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宓香拿着车钥匙,看他们两个重新精神起来,不由笑了笑,今天我亲自送你们两个去学校。宁宓香把他们两个送到学校,剩下的事情交给老师,就离开了。卢炀先跟阮眠一起去了omega班,收拾自己在那里的物品,班里的同学们早就得知这消息,全都不舍的等在教室里。卢炀从幼儿园起就是班里的小霸王,在omega班里,他更是全班omega的老大。卢炀走进教室,把桌子里的课本收拾出来,一本一本装进了包里。周围的同学们默默看着他,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开口,他说完之后。大家都忍不住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卢老大,你怎么忽然就变成alpha了,我们还指望着你帮我们维护o权呢!你说你在我们这群omega里是老大,你去了那群alpha里,被他们欺负了可怎么办啊?老大,我们好想跟你一起过去,谁敢欺负你,我们就帮你挡着。老大,我们好舍不得你啊!你不要走好不好?以后你不在,alpha欺负我们的时候,我们该怎么办呀。卢炀在家以外的地方,向来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他把书包收拾好,抬头看着大家道:放心,以后你们如果有什么事,还可以来找我,我虽然身在alpha班,但是心永远在omega班。听到他说完这句话,全班的omega们都忍不住热泪盈眶,纷纷鼓起掌来。卢炀目光在熟悉的教室里看了一圈儿,轻轻吸了一下鼻子,单肩背着书包,双手插在兜里,微微抬着下巴,在这些响亮掌声中,潇洒的走了出去。陈老师和阮眠等在门口,一起送他去新的班级。气氛不自觉有些沉重,他们沉默不语的走过拐角,在班里看不到的位置,阮眠和卢炀突然停下脚步,一言不发的转身抱到了一起,拼命抓着对方不肯放手。卢炀用脸颊轻轻蹭了蹭阮眠的耳朵,声音不舍得说:兔兔,你一定要想我啊。阮眠抱紧卢炀,声音里带着哭腔,卢宝贝,我会想你的,但是你不要想我,我担心你会难过。卢炀声音闷闷的,那到底是想还是不想啊?阮眠敛了敛眉,语气哀痛,那就想一点点好了,不要想太多,也不要想太少陈老师看他们两个一副苦情剧的模样,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出声劝道:我们班跟alpha班离得很近,就隔着一层楼,你们下课后很快就能见到陈老师还没有把话说完,卢炀和阮眠就像受到了刺激一样,把彼此抱得更紧。阮眠:呜呜呜卢宝贝,我们两个竟然隔着整整一层楼。卢炀:呜呜呜兔兔,我们至少要走两分钟才能见到。陈老师:半晌,等阮眠和卢炀终于调整好情绪,恋恋不舍的分开的时候,上课铃都已经快打响了。陈老师直接把阮眠赶回了教室里,不让他在这里添乱,自己一个人带着卢炀去了楼下的alpha班。阮眠离开之后,卢炀又恢复了之前冷酷疏离的模样,虽然他的眼眶依旧有些红,但是依旧淡定的跟在陈老师身后,走进了alpha班里,走进去之后,他目光冷淡的在教室里扫了一圈,就收回了目光。alpha班的同学看到他,全都忍不住激动起来,这可是omega班里长得最漂亮的omega啊。谁不知道omega班里,卢炀和阮眠一个漂亮一个可爱,是alpha们梦寐以求的追求对象。现在omega变成alpha,虽然幻想有些破灭,但是漂亮的人依旧赏心悦目。王大力坐在讲台下,看到卢炀,忍不住激动的脸颊通红,像木头一样呆坐在那里。坐在讲台左下角的一个alpha看着卢炀,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空位,语气吊儿郎当的说:卢同学,来我这里坐吧,我最喜欢帮助同学了,你来到新环境,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来问我。卢炀垂眸看了那个alpha一眼,微微勾唇,好啊。他把书包往肩膀上拽了拽,淡然的走了过去。王大力坐在座位上,看到卢炀被欺负,忍不住有些着急,他刚想站起来,就看到卢炀的脸上扬起了似是而非的笑容,这个笑容他再熟悉不过。他默默的坐了回去,因为他知道那个alpha离倒霉就不远了,卢炀以前每次打他之前,都是这样笑。那个alpha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在卢炀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仰头看着卢炀漂亮的脸蛋,嬉笑道:我刚才上体育课的时候跑累了,现在腿疼的站不起来,卢同学体谅一下我,自己从我腿上跨进来吧,我不介意你从我身上过去。陈老师皱了皱眉,想要开口训斥那名alpha,她还没有开口,就看到卢炀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低声道:这位同学,我学过按摩,用不用我帮你治一治?那名alpha眼睛霎时一亮,看着卢炀脸上的笑容,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好啊,辛苦你了。卢炀笑了笑,面色猛的冷了下来,突然伸手一把alpha他从座位上薅了起来,一脚踢在alpha的左腿上,一脚踢在alpha的右腿上,alpha顿时痛的尖叫一声,被他踢的站都站不稳。不辛苦,举手之劳而已。卢炀淡定的松开手,迈着悠闲的步子,走进了里面的座位坐下。陈老师错愕的看着卢炀,张了张嘴,你卢炀抬头,淡淡的道:老师,团结友爱,互帮互助,是身为好同学应该做的,您不用夸我。陈老师:谁想夸你了!上课铃声打响的前一刻,陈老师才从alpha班回到omega教室里,她一走进教室,阮眠就紧张兮兮的站起来,快步走到她面前,担心的问:老师,alpha班里有没有人欺负卢炀啊?老师一言难尽的看着他,勉强而沉重的摇了摇头。第23章一个星期之后, omega班的同学们趴在窗户上, 一起眼巴巴的看着走廊的方向。走廊的尽头,卢炀目不斜视的往前走着, 一群alpha跟在他的身后, 有的递水有的扇风,恭敬的就差在他落脚之前,把他脚下的地面擦干净了。omega们忍不住含泪感叹,老大就是老大, 无论到了哪里,都能把人打得服服帖帖。他们忽然有些同情alpha班的那些alpha了,老大在omega班的时候, 看在他们是omega的份上,至少会温柔一些。阮眠和卢炀每天隔着一个楼层,坚持了一个星期, 终于放暑假了。他们放学回家的时候,发现卢家门前停了一辆车,阮眠觉得这辆车看起来有些熟悉,不由脚步微顿,仔细打量了两眼。是任哥的车!阮眠终于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这台车。他有些惊喜的跑过了去, 心里有些开心, 他没想到任格竟然会来这里, 他还以为他离开阮家后, 任格不会再来看他了。卢炀听到是任格来了, 忍不住蹙了蹙眉头, 不情不愿的跟在阮眠的身后走了过去。任格打开车门走下来,看到阮眠便笑了笑,声音温柔的问:放学了?嗯。阮眠点了点头,笑着问:任哥,你怎么过来了呀?我听说你搬到这里,所以来看看你。任格笑了笑,看到阮眠身后的卢炀,温文尔雅的打了声招呼,小炀。卢炀的校服搭在肩膀上,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看起来有些放荡不羁,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新爽朗。他挑了挑眉梢,看着任格轻点了一下头,算是回应。他这个人向来记仇,任格当初把阮眠拐走半个多月,他到现在都清清楚楚的记得。任格对卢炀的冷淡态度不以为意,他笑着跟阮眠说这几句话,关心了一下他在卢家的生活状态,知道一切都好后,抬头对卢炀说:小炀,我能单独跟小眠说会话么?卢炀闻言,目光沉沉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任格不退不躲,静静地与他对视。卢炀看了任格一会儿,突然对阮眠勾了勾手指,兔兔小妻子过来。阮眠听到他的称呼,面颊不由一红,但还是听话的走了过去。卢炀单手抱住阮眠的肩膀,看着任格的道:你有事就直说吧,我们一家人一条心,没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任格摇头轻笑了一下,小炀,你不必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我们都希望小眠过的好,在这一点上,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卢炀撇了撇嘴,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我看你就是想要把我的兔兔抢走。阮眠没听到卢炀在说什么,他抬头看着任格感激的笑了笑,问:任哥,你想要跟我说什么?卢炀不愿意离开,阮眠也没有想让他离开的意思,任格也不能勉强,他只是看着阮眠道:小眠,我之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卢炀面色一变,握着阮眠肩膀的手臂紧了紧,这个任格果然还是不安好心,想要把他的小兔子拐走。任哥,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跟卢炀已经订婚了。阮眠看着任格没有犹豫的回答道。他知道任格是一片好心,想要帮他离开阮家的控制,但是他对任格没有任格除了兄长以外的感情,所以他不想连累任格,他不想耽误他。任格微微颔首,小眠,我知道你订婚的事,但是我不知可以跟你订婚,还可以带你出国,如果你愿意跟我走,我们就一起离开这里,重新开始新生活,阮家人从此以后就再也不能打扰你。他看向卢炀道:小炀跟你订婚,也是为了让你可以有理由离开阮家,我相信如果你愿意跟我出国,小炀是可以理解的。我不理解。卢炀听到他的话,忍不住暴燥起来,想也不想就道:眠眠在这里生活的好好的,你凭什么带他离开?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觉得他跟你出国,我会放心?如果说卢炀有什么逆鳞,那么阮眠离开,就是他的逆鳞,谁碰也不行。任格道: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害小眠的。阮眠看卢炀有些想要发火,赶紧拉住他,声音急切的对任格道:任哥,我在这里挺好的,就不跟你走了,我也没有想要出国的打算。任格看了他一会儿,低头轻轻笑了笑。其实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对阮眠的喜爱,到底是源于爱情还是怜悯,因为阮眠太小了,他只知道他跟阮眠呆在一块儿的时候很舒服,他想要把阮眠从苦海里解救出去。不过可惜,看来阮眠已经有了属于他的王子和骑士,轮不到他来救,归根结底,他到底是来晚了一步。他的心里虽然心里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今天依旧选择来这一趟,不过是还不甘心罢了,只要阮眠没有亲口拒绝他,他总会觉得有几分不甘,现在终于得到答案,他也可以放下心里的石头了。他伸手轻轻的在阮眠的头顶拍了一下,目光温和的说:小眠,如果你以后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卢炀把阮眠挡在身后,不让任格再碰他,声音难掩怒气地说:不需要,你放心,眠眠在这里会快快乐乐的生活,永远也不会需要你帮忙。任格没有动怒,只是和善的弯了弯唇,看着卢炀道:最好是这样,我希望你能好好对小眠。卢炀轻哼,把嘴里的棒棒糖咬得嘎嘣响,眠眠的事,不用你操心。他最讨厌任格总是用一副大人的口吻跟他说话,永远扮演着一位知心大哥哥的形象,其实是在处心积虑地想要把他的兔兔抢走。任格不以为意,看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位闹脾气的孩子,包容的笑了笑,对阮眠道:小眠,那我先走了。任哥,再见。阮眠点点头,看着他上车,目送着车走远,站在原地挥了挥手。卢炀赌气一样,把他抬起的手臂按了下去,拖着他往家里走,愤愤不平的嘀咕:还好我的家教严,不然我家小兔子早就被大灰狼拐跑了。阮眠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拽着卢炀的手说:卢宝贝,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就是狼啊,我已经被你拐跑了。卢炀按住他的后颈,低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那你要看清楚、记清楚,你面前这头狼是全世界对你最好的狼,你千万不能认错了。阮眠的眼睛很亮,像两颗漆黑精美的琉璃,卢炀能够清晰的在里面看到自己倒映的影子,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竟然流淌过一阵满足的情绪,这种情绪终于压过了任格刚才带来的不快,让他的心情渐渐愉悦起来。阮眠被卢炀按住后颈,就像蛇被捏住了七寸,老实下来。他抵着卢炀的额头,抿唇笑了笑,道:当然不会认错了,这个世界上,哪里还会有第二头狼会让我这只小兔子,爬到他的头顶上啊。卢炀也用力顶了顶他的脑袋,两人顿时笑成一团。卢爷爷推开院子的门,就看到卢炀和阮眠已经变成了雪狼和垂耳兔,一狼一兔正面对着面顶脑门儿。卢爷爷:雪狼的头比垂耳兔大很多,力气也比垂耳兔要大,垂耳兔被顶的连连后退,摇摇坠坠的晃了几下,小爪子紧紧地蹬着地,不肯放松。雪狼每次看他快被顶倒了,便会松一些力气,懒洋洋的让垂耳兔顶他几下,然后再次用力顶回去,两人你来我往,乐此不疲。卢爷爷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看着他们,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气,他们两个只要凑到一块儿,就像长不大一样,什么都能玩得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他看着两个小家伙,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过去把他们两个分开,一个揣到兜里,一个扛进屋里,给他们两个扇了扇风,一人喂了一片西瓜。夏日炎炎,这两个小毛团再这么顶下去,估计等会儿非得中暑不可。卢爷爷躺在躺椅上,悠闲地晃了晃,一边给他们两个扇着风,一边感叹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能长大哟。垂耳兔的耳朵动了动,似乎把他的话听了进去,它走过来,用兔耳朵轻轻蹭了蹭他的手。他的手因为常年拿枪,上面附着一层厚厚的茧,他家老婆子活着的时候,总是嫌他的手太粗糙,不肯让他牵手,没想到垂耳兔倒是一点也不嫌弃。卢炀听到是任格来了, 忍不住蹙了蹙眉头, 不情不愿的跟在阮眠的身后走了过去。任格打开车门走下来,看到阮眠便笑了笑,声音温柔的问:放学了?嗯。阮眠点了点头,笑着问:任哥,你怎么过来了呀?我听说你搬到这里,所以来看看你。任格笑了笑,看到阮眠身后的卢炀,温文尔雅的打了声招呼,小炀。卢炀的校服搭在肩膀上,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看起来有些放荡不羁,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新爽朗。他挑了挑眉梢,看着任格轻点了一下头,算是回应。他这个人向来记仇,任格当初把阮眠拐走半个多月,他到现在都清清楚楚的记得。任格对卢炀的冷淡态度不以为意,他笑着跟阮眠说这几句话,关心了一下他在卢家的生活状态,知道一切都好后,抬头对卢炀说:小炀,我能单独跟小眠说会话么?卢炀闻言,目光沉沉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任格不退不躲,静静地与他对视。卢炀看了任格一会儿,突然对阮眠勾了勾手指,兔兔小妻子过来。阮眠听到他的称呼,面颊不由一红,但还是听话的走了过去。卢炀单手抱住阮眠的肩膀,看着任格的道:你有事就直说吧,我们一家人一条心,没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任格摇头轻笑了一下,小炀,你不必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我们都希望小眠过的好,在这一点上,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卢炀撇了撇嘴,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我看你就是想要把我的兔兔抢走。阮眠没听到卢炀在说什么,他抬头看着任格感激的笑了笑,问:任哥,你想要跟我说什么?卢炀不愿意离开,阮眠也没有想让他离开的意思,任格也不能勉强,他只是看着阮眠道:小眠,我之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卢炀面色一变,握着阮眠肩膀的手臂紧了紧,这个任格果然还是不安好心,想要把他的小兔子拐走。任哥,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跟卢炀已经订婚了。阮眠看着任格没有犹豫的回答道。他知道任格是一片好心,想要帮他离开阮家的控制,但是他对任格没有任格除了兄长以外的感情,所以他不想连累任格,他不想耽误他。任格微微颔首,小眠,我知道你订婚的事,但是我不知可以跟你订婚,还可以带你出国,如果你愿意跟我走,我们就一起离开这里,重新开始新生活,阮家人从此以后就再也不能打扰你。他看向卢炀道:小炀跟你订婚,也是为了让你可以有理由离开阮家,我相信如果你愿意跟我出国,小炀是可以理解的。我不理解。卢炀听到他的话,忍不住暴燥起来,想也不想就道:眠眠在这里生活的好好的,你凭什么带他离开?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觉得他跟你出国,我会放心?如果说卢炀有什么逆鳞,那么阮眠离开,就是他的逆鳞,谁碰也不行。任格道: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害小眠的。阮眠看卢炀有些想要发火,赶紧拉住他,声音急切的对任格道:任哥,我在这里挺好的,就不跟你走了,我也没有想要出国的打算。任格看了他一会儿,低头轻轻笑了笑。其实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对阮眠的喜爱,到底是源于爱情还是怜悯,因为阮眠太小了,他只知道他跟阮眠呆在一块儿的时候很舒服,他想要把阮眠从苦海里解救出去。不过可惜,看来阮眠已经有了属于他的王子和骑士,轮不到他来救,归根结底,他到底是来晚了一步。他的心里虽然心里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今天依旧选择来这一趟,不过是还不甘心罢了,只要阮眠没有亲口拒绝他,他总会觉得有几分不甘,现在终于得到答案,他也可以放下心里的石头了。他伸手轻轻的在阮眠的头顶拍了一下,目光温和的说:小眠,如果你以后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卢炀把阮眠挡在身后,不让任格再碰他,声音难掩怒气地说:不需要,你放心,眠眠在这里会快快乐乐的生活,永远也不会需要你帮忙。任格没有动怒,只是和善的弯了弯唇,看着卢炀道:最好是这样,我希望你能好好对小眠。卢炀轻哼,把嘴里的棒棒糖咬得嘎嘣响,眠眠的事,不用你操心。他最讨厌任格总是用一副大人的口吻跟他说话,永远扮演着一位知心大哥哥的形象,其实是在处心积虑地想要把他的兔兔抢走。任格不以为意,看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位闹脾气的孩子,包容的笑了笑,对阮眠道:小眠,那我先走了。任哥,再见。阮眠点点头,看着他上车,目送着车走远,站在原地挥了挥手。卢炀赌气一样,把他抬起的手臂按了下去,拖着他往家里走,愤愤不平的嘀咕:还好我的家教严,不然我家小兔子早就被大灰狼拐跑了。阮眠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拽着卢炀的手说:卢宝贝,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就是狼啊,我已经被你拐跑了。卢炀按住他的后颈,低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那你要看清楚、记清楚,你面前这头狼是全世界对你最好的狼,你千万不能认错了。阮眠的眼睛很亮,像两颗漆黑精美的琉璃,卢炀能够清晰的在里面看到自己倒映的影子,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竟然流淌过一阵满足的情绪,这种情绪终于压过了任格刚才带来的不快,让他的心情渐渐愉悦起来。阮眠被卢炀按住后颈,就像蛇被捏住了七寸,老实下来。他抵着卢炀的额头,抿唇笑了笑,道:当然不会认错了,这个世界上,哪里还会有第二头狼会让我这只小兔子,爬到他的头顶上啊。卢炀也用力顶了顶他的脑袋,两人顿时笑成一团。卢爷爷推开院子的门,就看到卢炀和阮眠已经变成了雪狼和垂耳兔,一狼一兔正面对着面顶脑门儿。卢爷爷:雪狼的头比垂耳兔大很多,力气也比垂耳兔要大,垂耳兔被顶的连连后退,摇摇坠坠的晃了几下,小爪子紧紧地蹬着地,不肯放松。雪狼每次看他快被顶倒了,便会松一些力气,懒洋洋的让垂耳兔顶他几下,然后再次用力顶回去,两人你来我往,乐此不疲。卢爷爷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看着他们,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气,他们两个只要凑到一块儿,就像长不大一样,什么都能玩得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他看着两个小家伙,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过去把他们两个分开,一个揣到兜里,一个扛进屋里,给他们两个扇了扇风,一人喂了一片西瓜。夏日炎炎,这两个小毛团再这么顶下去,估计等会儿非得中暑不可。卢爷爷躺在躺椅上,悠闲地晃了晃,一边给他们两个扇着风,一边感叹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能长大哟。垂耳兔的耳朵动了动,似乎把他的话听了进去,它走过来,用兔耳朵轻轻蹭了蹭他的手。他的手因为常年拿枪,上面附着一层厚厚的茧,他家老婆子活着的时候,总是嫌他的手太粗糙,不肯让他牵手,没想到垂耳兔倒是一点也不嫌弃。卢炀听到是任格来了, 忍不住蹙了蹙眉头, 不情不愿的跟在阮眠的身后走了过去。任格打开车门走下来,看到阮眠便笑了笑,声音温柔的问:放学了?嗯。阮眠点了点头,笑着问:任哥,你怎么过来了呀?我听说你搬到这里,所以来看看你。任格笑了笑,看到阮眠身后的卢炀,温文尔雅的打了声招呼,小炀。卢炀的校服搭在肩膀上,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看起来有些放荡不羁,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新爽朗。他挑了挑眉梢,看着任格轻点了一下头,算是回应。他这个人向来记仇,任格当初把阮眠拐走半个多月,他到现在都清清楚楚的记得。任格对卢炀的冷淡态度不以为意,他笑着跟阮眠说这几句话,关心了一下他在卢家的生活状态,知道一切都好后,抬头对卢炀说:小炀,我能单独跟小眠说会话么?卢炀闻言,目光沉沉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任格不退不躲,静静地与他对视。卢炀看了任格一会儿,突然对阮眠勾了勾手指,兔兔小妻子过来。阮眠听到他的称呼,面颊不由一红,但还是听话的走了过去。卢炀单手抱住阮眠的肩膀,看着任格的道:你有事就直说吧,我们一家人一条心,没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任格摇头轻笑了一下,小炀,你不必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我们都希望小眠过的好,在这一点上,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卢炀撇了撇嘴,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我看你就是想要把我的兔兔抢走。阮眠没听到卢炀在说什么,他抬头看着任格感激的笑了笑,问:任哥,你想要跟我说什么?卢炀不愿意离开,阮眠也没有想让他离开的意思,任格也不能勉强,他只是看着阮眠道:小眠,我之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卢炀面色一变,握着阮眠肩膀的手臂紧了紧,这个任格果然还是不安好心,想要把他的小兔子拐走。任哥,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跟卢炀已经订婚了。阮眠看着任格没有犹豫的回答道。他知道任格是一片好心,想要帮他离开阮家的控制,但是他对任格没有任格除了兄长以外的感情,所以他不想连累任格,他不想耽误他。任格微微颔首,小眠,我知道你订婚的事,但是我不知可以跟你订婚,还可以带你出国,如果你愿意跟我走,我们就一起离开这里,重新开始新生活,阮家人从此以后就再也不能打扰你。他看向卢炀道:小炀跟你订婚,也是为了让你可以有理由离开阮家,我相信如果你愿意跟我出国,小炀是可以理解的。我不理解。卢炀听到他的话,忍不住暴燥起来,想也不想就道:眠眠在这里生活的好好的,你凭什么带他离开?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觉得他跟你出国,我会放心?如果说卢炀有什么逆鳞,那么阮眠离开,就是他的逆鳞,谁碰也不行。任格道: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害小眠的。阮眠看卢炀有些想要发火,赶紧拉住他,声音急切的对任格道:任哥,我在这里挺好的,就不跟你走了,我也没有想要出国的打算。任格看了他一会儿,低头轻轻笑了笑。其实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对阮眠的喜爱,到底是源于爱情还是怜悯,因为阮眠太小了,他只知道他跟阮眠呆在一块儿的时候很舒服,他想要把阮眠从苦海里解救出去。不过可惜,看来阮眠已经有了属于他的王子和骑士,轮不到他来救,归根结底,他到底是来晚了一步。他的心里虽然心里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今天依旧选择来这一趟,不过是还不甘心罢了,只要阮眠没有亲口拒绝他,他总会觉得有几分不甘,现在终于得到答案,他也可以放下心里的石头了。他伸手轻轻的在阮眠的头顶拍了一下,目光温和的说:小眠,如果你以后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卢炀把阮眠挡在身后,不让任格再碰他,声音难掩怒气地说:不需要,你放心,眠眠在这里会快快乐乐的生活,永远也不会需要你帮忙。任格没有动怒,只是和善的弯了弯唇,看着卢炀道:最好是这样,我希望你能好好对小眠。卢炀轻哼,把嘴里的棒棒糖咬得嘎嘣响,眠眠的事,不用你操心。他最讨厌任格总是用一副大人的口吻跟他说话,永远扮演着一位知心大哥哥的形象,其实是在处心积虑地想要把他的兔兔抢走。任格不以为意,看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位闹脾气的孩子,包容的笑了笑,对阮眠道:小眠,那我先走了。任哥,再见。阮眠点点头,看着他上车,目送着车走远,站在原地挥了挥手。卢炀赌气一样,把他抬起的手臂按了下去,拖着他往家里走,愤愤不平的嘀咕:还好我的家教严,不然我家小兔子早就被大灰狼拐跑了。阮眠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拽着卢炀的手说:卢宝贝,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就是狼啊,我已经被你拐跑了。卢炀按住他的后颈,低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那你要看清楚、记清楚,你面前这头狼是全世界对你最好的狼,你千万不能认错了。阮眠的眼睛很亮,像两颗漆黑精美的琉璃,卢炀能够清晰的在里面看到自己倒映的影子,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竟然流淌过一阵满足的情绪,这种情绪终于压过了任格刚才带来的不快,让他的心情渐渐愉悦起来。阮眠被卢炀按住后颈,就像蛇被捏住了七寸,老实下来。他抵着卢炀的额头,抿唇笑了笑,道:当然不会认错了,这个世界上,哪里还会有第二头狼会让我这只小兔子,爬到他的头顶上啊。卢炀也用力顶了顶他的脑袋,两人顿时笑成一团。卢爷爷推开院子的门,就看到卢炀和阮眠已经变成了雪狼和垂耳兔,一狼一兔正面对着面顶脑门儿。卢爷爷:雪狼的头比垂耳兔大很多,力气也比垂耳兔要大,垂耳兔被顶的连连后退,摇摇坠坠的晃了几下,小爪子紧紧地蹬着地,不肯放松。雪狼每次看他快被顶倒了,便会松一些力气,懒洋洋的让垂耳兔顶他几下,然后再次用力顶回去,两人你来我往,乐此不疲。卢爷爷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看着他们,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气,他们两个只要凑到一块儿,就像长不大一样,什么都能玩得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他看着两个小家伙,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过去把他们两个分开,一个揣到兜里,一个扛进屋里,给他们两个扇了扇风,一人喂了一片西瓜。夏日炎炎,这两个小毛团再这么顶下去,估计等会儿非得中暑不可。卢爷爷躺在躺椅上,悠闲地晃了晃,一边给他们两个扇着风,一边感叹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能长大哟。垂耳兔的耳朵动了动,似乎把他的话听了进去,它走过来,用兔耳朵轻轻蹭了蹭他的手。他的手因为常年拿枪,上面附着一层厚厚的茧,他家老婆子活着的时候,总是嫌他的手太粗糙,不肯让他牵手,没想到垂耳兔倒是一点也不嫌弃。卢炀听到是任格来了, 忍不住蹙了蹙眉头, 不情不愿的跟在阮眠的身后走了过去。任格打开车门走下来,看到阮眠便笑了笑,声音温柔的问:放学了?嗯。阮眠点了点头,笑着问:任哥,你怎么过来了呀?我听说你搬到这里,所以来看看你。任格笑了笑,看到阮眠身后的卢炀,温文尔雅的打了声招呼,小炀。卢炀的校服搭在肩膀上,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看起来有些放荡不羁,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新爽朗。他挑了挑眉梢,看着任格轻点了一下头,算是回应。他这个人向来记仇,任格当初把阮眠拐走半个多月,他到现在都清清楚楚的记得。任格对卢炀的冷淡态度不以为意,他笑着跟阮眠说这几句话,关心了一下他在卢家的生活状态,知道一切都好后,抬头对卢炀说:小炀,我能单独跟小眠说会话么?卢炀闻言,目光沉沉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任格不退不躲,静静地与他对视。卢炀看了任格一会儿,突然对阮眠勾了勾手指,兔兔小妻子过来。阮眠听到他的称呼,面颊不由一红,但还是听话的走了过去。卢炀单手抱住阮眠的肩膀,看着任格的道:你有事就直说吧,我们一家人一条心,没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任格摇头轻笑了一下,小炀,你不必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我们都希望小眠过的好,在这一点上,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卢炀撇了撇嘴,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我看你就是想要把我的兔兔抢走。阮眠没听到卢炀在说什么,他抬头看着任格感激的笑了笑,问:任哥,你想要跟我说什么?卢炀不愿意离开,阮眠也没有想让他离开的意思,任格也不能勉强,他只是看着阮眠道:小眠,我之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卢炀面色一变,握着阮眠肩膀的手臂紧了紧,这个任格果然还是不安好心,想要把他的小兔子拐走。任哥,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跟卢炀已经订婚了。阮眠看着任格没有犹豫的回答道。他知道任格是一片好心,想要帮他离开阮家的控制,但是他对任格没有任格除了兄长以外的感情,所以他不想连累任格,他不想耽误他。任格微微颔首,小眠,我知道你订婚的事,但是我不知可以跟你订婚,还可以带你出国,如果你愿意跟我走,我们就一起离开这里,重新开始新生活,阮家人从此以后就再也不能打扰你。他看向卢炀道:小炀跟你订婚,也是为了让你可以有理由离开阮家,我相信如果你愿意跟我出国,小炀是可以理解的。我不理解。卢炀听到他的话,忍不住暴燥起来,想也不想就道:眠眠在这里生活的好好的,你凭什么带他离开?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觉得他跟你出国,我会放心?如果说卢炀有什么逆鳞,那么阮眠离开,就是他的逆鳞,谁碰也不行。任格道: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害小眠的。阮眠看卢炀有些想要发火,赶紧拉住他,声音急切的对任格道:任哥,我在这里挺好的,就不跟你走了,我也没有想要出国的打算。任格看了他一会儿,低头轻轻笑了笑。其实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对阮眠的喜爱,到底是源于爱情还是怜悯,因为阮眠太小了,他只知道他跟阮眠呆在一块儿的时候很舒服,他想要把阮眠从苦海里解救出去。不过可惜,看来阮眠已经有了属于他的王子和骑士,轮不到他来救,归根结底,他到底是来晚了一步。他的心里虽然心里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今天依旧选择来这一趟,不过是还不甘心罢了,只要阮眠没有亲口拒绝他,他总会觉得有几分不甘,现在终于得到答案,他也可以放下心里的石头了。他伸手轻轻的在阮眠的头顶拍了一下,目光温和的说:小眠,如果你以后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卢炀把阮眠挡在身后,不让任格再碰他,声音难掩怒气地说:不需要,你放心,眠眠在这里会快快乐乐的生活,永远也不会需要你帮忙。任格没有动怒,只是和善的弯了弯唇,看着卢炀道:最好是这样,我希望你能好好对小眠。卢炀轻哼,把嘴里的棒棒糖咬得嘎嘣响,眠眠的事,不用你操心。他最讨厌任格总是用一副大人的口吻跟他说话,永远扮演着一位知心大哥哥的形象,其实是在处心积虑地想要把他的兔兔抢走。任格不以为意,看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位闹脾气的孩子,包容的笑了笑,对阮眠道:小眠,那我先走了。任哥,再见。阮眠点点头,看着他上车,目送着车走远,站在原地挥了挥手。卢炀赌气一样,把他抬起的手臂按了下去,拖着他往家里走,愤愤不平的嘀咕:还好我的家教严,不然我家小兔子早就被大灰狼拐跑了。阮眠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拽着卢炀的手说:卢宝贝,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就是狼啊,我已经被你拐跑了。卢炀按住他的后颈,低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那你要看清楚、记清楚,你面前这头狼是全世界对你最好的狼,你千万不能认错了。阮眠的眼睛很亮,像两颗漆黑精美的琉璃,卢炀能够清晰的在里面看到自己倒映的影子,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竟然流淌过一阵满足的情绪,这种情绪终于压过了任格刚才带来的不快,让他的心情渐渐愉悦起来。阮眠被卢炀按住后颈,就像蛇被捏住了七寸,老实下来。他抵着卢炀的额头,抿唇笑了笑,道:当然不会认错了,这个世界上,哪里还会有第二头狼会让我这只小兔子,爬到他的头顶上啊。卢炀也用力顶了顶他的脑袋,两人顿时笑成一团。卢爷爷推开院子的门,就看到卢炀和阮眠已经变成了雪狼和垂耳兔,一狼一兔正面对着面顶脑门儿。卢爷爷:雪狼的头比垂耳兔大很多,力气也比垂耳兔要大,垂耳兔被顶的连连后退,摇摇坠坠的晃了几下,小爪子紧紧地蹬着地,不肯放松。雪狼每次看他快被顶倒了,便会松一些力气,懒洋洋的让垂耳兔顶他几下,然后再次用力顶回去,两人你来我往,乐此不疲。卢爷爷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看着他们,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气,他们两个只要凑到一块儿,就像长不大一样,什么都能玩得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他看着两个小家伙,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过去把他们两个分开,一个揣到兜里,一个扛进屋里,给他们两个扇了扇风,一人喂了一片西瓜。夏日炎炎,这两个小毛团再这么顶下去,估计等会儿非得中暑不可。卢爷爷躺在躺椅上,悠闲地晃了晃,一边给他们两个扇着风,一边感叹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能长大哟。垂耳兔的耳朵动了动,似乎把他的话听了进去,它走过来,用兔耳朵轻轻蹭了蹭他的手。他的手因为常年拿枪,上面附着一层厚厚的茧,他家老婆子活着的时候,总是嫌他的手太粗糙,不肯让他牵手,没想到垂耳兔倒是一点也不嫌弃。卢炀听到是任格来了, 忍不住蹙了蹙眉头, 不情不愿的跟在阮眠的身后走了过去。任格打开车门走下来,看到阮眠便笑了笑,声音温柔的问:放学了?嗯。阮眠点了点头,笑着问:任哥,你怎么过来了呀?我听说你搬到这里,所以来看看你。任格笑了笑,看到阮眠身后的卢炀,温文尔雅的打了声招呼,小炀。卢炀的校服搭在肩膀上,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看起来有些放荡不羁,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新爽朗。他挑了挑眉梢,看着任格轻点了一下头,算是回应。他这个人向来记仇,任格当初把阮眠拐走半个多月,他到现在都清清楚楚的记得。任格对卢炀的冷淡态度不以为意,他笑着跟阮眠说这几句话,关心了一下他在卢家的生活状态,知道一切都好后,抬头对卢炀说:小炀,我能单独跟小眠说会话么?卢炀闻言,目光沉沉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任格不退不躲,静静地与他对视。卢炀看了任格一会儿,突然对阮眠勾了勾手指,兔兔小妻子过来。阮眠听到他的称呼,面颊不由一红,但还是听话的走了过去。卢炀单手抱住阮眠的肩膀,看着任格的道:你有事就直说吧,我们一家人一条心,没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任格摇头轻笑了一下,小炀,你不必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我们都希望小眠过的好,在这一点上,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卢炀撇了撇嘴,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我看你就是想要把我的兔兔抢走。阮眠没听到卢炀在说什么,他抬头看着任格感激的笑了笑,问:任哥,你想要跟我说什么?卢炀不愿意离开,阮眠也没有想让他离开的意思,任格也不能勉强,他只是看着阮眠道:小眠,我之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卢炀面色一变,握着阮眠肩膀的手臂紧了紧,这个任格果然还是不安好心,想要把他的小兔子拐走。任哥,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跟卢炀已经订婚了。阮眠看着任格没有犹豫的回答道。他知道任格是一片好心,想要帮他离开阮家的控制,但是他对任格没有任格除了兄长以外的感情,所以他不想连累任格,他不想耽误他。任格微微颔首,小眠,我知道你订婚的事,但是我不知可以跟你订婚,还可以带你出国,如果你愿意跟我走,我们就一起离开这里,重新开始新生活,阮家人从此以后就再也不能打扰你。他看向卢炀道:小炀跟你订婚,也是为了让你可以有理由离开阮家,我相信如果你愿意跟我出国,小炀是可以理解的。我不理解。卢炀听到他的话,忍不住暴燥起来,想也不想就道:眠眠在这里生活的好好的,你凭什么带他离开?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觉得他跟你出国,我会放心?如果说卢炀有什么逆鳞,那么阮眠离开,就是他的逆鳞,谁碰也不行。任格道: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害小眠的。阮眠看卢炀有些想要发火,赶紧拉住他,声音急切的对任格道:任哥,我在这里挺好的,就不跟你走了,我也没有想要出国的打算。任格看了他一会儿,低头轻轻笑了笑。其实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对阮眠的喜爱,到底是源于爱情还是怜悯,因为阮眠太小了,他只知道他跟阮眠呆在一块儿的时候很舒服,他想要把阮眠从苦海里解救出去。不过可惜,看来阮眠已经有了属于他的王子和骑士,轮不到他来救,归根结底,他到底是来晚了一步。他的心里虽然心里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今天依旧选择来这一趟,不过是还不甘心罢了,只要阮眠没有亲口拒绝他,他总会觉得有几分不甘,现在终于得到答案,他也可以放下心里的石头了。他伸手轻轻的在阮眠的头顶拍了一下,目光温和的说:小眠,如果你以后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卢炀把阮眠挡在身后,不让任格再碰他,声音难掩怒气地说:不需要,你放心,眠眠在这里会快快乐乐的生活,永远也不会需要你帮忙。任格没有动怒,只是和善的弯了弯唇,看着卢炀道:最好是这样,我希望你能好好对小眠。卢炀轻哼,把嘴里的棒棒糖咬得嘎嘣响,眠眠的事,不用你操心。他最讨厌任格总是用一副大人的口吻跟他说话,永远扮演着一位知心大哥哥的形象,其实是在处心积虑地想要把他的兔兔抢走。任格不以为意,看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位闹脾气的孩子,包容的笑了笑,对阮眠道:小眠,那我先走了。任哥,再见。阮眠点点头,看着他上车,目送着车走远,站在原地挥了挥手。卢炀赌气一样,把他抬起的手臂按了下去,拖着他往家里走,愤愤不平的嘀咕:还好我的家教严,不然我家小兔子早就被大灰狼拐跑了。阮眠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拽着卢炀的手说:卢宝贝,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就是狼啊,我已经被你拐跑了。卢炀按住他的后颈,低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那你要看清楚、记清楚,你面前这头狼是全世界对你最好的狼,你千万不能认错了。阮眠的眼睛很亮,像两颗漆黑精美的琉璃,卢炀能够清晰的在里面看到自己倒映的影子,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竟然流淌过一阵满足的情绪,这种情绪终于压过了任格刚才带来的不快,让他的心情渐渐愉悦起来。阮眠被卢炀按住后颈,就像蛇被捏住了七寸,老实下来。他抵着卢炀的额头,抿唇笑了笑,道:当然不会认错了,这个世界上,哪里还会有第二头狼会让我这只小兔子,爬到他的头顶上啊。卢炀也用力顶了顶他的脑袋,两人顿时笑成一团。卢爷爷推开院子的门,就看到卢炀和阮眠已经变成了雪狼和垂耳兔,一狼一兔正面对着面顶脑门儿。卢爷爷:雪狼的头比垂耳兔大很多,力气也比垂耳兔要大,垂耳兔被顶的连连后退,摇摇坠坠的晃了几下,小爪子紧紧地蹬着地,不肯放松。雪狼每次看他快被顶倒了,便会松一些力气,懒洋洋的让垂耳兔顶他几下,然后再次用力顶回去,两人你来我往,乐此不疲。卢爷爷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看着他们,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气,他们两个只要凑到一块儿,就像长不大一样,什么都能玩得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他看着两个小家伙,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过去把他们两个分开,一个揣到兜里,一个扛进屋里,给他们两个扇了扇风,一人喂了一片西瓜。夏日炎炎,这两个小毛团再这么顶下去,估计等会儿非得中暑不可。卢爷爷躺在躺椅上,悠闲地晃了晃,一边给他们两个扇着风,一边感叹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能长大哟。垂耳兔的耳朵动了动,似乎把他的话听了进去,它走过来,用兔耳朵轻轻蹭了蹭他的手。他的手因为常年拿枪,上面附着一层厚厚的茧,他家老婆子活着的时候,总是嫌他的手太粗糙,不肯让他牵手,没想到垂耳兔倒是一点也不嫌弃。卢炀听到是任格来了, 忍不住蹙了蹙眉头, 不情不愿的跟在阮眠的身后走了过去。任格打开车门走下来,看到阮眠便笑了笑,声音温柔的问:放学了?嗯。阮眠点了点头,笑着问:任哥,你怎么过来了呀?我听说你搬到这里,所以来看看你。任格笑了笑,看到阮眠身后的卢炀,温文尔雅的打了声招呼,小炀。卢炀的校服搭在肩膀上,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看起来有些放荡不羁,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新爽朗。他挑了挑眉梢,看着任格轻点了一下头,算是回应。他这个人向来记仇,任格当初把阮眠拐走半个多月,他到现在都清清楚楚的记得。任格对卢炀的冷淡态度不以为意,他笑着跟阮眠说这几句话,关心了一下他在卢家的生活状态,知道一切都好后,抬头对卢炀说:小炀,我能单独跟小眠说会话么?卢炀闻言,目光沉沉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任格不退不躲,静静地与他对视。卢炀看了任格一会儿,突然对阮眠勾了勾手指,兔兔小妻子过来。阮眠听到他的称呼,面颊不由一红,但还是听话的走了过去。卢炀单手抱住阮眠的肩膀,看着任格的道:你有事就直说吧,我们一家人一条心,没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任格摇头轻笑了一下,小炀,你不必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我们都希望小眠过的好,在这一点上,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卢炀撇了撇嘴,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我看你就是想要把我的兔兔抢走。阮眠没听到卢炀在说什么,他抬头看着任格感激的笑了笑,问:任哥,你想要跟我说什么?卢炀不愿意离开,阮眠也没有想让他离开的意思,任格也不能勉强,他只是看着阮眠道:小眠,我之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卢炀面色一变,握着阮眠肩膀的手臂紧了紧,这个任格果然还是不安好心,想要把他的小兔子拐走。任哥,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跟卢炀已经订婚了。阮眠看着任格没有犹豫的回答道。他知道任格是一片好心,想要帮他离开阮家的控制,但是他对任格没有任格除了兄长以外的感情,所以他不想连累任格,他不想耽误他。任格微微颔首,小眠,我知道你订婚的事,但是我不知可以跟你订婚,还可以带你出国,如果你愿意跟我走,我们就一起离开这里,重新开始新生活,阮家人从此以后就再也不能打扰你。他看向卢炀道:小炀跟你订婚,也是为了让你可以有理由离开阮家,我相信如果你愿意跟我出国,小炀是可以理解的。我不理解。卢炀听到他的话,忍不住暴燥起来,想也不想就道:眠眠在这里生活的好好的,你凭什么带他离开?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觉得他跟你出国,我会放心?如果说卢炀有什么逆鳞,那么阮眠离开,就是他的逆鳞,谁碰也不行。任格道: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害小眠的。阮眠看卢炀有些想要发火,赶紧拉住他,声音急切的对任格道:任哥,我在这里挺好的,就不跟你走了,我也没有想要出国的打算。任格看了他一会儿,低头轻轻笑了笑。其实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对阮眠的喜爱,到底是源于爱情还是怜悯,因为阮眠太小了,他只知道他跟阮眠呆在一块儿的时候很舒服,他想要把阮眠从苦海里解救出去。不过可惜,看来阮眠已经有了属于他的王子和骑士,轮不到他来救,归根结底,他到底是来晚了一步。他的心里虽然心里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今天依旧选择来这一趟,不过是还不甘心罢了,只要阮眠没有亲口拒绝他,他总会觉得有几分不甘,现在终于得到答案,他也可以放下心里的石头了。他伸手轻轻的在阮眠的头顶拍了一下,目光温和的说:小眠,如果你以后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卢炀把阮眠挡在身后,不让任格再碰他,声音难掩怒气地说:不需要,你放心,眠眠在这里会快快乐乐的生活,永远也不会需要你帮忙。任格没有动怒,只是和善的弯了弯唇,看着卢炀道:最好是这样,我希望你能好好对小眠。卢炀轻哼,把嘴里的棒棒糖咬得嘎嘣响,眠眠的事,不用你操心。他最讨厌任格总是用一副大人的口吻跟他说话,永远扮演着一位知心大哥哥的形象,其实是在处心积虑地想要把他的兔兔抢走。任格不以为意,看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位闹脾气的孩子,包容的笑了笑,对阮眠道:小眠,那我先走了。任哥,再见。阮眠点点头,看着他上车,目送着车走远,站在原地挥了挥手。卢炀赌气一样,把他抬起的手臂按了下去,拖着他往家里走,愤愤不平的嘀咕:还好我的家教严,不然我家小兔子早就被大灰狼拐跑了。阮眠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拽着卢炀的手说:卢宝贝,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就是狼啊,我已经被你拐跑了。卢炀按住他的后颈,低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那你要看清楚、记清楚,你面前这头狼是全世界对你最好的狼,你千万不能认错了。阮眠的眼睛很亮,像两颗漆黑精美的琉璃,卢炀能够清晰的在里面看到自己倒映的影子,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竟然流淌过一阵满足的情绪,这种情绪终于压过了任格刚才带来的不快,让他的心情渐渐愉悦起来。阮眠被卢炀按住后颈,就像蛇被捏住了七寸,老实下来。他抵着卢炀的额头,抿唇笑了笑,道:当然不会认错了,这个世界上,哪里还会有第二头狼会让我这只小兔子,爬到他的头顶上啊。卢炀也用力顶了顶他的脑袋,两人顿时笑成一团。卢爷爷推开院子的门,就看到卢炀和阮眠已经变成了雪狼和垂耳兔,一狼一兔正面对着面顶脑门儿。卢爷爷:雪狼的头比垂耳兔大很多,力气也比垂耳兔要大,垂耳兔被顶的连连后退,摇摇坠坠的晃了几下,小爪子紧紧地蹬着地,不肯放松。雪狼每次看他快被顶倒了,便会松一些力气,懒洋洋的让垂耳兔顶他几下,然后再次用力顶回去,两人你来我往,乐此不疲。卢爷爷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看着他们,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气,他们两个只要凑到一块儿,就像长不大一样,什么都能玩得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他看着两个小家伙,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过去把他们两个分开,一个揣到兜里,一个扛进屋里,给他们两个扇了扇风,一人喂了一片西瓜。夏日炎炎,这两个小毛团再这么顶下去,估计等会儿非得中暑不可。卢爷爷躺在躺椅上,悠闲地晃了晃,一边给他们两个扇着风,一边感叹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能长大哟。垂耳兔的耳朵动了动,似乎把他的话听了进去,它走过来,用兔耳朵轻轻蹭了蹭他的手。他的手因为常年拿枪,上面附着一层厚厚的茧,他家老婆子活着的时候,总是嫌他的手太粗糙,不肯让他牵手,没想到垂耳兔倒是一点也不嫌弃。卢炀听到是任格来了, 忍不住蹙了蹙眉头, 不情不愿的跟在阮眠的身后走了过去。任格打开车门走下来,看到阮眠便笑了笑,声音温柔的问:放学了?嗯。阮眠点了点头,笑着问:任哥,你怎么过来了呀?我听说你搬到这里,所以来看看你。任格笑了笑,看到阮眠身后的卢炀,温文尔雅的打了声招呼,小炀。卢炀的校服搭在肩膀上,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看起来有些放荡不羁,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新爽朗。他挑了挑眉梢,看着任格轻点了一下头,算是回应。他这个人向来记仇,任格当初把阮眠拐走半个多月,他到现在都清清楚楚的记得。任格对卢炀的冷淡态度不以为意,他笑着跟阮眠说这几句话,关心了一下他在卢家的生活状态,知道一切都好后,抬头对卢炀说:小炀,我能单独跟小眠说会话么?卢炀闻言,目光沉沉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任格不退不躲,静静地与他对视。卢炀看了任格一会儿,突然对阮眠勾了勾手指,兔兔小妻子过来。阮眠听到他的称呼,面颊不由一红,但还是听话的走了过去。卢炀单手抱住阮眠的肩膀,看着任格的道:你有事就直说吧,我们一家人一条心,没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任格摇头轻笑了一下,小炀,你不必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我们都希望小眠过的好,在这一点上,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卢炀撇了撇嘴,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我看你就是想要把我的兔兔抢走。阮眠没听到卢炀在说什么,他抬头看着任格感激的笑了笑,问:任哥,你想要跟我说什么?卢炀不愿意离开,阮眠也没有想让他离开的意思,任格也不能勉强,他只是看着阮眠道:小眠,我之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卢炀面色一变,握着阮眠肩膀的手臂紧了紧,这个任格果然还是不安好心,想要把他的小兔子拐走。任哥,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跟卢炀已经订婚了。阮眠看着任格没有犹豫的回答道。他知道任格是一片好心,想要帮他离开阮家的控制,但是他对任格没有任格除了兄长以外的感情,所以他不想连累任格,他不想耽误他。任格微微颔首,小眠,我知道你订婚的事,但是我不知可以跟你订婚,还可以带你出国,如果你愿意跟我走,我们就一起离开这里,重新开始新生活,阮家人从此以后就再也不能打扰你。他看向卢炀道:小炀跟你订婚,也是为了让你可以有理由离开阮家,我相信如果你愿意跟我出国,小炀是可以理解的。我不理解。卢炀听到他的话,忍不住暴燥起来,想也不想就道:眠眠在这里生活的好好的,你凭什么带他离开?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觉得他跟你出国,我会放心?如果说卢炀有什么逆鳞,那么阮眠离开,就是他的逆鳞,谁碰也不行。任格道: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害小眠的。阮眠看卢炀有些想要发火,赶紧拉住他,声音急切的对任格道:任哥,我在这里挺好的,就不跟你走了,我也没有想要出国的打算。任格看了他一会儿,低头轻轻笑了笑。其实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对阮眠的喜爱,到底是源于爱情还是怜悯,因为阮眠太小了,他只知道他跟阮眠呆在一块儿的时候很舒服,他想要把阮眠从苦海里解救出去。不过可惜,看来阮眠已经有了属于他的王子和骑士,轮不到他来救,归根结底,他到底是来晚了一步。他的心里虽然心里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今天依旧选择来这一趟,不过是还不甘心罢了,只要阮眠没有亲口拒绝他,他总会觉得有几分不甘,现在终于得到答案,他也可以放下心里的石头了。他伸手轻轻的在阮眠的头顶拍了一下,目光温和的说:小眠,如果你以后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卢炀把阮眠挡在身后,不让任格再碰他,声音难掩怒气地说:不需要,你放心,眠眠在这里会快快乐乐的生活,永远也不会需要你帮忙。任格没有动怒,只是和善的弯了弯唇,看着卢炀道:最好是这样,我希望你能好好对小眠。卢炀轻哼,把嘴里的棒棒糖咬得嘎嘣响,眠眠的事,不用你操心。他最讨厌任格总是用一副大人的口吻跟他说话,永远扮演着一位知心大哥哥的形象,其实是在处心积虑地想要把他的兔兔抢走。任格不以为意,看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位闹脾气的孩子,包容的笑了笑,对阮眠道:小眠,那我先走了。任哥,再见。阮眠点点头,看着他上车,目送着车走远,站在原地挥了挥手。卢炀赌气一样,把他抬起的手臂按了下去,拖着他往家里走,愤愤不平的嘀咕:还好我的家教严,不然我家小兔子早就被大灰狼拐跑了。阮眠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拽着卢炀的手说:卢宝贝,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就是狼啊,我已经被你拐跑了。卢炀按住他的后颈,低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那你要看清楚、记清楚,你面前这头狼是全世界对你最好的狼,你千万不能认错了。阮眠的眼睛很亮,像两颗漆黑精美的琉璃,卢炀能够清晰的在里面看到自己倒映的影子,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竟然流淌过一阵满足的情绪,这种情绪终于压过了任格刚才带来的不快,让他的心情渐渐愉悦起来。阮眠被卢炀按住后颈,就像蛇被捏住了七寸,老实下来。他抵着卢炀的额头,抿唇笑了笑,道:当然不会认错了,这个世界上,哪里还会有第二头狼会让我这只小兔子,爬到他的头顶上啊。卢炀也用力顶了顶他的脑袋,两人顿时笑成一团。卢爷爷推开院子的门,就看到卢炀和阮眠已经变成了雪狼和垂耳兔,一狼一兔正面对着面顶脑门儿。卢爷爷:雪狼的头比垂耳兔大很多,力气也比垂耳兔要大,垂耳兔被顶的连连后退,摇摇坠坠的晃了几下,小爪子紧紧地蹬着地,不肯放松。雪狼每次看他快被顶倒了,便会松一些力气,懒洋洋的让垂耳兔顶他几下,然后再次用力顶回去,两人你来我往,乐此不疲。卢爷爷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看着他们,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气,他们两个只要凑到一块儿,就像长不大一样,什么都能玩得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他看着两个小家伙,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过去把他们两个分开,一个揣到兜里,一个扛进屋里,给他们两个扇了扇风,一人喂了一片西瓜。夏日炎炎,这两个小毛团再这么顶下去,估计等会儿非得中暑不可。卢爷爷躺在躺椅上,悠闲地晃了晃,一边给他们两个扇着风,一边感叹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能长大哟。垂耳兔的耳朵动了动,似乎把他的话听了进去,它走过来,用兔耳朵轻轻蹭了蹭他的手。他的手因为常年拿枪,上面附着一层厚厚的茧,他家老婆子活着的时候,总是嫌他的手太粗糙,不肯让他牵手,没想到垂耳兔倒是一点也不嫌弃。卢炀听到是任格来了, 忍不住蹙了蹙眉头, 不情不愿的跟在阮眠的身后走了过去。任格打开车门走下来,看到阮眠便笑了笑,声音温柔的问:放学了?嗯。阮眠点了点头,笑着问:任哥,你怎么过来了呀?我听说你搬到这里,所以来看看你。任格笑了笑,看到阮眠身后的卢炀,温文尔雅的打了声招呼,小炀。卢炀的校服搭在肩膀上,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看起来有些放荡不羁,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新爽朗。他挑了挑眉梢,看着任格轻点了一下头,算是回应。他这个人向来记仇,任格当初把阮眠拐走半个多月,他到现在都清清楚楚的记得。任格对卢炀的冷淡态度不以为意,他笑着跟阮眠说这几句话,关心了一下他在卢家的生活状态,知道一切都好后,抬头对卢炀说:小炀,我能单独跟小眠说会话么?卢炀闻言,目光沉沉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任格不退不躲,静静地与他对视。卢炀看了任格一会儿,突然对阮眠勾了勾手指,兔兔小妻子过来。阮眠听到他的称呼,面颊不由一红,但还是听话的走了过去。卢炀单手抱住阮眠的肩膀,看着任格的道:你有事就直说吧,我们一家人一条心,没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任格摇头轻笑了一下,小炀,你不必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我们都希望小眠过的好,在这一点上,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卢炀撇了撇嘴,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我看你就是想要把我的兔兔抢走。阮眠没听到卢炀在说什么,他抬头看着任格感激的笑了笑,问:任哥,你想要跟我说什么?卢炀不愿意离开,阮眠也没有想让他离开的意思,任格也不能勉强,他只是看着阮眠道:小眠,我之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卢炀面色一变,握着阮眠肩膀的手臂紧了紧,这个任格果然还是不安好心,想要把他的小兔子拐走。任哥,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跟卢炀已经订婚了。阮眠看着任格没有犹豫的回答道。他知道任格是一片好心,想要帮他离开阮家的控制,但是他对任格没有任格除了兄长以外的感情,所以他不想连累任格,他不想耽误他。任格微微颔首,小眠,我知道你订婚的事,但是我不知可以跟你订婚,还可以带你出国,如果你愿意跟我走,我们就一起离开这里,重新开始新生活,阮家人从此以后就再也不能打扰你。他看向卢炀道:小炀跟你订婚,也是为了让你可以有理由离开阮家,我相信如果你愿意跟我出国,小炀是可以理解的。我不理解。卢炀听到他的话,忍不住暴燥起来,想也不想就道:眠眠在这里生活的好好的,你凭什么带他离开?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觉得他跟你出国,我会放心?如果说卢炀有什么逆鳞,那么阮眠离开,就是他的逆鳞,谁碰也不行。任格道: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害小眠的。阮眠看卢炀有些想要发火,赶紧拉住他,声音急切的对任格道:任哥,我在这里挺好的,就不跟你走了,我也没有想要出国的打算。任格看了他一会儿,低头轻轻笑了笑。其实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对阮眠的喜爱,到底是源于爱情还是怜悯,因为阮眠太小了,他只知道他跟阮眠呆在一块儿的时候很舒服,他想要把阮眠从苦海里解救出去。不过可惜,看来阮眠已经有了属于他的王子和骑士,轮不到他来救,归根结底,他到底是来晚了一步。他的心里虽然心里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今天依旧选择来这一趟,不过是还不甘心罢了,只要阮眠没有亲口拒绝他,他总会觉得有几分不甘,现在终于得到答案,他也可以放下心里的石头了。他伸手轻轻的在阮眠的头顶拍了一下,目光温和的说:小眠,如果你以后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卢炀把阮眠挡在身后,不让任格再碰他,声音难掩怒气地说:不需要,你放心,眠眠在这里会快快乐乐的生活,永远也不会需要你帮忙。任格没有动怒,只是和善的弯了弯唇,看着卢炀道:最好是这样,我希望你能好好对小眠。卢炀轻哼,把嘴里的棒棒糖咬得嘎嘣响,眠眠的事,不用你操心。他最讨厌任格总是用一副大人的口吻跟他说话,永远扮演着一位知心大哥哥的形象,其实是在处心积虑地想要把他的兔兔抢走。任格不以为意,看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位闹脾气的孩子,包容的笑了笑,对阮眠道:小眠,那我先走了。任哥,再见。阮眠点点头,看着他上车,目送着车走远,站在原地挥了挥手。卢炀赌气一样,把他抬起的手臂按了下去,拖着他往家里走,愤愤不平的嘀咕:还好我的家教严,不然我家小兔子早就被大灰狼拐跑了。阮眠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拽着卢炀的手说:卢宝贝,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就是狼啊,我已经被你拐跑了。卢炀按住他的后颈,低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那你要看清楚、记清楚,你面前这头狼是全世界对你最好的狼,你千万不能认错了。阮眠的眼睛很亮,像两颗漆黑精美的琉璃,卢炀能够清晰的在里面看到自己倒映的影子,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竟然流淌过一阵满足的情绪,这种情绪终于压过了任格刚才带来的不快,让他的心情渐渐愉悦起来。阮眠被卢炀按住后颈,就像蛇被捏住了七寸,老实下来。他抵着卢炀的额头,抿唇笑了笑,道:当然不会认错了,这个世界上,哪里还会有第二头狼会让我这只小兔子,爬到他的头顶上啊。卢炀也用力顶了顶他的脑袋,两人顿时笑成一团。卢爷爷推开院子的门,就看到卢炀和阮眠已经变成了雪狼和垂耳兔,一狼一兔正面对着面顶脑门儿。卢爷爷:雪狼的头比垂耳兔大很多,力气也比垂耳兔要大,垂耳兔被顶的连连后退,摇摇坠坠的晃了几下,小爪子紧紧地蹬着地,不肯放松。雪狼每次看他快被顶倒了,便会松一些力气,懒洋洋的让垂耳兔顶他几下,然后再次用力顶回去,两人你来我往,乐此不疲。卢爷爷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看着他们,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气,他们两个只要凑到一块儿,就像长不大一样,什么都能玩得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他看着两个小家伙,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过去把他们两个分开,一个揣到兜里,一个扛进屋里,给他们两个扇了扇风,一人喂了一片西瓜。夏日炎炎,这两个小毛团再这么顶下去,估计等会儿非得中暑不可。卢爷爷躺在躺椅上,悠闲地晃了晃,一边给他们两个扇着风,一边感叹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能长大哟。垂耳兔的耳朵动了动,似乎把他的话听了进去,它走过来,用兔耳朵轻轻蹭了蹭他的手。他的手因为常年拿枪,上面附着一层厚厚的茧,他家老婆子活着的时候,总是嫌他的手太粗糙,不肯让他牵手,没想到垂耳兔倒是一点也不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