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叶温余帮他解开两颗,抚平衣领:“现在应该不会觉得闷了吧?”严琛:“好多了。”叶温余收回手时,瞥见他左手袖子也往下滑了些,索性顺手帮他重新往上挽。叶温余:“你们平时穿惯了训练服,忽然换上这种确实会不太习惯。”严琛注视着他瘦白的指尖挽着白色布料一寸寸往上,掌根时不时轻轻蹭过他的手臂,像羽毛擦过:“你呢?”叶温余:“还好,我不太怕热……”断断续续的说话间,严琛微垂的目光始终只装着他一个。看见他袖口的布料扫过自己手背了,便蜷起手指,闲闲去勾他的手肘。“我焯,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李姐。”宋小绵捂着嘴巴直抽气:“为什么他们这么坦然,把我看脸红心跳。”安雪咬着后槽牙,怀着跟她同样的疑惑:“不知道,你上去问问?”宋小绵:“?”练习结束离开之前,安雪提前给大家小小喂了颗糖:“下周就要正式去录比赛片段了,大家加油,录完咱们一起去吃顿好的,好好庆祝!”“吃什么?”“火锅烤肉都行,看大家。”“我知道一家草坪餐厅,可以坐在草坪上吃饭,跟野餐一样,还可以订夜场!”“你小子,早都看好了是吧?”“行!反正不管在哪儿吃,我就一件事,必须把你们全部灌趴!”严琛或许不知道,但叶温余再清楚不过,他们说的灌趴真的就是灌趴,一点儿不参假。他低声问严琛:“你酒量怎么样?”严琛:“不怎么样。”“啊?那到时候……”他陷入担忧,抿紧嘴角思索两秒,认真道:“没关系,到时候我可以帮你挡。”第25章昏天黑地忙了几夜, 在叶温余的小组论文告一段落时,配音大赛录音时间终于到了。【[位置]】【录音棚可能有点远,明天上午十点, 大家准时在南门出去的大石头前面集合, 一起过去。】【ps:自己的稿子千万记得带!】南门在体院那边, 从外院宿舍过去, 直线距离要穿越大半个校园,其中包括两个超市,三个食堂。而严琛又是他们之中唯一一个非外院人员, 吃了早餐还得掉头往回走。叶温余在群里回复了“1”, 给严琛发消息:叶温余:【明天早上我们过去顺路, 我给你带早餐,你想吃烧卖还是小笼包,或者什么其他的?】严琛:【想吃烧卖。】叶温余:【好, 什么馅儿?】严琛:【糯米。】叶温余记下了, 第二天九点过从宿舍出发, 怕在第二个食堂买了过去会冷掉,一直到路过最后一个食堂才拐进去, 顺便给自己也买了一份。快到体院宿舍楼下, 他给严琛发消息:【快到了,你好了吗?】严琛:【/图片】严琛:【在门口等你。】叶温余看后加快脚步, 很快在体院宿舍门口不远处看见了严琛的身影。只是他似乎不是一个人, 在他旁边站了个瘦瘦小小的男生, 笑眼眯眯的, 正把一个蓝色礼物盒往严琛面前递。“严哥, 这可是我跑了好多条街, 精心挑选了很久的礼物, 你真的不收下吗?”甄霖把盒子又往前送了些,语气俏皮得仿佛两人关系有多熟稔:“专门给你买的,我都不能用,你收下拆开看看嘛,万一很喜欢呢?”“真不收?唉,你要是不收,那我只能把它扔掉了……”他瘪着嘴卖惨,忽然手上一轻,严琛把盒子接了过去。他眨眨眼睛,顿时眉开眼笑:“我就知道严哥你不会忍心看着我的一番心意就这样浪费,拆开嘛,你一定会——”声音随着重物落下的声音戛然而止。严琛转手将他的礼物毫不犹豫扔进了垃圾桶。甄霖笑容变得有些僵硬,来之前,收或者不收的结果他都想过,就是没想到严琛会在收下之后转手就扔,甚至当着他的面。他张着嘴一时无话可说,而严琛已经看见了不远处伫立等待他的人,提步朝他走去。“你的烧卖。”叶温余把打包盒递给他,瞥到不远处的男生还在望着这边,提醒严琛:“你朋友是不是还有事找你?”“推销的,不认识。”严琛转过身:“走吧,快十点了。”十点一到,大家很快在校门口集齐,在底下各自吃完了早餐才陆续上车。包的是那种不能开车窗的大巴,几乎密闭的空间,叶温余一进去就感觉鼻腔里涨得不舒服。而以他以往的乘车经验来看,这种情况会在车子启动后持续加重,直到下车离开这个车厢空间。严琛坐在他旁边,很容易发现他的异样。在他第三次抬起手去捏鼻梁时,严琛问:“晕车了?”叶温余点点头,声音有些有气无力:“我不大坐得了这种车。”严琛:“靠着睡一会儿吧。”叶温余点点头。大巴的椅背枕头的位置往外凸起,靠着很不舒服,叶温余正想歪过去靠着窗户,头一侧被轻轻拨了一下,让他脑袋一偏,靠在了严琛的肩膀上。叶温余一时愣住,又想起了严琛在发烧那天晚上躺在沙发拿他腿当枕头的时候。他社交少,不太了解,原来一般男生之间相处是这么随意的啊。他默默适应了一下,感觉还行。严琛的肩膀很宽,靠上去不会有那种被骨架硌住的感觉,很舒服,反正比靠着椅背或者窗户都要舒服。叶温余胡乱想着,随着车辆平稳的行驶,意识渐弱。严琛偏过头,入目是叶温余白皙的额头和鼻尖,双眼安静阖着,长睫底下的阴影柔成一团。大巴在红绿灯路口停下,叶温余脑袋因为惯性往前滑。严琛抬手用指背接住,往上一托,让他重新枕回原位。眉心微动。小小一张脸,看着那么瘦,没想到脸颊软得不可思议。叶温余在吵杂中醒过来,车子已经停在目的地门口,大家心情紧张又兴奋,下车时叽叽喳喳得没完。叶温余刚睡醒,抬起脑袋,表情还有点茫茫然:“到了吗?”“到了。”严琛看见他右边脸颊枕出的红印,碰了一下:“脸僵了?”叶温余摇摇头:“走吧,我们也下去了,”录音棚是萱城最大的录音棚,环境上佳,设备齐全,无处不透着一股资本堆砌的专业。他们跟随工作人员的引导进入录音室,等待录音设备调试期间,有同学在后面拍拍脸:“怎么办,突然有点紧张。”“突然吗,你都紧张一路了。”“我也是,我好怕一会儿会嘴瓢。”“别紧张,说错了可以重新补录片段,这个棚子我们租了一天的。”叶温余转头看严琛,后者正站在原地翻稿子,表情一派淡然,着看起来没什么情绪起伏。不过出于照顾,叶温余还是问了一句:“紧张吗?”然后他就看见严琛很淡定地点了点头,语气平稳:“紧张。”叶温余:“……”虽然实在看不出来,但是本着“严琛又不可能撒谎”的认知,叶温余还是相信了,安慰道:“没事,一会儿工作人员会离开,只留我们在这里,当平时练习就好。”严琛:“嗯。”设备很快调试完毕,工作人员陆续离开去了监控调音室。同学们各自找到位置坐下,紧张归紧张,大家依旧发挥得很好,甚至是比之前每一次练习都要好,全程没有出任何大差错。叶温余坐在严琛旁边,轮到严琛时,他看见他压在稿子上的指尖时不时会轻轻点一下。想到刚刚他说紧张的话,叶温余手腕一动,轻轻握住他的手,带着安抚的意味。严琛正好念到断句处,短暂停顿了一下,很快又接着往下念。他始终低着眼没有看叶温余,唯有掌心一翻,反将比自己小了一号的手整个握住。集体录完一遍后开始查漏补缺,拎出来有瑕疵的地方都要重录,感觉没有多少,但不知为何林林总总的加起来,一直耗到下午近七点才彻底弄完。总算是告一段落了,从录音棚出来,个个如释重负,一身轻松。“现在咱们去哪?”“这还用说,当然是去吃饭啦!”他张着嘴一时无话可说,而严琛已经看见了不远处伫立等待他的人,提步朝他走去。“你的烧卖。”叶温余把打包盒递给他,瞥到不远处的男生还在望着这边,提醒严琛:“你朋友是不是还有事找你?”“推销的,不认识。”严琛转过身:“走吧,快十点了。”十点一到,大家很快在校门口集齐,在底下各自吃完了早餐才陆续上车。包的是那种不能开车窗的大巴,几乎密闭的空间,叶温余一进去就感觉鼻腔里涨得不舒服。而以他以往的乘车经验来看,这种情况会在车子启动后持续加重,直到下车离开这个车厢空间。严琛坐在他旁边,很容易发现他的异样。在他第三次抬起手去捏鼻梁时,严琛问:“晕车了?”叶温余点点头,声音有些有气无力:“我不大坐得了这种车。”严琛:“靠着睡一会儿吧。”叶温余点点头。大巴的椅背枕头的位置往外凸起,靠着很不舒服,叶温余正想歪过去靠着窗户,头一侧被轻轻拨了一下,让他脑袋一偏,靠在了严琛的肩膀上。叶温余一时愣住,又想起了严琛在发烧那天晚上躺在沙发拿他腿当枕头的时候。他社交少,不太了解,原来一般男生之间相处是这么随意的啊。他默默适应了一下,感觉还行。严琛的肩膀很宽,靠上去不会有那种被骨架硌住的感觉,很舒服,反正比靠着椅背或者窗户都要舒服。叶温余胡乱想着,随着车辆平稳的行驶,意识渐弱。严琛偏过头,入目是叶温余白皙的额头和鼻尖,双眼安静阖着,长睫底下的阴影柔成一团。大巴在红绿灯路口停下,叶温余脑袋因为惯性往前滑。严琛抬手用指背接住,往上一托,让他重新枕回原位。眉心微动。小小一张脸,看着那么瘦,没想到脸颊软得不可思议。叶温余在吵杂中醒过来,车子已经停在目的地门口,大家心情紧张又兴奋,下车时叽叽喳喳得没完。叶温余刚睡醒,抬起脑袋,表情还有点茫茫然:“到了吗?”“到了。”严琛看见他右边脸颊枕出的红印,碰了一下:“脸僵了?”叶温余摇摇头:“走吧,我们也下去了,”录音棚是萱城最大的录音棚,环境上佳,设备齐全,无处不透着一股资本堆砌的专业。他们跟随工作人员的引导进入录音室,等待录音设备调试期间,有同学在后面拍拍脸:“怎么办,突然有点紧张。”“突然吗,你都紧张一路了。”“我也是,我好怕一会儿会嘴瓢。”“别紧张,说错了可以重新补录片段,这个棚子我们租了一天的。”叶温余转头看严琛,后者正站在原地翻稿子,表情一派淡然,着看起来没什么情绪起伏。不过出于照顾,叶温余还是问了一句:“紧张吗?”然后他就看见严琛很淡定地点了点头,语气平稳:“紧张。”叶温余:“……”虽然实在看不出来,但是本着“严琛又不可能撒谎”的认知,叶温余还是相信了,安慰道:“没事,一会儿工作人员会离开,只留我们在这里,当平时练习就好。”严琛:“嗯。”设备很快调试完毕,工作人员陆续离开去了监控调音室。同学们各自找到位置坐下,紧张归紧张,大家依旧发挥得很好,甚至是比之前每一次练习都要好,全程没有出任何大差错。叶温余坐在严琛旁边,轮到严琛时,他看见他压在稿子上的指尖时不时会轻轻点一下。想到刚刚他说紧张的话,叶温余手腕一动,轻轻握住他的手,带着安抚的意味。严琛正好念到断句处,短暂停顿了一下,很快又接着往下念。他始终低着眼没有看叶温余,唯有掌心一翻,反将比自己小了一号的手整个握住。集体录完一遍后开始查漏补缺,拎出来有瑕疵的地方都要重录,感觉没有多少,但不知为何林林总总的加起来,一直耗到下午近七点才彻底弄完。总算是告一段落了,从录音棚出来,个个如释重负,一身轻松。“现在咱们去哪?”“这还用说,当然是去吃饭啦!”他张着嘴一时无话可说,而严琛已经看见了不远处伫立等待他的人,提步朝他走去。“你的烧卖。”叶温余把打包盒递给他,瞥到不远处的男生还在望着这边,提醒严琛:“你朋友是不是还有事找你?”“推销的,不认识。”严琛转过身:“走吧,快十点了。”十点一到,大家很快在校门口集齐,在底下各自吃完了早餐才陆续上车。包的是那种不能开车窗的大巴,几乎密闭的空间,叶温余一进去就感觉鼻腔里涨得不舒服。而以他以往的乘车经验来看,这种情况会在车子启动后持续加重,直到下车离开这个车厢空间。严琛坐在他旁边,很容易发现他的异样。在他第三次抬起手去捏鼻梁时,严琛问:“晕车了?”叶温余点点头,声音有些有气无力:“我不大坐得了这种车。”严琛:“靠着睡一会儿吧。”叶温余点点头。大巴的椅背枕头的位置往外凸起,靠着很不舒服,叶温余正想歪过去靠着窗户,头一侧被轻轻拨了一下,让他脑袋一偏,靠在了严琛的肩膀上。叶温余一时愣住,又想起了严琛在发烧那天晚上躺在沙发拿他腿当枕头的时候。他社交少,不太了解,原来一般男生之间相处是这么随意的啊。他默默适应了一下,感觉还行。严琛的肩膀很宽,靠上去不会有那种被骨架硌住的感觉,很舒服,反正比靠着椅背或者窗户都要舒服。叶温余胡乱想着,随着车辆平稳的行驶,意识渐弱。严琛偏过头,入目是叶温余白皙的额头和鼻尖,双眼安静阖着,长睫底下的阴影柔成一团。大巴在红绿灯路口停下,叶温余脑袋因为惯性往前滑。严琛抬手用指背接住,往上一托,让他重新枕回原位。眉心微动。小小一张脸,看着那么瘦,没想到脸颊软得不可思议。叶温余在吵杂中醒过来,车子已经停在目的地门口,大家心情紧张又兴奋,下车时叽叽喳喳得没完。叶温余刚睡醒,抬起脑袋,表情还有点茫茫然:“到了吗?”“到了。”严琛看见他右边脸颊枕出的红印,碰了一下:“脸僵了?”叶温余摇摇头:“走吧,我们也下去了,”录音棚是萱城最大的录音棚,环境上佳,设备齐全,无处不透着一股资本堆砌的专业。他们跟随工作人员的引导进入录音室,等待录音设备调试期间,有同学在后面拍拍脸:“怎么办,突然有点紧张。”“突然吗,你都紧张一路了。”“我也是,我好怕一会儿会嘴瓢。”“别紧张,说错了可以重新补录片段,这个棚子我们租了一天的。”叶温余转头看严琛,后者正站在原地翻稿子,表情一派淡然,着看起来没什么情绪起伏。不过出于照顾,叶温余还是问了一句:“紧张吗?”然后他就看见严琛很淡定地点了点头,语气平稳:“紧张。”叶温余:“……”虽然实在看不出来,但是本着“严琛又不可能撒谎”的认知,叶温余还是相信了,安慰道:“没事,一会儿工作人员会离开,只留我们在这里,当平时练习就好。”严琛:“嗯。”设备很快调试完毕,工作人员陆续离开去了监控调音室。同学们各自找到位置坐下,紧张归紧张,大家依旧发挥得很好,甚至是比之前每一次练习都要好,全程没有出任何大差错。叶温余坐在严琛旁边,轮到严琛时,他看见他压在稿子上的指尖时不时会轻轻点一下。想到刚刚他说紧张的话,叶温余手腕一动,轻轻握住他的手,带着安抚的意味。严琛正好念到断句处,短暂停顿了一下,很快又接着往下念。他始终低着眼没有看叶温余,唯有掌心一翻,反将比自己小了一号的手整个握住。集体录完一遍后开始查漏补缺,拎出来有瑕疵的地方都要重录,感觉没有多少,但不知为何林林总总的加起来,一直耗到下午近七点才彻底弄完。总算是告一段落了,从录音棚出来,个个如释重负,一身轻松。“现在咱们去哪?”“这还用说,当然是去吃饭啦!”他张着嘴一时无话可说,而严琛已经看见了不远处伫立等待他的人,提步朝他走去。“你的烧卖。”叶温余把打包盒递给他,瞥到不远处的男生还在望着这边,提醒严琛:“你朋友是不是还有事找你?”“推销的,不认识。”严琛转过身:“走吧,快十点了。”十点一到,大家很快在校门口集齐,在底下各自吃完了早餐才陆续上车。包的是那种不能开车窗的大巴,几乎密闭的空间,叶温余一进去就感觉鼻腔里涨得不舒服。而以他以往的乘车经验来看,这种情况会在车子启动后持续加重,直到下车离开这个车厢空间。严琛坐在他旁边,很容易发现他的异样。在他第三次抬起手去捏鼻梁时,严琛问:“晕车了?”叶温余点点头,声音有些有气无力:“我不大坐得了这种车。”严琛:“靠着睡一会儿吧。”叶温余点点头。大巴的椅背枕头的位置往外凸起,靠着很不舒服,叶温余正想歪过去靠着窗户,头一侧被轻轻拨了一下,让他脑袋一偏,靠在了严琛的肩膀上。叶温余一时愣住,又想起了严琛在发烧那天晚上躺在沙发拿他腿当枕头的时候。他社交少,不太了解,原来一般男生之间相处是这么随意的啊。他默默适应了一下,感觉还行。严琛的肩膀很宽,靠上去不会有那种被骨架硌住的感觉,很舒服,反正比靠着椅背或者窗户都要舒服。叶温余胡乱想着,随着车辆平稳的行驶,意识渐弱。严琛偏过头,入目是叶温余白皙的额头和鼻尖,双眼安静阖着,长睫底下的阴影柔成一团。大巴在红绿灯路口停下,叶温余脑袋因为惯性往前滑。严琛抬手用指背接住,往上一托,让他重新枕回原位。眉心微动。小小一张脸,看着那么瘦,没想到脸颊软得不可思议。叶温余在吵杂中醒过来,车子已经停在目的地门口,大家心情紧张又兴奋,下车时叽叽喳喳得没完。叶温余刚睡醒,抬起脑袋,表情还有点茫茫然:“到了吗?”“到了。”严琛看见他右边脸颊枕出的红印,碰了一下:“脸僵了?”叶温余摇摇头:“走吧,我们也下去了,”录音棚是萱城最大的录音棚,环境上佳,设备齐全,无处不透着一股资本堆砌的专业。他们跟随工作人员的引导进入录音室,等待录音设备调试期间,有同学在后面拍拍脸:“怎么办,突然有点紧张。”“突然吗,你都紧张一路了。”“我也是,我好怕一会儿会嘴瓢。”“别紧张,说错了可以重新补录片段,这个棚子我们租了一天的。”叶温余转头看严琛,后者正站在原地翻稿子,表情一派淡然,着看起来没什么情绪起伏。不过出于照顾,叶温余还是问了一句:“紧张吗?”然后他就看见严琛很淡定地点了点头,语气平稳:“紧张。”叶温余:“……”虽然实在看不出来,但是本着“严琛又不可能撒谎”的认知,叶温余还是相信了,安慰道:“没事,一会儿工作人员会离开,只留我们在这里,当平时练习就好。”严琛:“嗯。”设备很快调试完毕,工作人员陆续离开去了监控调音室。同学们各自找到位置坐下,紧张归紧张,大家依旧发挥得很好,甚至是比之前每一次练习都要好,全程没有出任何大差错。叶温余坐在严琛旁边,轮到严琛时,他看见他压在稿子上的指尖时不时会轻轻点一下。想到刚刚他说紧张的话,叶温余手腕一动,轻轻握住他的手,带着安抚的意味。严琛正好念到断句处,短暂停顿了一下,很快又接着往下念。他始终低着眼没有看叶温余,唯有掌心一翻,反将比自己小了一号的手整个握住。集体录完一遍后开始查漏补缺,拎出来有瑕疵的地方都要重录,感觉没有多少,但不知为何林林总总的加起来,一直耗到下午近七点才彻底弄完。总算是告一段落了,从录音棚出来,个个如释重负,一身轻松。“现在咱们去哪?”“这还用说,当然是去吃饭啦!”他张着嘴一时无话可说,而严琛已经看见了不远处伫立等待他的人,提步朝他走去。“你的烧卖。”叶温余把打包盒递给他,瞥到不远处的男生还在望着这边,提醒严琛:“你朋友是不是还有事找你?”“推销的,不认识。”严琛转过身:“走吧,快十点了。”十点一到,大家很快在校门口集齐,在底下各自吃完了早餐才陆续上车。包的是那种不能开车窗的大巴,几乎密闭的空间,叶温余一进去就感觉鼻腔里涨得不舒服。而以他以往的乘车经验来看,这种情况会在车子启动后持续加重,直到下车离开这个车厢空间。严琛坐在他旁边,很容易发现他的异样。在他第三次抬起手去捏鼻梁时,严琛问:“晕车了?”叶温余点点头,声音有些有气无力:“我不大坐得了这种车。”严琛:“靠着睡一会儿吧。”叶温余点点头。大巴的椅背枕头的位置往外凸起,靠着很不舒服,叶温余正想歪过去靠着窗户,头一侧被轻轻拨了一下,让他脑袋一偏,靠在了严琛的肩膀上。叶温余一时愣住,又想起了严琛在发烧那天晚上躺在沙发拿他腿当枕头的时候。他社交少,不太了解,原来一般男生之间相处是这么随意的啊。他默默适应了一下,感觉还行。严琛的肩膀很宽,靠上去不会有那种被骨架硌住的感觉,很舒服,反正比靠着椅背或者窗户都要舒服。叶温余胡乱想着,随着车辆平稳的行驶,意识渐弱。严琛偏过头,入目是叶温余白皙的额头和鼻尖,双眼安静阖着,长睫底下的阴影柔成一团。大巴在红绿灯路口停下,叶温余脑袋因为惯性往前滑。严琛抬手用指背接住,往上一托,让他重新枕回原位。眉心微动。小小一张脸,看着那么瘦,没想到脸颊软得不可思议。叶温余在吵杂中醒过来,车子已经停在目的地门口,大家心情紧张又兴奋,下车时叽叽喳喳得没完。叶温余刚睡醒,抬起脑袋,表情还有点茫茫然:“到了吗?”“到了。”严琛看见他右边脸颊枕出的红印,碰了一下:“脸僵了?”叶温余摇摇头:“走吧,我们也下去了,”录音棚是萱城最大的录音棚,环境上佳,设备齐全,无处不透着一股资本堆砌的专业。他们跟随工作人员的引导进入录音室,等待录音设备调试期间,有同学在后面拍拍脸:“怎么办,突然有点紧张。”“突然吗,你都紧张一路了。”“我也是,我好怕一会儿会嘴瓢。”“别紧张,说错了可以重新补录片段,这个棚子我们租了一天的。”叶温余转头看严琛,后者正站在原地翻稿子,表情一派淡然,着看起来没什么情绪起伏。不过出于照顾,叶温余还是问了一句:“紧张吗?”然后他就看见严琛很淡定地点了点头,语气平稳:“紧张。”叶温余:“……”虽然实在看不出来,但是本着“严琛又不可能撒谎”的认知,叶温余还是相信了,安慰道:“没事,一会儿工作人员会离开,只留我们在这里,当平时练习就好。”严琛:“嗯。”设备很快调试完毕,工作人员陆续离开去了监控调音室。同学们各自找到位置坐下,紧张归紧张,大家依旧发挥得很好,甚至是比之前每一次练习都要好,全程没有出任何大差错。叶温余坐在严琛旁边,轮到严琛时,他看见他压在稿子上的指尖时不时会轻轻点一下。想到刚刚他说紧张的话,叶温余手腕一动,轻轻握住他的手,带着安抚的意味。严琛正好念到断句处,短暂停顿了一下,很快又接着往下念。他始终低着眼没有看叶温余,唯有掌心一翻,反将比自己小了一号的手整个握住。集体录完一遍后开始查漏补缺,拎出来有瑕疵的地方都要重录,感觉没有多少,但不知为何林林总总的加起来,一直耗到下午近七点才彻底弄完。总算是告一段落了,从录音棚出来,个个如释重负,一身轻松。“现在咱们去哪?”“这还用说,当然是去吃饭啦!”他张着嘴一时无话可说,而严琛已经看见了不远处伫立等待他的人,提步朝他走去。“你的烧卖。”叶温余把打包盒递给他,瞥到不远处的男生还在望着这边,提醒严琛:“你朋友是不是还有事找你?”“推销的,不认识。”严琛转过身:“走吧,快十点了。”十点一到,大家很快在校门口集齐,在底下各自吃完了早餐才陆续上车。包的是那种不能开车窗的大巴,几乎密闭的空间,叶温余一进去就感觉鼻腔里涨得不舒服。而以他以往的乘车经验来看,这种情况会在车子启动后持续加重,直到下车离开这个车厢空间。严琛坐在他旁边,很容易发现他的异样。在他第三次抬起手去捏鼻梁时,严琛问:“晕车了?”叶温余点点头,声音有些有气无力:“我不大坐得了这种车。”严琛:“靠着睡一会儿吧。”叶温余点点头。大巴的椅背枕头的位置往外凸起,靠着很不舒服,叶温余正想歪过去靠着窗户,头一侧被轻轻拨了一下,让他脑袋一偏,靠在了严琛的肩膀上。叶温余一时愣住,又想起了严琛在发烧那天晚上躺在沙发拿他腿当枕头的时候。他社交少,不太了解,原来一般男生之间相处是这么随意的啊。他默默适应了一下,感觉还行。严琛的肩膀很宽,靠上去不会有那种被骨架硌住的感觉,很舒服,反正比靠着椅背或者窗户都要舒服。叶温余胡乱想着,随着车辆平稳的行驶,意识渐弱。严琛偏过头,入目是叶温余白皙的额头和鼻尖,双眼安静阖着,长睫底下的阴影柔成一团。大巴在红绿灯路口停下,叶温余脑袋因为惯性往前滑。严琛抬手用指背接住,往上一托,让他重新枕回原位。眉心微动。小小一张脸,看着那么瘦,没想到脸颊软得不可思议。叶温余在吵杂中醒过来,车子已经停在目的地门口,大家心情紧张又兴奋,下车时叽叽喳喳得没完。叶温余刚睡醒,抬起脑袋,表情还有点茫茫然:“到了吗?”“到了。”严琛看见他右边脸颊枕出的红印,碰了一下:“脸僵了?”叶温余摇摇头:“走吧,我们也下去了,”录音棚是萱城最大的录音棚,环境上佳,设备齐全,无处不透着一股资本堆砌的专业。他们跟随工作人员的引导进入录音室,等待录音设备调试期间,有同学在后面拍拍脸:“怎么办,突然有点紧张。”“突然吗,你都紧张一路了。”“我也是,我好怕一会儿会嘴瓢。”“别紧张,说错了可以重新补录片段,这个棚子我们租了一天的。”叶温余转头看严琛,后者正站在原地翻稿子,表情一派淡然,着看起来没什么情绪起伏。不过出于照顾,叶温余还是问了一句:“紧张吗?”然后他就看见严琛很淡定地点了点头,语气平稳:“紧张。”叶温余:“……”虽然实在看不出来,但是本着“严琛又不可能撒谎”的认知,叶温余还是相信了,安慰道:“没事,一会儿工作人员会离开,只留我们在这里,当平时练习就好。”严琛:“嗯。”设备很快调试完毕,工作人员陆续离开去了监控调音室。同学们各自找到位置坐下,紧张归紧张,大家依旧发挥得很好,甚至是比之前每一次练习都要好,全程没有出任何大差错。叶温余坐在严琛旁边,轮到严琛时,他看见他压在稿子上的指尖时不时会轻轻点一下。想到刚刚他说紧张的话,叶温余手腕一动,轻轻握住他的手,带着安抚的意味。严琛正好念到断句处,短暂停顿了一下,很快又接着往下念。他始终低着眼没有看叶温余,唯有掌心一翻,反将比自己小了一号的手整个握住。集体录完一遍后开始查漏补缺,拎出来有瑕疵的地方都要重录,感觉没有多少,但不知为何林林总总的加起来,一直耗到下午近七点才彻底弄完。总算是告一段落了,从录音棚出来,个个如释重负,一身轻松。“现在咱们去哪?”“这还用说,当然是去吃饭啦!”他张着嘴一时无话可说,而严琛已经看见了不远处伫立等待他的人,提步朝他走去。“你的烧卖。”叶温余把打包盒递给他,瞥到不远处的男生还在望着这边,提醒严琛:“你朋友是不是还有事找你?”“推销的,不认识。”严琛转过身:“走吧,快十点了。”十点一到,大家很快在校门口集齐,在底下各自吃完了早餐才陆续上车。包的是那种不能开车窗的大巴,几乎密闭的空间,叶温余一进去就感觉鼻腔里涨得不舒服。而以他以往的乘车经验来看,这种情况会在车子启动后持续加重,直到下车离开这个车厢空间。严琛坐在他旁边,很容易发现他的异样。在他第三次抬起手去捏鼻梁时,严琛问:“晕车了?”叶温余点点头,声音有些有气无力:“我不大坐得了这种车。”严琛:“靠着睡一会儿吧。”叶温余点点头。大巴的椅背枕头的位置往外凸起,靠着很不舒服,叶温余正想歪过去靠着窗户,头一侧被轻轻拨了一下,让他脑袋一偏,靠在了严琛的肩膀上。叶温余一时愣住,又想起了严琛在发烧那天晚上躺在沙发拿他腿当枕头的时候。他社交少,不太了解,原来一般男生之间相处是这么随意的啊。他默默适应了一下,感觉还行。严琛的肩膀很宽,靠上去不会有那种被骨架硌住的感觉,很舒服,反正比靠着椅背或者窗户都要舒服。叶温余胡乱想着,随着车辆平稳的行驶,意识渐弱。严琛偏过头,入目是叶温余白皙的额头和鼻尖,双眼安静阖着,长睫底下的阴影柔成一团。大巴在红绿灯路口停下,叶温余脑袋因为惯性往前滑。严琛抬手用指背接住,往上一托,让他重新枕回原位。眉心微动。小小一张脸,看着那么瘦,没想到脸颊软得不可思议。叶温余在吵杂中醒过来,车子已经停在目的地门口,大家心情紧张又兴奋,下车时叽叽喳喳得没完。叶温余刚睡醒,抬起脑袋,表情还有点茫茫然:“到了吗?”“到了。”严琛看见他右边脸颊枕出的红印,碰了一下:“脸僵了?”叶温余摇摇头:“走吧,我们也下去了,”录音棚是萱城最大的录音棚,环境上佳,设备齐全,无处不透着一股资本堆砌的专业。他们跟随工作人员的引导进入录音室,等待录音设备调试期间,有同学在后面拍拍脸:“怎么办,突然有点紧张。”“突然吗,你都紧张一路了。”“我也是,我好怕一会儿会嘴瓢。”“别紧张,说错了可以重新补录片段,这个棚子我们租了一天的。”叶温余转头看严琛,后者正站在原地翻稿子,表情一派淡然,着看起来没什么情绪起伏。不过出于照顾,叶温余还是问了一句:“紧张吗?”然后他就看见严琛很淡定地点了点头,语气平稳:“紧张。”叶温余:“……”虽然实在看不出来,但是本着“严琛又不可能撒谎”的认知,叶温余还是相信了,安慰道:“没事,一会儿工作人员会离开,只留我们在这里,当平时练习就好。”严琛:“嗯。”设备很快调试完毕,工作人员陆续离开去了监控调音室。同学们各自找到位置坐下,紧张归紧张,大家依旧发挥得很好,甚至是比之前每一次练习都要好,全程没有出任何大差错。叶温余坐在严琛旁边,轮到严琛时,他看见他压在稿子上的指尖时不时会轻轻点一下。想到刚刚他说紧张的话,叶温余手腕一动,轻轻握住他的手,带着安抚的意味。严琛正好念到断句处,短暂停顿了一下,很快又接着往下念。他始终低着眼没有看叶温余,唯有掌心一翻,反将比自己小了一号的手整个握住。集体录完一遍后开始查漏补缺,拎出来有瑕疵的地方都要重录,感觉没有多少,但不知为何林林总总的加起来,一直耗到下午近七点才彻底弄完。总算是告一段落了,从录音棚出来,个个如释重负,一身轻松。“现在咱们去哪?”“这还用说,当然是去吃饭啦!”他张着嘴一时无话可说,而严琛已经看见了不远处伫立等待他的人,提步朝他走去。“你的烧卖。”叶温余把打包盒递给他,瞥到不远处的男生还在望着这边,提醒严琛:“你朋友是不是还有事找你?”“推销的,不认识。”严琛转过身:“走吧,快十点了。”十点一到,大家很快在校门口集齐,在底下各自吃完了早餐才陆续上车。包的是那种不能开车窗的大巴,几乎密闭的空间,叶温余一进去就感觉鼻腔里涨得不舒服。而以他以往的乘车经验来看,这种情况会在车子启动后持续加重,直到下车离开这个车厢空间。严琛坐在他旁边,很容易发现他的异样。在他第三次抬起手去捏鼻梁时,严琛问:“晕车了?”叶温余点点头,声音有些有气无力:“我不大坐得了这种车。”严琛:“靠着睡一会儿吧。”叶温余点点头。大巴的椅背枕头的位置往外凸起,靠着很不舒服,叶温余正想歪过去靠着窗户,头一侧被轻轻拨了一下,让他脑袋一偏,靠在了严琛的肩膀上。叶温余一时愣住,又想起了严琛在发烧那天晚上躺在沙发拿他腿当枕头的时候。他社交少,不太了解,原来一般男生之间相处是这么随意的啊。他默默适应了一下,感觉还行。严琛的肩膀很宽,靠上去不会有那种被骨架硌住的感觉,很舒服,反正比靠着椅背或者窗户都要舒服。叶温余胡乱想着,随着车辆平稳的行驶,意识渐弱。严琛偏过头,入目是叶温余白皙的额头和鼻尖,双眼安静阖着,长睫底下的阴影柔成一团。大巴在红绿灯路口停下,叶温余脑袋因为惯性往前滑。严琛抬手用指背接住,往上一托,让他重新枕回原位。眉心微动。小小一张脸,看着那么瘦,没想到脸颊软得不可思议。叶温余在吵杂中醒过来,车子已经停在目的地门口,大家心情紧张又兴奋,下车时叽叽喳喳得没完。叶温余刚睡醒,抬起脑袋,表情还有点茫茫然:“到了吗?”“到了。”严琛看见他右边脸颊枕出的红印,碰了一下:“脸僵了?”叶温余摇摇头:“走吧,我们也下去了,”录音棚是萱城最大的录音棚,环境上佳,设备齐全,无处不透着一股资本堆砌的专业。他们跟随工作人员的引导进入录音室,等待录音设备调试期间,有同学在后面拍拍脸:“怎么办,突然有点紧张。”“突然吗,你都紧张一路了。”“我也是,我好怕一会儿会嘴瓢。”“别紧张,说错了可以重新补录片段,这个棚子我们租了一天的。”叶温余转头看严琛,后者正站在原地翻稿子,表情一派淡然,着看起来没什么情绪起伏。不过出于照顾,叶温余还是问了一句:“紧张吗?”然后他就看见严琛很淡定地点了点头,语气平稳:“紧张。”叶温余:“……”虽然实在看不出来,但是本着“严琛又不可能撒谎”的认知,叶温余还是相信了,安慰道:“没事,一会儿工作人员会离开,只留我们在这里,当平时练习就好。”严琛:“嗯。”设备很快调试完毕,工作人员陆续离开去了监控调音室。同学们各自找到位置坐下,紧张归紧张,大家依旧发挥得很好,甚至是比之前每一次练习都要好,全程没有出任何大差错。叶温余坐在严琛旁边,轮到严琛时,他看见他压在稿子上的指尖时不时会轻轻点一下。想到刚刚他说紧张的话,叶温余手腕一动,轻轻握住他的手,带着安抚的意味。严琛正好念到断句处,短暂停顿了一下,很快又接着往下念。他始终低着眼没有看叶温余,唯有掌心一翻,反将比自己小了一号的手整个握住。集体录完一遍后开始查漏补缺,拎出来有瑕疵的地方都要重录,感觉没有多少,但不知为何林林总总的加起来,一直耗到下午近七点才彻底弄完。总算是告一段落了,从录音棚出来,个个如释重负,一身轻松。“现在咱们去哪?”“这还用说,当然是去吃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