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主任抹了把额角的冷汗,心道这学校最大的校董还真是余家人。他赶紧寻问余洲打人原因,看看能不能挽救一下:你总该真不会毫无理由地欺负同学吧?余洲心想常磊恶意绊人,伤害同学,这事当时没有被立即发现,现在只能是口说无凭。想想斐诺那么认真地对待比赛,却弄了一身伤,余洲心疼不已,也更鄙夷恶心常磊:能在赛道上恶意作弊,绊倒对手,这样品行卑劣的人不配上任何竞技场。你好自为之。事情似有反转,人群哗然。常磊早有预料作弊会被捅出来,根本不怕:你有证据吗?空口造谣?教导主任也问:赛场作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常磊冷笑:他就是血口喷人,乱咬人罢了!余洲知道这样下去其实是在浪费时间,就当常磊小人得意一回,他不想跟这种人耗时间了。至于常磊绊倒斐诺这笔账,私下里会好好跟他算上。这时,人群中突然挤出两名女生,其中一个手里举着相机急促道:老师!我可以证明余洲同学说的是真的。教导主任此刻头疼不已,闻言喜出望外:你怎么证明?余洲也颇感意外地看向那个女生。宋简深吸一口气,道:我是校运动会的小记者,负责拍摄素材,整理推送。余洲同学说的是alpha三千米比赛中,那位同学假装系鞋带,实则故意伸脚绊倒对手。幸好我拍摄了这场比赛的视频。老师们请看。画面中清晰可见,常磊到了第六圈的速度明显不对,故意放慢了一整圈!当斐诺快要经过他的时候,他蹲下来佯装系鞋带,却偷偷瞧准时机伸出脚尖将斐诺绊倒在地,摔得不轻!大家还看见,即使腿部、手肘等处摔出大块淤青,皮肤也洇出鲜血的斐诺,竟然坚持回到了赛道,咬牙继续比赛!那么多处瘀伤,恐怕是血肉连带着骨架都是疼的。但这个人不仅克制住了,还不可思议地迅速反超其他选手,拿了第一!更让大家感动的是,画面里,还有一位穿着黑色长款运动服的高个男生,陪跑受伤的斐诺,完成了最后的冲刺。太拼命了!要是我早就下场休息去了!什么叫体育精神?这就是!只有我一个人羡慕小哥哥有另一个神仙小哥哥陪跑吗?呜呜呜,两人都是什么神仙颜值啊!所以余洲同学是为了朋友打抱不平?这个人渣还敢撒谎?!要不是有视频为证,就真叫他颠倒黑白了!是我我也要狠凑他!恶意作弊的人不配上体育班!看到这里,孰真孰假,众人心里已有答案。先前对余洲打人有多愤怒,现在对常磊作弊就有多恶心。常磊面如死灰,如遭雷击,如落深渊:这不可能余洲很感激宋简这位正直的同学,向她报以微笑:谢谢同学的作证。没有这段视频,我百口莫辩。近距离看余洲,宋简愈发觉得他五官精致,气势逼人,心间顿有小鹿乱撞,脸颊绯红:不、不客气,应该的。值班老师脸色不太好看,因为先前自己太冲动了,差点冤枉同学。但为了在学生面前保持威严的形象,又说:即使这样,余洲同学也不该当众打人,反映给老师不就行了。遥遥不服气:那么这位同学就该作弊伤害别人了吗?我们不拿出视频,他怕是真的要按头余洲同学当众道歉了,对的人凭什么要给错的人道歉!其他人纷纷赞同:满嘴谎言,手段卑.鄙,太恶心人了!面对众人的指责,常磊腿都站不稳了,低垂头,不敢反驳半句。根据校规,当众打人确实是我不对,我向这位同学,道歉,对不起。议论声停息,所有人大感意外,余洲竟然给常磊道歉了!常磊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接着,余洲话锋一转:不过,常磊赛道作弊,刻意伤害同学,也请老师能够处理,给受伤的同学一个交代。道歉是因为到底违反了校规,影响不好。但是该有的惩罚,常磊绝不能少。教导主任点点头:这点也请所有同学放心,教务处会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处理结果,不叫公平竞技的同学失望伤心。好!我们相信老师!余洲真的是,男友力max啊!!而对于这最后一句,余洲半眯起狭长的眼眸,表示很爱听。-斐诺一身松散的浴袍,坐在余洲旁边,头发尖上还坠着水珠,整个人香甜异常。他手里捧着一盒汤馄饨,一双晶亮的眼睛目不斜视着余洲,听得津津有味:卧.槽,原来是那个傻.逼绊的我啊,我就说怎么见鬼平地摔了。末了,斐诺叹息一句:洲哥啊,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会愧疚的!一颗透亮的水珠即将滑落至斐诺的馄饨盒里,余洲伸出手指接过,鼻尖萦绕着一股牛奶味的沐浴露香气,竟引得余洲一时间有些失神:你说什么?斐诺嬉笑摇头:没什么,我叫你也吃,总劳烦洲哥,除了良心过不去以外,还挺爽的。余洲提醒他:你不是说刚转来的那个学期,你也经常帮助我的吗?我们互帮互助而已。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个恶作剧谎言斐诺心里就咯噔一下,继而发慌。他真的不敢想象余洲知道真相后会什么反应,会很生气吗?会生吞了他吗?嘶太可怕了。余洲又提醒他:我们现在也算真正的朋友了是吧。嗯!没错!斐诺拍拍胸脯,表示认可。其他的想那么多干什么,以后只要余洲当他是朋友一天,他就对余洲好一天!很好。余洲很满意斐诺的反应,纡尊降贵亲自打开奶茶,将吸管凑至斐诺唇边,朋友请喝奶茶。这也太热情了点儿吧?!斐诺有点受不了,抢过奶茶嘿嘿笑:我自己来就好,洲哥吃饭吧。他埋头猛吸一大口,把口腔填的满满,以至于涨红了脸。-晚间,余洲睡得比往常早很多,因为在浴室洗澡的时候,隔壁澡间同学的沐浴露不小心挤多了,顺着水流滑至他的脚边,害得他脚下一滑,头狠狠地磕在了板间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兄兄弟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余洲轻捂着磕疼的地方,皱眉:没事。但其实是有事的!回到宿舍后,他就觉得意识有些恍然,身体还隐隐发烫,室友蒋俞找他聊天也被忽视了。他躺在床上,早早休息,心想如果明早再有不适,就去医院做个ct检查。他也觉得奇怪,磕碰处没有出血,并且倒也不算特别疼,怎么身体反/应这么大昏睡中,余洲看见自己置身于一个熟悉的教室,向班里同学做自我介绍。之后他被老师安排坐在斐诺的前面。再然后,他的桌子上一会蹦出一条逼真的玩具蛇,一会又泼洒开满满的奶茶渍,甚至他的椅子背上还搭着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得瑟的抖着。他愤怒地向后看去,只见斐诺满脸打架后的伤痕淤青,叼着一根青草贱兮兮地对他说:老子想把你踹出篮球队,就把你踹出篮球队!黑暗中,余洲惊醒,冒了一身冷汗,意识却无比清晰,那些遗失的东西仿佛洪水一般涌回他的身体。一句斐诺,咬牙切齿。第10章运动会后的一天,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雨雾濛濛的气氛里,学生们都是无精打采的,再加上昨天大的出奇的运动量,个个早已累得精疲力竭,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抬头听课。老师们大多能体谅学生们的这种状态,毕竟他们也是学生时代走过来的,看着趴倒一片的学生,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少数脾气坏的老师,也难得地没有发火,还尽量挑选有趣的内容,激发学生们的听课兴趣。虽然几乎没用。困,累,所以斐诺安分了一个白天,连撩余洲玩这项每日必须进行的活动,也暂时搁置了。整个班也只有余洲还能在运动会的折磨后,屹立不倒,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和往常一样要么抬头听讲,要么低头刷题。不过,写作业的间隙,余洲还是有不经意地转头观察斐诺,以及按耐住一颗想要暴打他的心。不急不急,放学之后再找他算账。余洲勾勾唇角,又拿出了一套奥数卷子。对于斐诺而言,今天,有一项更重要的事情等待着他,那就是分化成为一名alpha,同时形成自己终生的、独特的信息素气味。以前和朋友们看小/片的时候,他发现里面的alpha们比起用体力欺负omega,更喜欢用自己的信息素引.诱、挑.逗omega,并让omega臣服在自己的信息素气味中,自己乖乖地打开身体等待被标记。这样做似乎能够深深满足这些个alpha莫大的虚荣心。虽然斐诺还搞不明白这些搞抖/s的alpha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但他的认知里却由此根植下了一个alpha行不行,他的信息素是关键的理念。每个a、o的信息素味道,完全是大自然的随机组合分配,换句话说,是好闻的还是难闻的,就看你的人品了;至于信息素诸如攻击敌人、征服另一半此类特效的能力强度,则有六成是遗传而来的,也就是说,如果你爹妈是很牛.逼的人物,你信息素就会自带天然的buff加成,具体的对于一个alpha来说,可能那就是所谓的让全世界都颤抖的王霸之气吧!傍晚快要放学时分,杨牧几个凑过来找斐诺:斐哥,听说你要完全分化了?咱斐哥还没分化都a气十足,真要分化了可不得让一帮小o生都迷得移不开眼睛?说什么呢,咱们斐哥什么时候关注过别人的性别?方萌萌也是beta啊,斐哥之前多喜欢她!嗨,斐哥哪里是不看性别,斐哥是只看颜值好不好!唐贺口快:斐哥怎么可能只看颜值?咱们学校颜值最高的就坐在斐哥前面,怎么不见斐哥追他?四个人,八目相对:。前面做题的余洲笔尖停滞:斐诺霎那间真的被口水呛到了,瞳孔放大,轻踹他一脚:洲哥是你能开玩笑的吗?唐贺也捂住嘴,惊恐万分,开大佬玩笑,会被/扒/皮还是沉/塘?他赶忙郑重其事向余洲道歉:洲哥对不起,我错了!而余洲并没有理他,他也乐得逃过此劫。斐诺懒懒地往椅背上一靠,宽松的校服外套向两边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色t恤,声音也十分慵懒:你们吃饭去吧,别都围着我了。斐哥不和我们一起去吗?我困。等等再去。那我们就先走了,拜拜斐哥。拜拜。很快教室里面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余洲斐诺两人。斐诺将校服袖口掀至手腕处,发现圆圈区域内的皮肤已渐渐泛灰,知道分化结果马上就要出来了,心里兴奋激动,本想要在教室里注射抑制剂,但是又觉得万一余洲回头看见了好像不太好,就拿着抑制剂盒子起身去厕所。这毕竟是他第一次注射抑制剂。余洲恢复记忆,知道斐诺玩儿他,本想在教室里解决这件事,但想想如果有同学提前回来了看到好像不太好,就想着等斐诺去厕所的时候再堵他,见斐诺走了,他也相继起身跟去。从第一次相见,斐诺就致力于挑战他的底线,即使一次次把斐诺打趴.压.倒身底、直喊饶命,但下一次又锲而不舍地奔在撩他的路上。该好好给他点颜色看看了。虽然两人心里想的完全不同,但心情激动这一点倒是神奇一致起来。厕所里空无一人。斐诺随便走进一间,砰的关上门,迫不及待地掏出药.盒,抽出其中印着大红字a用抑制剂的那一管,然后从宽大的校服中抽出左胳膊来,校服就松松垮垮地搭在其右肩膀上,里面的白色t恤露出一半来。余洲则站在厕所门口,静静等他完事。斐诺抬起左胳膊正要注射的时候,那块硬币大小的红色皮肤叫他瞬间愣住了。蓝色是a,红色是o,校医好像是这么说的来着但不对啊,他是a没错,皮肤是红的也没错,怎么回事斐诺歪头琢磨半天后顿悟:颜色,一定是他记错了!反正他打a用抑制剂就对了。不知不觉间,厕所里弥漫开来一股浓浓的信息素气味,甜醉迷人,扑面压向余洲,随着呼吸进入他的血液里,在全身上下循环。他被这股信息素气味撩/拨得竟有些渐渐丧失理智,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尖牙,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呼吸亦有些紊乱。alpha的本能高诉他,这里有一只发情期的omega,找到他,抓住他,标记他。余洲皱了皱眉,把这个疯狂的想法压制下去。他颇感惊讶地望向斐诺的那间厕所。里面的斐诺情况非常糟糕,分化完成,腺体成熟,他随即进入发情期,周身血液沸腾,头晕目眩,身体渐感瘫软,甚至于要站不稳脚。他单手撑在厕所的墙壁上,指尖触及凉凉的瓷砖,意识才稍微恢复一点,他疑惑地望着注射干净的那管a用抑制剂,为什么没有用啊突然,校医那句蓝色是a、红色是o炸响在他的脑海里,难道,他是o?不可能这么一折腾,斐诺额前的碎发彻底被汗水浸湿,粘在白皙的皮肤上,他不可置信又犹豫地把o用抑制剂抽了出来,全身都在发抖,正要往自己的手腕上注射去时乓得一声,余洲用脚踹开了厕所门,好巧不巧地把弯腰撑墙、注射o用抑制剂的斐诺看在眼里,清清楚楚。斐诺是背对着余洲的,此时微/喘着气,回首眯眼看向他。回到宿舍后,他就觉得意识有些恍然,身体还隐隐发烫,室友蒋俞找他聊天也被忽视了。他躺在床上,早早休息,心想如果明早再有不适,就去医院做个ct检查。他也觉得奇怪,磕碰处没有出血,并且倒也不算特别疼,怎么身体反/应这么大昏睡中,余洲看见自己置身于一个熟悉的教室,向班里同学做自我介绍。之后他被老师安排坐在斐诺的前面。再然后,他的桌子上一会蹦出一条逼真的玩具蛇,一会又泼洒开满满的奶茶渍,甚至他的椅子背上还搭着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得瑟的抖着。他愤怒地向后看去,只见斐诺满脸打架后的伤痕淤青,叼着一根青草贱兮兮地对他说:老子想把你踹出篮球队,就把你踹出篮球队!黑暗中,余洲惊醒,冒了一身冷汗,意识却无比清晰,那些遗失的东西仿佛洪水一般涌回他的身体。一句斐诺,咬牙切齿。第10章运动会后的一天,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雨雾濛濛的气氛里,学生们都是无精打采的,再加上昨天大的出奇的运动量,个个早已累得精疲力竭,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抬头听课。老师们大多能体谅学生们的这种状态,毕竟他们也是学生时代走过来的,看着趴倒一片的学生,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少数脾气坏的老师,也难得地没有发火,还尽量挑选有趣的内容,激发学生们的听课兴趣。虽然几乎没用。困,累,所以斐诺安分了一个白天,连撩余洲玩这项每日必须进行的活动,也暂时搁置了。整个班也只有余洲还能在运动会的折磨后,屹立不倒,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和往常一样要么抬头听讲,要么低头刷题。不过,写作业的间隙,余洲还是有不经意地转头观察斐诺,以及按耐住一颗想要暴打他的心。不急不急,放学之后再找他算账。余洲勾勾唇角,又拿出了一套奥数卷子。对于斐诺而言,今天,有一项更重要的事情等待着他,那就是分化成为一名alpha,同时形成自己终生的、独特的信息素气味。以前和朋友们看小/片的时候,他发现里面的alpha们比起用体力欺负omega,更喜欢用自己的信息素引.诱、挑.逗omega,并让omega臣服在自己的信息素气味中,自己乖乖地打开身体等待被标记。这样做似乎能够深深满足这些个alpha莫大的虚荣心。虽然斐诺还搞不明白这些搞抖/s的alpha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但他的认知里却由此根植下了一个alpha行不行,他的信息素是关键的理念。每个a、o的信息素味道,完全是大自然的随机组合分配,换句话说,是好闻的还是难闻的,就看你的人品了;至于信息素诸如攻击敌人、征服另一半此类特效的能力强度,则有六成是遗传而来的,也就是说,如果你爹妈是很牛.逼的人物,你信息素就会自带天然的buff加成,具体的对于一个alpha来说,可能那就是所谓的让全世界都颤抖的王霸之气吧!傍晚快要放学时分,杨牧几个凑过来找斐诺:斐哥,听说你要完全分化了?咱斐哥还没分化都a气十足,真要分化了可不得让一帮小o生都迷得移不开眼睛?说什么呢,咱们斐哥什么时候关注过别人的性别?方萌萌也是beta啊,斐哥之前多喜欢她!嗨,斐哥哪里是不看性别,斐哥是只看颜值好不好!唐贺口快:斐哥怎么可能只看颜值?咱们学校颜值最高的就坐在斐哥前面,怎么不见斐哥追他?四个人,八目相对:。前面做题的余洲笔尖停滞:斐诺霎那间真的被口水呛到了,瞳孔放大,轻踹他一脚:洲哥是你能开玩笑的吗?唐贺也捂住嘴,惊恐万分,开大佬玩笑,会被/扒/皮还是沉/塘?他赶忙郑重其事向余洲道歉:洲哥对不起,我错了!而余洲并没有理他,他也乐得逃过此劫。斐诺懒懒地往椅背上一靠,宽松的校服外套向两边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色t恤,声音也十分慵懒:你们吃饭去吧,别都围着我了。斐哥不和我们一起去吗?我困。等等再去。那我们就先走了,拜拜斐哥。拜拜。很快教室里面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余洲斐诺两人。斐诺将校服袖口掀至手腕处,发现圆圈区域内的皮肤已渐渐泛灰,知道分化结果马上就要出来了,心里兴奋激动,本想要在教室里注射抑制剂,但是又觉得万一余洲回头看见了好像不太好,就拿着抑制剂盒子起身去厕所。这毕竟是他第一次注射抑制剂。余洲恢复记忆,知道斐诺玩儿他,本想在教室里解决这件事,但想想如果有同学提前回来了看到好像不太好,就想着等斐诺去厕所的时候再堵他,见斐诺走了,他也相继起身跟去。从第一次相见,斐诺就致力于挑战他的底线,即使一次次把斐诺打趴.压.倒身底、直喊饶命,但下一次又锲而不舍地奔在撩他的路上。该好好给他点颜色看看了。虽然两人心里想的完全不同,但心情激动这一点倒是神奇一致起来。厕所里空无一人。斐诺随便走进一间,砰的关上门,迫不及待地掏出药.盒,抽出其中印着大红字a用抑制剂的那一管,然后从宽大的校服中抽出左胳膊来,校服就松松垮垮地搭在其右肩膀上,里面的白色t恤露出一半来。余洲则站在厕所门口,静静等他完事。斐诺抬起左胳膊正要注射的时候,那块硬币大小的红色皮肤叫他瞬间愣住了。蓝色是a,红色是o,校医好像是这么说的来着但不对啊,他是a没错,皮肤是红的也没错,怎么回事斐诺歪头琢磨半天后顿悟:颜色,一定是他记错了!反正他打a用抑制剂就对了。不知不觉间,厕所里弥漫开来一股浓浓的信息素气味,甜醉迷人,扑面压向余洲,随着呼吸进入他的血液里,在全身上下循环。他被这股信息素气味撩/拨得竟有些渐渐丧失理智,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尖牙,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呼吸亦有些紊乱。alpha的本能高诉他,这里有一只发情期的omega,找到他,抓住他,标记他。余洲皱了皱眉,把这个疯狂的想法压制下去。他颇感惊讶地望向斐诺的那间厕所。里面的斐诺情况非常糟糕,分化完成,腺体成熟,他随即进入发情期,周身血液沸腾,头晕目眩,身体渐感瘫软,甚至于要站不稳脚。他单手撑在厕所的墙壁上,指尖触及凉凉的瓷砖,意识才稍微恢复一点,他疑惑地望着注射干净的那管a用抑制剂,为什么没有用啊突然,校医那句蓝色是a、红色是o炸响在他的脑海里,难道,他是o?不可能这么一折腾,斐诺额前的碎发彻底被汗水浸湿,粘在白皙的皮肤上,他不可置信又犹豫地把o用抑制剂抽了出来,全身都在发抖,正要往自己的手腕上注射去时乓得一声,余洲用脚踹开了厕所门,好巧不巧地把弯腰撑墙、注射o用抑制剂的斐诺看在眼里,清清楚楚。斐诺是背对着余洲的,此时微/喘着气,回首眯眼看向他。回到宿舍后,他就觉得意识有些恍然,身体还隐隐发烫,室友蒋俞找他聊天也被忽视了。他躺在床上,早早休息,心想如果明早再有不适,就去医院做个ct检查。他也觉得奇怪,磕碰处没有出血,并且倒也不算特别疼,怎么身体反/应这么大昏睡中,余洲看见自己置身于一个熟悉的教室,向班里同学做自我介绍。之后他被老师安排坐在斐诺的前面。再然后,他的桌子上一会蹦出一条逼真的玩具蛇,一会又泼洒开满满的奶茶渍,甚至他的椅子背上还搭着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得瑟的抖着。他愤怒地向后看去,只见斐诺满脸打架后的伤痕淤青,叼着一根青草贱兮兮地对他说:老子想把你踹出篮球队,就把你踹出篮球队!黑暗中,余洲惊醒,冒了一身冷汗,意识却无比清晰,那些遗失的东西仿佛洪水一般涌回他的身体。一句斐诺,咬牙切齿。第10章运动会后的一天,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雨雾濛濛的气氛里,学生们都是无精打采的,再加上昨天大的出奇的运动量,个个早已累得精疲力竭,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抬头听课。老师们大多能体谅学生们的这种状态,毕竟他们也是学生时代走过来的,看着趴倒一片的学生,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少数脾气坏的老师,也难得地没有发火,还尽量挑选有趣的内容,激发学生们的听课兴趣。虽然几乎没用。困,累,所以斐诺安分了一个白天,连撩余洲玩这项每日必须进行的活动,也暂时搁置了。整个班也只有余洲还能在运动会的折磨后,屹立不倒,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和往常一样要么抬头听讲,要么低头刷题。不过,写作业的间隙,余洲还是有不经意地转头观察斐诺,以及按耐住一颗想要暴打他的心。不急不急,放学之后再找他算账。余洲勾勾唇角,又拿出了一套奥数卷子。对于斐诺而言,今天,有一项更重要的事情等待着他,那就是分化成为一名alpha,同时形成自己终生的、独特的信息素气味。以前和朋友们看小/片的时候,他发现里面的alpha们比起用体力欺负omega,更喜欢用自己的信息素引.诱、挑.逗omega,并让omega臣服在自己的信息素气味中,自己乖乖地打开身体等待被标记。这样做似乎能够深深满足这些个alpha莫大的虚荣心。虽然斐诺还搞不明白这些搞抖/s的alpha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但他的认知里却由此根植下了一个alpha行不行,他的信息素是关键的理念。每个a、o的信息素味道,完全是大自然的随机组合分配,换句话说,是好闻的还是难闻的,就看你的人品了;至于信息素诸如攻击敌人、征服另一半此类特效的能力强度,则有六成是遗传而来的,也就是说,如果你爹妈是很牛.逼的人物,你信息素就会自带天然的buff加成,具体的对于一个alpha来说,可能那就是所谓的让全世界都颤抖的王霸之气吧!傍晚快要放学时分,杨牧几个凑过来找斐诺:斐哥,听说你要完全分化了?咱斐哥还没分化都a气十足,真要分化了可不得让一帮小o生都迷得移不开眼睛?说什么呢,咱们斐哥什么时候关注过别人的性别?方萌萌也是beta啊,斐哥之前多喜欢她!嗨,斐哥哪里是不看性别,斐哥是只看颜值好不好!唐贺口快:斐哥怎么可能只看颜值?咱们学校颜值最高的就坐在斐哥前面,怎么不见斐哥追他?四个人,八目相对:。前面做题的余洲笔尖停滞:斐诺霎那间真的被口水呛到了,瞳孔放大,轻踹他一脚:洲哥是你能开玩笑的吗?唐贺也捂住嘴,惊恐万分,开大佬玩笑,会被/扒/皮还是沉/塘?他赶忙郑重其事向余洲道歉:洲哥对不起,我错了!而余洲并没有理他,他也乐得逃过此劫。斐诺懒懒地往椅背上一靠,宽松的校服外套向两边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色t恤,声音也十分慵懒:你们吃饭去吧,别都围着我了。斐哥不和我们一起去吗?我困。等等再去。那我们就先走了,拜拜斐哥。拜拜。很快教室里面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余洲斐诺两人。斐诺将校服袖口掀至手腕处,发现圆圈区域内的皮肤已渐渐泛灰,知道分化结果马上就要出来了,心里兴奋激动,本想要在教室里注射抑制剂,但是又觉得万一余洲回头看见了好像不太好,就拿着抑制剂盒子起身去厕所。这毕竟是他第一次注射抑制剂。余洲恢复记忆,知道斐诺玩儿他,本想在教室里解决这件事,但想想如果有同学提前回来了看到好像不太好,就想着等斐诺去厕所的时候再堵他,见斐诺走了,他也相继起身跟去。从第一次相见,斐诺就致力于挑战他的底线,即使一次次把斐诺打趴.压.倒身底、直喊饶命,但下一次又锲而不舍地奔在撩他的路上。该好好给他点颜色看看了。虽然两人心里想的完全不同,但心情激动这一点倒是神奇一致起来。厕所里空无一人。斐诺随便走进一间,砰的关上门,迫不及待地掏出药.盒,抽出其中印着大红字a用抑制剂的那一管,然后从宽大的校服中抽出左胳膊来,校服就松松垮垮地搭在其右肩膀上,里面的白色t恤露出一半来。余洲则站在厕所门口,静静等他完事。斐诺抬起左胳膊正要注射的时候,那块硬币大小的红色皮肤叫他瞬间愣住了。蓝色是a,红色是o,校医好像是这么说的来着但不对啊,他是a没错,皮肤是红的也没错,怎么回事斐诺歪头琢磨半天后顿悟:颜色,一定是他记错了!反正他打a用抑制剂就对了。不知不觉间,厕所里弥漫开来一股浓浓的信息素气味,甜醉迷人,扑面压向余洲,随着呼吸进入他的血液里,在全身上下循环。他被这股信息素气味撩/拨得竟有些渐渐丧失理智,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尖牙,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呼吸亦有些紊乱。alpha的本能高诉他,这里有一只发情期的omega,找到他,抓住他,标记他。余洲皱了皱眉,把这个疯狂的想法压制下去。他颇感惊讶地望向斐诺的那间厕所。里面的斐诺情况非常糟糕,分化完成,腺体成熟,他随即进入发情期,周身血液沸腾,头晕目眩,身体渐感瘫软,甚至于要站不稳脚。他单手撑在厕所的墙壁上,指尖触及凉凉的瓷砖,意识才稍微恢复一点,他疑惑地望着注射干净的那管a用抑制剂,为什么没有用啊突然,校医那句蓝色是a、红色是o炸响在他的脑海里,难道,他是o?不可能这么一折腾,斐诺额前的碎发彻底被汗水浸湿,粘在白皙的皮肤上,他不可置信又犹豫地把o用抑制剂抽了出来,全身都在发抖,正要往自己的手腕上注射去时乓得一声,余洲用脚踹开了厕所门,好巧不巧地把弯腰撑墙、注射o用抑制剂的斐诺看在眼里,清清楚楚。斐诺是背对着余洲的,此时微/喘着气,回首眯眼看向他。回到宿舍后,他就觉得意识有些恍然,身体还隐隐发烫,室友蒋俞找他聊天也被忽视了。他躺在床上,早早休息,心想如果明早再有不适,就去医院做个ct检查。他也觉得奇怪,磕碰处没有出血,并且倒也不算特别疼,怎么身体反/应这么大昏睡中,余洲看见自己置身于一个熟悉的教室,向班里同学做自我介绍。之后他被老师安排坐在斐诺的前面。再然后,他的桌子上一会蹦出一条逼真的玩具蛇,一会又泼洒开满满的奶茶渍,甚至他的椅子背上还搭着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得瑟的抖着。他愤怒地向后看去,只见斐诺满脸打架后的伤痕淤青,叼着一根青草贱兮兮地对他说:老子想把你踹出篮球队,就把你踹出篮球队!黑暗中,余洲惊醒,冒了一身冷汗,意识却无比清晰,那些遗失的东西仿佛洪水一般涌回他的身体。一句斐诺,咬牙切齿。第10章运动会后的一天,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雨雾濛濛的气氛里,学生们都是无精打采的,再加上昨天大的出奇的运动量,个个早已累得精疲力竭,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抬头听课。老师们大多能体谅学生们的这种状态,毕竟他们也是学生时代走过来的,看着趴倒一片的学生,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少数脾气坏的老师,也难得地没有发火,还尽量挑选有趣的内容,激发学生们的听课兴趣。虽然几乎没用。困,累,所以斐诺安分了一个白天,连撩余洲玩这项每日必须进行的活动,也暂时搁置了。整个班也只有余洲还能在运动会的折磨后,屹立不倒,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和往常一样要么抬头听讲,要么低头刷题。不过,写作业的间隙,余洲还是有不经意地转头观察斐诺,以及按耐住一颗想要暴打他的心。不急不急,放学之后再找他算账。余洲勾勾唇角,又拿出了一套奥数卷子。对于斐诺而言,今天,有一项更重要的事情等待着他,那就是分化成为一名alpha,同时形成自己终生的、独特的信息素气味。以前和朋友们看小/片的时候,他发现里面的alpha们比起用体力欺负omega,更喜欢用自己的信息素引.诱、挑.逗omega,并让omega臣服在自己的信息素气味中,自己乖乖地打开身体等待被标记。这样做似乎能够深深满足这些个alpha莫大的虚荣心。虽然斐诺还搞不明白这些搞抖/s的alpha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但他的认知里却由此根植下了一个alpha行不行,他的信息素是关键的理念。每个a、o的信息素味道,完全是大自然的随机组合分配,换句话说,是好闻的还是难闻的,就看你的人品了;至于信息素诸如攻击敌人、征服另一半此类特效的能力强度,则有六成是遗传而来的,也就是说,如果你爹妈是很牛.逼的人物,你信息素就会自带天然的buff加成,具体的对于一个alpha来说,可能那就是所谓的让全世界都颤抖的王霸之气吧!傍晚快要放学时分,杨牧几个凑过来找斐诺:斐哥,听说你要完全分化了?咱斐哥还没分化都a气十足,真要分化了可不得让一帮小o生都迷得移不开眼睛?说什么呢,咱们斐哥什么时候关注过别人的性别?方萌萌也是beta啊,斐哥之前多喜欢她!嗨,斐哥哪里是不看性别,斐哥是只看颜值好不好!唐贺口快:斐哥怎么可能只看颜值?咱们学校颜值最高的就坐在斐哥前面,怎么不见斐哥追他?四个人,八目相对:。前面做题的余洲笔尖停滞:斐诺霎那间真的被口水呛到了,瞳孔放大,轻踹他一脚:洲哥是你能开玩笑的吗?唐贺也捂住嘴,惊恐万分,开大佬玩笑,会被/扒/皮还是沉/塘?他赶忙郑重其事向余洲道歉:洲哥对不起,我错了!而余洲并没有理他,他也乐得逃过此劫。斐诺懒懒地往椅背上一靠,宽松的校服外套向两边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色t恤,声音也十分慵懒:你们吃饭去吧,别都围着我了。斐哥不和我们一起去吗?我困。等等再去。那我们就先走了,拜拜斐哥。拜拜。很快教室里面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余洲斐诺两人。斐诺将校服袖口掀至手腕处,发现圆圈区域内的皮肤已渐渐泛灰,知道分化结果马上就要出来了,心里兴奋激动,本想要在教室里注射抑制剂,但是又觉得万一余洲回头看见了好像不太好,就拿着抑制剂盒子起身去厕所。这毕竟是他第一次注射抑制剂。余洲恢复记忆,知道斐诺玩儿他,本想在教室里解决这件事,但想想如果有同学提前回来了看到好像不太好,就想着等斐诺去厕所的时候再堵他,见斐诺走了,他也相继起身跟去。从第一次相见,斐诺就致力于挑战他的底线,即使一次次把斐诺打趴.压.倒身底、直喊饶命,但下一次又锲而不舍地奔在撩他的路上。该好好给他点颜色看看了。虽然两人心里想的完全不同,但心情激动这一点倒是神奇一致起来。厕所里空无一人。斐诺随便走进一间,砰的关上门,迫不及待地掏出药.盒,抽出其中印着大红字a用抑制剂的那一管,然后从宽大的校服中抽出左胳膊来,校服就松松垮垮地搭在其右肩膀上,里面的白色t恤露出一半来。余洲则站在厕所门口,静静等他完事。斐诺抬起左胳膊正要注射的时候,那块硬币大小的红色皮肤叫他瞬间愣住了。蓝色是a,红色是o,校医好像是这么说的来着但不对啊,他是a没错,皮肤是红的也没错,怎么回事斐诺歪头琢磨半天后顿悟:颜色,一定是他记错了!反正他打a用抑制剂就对了。不知不觉间,厕所里弥漫开来一股浓浓的信息素气味,甜醉迷人,扑面压向余洲,随着呼吸进入他的血液里,在全身上下循环。他被这股信息素气味撩/拨得竟有些渐渐丧失理智,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尖牙,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呼吸亦有些紊乱。alpha的本能高诉他,这里有一只发情期的omega,找到他,抓住他,标记他。余洲皱了皱眉,把这个疯狂的想法压制下去。他颇感惊讶地望向斐诺的那间厕所。里面的斐诺情况非常糟糕,分化完成,腺体成熟,他随即进入发情期,周身血液沸腾,头晕目眩,身体渐感瘫软,甚至于要站不稳脚。他单手撑在厕所的墙壁上,指尖触及凉凉的瓷砖,意识才稍微恢复一点,他疑惑地望着注射干净的那管a用抑制剂,为什么没有用啊突然,校医那句蓝色是a、红色是o炸响在他的脑海里,难道,他是o?不可能这么一折腾,斐诺额前的碎发彻底被汗水浸湿,粘在白皙的皮肤上,他不可置信又犹豫地把o用抑制剂抽了出来,全身都在发抖,正要往自己的手腕上注射去时乓得一声,余洲用脚踹开了厕所门,好巧不巧地把弯腰撑墙、注射o用抑制剂的斐诺看在眼里,清清楚楚。斐诺是背对着余洲的,此时微/喘着气,回首眯眼看向他。回到宿舍后,他就觉得意识有些恍然,身体还隐隐发烫,室友蒋俞找他聊天也被忽视了。他躺在床上,早早休息,心想如果明早再有不适,就去医院做个ct检查。他也觉得奇怪,磕碰处没有出血,并且倒也不算特别疼,怎么身体反/应这么大昏睡中,余洲看见自己置身于一个熟悉的教室,向班里同学做自我介绍。之后他被老师安排坐在斐诺的前面。再然后,他的桌子上一会蹦出一条逼真的玩具蛇,一会又泼洒开满满的奶茶渍,甚至他的椅子背上还搭着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得瑟的抖着。他愤怒地向后看去,只见斐诺满脸打架后的伤痕淤青,叼着一根青草贱兮兮地对他说:老子想把你踹出篮球队,就把你踹出篮球队!黑暗中,余洲惊醒,冒了一身冷汗,意识却无比清晰,那些遗失的东西仿佛洪水一般涌回他的身体。一句斐诺,咬牙切齿。第10章运动会后的一天,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雨雾濛濛的气氛里,学生们都是无精打采的,再加上昨天大的出奇的运动量,个个早已累得精疲力竭,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抬头听课。老师们大多能体谅学生们的这种状态,毕竟他们也是学生时代走过来的,看着趴倒一片的学生,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少数脾气坏的老师,也难得地没有发火,还尽量挑选有趣的内容,激发学生们的听课兴趣。虽然几乎没用。困,累,所以斐诺安分了一个白天,连撩余洲玩这项每日必须进行的活动,也暂时搁置了。整个班也只有余洲还能在运动会的折磨后,屹立不倒,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和往常一样要么抬头听讲,要么低头刷题。不过,写作业的间隙,余洲还是有不经意地转头观察斐诺,以及按耐住一颗想要暴打他的心。不急不急,放学之后再找他算账。余洲勾勾唇角,又拿出了一套奥数卷子。对于斐诺而言,今天,有一项更重要的事情等待着他,那就是分化成为一名alpha,同时形成自己终生的、独特的信息素气味。以前和朋友们看小/片的时候,他发现里面的alpha们比起用体力欺负omega,更喜欢用自己的信息素引.诱、挑.逗omega,并让omega臣服在自己的信息素气味中,自己乖乖地打开身体等待被标记。这样做似乎能够深深满足这些个alpha莫大的虚荣心。虽然斐诺还搞不明白这些搞抖/s的alpha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但他的认知里却由此根植下了一个alpha行不行,他的信息素是关键的理念。每个a、o的信息素味道,完全是大自然的随机组合分配,换句话说,是好闻的还是难闻的,就看你的人品了;至于信息素诸如攻击敌人、征服另一半此类特效的能力强度,则有六成是遗传而来的,也就是说,如果你爹妈是很牛.逼的人物,你信息素就会自带天然的buff加成,具体的对于一个alpha来说,可能那就是所谓的让全世界都颤抖的王霸之气吧!傍晚快要放学时分,杨牧几个凑过来找斐诺:斐哥,听说你要完全分化了?咱斐哥还没分化都a气十足,真要分化了可不得让一帮小o生都迷得移不开眼睛?说什么呢,咱们斐哥什么时候关注过别人的性别?方萌萌也是beta啊,斐哥之前多喜欢她!嗨,斐哥哪里是不看性别,斐哥是只看颜值好不好!唐贺口快:斐哥怎么可能只看颜值?咱们学校颜值最高的就坐在斐哥前面,怎么不见斐哥追他?四个人,八目相对:。前面做题的余洲笔尖停滞:斐诺霎那间真的被口水呛到了,瞳孔放大,轻踹他一脚:洲哥是你能开玩笑的吗?唐贺也捂住嘴,惊恐万分,开大佬玩笑,会被/扒/皮还是沉/塘?他赶忙郑重其事向余洲道歉:洲哥对不起,我错了!而余洲并没有理他,他也乐得逃过此劫。斐诺懒懒地往椅背上一靠,宽松的校服外套向两边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色t恤,声音也十分慵懒:你们吃饭去吧,别都围着我了。斐哥不和我们一起去吗?我困。等等再去。那我们就先走了,拜拜斐哥。拜拜。很快教室里面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余洲斐诺两人。斐诺将校服袖口掀至手腕处,发现圆圈区域内的皮肤已渐渐泛灰,知道分化结果马上就要出来了,心里兴奋激动,本想要在教室里注射抑制剂,但是又觉得万一余洲回头看见了好像不太好,就拿着抑制剂盒子起身去厕所。这毕竟是他第一次注射抑制剂。余洲恢复记忆,知道斐诺玩儿他,本想在教室里解决这件事,但想想如果有同学提前回来了看到好像不太好,就想着等斐诺去厕所的时候再堵他,见斐诺走了,他也相继起身跟去。从第一次相见,斐诺就致力于挑战他的底线,即使一次次把斐诺打趴.压.倒身底、直喊饶命,但下一次又锲而不舍地奔在撩他的路上。该好好给他点颜色看看了。虽然两人心里想的完全不同,但心情激动这一点倒是神奇一致起来。厕所里空无一人。斐诺随便走进一间,砰的关上门,迫不及待地掏出药.盒,抽出其中印着大红字a用抑制剂的那一管,然后从宽大的校服中抽出左胳膊来,校服就松松垮垮地搭在其右肩膀上,里面的白色t恤露出一半来。余洲则站在厕所门口,静静等他完事。斐诺抬起左胳膊正要注射的时候,那块硬币大小的红色皮肤叫他瞬间愣住了。蓝色是a,红色是o,校医好像是这么说的来着但不对啊,他是a没错,皮肤是红的也没错,怎么回事斐诺歪头琢磨半天后顿悟:颜色,一定是他记错了!反正他打a用抑制剂就对了。不知不觉间,厕所里弥漫开来一股浓浓的信息素气味,甜醉迷人,扑面压向余洲,随着呼吸进入他的血液里,在全身上下循环。他被这股信息素气味撩/拨得竟有些渐渐丧失理智,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尖牙,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呼吸亦有些紊乱。alpha的本能高诉他,这里有一只发情期的omega,找到他,抓住他,标记他。余洲皱了皱眉,把这个疯狂的想法压制下去。他颇感惊讶地望向斐诺的那间厕所。里面的斐诺情况非常糟糕,分化完成,腺体成熟,他随即进入发情期,周身血液沸腾,头晕目眩,身体渐感瘫软,甚至于要站不稳脚。他单手撑在厕所的墙壁上,指尖触及凉凉的瓷砖,意识才稍微恢复一点,他疑惑地望着注射干净的那管a用抑制剂,为什么没有用啊突然,校医那句蓝色是a、红色是o炸响在他的脑海里,难道,他是o?不可能这么一折腾,斐诺额前的碎发彻底被汗水浸湿,粘在白皙的皮肤上,他不可置信又犹豫地把o用抑制剂抽了出来,全身都在发抖,正要往自己的手腕上注射去时乓得一声,余洲用脚踹开了厕所门,好巧不巧地把弯腰撑墙、注射o用抑制剂的斐诺看在眼里,清清楚楚。斐诺是背对着余洲的,此时微/喘着气,回首眯眼看向他。回到宿舍后,他就觉得意识有些恍然,身体还隐隐发烫,室友蒋俞找他聊天也被忽视了。他躺在床上,早早休息,心想如果明早再有不适,就去医院做个ct检查。他也觉得奇怪,磕碰处没有出血,并且倒也不算特别疼,怎么身体反/应这么大昏睡中,余洲看见自己置身于一个熟悉的教室,向班里同学做自我介绍。之后他被老师安排坐在斐诺的前面。再然后,他的桌子上一会蹦出一条逼真的玩具蛇,一会又泼洒开满满的奶茶渍,甚至他的椅子背上还搭着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得瑟的抖着。他愤怒地向后看去,只见斐诺满脸打架后的伤痕淤青,叼着一根青草贱兮兮地对他说:老子想把你踹出篮球队,就把你踹出篮球队!黑暗中,余洲惊醒,冒了一身冷汗,意识却无比清晰,那些遗失的东西仿佛洪水一般涌回他的身体。一句斐诺,咬牙切齿。第10章运动会后的一天,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雨雾濛濛的气氛里,学生们都是无精打采的,再加上昨天大的出奇的运动量,个个早已累得精疲力竭,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抬头听课。老师们大多能体谅学生们的这种状态,毕竟他们也是学生时代走过来的,看着趴倒一片的学生,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少数脾气坏的老师,也难得地没有发火,还尽量挑选有趣的内容,激发学生们的听课兴趣。虽然几乎没用。困,累,所以斐诺安分了一个白天,连撩余洲玩这项每日必须进行的活动,也暂时搁置了。整个班也只有余洲还能在运动会的折磨后,屹立不倒,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和往常一样要么抬头听讲,要么低头刷题。不过,写作业的间隙,余洲还是有不经意地转头观察斐诺,以及按耐住一颗想要暴打他的心。不急不急,放学之后再找他算账。余洲勾勾唇角,又拿出了一套奥数卷子。对于斐诺而言,今天,有一项更重要的事情等待着他,那就是分化成为一名alpha,同时形成自己终生的、独特的信息素气味。以前和朋友们看小/片的时候,他发现里面的alpha们比起用体力欺负omega,更喜欢用自己的信息素引.诱、挑.逗omega,并让omega臣服在自己的信息素气味中,自己乖乖地打开身体等待被标记。这样做似乎能够深深满足这些个alpha莫大的虚荣心。虽然斐诺还搞不明白这些搞抖/s的alpha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但他的认知里却由此根植下了一个alpha行不行,他的信息素是关键的理念。每个a、o的信息素味道,完全是大自然的随机组合分配,换句话说,是好闻的还是难闻的,就看你的人品了;至于信息素诸如攻击敌人、征服另一半此类特效的能力强度,则有六成是遗传而来的,也就是说,如果你爹妈是很牛.逼的人物,你信息素就会自带天然的buff加成,具体的对于一个alpha来说,可能那就是所谓的让全世界都颤抖的王霸之气吧!傍晚快要放学时分,杨牧几个凑过来找斐诺:斐哥,听说你要完全分化了?咱斐哥还没分化都a气十足,真要分化了可不得让一帮小o生都迷得移不开眼睛?说什么呢,咱们斐哥什么时候关注过别人的性别?方萌萌也是beta啊,斐哥之前多喜欢她!嗨,斐哥哪里是不看性别,斐哥是只看颜值好不好!唐贺口快:斐哥怎么可能只看颜值?咱们学校颜值最高的就坐在斐哥前面,怎么不见斐哥追他?四个人,八目相对:。前面做题的余洲笔尖停滞:斐诺霎那间真的被口水呛到了,瞳孔放大,轻踹他一脚:洲哥是你能开玩笑的吗?唐贺也捂住嘴,惊恐万分,开大佬玩笑,会被/扒/皮还是沉/塘?他赶忙郑重其事向余洲道歉:洲哥对不起,我错了!而余洲并没有理他,他也乐得逃过此劫。斐诺懒懒地往椅背上一靠,宽松的校服外套向两边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色t恤,声音也十分慵懒:你们吃饭去吧,别都围着我了。斐哥不和我们一起去吗?我困。等等再去。那我们就先走了,拜拜斐哥。拜拜。很快教室里面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余洲斐诺两人。斐诺将校服袖口掀至手腕处,发现圆圈区域内的皮肤已渐渐泛灰,知道分化结果马上就要出来了,心里兴奋激动,本想要在教室里注射抑制剂,但是又觉得万一余洲回头看见了好像不太好,就拿着抑制剂盒子起身去厕所。这毕竟是他第一次注射抑制剂。余洲恢复记忆,知道斐诺玩儿他,本想在教室里解决这件事,但想想如果有同学提前回来了看到好像不太好,就想着等斐诺去厕所的时候再堵他,见斐诺走了,他也相继起身跟去。从第一次相见,斐诺就致力于挑战他的底线,即使一次次把斐诺打趴.压.倒身底、直喊饶命,但下一次又锲而不舍地奔在撩他的路上。该好好给他点颜色看看了。虽然两人心里想的完全不同,但心情激动这一点倒是神奇一致起来。厕所里空无一人。斐诺随便走进一间,砰的关上门,迫不及待地掏出药.盒,抽出其中印着大红字a用抑制剂的那一管,然后从宽大的校服中抽出左胳膊来,校服就松松垮垮地搭在其右肩膀上,里面的白色t恤露出一半来。余洲则站在厕所门口,静静等他完事。斐诺抬起左胳膊正要注射的时候,那块硬币大小的红色皮肤叫他瞬间愣住了。蓝色是a,红色是o,校医好像是这么说的来着但不对啊,他是a没错,皮肤是红的也没错,怎么回事斐诺歪头琢磨半天后顿悟:颜色,一定是他记错了!反正他打a用抑制剂就对了。不知不觉间,厕所里弥漫开来一股浓浓的信息素气味,甜醉迷人,扑面压向余洲,随着呼吸进入他的血液里,在全身上下循环。他被这股信息素气味撩/拨得竟有些渐渐丧失理智,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尖牙,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呼吸亦有些紊乱。alpha的本能高诉他,这里有一只发情期的omega,找到他,抓住他,标记他。余洲皱了皱眉,把这个疯狂的想法压制下去。他颇感惊讶地望向斐诺的那间厕所。里面的斐诺情况非常糟糕,分化完成,腺体成熟,他随即进入发情期,周身血液沸腾,头晕目眩,身体渐感瘫软,甚至于要站不稳脚。他单手撑在厕所的墙壁上,指尖触及凉凉的瓷砖,意识才稍微恢复一点,他疑惑地望着注射干净的那管a用抑制剂,为什么没有用啊突然,校医那句蓝色是a、红色是o炸响在他的脑海里,难道,他是o?不可能这么一折腾,斐诺额前的碎发彻底被汗水浸湿,粘在白皙的皮肤上,他不可置信又犹豫地把o用抑制剂抽了出来,全身都在发抖,正要往自己的手腕上注射去时乓得一声,余洲用脚踹开了厕所门,好巧不巧地把弯腰撑墙、注射o用抑制剂的斐诺看在眼里,清清楚楚。斐诺是背对着余洲的,此时微/喘着气,回首眯眼看向他。回到宿舍后,他就觉得意识有些恍然,身体还隐隐发烫,室友蒋俞找他聊天也被忽视了。他躺在床上,早早休息,心想如果明早再有不适,就去医院做个ct检查。他也觉得奇怪,磕碰处没有出血,并且倒也不算特别疼,怎么身体反/应这么大昏睡中,余洲看见自己置身于一个熟悉的教室,向班里同学做自我介绍。之后他被老师安排坐在斐诺的前面。再然后,他的桌子上一会蹦出一条逼真的玩具蛇,一会又泼洒开满满的奶茶渍,甚至他的椅子背上还搭着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得瑟的抖着。他愤怒地向后看去,只见斐诺满脸打架后的伤痕淤青,叼着一根青草贱兮兮地对他说:老子想把你踹出篮球队,就把你踹出篮球队!黑暗中,余洲惊醒,冒了一身冷汗,意识却无比清晰,那些遗失的东西仿佛洪水一般涌回他的身体。一句斐诺,咬牙切齿。第10章运动会后的一天,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雨雾濛濛的气氛里,学生们都是无精打采的,再加上昨天大的出奇的运动量,个个早已累得精疲力竭,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抬头听课。老师们大多能体谅学生们的这种状态,毕竟他们也是学生时代走过来的,看着趴倒一片的学生,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少数脾气坏的老师,也难得地没有发火,还尽量挑选有趣的内容,激发学生们的听课兴趣。虽然几乎没用。困,累,所以斐诺安分了一个白天,连撩余洲玩这项每日必须进行的活动,也暂时搁置了。整个班也只有余洲还能在运动会的折磨后,屹立不倒,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和往常一样要么抬头听讲,要么低头刷题。不过,写作业的间隙,余洲还是有不经意地转头观察斐诺,以及按耐住一颗想要暴打他的心。不急不急,放学之后再找他算账。余洲勾勾唇角,又拿出了一套奥数卷子。对于斐诺而言,今天,有一项更重要的事情等待着他,那就是分化成为一名alpha,同时形成自己终生的、独特的信息素气味。以前和朋友们看小/片的时候,他发现里面的alpha们比起用体力欺负omega,更喜欢用自己的信息素引.诱、挑.逗omega,并让omega臣服在自己的信息素气味中,自己乖乖地打开身体等待被标记。这样做似乎能够深深满足这些个alpha莫大的虚荣心。虽然斐诺还搞不明白这些搞抖/s的alpha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但他的认知里却由此根植下了一个alpha行不行,他的信息素是关键的理念。每个a、o的信息素味道,完全是大自然的随机组合分配,换句话说,是好闻的还是难闻的,就看你的人品了;至于信息素诸如攻击敌人、征服另一半此类特效的能力强度,则有六成是遗传而来的,也就是说,如果你爹妈是很牛.逼的人物,你信息素就会自带天然的buff加成,具体的对于一个alpha来说,可能那就是所谓的让全世界都颤抖的王霸之气吧!傍晚快要放学时分,杨牧几个凑过来找斐诺:斐哥,听说你要完全分化了?咱斐哥还没分化都a气十足,真要分化了可不得让一帮小o生都迷得移不开眼睛?说什么呢,咱们斐哥什么时候关注过别人的性别?方萌萌也是beta啊,斐哥之前多喜欢她!嗨,斐哥哪里是不看性别,斐哥是只看颜值好不好!唐贺口快:斐哥怎么可能只看颜值?咱们学校颜值最高的就坐在斐哥前面,怎么不见斐哥追他?四个人,八目相对:。前面做题的余洲笔尖停滞:斐诺霎那间真的被口水呛到了,瞳孔放大,轻踹他一脚:洲哥是你能开玩笑的吗?唐贺也捂住嘴,惊恐万分,开大佬玩笑,会被/扒/皮还是沉/塘?他赶忙郑重其事向余洲道歉:洲哥对不起,我错了!而余洲并没有理他,他也乐得逃过此劫。斐诺懒懒地往椅背上一靠,宽松的校服外套向两边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色t恤,声音也十分慵懒:你们吃饭去吧,别都围着我了。斐哥不和我们一起去吗?我困。等等再去。那我们就先走了,拜拜斐哥。拜拜。很快教室里面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余洲斐诺两人。斐诺将校服袖口掀至手腕处,发现圆圈区域内的皮肤已渐渐泛灰,知道分化结果马上就要出来了,心里兴奋激动,本想要在教室里注射抑制剂,但是又觉得万一余洲回头看见了好像不太好,就拿着抑制剂盒子起身去厕所。这毕竟是他第一次注射抑制剂。余洲恢复记忆,知道斐诺玩儿他,本想在教室里解决这件事,但想想如果有同学提前回来了看到好像不太好,就想着等斐诺去厕所的时候再堵他,见斐诺走了,他也相继起身跟去。从第一次相见,斐诺就致力于挑战他的底线,即使一次次把斐诺打趴.压.倒身底、直喊饶命,但下一次又锲而不舍地奔在撩他的路上。该好好给他点颜色看看了。虽然两人心里想的完全不同,但心情激动这一点倒是神奇一致起来。厕所里空无一人。斐诺随便走进一间,砰的关上门,迫不及待地掏出药.盒,抽出其中印着大红字a用抑制剂的那一管,然后从宽大的校服中抽出左胳膊来,校服就松松垮垮地搭在其右肩膀上,里面的白色t恤露出一半来。余洲则站在厕所门口,静静等他完事。斐诺抬起左胳膊正要注射的时候,那块硬币大小的红色皮肤叫他瞬间愣住了。蓝色是a,红色是o,校医好像是这么说的来着但不对啊,他是a没错,皮肤是红的也没错,怎么回事斐诺歪头琢磨半天后顿悟:颜色,一定是他记错了!反正他打a用抑制剂就对了。不知不觉间,厕所里弥漫开来一股浓浓的信息素气味,甜醉迷人,扑面压向余洲,随着呼吸进入他的血液里,在全身上下循环。他被这股信息素气味撩/拨得竟有些渐渐丧失理智,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尖牙,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呼吸亦有些紊乱。alpha的本能高诉他,这里有一只发情期的omega,找到他,抓住他,标记他。余洲皱了皱眉,把这个疯狂的想法压制下去。他颇感惊讶地望向斐诺的那间厕所。里面的斐诺情况非常糟糕,分化完成,腺体成熟,他随即进入发情期,周身血液沸腾,头晕目眩,身体渐感瘫软,甚至于要站不稳脚。他单手撑在厕所的墙壁上,指尖触及凉凉的瓷砖,意识才稍微恢复一点,他疑惑地望着注射干净的那管a用抑制剂,为什么没有用啊突然,校医那句蓝色是a、红色是o炸响在他的脑海里,难道,他是o?不可能这么一折腾,斐诺额前的碎发彻底被汗水浸湿,粘在白皙的皮肤上,他不可置信又犹豫地把o用抑制剂抽了出来,全身都在发抖,正要往自己的手腕上注射去时乓得一声,余洲用脚踹开了厕所门,好巧不巧地把弯腰撑墙、注射o用抑制剂的斐诺看在眼里,清清楚楚。斐诺是背对着余洲的,此时微/喘着气,回首眯眼看向他。回到宿舍后,他就觉得意识有些恍然,身体还隐隐发烫,室友蒋俞找他聊天也被忽视了。他躺在床上,早早休息,心想如果明早再有不适,就去医院做个ct检查。他也觉得奇怪,磕碰处没有出血,并且倒也不算特别疼,怎么身体反/应这么大昏睡中,余洲看见自己置身于一个熟悉的教室,向班里同学做自我介绍。之后他被老师安排坐在斐诺的前面。再然后,他的桌子上一会蹦出一条逼真的玩具蛇,一会又泼洒开满满的奶茶渍,甚至他的椅子背上还搭着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得瑟的抖着。他愤怒地向后看去,只见斐诺满脸打架后的伤痕淤青,叼着一根青草贱兮兮地对他说:老子想把你踹出篮球队,就把你踹出篮球队!黑暗中,余洲惊醒,冒了一身冷汗,意识却无比清晰,那些遗失的东西仿佛洪水一般涌回他的身体。一句斐诺,咬牙切齿。第10章运动会后的一天,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雨雾濛濛的气氛里,学生们都是无精打采的,再加上昨天大的出奇的运动量,个个早已累得精疲力竭,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抬头听课。老师们大多能体谅学生们的这种状态,毕竟他们也是学生时代走过来的,看着趴倒一片的学生,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少数脾气坏的老师,也难得地没有发火,还尽量挑选有趣的内容,激发学生们的听课兴趣。虽然几乎没用。困,累,所以斐诺安分了一个白天,连撩余洲玩这项每日必须进行的活动,也暂时搁置了。整个班也只有余洲还能在运动会的折磨后,屹立不倒,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和往常一样要么抬头听讲,要么低头刷题。不过,写作业的间隙,余洲还是有不经意地转头观察斐诺,以及按耐住一颗想要暴打他的心。不急不急,放学之后再找他算账。余洲勾勾唇角,又拿出了一套奥数卷子。对于斐诺而言,今天,有一项更重要的事情等待着他,那就是分化成为一名alpha,同时形成自己终生的、独特的信息素气味。以前和朋友们看小/片的时候,他发现里面的alpha们比起用体力欺负omega,更喜欢用自己的信息素引.诱、挑.逗omega,并让omega臣服在自己的信息素气味中,自己乖乖地打开身体等待被标记。这样做似乎能够深深满足这些个alpha莫大的虚荣心。虽然斐诺还搞不明白这些搞抖/s的alpha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但他的认知里却由此根植下了一个alpha行不行,他的信息素是关键的理念。每个a、o的信息素味道,完全是大自然的随机组合分配,换句话说,是好闻的还是难闻的,就看你的人品了;至于信息素诸如攻击敌人、征服另一半此类特效的能力强度,则有六成是遗传而来的,也就是说,如果你爹妈是很牛.逼的人物,你信息素就会自带天然的buff加成,具体的对于一个alpha来说,可能那就是所谓的让全世界都颤抖的王霸之气吧!傍晚快要放学时分,杨牧几个凑过来找斐诺:斐哥,听说你要完全分化了?咱斐哥还没分化都a气十足,真要分化了可不得让一帮小o生都迷得移不开眼睛?说什么呢,咱们斐哥什么时候关注过别人的性别?方萌萌也是beta啊,斐哥之前多喜欢她!嗨,斐哥哪里是不看性别,斐哥是只看颜值好不好!唐贺口快:斐哥怎么可能只看颜值?咱们学校颜值最高的就坐在斐哥前面,怎么不见斐哥追他?四个人,八目相对:。前面做题的余洲笔尖停滞:斐诺霎那间真的被口水呛到了,瞳孔放大,轻踹他一脚:洲哥是你能开玩笑的吗?唐贺也捂住嘴,惊恐万分,开大佬玩笑,会被/扒/皮还是沉/塘?他赶忙郑重其事向余洲道歉:洲哥对不起,我错了!而余洲并没有理他,他也乐得逃过此劫。斐诺懒懒地往椅背上一靠,宽松的校服外套向两边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色t恤,声音也十分慵懒:你们吃饭去吧,别都围着我了。斐哥不和我们一起去吗?我困。等等再去。那我们就先走了,拜拜斐哥。拜拜。很快教室里面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余洲斐诺两人。斐诺将校服袖口掀至手腕处,发现圆圈区域内的皮肤已渐渐泛灰,知道分化结果马上就要出来了,心里兴奋激动,本想要在教室里注射抑制剂,但是又觉得万一余洲回头看见了好像不太好,就拿着抑制剂盒子起身去厕所。这毕竟是他第一次注射抑制剂。余洲恢复记忆,知道斐诺玩儿他,本想在教室里解决这件事,但想想如果有同学提前回来了看到好像不太好,就想着等斐诺去厕所的时候再堵他,见斐诺走了,他也相继起身跟去。从第一次相见,斐诺就致力于挑战他的底线,即使一次次把斐诺打趴.压.倒身底、直喊饶命,但下一次又锲而不舍地奔在撩他的路上。该好好给他点颜色看看了。虽然两人心里想的完全不同,但心情激动这一点倒是神奇一致起来。厕所里空无一人。斐诺随便走进一间,砰的关上门,迫不及待地掏出药.盒,抽出其中印着大红字a用抑制剂的那一管,然后从宽大的校服中抽出左胳膊来,校服就松松垮垮地搭在其右肩膀上,里面的白色t恤露出一半来。余洲则站在厕所门口,静静等他完事。斐诺抬起左胳膊正要注射的时候,那块硬币大小的红色皮肤叫他瞬间愣住了。蓝色是a,红色是o,校医好像是这么说的来着但不对啊,他是a没错,皮肤是红的也没错,怎么回事斐诺歪头琢磨半天后顿悟:颜色,一定是他记错了!反正他打a用抑制剂就对了。不知不觉间,厕所里弥漫开来一股浓浓的信息素气味,甜醉迷人,扑面压向余洲,随着呼吸进入他的血液里,在全身上下循环。他被这股信息素气味撩/拨得竟有些渐渐丧失理智,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尖牙,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呼吸亦有些紊乱。alpha的本能高诉他,这里有一只发情期的omega,找到他,抓住他,标记他。余洲皱了皱眉,把这个疯狂的想法压制下去。他颇感惊讶地望向斐诺的那间厕所。里面的斐诺情况非常糟糕,分化完成,腺体成熟,他随即进入发情期,周身血液沸腾,头晕目眩,身体渐感瘫软,甚至于要站不稳脚。他单手撑在厕所的墙壁上,指尖触及凉凉的瓷砖,意识才稍微恢复一点,他疑惑地望着注射干净的那管a用抑制剂,为什么没有用啊突然,校医那句蓝色是a、红色是o炸响在他的脑海里,难道,他是o?不可能这么一折腾,斐诺额前的碎发彻底被汗水浸湿,粘在白皙的皮肤上,他不可置信又犹豫地把o用抑制剂抽了出来,全身都在发抖,正要往自己的手腕上注射去时乓得一声,余洲用脚踹开了厕所门,好巧不巧地把弯腰撑墙、注射o用抑制剂的斐诺看在眼里,清清楚楚。斐诺是背对着余洲的,此时微/喘着气,回首眯眼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