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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光武 分节阅读 303(1 / 1)

d宛若惊雷。巨鹿、襄国和广平,是挡在邯郸北方的三座大城。失去他们,赵汉国的北方防线,就彻底宣告崩溃。与邯郸距离只有五十几里的易阳关,就成了赵汉国首都邯郸的最后一道屏障,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不能再有任何闪失“胡说,襄国城的城墙上个月刚刚加固过,驻守在巨鹿的李将军和驻守在广平的牛将军,也精通兵法。刘秀即便得到刘扬和刘植的全力相助,也不可能毫无声息地,就将这三座坚城拿下” 同样被吓得方寸大乱的,还有赵汉皇帝王昌钦封的神威将军鲁显。三步并作两步从行辕中冲出门来,揪着斥候话语中可能的破绽不放。“只有,只有巨鹿是被,被贼军攻破的。襄国,襄国的县令王宁,与中山郭家相交甚厚。拿,拿了郭氏一笔贿赂之后,就将城池献给了刘扬的儿子刘得。广平守将牛同乃是刘秀的太学故交,早就跟幽州那边暗通款曲。只有,只有驻守在巨鹿的李尉将军,带领麾下弟兄固守待援。结果却被牛同打着前来增援的旗号诈开了城门” 斥候不敢怠慢,翻身从战马上滚下,哑着嗓子补充。“狗贼天杀的狗贼” 赵汉神威将军鲁显气得眼前发黑,全身上下的血浆瞬凉了个通透。“天杀的狗贼,居然没胆子跟李将军正面一战”“靠着同学帮忙,算什么本事”“刘秀小儿,鲁某跟你不共戴天”“刘秀小儿,骗子朱佑”大将军行辕内外,叫骂声响成了一片。王昌亲手提拔的将领包毅、赵和、王傅等人,全都气得浑身哆嗦,恨不得马上将刘秀捉过来碎尸万段。只有赵汉皇帝王昌钦封的冠军大将军张参,虽然心里也急得火烧火燎,却依旧没有失去定力。先走出门,伸手扶住了已经筋疲力竭的斥候,然后沉声询问。“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可否反复核对刘秀那边,真的是他亲自领军具体到了什么位置”“禀,禀告大将军,小人,小人反复核对了四次。小的,小的奉您的命令,带着麾下弟兄们,去,去探索周遭敌情,才走到二十里外的曲梁,就遇到了贼军的前锋。小的和弟兄们知道曲梁肯定保不住了,赶紧策马回来送信,却,却被贼军的斥候一路追杀,弟兄们,弟兄们死,死伤殆尽” 斥候的身体晃了晃,汇报声里隐隐已经带上了哭腔。“骑兵和步卒都在一起么,还是,还是光有骑兵具体步卒数量是多少哪几名贼将跟他同行”赵汉冠军大将军张参越听越着急,却强迫自己的头脑保持冷静。“骑兵,骑兵有六千多,小人,小人没看的太清楚。但,但是至少看到了六面将旗。有一面写着盖,还有一面写着万,其他,其他就没看清楚。至于步卒,小人也没来得及仔细数,反正数量绝对不会低于一万”“嗯”赵汉大将军张参松开搀扶着他的手,一边快步朝行辕内返回,一边低声沉吟。即将跟刘秀一道杀至易阳关下的,居然不是贾复、铫期,也不是昆阳铁血十三骑中的邓晨、傅俊、王霸、朱佑,很显然,刘秀那边,也没想到他今年第二次南下,进展会如此顺利故而,最骁勇善战的几位悍将,此刻都被分散到左右两路的贼军之中,刘秀本部,实力却未必有多强大“姓王,莫非是赤脚大仙盖延至于姓万的,肯定是蟊贼万脩无疑。这俩家伙本领只能算一般,大帅,末将愿意领五千弟兄,一探贼军虚实”聪明人不止张参一个,很快,赵汉平虏将军包毅,也察觉了刘秀本部人马外强中干的真相,快步追了上来,大声请战、“不可”不等张参回话,神威将军鲁显已经抢先提出了异议,“那刘秀用兵向来狡诈,他的本部兵马里头,没打起贾复、铫期和邓晨、傅俊等贼的将旗,那些贼子,却未必没跟他在一起”“即便真是只有万脩和盖延二人相随,刘秀也未必容易招惹。当初十三骑中谁人其实都可以换,唯独不能缺了他这个主心骨” 护军杨达斜眼看了看包毅,也迅速提出了反对意见。他们二人这样做,倒不是为了跟包毅争功,而是对刘秀用兵的本事,心中极为忌惮。所以,无论后者身边带的是哪个将领,甚至不带一个将领,他们都不愿意自己这边掉以轻心。只可惜,他们两个的这番谨慎,注定要白费。那赵汉平虏将军包毅性子非常骄傲,听二人故意涨敌将志气,立刻气得火冒三丈。“放屁,刘秀若是真像你说得那么厉害,当初就不至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死在孙登之手了要我说,昆阳铁血十三骑,另外十二人,个个身手非凡。唯独他,完全靠着别人拼命死战,才得以跟着大伙一道穿过了莽军的重重包围你们两个怕他,老子不怕。老子这就杀出去,将他一棍子打回原形”“不可,易阳关乃险要之地,易守难攻。我军若主动出击,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自己家的优势”“的确,姓包的,你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们两个之所以主张坚守,绝不是怕了那刘秀,而是不愿意舍弃自家优势,去迁就与他。”鲁显、杨达两个,立刻将矛头对准了包毅,扯开嗓子大声反驳。”是啊,包大哥,鲁将军说得对,咱们不能舍自家之长,就敌军之短”昭武将军赵和平素虽然跟包毅关系密切,但是在关键时刻,想法却跟鲁显、杨达一致,也认为,自家这边还是据关坚守才是上策。“刘丞相马上就要带着人马赶过来,你如果真的不怕刘秀,也没必要急在一时”虎翼将军王傅,更不愿意去跟刘秀在关外交手,也跟着走上前大声补充。“等刘丞相到了,咱们这边兵力齐整了,再出去收拾他也不迟”他口中的刘丞相,乃是赵汉国丞相刘林。原本就是张参的上司,对鲁显,杨达等将领,也有过知遇提拔之恩。如果不是此人听信方士们的预言,将邯郸让给了王朗。现在的他,恐怕位置就要跟王朗掉个个儿,自己当皇帝,让后者当丞相所以,听到了他的名字,众将领立刻就收起了火气。赵汉冠军大将军张参,也立刻有了主意。快速停住脚步,他扭头看向麾下将领,高声宣布自己的决定,“包将军忠勇可嘉,然而易阳乃是邯郸的门户,不容有失。故而,我军必须选择凭险据守,待丞相领着”话还没等说完,忽然听见关背后,传来一阵凄厉的号角声响:“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宛若半夜时分的狼嚎,吹得人头皮阵阵发乍。紧跟着,两队浑身是血的斥候,从邯郸方向策马疾驰儿至。人没等入关,哭喊声已经先一步传遍了城头,“大将军,大将军,快,快回师。正面,正面的刘秀是假的。真的刘秀,刘秀狗贼已经抄小路杀到你邯郸城下,刘丞相在半路上,被他赌了个正着。丞相,丞相抵挡不住,现在已经退向了草头山。皇上那边派不出更多兵来,你,你如果不去救丞相,他肯定死无葬身之地”第四十四章 取次刀丛懒回顾 二“王傅,你留下守关。其他人,跟我去救丞相” 心中仅剩的几分定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冠军大将军张参想都不想,果断调整了对策。众将领大多数都是王朗从四下收拢来的土匪流寇头子,读过的书很少,硬仗也没打过几场。听到敌军出现在自己背后,哪还能保持头脑冷静乱哄哄地答应一声,立刻下去收拾各自的嫡系部属。不多时,就跟在张参身后,浩浩荡荡朝着邯郸杀了过去。一上午,人不歇脚,马不停蹄。将士们正走得汗流浃背间,忽然,远处的地面传来一阵微微的震动。负责探路的斥候慌慌张张地狂奔而回,“大将军,敌袭,敌袭刘秀,刘秀亲自杀过来了”“呀”众将领心里打了个哆嗦,脸色瞬间惨白如灰。又上当了,不但从正面杀向易阳关的刘秀是假的将丞相刘林堵在草头山上的刘秀也是假的,真正的刘秀,就像一头猛虎,就卧在他们前去救援刘林的路上,向他们张开了血盆大口。“列阵,列阵迎敌” 唯一还能保持镇定的,只有赵汉冠军大将军张参。只见此人果断翻身下马,从亲兵手中抢过帅旗,双手高高地举过了头顶,“列阵,既然是绕路偷袭,刘秀小儿麾下的兵马就不可能太多。弟兄们扎稳阵脚,不给他任何可乘之机。他攻击受挫,自然会铩羽而归”“列阵,列阵,大将军有命,原地结阵” 张参麾下的亲信,也强压下先后的恐惧,扯开嗓子,将命令快速向全军传播。众将士将信将疑,却别无选择,只能手忙脚乱地在平地上结阵自保。刚刚勉强将队伍摆出一个方形,就看见一条黑色的“巨蟒”,正以极快的速度向大伙扑将过来。被张参布置在外围担任警戒的两支队伍,才巨蟒的头颅相遇,就立刻粉身碎骨“刘秀,真的是刘秀” 张参身后,有人嘴里发出绝望的呻吟,双腿再也坚持不住,膝盖一弯,软软跪在了地上。“骑兵,全是骑兵” 还有人拨转坐骑,落荒而逃,任身边将领如何阻拦,都坚决不肯回头。传说中,刘秀当年大破莽军四十万,所部不过六千如今他带着至少三千铁骑杀了过来,张参这边兵马再多能有何用还不如队伍没有彻底崩溃,及早逃之夭夭。“刘秀” 发现麾下将士未战先乱,赵汉冠军大将军张参欲哭无泪,咬牙放下帅旗,便准备亲自上前与对手同归于尽。他麾下的亲信如何肯放他以身犯险纷纷围上前,挡住他的去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偏将军韩贵对他最为忠诚,干脆抢先一步冲了出去,直奔幽州军的帅旗。“小儿刘秀,拿命来” 眼看着距离目标越来越近,韩贵头发倒竖,双眼圆睁,手中长槊端得稳稳,借着战马冲刺的速度,直奔对方的心窝。“滚” 刘秀嘴里发出一声轻叱,随手一刀,将槊锋扫了开去。紧跟着又是一刀挥出,将韩贵的胸口从肩胛骨直切到腰腹。“啊” 鲜血和惨叫一起飞上天空,赵汉偏将军身体一歪,像稻谷袋子般,从马鞍上坠落。刘秀策动的卢马,从他身边旋风般冲了过去,所过之处,没有一合之敌。跟在韩贵身后仓促出来迎战的赵汉兵卒,就像是狂风中的野草,纷纷像两旁歪倒。零星几个将领试图绕到侧翼,向刘秀发起偷袭。却被贾复和铫期两人,用长槊一一刺于马下。紧紧跟在二人身后的,则是许久上阵的万脩,手中长刀亮得宛若皓月,凡是试图从背后向刘秀发起攻击的敌将,都被他一刀砍翻在地。第一波幽州骑兵,很快透阵而过,刘秀等人,继续向着赵汉的帅旗处长驱直入。被韩贵带出来送死的那些赵汉士卒,折损过半,侥幸未死者,也被吓得个个肝胆俱裂。还没等他们想好向哪个方向逃命,第二波幽州骑兵,已经如海浪般勇至。朱佑、盖延、刘隆、寇恂德国人彼此相隔二十步远,各自带着一百骑兵左劈右砍,将手足无措的赵汉将士杀死在血泊当中。“呵呵,土鸡瓦狗” 朱佑挥刀砍翻一名对手,放声大笑。正得意间,却看到一名比铫期还魁梧的黑脸敌将,在高速靠近刘秀,心中大急,连忙扯开嗓子高声提醒,“文叔小心”“砀”一簇耀眼的白光,在黑色的铁流和漫天的红霞中,格外耀眼。刘秀只觉右臂微麻,眉头轻轻皱了皱,就继续被的卢马带着向前飞奔。而与他对砍一刀的赵汉平虏将军包毅,半边身子却是又酸又麻,再也无力举刀,只能任由坐骑带着自己落荒而走。“受死” 跟过来的万脩才不会管敌将为何发呆,大叫一声,长刀迅速斜挥,“噗”地一声,将赵汉平虏将军包毅的脑袋扫上了半空。“包将军” 虽然与包毅不睦,眼看着他死于非命,鲁显和杨达两人也心中大痛。拨马让过了刘秀,双双扑向了万脩,誓要讲此人碎尸万段,给自己的同伴报仇。打刘秀,他们没把握。战铫期和贾复,他们自问也没任何胜算。但是,联手合击没参加过昆阳突围,又在刘秀麾下没立下多少功劳的万脩,他们却未必会失手。只要杀了万脩,就能在幽州军的第一、第二两波攻击中,打下一根楔子。只要能杀了万脩,就能将刘秀等人,与后续的队伍切断,然后凭借人数优势,群蚁噬象。一种危险至极的感觉,立时传遍了万脩全身,让他将手中的刀握的更紧,注意力也更加集中。这种从尸山血海中修炼出来的感觉,已经救了他无数次,这次,也绝不例外“嗖”鲁显一刀挥出,正要砍上万脩的肩膀之时,却骇然看见,对手连人带刀都失去了踪影,正在奇怪间,晚他一步来到万脩面前的杨达,却已惊呼出声,“小心马下”。哪里还来得及,就在惊呼声传到鲁显耳的瞬间,万脩的身体,已经从马腹下翻出,钢刀随着身体由下向上,“噗” 精准无比的划在了鲁显大腿根儿上。铠甲断了,皮开肉绽,白花花的骨头暴露在外。鲁显痛得不欲生,惨叫着坠地。随即,“王傅,你留下守关。其他人,跟我去救丞相” 心中仅剩的几分定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冠军大将军张参想都不想,果断调整了对策。众将领大多数都是王朗从四下收拢来的土匪流寇头子,读过的书很少,硬仗也没打过几场。听到敌军出现在自己背后,哪还能保持头脑冷静乱哄哄地答应一声,立刻下去收拾各自的嫡系部属。不多时,就跟在张参身后,浩浩荡荡朝着邯郸杀了过去。一上午,人不歇脚,马不停蹄。将士们正走得汗流浃背间,忽然,远处的地面传来一阵微微的震动。负责探路的斥候慌慌张张地狂奔而回,“大将军,敌袭,敌袭刘秀,刘秀亲自杀过来了”“呀”众将领心里打了个哆嗦,脸色瞬间惨白如灰。又上当了,不但从正面杀向易阳关的刘秀是假的将丞相刘林堵在草头山上的刘秀也是假的,真正的刘秀,就像一头猛虎,就卧在他们前去救援刘林的路上,向他们张开了血盆大口。“列阵,列阵迎敌” 唯一还能保持镇定的,只有赵汉冠军大将军张参。只见此人果断翻身下马,从亲兵手中抢过帅旗,双手高高地举过了头顶,“列阵,既然是绕路偷袭,刘秀小儿麾下的兵马就不可能太多。弟兄们扎稳阵脚,不给他任何可乘之机。他攻击受挫,自然会铩羽而归”“列阵,列阵,大将军有命,原地结阵” 张参麾下的亲信,也强压下先后的恐惧,扯开嗓子,将命令快速向全军传播。众将士将信将疑,却别无选择,只能手忙脚乱地在平地上结阵自保。刚刚勉强将队伍摆出一个方形,就看见一条黑色的“巨蟒”,正以极快的速度向大伙扑将过来。被张参布置在外围担任警戒的两支队伍,才巨蟒的头颅相遇,就立刻粉身碎骨“刘秀,真的是刘秀” 张参身后,有人嘴里发出绝望的呻吟,双腿再也坚持不住,膝盖一弯,软软跪在了地上。“骑兵,全是骑兵” 还有人拨转坐骑,落荒而逃,任身边将领如何阻拦,都坚决不肯回头。传说中,刘秀当年大破莽军四十万,所部不过六千如今他带着至少三千铁骑杀了过来,张参这边兵马再多能有何用还不如队伍没有彻底崩溃,及早逃之夭夭。“刘秀” 发现麾下将士未战先乱,赵汉冠军大将军张参欲哭无泪,咬牙放下帅旗,便准备亲自上前与对手同归于尽。他麾下的亲信如何肯放他以身犯险纷纷围上前,挡住他的去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偏将军韩贵对他最为忠诚,干脆抢先一步冲了出去,直奔幽州军的帅旗。“小儿刘秀,拿命来” 眼看着距离目标越来越近,韩贵头发倒竖,双眼圆睁,手中长槊端得稳稳,借着战马冲刺的速度,直奔对方的心窝。“滚” 刘秀嘴里发出一声轻叱,随手一刀,将槊锋扫了开去。紧跟着又是一刀挥出,将韩贵的胸口从肩胛骨直切到腰腹。“啊” 鲜血和惨叫一起飞上天空,赵汉偏将军身体一歪,像稻谷袋子般,从马鞍上坠落。刘秀策动的卢马,从他身边旋风般冲了过去,所过之处,没有一合之敌。跟在韩贵身后仓促出来迎战的赵汉兵卒,就像是狂风中的野草,纷纷像两旁歪倒。零星几个将领试图绕到侧翼,向刘秀发起偷袭。却被贾复和铫期两人,用长槊一一刺于马下。紧紧跟在二人身后的,则是许久上阵的万脩,手中长刀亮得宛若皓月,凡是试图从背后向刘秀发起攻击的敌将,都被他一刀砍翻在地。第一波幽州骑兵,很快透阵而过,刘秀等人,继续向着赵汉的帅旗处长驱直入。被韩贵带出来送死的那些赵汉士卒,折损过半,侥幸未死者,也被吓得个个肝胆俱裂。还没等他们想好向哪个方向逃命,第二波幽州骑兵,已经如海浪般勇至。朱佑、盖延、刘隆、寇恂德国人彼此相隔二十步远,各自带着一百骑兵左劈右砍,将手足无措的赵汉将士杀死在血泊当中。“呵呵,土鸡瓦狗” 朱佑挥刀砍翻一名对手,放声大笑。正得意间,却看到一名比铫期还魁梧的黑脸敌将,在高速靠近刘秀,心中大急,连忙扯开嗓子高声提醒,“文叔小心”“砀”一簇耀眼的白光,在黑色的铁流和漫天的红霞中,格外耀眼。刘秀只觉右臂微麻,眉头轻轻皱了皱,就继续被的卢马带着向前飞奔。而与他对砍一刀的赵汉平虏将军包毅,半边身子却是又酸又麻,再也无力举刀,只能任由坐骑带着自己落荒而走。“受死” 跟过来的万脩才不会管敌将为何发呆,大叫一声,长刀迅速斜挥,“噗”地一声,将赵汉平虏将军包毅的脑袋扫上了半空。“包将军” 虽然与包毅不睦,眼看着他死于非命,鲁显和杨达两人也心中大痛。拨马让过了刘秀,双双扑向了万脩,誓要讲此人碎尸万段,给自己的同伴报仇。打刘秀,他们没把握。战铫期和贾复,他们自问也没任何胜算。但是,联手合击没参加过昆阳突围,又在刘秀麾下没立下多少功劳的万脩,他们却未必会失手。只要杀了万脩,就能在幽州军的第一、第二两波攻击中,打下一根楔子。只要能杀了万脩,就能将刘秀等人,与后续的队伍切断,然后凭借人数优势,群蚁噬象。一种危险至极的感觉,立时传遍了万脩全身,让他将手中的刀握的更紧,注意力也更加集中。这种从尸山血海中修炼出来的感觉,已经救了他无数次,这次,也绝不例外“嗖”鲁显一刀挥出,正要砍上万脩的肩膀之时,却骇然看见,对手连人带刀都失去了踪影,正在奇怪间,晚他一步来到万脩面前的杨达,却已惊呼出声,“小心马下”。哪里还来得及,就在惊呼声传到鲁显耳的瞬间,万脩的身体,已经从马腹下翻出,钢刀随着身体由下向上,“噗” 精准无比的划在了鲁显大腿根儿上。铠甲断了,皮开肉绽,白花花的骨头暴露在外。鲁显痛得不欲生,惨叫着坠地。随即,“王傅,你留下守关。其他人,跟我去救丞相” 心中仅剩的几分定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冠军大将军张参想都不想,果断调整了对策。众将领大多数都是王朗从四下收拢来的土匪流寇头子,读过的书很少,硬仗也没打过几场。听到敌军出现在自己背后,哪还能保持头脑冷静乱哄哄地答应一声,立刻下去收拾各自的嫡系部属。不多时,就跟在张参身后,浩浩荡荡朝着邯郸杀了过去。一上午,人不歇脚,马不停蹄。将士们正走得汗流浃背间,忽然,远处的地面传来一阵微微的震动。负责探路的斥候慌慌张张地狂奔而回,“大将军,敌袭,敌袭刘秀,刘秀亲自杀过来了”“呀”众将领心里打了个哆嗦,脸色瞬间惨白如灰。又上当了,不但从正面杀向易阳关的刘秀是假的将丞相刘林堵在草头山上的刘秀也是假的,真正的刘秀,就像一头猛虎,就卧在他们前去救援刘林的路上,向他们张开了血盆大口。“列阵,列阵迎敌” 唯一还能保持镇定的,只有赵汉冠军大将军张参。只见此人果断翻身下马,从亲兵手中抢过帅旗,双手高高地举过了头顶,“列阵,既然是绕路偷袭,刘秀小儿麾下的兵马就不可能太多。弟兄们扎稳阵脚,不给他任何可乘之机。他攻击受挫,自然会铩羽而归”“列阵,列阵,大将军有命,原地结阵” 张参麾下的亲信,也强压下先后的恐惧,扯开嗓子,将命令快速向全军传播。众将士将信将疑,却别无选择,只能手忙脚乱地在平地上结阵自保。刚刚勉强将队伍摆出一个方形,就看见一条黑色的“巨蟒”,正以极快的速度向大伙扑将过来。被张参布置在外围担任警戒的两支队伍,才巨蟒的头颅相遇,就立刻粉身碎骨“刘秀,真的是刘秀” 张参身后,有人嘴里发出绝望的呻吟,双腿再也坚持不住,膝盖一弯,软软跪在了地上。“骑兵,全是骑兵” 还有人拨转坐骑,落荒而逃,任身边将领如何阻拦,都坚决不肯回头。传说中,刘秀当年大破莽军四十万,所部不过六千如今他带着至少三千铁骑杀了过来,张参这边兵马再多能有何用还不如队伍没有彻底崩溃,及早逃之夭夭。“刘秀” 发现麾下将士未战先乱,赵汉冠军大将军张参欲哭无泪,咬牙放下帅旗,便准备亲自上前与对手同归于尽。他麾下的亲信如何肯放他以身犯险纷纷围上前,挡住他的去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偏将军韩贵对他最为忠诚,干脆抢先一步冲了出去,直奔幽州军的帅旗。“小儿刘秀,拿命来” 眼看着距离目标越来越近,韩贵头发倒竖,双眼圆睁,手中长槊端得稳稳,借着战马冲刺的速度,直奔对方的心窝。“滚” 刘秀嘴里发出一声轻叱,随手一刀,将槊锋扫了开去。紧跟着又是一刀挥出,将韩贵的胸口从肩胛骨直切到腰腹。“啊” 鲜血和惨叫一起飞上天空,赵汉偏将军身体一歪,像稻谷袋子般,从马鞍上坠落。刘秀策动的卢马,从他身边旋风般冲了过去,所过之处,没有一合之敌。跟在韩贵身后仓促出来迎战的赵汉兵卒,就像是狂风中的野草,纷纷像两旁歪倒。零星几个将领试图绕到侧翼,向刘秀发起偷袭。却被贾复和铫期两人,用长槊一一刺于马下。紧紧跟在二人身后的,则是许久上阵的万脩,手中长刀亮得宛若皓月,凡是试图从背后向刘秀发起攻击的敌将,都被他一刀砍翻在地。第一波幽州骑兵,很快透阵而过,刘秀等人,继续向着赵汉的帅旗处长驱直入。被韩贵带出来送死的那些赵汉士卒,折损过半,侥幸未死者,也被吓得个个肝胆俱裂。还没等他们想好向哪个方向逃命,第二波幽州骑兵,已经如海浪般勇至。朱佑、盖延、刘隆、寇恂德国人彼此相隔二十步远,各自带着一百骑兵左劈右砍,将手足无措的赵汉将士杀死在血泊当中。“呵呵,土鸡瓦狗” 朱佑挥刀砍翻一名对手,放声大笑。正得意间,却看到一名比铫期还魁梧的黑脸敌将,在高速靠近刘秀,心中大急,连忙扯开嗓子高声提醒,“文叔小心”“砀”一簇耀眼的白光,在黑色的铁流和漫天的红霞中,格外耀眼。刘秀只觉右臂微麻,眉头轻轻皱了皱,就继续被的卢马带着向前飞奔。而与他对砍一刀的赵汉平虏将军包毅,半边身子却是又酸又麻,再也无力举刀,只能任由坐骑带着自己落荒而走。“受死” 跟过来的万脩才不会管敌将为何发呆,大叫一声,长刀迅速斜挥,“噗”地一声,将赵汉平虏将军包毅的脑袋扫上了半空。“包将军” 虽然与包毅不睦,眼看着他死于非命,鲁显和杨达两人也心中大痛。拨马让过了刘秀,双双扑向了万脩,誓要讲此人碎尸万段,给自己的同伴报仇。打刘秀,他们没把握。战铫期和贾复,他们自问也没任何胜算。但是,联手合击没参加过昆阳突围,又在刘秀麾下没立下多少功劳的万脩,他们却未必会失手。只要杀了万脩,就能在幽州军的第一、第二两波攻击中,打下一根楔子。只要能杀了万脩,就能将刘秀等人,与后续的队伍切断,然后凭借人数优势,群蚁噬象。一种危险至极的感觉,立时传遍了万脩全身,让他将手中的刀握的更紧,注意力也更加集中。这种从尸山血海中修炼出来的感觉,已经救了他无数次,这次,也绝不例外“嗖”鲁显一刀挥出,正要砍上万脩的肩膀之时,却骇然看见,对手连人带刀都失去了踪影,正在奇怪间,晚他一步来到万脩面前的杨达,却已惊呼出声,“小心马下”。哪里还来得及,就在惊呼声传到鲁显耳的瞬间,万脩的身体,已经从马腹下翻出,钢刀随着身体由下向上,“噗” 精准无比的划在了鲁显大腿根儿上。铠甲断了,皮开肉绽,白花花的骨头暴露在外。鲁显痛得不欲生,惨叫着坠地。随即,“王傅,你留下守关。其他人,跟我去救丞相” 心中仅剩的几分定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冠军大将军张参想都不想,果断调整了对策。众将领大多数都是王朗从四下收拢来的土匪流寇头子,读过的书很少,硬仗也没打过几场。听到敌军出现在自己背后,哪还能保持头脑冷静乱哄哄地答应一声,立刻下去收拾各自的嫡系部属。不多时,就跟在张参身后,浩浩荡荡朝着邯郸杀了过去。一上午,人不歇脚,马不停蹄。将士们正走得汗流浃背间,忽然,远处的地面传来一阵微微的震动。负责探路的斥候慌慌张张地狂奔而回,“大将军,敌袭,敌袭刘秀,刘秀亲自杀过来了”“呀”众将领心里打了个哆嗦,脸色瞬间惨白如灰。又上当了,不但从正面杀向易阳关的刘秀是假的将丞相刘林堵在草头山上的刘秀也是假的,真正的刘秀,就像一头猛虎,就卧在他们前去救援刘林的路上,向他们张开了血盆大口。“列阵,列阵迎敌” 唯一还能保持镇定的,只有赵汉冠军大将军张参。只见此人果断翻身下马,从亲兵手中抢过帅旗,双手高高地举过了头顶,“列阵,既然是绕路偷袭,刘秀小儿麾下的兵马就不可能太多。弟兄们扎稳阵脚,不给他任何可乘之机。他攻击受挫,自然会铩羽而归”“列阵,列阵,大将军有命,原地结阵” 张参麾下的亲信,也强压下先后的恐惧,扯开嗓子,将命令快速向全军传播。众将士将信将疑,却别无选择,只能手忙脚乱地在平地上结阵自保。刚刚勉强将队伍摆出一个方形,就看见一条黑色的“巨蟒”,正以极快的速度向大伙扑将过来。被张参布置在外围担任警戒的两支队伍,才巨蟒的头颅相遇,就立刻粉身碎骨“刘秀,真的是刘秀” 张参身后,有人嘴里发出绝望的呻吟,双腿再也坚持不住,膝盖一弯,软软跪在了地上。“骑兵,全是骑兵” 还有人拨转坐骑,落荒而逃,任身边将领如何阻拦,都坚决不肯回头。传说中,刘秀当年大破莽军四十万,所部不过六千如今他带着至少三千铁骑杀了过来,张参这边兵马再多能有何用还不如队伍没有彻底崩溃,及早逃之夭夭。“刘秀” 发现麾下将士未战先乱,赵汉冠军大将军张参欲哭无泪,咬牙放下帅旗,便准备亲自上前与对手同归于尽。他麾下的亲信如何肯放他以身犯险纷纷围上前,挡住他的去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偏将军韩贵对他最为忠诚,干脆抢先一步冲了出去,直奔幽州军的帅旗。“小儿刘秀,拿命来” 眼看着距离目标越来越近,韩贵头发倒竖,双眼圆睁,手中长槊端得稳稳,借着战马冲刺的速度,直奔对方的心窝。“滚” 刘秀嘴里发出一声轻叱,随手一刀,将槊锋扫了开去。紧跟着又是一刀挥出,将韩贵的胸口从肩胛骨直切到腰腹。“啊” 鲜血和惨叫一起飞上天空,赵汉偏将军身体一歪,像稻谷袋子般,从马鞍上坠落。刘秀策动的卢马,从他身边旋风般冲了过去,所过之处,没有一合之敌。跟在韩贵身后仓促出来迎战的赵汉兵卒,就像是狂风中的野草,纷纷像两旁歪倒。零星几个将领试图绕到侧翼,向刘秀发起偷袭。却被贾复和铫期两人,用长槊一一刺于马下。紧紧跟在二人身后的,则是许久上阵的万脩,手中长刀亮得宛若皓月,凡是试图从背后向刘秀发起攻击的敌将,都被他一刀砍翻在地。第一波幽州骑兵,很快透阵而过,刘秀等人,继续向着赵汉的帅旗处长驱直入。被韩贵带出来送死的那些赵汉士卒,折损过半,侥幸未死者,也被吓得个个肝胆俱裂。还没等他们想好向哪个方向逃命,第二波幽州骑兵,已经如海浪般勇至。朱佑、盖延、刘隆、寇恂德国人彼此相隔二十步远,各自带着一百骑兵左劈右砍,将手足无措的赵汉将士杀死在血泊当中。“呵呵,土鸡瓦狗” 朱佑挥刀砍翻一名对手,放声大笑。正得意间,却看到一名比铫期还魁梧的黑脸敌将,在高速靠近刘秀,心中大急,连忙扯开嗓子高声提醒,“文叔小心”“砀”一簇耀眼的白光,在黑色的铁流和漫天的红霞中,格外耀眼。刘秀只觉右臂微麻,眉头轻轻皱了皱,就继续被的卢马带着向前飞奔。而与他对砍一刀的赵汉平虏将军包毅,半边身子却是又酸又麻,再也无力举刀,只能任由坐骑带着自己落荒而走。“受死” 跟过来的万脩才不会管敌将为何发呆,大叫一声,长刀迅速斜挥,“噗”地一声,将赵汉平虏将军包毅的脑袋扫上了半空。“包将军” 虽然与包毅不睦,眼看着他死于非命,鲁显和杨达两人也心中大痛。拨马让过了刘秀,双双扑向了万脩,誓要讲此人碎尸万段,给自己的同伴报仇。打刘秀,他们没把握。战铫期和贾复,他们自问也没任何胜算。但是,联手合击没参加过昆阳突围,又在刘秀麾下没立下多少功劳的万脩,他们却未必会失手。只要杀了万脩,就能在幽州军的第一、第二两波攻击中,打下一根楔子。只要能杀了万脩,就能将刘秀等人,与后续的队伍切断,然后凭借人数优势,群蚁噬象。一种危险至极的感觉,立时传遍了万脩全身,让他将手中的刀握的更紧,注意力也更加集中。这种从尸山血海中修炼出来的感觉,已经救了他无数次,这次,也绝不例外“嗖”鲁显一刀挥出,正要砍上万脩的肩膀之时,却骇然看见,对手连人带刀都失去了踪影,正在奇怪间,晚他一步来到万脩面前的杨达,却已惊呼出声,“小心马下”。哪里还来得及,就在惊呼声传到鲁显耳的瞬间,万脩的身体,已经从马腹下翻出,钢刀随着身体由下向上,“噗” 精准无比的划在了鲁显大腿根儿上。铠甲断了,皮开肉绽,白花花的骨头暴露在外。鲁显痛得不欲生,惨叫着坠地。随即,“王傅,你留下守关。其他人,跟我去救丞相” 心中仅剩的几分定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冠军大将军张参想都不想,果断调整了对策。众将领大多数都是王朗从四下收拢来的土匪流寇头子,读过的书很少,硬仗也没打过几场。听到敌军出现在自己背后,哪还能保持头脑冷静乱哄哄地答应一声,立刻下去收拾各自的嫡系部属。不多时,就跟在张参身后,浩浩荡荡朝着邯郸杀了过去。一上午,人不歇脚,马不停蹄。将士们正走得汗流浃背间,忽然,远处的地面传来一阵微微的震动。负责探路的斥候慌慌张张地狂奔而回,“大将军,敌袭,敌袭刘秀,刘秀亲自杀过来了”“呀”众将领心里打了个哆嗦,脸色瞬间惨白如灰。又上当了,不但从正面杀向易阳关的刘秀是假的将丞相刘林堵在草头山上的刘秀也是假的,真正的刘秀,就像一头猛虎,就卧在他们前去救援刘林的路上,向他们张开了血盆大口。“列阵,列阵迎敌” 唯一还能保持镇定的,只有赵汉冠军大将军张参。只见此人果断翻身下马,从亲兵手中抢过帅旗,双手高高地举过了头顶,“列阵,既然是绕路偷袭,刘秀小儿麾下的兵马就不可能太多。弟兄们扎稳阵脚,不给他任何可乘之机。他攻击受挫,自然会铩羽而归”“列阵,列阵,大将军有命,原地结阵” 张参麾下的亲信,也强压下先后的恐惧,扯开嗓子,将命令快速向全军传播。众将士将信将疑,却别无选择,只能手忙脚乱地在平地上结阵自保。刚刚勉强将队伍摆出一个方形,就看见一条黑色的“巨蟒”,正以极快的速度向大伙扑将过来。被张参布置在外围担任警戒的两支队伍,才巨蟒的头颅相遇,就立刻粉身碎骨“刘秀,真的是刘秀” 张参身后,有人嘴里发出绝望的呻吟,双腿再也坚持不住,膝盖一弯,软软跪在了地上。“骑兵,全是骑兵” 还有人拨转坐骑,落荒而逃,任身边将领如何阻拦,都坚决不肯回头。传说中,刘秀当年大破莽军四十万,所部不过六千如今他带着至少三千铁骑杀了过来,张参这边兵马再多能有何用还不如队伍没有彻底崩溃,及早逃之夭夭。“刘秀” 发现麾下将士未战先乱,赵汉冠军大将军张参欲哭无泪,咬牙放下帅旗,便准备亲自上前与对手同归于尽。他麾下的亲信如何肯放他以身犯险纷纷围上前,挡住他的去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偏将军韩贵对他最为忠诚,干脆抢先一步冲了出去,直奔幽州军的帅旗。“小儿刘秀,拿命来” 眼看着距离目标越来越近,韩贵头发倒竖,双眼圆睁,手中长槊端得稳稳,借着战马冲刺的速度,直奔对方的心窝。“滚” 刘秀嘴里发出一声轻叱,随手一刀,将槊锋扫了开去。紧跟着又是一刀挥出,将韩贵的胸口从肩胛骨直切到腰腹。“啊” 鲜血和惨叫一起飞上天空,赵汉偏将军身体一歪,像稻谷袋子般,从马鞍上坠落。刘秀策动的卢马,从他身边旋风般冲了过去,所过之处,没有一合之敌。跟在韩贵身后仓促出来迎战的赵汉兵卒,就像是狂风中的野草,纷纷像两旁歪倒。零星几个将领试图绕到侧翼,向刘秀发起偷袭。却被贾复和铫期两人,用长槊一一刺于马下。紧紧跟在二人身后的,则是许久上阵的万脩,手中长刀亮得宛若皓月,凡是试图从背后向刘秀发起攻击的敌将,都被他一刀砍翻在地。第一波幽州骑兵,很快透阵而过,刘秀等人,继续向着赵汉的帅旗处长驱直入。被韩贵带出来送死的那些赵汉士卒,折损过半,侥幸未死者,也被吓得个个肝胆俱裂。还没等他们想好向哪个方向逃命,第二波幽州骑兵,已经如海浪般勇至。朱佑、盖延、刘隆、寇恂德国人彼此相隔二十步远,各自带着一百骑兵左劈右砍,将手足无措的赵汉将士杀死在血泊当中。“呵呵,土鸡瓦狗” 朱佑挥刀砍翻一名对手,放声大笑。正得意间,却看到一名比铫期还魁梧的黑脸敌将,在高速靠近刘秀,心中大急,连忙扯开嗓子高声提醒,“文叔小心”“砀”一簇耀眼的白光,在黑色的铁流和漫天的红霞中,格外耀眼。刘秀只觉右臂微麻,眉头轻轻皱了皱,就继续被的卢马带着向前飞奔。而与他对砍一刀的赵汉平虏将军包毅,半边身子却是又酸又麻,再也无力举刀,只能任由坐骑带着自己落荒而走。“受死” 跟过来的万脩才不会管敌将为何发呆,大叫一声,长刀迅速斜挥,“噗”地一声,将赵汉平虏将军包毅的脑袋扫上了半空。“包将军” 虽然与包毅不睦,眼看着他死于非命,鲁显和杨达两人也心中大痛。拨马让过了刘秀,双双扑向了万脩,誓要讲此人碎尸万段,给自己的同伴报仇。打刘秀,他们没把握。战铫期和贾复,他们自问也没任何胜算。但是,联手合击没参加过昆阳突围,又在刘秀麾下没立下多少功劳的万脩,他们却未必会失手。只要杀了万脩,就能在幽州军的第一、第二两波攻击中,打下一根楔子。只要能杀了万脩,就能将刘秀等人,与后续的队伍切断,然后凭借人数优势,群蚁噬象。一种危险至极的感觉,立时传遍了万脩全身,让他将手中的刀握的更紧,注意力也更加集中。这种从尸山血海中修炼出来的感觉,已经救了他无数次,这次,也绝不例外“嗖”鲁显一刀挥出,正要砍上万脩的肩膀之时,却骇然看见,对手连人带刀都失去了踪影,正在奇怪间,晚他一步来到万脩面前的杨达,却已惊呼出声,“小心马下”。哪里还来得及,就在惊呼声传到鲁显耳的瞬间,万脩的身体,已经从马腹下翻出,钢刀随着身体由下向上,“噗” 精准无比的划在了鲁显大腿根儿上。铠甲断了,皮开肉绽,白花花的骨头暴露在外。鲁显痛得不欲生,惨叫着坠地。随即,“王傅,你留下守关。其他人,跟我去救丞相” 心中仅剩的几分定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冠军大将军张参想都不想,果断调整了对策。众将领大多数都是王朗从四下收拢来的土匪流寇头子,读过的书很少,硬仗也没打过几场。听到敌军出现在自己背后,哪还能保持头脑冷静乱哄哄地答应一声,立刻下去收拾各自的嫡系部属。不多时,就跟在张参身后,浩浩荡荡朝着邯郸杀了过去。一上午,人不歇脚,马不停蹄。将士们正走得汗流浃背间,忽然,远处的地面传来一阵微微的震动。负责探路的斥候慌慌张张地狂奔而回,“大将军,敌袭,敌袭刘秀,刘秀亲自杀过来了”“呀”众将领心里打了个哆嗦,脸色瞬间惨白如灰。又上当了,不但从正面杀向易阳关的刘秀是假的将丞相刘林堵在草头山上的刘秀也是假的,真正的刘秀,就像一头猛虎,就卧在他们前去救援刘林的路上,向他们张开了血盆大口。“列阵,列阵迎敌” 唯一还能保持镇定的,只有赵汉冠军大将军张参。只见此人果断翻身下马,从亲兵手中抢过帅旗,双手高高地举过了头顶,“列阵,既然是绕路偷袭,刘秀小儿麾下的兵马就不可能太多。弟兄们扎稳阵脚,不给他任何可乘之机。他攻击受挫,自然会铩羽而归”“列阵,列阵,大将军有命,原地结阵” 张参麾下的亲信,也强压下先后的恐惧,扯开嗓子,将命令快速向全军传播。众将士将信将疑,却别无选择,只能手忙脚乱地在平地上结阵自保。刚刚勉强将队伍摆出一个方形,就看见一条黑色的“巨蟒”,正以极快的速度向大伙扑将过来。被张参布置在外围担任警戒的两支队伍,才巨蟒的头颅相遇,就立刻粉身碎骨“刘秀,真的是刘秀” 张参身后,有人嘴里发出绝望的呻吟,双腿再也坚持不住,膝盖一弯,软软跪在了地上。“骑兵,全是骑兵” 还有人拨转坐骑,落荒而逃,任身边将领如何阻拦,都坚决不肯回头。传说中,刘秀当年大破莽军四十万,所部不过六千如今他带着至少三千铁骑杀了过来,张参这边兵马再多能有何用还不如队伍没有彻底崩溃,及早逃之夭夭。“刘秀” 发现麾下将士未战先乱,赵汉冠军大将军张参欲哭无泪,咬牙放下帅旗,便准备亲自上前与对手同归于尽。他麾下的亲信如何肯放他以身犯险纷纷围上前,挡住他的去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偏将军韩贵对他最为忠诚,干脆抢先一步冲了出去,直奔幽州军的帅旗。“小儿刘秀,拿命来” 眼看着距离目标越来越近,韩贵头发倒竖,双眼圆睁,手中长槊端得稳稳,借着战马冲刺的速度,直奔对方的心窝。“滚” 刘秀嘴里发出一声轻叱,随手一刀,将槊锋扫了开去。紧跟着又是一刀挥出,将韩贵的胸口从肩胛骨直切到腰腹。“啊” 鲜血和惨叫一起飞上天空,赵汉偏将军身体一歪,像稻谷袋子般,从马鞍上坠落。刘秀策动的卢马,从他身边旋风般冲了过去,所过之处,没有一合之敌。跟在韩贵身后仓促出来迎战的赵汉兵卒,就像是狂风中的野草,纷纷像两旁歪倒。零星几个将领试图绕到侧翼,向刘秀发起偷袭。却被贾复和铫期两人,用长槊一一刺于马下。紧紧跟在二人身后的,则是许久上阵的万脩,手中长刀亮得宛若皓月,凡是试图从背后向刘秀发起攻击的敌将,都被他一刀砍翻在地。第一波幽州骑兵,很快透阵而过,刘秀等人,继续向着赵汉的帅旗处长驱直入。被韩贵带出来送死的那些赵汉士卒,折损过半,侥幸未死者,也被吓得个个肝胆俱裂。还没等他们想好向哪个方向逃命,第二波幽州骑兵,已经如海浪般勇至。朱佑、盖延、刘隆、寇恂德国人彼此相隔二十步远,各自带着一百骑兵左劈右砍,将手足无措的赵汉将士杀死在血泊当中。“呵呵,土鸡瓦狗” 朱佑挥刀砍翻一名对手,放声大笑。正得意间,却看到一名比铫期还魁梧的黑脸敌将,在高速靠近刘秀,心中大急,连忙扯开嗓子高声提醒,“文叔小心”“砀”一簇耀眼的白光,在黑色的铁流和漫天的红霞中,格外耀眼。刘秀只觉右臂微麻,眉头轻轻皱了皱,就继续被的卢马带着向前飞奔。而与他对砍一刀的赵汉平虏将军包毅,半边身子却是又酸又麻,再也无力举刀,只能任由坐骑带着自己落荒而走。“受死” 跟过来的万脩才不会管敌将为何发呆,大叫一声,长刀迅速斜挥,“噗”地一声,将赵汉平虏将军包毅的脑袋扫上了半空。“包将军” 虽然与包毅不睦,眼看着他死于非命,鲁显和杨达两人也心中大痛。拨马让过了刘秀,双双扑向了万脩,誓要讲此人碎尸万段,给自己的同伴报仇。打刘秀,他们没把握。战铫期和贾复,他们自问也没任何胜算。但是,联手合击没参加过昆阳突围,又在刘秀麾下没立下多少功劳的万脩,他们却未必会失手。只要杀了万脩,就能在幽州军的第一、第二两波攻击中,打下一根楔子。只要能杀了万脩,就能将刘秀等人,与后续的队伍切断,然后凭借人数优势,群蚁噬象。一种危险至极的感觉,立时传遍了万脩全身,让他将手中的刀握的更紧,注意力也更加集中。这种从尸山血海中修炼出来的感觉,已经救了他无数次,这次,也绝不例外“嗖”鲁显一刀挥出,正要砍上万脩的肩膀之时,却骇然看见,对手连人带刀都失去了踪影,正在奇怪间,晚他一步来到万脩面前的杨达,却已惊呼出声,“小心马下”。哪里还来得及,就在惊呼声传到鲁显耳的瞬间,万脩的身体,已经从马腹下翻出,钢刀随着身体由下向上,“噗” 精准无比的划在了鲁显大腿根儿上。铠甲断了,皮开肉绽,白花花的骨头暴露在外。鲁显痛得不欲生,惨叫着坠地。随即,“王傅,你留下守关。其他人,跟我去救丞相” 心中仅剩的几分定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冠军大将军张参想都不想,果断调整了对策。众将领大多数都是王朗从四下收拢来的土匪流寇头子,读过的书很少,硬仗也没打过几场。听到敌军出现在自己背后,哪还能保持头脑冷静乱哄哄地答应一声,立刻下去收拾各自的嫡系部属。不多时,就跟在张参身后,浩浩荡荡朝着邯郸杀了过去。一上午,人不歇脚,马不停蹄。将士们正走得汗流浃背间,忽然,远处的地面传来一阵微微的震动。负责探路的斥候慌慌张张地狂奔而回,“大将军,敌袭,敌袭刘秀,刘秀亲自杀过来了”“呀”众将领心里打了个哆嗦,脸色瞬间惨白如灰。又上当了,不但从正面杀向易阳关的刘秀是假的将丞相刘林堵在草头山上的刘秀也是假的,真正的刘秀,就像一头猛虎,就卧在他们前去救援刘林的路上,向他们张开了血盆大口。“列阵,列阵迎敌” 唯一还能保持镇定的,只有赵汉冠军大将军张参。只见此人果断翻身下马,从亲兵手中抢过帅旗,双手高高地举过了头顶,“列阵,既然是绕路偷袭,刘秀小儿麾下的兵马就不可能太多。弟兄们扎稳阵脚,不给他任何可乘之机。他攻击受挫,自然会铩羽而归”“列阵,列阵,大将军有命,原地结阵” 张参麾下的亲信,也强压下先后的恐惧,扯开嗓子,将命令快速向全军传播。众将士将信将疑,却别无选择,只能手忙脚乱地在平地上结阵自保。刚刚勉强将队伍摆出一个方形,就看见一条黑色的“巨蟒”,正以极快的速度向大伙扑将过来。被张参布置在外围担任警戒的两支队伍,才巨蟒的头颅相遇,就立刻粉身碎骨“刘秀,真的是刘秀” 张参身后,有人嘴里发出绝望的呻吟,双腿再也坚持不住,膝盖一弯,软软跪在了地上。“骑兵,全是骑兵” 还有人拨转坐骑,落荒而逃,任身边将领如何阻拦,都坚决不肯回头。传说中,刘秀当年大破莽军四十万,所部不过六千如今他带着至少三千铁骑杀了过来,张参这边兵马再多能有何用还不如队伍没有彻底崩溃,及早逃之夭夭。“刘秀” 发现麾下将士未战先乱,赵汉冠军大将军张参欲哭无泪,咬牙放下帅旗,便准备亲自上前与对手同归于尽。他麾下的亲信如何肯放他以身犯险纷纷围上前,挡住他的去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偏将军韩贵对他最为忠诚,干脆抢先一步冲了出去,直奔幽州军的帅旗。“小儿刘秀,拿命来” 眼看着距离目标越来越近,韩贵头发倒竖,双眼圆睁,手中长槊端得稳稳,借着战马冲刺的速度,直奔对方的心窝。“滚” 刘秀嘴里发出一声轻叱,随手一刀,将槊锋扫了开去。紧跟着又是一刀挥出,将韩贵的胸口从肩胛骨直切到腰腹。“啊” 鲜血和惨叫一起飞上天空,赵汉偏将军身体一歪,像稻谷袋子般,从马鞍上坠落。刘秀策动的卢马,从他身边旋风般冲了过去,所过之处,没有一合之敌。跟在韩贵身后仓促出来迎战的赵汉兵卒,就像是狂风中的野草,纷纷像两旁歪倒。零星几个将领试图绕到侧翼,向刘秀发起偷袭。却被贾复和铫期两人,用长槊一一刺于马下。紧紧跟在二人身后的,则是许久上阵的万脩,手中长刀亮得宛若皓月,凡是试图从背后向刘秀发起攻击的敌将,都被他一刀砍翻在地。第一波幽州骑兵,很快透阵而过,刘秀等人,继续向着赵汉的帅旗处长驱直入。被韩贵带出来送死的那些赵汉士卒,折损过半,侥幸未死者,也被吓得个个肝胆俱裂。还没等他们想好向哪个方向逃命,第二波幽州骑兵,已经如海浪般勇至。朱佑、盖延、刘隆、寇恂德国人彼此相隔二十步远,各自带着一百骑兵左劈右砍,将手足无措的赵汉将士杀死在血泊当中。“呵呵,土鸡瓦狗” 朱佑挥刀砍翻一名对手,放声大笑。正得意间,却看到一名比铫期还魁梧的黑脸敌将,在高速靠近刘秀,心中大急,连忙扯开嗓子高声提醒,“文叔小心”“砀”一簇耀眼的白光,在黑色的铁流和漫天的红霞中,格外耀眼。刘秀只觉右臂微麻,眉头轻轻皱了皱,就继续被的卢马带着向前飞奔。而与他对砍一刀的赵汉平虏将军包毅,半边身子却是又酸又麻,再也无力举刀,只能任由坐骑带着自己落荒而走。“受死” 跟过来的万脩才不会管敌将为何发呆,大叫一声,长刀迅速斜挥,“噗”地一声,将赵汉平虏将军包毅的脑袋扫上了半空。“包将军” 虽然与包毅不睦,眼看着他死于非命,鲁显和杨达两人也心中大痛。拨马让过了刘秀,双双扑向了万脩,誓要讲此人碎尸万段,给自己的同伴报仇。打刘秀,他们没把握。战铫期和贾复,他们自问也没任何胜算。但是,联手合击没参加过昆阳突围,又在刘秀麾下没立下多少功劳的万脩,他们却未必会失手。只要杀了万脩,就能在幽州军的第一、第二两波攻击中,打下一根楔子。只要能杀了万脩,就能将刘秀等人,与后续的队伍切断,然后凭借人数优势,群蚁噬象。一种危险至极的感觉,立时传遍了万脩全身,让他将手中的刀握的更紧,注意力也更加集中。这种从尸山血海中修炼出来的感觉,已经救了他无数次,这次,也绝不例外“嗖”鲁显一刀挥出,正要砍上万脩的肩膀之时,却骇然看见,对手连人带刀都失去了踪影,正在奇怪间,晚他一步来到万脩面前的杨达,却已惊呼出声,“小心马下”。哪里还来得及,就在惊呼声传到鲁显耳的瞬间,万脩的身体,已经从马腹下翻出,钢刀随着身体由下向上,“噗” 精准无比的划在了鲁显大腿根儿上。铠甲断了,皮开肉绽,白花花的骨头暴露在外。鲁显痛得不欲生,惨叫着坠地。随即,“王傅,你留下守关。其他人,跟我去救丞相” 心中仅剩的几分定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冠军大将军张参想都不想,果断调整了对策。众将领大多数都是王朗从四下收拢来的土匪流寇头子,读过的书很少,硬仗也没打过几场。听到敌军出现在自己背后,哪还能保持头脑冷静乱哄哄地答应一声,立刻下去收拾各自的嫡系部属。不多时,就跟在张参身后,浩浩荡荡朝着邯郸杀了过去。一上午,人不歇脚,马不停蹄。将士们正走得汗流浃背间,忽然,远处的地面传来一阵微微的震动。负责探路的斥候慌慌张张地狂奔而回,“大将军,敌袭,敌袭刘秀,刘秀亲自杀过来了”“呀”众将领心里打了个哆嗦,脸色瞬间惨白如灰。又上当了,不但从正面杀向易阳关的刘秀是假的将丞相刘林堵在草头山上的刘秀也是假的,真正的刘秀,就像一头猛虎,就卧在他们前去救援刘林的路上,向他们张开了血盆大口。“列阵,列阵迎敌” 唯一还能保持镇定的,只有赵汉冠军大将军张参。只见此人果断翻身下马,从亲兵手中抢过帅旗,双手高高地举过了头顶,“列阵,既然是绕路偷袭,刘秀小儿麾下的兵马就不可能太多。弟兄们扎稳阵脚,不给他任何可乘之机。他攻击受挫,自然会铩羽而归”“列阵,列阵,大将军有命,原地结阵” 张参麾下的亲信,也强压下先后的恐惧,扯开嗓子,将命令快速向全军传播。众将士将信将疑,却别无选择,只能手忙脚乱地在平地上结阵自保。刚刚勉强将队伍摆出一个方形,就看见一条黑色的“巨蟒”,正以极快的速度向大伙扑将过来。被张参布置在外围担任警戒的两支队伍,才巨蟒的头颅相遇,就立刻粉身碎骨“刘秀,真的是刘秀” 张参身后,有人嘴里发出绝望的呻吟,双腿再也坚持不住,膝盖一弯,软软跪在了地上。“骑兵,全是骑兵” 还有人拨转坐骑,落荒而逃,任身边将领如何阻拦,都坚决不肯回头。传说中,刘秀当年大破莽军四十万,所部不过六千如今他带着至少三千铁骑杀了过来,张参这边兵马再多能有何用还不如队伍没有彻底崩溃,及早逃之夭夭。“刘秀” 发现麾下将士未战先乱,赵汉冠军大将军张参欲哭无泪,咬牙放下帅旗,便准备亲自上前与对手同归于尽。他麾下的亲信如何肯放他以身犯险纷纷围上前,挡住他的去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偏将军韩贵对他最为忠诚,干脆抢先一步冲了出去,直奔幽州军的帅旗。“小儿刘秀,拿命来” 眼看着距离目标越来越近,韩贵头发倒竖,双眼圆睁,手中长槊端得稳稳,借着战马冲刺的速度,直奔对方的心窝。“滚” 刘秀嘴里发出一声轻叱,随手一刀,将槊锋扫了开去。紧跟着又是一刀挥出,将韩贵的胸口从肩胛骨直切到腰腹。“啊” 鲜血和惨叫一起飞上天空,赵汉偏将军身体一歪,像稻谷袋子般,从马鞍上坠落。刘秀策动的卢马,从他身边旋风般冲了过去,所过之处,没有一合之敌。跟在韩贵身后仓促出来迎战的赵汉兵卒,就像是狂风中的野草,纷纷像两旁歪倒。零星几个将领试图绕到侧翼,向刘秀发起偷袭。却被贾复和铫期两人,用长槊一一刺于马下。紧紧跟在二人身后的,则是许久上阵的万脩,手中长刀亮得宛若皓月,凡是试图从背后向刘秀发起攻击的敌将,都被他一刀砍翻在地。第一波幽州骑兵,很快透阵而过,刘秀等人,继续向着赵汉的帅旗处长驱直入。被韩贵带出来送死的那些赵汉士卒,折损过半,侥幸未死者,也被吓得个个肝胆俱裂。还没等他们想好向哪个方向逃命,第二波幽州骑兵,已经如海浪般勇至。朱佑、盖延、刘隆、寇恂德国人彼此相隔二十步远,各自带着一百骑兵左劈右砍,将手足无措的赵汉将士杀死在血泊当中。“呵呵,土鸡瓦狗” 朱佑挥刀砍翻一名对手,放声大笑。正得意间,却看到一名比铫期还魁梧的黑脸敌将,在高速靠近刘秀,心中大急,连忙扯开嗓子高声提醒,“文叔小心”“砀”一簇耀眼的白光,在黑色的铁流和漫天的红霞中,格外耀眼。刘秀只觉右臂微麻,眉头轻轻皱了皱,就继续被的卢马带着向前飞奔。而与他对砍一刀的赵汉平虏将军包毅,半边身子却是又酸又麻,再也无力举刀,只能任由坐骑带着自己落荒而走。“受死” 跟过来的万脩才不会管敌将为何发呆,大叫一声,长刀迅速斜挥,“噗”地一声,将赵汉平虏将军包毅的脑袋扫上了半空。“包将军” 虽然与包毅不睦,眼看着他死于非命,鲁显和杨达两人也心中大痛。拨马让过了刘秀,双双扑向了万脩,誓要讲此人碎尸万段,给自己的同伴报仇。打刘秀,他们没把握。战铫期和贾复,他们自问也没任何胜算。但是,联手合击没参加过昆阳突围,又在刘秀麾下没立下多少功劳的万脩,他们却未必会失手。只要杀了万脩,就能在幽州军的第一、第二两波攻击中,打下一根楔子。只要能杀了万脩,就能将刘秀等人,与后续的队伍切断,然后凭借人数优势,群蚁噬象。一种危险至极的感觉,立时传遍了万脩全身,让他将手中的刀握的更紧,注意力也更加集中。这种从尸山血海中修炼出来的感觉,已经救了他无数次,这次,也绝不例外“嗖”鲁显一刀挥出,正要砍上万脩的肩膀之时,却骇然看见,对手连人带刀都失去了踪影,正在奇怪间,晚他一步来到万脩面前的杨达,却已惊呼出声,“小心马下”。哪里还来得及,就在惊呼声传到鲁显耳的瞬间,万脩的身体,已经从马腹下翻出,钢刀随着身体由下向上,“噗” 精准无比的划在了鲁显大腿根儿上。铠甲断了,皮开肉绽,白花花的骨头暴露在外。鲁显痛得不欲生,惨叫着坠地。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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