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霍轶在觉察到他的动作的同时，就已经有意识地往后退了些许，正好退到了不远不近的位置。白歆没搞懂霍轶什么意思，但看霍轶的表情又不像是不高兴了。白歆盯着霍轶，想了想，又靠近了一些，主动去吻霍轶。霍轶嘴角微弯，干脆站直了。白歆一下两下没碰到霍轶，有点急了，双手攀上了霍轶的脖颈，整个人朝前蹿了一下，用力亲了霍轶一口。这一亲，白歆才算是舒坦了，目不转睛地盯着霍轶说：我舍不得你！霍轶认真地看着白歆的眼睛，笑了：我也舍不得你。只可惜，白歆一听霍轶这么说，心里更是堵得慌。舍不得有什么用？霍轶难道能因为他舍不得，就留下来不走了吗？！白歆没敢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跟霍轶说，就担心会影响到霍轶的计划，只抿着嘴没吱声。在霍轶看来，白歆这反应，就像是在做无声的抵抗。霍轶很快亲了白歆一下，鼻尖在他鼻尖上轻轻碰了碰，说句话。白歆看着霍轶的近在咫尺的脸，莫名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喉结一滚，才挤出一句，你，要我说什么啊？想说什么，说什么。霍轶收紧了双臂，将白歆彻底揽进了怀里。白歆嘴上动了动，还是没敢说。说。霍轶搂着白歆的腰，又低头吻了他一下。这个吻强势得很，一点儿也不容白歆后退。等霍轶放开了白歆之后，白歆才红着脸，试探性地问：您，能不能留下来？霍轶垂眸看着白歆，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才笑了：好啊。还不等白歆开始高兴，就听到霍轶又说，留下来可以，但是你打算怎么补偿我？第98章钟特助从boss办公室出去之后就将boss准备出差的事告诉给了另外的几位助理。大家都默认boss要出国, 远离这个是非、纷争之地。准备都准备好了, 通知都通知下去了，安排也都安排完了，结果，就是他们吃了顿饭、睡了个午觉的功夫，boss的口风就完全变了。钟特助自认对boss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但是这一次, 他竟然猜错了！这让钟特助有些挫败的同时，比往常更在意起boss的一举一动来。只可惜，boss人在办公室里, 他很难观察到，就只能观察去跟boss关系亲♂密的白歆。白歆今天的午休时间全都被霍轶给占了, 好不容易赶在上班之前囫囵地吃了饭，现在又被钟特助以一种十分难以言喻的眼神时不时地瞅上一眼他真是坐如针毡了！白歆忍了又忍, 本来是想当做没发现的, 可钟特助的视线真是太炙热了，再加上白歆自己也有那么点儿心虚是真的没办法视而不见。最后，白歆暗自吸了口气, 强装出镇定, 侧过头去, 直视钟特助，？钟特助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且他瞅白歆的时候也没避着人，这会儿见白歆转过头来, 很是自然地摆摆手：没事，你忙你的。白歆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钟哥看了我半天了，有什么事就直说吧！钟特助又在白歆脸上扫了扫，随即一脸了然地挑眉道：真没事。还不等白歆再问，钟特助就已经自顾自地转过了头，留下一脸莫名的白歆。倒不是钟特助故意装模作样耍着白歆玩，而是因为他已经知道boss为什么这一次会放弃出国，而选择留在国内了！那显然是因为宠妃的枕头风呀！都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boss显然也不例外了！·钟特助这边对外宣称董事长出差之后，娄家人还是没有放弃，娄家的四个兄弟甚至还轮番到霍氏集团大楼来，却都扑了个空。至于，他们问起霍轶到哪里去出差，钟特助很是爱莫能助地表示：这是商业机密，无可奉告。钟特助作为霍轶的特别助理，在霍轶出差的时候没有跟去，甚至就连另外的几个助理也依然在国内这点怎么看都不对劲。娄家人不甘心，又找了霍氏的几位副董，而几位副董均推说不管事，集团有事都听董事长的。这话任谁来听都知道假，假得不得了，可架不住几位副董脸皮厚啊！不管娄家人说什么，他们都四两拨拨千斤的把话给堵了回去。等副董们这边软硬兼施地把娄家人送走以后，娄家要再想跟他们找到他们，那可就难了！按理说，霍氏的人都把事情都给做到这个份上了，娄家人怎么着都该知道霍轶是打算袖手旁观了。可他们这次遇上的危机实在是太大了，除了霍氏之外，他们还找了其他相熟的企业，但全都是推脱。就连有长期合作的银行也都不敢在这个时候给他们贷款后来，总算是有人对他们说了实话：霍氏是行业领头，大家都在看霍氏准备怎么做。霍轶不打算拉娄家一把，其他人谁敢动啊？那不是摆明了要跟霍轶作对、跟整个霍氏作对吗？！娄家这才知道，这整件事的关节还是在霍轶身上，无论如何都得让霍轶松口才行。之前老霍先生去世的时候，娄家不光袖手旁观，甚至在背地里小动作也不断，就为了能趁机将霍氏搞垮，让娄家成为华国商界的领军。只可惜，算盘是打得精，但架不住人家霍轶争气，又把霍氏给盘活了！好在他们当初做得也算是隐晦，没有在明面上跟霍氏撕破脸，生意也还能做。娄家在钟特助那边很是吃了几次闭门羹，心里倒是怀疑起，霍轶的这个出差，很有可能是直接出国了。世界这么大，如果霍轶真要躲，那他们要找到人的概率是微乎其微的。娄家现在的情况是拖一天就难过一天，根本经不住这么跟霍轶玩捉迷藏。也正是因为如此，原本四分五裂的娄家四兄弟因为眼前的局面而不得不团结在了一起。老爷子还没去世的时候，娄季衍基本就不管事，每年拿点儿分红，自己在外面逍遥快活，儿子老婆什么的基本不管。要不是因为娄霄珩深得老爷子喜爱，多给了些股份，娄季衍压根不可能过得这么舒坦。而且，已经连着好些年了，娄季衍总是从总公司预支分红，迄今为止已经提前预支了近两年的分红了，就连由他分管的公司也因为经营不善而宣告破产。如果不是因为娄季衍像个无底洞，三个哥哥倒也无所谓公司养个闲人。可就是因为娄季衍这副鬼样子，才让三个哥哥没有一个人愿意接手这个烂摊子。老爷子刚过世，娄季衍就被踢出了董事会，甚至就连名下的财产都被法院冻结，用以清偿。当初他申请破产，其实是钻了空子的，以债缺乏明显清偿能力为由申请的破产，但事实上，他还是具备有一定的清偿能力的。这一次，四兄弟碰面，娄季衍仗着自己有儿子这个王牌，对待三个哥哥的态度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然而，老爷子不在了，大家早就已经撕破了兄友弟恭的假象，现在自然也就没人愿意看娄季衍的那张臭脸。娄家大伯甚至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娄季衍，直接越过了他，张口就问娄霄珩，你跟霍轶关系好，知不知道他会去哪里。霍轶这个出差，任谁都知道不是真的，有大概率是避出国去了。而娄霄珩之前跟霍轶关系确实好得很，又有过那么似是而非的一段，很大概率是知道霍轶会去哪里的。娄老爷子去世的时候，遗嘱上又给娄霄珩留了一定的股份，这个股份跟娄季衍没有关系，所以娄霄珩才有底气跟他爸吵起来。然而，这个股份虽然与娄季衍无关，但却跟娄家是打碎了骨头连着筋的关系，娄霄珩不可能全然不顾。所以，在大伯问起的时候，娄霄珩只是稍稍沉默一下，在堂哥堂姐的催促下，还是说了几个他曾经跟霍轶一起去过的地方。·商界从来都是瞬息万变的，而这段时间更甚，娄家几乎是每一天都会遇上新的麻烦。白歆开学之后，娄家旗下的几家公司全都遭到了匿名举报，开始接受工商、税务等等各个机关的约谈与调查，而且，就连几年前，公司出现的纰漏，早早都已经私下里谈拢的、被掩盖下去的那些，也全都被人挖了出来摆在公众面前。一时间，报纸、杂志、新闻，以及各种新媒体，全都在说娄家的事。娄家的公关部门很快反应过来，但民众却并不买账。主要是因为娄家的产业与民众的生活息息相关，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被叠在了一起，一下闹大了，舆论变得很难控制。面对公众的质疑，娄家的公信力一降再降，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私下解决，只能拿出证据进行证明。不光是娄家的公关部门，就连娄家几个兄弟每天也都是焦头烂额、分身乏术。霍轶收到钟特助转发过来的邮件时，对娄家会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真是一点都不意外。这就跟当年霍轶面对着的是一模一样的套路。只是，霍轶当时手段强硬，没有拖地带水，直接就把账目和证据交了。可娄家学不来。他们不敢。娄家从头就是一笔烂账，几个兄弟互相给对方使绊子、拖后腿，谁都不干净。霍轶甚至都不需要刻意对娄家做点什么，只消这么静观其变，娄家自己就要垮了。看完了有关娄家的消息之后，霍轶又看了公司的其他报告，这才给钟特助回了一个好。下午七点左右，霍轶下楼准备用晚饭，一旁柳管家的手机忽然响了。霍轶不怎么在意，只是走到沙发前坐下。新学期，白歆的课表也调过了，今天下午七、八节有课。放学时间晚，连带着回来的时间也晚。不过，从x大到山海豪庭，也差不多了霍轶这么想着，就见柳管家已经结束了通话走到了自己跟前。先生，刚才司机来电话了柳管家的语调有些急，语速也快了一些，与寻常时候那个温温吞吞的样子不太一样。霍轶闻言，抬起头等着柳管家接下来的话。司机说没有接到白先生，而且打了电话，白先生的手机关机了。霍轶眉头一皱，直接就站起了身，对柳管家说：先派人去查一下，看看他下午到底有没有到学校上课。寻常这个点，白歆都该到家了。这也就意味着，司机已经等了白歆半个多小时了。就算是手机没电关机了，那人也早该到了！好的。柳管家应了，立刻开始打电话让人去问一问。霍轶站着没动。他其实不太愿意把事情往坏处想，但最近的情况是真的很难讲。从现在透出来的消息看，娄家犯的事是真真切切写在刑法上的。如果被查实了，那可就不光是引咎辞职这么简单的了！霍轶本来是觉得娄家一堆烂摊子，不沾也罢，可谁曾想，事情远比他当初想的还要复杂。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忧郁的学生龟 投出的地雷~第99章霍轶在柳管家通电话的时候也掏出了手机拨了白歆的号码, 但当手机听筒里的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传来时, 他的脸就越发沉了。因为白歆一直以来都有顾虑，所以司机从来就只是把他送到离x大两个站台的地方，再由白歆自己搭公交到的学校。现在哪怕霍轶不想去承认，但他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很不好的想法。他一时也无法判断出白歆究竟是放学了之后才联系不上的，还是在两个小时前就被人带走了先生。柳管家那边很快就得到了答复, 张口就对霍轶说：据白先生的同学说, 白先生今天下午有到学校上课。霍轶抬起眼，这下倒是反应过来了！他刚才是真有那么点儿关心则乱的意思，这才将原本应该第一时间觉察到的事抛诸脑后了。仔细想想, 会抓白歆的，无非也就那么两拨人：娄家和元襄。白歆一个普通人, 家里也没钱，脑子正常一点的绑匪都不会盯上他。如果是抢劫, 那肯定是抢了东西就走, 不可能把人一道掳了。而白歆，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半个多小时的时间, 是足够他徒步走到司机所在的位置的。如果说是元襄霍轶是认为, 之前白歆跟元襄已经说得挺清楚的了, 但架不住元襄这个人可能脑子不太清楚，过年那段时间居然还找到白歆家里去了元襄这个行为是确实很让霍轶看不懂，但是，如果要说是元襄绑架了白歆的话霍轶是觉得, 应该不至于。按照霍轶对元襄的了解，他对白歆其实也没那么爱。之所以现在还揪着白歆不放开，很有可能是因为觉得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仅此而已。这么一想，霍轶倒是认为，娄家把白歆带走的可能性反而要大一些。不过，娄家要白歆也没用，主要还是为了自己。所以，娄家那边应该很快会跟自己联系。想明白了这点之后，霍轶才对柳管家说：注意一下，待会儿可能会有人打电话霍轶这话才说到一半，握在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董事长。钟特助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不复以往的稳重，听着很是焦急的样子。可霍轶在听到钟特助发出这样的声音之后，反而镇定了。刚才娄仲衍先生给我来了电话，说是既然一直约不上您，那就先请白歆上门做客。钟特助前些日子是一看到娄家人的电话就觉得烦，而这段时间，因为boss出差去了，娄家这边很是消停了几天，让他也松了口气。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今天这通电话一接起来，就给了他一个这么大的惊吓。娄仲衍亲自打的电话，话是客气的，但话里话外的那个威胁之意却清清楚楚地从听筒里传出来的。娄先生说，您什么时候有时间见他了，他就什么时候把白歆送回来。钟特助是真的着急，同时也发现自己在这件事上有些无力。他跟在霍轶身边有好几年了，处理过各种各样的紧急状况，但大多是工作上的事，像现在这种他几乎就没有遇到过。所以，在听完了娄仲衍的话之后，他的脑子有一瞬间是空白的。娄家的公关部门很快反应过来，但民众却并不买账。主要是因为娄家的产业与民众的生活息息相关，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被叠在了一起，一下闹大了，舆论变得很难控制。面对公众的质疑，娄家的公信力一降再降，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私下解决，只能拿出证据进行证明。不光是娄家的公关部门，就连娄家几个兄弟每天也都是焦头烂额、分身乏术。霍轶收到钟特助转发过来的邮件时，对娄家会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真是一点都不意外。这就跟当年霍轶面对着的是一模一样的套路。只是，霍轶当时手段强硬，没有拖地带水，直接就把账目和证据交了。可娄家学不来。他们不敢。娄家从头就是一笔烂账，几个兄弟互相给对方使绊子、拖后腿，谁都不干净。霍轶甚至都不需要刻意对娄家做点什么，只消这么静观其变，娄家自己就要垮了。看完了有关娄家的消息之后，霍轶又看了公司的其他报告，这才给钟特助回了一个好。下午七点左右，霍轶下楼准备用晚饭，一旁柳管家的手机忽然响了。霍轶不怎么在意，只是走到沙发前坐下。新学期，白歆的课表也调过了，今天下午七、八节有课。放学时间晚，连带着回来的时间也晚。不过，从x大到山海豪庭，也差不多了霍轶这么想着，就见柳管家已经结束了通话走到了自己跟前。先生，刚才司机来电话了柳管家的语调有些急，语速也快了一些，与寻常时候那个温温吞吞的样子不太一样。霍轶闻言，抬起头等着柳管家接下来的话。司机说没有接到白先生，而且打了电话，白先生的手机关机了。霍轶眉头一皱，直接就站起了身，对柳管家说：先派人去查一下，看看他下午到底有没有到学校上课。寻常这个点，白歆都该到家了。这也就意味着，司机已经等了白歆半个多小时了。就算是手机没电关机了，那人也早该到了！好的。柳管家应了，立刻开始打电话让人去问一问。霍轶站着没动。他其实不太愿意把事情往坏处想，但最近的情况是真的很难讲。从现在透出来的消息看，娄家犯的事是真真切切写在刑法上的。如果被查实了，那可就不光是引咎辞职这么简单的了！霍轶本来是觉得娄家一堆烂摊子，不沾也罢，可谁曾想，事情远比他当初想的还要复杂。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忧郁的学生龟 投出的地雷~第99章霍轶在柳管家通电话的时候也掏出了手机拨了白歆的号码, 但当手机听筒里的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传来时, 他的脸就越发沉了。因为白歆一直以来都有顾虑，所以司机从来就只是把他送到离x大两个站台的地方，再由白歆自己搭公交到的学校。现在哪怕霍轶不想去承认，但他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很不好的想法。他一时也无法判断出白歆究竟是放学了之后才联系不上的，还是在两个小时前就被人带走了先生。柳管家那边很快就得到了答复, 张口就对霍轶说：据白先生的同学说, 白先生今天下午有到学校上课。霍轶抬起眼，这下倒是反应过来了！他刚才是真有那么点儿关心则乱的意思，这才将原本应该第一时间觉察到的事抛诸脑后了。仔细想想, 会抓白歆的，无非也就那么两拨人：娄家和元襄。白歆一个普通人, 家里也没钱，脑子正常一点的绑匪都不会盯上他。如果是抢劫, 那肯定是抢了东西就走, 不可能把人一道掳了。而白歆，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半个多小时的时间, 是足够他徒步走到司机所在的位置的。如果说是元襄霍轶是认为, 之前白歆跟元襄已经说得挺清楚的了, 但架不住元襄这个人可能脑子不太清楚，过年那段时间居然还找到白歆家里去了元襄这个行为是确实很让霍轶看不懂，但是，如果要说是元襄绑架了白歆的话霍轶是觉得, 应该不至于。按照霍轶对元襄的了解，他对白歆其实也没那么爱。之所以现在还揪着白歆不放开，很有可能是因为觉得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仅此而已。这么一想，霍轶倒是认为，娄家把白歆带走的可能性反而要大一些。不过，娄家要白歆也没用，主要还是为了自己。所以，娄家那边应该很快会跟自己联系。想明白了这点之后，霍轶才对柳管家说：注意一下，待会儿可能会有人打电话霍轶这话才说到一半，握在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董事长。钟特助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不复以往的稳重，听着很是焦急的样子。可霍轶在听到钟特助发出这样的声音之后，反而镇定了。刚才娄仲衍先生给我来了电话，说是既然一直约不上您，那就先请白歆上门做客。钟特助前些日子是一看到娄家人的电话就觉得烦，而这段时间，因为boss出差去了，娄家这边很是消停了几天，让他也松了口气。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今天这通电话一接起来，就给了他一个这么大的惊吓。娄仲衍亲自打的电话，话是客气的，但话里话外的那个威胁之意却清清楚楚地从听筒里传出来的。娄先生说，您什么时候有时间见他了，他就什么时候把白歆送回来。钟特助是真的着急，同时也发现自己在这件事上有些无力。他跟在霍轶身边有好几年了，处理过各种各样的紧急状况，但大多是工作上的事，像现在这种他几乎就没有遇到过。所以，在听完了娄仲衍的话之后，他的脑子有一瞬间是空白的。娄家的公关部门很快反应过来，但民众却并不买账。主要是因为娄家的产业与民众的生活息息相关，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被叠在了一起，一下闹大了，舆论变得很难控制。面对公众的质疑，娄家的公信力一降再降，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私下解决，只能拿出证据进行证明。不光是娄家的公关部门，就连娄家几个兄弟每天也都是焦头烂额、分身乏术。霍轶收到钟特助转发过来的邮件时，对娄家会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真是一点都不意外。这就跟当年霍轶面对着的是一模一样的套路。只是，霍轶当时手段强硬，没有拖地带水，直接就把账目和证据交了。可娄家学不来。他们不敢。娄家从头就是一笔烂账，几个兄弟互相给对方使绊子、拖后腿，谁都不干净。霍轶甚至都不需要刻意对娄家做点什么，只消这么静观其变，娄家自己就要垮了。看完了有关娄家的消息之后，霍轶又看了公司的其他报告，这才给钟特助回了一个好。下午七点左右，霍轶下楼准备用晚饭，一旁柳管家的手机忽然响了。霍轶不怎么在意，只是走到沙发前坐下。新学期，白歆的课表也调过了，今天下午七、八节有课。放学时间晚，连带着回来的时间也晚。不过，从x大到山海豪庭，也差不多了霍轶这么想着，就见柳管家已经结束了通话走到了自己跟前。先生，刚才司机来电话了柳管家的语调有些急，语速也快了一些，与寻常时候那个温温吞吞的样子不太一样。霍轶闻言，抬起头等着柳管家接下来的话。司机说没有接到白先生，而且打了电话，白先生的手机关机了。霍轶眉头一皱，直接就站起了身，对柳管家说：先派人去查一下，看看他下午到底有没有到学校上课。寻常这个点，白歆都该到家了。这也就意味着，司机已经等了白歆半个多小时了。就算是手机没电关机了，那人也早该到了！好的。柳管家应了，立刻开始打电话让人去问一问。霍轶站着没动。他其实不太愿意把事情往坏处想，但最近的情况是真的很难讲。从现在透出来的消息看，娄家犯的事是真真切切写在刑法上的。如果被查实了，那可就不光是引咎辞职这么简单的了！霍轶本来是觉得娄家一堆烂摊子，不沾也罢，可谁曾想，事情远比他当初想的还要复杂。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忧郁的学生龟 投出的地雷~第99章霍轶在柳管家通电话的时候也掏出了手机拨了白歆的号码, 但当手机听筒里的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传来时, 他的脸就越发沉了。因为白歆一直以来都有顾虑，所以司机从来就只是把他送到离x大两个站台的地方，再由白歆自己搭公交到的学校。现在哪怕霍轶不想去承认，但他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很不好的想法。他一时也无法判断出白歆究竟是放学了之后才联系不上的，还是在两个小时前就被人带走了先生。柳管家那边很快就得到了答复, 张口就对霍轶说：据白先生的同学说, 白先生今天下午有到学校上课。霍轶抬起眼，这下倒是反应过来了！他刚才是真有那么点儿关心则乱的意思，这才将原本应该第一时间觉察到的事抛诸脑后了。仔细想想, 会抓白歆的，无非也就那么两拨人：娄家和元襄。白歆一个普通人, 家里也没钱，脑子正常一点的绑匪都不会盯上他。如果是抢劫, 那肯定是抢了东西就走, 不可能把人一道掳了。而白歆，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半个多小时的时间, 是足够他徒步走到司机所在的位置的。如果说是元襄霍轶是认为, 之前白歆跟元襄已经说得挺清楚的了, 但架不住元襄这个人可能脑子不太清楚，过年那段时间居然还找到白歆家里去了元襄这个行为是确实很让霍轶看不懂，但是，如果要说是元襄绑架了白歆的话霍轶是觉得, 应该不至于。按照霍轶对元襄的了解，他对白歆其实也没那么爱。之所以现在还揪着白歆不放开，很有可能是因为觉得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仅此而已。这么一想，霍轶倒是认为，娄家把白歆带走的可能性反而要大一些。不过，娄家要白歆也没用，主要还是为了自己。所以，娄家那边应该很快会跟自己联系。想明白了这点之后，霍轶才对柳管家说：注意一下，待会儿可能会有人打电话霍轶这话才说到一半，握在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董事长。钟特助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不复以往的稳重，听着很是焦急的样子。可霍轶在听到钟特助发出这样的声音之后，反而镇定了。刚才娄仲衍先生给我来了电话，说是既然一直约不上您，那就先请白歆上门做客。钟特助前些日子是一看到娄家人的电话就觉得烦，而这段时间，因为boss出差去了，娄家这边很是消停了几天，让他也松了口气。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今天这通电话一接起来，就给了他一个这么大的惊吓。娄仲衍亲自打的电话，话是客气的，但话里话外的那个威胁之意却清清楚楚地从听筒里传出来的。娄先生说，您什么时候有时间见他了，他就什么时候把白歆送回来。钟特助是真的着急，同时也发现自己在这件事上有些无力。他跟在霍轶身边有好几年了，处理过各种各样的紧急状况，但大多是工作上的事，像现在这种他几乎就没有遇到过。所以，在听完了娄仲衍的话之后，他的脑子有一瞬间是空白的。娄家的公关部门很快反应过来，但民众却并不买账。主要是因为娄家的产业与民众的生活息息相关，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被叠在了一起，一下闹大了，舆论变得很难控制。面对公众的质疑，娄家的公信力一降再降，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私下解决，只能拿出证据进行证明。不光是娄家的公关部门，就连娄家几个兄弟每天也都是焦头烂额、分身乏术。霍轶收到钟特助转发过来的邮件时，对娄家会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真是一点都不意外。这就跟当年霍轶面对着的是一模一样的套路。只是，霍轶当时手段强硬，没有拖地带水，直接就把账目和证据交了。可娄家学不来。他们不敢。娄家从头就是一笔烂账，几个兄弟互相给对方使绊子、拖后腿，谁都不干净。霍轶甚至都不需要刻意对娄家做点什么，只消这么静观其变，娄家自己就要垮了。看完了有关娄家的消息之后，霍轶又看了公司的其他报告，这才给钟特助回了一个好。下午七点左右，霍轶下楼准备用晚饭，一旁柳管家的手机忽然响了。霍轶不怎么在意，只是走到沙发前坐下。新学期，白歆的课表也调过了，今天下午七、八节有课。放学时间晚，连带着回来的时间也晚。不过，从x大到山海豪庭，也差不多了霍轶这么想着，就见柳管家已经结束了通话走到了自己跟前。先生，刚才司机来电话了柳管家的语调有些急，语速也快了一些，与寻常时候那个温温吞吞的样子不太一样。霍轶闻言，抬起头等着柳管家接下来的话。司机说没有接到白先生，而且打了电话，白先生的手机关机了。霍轶眉头一皱，直接就站起了身，对柳管家说：先派人去查一下，看看他下午到底有没有到学校上课。寻常这个点，白歆都该到家了。这也就意味着，司机已经等了白歆半个多小时了。就算是手机没电关机了，那人也早该到了！好的。柳管家应了，立刻开始打电话让人去问一问。霍轶站着没动。他其实不太愿意把事情往坏处想，但最近的情况是真的很难讲。从现在透出来的消息看，娄家犯的事是真真切切写在刑法上的。如果被查实了，那可就不光是引咎辞职这么简单的了！霍轶本来是觉得娄家一堆烂摊子，不沾也罢，可谁曾想，事情远比他当初想的还要复杂。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忧郁的学生龟 投出的地雷~第99章霍轶在柳管家通电话的时候也掏出了手机拨了白歆的号码, 但当手机听筒里的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传来时, 他的脸就越发沉了。因为白歆一直以来都有顾虑，所以司机从来就只是把他送到离x大两个站台的地方，再由白歆自己搭公交到的学校。现在哪怕霍轶不想去承认，但他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很不好的想法。他一时也无法判断出白歆究竟是放学了之后才联系不上的，还是在两个小时前就被人带走了先生。柳管家那边很快就得到了答复, 张口就对霍轶说：据白先生的同学说, 白先生今天下午有到学校上课。霍轶抬起眼，这下倒是反应过来了！他刚才是真有那么点儿关心则乱的意思，这才将原本应该第一时间觉察到的事抛诸脑后了。仔细想想, 会抓白歆的，无非也就那么两拨人：娄家和元襄。白歆一个普通人, 家里也没钱，脑子正常一点的绑匪都不会盯上他。如果是抢劫, 那肯定是抢了东西就走, 不可能把人一道掳了。而白歆，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半个多小时的时间, 是足够他徒步走到司机所在的位置的。如果说是元襄霍轶是认为, 之前白歆跟元襄已经说得挺清楚的了, 但架不住元襄这个人可能脑子不太清楚，过年那段时间居然还找到白歆家里去了元襄这个行为是确实很让霍轶看不懂，但是，如果要说是元襄绑架了白歆的话霍轶是觉得, 应该不至于。按照霍轶对元襄的了解，他对白歆其实也没那么爱。之所以现在还揪着白歆不放开，很有可能是因为觉得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仅此而已。这么一想，霍轶倒是认为，娄家把白歆带走的可能性反而要大一些。不过，娄家要白歆也没用，主要还是为了自己。所以，娄家那边应该很快会跟自己联系。想明白了这点之后，霍轶才对柳管家说：注意一下，待会儿可能会有人打电话霍轶这话才说到一半，握在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董事长。钟特助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不复以往的稳重，听着很是焦急的样子。可霍轶在听到钟特助发出这样的声音之后，反而镇定了。刚才娄仲衍先生给我来了电话，说是既然一直约不上您，那就先请白歆上门做客。钟特助前些日子是一看到娄家人的电话就觉得烦，而这段时间，因为boss出差去了，娄家这边很是消停了几天，让他也松了口气。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今天这通电话一接起来，就给了他一个这么大的惊吓。娄仲衍亲自打的电话，话是客气的，但话里话外的那个威胁之意却清清楚楚地从听筒里传出来的。娄先生说，您什么时候有时间见他了，他就什么时候把白歆送回来。钟特助是真的着急，同时也发现自己在这件事上有些无力。他跟在霍轶身边有好几年了，处理过各种各样的紧急状况，但大多是工作上的事，像现在这种他几乎就没有遇到过。所以，在听完了娄仲衍的话之后，他的脑子有一瞬间是空白的。娄家的公关部门很快反应过来，但民众却并不买账。主要是因为娄家的产业与民众的生活息息相关，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被叠在了一起，一下闹大了，舆论变得很难控制。面对公众的质疑，娄家的公信力一降再降，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私下解决，只能拿出证据进行证明。不光是娄家的公关部门，就连娄家几个兄弟每天也都是焦头烂额、分身乏术。霍轶收到钟特助转发过来的邮件时，对娄家会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真是一点都不意外。这就跟当年霍轶面对着的是一模一样的套路。只是，霍轶当时手段强硬，没有拖地带水，直接就把账目和证据交了。可娄家学不来。他们不敢。娄家从头就是一笔烂账，几个兄弟互相给对方使绊子、拖后腿，谁都不干净。霍轶甚至都不需要刻意对娄家做点什么，只消这么静观其变，娄家自己就要垮了。看完了有关娄家的消息之后，霍轶又看了公司的其他报告，这才给钟特助回了一个好。下午七点左右，霍轶下楼准备用晚饭，一旁柳管家的手机忽然响了。霍轶不怎么在意，只是走到沙发前坐下。新学期，白歆的课表也调过了，今天下午七、八节有课。放学时间晚，连带着回来的时间也晚。不过，从x大到山海豪庭，也差不多了霍轶这么想着，就见柳管家已经结束了通话走到了自己跟前。先生，刚才司机来电话了柳管家的语调有些急，语速也快了一些，与寻常时候那个温温吞吞的样子不太一样。霍轶闻言，抬起头等着柳管家接下来的话。司机说没有接到白先生，而且打了电话，白先生的手机关机了。霍轶眉头一皱，直接就站起了身，对柳管家说：先派人去查一下，看看他下午到底有没有到学校上课。寻常这个点，白歆都该到家了。这也就意味着，司机已经等了白歆半个多小时了。就算是手机没电关机了，那人也早该到了！好的。柳管家应了，立刻开始打电话让人去问一问。霍轶站着没动。他其实不太愿意把事情往坏处想，但最近的情况是真的很难讲。从现在透出来的消息看，娄家犯的事是真真切切写在刑法上的。如果被查实了，那可就不光是引咎辞职这么简单的了！霍轶本来是觉得娄家一堆烂摊子，不沾也罢，可谁曾想，事情远比他当初想的还要复杂。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忧郁的学生龟 投出的地雷~第99章霍轶在柳管家通电话的时候也掏出了手机拨了白歆的号码, 但当手机听筒里的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传来时, 他的脸就越发沉了。因为白歆一直以来都有顾虑，所以司机从来就只是把他送到离x大两个站台的地方，再由白歆自己搭公交到的学校。现在哪怕霍轶不想去承认，但他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很不好的想法。他一时也无法判断出白歆究竟是放学了之后才联系不上的，还是在两个小时前就被人带走了先生。柳管家那边很快就得到了答复, 张口就对霍轶说：据白先生的同学说, 白先生今天下午有到学校上课。霍轶抬起眼，这下倒是反应过来了！他刚才是真有那么点儿关心则乱的意思，这才将原本应该第一时间觉察到的事抛诸脑后了。仔细想想, 会抓白歆的，无非也就那么两拨人：娄家和元襄。白歆一个普通人, 家里也没钱，脑子正常一点的绑匪都不会盯上他。如果是抢劫, 那肯定是抢了东西就走, 不可能把人一道掳了。而白歆，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半个多小时的时间, 是足够他徒步走到司机所在的位置的。如果说是元襄霍轶是认为, 之前白歆跟元襄已经说得挺清楚的了, 但架不住元襄这个人可能脑子不太清楚，过年那段时间居然还找到白歆家里去了元襄这个行为是确实很让霍轶看不懂，但是，如果要说是元襄绑架了白歆的话霍轶是觉得, 应该不至于。按照霍轶对元襄的了解，他对白歆其实也没那么爱。之所以现在还揪着白歆不放开，很有可能是因为觉得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仅此而已。这么一想，霍轶倒是认为，娄家把白歆带走的可能性反而要大一些。不过，娄家要白歆也没用，主要还是为了自己。所以，娄家那边应该很快会跟自己联系。想明白了这点之后，霍轶才对柳管家说：注意一下，待会儿可能会有人打电话霍轶这话才说到一半，握在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董事长。钟特助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不复以往的稳重，听着很是焦急的样子。可霍轶在听到钟特助发出这样的声音之后，反而镇定了。刚才娄仲衍先生给我来了电话，说是既然一直约不上您，那就先请白歆上门做客。钟特助前些日子是一看到娄家人的电话就觉得烦，而这段时间，因为boss出差去了，娄家这边很是消停了几天，让他也松了口气。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今天这通电话一接起来，就给了他一个这么大的惊吓。娄仲衍亲自打的电话，话是客气的，但话里话外的那个威胁之意却清清楚楚地从听筒里传出来的。娄先生说，您什么时候有时间见他了，他就什么时候把白歆送回来。钟特助是真的着急，同时也发现自己在这件事上有些无力。他跟在霍轶身边有好几年了，处理过各种各样的紧急状况，但大多是工作上的事，像现在这种他几乎就没有遇到过。所以，在听完了娄仲衍的话之后，他的脑子有一瞬间是空白的。娄家的公关部门很快反应过来，但民众却并不买账。主要是因为娄家的产业与民众的生活息息相关，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被叠在了一起，一下闹大了，舆论变得很难控制。面对公众的质疑，娄家的公信力一降再降，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私下解决，只能拿出证据进行证明。不光是娄家的公关部门，就连娄家几个兄弟每天也都是焦头烂额、分身乏术。霍轶收到钟特助转发过来的邮件时，对娄家会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真是一点都不意外。这就跟当年霍轶面对着的是一模一样的套路。只是，霍轶当时手段强硬，没有拖地带水，直接就把账目和证据交了。可娄家学不来。他们不敢。娄家从头就是一笔烂账，几个兄弟互相给对方使绊子、拖后腿，谁都不干净。霍轶甚至都不需要刻意对娄家做点什么，只消这么静观其变，娄家自己就要垮了。看完了有关娄家的消息之后，霍轶又看了公司的其他报告，这才给钟特助回了一个好。下午七点左右，霍轶下楼准备用晚饭，一旁柳管家的手机忽然响了。霍轶不怎么在意，只是走到沙发前坐下。新学期，白歆的课表也调过了，今天下午七、八节有课。放学时间晚，连带着回来的时间也晚。不过，从x大到山海豪庭，也差不多了霍轶这么想着，就见柳管家已经结束了通话走到了自己跟前。先生，刚才司机来电话了柳管家的语调有些急，语速也快了一些，与寻常时候那个温温吞吞的样子不太一样。霍轶闻言，抬起头等着柳管家接下来的话。司机说没有接到白先生，而且打了电话，白先生的手机关机了。霍轶眉头一皱，直接就站起了身，对柳管家说：先派人去查一下，看看他下午到底有没有到学校上课。寻常这个点，白歆都该到家了。这也就意味着，司机已经等了白歆半个多小时了。就算是手机没电关机了，那人也早该到了！好的。柳管家应了，立刻开始打电话让人去问一问。霍轶站着没动。他其实不太愿意把事情往坏处想，但最近的情况是真的很难讲。从现在透出来的消息看，娄家犯的事是真真切切写在刑法上的。如果被查实了，那可就不光是引咎辞职这么简单的了！霍轶本来是觉得娄家一堆烂摊子，不沾也罢，可谁曾想，事情远比他当初想的还要复杂。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忧郁的学生龟 投出的地雷~第99章霍轶在柳管家通电话的时候也掏出了手机拨了白歆的号码, 但当手机听筒里的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传来时, 他的脸就越发沉了。因为白歆一直以来都有顾虑，所以司机从来就只是把他送到离x大两个站台的地方，再由白歆自己搭公交到的学校。现在哪怕霍轶不想去承认，但他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很不好的想法。他一时也无法判断出白歆究竟是放学了之后才联系不上的，还是在两个小时前就被人带走了先生。柳管家那边很快就得到了答复, 张口就对霍轶说：据白先生的同学说, 白先生今天下午有到学校上课。霍轶抬起眼，这下倒是反应过来了！他刚才是真有那么点儿关心则乱的意思，这才将原本应该第一时间觉察到的事抛诸脑后了。仔细想想, 会抓白歆的，无非也就那么两拨人：娄家和元襄。白歆一个普通人, 家里也没钱，脑子正常一点的绑匪都不会盯上他。如果是抢劫, 那肯定是抢了东西就走, 不可能把人一道掳了。而白歆，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半个多小时的时间, 是足够他徒步走到司机所在的位置的。如果说是元襄霍轶是认为, 之前白歆跟元襄已经说得挺清楚的了, 但架不住元襄这个人可能脑子不太清楚，过年那段时间居然还找到白歆家里去了元襄这个行为是确实很让霍轶看不懂，但是，如果要说是元襄绑架了白歆的话霍轶是觉得, 应该不至于。按照霍轶对元襄的了解，他对白歆其实也没那么爱。之所以现在还揪着白歆不放开，很有可能是因为觉得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仅此而已。这么一想，霍轶倒是认为，娄家把白歆带走的可能性反而要大一些。不过，娄家要白歆也没用，主要还是为了自己。所以，娄家那边应该很快会跟自己联系。想明白了这点之后，霍轶才对柳管家说：注意一下，待会儿可能会有人打电话霍轶这话才说到一半，握在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董事长。钟特助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不复以往的稳重，听着很是焦急的样子。可霍轶在听到钟特助发出这样的声音之后，反而镇定了。刚才娄仲衍先生给我来了电话，说是既然一直约不上您，那就先请白歆上门做客。钟特助前些日子是一看到娄家人的电话就觉得烦，而这段时间，因为boss出差去了，娄家这边很是消停了几天，让他也松了口气。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今天这通电话一接起来，就给了他一个这么大的惊吓。娄仲衍亲自打的电话，话是客气的，但话里话外的那个威胁之意却清清楚楚地从听筒里传出来的。娄先生说，您什么时候有时间见他了，他就什么时候把白歆送回来。钟特助是真的着急，同时也发现自己在这件事上有些无力。他跟在霍轶身边有好几年了，处理过各种各样的紧急状况，但大多是工作上的事，像现在这种他几乎就没有遇到过。所以，在听完了娄仲衍的话之后，他的脑子有一瞬间是空白的。娄家的公关部门很快反应过来，但民众却并不买账。主要是因为娄家的产业与民众的生活息息相关，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被叠在了一起，一下闹大了，舆论变得很难控制。面对公众的质疑，娄家的公信力一降再降，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私下解决，只能拿出证据进行证明。不光是娄家的公关部门，就连娄家几个兄弟每天也都是焦头烂额、分身乏术。霍轶收到钟特助转发过来的邮件时，对娄家会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真是一点都不意外。这就跟当年霍轶面对着的是一模一样的套路。只是，霍轶当时手段强硬，没有拖地带水，直接就把账目和证据交了。可娄家学不来。他们不敢。娄家从头就是一笔烂账，几个兄弟互相给对方使绊子、拖后腿，谁都不干净。霍轶甚至都不需要刻意对娄家做点什么，只消这么静观其变，娄家自己就要垮了。看完了有关娄家的消息之后，霍轶又看了公司的其他报告，这才给钟特助回了一个好。下午七点左右，霍轶下楼准备用晚饭，一旁柳管家的手机忽然响了。霍轶不怎么在意，只是走到沙发前坐下。新学期，白歆的课表也调过了，今天下午七、八节有课。放学时间晚，连带着回来的时间也晚。不过，从x大到山海豪庭，也差不多了霍轶这么想着，就见柳管家已经结束了通话走到了自己跟前。先生，刚才司机来电话了柳管家的语调有些急，语速也快了一些，与寻常时候那个温温吞吞的样子不太一样。霍轶闻言，抬起头等着柳管家接下来的话。司机说没有接到白先生，而且打了电话，白先生的手机关机了。霍轶眉头一皱，直接就站起了身，对柳管家说：先派人去查一下，看看他下午到底有没有到学校上课。寻常这个点，白歆都该到家了。这也就意味着，司机已经等了白歆半个多小时了。就算是手机没电关机了，那人也早该到了！好的。柳管家应了，立刻开始打电话让人去问一问。霍轶站着没动。他其实不太愿意把事情往坏处想，但最近的情况是真的很难讲。从现在透出来的消息看，娄家犯的事是真真切切写在刑法上的。如果被查实了，那可就不光是引咎辞职这么简单的了！霍轶本来是觉得娄家一堆烂摊子，不沾也罢，可谁曾想，事情远比他当初想的还要复杂。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忧郁的学生龟 投出的地雷~第99章霍轶在柳管家通电话的时候也掏出了手机拨了白歆的号码, 但当手机听筒里的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传来时, 他的脸就越发沉了。因为白歆一直以来都有顾虑，所以司机从来就只是把他送到离x大两个站台的地方，再由白歆自己搭公交到的学校。现在哪怕霍轶不想去承认，但他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很不好的想法。他一时也无法判断出白歆究竟是放学了之后才联系不上的，还是在两个小时前就被人带走了先生。柳管家那边很快就得到了答复, 张口就对霍轶说：据白先生的同学说, 白先生今天下午有到学校上课。霍轶抬起眼，这下倒是反应过来了！他刚才是真有那么点儿关心则乱的意思，这才将原本应该第一时间觉察到的事抛诸脑后了。仔细想想, 会抓白歆的，无非也就那么两拨人：娄家和元襄。白歆一个普通人, 家里也没钱，脑子正常一点的绑匪都不会盯上他。如果是抢劫, 那肯定是抢了东西就走, 不可能把人一道掳了。而白歆，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半个多小时的时间, 是足够他徒步走到司机所在的位置的。如果说是元襄霍轶是认为, 之前白歆跟元襄已经说得挺清楚的了, 但架不住元襄这个人可能脑子不太清楚，过年那段时间居然还找到白歆家里去了元襄这个行为是确实很让霍轶看不懂，但是，如果要说是元襄绑架了白歆的话霍轶是觉得, 应该不至于。按照霍轶对元襄的了解，他对白歆其实也没那么爱。之所以现在还揪着白歆不放开，很有可能是因为觉得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仅此而已。这么一想，霍轶倒是认为，娄家把白歆带走的可能性反而要大一些。不过，娄家要白歆也没用，主要还是为了自己。所以，娄家那边应该很快会跟自己联系。想明白了这点之后，霍轶才对柳管家说：注意一下，待会儿可能会有人打电话霍轶这话才说到一半，握在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董事长。钟特助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不复以往的稳重，听着很是焦急的样子。可霍轶在听到钟特助发出这样的声音之后，反而镇定了。刚才娄仲衍先生给我来了电话，说是既然一直约不上您，那就先请白歆上门做客。钟特助前些日子是一看到娄家人的电话就觉得烦，而这段时间，因为boss出差去了，娄家这边很是消停了几天，让他也松了口气。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今天这通电话一接起来，就给了他一个这么大的惊吓。娄仲衍亲自打的电话，话是客气的，但话里话外的那个威胁之意却清清楚楚地从听筒里传出来的。娄先生说，您什么时候有时间见他了，他就什么时候把白歆送回来。钟特助是真的着急，同时也发现自己在这件事上有些无力。他跟在霍轶身边有好几年了，处理过各种各样的紧急状况，但大多是工作上的事，像现在这种他几乎就没有遇到过。所以，在听完了娄仲衍的话之后，他的脑子有一瞬间是空白的。娄家的公关部门很快反应过来，但民众却并不买账。主要是因为娄家的产业与民众的生活息息相关，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被叠在了一起，一下闹大了，舆论变得很难控制。面对公众的质疑，娄家的公信力一降再降，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私下解决，只能拿出证据进行证明。不光是娄家的公关部门，就连娄家几个兄弟每天也都是焦头烂额、分身乏术。霍轶收到钟特助转发过来的邮件时，对娄家会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真是一点都不意外。这就跟当年霍轶面对着的是一模一样的套路。只是，霍轶当时手段强硬，没有拖地带水，直接就把账目和证据交了。可娄家学不来。他们不敢。娄家从头就是一笔烂账，几个兄弟互相给对方使绊子、拖后腿，谁都不干净。霍轶甚至都不需要刻意对娄家做点什么，只消这么静观其变，娄家自己就要垮了。看完了有关娄家的消息之后，霍轶又看了公司的其他报告，这才给钟特助回了一个好。下午七点左右，霍轶下楼准备用晚饭，一旁柳管家的手机忽然响了。霍轶不怎么在意，只是走到沙发前坐下。新学期，白歆的课表也调过了，今天下午七、八节有课。放学时间晚，连带着回来的时间也晚。不过，从x大到山海豪庭，也差不多了霍轶这么想着，就见柳管家已经结束了通话走到了自己跟前。先生，刚才司机来电话了柳管家的语调有些急，语速也快了一些，与寻常时候那个温温吞吞的样子不太一样。霍轶闻言，抬起头等着柳管家接下来的话。司机说没有接到白先生，而且打了电话，白先生的手机关机了。霍轶眉头一皱，直接就站起了身，对柳管家说：先派人去查一下，看看他下午到底有没有到学校上课。寻常这个点，白歆都该到家了。这也就意味着，司机已经等了白歆半个多小时了。就算是手机没电关机了，那人也早该到了！好的。柳管家应了，立刻开始打电话让人去问一问。霍轶站着没动。他其实不太愿意把事情往坏处想，但最近的情况是真的很难讲。从现在透出来的消息看，娄家犯的事是真真切切写在刑法上的。如果被查实了，那可就不光是引咎辞职这么简单的了！霍轶本来是觉得娄家一堆烂摊子，不沾也罢，可谁曾想，事情远比他当初想的还要复杂。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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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至于。按照霍轶对元襄的了解，他对白歆其实也没那么爱。之所以现在还揪着白歆不放开，很有可能是因为觉得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仅此而已。这么一想，霍轶倒是认为，娄家把白歆带走的可能性反而要大一些。不过，娄家要白歆也没用，主要还是为了自己。所以，娄家那边应该很快会跟自己联系。想明白了这点之后，霍轶才对柳管家说：注意一下，待会儿可能会有人打电话霍轶这话才说到一半，握在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董事长。钟特助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不复以往的稳重，听着很是焦急的样子。可霍轶在听到钟特助发出这样的声音之后，反而镇定了。刚才娄仲衍先生给我来了电话，说是既然一直约不上您，那就先请白歆上门做客。钟特助前些日子是一看到娄家人的电话就觉得烦，而这段时间，因为boss出差去了，娄家这边很是消停了几天，让他也松了口气。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今天这通电话一接起来，就给了他一个这么大的惊吓。娄仲衍亲自打的电话，话是客气的，但话里话外的那个威胁之意却清清楚楚地从听筒里传出来的。娄先生说，您什么时候有时间见他了，他就什么时候把白歆送回来。钟特助是真的着急，同时也发现自己在这件事上有些无力。他跟在霍轶身边有好几年了，处理过各种各样的紧急状况，但大多是工作上的事，像现在这种他几乎就没有遇到过。所以，在听完了娄仲衍的话之后，他的脑子有一瞬间是空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