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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光武 分节阅读 283(1 / 1)

d慰河北。令尊和邳郡守,恰恰都在刘某管辖范围之内” 刘秀笑了笑,淡然回应。像刘得这种仗着家中长辈有点实力,就横行不法的纨绔子弟,当年他在长安时就见过许多。而越是这种表面上牛气熏天的家伙,实际越是色厉内荏。所以,为了图省事儿,他干脆直接亮出了大司马身份。让对方明白,自己并非是一个路人。谁料,刘得的表现,却令他大吃一惊。只见此人,非但不做任何收敛,反而仰起头,放声大笑,“哈哈哈哈我当时哪个吃了豹子胆的家伙,原来是你这亲哥哥被人杀了,却向皇上摇尾乞怜的窝囊废要我放开老匹夫,简单,过来,先给刘某磕上二十个响头”“贼子找死” 万脩和刘隆两个,勃然大怒,不待刘秀下令,就双双扑上。誓要给刘得这没长眼睛家伙一个好看。那刘得,既然连刘秀大哥被杀的伤疤,都敢当众揭开,自然也没想着与刘秀握手言和。立即弃鞭抽刀,策马直取万脩和刘隆二人脖颈,“找死的是你们来人,将他们统统给我拿下”直接杀掉刘秀,他还没有这份胆量。然而,杀掉刘秀的下属,然后押着刘秀去见他的父亲,真定王刘扬,在他看来,却是理所应当。反正据他父亲亲口所说,刘秀持节钺镇慰河北,原本就是洛阳城内那位皇帝的借刀杀人之计。他父亲之所以不立刻派兵去收拾刘秀,只是想借此人之手来给王朗、孙登两个添堵而已,根本没将所谓的大司马当一回事儿“大公子住手,我去,我去” 眼看着万脩和刘隆两个就要血溅五步,而大批大批的真定兵卒还如同潮水般穿过府衙大堂涌入,老药王邳彤再也无法硬气下去,哭喊着大声示弱。然而那刘得哪里肯听,仗着战马高大,钢刀在半空中化作一道闪电。就在这时,先前刘秀等人休息的二堂内,一张矮几忽然凌空飞出,不偏不倚,恰好挡住了从天而降的刀光。“当啷”,钢刀被砸得不知去向。紧跟在矮几之后,大将铫期如飞而至,抬手一拳,正中了刘得胯下战马的脖颈。“轰隆” 可怜的大宛良驹,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倒地惨死。将不可一世的刘扬直接摔了出去,头破血流第十章 北风吹雁雪纷纷 五“大公子”“快去救大公子”“贼人受死”“快去,快去城外通知耿将军”见到主子被铫期一拳砸落马下,刘得的亲信个个吓得魂飞魄散。一边扯开嗓子大声叫嚷,一边高举着刀矛冲向刘秀。“来得好”铫期大吼一声,率先迎上。他的大铁枪虽然也放在门外,但一双铁拳抡起来比铁锤都不遑多让,“嘭嘭嘭”,将胆敢靠近刘秀的兵卒砸得倒飞出去,不是鼻梁骨断裂,就是脸颊深深凹陷,直痛的满地打滚。“杀” 有人机灵,迅速绕到铫期背后,挥刀猛砍。然而,他才把刀举过头顶,铫期的脚已踹到了他的胸前,“咔擦”大片胸骨粉碎,那人狂喷鲜血不止,倒在地上再也无法动弹。万脩见血起性,抄起院子中的一个水桶上前助战。三把刀闪着寒光一起砍来,“咚”一声响,同时剁在木桶上。万脩哈哈大笑,一记旋风腿踢出,三个真定兵卒皆是胸口中脚,惨叫向后飞起,撞到墙壁上昏迷不醒。“接着”万脩迅速拔下三把刀,分别扔给刘秀,刘隆和邓禹,自己仍拿着木桶往前冲。见三人马上就要挥刀大开杀戒,邳彤眼中又闪过几分不忍,挥舞着双臂,高声劝阻,“大司马,大司马,误伤人命和成,和成郡无力抵挡真定王的怒火”刘秀的刀,正要劈开一个兵卒的脑袋,闻听此言,立刻翻腕,改劈为拍,“啪”那兵卒从脑袋一直痛到尾巴梢儿,双手捂头呼号不止。刘隆和邓禹二人,也听到了邳彤的提醒,果断选择以刀背迎敌。饶是如此,刘得麾下的亲信,依旧不是对手。随着叮叮当当一阵乱响,一多半儿中刀倒地。皮开肉绽。另外一小半儿,吓得惨叫一声,做鸟兽散。“不过是一群土鸡瓦狗尔” 铫期杀得一点儿都不过瘾,拎起躺在地上装死的刘得,快步走向院子中的水塘,“无目小贼,敢羞辱大司马,直接淹死算了。回过头去,就说他被吓得失足落水,料那刘扬毫无准备,也不敢起兵反叛朝廷”“反就反,当初王邑带着四十万莽军,都不够大司马杀。刘扬和他麾下那些土鸡瓦狗,想找大司马麻烦,等同于自己来送人头” 万脩唯恐天下不乱,撇了撇嘴,大声帮腔。“大司马,大司马” 邳彤不知道这二人是在吓唬刘得,又惊又急,冲到刘秀面前,连连作揖,“息怒,息怒啊,大司马。你淹死他,可以一走了之。曲阳城内三万多户百姓,还有老夫麾下这些官吏,可,可全得做了真定王刀下之鬼”“药王不必担心,真定距离此地甚远,没十天半个月,无法杀到。而刘某的驻地,却跟此地只有咫尺之遥。随时可以杀过来,与真定王一决雌雄” 刘秀看得心中暗笑,却假装满不在乎模样,高声回应。“可,可”邳彤还想再劝,却发现,刘秀说得句句都是事实。真定距离曲阳非常遥远,真定王来得再快,也快不过刘秀麾下那些弟兄。而到那时,无论是给治下官吏和百姓找条活路,还是为了选择一个依靠,他都只能归附刘秀。为政者,当硬得下心肠。 邳彤虽然武略寻常,权谋方面也极其普通,却也知道,弄死刘得,好像对刘秀只有好处,没任何坏处。而刘得先前那些话,又的的确确触到了别人的逆鳞。换了他跟刘秀易地相处,他也绝对忍无可忍。“老药王放心,刘扬又不止是一个儿子。咱们弄死这小王八蛋,说不定刘扬那边,还有人感激不尽未必就会派兵来报复” 冯异慢吞吞地从儿堂走出来,笑着补充。随即,又从地上捡了刘得的宝剑,信手架在了一名军侯的脖子上,“刘得是淹死的,还是死在我们手里,你看清楚了吗”“饶命,饶命,小人看清楚了,看清楚了。我家大公子是自己掉水里淹死的,与诸位无关,与诸位无关” 那军侯激灵灵打了个哆嗦,惨叫着给出答案。“你们呢” 冯异将刀身一转,迅速指向临近兵卒的喉咙。“我们也看清楚了,我们也看清楚了” 附近几个兵丁看到冯异将钢刀指向自己,也果断选择了睁着眼睛说瞎话。“哈哈哈哈” 见刘得麾下的兵卒,都是如此货色,铫期忍不住开怀大笑。双手举起刘得,做势欲掷“饶命,饶命啊”刘得体内的狂妄和胆气,瞬间全都消失不见。果断扯开嗓子,大声求饶,“大司马,饶命。小人知错了,小人愿意投降,愿意向大司马负荆请罪”“负荆请罪,负荆请罪就可以了,还要王法何用” 铫期快速接过话头,厉声回应。“小子,你既然敢羞辱大司马,就应该知道,会是这样一个下场“我可以赎罪,我可以戴罪立功大司马,我可以帮你劝说我阿爷,劝说我阿爷真心效忠朝廷” 刘得吓得魂飞魄散,哭喊着大声补充,“真定那边,我已经有了一批自己的嫡系。如果父亲不肯真心向朝廷效忠,只要我在,他肯定也发不了兵”“大公子果然豪爽”刘秀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大笑向铫期摆手,“次匡,放大公子下来说话。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善莫大焉,善莫大焉” 刘得一边挣扎,一边连声重复,“将军,大司马已经饶过我了。已经饶过我了。您,您请松手,别,别,您千万别松手。你松手我就掉水里了”“孬种” 铫期最看不上的,就是这种色厉内荏的绣花枕头,撇着嘴后退了几步,将刘得狠狠丢在了地上。刘得被摔得眼冒金星,却不敢做任何耽搁。一轱辘爬起来,向着刘秀躬身下拜,“大司马,在下刚才失礼了,还请大司马念在我年少无知的份上,不要跟我一般计较”“如果大司马一般计较,大公子,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冯异快步上前,冷笑着提醒,“大公子,不信你派人去问问孙登,他为何将齐、井二县拱手相让”“在下最近联系不上孙登” 刘得摇摇头,以从未有过的老实态度回应,“只听说他带人去太行山内打猎,不小心引发了山火,麾下死伤甚重。但,啊呀你,你”话说到一半儿,刘得骇然抬头,惊恐的看着刘秀,满脸难以置信。孙登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里非常清楚。如果此人不是害怕到了极点,肯定不会放弃了井、齐两座县城。而一场山火,却不至于吓得孙登弃城逃命唯一的解释就是,导致孙登麾下大量将士死伤的,不是什么山火,而是眼前的大司马刘秀此人刚到河北,就击败了孙登这,这怎么可能刘得自己也曾与孙登在冀州北部打过两场仗。第一场,他自己没赢,第二场,孙登没输。所以至今提到孙登,他心里还会涌起几分畏惧。而刘秀据说只带着区区几百兵马,居然,居然一见面,就将孙登打了个落荒而逃。如此算来,自己跟刘秀之间的差距,恐怕是地下天上,麻雀和苍鹰正惊骇间,却听见刘秀笑着说道,“没错,我军的确给了孙登一个小小的教训,只可惜准备不足,居然让他逃出了生天。不过,大公子放心,刘某乃是奉皇命持节镇慰河北,只要令尊不像孙登那样主动挑事,刘某也不会让令尊难堪”几句话,说得云淡风轻,其中的霸道气息,却遮掩不住刘得听了,连忙像小鸡啄碎米般点头,“在下晓得,在下晓得,大司马放心,在下一定会规劝家父,不给大司马添任何麻烦”“那就好,其实,刘某眼下最愁无法建功立业,最不怕的,就是麻烦”刘秀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道。随即,又骤了下眉头,快速补充,“不过么,马上就要入冬了,刘某也懒得多事。况且孙登治下那么多地盘,刘某全都吃下去,也需要一些时间。”“这” 刘得心中,顿时又掀起惊涛骇浪。如果像传说当中那样,刘秀只带着区区几百人渡河,连井县和齐县都治理不过来,怎么可能还有力气去抢更多的地盘很显然,传言有误,刘秀身边肯定不只是区区几百亲兵,他身边,肯定带了数万大军,或者他抢先一步,早就在河北埋伏下了数万弟兄“孙登那狗贼逃跑之际,竟放火烧了齐县,致使那里的数千百姓衣食无着,亦无家可归。大公子,你说,孙登这种人该不该死” 刘秀忽然叹了口气,板起脸,大声询问。“该死,该死” 此时此刻,刘得哪里还有胆量说一个“不”字,只管顺着刘秀的意思连连点头。“孙登该死,齐县的百姓却是无辜”刘秀面色一肃,朗声补充,“大公子,刘某也不强人所难,你回去之后,立刻派人送三千石粮食和五十车过冬衣物去齐井两地,并帮百姓重建家园,今日之事,刘某就当没有发生,不知道大公子意下如何”“这”闻听此言,刘得的身子顿时就僵住了,只剩下两只亮闪闪的眼珠子在眼眶内,滴溜溜乱转。不需要他帮忙拖住他父亲,也不需要他帮忙劝说他父亲真心归降朝廷,只需要三千石粮食,五十车衣物,以及若干工匠,就能既往不咎。这条件,未免也太简单。而以他的经验,放着狮子大开口的机会却不用,反而只索取很少一部分赎金,多半儿是因为底虚刘秀如果麾下真有数万兵马正犹豫间,却又听大门口传来一阵喧哗。紧跟着,有名身高九尺的武将,快步走入。像拎小鸡般,将一名真定将领,丢到了大伙面前,“主公,此人带着数千兵马试图进攻郡城。末将怕他惊扰了您和药王,就直接将其捉了回来若有鲁莽之处,还请主公恕罪”第十一章 莫愁前路无知己“答应,在下答应。大司马,请给在下一些时间,在下保证,粮食、衣物和工匠,一样不少” 刘得立刻收拾起全部歪心思,果断大声承诺。他看得非常清楚,被丢在大伙脚下不是别人,正是陪同自己一到前来绑架邳彤的真定大将耿弇而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跟此人一道在城外候命的,还有从真定来的五千精兵五千精兵,连个动静都没弄出来,主将就被别人给生擒活捉了照这种算法,哪怕刘秀身边真的像传言那样,至于区区几百名兵卒,也绝非自己这边能招惹得起既然如此,与其跟刘秀结仇,不如趁刘秀立足未稳之时,先给他来一个雪中送炭。“大公子,不可,末将,末将刚才是因为轻敌大意,才被此人所擒末将宁愿一死,也不愿大公子为末将付出如此多粮草物资。” 真定大将耿弇面红耳赤,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高声劝阻。“大公子,末将真的宁愿一死“饶命,饶命啊”刘得体内的狂妄和胆气,瞬间全都消失不见。果断扯开嗓子,大声求饶,“大司马,饶命。小人知错了,小人愿意投降,愿意向大司马负荆请罪”“负荆请罪,负荆请罪就可以了,还要王法何用” 铫期快速接过话头,厉声回应。“小子,你既然敢羞辱大司马,就应该知道,会是这样一个下场“我可以赎罪,我可以戴罪立功大司马,我可以帮你劝说我阿爷,劝说我阿爷真心效忠朝廷” 刘得吓得魂飞魄散,哭喊着大声补充,“真定那边,我已经有了一批自己的嫡系。如果父亲不肯真心向朝廷效忠,只要我在,他肯定也发不了兵”“大公子果然豪爽”刘秀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大笑向铫期摆手,“次匡,放大公子下来说话。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善莫大焉,善莫大焉” 刘得一边挣扎,一边连声重复,“将军,大司马已经饶过我了。已经饶过我了。您,您请松手,别,别,您千万别松手。你松手我就掉水里了”“孬种” 铫期最看不上的,就是这种色厉内荏的绣花枕头,撇着嘴后退了几步,将刘得狠狠丢在了地上。刘得被摔得眼冒金星,却不敢做任何耽搁。一轱辘爬起来,向着刘秀躬身下拜,“大司马,在下刚才失礼了,还请大司马念在我年少无知的份上,不要跟我一般计较”“如果大司马一般计较,大公子,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冯异快步上前,冷笑着提醒,“大公子,不信你派人去问问孙登,他为何将齐、井二县拱手相让”“在下最近联系不上孙登” 刘得摇摇头,以从未有过的老实态度回应,“只听说他带人去太行山内打猎,不小心引发了山火,麾下死伤甚重。但,啊呀你,你”话说到一半儿,刘得骇然抬头,惊恐的看着刘秀,满脸难以置信。孙登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里非常清楚。如果此人不是害怕到了极点,肯定不会放弃了井、齐两座县城。而一场山火,却不至于吓得孙登弃城逃命唯一的解释就是,导致孙登麾下大量将士死伤的,不是什么山火,而是眼前的大司马刘秀此人刚到河北,就击败了孙登这,这怎么可能刘得自己也曾与孙登在冀州北部打过两场仗。第一场,他自己没赢,第二场,孙登没输。所以至今提到孙登,他心里还会涌起几分畏惧。而刘秀据说只带着区区几百兵马,居然,居然一见面,就将孙登打了个落荒而逃。如此算来,自己跟刘秀之间的差距,恐怕是地下天上,麻雀和苍鹰正惊骇间,却听见刘秀笑着说道,“没错,我军的确给了孙登一个小小的教训,只可惜准备不足,居然让他逃出了生天。不过,大公子放心,刘某乃是奉皇命持节镇慰河北,只要令尊不像孙登那样主动挑事,刘某也不会让令尊难堪”几句话,说得云淡风轻,其中的霸道气息,却遮掩不住刘得听了,连忙像小鸡啄碎米般点头,“在下晓得,在下晓得,大司马放心,在下一定会规劝家父,不给大司马添任何麻烦”“那就好,其实,刘某眼下最愁无法建功立业,最不怕的,就是麻烦”刘秀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道。随即,又骤了下眉头,快速补充,“不过么,马上就要入冬了,刘某也懒得多事。况且孙登治下那么多地盘,刘某全都吃下去,也需要一些时间。”“这” 刘得心中,顿时又掀起惊涛骇浪。如果像传说当中那样,刘秀只带着区区几百人渡河,连井县和齐县都治理不过来,怎么可能还有力气去抢更多的地盘很显然,传言有误,刘秀身边肯定不只是区区几百亲兵,他身边,肯定带了数万大军,或者他抢先一步,早就在河北埋伏下了数万弟兄“孙登那狗贼逃跑之际,竟放火烧了齐县,致使那里的数千百姓衣食无着,亦无家可归。大公子,你说,孙登这种人该不该死” 刘秀忽然叹了口气,板起脸,大声询问。“该死,该死” 此时此刻,刘得哪里还有胆量说一个“不”字,只管顺着刘秀的意思连连点头。“孙登该死,齐县的百姓却是无辜”刘秀面色一肃,朗声补充,“大公子,刘某也不强人所难,你回去之后,立刻派人送三千石粮食和五十车过冬衣物去齐井两地,并帮百姓重建家园,今日之事,刘某就当没有发生,不知道大公子意下如何”“这”闻听此言,刘得的身子顿时就僵住了,只剩下两只亮闪闪的眼珠子在眼眶内,滴溜溜乱转。不需要他帮忙拖住他父亲,也不需要他帮忙劝说他父亲真心归降朝廷,只需要三千石粮食,五十车衣物,以及若干工匠,就能既往不咎。这条件,未免也太简单。而以他的经验,放着狮子大开口的机会却不用,反而只索取很少一部分赎金,多半儿是因为底虚刘秀如果麾下真有数万兵马正犹豫间,却又听大门口传来一阵喧哗。紧跟着,有名身高九尺的武将,快步走入。像拎小鸡般,将一名真定将领,丢到了大伙面前,“主公,此人带着数千兵马试图进攻郡城。末将怕他惊扰了您和药王,就直接将其捉了回来若有鲁莽之处,还请主公恕罪”第十一章 莫愁前路无知己“答应,在下答应。大司马,请给在下一些时间,在下保证,粮食、衣物和工匠,一样不少” 刘得立刻收拾起全部歪心思,果断大声承诺。他看得非常清楚,被丢在大伙脚下不是别人,正是陪同自己一到前来绑架邳彤的真定大将耿弇而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跟此人一道在城外候命的,还有从真定来的五千精兵五千精兵,连个动静都没弄出来,主将就被别人给生擒活捉了照这种算法,哪怕刘秀身边真的像传言那样,至于区区几百名兵卒,也绝非自己这边能招惹得起既然如此,与其跟刘秀结仇,不如趁刘秀立足未稳之时,先给他来一个雪中送炭。“大公子,不可,末将,末将刚才是因为轻敌大意,才被此人所擒末将宁愿一死,也不愿大公子为末将付出如此多粮草物资。” 真定大将耿弇面红耳赤,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高声劝阻。“大公子,末将真的宁愿一死“饶命,饶命啊”刘得体内的狂妄和胆气,瞬间全都消失不见。果断扯开嗓子,大声求饶,“大司马,饶命。小人知错了,小人愿意投降,愿意向大司马负荆请罪”“负荆请罪,负荆请罪就可以了,还要王法何用” 铫期快速接过话头,厉声回应。“小子,你既然敢羞辱大司马,就应该知道,会是这样一个下场“我可以赎罪,我可以戴罪立功大司马,我可以帮你劝说我阿爷,劝说我阿爷真心效忠朝廷” 刘得吓得魂飞魄散,哭喊着大声补充,“真定那边,我已经有了一批自己的嫡系。如果父亲不肯真心向朝廷效忠,只要我在,他肯定也发不了兵”“大公子果然豪爽”刘秀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大笑向铫期摆手,“次匡,放大公子下来说话。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善莫大焉,善莫大焉” 刘得一边挣扎,一边连声重复,“将军,大司马已经饶过我了。已经饶过我了。您,您请松手,别,别,您千万别松手。你松手我就掉水里了”“孬种” 铫期最看不上的,就是这种色厉内荏的绣花枕头,撇着嘴后退了几步,将刘得狠狠丢在了地上。刘得被摔得眼冒金星,却不敢做任何耽搁。一轱辘爬起来,向着刘秀躬身下拜,“大司马,在下刚才失礼了,还请大司马念在我年少无知的份上,不要跟我一般计较”“如果大司马一般计较,大公子,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冯异快步上前,冷笑着提醒,“大公子,不信你派人去问问孙登,他为何将齐、井二县拱手相让”“在下最近联系不上孙登” 刘得摇摇头,以从未有过的老实态度回应,“只听说他带人去太行山内打猎,不小心引发了山火,麾下死伤甚重。但,啊呀你,你”话说到一半儿,刘得骇然抬头,惊恐的看着刘秀,满脸难以置信。孙登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里非常清楚。如果此人不是害怕到了极点,肯定不会放弃了井、齐两座县城。而一场山火,却不至于吓得孙登弃城逃命唯一的解释就是,导致孙登麾下大量将士死伤的,不是什么山火,而是眼前的大司马刘秀此人刚到河北,就击败了孙登这,这怎么可能刘得自己也曾与孙登在冀州北部打过两场仗。第一场,他自己没赢,第二场,孙登没输。所以至今提到孙登,他心里还会涌起几分畏惧。而刘秀据说只带着区区几百兵马,居然,居然一见面,就将孙登打了个落荒而逃。如此算来,自己跟刘秀之间的差距,恐怕是地下天上,麻雀和苍鹰正惊骇间,却听见刘秀笑着说道,“没错,我军的确给了孙登一个小小的教训,只可惜准备不足,居然让他逃出了生天。不过,大公子放心,刘某乃是奉皇命持节镇慰河北,只要令尊不像孙登那样主动挑事,刘某也不会让令尊难堪”几句话,说得云淡风轻,其中的霸道气息,却遮掩不住刘得听了,连忙像小鸡啄碎米般点头,“在下晓得,在下晓得,大司马放心,在下一定会规劝家父,不给大司马添任何麻烦”“那就好,其实,刘某眼下最愁无法建功立业,最不怕的,就是麻烦”刘秀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道。随即,又骤了下眉头,快速补充,“不过么,马上就要入冬了,刘某也懒得多事。况且孙登治下那么多地盘,刘某全都吃下去,也需要一些时间。”“这” 刘得心中,顿时又掀起惊涛骇浪。如果像传说当中那样,刘秀只带着区区几百人渡河,连井县和齐县都治理不过来,怎么可能还有力气去抢更多的地盘很显然,传言有误,刘秀身边肯定不只是区区几百亲兵,他身边,肯定带了数万大军,或者他抢先一步,早就在河北埋伏下了数万弟兄“孙登那狗贼逃跑之际,竟放火烧了齐县,致使那里的数千百姓衣食无着,亦无家可归。大公子,你说,孙登这种人该不该死” 刘秀忽然叹了口气,板起脸,大声询问。“该死,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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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得吓得魂飞魄散,哭喊着大声补充,“真定那边,我已经有了一批自己的嫡系。如果父亲不肯真心向朝廷效忠,只要我在,他肯定也发不了兵”“大公子果然豪爽”刘秀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大笑向铫期摆手,“次匡,放大公子下来说话。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善莫大焉,善莫大焉” 刘得一边挣扎,一边连声重复,“将军,大司马已经饶过我了。已经饶过我了。您,您请松手,别,别,您千万别松手。你松手我就掉水里了”“孬种” 铫期最看不上的,就是这种色厉内荏的绣花枕头,撇着嘴后退了几步,将刘得狠狠丢在了地上。刘得被摔得眼冒金星,却不敢做任何耽搁。一轱辘爬起来,向着刘秀躬身下拜,“大司马,在下刚才失礼了,还请大司马念在我年少无知的份上,不要跟我一般计较”“如果大司马一般计较,大公子,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冯异快步上前,冷笑着提醒,“大公子,不信你派人去问问孙登,他为何将齐、井二县拱手相让”“在下最近联系不上孙登” 刘得摇摇头,以从未有过的老实态度回应,“只听说他带人去太行山内打猎,不小心引发了山火,麾下死伤甚重。但,啊呀你,你”话说到一半儿,刘得骇然抬头,惊恐的看着刘秀,满脸难以置信。孙登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里非常清楚。如果此人不是害怕到了极点,肯定不会放弃了井、齐两座县城。而一场山火,却不至于吓得孙登弃城逃命唯一的解释就是,导致孙登麾下大量将士死伤的,不是什么山火,而是眼前的大司马刘秀此人刚到河北,就击败了孙登这,这怎么可能刘得自己也曾与孙登在冀州北部打过两场仗。第一场,他自己没赢,第二场,孙登没输。所以至今提到孙登,他心里还会涌起几分畏惧。而刘秀据说只带着区区几百兵马,居然,居然一见面,就将孙登打了个落荒而逃。如此算来,自己跟刘秀之间的差距,恐怕是地下天上,麻雀和苍鹰正惊骇间,却听见刘秀笑着说道,“没错,我军的确给了孙登一个小小的教训,只可惜准备不足,居然让他逃出了生天。不过,大公子放心,刘某乃是奉皇命持节镇慰河北,只要令尊不像孙登那样主动挑事,刘某也不会让令尊难堪”几句话,说得云淡风轻,其中的霸道气息,却遮掩不住刘得听了,连忙像小鸡啄碎米般点头,“在下晓得,在下晓得,大司马放心,在下一定会规劝家父,不给大司马添任何麻烦”“那就好,其实,刘某眼下最愁无法建功立业,最不怕的,就是麻烦”刘秀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道。随即,又骤了下眉头,快速补充,“不过么,马上就要入冬了,刘某也懒得多事。况且孙登治下那么多地盘,刘某全都吃下去,也需要一些时间。”“这” 刘得心中,顿时又掀起惊涛骇浪。如果像传说当中那样,刘秀只带着区区几百人渡河,连井县和齐县都治理不过来,怎么可能还有力气去抢更多的地盘很显然,传言有误,刘秀身边肯定不只是区区几百亲兵,他身边,肯定带了数万大军,或者他抢先一步,早就在河北埋伏下了数万弟兄“孙登那狗贼逃跑之际,竟放火烧了齐县,致使那里的数千百姓衣食无着,亦无家可归。大公子,你说,孙登这种人该不该死” 刘秀忽然叹了口气,板起脸,大声询问。“该死,该死” 此时此刻,刘得哪里还有胆量说一个“不”字,只管顺着刘秀的意思连连点头。“孙登该死,齐县的百姓却是无辜”刘秀面色一肃,朗声补充,“大公子,刘某也不强人所难,你回去之后,立刻派人送三千石粮食和五十车过冬衣物去齐井两地,并帮百姓重建家园,今日之事,刘某就当没有发生,不知道大公子意下如何”“这”闻听此言,刘得的身子顿时就僵住了,只剩下两只亮闪闪的眼珠子在眼眶内,滴溜溜乱转。不需要他帮忙拖住他父亲,也不需要他帮忙劝说他父亲真心归降朝廷,只需要三千石粮食,五十车衣物,以及若干工匠,就能既往不咎。这条件,未免也太简单。而以他的经验,放着狮子大开口的机会却不用,反而只索取很少一部分赎金,多半儿是因为底虚刘秀如果麾下真有数万兵马正犹豫间,却又听大门口传来一阵喧哗。紧跟着,有名身高九尺的武将,快步走入。像拎小鸡般,将一名真定将领,丢到了大伙面前,“主公,此人带着数千兵马试图进攻郡城。末将怕他惊扰了您和药王,就直接将其捉了回来若有鲁莽之处,还请主公恕罪”第十一章 莫愁前路无知己“答应,在下答应。大司马,请给在下一些时间,在下保证,粮食、衣物和工匠,一样不少” 刘得立刻收拾起全部歪心思,果断大声承诺。他看得非常清楚,被丢在大伙脚下不是别人,正是陪同自己一到前来绑架邳彤的真定大将耿弇而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跟此人一道在城外候命的,还有从真定来的五千精兵五千精兵,连个动静都没弄出来,主将就被别人给生擒活捉了照这种算法,哪怕刘秀身边真的像传言那样,至于区区几百名兵卒,也绝非自己这边能招惹得起既然如此,与其跟刘秀结仇,不如趁刘秀立足未稳之时,先给他来一个雪中送炭。“大公子,不可,末将,末将刚才是因为轻敌大意,才被此人所擒末将宁愿一死,也不愿大公子为末将付出如此多粮草物资。” 真定大将耿弇面红耳赤,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高声劝阻。“大公子,末将真的宁愿一死“饶命,饶命啊”刘得体内的狂妄和胆气,瞬间全都消失不见。果断扯开嗓子,大声求饶,“大司马,饶命。小人知错了,小人愿意投降,愿意向大司马负荆请罪”“负荆请罪,负荆请罪就可以了,还要王法何用” 铫期快速接过话头,厉声回应。“小子,你既然敢羞辱大司马,就应该知道,会是这样一个下场“我可以赎罪,我可以戴罪立功大司马,我可以帮你劝说我阿爷,劝说我阿爷真心效忠朝廷” 刘得吓得魂飞魄散,哭喊着大声补充,“真定那边,我已经有了一批自己的嫡系。如果父亲不肯真心向朝廷效忠,只要我在,他肯定也发不了兵”“大公子果然豪爽”刘秀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大笑向铫期摆手,“次匡,放大公子下来说话。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善莫大焉,善莫大焉” 刘得一边挣扎,一边连声重复,“将军,大司马已经饶过我了。已经饶过我了。您,您请松手,别,别,您千万别松手。你松手我就掉水里了”“孬种” 铫期最看不上的,就是这种色厉内荏的绣花枕头,撇着嘴后退了几步,将刘得狠狠丢在了地上。刘得被摔得眼冒金星,却不敢做任何耽搁。一轱辘爬起来,向着刘秀躬身下拜,“大司马,在下刚才失礼了,还请大司马念在我年少无知的份上,不要跟我一般计较”“如果大司马一般计较,大公子,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冯异快步上前,冷笑着提醒,“大公子,不信你派人去问问孙登,他为何将齐、井二县拱手相让”“在下最近联系不上孙登” 刘得摇摇头,以从未有过的老实态度回应,“只听说他带人去太行山内打猎,不小心引发了山火,麾下死伤甚重。但,啊呀你,你”话说到一半儿,刘得骇然抬头,惊恐的看着刘秀,满脸难以置信。孙登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里非常清楚。如果此人不是害怕到了极点,肯定不会放弃了井、齐两座县城。而一场山火,却不至于吓得孙登弃城逃命唯一的解释就是,导致孙登麾下大量将士死伤的,不是什么山火,而是眼前的大司马刘秀此人刚到河北,就击败了孙登这,这怎么可能刘得自己也曾与孙登在冀州北部打过两场仗。第一场,他自己没赢,第二场,孙登没输。所以至今提到孙登,他心里还会涌起几分畏惧。而刘秀据说只带着区区几百兵马,居然,居然一见面,就将孙登打了个落荒而逃。如此算来,自己跟刘秀之间的差距,恐怕是地下天上,麻雀和苍鹰正惊骇间,却听见刘秀笑着说道,“没错,我军的确给了孙登一个小小的教训,只可惜准备不足,居然让他逃出了生天。不过,大公子放心,刘某乃是奉皇命持节镇慰河北,只要令尊不像孙登那样主动挑事,刘某也不会让令尊难堪”几句话,说得云淡风轻,其中的霸道气息,却遮掩不住刘得听了,连忙像小鸡啄碎米般点头,“在下晓得,在下晓得,大司马放心,在下一定会规劝家父,不给大司马添任何麻烦”“那就好,其实,刘某眼下最愁无法建功立业,最不怕的,就是麻烦”刘秀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道。随即,又骤了下眉头,快速补充,“不过么,马上就要入冬了,刘某也懒得多事。况且孙登治下那么多地盘,刘某全都吃下去,也需要一些时间。”“这” 刘得心中,顿时又掀起惊涛骇浪。如果像传说当中那样,刘秀只带着区区几百人渡河,连井县和齐县都治理不过来,怎么可能还有力气去抢更多的地盘很显然,传言有误,刘秀身边肯定不只是区区几百亲兵,他身边,肯定带了数万大军,或者他抢先一步,早就在河北埋伏下了数万弟兄“孙登那狗贼逃跑之际,竟放火烧了齐县,致使那里的数千百姓衣食无着,亦无家可归。大公子,你说,孙登这种人该不该死” 刘秀忽然叹了口气,板起脸,大声询问。“该死,该死” 此时此刻,刘得哪里还有胆量说一个“不”字,只管顺着刘秀的意思连连点头。“孙登该死,齐县的百姓却是无辜”刘秀面色一肃,朗声补充,“大公子,刘某也不强人所难,你回去之后,立刻派人送三千石粮食和五十车过冬衣物去齐井两地,并帮百姓重建家园,今日之事,刘某就当没有发生,不知道大公子意下如何”“这”闻听此言,刘得的身子顿时就僵住了,只剩下两只亮闪闪的眼珠子在眼眶内,滴溜溜乱转。不需要他帮忙拖住他父亲,也不需要他帮忙劝说他父亲真心归降朝廷,只需要三千石粮食,五十车衣物,以及若干工匠,就能既往不咎。这条件,未免也太简单。而以他的经验,放着狮子大开口的机会却不用,反而只索取很少一部分赎金,多半儿是因为底虚刘秀如果麾下真有数万兵马正犹豫间,却又听大门口传来一阵喧哗。紧跟着,有名身高九尺的武将,快步走入。像拎小鸡般,将一名真定将领,丢到了大伙面前,“主公,此人带着数千兵马试图进攻郡城。末将怕他惊扰了您和药王,就直接将其捉了回来若有鲁莽之处,还请主公恕罪”第十一章 莫愁前路无知己“答应,在下答应。大司马,请给在下一些时间,在下保证,粮食、衣物和工匠,一样不少” 刘得立刻收拾起全部歪心思,果断大声承诺。他看得非常清楚,被丢在大伙脚下不是别人,正是陪同自己一到前来绑架邳彤的真定大将耿弇而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跟此人一道在城外候命的,还有从真定来的五千精兵五千精兵,连个动静都没弄出来,主将就被别人给生擒活捉了照这种算法,哪怕刘秀身边真的像传言那样,至于区区几百名兵卒,也绝非自己这边能招惹得起既然如此,与其跟刘秀结仇,不如趁刘秀立足未稳之时,先给他来一个雪中送炭。“大公子,不可,末将,末将刚才是因为轻敌大意,才被此人所擒末将宁愿一死,也不愿大公子为末将付出如此多粮草物资。” 真定大将耿弇面红耳赤,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高声劝阻。“大公子,末将真的宁愿一死“饶命,饶命啊”刘得体内的狂妄和胆气,瞬间全都消失不见。果断扯开嗓子,大声求饶,“大司马,饶命。小人知错了,小人愿意投降,愿意向大司马负荆请罪”“负荆请罪,负荆请罪就可以了,还要王法何用” 铫期快速接过话头,厉声回应。“小子,你既然敢羞辱大司马,就应该知道,会是这样一个下场“我可以赎罪,我可以戴罪立功大司马,我可以帮你劝说我阿爷,劝说我阿爷真心效忠朝廷” 刘得吓得魂飞魄散,哭喊着大声补充,“真定那边,我已经有了一批自己的嫡系。如果父亲不肯真心向朝廷效忠,只要我在,他肯定也发不了兵”“大公子果然豪爽”刘秀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大笑向铫期摆手,“次匡,放大公子下来说话。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善莫大焉,善莫大焉” 刘得一边挣扎,一边连声重复,“将军,大司马已经饶过我了。已经饶过我了。您,您请松手,别,别,您千万别松手。你松手我就掉水里了”“孬种” 铫期最看不上的,就是这种色厉内荏的绣花枕头,撇着嘴后退了几步,将刘得狠狠丢在了地上。刘得被摔得眼冒金星,却不敢做任何耽搁。一轱辘爬起来,向着刘秀躬身下拜,“大司马,在下刚才失礼了,还请大司马念在我年少无知的份上,不要跟我一般计较”“如果大司马一般计较,大公子,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冯异快步上前,冷笑着提醒,“大公子,不信你派人去问问孙登,他为何将齐、井二县拱手相让”“在下最近联系不上孙登” 刘得摇摇头,以从未有过的老实态度回应,“只听说他带人去太行山内打猎,不小心引发了山火,麾下死伤甚重。但,啊呀你,你”话说到一半儿,刘得骇然抬头,惊恐的看着刘秀,满脸难以置信。孙登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里非常清楚。如果此人不是害怕到了极点,肯定不会放弃了井、齐两座县城。而一场山火,却不至于吓得孙登弃城逃命唯一的解释就是,导致孙登麾下大量将士死伤的,不是什么山火,而是眼前的大司马刘秀此人刚到河北,就击败了孙登这,这怎么可能刘得自己也曾与孙登在冀州北部打过两场仗。第一场,他自己没赢,第二场,孙登没输。所以至今提到孙登,他心里还会涌起几分畏惧。而刘秀据说只带着区区几百兵马,居然,居然一见面,就将孙登打了个落荒而逃。如此算来,自己跟刘秀之间的差距,恐怕是地下天上,麻雀和苍鹰正惊骇间,却听见刘秀笑着说道,“没错,我军的确给了孙登一个小小的教训,只可惜准备不足,居然让他逃出了生天。不过,大公子放心,刘某乃是奉皇命持节镇慰河北,只要令尊不像孙登那样主动挑事,刘某也不会让令尊难堪”几句话,说得云淡风轻,其中的霸道气息,却遮掩不住刘得听了,连忙像小鸡啄碎米般点头,“在下晓得,在下晓得,大司马放心,在下一定会规劝家父,不给大司马添任何麻烦”“那就好,其实,刘某眼下最愁无法建功立业,最不怕的,就是麻烦”刘秀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道。随即,又骤了下眉头,快速补充,“不过么,马上就要入冬了,刘某也懒得多事。况且孙登治下那么多地盘,刘某全都吃下去,也需要一些时间。”“这” 刘得心中,顿时又掀起惊涛骇浪。如果像传说当中那样,刘秀只带着区区几百人渡河,连井县和齐县都治理不过来,怎么可能还有力气去抢更多的地盘很显然,传言有误,刘秀身边肯定不只是区区几百亲兵,他身边,肯定带了数万大军,或者他抢先一步,早就在河北埋伏下了数万弟兄“孙登那狗贼逃跑之际,竟放火烧了齐县,致使那里的数千百姓衣食无着,亦无家可归。大公子,你说,孙登这种人该不该死” 刘秀忽然叹了口气,板起脸,大声询问。“该死,该死” 此时此刻,刘得哪里还有胆量说一个“不”字,只管顺着刘秀的意思连连点头。“孙登该死,齐县的百姓却是无辜”刘秀面色一肃,朗声补充,“大公子,刘某也不强人所难,你回去之后,立刻派人送三千石粮食和五十车过冬衣物去齐井两地,并帮百姓重建家园,今日之事,刘某就当没有发生,不知道大公子意下如何”“这”闻听此言,刘得的身子顿时就僵住了,只剩下两只亮闪闪的眼珠子在眼眶内,滴溜溜乱转。不需要他帮忙拖住他父亲,也不需要他帮忙劝说他父亲真心归降朝廷,只需要三千石粮食,五十车衣物,以及若干工匠,就能既往不咎。这条件,未免也太简单。而以他的经验,放着狮子大开口的机会却不用,反而只索取很少一部分赎金,多半儿是因为底虚刘秀如果麾下真有数万兵马正犹豫间,却又听大门口传来一阵喧哗。紧跟着,有名身高九尺的武将,快步走入。像拎小鸡般,将一名真定将领,丢到了大伙面前,“主公,此人带着数千兵马试图进攻郡城。末将怕他惊扰了您和药王,就直接将其捉了回来若有鲁莽之处,还请主公恕罪”第十一章 莫愁前路无知己“答应,在下答应。大司马,请给在下一些时间,在下保证,粮食、衣物和工匠,一样不少” 刘得立刻收拾起全部歪心思,果断大声承诺。他看得非常清楚,被丢在大伙脚下不是别人,正是陪同自己一到前来绑架邳彤的真定大将耿弇而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跟此人一道在城外候命的,还有从真定来的五千精兵五千精兵,连个动静都没弄出来,主将就被别人给生擒活捉了照这种算法,哪怕刘秀身边真的像传言那样,至于区区几百名兵卒,也绝非自己这边能招惹得起既然如此,与其跟刘秀结仇,不如趁刘秀立足未稳之时,先给他来一个雪中送炭。“大公子,不可,末将,末将刚才是因为轻敌大意,才被此人所擒末将宁愿一死,也不愿大公子为末将付出如此多粮草物资。” 真定大将耿弇面红耳赤,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高声劝阻。“大公子,末将真的宁愿一死“饶命,饶命啊”刘得体内的狂妄和胆气,瞬间全都消失不见。果断扯开嗓子,大声求饶,“大司马,饶命。小人知错了,小人愿意投降,愿意向大司马负荆请罪”“负荆请罪,负荆请罪就可以了,还要王法何用” 铫期快速接过话头,厉声回应。“小子,你既然敢羞辱大司马,就应该知道,会是这样一个下场“我可以赎罪,我可以戴罪立功大司马,我可以帮你劝说我阿爷,劝说我阿爷真心效忠朝廷” 刘得吓得魂飞魄散,哭喊着大声补充,“真定那边,我已经有了一批自己的嫡系。如果父亲不肯真心向朝廷效忠,只要我在,他肯定也发不了兵”“大公子果然豪爽”刘秀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大笑向铫期摆手,“次匡,放大公子下来说话。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善莫大焉,善莫大焉” 刘得一边挣扎,一边连声重复,“将军,大司马已经饶过我了。已经饶过我了。您,您请松手,别,别,您千万别松手。你松手我就掉水里了”“孬种” 铫期最看不上的,就是这种色厉内荏的绣花枕头,撇着嘴后退了几步,将刘得狠狠丢在了地上。刘得被摔得眼冒金星,却不敢做任何耽搁。一轱辘爬起来,向着刘秀躬身下拜,“大司马,在下刚才失礼了,还请大司马念在我年少无知的份上,不要跟我一般计较”“如果大司马一般计较,大公子,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冯异快步上前,冷笑着提醒,“大公子,不信你派人去问问孙登,他为何将齐、井二县拱手相让”“在下最近联系不上孙登” 刘得摇摇头,以从未有过的老实态度回应,“只听说他带人去太行山内打猎,不小心引发了山火,麾下死伤甚重。但,啊呀你,你”话说到一半儿,刘得骇然抬头,惊恐的看着刘秀,满脸难以置信。孙登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里非常清楚。如果此人不是害怕到了极点,肯定不会放弃了井、齐两座县城。而一场山火,却不至于吓得孙登弃城逃命唯一的解释就是,导致孙登麾下大量将士死伤的,不是什么山火,而是眼前的大司马刘秀此人刚到河北,就击败了孙登这,这怎么可能刘得自己也曾与孙登在冀州北部打过两场仗。第一场,他自己没赢,第二场,孙登没输。所以至今提到孙登,他心里还会涌起几分畏惧。而刘秀据说只带着区区几百兵马,居然,居然一见面,就将孙登打了个落荒而逃。如此算来,自己跟刘秀之间的差距,恐怕是地下天上,麻雀和苍鹰正惊骇间,却听见刘秀笑着说道,“没错,我军的确给了孙登一个小小的教训,只可惜准备不足,居然让他逃出了生天。不过,大公子放心,刘某乃是奉皇命持节镇慰河北,只要令尊不像孙登那样主动挑事,刘某也不会让令尊难堪”几句话,说得云淡风轻,其中的霸道气息,却遮掩不住刘得听了,连忙像小鸡啄碎米般点头,“在下晓得,在下晓得,大司马放心,在下一定会规劝家父,不给大司马添任何麻烦”“那就好,其实,刘某眼下最愁无法建功立业,最不怕的,就是麻烦”刘秀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道。随即,又骤了下眉头,快速补充,“不过么,马上就要入冬了,刘某也懒得多事。况且孙登治下那么多地盘,刘某全都吃下去,也需要一些时间。”“这” 刘得心中,顿时又掀起惊涛骇浪。如果像传说当中那样,刘秀只带着区区几百人渡河,连井县和齐县都治理不过来,怎么可能还有力气去抢更多的地盘很显然,传言有误,刘秀身边肯定不只是区区几百亲兵,他身边,肯定带了数万大军,或者他抢先一步,早就在河北埋伏下了数万弟兄“孙登那狗贼逃跑之际,竟放火烧了齐县,致使那里的数千百姓衣食无着,亦无家可归。大公子,你说,孙登这种人该不该死” 刘秀忽然叹了口气,板起脸,大声询问。“该死,该死” 此时此刻,刘得哪里还有胆量说一个“不”字,只管顺着刘秀的意思连连点头。“孙登该死,齐县的百姓却是无辜”刘秀面色一肃,朗声补充,“大公子,刘某也不强人所难,你回去之后,立刻派人送三千石粮食和五十车过冬衣物去齐井两地,并帮百姓重建家园,今日之事,刘某就当没有发生,不知道大公子意下如何”“这”闻听此言,刘得的身子顿时就僵住了,只剩下两只亮闪闪的眼珠子在眼眶内,滴溜溜乱转。不需要他帮忙拖住他父亲,也不需要他帮忙劝说他父亲真心归降朝廷,只需要三千石粮食,五十车衣物,以及若干工匠,就能既往不咎。这条件,未免也太简单。而以他的经验,放着狮子大开口的机会却不用,反而只索取很少一部分赎金,多半儿是因为底虚刘秀如果麾下真有数万兵马正犹豫间,却又听大门口传来一阵喧哗。紧跟着,有名身高九尺的武将,快步走入。像拎小鸡般,将一名真定将领,丢到了大伙面前,“主公,此人带着数千兵马试图进攻郡城。末将怕他惊扰了您和药王,就直接将其捉了回来若有鲁莽之处,还请主公恕罪”第十一章 莫愁前路无知己“答应,在下答应。大司马,请给在下一些时间,在下保证,粮食、衣物和工匠,一样不少” 刘得立刻收拾起全部歪心思,果断大声承诺。他看得非常清楚,被丢在大伙脚下不是别人,正是陪同自己一到前来绑架邳彤的真定大将耿弇而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跟此人一道在城外候命的,还有从真定来的五千精兵五千精兵,连个动静都没弄出来,主将就被别人给生擒活捉了照这种算法,哪怕刘秀身边真的像传言那样,至于区区几百名兵卒,也绝非自己这边能招惹得起既然如此,与其跟刘秀结仇,不如趁刘秀立足未稳之时,先给他来一个雪中送炭。“大公子,不可,末将,末将刚才是因为轻敌大意,才被此人所擒末将宁愿一死,也不愿大公子为末将付出如此多粮草物资。” 真定大将耿弇面红耳赤,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高声劝阻。“大公子,末将真的宁愿一死“饶命,饶命啊”刘得体内的狂妄和胆气,瞬间全都消失不见。果断扯开嗓子,大声求饶,“大司马,饶命。小人知错了,小人愿意投降,愿意向大司马负荆请罪”“负荆请罪,负荆请罪就可以了,还要王法何用” 铫期快速接过话头,厉声回应。“小子,你既然敢羞辱大司马,就应该知道,会是这样一个下场“我可以赎罪,我可以戴罪立功大司马,我可以帮你劝说我阿爷,劝说我阿爷真心效忠朝廷” 刘得吓得魂飞魄散,哭喊着大声补充,“真定那边,我已经有了一批自己的嫡系。如果父亲不肯真心向朝廷效忠,只要我在,他肯定也发不了兵”“大公子果然豪爽”刘秀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大笑向铫期摆手,“次匡,放大公子下来说话。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善莫大焉,善莫大焉” 刘得一边挣扎,一边连声重复,“将军,大司马已经饶过我了。已经饶过我了。您,您请松手,别,别,您千万别松手。你松手我就掉水里了”“孬种” 铫期最看不上的,就是这种色厉内荏的绣花枕头,撇着嘴后退了几步,将刘得狠狠丢在了地上。刘得被摔得眼冒金星,却不敢做任何耽搁。一轱辘爬起来,向着刘秀躬身下拜,“大司马,在下刚才失礼了,还请大司马念在我年少无知的份上,不要跟我一般计较”“如果大司马一般计较,大公子,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冯异快步上前,冷笑着提醒,“大公子,不信你派人去问问孙登,他为何将齐、井二县拱手相让”“在下最近联系不上孙登” 刘得摇摇头,以从未有过的老实态度回应,“只听说他带人去太行山内打猎,不小心引发了山火,麾下死伤甚重。但,啊呀你,你”话说到一半儿,刘得骇然抬头,惊恐的看着刘秀,满脸难以置信。孙登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里非常清楚。如果此人不是害怕到了极点,肯定不会放弃了井、齐两座县城。而一场山火,却不至于吓得孙登弃城逃命唯一的解释就是,导致孙登麾下大量将士死伤的,不是什么山火,而是眼前的大司马刘秀此人刚到河北,就击败了孙登这,这怎么可能刘得自己也曾与孙登在冀州北部打过两场仗。第一场,他自己没赢,第二场,孙登没输。所以至今提到孙登,他心里还会涌起几分畏惧。而刘秀据说只带着区区几百兵马,居然,居然一见面,就将孙登打了个落荒而逃。如此算来,自己跟刘秀之间的差距,恐怕是地下天上,麻雀和苍鹰正惊骇间,却听见刘秀笑着说道,“没错,我军的确给了孙登一个小小的教训,只可惜准备不足,居然让他逃出了生天。不过,大公子放心,刘某乃是奉皇命持节镇慰河北,只要令尊不像孙登那样主动挑事,刘某也不会让令尊难堪”几句话,说得云淡风轻,其中的霸道气息,却遮掩不住刘得听了,连忙像小鸡啄碎米般点头,“在下晓得,在下晓得,大司马放心,在下一定会规劝家父,不给大司马添任何麻烦”“那就好,其实,刘某眼下最愁无法建功立业,最不怕的,就是麻烦”刘秀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道。随即,又骤了下眉头,快速补充,“不过么,马上就要入冬了,刘某也懒得多事。况且孙登治下那么多地盘,刘某全都吃下去,也需要一些时间。”“这” 刘得心中,顿时又掀起惊涛骇浪。如果像传说当中那样,刘秀只带着区区几百人渡河,连井县和齐县都治理不过来,怎么可能还有力气去抢更多的地盘很显然,传言有误,刘秀身边肯定不只是区区几百亲兵,他身边,肯定带了数万大军,或者他抢先一步,早就在河北埋伏下了数万弟兄“孙登那狗贼逃跑之际,竟放火烧了齐县,致使那里的数千百姓衣食无着,亦无家可归。大公子,你说,孙登这种人该不该死” 刘秀忽然叹了口气,板起脸,大声询问。“该死,该死” 此时此刻,刘得哪里还有胆量说一个“不”字,只管顺着刘秀的意思连连点头。“孙登该死,齐县的百姓却是无辜”刘秀面色一肃,朗声补充,“大公子,刘某也不强人所难,你回去之后,立刻派人送三千石粮食和五十车过冬衣物去齐井两地,并帮百姓重建家园,今日之事,刘某就当没有发生,不知道大公子意下如何”“这”闻听此言,刘得的身子顿时就僵住了,只剩下两只亮闪闪的眼珠子在眼眶内,滴溜溜乱转。不需要他帮忙拖住他父亲,也不需要他帮忙劝说他父亲真心归降朝廷,只需要三千石粮食,五十车衣物,以及若干工匠,就能既往不咎。这条件,未免也太简单。而以他的经验,放着狮子大开口的机会却不用,反而只索取很少一部分赎金,多半儿是因为底虚刘秀如果麾下真有数万兵马正犹豫间,却又听大门口传来一阵喧哗。紧跟着,有名身高九尺的武将,快步走入。像拎小鸡般,将一名真定将领,丢到了大伙面前,“主公,此人带着数千兵马试图进攻郡城。末将怕他惊扰了您和药王,就直接将其捉了回来若有鲁莽之处,还请主公恕罪”第十一章 莫愁前路无知己“答应,在下答应。大司马,请给在下一些时间,在下保证,粮食、衣物和工匠,一样不少” 刘得立刻收拾起全部歪心思,果断大声承诺。他看得非常清楚,被丢在大伙脚下不是别人,正是陪同自己一到前来绑架邳彤的真定大将耿弇而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跟此人一道在城外候命的,还有从真定来的五千精兵五千精兵,连个动静都没弄出来,主将就被别人给生擒活捉了照这种算法,哪怕刘秀身边真的像传言那样,至于区区几百名兵卒,也绝非自己这边能招惹得起既然如此,与其跟刘秀结仇,不如趁刘秀立足未稳之时,先给他来一个雪中送炭。“大公子,不可,末将,末将刚才是因为轻敌大意,才被此人所擒末将宁愿一死,也不愿大公子为末将付出如此多粮草物资。” 真定大将耿弇面红耳赤,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高声劝阻。“大公子,末将真的宁愿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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