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沈言笑了半分钟。赵林苏本来脸色不是很好看,沈言笑,他也不由勾起了唇角,“别笑了,说说怎么处理这人。”沈言憋着笑往后面看了一眼。朱宁波侧躺在后座,默默呓语流泪。也不知道朱宁波现在到底醉成什么样了,沈言尝试跟他交流:“你不是出来跟梁教约会吗?发生什么事了?”“他跟别人进去了,他不要我,他还是不要我……”“……”沈言叹了口气,“早跟你说了,梁教这个人很花心,叫你别喜欢那么花心的男人,你非不听。”朱宁波哭得抽抽噎噎,“好,那我以后喜欢你……”沈言:“……滚!”妈的,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朱宁波改口,“赵林苏……”“滚。”朱宁波哭得双手盖住脸。好像被全世界抛弃。车已经开出去一段,赵林苏道:“怎么处理?”沈言看朱宁波一副烂醉如泥又哭又笑的样子,皱眉道:“他这样不能回宿舍吧,而且现在宿舍应该已经进不去了,要不,把他送我家吧……”赵林苏踩了刹车。“不行。”沈言:“……”赵林苏转过脸,面容平静,“你忘了他跟梁客青,他是怎么把梁客青弄哭的?”沈言:“……”哇靠,真忘了。虽然朱宁波也是男同,但是沈言潜意识里觉得朱宁波是个没什么攻击性的男同,说起来,跟赵林苏这个除了幻想什么都没干的人相比,朱宁波可是有着把梁客青搞哭的实绩,理论上是要比赵林苏危险多了。“把他送我那儿吧。”赵林苏道。“不行!”沈言想也不想地就给否了。“你以为你比我强?”赵林苏微一挑眉,没反驳。沈言盘着手,看着现在是醉酒状态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变成狂暴状态的朱宁波,最终一锤定音,“别折腾了,就近给他开间房吧!”附近酒店很多,多到沈言他们停车的地方前后就有三家酒店。沈言看了下门面,挑了家看上去稍微不那么花哨,正经一点的酒店。酒店的房费贵得惊人,一间房1500一晚,沈言听了,直接道:“抢钱哪?1500一晚?”前台笑容满面,“今天是平安夜,到处都住满了,我们这里也只剩一间房了。”沈言拍了下朱宁波的肩膀,“朱公子,1500,你住不住?”朱公子迷迷糊糊地掏出了一张黑卡。沈言:懂了,今晚的消费由朱公子买单。黑卡不能用,因为朱公子醉得口齿不清,说不清楚密码。然后今晚的消费就改为由赵公子买了单。沈言没带卡,手机里也没那么多零钱。“等他醒了,我让他把房费转你。”“随便。”沈言跟赵林苏一人一条胳膊扛着朱宁波上楼,赵林苏这么一说,沈言不由道:“你该不会也有什么隐藏的富二代身份吧?”赵林苏说:“你说呢?”沈言一本正经道:“既然大家都是的话,没道理就我不是啊,我觉得我也有可能是富二代,你说呢?”赵林苏笑了,笑声跟在耳机里听到的不一样,低沉得很动听,“有道理。”房费很贵,房间是绝对的值不回票价,特别普通的双床房。两人把朱宁波扔在其中一张床上。沈言活动了下肩膀,“你真要留下来啊?”“不然呢。”沈言道:“我觉得我一个人能应付。”赵林苏肩膀轻靠在墙边,“梁客青当时应该也觉得他能应付。”“……”好有说服力。沈言看向瘫倒在床的人,朱宁波个子体型都活像个篮球运动员,手长脚长的,沈言不知道他这人是不是纸老虎,但上次朱宁波一只手把张秦摁在水池里的场景着实让他记忆犹新。老实人也是有脾气的,而且爆发起来,一般人还真压不住。“我去洗把脸。”赵林苏先道。沈言点了点头。洗手间跟床就隔了不到半米,还是个半透明的磨砂玻璃。赵林苏在里面洗脸,黑乎乎的一团人影,沈言忍俊不禁,然后笑着笑着笑容就僵住了,目光在原本就不算大的房间里左右横扫了一遍。一共两张床。一张被“五马分尸”睡姿的朱宁波给占了。还剩下一张床。沈言:“……”赵林苏洗脸出来,“你要洗把脸吗?”沈言进了卫生间。酒店里开了暖气,温度很高,他直接放了冷水,狠狠泼了两下脸。镇定。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之前他脚崴了的时候,两个人不就一块儿睡了吗?睡得很好很自然啊。沈言洗了好几次脸,从卫生间出去时,发现赵林苏已经背对着他坐在了床上。“我睡这边。”赵林苏道。指他睡在和朱宁波近的那一边。沈言“哦”了一声,也在床上坐下,和赵林苏背对着背。此情此景仿佛有点眼熟,沈言脑子一抽,突然“噗嗤”笑出声。身边床铺一塌,赵林苏已经上了床,问:“笑什么?”沈言回头,面上还带着笑意,“刚才我们背对背那么坐着,很像那个广告片。”“什么广告片?”赵林苏眼里也有了淡淡笑意。“就是那个什么肾虚……”沈言说不下去,自己已经乐得不行了。赵林苏双腿交叠,手臂垫在脑后,慢悠悠道:“肾虚,有时在过度劳累之后。”沈言笑得发抖,“对、对、对,就是这个哈哈哈哈哈——”赵林苏歪着脸,淡笑着看沈言笑。沈言慢慢止住了笑。赵林苏道:“那我们俩谁是肾虚的那个?”沈言咳了一声,“我说像,又没说是。”赵林苏面上带着戏谑笑意,微一抬手。“啪”的一声,房间里灯关了大半,只有一圈昏黄的灯带还闪着光。“睡觉。”赵林苏往下躺,侧身,依然是用背对着沈言。沈言想起上次他们一起睡,他醒来时看到的也是赵林苏的背。沈言躺下,背对着赵林苏。面前磨砂玻璃门上反射出一点淡淡的光。过去不久的记忆渐渐泛上心头。那时他们共处了差不多一天一夜。赵林苏没做过任何让他感到不舒服的举动。匆匆抱着他从浴室出来,整夜背对着他睡,让他自己在房间游戏……“不然呢。”沈言道:“我觉得我一个人能应付。”赵林苏肩膀轻靠在墙边,“梁客青当时应该也觉得他能应付。”“……”好有说服力。沈言看向瘫倒在床的人,朱宁波个子体型都活像个篮球运动员,手长脚长的,沈言不知道他这人是不是纸老虎,但上次朱宁波一只手把张秦摁在水池里的场景着实让他记忆犹新。老实人也是有脾气的,而且爆发起来,一般人还真压不住。“我去洗把脸。”赵林苏先道。沈言点了点头。洗手间跟床就隔了不到半米,还是个半透明的磨砂玻璃。赵林苏在里面洗脸,黑乎乎的一团人影,沈言忍俊不禁,然后笑着笑着笑容就僵住了,目光在原本就不算大的房间里左右横扫了一遍。一共两张床。一张被“五马分尸”睡姿的朱宁波给占了。还剩下一张床。沈言:“……”赵林苏洗脸出来,“你要洗把脸吗?”沈言进了卫生间。酒店里开了暖气,温度很高,他直接放了冷水,狠狠泼了两下脸。镇定。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之前他脚崴了的时候,两个人不就一块儿睡了吗?睡得很好很自然啊。沈言洗了好几次脸,从卫生间出去时,发现赵林苏已经背对着他坐在了床上。“我睡这边。”赵林苏道。指他睡在和朱宁波近的那一边。沈言“哦”了一声,也在床上坐下,和赵林苏背对着背。此情此景仿佛有点眼熟,沈言脑子一抽,突然“噗嗤”笑出声。身边床铺一塌,赵林苏已经上了床,问:“笑什么?”沈言回头,面上还带着笑意,“刚才我们背对背那么坐着,很像那个广告片。”“什么广告片?”赵林苏眼里也有了淡淡笑意。“就是那个什么肾虚……”沈言说不下去,自己已经乐得不行了。赵林苏双腿交叠,手臂垫在脑后,慢悠悠道:“肾虚,有时在过度劳累之后。”沈言笑得发抖,“对、对、对,就是这个哈哈哈哈哈——”赵林苏歪着脸,淡笑着看沈言笑。沈言慢慢止住了笑。赵林苏道:“那我们俩谁是肾虚的那个?”沈言咳了一声,“我说像,又没说是。”赵林苏面上带着戏谑笑意,微一抬手。“啪”的一声,房间里灯关了大半,只有一圈昏黄的灯带还闪着光。“睡觉。”赵林苏往下躺,侧身,依然是用背对着沈言。沈言想起上次他们一起睡,他醒来时看到的也是赵林苏的背。沈言躺下,背对着赵林苏。面前磨砂玻璃门上反射出一点淡淡的光。过去不久的记忆渐渐泛上心头。那时他们共处了差不多一天一夜。赵林苏没做过任何让他感到不舒服的举动。匆匆抱着他从浴室出来,整夜背对着他睡,让他自己在房间游戏……“不然呢。”沈言道:“我觉得我一个人能应付。”赵林苏肩膀轻靠在墙边,“梁客青当时应该也觉得他能应付。”“……”好有说服力。沈言看向瘫倒在床的人,朱宁波个子体型都活像个篮球运动员,手长脚长的,沈言不知道他这人是不是纸老虎,但上次朱宁波一只手把张秦摁在水池里的场景着实让他记忆犹新。老实人也是有脾气的,而且爆发起来,一般人还真压不住。“我去洗把脸。”赵林苏先道。沈言点了点头。洗手间跟床就隔了不到半米,还是个半透明的磨砂玻璃。赵林苏在里面洗脸,黑乎乎的一团人影,沈言忍俊不禁,然后笑着笑着笑容就僵住了,目光在原本就不算大的房间里左右横扫了一遍。一共两张床。一张被“五马分尸”睡姿的朱宁波给占了。还剩下一张床。沈言:“……”赵林苏洗脸出来,“你要洗把脸吗?”沈言进了卫生间。酒店里开了暖气,温度很高,他直接放了冷水,狠狠泼了两下脸。镇定。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之前他脚崴了的时候,两个人不就一块儿睡了吗?睡得很好很自然啊。沈言洗了好几次脸,从卫生间出去时,发现赵林苏已经背对着他坐在了床上。“我睡这边。”赵林苏道。指他睡在和朱宁波近的那一边。沈言“哦”了一声,也在床上坐下,和赵林苏背对着背。此情此景仿佛有点眼熟,沈言脑子一抽,突然“噗嗤”笑出声。身边床铺一塌,赵林苏已经上了床,问:“笑什么?”沈言回头,面上还带着笑意,“刚才我们背对背那么坐着,很像那个广告片。”“什么广告片?”赵林苏眼里也有了淡淡笑意。“就是那个什么肾虚……”沈言说不下去,自己已经乐得不行了。赵林苏双腿交叠,手臂垫在脑后,慢悠悠道:“肾虚,有时在过度劳累之后。”沈言笑得发抖,“对、对、对,就是这个哈哈哈哈哈——”赵林苏歪着脸,淡笑着看沈言笑。沈言慢慢止住了笑。赵林苏道:“那我们俩谁是肾虚的那个?”沈言咳了一声,“我说像,又没说是。”赵林苏面上带着戏谑笑意,微一抬手。“啪”的一声,房间里灯关了大半,只有一圈昏黄的灯带还闪着光。“睡觉。”赵林苏往下躺,侧身,依然是用背对着沈言。沈言想起上次他们一起睡,他醒来时看到的也是赵林苏的背。沈言躺下,背对着赵林苏。面前磨砂玻璃门上反射出一点淡淡的光。过去不久的记忆渐渐泛上心头。那时他们共处了差不多一天一夜。赵林苏没做过任何让他感到不舒服的举动。匆匆抱着他从浴室出来,整夜背对着他睡,让他自己在房间游戏……“不然呢。”沈言道:“我觉得我一个人能应付。”赵林苏肩膀轻靠在墙边,“梁客青当时应该也觉得他能应付。”“……”好有说服力。沈言看向瘫倒在床的人,朱宁波个子体型都活像个篮球运动员,手长脚长的,沈言不知道他这人是不是纸老虎,但上次朱宁波一只手把张秦摁在水池里的场景着实让他记忆犹新。老实人也是有脾气的,而且爆发起来,一般人还真压不住。“我去洗把脸。”赵林苏先道。沈言点了点头。洗手间跟床就隔了不到半米,还是个半透明的磨砂玻璃。赵林苏在里面洗脸,黑乎乎的一团人影,沈言忍俊不禁,然后笑着笑着笑容就僵住了,目光在原本就不算大的房间里左右横扫了一遍。一共两张床。一张被“五马分尸”睡姿的朱宁波给占了。还剩下一张床。沈言:“……”赵林苏洗脸出来,“你要洗把脸吗?”沈言进了卫生间。酒店里开了暖气,温度很高,他直接放了冷水,狠狠泼了两下脸。镇定。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之前他脚崴了的时候,两个人不就一块儿睡了吗?睡得很好很自然啊。沈言洗了好几次脸,从卫生间出去时,发现赵林苏已经背对着他坐在了床上。“我睡这边。”赵林苏道。指他睡在和朱宁波近的那一边。沈言“哦”了一声,也在床上坐下,和赵林苏背对着背。此情此景仿佛有点眼熟,沈言脑子一抽,突然“噗嗤”笑出声。身边床铺一塌,赵林苏已经上了床,问:“笑什么?”沈言回头,面上还带着笑意,“刚才我们背对背那么坐着,很像那个广告片。”“什么广告片?”赵林苏眼里也有了淡淡笑意。“就是那个什么肾虚……”沈言说不下去,自己已经乐得不行了。赵林苏双腿交叠,手臂垫在脑后,慢悠悠道:“肾虚,有时在过度劳累之后。”沈言笑得发抖,“对、对、对,就是这个哈哈哈哈哈——”赵林苏歪着脸,淡笑着看沈言笑。沈言慢慢止住了笑。赵林苏道:“那我们俩谁是肾虚的那个?”沈言咳了一声,“我说像,又没说是。”赵林苏面上带着戏谑笑意,微一抬手。“啪”的一声,房间里灯关了大半,只有一圈昏黄的灯带还闪着光。“睡觉。”赵林苏往下躺,侧身,依然是用背对着沈言。沈言想起上次他们一起睡,他醒来时看到的也是赵林苏的背。沈言躺下,背对着赵林苏。面前磨砂玻璃门上反射出一点淡淡的光。过去不久的记忆渐渐泛上心头。那时他们共处了差不多一天一夜。赵林苏没做过任何让他感到不舒服的举动。匆匆抱着他从浴室出来,整夜背对着他睡,让他自己在房间游戏……“不然呢。”沈言道:“我觉得我一个人能应付。”赵林苏肩膀轻靠在墙边,“梁客青当时应该也觉得他能应付。”“……”好有说服力。沈言看向瘫倒在床的人,朱宁波个子体型都活像个篮球运动员,手长脚长的,沈言不知道他这人是不是纸老虎,但上次朱宁波一只手把张秦摁在水池里的场景着实让他记忆犹新。老实人也是有脾气的,而且爆发起来,一般人还真压不住。“我去洗把脸。”赵林苏先道。沈言点了点头。洗手间跟床就隔了不到半米,还是个半透明的磨砂玻璃。赵林苏在里面洗脸,黑乎乎的一团人影,沈言忍俊不禁,然后笑着笑着笑容就僵住了,目光在原本就不算大的房间里左右横扫了一遍。一共两张床。一张被“五马分尸”睡姿的朱宁波给占了。还剩下一张床。沈言:“……”赵林苏洗脸出来,“你要洗把脸吗?”沈言进了卫生间。酒店里开了暖气,温度很高,他直接放了冷水,狠狠泼了两下脸。镇定。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之前他脚崴了的时候,两个人不就一块儿睡了吗?睡得很好很自然啊。沈言洗了好几次脸,从卫生间出去时,发现赵林苏已经背对着他坐在了床上。“我睡这边。”赵林苏道。指他睡在和朱宁波近的那一边。沈言“哦”了一声,也在床上坐下,和赵林苏背对着背。此情此景仿佛有点眼熟,沈言脑子一抽,突然“噗嗤”笑出声。身边床铺一塌,赵林苏已经上了床,问:“笑什么?”沈言回头,面上还带着笑意,“刚才我们背对背那么坐着,很像那个广告片。”“什么广告片?”赵林苏眼里也有了淡淡笑意。“就是那个什么肾虚……”沈言说不下去,自己已经乐得不行了。赵林苏双腿交叠,手臂垫在脑后,慢悠悠道:“肾虚,有时在过度劳累之后。”沈言笑得发抖,“对、对、对,就是这个哈哈哈哈哈——”赵林苏歪着脸,淡笑着看沈言笑。沈言慢慢止住了笑。赵林苏道:“那我们俩谁是肾虚的那个?”沈言咳了一声,“我说像,又没说是。”赵林苏面上带着戏谑笑意,微一抬手。“啪”的一声,房间里灯关了大半,只有一圈昏黄的灯带还闪着光。“睡觉。”赵林苏往下躺,侧身,依然是用背对着沈言。沈言想起上次他们一起睡,他醒来时看到的也是赵林苏的背。沈言躺下,背对着赵林苏。面前磨砂玻璃门上反射出一点淡淡的光。过去不久的记忆渐渐泛上心头。那时他们共处了差不多一天一夜。赵林苏没做过任何让他感到不舒服的举动。匆匆抱着他从浴室出来,整夜背对着他睡,让他自己在房间游戏……“不然呢。”沈言道:“我觉得我一个人能应付。”赵林苏肩膀轻靠在墙边,“梁客青当时应该也觉得他能应付。”“……”好有说服力。沈言看向瘫倒在床的人,朱宁波个子体型都活像个篮球运动员,手长脚长的,沈言不知道他这人是不是纸老虎,但上次朱宁波一只手把张秦摁在水池里的场景着实让他记忆犹新。老实人也是有脾气的,而且爆发起来,一般人还真压不住。“我去洗把脸。”赵林苏先道。沈言点了点头。洗手间跟床就隔了不到半米,还是个半透明的磨砂玻璃。赵林苏在里面洗脸,黑乎乎的一团人影,沈言忍俊不禁,然后笑着笑着笑容就僵住了,目光在原本就不算大的房间里左右横扫了一遍。一共两张床。一张被“五马分尸”睡姿的朱宁波给占了。还剩下一张床。沈言:“……”赵林苏洗脸出来,“你要洗把脸吗?”沈言进了卫生间。酒店里开了暖气,温度很高,他直接放了冷水,狠狠泼了两下脸。镇定。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之前他脚崴了的时候,两个人不就一块儿睡了吗?睡得很好很自然啊。沈言洗了好几次脸,从卫生间出去时,发现赵林苏已经背对着他坐在了床上。“我睡这边。”赵林苏道。指他睡在和朱宁波近的那一边。沈言“哦”了一声,也在床上坐下,和赵林苏背对着背。此情此景仿佛有点眼熟,沈言脑子一抽,突然“噗嗤”笑出声。身边床铺一塌,赵林苏已经上了床,问:“笑什么?”沈言回头,面上还带着笑意,“刚才我们背对背那么坐着,很像那个广告片。”“什么广告片?”赵林苏眼里也有了淡淡笑意。“就是那个什么肾虚……”沈言说不下去,自己已经乐得不行了。赵林苏双腿交叠,手臂垫在脑后,慢悠悠道:“肾虚,有时在过度劳累之后。”沈言笑得发抖,“对、对、对,就是这个哈哈哈哈哈——”赵林苏歪着脸,淡笑着看沈言笑。沈言慢慢止住了笑。赵林苏道:“那我们俩谁是肾虚的那个?”沈言咳了一声,“我说像,又没说是。”赵林苏面上带着戏谑笑意,微一抬手。“啪”的一声,房间里灯关了大半,只有一圈昏黄的灯带还闪着光。“睡觉。”赵林苏往下躺,侧身,依然是用背对着沈言。沈言想起上次他们一起睡,他醒来时看到的也是赵林苏的背。沈言躺下,背对着赵林苏。面前磨砂玻璃门上反射出一点淡淡的光。过去不久的记忆渐渐泛上心头。那时他们共处了差不多一天一夜。赵林苏没做过任何让他感到不舒服的举动。匆匆抱着他从浴室出来,整夜背对着他睡,让他自己在房间游戏……“不然呢。”沈言道:“我觉得我一个人能应付。”赵林苏肩膀轻靠在墙边,“梁客青当时应该也觉得他能应付。”“……”好有说服力。沈言看向瘫倒在床的人,朱宁波个子体型都活像个篮球运动员,手长脚长的,沈言不知道他这人是不是纸老虎,但上次朱宁波一只手把张秦摁在水池里的场景着实让他记忆犹新。老实人也是有脾气的,而且爆发起来,一般人还真压不住。“我去洗把脸。”赵林苏先道。沈言点了点头。洗手间跟床就隔了不到半米,还是个半透明的磨砂玻璃。赵林苏在里面洗脸,黑乎乎的一团人影,沈言忍俊不禁,然后笑着笑着笑容就僵住了,目光在原本就不算大的房间里左右横扫了一遍。一共两张床。一张被“五马分尸”睡姿的朱宁波给占了。还剩下一张床。沈言:“……”赵林苏洗脸出来,“你要洗把脸吗?”沈言进了卫生间。酒店里开了暖气,温度很高,他直接放了冷水,狠狠泼了两下脸。镇定。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之前他脚崴了的时候,两个人不就一块儿睡了吗?睡得很好很自然啊。沈言洗了好几次脸,从卫生间出去时,发现赵林苏已经背对着他坐在了床上。“我睡这边。”赵林苏道。指他睡在和朱宁波近的那一边。沈言“哦”了一声,也在床上坐下,和赵林苏背对着背。此情此景仿佛有点眼熟,沈言脑子一抽,突然“噗嗤”笑出声。身边床铺一塌,赵林苏已经上了床,问:“笑什么?”沈言回头,面上还带着笑意,“刚才我们背对背那么坐着,很像那个广告片。”“什么广告片?”赵林苏眼里也有了淡淡笑意。“就是那个什么肾虚……”沈言说不下去,自己已经乐得不行了。赵林苏双腿交叠,手臂垫在脑后,慢悠悠道:“肾虚,有时在过度劳累之后。”沈言笑得发抖,“对、对、对,就是这个哈哈哈哈哈——”赵林苏歪着脸,淡笑着看沈言笑。沈言慢慢止住了笑。赵林苏道:“那我们俩谁是肾虚的那个?”沈言咳了一声,“我说像,又没说是。”赵林苏面上带着戏谑笑意,微一抬手。“啪”的一声,房间里灯关了大半,只有一圈昏黄的灯带还闪着光。“睡觉。”赵林苏往下躺,侧身,依然是用背对着沈言。沈言想起上次他们一起睡,他醒来时看到的也是赵林苏的背。沈言躺下,背对着赵林苏。面前磨砂玻璃门上反射出一点淡淡的光。过去不久的记忆渐渐泛上心头。那时他们共处了差不多一天一夜。赵林苏没做过任何让他感到不舒服的举动。匆匆抱着他从浴室出来,整夜背对着他睡,让他自己在房间游戏……“不然呢。”沈言道:“我觉得我一个人能应付。”赵林苏肩膀轻靠在墙边,“梁客青当时应该也觉得他能应付。”“……”好有说服力。沈言看向瘫倒在床的人,朱宁波个子体型都活像个篮球运动员,手长脚长的,沈言不知道他这人是不是纸老虎,但上次朱宁波一只手把张秦摁在水池里的场景着实让他记忆犹新。老实人也是有脾气的,而且爆发起来,一般人还真压不住。“我去洗把脸。”赵林苏先道。沈言点了点头。洗手间跟床就隔了不到半米,还是个半透明的磨砂玻璃。赵林苏在里面洗脸,黑乎乎的一团人影,沈言忍俊不禁,然后笑着笑着笑容就僵住了,目光在原本就不算大的房间里左右横扫了一遍。一共两张床。一张被“五马分尸”睡姿的朱宁波给占了。还剩下一张床。沈言:“……”赵林苏洗脸出来,“你要洗把脸吗?”沈言进了卫生间。酒店里开了暖气,温度很高,他直接放了冷水,狠狠泼了两下脸。镇定。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之前他脚崴了的时候,两个人不就一块儿睡了吗?睡得很好很自然啊。沈言洗了好几次脸,从卫生间出去时,发现赵林苏已经背对着他坐在了床上。“我睡这边。”赵林苏道。指他睡在和朱宁波近的那一边。沈言“哦”了一声,也在床上坐下,和赵林苏背对着背。此情此景仿佛有点眼熟,沈言脑子一抽,突然“噗嗤”笑出声。身边床铺一塌,赵林苏已经上了床,问:“笑什么?”沈言回头,面上还带着笑意,“刚才我们背对背那么坐着,很像那个广告片。”“什么广告片?”赵林苏眼里也有了淡淡笑意。“就是那个什么肾虚……”沈言说不下去,自己已经乐得不行了。赵林苏双腿交叠,手臂垫在脑后,慢悠悠道:“肾虚,有时在过度劳累之后。”沈言笑得发抖,“对、对、对,就是这个哈哈哈哈哈——”赵林苏歪着脸,淡笑着看沈言笑。沈言慢慢止住了笑。赵林苏道:“那我们俩谁是肾虚的那个?”沈言咳了一声,“我说像,又没说是。”赵林苏面上带着戏谑笑意,微一抬手。“啪”的一声,房间里灯关了大半,只有一圈昏黄的灯带还闪着光。“睡觉。”赵林苏往下躺,侧身,依然是用背对着沈言。沈言想起上次他们一起睡,他醒来时看到的也是赵林苏的背。沈言躺下,背对着赵林苏。面前磨砂玻璃门上反射出一点淡淡的光。过去不久的记忆渐渐泛上心头。那时他们共处了差不多一天一夜。赵林苏没做过任何让他感到不舒服的举动。匆匆抱着他从浴室出来,整夜背对着他睡,让他自己在房间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