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神奇得很。温乔从地上爬起来后,没看见那两个跟班。明明之前说话声就在身后,现在却好像是没跟她进过这个林子一样。“风同学,这……”风知行掏出消毒湿巾递给她,然后转身,淡淡道:“跟上。”十分钟后,他们出了林子。而刚刚还热闹着的小公路上,除了她的小白车,什么都没有。“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温乔傻了,“人呢?还有车。”风知行扭头:“还能走吗?”说着,他的视线移到温乔的膝盖上,那里的牛仔布料已经破了,有血渗透出来。温乔活动了下,疼的倒吸了凉气,说:“车子骑不了了。可我家离得不远,我能走回去。”悠长的公路上,两人一车在昏黄路灯的照耀下,慢慢前行。温乔一边推着车,一边绷直着膝盖走。刚开始挺疼的,等习惯了之后她又觉得还挺好玩,立马忘了疼。“风同学,你是正好路过这边吗?”她问,“真是谢谢你了。他们看起来挺壮的,我应该打不过。”“打?”一介女流,出事不知自保还想动手,实为下策。温乔说:“不然呢?总不能傻站着被人欺负吧。你别小看女人啊,闹起来也是有一定杀伤力的。再不济,还能拖延时间呢。你看,你不就是我拖延来的吗?”风知行摇头:“不知所谓。”又来!之前是“不知自重”,现在是“不知所谓”,这说话怎么跟个古人似的?可温乔也不在意,风知行今天救了她一命,冰山男神的形象在她的心里已然有了温度。“风同学,你过来的时候,有看到一辆红色跑车和一男一女吗?”温乔问,“就是他们堵的我。”风知行目视前方:“没有。”“真怪了!人哪儿去了?总不会是看到你,就给吓跑了吧?不过,你没见到也好,省的开学之后连累你。”那些人不是善茬儿,今天的事恐怕没那么容易了结。“他们为什么抓你?”风知行难得问了个问题。温乔说:“在我出事之前,咱们学校管院有个女孩跟我有类似经历。就是一堆人出去玩,玩到一半的时候,她人走了。再接着,她的男朋友收到了她回家的微信,可实际上这微信是假的。这个女孩遇害了,尸体刚被发现不久,在申弥新区东面的野湖里。”风知行蹙眉:“这件事和抓你的人有关?”温乔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关,她把去找杨宇朋以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风知行听后,没有说话。他的眼眸本就深邃,一旦定神思考问题就会变得更加深沉,好似一个海中漩涡,深不见底。温乔也在琢磨这些事之间是否有什么关联。只可惜,她的脑子一向只看到的表层,深层次的东西,与她无缘。“坏了!”温乔忽然踢上车蹬,把身上的口袋摸了个遍。“找什么?”“那颗木珠子啊!就是你给我的那个!刚才摸爬滚打的,可能掉出去了。”温乔喃喃道,“哪儿去了?快出来啊。”她摸了好几遍都没能找到,最后耷拉下了脑袋,安静了。风知行:“再给你一个便是。”温乔觉得自己真是又笨又蠢,人家朋友送她的礼物还没捂热乎了就没了,简直就是不尊重朋友!她一生气就会不自觉的加快步伐,可这下没走两步,膝盖就忽然传来一阵刺痛。风知行见那里流了更多的血,实在不适合再走下去,说:“坐上来。”“什么?”风知行接过她的车把,踢上车蹬,又说:“坐上来。”夜风微凉,温乔的脸颊却莫名发热,她心里有个声音在对她呼喊:这就是传说中的浪漫单车啊!她坐在后面,风同学载着她。月光下,她一只手搂着风同学的腰,一只手把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画面简直不要太美,这就是小甜文里的经典桥段啊!“会不会很麻烦?”温乔羞涩的绞着手指,化身一朵小白花,“不过我很轻的,保准你驮着不累。辛苦你啦!风同学。我……”“二位同学,要车吗?晚上了,算便宜点儿。”一阵十分不友好的轰鸣声外加一道粗狂的大爷声打断了温乔心中美好纯洁的画面。风知行:“请把她送到学府花园。”大爷:“好嘞!我就瞅着同学你一直往我这边看,所以我过来问问。赶紧上车吧!”这都哪儿挨哪儿?说好的浪漫单车呢!温乔十分不解的看着风知行,他说:“本想让你坐下稍等,现在不必了。”“……”闹半天没想带我玩!温乔的梦碎了,碎成一片片的,被三蹦子的尾气吹走。她上了“车”,没好气说:“我在楼口等你,别把我的小白弄丢了!”***十几分钟后,风知行推着小白车回来了。温乔正坐在楼口数蚂蚁,她看着风姿绰约的风同学跟她的自行车在一起,再想想刚才的美好画面就觉得亏得慌,毕竟风知行这张脸可以让她至少吹牛三年。俩人谁都没搭理谁的一起进了电梯,各回各家。一关上门,温乔开始发飙。“什么人啊!怎么一点不懂怜香惜玉呢?长这么张帅脸也是白瞎,这辈子注孤生!没有哪个女的能瞧得上!”她骂骂咧咧的蹦跶到浴室,一看见镜子里自己的那张脸,脚底一个踉跄赶紧扶住了墙。我滴个天!这是哪个非洲难民?一定不是我!这下子,温乔把刚才骂风知行的话全都收了回去,连带着载她回来的大爷在她心里都变得伟光正。他们是好人!把自己收拾干净之后,温乔决定把家里的宝贝给风同学送去,以表她的感激之情和愧疚之意。敲响门,等了十来秒,门开了。“风同学,送你吃!”温乔把她的大西瓜捧了出去,“这是我闺蜜去采风买的当地菜农种的,无公害纯绿色,关键齁甜!”风知行看都没看眼那个西瓜,直接说:“不必。”西瓜沉,温乔捧了会儿又抱回怀里,继续“卖”瓜:“风同学,你别跟我客气。这瓜,你平时想吃吃不到,儿时的味道呢。再说了,你今天救我一命,送你个瓜不小意思吗?来,我给你搬厨房里去!”有了上次的经验,风知行自觉挡住门口:“我不吃。”“不吃?”温乔想不出这世上还有不吃西瓜的人,“是怕吐籽儿麻烦吗?没事啊,你家有榨汁机吗?榨汁也好喝!”“我不吃也不喝。”温乔刚想说什么,鼻子却嗅了嗅,紧跟着肚子就先她的嘴一步表达了下:我好饿!“不、不好意思啊。”温乔低下头,拿西瓜挡住肚子,“我刚才运动量过大,所以就……风同学,你做的什么好吃的?饭后配西瓜最好了!”她忽然仰起头,又露出了八齿笑。风知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温乔二次进入风氏展览馆,是跟着西瓜一起滚进来的。风知行瞧她膝盖上的伤就那么大大咧咧的翻着,追起西瓜来却一点都不含糊,似乎有些理解她的“打”了。温乔上次来的糊涂,没能仔细的看看风知行家。深色家具还有简约干净的壁纸,和电视里那种白领之家区别不大。可有一点:房间里的陈设都是依据大小高低排列的,跟他们军训时的方阵如出一辙。对于邋遢惯了的温乔来说,这应该算是一奇景,可现在的她对风知行接受度猛增,基本已经是见怪不怪。她问:“风同学,你也是一个人住吗?为什么不住校?”风知行没回答,去了一个房间,再出来时手里拎着个药箱:“知道步骤吗?”温乔不明所以。“碘酒消毒,药膏消炎,创可贴隔离。”风知行言简意赅,说完便转身去了厨房。温乔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站在客厅里。她盯着茶几上的那几样东西,有点儿跟不上风同学突然的关怀,这感觉跟走在大马路上让花盆砸中了有点儿像——脑震荡。不一会儿,温乔小心翼翼坐在了沙发上,按照风知行刚才的话,清理自己的伤口。消炎的时候,真是疼啊。可不知道为什么,疼的感觉里还夹杂了些别的——原来受伤之后,还有人惦记她有伤的感觉是这样的。温乔被感动的一塌糊涂,风知行又拎着一个饭桶出来。“风同学,你这么客气干嘛?我蹭一顿饭就够不好意思的了。”“我不与外人同桌进餐。”一句话,温乔愣了愣,随即在心里爆粗口:我去你妹的感动!我呸!什么外人?我们是过命的交情好吗?单方面认为他们友谊地久天长的温乔,被风知行连人带饭桶轰了出去。***深夜,温乔又做梦了。这一次,她进入了那片森林,一直在走,直到看见了一尊雕像,她才停下了脚步。雕像不是佛、不是菩萨,也不是妖或者兽。是个少女,一个娇俏的少女,看起来十几岁的样子。“来啊,到我这里来。”召唤她的是个女孩子,兴许跟眼前的雕像有关?温乔一步步向雕像靠近,还有一步之遥时,她伸手去触碰那个雕像。谁料那雕像忽然睁开眼睛,冲她魅惑一笑。下一秒——雕像张开石口,将她吞了下去。温乔惊醒,噌的弹坐起来,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两侧往下流。初做这个梦的时候,她并没有太在意,只当是个梦,而现在……还记得那个石碑刻着的“庸阳”,难道真有这么个地方吗?作者有话要说:乔妹:难得羞涩了一回,就这样被拒绝,风同学你于心何忍啊?***十几分钟后,风知行推着小白车回来了。温乔正坐在楼口数蚂蚁,她看着风姿绰约的风同学跟她的自行车在一起,再想想刚才的美好画面就觉得亏得慌,毕竟风知行这张脸可以让她至少吹牛三年。俩人谁都没搭理谁的一起进了电梯,各回各家。一关上门,温乔开始发飙。“什么人啊!怎么一点不懂怜香惜玉呢?长这么张帅脸也是白瞎,这辈子注孤生!没有哪个女的能瞧得上!”她骂骂咧咧的蹦跶到浴室,一看见镜子里自己的那张脸,脚底一个踉跄赶紧扶住了墙。我滴个天!这是哪个非洲难民?一定不是我!这下子,温乔把刚才骂风知行的话全都收了回去,连带着载她回来的大爷在她心里都变得伟光正。他们是好人!把自己收拾干净之后,温乔决定把家里的宝贝给风同学送去,以表她的感激之情和愧疚之意。敲响门,等了十来秒,门开了。“风同学,送你吃!”温乔把她的大西瓜捧了出去,“这是我闺蜜去采风买的当地菜农种的,无公害纯绿色,关键齁甜!”风知行看都没看眼那个西瓜,直接说:“不必。”西瓜沉,温乔捧了会儿又抱回怀里,继续“卖”瓜:“风同学,你别跟我客气。这瓜,你平时想吃吃不到,儿时的味道呢。再说了,你今天救我一命,送你个瓜不小意思吗?来,我给你搬厨房里去!”有了上次的经验,风知行自觉挡住门口:“我不吃。”“不吃?”温乔想不出这世上还有不吃西瓜的人,“是怕吐籽儿麻烦吗?没事啊,你家有榨汁机吗?榨汁也好喝!”“我不吃也不喝。”温乔刚想说什么,鼻子却嗅了嗅,紧跟着肚子就先她的嘴一步表达了下:我好饿!“不、不好意思啊。”温乔低下头,拿西瓜挡住肚子,“我刚才运动量过大,所以就……风同学,你做的什么好吃的?饭后配西瓜最好了!”她忽然仰起头,又露出了八齿笑。风知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温乔二次进入风氏展览馆,是跟着西瓜一起滚进来的。风知行瞧她膝盖上的伤就那么大大咧咧的翻着,追起西瓜来却一点都不含糊,似乎有些理解她的“打”了。温乔上次来的糊涂,没能仔细的看看风知行家。深色家具还有简约干净的壁纸,和电视里那种白领之家区别不大。可有一点:房间里的陈设都是依据大小高低排列的,跟他们军训时的方阵如出一辙。对于邋遢惯了的温乔来说,这应该算是一奇景,可现在的她对风知行接受度猛增,基本已经是见怪不怪。她问:“风同学,你也是一个人住吗?为什么不住校?”风知行没回答,去了一个房间,再出来时手里拎着个药箱:“知道步骤吗?”温乔不明所以。“碘酒消毒,药膏消炎,创可贴隔离。”风知行言简意赅,说完便转身去了厨房。温乔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站在客厅里。她盯着茶几上的那几样东西,有点儿跟不上风同学突然的关怀,这感觉跟走在大马路上让花盆砸中了有点儿像——脑震荡。不一会儿,温乔小心翼翼坐在了沙发上,按照风知行刚才的话,清理自己的伤口。消炎的时候,真是疼啊。可不知道为什么,疼的感觉里还夹杂了些别的——原来受伤之后,还有人惦记她有伤的感觉是这样的。温乔被感动的一塌糊涂,风知行又拎着一个饭桶出来。“风同学,你这么客气干嘛?我蹭一顿饭就够不好意思的了。”“我不与外人同桌进餐。”一句话,温乔愣了愣,随即在心里爆粗口:我去你妹的感动!我呸!什么外人?我们是过命的交情好吗?单方面认为他们友谊地久天长的温乔,被风知行连人带饭桶轰了出去。***深夜,温乔又做梦了。这一次,她进入了那片森林,一直在走,直到看见了一尊雕像,她才停下了脚步。雕像不是佛、不是菩萨,也不是妖或者兽。是个少女,一个娇俏的少女,看起来十几岁的样子。“来啊,到我这里来。”召唤她的是个女孩子,兴许跟眼前的雕像有关?温乔一步步向雕像靠近,还有一步之遥时,她伸手去触碰那个雕像。谁料那雕像忽然睁开眼睛,冲她魅惑一笑。下一秒——雕像张开石口,将她吞了下去。温乔惊醒,噌的弹坐起来,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两侧往下流。初做这个梦的时候,她并没有太在意,只当是个梦,而现在……还记得那个石碑刻着的“庸阳”,难道真有这么个地方吗?作者有话要说:乔妹:难得羞涩了一回,就这样被拒绝,风同学你于心何忍啊?***十几分钟后,风知行推着小白车回来了。温乔正坐在楼口数蚂蚁,她看着风姿绰约的风同学跟她的自行车在一起,再想想刚才的美好画面就觉得亏得慌,毕竟风知行这张脸可以让她至少吹牛三年。俩人谁都没搭理谁的一起进了电梯,各回各家。一关上门,温乔开始发飙。“什么人啊!怎么一点不懂怜香惜玉呢?长这么张帅脸也是白瞎,这辈子注孤生!没有哪个女的能瞧得上!”她骂骂咧咧的蹦跶到浴室,一看见镜子里自己的那张脸,脚底一个踉跄赶紧扶住了墙。我滴个天!这是哪个非洲难民?一定不是我!这下子,温乔把刚才骂风知行的话全都收了回去,连带着载她回来的大爷在她心里都变得伟光正。他们是好人!把自己收拾干净之后,温乔决定把家里的宝贝给风同学送去,以表她的感激之情和愧疚之意。敲响门,等了十来秒,门开了。“风同学,送你吃!”温乔把她的大西瓜捧了出去,“这是我闺蜜去采风买的当地菜农种的,无公害纯绿色,关键齁甜!”风知行看都没看眼那个西瓜,直接说:“不必。”西瓜沉,温乔捧了会儿又抱回怀里,继续“卖”瓜:“风同学,你别跟我客气。这瓜,你平时想吃吃不到,儿时的味道呢。再说了,你今天救我一命,送你个瓜不小意思吗?来,我给你搬厨房里去!”有了上次的经验,风知行自觉挡住门口:“我不吃。”“不吃?”温乔想不出这世上还有不吃西瓜的人,“是怕吐籽儿麻烦吗?没事啊,你家有榨汁机吗?榨汁也好喝!”“我不吃也不喝。”温乔刚想说什么,鼻子却嗅了嗅,紧跟着肚子就先她的嘴一步表达了下:我好饿!“不、不好意思啊。”温乔低下头,拿西瓜挡住肚子,“我刚才运动量过大,所以就……风同学,你做的什么好吃的?饭后配西瓜最好了!”她忽然仰起头,又露出了八齿笑。风知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温乔二次进入风氏展览馆,是跟着西瓜一起滚进来的。风知行瞧她膝盖上的伤就那么大大咧咧的翻着,追起西瓜来却一点都不含糊,似乎有些理解她的“打”了。温乔上次来的糊涂,没能仔细的看看风知行家。深色家具还有简约干净的壁纸,和电视里那种白领之家区别不大。可有一点:房间里的陈设都是依据大小高低排列的,跟他们军训时的方阵如出一辙。对于邋遢惯了的温乔来说,这应该算是一奇景,可现在的她对风知行接受度猛增,基本已经是见怪不怪。她问:“风同学,你也是一个人住吗?为什么不住校?”风知行没回答,去了一个房间,再出来时手里拎着个药箱:“知道步骤吗?”温乔不明所以。“碘酒消毒,药膏消炎,创可贴隔离。”风知行言简意赅,说完便转身去了厨房。温乔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站在客厅里。她盯着茶几上的那几样东西,有点儿跟不上风同学突然的关怀,这感觉跟走在大马路上让花盆砸中了有点儿像——脑震荡。不一会儿,温乔小心翼翼坐在了沙发上,按照风知行刚才的话,清理自己的伤口。消炎的时候,真是疼啊。可不知道为什么,疼的感觉里还夹杂了些别的——原来受伤之后,还有人惦记她有伤的感觉是这样的。温乔被感动的一塌糊涂,风知行又拎着一个饭桶出来。“风同学,你这么客气干嘛?我蹭一顿饭就够不好意思的了。”“我不与外人同桌进餐。”一句话,温乔愣了愣,随即在心里爆粗口:我去你妹的感动!我呸!什么外人?我们是过命的交情好吗?单方面认为他们友谊地久天长的温乔,被风知行连人带饭桶轰了出去。***深夜,温乔又做梦了。这一次,她进入了那片森林,一直在走,直到看见了一尊雕像,她才停下了脚步。雕像不是佛、不是菩萨,也不是妖或者兽。是个少女,一个娇俏的少女,看起来十几岁的样子。“来啊,到我这里来。”召唤她的是个女孩子,兴许跟眼前的雕像有关?温乔一步步向雕像靠近,还有一步之遥时,她伸手去触碰那个雕像。谁料那雕像忽然睁开眼睛,冲她魅惑一笑。下一秒——雕像张开石口,将她吞了下去。温乔惊醒,噌的弹坐起来,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两侧往下流。初做这个梦的时候,她并没有太在意,只当是个梦,而现在……还记得那个石碑刻着的“庸阳”,难道真有这么个地方吗?作者有话要说:乔妹:难得羞涩了一回,就这样被拒绝,风同学你于心何忍啊?***十几分钟后,风知行推着小白车回来了。温乔正坐在楼口数蚂蚁,她看着风姿绰约的风同学跟她的自行车在一起,再想想刚才的美好画面就觉得亏得慌,毕竟风知行这张脸可以让她至少吹牛三年。俩人谁都没搭理谁的一起进了电梯,各回各家。一关上门,温乔开始发飙。“什么人啊!怎么一点不懂怜香惜玉呢?长这么张帅脸也是白瞎,这辈子注孤生!没有哪个女的能瞧得上!”她骂骂咧咧的蹦跶到浴室,一看见镜子里自己的那张脸,脚底一个踉跄赶紧扶住了墙。我滴个天!这是哪个非洲难民?一定不是我!这下子,温乔把刚才骂风知行的话全都收了回去,连带着载她回来的大爷在她心里都变得伟光正。他们是好人!把自己收拾干净之后,温乔决定把家里的宝贝给风同学送去,以表她的感激之情和愧疚之意。敲响门,等了十来秒,门开了。“风同学,送你吃!”温乔把她的大西瓜捧了出去,“这是我闺蜜去采风买的当地菜农种的,无公害纯绿色,关键齁甜!”风知行看都没看眼那个西瓜,直接说:“不必。”西瓜沉,温乔捧了会儿又抱回怀里,继续“卖”瓜:“风同学,你别跟我客气。这瓜,你平时想吃吃不到,儿时的味道呢。再说了,你今天救我一命,送你个瓜不小意思吗?来,我给你搬厨房里去!”有了上次的经验,风知行自觉挡住门口:“我不吃。”“不吃?”温乔想不出这世上还有不吃西瓜的人,“是怕吐籽儿麻烦吗?没事啊,你家有榨汁机吗?榨汁也好喝!”“我不吃也不喝。”温乔刚想说什么,鼻子却嗅了嗅,紧跟着肚子就先她的嘴一步表达了下:我好饿!“不、不好意思啊。”温乔低下头,拿西瓜挡住肚子,“我刚才运动量过大,所以就……风同学,你做的什么好吃的?饭后配西瓜最好了!”她忽然仰起头,又露出了八齿笑。风知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温乔二次进入风氏展览馆,是跟着西瓜一起滚进来的。风知行瞧她膝盖上的伤就那么大大咧咧的翻着,追起西瓜来却一点都不含糊,似乎有些理解她的“打”了。温乔上次来的糊涂,没能仔细的看看风知行家。深色家具还有简约干净的壁纸,和电视里那种白领之家区别不大。可有一点:房间里的陈设都是依据大小高低排列的,跟他们军训时的方阵如出一辙。对于邋遢惯了的温乔来说,这应该算是一奇景,可现在的她对风知行接受度猛增,基本已经是见怪不怪。她问:“风同学,你也是一个人住吗?为什么不住校?”风知行没回答,去了一个房间,再出来时手里拎着个药箱:“知道步骤吗?”温乔不明所以。“碘酒消毒,药膏消炎,创可贴隔离。”风知行言简意赅,说完便转身去了厨房。温乔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站在客厅里。她盯着茶几上的那几样东西,有点儿跟不上风同学突然的关怀,这感觉跟走在大马路上让花盆砸中了有点儿像——脑震荡。不一会儿,温乔小心翼翼坐在了沙发上,按照风知行刚才的话,清理自己的伤口。消炎的时候,真是疼啊。可不知道为什么,疼的感觉里还夹杂了些别的——原来受伤之后,还有人惦记她有伤的感觉是这样的。温乔被感动的一塌糊涂,风知行又拎着一个饭桶出来。“风同学,你这么客气干嘛?我蹭一顿饭就够不好意思的了。”“我不与外人同桌进餐。”一句话,温乔愣了愣,随即在心里爆粗口:我去你妹的感动!我呸!什么外人?我们是过命的交情好吗?单方面认为他们友谊地久天长的温乔,被风知行连人带饭桶轰了出去。***深夜,温乔又做梦了。这一次,她进入了那片森林,一直在走,直到看见了一尊雕像,她才停下了脚步。雕像不是佛、不是菩萨,也不是妖或者兽。是个少女,一个娇俏的少女,看起来十几岁的样子。“来啊,到我这里来。”召唤她的是个女孩子,兴许跟眼前的雕像有关?温乔一步步向雕像靠近,还有一步之遥时,她伸手去触碰那个雕像。谁料那雕像忽然睁开眼睛,冲她魅惑一笑。下一秒——雕像张开石口,将她吞了下去。温乔惊醒,噌的弹坐起来,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两侧往下流。初做这个梦的时候,她并没有太在意,只当是个梦,而现在……还记得那个石碑刻着的“庸阳”,难道真有这么个地方吗?作者有话要说:乔妹:难得羞涩了一回,就这样被拒绝,风同学你于心何忍啊?***十几分钟后,风知行推着小白车回来了。温乔正坐在楼口数蚂蚁,她看着风姿绰约的风同学跟她的自行车在一起,再想想刚才的美好画面就觉得亏得慌,毕竟风知行这张脸可以让她至少吹牛三年。俩人谁都没搭理谁的一起进了电梯,各回各家。一关上门,温乔开始发飙。“什么人啊!怎么一点不懂怜香惜玉呢?长这么张帅脸也是白瞎,这辈子注孤生!没有哪个女的能瞧得上!”她骂骂咧咧的蹦跶到浴室,一看见镜子里自己的那张脸,脚底一个踉跄赶紧扶住了墙。我滴个天!这是哪个非洲难民?一定不是我!这下子,温乔把刚才骂风知行的话全都收了回去,连带着载她回来的大爷在她心里都变得伟光正。他们是好人!把自己收拾干净之后,温乔决定把家里的宝贝给风同学送去,以表她的感激之情和愧疚之意。敲响门,等了十来秒,门开了。“风同学,送你吃!”温乔把她的大西瓜捧了出去,“这是我闺蜜去采风买的当地菜农种的,无公害纯绿色,关键齁甜!”风知行看都没看眼那个西瓜,直接说:“不必。”西瓜沉,温乔捧了会儿又抱回怀里,继续“卖”瓜:“风同学,你别跟我客气。这瓜,你平时想吃吃不到,儿时的味道呢。再说了,你今天救我一命,送你个瓜不小意思吗?来,我给你搬厨房里去!”有了上次的经验,风知行自觉挡住门口:“我不吃。”“不吃?”温乔想不出这世上还有不吃西瓜的人,“是怕吐籽儿麻烦吗?没事啊,你家有榨汁机吗?榨汁也好喝!”“我不吃也不喝。”温乔刚想说什么,鼻子却嗅了嗅,紧跟着肚子就先她的嘴一步表达了下:我好饿!“不、不好意思啊。”温乔低下头,拿西瓜挡住肚子,“我刚才运动量过大,所以就……风同学,你做的什么好吃的?饭后配西瓜最好了!”她忽然仰起头,又露出了八齿笑。风知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温乔二次进入风氏展览馆,是跟着西瓜一起滚进来的。风知行瞧她膝盖上的伤就那么大大咧咧的翻着,追起西瓜来却一点都不含糊,似乎有些理解她的“打”了。温乔上次来的糊涂,没能仔细的看看风知行家。深色家具还有简约干净的壁纸,和电视里那种白领之家区别不大。可有一点:房间里的陈设都是依据大小高低排列的,跟他们军训时的方阵如出一辙。对于邋遢惯了的温乔来说,这应该算是一奇景,可现在的她对风知行接受度猛增,基本已经是见怪不怪。她问:“风同学,你也是一个人住吗?为什么不住校?”风知行没回答,去了一个房间,再出来时手里拎着个药箱:“知道步骤吗?”温乔不明所以。“碘酒消毒,药膏消炎,创可贴隔离。”风知行言简意赅,说完便转身去了厨房。温乔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站在客厅里。她盯着茶几上的那几样东西,有点儿跟不上风同学突然的关怀,这感觉跟走在大马路上让花盆砸中了有点儿像——脑震荡。不一会儿,温乔小心翼翼坐在了沙发上,按照风知行刚才的话,清理自己的伤口。消炎的时候,真是疼啊。可不知道为什么,疼的感觉里还夹杂了些别的——原来受伤之后,还有人惦记她有伤的感觉是这样的。温乔被感动的一塌糊涂,风知行又拎着一个饭桶出来。“风同学,你这么客气干嘛?我蹭一顿饭就够不好意思的了。”“我不与外人同桌进餐。”一句话,温乔愣了愣,随即在心里爆粗口:我去你妹的感动!我呸!什么外人?我们是过命的交情好吗?单方面认为他们友谊地久天长的温乔,被风知行连人带饭桶轰了出去。***深夜,温乔又做梦了。这一次,她进入了那片森林,一直在走,直到看见了一尊雕像,她才停下了脚步。雕像不是佛、不是菩萨,也不是妖或者兽。是个少女,一个娇俏的少女,看起来十几岁的样子。“来啊,到我这里来。”召唤她的是个女孩子,兴许跟眼前的雕像有关?温乔一步步向雕像靠近,还有一步之遥时,她伸手去触碰那个雕像。谁料那雕像忽然睁开眼睛,冲她魅惑一笑。下一秒——雕像张开石口,将她吞了下去。温乔惊醒,噌的弹坐起来,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两侧往下流。初做这个梦的时候,她并没有太在意,只当是个梦,而现在……还记得那个石碑刻着的“庸阳”,难道真有这么个地方吗?作者有话要说:乔妹:难得羞涩了一回,就这样被拒绝,风同学你于心何忍啊?***十几分钟后,风知行推着小白车回来了。温乔正坐在楼口数蚂蚁,她看着风姿绰约的风同学跟她的自行车在一起,再想想刚才的美好画面就觉得亏得慌,毕竟风知行这张脸可以让她至少吹牛三年。俩人谁都没搭理谁的一起进了电梯,各回各家。一关上门,温乔开始发飙。“什么人啊!怎么一点不懂怜香惜玉呢?长这么张帅脸也是白瞎,这辈子注孤生!没有哪个女的能瞧得上!”她骂骂咧咧的蹦跶到浴室,一看见镜子里自己的那张脸,脚底一个踉跄赶紧扶住了墙。我滴个天!这是哪个非洲难民?一定不是我!这下子,温乔把刚才骂风知行的话全都收了回去,连带着载她回来的大爷在她心里都变得伟光正。他们是好人!把自己收拾干净之后,温乔决定把家里的宝贝给风同学送去,以表她的感激之情和愧疚之意。敲响门,等了十来秒,门开了。“风同学,送你吃!”温乔把她的大西瓜捧了出去,“这是我闺蜜去采风买的当地菜农种的,无公害纯绿色,关键齁甜!”风知行看都没看眼那个西瓜,直接说:“不必。”西瓜沉,温乔捧了会儿又抱回怀里,继续“卖”瓜:“风同学,你别跟我客气。这瓜,你平时想吃吃不到,儿时的味道呢。再说了,你今天救我一命,送你个瓜不小意思吗?来,我给你搬厨房里去!”有了上次的经验,风知行自觉挡住门口:“我不吃。”“不吃?”温乔想不出这世上还有不吃西瓜的人,“是怕吐籽儿麻烦吗?没事啊,你家有榨汁机吗?榨汁也好喝!”“我不吃也不喝。”温乔刚想说什么,鼻子却嗅了嗅,紧跟着肚子就先她的嘴一步表达了下:我好饿!“不、不好意思啊。”温乔低下头,拿西瓜挡住肚子,“我刚才运动量过大,所以就……风同学,你做的什么好吃的?饭后配西瓜最好了!”她忽然仰起头,又露出了八齿笑。风知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温乔二次进入风氏展览馆,是跟着西瓜一起滚进来的。风知行瞧她膝盖上的伤就那么大大咧咧的翻着,追起西瓜来却一点都不含糊,似乎有些理解她的“打”了。温乔上次来的糊涂,没能仔细的看看风知行家。深色家具还有简约干净的壁纸,和电视里那种白领之家区别不大。可有一点:房间里的陈设都是依据大小高低排列的,跟他们军训时的方阵如出一辙。对于邋遢惯了的温乔来说,这应该算是一奇景,可现在的她对风知行接受度猛增,基本已经是见怪不怪。她问:“风同学,你也是一个人住吗?为什么不住校?”风知行没回答,去了一个房间,再出来时手里拎着个药箱:“知道步骤吗?”温乔不明所以。“碘酒消毒,药膏消炎,创可贴隔离。”风知行言简意赅,说完便转身去了厨房。温乔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站在客厅里。她盯着茶几上的那几样东西,有点儿跟不上风同学突然的关怀,这感觉跟走在大马路上让花盆砸中了有点儿像——脑震荡。不一会儿,温乔小心翼翼坐在了沙发上,按照风知行刚才的话,清理自己的伤口。消炎的时候,真是疼啊。可不知道为什么,疼的感觉里还夹杂了些别的——原来受伤之后,还有人惦记她有伤的感觉是这样的。温乔被感动的一塌糊涂,风知行又拎着一个饭桶出来。“风同学,你这么客气干嘛?我蹭一顿饭就够不好意思的了。”“我不与外人同桌进餐。”一句话,温乔愣了愣,随即在心里爆粗口:我去你妹的感动!我呸!什么外人?我们是过命的交情好吗?单方面认为他们友谊地久天长的温乔,被风知行连人带饭桶轰了出去。***深夜,温乔又做梦了。这一次,她进入了那片森林,一直在走,直到看见了一尊雕像,她才停下了脚步。雕像不是佛、不是菩萨,也不是妖或者兽。是个少女,一个娇俏的少女,看起来十几岁的样子。“来啊,到我这里来。”召唤她的是个女孩子,兴许跟眼前的雕像有关?温乔一步步向雕像靠近,还有一步之遥时,她伸手去触碰那个雕像。谁料那雕像忽然睁开眼睛,冲她魅惑一笑。下一秒——雕像张开石口,将她吞了下去。温乔惊醒,噌的弹坐起来,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两侧往下流。初做这个梦的时候,她并没有太在意,只当是个梦,而现在……还记得那个石碑刻着的“庸阳”,难道真有这么个地方吗?作者有话要说:乔妹:难得羞涩了一回,就这样被拒绝,风同学你于心何忍啊?***十几分钟后,风知行推着小白车回来了。温乔正坐在楼口数蚂蚁,她看着风姿绰约的风同学跟她的自行车在一起,再想想刚才的美好画面就觉得亏得慌,毕竟风知行这张脸可以让她至少吹牛三年。俩人谁都没搭理谁的一起进了电梯,各回各家。一关上门,温乔开始发飙。“什么人啊!怎么一点不懂怜香惜玉呢?长这么张帅脸也是白瞎,这辈子注孤生!没有哪个女的能瞧得上!”她骂骂咧咧的蹦跶到浴室,一看见镜子里自己的那张脸,脚底一个踉跄赶紧扶住了墙。我滴个天!这是哪个非洲难民?一定不是我!这下子,温乔把刚才骂风知行的话全都收了回去,连带着载她回来的大爷在她心里都变得伟光正。他们是好人!把自己收拾干净之后,温乔决定把家里的宝贝给风同学送去,以表她的感激之情和愧疚之意。敲响门,等了十来秒,门开了。“风同学,送你吃!”温乔把她的大西瓜捧了出去,“这是我闺蜜去采风买的当地菜农种的,无公害纯绿色,关键齁甜!”风知行看都没看眼那个西瓜,直接说:“不必。”西瓜沉,温乔捧了会儿又抱回怀里,继续“卖”瓜:“风同学,你别跟我客气。这瓜,你平时想吃吃不到,儿时的味道呢。再说了,你今天救我一命,送你个瓜不小意思吗?来,我给你搬厨房里去!”有了上次的经验,风知行自觉挡住门口:“我不吃。”“不吃?”温乔想不出这世上还有不吃西瓜的人,“是怕吐籽儿麻烦吗?没事啊,你家有榨汁机吗?榨汁也好喝!”“我不吃也不喝。”温乔刚想说什么,鼻子却嗅了嗅,紧跟着肚子就先她的嘴一步表达了下:我好饿!“不、不好意思啊。”温乔低下头,拿西瓜挡住肚子,“我刚才运动量过大,所以就……风同学,你做的什么好吃的?饭后配西瓜最好了!”她忽然仰起头,又露出了八齿笑。风知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温乔二次进入风氏展览馆,是跟着西瓜一起滚进来的。风知行瞧她膝盖上的伤就那么大大咧咧的翻着,追起西瓜来却一点都不含糊,似乎有些理解她的“打”了。温乔上次来的糊涂,没能仔细的看看风知行家。深色家具还有简约干净的壁纸,和电视里那种白领之家区别不大。可有一点:房间里的陈设都是依据大小高低排列的,跟他们军训时的方阵如出一辙。对于邋遢惯了的温乔来说,这应该算是一奇景,可现在的她对风知行接受度猛增,基本已经是见怪不怪。她问:“风同学,你也是一个人住吗?为什么不住校?”风知行没回答,去了一个房间,再出来时手里拎着个药箱:“知道步骤吗?”温乔不明所以。“碘酒消毒,药膏消炎,创可贴隔离。”风知行言简意赅,说完便转身去了厨房。温乔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站在客厅里。她盯着茶几上的那几样东西,有点儿跟不上风同学突然的关怀,这感觉跟走在大马路上让花盆砸中了有点儿像——脑震荡。不一会儿,温乔小心翼翼坐在了沙发上,按照风知行刚才的话,清理自己的伤口。消炎的时候,真是疼啊。可不知道为什么,疼的感觉里还夹杂了些别的——原来受伤之后,还有人惦记她有伤的感觉是这样的。温乔被感动的一塌糊涂,风知行又拎着一个饭桶出来。“风同学,你这么客气干嘛?我蹭一顿饭就够不好意思的了。”“我不与外人同桌进餐。”一句话,温乔愣了愣,随即在心里爆粗口:我去你妹的感动!我呸!什么外人?我们是过命的交情好吗?单方面认为他们友谊地久天长的温乔,被风知行连人带饭桶轰了出去。***深夜,温乔又做梦了。这一次,她进入了那片森林,一直在走,直到看见了一尊雕像,她才停下了脚步。雕像不是佛、不是菩萨,也不是妖或者兽。是个少女,一个娇俏的少女,看起来十几岁的样子。“来啊,到我这里来。”召唤她的是个女孩子,兴许跟眼前的雕像有关?温乔一步步向雕像靠近,还有一步之遥时,她伸手去触碰那个雕像。谁料那雕像忽然睁开眼睛,冲她魅惑一笑。下一秒——雕像张开石口,将她吞了下去。温乔惊醒,噌的弹坐起来,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两侧往下流。初做这个梦的时候,她并没有太在意,只当是个梦,而现在……还记得那个石碑刻着的“庸阳”,难道真有这么个地方吗?作者有话要说:乔妹:难得羞涩了一回,就这样被拒绝,风同学你于心何忍啊?***十几分钟后,风知行推着小白车回来了。温乔正坐在楼口数蚂蚁,她看着风姿绰约的风同学跟她的自行车在一起,再想想刚才的美好画面就觉得亏得慌,毕竟风知行这张脸可以让她至少吹牛三年。俩人谁都没搭理谁的一起进了电梯,各回各家。一关上门,温乔开始发飙。“什么人啊!怎么一点不懂怜香惜玉呢?长这么张帅脸也是白瞎,这辈子注孤生!没有哪个女的能瞧得上!”她骂骂咧咧的蹦跶到浴室,一看见镜子里自己的那张脸,脚底一个踉跄赶紧扶住了墙。我滴个天!这是哪个非洲难民?一定不是我!这下子,温乔把刚才骂风知行的话全都收了回去,连带着载她回来的大爷在她心里都变得伟光正。他们是好人!把自己收拾干净之后,温乔决定把家里的宝贝给风同学送去,以表她的感激之情和愧疚之意。敲响门,等了十来秒,门开了。“风同学,送你吃!”温乔把她的大西瓜捧了出去,“这是我闺蜜去采风买的当地菜农种的,无公害纯绿色,关键齁甜!”风知行看都没看眼那个西瓜,直接说:“不必。”西瓜沉,温乔捧了会儿又抱回怀里,继续“卖”瓜:“风同学,你别跟我客气。这瓜,你平时想吃吃不到,儿时的味道呢。再说了,你今天救我一命,送你个瓜不小意思吗?来,我给你搬厨房里去!”有了上次的经验,风知行自觉挡住门口:“我不吃。”“不吃?”温乔想不出这世上还有不吃西瓜的人,“是怕吐籽儿麻烦吗?没事啊,你家有榨汁机吗?榨汁也好喝!”“我不吃也不喝。”温乔刚想说什么,鼻子却嗅了嗅,紧跟着肚子就先她的嘴一步表达了下:我好饿!“不、不好意思啊。”温乔低下头,拿西瓜挡住肚子,“我刚才运动量过大,所以就……风同学,你做的什么好吃的?饭后配西瓜最好了!”她忽然仰起头,又露出了八齿笑。风知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温乔二次进入风氏展览馆,是跟着西瓜一起滚进来的。风知行瞧她膝盖上的伤就那么大大咧咧的翻着,追起西瓜来却一点都不含糊,似乎有些理解她的“打”了。温乔上次来的糊涂,没能仔细的看看风知行家。深色家具还有简约干净的壁纸,和电视里那种白领之家区别不大。可有一点:房间里的陈设都是依据大小高低排列的,跟他们军训时的方阵如出一辙。对于邋遢惯了的温乔来说,这应该算是一奇景,可现在的她对风知行接受度猛增,基本已经是见怪不怪。她问:“风同学,你也是一个人住吗?为什么不住校?”风知行没回答,去了一个房间,再出来时手里拎着个药箱:“知道步骤吗?”温乔不明所以。“碘酒消毒,药膏消炎,创可贴隔离。”风知行言简意赅,说完便转身去了厨房。温乔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站在客厅里。她盯着茶几上的那几样东西,有点儿跟不上风同学突然的关怀,这感觉跟走在大马路上让花盆砸中了有点儿像——脑震荡。不一会儿,温乔小心翼翼坐在了沙发上,按照风知行刚才的话,清理自己的伤口。消炎的时候,真是疼啊。可不知道为什么,疼的感觉里还夹杂了些别的——原来受伤之后,还有人惦记她有伤的感觉是这样的。温乔被感动的一塌糊涂,风知行又拎着一个饭桶出来。“风同学,你这么客气干嘛?我蹭一顿饭就够不好意思的了。”“我不与外人同桌进餐。”一句话,温乔愣了愣,随即在心里爆粗口:我去你妹的感动!我呸!什么外人?我们是过命的交情好吗?单方面认为他们友谊地久天长的温乔,被风知行连人带饭桶轰了出去。***深夜,温乔又做梦了。这一次,她进入了那片森林,一直在走,直到看见了一尊雕像,她才停下了脚步。雕像不是佛、不是菩萨,也不是妖或者兽。是个少女,一个娇俏的少女,看起来十几岁的样子。“来啊,到我这里来。”召唤她的是个女孩子,兴许跟眼前的雕像有关?温乔一步步向雕像靠近,还有一步之遥时,她伸手去触碰那个雕像。谁料那雕像忽然睁开眼睛,冲她魅惑一笑。下一秒——雕像张开石口,将她吞了下去。温乔惊醒,噌的弹坐起来,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两侧往下流。初做这个梦的时候,她并没有太在意,只当是个梦,而现在……还记得那个石碑刻着的“庸阳”,难道真有这么个地方吗?作者有话要说:乔妹:难得羞涩了一回,就这样被拒绝,风同学你于心何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