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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枭士 分节阅读 456(1 / 1)

d“遵令”几名士兵下城去了,李延庆暂时顾不上巡城,转身向军衙而去。片刻,李延庆回到了军衙,他直接来到东院情报司,情报司内也忙碌不堪,目前城内正在排查金国奸细,所有来历不明的可疑人员都要进一步盘查,情报司的十几名几乎都一夜未睡,每个人熬红了眼睛。李延庆直接来到大堂上,张虎正和几名官员商议着什么,见李延庆进来,他连忙上前行礼,“参见都统制”“怎么样,排查有收获吗”张虎点点头,“抓到十五名漏网的西夏奸细,据他们交代,城内大概还有十名奸细,他们同时为西夏和金国效力,另外查获了一百多只信鸽和七只鹰信,弟兄们还在继续搜查奸细和信鸽。”“办得不错”李延庆夸赞一声,又道:“可有河北那边的消息”“刚刚从真定府传来消息,数万金兵正在围攻真定县,刘光世率领三万援军正在向真定县杀去。”李延庆为了及时知道河北战况,由情报司派了十几名探哨去河北各地设立了五个情报点,随时向太原这边发送重大军情。李延庆转身来到桌案,注视着桌上一幅巨大的河北及河东路的地图,张虎低声问道:“出了什么事”“刚刚接到雁门关战报,雁门关守将陈肃很担心河北金兵会从飞狐陉杀进代县,雁门关腹背受敌,就守不住了,他希望我能立刻派兵支援瓶形关。”“这位陈将军担心得没错,确实很有这个可能,现在是夏天,飞狐陉没有被冰雪封锁,从易州去代州非常方便。”李延庆却摇了摇头,“陈肃提醒了我,其实我并不担心代州,我担心的是井陉。”张虎一惊,“都统制是担心金兵从井陉杀过来”李延庆低低叹息一声,“飞狐陉走骑兵不便,易州已经失守近十天,如果金兵借道飞狐陉,那应该早就过来了,到现在飞狐陉那边没有动静,我就怀疑金兵的目标是走井陉,毕竟井陉的战略意义更大,而且能走辎重和骑兵,从金兵重点攻打真定府,很可能会被我言中了。”“那现在可以派军队去守井陉关。”张虎立刻建议道:“扼守住井陉关,可以防止敌军从井陉杀进太原府。”李延庆注视着地图不语,张虎所说的井陉关是河东一侧的关隘,而河北一侧的关隘是土门关,这两座关隘的特点都是从井陉对外防御,如果要想阻击金兵借道井陉杀到河东,应该是去守河北侧的土门关,但现在估计已经来不及了,土门关很可能已经被金兵攻占。其实就算金兵没有攻占土门关,他们也守不住那里,土门关不是雁门关,一旦金兵大举进攻,最多一天就能攻下土门关,唯一的拦截方法就是两军激战,彻底击败敌军的进攻,如果守住关隘就可以阻挡敌军,就不会有背水一战这个成语了。李延庆沉思良久道:“立刻让燕青来见我”不多时,燕青匆匆赶来,单膝跪下行礼,“参见都统制”李延庆对他道:“你可率五十名精锐赶赴井陉,如果发现大队金兵进入井陉,你可立刻发鸽信通知太原。”“卑职遵令”燕青行一礼匆匆去了,李延庆目光又转向雁门关,一旦金兵从河北转战河东路,河东路的第一道防御线就没有意义了。完颜宗望在攻克燕京城后,通过祭奠辽国将士而迅速获得了燕山府民众的支持,金兵很快在燕山府站稳了脚跟,随即兵分两路挥师南下,一路以副都统完颜阇母为主将,率五万大军杀入河间府,进攻河北东路。完颜宗望则率五万大军进攻真定府,以郭药师为向导,率先杀入定州,定州都指挥刘璧献城投降,部署在定州的三万厢军不战而溃,使金兵一路势如破竹,没有遇到任何抵挡,三天后便杀到了真定县。真定县城内只有五千厢军,由都指挥使王彦统帅,此时王彦已经得知三万援军即将赶到的消息,他便下令全军死守城池,等待援军。金兵在距离真定县三十里外扎下大营,中军大帐内,原河北两路转运使梁方平对完颜宗望献计道:“虽然真定县高大坚固,其实并不难攻,殿下可暂时不攻城池,等待宋军援军赶来,再分出三万精兵伏击援军,此时宋军劳师远来救援,必然士兵疲乏,军队结阵不及,这时以骑兵强攻,可一战击溃宋军,转而威逼真定城,真定城已无援军可盼,自然会投降将军,此乃围城打援之策,望殿下采纳”完颜宗望点点头,“此计果然绝妙,不过我接到兄长急信,西路军攻打雁门关不下,我打算派两万军从井陉杀入河东路,攻其后背,先生觉得是否应该先攻井陉”“殿下,井陉不足为虑,我很清楚土门寨早已荒废,殿下可派一支轻兵先进井陉,夺取西侧的井陉关,待攻下真定府后,大军再杀向河东路也不迟。”停一下,梁方平又道:“卑职建议殿下可先派燕山军从易州走飞狐道杀向代州,自檀渊之盟后,飞狐道便没有发生过战争,代州一侧的防御军寨早已荒废,只剩下瓶形寨勉强可用,但也抵挡不住大军进攻,只要一支劲旅杀进代州,雁门关的天险便可轻易从后背攻破,加上南面井陉进攻,河东路将唾手可得,卑职愚计请殿下考虑”完颜宗望欣然大笑,“先生不愧是金国南下大业的活地图,有先生在,河北、河东皆不足为虑也。”完颜宗望随即派两名千夫长蒲察、绳果带着两千军队进入井陉,先一步夺取井陉关,同时又命郭药师率三万常胜军走飞狐道先期杀向代州,他则亲率三万骑兵南下,迎战远道而来的三万宋军支援真定府的宋军主将是西路军都统制刘光世,他率三万禁军日夜行军赶往真定县,刘光世是原陕西路防御使刘延庆之子,因跟随种师道北伐有功,封左卫大将军、殿前副都指挥使,这次得太子推荐,他出任西路军都统制,负责真定府和定州一线的防御。刘光世尽管受命后立刻率军北上,但还是晚了一步,他在赵州便得到了金兵攻入定州的消息,顿时让刘光世心急如焚,他一定要抢在金兵之前赶到真定县,真定县内粮食充足,城墙高大坚固,只要守住真定县,西线的防御便可建立起来了。但刘光世还是高估了定州的防御,他认为定州有三万守军,就算厢军不敌金兵,但至少也能给自己争取三天时间,他便可以在金兵杀到真定府赶到真定县。只是刘光世做梦也想不到,定州守军连一个时辰都没有守住,直接不战而溃,主将刘壁献城投降,他指望能争取到的三天时间已经完全破灭。在距离真定县以南约八十里的官道上,刘光世率领三万援军正疾速北上,官道两边是一望无际的麦田,夏粮早已经收割,旷野里变得光秃秃一片,只见一群群鸟雀在旷野里盘旋,寻找遗漏的麦粒。河北路的北方都是两年三种,夏收后便没有再继续播种秋粮,而养土一季,待深秋时再播冬麦。就在军队奋力行军之时,忽然西北方向和东北方向同时传来低沉的鹿角声,呜数百支鹿角号同时吹响,三万女真骑兵从三个方向出现宋军的前方。第六百八十五章 太行双龙宣和六年六月,完颜宗望率三万精锐骑兵在真定府围城打援,一举击溃了劳师远来的三万宋军援兵,此战宋军阵亡近两万人,刘光世身中两箭,率数千残军南撤。失去了援军的希望,真定府都指挥使王彦献真定县投降了金兵,完颜宗望随即占领了真定府。突破宋军第一道防御线后,完颜宗望再次分兵两路,令万夫长术烈速、活里改率两万骑兵走井陉进攻河东路,他自己则亲率三万军向东攻打雄州和霸州。与此同时,张叔夜率三万军在河间府南面的乐寿县遭遇到了完颜阇母南侵的五万大军,两军在旷野里爆发激战,宋军最终寡不敌众,被金兵击败,张叔夜只得率一万败军向大名府方向撤退。完颜阇母大军却没有趁势追击,而是调头北上,与西面真定府杀来的完颜宗望大军形成了钳击之势,从东西两面夹击种师中率领的中路宋军。井陉是太行八陉之第五陉,西起太原府、东到真定府,由于井陉是太行山中唯一可走大车的通道,使它具有极高的军事和商业价值,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井陉横穿太行山脉,总长约三百余里,其间既有狭窄艰险的石道,车不能并行,骑兵只能成列,同时也有宽阔的谷地,有村落和大片耕地,在断落地带甚至还分布着平定和井陉两座县城,太行山内河谷纵横,道路分支众多,幽深崎岖,多有野兽山匪出没。这天上午,燕青率领五十名精锐斥候军抵达了平定县以东约三十里处的河源村,河源村位于桃河谷地内,这里是一处狭窄的盆地,盆地长约十余里,宽达二十里,谷地内气候温和湿润,土地肥沃,分布着大大小小七八座村庄,河源村便是最靠近井陉道的村庄。村口有两家小酒馆和一家脚店,还有一家很小的杂货铺,杂货铺旁边有一座简易的茶棚,棚子下面摆放着八九张桌子,早上没有多少客人,只有两名行脚商人坐在桌前喝茶。燕青先是在远处观察了片刻,没有发现异常,他这才率领手下来到茶棚里坐下,两名伙计连忙上前来招呼,“各位军爷请坐,我来给大家上茶”五十名士兵立刻将茶棚坐得满满当当,两名客商吓得起身要走,燕青却对两人道:“两位大哥,借问一句话”两名商人对望一眼,一人抱拳道:“这位将军想问什么”“两位大哥是从东面过来吧”两人点点头,“正是”“现在真定府的战况如何”“很抱歉我们也不太清楚,我们是从井陉县过来,不了解真定府的情况。”燕青有些失望,便道:“麻烦两位大哥了”“没什么,我们先走一步”两人起身便慌慌张张走了,旁边一名斥候望着两人背影道:“这两人有奇怪,居然吃完东西不结帐就走了,伙计居然也不管。”燕青也觉得有点奇怪,便招手把伙计叫来,伙计哈腰笑道:“将军有什么吩咐”“刚才两个商人吃了饼,喝了茶,一文不付就走了,你怎么不管”伙计撇了撇嘴,“谁敢收他们的钱”“五郎,别乱说话”掌柜在不远处大喝一声,伙计不敢说话了。“掌柜,你是什么意思”燕青不满地瞪着掌柜。掌柜连忙走上前解释道:“那两人在军爷们来之前已经付过账了,伙计不知道。”燕青又瞥一眼伙计,见他一脸不屑,燕青心中更加生疑,便重重一拍桌子怒道:“你再敢胡说八道,老子一把火烧了你这家鸟店”掌柜顿时脸色苍白,他狠狠瞪了一眼多嘴的伙计,这才压低声音道:“刚才那两人其实不是商人。”“那他们是什么人”“他们是双龙寨的探子,专门来这里盯梢的,看到大队商人便回去禀报。”燕青一怔,“你说他们是土匪”掌柜苦笑着点点头,燕青对这一带不熟,他又问道:“双龙寨的寨主是什么人,有多少土匪”“双龙寨是去年才有的,两个匪首纠集了一百多名手下在前面的羊角山落草,匪首姓关,自称是关二爷的后人,一把大刀使得极为凌厉,官府几次去围剿都被打得大败。”众士兵都笑了起来,七嘴八舌议论,“真有意思,关二爷的后人居然落草为寇,关二爷若知道了,非要被气死不可”“那可不一定,关二爷遇到刘备之前也干过几年江洋大盗。”燕青却沉思不语,姓关,大刀厉害,难道是他“掌柜,双龙寨在哪里”掌柜指着远处一条岔道,“顺着那边山谷岔道一直走,大概走十几里你就会看到旗帜了。”“多谢了”燕青感谢了掌柜,喝令众人道:“赶紧吃饱喝足,跟哥哥我做笔买卖去”燕青带着手下沿着山谷一路向北,大约走了十几里,前面被一座大山拦住了去路,大山上树林隐约可见营栅,一杆红边白底的大旗竖立在树林上方,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双龙寨。就在这时,一名鸣镝嗖地从燕青头顶掠过,几支箭插在他们眼前,一个声音在他们头顶上大喊,“再前进一步,小心尔等狗命”燕青不慌不忙高声道:“你们寨主可是大刀关胜”沉默片刻,有人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是京兆军斥候,请告诉关寨主,就说故人来访”头顶上再也没有声音了,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只听锣鼓声大作,从山上冲下来百余名山匪,为首一名大将,骑一名黑鬃马,手执青龙偃月失去了援军的希望,真定府都指挥使王彦献真定县投降了金兵,完颜宗望随即占领了真定府。突破宋军第一道防御线后,完颜宗望再次分兵两路,令万夫长术烈速、活里改率两万骑兵走井陉进攻河东路,他自己则亲率三万军向东攻打雄州和霸州。与此同时,张叔夜率三万军在河间府南面的乐寿县遭遇到了完颜阇母南侵的五万大军,两军在旷野里爆发激战,宋军最终寡不敌众,被金兵击败,张叔夜只得率一万败军向大名府方向撤退。完颜阇母大军却没有趁势追击,而是调头北上,与西面真定府杀来的完颜宗望大军形成了钳击之势,从东西两面夹击种师中率领的中路宋军。井陉是太行八陉之第五陉,西起太原府、东到真定府,由于井陉是太行山中唯一可走大车的通道,使它具有极高的军事和商业价值,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井陉横穿太行山脉,总长约三百余里,其间既有狭窄艰险的石道,车不能并行,骑兵只能成列,同时也有宽阔的谷地,有村落和大片耕地,在断落地带甚至还分布着平定和井陉两座县城,太行山内河谷纵横,道路分支众多,幽深崎岖,多有野兽山匪出没。这天上午,燕青率领五十名精锐斥候军抵达了平定县以东约三十里处的河源村,河源村位于桃河谷地内,这里是一处狭窄的盆地,盆地长约十余里,宽达二十里,谷地内气候温和湿润,土地肥沃,分布着大大小小七八座村庄,河源村便是最靠近井陉道的村庄。村口有两家小酒馆和一家脚店,还有一家很小的杂货铺,杂货铺旁边有一座简易的茶棚,棚子下面摆放着八九张桌子,早上没有多少客人,只有两名行脚商人坐在桌前喝茶。燕青先是在远处观察了片刻,没有发现异常,他这才率领手下来到茶棚里坐下,两名伙计连忙上前来招呼,“各位军爷请坐,我来给大家上茶”五十名士兵立刻将茶棚坐得满满当当,两名客商吓得起身要走,燕青却对两人道:“两位大哥,借问一句话”两名商人对望一眼,一人抱拳道:“这位将军想问什么”“两位大哥是从东面过来吧”两人点点头,“正是”“现在真定府的战况如何”“很抱歉我们也不太清楚,我们是从井陉县过来,不了解真定府的情况。”燕青有些失望,便道:“麻烦两位大哥了”“没什么,我们先走一步”两人起身便慌慌张张走了,旁边一名斥候望着两人背影道:“这两人有奇怪,居然吃完东西不结帐就走了,伙计居然也不管。”燕青也觉得有点奇怪,便招手把伙计叫来,伙计哈腰笑道:“将军有什么吩咐”“刚才两个商人吃了饼,喝了茶,一文不付就走了,你怎么不管”伙计撇了撇嘴,“谁敢收他们的钱”“五郎,别乱说话”掌柜在不远处大喝一声,伙计不敢说话了。“掌柜,你是什么意思”燕青不满地瞪着掌柜。掌柜连忙走上前解释道:“那两人在军爷们来之前已经付过账了,伙计不知道。”燕青又瞥一眼伙计,见他一脸不屑,燕青心中更加生疑,便重重一拍桌子怒道:“你再敢胡说八道,老子一把火烧了你这家鸟店”掌柜顿时脸色苍白,他狠狠瞪了一眼多嘴的伙计,这才压低声音道:“刚才那两人其实不是商人。”“那他们是什么人”“他们是双龙寨的探子,专门来这里盯梢的,看到大队商人便回去禀报。”燕青一怔,“你说他们是土匪”掌柜苦笑着点点头,燕青对这一带不熟,他又问道:“双龙寨的寨主是什么人,有多少土匪”“双龙寨是去年才有的,两个匪首纠集了一百多名手下在前面的羊角山落草,匪首姓关,自称是关二爷的后人,一把大刀使得极为凌厉,官府几次去围剿都被打得大败。”众士兵都笑了起来,七嘴八舌议论,“真有意思,关二爷的后人居然落草为寇,关二爷若知道了,非要被气死不可”“那可不一定,关二爷遇到刘备之前也干过几年江洋大盗。”燕青却沉思不语,姓关,大刀厉害,难道是他“掌柜,双龙寨在哪里”掌柜指着远处一条岔道,“顺着那边山谷岔道一直走,大概走十几里你就会看到旗帜了。”“多谢了”燕青感谢了掌柜,喝令众人道:“赶紧吃饱喝足,跟哥哥我做笔买卖去”燕青带着手下沿着山谷一路向北,大约走了十几里,前面被一座大山拦住了去路,大山上树林隐约可见营栅,一杆红边白底的大旗竖立在树林上方,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双龙寨。就在这时,一名鸣镝嗖地从燕青头顶掠过,几支箭插在他们眼前,一个声音在他们头顶上大喊,“再前进一步,小心尔等狗命”燕青不慌不忙高声道:“你们寨主可是大刀关胜”沉默片刻,有人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是京兆军斥候,请告诉关寨主,就说故人来访”头顶上再也没有声音了,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只听锣鼓声大作,从山上冲下来百余名山匪,为首一名大将,骑一名黑鬃马,手执青龙偃月失去了援军的希望,真定府都指挥使王彦献真定县投降了金兵,完颜宗望随即占领了真定府。突破宋军第一道防御线后,完颜宗望再次分兵两路,令万夫长术烈速、活里改率两万骑兵走井陉进攻河东路,他自己则亲率三万军向东攻打雄州和霸州。与此同时,张叔夜率三万军在河间府南面的乐寿县遭遇到了完颜阇母南侵的五万大军,两军在旷野里爆发激战,宋军最终寡不敌众,被金兵击败,张叔夜只得率一万败军向大名府方向撤退。完颜阇母大军却没有趁势追击,而是调头北上,与西面真定府杀来的完颜宗望大军形成了钳击之势,从东西两面夹击种师中率领的中路宋军。井陉是太行八陉之第五陉,西起太原府、东到真定府,由于井陉是太行山中唯一可走大车的通道,使它具有极高的军事和商业价值,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井陉横穿太行山脉,总长约三百余里,其间既有狭窄艰险的石道,车不能并行,骑兵只能成列,同时也有宽阔的谷地,有村落和大片耕地,在断落地带甚至还分布着平定和井陉两座县城,太行山内河谷纵横,道路分支众多,幽深崎岖,多有野兽山匪出没。这天上午,燕青率领五十名精锐斥候军抵达了平定县以东约三十里处的河源村,河源村位于桃河谷地内,这里是一处狭窄的盆地,盆地长约十余里,宽达二十里,谷地内气候温和湿润,土地肥沃,分布着大大小小七八座村庄,河源村便是最靠近井陉道的村庄。村口有两家小酒馆和一家脚店,还有一家很小的杂货铺,杂货铺旁边有一座简易的茶棚,棚子下面摆放着八九张桌子,早上没有多少客人,只有两名行脚商人坐在桌前喝茶。燕青先是在远处观察了片刻,没有发现异常,他这才率领手下来到茶棚里坐下,两名伙计连忙上前来招呼,“各位军爷请坐,我来给大家上茶”五十名士兵立刻将茶棚坐得满满当当,两名客商吓得起身要走,燕青却对两人道:“两位大哥,借问一句话”两名商人对望一眼,一人抱拳道:“这位将军想问什么”“两位大哥是从东面过来吧”两人点点头,“正是”“现在真定府的战况如何”“很抱歉我们也不太清楚,我们是从井陉县过来,不了解真定府的情况。”燕青有些失望,便道:“麻烦两位大哥了”“没什么,我们先走一步”两人起身便慌慌张张走了,旁边一名斥候望着两人背影道:“这两人有奇怪,居然吃完东西不结帐就走了,伙计居然也不管。”燕青也觉得有点奇怪,便招手把伙计叫来,伙计哈腰笑道:“将军有什么吩咐”“刚才两个商人吃了饼,喝了茶,一文不付就走了,你怎么不管”伙计撇了撇嘴,“谁敢收他们的钱”“五郎,别乱说话”掌柜在不远处大喝一声,伙计不敢说话了。“掌柜,你是什么意思”燕青不满地瞪着掌柜。掌柜连忙走上前解释道:“那两人在军爷们来之前已经付过账了,伙计不知道。”燕青又瞥一眼伙计,见他一脸不屑,燕青心中更加生疑,便重重一拍桌子怒道:“你再敢胡说八道,老子一把火烧了你这家鸟店”掌柜顿时脸色苍白,他狠狠瞪了一眼多嘴的伙计,这才压低声音道:“刚才那两人其实不是商人。”“那他们是什么人”“他们是双龙寨的探子,专门来这里盯梢的,看到大队商人便回去禀报。”燕青一怔,“你说他们是土匪”掌柜苦笑着点点头,燕青对这一带不熟,他又问道:“双龙寨的寨主是什么人,有多少土匪”“双龙寨是去年才有的,两个匪首纠集了一百多名手下在前面的羊角山落草,匪首姓关,自称是关二爷的后人,一把大刀使得极为凌厉,官府几次去围剿都被打得大败。”众士兵都笑了起来,七嘴八舌议论,“真有意思,关二爷的后人居然落草为寇,关二爷若知道了,非要被气死不可”“那可不一定,关二爷遇到刘备之前也干过几年江洋大盗。”燕青却沉思不语,姓关,大刀厉害,难道是他“掌柜,双龙寨在哪里”掌柜指着远处一条岔道,“顺着那边山谷岔道一直走,大概走十几里你就会看到旗帜了。”“多谢了”燕青感谢了掌柜,喝令众人道:“赶紧吃饱喝足,跟哥哥我做笔买卖去”燕青带着手下沿着山谷一路向北,大约走了十几里,前面被一座大山拦住了去路,大山上树林隐约可见营栅,一杆红边白底的大旗竖立在树林上方,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双龙寨。就在这时,一名鸣镝嗖地从燕青头顶掠过,几支箭插在他们眼前,一个声音在他们头顶上大喊,“再前进一步,小心尔等狗命”燕青不慌不忙高声道:“你们寨主可是大刀关胜”沉默片刻,有人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是京兆军斥候,请告诉关寨主,就说故人来访”头顶上再也没有声音了,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只听锣鼓声大作,从山上冲下来百余名山匪,为首一名大将,骑一名黑鬃马,手执青龙偃月失去了援军的希望,真定府都指挥使王彦献真定县投降了金兵,完颜宗望随即占领了真定府。突破宋军第一道防御线后,完颜宗望再次分兵两路,令万夫长术烈速、活里改率两万骑兵走井陉进攻河东路,他自己则亲率三万军向东攻打雄州和霸州。与此同时,张叔夜率三万军在河间府南面的乐寿县遭遇到了完颜阇母南侵的五万大军,两军在旷野里爆发激战,宋军最终寡不敌众,被金兵击败,张叔夜只得率一万败军向大名府方向撤退。完颜阇母大军却没有趁势追击,而是调头北上,与西面真定府杀来的完颜宗望大军形成了钳击之势,从东西两面夹击种师中率领的中路宋军。井陉是太行八陉之第五陉,西起太原府、东到真定府,由于井陉是太行山中唯一可走大车的通道,使它具有极高的军事和商业价值,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井陉横穿太行山脉,总长约三百余里,其间既有狭窄艰险的石道,车不能并行,骑兵只能成列,同时也有宽阔的谷地,有村落和大片耕地,在断落地带甚至还分布着平定和井陉两座县城,太行山内河谷纵横,道路分支众多,幽深崎岖,多有野兽山匪出没。这天上午,燕青率领五十名精锐斥候军抵达了平定县以东约三十里处的河源村,河源村位于桃河谷地内,这里是一处狭窄的盆地,盆地长约十余里,宽达二十里,谷地内气候温和湿润,土地肥沃,分布着大大小小七八座村庄,河源村便是最靠近井陉道的村庄。村口有两家小酒馆和一家脚店,还有一家很小的杂货铺,杂货铺旁边有一座简易的茶棚,棚子下面摆放着八九张桌子,早上没有多少客人,只有两名行脚商人坐在桌前喝茶。燕青先是在远处观察了片刻,没有发现异常,他这才率领手下来到茶棚里坐下,两名伙计连忙上前来招呼,“各位军爷请坐,我来给大家上茶”五十名士兵立刻将茶棚坐得满满当当,两名客商吓得起身要走,燕青却对两人道:“两位大哥,借问一句话”两名商人对望一眼,一人抱拳道:“这位将军想问什么”“两位大哥是从东面过来吧”两人点点头,“正是”“现在真定府的战况如何”“很抱歉我们也不太清楚,我们是从井陉县过来,不了解真定府的情况。”燕青有些失望,便道:“麻烦两位大哥了”“没什么,我们先走一步”两人起身便慌慌张张走了,旁边一名斥候望着两人背影道:“这两人有奇怪,居然吃完东西不结帐就走了,伙计居然也不管。”燕青也觉得有点奇怪,便招手把伙计叫来,伙计哈腰笑道:“将军有什么吩咐”“刚才两个商人吃了饼,喝了茶,一文不付就走了,你怎么不管”伙计撇了撇嘴,“谁敢收他们的钱”“五郎,别乱说话”掌柜在不远处大喝一声,伙计不敢说话了。“掌柜,你是什么意思”燕青不满地瞪着掌柜。掌柜连忙走上前解释道:“那两人在军爷们来之前已经付过账了,伙计不知道。”燕青又瞥一眼伙计,见他一脸不屑,燕青心中更加生疑,便重重一拍桌子怒道:“你再敢胡说八道,老子一把火烧了你这家鸟店”掌柜顿时脸色苍白,他狠狠瞪了一眼多嘴的伙计,这才压低声音道:“刚才那两人其实不是商人。”“那他们是什么人”“他们是双龙寨的探子,专门来这里盯梢的,看到大队商人便回去禀报。”燕青一怔,“你说他们是土匪”掌柜苦笑着点点头,燕青对这一带不熟,他又问道:“双龙寨的寨主是什么人,有多少土匪”“双龙寨是去年才有的,两个匪首纠集了一百多名手下在前面的羊角山落草,匪首姓关,自称是关二爷的后人,一把大刀使得极为凌厉,官府几次去围剿都被打得大败。”众士兵都笑了起来,七嘴八舌议论,“真有意思,关二爷的后人居然落草为寇,关二爷若知道了,非要被气死不可”“那可不一定,关二爷遇到刘备之前也干过几年江洋大盗。”燕青却沉思不语,姓关,大刀厉害,难道是他“掌柜,双龙寨在哪里”掌柜指着远处一条岔道,“顺着那边山谷岔道一直走,大概走十几里你就会看到旗帜了。”“多谢了”燕青感谢了掌柜,喝令众人道:“赶紧吃饱喝足,跟哥哥我做笔买卖去”燕青带着手下沿着山谷一路向北,大约走了十几里,前面被一座大山拦住了去路,大山上树林隐约可见营栅,一杆红边白底的大旗竖立在树林上方,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双龙寨。就在这时,一名鸣镝嗖地从燕青头顶掠过,几支箭插在他们眼前,一个声音在他们头顶上大喊,“再前进一步,小心尔等狗命”燕青不慌不忙高声道:“你们寨主可是大刀关胜”沉默片刻,有人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是京兆军斥候,请告诉关寨主,就说故人来访”头顶上再也没有声音了,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只听锣鼓声大作,从山上冲下来百余名山匪,为首一名大将,骑一名黑鬃马,手执青龙偃月失去了援军的希望,真定府都指挥使王彦献真定县投降了金兵,完颜宗望随即占领了真定府。突破宋军第一道防御线后,完颜宗望再次分兵两路,令万夫长术烈速、活里改率两万骑兵走井陉进攻河东路,他自己则亲率三万军向东攻打雄州和霸州。与此同时,张叔夜率三万军在河间府南面的乐寿县遭遇到了完颜阇母南侵的五万大军,两军在旷野里爆发激战,宋军最终寡不敌众,被金兵击败,张叔夜只得率一万败军向大名府方向撤退。完颜阇母大军却没有趁势追击,而是调头北上,与西面真定府杀来的完颜宗望大军形成了钳击之势,从东西两面夹击种师中率领的中路宋军。井陉是太行八陉之第五陉,西起太原府、东到真定府,由于井陉是太行山中唯一可走大车的通道,使它具有极高的军事和商业价值,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井陉横穿太行山脉,总长约三百余里,其间既有狭窄艰险的石道,车不能并行,骑兵只能成列,同时也有宽阔的谷地,有村落和大片耕地,在断落地带甚至还分布着平定和井陉两座县城,太行山内河谷纵横,道路分支众多,幽深崎岖,多有野兽山匪出没。这天上午,燕青率领五十名精锐斥候军抵达了平定县以东约三十里处的河源村,河源村位于桃河谷地内,这里是一处狭窄的盆地,盆地长约十余里,宽达二十里,谷地内气候温和湿润,土地肥沃,分布着大大小小七八座村庄,河源村便是最靠近井陉道的村庄。村口有两家小酒馆和一家脚店,还有一家很小的杂货铺,杂货铺旁边有一座简易的茶棚,棚子下面摆放着八九张桌子,早上没有多少客人,只有两名行脚商人坐在桌前喝茶。燕青先是在远处观察了片刻,没有发现异常,他这才率领手下来到茶棚里坐下,两名伙计连忙上前来招呼,“各位军爷请坐,我来给大家上茶”五十名士兵立刻将茶棚坐得满满当当,两名客商吓得起身要走,燕青却对两人道:“两位大哥,借问一句话”两名商人对望一眼,一人抱拳道:“这位将军想问什么”“两位大哥是从东面过来吧”两人点点头,“正是”“现在真定府的战况如何”“很抱歉我们也不太清楚,我们是从井陉县过来,不了解真定府的情况。”燕青有些失望,便道:“麻烦两位大哥了”“没什么,我们先走一步”两人起身便慌慌张张走了,旁边一名斥候望着两人背影道:“这两人有奇怪,居然吃完东西不结帐就走了,伙计居然也不管。”燕青也觉得有点奇怪,便招手把伙计叫来,伙计哈腰笑道:“将军有什么吩咐”“刚才两个商人吃了饼,喝了茶,一文不付就走了,你怎么不管”伙计撇了撇嘴,“谁敢收他们的钱”“五郎,别乱说话”掌柜在不远处大喝一声,伙计不敢说话了。“掌柜,你是什么意思”燕青不满地瞪着掌柜。掌柜连忙走上前解释道:“那两人在军爷们来之前已经付过账了,伙计不知道。”燕青又瞥一眼伙计,见他一脸不屑,燕青心中更加生疑,便重重一拍桌子怒道:“你再敢胡说八道,老子一把火烧了你这家鸟店”掌柜顿时脸色苍白,他狠狠瞪了一眼多嘴的伙计,这才压低声音道:“刚才那两人其实不是商人。”“那他们是什么人”“他们是双龙寨的探子,专门来这里盯梢的,看到大队商人便回去禀报。”燕青一怔,“你说他们是土匪”掌柜苦笑着点点头,燕青对这一带不熟,他又问道:“双龙寨的寨主是什么人,有多少土匪”“双龙寨是去年才有的,两个匪首纠集了一百多名手下在前面的羊角山落草,匪首姓关,自称是关二爷的后人,一把大刀使得极为凌厉,官府几次去围剿都被打得大败。”众士兵都笑了起来,七嘴八舌议论,“真有意思,关二爷的后人居然落草为寇,关二爷若知道了,非要被气死不可”“那可不一定,关二爷遇到刘备之前也干过几年江洋大盗。”燕青却沉思不语,姓关,大刀厉害,难道是他“掌柜,双龙寨在哪里”掌柜指着远处一条岔道,“顺着那边山谷岔道一直走,大概走十几里你就会看到旗帜了。”“多谢了”燕青感谢了掌柜,喝令众人道:“赶紧吃饱喝足,跟哥哥我做笔买卖去”燕青带着手下沿着山谷一路向北,大约走了十几里,前面被一座大山拦住了去路,大山上树林隐约可见营栅,一杆红边白底的大旗竖立在树林上方,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双龙寨。就在这时,一名鸣镝嗖地从燕青头顶掠过,几支箭插在他们眼前,一个声音在他们头顶上大喊,“再前进一步,小心尔等狗命”燕青不慌不忙高声道:“你们寨主可是大刀关胜”沉默片刻,有人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是京兆军斥候,请告诉关寨主,就说故人来访”头顶上再也没有声音了,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只听锣鼓声大作,从山上冲下来百余名山匪,为首一名大将,骑一名黑鬃马,手执青龙偃月失去了援军的希望,真定府都指挥使王彦献真定县投降了金兵,完颜宗望随即占领了真定府。突破宋军第一道防御线后,完颜宗望再次分兵两路,令万夫长术烈速、活里改率两万骑兵走井陉进攻河东路,他自己则亲率三万军向东攻打雄州和霸州。与此同时,张叔夜率三万军在河间府南面的乐寿县遭遇到了完颜阇母南侵的五万大军,两军在旷野里爆发激战,宋军最终寡不敌众,被金兵击败,张叔夜只得率一万败军向大名府方向撤退。完颜阇母大军却没有趁势追击,而是调头北上,与西面真定府杀来的完颜宗望大军形成了钳击之势,从东西两面夹击种师中率领的中路宋军。井陉是太行八陉之第五陉,西起太原府、东到真定府,由于井陉是太行山中唯一可走大车的通道,使它具有极高的军事和商业价值,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井陉横穿太行山脉,总长约三百余里,其间既有狭窄艰险的石道,车不能并行,骑兵只能成列,同时也有宽阔的谷地,有村落和大片耕地,在断落地带甚至还分布着平定和井陉两座县城,太行山内河谷纵横,道路分支众多,幽深崎岖,多有野兽山匪出没。这天上午,燕青率领五十名精锐斥候军抵达了平定县以东约三十里处的河源村,河源村位于桃河谷地内,这里是一处狭窄的盆地,盆地长约十余里,宽达二十里,谷地内气候温和湿润,土地肥沃,分布着大大小小七八座村庄,河源村便是最靠近井陉道的村庄。村口有两家小酒馆和一家脚店,还有一家很小的杂货铺,杂货铺旁边有一座简易的茶棚,棚子下面摆放着八九张桌子,早上没有多少客人,只有两名行脚商人坐在桌前喝茶。燕青先是在远处观察了片刻,没有发现异常,他这才率领手下来到茶棚里坐下,两名伙计连忙上前来招呼,“各位军爷请坐,我来给大家上茶”五十名士兵立刻将茶棚坐得满满当当,两名客商吓得起身要走,燕青却对两人道:“两位大哥,借问一句话”两名商人对望一眼,一人抱拳道:“这位将军想问什么”“两位大哥是从东面过来吧”两人点点头,“正是”“现在真定府的战况如何”“很抱歉我们也不太清楚,我们是从井陉县过来,不了解真定府的情况。”燕青有些失望,便道:“麻烦两位大哥了”“没什么,我们先走一步”两人起身便慌慌张张走了,旁边一名斥候望着两人背影道:“这两人有奇怪,居然吃完东西不结帐就走了,伙计居然也不管。”燕青也觉得有点奇怪,便招手把伙计叫来,伙计哈腰笑道:“将军有什么吩咐”“刚才两个商人吃了饼,喝了茶,一文不付就走了,你怎么不管”伙计撇了撇嘴,“谁敢收他们的钱”“五郎,别乱说话”掌柜在不远处大喝一声,伙计不敢说话了。“掌柜,你是什么意思”燕青不满地瞪着掌柜。掌柜连忙走上前解释道:“那两人在军爷们来之前已经付过账了,伙计不知道。”燕青又瞥一眼伙计,见他一脸不屑,燕青心中更加生疑,便重重一拍桌子怒道:“你再敢胡说八道,老子一把火烧了你这家鸟店”掌柜顿时脸色苍白,他狠狠瞪了一眼多嘴的伙计,这才压低声音道:“刚才那两人其实不是商人。”“那他们是什么人”“他们是双龙寨的探子,专门来这里盯梢的,看到大队商人便回去禀报。”燕青一怔,“你说他们是土匪”掌柜苦笑着点点头,燕青对这一带不熟,他又问道:“双龙寨的寨主是什么人,有多少土匪”“双龙寨是去年才有的,两个匪首纠集了一百多名手下在前面的羊角山落草,匪首姓关,自称是关二爷的后人,一把大刀使得极为凌厉,官府几次去围剿都被打得大败。”众士兵都笑了起来,七嘴八舌议论,“真有意思,关二爷的后人居然落草为寇,关二爷若知道了,非要被气死不可”“那可不一定,关二爷遇到刘备之前也干过几年江洋大盗。”燕青却沉思不语,姓关,大刀厉害,难道是他“掌柜,双龙寨在哪里”掌柜指着远处一条岔道,“顺着那边山谷岔道一直走,大概走十几里你就会看到旗帜了。”“多谢了”燕青感谢了掌柜,喝令众人道:“赶紧吃饱喝足,跟哥哥我做笔买卖去”燕青带着手下沿着山谷一路向北,大约走了十几里,前面被一座大山拦住了去路,大山上树林隐约可见营栅,一杆红边白底的大旗竖立在树林上方,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双龙寨。就在这时,一名鸣镝嗖地从燕青头顶掠过,几支箭插在他们眼前,一个声音在他们头顶上大喊,“再前进一步,小心尔等狗命”燕青不慌不忙高声道:“你们寨主可是大刀关胜”沉默片刻,有人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是京兆军斥候,请告诉关寨主,就说故人来访”头顶上再也没有声音了,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只听锣鼓声大作,从山上冲下来百余名山匪,为首一名大将,骑一名黑鬃马,手执青龙偃月失去了援军的希望,真定府都指挥使王彦献真定县投降了金兵,完颜宗望随即占领了真定府。突破宋军第一道防御线后,完颜宗望再次分兵两路,令万夫长术烈速、活里改率两万骑兵走井陉进攻河东路,他自己则亲率三万军向东攻打雄州和霸州。与此同时,张叔夜率三万军在河间府南面的乐寿县遭遇到了完颜阇母南侵的五万大军,两军在旷野里爆发激战,宋军最终寡不敌众,被金兵击败,张叔夜只得率一万败军向大名府方向撤退。完颜阇母大军却没有趁势追击,而是调头北上,与西面真定府杀来的完颜宗望大军形成了钳击之势,从东西两面夹击种师中率领的中路宋军。井陉是太行八陉之第五陉,西起太原府、东到真定府,由于井陉是太行山中唯一可走大车的通道,使它具有极高的军事和商业价值,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井陉横穿太行山脉,总长约三百余里,其间既有狭窄艰险的石道,车不能并行,骑兵只能成列,同时也有宽阔的谷地,有村落和大片耕地,在断落地带甚至还分布着平定和井陉两座县城,太行山内河谷纵横,道路分支众多,幽深崎岖,多有野兽山匪出没。这天上午,燕青率领五十名精锐斥候军抵达了平定县以东约三十里处的河源村,河源村位于桃河谷地内,这里是一处狭窄的盆地,盆地长约十余里,宽达二十里,谷地内气候温和湿润,土地肥沃,分布着大大小小七八座村庄,河源村便是最靠近井陉道的村庄。村口有两家小酒馆和一家脚店,还有一家很小的杂货铺,杂货铺旁边有一座简易的茶棚,棚子下面摆放着八九张桌子,早上没有多少客人,只有两名行脚商人坐在桌前喝茶。燕青先是在远处观察了片刻,没有发现异常,他这才率领手下来到茶棚里坐下,两名伙计连忙上前来招呼,“各位军爷请坐,我来给大家上茶”五十名士兵立刻将茶棚坐得满满当当,两名客商吓得起身要走,燕青却对两人道:“两位大哥,借问一句话”两名商人对望一眼,一人抱拳道:“这位将军想问什么”“两位大哥是从东面过来吧”两人点点头,“正是”“现在真定府的战况如何”“很抱歉我们也不太清楚,我们是从井陉县过来,不了解真定府的情况。”燕青有些失望,便道:“麻烦两位大哥了”“没什么,我们先走一步”两人起身便慌慌张张走了,旁边一名斥候望着两人背影道:“这两人有奇怪,居然吃完东西不结帐就走了,伙计居然也不管。”燕青也觉得有点奇怪,便招手把伙计叫来,伙计哈腰笑道:“将军有什么吩咐”“刚才两个商人吃了饼,喝了茶,一文不付就走了,你怎么不管”伙计撇了撇嘴,“谁敢收他们的钱”“五郎,别乱说话”掌柜在不远处大喝一声,伙计不敢说话了。“掌柜,你是什么意思”燕青不满地瞪着掌柜。掌柜连忙走上前解释道:“那两人在军爷们来之前已经付过账了,伙计不知道。”燕青又瞥一眼伙计,见他一脸不屑,燕青心中更加生疑,便重重一拍桌子怒道:“你再敢胡说八道,老子一把火烧了你这家鸟店”掌柜顿时脸色苍白,他狠狠瞪了一眼多嘴的伙计,这才压低声音道:“刚才那两人其实不是商人。”“那他们是什么人”“他们是双龙寨的探子,专门来这里盯梢的,看到大队商人便回去禀报。”燕青一怔,“你说他们是土匪”掌柜苦笑着点点头,燕青对这一带不熟,他又问道:“双龙寨的寨主是什么人,有多少土匪”“双龙寨是去年才有的,两个匪首纠集了一百多名手下在前面的羊角山落草,匪首姓关,自称是关二爷的后人,一把大刀使得极为凌厉,官府几次去围剿都被打得大败。”众士兵都笑了起来,七嘴八舌议论,“真有意思,关二爷的后人居然落草为寇,关二爷若知道了,非要被气死不可”“那可不一定,关二爷遇到刘备之前也干过几年江洋大盗。”燕青却沉思不语,姓关,大刀厉害,难道是他“掌柜,双龙寨在哪里”掌柜指着远处一条岔道,“顺着那边山谷岔道一直走,大概走十几里你就会看到旗帜了。”“多谢了”燕青感谢了掌柜,喝令众人道:“赶紧吃饱喝足,跟哥哥我做笔买卖去”燕青带着手下沿着山谷一路向北,大约走了十几里,前面被一座大山拦住了去路,大山上树林隐约可见营栅,一杆红边白底的大旗竖立在树林上方,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双龙寨。就在这时,一名鸣镝嗖地从燕青头顶掠过,几支箭插在他们眼前,一个声音在他们头顶上大喊,“再前进一步,小心尔等狗命”燕青不慌不忙高声道:“你们寨主可是大刀关胜”沉默片刻,有人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是京兆军斥候,请告诉关寨主,就说故人来访”头顶上再也没有声音了,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只听锣鼓声大作,从山上冲下来百余名山匪,为首一名大将,骑一名黑鬃马,手执青龙偃月失去了援军的希望,真定府都指挥使王彦献真定县投降了金兵,完颜宗望随即占领了真定府。突破宋军第一道防御线后,完颜宗望再次分兵两路,令万夫长术烈速、活里改率两万骑兵走井陉进攻河东路,他自己则亲率三万军向东攻打雄州和霸州。与此同时,张叔夜率三万军在河间府南面的乐寿县遭遇到了完颜阇母南侵的五万大军,两军在旷野里爆发激战,宋军最终寡不敌众,被金兵击败,张叔夜只得率一万败军向大名府方向撤退。完颜阇母大军却没有趁势追击,而是调头北上,与西面真定府杀来的完颜宗望大军形成了钳击之势,从东西两面夹击种师中率领的中路宋军。井陉是太行八陉之第五陉,西起太原府、东到真定府,由于井陉是太行山中唯一可走大车的通道,使它具有极高的军事和商业价值,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井陉横穿太行山脉,总长约三百余里,其间既有狭窄艰险的石道,车不能并行,骑兵只能成列,同时也有宽阔的谷地,有村落和大片耕地,在断落地带甚至还分布着平定和井陉两座县城,太行山内河谷纵横,道路分支众多,幽深崎岖,多有野兽山匪出没。这天上午,燕青率领五十名精锐斥候军抵达了平定县以东约三十里处的河源村,河源村位于桃河谷地内,这里是一处狭窄的盆地,盆地长约十余里,宽达二十里,谷地内气候温和湿润,土地肥沃,分布着大大小小七八座村庄,河源村便是最靠近井陉道的村庄。村口有两家小酒馆和一家脚店,还有一家很小的杂货铺,杂货铺旁边有一座简易的茶棚,棚子下面摆放着八九张桌子,早上没有多少客人,只有两名行脚商人坐在桌前喝茶。燕青先是在远处观察了片刻,没有发现异常,他这才率领手下来到茶棚里坐下,两名伙计连忙上前来招呼,“各位军爷请坐,我来给大家上茶”五十名士兵立刻将茶棚坐得满满当当,两名客商吓得起身要走,燕青却对两人道:“两位大哥,借问一句话”两名商人对望一眼,一人抱拳道:“这位将军想问什么”“两位大哥是从东面过来吧”两人点点头,“正是”“现在真定府的战况如何”“很抱歉我们也不太清楚,我们是从井陉县过来,不了解真定府的情况。”燕青有些失望,便道:“麻烦两位大哥了”“没什么,我们先走一步”两人起身便慌慌张张走了,旁边一名斥候望着两人背影道:“这两人有奇怪,居然吃完东西不结帐就走了,伙计居然也不管。”燕青也觉得有点奇怪,便招手把伙计叫来,伙计哈腰笑道:“将军有什么吩咐”“刚才两个商人吃了饼,喝了茶,一文不付就走了,你怎么不管”伙计撇了撇嘴,“谁敢收他们的钱”“五郎,别乱说话”掌柜在不远处大喝一声,伙计不敢说话了。“掌柜,你是什么意思”燕青不满地瞪着掌柜。掌柜连忙走上前解释道:“那两人在军爷们来之前已经付过账了,伙计不知道。”燕青又瞥一眼伙计,见他一脸不屑,燕青心中更加生疑,便重重一拍桌子怒道:“你再敢胡说八道,老子一把火烧了你这家鸟店”掌柜顿时脸色苍白,他狠狠瞪了一眼多嘴的伙计,这才压低声音道:“刚才那两人其实不是商人。”“那他们是什么人”“他们是双龙寨的探子,专门来这里盯梢的,看到大队商人便回去禀报。”燕青一怔,“你说他们是土匪”掌柜苦笑着点点头,燕青对这一带不熟,他又问道:“双龙寨的寨主是什么人,有多少土匪”“双龙寨是去年才有的,两个匪首纠集了一百多名手下在前面的羊角山落草,匪首姓关,自称是关二爷的后人,一把大刀使得极为凌厉,官府几次去围剿都被打得大败。”众士兵都笑了起来,七嘴八舌议论,“真有意思,关二爷的后人居然落草为寇,关二爷若知道了,非要被气死不可”“那可不一定,关二爷遇到刘备之前也干过几年江洋大盗。”燕青却沉思不语,姓关,大刀厉害,难道是他“掌柜,双龙寨在哪里”掌柜指着远处一条岔道,“顺着那边山谷岔道一直走,大概走十几里你就会看到旗帜了。”“多谢了”燕青感谢了掌柜,喝令众人道:“赶紧吃饱喝足,跟哥哥我做笔买卖去”燕青带着手下沿着山谷一路向北,大约走了十几里,前面被一座大山拦住了去路,大山上树林隐约可见营栅,一杆红边白底的大旗竖立在树林上方,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双龙寨。就在这时,一名鸣镝嗖地从燕青头顶掠过,几支箭插在他们眼前,一个声音在他们头顶上大喊,“再前进一步,小心尔等狗命”燕青不慌不忙高声道:“你们寨主可是大刀关胜”沉默片刻,有人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是京兆军斥候,请告诉关寨主,就说故人来访”头顶上再也没有声音了,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只听锣鼓声大作,从山上冲下来百余名山匪,为首一名大将,骑一名黑鬃马,手执青龙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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