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具的质感冰凉而又光|滑, 在空旷而安静的房间中。轻微的摩挲声越发明显地透过终端传出。从最初的轻缓到急促, 甚至有什么湿润的声音微不可闻地传了出来。而伴随着声音从终端中而来的呜。是黎书那似乎被堵住的呜咽声。似乎有什么让他无法自然开口,就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而困难起来。呜方鹬方鹬狠狠地咬住了牙。他什么都看不到, 但他却能透过这漆黑而冰凉的屏幕知道黎书究竟在干什么。这困难的啜泣声不停地在撩拨他的心弦,似乎比往日面对的时候还要撩人。学长,你可不能只顾着自己玩啊。黎书呜咽了两声后,大力地咳嗽了起来。他用白皙的手背擦过自己的泛着水|光的嘴角, 极力克制着脑袋里的清明。你说你说什么?方鹬的声音比任何时候压得都还要低:差不多了吧。什么差不多了可以放进去了。什黎书猛地一颤。他清楚地知道方鹬的意思。他也知道这个道具最终的用途到底是什么。但是要他放进去不。这绝对不可能。一直混沌的大脑中忽然有些清醒起来,脑中理智的弦似乎再度绷紧。他有些艰难地启唇:不、不行。为什么?方鹬低哑着嗓音,又带上往日无法抗拒的迷人与引力。为什么不行,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吗?试试看啊, 学长。不黎书用力将白色的床单拉扯出折痕。为什么?为什么可以用其他的道具,可以用手或者唇,却不用做这件事?他不知道。但他却很清楚地知道, 自己不能这么做。或许是因为这已经突破了他的极限,又或许这是一个道具,所以就是不行。就好像在发|情的时候,宁愿让方鹬解决也不愿意临时标记这种来自alpha奇怪的自尊一样。他在隐约中有着自己莫名的坚持。不行。只有这个,是绝对不行的。因为我、我不喜欢。为什么?为什么不喜欢?因为我黎书收紧了指尖,启唇中略带着一丝哭腔。他大口地喘了两口气,因为过度的羞耻的声音微不可闻。我只我只想要你方鹬猛地一震。终端中,黎书的声音已经渐渐低了下去,只剩下了急促的喘息声。尽管空气中的旖|旎相比之前已经消失了不少但温暖的氛围似乎透过灼|热的终端传来。从指尖开始延伸,一直将心脏都变得无比温柔。只被一个人需要的感觉真是太好了,而他只要这个人就已经足够了。方鹬的心中像被什么柔软的微风所触|碰。学长。他的声音轻轻地压低,由魅|惑而变得无比柔和。我也是。我只想要你,一直以来,都只有你。从很久以前,到很久以后。从未有过的感触与温柔,将他摇摇欲坠的内心拯救出来的人。数年前开始就没有变过。真正需要我的人,只有你。所以真正能够满足你的,人也只有我。方鹬如是想着。他不会让任何东西来取代他。就算那只是一个小小的道具而已,他都会嫉妒得有些发疯。方鹬长叹了一声:学长,把东西丢掉。什、什么?把你手上的道具扔掉。黎书犹豫了一下,将手里的道具扔在了地上。黑色的道具在地上滚了两下,有些令人羞耻而可怕地弹跳了一番。丢掉了好,很乖。那么接下来你的瓷瓶还在你身旁吗?瓷瓶?黎书怔了一下,伸手去摸索一旁的抽屉。他的身体还有些滚烫,支撑的双腿不停地抖动着,几乎下一秒就要无力地瘫软下来。但好在瓷瓶就在床头柜中,黎书很快将小瓷瓶握在了手中。他的双腿已经颤抖得不像样子,在抓到瓷瓶后就立刻瘫在了床的中心。因为过度的急切,小瓷瓶敲击在了床沿上,发出了剧烈而清脆的响声。黎书心里一惊,慌忙举起了瓷瓶。碰撞很剧烈,但好在瓷身只有一条并不深的小划痕,这让他松了口气。方鹬很明显地听到了敲击声:学长,怎么了吗?没、什么事都没有。瓷瓶我拿到手了。好,那么用这个放进去吧。什黎书的脑袋轰地一声作响。那个道具他就已经不可能了。居然要用瓷瓶怎么可能!这个瓷瓶是他贴身所带的物品,不仅时常放在桌子上,更是会为了安心而放在枕头下。更甚的,有时出门就算忘记吃药,他也绝对不会忘记这样东西。而如今。那个他总是握在手中,并且会常搁置在空气中的瓷瓶居然要让他做出这种事?这根本不可能!黎书在心中不停地反抗着,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双手却并不抗拒。或许这个瓷瓶是方鹬特别送给他的,其中蕴含着让他无比舒服的信息素。和那个没有任何感情的道具都是不一样的。如果是这种东西他或许、或许还可以不。疯了。绝对不可以!我不行,不我不在你身边。你可以把那个瓷瓶当做是我的东西。方鹬的声音带上一丝柔和,似安抚又似引导般地轻声在他耳边环绕着。你很想要我的信息素吧?只要你这么做了,那么你的全身都会有我的信息素。全身都有全身都被那股舒服的初雪味环绕着黎书止不住地心动了起来。每次都只有方鹬在身旁才能做得到,而如今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让那股信息素将自己完全包裹住吗?方鹬来吧,学长。学长,属于我的信息素,一定会让你感到满足的,相信我。黎书的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起来。他轻轻地捏紧了瓷瓶,而从缝隙中传出的alpha的信息素正不断地拉扯着他的理智直到崩断。他最终轻咬住嘴唇,手指划过的小瓷瓶上细微的裂痕。脑袋中越发沉住起来,在那越发凌冽的信息素中,唯独那低哑的声音如此清明而又近在咫尺学长,不用怕。终端那头的声音似乎围绕在耳边,像地心引力一样带着美妙的磁性。我就在你身边,和你一起。*里斯顿十月的阳光已经不再灼热,与秋季的微风一同将温度变得无比适宜。联邦大学还仅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会进入寒假,虽然还有期末考试,但学生们几乎已经进入了一种迎接寒假的喜悦中。统筹会宽敞的模拟演练室中并没有什么人,不属于练习的时间,只有阳光透过玻璃窗倾|泻而入。会长,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会长?不好意思。黎书将视线从玻璃窗上挪了回来。他转过身,对上了有些匆忙而来的祝言关切的眼神。会长,你刚才怎么了?发了一会儿呆,没有什么事。黎书说着就侧过头,少了阳光直视而变暗的视线让他有些不自然地眨了眨眼。果然昨天晚上还是太累了。虽然只是一通电话,但刺|激与兴奋却完全不比见面要少。反而因为无法面对面、只能听着终端里的声音来想象而过|激。但是结果还是一样的火葬场。结束了这件事后他累的几乎就要倒头就睡,但是床单上的液体以及乱七八糟的道具都在催促着他整理。更甚的还有那个被染上了浓|稠液体的小瓷瓶。让他在事后完全不忍直视。于是深感疲惫的黎书只能去整理床单和清理瓷瓶,把一切都完成后已经是十二点了。好在刘秦今晚在联谊聚会,并没有回来,否则他也不知道告诉自己的舍友,自己房间中传来的异样声究竟是什么。或许他会解释是外星人吧。解决了一切又去洗个澡的黎书终于能够躺回了被窝。但翻来覆去他都难以入睡,甚至在快要睡着的时候脑袋里不断地回响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究竟干了什么。又对了终端独自一人在房间做了什么。羞耻以及失眠的愤怒立刻涌上心头,于是黎会长一怒之下拿起了终端,拨打了电话。学长。电话那端的方鹬似乎是睡着了,十分懒散地打了一个哈欠。怎么了吗?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你睡了吗?我睡了啊,学长是有什么急事吗?黎书冷静中带着一丝怒意:没事,我只是想吵一下你。你睡得真香,我倒是因为你睡不着。你不知廉耻,不知所谓,你个王八蛋,禽|兽,不要脸。方鹬:???学长?黎书:再见。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感觉自己神清气爽,很快就进|入了睡眠中。但尽管他很快睡着,也是三点之后了,第二天七点的课加上一个上午军系的实战课程,都让他感到非常的疲惫。而祝言和他约在两点见面,黎书几乎没有午休就来到了演练室。直到现在,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但他不想让其他人看出什么来,于是立刻甩了甩沉重的脑袋,跟着祝言一同走向了演练舱。会长,你看上去好像不太好。祝言从自动饮水机上接了一杯水递过来。昨晚没睡好吗?谢谢你的关心,可能是失眠。黎书接过了温水一饮而尽。干渴的喉咙终于恢复了,脑袋也没有那么昏沉了,他松了口气。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哦,那个啊我想请学长教我一下实战课程。实战?嗯对。虽然我是指挥班的,但是还是想学一下实战课祝言说着,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了其他的地方。黎书点了点头:你想要学什么类型的实战?类型?什么都可以你至少要告诉我一个具体的方面。实战的内容很多,你想要学的到底是拿一方面?祝言沉默了下来。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自然地闪烁,在缥缈地环绕了一圈后,含含糊糊地回答。都可以。会长定吧。黎书看着他,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并不对劲的地方。祝言平时对任何人都冷言冷语,从没有给过别人好脸色,唯一在面对他的时候会多说一些话。但不管是冷言还是话痨时都十分的自然,不像今天一样总觉得像是藏有什么秘密在其中。黎书对于其他人的秘密不太感兴趣,他猜想祝言或许是因为一些私事而导致有一些分心。于是他思索了一番:那么就学习远程作战吧,我认为以你的能力最适合的就是远程作战。好,祝言立刻点了点头,那就这个。黎书跟他前往了各自不同的模拟舱内开始学习,他之所以会为祝言选择远程作战的根本原因就他的体能问题。但出乎意料的是,身为omega的祝言的体能似乎比之前略有长进。当初刚进统筹会的时候,祝言的体能完全不足,上一届的会长甚至想要将他剔出名单中。好在之后他在指挥部上发挥了极大的才能,无比精准的视线和缜密的思路都让他立刻脱颖而出。如果是这种东西他或许、或许还可以不。疯了。绝对不可以!我不行,不我不在你身边。你可以把那个瓷瓶当做是我的东西。方鹬的声音带上一丝柔和,似安抚又似引导般地轻声在他耳边环绕着。你很想要我的信息素吧?只要你这么做了,那么你的全身都会有我的信息素。全身都有全身都被那股舒服的初雪味环绕着黎书止不住地心动了起来。每次都只有方鹬在身旁才能做得到,而如今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让那股信息素将自己完全包裹住吗?方鹬来吧,学长。学长,属于我的信息素,一定会让你感到满足的,相信我。黎书的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起来。他轻轻地捏紧了瓷瓶,而从缝隙中传出的alpha的信息素正不断地拉扯着他的理智直到崩断。他最终轻咬住嘴唇,手指划过的小瓷瓶上细微的裂痕。脑袋中越发沉住起来,在那越发凌冽的信息素中,唯独那低哑的声音如此清明而又近在咫尺学长,不用怕。终端那头的声音似乎围绕在耳边,像地心引力一样带着美妙的磁性。我就在你身边,和你一起。*里斯顿十月的阳光已经不再灼热,与秋季的微风一同将温度变得无比适宜。联邦大学还仅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会进入寒假,虽然还有期末考试,但学生们几乎已经进入了一种迎接寒假的喜悦中。统筹会宽敞的模拟演练室中并没有什么人,不属于练习的时间,只有阳光透过玻璃窗倾|泻而入。会长,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会长?不好意思。黎书将视线从玻璃窗上挪了回来。他转过身,对上了有些匆忙而来的祝言关切的眼神。会长,你刚才怎么了?发了一会儿呆,没有什么事。黎书说着就侧过头,少了阳光直视而变暗的视线让他有些不自然地眨了眨眼。果然昨天晚上还是太累了。虽然只是一通电话,但刺|激与兴奋却完全不比见面要少。反而因为无法面对面、只能听着终端里的声音来想象而过|激。但是结果还是一样的火葬场。结束了这件事后他累的几乎就要倒头就睡,但是床单上的液体以及乱七八糟的道具都在催促着他整理。更甚的还有那个被染上了浓|稠液体的小瓷瓶。让他在事后完全不忍直视。于是深感疲惫的黎书只能去整理床单和清理瓷瓶,把一切都完成后已经是十二点了。好在刘秦今晚在联谊聚会,并没有回来,否则他也不知道告诉自己的舍友,自己房间中传来的异样声究竟是什么。或许他会解释是外星人吧。解决了一切又去洗个澡的黎书终于能够躺回了被窝。但翻来覆去他都难以入睡,甚至在快要睡着的时候脑袋里不断地回响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究竟干了什么。又对了终端独自一人在房间做了什么。羞耻以及失眠的愤怒立刻涌上心头,于是黎会长一怒之下拿起了终端,拨打了电话。学长。电话那端的方鹬似乎是睡着了,十分懒散地打了一个哈欠。怎么了吗?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你睡了吗?我睡了啊,学长是有什么急事吗?黎书冷静中带着一丝怒意:没事,我只是想吵一下你。你睡得真香,我倒是因为你睡不着。你不知廉耻,不知所谓,你个王八蛋,禽|兽,不要脸。方鹬:???学长?黎书:再见。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感觉自己神清气爽,很快就进|入了睡眠中。但尽管他很快睡着,也是三点之后了,第二天七点的课加上一个上午军系的实战课程,都让他感到非常的疲惫。而祝言和他约在两点见面,黎书几乎没有午休就来到了演练室。直到现在,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但他不想让其他人看出什么来,于是立刻甩了甩沉重的脑袋,跟着祝言一同走向了演练舱。会长,你看上去好像不太好。祝言从自动饮水机上接了一杯水递过来。昨晚没睡好吗?谢谢你的关心,可能是失眠。黎书接过了温水一饮而尽。干渴的喉咙终于恢复了,脑袋也没有那么昏沉了,他松了口气。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哦,那个啊我想请学长教我一下实战课程。实战?嗯对。虽然我是指挥班的,但是还是想学一下实战课祝言说着,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了其他的地方。黎书点了点头:你想要学什么类型的实战?类型?什么都可以你至少要告诉我一个具体的方面。实战的内容很多,你想要学的到底是拿一方面?祝言沉默了下来。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自然地闪烁,在缥缈地环绕了一圈后,含含糊糊地回答。都可以。会长定吧。黎书看着他,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并不对劲的地方。祝言平时对任何人都冷言冷语,从没有给过别人好脸色,唯一在面对他的时候会多说一些话。但不管是冷言还是话痨时都十分的自然,不像今天一样总觉得像是藏有什么秘密在其中。黎书对于其他人的秘密不太感兴趣,他猜想祝言或许是因为一些私事而导致有一些分心。于是他思索了一番:那么就学习远程作战吧,我认为以你的能力最适合的就是远程作战。好,祝言立刻点了点头,那就这个。黎书跟他前往了各自不同的模拟舱内开始学习,他之所以会为祝言选择远程作战的根本原因就他的体能问题。但出乎意料的是,身为omega的祝言的体能似乎比之前略有长进。当初刚进统筹会的时候,祝言的体能完全不足,上一届的会长甚至想要将他剔出名单中。好在之后他在指挥部上发挥了极大的才能,无比精准的视线和缜密的思路都让他立刻脱颖而出。如果是这种东西他或许、或许还可以不。疯了。绝对不可以!我不行,不我不在你身边。你可以把那个瓷瓶当做是我的东西。方鹬的声音带上一丝柔和,似安抚又似引导般地轻声在他耳边环绕着。你很想要我的信息素吧?只要你这么做了,那么你的全身都会有我的信息素。全身都有全身都被那股舒服的初雪味环绕着黎书止不住地心动了起来。每次都只有方鹬在身旁才能做得到,而如今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让那股信息素将自己完全包裹住吗?方鹬来吧,学长。学长,属于我的信息素,一定会让你感到满足的,相信我。黎书的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起来。他轻轻地捏紧了瓷瓶,而从缝隙中传出的alpha的信息素正不断地拉扯着他的理智直到崩断。他最终轻咬住嘴唇,手指划过的小瓷瓶上细微的裂痕。脑袋中越发沉住起来,在那越发凌冽的信息素中,唯独那低哑的声音如此清明而又近在咫尺学长,不用怕。终端那头的声音似乎围绕在耳边,像地心引力一样带着美妙的磁性。我就在你身边,和你一起。*里斯顿十月的阳光已经不再灼热,与秋季的微风一同将温度变得无比适宜。联邦大学还仅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会进入寒假,虽然还有期末考试,但学生们几乎已经进入了一种迎接寒假的喜悦中。统筹会宽敞的模拟演练室中并没有什么人,不属于练习的时间,只有阳光透过玻璃窗倾|泻而入。会长,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会长?不好意思。黎书将视线从玻璃窗上挪了回来。他转过身,对上了有些匆忙而来的祝言关切的眼神。会长,你刚才怎么了?发了一会儿呆,没有什么事。黎书说着就侧过头,少了阳光直视而变暗的视线让他有些不自然地眨了眨眼。果然昨天晚上还是太累了。虽然只是一通电话,但刺|激与兴奋却完全不比见面要少。反而因为无法面对面、只能听着终端里的声音来想象而过|激。但是结果还是一样的火葬场。结束了这件事后他累的几乎就要倒头就睡,但是床单上的液体以及乱七八糟的道具都在催促着他整理。更甚的还有那个被染上了浓|稠液体的小瓷瓶。让他在事后完全不忍直视。于是深感疲惫的黎书只能去整理床单和清理瓷瓶,把一切都完成后已经是十二点了。好在刘秦今晚在联谊聚会,并没有回来,否则他也不知道告诉自己的舍友,自己房间中传来的异样声究竟是什么。或许他会解释是外星人吧。解决了一切又去洗个澡的黎书终于能够躺回了被窝。但翻来覆去他都难以入睡,甚至在快要睡着的时候脑袋里不断地回响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究竟干了什么。又对了终端独自一人在房间做了什么。羞耻以及失眠的愤怒立刻涌上心头,于是黎会长一怒之下拿起了终端,拨打了电话。学长。电话那端的方鹬似乎是睡着了,十分懒散地打了一个哈欠。怎么了吗?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你睡了吗?我睡了啊,学长是有什么急事吗?黎书冷静中带着一丝怒意:没事,我只是想吵一下你。你睡得真香,我倒是因为你睡不着。你不知廉耻,不知所谓,你个王八蛋,禽|兽,不要脸。方鹬:???学长?黎书:再见。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感觉自己神清气爽,很快就进|入了睡眠中。但尽管他很快睡着,也是三点之后了,第二天七点的课加上一个上午军系的实战课程,都让他感到非常的疲惫。而祝言和他约在两点见面,黎书几乎没有午休就来到了演练室。直到现在,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但他不想让其他人看出什么来,于是立刻甩了甩沉重的脑袋,跟着祝言一同走向了演练舱。会长,你看上去好像不太好。祝言从自动饮水机上接了一杯水递过来。昨晚没睡好吗?谢谢你的关心,可能是失眠。黎书接过了温水一饮而尽。干渴的喉咙终于恢复了,脑袋也没有那么昏沉了,他松了口气。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哦,那个啊我想请学长教我一下实战课程。实战?嗯对。虽然我是指挥班的,但是还是想学一下实战课祝言说着,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了其他的地方。黎书点了点头:你想要学什么类型的实战?类型?什么都可以你至少要告诉我一个具体的方面。实战的内容很多,你想要学的到底是拿一方面?祝言沉默了下来。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自然地闪烁,在缥缈地环绕了一圈后,含含糊糊地回答。都可以。会长定吧。黎书看着他,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并不对劲的地方。祝言平时对任何人都冷言冷语,从没有给过别人好脸色,唯一在面对他的时候会多说一些话。但不管是冷言还是话痨时都十分的自然,不像今天一样总觉得像是藏有什么秘密在其中。黎书对于其他人的秘密不太感兴趣,他猜想祝言或许是因为一些私事而导致有一些分心。于是他思索了一番:那么就学习远程作战吧,我认为以你的能力最适合的就是远程作战。好,祝言立刻点了点头,那就这个。黎书跟他前往了各自不同的模拟舱内开始学习,他之所以会为祝言选择远程作战的根本原因就他的体能问题。但出乎意料的是,身为omega的祝言的体能似乎比之前略有长进。当初刚进统筹会的时候,祝言的体能完全不足,上一届的会长甚至想要将他剔出名单中。好在之后他在指挥部上发挥了极大的才能,无比精准的视线和缜密的思路都让他立刻脱颖而出。如果是这种东西他或许、或许还可以不。疯了。绝对不可以!我不行,不我不在你身边。你可以把那个瓷瓶当做是我的东西。方鹬的声音带上一丝柔和,似安抚又似引导般地轻声在他耳边环绕着。你很想要我的信息素吧?只要你这么做了,那么你的全身都会有我的信息素。全身都有全身都被那股舒服的初雪味环绕着黎书止不住地心动了起来。每次都只有方鹬在身旁才能做得到,而如今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让那股信息素将自己完全包裹住吗?方鹬来吧,学长。学长,属于我的信息素,一定会让你感到满足的,相信我。黎书的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起来。他轻轻地捏紧了瓷瓶,而从缝隙中传出的alpha的信息素正不断地拉扯着他的理智直到崩断。他最终轻咬住嘴唇,手指划过的小瓷瓶上细微的裂痕。脑袋中越发沉住起来,在那越发凌冽的信息素中,唯独那低哑的声音如此清明而又近在咫尺学长,不用怕。终端那头的声音似乎围绕在耳边,像地心引力一样带着美妙的磁性。我就在你身边,和你一起。*里斯顿十月的阳光已经不再灼热,与秋季的微风一同将温度变得无比适宜。联邦大学还仅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会进入寒假,虽然还有期末考试,但学生们几乎已经进入了一种迎接寒假的喜悦中。统筹会宽敞的模拟演练室中并没有什么人,不属于练习的时间,只有阳光透过玻璃窗倾|泻而入。会长,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会长?不好意思。黎书将视线从玻璃窗上挪了回来。他转过身,对上了有些匆忙而来的祝言关切的眼神。会长,你刚才怎么了?发了一会儿呆,没有什么事。黎书说着就侧过头,少了阳光直视而变暗的视线让他有些不自然地眨了眨眼。果然昨天晚上还是太累了。虽然只是一通电话,但刺|激与兴奋却完全不比见面要少。反而因为无法面对面、只能听着终端里的声音来想象而过|激。但是结果还是一样的火葬场。结束了这件事后他累的几乎就要倒头就睡,但是床单上的液体以及乱七八糟的道具都在催促着他整理。更甚的还有那个被染上了浓|稠液体的小瓷瓶。让他在事后完全不忍直视。于是深感疲惫的黎书只能去整理床单和清理瓷瓶,把一切都完成后已经是十二点了。好在刘秦今晚在联谊聚会,并没有回来,否则他也不知道告诉自己的舍友,自己房间中传来的异样声究竟是什么。或许他会解释是外星人吧。解决了一切又去洗个澡的黎书终于能够躺回了被窝。但翻来覆去他都难以入睡,甚至在快要睡着的时候脑袋里不断地回响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究竟干了什么。又对了终端独自一人在房间做了什么。羞耻以及失眠的愤怒立刻涌上心头,于是黎会长一怒之下拿起了终端,拨打了电话。学长。电话那端的方鹬似乎是睡着了,十分懒散地打了一个哈欠。怎么了吗?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你睡了吗?我睡了啊,学长是有什么急事吗?黎书冷静中带着一丝怒意:没事,我只是想吵一下你。你睡得真香,我倒是因为你睡不着。你不知廉耻,不知所谓,你个王八蛋,禽|兽,不要脸。方鹬:???学长?黎书:再见。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感觉自己神清气爽,很快就进|入了睡眠中。但尽管他很快睡着,也是三点之后了,第二天七点的课加上一个上午军系的实战课程,都让他感到非常的疲惫。而祝言和他约在两点见面,黎书几乎没有午休就来到了演练室。直到现在,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但他不想让其他人看出什么来,于是立刻甩了甩沉重的脑袋,跟着祝言一同走向了演练舱。会长,你看上去好像不太好。祝言从自动饮水机上接了一杯水递过来。昨晚没睡好吗?谢谢你的关心,可能是失眠。黎书接过了温水一饮而尽。干渴的喉咙终于恢复了,脑袋也没有那么昏沉了,他松了口气。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哦,那个啊我想请学长教我一下实战课程。实战?嗯对。虽然我是指挥班的,但是还是想学一下实战课祝言说着,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了其他的地方。黎书点了点头:你想要学什么类型的实战?类型?什么都可以你至少要告诉我一个具体的方面。实战的内容很多,你想要学的到底是拿一方面?祝言沉默了下来。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自然地闪烁,在缥缈地环绕了一圈后,含含糊糊地回答。都可以。会长定吧。黎书看着他,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并不对劲的地方。祝言平时对任何人都冷言冷语,从没有给过别人好脸色,唯一在面对他的时候会多说一些话。但不管是冷言还是话痨时都十分的自然,不像今天一样总觉得像是藏有什么秘密在其中。黎书对于其他人的秘密不太感兴趣,他猜想祝言或许是因为一些私事而导致有一些分心。于是他思索了一番:那么就学习远程作战吧,我认为以你的能力最适合的就是远程作战。好,祝言立刻点了点头,那就这个。黎书跟他前往了各自不同的模拟舱内开始学习,他之所以会为祝言选择远程作战的根本原因就他的体能问题。但出乎意料的是,身为omega的祝言的体能似乎比之前略有长进。当初刚进统筹会的时候,祝言的体能完全不足,上一届的会长甚至想要将他剔出名单中。好在之后他在指挥部上发挥了极大的才能,无比精准的视线和缜密的思路都让他立刻脱颖而出。如果是这种东西他或许、或许还可以不。疯了。绝对不可以!我不行,不我不在你身边。你可以把那个瓷瓶当做是我的东西。方鹬的声音带上一丝柔和,似安抚又似引导般地轻声在他耳边环绕着。你很想要我的信息素吧?只要你这么做了,那么你的全身都会有我的信息素。全身都有全身都被那股舒服的初雪味环绕着黎书止不住地心动了起来。每次都只有方鹬在身旁才能做得到,而如今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让那股信息素将自己完全包裹住吗?方鹬来吧,学长。学长,属于我的信息素,一定会让你感到满足的,相信我。黎书的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起来。他轻轻地捏紧了瓷瓶,而从缝隙中传出的alpha的信息素正不断地拉扯着他的理智直到崩断。他最终轻咬住嘴唇,手指划过的小瓷瓶上细微的裂痕。脑袋中越发沉住起来,在那越发凌冽的信息素中,唯独那低哑的声音如此清明而又近在咫尺学长,不用怕。终端那头的声音似乎围绕在耳边,像地心引力一样带着美妙的磁性。我就在你身边,和你一起。*里斯顿十月的阳光已经不再灼热,与秋季的微风一同将温度变得无比适宜。联邦大学还仅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会进入寒假,虽然还有期末考试,但学生们几乎已经进入了一种迎接寒假的喜悦中。统筹会宽敞的模拟演练室中并没有什么人,不属于练习的时间,只有阳光透过玻璃窗倾|泻而入。会长,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会长?不好意思。黎书将视线从玻璃窗上挪了回来。他转过身,对上了有些匆忙而来的祝言关切的眼神。会长,你刚才怎么了?发了一会儿呆,没有什么事。黎书说着就侧过头,少了阳光直视而变暗的视线让他有些不自然地眨了眨眼。果然昨天晚上还是太累了。虽然只是一通电话,但刺|激与兴奋却完全不比见面要少。反而因为无法面对面、只能听着终端里的声音来想象而过|激。但是结果还是一样的火葬场。结束了这件事后他累的几乎就要倒头就睡,但是床单上的液体以及乱七八糟的道具都在催促着他整理。更甚的还有那个被染上了浓|稠液体的小瓷瓶。让他在事后完全不忍直视。于是深感疲惫的黎书只能去整理床单和清理瓷瓶,把一切都完成后已经是十二点了。好在刘秦今晚在联谊聚会,并没有回来,否则他也不知道告诉自己的舍友,自己房间中传来的异样声究竟是什么。或许他会解释是外星人吧。解决了一切又去洗个澡的黎书终于能够躺回了被窝。但翻来覆去他都难以入睡,甚至在快要睡着的时候脑袋里不断地回响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究竟干了什么。又对了终端独自一人在房间做了什么。羞耻以及失眠的愤怒立刻涌上心头,于是黎会长一怒之下拿起了终端,拨打了电话。学长。电话那端的方鹬似乎是睡着了,十分懒散地打了一个哈欠。怎么了吗?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你睡了吗?我睡了啊,学长是有什么急事吗?黎书冷静中带着一丝怒意:没事,我只是想吵一下你。你睡得真香,我倒是因为你睡不着。你不知廉耻,不知所谓,你个王八蛋,禽|兽,不要脸。方鹬:???学长?黎书:再见。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感觉自己神清气爽,很快就进|入了睡眠中。但尽管他很快睡着,也是三点之后了,第二天七点的课加上一个上午军系的实战课程,都让他感到非常的疲惫。而祝言和他约在两点见面,黎书几乎没有午休就来到了演练室。直到现在,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但他不想让其他人看出什么来,于是立刻甩了甩沉重的脑袋,跟着祝言一同走向了演练舱。会长,你看上去好像不太好。祝言从自动饮水机上接了一杯水递过来。昨晚没睡好吗?谢谢你的关心,可能是失眠。黎书接过了温水一饮而尽。干渴的喉咙终于恢复了,脑袋也没有那么昏沉了,他松了口气。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哦,那个啊我想请学长教我一下实战课程。实战?嗯对。虽然我是指挥班的,但是还是想学一下实战课祝言说着,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了其他的地方。黎书点了点头:你想要学什么类型的实战?类型?什么都可以你至少要告诉我一个具体的方面。实战的内容很多,你想要学的到底是拿一方面?祝言沉默了下来。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自然地闪烁,在缥缈地环绕了一圈后,含含糊糊地回答。都可以。会长定吧。黎书看着他,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并不对劲的地方。祝言平时对任何人都冷言冷语,从没有给过别人好脸色,唯一在面对他的时候会多说一些话。但不管是冷言还是话痨时都十分的自然,不像今天一样总觉得像是藏有什么秘密在其中。黎书对于其他人的秘密不太感兴趣,他猜想祝言或许是因为一些私事而导致有一些分心。于是他思索了一番:那么就学习远程作战吧,我认为以你的能力最适合的就是远程作战。好,祝言立刻点了点头,那就这个。黎书跟他前往了各自不同的模拟舱内开始学习,他之所以会为祝言选择远程作战的根本原因就他的体能问题。但出乎意料的是,身为omega的祝言的体能似乎比之前略有长进。当初刚进统筹会的时候,祝言的体能完全不足,上一届的会长甚至想要将他剔出名单中。好在之后他在指挥部上发挥了极大的才能,无比精准的视线和缜密的思路都让他立刻脱颖而出。如果是这种东西他或许、或许还可以不。疯了。绝对不可以!我不行,不我不在你身边。你可以把那个瓷瓶当做是我的东西。方鹬的声音带上一丝柔和,似安抚又似引导般地轻声在他耳边环绕着。你很想要我的信息素吧?只要你这么做了,那么你的全身都会有我的信息素。全身都有全身都被那股舒服的初雪味环绕着黎书止不住地心动了起来。每次都只有方鹬在身旁才能做得到,而如今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让那股信息素将自己完全包裹住吗?方鹬来吧,学长。学长,属于我的信息素,一定会让你感到满足的,相信我。黎书的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起来。他轻轻地捏紧了瓷瓶,而从缝隙中传出的alpha的信息素正不断地拉扯着他的理智直到崩断。他最终轻咬住嘴唇,手指划过的小瓷瓶上细微的裂痕。脑袋中越发沉住起来,在那越发凌冽的信息素中,唯独那低哑的声音如此清明而又近在咫尺学长,不用怕。终端那头的声音似乎围绕在耳边,像地心引力一样带着美妙的磁性。我就在你身边,和你一起。*里斯顿十月的阳光已经不再灼热,与秋季的微风一同将温度变得无比适宜。联邦大学还仅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会进入寒假,虽然还有期末考试,但学生们几乎已经进入了一种迎接寒假的喜悦中。统筹会宽敞的模拟演练室中并没有什么人,不属于练习的时间,只有阳光透过玻璃窗倾|泻而入。会长,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会长?不好意思。黎书将视线从玻璃窗上挪了回来。他转过身,对上了有些匆忙而来的祝言关切的眼神。会长,你刚才怎么了?发了一会儿呆,没有什么事。黎书说着就侧过头,少了阳光直视而变暗的视线让他有些不自然地眨了眨眼。果然昨天晚上还是太累了。虽然只是一通电话,但刺|激与兴奋却完全不比见面要少。反而因为无法面对面、只能听着终端里的声音来想象而过|激。但是结果还是一样的火葬场。结束了这件事后他累的几乎就要倒头就睡,但是床单上的液体以及乱七八糟的道具都在催促着他整理。更甚的还有那个被染上了浓|稠液体的小瓷瓶。让他在事后完全不忍直视。于是深感疲惫的黎书只能去整理床单和清理瓷瓶,把一切都完成后已经是十二点了。好在刘秦今晚在联谊聚会,并没有回来,否则他也不知道告诉自己的舍友,自己房间中传来的异样声究竟是什么。或许他会解释是外星人吧。解决了一切又去洗个澡的黎书终于能够躺回了被窝。但翻来覆去他都难以入睡,甚至在快要睡着的时候脑袋里不断地回响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究竟干了什么。又对了终端独自一人在房间做了什么。羞耻以及失眠的愤怒立刻涌上心头,于是黎会长一怒之下拿起了终端,拨打了电话。学长。电话那端的方鹬似乎是睡着了,十分懒散地打了一个哈欠。怎么了吗?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你睡了吗?我睡了啊,学长是有什么急事吗?黎书冷静中带着一丝怒意:没事,我只是想吵一下你。你睡得真香,我倒是因为你睡不着。你不知廉耻,不知所谓,你个王八蛋,禽|兽,不要脸。方鹬:???学长?黎书:再见。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感觉自己神清气爽,很快就进|入了睡眠中。但尽管他很快睡着,也是三点之后了,第二天七点的课加上一个上午军系的实战课程,都让他感到非常的疲惫。而祝言和他约在两点见面,黎书几乎没有午休就来到了演练室。直到现在,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但他不想让其他人看出什么来,于是立刻甩了甩沉重的脑袋,跟着祝言一同走向了演练舱。会长,你看上去好像不太好。祝言从自动饮水机上接了一杯水递过来。昨晚没睡好吗?谢谢你的关心,可能是失眠。黎书接过了温水一饮而尽。干渴的喉咙终于恢复了,脑袋也没有那么昏沉了,他松了口气。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哦,那个啊我想请学长教我一下实战课程。实战?嗯对。虽然我是指挥班的,但是还是想学一下实战课祝言说着,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了其他的地方。黎书点了点头:你想要学什么类型的实战?类型?什么都可以你至少要告诉我一个具体的方面。实战的内容很多,你想要学的到底是拿一方面?祝言沉默了下来。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自然地闪烁,在缥缈地环绕了一圈后,含含糊糊地回答。都可以。会长定吧。黎书看着他,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并不对劲的地方。祝言平时对任何人都冷言冷语,从没有给过别人好脸色,唯一在面对他的时候会多说一些话。但不管是冷言还是话痨时都十分的自然,不像今天一样总觉得像是藏有什么秘密在其中。黎书对于其他人的秘密不太感兴趣,他猜想祝言或许是因为一些私事而导致有一些分心。于是他思索了一番:那么就学习远程作战吧,我认为以你的能力最适合的就是远程作战。好,祝言立刻点了点头,那就这个。黎书跟他前往了各自不同的模拟舱内开始学习,他之所以会为祝言选择远程作战的根本原因就他的体能问题。但出乎意料的是,身为omega的祝言的体能似乎比之前略有长进。当初刚进统筹会的时候,祝言的体能完全不足,上一届的会长甚至想要将他剔出名单中。好在之后他在指挥部上发挥了极大的才能,无比精准的视线和缜密的思路都让他立刻脱颖而出。如果是这种东西他或许、或许还可以不。疯了。绝对不可以!我不行,不我不在你身边。你可以把那个瓷瓶当做是我的东西。方鹬的声音带上一丝柔和,似安抚又似引导般地轻声在他耳边环绕着。你很想要我的信息素吧?只要你这么做了,那么你的全身都会有我的信息素。全身都有全身都被那股舒服的初雪味环绕着黎书止不住地心动了起来。每次都只有方鹬在身旁才能做得到,而如今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让那股信息素将自己完全包裹住吗?方鹬来吧,学长。学长,属于我的信息素,一定会让你感到满足的,相信我。黎书的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起来。他轻轻地捏紧了瓷瓶,而从缝隙中传出的alpha的信息素正不断地拉扯着他的理智直到崩断。他最终轻咬住嘴唇,手指划过的小瓷瓶上细微的裂痕。脑袋中越发沉住起来,在那越发凌冽的信息素中,唯独那低哑的声音如此清明而又近在咫尺学长,不用怕。终端那头的声音似乎围绕在耳边,像地心引力一样带着美妙的磁性。我就在你身边,和你一起。*里斯顿十月的阳光已经不再灼热,与秋季的微风一同将温度变得无比适宜。联邦大学还仅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会进入寒假,虽然还有期末考试,但学生们几乎已经进入了一种迎接寒假的喜悦中。统筹会宽敞的模拟演练室中并没有什么人,不属于练习的时间,只有阳光透过玻璃窗倾|泻而入。会长,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会长?不好意思。黎书将视线从玻璃窗上挪了回来。他转过身,对上了有些匆忙而来的祝言关切的眼神。会长,你刚才怎么了?发了一会儿呆,没有什么事。黎书说着就侧过头,少了阳光直视而变暗的视线让他有些不自然地眨了眨眼。果然昨天晚上还是太累了。虽然只是一通电话,但刺|激与兴奋却完全不比见面要少。反而因为无法面对面、只能听着终端里的声音来想象而过|激。但是结果还是一样的火葬场。结束了这件事后他累的几乎就要倒头就睡,但是床单上的液体以及乱七八糟的道具都在催促着他整理。更甚的还有那个被染上了浓|稠液体的小瓷瓶。让他在事后完全不忍直视。于是深感疲惫的黎书只能去整理床单和清理瓷瓶,把一切都完成后已经是十二点了。好在刘秦今晚在联谊聚会,并没有回来,否则他也不知道告诉自己的舍友,自己房间中传来的异样声究竟是什么。或许他会解释是外星人吧。解决了一切又去洗个澡的黎书终于能够躺回了被窝。但翻来覆去他都难以入睡,甚至在快要睡着的时候脑袋里不断地回响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究竟干了什么。又对了终端独自一人在房间做了什么。羞耻以及失眠的愤怒立刻涌上心头,于是黎会长一怒之下拿起了终端,拨打了电话。学长。电话那端的方鹬似乎是睡着了,十分懒散地打了一个哈欠。怎么了吗?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你睡了吗?我睡了啊,学长是有什么急事吗?黎书冷静中带着一丝怒意:没事,我只是想吵一下你。你睡得真香,我倒是因为你睡不着。你不知廉耻,不知所谓,你个王八蛋,禽|兽,不要脸。方鹬:???学长?黎书:再见。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感觉自己神清气爽,很快就进|入了睡眠中。但尽管他很快睡着,也是三点之后了,第二天七点的课加上一个上午军系的实战课程,都让他感到非常的疲惫。而祝言和他约在两点见面,黎书几乎没有午休就来到了演练室。直到现在,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但他不想让其他人看出什么来,于是立刻甩了甩沉重的脑袋,跟着祝言一同走向了演练舱。会长,你看上去好像不太好。祝言从自动饮水机上接了一杯水递过来。昨晚没睡好吗?谢谢你的关心,可能是失眠。黎书接过了温水一饮而尽。干渴的喉咙终于恢复了,脑袋也没有那么昏沉了,他松了口气。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哦,那个啊我想请学长教我一下实战课程。实战?嗯对。虽然我是指挥班的,但是还是想学一下实战课祝言说着,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了其他的地方。黎书点了点头:你想要学什么类型的实战?类型?什么都可以你至少要告诉我一个具体的方面。实战的内容很多,你想要学的到底是拿一方面?祝言沉默了下来。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自然地闪烁,在缥缈地环绕了一圈后,含含糊糊地回答。都可以。会长定吧。黎书看着他,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并不对劲的地方。祝言平时对任何人都冷言冷语,从没有给过别人好脸色,唯一在面对他的时候会多说一些话。但不管是冷言还是话痨时都十分的自然,不像今天一样总觉得像是藏有什么秘密在其中。黎书对于其他人的秘密不太感兴趣,他猜想祝言或许是因为一些私事而导致有一些分心。于是他思索了一番:那么就学习远程作战吧,我认为以你的能力最适合的就是远程作战。好,祝言立刻点了点头,那就这个。黎书跟他前往了各自不同的模拟舱内开始学习,他之所以会为祝言选择远程作战的根本原因就他的体能问题。但出乎意料的是,身为omega的祝言的体能似乎比之前略有长进。当初刚进统筹会的时候,祝言的体能完全不足,上一届的会长甚至想要将他剔出名单中。好在之后他在指挥部上发挥了极大的才能,无比精准的视线和缜密的思路都让他立刻脱颖而出。如果是这种东西他或许、或许还可以不。疯了。绝对不可以!我不行,不我不在你身边。你可以把那个瓷瓶当做是我的东西。方鹬的声音带上一丝柔和,似安抚又似引导般地轻声在他耳边环绕着。你很想要我的信息素吧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