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w!学长万——”严琛:“再吵就继续站。”“……”“好了。”严琛对叶温余:“继续说吧。”叶温余一下忘记说到哪儿了,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你可以吃辣么?”严琛:“可以吃一点……”挂掉电话,严琛眼睛一抬,对上面前眼巴巴一排注目礼。他收了手机,声音冷淡:“都盯着我做什么。”“学长。”刚才喊退麻的男声又打头阵了:“我们有个小小的,小小的提议。”严琛没什么表情地看向他。“真的很小。”男生讨好地一笑:“就是觉得学长宝贵牺牲私人时间来训我们,很愧疚,很过意不去。”“所以之后两天训练,学长可以继续一边跟对象连麦,一遍训我们吗?”第27章快到晚上吃饭时间, 池冬亭不想一个人孤孤单单点外卖,可怜巴巴地跟在叶温余后面问他去哪儿吃,能不能也把他带上。叶温余扛不住别人这样求他, 很快败下阵答应了。转念又想人多点当个聚餐也好, 就告诉了严琛自己室友也要去, 顺便问他要不要也把室友叫上一起。就这样, 两个人的晚饭顺理成章变成了两个宿舍的聚餐。位子是叶温余提前就订好的,餐厅没有包厢,但也没有大堂, 都是雕花隔断隔开的一个个大小不一的隔间, 他们五个人, 正正好好坐满小桌一圈。两位主角都不爱说话,好在蹭饭的有自觉。小池同学十级自来熟,小董同学十级社交王, 小杨同学十级好说话, 坐下菜还没上齐, 三个人已经打成一片称兄道弟了。服务员端了螃蟹上来,董希拿了一个边拆绳子边问池冬亭:“你们宿舍就你和温余俩人?”池冬亭:“算是吧, 另外两个都跟女朋友搬出去住了, 很偶尔才会回来一趟。”杨谅:“哇,那你们不就等于住了个双人套间?妥妥的研究生待遇!”“还行吧。”池冬亭叹了口气:“安静是安静, 无聊也是真无聊, 温余又不爱说话……”叶温余眼前的空碗忽然被换掉, 换过来的碗里面装着剥好的蟹肉, 红白相间, 看着格外诱人。他一愣, 转头去看坐在他身边的严琛。后者又拿了一只螃蟹在剥了, 动作熟练,慢条斯理的同时游刃有余,拆开的蟹壳被扔在盘子里,而碗里面很快又铺了一小层干净漂亮的蟹肉。真厉害,他想,全能严琛,果然不是徒有虚名。拿起筷子细嚼慢咽吃掉蟹肉,见严琛作势又要把刚剥好的给他,连忙小声拒绝:“不用了,你吃吧,我自己来就好。”严琛:“这种螃蟹壳很硬,有倒刺。”叶温余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这个:“我知道。”严琛把蟹肉推到叶温余面前,口吻淡淡的:“容易伤手。”叶温余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忍不住看向他:“可是你的手也会容易受伤。”“没事。”严琛:“我皮厚,伤不到。”他真的很会照顾人。叶温余很容易想到上次去他家时,他用“洗洁精伤手”为由拒绝自己洗碗的事,再加上这次,忍不住问:“你之前是不是谈过恋爱?”严琛手上动作顿了顿,抬眼:“为什么这么问?”叶温余见过另外两位室友的女朋友,也跟他们都一起吃过饭,在他看来,严琛的行为和他两位室友照顾女朋友时很像,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本想直说室友就是这样照顾恋人的,但滑到嘴边总觉得不太合适,只好换了个说法:“你好细心,也好耐心,我见过的男生里,只有谈了恋爱的才会这样。”严琛静静听着他说完,垂下眼睑:“没谈过。”这样,叶温余了然点点头,语气真诚:“以后你的女朋友一定会被你照顾得很好。”还没有经过“训练”就已经能到达这种程度,这样的人真的谈恋爱,一定会把对方宠上天吧。严琛漫不经心嗯了一声,在服务员再次端菜上桌时。有意无意将偏辣口的菜都凑在了叶温余面前。池冬亭已经说到他可能很快也要从宿舍搬出去住的事了。池冬亭:“我爸最近一阵工作都忙,还老出差,我妈无聊,就想过来跟我住,让我带她玩儿。”董希问:“那你要在学校外面租房子了?”“没。”池冬亭吃一口奶油菠萝包:“我妈之前在学校附近给我买了一套小的,最近装修完了,搬过去正好。”杨谅咋舌:“牛啊,大学旁边的房子说买就买。”池冬亭摆摆手:“没,很小,就能住两个人,而且这算投资嘛,以后卖出去不会跌价,所以不算花钱。”“那也很厉害,反正我买不起。”杨谅说:“可是如果你搬走了的话,宿舍里不就只剩下温余一个人了?”说到华点,池冬亭脸一下皱起来了:“就是说啊,所以我才一直想让我妈别这么着急过来,再缓缓。”叶温余只听池冬亭说过前半段,没料到里面还有他的事:“我没关系,你不用管我。”池冬亭:“怎么没关系?两个人在宿舍我都觉得有点太空了,你一个人岂不是更无聊死,我不能丢下你!”董希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叹息:“要是温余能来我们宿舍就好了。”杨谅:“就是,搞得现在床位被个垃圾人占着,不夸张地告诉你们,我现在是真的看见他的枕头被子都觉得烦的程度。”池冬亭从这两句话里敏锐嗅到瓜的气息:“怎么说怎么说,能给我讲讲不?”杨谅:“能啊,这有什么不能的。”于是一顿饭的时间,从刘冰然如何对严琛因妒生仇,到甄霖如何对严琛死缠烂打,再到两人如何戏剧性地搞在一起。经由两位受害者声情并茂吐露出来,堪称跌宕起伏,引人入胜。池冬亭听的津津有味,叶温余却早在听到严琛被甄霖跟踪偷拍,并且三番四次拦在大庭广众下告白时就拧紧了眉头。这种死缠烂打跟他所知道的常规的死缠烂打不一样,光是想想就令人脚底生寒。不过还好,他现在换了目标,放过了严琛。吃到后面时,严琛起身出去接电话。池冬亭去水果区拿哈密瓜,叶温余不放心地问董希和杨谅:“甄霖没做什么伤害到严琛的事吧?”“这倒没有。”董希说:“其实最主要就是烦,要说伤害嘛,感情上肯定不可能,毕竟严哥又不喜欢他,至于身体上就更不可能了,严哥有肢体洁癖,根本都不会让别人碰到他。”叶温余:“肢体洁癖?”“对,所以甄霖即便死缠烂打那么久,至今也没能碰到过严哥一下。”董希说完,又问:“不过温余,你跟严哥一起这么久,一点没发现?”叶温余茫然摇头,完全没有。董希不由挑眉。杨谅伸筷子去夹菜:“温余当然不可能发现,我不都跟你说了嘛,他们才认识严哥就——诶?你不是去拿水果,怎么端这么多甜点啊?”被他问到的路人一脸懵逼:“啊?”董希第一时间跟人道歉说认错了,一边淡定地拉住杨谅手臂:“不是小池,人家只是刚巧也穿蓝外套,刚巧路过而已。”杨谅:“喔。”走在路人后面的池冬亭:“?”池冬亭:“不是吧大哥,这也能认错,大哥你什么眼神?”叶温余这会儿脑子里全是董希说严琛有肢体洁癖的事,没注意听他们又说些什么。旁边的位置空了有段时间,严琛打电话到现在还没回来。叶温余坐不住了,索性站起身:“我出去一下。”这个时间正是用餐高峰,每个小隔间都是满档的一桌,穿着统一围裙的服务生来往进出,每个人的步伐都透着停不下的忙碌。叶温余是在安全通道前找到的严琛。空无一人的狭窄走廊,没有开灯,外面的光只能照进一半,严琛就靠在窗口,手机拿在手上什么也没做,不知是在想什么,还是只是单纯发呆。叶温余原地停顿两秒,才抬脚走过去。严琛听见脚步声,转头看见是他:“怎么出来了?”“出来洗个手。”叶温余停在他旁边,问他:“电话打完了怎么不进去?”严琛面朝外眯了眯眼:“里面太闷,想多吹会儿风。”他是这么说,但叶温余能明显感觉出来他现在的情绪和刚才不太一样了。窗口开了一半,汽车鸣笛声从远处传到耳朵里已经有些模糊。叶温余陪着他站了一会儿,才轻声问:“是出了什么事吗?”“没什么事,只是家里让我有空回去一趟。”严琛一笔带过,反问叶温余:“这里离学校挺远,怎么会想来这里吃饭?”“有来过的同学说这里很好吃。”叶温余说:“也很热闹。”严琛偏了偏头:“热闹?”叶温余点点头:“你说你喜欢热闹,我就觉得你应该会喜欢这里。”严琛有些意外他还记得:“我以为你不会相信。”叶温余似有些奇怪:“为什么不信?”他把信任说得太过理所应当,以致严琛都在一时间沉默不知如何回复。池冬亭摆摆手:“没,很小,就能住两个人,而且这算投资嘛,以后卖出去不会跌价,所以不算花钱。”“那也很厉害,反正我买不起。”杨谅说:“可是如果你搬走了的话,宿舍里不就只剩下温余一个人了?”说到华点,池冬亭脸一下皱起来了:“就是说啊,所以我才一直想让我妈别这么着急过来,再缓缓。”叶温余只听池冬亭说过前半段,没料到里面还有他的事:“我没关系,你不用管我。”池冬亭:“怎么没关系?两个人在宿舍我都觉得有点太空了,你一个人岂不是更无聊死,我不能丢下你!”董希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叹息:“要是温余能来我们宿舍就好了。”杨谅:“就是,搞得现在床位被个垃圾人占着,不夸张地告诉你们,我现在是真的看见他的枕头被子都觉得烦的程度。”池冬亭从这两句话里敏锐嗅到瓜的气息:“怎么说怎么说,能给我讲讲不?”杨谅:“能啊,这有什么不能的。”于是一顿饭的时间,从刘冰然如何对严琛因妒生仇,到甄霖如何对严琛死缠烂打,再到两人如何戏剧性地搞在一起。经由两位受害者声情并茂吐露出来,堪称跌宕起伏,引人入胜。池冬亭听的津津有味,叶温余却早在听到严琛被甄霖跟踪偷拍,并且三番四次拦在大庭广众下告白时就拧紧了眉头。这种死缠烂打跟他所知道的常规的死缠烂打不一样,光是想想就令人脚底生寒。不过还好,他现在换了目标,放过了严琛。吃到后面时,严琛起身出去接电话。池冬亭去水果区拿哈密瓜,叶温余不放心地问董希和杨谅:“甄霖没做什么伤害到严琛的事吧?”“这倒没有。”董希说:“其实最主要就是烦,要说伤害嘛,感情上肯定不可能,毕竟严哥又不喜欢他,至于身体上就更不可能了,严哥有肢体洁癖,根本都不会让别人碰到他。”叶温余:“肢体洁癖?”“对,所以甄霖即便死缠烂打那么久,至今也没能碰到过严哥一下。”董希说完,又问:“不过温余,你跟严哥一起这么久,一点没发现?”叶温余茫然摇头,完全没有。董希不由挑眉。杨谅伸筷子去夹菜:“温余当然不可能发现,我不都跟你说了嘛,他们才认识严哥就——诶?你不是去拿水果,怎么端这么多甜点啊?”被他问到的路人一脸懵逼:“啊?”董希第一时间跟人道歉说认错了,一边淡定地拉住杨谅手臂:“不是小池,人家只是刚巧也穿蓝外套,刚巧路过而已。”杨谅:“喔。”走在路人后面的池冬亭:“?”池冬亭:“不是吧大哥,这也能认错,大哥你什么眼神?”叶温余这会儿脑子里全是董希说严琛有肢体洁癖的事,没注意听他们又说些什么。旁边的位置空了有段时间,严琛打电话到现在还没回来。叶温余坐不住了,索性站起身:“我出去一下。”这个时间正是用餐高峰,每个小隔间都是满档的一桌,穿着统一围裙的服务生来往进出,每个人的步伐都透着停不下的忙碌。叶温余是在安全通道前找到的严琛。空无一人的狭窄走廊,没有开灯,外面的光只能照进一半,严琛就靠在窗口,手机拿在手上什么也没做,不知是在想什么,还是只是单纯发呆。叶温余原地停顿两秒,才抬脚走过去。严琛听见脚步声,转头看见是他:“怎么出来了?”“出来洗个手。”叶温余停在他旁边,问他:“电话打完了怎么不进去?”严琛面朝外眯了眯眼:“里面太闷,想多吹会儿风。”他是这么说,但叶温余能明显感觉出来他现在的情绪和刚才不太一样了。窗口开了一半,汽车鸣笛声从远处传到耳朵里已经有些模糊。叶温余陪着他站了一会儿,才轻声问:“是出了什么事吗?”“没什么事,只是家里让我有空回去一趟。”严琛一笔带过,反问叶温余:“这里离学校挺远,怎么会想来这里吃饭?”“有来过的同学说这里很好吃。”叶温余说:“也很热闹。”严琛偏了偏头:“热闹?”叶温余点点头:“你说你喜欢热闹,我就觉得你应该会喜欢这里。”严琛有些意外他还记得:“我以为你不会相信。”叶温余似有些奇怪:“为什么不信?”他把信任说得太过理所应当,以致严琛都在一时间沉默不知如何回复。池冬亭摆摆手:“没,很小,就能住两个人,而且这算投资嘛,以后卖出去不会跌价,所以不算花钱。”“那也很厉害,反正我买不起。”杨谅说:“可是如果你搬走了的话,宿舍里不就只剩下温余一个人了?”说到华点,池冬亭脸一下皱起来了:“就是说啊,所以我才一直想让我妈别这么着急过来,再缓缓。”叶温余只听池冬亭说过前半段,没料到里面还有他的事:“我没关系,你不用管我。”池冬亭:“怎么没关系?两个人在宿舍我都觉得有点太空了,你一个人岂不是更无聊死,我不能丢下你!”董希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叹息:“要是温余能来我们宿舍就好了。”杨谅:“就是,搞得现在床位被个垃圾人占着,不夸张地告诉你们,我现在是真的看见他的枕头被子都觉得烦的程度。”池冬亭从这两句话里敏锐嗅到瓜的气息:“怎么说怎么说,能给我讲讲不?”杨谅:“能啊,这有什么不能的。”于是一顿饭的时间,从刘冰然如何对严琛因妒生仇,到甄霖如何对严琛死缠烂打,再到两人如何戏剧性地搞在一起。经由两位受害者声情并茂吐露出来,堪称跌宕起伏,引人入胜。池冬亭听的津津有味,叶温余却早在听到严琛被甄霖跟踪偷拍,并且三番四次拦在大庭广众下告白时就拧紧了眉头。这种死缠烂打跟他所知道的常规的死缠烂打不一样,光是想想就令人脚底生寒。不过还好,他现在换了目标,放过了严琛。吃到后面时,严琛起身出去接电话。池冬亭去水果区拿哈密瓜,叶温余不放心地问董希和杨谅:“甄霖没做什么伤害到严琛的事吧?”“这倒没有。”董希说:“其实最主要就是烦,要说伤害嘛,感情上肯定不可能,毕竟严哥又不喜欢他,至于身体上就更不可能了,严哥有肢体洁癖,根本都不会让别人碰到他。”叶温余:“肢体洁癖?”“对,所以甄霖即便死缠烂打那么久,至今也没能碰到过严哥一下。”董希说完,又问:“不过温余,你跟严哥一起这么久,一点没发现?”叶温余茫然摇头,完全没有。董希不由挑眉。杨谅伸筷子去夹菜:“温余当然不可能发现,我不都跟你说了嘛,他们才认识严哥就——诶?你不是去拿水果,怎么端这么多甜点啊?”被他问到的路人一脸懵逼:“啊?”董希第一时间跟人道歉说认错了,一边淡定地拉住杨谅手臂:“不是小池,人家只是刚巧也穿蓝外套,刚巧路过而已。”杨谅:“喔。”走在路人后面的池冬亭:“?”池冬亭:“不是吧大哥,这也能认错,大哥你什么眼神?”叶温余这会儿脑子里全是董希说严琛有肢体洁癖的事,没注意听他们又说些什么。旁边的位置空了有段时间,严琛打电话到现在还没回来。叶温余坐不住了,索性站起身:“我出去一下。”这个时间正是用餐高峰,每个小隔间都是满档的一桌,穿着统一围裙的服务生来往进出,每个人的步伐都透着停不下的忙碌。叶温余是在安全通道前找到的严琛。空无一人的狭窄走廊,没有开灯,外面的光只能照进一半,严琛就靠在窗口,手机拿在手上什么也没做,不知是在想什么,还是只是单纯发呆。叶温余原地停顿两秒,才抬脚走过去。严琛听见脚步声,转头看见是他:“怎么出来了?”“出来洗个手。”叶温余停在他旁边,问他:“电话打完了怎么不进去?”严琛面朝外眯了眯眼:“里面太闷,想多吹会儿风。”他是这么说,但叶温余能明显感觉出来他现在的情绪和刚才不太一样了。窗口开了一半,汽车鸣笛声从远处传到耳朵里已经有些模糊。叶温余陪着他站了一会儿,才轻声问:“是出了什么事吗?”“没什么事,只是家里让我有空回去一趟。”严琛一笔带过,反问叶温余:“这里离学校挺远,怎么会想来这里吃饭?”“有来过的同学说这里很好吃。”叶温余说:“也很热闹。”严琛偏了偏头:“热闹?”叶温余点点头:“你说你喜欢热闹,我就觉得你应该会喜欢这里。”严琛有些意外他还记得:“我以为你不会相信。”叶温余似有些奇怪:“为什么不信?”他把信任说得太过理所应当,以致严琛都在一时间沉默不知如何回复。池冬亭摆摆手:“没,很小,就能住两个人,而且这算投资嘛,以后卖出去不会跌价,所以不算花钱。”“那也很厉害,反正我买不起。”杨谅说:“可是如果你搬走了的话,宿舍里不就只剩下温余一个人了?”说到华点,池冬亭脸一下皱起来了:“就是说啊,所以我才一直想让我妈别这么着急过来,再缓缓。”叶温余只听池冬亭说过前半段,没料到里面还有他的事:“我没关系,你不用管我。”池冬亭:“怎么没关系?两个人在宿舍我都觉得有点太空了,你一个人岂不是更无聊死,我不能丢下你!”董希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叹息:“要是温余能来我们宿舍就好了。”杨谅:“就是,搞得现在床位被个垃圾人占着,不夸张地告诉你们,我现在是真的看见他的枕头被子都觉得烦的程度。”池冬亭从这两句话里敏锐嗅到瓜的气息:“怎么说怎么说,能给我讲讲不?”杨谅:“能啊,这有什么不能的。”于是一顿饭的时间,从刘冰然如何对严琛因妒生仇,到甄霖如何对严琛死缠烂打,再到两人如何戏剧性地搞在一起。经由两位受害者声情并茂吐露出来,堪称跌宕起伏,引人入胜。池冬亭听的津津有味,叶温余却早在听到严琛被甄霖跟踪偷拍,并且三番四次拦在大庭广众下告白时就拧紧了眉头。这种死缠烂打跟他所知道的常规的死缠烂打不一样,光是想想就令人脚底生寒。不过还好,他现在换了目标,放过了严琛。吃到后面时,严琛起身出去接电话。池冬亭去水果区拿哈密瓜,叶温余不放心地问董希和杨谅:“甄霖没做什么伤害到严琛的事吧?”“这倒没有。”董希说:“其实最主要就是烦,要说伤害嘛,感情上肯定不可能,毕竟严哥又不喜欢他,至于身体上就更不可能了,严哥有肢体洁癖,根本都不会让别人碰到他。”叶温余:“肢体洁癖?”“对,所以甄霖即便死缠烂打那么久,至今也没能碰到过严哥一下。”董希说完,又问:“不过温余,你跟严哥一起这么久,一点没发现?”叶温余茫然摇头,完全没有。董希不由挑眉。杨谅伸筷子去夹菜:“温余当然不可能发现,我不都跟你说了嘛,他们才认识严哥就——诶?你不是去拿水果,怎么端这么多甜点啊?”被他问到的路人一脸懵逼:“啊?”董希第一时间跟人道歉说认错了,一边淡定地拉住杨谅手臂:“不是小池,人家只是刚巧也穿蓝外套,刚巧路过而已。”杨谅:“喔。”走在路人后面的池冬亭:“?”池冬亭:“不是吧大哥,这也能认错,大哥你什么眼神?”叶温余这会儿脑子里全是董希说严琛有肢体洁癖的事,没注意听他们又说些什么。旁边的位置空了有段时间,严琛打电话到现在还没回来。叶温余坐不住了,索性站起身:“我出去一下。”这个时间正是用餐高峰,每个小隔间都是满档的一桌,穿着统一围裙的服务生来往进出,每个人的步伐都透着停不下的忙碌。叶温余是在安全通道前找到的严琛。空无一人的狭窄走廊,没有开灯,外面的光只能照进一半,严琛就靠在窗口,手机拿在手上什么也没做,不知是在想什么,还是只是单纯发呆。叶温余原地停顿两秒,才抬脚走过去。严琛听见脚步声,转头看见是他:“怎么出来了?”“出来洗个手。”叶温余停在他旁边,问他:“电话打完了怎么不进去?”严琛面朝外眯了眯眼:“里面太闷,想多吹会儿风。”他是这么说,但叶温余能明显感觉出来他现在的情绪和刚才不太一样了。窗口开了一半,汽车鸣笛声从远处传到耳朵里已经有些模糊。叶温余陪着他站了一会儿,才轻声问:“是出了什么事吗?”“没什么事,只是家里让我有空回去一趟。”严琛一笔带过,反问叶温余:“这里离学校挺远,怎么会想来这里吃饭?”“有来过的同学说这里很好吃。”叶温余说:“也很热闹。”严琛偏了偏头:“热闹?”叶温余点点头:“你说你喜欢热闹,我就觉得你应该会喜欢这里。”严琛有些意外他还记得:“我以为你不会相信。”叶温余似有些奇怪:“为什么不信?”他把信任说得太过理所应当,以致严琛都在一时间沉默不知如何回复。池冬亭摆摆手:“没,很小,就能住两个人,而且这算投资嘛,以后卖出去不会跌价,所以不算花钱。”“那也很厉害,反正我买不起。”杨谅说:“可是如果你搬走了的话,宿舍里不就只剩下温余一个人了?”说到华点,池冬亭脸一下皱起来了:“就是说啊,所以我才一直想让我妈别这么着急过来,再缓缓。”叶温余只听池冬亭说过前半段,没料到里面还有他的事:“我没关系,你不用管我。”池冬亭:“怎么没关系?两个人在宿舍我都觉得有点太空了,你一个人岂不是更无聊死,我不能丢下你!”董希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叹息:“要是温余能来我们宿舍就好了。”杨谅:“就是,搞得现在床位被个垃圾人占着,不夸张地告诉你们,我现在是真的看见他的枕头被子都觉得烦的程度。”池冬亭从这两句话里敏锐嗅到瓜的气息:“怎么说怎么说,能给我讲讲不?”杨谅:“能啊,这有什么不能的。”于是一顿饭的时间,从刘冰然如何对严琛因妒生仇,到甄霖如何对严琛死缠烂打,再到两人如何戏剧性地搞在一起。经由两位受害者声情并茂吐露出来,堪称跌宕起伏,引人入胜。池冬亭听的津津有味,叶温余却早在听到严琛被甄霖跟踪偷拍,并且三番四次拦在大庭广众下告白时就拧紧了眉头。这种死缠烂打跟他所知道的常规的死缠烂打不一样,光是想想就令人脚底生寒。不过还好,他现在换了目标,放过了严琛。吃到后面时,严琛起身出去接电话。池冬亭去水果区拿哈密瓜,叶温余不放心地问董希和杨谅:“甄霖没做什么伤害到严琛的事吧?”“这倒没有。”董希说:“其实最主要就是烦,要说伤害嘛,感情上肯定不可能,毕竟严哥又不喜欢他,至于身体上就更不可能了,严哥有肢体洁癖,根本都不会让别人碰到他。”叶温余:“肢体洁癖?”“对,所以甄霖即便死缠烂打那么久,至今也没能碰到过严哥一下。”董希说完,又问:“不过温余,你跟严哥一起这么久,一点没发现?”叶温余茫然摇头,完全没有。董希不由挑眉。杨谅伸筷子去夹菜:“温余当然不可能发现,我不都跟你说了嘛,他们才认识严哥就——诶?你不是去拿水果,怎么端这么多甜点啊?”被他问到的路人一脸懵逼:“啊?”董希第一时间跟人道歉说认错了,一边淡定地拉住杨谅手臂:“不是小池,人家只是刚巧也穿蓝外套,刚巧路过而已。”杨谅:“喔。”走在路人后面的池冬亭:“?”池冬亭:“不是吧大哥,这也能认错,大哥你什么眼神?”叶温余这会儿脑子里全是董希说严琛有肢体洁癖的事,没注意听他们又说些什么。旁边的位置空了有段时间,严琛打电话到现在还没回来。叶温余坐不住了,索性站起身:“我出去一下。”这个时间正是用餐高峰,每个小隔间都是满档的一桌,穿着统一围裙的服务生来往进出,每个人的步伐都透着停不下的忙碌。叶温余是在安全通道前找到的严琛。空无一人的狭窄走廊,没有开灯,外面的光只能照进一半,严琛就靠在窗口,手机拿在手上什么也没做,不知是在想什么,还是只是单纯发呆。叶温余原地停顿两秒,才抬脚走过去。严琛听见脚步声,转头看见是他:“怎么出来了?”“出来洗个手。”叶温余停在他旁边,问他:“电话打完了怎么不进去?”严琛面朝外眯了眯眼:“里面太闷,想多吹会儿风。”他是这么说,但叶温余能明显感觉出来他现在的情绪和刚才不太一样了。窗口开了一半,汽车鸣笛声从远处传到耳朵里已经有些模糊。叶温余陪着他站了一会儿,才轻声问:“是出了什么事吗?”“没什么事,只是家里让我有空回去一趟。”严琛一笔带过,反问叶温余:“这里离学校挺远,怎么会想来这里吃饭?”“有来过的同学说这里很好吃。”叶温余说:“也很热闹。”严琛偏了偏头:“热闹?”叶温余点点头:“你说你喜欢热闹,我就觉得你应该会喜欢这里。”严琛有些意外他还记得:“我以为你不会相信。”叶温余似有些奇怪:“为什么不信?”他把信任说得太过理所应当,以致严琛都在一时间沉默不知如何回复。池冬亭摆摆手:“没,很小,就能住两个人,而且这算投资嘛,以后卖出去不会跌价,所以不算花钱。”“那也很厉害,反正我买不起。”杨谅说:“可是如果你搬走了的话,宿舍里不就只剩下温余一个人了?”说到华点,池冬亭脸一下皱起来了:“就是说啊,所以我才一直想让我妈别这么着急过来,再缓缓。”叶温余只听池冬亭说过前半段,没料到里面还有他的事:“我没关系,你不用管我。”池冬亭:“怎么没关系?两个人在宿舍我都觉得有点太空了,你一个人岂不是更无聊死,我不能丢下你!”董希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叹息:“要是温余能来我们宿舍就好了。”杨谅:“就是,搞得现在床位被个垃圾人占着,不夸张地告诉你们,我现在是真的看见他的枕头被子都觉得烦的程度。”池冬亭从这两句话里敏锐嗅到瓜的气息:“怎么说怎么说,能给我讲讲不?”杨谅:“能啊,这有什么不能的。”于是一顿饭的时间,从刘冰然如何对严琛因妒生仇,到甄霖如何对严琛死缠烂打,再到两人如何戏剧性地搞在一起。经由两位受害者声情并茂吐露出来,堪称跌宕起伏,引人入胜。池冬亭听的津津有味,叶温余却早在听到严琛被甄霖跟踪偷拍,并且三番四次拦在大庭广众下告白时就拧紧了眉头。这种死缠烂打跟他所知道的常规的死缠烂打不一样,光是想想就令人脚底生寒。不过还好,他现在换了目标,放过了严琛。吃到后面时,严琛起身出去接电话。池冬亭去水果区拿哈密瓜,叶温余不放心地问董希和杨谅:“甄霖没做什么伤害到严琛的事吧?”“这倒没有。”董希说:“其实最主要就是烦,要说伤害嘛,感情上肯定不可能,毕竟严哥又不喜欢他,至于身体上就更不可能了,严哥有肢体洁癖,根本都不会让别人碰到他。”叶温余:“肢体洁癖?”“对,所以甄霖即便死缠烂打那么久,至今也没能碰到过严哥一下。”董希说完,又问:“不过温余,你跟严哥一起这么久,一点没发现?”叶温余茫然摇头,完全没有。董希不由挑眉。杨谅伸筷子去夹菜:“温余当然不可能发现,我不都跟你说了嘛,他们才认识严哥就——诶?你不是去拿水果,怎么端这么多甜点啊?”被他问到的路人一脸懵逼:“啊?”董希第一时间跟人道歉说认错了,一边淡定地拉住杨谅手臂:“不是小池,人家只是刚巧也穿蓝外套,刚巧路过而已。”杨谅:“喔。”走在路人后面的池冬亭:“?”池冬亭:“不是吧大哥,这也能认错,大哥你什么眼神?”叶温余这会儿脑子里全是董希说严琛有肢体洁癖的事,没注意听他们又说些什么。旁边的位置空了有段时间,严琛打电话到现在还没回来。叶温余坐不住了,索性站起身:“我出去一下。”这个时间正是用餐高峰,每个小隔间都是满档的一桌,穿着统一围裙的服务生来往进出,每个人的步伐都透着停不下的忙碌。叶温余是在安全通道前找到的严琛。空无一人的狭窄走廊,没有开灯,外面的光只能照进一半,严琛就靠在窗口,手机拿在手上什么也没做,不知是在想什么,还是只是单纯发呆。叶温余原地停顿两秒,才抬脚走过去。严琛听见脚步声,转头看见是他:“怎么出来了?”“出来洗个手。”叶温余停在他旁边,问他:“电话打完了怎么不进去?”严琛面朝外眯了眯眼:“里面太闷,想多吹会儿风。”他是这么说,但叶温余能明显感觉出来他现在的情绪和刚才不太一样了。窗口开了一半,汽车鸣笛声从远处传到耳朵里已经有些模糊。叶温余陪着他站了一会儿,才轻声问:“是出了什么事吗?”“没什么事,只是家里让我有空回去一趟。”严琛一笔带过,反问叶温余:“这里离学校挺远,怎么会想来这里吃饭?”“有来过的同学说这里很好吃。”叶温余说:“也很热闹。”严琛偏了偏头:“热闹?”叶温余点点头:“你说你喜欢热闹,我就觉得你应该会喜欢这里。”严琛有些意外他还记得:“我以为你不会相信。”叶温余似有些奇怪:“为什么不信?”他把信任说得太过理所应当,以致严琛都在一时间沉默不知如何回复。池冬亭摆摆手:“没,很小,就能住两个人,而且这算投资嘛,以后卖出去不会跌价,所以不算花钱。”“那也很厉害,反正我买不起。”杨谅说:“可是如果你搬走了的话,宿舍里不就只剩下温余一个人了?”说到华点,池冬亭脸一下皱起来了:“就是说啊,所以我才一直想让我妈别这么着急过来,再缓缓。”叶温余只听池冬亭说过前半段,没料到里面还有他的事:“我没关系,你不用管我。”池冬亭:“怎么没关系?两个人在宿舍我都觉得有点太空了,你一个人岂不是更无聊死,我不能丢下你!”董希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叹息:“要是温余能来我们宿舍就好了。”杨谅:“就是,搞得现在床位被个垃圾人占着,不夸张地告诉你们,我现在是真的看见他的枕头被子都觉得烦的程度。”池冬亭从这两句话里敏锐嗅到瓜的气息:“怎么说怎么说,能给我讲讲不?”杨谅:“能啊,这有什么不能的。”于是一顿饭的时间,从刘冰然如何对严琛因妒生仇,到甄霖如何对严琛死缠烂打,再到两人如何戏剧性地搞在一起。经由两位受害者声情并茂吐露出来,堪称跌宕起伏,引人入胜。池冬亭听的津津有味,叶温余却早在听到严琛被甄霖跟踪偷拍,并且三番四次拦在大庭广众下告白时就拧紧了眉头。这种死缠烂打跟他所知道的常规的死缠烂打不一样,光是想想就令人脚底生寒。不过还好,他现在换了目标,放过了严琛。吃到后面时,严琛起身出去接电话。池冬亭去水果区拿哈密瓜,叶温余不放心地问董希和杨谅:“甄霖没做什么伤害到严琛的事吧?”“这倒没有。”董希说:“其实最主要就是烦,要说伤害嘛,感情上肯定不可能,毕竟严哥又不喜欢他,至于身体上就更不可能了,严哥有肢体洁癖,根本都不会让别人碰到他。”叶温余:“肢体洁癖?”“对,所以甄霖即便死缠烂打那么久,至今也没能碰到过严哥一下。”董希说完,又问:“不过温余,你跟严哥一起这么久,一点没发现?”叶温余茫然摇头,完全没有。董希不由挑眉。杨谅伸筷子去夹菜:“温余当然不可能发现,我不都跟你说了嘛,他们才认识严哥就——诶?你不是去拿水果,怎么端这么多甜点啊?”被他问到的路人一脸懵逼:“啊?”董希第一时间跟人道歉说认错了,一边淡定地拉住杨谅手臂:“不是小池,人家只是刚巧也穿蓝外套,刚巧路过而已。”杨谅:“喔。”走在路人后面的池冬亭:“?”池冬亭:“不是吧大哥,这也能认错,大哥你什么眼神?”叶温余这会儿脑子里全是董希说严琛有肢体洁癖的事,没注意听他们又说些什么。旁边的位置空了有段时间,严琛打电话到现在还没回来。叶温余坐不住了,索性站起身:“我出去一下。”这个时间正是用餐高峰,每个小隔间都是满档的一桌,穿着统一围裙的服务生来往进出,每个人的步伐都透着停不下的忙碌。叶温余是在安全通道前找到的严琛。空无一人的狭窄走廊,没有开灯,外面的光只能照进一半,严琛就靠在窗口,手机拿在手上什么也没做,不知是在想什么,还是只是单纯发呆。叶温余原地停顿两秒,才抬脚走过去。严琛听见脚步声,转头看见是他:“怎么出来了?”“出来洗个手。”叶温余停在他旁边,问他:“电话打完了怎么不进去?”严琛面朝外眯了眯眼:“里面太闷,想多吹会儿风。”他是这么说,但叶温余能明显感觉出来他现在的情绪和刚才不太一样了。窗口开了一半,汽车鸣笛声从远处传到耳朵里已经有些模糊。叶温余陪着他站了一会儿,才轻声问:“是出了什么事吗?”“没什么事,只是家里让我有空回去一趟。”严琛一笔带过,反问叶温余:“这里离学校挺远,怎么会想来这里吃饭?”“有来过的同学说这里很好吃。”叶温余说:“也很热闹。”严琛偏了偏头:“热闹?”叶温余点点头:“你说你喜欢热闹,我就觉得你应该会喜欢这里。”严琛有些意外他还记得:“我以为你不会相信。”叶温余似有些奇怪:“为什么不信?”他把信任说得太过理所应当,以致严琛都在一时间沉默不知如何回复。池冬亭摆摆手:“没,很小,就能住两个人,而且这算投资嘛,以后卖出去不会跌价,所以不算花钱。”“那也很厉害,反正我买不起。”杨谅说:“可是如果你搬走了的话,宿舍里不就只剩下温余一个人了?”说到华点,池冬亭脸一下皱起来了:“就是说啊,所以我才一直想让我妈别这么着急过来,再缓缓。”叶温余只听池冬亭说过前半段,没料到里面还有他的事:“我没关系,你不用管我。”池冬亭:“怎么没关系?两个人在宿舍我都觉得有点太空了,你一个人岂不是更无聊死,我不能丢下你!”董希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叹息:“要是温余能来我们宿舍就好了。”杨谅:“就是,搞得现在床位被个垃圾人占着,不夸张地告诉你们,我现在是真的看见他的枕头被子都觉得烦的程度。”池冬亭从这两句话里敏锐嗅到瓜的气息:“怎么说怎么说,能给我讲讲不?”杨谅:“能啊,这有什么不能的。”于是一顿饭的时间,从刘冰然如何对严琛因妒生仇,到甄霖如何对严琛死缠烂打,再到两人如何戏剧性地搞在一起。经由两位受害者声情并茂吐露出来,堪称跌宕起伏,引人入胜。池冬亭听的津津有味,叶温余却早在听到严琛被甄霖跟踪偷拍,并且三番四次拦在大庭广众下告白时就拧紧了眉头。这种死缠烂打跟他所知道的常规的死缠烂打不一样,光是想想就令人脚底生寒。不过还好,他现在换了目标,放过了严琛。吃到后面时,严琛起身出去接电话。池冬亭去水果区拿哈密瓜,叶温余不放心地问董希和杨谅:“甄霖没做什么伤害到严琛的事吧?”“这倒没有。”董希说:“其实最主要就是烦,要说伤害嘛,感情上肯定不可能,毕竟严哥又不喜欢他,至于身体上就更不可能了,严哥有肢体洁癖,根本都不会让别人碰到他。”叶温余:“肢体洁癖?”“对,所以甄霖即便死缠烂打那么久,至今也没能碰到过严哥一下。”董希说完,又问:“不过温余,你跟严哥一起这么久,一点没发现?”叶温余茫然摇头,完全没有。董希不由挑眉。杨谅伸筷子去夹菜:“温余当然不可能发现,我不都跟你说了嘛,他们才认识严哥就——诶?你不是去拿水果,怎么端这么多甜点啊?”被他问到的路人一脸懵逼:“啊?”董希第一时间跟人道歉说认错了,一边淡定地拉住杨谅手臂:“不是小池,人家只是刚巧也穿蓝外套,刚巧路过而已。”杨谅:“喔。”走在路人后面的池冬亭:“?”池冬亭:“不是吧大哥,这也能认错,大哥你什么眼神?”叶温余这会儿脑子里全是董希说严琛有肢体洁癖的事,没注意听他们又说些什么。旁边的位置空了有段时间,严琛打电话到现在还没回来。叶温余坐不住了,索性站起身:“我出去一下。”这个时间正是用餐高峰,每个小隔间都是满档的一桌,穿着统一围裙的服务生来往进出,每个人的步伐都透着停不下的忙碌。叶温余是在安全通道前找到的严琛。空无一人的狭窄走廊,没有开灯,外面的光只能照进一半,严琛就靠在窗口,手机拿在手上什么也没做,不知是在想什么,还是只是单纯发呆。叶温余原地停顿两秒,才抬脚走过去。严琛听见脚步声,转头看见是他:“怎么出来了?”“出来洗个手。”叶温余停在他旁边,问他:“电话打完了怎么不进去?”严琛面朝外眯了眯眼:“里面太闷,想多吹会儿风。”他是这么说,但叶温余能明显感觉出来他现在的情绪和刚才不太一样了。窗口开了一半,汽车鸣笛声从远处传到耳朵里已经有些模糊。叶温余陪着他站了一会儿,才轻声问:“是出了什么事吗?”“没什么事,只是家里让我有空回去一趟。”严琛一笔带过,反问叶温余:“这里离学校挺远,怎么会想来这里吃饭?”“有来过的同学说这里很好吃。”叶温余说:“也很热闹。”严琛偏了偏头:“热闹?”叶温余点点头:“你说你喜欢热闹,我就觉得你应该会喜欢这里。”严琛有些意外他还记得:“我以为你不会相信。”叶温余似有些奇怪:“为什么不信?”他把信任说得太过理所应当,以致严琛都在一时间沉默不知如何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