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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1 / 1)

陆含之上前道:阿蝉,漫山遍野都是你弟弟,叫得过来吗?他突然又想到前段时间家里到处都是金蝉,他带丫鬟小厮们捉了上百只,最后却被鸾凤给放生了。她非得说我们小王爷叫阿蝉,你们却吃金蝉,明明就是吃我们小王爷。死也不许吃,放生还拜了拜,念念叨叨的说:保佑我们小王爷长命百岁。陆含之把他们教训了一顿,说:你们这就是封建迷信。虽然陆含之告诉大家,金蝉就是拿来吃的,但是府里统一都开始不吃金蝉了。陆含之有些无语,却也没再多说什么。好在蜘蛛蚱蜢不能吃,否则食材们得谢谢宇文家虫族军团的不吃之恩。宇文琝刚要上前去和陆含之说话,一个小厮便跑了过来,悄悄在宇文琝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那小厮说完后,宇文琝便皱起了眉头,看上去脸色不太好。陆含之看到了,便过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宇文琝苦笑道:母妃传来消息,父皇要封宗源为妃。陆含之:陆含之差点呛到自己,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个宗源有十五六岁?宇文琝道:是,大昭年十二以上便可参与选秀。选入宫中,至成年可侍寝。陆含之吸了吸牙花子,说道:当皇帝真好啊!天下绝色随便日。宇文琝下意识上前捂住了他的嘴。陆含之却舔了一下他的掌心,宇文琝皱眉缩了回来,说道:你听我说完,我是想问,这个宗源不是说要许给世家子弟吗?为什么又被皇上给收了?他就这么想给你们找小妈?宇文琝一言难尽,说道:因为,据说宗源长得和少年时期的平公子一模一样。不但容貌相像,便是举手投足间的神态,也是一模一样。陆含之惊了,说道:什什么?侧旁的陆煦之也走了过来,他上前道:本来宗源来中原的目的,大概也是为了接触到皇上,让皇上看到他的脸。陆含之点头,说道:那不就是个阴谋?这么拙劣的阴谋,皇上看不出来?随即陆含之便明白了,说道:哦,皇上在装睡,你无法唤醒一个装睡的人。他要用他的深情,来掩盖自己过往的不堪。可惜平公子已经死了,否则想到这里,陆含之的脑子里却猛然浮现出木青桐那张脸。陆含之突然道:等等啊!我突然想到一个人。众人朝他看了过来,问道:嗯?谁?陆含之说道:你们说,这世上长得像的人多吗?众人不说话,只是看着他,果然,陆含之又自己给出了答案:自然是多的,只是,普通人撞脸的机率更大些。试问这世间,又有多少长得一模一样的绝色美人?人人皆知尹平梧之美,但这么多年了,也只有一个尹平梧。可他在短短一个月里,却见到了两个尹平梧,这世间怎么可能有那么多人,偏巧都长了一长尹平梧的脸?陆含之说道:你们随我去见一个人。众人疑惑,宇文珏问道:你要去见谁?宇文珏却是想起来了,他问道:含之是想带我们去见那位长得和宗源很像的人吗?陆含之点头,说道:那日我在庄子院落里见到了木青桐,那人一身素衣,素衣上只扎染了一簇竹。那人也是人淡如竹,虽着素衣,整个人却是出尘脱俗,好看的让人移不到眼睛。他大概有四十岁左右,却不见任何老态,反而有一种经历了种种,浮沉皆定的清澈。当时陆含之没想那么多,如今想来,那种竹子一般的清澈与坚韧,并不是普通人身上能有的。宇文珏惊讶道:怎么没听你提起过有这样一个人?陆含之道:本来我以为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普通人,没想到他的身份竟然也不一定吧!一切都是我的猜测,但这世间长得相像,年龄相仿,气质相同的两个人,除非他们是双胞胎。而且二嫂不是也说过,平公子的墓是空的?那么就说明,平公子还在人世。众人也深以为然,于是步履匆忙,宇文琝抱起龟速的阿蝉,一起朝庄子跑去。几人来到庄子,却发现钟尧并不在这儿。找来杂役问了一句,才知道钟尧平日里都会呆在窑炉那边,众人又去了山上窑炉。总算在一处龙窑里找到了钟尧,众人说明来意后,他仍是表情淡漠的看向众位,问道:众位是来找我师父的?不知找他有何事?陆含之想了想,答道:嗯哦,是这样的。我最近有一个新的项目想找他合作,木先生大才,想必他会感兴趣。钟尧的眼中看不出喜悲,只是问了一句:家主如何得知家师会感兴趣?陆含之语噎,却听钟尧又说道:众位来晚了一步,家师已于三日前启程离开了。此行只为云游,不问去处,钟尧也实在不知他的去向。第151章线索至此, 又断了。陆含之还想问钟尧几个问题,但一想, 哪怕自己问了,钟尧也不会回答的。钟尧这个人,自己几次三番想和他套近乎,都以失败告终。而且他在这里没有任何一个朋友, 对谁都冷冷的, 对谁都一视同仁。他只得放弃, 不再询问。就在陆含之众人要离开的时候,钟尧却开口道:我看这孩子双手灵巧, 是个有制陶天赋的孩子。若是感兴趣, 可以来我这里学习一下。陆含之立即停住脚步, 笑了笑, 说道:先生是说小六子吗?钟尧的脸上总算有了点不一样的表情, 他看小六子的眼神, 竟出现了几分热切。陆含之没多想, 以为他只是惜才, 便道:我从不强迫小孩子学东西,先生可以自行问他愿不愿学。于是他看向小六子, 以询问的目光指了指钟尧。小六子也看向钟尧, 他想了想, 说道:谢谢先生的好意,我已经拜王爷为师,此生便不会再拜别的师父。陆含之不以为然道:哎, 小六子,并不是说你有一个师父就不能拥有别的师父了。俗话说艺多不压身,而且制陶本身就是一件很高雅的事情,如果你感兴趣,完全可以抽时间来学学。小六子还是摇了摇头,说道:小六子只想练好武艺,并不想学制陶。看得出,钟尧很失望,但他也没说别的。只是点了点头,说道:若日后你改了主意,也可以来找我。小六子朝他行了个礼,说道:谢先生好意,小六子自知资质愚钝,每日便要花大半的时间来练武。剩余的时候,还要习文,陪师弟,实在没有旁的时候来学制陶了。小六子说得有理有据,钟尧也无可反驳,只得点了点头,让他们离开了。几人出了窑室后,宇文珏道:含之方才为什么不问问这位钟先生?他肯定知道他师父的事吧?陆含之摇了摇头,说道:他不会说的,如果会说的话,也不会一副抗拒的样子。而且,他的师父行走匆忙,大概也是有意要避开京中之人。既然我们知道了这样一件事,那便自己查吧!就从钟尧的家乡查起。我记得,他说过,自己是江南桐乡人氏。但这个江南桐乡,却未必是真实的信息。宇文琝却说道:他好像很喜欢小六子。陆含之咦了一声,皱眉道:你认真的?你当初也很喜欢小六子啊!身为手艺传承人,找到一根好苗子,有这种反应不是正常的吗?宇文琝摇了摇头,说道:如果小六子于他来说是根好苗子,他不可能露出这种渴望的眼神。制陶不同于习武,一般人都会考量。习武奇才百年难遇,小六子就是这样的奇才。但制陶师傅,却是门槛很低,只要肯用心,他完全可以收很多徒弟。小六子的手工说实话,我是觉得不怎么的。小六子:他挠了挠自己的头,不就是连草人都扎不好吗?师父您不能这样。陆含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六子:看来师爹嘲笑别人的时候是不分人的,现在连自己也被列在了范围之内。宇文琝无奈,说道:身为一个手艺人,难道看不出小六子笨手笨脚,只适合打架吗?小六子:哎?不是,师父,您这样贬低弟子真的好吗?陆含之倒是不以为然,说道:我觉得我们小六子挺细心的,怎么就只适合打架了?宇文琝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自己的小弟子,说道:人不可貌相。总之,你们以后就知道了。陆含之是不管小六子是不是只适合打架的,总之他的幼崽就是他的幼崽,自己的幼崽还是得好好疼爱。陆含之苦口婆心道:六子不用天天这么拼,你看看你师弟?不也是吃吃玩儿玩儿?小孩子嘛,就是要话未说完,宇文琝就捂住了他的嘴巴,说道:含之,小孩子以后让本王来教,你只负责取笑他们就可以了。陆含之:一口咬住宇文琝的掌心,宇文琝吃痛,却没有松开他的手,而是用另一只手从另一侧圈了上去,将他搂在怀里,低声在他耳边道:含之,别闹。这声音里透着些许沙哑与异样,陆含之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陆含之低低的笑了笑,说道:王爷,你的手心很敏感吗?宇文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说道:别闹,孩子们看着呢。小六子拉着阿蝉,一大一小两只幼崽,就这么好奇的看着两个长辈。阿蝉竟还产生了模仿的欲望,他跑去小六子的身后,抱住了他的腰。小六子:觉得这样不好的小六子轻轻拽开阿蝉的手,拉着阿蝉一边往前走一边提醒道:师弟不要如此。陆含之的唇角抽了抽,说道:你看吧你看吧?我就说不能当着小孩的面酱酱酿酿吧?宇文琝却还是悄悄在后面亲了他一口,才放手说道:我觉得没什么,他们知道双亲是相爱的,以后也会懂得怎样去爱。陆含之惊了,他一脸惊讶的看向宇文琝,为他时不时蹦出的时髦句子而惊叹。这句话他曾在他的世界无数次听人提起,父母的感情生活会影响孩子的感情观。没想到宇文琝竟也是三观这样正的人,不但不会觉得夫夫间的亲密行为会带坏孩子,反而觉得这对孩子是一个正面影响。大概是因为宇文琝自小未见过父母的爱情,也让他更加渴望拥有这样的爱情吧!陆含之大大方方的挽上了他的手臂,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王爷,我们回府吧!忙了一整天,众人一起乘马车回王府。路上他们商议了一下,钟尧的家乡要查,钟尧也要派人盯着。至于小六子,他打算每十日送他去学一次陶,连带着阿蝉也一同去学。虽然他们未必能学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做手工也是一件十分有乐趣的事情。就当是,带他们上陶艺课了。回到王府后,四人又去书房开小会了。针对皇帝要册立宗源为妃的事,展开了一番讨论。陆含之只提出了一个问题:能阻止得了吗?对面的三个人同时摇了摇头,宇文珏道:难,如果你了解父皇对平先生的执念,就会知道他为什么要装睡。他是大昭唯一一个二十年未立后的皇帝,每每提及立后之事,他就会茶饭不思,暗自垂泪,然后去三生陵自省。他可能是真的太爱平先生了,以至于看到这样一个替身,就迫不及待的想把他据为己有。陆含之很理解这种行为,比如他那个时代,就有不少深爱的人意外去世了,从此我爱的人都像你这样的狗血梗。甚至也的确有一位皇帝,在他最爱的女人去世后找了无数个替身。陆含之也没招了,总不能再像上次一样,把他跟某个皇子撮合一下。撮合事小,连累了某个皇子事大。本来最有意的联姻者是五皇子宇文琴,但如果就这么撮合他们在一起,怕是母妃无宠的宇文琴要被责难,甚至连个郡王都封不上。圣宠,圣宠,放眼皇帝未成年的这几个皇子,几乎都不怎么得宠,所以也都未封王。却是封了两个刚出生的孙子为郡王,这不是打他们的脸吗?怕是皇子们也只想在父皇面前好好表现,并不想给父皇添堵。陆含之笑了笑,忽然脸上露出了一片狡黠,说道:那便成全皇上好了,也算佳话一桩。左右不过宫里多一个妃子,反正每年皇上都会有人给他送去很多女人。不论是男人女人,皇上想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王土上的人,自然也是随便皇上睡,哪管男女?众人看向陆含之,宇文珏道:这不好吧?毕竟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就让东瀛那边得逞了吗?陆含之笑道:就是让他得逞啊!众人不解的看向陆含之,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虽然宇文琝知道陆含之这只小狐狸肯定有了自己的计较,但还是问道:王妃有什么话就说,竟还卖起关子来了。陆含之鬼笑一声,说道:东瀛送个绝世小皇妃过来,是什么目的?自然是迷惑皇上,用迷惑皇上的方式,达到控制朝政的目的。而这个绝世小皇妃,长得又像皇上白月光,那就更好得手了。吹吹枕边风,怀里撒个娇,皇上春心一动推倒日上一日,什么目的都达到了。如果他再给皇上生个皇子,嚯,太子之位都可能不保。众人:几人出了窑室后,宇文珏道:含之方才为什么不问问这位钟先生?他肯定知道他师父的事吧?陆含之摇了摇头,说道:他不会说的,如果会说的话,也不会一副抗拒的样子。而且,他的师父行走匆忙,大概也是有意要避开京中之人。既然我们知道了这样一件事,那便自己查吧!就从钟尧的家乡查起。我记得,他说过,自己是江南桐乡人氏。但这个江南桐乡,却未必是真实的信息。宇文琝却说道:他好像很喜欢小六子。陆含之咦了一声,皱眉道:你认真的?你当初也很喜欢小六子啊!身为手艺传承人,找到一根好苗子,有这种反应不是正常的吗?宇文琝摇了摇头,说道:如果小六子于他来说是根好苗子,他不可能露出这种渴望的眼神。制陶不同于习武,一般人都会考量。习武奇才百年难遇,小六子就是这样的奇才。但制陶师傅,却是门槛很低,只要肯用心,他完全可以收很多徒弟。小六子的手工说实话,我是觉得不怎么的。小六子:他挠了挠自己的头,不就是连草人都扎不好吗?师父您不能这样。陆含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六子:看来师爹嘲笑别人的时候是不分人的,现在连自己也被列在了范围之内。宇文琝无奈,说道:身为一个手艺人,难道看不出小六子笨手笨脚,只适合打架吗?小六子:哎?不是,师父,您这样贬低弟子真的好吗?陆含之倒是不以为然,说道:我觉得我们小六子挺细心的,怎么就只适合打架了?宇文琝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自己的小弟子,说道:人不可貌相。总之,你们以后就知道了。陆含之是不管小六子是不是只适合打架的,总之他的幼崽就是他的幼崽,自己的幼崽还是得好好疼爱。陆含之苦口婆心道:六子不用天天这么拼,你看看你师弟?不也是吃吃玩儿玩儿?小孩子嘛,就是要话未说完,宇文琝就捂住了他的嘴巴,说道:含之,小孩子以后让本王来教,你只负责取笑他们就可以了。陆含之:一口咬住宇文琝的掌心,宇文琝吃痛,却没有松开他的手,而是用另一只手从另一侧圈了上去,将他搂在怀里,低声在他耳边道:含之,别闹。这声音里透着些许沙哑与异样,陆含之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陆含之低低的笑了笑,说道:王爷,你的手心很敏感吗?宇文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说道:别闹,孩子们看着呢。小六子拉着阿蝉,一大一小两只幼崽,就这么好奇的看着两个长辈。阿蝉竟还产生了模仿的欲望,他跑去小六子的身后,抱住了他的腰。小六子:觉得这样不好的小六子轻轻拽开阿蝉的手,拉着阿蝉一边往前走一边提醒道:师弟不要如此。陆含之的唇角抽了抽,说道:你看吧你看吧?我就说不能当着小孩的面酱酱酿酿吧?宇文琝却还是悄悄在后面亲了他一口,才放手说道:我觉得没什么,他们知道双亲是相爱的,以后也会懂得怎样去爱。陆含之惊了,他一脸惊讶的看向宇文琝,为他时不时蹦出的时髦句子而惊叹。这句话他曾在他的世界无数次听人提起,父母的感情生活会影响孩子的感情观。没想到宇文琝竟也是三观这样正的人,不但不会觉得夫夫间的亲密行为会带坏孩子,反而觉得这对孩子是一个正面影响。大概是因为宇文琝自小未见过父母的爱情,也让他更加渴望拥有这样的爱情吧!陆含之大大方方的挽上了他的手臂,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王爷,我们回府吧!忙了一整天,众人一起乘马车回王府。路上他们商议了一下,钟尧的家乡要查,钟尧也要派人盯着。至于小六子,他打算每十日送他去学一次陶,连带着阿蝉也一同去学。虽然他们未必能学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做手工也是一件十分有乐趣的事情。就当是,带他们上陶艺课了。回到王府后,四人又去书房开小会了。针对皇帝要册立宗源为妃的事,展开了一番讨论。陆含之只提出了一个问题:能阻止得了吗?对面的三个人同时摇了摇头,宇文珏道:难,如果你了解父皇对平先生的执念,就会知道他为什么要装睡。他是大昭唯一一个二十年未立后的皇帝,每每提及立后之事,他就会茶饭不思,暗自垂泪,然后去三生陵自省。他可能是真的太爱平先生了,以至于看到这样一个替身,就迫不及待的想把他据为己有。陆含之很理解这种行为,比如他那个时代,就有不少深爱的人意外去世了,从此我爱的人都像你这样的狗血梗。甚至也的确有一位皇帝,在他最爱的女人去世后找了无数个替身。陆含之也没招了,总不能再像上次一样,把他跟某个皇子撮合一下。撮合事小,连累了某个皇子事大。本来最有意的联姻者是五皇子宇文琴,但如果就这么撮合他们在一起,怕是母妃无宠的宇文琴要被责难,甚至连个郡王都封不上。圣宠,圣宠,放眼皇帝未成年的这几个皇子,几乎都不怎么得宠,所以也都未封王。却是封了两个刚出生的孙子为郡王,这不是打他们的脸吗?怕是皇子们也只想在父皇面前好好表现,并不想给父皇添堵。陆含之笑了笑,忽然脸上露出了一片狡黠,说道:那便成全皇上好了,也算佳话一桩。左右不过宫里多一个妃子,反正每年皇上都会有人给他送去很多女人。不论是男人女人,皇上想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王土上的人,自然也是随便皇上睡,哪管男女?众人看向陆含之,宇文珏道:这不好吧?毕竟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就让东瀛那边得逞了吗?陆含之笑道:就是让他得逞啊!众人不解的看向陆含之,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虽然宇文琝知道陆含之这只小狐狸肯定有了自己的计较,但还是问道:王妃有什么话就说,竟还卖起关子来了。陆含之鬼笑一声,说道:东瀛送个绝世小皇妃过来,是什么目的?自然是迷惑皇上,用迷惑皇上的方式,达到控制朝政的目的。而这个绝世小皇妃,长得又像皇上白月光,那就更好得手了。吹吹枕边风,怀里撒个娇,皇上春心一动推倒日上一日,什么目的都达到了。如果他再给皇上生个皇子,嚯,太子之位都可能不保。众人:几人出了窑室后,宇文珏道:含之方才为什么不问问这位钟先生?他肯定知道他师父的事吧?陆含之摇了摇头,说道:他不会说的,如果会说的话,也不会一副抗拒的样子。而且,他的师父行走匆忙,大概也是有意要避开京中之人。既然我们知道了这样一件事,那便自己查吧!就从钟尧的家乡查起。我记得,他说过,自己是江南桐乡人氏。但这个江南桐乡,却未必是真实的信息。宇文琝却说道:他好像很喜欢小六子。陆含之咦了一声,皱眉道:你认真的?你当初也很喜欢小六子啊!身为手艺传承人,找到一根好苗子,有这种反应不是正常的吗?宇文琝摇了摇头,说道:如果小六子于他来说是根好苗子,他不可能露出这种渴望的眼神。制陶不同于习武,一般人都会考量。习武奇才百年难遇,小六子就是这样的奇才。但制陶师傅,却是门槛很低,只要肯用心,他完全可以收很多徒弟。小六子的手工说实话,我是觉得不怎么的。小六子:他挠了挠自己的头,不就是连草人都扎不好吗?师父您不能这样。陆含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六子:看来师爹嘲笑别人的时候是不分人的,现在连自己也被列在了范围之内。宇文琝无奈,说道:身为一个手艺人,难道看不出小六子笨手笨脚,只适合打架吗?小六子:哎?不是,师父,您这样贬低弟子真的好吗?陆含之倒是不以为然,说道:我觉得我们小六子挺细心的,怎么就只适合打架了?宇文琝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自己的小弟子,说道:人不可貌相。总之,你们以后就知道了。陆含之是不管小六子是不是只适合打架的,总之他的幼崽就是他的幼崽,自己的幼崽还是得好好疼爱。陆含之苦口婆心道:六子不用天天这么拼,你看看你师弟?不也是吃吃玩儿玩儿?小孩子嘛,就是要话未说完,宇文琝就捂住了他的嘴巴,说道:含之,小孩子以后让本王来教,你只负责取笑他们就可以了。陆含之:一口咬住宇文琝的掌心,宇文琝吃痛,却没有松开他的手,而是用另一只手从另一侧圈了上去,将他搂在怀里,低声在他耳边道:含之,别闹。这声音里透着些许沙哑与异样,陆含之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陆含之低低的笑了笑,说道:王爷,你的手心很敏感吗?宇文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说道:别闹,孩子们看着呢。小六子拉着阿蝉,一大一小两只幼崽,就这么好奇的看着两个长辈。阿蝉竟还产生了模仿的欲望,他跑去小六子的身后,抱住了他的腰。小六子:觉得这样不好的小六子轻轻拽开阿蝉的手,拉着阿蝉一边往前走一边提醒道:师弟不要如此。陆含之的唇角抽了抽,说道:你看吧你看吧?我就说不能当着小孩的面酱酱酿酿吧?宇文琝却还是悄悄在后面亲了他一口,才放手说道:我觉得没什么,他们知道双亲是相爱的,以后也会懂得怎样去爱。陆含之惊了,他一脸惊讶的看向宇文琝,为他时不时蹦出的时髦句子而惊叹。这句话他曾在他的世界无数次听人提起,父母的感情生活会影响孩子的感情观。没想到宇文琝竟也是三观这样正的人,不但不会觉得夫夫间的亲密行为会带坏孩子,反而觉得这对孩子是一个正面影响。大概是因为宇文琝自小未见过父母的爱情,也让他更加渴望拥有这样的爱情吧!陆含之大大方方的挽上了他的手臂,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王爷,我们回府吧!忙了一整天,众人一起乘马车回王府。路上他们商议了一下,钟尧的家乡要查,钟尧也要派人盯着。至于小六子,他打算每十日送他去学一次陶,连带着阿蝉也一同去学。虽然他们未必能学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做手工也是一件十分有乐趣的事情。就当是,带他们上陶艺课了。回到王府后,四人又去书房开小会了。针对皇帝要册立宗源为妃的事,展开了一番讨论。陆含之只提出了一个问题:能阻止得了吗?对面的三个人同时摇了摇头,宇文珏道:难,如果你了解父皇对平先生的执念,就会知道他为什么要装睡。他是大昭唯一一个二十年未立后的皇帝,每每提及立后之事,他就会茶饭不思,暗自垂泪,然后去三生陵自省。他可能是真的太爱平先生了,以至于看到这样一个替身,就迫不及待的想把他据为己有。陆含之很理解这种行为,比如他那个时代,就有不少深爱的人意外去世了,从此我爱的人都像你这样的狗血梗。甚至也的确有一位皇帝,在他最爱的女人去世后找了无数个替身。陆含之也没招了,总不能再像上次一样,把他跟某个皇子撮合一下。撮合事小,连累了某个皇子事大。本来最有意的联姻者是五皇子宇文琴,但如果就这么撮合他们在一起,怕是母妃无宠的宇文琴要被责难,甚至连个郡王都封不上。圣宠,圣宠,放眼皇帝未成年的这几个皇子,几乎都不怎么得宠,所以也都未封王。却是封了两个刚出生的孙子为郡王,这不是打他们的脸吗?怕是皇子们也只想在父皇面前好好表现,并不想给父皇添堵。陆含之笑了笑,忽然脸上露出了一片狡黠,说道:那便成全皇上好了,也算佳话一桩。左右不过宫里多一个妃子,反正每年皇上都会有人给他送去很多女人。不论是男人女人,皇上想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王土上的人,自然也是随便皇上睡,哪管男女?众人看向陆含之,宇文珏道:这不好吧?毕竟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就让东瀛那边得逞了吗?陆含之笑道:就是让他得逞啊!众人不解的看向陆含之,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虽然宇文琝知道陆含之这只小狐狸肯定有了自己的计较,但还是问道:王妃有什么话就说,竟还卖起关子来了。陆含之鬼笑一声,说道:东瀛送个绝世小皇妃过来,是什么目的?自然是迷惑皇上,用迷惑皇上的方式,达到控制朝政的目的。而这个绝世小皇妃,长得又像皇上白月光,那就更好得手了。吹吹枕边风,怀里撒个娇,皇上春心一动推倒日上一日,什么目的都达到了。如果他再给皇上生个皇子,嚯,太子之位都可能不保。众人:几人出了窑室后,宇文珏道:含之方才为什么不问问这位钟先生?他肯定知道他师父的事吧?陆含之摇了摇头,说道:他不会说的,如果会说的话,也不会一副抗拒的样子。而且,他的师父行走匆忙,大概也是有意要避开京中之人。既然我们知道了这样一件事,那便自己查吧!就从钟尧的家乡查起。我记得,他说过,自己是江南桐乡人氏。但这个江南桐乡,却未必是真实的信息。宇文琝却说道:他好像很喜欢小六子。陆含之咦了一声,皱眉道:你认真的?你当初也很喜欢小六子啊!身为手艺传承人,找到一根好苗子,有这种反应不是正常的吗?宇文琝摇了摇头,说道:如果小六子于他来说是根好苗子,他不可能露出这种渴望的眼神。制陶不同于习武,一般人都会考量。习武奇才百年难遇,小六子就是这样的奇才。但制陶师傅,却是门槛很低,只要肯用心,他完全可以收很多徒弟。小六子的手工说实话,我是觉得不怎么的。小六子:他挠了挠自己的头,不就是连草人都扎不好吗?师父您不能这样。陆含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六子:看来师爹嘲笑别人的时候是不分人的,现在连自己也被列在了范围之内。宇文琝无奈,说道:身为一个手艺人,难道看不出小六子笨手笨脚,只适合打架吗?小六子:哎?不是,师父,您这样贬低弟子真的好吗?陆含之倒是不以为然,说道:我觉得我们小六子挺细心的,怎么就只适合打架了?宇文琝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自己的小弟子,说道:人不可貌相。总之,你们以后就知道了。陆含之是不管小六子是不是只适合打架的,总之他的幼崽就是他的幼崽,自己的幼崽还是得好好疼爱。陆含之苦口婆心道:六子不用天天这么拼,你看看你师弟?不也是吃吃玩儿玩儿?小孩子嘛,就是要话未说完,宇文琝就捂住了他的嘴巴,说道:含之,小孩子以后让本王来教,你只负责取笑他们就可以了。陆含之:一口咬住宇文琝的掌心,宇文琝吃痛,却没有松开他的手,而是用另一只手从另一侧圈了上去,将他搂在怀里,低声在他耳边道:含之,别闹。这声音里透着些许沙哑与异样,陆含之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陆含之低低的笑了笑,说道:王爷,你的手心很敏感吗?宇文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说道:别闹,孩子们看着呢。小六子拉着阿蝉,一大一小两只幼崽,就这么好奇的看着两个长辈。阿蝉竟还产生了模仿的欲望,他跑去小六子的身后,抱住了他的腰。小六子:觉得这样不好的小六子轻轻拽开阿蝉的手,拉着阿蝉一边往前走一边提醒道:师弟不要如此。陆含之的唇角抽了抽,说道:你看吧你看吧?我就说不能当着小孩的面酱酱酿酿吧?宇文琝却还是悄悄在后面亲了他一口,才放手说道:我觉得没什么,他们知道双亲是相爱的,以后也会懂得怎样去爱。陆含之惊了,他一脸惊讶的看向宇文琝,为他时不时蹦出的时髦句子而惊叹。这句话他曾在他的世界无数次听人提起,父母的感情生活会影响孩子的感情观。没想到宇文琝竟也是三观这样正的人,不但不会觉得夫夫间的亲密行为会带坏孩子,反而觉得这对孩子是一个正面影响。大概是因为宇文琝自小未见过父母的爱情,也让他更加渴望拥有这样的爱情吧!陆含之大大方方的挽上了他的手臂,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王爷,我们回府吧!忙了一整天,众人一起乘马车回王府。路上他们商议了一下,钟尧的家乡要查,钟尧也要派人盯着。至于小六子,他打算每十日送他去学一次陶,连带着阿蝉也一同去学。虽然他们未必能学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做手工也是一件十分有乐趣的事情。就当是,带他们上陶艺课了。回到王府后,四人又去书房开小会了。针对皇帝要册立宗源为妃的事,展开了一番讨论。陆含之只提出了一个问题:能阻止得了吗?对面的三个人同时摇了摇头,宇文珏道:难,如果你了解父皇对平先生的执念,就会知道他为什么要装睡。他是大昭唯一一个二十年未立后的皇帝,每每提及立后之事,他就会茶饭不思,暗自垂泪,然后去三生陵自省。他可能是真的太爱平先生了,以至于看到这样一个替身,就迫不及待的想把他据为己有。陆含之很理解这种行为,比如他那个时代,就有不少深爱的人意外去世了,从此我爱的人都像你这样的狗血梗。甚至也的确有一位皇帝,在他最爱的女人去世后找了无数个替身。陆含之也没招了,总不能再像上次一样,把他跟某个皇子撮合一下。撮合事小,连累了某个皇子事大。本来最有意的联姻者是五皇子宇文琴,但如果就这么撮合他们在一起,怕是母妃无宠的宇文琴要被责难,甚至连个郡王都封不上。圣宠,圣宠,放眼皇帝未成年的这几个皇子,几乎都不怎么得宠,所以也都未封王。却是封了两个刚出生的孙子为郡王,这不是打他们的脸吗?怕是皇子们也只想在父皇面前好好表现,并不想给父皇添堵。陆含之笑了笑,忽然脸上露出了一片狡黠,说道:那便成全皇上好了,也算佳话一桩。左右不过宫里多一个妃子,反正每年皇上都会有人给他送去很多女人。不论是男人女人,皇上想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王土上的人,自然也是随便皇上睡,哪管男女?众人看向陆含之,宇文珏道:这不好吧?毕竟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就让东瀛那边得逞了吗?陆含之笑道:就是让他得逞啊!众人不解的看向陆含之,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虽然宇文琝知道陆含之这只小狐狸肯定有了自己的计较,但还是问道:王妃有什么话就说,竟还卖起关子来了。陆含之鬼笑一声,说道:东瀛送个绝世小皇妃过来,是什么目的?自然是迷惑皇上,用迷惑皇上的方式,达到控制朝政的目的。而这个绝世小皇妃,长得又像皇上白月光,那就更好得手了。吹吹枕边风,怀里撒个娇,皇上春心一动推倒日上一日,什么目的都达到了。如果他再给皇上生个皇子,嚯,太子之位都可能不保。众人:几人出了窑室后,宇文珏道:含之方才为什么不问问这位钟先生?他肯定知道他师父的事吧?陆含之摇了摇头,说道:他不会说的,如果会说的话,也不会一副抗拒的样子。而且,他的师父行走匆忙,大概也是有意要避开京中之人。既然我们知道了这样一件事,那便自己查吧!就从钟尧的家乡查起。我记得,他说过,自己是江南桐乡人氏。但这个江南桐乡,却未必是真实的信息。宇文琝却说道:他好像很喜欢小六子。陆含之咦了一声,皱眉道:你认真的?你当初也很喜欢小六子啊!身为手艺传承人,找到一根好苗子,有这种反应不是正常的吗?宇文琝摇了摇头,说道:如果小六子于他来说是根好苗子,他不可能露出这种渴望的眼神。制陶不同于习武,一般人都会考量。习武奇才百年难遇,小六子就是这样的奇才。但制陶师傅,却是门槛很低,只要肯用心,他完全可以收很多徒弟。小六子的手工说实话,我是觉得不怎么的。小六子:他挠了挠自己的头,不就是连草人都扎不好吗?师父您不能这样。陆含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六子:看来师爹嘲笑别人的时候是不分人的,现在连自己也被列在了范围之内。宇文琝无奈,说道:身为一个手艺人,难道看不出小六子笨手笨脚,只适合打架吗?小六子:哎?不是,师父,您这样贬低弟子真的好吗?陆含之倒是不以为然,说道:我觉得我们小六子挺细心的,怎么就只适合打架了?宇文琝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自己的小弟子,说道:人不可貌相。总之,你们以后就知道了。陆含之是不管小六子是不是只适合打架的,总之他的幼崽就是他的幼崽,自己的幼崽还是得好好疼爱。陆含之苦口婆心道:六子不用天天这么拼,你看看你师弟?不也是吃吃玩儿玩儿?小孩子嘛,就是要话未说完,宇文琝就捂住了他的嘴巴,说道:含之,小孩子以后让本王来教,你只负责取笑他们就可以了。陆含之:一口咬住宇文琝的掌心,宇文琝吃痛,却没有松开他的手,而是用另一只手从另一侧圈了上去,将他搂在怀里,低声在他耳边道:含之,别闹。这声音里透着些许沙哑与异样,陆含之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陆含之低低的笑了笑,说道:王爷,你的手心很敏感吗?宇文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说道:别闹,孩子们看着呢。小六子拉着阿蝉,一大一小两只幼崽,就这么好奇的看着两个长辈。阿蝉竟还产生了模仿的欲望,他跑去小六子的身后,抱住了他的腰。小六子:觉得这样不好的小六子轻轻拽开阿蝉的手,拉着阿蝉一边往前走一边提醒道:师弟不要如此。陆含之的唇角抽了抽,说道:你看吧你看吧?我就说不能当着小孩的面酱酱酿酿吧?宇文琝却还是悄悄在后面亲了他一口,才放手说道:我觉得没什么,他们知道双亲是相爱的,以后也会懂得怎样去爱。陆含之惊了,他一脸惊讶的看向宇文琝,为他时不时蹦出的时髦句子而惊叹。这句话他曾在他的世界无数次听人提起,父母的感情生活会影响孩子的感情观。没想到宇文琝竟也是三观这样正的人,不但不会觉得夫夫间的亲密行为会带坏孩子,反而觉得这对孩子是一个正面影响。大概是因为宇文琝自小未见过父母的爱情,也让他更加渴望拥有这样的爱情吧!陆含之大大方方的挽上了他的手臂,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王爷,我们回府吧!忙了一整天,众人一起乘马车回王府。路上他们商议了一下,钟尧的家乡要查,钟尧也要派人盯着。至于小六子,他打算每十日送他去学一次陶,连带着阿蝉也一同去学。虽然他们未必能学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做手工也是一件十分有乐趣的事情。就当是,带他们上陶艺课了。回到王府后,四人又去书房开小会了。针对皇帝要册立宗源为妃的事,展开了一番讨论。陆含之只提出了一个问题:能阻止得了吗?对面的三个人同时摇了摇头,宇文珏道:难,如果你了解父皇对平先生的执念,就会知道他为什么要装睡。他是大昭唯一一个二十年未立后的皇帝,每每提及立后之事,他就会茶饭不思,暗自垂泪,然后去三生陵自省。他可能是真的太爱平先生了,以至于看到这样一个替身,就迫不及待的想把他据为己有。陆含之很理解这种行为,比如他那个时代,就有不少深爱的人意外去世了,从此我爱的人都像你这样的狗血梗。甚至也的确有一位皇帝,在他最爱的女人去世后找了无数个替身。陆含之也没招了,总不能再像上次一样,把他跟某个皇子撮合一下。撮合事小,连累了某个皇子事大。本来最有意的联姻者是五皇子宇文琴,但如果就这么撮合他们在一起,怕是母妃无宠的宇文琴要被责难,甚至连个郡王都封不上。圣宠,圣宠,放眼皇帝未成年的这几个皇子,几乎都不怎么得宠,所以也都未封王。却是封了两个刚出生的孙子为郡王,这不是打他们的脸吗?怕是皇子们也只想在父皇面前好好表现,并不想给父皇添堵。陆含之笑了笑,忽然脸上露出了一片狡黠,说道:那便成全皇上好了,也算佳话一桩。左右不过宫里多一个妃子,反正每年皇上都会有人给他送去很多女人。不论是男人女人,皇上想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王土上的人,自然也是随便皇上睡,哪管男女?众人看向陆含之,宇文珏道:这不好吧?毕竟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就让东瀛那边得逞了吗?陆含之笑道:就是让他得逞啊!众人不解的看向陆含之,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虽然宇文琝知道陆含之这只小狐狸肯定有了自己的计较,但还是问道:王妃有什么话就说,竟还卖起关子来了。陆含之鬼笑一声,说道:东瀛送个绝世小皇妃过来,是什么目的?自然是迷惑皇上,用迷惑皇上的方式,达到控制朝政的目的。而这个绝世小皇妃,长得又像皇上白月光,那就更好得手了。吹吹枕边风,怀里撒个娇,皇上春心一动推倒日上一日,什么目的都达到了。如果他再给皇上生个皇子,嚯,太子之位都可能不保。众人:几人出了窑室后,宇文珏道:含之方才为什么不问问这位钟先生?他肯定知道他师父的事吧?陆含之摇了摇头,说道:他不会说的,如果会说的话,也不会一副抗拒的样子。而且,他的师父行走匆忙,大概也是有意要避开京中之人。既然我们知道了这样一件事,那便自己查吧!就从钟尧的家乡查起。我记得,他说过,自己是江南桐乡人氏。但这个江南桐乡,却未必是真实的信息。宇文琝却说道:他好像很喜欢小六子。陆含之咦了一声,皱眉道:你认真的?你当初也很喜欢小六子啊!身为手艺传承人,找到一根好苗子,有这种反应不是正常的吗?宇文琝摇了摇头,说道:如果小六子于他来说是根好苗子,他不可能露出这种渴望的眼神。制陶不同于习武,一般人都会考量。习武奇才百年难遇,小六子就是这样的奇才。但制陶师傅,却是门槛很低,只要肯用心,他完全可以收很多徒弟。小六子的手工说实话,我是觉得不怎么的。小六子:他挠了挠自己的头,不就是连草人都扎不好吗?师父您不能这样。陆含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六子:看来师爹嘲笑别人的时候是不分人的,现在连自己也被列在了范围之内。宇文琝无奈,说道:身为一个手艺人,难道看不出小六子笨手笨脚,只适合打架吗?小六子:哎?不是,师父,您这样贬低弟子真的好吗?陆含之倒是不以为然,说道:我觉得我们小六子挺细心的,怎么就只适合打架了?宇文琝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自己的小弟子,说道:人不可貌相。总之,你们以后就知道了。陆含之是不管小六子是不是只适合打架的,总之他的幼崽就是他的幼崽,自己的幼崽还是得好好疼爱。陆含之苦口婆心道:六子不用天天这么拼,你看看你师弟?不也是吃吃玩儿玩儿?小孩子嘛,就是要话未说完,宇文琝就捂住了他的嘴巴,说道:含之,小孩子以后让本王来教,你只负责取笑他们就可以了。陆含之:一口咬住宇文琝的掌心,宇文琝吃痛,却没有松开他的手,而是用另一只手从另一侧圈了上去,将他搂在怀里,低声在他耳边道:含之,别闹。这声音里透着些许沙哑与异样,陆含之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陆含之低低的笑了笑,说道:王爷,你的手心很敏感吗?宇文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说道:别闹,孩子们看着呢。小六子拉着阿蝉,一大一小两只幼崽,就这么好奇的看着两个长辈。阿蝉竟还产生了模仿的欲望,他跑去小六子的身后,抱住了他的腰。小六子:觉得这样不好的小六子轻轻拽开阿蝉的手,拉着阿蝉一边往前走一边提醒道:师弟不要如此。陆含之的唇角抽了抽,说道:你看吧你看吧?我就说不能当着小孩的面酱酱酿酿吧?宇文琝却还是悄悄在后面亲了他一口,才放手说道:我觉得没什么,他们知道双亲是相爱的,以后也会懂得怎样去爱。陆含之惊了,他一脸惊讶的看向宇文琝,为他时不时蹦出的时髦句子而惊叹。这句话他曾在他的世界无数次听人提起,父母的感情生活会影响孩子的感情观。没想到宇文琝竟也是三观这样正的人,不但不会觉得夫夫间的亲密行为会带坏孩子,反而觉得这对孩子是一个正面影响。大概是因为宇文琝自小未见过父母的爱情,也让他更加渴望拥有这样的爱情吧!陆含之大大方方的挽上了他的手臂,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王爷,我们回府吧!忙了一整天,众人一起乘马车回王府。路上他们商议了一下,钟尧的家乡要查,钟尧也要派人盯着。至于小六子,他打算每十日送他去学一次陶,连带着阿蝉也一同去学。虽然他们未必能学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做手工也是一件十分有乐趣的事情。就当是,带他们上陶艺课了。回到王府后,四人又去书房开小会了。针对皇帝要册立宗源为妃的事,展开了一番讨论。陆含之只提出了一个问题:能阻止得了吗?对面的三个人同时摇了摇头,宇文珏道:难,如果你了解父皇对平先生的执念,就会知道他为什么要装睡。他是大昭唯一一个二十年未立后的皇帝,每每提及立后之事,他就会茶饭不思,暗自垂泪,然后去三生陵自省。他可能是真的太爱平先生了,以至于看到这样一个替身,就迫不及待的想把他据为己有。陆含之很理解这种行为,比如他那个时代,就有不少深爱的人意外去世了,从此我爱的人都像你这样的狗血梗。甚至也的确有一位皇帝,在他最爱的女人去世后找了无数个替身。陆含之也没招了,总不能再像上次一样,把他跟某个皇子撮合一下。撮合事小,连累了某个皇子事大。本来最有意的联姻者是五皇子宇文琴,但如果就这么撮合他们在一起,怕是母妃无宠的宇文琴要被责难,甚至连个郡王都封不上。圣宠,圣宠,放眼皇帝未成年的这几个皇子,几乎都不怎么得宠,所以也都未封王。却是封了两个刚出生的孙子为郡王,这不是打他们的脸吗?怕是皇子们也只想在父皇面前好好表现,并不想给父皇添堵。陆含之笑了笑,忽然脸上露出了一片狡黠,说道:那便成全皇上好了,也算佳话一桩。左右不过宫里多一个妃子,反正每年皇上都会有人给他送去很多女人。不论是男人女人,皇上想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王土上的人,自然也是随便皇上睡,哪管男女?众人看向陆含之,宇文珏道:这不好吧?毕竟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就让东瀛那边得逞了吗?陆含之笑道:就是让他得逞啊!众人不解的看向陆含之,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虽然宇文琝知道陆含之这只小狐狸肯定有了自己的计较,但还是问道:王妃有什么话就说,竟还卖起关子来了。陆含之鬼笑一声,说道:东瀛送个绝世小皇妃过来,是什么目的?自然是迷惑皇上,用迷惑皇上的方式,达到控制朝政的目的。而这个绝世小皇妃,长得又像皇上白月光,那就更好得手了。吹吹枕边风,怀里撒个娇,皇上春心一动推倒日上一日,什么目的都达到了。如果他再给皇上生个皇子,嚯,太子之位都可能不保。众人:几人出了窑室后,宇文珏道:含之方才为什么不问问这位钟先生?他肯定知道他师父的事吧?陆含之摇了摇头,说道:他不会说的,如果会说的话,也不会一副抗拒的样子。而且,他的师父行走匆忙,大概也是有意要避开京中之人。既然我们知道了这样一件事,那便自己查吧!就从钟尧的家乡查起。我记得,他说过,自己是江南桐乡人氏。但这个江南桐乡,却未必是真实的信息。宇文琝却说道:他好像很喜欢小六子。陆含之咦了一声,皱眉道:你认真的?你当初也很喜欢小六子啊!身为手艺传承人,找到一根好苗子,有这种反应不是正常的吗?宇文琝摇了摇头,说道:如果小六子于他来说是根好苗子,他不可能露出这种渴望的眼神。制陶不同于习武,一般人都会考量。习武奇才百年难遇,小六子就是这样的奇才。但制陶师傅,却是门槛很低,只要肯用心,他完全可以收很多徒弟。小六子的手工说实话,我是觉得不怎么的。小六子:他挠了挠自己的头,不就是连草人都扎不好吗?师父您不能这样。陆含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六子:看来师爹嘲笑别人的时候是不分人的,现在连自己也被列在了范围之内。宇文琝无奈,说道:身为一个手艺人,难道看不出小六子笨手笨脚,只适合打架吗?小六子:哎?不是,师父,您这样贬低弟子真的好吗?陆含之倒是不以为然,说道:我觉得我们小六子挺细心的,怎么就只适合打架了?宇文琝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自己的小弟子,说道:人不可貌相。总之,你们以后就知道了。陆含之是不管小六子是不是只适合打架的,总之他的幼崽就是他的幼崽,自己的幼崽还是得好好疼爱。陆含之苦口婆心道:六子不用天天这么拼,你看看你师弟?不也是吃吃玩儿玩儿?小孩子嘛,就是要话未说完,宇文琝就捂住了他的嘴巴,说道:含之,小孩子以后让本王来教,你只负责取笑他们就可以了。陆含之:一口咬住宇文琝的掌心,宇文琝吃痛,却没有松开他的手,而是用另一只手从另一侧圈了上去,将他搂在怀里,低声在他耳边道:含之,别闹。这声音里透着些许沙哑与异样,陆含之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陆含之低低的笑了笑,说道:王爷,你的手心很敏感吗?宇文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说道:别闹,孩子们看着呢。小六子拉着阿蝉,一大一小两只幼崽,就这么好奇的看着两个长辈。阿蝉竟还产生了模仿的欲望,他跑去小六子的身后,抱住了他的腰。小六子:觉得这样不好的小六子轻轻拽开阿蝉的手,拉着阿蝉一边往前走一边提醒道:师弟不要如此。陆含之的唇角抽了抽,说道:你看吧你看吧?我就说不能当着小孩的面酱酱酿酿吧?宇文琝却还是悄悄在后面亲了他一口,才放手说道:我觉得没什么,他们知道双亲是相爱的,以后也会懂得怎样去爱。陆含之惊了,他一脸惊讶的看向宇文琝,为他时不时蹦出的时髦句子而惊叹。这句话他曾在他的世界无数次听人提起,父母的感情生活会影响孩子的感情观。没想到宇文琝竟也是三观这样正的人,不但不会觉得夫夫间的亲密行为会带坏孩子,反而觉得这对孩子是一个正面影响。大概是因为宇文琝自小未见过父母的爱情,也让他更加渴望拥有这样的爱情吧!陆含之大大方方的挽上了他的手臂,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王爷,我们回府吧!忙了一整天,众人一起乘马车回王府。路上他们商议了一下,钟尧的家乡要查,钟尧也要派人盯着。至于小六子,他打算每十日送他去学一次陶,连带着阿蝉也一同去学。虽然他们未必能学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做手工也是一件十分有乐趣的事情。就当是,带他们上陶艺课了。回到王府后,四人又去书房开小会了。针对皇帝要册立宗源为妃的事,展开了一番讨论。陆含之只提出了一个问题:能阻止得了吗?对面的三个人同时摇了摇头,宇文珏道:难,如果你了解父皇对平先生的执念,就会知道他为什么要装睡。他是大昭唯一一个二十年未立后的皇帝,每每提及立后之事,他就会茶饭不思,暗自垂泪,然后去三生陵自省。他可能是真的太爱平先生了,以至于看到这样一个替身,就迫不及待的想把他据为己有。陆含之很理解这种行为,比如他那个时代,就有不少深爱的人意外去世了,从此我爱的人都像你这样的狗血梗。甚至也的确有一位皇帝,在他最爱的女人去世后找了无数个替身。陆含之也没招了,总不能再像上次一样,把他跟某个皇子撮合一下。撮合事小,连累了某个皇子事大。本来最有意的联姻者是五皇子宇文琴,但如果就这么撮合他们在一起,怕是母妃无宠的宇文琴要被责难,甚至连个郡王都封不上。圣宠,圣宠,放眼皇帝未成年的这几个皇子,几乎都不怎么得宠,所以也都未封王。却是封了两个刚出生的孙子为郡王,这不是打他们的脸吗?怕是皇子们也只想在父皇面前好好表现,并不想给父皇添堵。陆含之笑了笑,忽然脸上露出了一片狡黠,说道:那便成全皇上好了,也算佳话一桩。左右不过宫里多一个妃子,反正每年皇上都会有人给他送去很多女人。不论是男人女人,皇上想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王土上的人,自然也是随便皇上睡,哪管男女?众人看向陆含之,宇文珏道:这不好吧?毕竟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就让东瀛那边得逞了吗?陆含之笑道:就是让他得逞啊!众人不解的看向陆含之,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虽然宇文琝知道陆含之这只小狐狸肯定有了自己的计较,但还是问道:王妃有什么话就说,竟还卖起关子来了。陆含之鬼笑一声,说道:东瀛送个绝世小皇妃过来,是什么目的?自然是迷惑皇上,用迷惑皇上的方式,达到控制朝政的目的。而这个绝世小皇妃,长得又像皇上白月光,那就更好得手了。吹吹枕边风,怀里撒个娇,皇上春心一动推倒日上一日,什么目的都达到了。如果他再给皇上生个皇子,嚯,太子之位都可能不保。众人:几人出了窑室后,宇文珏道:含之方才为什么不问问这位钟先生?他肯定知道他师父的事吧?陆含之摇了摇头,说道:他不会说的,如果会说的话,也不会一副抗拒的样子。而且,他的师父行走匆忙,大概也是有意要避开京中之人。既然我们知道了这样一件事,那便自己查吧!就从钟尧的家乡查起。我记得,他说过,自己是江南桐乡人氏。但这个江南桐乡,却未必是真实的信息。宇文琝却说道:他好像很喜欢小六子。陆含之咦了一声,皱眉道:你认真的?你当初也很喜欢小六子啊!身为手艺传承人,找到一根好苗子,有这种反应不是正常的吗?宇文琝摇了摇头,说道:如果小六子于他来说是根好苗子,他不可能露出这种渴望的眼神。制陶不同于习武,一般人都会考量。习武奇才百年难遇,小六子就是这样的奇才。但制陶师傅,却是门槛很低,只要肯用心,他完全可以收很多徒弟。小六子的手工说实话,我是觉得不怎么的。小六子:他挠了挠自己的头,不就是连草人都扎不好吗?师父您不能这样。陆含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六子:看来师爹嘲笑别人的时候是不分人的,现在连自己也被列在了范围之内。宇文琝无奈,说道:身为一个手艺人,难道看不出小六子笨手笨脚,只适合打架吗?小六子:哎?不是,师父,您这样贬低弟子真的好吗?陆含之倒是不以为然,说道:我觉得我们小六子挺细心的,怎么就只适合打架了?宇文琝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自己的小弟子,说道:人不可貌相。总之,你们以后就知道了。陆含之是不管小六子是不是只适合打架的,总之他的幼崽就是他的幼崽,自己的幼崽还是得好好疼爱。陆含之苦口婆心道:六子不用天天这么拼,你看看你师弟?不也是吃吃玩儿玩儿?小孩子嘛,就是要话未说完,宇文琝就捂住了他的嘴巴,说道:含之,小孩子以后让本王来教,你只负责取笑他们就可以了。陆含之:一口咬住宇文琝的掌心,宇文琝吃痛,却没有松开他的手,而是用另一只手从另一侧圈了上去,将他搂在怀里,低声在他耳边道:含之,别闹。这声音里透着些许沙哑与异样,陆含之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陆含之低低的笑了笑,说道:王爷,你的手心很敏感吗?宇文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说道:别闹,孩子们看着呢。小六子拉着阿蝉,一大一小两只幼崽,就这么好奇的看着两个长辈。阿蝉竟还产生了模仿的欲望,他跑去小六子的身后,抱住了他的腰。小六子:觉得这样不好的小六子轻轻拽开阿蝉的手,拉着阿蝉一边往前走一边提醒道:师弟不要如此。陆含之的唇角抽了抽,说道:你看吧你看吧?我就说不能当着小孩的面酱酱酿酿吧?宇文琝却还是悄悄在后面亲了他一口,才放手说道:我觉得没什么,他们知道双亲是相爱的,以后也会懂得怎样去爱。陆含之惊了,他一脸惊讶的看向宇文琝,为他时不时蹦出的时髦句子而惊叹。这句话他曾在他的世界无数次听人提起,父母的感情生活会影响孩子的感情观。没想到宇文琝竟也是三观这样正的人,不但不会觉得夫夫间的亲密行为会带坏孩子,反而觉得这对孩子是一个正面影响。大概是因为宇文琝自小未见过父母的爱情,也让他更加渴望拥有这样的爱情吧!陆含之大大方方的挽上了他的手臂,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王爷,我们回府吧!忙了一整天,众人一起乘马车回王府。路上他们商议了一下,钟尧的家乡要查,钟尧也要派人盯着。至于小六子,他打算每十日送他去学一次陶,连带着阿蝉也一同去学。虽然他们未必能学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做手工也是一件十分有乐趣的事情。就当是,带他们上陶艺课了。回到王府后,四人又去书房开小会了。针对皇帝要册立宗源为妃的事,展开了一番讨论。陆含之只提出了一个问题:能阻止得了吗?对面的三个人同时摇了摇头,宇文珏道:难,如果你了解父皇对平先生的执念,就会知道他为什么要装睡。他是大昭唯一一个二十年未立后的皇帝,每每提及立后之事,他就会茶饭不思,暗自垂泪,然后去三生陵自省。他可能是真的太爱平先生了,以至于看到这样一个替身,就迫不及待的想把他据为己有。陆含之很理解这种行为,比如他那个时代,就有不少深爱的人意外去世了,从此我爱的人都像你这样的狗血梗。甚至也的确有一位皇帝,在他最爱的女人去世后找了无数个替身。陆含之也没招了,总不能再像上次一样,把他跟某个皇子撮合一下。撮合事小,连累了某个皇子事大。本来最有意的联姻者是五皇子宇文琴,但如果就这么撮合他们在一起,怕是母妃无宠的宇文琴要被责难,甚至连个郡王都封不上。圣宠,圣宠,放眼皇帝未成年的这几个皇子,几乎都不怎么得宠,所以也都未封王。却是封了两个刚出生的孙子为郡王,这不是打他们的脸吗?怕是皇子们也只想在父皇面前好好表现,并不想给父皇添堵。陆含之笑了笑,忽然脸上露出了一片狡黠,说道:那便成全皇上好了,也算佳话一桩。左右不过宫里多一个妃子,反正每年皇上都会有人给他送去很多女人。不论是男人女人,皇上想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王土上的人,自然也是随便皇上睡,哪管男女?众人看向陆含之,宇文珏道:这不好吧?毕竟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就让东瀛那边得逞了吗?陆含之笑道:就是让他得逞啊!众人不解的看向陆含之,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虽然宇文琝知道陆含之这只小狐狸肯定有了自己的计较,但还是问道:王妃有什么话就说,竟还卖起关子来了。陆含之鬼笑一声,说道:东瀛送个绝世小皇妃过来,是什么目的?自然是迷惑皇上,用迷惑皇上的方式,达到控制朝政的目的。而这个绝世小皇妃,长得又像皇上白月光,那就更好得手了。吹吹枕边风,怀里撒个娇,皇上春心一动推倒日上一日,什么目的都达到了。如果他再给皇上生个皇子,嚯,太子之位都可能不保。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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