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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1 / 1)

更要命的是,腰的主人因为害怕过度而心跳加速、不住喘气,腰本身便也被带动着上下微微起伏。这下不止是暧昧了。简直是诱惑得要人命。余洲站在他身边,看了几眼,终于忍不住了:小朋友,能不能别这样弯腰?弯腰就是弯腰啊,还能有什么样子?斐诺一脸奇怪地看他,但身体好歹是站直了起来,什么毛病?走吧。回去好好睡一觉。余洲不和他争辩,拉起他的手往自家帐篷走去。那双手光滑又柔软,根本不像是天天挥拳和人找茬的校霸该有的。余洲下意识地握紧,掌心贴着掌心,不余一丝空隙。好想就这样带着小朋友,一路走向远方啊。夜间的凉风吹过来,带着点森林木质的香气,将两人的衣角鼓鼓吹起。斐诺走在余洲的后面,抬眼45度角处是余洲好看又流畅的下颚线,以及半边被微微抿起的嘴唇。他似乎不怎么爱笑。对人有礼貌但是疏离的很,永远不紧不慢地听课、画图、写字,矜贵又莫名有些怠慢感。听说他的家世非常显赫,转到历城一中是因为父母将生意重点转移到了南方城市,他也就跟着南下了。上学期家长会,斐诺是看见过余洲的母亲的。那是一个华贵衿美的妇人,举止优雅,谈笑有度。而让他印象深刻的是,她那双深邃的眸子同余洲的如出一辙,只不过余洲的眼角形状更清晰犀利些,显得难以接近。所以,这样有修养的豪门世家公子,他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成功挑拨动的。往往有时候就是一个眼神对了,他俩就原地打起来了。谁也拦不住,谁也不敢劝。金贵的公子爷,狠戾的校霸,不管得罪哪一方,以后的日子必定难过。哎,洲哥,为什么以前你老是和我打架呢?明明不长眼睛挑衅你的,不止我一个啊?斐诺晃了晃那只牵住余洲的手,笑眼弯弯,可是都没见你出过手。为什么?余洲想了想,起初是觉得斐诺给他的感觉,跟别人的很不一样。他的挑衅与撩拨,总能激起余洲心底的征服欲,他想把这个骂人也笑、打人也笑、动不动就笑的人好好教训一顿,自以为了不起是不是?他偏要把这个赫赫有名的校霸压在身.底,约制他,束缚他,责问他求不求饶?每次出手,必打到头破血流。他开始以为是因为自己很讨厌斐诺。所以才经不得斐诺的挑衅。但后来有一次,他从那种梦里醒过来,盯着自己的睡裤懊恼又烦躁的时候,突然想起他梦里梦见的,竟然是斐诺!在梦里,他想要压制、强迫、使之臣服的对象,是斐诺。可能自那以后,他看斐诺就渐渐起了变化吧。更准确的说,是渐渐明确了自己真实的想法。他根本不是讨厌斐诺。恰恰是喜欢。也许是因为你最可爱吧。说这话的时候,余洲明明在笑。但他没有转头,斐诺也就没有看见。我最可爱所以只和我干架?斐诺觉得很不可思议,又问了一遍,可爱,所以要打我?您莫不是个变.态??-两人睡五人的大帐篷就是爽啊!换上睡衣的斐诺在铺褥上滚来滚去,然后又指挥着余洲,快点躺下来,感受一下!余洲挑挑眉:感受?这边!斐诺在自己旁边的空地拍了一下,你滚,你滚一下就知道多爽了。余洲:这要是再加两个字,他就要怀疑小朋友跟人学坏了。我关下灯。余洲说着按下了开关,瞬间帐篷里一片漆黑。上一秒还威风凛凛的斐诺:操啊。这么黑的吗。那个。斐诺清了清嗓子,你在哪?我看不见你了。余洲叹了口气,抽出被子盖在他身上:好了,睡觉吧。斐诺朝余洲的方向挤了挤:不要抢我被子,我觉得不够盖了。余洲侧身将胳膊拦在斐诺的后背上,安抚道:很晚了,快睡。被轻轻抱着的感觉很温暖,也很有安全感,黑暗中,斐诺好像闻到了什么味道:洲哥,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啊。像雪降落在森林里,漫天雪花,盖在树枝上,清冷静谧。一开始,斐诺还觉得挺舒服的,这种初雪的味道,美好得足够让他入睡。但渐渐的,斐诺感觉到不对劲了。这哪里是什么初雪啊??这分明是雪灾吧?!冰冷的寒冬毫不留情地压迫在他的脊背上,雪花像刀片一样割破肌肤,这种巨大的打压感让斐诺相应的产生了无尽的恐惧感。要不是躺着,他甚至想给这人跪下了。他双腿发软,浑身肌肉开始无力,咬着牙推了推余洲:洲、洲哥,把你的信息素收起来啊!!余洲的身体却是烫得吓人,黑暗中,他紧闭双眼,整个身体绷得紧紧,似乎在尽力压制着什么。良久,似乎是什么东西突破了理智,他翻身欺在斐诺的身上,两手分别抓住了斐诺的手腕,哑着嗓子问:你是不是想走?随着这一声发问,余洲身上的信息素散发的更加强烈了!斐诺根本招架不住!洲哥余洲!你、你给我醒醒啊!!斐诺反应过来了,他这种情况,是进入所谓的易感期了吧?!第26章生理课是没有好好上,但斐诺以往看片儿的时候,被易感期的alpha震惊过,他们极度缺乏安全感,无中生有地担心自己的omega会跟人跑了,散发的信息素浓度是平常的十到二十倍,甚至会因此迫使omega提前进入发.情期。总之,这时期的alpha根本不是人,能一边哭,一边给自己的omega标记。尖牙狠狠地刺入腺体,信息素不管不顾地汩汩注入,小o们眼睛都被疼红了。他们还是不停。不仅不停,他们还哭,晶亮的眼泪滴落在omega的脸上、身体上,好像受委屈的是他们。全身笼罩着一种病态的感觉。触目惊心啊!当时斐诺就暗下决心,他绝对不要成为这样的alpha!于是他二次分化成了omega。因为片儿,斐诺对这个所谓的易感期印象太深刻了!余洲现下信息素浓度又大,又带有强烈的侵略、攻占意味,他的精神状态也不大对劲,浑身还烫的吓人。更何况斐诺自己的信息素,自己能感觉到啊!腺体处开始发热,空气中,酒心糖的味道和雪后森林的气味交织在一起,浓烈得化不开,直朝他最敏感的神经深处刺激去!这不是易感期的alpha还能是什么!你的抑制剂和阻隔剂呢!余洲!!斐诺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每个帐篷之间虽然都隔有一段距离,但是帐篷本身根本藏不住声音。再大一些,怕是要把别的同学和老师都吸引过来了。而余洲现在的这个样子怎么能给人围观?他平常都那么矜骄泠冽的一个人,斐诺突然觉得有些不舍得。不舍得他这个样子,给人看见。斐诺压低嗓音吼完之后,明显感觉欺在自己身上的余洲一顿。扣住他手腕的双手,不住打着颤,极力克制着些什么。努力,又艰难。斐诺抓住余洲这个发愣的空隙,一面把自己的信息素努力往回收着,一面轻声发问:你,躺好,我去给你找抑制剂和阻隔剂,好不好?说起来,余洲知道自己的易感期确实快要到了。为了以防万一,这次野营,他带了充足的a用抑制剂与阻隔剂。可是没想到的是,竟然整整提前了两三天。易感期的滋味真的不好受,余洲浑身燥热无比,四肢百骸泛起酸胀感,好像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想要迫不及待地释放出来。同时,潜意识告诉他,这里有他爱的omega。只有标记了他,他才不会离开自己。他很害怕,他的omega会逃跑。会不要他。对不起。良久,黑暗中响起余洲低沉又克制的声音,中间夹杂着点斐诺都听不懂的意味。他松开了斐诺的手腕,尽管恋恋不舍,但唯一幸存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那是斐诺。是他心里最珍视的宝贝。比玫瑰还要娇贵的宝贝。自己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混蛋了。斐诺却无比惊讶。因为他清晰地听见余洲的声音哽咽了。他哭了吗?斐诺脑子里乱糟糟的,但反应还是很迅速,摸索到行李的地方,也摸到了自己的手机。他刚想开机照明找抑制剂。但是手在触及屏幕的一刻停住了。他担心余洲会不愿意让他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斐诺凭着包裹的触感,摸到了余洲的背包,哗得拉开侧面拉链,探进去摸索着。余洲包里的东西非常有条理,这种盒装药物都在左下侧,斐诺很快就摸到了。抑制剂和阻隔剂的英文字母在包装壳上是凸出来的,还是很好与其他药物区分的,斐诺赶紧拿在手里,朝原方向爬回去。途中手不小心触及余洲的脚踝,余洲立即将脚缩了回去。洲哥,你的抑制剂和阻隔剂。斐诺凭着感觉,找了个方向递了过去,快拿好。手指尖还残留着触到余洲时的温度,那点灼烧感一不留神就跑到了心尖,心脏猛然加速跳动。两针下去,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气味消失得无影无踪,压迫感、无力感也随之不见。操。斐诺瘫倒在地,仍然心有余悸,洲哥你太吓人了。啊不是说你,我是说alpha都太吓人了。谢谢你。余洲缓了缓,抑制剂很有效,他现在意识清醒了很多,对刚才自己不小心冒犯到小朋友的行为很抱歉,也很感激斐诺帮了他。斐诺翻身而起,摸到被子的一角扯了扯,笨拙地盖在余洲身上。主要太黑了,全靠手感不是。不客气,互帮互助。斐诺在离他较远的地方躺下来,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起来,明明上学期我们还是像千年死对头一样,谁也瞧谁不顺眼,现在却在一个帐篷睡觉,真是不可思议。是啊,不可思议。余洲的声音染上了疲惫,不冷吗?嘶,别说,斐诺还真的感觉到凉意了。但这不是只有一床被子吗?余洲易感期这么敏感,自己的信息素要是一个没控制好,让他又难受了怎么办?斐诺咬咬牙:还好,我睡了。嗯。但事实证明,九月底的大半夜,又在森林里,还睡在地上,这种寒意基本没谁能够抵挡。迷糊中,斐诺蜷曲成了一团,瑟瑟发抖,在梦里也冷得很,穿着单衣在寒冬雪地行走。就在他快要受不了的时候,突然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包裹住,发颤的身体渐渐平复下来,咬紧的牙关也放松了下去。好暖和,好舒服。斐诺唔了一声,又朝温暖的方向挤了挤。一只胳膊毫不客气地搭在自己的腰上,继而一条腿又压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余洲呼吸一凛,有些紧张,不敢动,怕惊醒了小朋友,他就不这么放了。抑制剂的效果很显著,这么亲密的距离,余洲也没有感觉到信息素有作妖的迹象。但荷尔蒙激素倒异常凶猛地瞬间增加了好几倍,牵引着余洲在斐诺额前的头发上印下一个吻。动作非常轻,没有惊扰到小朋友。第27章好梦啊,小朋友。亲到了,余洲便非常满足地闭上了眼睛。空气很安静,也把斐诺绵长匀称的呼吸声衬得格外清晰。斐诺的脑袋枕在余洲的胳膊上,时间久了,胳膊不免发麻,然而余洲却始终一动未动。自己的小朋友,还能怎么办,只能好好宠着啊。就在余洲放弃自己的那只胳膊,将要进入睡眠的时候,斐诺也不知是梦见了什么,偏偏头一口咬上了余洲的胳膊!黑暗中,余洲闭上的眼睛瞬间睁开、放大!这一口,其实咬得并不重,只是微微有些疼痛罢了。然而,两排牙齿带着的口水,也一并蹭上了余洲的睡衣,很快蔓延、渗透开来。湿.热的唇齿咬上手臂,即使隔了一层衣料,也仍然能感觉到那种暧昧不清。斐诺好好睡觉。明明是一句责备,却被余洲低沉又清冽的嗓音念出了无奈、宠溺的味道。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托起斐诺的脑袋,然后迅速抽开被斐诺咬着的手臂,斐诺一嘴落空,砸了几下嘴表示不满。余洲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臂后,又赶忙放回原位,然后将斐诺的脑袋又轻轻放在手臂上。整套动作又快又温柔,斐诺根本没有什么反应。睡得依旧香沉。才过一会儿,斐诺又开始有偏头的迹象只见余洲以极快的速度伸出食指抵在他即将咬过来的嘴唇上。别动了。斐诺的牙齿磕在了食指上,气息也全部喷在他的手上。余洲的呼吸有些加重。再动,他可能就要控制不住做些什么了。斐诺似乎因为没咬到想要的东西,有些懊恼,搭在余洲腰间的腿又向上挪了几分。余洲:好吧,这一夜是睡不着了。第二天早上,斐诺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个极其流氓的姿势挂在余洲身上。腺体处开始发热,空气中,酒心糖的味道和雪后森林的气味交织在一起,浓烈得化不开,直朝他最敏感的神经深处刺激去!这不是易感期的alpha还能是什么!你的抑制剂和阻隔剂呢!余洲!!斐诺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每个帐篷之间虽然都隔有一段距离,但是帐篷本身根本藏不住声音。再大一些,怕是要把别的同学和老师都吸引过来了。而余洲现在的这个样子怎么能给人围观?他平常都那么矜骄泠冽的一个人,斐诺突然觉得有些不舍得。不舍得他这个样子,给人看见。斐诺压低嗓音吼完之后,明显感觉欺在自己身上的余洲一顿。扣住他手腕的双手,不住打着颤,极力克制着些什么。努力,又艰难。斐诺抓住余洲这个发愣的空隙,一面把自己的信息素努力往回收着,一面轻声发问:你,躺好,我去给你找抑制剂和阻隔剂,好不好?说起来,余洲知道自己的易感期确实快要到了。为了以防万一,这次野营,他带了充足的a用抑制剂与阻隔剂。可是没想到的是,竟然整整提前了两三天。易感期的滋味真的不好受,余洲浑身燥热无比,四肢百骸泛起酸胀感,好像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想要迫不及待地释放出来。同时,潜意识告诉他,这里有他爱的omega。只有标记了他,他才不会离开自己。他很害怕,他的omega会逃跑。会不要他。对不起。良久,黑暗中响起余洲低沉又克制的声音,中间夹杂着点斐诺都听不懂的意味。他松开了斐诺的手腕,尽管恋恋不舍,但唯一幸存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那是斐诺。是他心里最珍视的宝贝。比玫瑰还要娇贵的宝贝。自己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混蛋了。斐诺却无比惊讶。因为他清晰地听见余洲的声音哽咽了。他哭了吗?斐诺脑子里乱糟糟的,但反应还是很迅速,摸索到行李的地方,也摸到了自己的手机。他刚想开机照明找抑制剂。但是手在触及屏幕的一刻停住了。他担心余洲会不愿意让他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斐诺凭着包裹的触感,摸到了余洲的背包,哗得拉开侧面拉链,探进去摸索着。余洲包里的东西非常有条理,这种盒装药物都在左下侧,斐诺很快就摸到了。抑制剂和阻隔剂的英文字母在包装壳上是凸出来的,还是很好与其他药物区分的,斐诺赶紧拿在手里,朝原方向爬回去。途中手不小心触及余洲的脚踝,余洲立即将脚缩了回去。洲哥,你的抑制剂和阻隔剂。斐诺凭着感觉,找了个方向递了过去,快拿好。手指尖还残留着触到余洲时的温度,那点灼烧感一不留神就跑到了心尖,心脏猛然加速跳动。两针下去,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气味消失得无影无踪,压迫感、无力感也随之不见。操。斐诺瘫倒在地,仍然心有余悸,洲哥你太吓人了。啊不是说你,我是说alpha都太吓人了。谢谢你。余洲缓了缓,抑制剂很有效,他现在意识清醒了很多,对刚才自己不小心冒犯到小朋友的行为很抱歉,也很感激斐诺帮了他。斐诺翻身而起,摸到被子的一角扯了扯,笨拙地盖在余洲身上。主要太黑了,全靠手感不是。不客气,互帮互助。斐诺在离他较远的地方躺下来,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起来,明明上学期我们还是像千年死对头一样,谁也瞧谁不顺眼,现在却在一个帐篷睡觉,真是不可思议。是啊,不可思议。余洲的声音染上了疲惫,不冷吗?嘶,别说,斐诺还真的感觉到凉意了。但这不是只有一床被子吗?余洲易感期这么敏感,自己的信息素要是一个没控制好,让他又难受了怎么办?斐诺咬咬牙:还好,我睡了。嗯。但事实证明,九月底的大半夜,又在森林里,还睡在地上,这种寒意基本没谁能够抵挡。迷糊中,斐诺蜷曲成了一团,瑟瑟发抖,在梦里也冷得很,穿着单衣在寒冬雪地行走。就在他快要受不了的时候,突然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包裹住,发颤的身体渐渐平复下来,咬紧的牙关也放松了下去。好暖和,好舒服。斐诺唔了一声,又朝温暖的方向挤了挤。一只胳膊毫不客气地搭在自己的腰上,继而一条腿又压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余洲呼吸一凛,有些紧张,不敢动,怕惊醒了小朋友,他就不这么放了。抑制剂的效果很显著,这么亲密的距离,余洲也没有感觉到信息素有作妖的迹象。但荷尔蒙激素倒异常凶猛地瞬间增加了好几倍,牵引着余洲在斐诺额前的头发上印下一个吻。动作非常轻,没有惊扰到小朋友。第27章好梦啊,小朋友。亲到了,余洲便非常满足地闭上了眼睛。空气很安静,也把斐诺绵长匀称的呼吸声衬得格外清晰。斐诺的脑袋枕在余洲的胳膊上,时间久了,胳膊不免发麻,然而余洲却始终一动未动。自己的小朋友,还能怎么办,只能好好宠着啊。就在余洲放弃自己的那只胳膊,将要进入睡眠的时候,斐诺也不知是梦见了什么,偏偏头一口咬上了余洲的胳膊!黑暗中,余洲闭上的眼睛瞬间睁开、放大!这一口,其实咬得并不重,只是微微有些疼痛罢了。然而,两排牙齿带着的口水,也一并蹭上了余洲的睡衣,很快蔓延、渗透开来。湿.热的唇齿咬上手臂,即使隔了一层衣料,也仍然能感觉到那种暧昧不清。斐诺好好睡觉。明明是一句责备,却被余洲低沉又清冽的嗓音念出了无奈、宠溺的味道。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托起斐诺的脑袋,然后迅速抽开被斐诺咬着的手臂,斐诺一嘴落空,砸了几下嘴表示不满。余洲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臂后,又赶忙放回原位,然后将斐诺的脑袋又轻轻放在手臂上。整套动作又快又温柔,斐诺根本没有什么反应。睡得依旧香沉。才过一会儿,斐诺又开始有偏头的迹象只见余洲以极快的速度伸出食指抵在他即将咬过来的嘴唇上。别动了。斐诺的牙齿磕在了食指上,气息也全部喷在他的手上。余洲的呼吸有些加重。再动,他可能就要控制不住做些什么了。斐诺似乎因为没咬到想要的东西,有些懊恼,搭在余洲腰间的腿又向上挪了几分。余洲:好吧,这一夜是睡不着了。第二天早上,斐诺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个极其流氓的姿势挂在余洲身上。腺体处开始发热,空气中,酒心糖的味道和雪后森林的气味交织在一起,浓烈得化不开,直朝他最敏感的神经深处刺激去!这不是易感期的alpha还能是什么!你的抑制剂和阻隔剂呢!余洲!!斐诺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每个帐篷之间虽然都隔有一段距离,但是帐篷本身根本藏不住声音。再大一些,怕是要把别的同学和老师都吸引过来了。而余洲现在的这个样子怎么能给人围观?他平常都那么矜骄泠冽的一个人,斐诺突然觉得有些不舍得。不舍得他这个样子,给人看见。斐诺压低嗓音吼完之后,明显感觉欺在自己身上的余洲一顿。扣住他手腕的双手,不住打着颤,极力克制着些什么。努力,又艰难。斐诺抓住余洲这个发愣的空隙,一面把自己的信息素努力往回收着,一面轻声发问:你,躺好,我去给你找抑制剂和阻隔剂,好不好?说起来,余洲知道自己的易感期确实快要到了。为了以防万一,这次野营,他带了充足的a用抑制剂与阻隔剂。可是没想到的是,竟然整整提前了两三天。易感期的滋味真的不好受,余洲浑身燥热无比,四肢百骸泛起酸胀感,好像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想要迫不及待地释放出来。同时,潜意识告诉他,这里有他爱的omega。只有标记了他,他才不会离开自己。他很害怕,他的omega会逃跑。会不要他。对不起。良久,黑暗中响起余洲低沉又克制的声音,中间夹杂着点斐诺都听不懂的意味。他松开了斐诺的手腕,尽管恋恋不舍,但唯一幸存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那是斐诺。是他心里最珍视的宝贝。比玫瑰还要娇贵的宝贝。自己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混蛋了。斐诺却无比惊讶。因为他清晰地听见余洲的声音哽咽了。他哭了吗?斐诺脑子里乱糟糟的,但反应还是很迅速,摸索到行李的地方,也摸到了自己的手机。他刚想开机照明找抑制剂。但是手在触及屏幕的一刻停住了。他担心余洲会不愿意让他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斐诺凭着包裹的触感,摸到了余洲的背包,哗得拉开侧面拉链,探进去摸索着。余洲包里的东西非常有条理,这种盒装药物都在左下侧,斐诺很快就摸到了。抑制剂和阻隔剂的英文字母在包装壳上是凸出来的,还是很好与其他药物区分的,斐诺赶紧拿在手里,朝原方向爬回去。途中手不小心触及余洲的脚踝,余洲立即将脚缩了回去。洲哥,你的抑制剂和阻隔剂。斐诺凭着感觉,找了个方向递了过去,快拿好。手指尖还残留着触到余洲时的温度,那点灼烧感一不留神就跑到了心尖,心脏猛然加速跳动。两针下去,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气味消失得无影无踪,压迫感、无力感也随之不见。操。斐诺瘫倒在地,仍然心有余悸,洲哥你太吓人了。啊不是说你,我是说alpha都太吓人了。谢谢你。余洲缓了缓,抑制剂很有效,他现在意识清醒了很多,对刚才自己不小心冒犯到小朋友的行为很抱歉,也很感激斐诺帮了他。斐诺翻身而起,摸到被子的一角扯了扯,笨拙地盖在余洲身上。主要太黑了,全靠手感不是。不客气,互帮互助。斐诺在离他较远的地方躺下来,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起来,明明上学期我们还是像千年死对头一样,谁也瞧谁不顺眼,现在却在一个帐篷睡觉,真是不可思议。是啊,不可思议。余洲的声音染上了疲惫,不冷吗?嘶,别说,斐诺还真的感觉到凉意了。但这不是只有一床被子吗?余洲易感期这么敏感,自己的信息素要是一个没控制好,让他又难受了怎么办?斐诺咬咬牙:还好,我睡了。嗯。但事实证明,九月底的大半夜,又在森林里,还睡在地上,这种寒意基本没谁能够抵挡。迷糊中,斐诺蜷曲成了一团,瑟瑟发抖,在梦里也冷得很,穿着单衣在寒冬雪地行走。就在他快要受不了的时候,突然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包裹住,发颤的身体渐渐平复下来,咬紧的牙关也放松了下去。好暖和,好舒服。斐诺唔了一声,又朝温暖的方向挤了挤。一只胳膊毫不客气地搭在自己的腰上,继而一条腿又压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余洲呼吸一凛,有些紧张,不敢动,怕惊醒了小朋友,他就不这么放了。抑制剂的效果很显著,这么亲密的距离,余洲也没有感觉到信息素有作妖的迹象。但荷尔蒙激素倒异常凶猛地瞬间增加了好几倍,牵引着余洲在斐诺额前的头发上印下一个吻。动作非常轻,没有惊扰到小朋友。第27章好梦啊,小朋友。亲到了,余洲便非常满足地闭上了眼睛。空气很安静,也把斐诺绵长匀称的呼吸声衬得格外清晰。斐诺的脑袋枕在余洲的胳膊上,时间久了,胳膊不免发麻,然而余洲却始终一动未动。自己的小朋友,还能怎么办,只能好好宠着啊。就在余洲放弃自己的那只胳膊,将要进入睡眠的时候,斐诺也不知是梦见了什么,偏偏头一口咬上了余洲的胳膊!黑暗中,余洲闭上的眼睛瞬间睁开、放大!这一口,其实咬得并不重,只是微微有些疼痛罢了。然而,两排牙齿带着的口水,也一并蹭上了余洲的睡衣,很快蔓延、渗透开来。湿.热的唇齿咬上手臂,即使隔了一层衣料,也仍然能感觉到那种暧昧不清。斐诺好好睡觉。明明是一句责备,却被余洲低沉又清冽的嗓音念出了无奈、宠溺的味道。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托起斐诺的脑袋,然后迅速抽开被斐诺咬着的手臂,斐诺一嘴落空,砸了几下嘴表示不满。余洲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臂后,又赶忙放回原位,然后将斐诺的脑袋又轻轻放在手臂上。整套动作又快又温柔,斐诺根本没有什么反应。睡得依旧香沉。才过一会儿,斐诺又开始有偏头的迹象只见余洲以极快的速度伸出食指抵在他即将咬过来的嘴唇上。别动了。斐诺的牙齿磕在了食指上,气息也全部喷在他的手上。余洲的呼吸有些加重。再动,他可能就要控制不住做些什么了。斐诺似乎因为没咬到想要的东西,有些懊恼,搭在余洲腰间的腿又向上挪了几分。余洲:好吧,这一夜是睡不着了。第二天早上,斐诺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个极其流氓的姿势挂在余洲身上。腺体处开始发热,空气中,酒心糖的味道和雪后森林的气味交织在一起,浓烈得化不开,直朝他最敏感的神经深处刺激去!这不是易感期的alpha还能是什么!你的抑制剂和阻隔剂呢!余洲!!斐诺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每个帐篷之间虽然都隔有一段距离,但是帐篷本身根本藏不住声音。再大一些,怕是要把别的同学和老师都吸引过来了。而余洲现在的这个样子怎么能给人围观?他平常都那么矜骄泠冽的一个人,斐诺突然觉得有些不舍得。不舍得他这个样子,给人看见。斐诺压低嗓音吼完之后,明显感觉欺在自己身上的余洲一顿。扣住他手腕的双手,不住打着颤,极力克制着些什么。努力,又艰难。斐诺抓住余洲这个发愣的空隙,一面把自己的信息素努力往回收着,一面轻声发问:你,躺好,我去给你找抑制剂和阻隔剂,好不好?说起来,余洲知道自己的易感期确实快要到了。为了以防万一,这次野营,他带了充足的a用抑制剂与阻隔剂。可是没想到的是,竟然整整提前了两三天。易感期的滋味真的不好受,余洲浑身燥热无比,四肢百骸泛起酸胀感,好像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想要迫不及待地释放出来。同时,潜意识告诉他,这里有他爱的omega。只有标记了他,他才不会离开自己。他很害怕,他的omega会逃跑。会不要他。对不起。良久,黑暗中响起余洲低沉又克制的声音,中间夹杂着点斐诺都听不懂的意味。他松开了斐诺的手腕,尽管恋恋不舍,但唯一幸存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那是斐诺。是他心里最珍视的宝贝。比玫瑰还要娇贵的宝贝。自己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混蛋了。斐诺却无比惊讶。因为他清晰地听见余洲的声音哽咽了。他哭了吗?斐诺脑子里乱糟糟的,但反应还是很迅速,摸索到行李的地方,也摸到了自己的手机。他刚想开机照明找抑制剂。但是手在触及屏幕的一刻停住了。他担心余洲会不愿意让他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斐诺凭着包裹的触感,摸到了余洲的背包,哗得拉开侧面拉链,探进去摸索着。余洲包里的东西非常有条理,这种盒装药物都在左下侧,斐诺很快就摸到了。抑制剂和阻隔剂的英文字母在包装壳上是凸出来的,还是很好与其他药物区分的,斐诺赶紧拿在手里,朝原方向爬回去。途中手不小心触及余洲的脚踝,余洲立即将脚缩了回去。洲哥,你的抑制剂和阻隔剂。斐诺凭着感觉,找了个方向递了过去,快拿好。手指尖还残留着触到余洲时的温度,那点灼烧感一不留神就跑到了心尖,心脏猛然加速跳动。两针下去,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气味消失得无影无踪,压迫感、无力感也随之不见。操。斐诺瘫倒在地,仍然心有余悸,洲哥你太吓人了。啊不是说你,我是说alpha都太吓人了。谢谢你。余洲缓了缓,抑制剂很有效,他现在意识清醒了很多,对刚才自己不小心冒犯到小朋友的行为很抱歉,也很感激斐诺帮了他。斐诺翻身而起,摸到被子的一角扯了扯,笨拙地盖在余洲身上。主要太黑了,全靠手感不是。不客气,互帮互助。斐诺在离他较远的地方躺下来,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起来,明明上学期我们还是像千年死对头一样,谁也瞧谁不顺眼,现在却在一个帐篷睡觉,真是不可思议。是啊,不可思议。余洲的声音染上了疲惫,不冷吗?嘶,别说,斐诺还真的感觉到凉意了。但这不是只有一床被子吗?余洲易感期这么敏感,自己的信息素要是一个没控制好,让他又难受了怎么办?斐诺咬咬牙:还好,我睡了。嗯。但事实证明,九月底的大半夜,又在森林里,还睡在地上,这种寒意基本没谁能够抵挡。迷糊中,斐诺蜷曲成了一团,瑟瑟发抖,在梦里也冷得很,穿着单衣在寒冬雪地行走。就在他快要受不了的时候,突然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包裹住,发颤的身体渐渐平复下来,咬紧的牙关也放松了下去。好暖和,好舒服。斐诺唔了一声,又朝温暖的方向挤了挤。一只胳膊毫不客气地搭在自己的腰上,继而一条腿又压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余洲呼吸一凛,有些紧张,不敢动,怕惊醒了小朋友,他就不这么放了。抑制剂的效果很显著,这么亲密的距离,余洲也没有感觉到信息素有作妖的迹象。但荷尔蒙激素倒异常凶猛地瞬间增加了好几倍,牵引着余洲在斐诺额前的头发上印下一个吻。动作非常轻,没有惊扰到小朋友。第27章好梦啊,小朋友。亲到了,余洲便非常满足地闭上了眼睛。空气很安静,也把斐诺绵长匀称的呼吸声衬得格外清晰。斐诺的脑袋枕在余洲的胳膊上,时间久了,胳膊不免发麻,然而余洲却始终一动未动。自己的小朋友,还能怎么办,只能好好宠着啊。就在余洲放弃自己的那只胳膊,将要进入睡眠的时候,斐诺也不知是梦见了什么,偏偏头一口咬上了余洲的胳膊!黑暗中,余洲闭上的眼睛瞬间睁开、放大!这一口,其实咬得并不重,只是微微有些疼痛罢了。然而,两排牙齿带着的口水,也一并蹭上了余洲的睡衣,很快蔓延、渗透开来。湿.热的唇齿咬上手臂,即使隔了一层衣料,也仍然能感觉到那种暧昧不清。斐诺好好睡觉。明明是一句责备,却被余洲低沉又清冽的嗓音念出了无奈、宠溺的味道。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托起斐诺的脑袋,然后迅速抽开被斐诺咬着的手臂,斐诺一嘴落空,砸了几下嘴表示不满。余洲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臂后,又赶忙放回原位,然后将斐诺的脑袋又轻轻放在手臂上。整套动作又快又温柔,斐诺根本没有什么反应。睡得依旧香沉。才过一会儿,斐诺又开始有偏头的迹象只见余洲以极快的速度伸出食指抵在他即将咬过来的嘴唇上。别动了。斐诺的牙齿磕在了食指上,气息也全部喷在他的手上。余洲的呼吸有些加重。再动,他可能就要控制不住做些什么了。斐诺似乎因为没咬到想要的东西,有些懊恼,搭在余洲腰间的腿又向上挪了几分。余洲:好吧,这一夜是睡不着了。第二天早上,斐诺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个极其流氓的姿势挂在余洲身上。腺体处开始发热,空气中,酒心糖的味道和雪后森林的气味交织在一起,浓烈得化不开,直朝他最敏感的神经深处刺激去!这不是易感期的alpha还能是什么!你的抑制剂和阻隔剂呢!余洲!!斐诺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每个帐篷之间虽然都隔有一段距离,但是帐篷本身根本藏不住声音。再大一些,怕是要把别的同学和老师都吸引过来了。而余洲现在的这个样子怎么能给人围观?他平常都那么矜骄泠冽的一个人,斐诺突然觉得有些不舍得。不舍得他这个样子,给人看见。斐诺压低嗓音吼完之后,明显感觉欺在自己身上的余洲一顿。扣住他手腕的双手,不住打着颤,极力克制着些什么。努力,又艰难。斐诺抓住余洲这个发愣的空隙,一面把自己的信息素努力往回收着,一面轻声发问:你,躺好,我去给你找抑制剂和阻隔剂,好不好?说起来,余洲知道自己的易感期确实快要到了。为了以防万一,这次野营,他带了充足的a用抑制剂与阻隔剂。可是没想到的是,竟然整整提前了两三天。易感期的滋味真的不好受,余洲浑身燥热无比,四肢百骸泛起酸胀感,好像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想要迫不及待地释放出来。同时,潜意识告诉他,这里有他爱的omega。只有标记了他,他才不会离开自己。他很害怕,他的omega会逃跑。会不要他。对不起。良久,黑暗中响起余洲低沉又克制的声音,中间夹杂着点斐诺都听不懂的意味。他松开了斐诺的手腕,尽管恋恋不舍,但唯一幸存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那是斐诺。是他心里最珍视的宝贝。比玫瑰还要娇贵的宝贝。自己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混蛋了。斐诺却无比惊讶。因为他清晰地听见余洲的声音哽咽了。他哭了吗?斐诺脑子里乱糟糟的,但反应还是很迅速,摸索到行李的地方,也摸到了自己的手机。他刚想开机照明找抑制剂。但是手在触及屏幕的一刻停住了。他担心余洲会不愿意让他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斐诺凭着包裹的触感,摸到了余洲的背包,哗得拉开侧面拉链,探进去摸索着。余洲包里的东西非常有条理,这种盒装药物都在左下侧,斐诺很快就摸到了。抑制剂和阻隔剂的英文字母在包装壳上是凸出来的,还是很好与其他药物区分的,斐诺赶紧拿在手里,朝原方向爬回去。途中手不小心触及余洲的脚踝,余洲立即将脚缩了回去。洲哥,你的抑制剂和阻隔剂。斐诺凭着感觉,找了个方向递了过去,快拿好。手指尖还残留着触到余洲时的温度,那点灼烧感一不留神就跑到了心尖,心脏猛然加速跳动。两针下去,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气味消失得无影无踪,压迫感、无力感也随之不见。操。斐诺瘫倒在地,仍然心有余悸,洲哥你太吓人了。啊不是说你,我是说alpha都太吓人了。谢谢你。余洲缓了缓,抑制剂很有效,他现在意识清醒了很多,对刚才自己不小心冒犯到小朋友的行为很抱歉,也很感激斐诺帮了他。斐诺翻身而起,摸到被子的一角扯了扯,笨拙地盖在余洲身上。主要太黑了,全靠手感不是。不客气,互帮互助。斐诺在离他较远的地方躺下来,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起来,明明上学期我们还是像千年死对头一样,谁也瞧谁不顺眼,现在却在一个帐篷睡觉,真是不可思议。是啊,不可思议。余洲的声音染上了疲惫,不冷吗?嘶,别说,斐诺还真的感觉到凉意了。但这不是只有一床被子吗?余洲易感期这么敏感,自己的信息素要是一个没控制好,让他又难受了怎么办?斐诺咬咬牙:还好,我睡了。嗯。但事实证明,九月底的大半夜,又在森林里,还睡在地上,这种寒意基本没谁能够抵挡。迷糊中,斐诺蜷曲成了一团,瑟瑟发抖,在梦里也冷得很,穿着单衣在寒冬雪地行走。就在他快要受不了的时候,突然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包裹住,发颤的身体渐渐平复下来,咬紧的牙关也放松了下去。好暖和,好舒服。斐诺唔了一声,又朝温暖的方向挤了挤。一只胳膊毫不客气地搭在自己的腰上,继而一条腿又压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余洲呼吸一凛,有些紧张,不敢动,怕惊醒了小朋友,他就不这么放了。抑制剂的效果很显著,这么亲密的距离,余洲也没有感觉到信息素有作妖的迹象。但荷尔蒙激素倒异常凶猛地瞬间增加了好几倍,牵引着余洲在斐诺额前的头发上印下一个吻。动作非常轻,没有惊扰到小朋友。第27章好梦啊,小朋友。亲到了,余洲便非常满足地闭上了眼睛。空气很安静,也把斐诺绵长匀称的呼吸声衬得格外清晰。斐诺的脑袋枕在余洲的胳膊上,时间久了,胳膊不免发麻,然而余洲却始终一动未动。自己的小朋友,还能怎么办,只能好好宠着啊。就在余洲放弃自己的那只胳膊,将要进入睡眠的时候,斐诺也不知是梦见了什么,偏偏头一口咬上了余洲的胳膊!黑暗中,余洲闭上的眼睛瞬间睁开、放大!这一口,其实咬得并不重,只是微微有些疼痛罢了。然而,两排牙齿带着的口水,也一并蹭上了余洲的睡衣,很快蔓延、渗透开来。湿.热的唇齿咬上手臂,即使隔了一层衣料,也仍然能感觉到那种暧昧不清。斐诺好好睡觉。明明是一句责备,却被余洲低沉又清冽的嗓音念出了无奈、宠溺的味道。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托起斐诺的脑袋,然后迅速抽开被斐诺咬着的手臂,斐诺一嘴落空,砸了几下嘴表示不满。余洲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臂后,又赶忙放回原位,然后将斐诺的脑袋又轻轻放在手臂上。整套动作又快又温柔,斐诺根本没有什么反应。睡得依旧香沉。才过一会儿,斐诺又开始有偏头的迹象只见余洲以极快的速度伸出食指抵在他即将咬过来的嘴唇上。别动了。斐诺的牙齿磕在了食指上,气息也全部喷在他的手上。余洲的呼吸有些加重。再动,他可能就要控制不住做些什么了。斐诺似乎因为没咬到想要的东西,有些懊恼,搭在余洲腰间的腿又向上挪了几分。余洲:好吧,这一夜是睡不着了。第二天早上,斐诺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个极其流氓的姿势挂在余洲身上。腺体处开始发热,空气中,酒心糖的味道和雪后森林的气味交织在一起,浓烈得化不开,直朝他最敏感的神经深处刺激去!这不是易感期的alpha还能是什么!你的抑制剂和阻隔剂呢!余洲!!斐诺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每个帐篷之间虽然都隔有一段距离,但是帐篷本身根本藏不住声音。再大一些,怕是要把别的同学和老师都吸引过来了。而余洲现在的这个样子怎么能给人围观?他平常都那么矜骄泠冽的一个人,斐诺突然觉得有些不舍得。不舍得他这个样子,给人看见。斐诺压低嗓音吼完之后,明显感觉欺在自己身上的余洲一顿。扣住他手腕的双手,不住打着颤,极力克制着些什么。努力,又艰难。斐诺抓住余洲这个发愣的空隙,一面把自己的信息素努力往回收着,一面轻声发问:你,躺好,我去给你找抑制剂和阻隔剂,好不好?说起来,余洲知道自己的易感期确实快要到了。为了以防万一,这次野营,他带了充足的a用抑制剂与阻隔剂。可是没想到的是,竟然整整提前了两三天。易感期的滋味真的不好受,余洲浑身燥热无比,四肢百骸泛起酸胀感,好像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想要迫不及待地释放出来。同时,潜意识告诉他,这里有他爱的omega。只有标记了他,他才不会离开自己。他很害怕,他的omega会逃跑。会不要他。对不起。良久,黑暗中响起余洲低沉又克制的声音,中间夹杂着点斐诺都听不懂的意味。他松开了斐诺的手腕,尽管恋恋不舍,但唯一幸存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那是斐诺。是他心里最珍视的宝贝。比玫瑰还要娇贵的宝贝。自己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混蛋了。斐诺却无比惊讶。因为他清晰地听见余洲的声音哽咽了。他哭了吗?斐诺脑子里乱糟糟的,但反应还是很迅速,摸索到行李的地方,也摸到了自己的手机。他刚想开机照明找抑制剂。但是手在触及屏幕的一刻停住了。他担心余洲会不愿意让他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斐诺凭着包裹的触感,摸到了余洲的背包,哗得拉开侧面拉链,探进去摸索着。余洲包里的东西非常有条理,这种盒装药物都在左下侧,斐诺很快就摸到了。抑制剂和阻隔剂的英文字母在包装壳上是凸出来的,还是很好与其他药物区分的,斐诺赶紧拿在手里,朝原方向爬回去。途中手不小心触及余洲的脚踝,余洲立即将脚缩了回去。洲哥,你的抑制剂和阻隔剂。斐诺凭着感觉,找了个方向递了过去,快拿好。手指尖还残留着触到余洲时的温度,那点灼烧感一不留神就跑到了心尖,心脏猛然加速跳动。两针下去,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气味消失得无影无踪,压迫感、无力感也随之不见。操。斐诺瘫倒在地,仍然心有余悸,洲哥你太吓人了。啊不是说你,我是说alpha都太吓人了。谢谢你。余洲缓了缓,抑制剂很有效,他现在意识清醒了很多,对刚才自己不小心冒犯到小朋友的行为很抱歉,也很感激斐诺帮了他。斐诺翻身而起,摸到被子的一角扯了扯,笨拙地盖在余洲身上。主要太黑了,全靠手感不是。不客气,互帮互助。斐诺在离他较远的地方躺下来,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起来,明明上学期我们还是像千年死对头一样,谁也瞧谁不顺眼,现在却在一个帐篷睡觉,真是不可思议。是啊,不可思议。余洲的声音染上了疲惫,不冷吗?嘶,别说,斐诺还真的感觉到凉意了。但这不是只有一床被子吗?余洲易感期这么敏感,自己的信息素要是一个没控制好,让他又难受了怎么办?斐诺咬咬牙:还好,我睡了。嗯。但事实证明,九月底的大半夜,又在森林里,还睡在地上,这种寒意基本没谁能够抵挡。迷糊中,斐诺蜷曲成了一团,瑟瑟发抖,在梦里也冷得很,穿着单衣在寒冬雪地行走。就在他快要受不了的时候,突然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包裹住,发颤的身体渐渐平复下来,咬紧的牙关也放松了下去。好暖和,好舒服。斐诺唔了一声,又朝温暖的方向挤了挤。一只胳膊毫不客气地搭在自己的腰上,继而一条腿又压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余洲呼吸一凛,有些紧张,不敢动,怕惊醒了小朋友,他就不这么放了。抑制剂的效果很显著,这么亲密的距离,余洲也没有感觉到信息素有作妖的迹象。但荷尔蒙激素倒异常凶猛地瞬间增加了好几倍,牵引着余洲在斐诺额前的头发上印下一个吻。动作非常轻,没有惊扰到小朋友。第27章好梦啊,小朋友。亲到了,余洲便非常满足地闭上了眼睛。空气很安静,也把斐诺绵长匀称的呼吸声衬得格外清晰。斐诺的脑袋枕在余洲的胳膊上,时间久了,胳膊不免发麻,然而余洲却始终一动未动。自己的小朋友,还能怎么办,只能好好宠着啊。就在余洲放弃自己的那只胳膊,将要进入睡眠的时候,斐诺也不知是梦见了什么,偏偏头一口咬上了余洲的胳膊!黑暗中,余洲闭上的眼睛瞬间睁开、放大!这一口,其实咬得并不重,只是微微有些疼痛罢了。然而,两排牙齿带着的口水,也一并蹭上了余洲的睡衣,很快蔓延、渗透开来。湿.热的唇齿咬上手臂,即使隔了一层衣料,也仍然能感觉到那种暧昧不清。斐诺好好睡觉。明明是一句责备,却被余洲低沉又清冽的嗓音念出了无奈、宠溺的味道。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托起斐诺的脑袋,然后迅速抽开被斐诺咬着的手臂,斐诺一嘴落空,砸了几下嘴表示不满。余洲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臂后,又赶忙放回原位,然后将斐诺的脑袋又轻轻放在手臂上。整套动作又快又温柔,斐诺根本没有什么反应。睡得依旧香沉。才过一会儿,斐诺又开始有偏头的迹象只见余洲以极快的速度伸出食指抵在他即将咬过来的嘴唇上。别动了。斐诺的牙齿磕在了食指上,气息也全部喷在他的手上。余洲的呼吸有些加重。再动,他可能就要控制不住做些什么了。斐诺似乎因为没咬到想要的东西,有些懊恼,搭在余洲腰间的腿又向上挪了几分。余洲:好吧,这一夜是睡不着了。第二天早上,斐诺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个极其流氓的姿势挂在余洲身上。腺体处开始发热,空气中,酒心糖的味道和雪后森林的气味交织在一起,浓烈得化不开,直朝他最敏感的神经深处刺激去!这不是易感期的alpha还能是什么!你的抑制剂和阻隔剂呢!余洲!!斐诺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每个帐篷之间虽然都隔有一段距离,但是帐篷本身根本藏不住声音。再大一些,怕是要把别的同学和老师都吸引过来了。而余洲现在的这个样子怎么能给人围观?他平常都那么矜骄泠冽的一个人,斐诺突然觉得有些不舍得。不舍得他这个样子,给人看见。斐诺压低嗓音吼完之后,明显感觉欺在自己身上的余洲一顿。扣住他手腕的双手,不住打着颤,极力克制着些什么。努力,又艰难。斐诺抓住余洲这个发愣的空隙,一面把自己的信息素努力往回收着,一面轻声发问:你,躺好,我去给你找抑制剂和阻隔剂,好不好?说起来,余洲知道自己的易感期确实快要到了。为了以防万一,这次野营,他带了充足的a用抑制剂与阻隔剂。可是没想到的是,竟然整整提前了两三天。易感期的滋味真的不好受,余洲浑身燥热无比,四肢百骸泛起酸胀感,好像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想要迫不及待地释放出来。同时,潜意识告诉他,这里有他爱的omega。只有标记了他,他才不会离开自己。他很害怕,他的omega会逃跑。会不要他。对不起。良久,黑暗中响起余洲低沉又克制的声音,中间夹杂着点斐诺都听不懂的意味。他松开了斐诺的手腕,尽管恋恋不舍,但唯一幸存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那是斐诺。是他心里最珍视的宝贝。比玫瑰还要娇贵的宝贝。自己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混蛋了。斐诺却无比惊讶。因为他清晰地听见余洲的声音哽咽了。他哭了吗?斐诺脑子里乱糟糟的,但反应还是很迅速,摸索到行李的地方,也摸到了自己的手机。他刚想开机照明找抑制剂。但是手在触及屏幕的一刻停住了。他担心余洲会不愿意让他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斐诺凭着包裹的触感,摸到了余洲的背包,哗得拉开侧面拉链,探进去摸索着。余洲包里的东西非常有条理,这种盒装药物都在左下侧,斐诺很快就摸到了。抑制剂和阻隔剂的英文字母在包装壳上是凸出来的,还是很好与其他药物区分的,斐诺赶紧拿在手里,朝原方向爬回去。途中手不小心触及余洲的脚踝,余洲立即将脚缩了回去。洲哥,你的抑制剂和阻隔剂。斐诺凭着感觉,找了个方向递了过去,快拿好。手指尖还残留着触到余洲时的温度,那点灼烧感一不留神就跑到了心尖,心脏猛然加速跳动。两针下去,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气味消失得无影无踪,压迫感、无力感也随之不见。操。斐诺瘫倒在地,仍然心有余悸,洲哥你太吓人了。啊不是说你,我是说alpha都太吓人了。谢谢你。余洲缓了缓,抑制剂很有效,他现在意识清醒了很多,对刚才自己不小心冒犯到小朋友的行为很抱歉,也很感激斐诺帮了他。斐诺翻身而起,摸到被子的一角扯了扯,笨拙地盖在余洲身上。主要太黑了,全靠手感不是。不客气,互帮互助。斐诺在离他较远的地方躺下来,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起来,明明上学期我们还是像千年死对头一样,谁也瞧谁不顺眼,现在却在一个帐篷睡觉,真是不可思议。是啊,不可思议。余洲的声音染上了疲惫,不冷吗?嘶,别说,斐诺还真的感觉到凉意了。但这不是只有一床被子吗?余洲易感期这么敏感,自己的信息素要是一个没控制好,让他又难受了怎么办?斐诺咬咬牙:还好,我睡了。嗯。但事实证明,九月底的大半夜,又在森林里,还睡在地上,这种寒意基本没谁能够抵挡。迷糊中,斐诺蜷曲成了一团,瑟瑟发抖,在梦里也冷得很,穿着单衣在寒冬雪地行走。就在他快要受不了的时候,突然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包裹住,发颤的身体渐渐平复下来,咬紧的牙关也放松了下去。好暖和,好舒服。斐诺唔了一声,又朝温暖的方向挤了挤。一只胳膊毫不客气地搭在自己的腰上,继而一条腿又压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余洲呼吸一凛,有些紧张,不敢动,怕惊醒了小朋友,他就不这么放了。抑制剂的效果很显著,这么亲密的距离,余洲也没有感觉到信息素有作妖的迹象。但荷尔蒙激素倒异常凶猛地瞬间增加了好几倍,牵引着余洲在斐诺额前的头发上印下一个吻。动作非常轻,没有惊扰到小朋友。第27章好梦啊,小朋友。亲到了,余洲便非常满足地闭上了眼睛。空气很安静,也把斐诺绵长匀称的呼吸声衬得格外清晰。斐诺的脑袋枕在余洲的胳膊上,时间久了,胳膊不免发麻,然而余洲却始终一动未动。自己的小朋友,还能怎么办,只能好好宠着啊。就在余洲放弃自己的那只胳膊,将要进入睡眠的时候,斐诺也不知是梦见了什么,偏偏头一口咬上了余洲的胳膊!黑暗中,余洲闭上的眼睛瞬间睁开、放大!这一口,其实咬得并不重,只是微微有些疼痛罢了。然而,两排牙齿带着的口水,也一并蹭上了余洲的睡衣,很快蔓延、渗透开来。湿.热的唇齿咬上手臂,即使隔了一层衣料,也仍然能感觉到那种暧昧不清。斐诺好好睡觉。明明是一句责备,却被余洲低沉又清冽的嗓音念出了无奈、宠溺的味道。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托起斐诺的脑袋,然后迅速抽开被斐诺咬着的手臂,斐诺一嘴落空,砸了几下嘴表示不满。余洲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臂后,又赶忙放回原位,然后将斐诺的脑袋又轻轻放在手臂上。整套动作又快又温柔,斐诺根本没有什么反应。睡得依旧香沉。才过一会儿,斐诺又开始有偏头的迹象只见余洲以极快的速度伸出食指抵在他即将咬过来的嘴唇上。别动了。斐诺的牙齿磕在了食指上,气息也全部喷在他的手上。余洲的呼吸有些加重。再动,他可能就要控制不住做些什么了。斐诺似乎因为没咬到想要的东西,有些懊恼,搭在余洲腰间的腿又向上挪了几分。余洲:好吧,这一夜是睡不着了。第二天早上,斐诺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一个极其流氓的姿势挂在余洲身上。腺体处开始发热,空气中,酒心糖的味道和雪后森林的气味交织在一起,浓烈得化不开,直朝他最敏感的神经深处刺激去!这不是易感期的alpha还能是什么!你的抑制剂和阻隔剂呢!余洲!!斐诺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每个帐篷之间虽然都隔有一段距离,但是帐篷本身根本藏不住声音。再大一些,怕是要把别的同学和老师都吸引过来了。而余洲现在的这个样子怎么能给人围观?他平常都那么矜骄泠冽的一个人,斐诺突然觉得有些不舍得。不舍得他这个样子,给人看见。斐诺压低嗓音吼完之后,明显感觉欺在自己身上的余洲一顿。扣住他手腕的双手,不住打着颤,极力克制着些什么。努力,又艰难。斐诺抓住余洲这个发愣的空隙,一面把自己的信息素努力往回收着,一面轻声发问:你,躺好,我去给你找抑制剂和阻隔剂,好不好?说起来,余洲知道自己的易感期确实快要到了。为了以防万一,这次野营,他带了充足的a用抑制剂与阻隔剂。可是没想到的是,竟然整整提前了两三天。易感期的滋味真的不好受,余洲浑身燥热无比,四肢百骸泛起酸胀感,好像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想要迫不及待地释放出来。同时,潜意识告诉他,这里有他爱的omega。只有标记了他,他才不会离开自己。他很害怕,他的omega会逃跑。会不要他。对不起。良久,黑暗中响起余洲低沉又克制的声音,中间夹杂着点斐诺都听不懂的意味。他松开了斐诺的手腕,尽管恋恋不舍,但唯一幸存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那是斐诺。是他心里最珍视的宝贝。比玫瑰还要娇贵的宝贝。自己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混蛋了。斐诺却无比惊讶。因为他清晰地听见余洲的声音哽咽了。他哭了吗?斐诺脑子里乱糟糟的,但反应还是很迅速,摸索到行李的地方,也摸到了自己的手机。他刚想开机照明找抑制剂。但是手在触及屏幕的一刻停住了。他担心余洲会不愿意让他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斐诺凭着包裹的触感,摸到了余洲的背包,哗得拉开侧面拉链,探进去摸索着。余洲包里的东西非常有条理,这种盒装药物都在左下侧,斐诺很快就摸到了。抑制剂和阻隔剂的英文字母在包装壳上是凸出来的,还是很好与其他药物区分的,斐诺赶紧拿在手里,朝原方向爬回去。途中手不小心触及余洲的脚踝,余洲立即将脚缩了回去。洲哥,你的抑制剂和阻隔剂。斐诺凭着感觉,找了个方向递了过去,快拿好。手指尖还残留着触到余洲时的温度,那点灼烧感一不留神就跑到了心尖,心脏猛然加速跳动。两针下去,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气味消失得无影无踪,压迫感、无力感也随之不见。操。斐诺瘫倒在地,仍然心有余悸,洲哥你太吓人了。啊不是说你,我是说alpha都太吓人了。谢谢你。余洲缓了缓,抑制剂很有效,他现在意识清醒了很多,对刚才自己不小心冒犯到小朋友的行为很抱歉,也很感激斐诺帮了他。斐诺翻身而起,摸到被子的一角扯了扯,笨拙地盖在余洲身上。主要太黑了,全靠手感不是。不客气,互帮互助。斐诺在离他较远的地方躺下来,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起来,明明上学期我们还是像千年死对头一样,谁也瞧谁不顺眼,现在却在一个帐篷睡觉,真是不可思议。是啊,不可思议。余洲的声音染上了疲惫,不冷吗?嘶,别说,斐诺还真的感觉到凉意了。但这不是只有一床被子吗?余洲易感期这么敏感,自己的信息素要是一个没控制好,让他又难受了怎么办?斐诺咬咬牙:还好,我睡了。嗯。但事实证明,九月底的大半夜,又在森林里,还睡在地上,这种寒意基本没谁能够抵挡。迷糊中,斐诺蜷曲成了一团,瑟瑟发抖,在梦里也冷得很,穿着单衣在寒冬雪地行走。就在他快要受不了的时候,突然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包裹住,发颤的身体渐渐平复下来,咬紧的牙关也放松了下去。好暖和,好舒服。斐诺唔了一声,又朝温暖的方向挤了挤。一只胳膊毫不客气地搭在自己的腰上,继而一条腿又压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余洲呼吸一凛,有些紧张,不敢动,怕惊醒了小朋友,他就不这么放了。抑制剂的效果很显著,这么亲密的距离,余洲也没有感觉到信息素有作妖的迹象。但荷尔蒙激素倒异常凶猛地瞬间增加了好几倍,牵引着余洲在斐诺额前的头发上印下一个吻。动作非常轻,没有惊扰到小朋友。第27章好梦啊,小朋友。亲到了,余洲便非常满足地闭上了眼睛。空气很安静,也把斐诺绵长匀称的呼吸声衬得格外清晰。斐诺的脑袋枕在余洲的胳膊上,时间久了,胳膊不免发麻,然而余洲却始终一动未动。自己的小朋友,还能怎么办,只能好好宠着啊。就在余洲放弃自己的那只胳膊,将要进入睡眠的时候,斐诺也不知是梦见了什么,偏偏头一口咬上了余洲的胳膊!黑暗中,余洲闭上的眼睛瞬间睁开、放大!这一口,其实咬得并不重,只是微微有些疼痛罢了。然而,两排牙齿带着的口水,也一并蹭上了余洲的睡衣,很快蔓延、渗透开来。湿.热的唇齿咬上手臂,即使隔了一层衣料,也仍然能感觉到那种暧昧不清。斐诺好好睡觉。明明是一句责备,却被余洲低沉又清冽的嗓音念出了无奈、宠溺的味道。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托起斐诺的脑袋,然后迅速抽开被斐诺咬着的手臂,斐诺一嘴落空,砸了几下嘴表示不满。余洲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臂后,又赶忙放回原位,然后将斐诺的脑袋又轻轻放在手臂上。整套动作又快又温柔,斐诺根本没有什么反应。睡得依旧香沉。才过一会儿,斐诺又开始有偏头的迹象只见余洲以极快的速度伸出食指抵在他即将咬过来的嘴唇上。别动了。斐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