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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1 / 1)

两人不冷不热地处着,叶卿一直时醒时睡,醒转时,便关心一下温衡的身体,主要是他肚子里的小家伙,这一点,两人心知肚明,叶卿也没有掩饰。温衡的腹痛逐渐平息,胃口也恢复了,小家伙长的很快,才几天功夫,他便觉得自己的腰又粗了几分。在山洞里处了五天,叶荣和温明便找了过来,叶卿从007那里听说了,若非温衡每回出去,都在暗处留下了标记,温明也未必能这么快寻踪而来。最后,叶卿是由叶温二人抬着离开的,为了养伤,他暂时停留在江南,温衡则由温明护着,转陆路回京,叶卿不放心,派叶荣调集暗处的人马,偷偷保护,叶荣虽然不解,还是领命照做了。这一趟折腾下来,叶卿的收获很大,虽然身体遭了罪,可温衡那里,却松动了不少。别以为他没看出来,温衡虽然表面不动声色,手掌抚过小腹时,眉眼可柔和了许多。007还是觉得他这番举动太过冒险:他那时若是撒手不管,你就真的嗝屁了!叶卿却道:别忘了,我在这个世界还有一个金手指没用呢,保命没问题吧,这回没用上,留着下回用。再说,我研究过温衡的性格,那人虽说肚子里弯弯绕绕不少,人还是善良的,绝不可能眼睁睁地放任救命恩人失血过多而亡。007嗤之以鼻:原剧情里,他和小皇帝可是把你弄死在战场上了。叶卿沉默一会儿,才道:不能这么算,原着里原主和温衡可没多少交集,原主伪装的也太过完美。算来,原主战死的时间,跟小家伙的预产期是吻合的,他和小皇帝届时若是出手,我正巧借这个机会滚蛋,他们不出手我才该着急好吗!再说,咱得帮原主完成这最后一个心愿不是?007无力道:那就祝你好运吧。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哎呀呀、苍穹、祭祀天下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殷无声、风吹卖浪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39章 世界二温衡回京以后没多久, 京师就传来发落巡盐御史并几个官员的消息, 此番牵连并不算广, 卫闵更是半点事情都没有。私下里, 温衡却派人给卫闵送了一封信, 以及一张叶卿的画像, 由当日那领头汉子辨认过以后,卫闵心里便明白,将军明知盐款之事有变,身在江南却不给任何指示, 甚至还阻挠他行事,莫非是将他当作弃子?怀疑的种子一旦发芽,就收不回来了,尤其是在官场这样的地方, 况且, 卫闵对叶卿这些年的行事也有所耳闻,温衡轻轻松松,就将卫闵从叶卿身边拉开, 达成了目的,对这人的清算就可以押后了, 毕竟, 抗击沿海的倭寇袭扰, 还用得上这人。从007处得知这些时,叶卿靠坐在床头沉默良久,才似笑非笑, 无不感慨地说道:这温衡可真是个人物,私人感情和家国大义分的清清楚楚,人物啊!彼时,他还在江南养伤,等到伤势痊愈,返回京师之时,已是隆冬时节,鹅毛大雪漫天飞扬,银装素裹分外妖娆。叶卿数月不曾在朝堂上露面,乍一上朝,立刻成了众人焦点,楚辞更是直言不讳:这大冷天儿的,将军怎么舍得离开你那些莺莺燕燕?话语中颇有些冷嘲热讽。因为事前派了人在府里伪装,外人看来,镇北将军这几个月是日日窝在府里莺歌燕舞,左拥右抱,整个一副糜烂狂欢的做派。楚辞年纪渐大,和叶卿之间的火/药味日浓,他当众给叶卿没脸,叶卿自然反舌相击,老神在在地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叶某人处在这个位置,招的狠还少了?若是再不出来,怕某些人要被怀疑暗杀有功之臣了。这话一出,整个朝堂顿时噤若寒蝉,楚辞直接被气红了脸,心里一遍遍下着决心,此生他要是不弄死这个姓叶的,势不为人!这种时候,叶卿居然还在心里跟007说笑:这小皇帝到底还年轻,七情上脸,沉不住气。007却有几分看好戏的意味:是!温衡可就不同了,挺着五个多月的肚子,照样每日宫里、户部官衙、府里几头跑,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姜到底是老的辣。叶卿将视线瞟向青松般站立在一边的温衡,他依旧穿着一身绯色朝服,胸前仙鹤补服,腰身粗了许多,束腰的玉带也十分宽松。不过,这幅模样只会让人觉得他近来有些发福,加之天气严寒,冬季朝服又厚重,也能掩饰几分,谁能想得到,这个挺起的肚子里头,竟然住着五个多月的小家伙。因为楚辞和叶卿方才那一番交锋,朝堂的气氛降到冰点,一时谁都不敢冒头,这个时候,无论惹了陛下还是镇北将军,都划不来。见此,温衡无奈摇头,上前一步禀告:天寒地冻,雪灾肆虐。日前多地巡抚上报,灾情严重,百姓食不果腹,请求朝廷拨款,赈济灾民,臣带着户部属官拟定了几个方案如此这般,缓和了朝堂气氛,早朝议事也才得以继续。散了朝,温衡站在明政殿外,与秦和短暂商量了几句,两人便分开行动,秦和往内阁方向,温衡则是急着出宫,去户部官衙发号施令。没走几步,楚辞身边那个叫顺子的小太监捧着一件白色斗篷追了出来,温衡推辞不过,还是接过斗篷披在身上,顺子这才回殿复命。叶卿不远不近地跟在温衡身后,将这些都看在眼里,直到出了宫,才在温衡的轿子起轿前一刻,窜了进去。这等变故,让轿夫一时不敢动作,温衡瞥了眼自发自觉坐在自己身边,并不打算走的人,掀开轿帘吩咐道:起轿吧。轿夫这才领命,重新起轿。轿内,叶卿伸手替温衡掸了掸斗篷上的干雪,开口便极是暧昧:多日不见,季平可曾想我?温衡并不想回答这种故作亲近的问题,反而将叶卿上上下下打量一遍,问道:伤势都痊愈了?叶卿直接将手腕伸到他跟前,笑道:你自己亲自把把脉,不就知道了。温衡却道:不必,将军今日气色不错,声音也中气十足得很,想是无碍了。说完,便靠着轿子,闭上了眸子假寐。叶卿知他是为了方才朝堂上之事不快,故意委屈道:季平这颗心果然是偏的,一心为着你的小皇帝打算。在你心里,便是这小家伙,也比不上小皇帝重要吧。说着,腕子一翻,将手掌覆在他隆起的肚腹上。温衡没想到叶卿这样直接,怔了怔,才抬手将他的手掌推开,淡淡说道:你我还没这么熟。叶卿并不生气,反问他:怎么不熟,都坦诚相见了,还不算熟?温衡眉心微皱,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据我所知,与将军坦诚相见之人不下百个。叶卿闷笑几声,低沉的嗓音回荡在轿中,有一种搅乱人心的魔力:季平这是醋了?温衡闻言,呼吸一窒,暗恼此人恬不知耻。叶卿再接再厉,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离开战场以后,我只为你受过这么重的伤,也只和你生儿育女,如此,季平可满意?温热的气息吞吐温衡耳边,愈发让人心乱,可他对叶卿的德行又心知肚明,知道他这番举动,十分里有三分真就是顶了天了,因此便越发恼恨他有事没事就来撩拨自己。心绪有了起伏,便牵动了腹中胎儿,孩子是半个多月前第一次动弹的,那时,他正是半梦半醒,忽觉腹中有动静,着实慌了片刻,意识到是胎动之时,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只觉时间过得飞快,那不耻的一夜仿佛昨日,这一转眼,孩子都会动了。自那以后,腹中时不时便会有些动静,日子久了,倒真觉出些异样来,此时若问他,还愿不愿意落胎,他一时怕是真的下不了这个决心眼下,叶卿回了京,又来他跟前撩拨,让他回想起两人之间的种种,忽然又有些心慌,腹中的孩子却好像知道另一位父亲就在身边一样,闹个不停。温衡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肚腹,想让他安静些,最起码,别让自己在叶卿面前,落了下风。察觉到他的动作,叶卿忽的一笑,问道:小家伙已经会动了?说着,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又点点头,五个多月了,也该如此。俯身凑到他隆起的腹前,仔细观察一会儿,又问,闹的厉害?温衡深吸一口气,推开他的脑袋:京师不比江南,将军还请谨言慎行,这事儿要是闹出去,谁脸上都不好看。叶卿扑哧一笑:我无所谓,再出格的事儿,放到我身上,也就平常了,怕是你自己不敢往外漏吧。温衡沉默片刻,承认得非常直接:是,我是怕了,所以就当是我求你,给我留几分颜面吧。瞧他这能屈能伸的模样,叶卿突然觉得没劲,坐直了身子,话语中的认真让人心惊:北边儿局势不平静,保不齐什么时候,我就要再度披挂上阵,你若是不想让人知道,届时便请旨北上监军吧,我先前承诺过你的,一定会做到。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季平,我在北疆等你,和我们的孩子!说完,又朗声道,停轿!轿子落地,叶卿一把掀开轿帘,头也不回地大步跨进风雪之中。再度起轿时,温衡蓦然睁开的双眸,有一瞬间的空洞,肚腹依旧闹个不停,他皱着眉安抚腹中的孩子,腰背突然酸得厉害,靠坐在轿子里,整个人提不起半分力气。直到恍恍惚惚地走进户部官衙,才在侍郎的提醒下,缓过神来,提起精神处理赈灾事宜。这日晚间入睡时,温衡便察觉自己感染了风寒,本想开服祛风寒的方子,低头看看自己隆起的肚腹,忽然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而让仆从多准备了两床被子。本以为出身汗就没事了,便依旧为着赈灾的事情,宫里宫外忙前忙后了好几日,或许是因为怀着身子,身体不同以往,这小小的风寒竟一直不见好,反而愈发严重。几日后,温衡在户部议事时,身子一歪险些晕倒,属官们都劝他回府休息,他还是强撑着把这一日的事情办完,才坐着轿子回府。回到府里,往床上一趟便起不来了。夜里,迷迷糊糊的,忽觉一具身体贴了上来,将他紧紧搂在怀里,耳边人又气又恨地数落:你既害怕泄露,我本打算再不来见你,结果,你没几天就把自己弄成这样,叫我怎么放心得下。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感觉对方那结实的臂膀将自己搂得紧紧的,温衡竟然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忽而想起在江南时,这人受伤发热,自己也是这般替他降温,更觉心里复杂。可是,他又是清清楚楚地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于是一厢情愿地将这种感觉归咎于生病时的脆弱,病好以后就不会了。第二日醒来,风寒果然痊愈,床榻上却只有他一个人,无意识地摸着床塌,他知道,昨晚那人定然不是幻觉。正因为不是幻觉,他才更觉难堪,分明是你死我活的两个人,怎么就弄到今天这种地步,就因为腹中这个小家伙吗?低头抚上腹部,因为刚刚醒来,只着一身单薄的亵衣,腹部的隆起十分明显,他眸光浮动一阵,终于撑着后腰起身更衣,准备上朝。除了孩子,他身上还肩负着许多责任,容不得退缩半分,便是那人,也一样!作者有话要说:叶卿为啥总是去撩拨温衡呢,大概是因为这几年,原主对外表现出来形象就是如此~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柠檬本檬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玉修罗修 16瓶;兜兜有糖、寒露 10瓶;殷无声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0章 世界二温衡办完一天的政事回到府里, 简单用了些晚饭, 便回了房, 侧身躺在床榻上歇息,单手捏拳,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后腰上不轻不重地捶打,另一只手则轻轻放置在隆起的肚腹上, 细细感受里面时而传来的动静。风寒刚刚痊愈,人还是有些虚, 他再一次在心里感慨, 身体果然大不如前。忽然感觉房门那儿有些动静, 他转身望去,黑灯瞎火的, 只见一个人影飞快来到他床边, 十分不客气地往床沿上一坐。这人一进来, 温衡就猜到了他的身份,这种时候,除了那人, 谁还会往他房里钻。果然, 这人伸手探了探他额头, 话语中带着几分笑意:烧可算退了, 今日感觉怎么样?温衡没有推开他的手,嘴里却问道:你怎么来了?叶卿笑意不减:你病成这样,不亲自确定一番,我放心不下。温衡听后, 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结果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见他不语,叶卿便继续说道:你也别不好意思,昨儿那样的情况,也是没办法,你不肯喝药,又整天劳碌,风寒怎么好得了,况且,当初你不是也这么对我的吗,咱俩一人一次,就当扯平了。这下,温衡终于开了口:你不用急着解释,我也没怪你。心里却有些嘀咕,这人对自己动手动脚,言语撩拨,从来没有半句解释,现下这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黑暗中,脸颊上莫名的有些发热,但很快就被压了下去。听他这样说,叶卿不觉又笑了出来:这才对嘛,我又不是毒蛇猛兽,你不用避我如蛇蝎,再说了,以咱俩之间的关系,再如何亲近也不为过,季平,你说是也不是?此话一出,便又暴露了爱拈花惹草的本性,温衡刚刚那点诧异顿时烟消云散,只道是自己高估他了,因身体还是有些疲惫,便不想再理他,撑着床塌翻了身,仍侧身朝里躺着。从头到尾,让叶卿赶紧离开那些话,却一句都没有说。这种明显是态度软化的反应,叶卿怎么不懂,正想再接再厉,和温衡多套套近乎,突然耳廓上下一动,出口的话语已经变成:季平,有人来了。而后便翻身上床,往厚实的被子里一藏,黑暗中,和朝里侧躺的温衡对个正着,轻声说一句:你知道该怎么应付。身形一缩,整个人蜷缩进被子里。温衡被叶卿温热的气息喷了一脸,下意识地转身平躺,弯起双腿,将锦被撑起一个弧度,叶卿蜷缩在他腿边,再加上厚实的被褥作为掩饰,等闲也看不出这张床塌上的多了一个人。温热的气息吞吐温衡耳边,愈发让人心乱,可他对叶卿的德行又心知肚明,知道他这番举动,十分里有三分真就是顶了天了,因此便越发恼恨他有事没事就来撩拨自己。心绪有了起伏,便牵动了腹中胎儿,孩子是半个多月前第一次动弹的,那时,他正是半梦半醒,忽觉腹中有动静,着实慌了片刻,意识到是胎动之时,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只觉时间过得飞快,那不耻的一夜仿佛昨日,这一转眼,孩子都会动了。自那以后,腹中时不时便会有些动静,日子久了,倒真觉出些异样来,此时若问他,还愿不愿意落胎,他一时怕是真的下不了这个决心眼下,叶卿回了京,又来他跟前撩拨,让他回想起两人之间的种种,忽然又有些心慌,腹中的孩子却好像知道另一位父亲就在身边一样,闹个不停。温衡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肚腹,想让他安静些,最起码,别让自己在叶卿面前,落了下风。察觉到他的动作,叶卿忽的一笑,问道:小家伙已经会动了?说着,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又点点头,五个多月了,也该如此。俯身凑到他隆起的腹前,仔细观察一会儿,又问,闹的厉害?温衡深吸一口气,推开他的脑袋:京师不比江南,将军还请谨言慎行,这事儿要是闹出去,谁脸上都不好看。叶卿扑哧一笑:我无所谓,再出格的事儿,放到我身上,也就平常了,怕是你自己不敢往外漏吧。温衡沉默片刻,承认得非常直接:是,我是怕了,所以就当是我求你,给我留几分颜面吧。瞧他这能屈能伸的模样,叶卿突然觉得没劲,坐直了身子,话语中的认真让人心惊:北边儿局势不平静,保不齐什么时候,我就要再度披挂上阵,你若是不想让人知道,届时便请旨北上监军吧,我先前承诺过你的,一定会做到。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季平,我在北疆等你,和我们的孩子!说完,又朗声道,停轿!轿子落地,叶卿一把掀开轿帘,头也不回地大步跨进风雪之中。再度起轿时,温衡蓦然睁开的双眸,有一瞬间的空洞,肚腹依旧闹个不停,他皱着眉安抚腹中的孩子,腰背突然酸得厉害,靠坐在轿子里,整个人提不起半分力气。直到恍恍惚惚地走进户部官衙,才在侍郎的提醒下,缓过神来,提起精神处理赈灾事宜。这日晚间入睡时,温衡便察觉自己感染了风寒,本想开服祛风寒的方子,低头看看自己隆起的肚腹,忽然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而让仆从多准备了两床被子。本以为出身汗就没事了,便依旧为着赈灾的事情,宫里宫外忙前忙后了好几日,或许是因为怀着身子,身体不同以往,这小小的风寒竟一直不见好,反而愈发严重。几日后,温衡在户部议事时,身子一歪险些晕倒,属官们都劝他回府休息,他还是强撑着把这一日的事情办完,才坐着轿子回府。回到府里,往床上一趟便起不来了。夜里,迷迷糊糊的,忽觉一具身体贴了上来,将他紧紧搂在怀里,耳边人又气又恨地数落:你既害怕泄露,我本打算再不来见你,结果,你没几天就把自己弄成这样,叫我怎么放心得下。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感觉对方那结实的臂膀将自己搂得紧紧的,温衡竟然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忽而想起在江南时,这人受伤发热,自己也是这般替他降温,更觉心里复杂。可是,他又是清清楚楚地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于是一厢情愿地将这种感觉归咎于生病时的脆弱,病好以后就不会了。第二日醒来,风寒果然痊愈,床榻上却只有他一个人,无意识地摸着床塌,他知道,昨晚那人定然不是幻觉。正因为不是幻觉,他才更觉难堪,分明是你死我活的两个人,怎么就弄到今天这种地步,就因为腹中这个小家伙吗?低头抚上腹部,因为刚刚醒来,只着一身单薄的亵衣,腹部的隆起十分明显,他眸光浮动一阵,终于撑着后腰起身更衣,准备上朝。除了孩子,他身上还肩负着许多责任,容不得退缩半分,便是那人,也一样!作者有话要说:叶卿为啥总是去撩拨温衡呢,大概是因为这几年,原主对外表现出来形象就是如此~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柠檬本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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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结果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见他不语,叶卿便继续说道:你也别不好意思,昨儿那样的情况,也是没办法,你不肯喝药,又整天劳碌,风寒怎么好得了,况且,当初你不是也这么对我的吗,咱俩一人一次,就当扯平了。这下,温衡终于开了口:你不用急着解释,我也没怪你。心里却有些嘀咕,这人对自己动手动脚,言语撩拨,从来没有半句解释,现下这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黑暗中,脸颊上莫名的有些发热,但很快就被压了下去。听他这样说,叶卿不觉又笑了出来:这才对嘛,我又不是毒蛇猛兽,你不用避我如蛇蝎,再说了,以咱俩之间的关系,再如何亲近也不为过,季平,你说是也不是?此话一出,便又暴露了爱拈花惹草的本性,温衡刚刚那点诧异顿时烟消云散,只道是自己高估他了,因身体还是有些疲惫,便不想再理他,撑着床塌翻了身,仍侧身朝里躺着。从头到尾,让叶卿赶紧离开那些话,却一句都没有说。这种明显是态度软化的反应,叶卿怎么不懂,正想再接再厉,和温衡多套套近乎,突然耳廓上下一动,出口的话语已经变成:季平,有人来了。而后便翻身上床,往厚实的被子里一藏,黑暗中,和朝里侧躺的温衡对个正着,轻声说一句:你知道该怎么应付。身形一缩,整个人蜷缩进被子里。温衡被叶卿温热的气息喷了一脸,下意识地转身平躺,弯起双腿,将锦被撑起一个弧度,叶卿蜷缩在他腿边,再加上厚实的被褥作为掩饰,等闲也看不出这张床塌上的多了一个人。温热的气息吞吐温衡耳边,愈发让人心乱,可他对叶卿的德行又心知肚明,知道他这番举动,十分里有三分真就是顶了天了,因此便越发恼恨他有事没事就来撩拨自己。心绪有了起伏,便牵动了腹中胎儿,孩子是半个多月前第一次动弹的,那时,他正是半梦半醒,忽觉腹中有动静,着实慌了片刻,意识到是胎动之时,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只觉时间过得飞快,那不耻的一夜仿佛昨日,这一转眼,孩子都会动了。自那以后,腹中时不时便会有些动静,日子久了,倒真觉出些异样来,此时若问他,还愿不愿意落胎,他一时怕是真的下不了这个决心眼下,叶卿回了京,又来他跟前撩拨,让他回想起两人之间的种种,忽然又有些心慌,腹中的孩子却好像知道另一位父亲就在身边一样,闹个不停。温衡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肚腹,想让他安静些,最起码,别让自己在叶卿面前,落了下风。察觉到他的动作,叶卿忽的一笑,问道:小家伙已经会动了?说着,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又点点头,五个多月了,也该如此。俯身凑到他隆起的腹前,仔细观察一会儿,又问,闹的厉害?温衡深吸一口气,推开他的脑袋:京师不比江南,将军还请谨言慎行,这事儿要是闹出去,谁脸上都不好看。叶卿扑哧一笑:我无所谓,再出格的事儿,放到我身上,也就平常了,怕是你自己不敢往外漏吧。温衡沉默片刻,承认得非常直接:是,我是怕了,所以就当是我求你,给我留几分颜面吧。瞧他这能屈能伸的模样,叶卿突然觉得没劲,坐直了身子,话语中的认真让人心惊:北边儿局势不平静,保不齐什么时候,我就要再度披挂上阵,你若是不想让人知道,届时便请旨北上监军吧,我先前承诺过你的,一定会做到。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季平,我在北疆等你,和我们的孩子!说完,又朗声道,停轿!轿子落地,叶卿一把掀开轿帘,头也不回地大步跨进风雪之中。再度起轿时,温衡蓦然睁开的双眸,有一瞬间的空洞,肚腹依旧闹个不停,他皱着眉安抚腹中的孩子,腰背突然酸得厉害,靠坐在轿子里,整个人提不起半分力气。直到恍恍惚惚地走进户部官衙,才在侍郎的提醒下,缓过神来,提起精神处理赈灾事宜。这日晚间入睡时,温衡便察觉自己感染了风寒,本想开服祛风寒的方子,低头看看自己隆起的肚腹,忽然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而让仆从多准备了两床被子。本以为出身汗就没事了,便依旧为着赈灾的事情,宫里宫外忙前忙后了好几日,或许是因为怀着身子,身体不同以往,这小小的风寒竟一直不见好,反而愈发严重。几日后,温衡在户部议事时,身子一歪险些晕倒,属官们都劝他回府休息,他还是强撑着把这一日的事情办完,才坐着轿子回府。回到府里,往床上一趟便起不来了。夜里,迷迷糊糊的,忽觉一具身体贴了上来,将他紧紧搂在怀里,耳边人又气又恨地数落:你既害怕泄露,我本打算再不来见你,结果,你没几天就把自己弄成这样,叫我怎么放心得下。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感觉对方那结实的臂膀将自己搂得紧紧的,温衡竟然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忽而想起在江南时,这人受伤发热,自己也是这般替他降温,更觉心里复杂。可是,他又是清清楚楚地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于是一厢情愿地将这种感觉归咎于生病时的脆弱,病好以后就不会了。第二日醒来,风寒果然痊愈,床榻上却只有他一个人,无意识地摸着床塌,他知道,昨晚那人定然不是幻觉。正因为不是幻觉,他才更觉难堪,分明是你死我活的两个人,怎么就弄到今天这种地步,就因为腹中这个小家伙吗?低头抚上腹部,因为刚刚醒来,只着一身单薄的亵衣,腹部的隆起十分明显,他眸光浮动一阵,终于撑着后腰起身更衣,准备上朝。除了孩子,他身上还肩负着许多责任,容不得退缩半分,便是那人,也一样!作者有话要说:叶卿为啥总是去撩拨温衡呢,大概是因为这几年,原主对外表现出来形象就是如此~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柠檬本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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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结果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见他不语,叶卿便继续说道:你也别不好意思,昨儿那样的情况,也是没办法,你不肯喝药,又整天劳碌,风寒怎么好得了,况且,当初你不是也这么对我的吗,咱俩一人一次,就当扯平了。这下,温衡终于开了口:你不用急着解释,我也没怪你。心里却有些嘀咕,这人对自己动手动脚,言语撩拨,从来没有半句解释,现下这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黑暗中,脸颊上莫名的有些发热,但很快就被压了下去。听他这样说,叶卿不觉又笑了出来:这才对嘛,我又不是毒蛇猛兽,你不用避我如蛇蝎,再说了,以咱俩之间的关系,再如何亲近也不为过,季平,你说是也不是?此话一出,便又暴露了爱拈花惹草的本性,温衡刚刚那点诧异顿时烟消云散,只道是自己高估他了,因身体还是有些疲惫,便不想再理他,撑着床塌翻了身,仍侧身朝里躺着。从头到尾,让叶卿赶紧离开那些话,却一句都没有说。这种明显是态度软化的反应,叶卿怎么不懂,正想再接再厉,和温衡多套套近乎,突然耳廓上下一动,出口的话语已经变成:季平,有人来了。而后便翻身上床,往厚实的被子里一藏,黑暗中,和朝里侧躺的温衡对个正着,轻声说一句:你知道该怎么应付。身形一缩,整个人蜷缩进被子里。温衡被叶卿温热的气息喷了一脸,下意识地转身平躺,弯起双腿,将锦被撑起一个弧度,叶卿蜷缩在他腿边,再加上厚实的被褥作为掩饰,等闲也看不出这张床塌上的多了一个人。温热的气息吞吐温衡耳边,愈发让人心乱,可他对叶卿的德行又心知肚明,知道他这番举动,十分里有三分真就是顶了天了,因此便越发恼恨他有事没事就来撩拨自己。心绪有了起伏,便牵动了腹中胎儿,孩子是半个多月前第一次动弹的,那时,他正是半梦半醒,忽觉腹中有动静,着实慌了片刻,意识到是胎动之时,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只觉时间过得飞快,那不耻的一夜仿佛昨日,这一转眼,孩子都会动了。自那以后,腹中时不时便会有些动静,日子久了,倒真觉出些异样来,此时若问他,还愿不愿意落胎,他一时怕是真的下不了这个决心眼下,叶卿回了京,又来他跟前撩拨,让他回想起两人之间的种种,忽然又有些心慌,腹中的孩子却好像知道另一位父亲就在身边一样,闹个不停。温衡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肚腹,想让他安静些,最起码,别让自己在叶卿面前,落了下风。察觉到他的动作,叶卿忽的一笑,问道:小家伙已经会动了?说着,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又点点头,五个多月了,也该如此。俯身凑到他隆起的腹前,仔细观察一会儿,又问,闹的厉害?温衡深吸一口气,推开他的脑袋:京师不比江南,将军还请谨言慎行,这事儿要是闹出去,谁脸上都不好看。叶卿扑哧一笑:我无所谓,再出格的事儿,放到我身上,也就平常了,怕是你自己不敢往外漏吧。温衡沉默片刻,承认得非常直接:是,我是怕了,所以就当是我求你,给我留几分颜面吧。瞧他这能屈能伸的模样,叶卿突然觉得没劲,坐直了身子,话语中的认真让人心惊:北边儿局势不平静,保不齐什么时候,我就要再度披挂上阵,你若是不想让人知道,届时便请旨北上监军吧,我先前承诺过你的,一定会做到。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季平,我在北疆等你,和我们的孩子!说完,又朗声道,停轿!轿子落地,叶卿一把掀开轿帘,头也不回地大步跨进风雪之中。再度起轿时,温衡蓦然睁开的双眸,有一瞬间的空洞,肚腹依旧闹个不停,他皱着眉安抚腹中的孩子,腰背突然酸得厉害,靠坐在轿子里,整个人提不起半分力气。直到恍恍惚惚地走进户部官衙,才在侍郎的提醒下,缓过神来,提起精神处理赈灾事宜。这日晚间入睡时,温衡便察觉自己感染了风寒,本想开服祛风寒的方子,低头看看自己隆起的肚腹,忽然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而让仆从多准备了两床被子。本以为出身汗就没事了,便依旧为着赈灾的事情,宫里宫外忙前忙后了好几日,或许是因为怀着身子,身体不同以往,这小小的风寒竟一直不见好,反而愈发严重。几日后,温衡在户部议事时,身子一歪险些晕倒,属官们都劝他回府休息,他还是强撑着把这一日的事情办完,才坐着轿子回府。回到府里,往床上一趟便起不来了。夜里,迷迷糊糊的,忽觉一具身体贴了上来,将他紧紧搂在怀里,耳边人又气又恨地数落:你既害怕泄露,我本打算再不来见你,结果,你没几天就把自己弄成这样,叫我怎么放心得下。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感觉对方那结实的臂膀将自己搂得紧紧的,温衡竟然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忽而想起在江南时,这人受伤发热,自己也是这般替他降温,更觉心里复杂。可是,他又是清清楚楚地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于是一厢情愿地将这种感觉归咎于生病时的脆弱,病好以后就不会了。第二日醒来,风寒果然痊愈,床榻上却只有他一个人,无意识地摸着床塌,他知道,昨晚那人定然不是幻觉。正因为不是幻觉,他才更觉难堪,分明是你死我活的两个人,怎么就弄到今天这种地步,就因为腹中这个小家伙吗?低头抚上腹部,因为刚刚醒来,只着一身单薄的亵衣,腹部的隆起十分明显,他眸光浮动一阵,终于撑着后腰起身更衣,准备上朝。除了孩子,他身上还肩负着许多责任,容不得退缩半分,便是那人,也一样!作者有话要说:叶卿为啥总是去撩拨温衡呢,大概是因为这几年,原主对外表现出来形象就是如此~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柠檬本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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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结果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见他不语,叶卿便继续说道:你也别不好意思,昨儿那样的情况,也是没办法,你不肯喝药,又整天劳碌,风寒怎么好得了,况且,当初你不是也这么对我的吗,咱俩一人一次,就当扯平了。这下,温衡终于开了口:你不用急着解释,我也没怪你。心里却有些嘀咕,这人对自己动手动脚,言语撩拨,从来没有半句解释,现下这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黑暗中,脸颊上莫名的有些发热,但很快就被压了下去。听他这样说,叶卿不觉又笑了出来:这才对嘛,我又不是毒蛇猛兽,你不用避我如蛇蝎,再说了,以咱俩之间的关系,再如何亲近也不为过,季平,你说是也不是?此话一出,便又暴露了爱拈花惹草的本性,温衡刚刚那点诧异顿时烟消云散,只道是自己高估他了,因身体还是有些疲惫,便不想再理他,撑着床塌翻了身,仍侧身朝里躺着。从头到尾,让叶卿赶紧离开那些话,却一句都没有说。这种明显是态度软化的反应,叶卿怎么不懂,正想再接再厉,和温衡多套套近乎,突然耳廓上下一动,出口的话语已经变成:季平,有人来了。而后便翻身上床,往厚实的被子里一藏,黑暗中,和朝里侧躺的温衡对个正着,轻声说一句:你知道该怎么应付。身形一缩,整个人蜷缩进被子里。温衡被叶卿温热的气息喷了一脸,下意识地转身平躺,弯起双腿,将锦被撑起一个弧度,叶卿蜷缩在他腿边,再加上厚实的被褥作为掩饰,等闲也看不出这张床塌上的多了一个人。温热的气息吞吐温衡耳边,愈发让人心乱,可他对叶卿的德行又心知肚明,知道他这番举动,十分里有三分真就是顶了天了,因此便越发恼恨他有事没事就来撩拨自己。心绪有了起伏,便牵动了腹中胎儿,孩子是半个多月前第一次动弹的,那时,他正是半梦半醒,忽觉腹中有动静,着实慌了片刻,意识到是胎动之时,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只觉时间过得飞快,那不耻的一夜仿佛昨日,这一转眼,孩子都会动了。自那以后,腹中时不时便会有些动静,日子久了,倒真觉出些异样来,此时若问他,还愿不愿意落胎,他一时怕是真的下不了这个决心眼下,叶卿回了京,又来他跟前撩拨,让他回想起两人之间的种种,忽然又有些心慌,腹中的孩子却好像知道另一位父亲就在身边一样,闹个不停。温衡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肚腹,想让他安静些,最起码,别让自己在叶卿面前,落了下风。察觉到他的动作,叶卿忽的一笑,问道:小家伙已经会动了?说着,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又点点头,五个多月了,也该如此。俯身凑到他隆起的腹前,仔细观察一会儿,又问,闹的厉害?温衡深吸一口气,推开他的脑袋:京师不比江南,将军还请谨言慎行,这事儿要是闹出去,谁脸上都不好看。叶卿扑哧一笑:我无所谓,再出格的事儿,放到我身上,也就平常了,怕是你自己不敢往外漏吧。温衡沉默片刻,承认得非常直接:是,我是怕了,所以就当是我求你,给我留几分颜面吧。瞧他这能屈能伸的模样,叶卿突然觉得没劲,坐直了身子,话语中的认真让人心惊:北边儿局势不平静,保不齐什么时候,我就要再度披挂上阵,你若是不想让人知道,届时便请旨北上监军吧,我先前承诺过你的,一定会做到。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季平,我在北疆等你,和我们的孩子!说完,又朗声道,停轿!轿子落地,叶卿一把掀开轿帘,头也不回地大步跨进风雪之中。再度起轿时,温衡蓦然睁开的双眸,有一瞬间的空洞,肚腹依旧闹个不停,他皱着眉安抚腹中的孩子,腰背突然酸得厉害,靠坐在轿子里,整个人提不起半分力气。直到恍恍惚惚地走进户部官衙,才在侍郎的提醒下,缓过神来,提起精神处理赈灾事宜。这日晚间入睡时,温衡便察觉自己感染了风寒,本想开服祛风寒的方子,低头看看自己隆起的肚腹,忽然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而让仆从多准备了两床被子。本以为出身汗就没事了,便依旧为着赈灾的事情,宫里宫外忙前忙后了好几日,或许是因为怀着身子,身体不同以往,这小小的风寒竟一直不见好,反而愈发严重。几日后,温衡在户部议事时,身子一歪险些晕倒,属官们都劝他回府休息,他还是强撑着把这一日的事情办完,才坐着轿子回府。回到府里,往床上一趟便起不来了。夜里,迷迷糊糊的,忽觉一具身体贴了上来,将他紧紧搂在怀里,耳边人又气又恨地数落:你既害怕泄露,我本打算再不来见你,结果,你没几天就把自己弄成这样,叫我怎么放心得下。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感觉对方那结实的臂膀将自己搂得紧紧的,温衡竟然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忽而想起在江南时,这人受伤发热,自己也是这般替他降温,更觉心里复杂。可是,他又是清清楚楚地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于是一厢情愿地将这种感觉归咎于生病时的脆弱,病好以后就不会了。第二日醒来,风寒果然痊愈,床榻上却只有他一个人,无意识地摸着床塌,他知道,昨晚那人定然不是幻觉。正因为不是幻觉,他才更觉难堪,分明是你死我活的两个人,怎么就弄到今天这种地步,就因为腹中这个小家伙吗?低头抚上腹部,因为刚刚醒来,只着一身单薄的亵衣,腹部的隆起十分明显,他眸光浮动一阵,终于撑着后腰起身更衣,准备上朝。除了孩子,他身上还肩负着许多责任,容不得退缩半分,便是那人,也一样!作者有话要说:叶卿为啥总是去撩拨温衡呢,大概是因为这几年,原主对外表现出来形象就是如此~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柠檬本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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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结果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见他不语,叶卿便继续说道:你也别不好意思,昨儿那样的情况,也是没办法,你不肯喝药,又整天劳碌,风寒怎么好得了,况且,当初你不是也这么对我的吗,咱俩一人一次,就当扯平了。这下,温衡终于开了口:你不用急着解释,我也没怪你。心里却有些嘀咕,这人对自己动手动脚,言语撩拨,从来没有半句解释,现下这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黑暗中,脸颊上莫名的有些发热,但很快就被压了下去。听他这样说,叶卿不觉又笑了出来:这才对嘛,我又不是毒蛇猛兽,你不用避我如蛇蝎,再说了,以咱俩之间的关系,再如何亲近也不为过,季平,你说是也不是?此话一出,便又暴露了爱拈花惹草的本性,温衡刚刚那点诧异顿时烟消云散,只道是自己高估他了,因身体还是有些疲惫,便不想再理他,撑着床塌翻了身,仍侧身朝里躺着。从头到尾,让叶卿赶紧离开那些话,却一句都没有说。这种明显是态度软化的反应,叶卿怎么不懂,正想再接再厉,和温衡多套套近乎,突然耳廓上下一动,出口的话语已经变成:季平,有人来了。而后便翻身上床,往厚实的被子里一藏,黑暗中,和朝里侧躺的温衡对个正着,轻声说一句:你知道该怎么应付。身形一缩,整个人蜷缩进被子里。温衡被叶卿温热的气息喷了一脸,下意识地转身平躺,弯起双腿,将锦被撑起一个弧度,叶卿蜷缩在他腿边,再加上厚实的被褥作为掩饰,等闲也看不出这张床塌上的多了一个人。温热的气息吞吐温衡耳边,愈发让人心乱,可他对叶卿的德行又心知肚明,知道他这番举动,十分里有三分真就是顶了天了,因此便越发恼恨他有事没事就来撩拨自己。心绪有了起伏,便牵动了腹中胎儿,孩子是半个多月前第一次动弹的,那时,他正是半梦半醒,忽觉腹中有动静,着实慌了片刻,意识到是胎动之时,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只觉时间过得飞快,那不耻的一夜仿佛昨日,这一转眼,孩子都会动了。自那以后,腹中时不时便会有些动静,日子久了,倒真觉出些异样来,此时若问他,还愿不愿意落胎,他一时怕是真的下不了这个决心眼下,叶卿回了京,又来他跟前撩拨,让他回想起两人之间的种种,忽然又有些心慌,腹中的孩子却好像知道另一位父亲就在身边一样,闹个不停。温衡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肚腹,想让他安静些,最起码,别让自己在叶卿面前,落了下风。察觉到他的动作,叶卿忽的一笑,问道:小家伙已经会动了?说着,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又点点头,五个多月了,也该如此。俯身凑到他隆起的腹前,仔细观察一会儿,又问,闹的厉害?温衡深吸一口气,推开他的脑袋:京师不比江南,将军还请谨言慎行,这事儿要是闹出去,谁脸上都不好看。叶卿扑哧一笑:我无所谓,再出格的事儿,放到我身上,也就平常了,怕是你自己不敢往外漏吧。温衡沉默片刻,承认得非常直接:是,我是怕了,所以就当是我求你,给我留几分颜面吧。瞧他这能屈能伸的模样,叶卿突然觉得没劲,坐直了身子,话语中的认真让人心惊:北边儿局势不平静,保不齐什么时候,我就要再度披挂上阵,你若是不想让人知道,届时便请旨北上监军吧,我先前承诺过你的,一定会做到。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季平,我在北疆等你,和我们的孩子!说完,又朗声道,停轿!轿子落地,叶卿一把掀开轿帘,头也不回地大步跨进风雪之中。再度起轿时,温衡蓦然睁开的双眸,有一瞬间的空洞,肚腹依旧闹个不停,他皱着眉安抚腹中的孩子,腰背突然酸得厉害,靠坐在轿子里,整个人提不起半分力气。直到恍恍惚惚地走进户部官衙,才在侍郎的提醒下,缓过神来,提起精神处理赈灾事宜。这日晚间入睡时,温衡便察觉自己感染了风寒,本想开服祛风寒的方子,低头看看自己隆起的肚腹,忽然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而让仆从多准备了两床被子。本以为出身汗就没事了,便依旧为着赈灾的事情,宫里宫外忙前忙后了好几日,或许是因为怀着身子,身体不同以往,这小小的风寒竟一直不见好,反而愈发严重。几日后,温衡在户部议事时,身子一歪险些晕倒,属官们都劝他回府休息,他还是强撑着把这一日的事情办完,才坐着轿子回府。回到府里,往床上一趟便起不来了。夜里,迷迷糊糊的,忽觉一具身体贴了上来,将他紧紧搂在怀里,耳边人又气又恨地数落:你既害怕泄露,我本打算再不来见你,结果,你没几天就把自己弄成这样,叫我怎么放心得下。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感觉对方那结实的臂膀将自己搂得紧紧的,温衡竟然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忽而想起在江南时,这人受伤发热,自己也是这般替他降温,更觉心里复杂。可是,他又是清清楚楚地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于是一厢情愿地将这种感觉归咎于生病时的脆弱,病好以后就不会了。第二日醒来,风寒果然痊愈,床榻上却只有他一个人,无意识地摸着床塌,他知道,昨晚那人定然不是幻觉。正因为不是幻觉,他才更觉难堪,分明是你死我活的两个人,怎么就弄到今天这种地步,就因为腹中这个小家伙吗?低头抚上腹部,因为刚刚醒来,只着一身单薄的亵衣,腹部的隆起十分明显,他眸光浮动一阵,终于撑着后腰起身更衣,准备上朝。除了孩子,他身上还肩负着许多责任,容不得退缩半分,便是那人,也一样!作者有话要说:叶卿为啥总是去撩拨温衡呢,大概是因为这几年,原主对外表现出来形象就是如此~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柠檬本檬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玉修罗修 16瓶;兜兜有糖、寒露 10瓶;殷无声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0章 世界二温衡办完一天的政事回到府里, 简单用了些晚饭, 便回了房, 侧身躺在床榻上歇息,单手捏拳,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后腰上不轻不重地捶打,另一只手则轻轻放置在隆起的肚腹上, 细细感受里面时而传来的动静。风寒刚刚痊愈,人还是有些虚, 他再一次在心里感慨, 身体果然大不如前。忽然感觉房门那儿有些动静, 他转身望去,黑灯瞎火的, 只见一个人影飞快来到他床边, 十分不客气地往床沿上一坐。这人一进来, 温衡就猜到了他的身份,这种时候,除了那人, 谁还会往他房里钻。果然, 这人伸手探了探他额头, 话语中带着几分笑意:烧可算退了, 今日感觉怎么样?温衡没有推开他的手,嘴里却问道:你怎么来了?叶卿笑意不减:你病成这样,不亲自确定一番,我放心不下。温衡听后, 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结果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见他不语,叶卿便继续说道:你也别不好意思,昨儿那样的情况,也是没办法,你不肯喝药,又整天劳碌,风寒怎么好得了,况且,当初你不是也这么对我的吗,咱俩一人一次,就当扯平了。这下,温衡终于开了口:你不用急着解释,我也没怪你。心里却有些嘀咕,这人对自己动手动脚,言语撩拨,从来没有半句解释,现下这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黑暗中,脸颊上莫名的有些发热,但很快就被压了下去。听他这样说,叶卿不觉又笑了出来:这才对嘛,我又不是毒蛇猛兽,你不用避我如蛇蝎,再说了,以咱俩之间的关系,再如何亲近也不为过,季平,你说是也不是?此话一出,便又暴露了爱拈花惹草的本性,温衡刚刚那点诧异顿时烟消云散,只道是自己高估他了,因身体还是有些疲惫,便不想再理他,撑着床塌翻了身,仍侧身朝里躺着。从头到尾,让叶卿赶紧离开那些话,却一句都没有说。这种明显是态度软化的反应,叶卿怎么不懂,正想再接再厉,和温衡多套套近乎,突然耳廓上下一动,出口的话语已经变成:季平,有人来了。而后便翻身上床,往厚实的被子里一藏,黑暗中,和朝里侧躺的温衡对个正着,轻声说一句:你知道该怎么应付。身形一缩,整个人蜷缩进被子里。温衡被叶卿温热的气息喷了一脸,下意识地转身平躺,弯起双腿,将锦被撑起一个弧度,叶卿蜷缩在他腿边,再加上厚实的被褥作为掩饰,等闲也看不出这张床塌上的多了一个人。温热的气息吞吐温衡耳边,愈发让人心乱,可他对叶卿的德行又心知肚明,知道他这番举动,十分里有三分真就是顶了天了,因此便越发恼恨他有事没事就来撩拨自己。心绪有了起伏,便牵动了腹中胎儿,孩子是半个多月前第一次动弹的,那时,他正是半梦半醒,忽觉腹中有动静,着实慌了片刻,意识到是胎动之时,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只觉时间过得飞快,那不耻的一夜仿佛昨日,这一转眼,孩子都会动了。自那以后,腹中时不时便会有些动静,日子久了,倒真觉出些异样来,此时若问他,还愿不愿意落胎,他一时怕是真的下不了这个决心眼下,叶卿回了京,又来他跟前撩拨,让他回想起两人之间的种种,忽然又有些心慌,腹中的孩子却好像知道另一位父亲就在身边一样,闹个不停。温衡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肚腹,想让他安静些,最起码,别让自己在叶卿面前,落了下风。察觉到他的动作,叶卿忽的一笑,问道:小家伙已经会动了?说着,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又点点头,五个多月了,也该如此。俯身凑到他隆起的腹前,仔细观察一会儿,又问,闹的厉害?温衡深吸一口气,推开他的脑袋:京师不比江南,将军还请谨言慎行,这事儿要是闹出去,谁脸上都不好看。叶卿扑哧一笑:我无所谓,再出格的事儿,放到我身上,也就平常了,怕是你自己不敢往外漏吧。温衡沉默片刻,承认得非常直接:是,我是怕了,所以就当是我求你,给我留几分颜面吧。瞧他这能屈能伸的模样,叶卿突然觉得没劲,坐直了身子,话语中的认真让人心惊:北边儿局势不平静,保不齐什么时候,我就要再度披挂上阵,你若是不想让人知道,届时便请旨北上监军吧,我先前承诺过你的,一定会做到。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季平,我在北疆等你,和我们的孩子!说完,又朗声道,停轿!轿子落地,叶卿一把掀开轿帘,头也不回地大步跨进风雪之中。再度起轿时,温衡蓦然睁开的双眸,有一瞬间的空洞,肚腹依旧闹个不停,他皱着眉安抚腹中的孩子,腰背突然酸得厉害,靠坐在轿子里,整个人提不起半分力气。直到恍恍惚惚地走进户部官衙,才在侍郎的提醒下,缓过神来,提起精神处理赈灾事宜。这日晚间入睡时,温衡便察觉自己感染了风寒,本想开服祛风寒的方子,低头看看自己隆起的肚腹,忽然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而让仆从多准备了两床被子。本以为出身汗就没事了,便依旧为着赈灾的事情,宫里宫外忙前忙后了好几日,或许是因为怀着身子,身体不同以往,这小小的风寒竟一直不见好,反而愈发严重。几日后,温衡在户部议事时,身子一歪险些晕倒,属官们都劝他回府休息,他还是强撑着把这一日的事情办完,才坐着轿子回府。回到府里,往床上一趟便起不来了。夜里,迷迷糊糊的,忽觉一具身体贴了上来,将他紧紧搂在怀里,耳边人又气又恨地数落:你既害怕泄露,我本打算再不来见你,结果,你没几天就把自己弄成这样,叫我怎么放心得下。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感觉对方那结实的臂膀将自己搂得紧紧的,温衡竟然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忽而想起在江南时,这人受伤发热,自己也是这般替他降温,更觉心里复杂。可是,他又是清清楚楚地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于是一厢情愿地将这种感觉归咎于生病时的脆弱,病好以后就不会了。第二日醒来,风寒果然痊愈,床榻上却只有他一个人,无意识地摸着床塌,他知道,昨晚那人定然不是幻觉。正因为不是幻觉,他才更觉难堪,分明是你死我活的两个人,怎么就弄到今天这种地步,就因为腹中这个小家伙吗?低头抚上腹部,因为刚刚醒来,只着一身单薄的亵衣,腹部的隆起十分明显,他眸光浮动一阵,终于撑着后腰起身更衣,准备上朝。除了孩子,他身上还肩负着许多责任,容不得退缩半分,便是那人,也一样!作者有话要说:叶卿为啥总是去撩拨温衡呢,大概是因为这几年,原主对外表现出来形象就是如此~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柠檬本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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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结果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见他不语,叶卿便继续说道:你也别不好意思,昨儿那样的情况,也是没办法,你不肯喝药,又整天劳碌,风寒怎么好得了,况且,当初你不是也这么对我的吗,咱俩一人一次,就当扯平了。这下,温衡终于开了口:你不用急着解释,我也没怪你。心里却有些嘀咕,这人对自己动手动脚,言语撩拨,从来没有半句解释,现下这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黑暗中,脸颊上莫名的有些发热,但很快就被压了下去。听他这样说,叶卿不觉又笑了出来:这才对嘛,我又不是毒蛇猛兽,你不用避我如蛇蝎,再说了,以咱俩之间的关系,再如何亲近也不为过,季平,你说是也不是?此话一出,便又暴露了爱拈花惹草的本性,温衡刚刚那点诧异顿时烟消云散,只道是自己高估他了,因身体还是有些疲惫,便不想再理他,撑着床塌翻了身,仍侧身朝里躺着。从头到尾,让叶卿赶紧离开那些话,却一句都没有说。这种明显是态度软化的反应,叶卿怎么不懂,正想再接再厉,和温衡多套套近乎,突然耳廓上下一动,出口的话语已经变成:季平,有人来了。而后便翻身上床,往厚实的被子里一藏,黑暗中,和朝里侧躺的温衡对个正着,轻声说一句:你知道该怎么应付。身形一缩,整个人蜷缩进被子里。温衡被叶卿温热的气息喷了一脸,下意识地转身平躺,弯起双腿,将锦被撑起一个弧度,叶卿蜷缩在他腿边,再加上厚实的被褥作为掩饰,等闲也看不出这张床塌上的多了一个人。温热的气息吞吐温衡耳边,愈发让人心乱,可他对叶卿的德行又心知肚明,知道他这番举动,十分里有三分真就是顶了天了,因此便越发恼恨他有事没事就来撩拨自己。心绪有了起伏,便牵动了腹中胎儿,孩子是半个多月前第一次动弹的,那时,他正是半梦半醒,忽觉腹中有动静,着实慌了片刻,意识到是胎动之时,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只觉时间过得飞快,那不耻的一夜仿佛昨日,这一转眼,孩子都会动了。自那以后,腹中时不时便会有些动静,日子久了,倒真觉出些异样来,此时若问他,还愿不愿意落胎,他一时怕是真的下不了这个决心眼下,叶卿回了京,又来他跟前撩拨,让他回想起两人之间的种种,忽然又有些心慌,腹中的孩子却好像知道另一位父亲就在身边一样,闹个不停。温衡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肚腹,想让他安静些,最起码,别让自己在叶卿面前,落了下风。察觉到他的动作,叶卿忽的一笑,问道:小家伙已经会动了?说着,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又点点头,五个多月了,也该如此。俯身凑到他隆起的腹前,仔细观察一会儿,又问,闹的厉害?温衡深吸一口气,推开他的脑袋:京师不比江南,将军还请谨言慎行,这事儿要是闹出去,谁脸上都不好看。叶卿扑哧一笑:我无所谓,再出格的事儿,放到我身上,也就平常了,怕是你自己不敢往外漏吧。温衡沉默片刻,承认得非常直接:是,我是怕了,所以就当是我求你,给我留几分颜面吧。瞧他这能屈能伸的模样,叶卿突然觉得没劲,坐直了身子,话语中的认真让人心惊:北边儿局势不平静,保不齐什么时候,我就要再度披挂上阵,你若是不想让人知道,届时便请旨北上监军吧,我先前承诺过你的,一定会做到。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季平,我在北疆等你,和我们的孩子!说完,又朗声道,停轿!轿子落地,叶卿一把掀开轿帘,头也不回地大步跨进风雪之中。再度起轿时,温衡蓦然睁开的双眸,有一瞬间的空洞,肚腹依旧闹个不停,他皱着眉安抚腹中的孩子,腰背突然酸得厉害,靠坐在轿子里,整个人提不起半分力气。直到恍恍惚惚地走进户部官衙,才在侍郎的提醒下,缓过神来,提起精神处理赈灾事宜。这日晚间入睡时,温衡便察觉自己感染了风寒,本想开服祛风寒的方子,低头看看自己隆起的肚腹,忽然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而让仆从多准备了两床被子。本以为出身汗就没事了,便依旧为着赈灾的事情,宫里宫外忙前忙后了好几日,或许是因为怀着身子,身体不同以往,这小小的风寒竟一直不见好,反而愈发严重。几日后,温衡在户部议事时,身子一歪险些晕倒,属官们都劝他回府休息,他还是强撑着把这一日的事情办完,才坐着轿子回府。回到府里,往床上一趟便起不来了。夜里,迷迷糊糊的,忽觉一具身体贴了上来,将他紧紧搂在怀里,耳边人又气又恨地数落:你既害怕泄露,我本打算再不来见你,结果,你没几天就把自己弄成这样,叫我怎么放心得下。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感觉对方那结实的臂膀将自己搂得紧紧的,温衡竟然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忽而想起在江南时,这人受伤发热,自己也是这般替他降温,更觉心里复杂。可是,他又是清清楚楚地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于是一厢情愿地将这种感觉归咎于生病时的脆弱,病好以后就不会了。第二日醒来,风寒果然痊愈,床榻上却只有他一个人,无意识地摸着床塌,他知道,昨晚那人定然不是幻觉。正因为不是幻觉,他才更觉难堪,分明是你死我活的两个人,怎么就弄到今天这种地步,就因为腹中这个小家伙吗?低头抚上腹部,因为刚刚醒来,只着一身单薄的亵衣,腹部的隆起十分明显,他眸光浮动一阵,终于撑着后腰起身更衣,准备上朝。除了孩子,他身上还肩负着许多责任,容不得退缩半分,便是那人,也一样!作者有话要说:叶卿为啥总是去撩拨温衡呢,大概是因为这几年,原主对外表现出来形象就是如此~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柠檬本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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