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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1639 分节阅读 69(1 / 1)

d收如此巨量的漕丁。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疏散民众到城外居住,恢复扬州的秩序。革命军深入全城,李信亲自抄了以杨显明和韩文镜为首的各级官员的家,共抄出三百五十万两银子,田地六万余亩,宅院园林近百座,门面六百余间,近千人被枪毙,两千多人判处劳改,妻妾丫鬟五千多人配给了军中战士。高一功等五人亲眼见证了蒙眼摸妻,那闹哄哄的场面,那欢乐的气氛,让他们大开眼界。把掠来的女子许配给军中将士,其实不仅仅是李信在做,李自成、张献忠等各支义军也在做,但无论哪一家,都搞的哭哭泣泣,要死要活,一副强抢民女样,只有李信解决了这个难题。李信也没有要求韩文镜给他写大义觉迷录,虽然韩文镜是进士出身,但此人是贪官,名声不好,叫韩文镜写,是污了他自己的名声。忙忙碌碌中,一天过去了,次日傍晚,各家盐商在扬州最大的青楼明月楼宴请李信。因天气渐暖,酒宴摆放在花园举行,路口转角处有俏婢持着宫灯,玉面浅笑,那洁白的皓腕半遮半掩,园子尽头搭着戏台,中心摆放了十余张团桌,有徽商三巨头,吴士敏,黄启乾和汪环,及江程徐郑曹宋鲍叶八家家主,西商的规模则更大,有号称三原之梁的梁家家主梁成道,泾阳张家家主张远山、郭家家主郭有财,西安申家家主申泰铭,潼关张家家主张载堉等数十家,还有规模较小的湖南、岭南等盐商十余家,这部分人基本上没有话语权。漂亮的丫鬟如穿花蝴蝶般,上着酒菜,趁着李信还没来,席间不时有小声的议论响起。“听说李司令成立了两淮盐业总公司,谁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儿”申泰铭抽着旱烟,向四周问道。徽商自然不会接腔,湖南、岭南盐商又没资格接腔,众人目光纷纷望向了西商阵营。梁成道呵的一笑:“管他什么玩意儿,难道李司令还能不靠我们盐商替他贩盐无非就是出点银子的事。”“梁老,您准备打点多少银子呐”一名湖南盐商谦卑的问道。梁成道呵呵一笑,抽了口烟,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实际上西商作为一个整体,为李信准备了十万两银子,同时他还从府里挑了两名最漂亮的扬州瘦马,认作义女,打算献给李信。“司令爷来了”突然有人惊呼一声。哗啦啦,席间众人全都站了起来,神色复杂的望了过去,只见李信带着邢三、黄海、张全等部分将领,以及高一功、张鼐与双喜快步而来。“叫各位久等了,实是抱歉”李信拱手呵呵笑着,又道:“今日扬州名流济济一堂,本司令不胜欢欣,诸位不必多礼,快快请坐”“司令爷客气了”众人陆续回礼,扬州盐商中,以西商实力最强,其中又以三原梁成道为首,梁成道自然客串了东道主,自报家门之后,向李信一一介绍了席中诸人。寒喧了好一阵子,李信被迎上首席,也是最靠近戏台的那一桌,与别的桌子都是黄花梨桌面不同,这一张桌子是云纹石桌面,在灯火的照耀下,洁白的桌面隐有云纹流动。一桌本该坐十人,陪着李信的,却只有徽商中的吴士敏与西商中的梁成道和申泰铭,这样坐,既表现出了对李信的尊重,又体现出了西商的地位。西商出两人,徽商只出一人,其余湖南、岭南的盐商,连坐首席的资格都没有。不过一般来说,吃酒席讲究把桌子坐满,搏个十全十美的彩头,而在场有资格坐首席陪酒的绝不止这三人,李信目光一扫,这才留意到,自己四人屁股底下是雕花靠背椅子,身边各有两个鼓形圆凳。他懂了,显然有美人陪酒啊。果然,啪啪两声,梁成道双掌交互一拍,喝道:“上茶”正对着的人工湖,缓缓驶来一艘画舫,灯火通明,窗户全开,仓里端坐着男女乐师,轻拨铮琴,一阵轻柔的丝竹声悠悠传来,戏台后面又环佩轻响,八名摇曳生姿的美人儿从中走出,纤纤素手托着成套茶具。“奴家见过司令爷”八女整整齐齐的向李信福了一礼,在四人身边两两坐下。娘的坐下首的高一功暗骂。张鼐凑头小声问道:”一功叔,这就是扬州瘦马吧”“官绅勾结,为富不仁”双喜哼了声,可那眼神,就是控制不住的瞄了过去。“诶”高一功以眼神制止住双喜,便点点头道:“应该是的,对了,小鼐子,如果你身边也有个美人儿伺候,你当如何”张鼐勉强收回目光,不自然道:“一功叔你莫要试我,我心里只有慧梅,肯定是理都不理。”“虚伪”高一功呵呵一笑:“瞧你那傻样,男人嘛,逢场作戏算得了什么慧梅知道了也不会多说什么。”“一功叔,我”张鼐纠结的看那些女子,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高一功嘲讽的笑了笑,同时暗道一声,扬州果然是好地方啊其实也不怪这三人没见过世面,八名女子均是十五六岁,云髻高耸,雾鬓低垂,腰似杨柳,脸似牡丹,美眸流盼,仪态万千,身着华美轻薄的纱衣,随着那莲步轻轻摆动,一颦一笑,无不勾魂摄魄。即便是李信前世阅女无数,也被紧紧拽住了目光。其中有两名美人儿,正向他走来,还未靠近,便是一股如兰似麝的淡淡幽香扑入鼻端不过让他留意的是,这两名美人儿,与别的女子相比,不仅容貌更胜一筹,皮肤还白的近乎于透明,如同薄薄的瓷片,吹弹即破,让他不禁想到了瓷娃娃三个字。瓷娃娃故名思义,一触即碎,是把女童自幼关入屋中,不许晒太阳,皮肤莹白如玉,却也身体虚弱,骨骼疏松,浑身透出一股子病态美,通常活不过三十岁,是扬州瘦马中的极品,成长过程中的死亡率极高,也是极其残忍的一种行为,以满足某些人群的特殊癖好。第一三七章 瓷娃娃讲真话,这种极端的病态美李信欣赏不来,隐隐的,心里还有些愤怒,毕竟无论是扬州瘦马还是瓷娃娃,都是人类进化史上极其不光彩的一笔,只是影响力没有裹脚那么大罢了。而此时,两个美人儿坐在了李信身边,一个含着淡淡的笑意,轻转身体,半边身子偎上,替他捏起了肩颈,伴着用力适中的捶敲,手法娴熟老道,纵是李信没有任何肩颈上的毛病,也不得不暗赞一声舒服。另一人提起茶壶,斟了一小杯茶,双手奉上,羞涩的笑道:“司令爷,请用茶”茶水碧绿,纤手素白,茶香交织指香,配上美人的盈盈俏面,哪怕李信欣赏不来瓷娃娃的病态美,也不愿破坏这唯美的画面,不禁轻轻吸啜了一小口。“好”梁成道顿时叫了声好:“司令爷,此茶滋味如何”李信微眯上双眼,回味道:“舌本回甘,齿颊生香,余味无量,却无清涩之味,当为二泡茶,且茶水碧绿清澈,香气浓郁,鲜醇甘厚,回甘持久”正说着,李信似有猜测,看了看茶,又看了看身边偎着自己的二女,不确定道:“这茶有些古怪,莫非是明前由处子以口唇采摘之雀舌唔,不对,既然是扬州本地,那就是不雀舌,而是绿杨春了。”“何以见得”申泰铭来了兴致,睁大眼睛望向李信。李信寻思道:“我曾于古籍见过描述,处子以口唇采摘明前春茶,会生出缕缕轻烟,宛如仙女婀娜起舞,刚才这位姑娘沏上时,李某恰见此景,故有一猜,并依稀记得有歌云:茶树本是仙宫栽,姐妹衔籽人间来,头茬采完二采旺,早采是宝晚是柴”“哈哈哈哈,司令爷果然了得,佩服,佩服啊”申泰铭忍不住拍案大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一盏清茶竟有如此讲究,司令爷实为雅士呐”满场的盐商,无论是否真心,纷纷屈指称赞,也心头小定。很明显,李信是个风雅之人,而不是如李自成,张献忠那般的大老粗,与风雅之人打交道,总是容易些。张鼐也小声问道:“一功叔,真有口唇茶”高一功其实不懂,不过他不可能在张鼐前面认怂,于是哈哈一笑:“你看看,孤陋寡闻了吧”双喜则是一声不坑,暗道这姓李的也是够了,他觉得应该把今日的所见所闻说给慧英听,让慧英认清李信的真面目。事实上李信并不是胡扯,他前世真的喝过口唇茶,亲眼在茶山看着美女用口唇采摘,三万一两,要说比用手采摘的茶叶有多好喝,恐怕不见得,主要还是来自于心理上的感觉。“司令爷”这时,那名奉茶的女子微红着脸颊,呢喃道:“奴家彩衣,此茶是小女子于不久前,与妹妹彩裳亲口采摘所得。”李信心里猛的一震品着本就惹人暇想的口唇茶,偏偏两个美丽的采茶女还坐在自己身边,那宜喜宜嗔的容颜,雪白至近乎于透明的肤色,娇艳的红唇,轻重适宜的按揉,淡淡的女子体香,无不构成了强烈的暗示,让人生出连茶带人一起品尝的冲动,这诱惑,简直是润物细无声口唇茶采摘讲究,世间罕有,只有权贵才有资格享用李信颇为吃不消,尴尬的笑道:“想不到李某竟有如此殊荣,实在是唐突了两位姑娘,罪过罪过。”“司令爷少年英雄,何出此言咱们姐妹呀,为能侍奉司令爷深感荣幸呢,就象是受了老天爷的眷顾,请容彩裳也敬您一杯。”彩衣的俏面染上了薄薄一层晕红,笑吟吟的斟了一小杯放下,绕到李信背后轻轻按摩着。彩裳双手捧起茶盏,甜甜笑道:“司令爷,请用茶。”喝了彩衣的,自然没有拒绝彩裳的道理,李信就着那双素白小手徐徐咽下。趁着李信饮茶的工夫,申泰铭向梁成道打了个眼色,梁成道略一点头,却又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不急。“啪啪”品茶只为了餐前漱口,梁成道又拍了两巴掌,数名丫鬟上前,撤去茶水,彩衣坐回原位,一手扶袖,一手持筷,夹起一片荸荠,眉目含春,递了上前:“司令爷,这是去年冬至采摘的荸荠,置于地窖储藏至今,鲜嫩不下于应时采摘,还请司令爷品尝”被人伺候着用餐,纵然以李信前世的放浪,也是从来没有过,可是都品了茶,再推就显得假了,于是一口咬住,几下一嚼,赞道:“甜甜脆脆,甘香满口,不愧是水中八仙,各位都来尝尝”“请”那三个老家伙身边陪着的美女,也纷纷伸出筷子夹起一片,各自喂了过去。下首诸席,每人的身边,都有一名美人儿就坐,邢三张全等人,毫不客气,哈哈一笑,搂上了那纤络细腰,高一功也是老司机,搂住了身边的美人儿。这美人,虽然不及彩衣与彩裳,却不带丝毫风尘气息,再看那纤瘦的身形与欲语还羞的模样,明显不是风尘女子,多半是扬州瘦马,作为李自成的大舅子,他玩过的女人不算少,却多是掠来的民女或富家小姐,或许有好好打扮一下,美貌不下于身边女子的存在,但论起风情,谁人能及女子美到一定程度,很难单凭容貌分出高下,最主要的,还是风情啊。娘的,扬州竟然让这姓李的捷足先登了高一功很是抹不直,想到南京与扬州仅一江之隔,与扬州相比,南京更繁华,富户与美人儿更多,以李信的本事,打下南京也就是三两年的事,偏偏闯王的目标是先北后南,攻破北京,把崇祯拉下龙椅,才能考虑江南,无暇对付李信,只能坐视李信把江南的富庶繁华一一收入囊中。他心里更加不平,妒意难以抑制。“嗯”高一功突然注意到张鼐如个木头人般,身边坐着个美人儿却透着一股子不自在,碰都不敢碰,于是昂了昂脸颊,示意那美人儿也给自己喂了只荸荠之后,吧滋吧滋嚼着,笑道:“小鼐子啊,瞧你这熊样,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愣着干啥,快抱起来啊”张鼐揉着后脑壳,讪讪道:“一功叔,我不能对不起慧梅。”“哈,你这傻小子,逢场作戏都不会吗”高一功不屑笑道。张鼎看了看身边的美人儿,有些动心,但还是意志坚定道:“不了,一功叔,慧梅一心一意对我,我也要一心一意对她。”“罢了,罢了,叔不逼你,既然你无福消受,叔代你享用便是”高一功摆了摆手,把陪坐在张鼐身边的美人儿,一把拉入了怀里。第一三八章 互相拆台“小美人儿,来,啵一个”高一功是欢场老手,把自己的脸颊凑向了原属于张鼐的那名女子。那女子眉头皱了皱,显然不大乐意,与年近三十,胡子拉碴的高一功相比,她更青睐二十上下,浑身带着股青涩气息的张鼐。虽然张鼐不如高一功长的帅,但一看就是个老实人,如她们这类女子,就想找老实人过日子,毕竟好哄,听话,稍微给点甜头,很容易宠爱自己,而如高一功这般的老手很难掌控,可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意,她又能怎样呢,只能丢了个幽怨的眼神给张鼐,强挤出笑容,在高一功的胡子脸上另一人提起茶壶,斟了一小杯茶,双手奉上,羞涩的笑道:“司令爷,请用茶”茶水碧绿,纤手素白,茶香交织指香,配上美人的盈盈俏面,哪怕李信欣赏不来瓷娃娃的病态美,也不愿破坏这唯美的画面,不禁轻轻吸啜了一小口。“好”梁成道顿时叫了声好:“司令爷,此茶滋味如何”李信微眯上双眼,回味道:“舌本回甘,齿颊生香,余味无量,却无清涩之味,当为二泡茶,且茶水碧绿清澈,香气浓郁,鲜醇甘厚,回甘持久”正说着,李信似有猜测,看了看茶,又看了看身边偎着自己的二女,不确定道:“这茶有些古怪,莫非是明前由处子以口唇采摘之雀舌唔,不对,既然是扬州本地,那就是不雀舌,而是绿杨春了。”“何以见得”申泰铭来了兴致,睁大眼睛望向李信。李信寻思道:“我曾于古籍见过描述,处子以口唇采摘明前春茶,会生出缕缕轻烟,宛如仙女婀娜起舞,刚才这位姑娘沏上时,李某恰见此景,故有一猜,并依稀记得有歌云:茶树本是仙宫栽,姐妹衔籽人间来,头茬采完二采旺,早采是宝晚是柴”“哈哈哈哈,司令爷果然了得,佩服,佩服啊”申泰铭忍不住拍案大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一盏清茶竟有如此讲究,司令爷实为雅士呐”满场的盐商,无论是否真心,纷纷屈指称赞,也心头小定。很明显,李信是个风雅之人,而不是如李自成,张献忠那般的大老粗,与风雅之人打交道,总是容易些。张鼐也小声问道:“一功叔,真有口唇茶”高一功其实不懂,不过他不可能在张鼐前面认怂,于是哈哈一笑:“你看看,孤陋寡闻了吧”双喜则是一声不坑,暗道这姓李的也是够了,他觉得应该把今日的所见所闻说给慧英听,让慧英认清李信的真面目。事实上李信并不是胡扯,他前世真的喝过口唇茶,亲眼在茶山看着美女用口唇采摘,三万一两,要说比用手采摘的茶叶有多好喝,恐怕不见得,主要还是来自于心理上的感觉。“司令爷”这时,那名奉茶的女子微红着脸颊,呢喃道:“奴家彩衣,此茶是小女子于不久前,与妹妹彩裳亲口采摘所得。”李信心里猛的一震品着本就惹人暇想的口唇茶,偏偏两个美丽的采茶女还坐在自己身边,那宜喜宜嗔的容颜,雪白至近乎于透明的肤色,娇艳的红唇,轻重适宜的按揉,淡淡的女子体香,无不构成了强烈的暗示,让人生出连茶带人一起品尝的冲动,这诱惑,简直是润物细无声口唇茶采摘讲究,世间罕有,只有权贵才有资格享用李信颇为吃不消,尴尬的笑道:“想不到李某竟有如此殊荣,实在是唐突了两位姑娘,罪过罪过。”“司令爷少年英雄,何出此言咱们姐妹呀,为能侍奉司令爷深感荣幸呢,就象是受了老天爷的眷顾,请容彩裳也敬您一杯。”彩衣的俏面染上了薄薄一层晕红,笑吟吟的斟了一小杯放下,绕到李信背后轻轻按摩着。彩裳双手捧起茶盏,甜甜笑道:“司令爷,请用茶。”喝了彩衣的,自然没有拒绝彩裳的道理,李信就着那双素白小手徐徐咽下。趁着李信饮茶的工夫,申泰铭向梁成道打了个眼色,梁成道略一点头,却又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不急。“啪啪”品茶只为了餐前漱口,梁成道又拍了两巴掌,数名丫鬟上前,撤去茶水,彩衣坐回原位,一手扶袖,一手持筷,夹起一片荸荠,眉目含春,递了上前:“司令爷,这是去年冬至采摘的荸荠,置于地窖储藏至今,鲜嫩不下于应时采摘,还请司令爷品尝”被人伺候着用餐,纵然以李信前世的放浪,也是从来没有过,可是都品了茶,再推就显得假了,于是一口咬住,几下一嚼,赞道:“甜甜脆脆,甘香满口,不愧是水中八仙,各位都来尝尝”“请”那三个老家伙身边陪着的美女,也纷纷伸出筷子夹起一片,各自喂了过去。下首诸席,每人的身边,都有一名美人儿就坐,邢三张全等人,毫不客气,哈哈一笑,搂上了那纤络细腰,高一功也是老司机,搂住了身边的美人儿。这美人,虽然不及彩衣与彩裳,却不带丝毫风尘气息,再看那纤瘦的身形与欲语还羞的模样,明显不是风尘女子,多半是扬州瘦马,作为李自成的大舅子,他玩过的女人不算少,却多是掠来的民女或富家小姐,或许有好好打扮一下,美貌不下于身边女子的存在,但论起风情,谁人能及女子美到一定程度,很难单凭容貌分出高下,最主要的,还是风情啊。娘的,扬州竟然让这姓李的捷足先登了高一功很是抹不直,想到南京与扬州仅一江之隔,与扬州相比,南京更繁华,富户与美人儿更多,以李信的本事,打下南京也就是三两年的事,偏偏闯王的目标是先北后南,攻破北京,把崇祯拉下龙椅,才能考虑江南,无暇对付李信,只能坐视李信把江南的富庶繁华一一收入囊中。他心里更加不平,妒意难以抑制。“嗯”高一功突然注意到张鼐如个木头人般,身边坐着个美人儿却透着一股子不自在,碰都不敢碰,于是昂了昂脸颊,示意那美人儿也给自己喂了只荸荠之后,吧滋吧滋嚼着,笑道:“小鼐子啊,瞧你这熊样,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愣着干啥,快抱起来啊”张鼐揉着后脑壳,讪讪道:“一功叔,我不能对不起慧梅。”“哈,你这傻小子,逢场作戏都不会吗”高一功不屑笑道。张鼎看了看身边的美人儿,有些动心,但还是意志坚定道:“不了,一功叔,慧梅一心一意对我,我也要一心一意对她。”“罢了,罢了,叔不逼你,既然你无福消受,叔代你享用便是”高一功摆了摆手,把陪坐在张鼐身边的美人儿,一把拉入了怀里。第一三八章 互相拆台“小美人儿,来,啵一个”高一功是欢场老手,把自己的脸颊凑向了原属于张鼐的那名女子。那女子眉头皱了皱,显然不大乐意,与年近三十,胡子拉碴的高一功相比,她更青睐二十上下,浑身带着股青涩气息的张鼐。虽然张鼐不如高一功长的帅,但一看就是个老实人,如她们这类女子,就想找老实人过日子,毕竟好哄,听话,稍微给点甜头,很容易宠爱自己,而如高一功这般的老手很难掌控,可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意,她又能怎样呢,只能丢了个幽怨的眼神给张鼐,强挤出笑容,在高一功的胡子脸上另一人提起茶壶,斟了一小杯茶,双手奉上,羞涩的笑道:“司令爷,请用茶”茶水碧绿,纤手素白,茶香交织指香,配上美人的盈盈俏面,哪怕李信欣赏不来瓷娃娃的病态美,也不愿破坏这唯美的画面,不禁轻轻吸啜了一小口。“好”梁成道顿时叫了声好:“司令爷,此茶滋味如何”李信微眯上双眼,回味道:“舌本回甘,齿颊生香,余味无量,却无清涩之味,当为二泡茶,且茶水碧绿清澈,香气浓郁,鲜醇甘厚,回甘持久”正说着,李信似有猜测,看了看茶,又看了看身边偎着自己的二女,不确定道:“这茶有些古怪,莫非是明前由处子以口唇采摘之雀舌唔,不对,既然是扬州本地,那就是不雀舌,而是绿杨春了。”“何以见得”申泰铭来了兴致,睁大眼睛望向李信。李信寻思道:“我曾于古籍见过描述,处子以口唇采摘明前春茶,会生出缕缕轻烟,宛如仙女婀娜起舞,刚才这位姑娘沏上时,李某恰见此景,故有一猜,并依稀记得有歌云:茶树本是仙宫栽,姐妹衔籽人间来,头茬采完二采旺,早采是宝晚是柴”“哈哈哈哈,司令爷果然了得,佩服,佩服啊”申泰铭忍不住拍案大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一盏清茶竟有如此讲究,司令爷实为雅士呐”满场的盐商,无论是否真心,纷纷屈指称赞,也心头小定。很明显,李信是个风雅之人,而不是如李自成,张献忠那般的大老粗,与风雅之人打交道,总是容易些。张鼐也小声问道:“一功叔,真有口唇茶”高一功其实不懂,不过他不可能在张鼐前面认怂,于是哈哈一笑:“你看看,孤陋寡闻了吧”双喜则是一声不坑,暗道这姓李的也是够了,他觉得应该把今日的所见所闻说给慧英听,让慧英认清李信的真面目。事实上李信并不是胡扯,他前世真的喝过口唇茶,亲眼在茶山看着美女用口唇采摘,三万一两,要说比用手采摘的茶叶有多好喝,恐怕不见得,主要还是来自于心理上的感觉。“司令爷”这时,那名奉茶的女子微红着脸颊,呢喃道:“奴家彩衣,此茶是小女子于不久前,与妹妹彩裳亲口采摘所得。”李信心里猛的一震品着本就惹人暇想的口唇茶,偏偏两个美丽的采茶女还坐在自己身边,那宜喜宜嗔的容颜,雪白至近乎于透明的肤色,娇艳的红唇,轻重适宜的按揉,淡淡的女子体香,无不构成了强烈的暗示,让人生出连茶带人一起品尝的冲动,这诱惑,简直是润物细无声口唇茶采摘讲究,世间罕有,只有权贵才有资格享用李信颇为吃不消,尴尬的笑道:“想不到李某竟有如此殊荣,实在是唐突了两位姑娘,罪过罪过。”“司令爷少年英雄,何出此言咱们姐妹呀,为能侍奉司令爷深感荣幸呢,就象是受了老天爷的眷顾,请容彩裳也敬您一杯。”彩衣的俏面染上了薄薄一层晕红,笑吟吟的斟了一小杯放下,绕到李信背后轻轻按摩着。彩裳双手捧起茶盏,甜甜笑道:“司令爷,请用茶。”喝了彩衣的,自然没有拒绝彩裳的道理,李信就着那双素白小手徐徐咽下。趁着李信饮茶的工夫,申泰铭向梁成道打了个眼色,梁成道略一点头,却又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不急。“啪啪”品茶只为了餐前漱口,梁成道又拍了两巴掌,数名丫鬟上前,撤去茶水,彩衣坐回原位,一手扶袖,一手持筷,夹起一片荸荠,眉目含春,递了上前:“司令爷,这是去年冬至采摘的荸荠,置于地窖储藏至今,鲜嫩不下于应时采摘,还请司令爷品尝”被人伺候着用餐,纵然以李信前世的放浪,也是从来没有过,可是都品了茶,再推就显得假了,于是一口咬住,几下一嚼,赞道:“甜甜脆脆,甘香满口,不愧是水中八仙,各位都来尝尝”“请”那三个老家伙身边陪着的美女,也纷纷伸出筷子夹起一片,各自喂了过去。下首诸席,每人的身边,都有一名美人儿就坐,邢三张全等人,毫不客气,哈哈一笑,搂上了那纤络细腰,高一功也是老司机,搂住了身边的美人儿。这美人,虽然不及彩衣与彩裳,却不带丝毫风尘气息,再看那纤瘦的身形与欲语还羞的模样,明显不是风尘女子,多半是扬州瘦马,作为李自成的大舅子,他玩过的女人不算少,却多是掠来的民女或富家小姐,或许有好好打扮一下,美貌不下于身边女子的存在,但论起风情,谁人能及女子美到一定程度,很难单凭容貌分出高下,最主要的,还是风情啊。娘的,扬州竟然让这姓李的捷足先登了高一功很是抹不直,想到南京与扬州仅一江之隔,与扬州相比,南京更繁华,富户与美人儿更多,以李信的本事,打下南京也就是三两年的事,偏偏闯王的目标是先北后南,攻破北京,把崇祯拉下龙椅,才能考虑江南,无暇对付李信,只能坐视李信把江南的富庶繁华一一收入囊中。他心里更加不平,妒意难以抑制。“嗯”高一功突然注意到张鼐如个木头人般,身边坐着个美人儿却透着一股子不自在,碰都不敢碰,于是昂了昂脸颊,示意那美人儿也给自己喂了只荸荠之后,吧滋吧滋嚼着,笑道:“小鼐子啊,瞧你这熊样,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愣着干啥,快抱起来啊”张鼐揉着后脑壳,讪讪道:“一功叔,我不能对不起慧梅。”“哈,你这傻小子,逢场作戏都不会吗”高一功不屑笑道。张鼎看了看身边的美人儿,有些动心,但还是意志坚定道:“不了,一功叔,慧梅一心一意对我,我也要一心一意对她。”“罢了,罢了,叔不逼你,既然你无福消受,叔代你享用便是”高一功摆了摆手,把陪坐在张鼐身边的美人儿,一把拉入了怀里。第一三八章 互相拆台“小美人儿,来,啵一个”高一功是欢场老手,把自己的脸颊凑向了原属于张鼐的那名女子。那女子眉头皱了皱,显然不大乐意,与年近三十,胡子拉碴的高一功相比,她更青睐二十上下,浑身带着股青涩气息的张鼐。虽然张鼐不如高一功长的帅,但一看就是个老实人,如她们这类女子,就想找老实人过日子,毕竟好哄,听话,稍微给点甜头,很容易宠爱自己,而如高一功这般的老手很难掌控,可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意,她又能怎样呢,只能丢了个幽怨的眼神给张鼐,强挤出笑容,在高一功的胡子脸上另一人提起茶壶,斟了一小杯茶,双手奉上,羞涩的笑道:“司令爷,请用茶”茶水碧绿,纤手素白,茶香交织指香,配上美人的盈盈俏面,哪怕李信欣赏不来瓷娃娃的病态美,也不愿破坏这唯美的画面,不禁轻轻吸啜了一小口。“好”梁成道顿时叫了声好:“司令爷,此茶滋味如何”李信微眯上双眼,回味道:“舌本回甘,齿颊生香,余味无量,却无清涩之味,当为二泡茶,且茶水碧绿清澈,香气浓郁,鲜醇甘厚,回甘持久”正说着,李信似有猜测,看了看茶,又看了看身边偎着自己的二女,不确定道:“这茶有些古怪,莫非是明前由处子以口唇采摘之雀舌唔,不对,既然是扬州本地,那就是不雀舌,而是绿杨春了。”“何以见得”申泰铭来了兴致,睁大眼睛望向李信。李信寻思道:“我曾于古籍见过描述,处子以口唇采摘明前春茶,会生出缕缕轻烟,宛如仙女婀娜起舞,刚才这位姑娘沏上时,李某恰见此景,故有一猜,并依稀记得有歌云:茶树本是仙宫栽,姐妹衔籽人间来,头茬采完二采旺,早采是宝晚是柴”“哈哈哈哈,司令爷果然了得,佩服,佩服啊”申泰铭忍不住拍案大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一盏清茶竟有如此讲究,司令爷实为雅士呐”满场的盐商,无论是否真心,纷纷屈指称赞,也心头小定。很明显,李信是个风雅之人,而不是如李自成,张献忠那般的大老粗,与风雅之人打交道,总是容易些。张鼐也小声问道:“一功叔,真有口唇茶”高一功其实不懂,不过他不可能在张鼐前面认怂,于是哈哈一笑:“你看看,孤陋寡闻了吧”双喜则是一声不坑,暗道这姓李的也是够了,他觉得应该把今日的所见所闻说给慧英听,让慧英认清李信的真面目。事实上李信并不是胡扯,他前世真的喝过口唇茶,亲眼在茶山看着美女用口唇采摘,三万一两,要说比用手采摘的茶叶有多好喝,恐怕不见得,主要还是来自于心理上的感觉。“司令爷”这时,那名奉茶的女子微红着脸颊,呢喃道:“奴家彩衣,此茶是小女子于不久前,与妹妹彩裳亲口采摘所得。”李信心里猛的一震品着本就惹人暇想的口唇茶,偏偏两个美丽的采茶女还坐在自己身边,那宜喜宜嗔的容颜,雪白至近乎于透明的肤色,娇艳的红唇,轻重适宜的按揉,淡淡的女子体香,无不构成了强烈的暗示,让人生出连茶带人一起品尝的冲动,这诱惑,简直是润物细无声口唇茶采摘讲究,世间罕有,只有权贵才有资格享用李信颇为吃不消,尴尬的笑道:“想不到李某竟有如此殊荣,实在是唐突了两位姑娘,罪过罪过。”“司令爷少年英雄,何出此言咱们姐妹呀,为能侍奉司令爷深感荣幸呢,就象是受了老天爷的眷顾,请容彩裳也敬您一杯。”彩衣的俏面染上了薄薄一层晕红,笑吟吟的斟了一小杯放下,绕到李信背后轻轻按摩着。彩裳双手捧起茶盏,甜甜笑道:“司令爷,请用茶。”喝了彩衣的,自然没有拒绝彩裳的道理,李信就着那双素白小手徐徐咽下。趁着李信饮茶的工夫,申泰铭向梁成道打了个眼色,梁成道略一点头,却又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不急。“啪啪”品茶只为了餐前漱口,梁成道又拍了两巴掌,数名丫鬟上前,撤去茶水,彩衣坐回原位,一手扶袖,一手持筷,夹起一片荸荠,眉目含春,递了上前:“司令爷,这是去年冬至采摘的荸荠,置于地窖储藏至今,鲜嫩不下于应时采摘,还请司令爷品尝”被人伺候着用餐,纵然以李信前世的放浪,也是从来没有过,可是都品了茶,再推就显得假了,于是一口咬住,几下一嚼,赞道:“甜甜脆脆,甘香满口,不愧是水中八仙,各位都来尝尝”“请”那三个老家伙身边陪着的美女,也纷纷伸出筷子夹起一片,各自喂了过去。下首诸席,每人的身边,都有一名美人儿就坐,邢三张全等人,毫不客气,哈哈一笑,搂上了那纤络细腰,高一功也是老司机,搂住了身边的美人儿。这美人,虽然不及彩衣与彩裳,却不带丝毫风尘气息,再看那纤瘦的身形与欲语还羞的模样,明显不是风尘女子,多半是扬州瘦马,作为李自成的大舅子,他玩过的女人不算少,却多是掠来的民女或富家小姐,或许有好好打扮一下,美貌不下于身边女子的存在,但论起风情,谁人能及女子美到一定程度,很难单凭容貌分出高下,最主要的,还是风情啊。娘的,扬州竟然让这姓李的捷足先登了高一功很是抹不直,想到南京与扬州仅一江之隔,与扬州相比,南京更繁华,富户与美人儿更多,以李信的本事,打下南京也就是三两年的事,偏偏闯王的目标是先北后南,攻破北京,把崇祯拉下龙椅,才能考虑江南,无暇对付李信,只能坐视李信把江南的富庶繁华一一收入囊中。他心里更加不平,妒意难以抑制。“嗯”高一功突然注意到张鼐如个木头人般,身边坐着个美人儿却透着一股子不自在,碰都不敢碰,于是昂了昂脸颊,示意那美人儿也给自己喂了只荸荠之后,吧滋吧滋嚼着,笑道:“小鼐子啊,瞧你这熊样,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愣着干啥,快抱起来啊”张鼐揉着后脑壳,讪讪道:“一功叔,我不能对不起慧梅。”“哈,你这傻小子,逢场作戏都不会吗”高一功不屑笑道。张鼎看了看身边的美人儿,有些动心,但还是意志坚定道:“不了,一功叔,慧梅一心一意对我,我也要一心一意对她。”“罢了,罢了,叔不逼你,既然你无福消受,叔代你享用便是”高一功摆了摆手,把陪坐在张鼐身边的美人儿,一把拉入了怀里。第一三八章 互相拆台“小美人儿,来,啵一个”高一功是欢场老手,把自己的脸颊凑向了原属于张鼐的那名女子。那女子眉头皱了皱,显然不大乐意,与年近三十,胡子拉碴的高一功相比,她更青睐二十上下,浑身带着股青涩气息的张鼐。虽然张鼐不如高一功长的帅,但一看就是个老实人,如她们这类女子,就想找老实人过日子,毕竟好哄,听话,稍微给点甜头,很容易宠爱自己,而如高一功这般的老手很难掌控,可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意,她又能怎样呢,只能丢了个幽怨的眼神给张鼐,强挤出笑容,在高一功的胡子脸上另一人提起茶壶,斟了一小杯茶,双手奉上,羞涩的笑道:“司令爷,请用茶”茶水碧绿,纤手素白,茶香交织指香,配上美人的盈盈俏面,哪怕李信欣赏不来瓷娃娃的病态美,也不愿破坏这唯美的画面,不禁轻轻吸啜了一小口。“好”梁成道顿时叫了声好:“司令爷,此茶滋味如何”李信微眯上双眼,回味道:“舌本回甘,齿颊生香,余味无量,却无清涩之味,当为二泡茶,且茶水碧绿清澈,香气浓郁,鲜醇甘厚,回甘持久”正说着,李信似有猜测,看了看茶,又看了看身边偎着自己的二女,不确定道:“这茶有些古怪,莫非是明前由处子以口唇采摘之雀舌唔,不对,既然是扬州本地,那就是不雀舌,而是绿杨春了。”“何以见得”申泰铭来了兴致,睁大眼睛望向李信。李信寻思道:“我曾于古籍见过描述,处子以口唇采摘明前春茶,会生出缕缕轻烟,宛如仙女婀娜起舞,刚才这位姑娘沏上时,李某恰见此景,故有一猜,并依稀记得有歌云:茶树本是仙宫栽,姐妹衔籽人间来,头茬采完二采旺,早采是宝晚是柴”“哈哈哈哈,司令爷果然了得,佩服,佩服啊”申泰铭忍不住拍案大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一盏清茶竟有如此讲究,司令爷实为雅士呐”满场的盐商,无论是否真心,纷纷屈指称赞,也心头小定。很明显,李信是个风雅之人,而不是如李自成,张献忠那般的大老粗,与风雅之人打交道,总是容易些。张鼐也小声问道:“一功叔,真有口唇茶”高一功其实不懂,不过他不可能在张鼐前面认怂,于是哈哈一笑:“你看看,孤陋寡闻了吧”双喜则是一声不坑,暗道这姓李的也是够了,他觉得应该把今日的所见所闻说给慧英听,让慧英认清李信的真面目。事实上李信并不是胡扯,他前世真的喝过口唇茶,亲眼在茶山看着美女用口唇采摘,三万一两,要说比用手采摘的茶叶有多好喝,恐怕不见得,主要还是来自于心理上的感觉。“司令爷”这时,那名奉茶的女子微红着脸颊,呢喃道:“奴家彩衣,此茶是小女子于不久前,与妹妹彩裳亲口采摘所得。”李信心里猛的一震品着本就惹人暇想的口唇茶,偏偏两个美丽的采茶女还坐在自己身边,那宜喜宜嗔的容颜,雪白至近乎于透明的肤色,娇艳的红唇,轻重适宜的按揉,淡淡的女子体香,无不构成了强烈的暗示,让人生出连茶带人一起品尝的冲动,这诱惑,简直是润物细无声口唇茶采摘讲究,世间罕有,只有权贵才有资格享用李信颇为吃不消,尴尬的笑道:“想不到李某竟有如此殊荣,实在是唐突了两位姑娘,罪过罪过。”“司令爷少年英雄,何出此言咱们姐妹呀,为能侍奉司令爷深感荣幸呢,就象是受了老天爷的眷顾,请容彩裳也敬您一杯。”彩衣的俏面染上了薄薄一层晕红,笑吟吟的斟了一小杯放下,绕到李信背后轻轻按摩着。彩裳双手捧起茶盏,甜甜笑道:“司令爷,请用茶。”喝了彩衣的,自然没有拒绝彩裳的道理,李信就着那双素白小手徐徐咽下。趁着李信饮茶的工夫,申泰铭向梁成道打了个眼色,梁成道略一点头,却又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不急。“啪啪”品茶只为了餐前漱口,梁成道又拍了两巴掌,数名丫鬟上前,撤去茶水,彩衣坐回原位,一手扶袖,一手持筷,夹起一片荸荠,眉目含春,递了上前:“司令爷,这是去年冬至采摘的荸荠,置于地窖储藏至今,鲜嫩不下于应时采摘,还请司令爷品尝”被人伺候着用餐,纵然以李信前世的放浪,也是从来没有过,可是都品了茶,再推就显得假了,于是一口咬住,几下一嚼,赞道:“甜甜脆脆,甘香满口,不愧是水中八仙,各位都来尝尝”“请”那三个老家伙身边陪着的美女,也纷纷伸出筷子夹起一片,各自喂了过去。下首诸席,每人的身边,都有一名美人儿就坐,邢三张全等人,毫不客气,哈哈一笑,搂上了那纤络细腰,高一功也是老司机,搂住了身边的美人儿。这美人,虽然不及彩衣与彩裳,却不带丝毫风尘气息,再看那纤瘦的身形与欲语还羞的模样,明显不是风尘女子,多半是扬州瘦马,作为李自成的大舅子,他玩过的女人不算少,却多是掠来的民女或富家小姐,或许有好好打扮一下,美貌不下于身边女子的存在,但论起风情,谁人能及女子美到一定程度,很难单凭容貌分出高下,最主要的,还是风情啊。娘的,扬州竟然让这姓李的捷足先登了高一功很是抹不直,想到南京与扬州仅一江之隔,与扬州相比,南京更繁华,富户与美人儿更多,以李信的本事,打下南京也就是三两年的事,偏偏闯王的目标是先北后南,攻破北京,把崇祯拉下龙椅,才能考虑江南,无暇对付李信,只能坐视李信把江南的富庶繁华一一收入囊中。他心里更加不平,妒意难以抑制。“嗯”高一功突然注意到张鼐如个木头人般,身边坐着个美人儿却透着一股子不自在,碰都不敢碰,于是昂了昂脸颊,示意那美人儿也给自己喂了只荸荠之后,吧滋吧滋嚼着,笑道:“小鼐子啊,瞧你这熊样,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愣着干啥,快抱起来啊”张鼐揉着后脑壳,讪讪道:“一功叔,我不能对不起慧梅。”“哈,你这傻小子,逢场作戏都不会吗”高一功不屑笑道。张鼎看了看身边的美人儿,有些动心,但还是意志坚定道:“不了,一功叔,慧梅一心一意对我,我也要一心一意对她。”“罢了,罢了,叔不逼你,既然你无福消受,叔代你享用便是”高一功摆了摆手,把陪坐在张鼐身边的美人儿,一把拉入了怀里。第一三八章 互相拆台“小美人儿,来,啵一个”高一功是欢场老手,把自己的脸颊凑向了原属于张鼐的那名女子。那女子眉头皱了皱,显然不大乐意,与年近三十,胡子拉碴的高一功相比,她更青睐二十上下,浑身带着股青涩气息的张鼐。虽然张鼐不如高一功长的帅,但一看就是个老实人,如她们这类女子,就想找老实人过日子,毕竟好哄,听话,稍微给点甜头,很容易宠爱自己,而如高一功这般的老手很难掌控,可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意,她又能怎样呢,只能丢了个幽怨的眼神给张鼐,强挤出笑容,在高一功的胡子脸上另一人提起茶壶,斟了一小杯茶,双手奉上,羞涩的笑道:“司令爷,请用茶”茶水碧绿,纤手素白,茶香交织指香,配上美人的盈盈俏面,哪怕李信欣赏不来瓷娃娃的病态美,也不愿破坏这唯美的画面,不禁轻轻吸啜了一小口。“好”梁成道顿时叫了声好:“司令爷,此茶滋味如何”李信微眯上双眼,回味道:“舌本回甘,齿颊生香,余味无量,却无清涩之味,当为二泡茶,且茶水碧绿清澈,香气浓郁,鲜醇甘厚,回甘持久”正说着,李信似有猜测,看了看茶,又看了看身边偎着自己的二女,不确定道:“这茶有些古怪,莫非是明前由处子以口唇采摘之雀舌唔,不对,既然是扬州本地,那就是不雀舌,而是绿杨春了。”“何以见得”申泰铭来了兴致,睁大眼睛望向李信。李信寻思道:“我曾于古籍见过描述,处子以口唇采摘明前春茶,会生出缕缕轻烟,宛如仙女婀娜起舞,刚才这位姑娘沏上时,李某恰见此景,故有一猜,并依稀记得有歌云:茶树本是仙宫栽,姐妹衔籽人间来,头茬采完二采旺,早采是宝晚是柴”“哈哈哈哈,司令爷果然了得,佩服,佩服啊”申泰铭忍不住拍案大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一盏清茶竟有如此讲究,司令爷实为雅士呐”满场的盐商,无论是否真心,纷纷屈指称赞,也心头小定。很明显,李信是个风雅之人,而不是如李自成,张献忠那般的大老粗,与风雅之人打交道,总是容易些。张鼐也小声问道:“一功叔,真有口唇茶”高一功其实不懂,不过他不可能在张鼐前面认怂,于是哈哈一笑:“你看看,孤陋寡闻了吧”双喜则是一声不坑,暗道这姓李的也是够了,他觉得应该把今日的所见所闻说给慧英听,让慧英认清李信的真面目。事实上李信并不是胡扯,他前世真的喝过口唇茶,亲眼在茶山看着美女用口唇采摘,三万一两,要说比用手采摘的茶叶有多好喝,恐怕不见得,主要还是来自于心理上的感觉。“司令爷”这时,那名奉茶的女子微红着脸颊,呢喃道:“奴家彩衣,此茶是小女子于不久前,与妹妹彩裳亲口采摘所得。”李信心里猛的一震品着本就惹人暇想的口唇茶,偏偏两个美丽的采茶女还坐在自己身边,那宜喜宜嗔的容颜,雪白至近乎于透明的肤色,娇艳的红唇,轻重适宜的按揉,淡淡的女子体香,无不构成了强烈的暗示,让人生出连茶带人一起品尝的冲动,这诱惑,简直是润物细无声口唇茶采摘讲究,世间罕有,只有权贵才有资格享用李信颇为吃不消,尴尬的笑道:“想不到李某竟有如此殊荣,实在是唐突了两位姑娘,罪过罪过。”“司令爷少年英雄,何出此言咱们姐妹呀,为能侍奉司令爷深感荣幸呢,就象是受了老天爷的眷顾,请容彩裳也敬您一杯。”彩衣的俏面染上了薄薄一层晕红,笑吟吟的斟了一小杯放下,绕到李信背后轻轻按摩着。彩裳双手捧起茶盏,甜甜笑道:“司令爷,请用茶。”喝了彩衣的,自然没有拒绝彩裳的道理,李信就着那双素白小手徐徐咽下。趁着李信饮茶的工夫,申泰铭向梁成道打了个眼色,梁成道略一点头,却又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不急。“啪啪”品茶只为了餐前漱口,梁成道又拍了两巴掌,数名丫鬟上前,撤去茶水,彩衣坐回原位,一手扶袖,一手持筷,夹起一片荸荠,眉目含春,递了上前:“司令爷,这是去年冬至采摘的荸荠,置于地窖储藏至今,鲜嫩不下于应时采摘,还请司令爷品尝”被人伺候着用餐,纵然以李信前世的放浪,也是从来没有过,可是都品了茶,再推就显得假了,于是一口咬住,几下一嚼,赞道:“甜甜脆脆,甘香满口,不愧是水中八仙,各位都来尝尝”“请”那三个老家伙身边陪着的美女,也纷纷伸出筷子夹起一片,各自喂了过去。下首诸席,每人的身边,都有一名美人儿就坐,邢三张全等人,毫不客气,哈哈一笑,搂上了那纤络细腰,高一功也是老司机,搂住了身边的美人儿。这美人,虽然不及彩衣与彩裳,却不带丝毫风尘气息,再看那纤瘦的身形与欲语还羞的模样,明显不是风尘女子,多半是扬州瘦马,作为李自成的大舅子,他玩过的女人不算少,却多是掠来的民女或富家小姐,或许有好好打扮一下,美貌不下于身边女子的存在,但论起风情,谁人能及女子美到一定程度,很难单凭容貌分出高下,最主要的,还是风情啊。娘的,扬州竟然让这姓李的捷足先登了高一功很是抹不直,想到南京与扬州仅一江之隔,与扬州相比,南京更繁华,富户与美人儿更多,以李信的本事,打下南京也就是三两年的事,偏偏闯王的目标是先北后南,攻破北京,把崇祯拉下龙椅,才能考虑江南,无暇对付李信,只能坐视李信把江南的富庶繁华一一收入囊中。他心里更加不平,妒意难以抑制。“嗯”高一功突然注意到张鼐如个木头人般,身边坐着个美人儿却透着一股子不自在,碰都不敢碰,于是昂了昂脸颊,示意那美人儿也给自己喂了只荸荠之后,吧滋吧滋嚼着,笑道:“小鼐子啊,瞧你这熊样,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愣着干啥,快抱起来啊”张鼐揉着后脑壳,讪讪道:“一功叔,我不能对不起慧梅。”“哈,你这傻小子,逢场作戏都不会吗”高一功不屑笑道。张鼎看了看身边的美人儿,有些动心,但还是意志坚定道:“不了,一功叔,慧梅一心一意对我,我也要一心一意对她。”“罢了,罢了,叔不逼你,既然你无福消受,叔代你享用便是”高一功摆了摆手,把陪坐在张鼐身边的美人儿,一把拉入了怀里。第一三八章 互相拆台“小美人儿,来,啵一个”高一功是欢场老手,把自己的脸颊凑向了原属于张鼐的那名女子。那女子眉头皱了皱,显然不大乐意,与年近三十,胡子拉碴的高一功相比,她更青睐二十上下,浑身带着股青涩气息的张鼐。虽然张鼐不如高一功长的帅,但一看就是个老实人,如她们这类女子,就想找老实人过日子,毕竟好哄,听话,稍微给点甜头,很容易宠爱自己,而如高一功这般的老手很难掌控,可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意,她又能怎样呢,只能丢了个幽怨的眼神给张鼐,强挤出笑容,在高一功的胡子脸上另一人提起茶壶,斟了一小杯茶,双手奉上,羞涩的笑道:“司令爷,请用茶”茶水碧绿,纤手素白,茶香交织指香,配上美人的盈盈俏面,哪怕李信欣赏不来瓷娃娃的病态美,也不愿破坏这唯美的画面,不禁轻轻吸啜了一小口。“好”梁成道顿时叫了声好:“司令爷,此茶滋味如何”李信微眯上双眼,回味道:“舌本回甘,齿颊生香,余味无量,却无清涩之味,当为二泡茶,且茶水碧绿清澈,香气浓郁,鲜醇甘厚,回甘持久”正说着,李信似有猜测,看了看茶,又看了看身边偎着自己的二女,不确定道:“这茶有些古怪,莫非是明前由处子以口唇采摘之雀舌唔,不对,既然是扬州本地,那就是不雀舌,而是绿杨春了。”“何以见得”申泰铭来了兴致,睁大眼睛望向李信。李信寻思道:“我曾于古籍见过描述,处子以口唇采摘明前春茶,会生出缕缕轻烟,宛如仙女婀娜起舞,刚才这位姑娘沏上时,李某恰见此景,故有一猜,并依稀记得有歌云:茶树本是仙宫栽,姐妹衔籽人间来,头茬采完二采旺,早采是宝晚是柴”“哈哈哈哈,司令爷果然了得,佩服,佩服啊”申泰铭忍不住拍案大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一盏清茶竟有如此讲究,司令爷实为雅士呐”满场的盐商,无论是否真心,纷纷屈指称赞,也心头小定。很明显,李信是个风雅之人,而不是如李自成,张献忠那般的大老粗,与风雅之人打交道,总是容易些。张鼐也小声问道:“一功叔,真有口唇茶”高一功其实不懂,不过他不可能在张鼐前面认怂,于是哈哈一笑:“你看看,孤陋寡闻了吧”双喜则是一声不坑,暗道这姓李的也是够了,他觉得应该把今日的所见所闻说给慧英听,让慧英认清李信的真面目。事实上李信并不是胡扯,他前世真的喝过口唇茶,亲眼在茶山看着美女用口唇采摘,三万一两,要说比用手采摘的茶叶有多好喝,恐怕不见得,主要还是来自于心理上的感觉。“司令爷”这时,那名奉茶的女子微红着脸颊,呢喃道:“奴家彩衣,此茶是小女子于不久前,与妹妹彩裳亲口采摘所得。”李信心里猛的一震品着本就惹人暇想的口唇茶,偏偏两个美丽的采茶女还坐在自己身边,那宜喜宜嗔的容颜,雪白至近乎于透明的肤色,娇艳的红唇,轻重适宜的按揉,淡淡的女子体香,无不构成了强烈的暗示,让人生出连茶带人一起品尝的冲动,这诱惑,简直是润物细无声口唇茶采摘讲究,世间罕有,只有权贵才有资格享用李信颇为吃不消,尴尬的笑道:“想不到李某竟有如此殊荣,实在是唐突了两位姑娘,罪过罪过。”“司令爷少年英雄,何出此言咱们姐妹呀,为能侍奉司令爷深感荣幸呢,就象是受了老天爷的眷顾,请容彩裳也敬您一杯。”彩衣的俏面染上了薄薄一层晕红,笑吟吟的斟了一小杯放下,绕到李信背后轻轻按摩着。彩裳双手捧起茶盏,甜甜笑道:“司令爷,请用茶。”喝了彩衣的,自然没有拒绝彩裳的道理,李信就着那双素白小手徐徐咽下。趁着李信饮茶的工夫,申泰铭向梁成道打了个眼色,梁成道略一点头,却又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不急。“啪啪”品茶只为了餐前漱口,梁成道又拍了两巴掌,数名丫鬟上前,撤去茶水,彩衣坐回原位,一手扶袖,一手持筷,夹起一片荸荠,眉目含春,递了上前:“司令爷,这是去年冬至采摘的荸荠,置于地窖储藏至今,鲜嫩不下于应时采摘,还请司令爷品尝”被人伺候着用餐,纵然以李信前世的放浪,也是从来没有过,可是都品了茶,再推就显得假了,于是一口咬住,几下一嚼,赞道:“甜甜脆脆,甘香满口,不愧是水中八仙,各位都来尝尝”“请”那三个老家伙身边陪着的美女,也纷纷伸出筷子夹起一片,各自喂了过去。下首诸席,每人的身边,都有一名美人儿就坐,邢三张全等人,毫不客气,哈哈一笑,搂上了那纤络细腰,高一功也是老司机,搂住了身边的美人儿。这美人,虽然不及彩衣与彩裳,却不带丝毫风尘气息,再看那纤瘦的身形与欲语还羞的模样,明显不是风尘女子,多半是扬州瘦马,作为李自成的大舅子,他玩过的女人不算少,却多是掠来的民女或富家小姐,或许有好好打扮一下,美貌不下于身边女子的存在,但论起风情,谁人能及女子美到一定程度,很难单凭容貌分出高下,最主要的,还是风情啊。娘的,扬州竟然让这姓李的捷足先登了高一功很是抹不直,想到南京与扬州仅一江之隔,与扬州相比,南京更繁华,富户与美人儿更多,以李信的本事,打下南京也就是三两年的事,偏偏闯王的目标是先北后南,攻破北京,把崇祯拉下龙椅,才能考虑江南,无暇对付李信,只能坐视李信把江南的富庶繁华一一收入囊中。他心里更加不平,妒意难以抑制。“嗯”高一功突然注意到张鼐如个木头人般,身边坐着个美人儿却透着一股子不自在,碰都不敢碰,于是昂了昂脸颊,示意那美人儿也给自己喂了只荸荠之后,吧滋吧滋嚼着,笑道:“小鼐子啊,瞧你这熊样,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愣着干啥,快抱起来啊”张鼐揉着后脑壳,讪讪道:“一功叔,我不能对不起慧梅。”“哈,你这傻小子,逢场作戏都不会吗”高一功不屑笑道。张鼎看了看身边的美人儿,有些动心,但还是意志坚定道:“不了,一功叔,慧梅一心一意对我,我也要一心一意对她。”“罢了,罢了,叔不逼你,既然你无福消受,叔代你享用便是”高一功摆了摆手,把陪坐在张鼐身边的美人儿,一把拉入了怀里。第一三八章 互相拆台“小美人儿,来,啵一个”高一功是欢场老手,把自己的脸颊凑向了原属于张鼐的那名女子。那女子眉头皱了皱,显然不大乐意,与年近三十,胡子拉碴的高一功相比,她更青睐二十上下,浑身带着股青涩气息的张鼐。虽然张鼐不如高一功长的帅,但一看就是个老实人,如她们这类女子,就想找老实人过日子,毕竟好哄,听话,稍微给点甜头,很容易宠爱自己,而如高一功这般的老手很难掌控,可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意,她又能怎样呢,只能丢了个幽怨的眼神给张鼐,强挤出笑容,在高一功的胡子脸上另一人提起茶壶,斟了一小杯茶,双手奉上,羞涩的笑道:“司令爷,请用茶”茶水碧绿,纤手素白,茶香交织指香,配上美人的盈盈俏面,哪怕李信欣赏不来瓷娃娃的病态美,也不愿破坏这唯美的画面,不禁轻轻吸啜了一小口。“好”梁成道顿时叫了声好:“司令爷,此茶滋味如何”李信微眯上双眼,回味道:“舌本回甘,齿颊生香,余味无量,却无清涩之味,当为二泡茶,且茶水碧绿清澈,香气浓郁,鲜醇甘厚,回甘持久”正说着,李信似有猜测,看了看茶,又看了看身边偎着自己的二女,不确定道:“这茶有些古怪,莫非是明前由处子以口唇采摘之雀舌唔,不对,既然是扬州本地,那就是不雀舌,而是绿杨春了。”“何以见得”申泰铭来了兴致,睁大眼睛望向李信。李信寻思道:“我曾于古籍见过描述,处子以口唇采摘明前春茶,会生出缕缕轻烟,宛如仙女婀娜起舞,刚才这位姑娘沏上时,李某恰见此景,故有一猜,并依稀记得有歌云:茶树本是仙宫栽,姐妹衔籽人间来,头茬采完二采旺,早采是宝晚是柴”“哈哈哈哈,司令爷果然了得,佩服,佩服啊”申泰铭忍不住拍案大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一盏清茶竟有如此讲究,司令爷实为雅士呐”满场的盐商,无论是否真心,纷纷屈指称赞,也心头小定。很明显,李信是个风雅之人,而不是如李自成,张献忠那般的大老粗,与风雅之人打交道,总是容易些。张鼐也小声问道:“一功叔,真有口唇茶”高一功其实不懂,不过他不可能在张鼐前面认怂,于是哈哈一笑:“你看看,孤陋寡闻了吧”双喜则是一声不坑,暗道这姓李的也是够了,他觉得应该把今日的所见所闻说给慧英听,让慧英认清李信的真面目。事实上李信并不是胡扯,他前世真的喝过口唇茶,亲眼在茶山看着美女用口唇采摘,三万一两,要说比用手采摘的茶叶有多好喝,恐怕不见得,主要还是来自于心理上的感觉。“司令爷”这时,那名奉茶的女子微红着脸颊,呢喃道:“奴家彩衣,此茶是小女子于不久前,与妹妹彩裳亲口采摘所得。”李信心里猛的一震品着本就惹人暇想的口唇茶,偏偏两个美丽的采茶女还坐在自己身边,那宜喜宜嗔的容颜,雪白至近乎于透明的肤色,娇艳的红唇,轻重适宜的按揉,淡淡的女子体香,无不构成了强烈的暗示,让人生出连茶带人一起品尝的冲动,这诱惑,简直是润物细无声口唇茶采摘讲究,世间罕有,只有权贵才有资格享用李信颇为吃不消,尴尬的笑道:“想不到李某竟有如此殊荣,实在是唐突了两位姑娘,罪过罪过。”“司令爷少年英雄,何出此言咱们姐妹呀,为能侍奉司令爷深感荣幸呢,就象是受了老天爷的眷顾,请容彩裳也敬您一杯。”彩衣的俏面染上了薄薄一层晕红,笑吟吟的斟了一小杯放下,绕到李信背后轻轻按摩着。彩裳双手捧起茶盏,甜甜笑道:“司令爷,请用茶。”喝了彩衣的,自然没有拒绝彩裳的道理,李信就着那双素白小手徐徐咽下。趁着李信饮茶的工夫,申泰铭向梁成道打了个眼色,梁成道略一点头,却又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不急。“啪啪”品茶只为了餐前漱口,梁成道又拍了两巴掌,数名丫鬟上前,撤去茶水,彩衣坐回原位,一手扶袖,一手持筷,夹起一片荸荠,眉目含春,递了上前:“司令爷,这是去年冬至采摘的荸荠,置于地窖储藏至今,鲜嫩不下于应时采摘,还请司令爷品尝”被人伺候着用餐,纵然以李信前世的放浪,也是从来没有过,可是都品了茶,再推就显得假了,于是一口咬住,几下一嚼,赞道:“甜甜脆脆,甘香满口,不愧是水中八仙,各位都来尝尝”“请”那三个老家伙身边陪着的美女,也纷纷伸出筷子夹起一片,各自喂了过去。下首诸席,每人的身边,都有一名美人儿就坐,邢三张全等人,毫不客气,哈哈一笑,搂上了那纤络细腰,高一功也是老司机,搂住了身边的美人儿。这美人,虽然不及彩衣与彩裳,却不带丝毫风尘气息,再看那纤瘦的身形与欲语还羞的模样,明显不是风尘女子,多半是扬州瘦马,作为李自成的大舅子,他玩过的女人不算少,却多是掠来的民女或富家小姐,或许有好好打扮一下,美貌不下于身边女子的存在,但论起风情,谁人能及女子美到一定程度,很难单凭容貌分出高下,最主要的,还是风情啊。娘的,扬州竟然让这姓李的捷足先登了高一功很是抹不直,想到南京与扬州仅一江之隔,与扬州相比,南京更繁华,富户与美人儿更多,以李信的本事,打下南京也就是三两年的事,偏偏闯王的目标是先北后南,攻破北京,把崇祯拉下龙椅,才能考虑江南,无暇对付李信,只能坐视李信把江南的富庶繁华一一收入囊中。他心里更加不平,妒意难以抑制。“嗯”高一功突然注意到张鼐如个木头人般,身边坐着个美人儿却透着一股子不自在,碰都不敢碰,于是昂了昂脸颊,示意那美人儿也给自己喂了只荸荠之后,吧滋吧滋嚼着,笑道:“小鼐子啊,瞧你这熊样,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愣着干啥,快抱起来啊”张鼐揉着后脑壳,讪讪道:“一功叔,我不能对不起慧梅。”“哈,你这傻小子,逢场作戏都不会吗”高一功不屑笑道。张鼎看了看身边的美人儿,有些动心,但还是意志坚定道:“不了,一功叔,慧梅一心一意对我,我也要一心一意对她。”“罢了,罢了,叔不逼你,既然你无福消受,叔代你享用便是”高一功摆了摆手,把陪坐在张鼐身边的美人儿,一把拉入了怀里。第一三八章 互相拆台“小美人儿,来,啵一个”高一功是欢场老手,把自己的脸颊凑向了原属于张鼐的那名女子。那女子眉头皱了皱,显然不大乐意,与年近三十,胡子拉碴的高一功相比,她更青睐二十上下,浑身带着股青涩气息的张鼐。虽然张鼐不如高一功长的帅,但一看就是个老实人,如她们这类女子,就想找老实人过日子,毕竟好哄,听话,稍微给点甜头,很容易宠爱自己,而如高一功这般的老手很难掌控,可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意,她又能怎样呢,只能丢了个幽怨的眼神给张鼐,强挤出笑容,在高一功的胡子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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