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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你喜欢我》TXT全集下载_25(1 / 1)

“对了,之前他打陈思域这事儿你还不知道吧,我也没想到,他两关系那么铁都能干起来。”林晓晓深呼吸,缓缓讲述:“都怪我吧,因为我被电竞粉喷得很惨,关一北非要找陈思域讨说法,结果人陈思域说他不可能替我说话的,他一旦澄清,就表示他那女友在撒谎,是给他那女友泼脏水。关一北气不过,才揍的他。”舒白眼神飘飘忽忽的,“我记忆力变差了吗。”“是你已经习惯他的存在,所以没去留意。”林晓晓说,“也可能是受到刺激,出现记忆断点了。”“什么断点。”“就像你说你不记得郁景归那样,因为你减肥那段时间刺激很大,有很多事都被大脑选择忽略了。”林晓晓认为舒白不可能没见过郁景归,除非真的是因为当时的她过于自卑,忽略当时的所有帅哥。-关一北离开的第一天,林晓晓给他打电话,没接。第二天,还是没接。第三天,显示关机。一个成年男子,出门在外,不至于像个未成年女孩那般让人担心,但长时间的不联系,未免让林晓晓担心。可她不能去问舒白。舒白虽然状态不佳,但第二天已经恢复得和以前差不多,每天上班和员工嬉笑,晚上会有老公来接,再过阵子,便会开始蜜月旅行了。傍晚,郁景归准时出现在公司楼下。他偶尔会带着柴柴一起过来。柴柴已经习惯嘴里含着一朵玫瑰花送给妈妈,以补偿弄丢妈妈发卡的错事。舒白因为有事,延迟几分钟才能下来。出现在郁景归的面前的人,是林晓晓。她对这个男人,由原先的敬仰,变成埋怨。郁景归察觉到对方眼神里的不友好,但还是礼貌地颔首,以作招呼。“舒白不在,我要和你说件事。”林晓晓说。“什么事。”“你能帮我找下关一北吗,他四天没和我们联系了,现在不知道在哪。”郁景归眉间拧起,似乎对她的话存有质疑。“你不会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吧。”林晓晓目光幽怨,眼角泛红,“连最基本的承担责任都没有,算什么男人。”他话说得郁景归云里雾里的,在没弄清楚之前,他没轻易发言,只问道:“有话直说吧。”“你知道关一北为什么会离开我们吗。”“不知道。”“他把你曾经对舒白做过的错事揽到自己头上了。”林晓晓说,“他这个傻子,他才是陪伴舒白度过最昏暗岁月的人,却为了你和舒白的幸福,不得不打破自己守护很多年的关系。”错事,揽到自己头上。听到这几个词,郁景归似乎懂了,眉间皱得更紧,“他到底做什么了。”“他对舒白说当年放她鸽子的人是他,给她写情书是因为恶作剧。”“为什么要这样。”“是常宁逼他的,如果不这样做,常宁就会告诉舒白,让你们的感情破裂,他知道舒白喜欢你,希望她永远幸福,才自己揽责。”郁景归许久未说得出话来。他不知道这件事情。他以为关一北离开是因为他和舒白结婚了,出去散心而已。他们最后一次交流的时候,关一北拍着他的肩膀说,当年的事是个秘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就没人知道,你我都不想让舒白难过,那就一起闭嘴吧。关一北说,当年的事,有他一半的责任。如果他不在本子上偷偷摸摸写舒白的名字,就不会这样了。当年的事到底谁是祸首,根本不重要,郁景归不会去判断,但他想不到的是,关一北会替他承担下来。“他是为了你才离开的,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事。”林晓晓语气突然加厉,“如果你不帮我找到关一北的下落,我就对舒白坦白所有的事情。”“对我坦白什么。”一个女声,轻飘飘传来。不远处,舒白踩着细高跟,站在夕阳下,小脸略显苍白。第47章 47不知不觉间他们的谈话已经超时,没人注意到舒白什么时候出现的, 她刚刚补过妆, 可能急着出来见人,粉补得过多, 面色并不是很自然。细高跟踩在地砖上,每一步走得细碎, 声音清脆,像是有节奏的警钟在敲打着。林晓晓不擅长说谎, 无从解释她为什么会在这个空隙和闺蜜的老公说话, 越慌张越容易让事情败露, 她勉强撑起一抹笑,把话柄都丢给男人。别说舒白了, 郁景归知道关一北的所作所为后都陷入长时间的不解和沉思,这样的结果, 他从未想过。“怎么不说话了?”舒白把包包调到另一只手里, 目光有的没的打量他们, “谁做了坏事需要向我坦白吗。”一时间, 没人找到和关一北有关的坦白借口。可不解释不行。林晓晓只是想威胁郁景归,因为关一北的失踪而说出来的气话, 并不是真的想让舒白知道。舒白要是知道的话。那关一北在常宁那里受过的所有气都白受了。“晓晓,你说吧。”知道好闺蜜不擅长扯谎很容易让事情败露,舒白直接把话柄抛给林晓晓,“坦白什么,关一北又怎么了。”“我联系不到他。”林晓晓说了句实话, 后面怎么都接不上。“她让我帮她找关一北。”郁景归顺着话柄说,“但我没有直接答应,所以,她威胁我。”“威胁你什么。”“不答应的话,就对你坦白……我和他之前打一架这事。”“你们打过架?为什么?”“男人嘛,打架需要什么理由。”他说得轻描淡写,处处都是破绽却无从下手去挑刺。“切,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没想到只是小问题。”舒白没放在心上,拉过林晓晓的腕,仿若无事,“一起吃个饭吧,我们好久没逛街了。”林晓晓仓促地点头。舒白容易糊弄,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大概很长时间没和闺蜜逛街,舒白陪林晓晓聊天八卦,亲密无间。吃过饭逛完街,天色晚了。舒白目送林晓晓进单元门。收回视线的刹那,她原本带有笑意的小脸在瞬间恢复常色,低头扫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漫不经心地说:“你觉得晓晓怎么样?”问闺蜜怎么样,这问题对男人来说过于致命。郁景归言简意赅:“不了解。”舒白:“她蠢还是我蠢?”“……”郁景归沉默了会,“你不蠢。”“既然如此,就直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想拖延时间。”“……”不得不说,舒白够沉得住气。刚才和林晓晓逛街时,两人兴高采烈得像没见过世面一样,这里走走那边转转,如同天真烂漫的孩童。闺蜜一走,她原形毕露了。“在你们心里,我究竟有多傻,才会相信你们用来骗小孩的话。”舒白轻蔑,“我最好的闺蜜偷偷摸摸找我的男人,为的只是那点小事吗。”为的必然不是小事。以逛街为由留下林晓晓,整个过程,舒白都在观察好闺蜜,察觉到对方情绪的不对劲。直接放林晓晓回家的话,舒白就失去线索了,她不可能从老奸巨猾的老公这里发现异样。“我没想瞒着你。”郁景归握着方向盘,长指骨节泛白,手背筋脉僵硬着,嗓音比平常低哑得多,“但能给几天宽限时间吗。”他想找到关一北再说。准确的说,他并不知道如何坦白。是他放的鸽子,但舒白必然想知道原因,而他到底要不要告诉她,关一北的心思。关一北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受尽常宁威胁,一直竭力维持他们的朋友关系……目的好像只有一个,不让她知情。就像,林晓晓那样。许多年的暗恋一旦被揭发,会陷入撕破脸皮的尴尬处境。…关一北彻底失踪了。手机一直关机。调查结果显示,他确实去过西部一些贫困山区,但具体的地方,时间,搭乘的车辆都没有记录。最后的监控,只记录他背着一个黑色的包,和农民工一样排队,上了老旧的火车。说他一个男人失踪,被拐卖,未免让人难以置信。如果没有发生意外的话,最大的可能是,他不希望让任何人找到他。看似没有刻意的隐藏,但处处都是躲避的痕迹,难以分辨的黑衣服和帽子,口罩遮挡得严严实实,一个好好的大小伙,和工人们在一起,看不出任何的破绽。线索中断之后,郁景归让人联系唯一可能知情的人,常宁。“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我现在情况糟糕得很,自顾不暇了还关心他的下落吗?舒白为了报复我把所有通告都取消了,害得我没有经济来源,只能坐吃山空。郁先生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出来吃顿饭,我有笔交易想和他谈。”常宁态度很随意。她说的交易,无非因为她作为第一知情人,如果把这事告诉舒白的话,那关一北前功尽弃,而郁氏夫妇感情破裂。为了不让这类悲剧发生,她希望郁景归三天之内给她打款两千万。听到秘书的转述后,郁景归这几天的阴霾心情像是被熏光了一样,轻笑:“这胃口挺大。”秘书知道这事看着还不小,便问道:“那我要不和她谈谈?两千万流动资金确实不小了。”“你去问问她,两千吨的屎能不能填饱她的胃口。”“……”“记得去要之前的违约金,要不回来就让要债人把她房子车子等能收的东西都收了。”郁景归处理事的手段已经很文明了,并不像关一北猜忌的那般直接让她生不如死。因为更重要的事要处理。即使舒白目前还不知道到底什么情况,但女人的直觉向来敏锐,她越是不管不问,态度漠然,对郁景归来说便是凌迟前打在身上的小雨点,不痛不痒却极为煎熬。蜜月旅行暂时推迟。晚上,郁景归比往常早回家。舒白来得稍稍迟,身上略带酒气,在玄关处换鞋时,顺带瞥了眼不远处的男人。发现他在看她,她主动问:“看我干吗,我不是准时回家了吗。”“我有话想和你说。”“这么严肃,是知道我今天和一个男艺人喝酒了吗。”“……”他什么都没说,她自己都招了。郁景归意识到自己连找茬吃醋的资格都没有了,他静静观望着,在她找水喝时,递过去一杯橙汁。“两件事要和你坦白。”舒白接过杯子,心不在焉的,“说吧。”“关一北失踪了。”从他嘴里说关一北不见这句话,和林晓晓嘴里的完全不同。林晓晓说的,是可能失踪。郁景归的意思则是,关一北和他们断绝联系了。舒白喝果汁的动作慢下来,略感意外,“第二件事呢。”“我爱你。”“……”“但还是要坦白告诉你,当年,放你鸽子的人是我。”“……”他说“我爱你”时,舒白以为完事了,没想到后面还紧跟着一句。“我爱你”如同喝酒前的牛奶,起到缓冲的作用。即使,这作用不大。咣当一声,舒白手里的杯子掉落在地。随机,空气里陷入长时间的死沉。舒白垂眸,神色和那片狼藉一样可笑,“你……我……”语无伦次了。“一直以来都在关注你,只是你眼里没有我。出国前,终于鼓起勇气给你写了信,希望你能记得我,可惜发生一些意外,没有及时赴约。后来没想到,会给你造成那么大的伤害。”这件事的存在对他们其中任何人来说都是不愿面对提起的,你不说我不说就会成为过去,但事出意外。自己犯下的错,没必要让别人承担责任。“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舒白垂下的睫毛发颤,音尖仿佛变了个人,沙哑得不行。“因为想过你知道真相后的反应,一直没对你坦白过,关一北是知情人,他希望我们可以对你隐瞒,没想到常宁会以此威胁他,要么她从中破坏我们的感情,要么关一北彻底离开你。”所以,关一北选择离开,并不是自愿。舒白只觉浑身的血液在逐渐冰冷,神色恍惚,怎么会这样。她还没从关一北的意外中走出来,紧接着又是一个晴天霹雳。“如果真的是你……当初为什么没有来找我。”“当初记错登机时间,来不及见你就走了,很抱歉。”这个理由,没有让人怀疑的成分。在不经关一北的同意下,郁景归并没有捅破真相。只是因为赶飞机而彼此错过,造成的蝴蝶效应,舒白怨不得别人。当初减肥是她自己选择的,怎么痛苦也是她自作自受。她可能怪郁景归当初爽约,但最厌的,并不是这个。是关一北现在的离开。郁景归反复说:“对不起。”“我不想接受你的道歉。”舒白摇头,“我以为他对我坦白时,我像个笑话,没想到,我还有更笑话的时候。别告诉我,你接近我,是弥补之前的过错。”“不是。”郁景归缓声陈述,“你是不是觉得,你一直处于被动一方。”“难道不是吗。”一直以来,都是他接近她,事事都由他安排掌控。而她像个傻子,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骗她跟骗小孩一样。她讨厌这种被动的感觉。郁景归说:“那你知道,我在靠近你的时候,顾虑是什么。”她没接话。“我害怕。”他声音放低,“因为错过太多次了,害怕你和以前一样,不喜欢我。”他的顾虑,说得并不完全。他害怕的是,她喜欢关一北。他害怕的是,在未来的某一刻,她最惦记,最开心最难过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不是他,而是关一北。比起关一北,他的暗恋更痛苦。小时候会为了去“幼稚的聚会”而翻倍完成父亲布置的作业,然而舒白并带着他玩,他只能坐在车里,一个人孤独地望着。长大后,刻意制造的所有偶遇,在她这里都不屑一顾。一同站在路边,她都不看他一眼,嘴里会抱怨“关一北这小子怎么还没来接我”“再也不和他玩了”。机缘巧合下,他们甚至一起玩过游戏。他陌生的id,没有让她留下印象,更不知道对面杀过她的人会被郁景归按在地上捶。…地上破碎的玻璃折射出刺目的光,橙汁不规则地漫延,后到的保姆忙拿着拖把过来,清理之前,轻声请他们暂时离开。发愣中的舒白无意识往前走,脚跟还没着地,腰间突来一股力道,将她连人带身子抱起来。动作过于鲁莽,她额头不小心撞在他的胸膛。“有碎片,别乱踩。”郁景归说,“很容易划伤。”他擅自主张把她抱到干净的位置,让她坐下来,把沾有果汁的拖鞋换了,以防走路滑倒。看他蹲下来给自己换鞋的样子,舒白恍惚许久,牙齿轻咬着唇瓣,慢吞吞说:“我好难受。”他手下动作微顿,没继续说对不起,“你打我解解气。”“我不想打你,不想怪你。”她说,“在找到关一北解释清楚之前,我也不想理你。”“……好。”“虽然明知道你就是有意等我们结婚后再告诉我真相,但我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到婚姻,你是小人,我不想做幼稚鬼。”才结婚多久就因为这件事闹不愉快的话,那她未免太让人不省心了。何况是商业联姻,为了老爹考虑,她也不该冲动。地面收拾妥当,舒白回屋睡觉前,挡住郁景归的步伐。“我不想和你睡一起。”不怪他,是知道自己减肥受的罪是她活该,并不是不怪他无形之中让关一北离开了他们。郁景归问:“那我睡哪儿。”舒白:“次卧,客房都行。”“还有别的选择吗。”“狗窝。”“……”舒白无情地把卧室的门关上。郁景归在外面落寞站一会,忽见脚下来了条狗。柴柴还和往常一样大摇大摆地迈着小碎步走来,到门口后,却被男主人拦下来。“别进去了,你妈不希望我们打扰她。”“汪。”“乖,听话。”“汪。”郁景归准备带柴柴离开时,门开了。看见舒白露出的半颗脑袋,他眼底浮现出喜悦,“怎么了。”是不是改变主意了。“把它放进来陪我吧。”“……”为什么是它不是他。柴柴一边走一边摇尾巴,进屋之后,不忘回头朝男主人瞥一眼:“汪——”似乎在说,妈妈只是不希望你打扰她,并不抗拒我这条可爱的小狗狗。郁景归拧眉看了眼尾巴快摇成风扇的柴柴,淡声道:“有点想吃狗肉火锅了。”话音落下,柴柴的小狗尾巴一夹,收在圆滚滚的屁股里,眼神幽怨起来,朝女主人呜呜叫着。舒白面无表情地把郁景归推出房门:“你要是再吓唬它,到外面睡去。”隔着一扇门,郁景归能想象得到,那条狗的得意样子。家庭地位急剧下降的男主人,被一条狗ko了。第二天,男主人睡客房的事被保姆发现了。保姆一脸惊讶:“郁先生……您昨晚在客房睡的吗?”郁景归淡定否认,“我只是来这里看看。”“这样啊。”保姆半信半疑,还是朝房间里小心翼翼瞥一眼,她明明看见床铺是被人睡过的痕迹,还没来得及整理。没多久,舒白走过来,手里抱着男人衬衫和其他换鞋衣物。她没看郁景归和保姆,径直走过去,踢开门,把衣服往床上一丢,“这都是你的东西,如果有需要的话,让保姆来拿。”“好。”见郁景归目光一直逗留在她身上,舒白淡漠瞥一眼,“你看我干吗。”“没什么。”他说,“就是发现你生起气来也意料之中的好看。”“……”她还是那般神情,“请你以后说点正经话吧。”“……”她扭头走后,保姆满是疑惑,“郁先生……你和太太吵架了吗?”“没有。”“那你是被太太赶出来了吗。”“不是赶。”郁景归纠正道,“你没听见她刚才对我说话的时候,用了请字吗。”“……”保姆是郁夫人聘来的,本意照顾好小夫妇,但发觉不对之后,保姆适当性地打小报告。舒白在餐厅吃饭时接到郁夫人打来的电话。坐在对面的郁景归拧眉,他很不希望分房这种事被长辈发现。一点隐私都没有。而且他怕吓跑小媳妇。生活中被婆婆拆散的情侣可不少。“待会接吧。”郁景归压低声音,“我会和咱妈说清楚的。”舒白没听他的。和郁夫人通电话,舒白的态度自然乖巧礼貌。“嗯……对……我们发生一点小矛盾,所以我让他睡客房了。”“什么?我不应该让他睡客房?”“妈,这点小事不麻烦您操心,我坚持我自己的做法。”通话结束,郁景归眉间拧紧,以为有一出婆媳大戏等着他去处理。本来关系岌岌可危的,这要是闹出婆媳矛盾的话,处理起来极为棘手。“媳妇。”郁景归语气紧张,“咱妈其实没针对你的意思。”舒白漫不经心:“我知道咱妈没针对我。”“那就好。”“她说我不应该让你睡客房,应该让你直接睡地板。”“……”瞧瞧,这充满母爱的语言,只有亲妈才说得出口。第48章 48既然都安排老公去睡客房了,原本订好的蜜月旅行必然h会取消。舒白开始找关一北。可惜, 他的行踪全部隐匿, 以前的同学,该联系的都联系过, 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她和郁景归想到一块儿去,可能在最后的关头, 常宁是唯一知道下落的。打听后,才知常宁被彻底封杀了。圈子里没人敢找她拍戏, 她现在背负巨额债款, 房子车子首饰衣服都被抵押了, 了解的人说她身上的零钱不超过一百块,只能去影视城打打散工。“光这些惩罚, 不够。”舒白仰头,靠在皮椅上, 白色的西装套裙在她身上, 比以往多出冷厉严酷的气质。负责汇报事情的秘书附和问道:“舒总还有什么吩咐。”这时, 舒白的手机响起。郁景归打来的。“订了餐厅位子, 中午一起吃饭?”他问。“我没空,你自己去吧。”没有多说, 舒白挂了电话。接着刚才的话,她继续道:“我这里有王导之前给我发的关于常宁的黑料,待会一起送给媒体吧,告诉他们是免费的,想怎么写就怎么写。”秘书迟疑:“……是关于她陪酒陪-睡的事情吗。”“嗯, 有视频有录音。”舒白知道这圈子里乱,想上位的女孩多如牛毛,她们可能以为自己高高在上能掌控全局,殊不知所作所为都被人控制着。为了不涉及他人,视频中出现的其他女艺人都打了码。知道从王导那里拿来的这些黑料可能会有作用,舒白一直保留着。如果不把她惹得太过火,她还能看在关一北的面子上放过常宁。然而。最伤害关一北的人就是常宁。“舒总,常宁的那些视频……”秘书停顿,“要全部放出去吗。”“放吧,没事,就算和关一北撕破脸皮,我也要让常宁身败名裂。”舒白看过视频,虽然和岛国片没法比,但尺度也很大,常宁早些年为了争夺角色,牺牲自己身体很多次。何况,她掌握的黑料中不仅有视频。还有常宁勾-引已婚男人的资料和证据。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圈内有点能力的资本男都被她勾搭过了。那些男人是有家庭和老婆的,如果这事情败露,他们的老婆也不会放过她。黑料一放,相当于让常宁处于刀山火海中。“还有,关于她勾-引已婚男士的证据,尽快交到正房手中,方便她们收拾小三和打官司。”秘书点头,表示马上去做。打听到常宁做零碎工的影视城,舒白便喊上林晓晓一起,去撕一撕白莲花。“一北的事,你都知道了?”车上,林晓晓问。舒白点头。林晓晓:“对不起。”舒白:“怎么这么说。”林晓晓:“作为好闺蜜,我其实很久之前就知道了,但一直没告诉你。”听她坦白,舒白只能无奈一笑。她该怎么形容自己。除了她,他们什么都知道,并且心照不宣地把她当傻子骗。“你要是早点说的话,就不是这样子了。”舒白说,“一北不会离开我们。”“早点说的话,你和郁少不会结婚的。”林晓晓轻声道,“你看你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心动的,如果就这样错过的话,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谁心动了。”“你喜欢谁,我一眼就看出来。”林晓晓引以为傲的同时,心头突然泛酸。就因为她一眼就看出来,才会替关一北继续隐瞒。影视城。下车后,舒白抬起手,对着天空,“新做的指甲好看吗?”新指甲是蓝粉和透明搭配,食指上镶嵌小翅膀,两只手透着精致的美感。林晓晓:“好看。”舒白:“打起人来,应该更好看。”她挥了挥手,动作随性洒脱,不经意间,指甲折射出日光,格外刺眼锋利。影视城没有闲人,大家都有自己的分内事要做。没找太久,舒白便看见在旁边看别人演戏的常宁。她现在的情况很糟糕,上面放出话后,没有剧组敢要,替身都不要,她只能混进去打打杂。她换一身简便轻快的风衣,里面白内搭和牛仔裤,蹬着一双看似普通的白色板鞋,休闲随意,走起路来长发飘飘,墨镜一带,又飒又美。没拖延太长时间,舒白轻声叫了句:“常宁。”听到声音后,当事人回过头来。下一秒,巴掌声已经响起。舒白打她的动作又快又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拍戏,镜头微妙的同时,也让气氛陷入该有的状态。毫无反应的常宁被打得身子偏移,下意识捂着脸庞,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另一巴掌接踵而至。一共两巴掌,舒白不想打多。一巴掌是因为常宁学生时代曾无数次羞辱她来抬高自己。另一巴掌是因为常宁威胁逼走了关一北。大概被打懵了,常宁抬眸,许久才看清眼前的人,没有一点害怕:“你疯了吗。”“用这个语气和我说话,你才疯了吧。”“真是搞笑。”常宁直接笑出声来,“这里是公众场合,你敢打我?你不怕被曝光吗,你凭什么打我?”“啊,原来是公众场合。”舒白不急不慌,揉了揉手腕,动作优雅闲适,“那又怎样呢,我打你,还挑时间和场合吗。”“真是疯子。”常宁到现在态度还这么嚣张,无非是觉得自己还掌握当初的秘密,掌握舒白现在的幸福。只要有把柄在手,她并不害怕。“告诉我,关一北有可能去的地方是哪。”舒白问。“凭什么你觉得我知道这个。”“就凭你把他逼走了。”常宁愣住。“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拿我和郁景归的幸福去威胁关一北离开,我只知道,如果我再找不到关一北,你的下场会很惨。”舒白知道这件事了?常宁想到这段时间自己的遭遇,以及郁景归的针对,对于舒白知道这事也不感到意外。这些,都是她意料之中的。关一北离开后,哪怕舒白知道真相,她和郁景归很难过得下去。这是常宁要的,所谓的撕破脸,对双方都无益处。“我的所有财产被冻结了。”常宁笑得骇人,“这个下场还不够惨吗,你还要我多惨?俗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你还能要我的命不成。”顿了顿,她依然没畏惧舒白,“你才是最痛苦的人,知道新婚老公欺瞒自己的滋味如何?很难过是吧。”“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舒白面无表情,“用不了多久,你勾搭已婚男人的视频会被传到大街小巷,曾经的同学,老师,你的父母都会看到。”常宁瞠目。“你的黑料,我想要调查并不难。”舒白继续说,“就像我现在打你,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这么多人看着又如何,你去问问他们,谁敢去向媒体曝光?”环顾四周,没人在意这场闹剧。圈内的琐事太多了,扇个巴掌算什么委屈。何况,她是舒大小姐。也是郁太太,影娱界招惹不起的贵太太。“舒白!”常宁这回急了。“在找到关一北之前,我要你知道,活着比死还难受。”“……你报复我,是因为关一北?”“不然呢。”“这么爱护他,你两怎么不在一起?”常宁语无伦次,“你还不知道吧,我把关一北赶走,是因为他欺骗我,他根本没把我这个女朋友放在眼里,他喜欢的是……”话还没说完,又一个巴掌声响起。发愣中的舒白无意识往前走,脚跟还没着地,腰间突来一股力道,将她连人带身子抱起来。动作过于鲁莽,她额头不小心撞在他的胸膛。“有碎片,别乱踩。”郁景归说,“很容易划伤。”他擅自主张把她抱到干净的位置,让她坐下来,把沾有果汁的拖鞋换了,以防走路滑倒。看他蹲下来给自己换鞋的样子,舒白恍惚许久,牙齿轻咬着唇瓣,慢吞吞说:“我好难受。”他手下动作微顿,没继续说对不起,“你打我解解气。”“我不想打你,不想怪你。”她说,“在找到关一北解释清楚之前,我也不想理你。”“……好。”“虽然明知道你就是有意等我们结婚后再告诉我真相,但我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到婚姻,你是小人,我不想做幼稚鬼。”才结婚多久就因为这件事闹不愉快的话,那她未免太让人不省心了。何况是商业联姻,为了老爹考虑,她也不该冲动。地面收拾妥当,舒白回屋睡觉前,挡住郁景归的步伐。“我不想和你睡一起。”不怪他,是知道自己减肥受的罪是她活该,并不是不怪他无形之中让关一北离开了他们。郁景归问:“那我睡哪儿。”舒白:“次卧,客房都行。”“还有别的选择吗。”“狗窝。”“……”舒白无情地把卧室的门关上。郁景归在外面落寞站一会,忽见脚下来了条狗。柴柴还和往常一样大摇大摆地迈着小碎步走来,到门口后,却被男主人拦下来。“别进去了,你妈不希望我们打扰她。”“汪。”“乖,听话。”“汪。”郁景归准备带柴柴离开时,门开了。看见舒白露出的半颗脑袋,他眼底浮现出喜悦,“怎么了。”是不是改变主意了。“把它放进来陪我吧。”“……”为什么是它不是他。柴柴一边走一边摇尾巴,进屋之后,不忘回头朝男主人瞥一眼:“汪——”似乎在说,妈妈只是不希望你打扰她,并不抗拒我这条可爱的小狗狗。郁景归拧眉看了眼尾巴快摇成风扇的柴柴,淡声道:“有点想吃狗肉火锅了。”话音落下,柴柴的小狗尾巴一夹,收在圆滚滚的屁股里,眼神幽怨起来,朝女主人呜呜叫着。舒白面无表情地把郁景归推出房门:“你要是再吓唬它,到外面睡去。”隔着一扇门,郁景归能想象得到,那条狗的得意样子。家庭地位急剧下降的男主人,被一条狗ko了。第二天,男主人睡客房的事被保姆发现了。保姆一脸惊讶:“郁先生……您昨晚在客房睡的吗?”郁景归淡定否认,“我只是来这里看看。”“这样啊。”保姆半信半疑,还是朝房间里小心翼翼瞥一眼,她明明看见床铺是被人睡过的痕迹,还没来得及整理。没多久,舒白走过来,手里抱着男人衬衫和其他换鞋衣物。她没看郁景归和保姆,径直走过去,踢开门,把衣服往床上一丢,“这都是你的东西,如果有需要的话,让保姆来拿。”“好。”见郁景归目光一直逗留在她身上,舒白淡漠瞥一眼,“你看我干吗。”“没什么。”他说,“就是发现你生起气来也意料之中的好看。”“……”她还是那般神情,“请你以后说点正经话吧。”“……”她扭头走后,保姆满是疑惑,“郁先生……你和太太吵架了吗?”“没有。”“那你是被太太赶出来了吗。”“不是赶。”郁景归纠正道,“你没听见她刚才对我说话的时候,用了请字吗。”“……”保姆是郁夫人聘来的,本意照顾好小夫妇,但发觉不对之后,保姆适当性地打小报告。舒白在餐厅吃饭时接到郁夫人打来的电话。坐在对面的郁景归拧眉,他很不希望分房这种事被长辈发现。一点隐私都没有。而且他怕吓跑小媳妇。生活中被婆婆拆散的情侣可不少。“待会接吧。”郁景归压低声音,“我会和咱妈说清楚的。”舒白没听他的。和郁夫人通电话,舒白的态度自然乖巧礼貌。“嗯……对……我们发生一点小矛盾,所以我让他睡客房了。”“什么?我不应该让他睡客房?”“妈,这点小事不麻烦您操心,我坚持我自己的做法。”通话结束,郁景归眉间拧紧,以为有一出婆媳大戏等着他去处理。本来关系岌岌可危的,这要是闹出婆媳矛盾的话,处理起来极为棘手。“媳妇。”郁景归语气紧张,“咱妈其实没针对你的意思。”舒白漫不经心:“我知道咱妈没针对我。”“那就好。”“她说我不应该让你睡客房,应该让你直接睡地板。”“……”瞧瞧,这充满母爱的语言,只有亲妈才说得出口。第48章 48既然都安排老公去睡客房了,原本订好的蜜月旅行必然h会取消。舒白开始找关一北。可惜, 他的行踪全部隐匿, 以前的同学,该联系的都联系过, 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她和郁景归想到一块儿去,可能在最后的关头, 常宁是唯一知道下落的。打听后,才知常宁被彻底封杀了。圈子里没人敢找她拍戏, 她现在背负巨额债款, 房子车子首饰衣服都被抵押了, 了解的人说她身上的零钱不超过一百块,只能去影视城打打散工。“光这些惩罚, 不够。”舒白仰头,靠在皮椅上, 白色的西装套裙在她身上, 比以往多出冷厉严酷的气质。负责汇报事情的秘书附和问道:“舒总还有什么吩咐。”这时, 舒白的手机响起。郁景归打来的。“订了餐厅位子, 中午一起吃饭?”他问。“我没空,你自己去吧。”没有多说, 舒白挂了电话。接着刚才的话,她继续道:“我这里有王导之前给我发的关于常宁的黑料,待会一起送给媒体吧,告诉他们是免费的,想怎么写就怎么写。”秘书迟疑:“……是关于她陪酒陪-睡的事情吗。”“嗯, 有视频有录音。”舒白知道这圈子里乱,想上位的女孩多如牛毛,她们可能以为自己高高在上能掌控全局,殊不知所作所为都被人控制着。为了不涉及他人,视频中出现的其他女艺人都打了码。知道从王导那里拿来的这些黑料可能会有作用,舒白一直保留着。如果不把她惹得太过火,她还能看在关一北的面子上放过常宁。然而。最伤害关一北的人就是常宁。“舒总,常宁的那些视频……”秘书停顿,“要全部放出去吗。”“放吧,没事,就算和关一北撕破脸皮,我也要让常宁身败名裂。”舒白看过视频,虽然和岛国片没法比,但尺度也很大,常宁早些年为了争夺角色,牺牲自己身体很多次。何况,她掌握的黑料中不仅有视频。还有常宁勾-引已婚男人的资料和证据。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圈内有点能力的资本男都被她勾搭过了。那些男人是有家庭和老婆的,如果这事情败露,他们的老婆也不会放过她。黑料一放,相当于让常宁处于刀山火海中。“还有,关于她勾-引已婚男士的证据,尽快交到正房手中,方便她们收拾小三和打官司。”秘书点头,表示马上去做。打听到常宁做零碎工的影视城,舒白便喊上林晓晓一起,去撕一撕白莲花。“一北的事,你都知道了?”车上,林晓晓问。舒白点头。林晓晓:“对不起。”舒白:“怎么这么说。”林晓晓:“作为好闺蜜,我其实很久之前就知道了,但一直没告诉你。”听她坦白,舒白只能无奈一笑。她该怎么形容自己。除了她,他们什么都知道,并且心照不宣地把她当傻子骗。“你要是早点说的话,就不是这样子了。”舒白说,“一北不会离开我们。”“早点说的话,你和郁少不会结婚的。”林晓晓轻声道,“你看你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心动的,如果就这样错过的话,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谁心动了。”“你喜欢谁,我一眼就看出来。”林晓晓引以为傲的同时,心头突然泛酸。就因为她一眼就看出来,才会替关一北继续隐瞒。影视城。下车后,舒白抬起手,对着天空,“新做的指甲好看吗?”新指甲是蓝粉和透明搭配,食指上镶嵌小翅膀,两只手透着精致的美感。林晓晓:“好看。”舒白:“打起人来,应该更好看。”她挥了挥手,动作随性洒脱,不经意间,指甲折射出日光,格外刺眼锋利。影视城没有闲人,大家都有自己的分内事要做。没找太久,舒白便看见在旁边看别人演戏的常宁。她现在的情况很糟糕,上面放出话后,没有剧组敢要,替身都不要,她只能混进去打打杂。她换一身简便轻快的风衣,里面白内搭和牛仔裤,蹬着一双看似普通的白色板鞋,休闲随意,走起路来长发飘飘,墨镜一带,又飒又美。没拖延太长时间,舒白轻声叫了句:“常宁。”听到声音后,当事人回过头来。下一秒,巴掌声已经响起。舒白打她的动作又快又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拍戏,镜头微妙的同时,也让气氛陷入该有的状态。毫无反应的常宁被打得身子偏移,下意识捂着脸庞,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另一巴掌接踵而至。一共两巴掌,舒白不想打多。一巴掌是因为常宁学生时代曾无数次羞辱她来抬高自己。另一巴掌是因为常宁威胁逼走了关一北。大概被打懵了,常宁抬眸,许久才看清眼前的人,没有一点害怕:“你疯了吗。”“用这个语气和我说话,你才疯了吧。”“真是搞笑。”常宁直接笑出声来,“这里是公众场合,你敢打我?你不怕被曝光吗,你凭什么打我?”“啊,原来是公众场合。”舒白不急不慌,揉了揉手腕,动作优雅闲适,“那又怎样呢,我打你,还挑时间和场合吗。”“真是疯子。”常宁到现在态度还这么嚣张,无非是觉得自己还掌握当初的秘密,掌握舒白现在的幸福。只要有把柄在手,她并不害怕。“告诉我,关一北有可能去的地方是哪。”舒白问。“凭什么你觉得我知道这个。”“就凭你把他逼走了。”常宁愣住。“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拿我和郁景归的幸福去威胁关一北离开,我只知道,如果我再找不到关一北,你的下场会很惨。”舒白知道这件事了?常宁想到这段时间自己的遭遇,以及郁景归的针对,对于舒白知道这事也不感到意外。这些,都是她意料之中的。关一北离开后,哪怕舒白知道真相,她和郁景归很难过得下去。这是常宁要的,所谓的撕破脸,对双方都无益处。“我的所有财产被冻结了。”常宁笑得骇人,“这个下场还不够惨吗,你还要我多惨?俗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你还能要我的命不成。”顿了顿,她依然没畏惧舒白,“你才是最痛苦的人,知道新婚老公欺瞒自己的滋味如何?很难过是吧。”“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舒白面无表情,“用不了多久,你勾搭已婚男人的视频会被传到大街小巷,曾经的同学,老师,你的父母都会看到。”常宁瞠目。“你的黑料,我想要调查并不难。”舒白继续说,“就像我现在打你,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这么多人看着又如何,你去问问他们,谁敢去向媒体曝光?”环顾四周,没人在意这场闹剧。圈内的琐事太多了,扇个巴掌算什么委屈。何况,她是舒大小姐。也是郁太太,影娱界招惹不起的贵太太。“舒白!”常宁这回急了。“在找到关一北之前,我要你知道,活着比死还难受。”“……你报复我,是因为关一北?”“不然呢。”“这么爱护他,你两怎么不在一起?”常宁语无伦次,“你还不知道吧,我把关一北赶走,是因为他欺骗我,他根本没把我这个女朋友放在眼里,他喜欢的是……”话还没说完,又一个巴掌声响起。发愣中的舒白无意识往前走,脚跟还没着地,腰间突来一股力道,将她连人带身子抱起来。动作过于鲁莽,她额头不小心撞在他的胸膛。“有碎片,别乱踩。”郁景归说,“很容易划伤。”他擅自主张把她抱到干净的位置,让她坐下来,把沾有果汁的拖鞋换了,以防走路滑倒。看他蹲下来给自己换鞋的样子,舒白恍惚许久,牙齿轻咬着唇瓣,慢吞吞说:“我好难受。”他手下动作微顿,没继续说对不起,“你打我解解气。”“我不想打你,不想怪你。”她说,“在找到关一北解释清楚之前,我也不想理你。”“……好。”“虽然明知道你就是有意等我们结婚后再告诉我真相,但我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到婚姻,你是小人,我不想做幼稚鬼。”才结婚多久就因为这件事闹不愉快的话,那她未免太让人不省心了。何况是商业联姻,为了老爹考虑,她也不该冲动。地面收拾妥当,舒白回屋睡觉前,挡住郁景归的步伐。“我不想和你睡一起。”不怪他,是知道自己减肥受的罪是她活该,并不是不怪他无形之中让关一北离开了他们。郁景归问:“那我睡哪儿。”舒白:“次卧,客房都行。”“还有别的选择吗。”“狗窝。”“……”舒白无情地把卧室的门关上。郁景归在外面落寞站一会,忽见脚下来了条狗。柴柴还和往常一样大摇大摆地迈着小碎步走来,到门口后,却被男主人拦下来。“别进去了,你妈不希望我们打扰她。”“汪。”“乖,听话。”“汪。”郁景归准备带柴柴离开时,门开了。看见舒白露出的半颗脑袋,他眼底浮现出喜悦,“怎么了。”是不是改变主意了。“把它放进来陪我吧。”“……”为什么是它不是他。柴柴一边走一边摇尾巴,进屋之后,不忘回头朝男主人瞥一眼:“汪——”似乎在说,妈妈只是不希望你打扰她,并不抗拒我这条可爱的小狗狗。郁景归拧眉看了眼尾巴快摇成风扇的柴柴,淡声道:“有点想吃狗肉火锅了。”话音落下,柴柴的小狗尾巴一夹,收在圆滚滚的屁股里,眼神幽怨起来,朝女主人呜呜叫着。舒白面无表情地把郁景归推出房门:“你要是再吓唬它,到外面睡去。”隔着一扇门,郁景归能想象得到,那条狗的得意样子。家庭地位急剧下降的男主人,被一条狗ko了。第二天,男主人睡客房的事被保姆发现了。保姆一脸惊讶:“郁先生……您昨晚在客房睡的吗?”郁景归淡定否认,“我只是来这里看看。”“这样啊。”保姆半信半疑,还是朝房间里小心翼翼瞥一眼,她明明看见床铺是被人睡过的痕迹,还没来得及整理。没多久,舒白走过来,手里抱着男人衬衫和其他换鞋衣物。她没看郁景归和保姆,径直走过去,踢开门,把衣服往床上一丢,“这都是你的东西,如果有需要的话,让保姆来拿。”“好。”见郁景归目光一直逗留在她身上,舒白淡漠瞥一眼,“你看我干吗。”“没什么。”他说,“就是发现你生起气来也意料之中的好看。”“……”她还是那般神情,“请你以后说点正经话吧。”“……”她扭头走后,保姆满是疑惑,“郁先生……你和太太吵架了吗?”“没有。”“那你是被太太赶出来了吗。”“不是赶。”郁景归纠正道,“你没听见她刚才对我说话的时候,用了请字吗。”“……”保姆是郁夫人聘来的,本意照顾好小夫妇,但发觉不对之后,保姆适当性地打小报告。舒白在餐厅吃饭时接到郁夫人打来的电话。坐在对面的郁景归拧眉,他很不希望分房这种事被长辈发现。一点隐私都没有。而且他怕吓跑小媳妇。生活中被婆婆拆散的情侣可不少。“待会接吧。”郁景归压低声音,“我会和咱妈说清楚的。”舒白没听他的。和郁夫人通电话,舒白的态度自然乖巧礼貌。“嗯……对……我们发生一点小矛盾,所以我让他睡客房了。”“什么?我不应该让他睡客房?”“妈,这点小事不麻烦您操心,我坚持我自己的做法。”通话结束,郁景归眉间拧紧,以为有一出婆媳大戏等着他去处理。本来关系岌岌可危的,这要是闹出婆媳矛盾的话,处理起来极为棘手。“媳妇。”郁景归语气紧张,“咱妈其实没针对你的意思。”舒白漫不经心:“我知道咱妈没针对我。”“那就好。”“她说我不应该让你睡客房,应该让你直接睡地板。”“……”瞧瞧,这充满母爱的语言,只有亲妈才说得出口。第48章 48既然都安排老公去睡客房了,原本订好的蜜月旅行必然h会取消。舒白开始找关一北。可惜, 他的行踪全部隐匿, 以前的同学,该联系的都联系过, 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她和郁景归想到一块儿去,可能在最后的关头, 常宁是唯一知道下落的。打听后,才知常宁被彻底封杀了。圈子里没人敢找她拍戏, 她现在背负巨额债款, 房子车子首饰衣服都被抵押了, 了解的人说她身上的零钱不超过一百块,只能去影视城打打散工。“光这些惩罚, 不够。”舒白仰头,靠在皮椅上, 白色的西装套裙在她身上, 比以往多出冷厉严酷的气质。负责汇报事情的秘书附和问道:“舒总还有什么吩咐。”这时, 舒白的手机响起。郁景归打来的。“订了餐厅位子, 中午一起吃饭?”他问。“我没空,你自己去吧。”没有多说, 舒白挂了电话。接着刚才的话,她继续道:“我这里有王导之前给我发的关于常宁的黑料,待会一起送给媒体吧,告诉他们是免费的,想怎么写就怎么写。”秘书迟疑:“……是关于她陪酒陪-睡的事情吗。”“嗯, 有视频有录音。”舒白知道这圈子里乱,想上位的女孩多如牛毛,她们可能以为自己高高在上能掌控全局,殊不知所作所为都被人控制着。为了不涉及他人,视频中出现的其他女艺人都打了码。知道从王导那里拿来的这些黑料可能会有作用,舒白一直保留着。如果不把她惹得太过火,她还能看在关一北的面子上放过常宁。然而。最伤害关一北的人就是常宁。“舒总,常宁的那些视频……”秘书停顿,“要全部放出去吗。”“放吧,没事,就算和关一北撕破脸皮,我也要让常宁身败名裂。”舒白看过视频,虽然和岛国片没法比,但尺度也很大,常宁早些年为了争夺角色,牺牲自己身体很多次。何况,她掌握的黑料中不仅有视频。还有常宁勾-引已婚男人的资料和证据。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圈内有点能力的资本男都被她勾搭过了。那些男人是有家庭和老婆的,如果这事情败露,他们的老婆也不会放过她。黑料一放,相当于让常宁处于刀山火海中。“还有,关于她勾-引已婚男士的证据,尽快交到正房手中,方便她们收拾小三和打官司。”秘书点头,表示马上去做。打听到常宁做零碎工的影视城,舒白便喊上林晓晓一起,去撕一撕白莲花。“一北的事,你都知道了?”车上,林晓晓问。舒白点头。林晓晓:“对不起。”舒白:“怎么这么说。”林晓晓:“作为好闺蜜,我其实很久之前就知道了,但一直没告诉你。”听她坦白,舒白只能无奈一笑。她该怎么形容自己。除了她,他们什么都知道,并且心照不宣地把她当傻子骗。“你要是早点说的话,就不是这样子了。”舒白说,“一北不会离开我们。”“早点说的话,你和郁少不会结婚的。”林晓晓轻声道,“你看你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心动的,如果就这样错过的话,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谁心动了。”“你喜欢谁,我一眼就看出来。”林晓晓引以为傲的同时,心头突然泛酸。就因为她一眼就看出来,才会替关一北继续隐瞒。影视城。下车后,舒白抬起手,对着天空,“新做的指甲好看吗?”新指甲是蓝粉和透明搭配,食指上镶嵌小翅膀,两只手透着精致的美感。林晓晓:“好看。”舒白:“打起人来,应该更好看。”她挥了挥手,动作随性洒脱,不经意间,指甲折射出日光,格外刺眼锋利。影视城没有闲人,大家都有自己的分内事要做。没找太久,舒白便看见在旁边看别人演戏的常宁。她现在的情况很糟糕,上面放出话后,没有剧组敢要,替身都不要,她只能混进去打打杂。她换一身简便轻快的风衣,里面白内搭和牛仔裤,蹬着一双看似普通的白色板鞋,休闲随意,走起路来长发飘飘,墨镜一带,又飒又美。没拖延太长时间,舒白轻声叫了句:“常宁。”听到声音后,当事人回过头来。下一秒,巴掌声已经响起。舒白打她的动作又快又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拍戏,镜头微妙的同时,也让气氛陷入该有的状态。毫无反应的常宁被打得身子偏移,下意识捂着脸庞,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另一巴掌接踵而至。一共两巴掌,舒白不想打多。一巴掌是因为常宁学生时代曾无数次羞辱她来抬高自己。另一巴掌是因为常宁威胁逼走了关一北。大概被打懵了,常宁抬眸,许久才看清眼前的人,没有一点害怕:“你疯了吗。”“用这个语气和我说话,你才疯了吧。”“真是搞笑。”常宁直接笑出声来,“这里是公众场合,你敢打我?你不怕被曝光吗,你凭什么打我?”“啊,原来是公众场合。”舒白不急不慌,揉了揉手腕,动作优雅闲适,“那又怎样呢,我打你,还挑时间和场合吗。”“真是疯子。”常宁到现在态度还这么嚣张,无非是觉得自己还掌握当初的秘密,掌握舒白现在的幸福。只要有把柄在手,她并不害怕。“告诉我,关一北有可能去的地方是哪。”舒白问。“凭什么你觉得我知道这个。”“就凭你把他逼走了。”常宁愣住。“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拿我和郁景归的幸福去威胁关一北离开,我只知道,如果我再找不到关一北,你的下场会很惨。”舒白知道这件事了?常宁想到这段时间自己的遭遇,以及郁景归的针对,对于舒白知道这事也不感到意外。这些,都是她意料之中的。关一北离开后,哪怕舒白知道真相,她和郁景归很难过得下去。这是常宁要的,所谓的撕破脸,对双方都无益处。“我的所有财产被冻结了。”常宁笑得骇人,“这个下场还不够惨吗,你还要我多惨?俗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你还能要我的命不成。”顿了顿,她依然没畏惧舒白,“你才是最痛苦的人,知道新婚老公欺瞒自己的滋味如何?很难过是吧。”“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舒白面无表情,“用不了多久,你勾搭已婚男人的视频会被传到大街小巷,曾经的同学,老师,你的父母都会看到。”常宁瞠目。“你的黑料,我想要调查并不难。”舒白继续说,“就像我现在打你,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这么多人看着又如何,你去问问他们,谁敢去向媒体曝光?”环顾四周,没人在意这场闹剧。圈内的琐事太多了,扇个巴掌算什么委屈。何况,她是舒大小姐。也是郁太太,影娱界招惹不起的贵太太。“舒白!”常宁这回急了。“在找到关一北之前,我要你知道,活着比死还难受。”“……你报复我,是因为关一北?”“不然呢。”“这么爱护他,你两怎么不在一起?”常宁语无伦次,“你还不知道吧,我把关一北赶走,是因为他欺骗我,他根本没把我这个女朋友放在眼里,他喜欢的是……”话还没说完,又一个巴掌声响起。发愣中的舒白无意识往前走,脚跟还没着地,腰间突来一股力道,将她连人带身子抱起来。动作过于鲁莽,她额头不小心撞在他的胸膛。“有碎片,别乱踩。”郁景归说,“很容易划伤。”他擅自主张把她抱到干净的位置,让她坐下来,把沾有果汁的拖鞋换了,以防走路滑倒。看他蹲下来给自己换鞋的样子,舒白恍惚许久,牙齿轻咬着唇瓣,慢吞吞说:“我好难受。”他手下动作微顿,没继续说对不起,“你打我解解气。”“我不想打你,不想怪你。”她说,“在找到关一北解释清楚之前,我也不想理你。”“……好。”“虽然明知道你就是有意等我们结婚后再告诉我真相,但我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到婚姻,你是小人,我不想做幼稚鬼。”才结婚多久就因为这件事闹不愉快的话,那她未免太让人不省心了。何况是商业联姻,为了老爹考虑,她也不该冲动。地面收拾妥当,舒白回屋睡觉前,挡住郁景归的步伐。“我不想和你睡一起。”不怪他,是知道自己减肥受的罪是她活该,并不是不怪他无形之中让关一北离开了他们。郁景归问:“那我睡哪儿。”舒白:“次卧,客房都行。”“还有别的选择吗。”“狗窝。”“……”舒白无情地把卧室的门关上。郁景归在外面落寞站一会,忽见脚下来了条狗。柴柴还和往常一样大摇大摆地迈着小碎步走来,到门口后,却被男主人拦下来。“别进去了,你妈不希望我们打扰她。”“汪。”“乖,听话。”“汪。”郁景归准备带柴柴离开时,门开了。看见舒白露出的半颗脑袋,他眼底浮现出喜悦,“怎么了。”是不是改变主意了。“把它放进来陪我吧。”“……”为什么是它不是他。柴柴一边走一边摇尾巴,进屋之后,不忘回头朝男主人瞥一眼:“汪——”似乎在说,妈妈只是不希望你打扰她,并不抗拒我这条可爱的小狗狗。郁景归拧眉看了眼尾巴快摇成风扇的柴柴,淡声道:“有点想吃狗肉火锅了。”话音落下,柴柴的小狗尾巴一夹,收在圆滚滚的屁股里,眼神幽怨起来,朝女主人呜呜叫着。舒白面无表情地把郁景归推出房门:“你要是再吓唬它,到外面睡去。”隔着一扇门,郁景归能想象得到,那条狗的得意样子。家庭地位急剧下降的男主人,被一条狗ko了。第二天,男主人睡客房的事被保姆发现了。保姆一脸惊讶:“郁先生……您昨晚在客房睡的吗?”郁景归淡定否认,“我只是来这里看看。”“这样啊。”保姆半信半疑,还是朝房间里小心翼翼瞥一眼,她明明看见床铺是被人睡过的痕迹,还没来得及整理。没多久,舒白走过来,手里抱着男人衬衫和其他换鞋衣物。她没看郁景归和保姆,径直走过去,踢开门,把衣服往床上一丢,“这都是你的东西,如果有需要的话,让保姆来拿。”“好。”见郁景归目光一直逗留在她身上,舒白淡漠瞥一眼,“你看我干吗。”“没什么。”他说,“就是发现你生起气来也意料之中的好看。”“……”她还是那般神情,“请你以后说点正经话吧。”“……”她扭头走后,保姆满是疑惑,“郁先生……你和太太吵架了吗?”“没有。”“那你是被太太赶出来了吗。”“不是赶。”郁景归纠正道,“你没听见她刚才对我说话的时候,用了请字吗。”“……”保姆是郁夫人聘来的,本意照顾好小夫妇,但发觉不对之后,保姆适当性地打小报告。舒白在餐厅吃饭时接到郁夫人打来的电话。坐在对面的郁景归拧眉,他很不希望分房这种事被长辈发现。一点隐私都没有。而且他怕吓跑小媳妇。生活中被婆婆拆散的情侣可不少。“待会接吧。”郁景归压低声音,“我会和咱妈说清楚的。”舒白没听他的。和郁夫人通电话,舒白的态度自然乖巧礼貌。“嗯……对……我们发生一点小矛盾,所以我让他睡客房了。”“什么?我不应该让他睡客房?”“妈,这点小事不麻烦您操心,我坚持我自己的做法。”通话结束,郁景归眉间拧紧,以为有一出婆媳大戏等着他去处理。本来关系岌岌可危的,这要是闹出婆媳矛盾的话,处理起来极为棘手。“媳妇。”郁景归语气紧张,“咱妈其实没针对你的意思。”舒白漫不经心:“我知道咱妈没针对我。”“那就好。”“她说我不应该让你睡客房,应该让你直接睡地板。”“……”瞧瞧,这充满母爱的语言,只有亲妈才说得出口。第48章 48既然都安排老公去睡客房了,原本订好的蜜月旅行必然h会取消。舒白开始找关一北。可惜, 他的行踪全部隐匿, 以前的同学,该联系的都联系过, 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她和郁景归想到一块儿去,可能在最后的关头, 常宁是唯一知道下落的。打听后,才知常宁被彻底封杀了。圈子里没人敢找她拍戏, 她现在背负巨额债款, 房子车子首饰衣服都被抵押了, 了解的人说她身上的零钱不超过一百块,只能去影视城打打散工。“光这些惩罚, 不够。”舒白仰头,靠在皮椅上, 白色的西装套裙在她身上, 比以往多出冷厉严酷的气质。负责汇报事情的秘书附和问道:“舒总还有什么吩咐。”这时, 舒白的手机响起。郁景归打来的。“订了餐厅位子, 中午一起吃饭?”他问。“我没空,你自己去吧。”没有多说, 舒白挂了电话。接着刚才的话,她继续道:“我这里有王导之前给我发的关于常宁的黑料,待会一起送给媒体吧,告诉他们是免费的,想怎么写就怎么写。”秘书迟疑:“……是关于她陪酒陪-睡的事情吗。”“嗯, 有视频有录音。”舒白知道这圈子里乱,想上位的女孩多如牛毛,她们可能以为自己高高在上能掌控全局,殊不知所作所为都被人控制着。为了不涉及他人,视频中出现的其他女艺人都打了码。知道从王导那里拿来的这些黑料可能会有作用,舒白一直保留着。如果不把她惹得太过火,她还能看在关一北的面子上放过常宁。然而。最伤害关一北的人就是常宁。“舒总,常宁的那些视频……”秘书停顿,“要全部放出去吗。”“放吧,没事,就算和关一北撕破脸皮,我也要让常宁身败名裂。”舒白看过视频,虽然和岛国片没法比,但尺度也很大,常宁早些年为了争夺角色,牺牲自己身体很多次。何况,她掌握的黑料中不仅有视频。还有常宁勾-引已婚男人的资料和证据。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圈内有点能力的资本男都被她勾搭过了。那些男人是有家庭和老婆的,如果这事情败露,他们的老婆也不会放过她。黑料一放,相当于让常宁处于刀山火海中。“还有,关于她勾-引已婚男士的证据,尽快交到正房手中,方便她们收拾小三和打官司。”秘书点头,表示马上去做。打听到常宁做零碎工的影视城,舒白便喊上林晓晓一起,去撕一撕白莲花。“一北的事,你都知道了?”车上,林晓晓问。舒白点头。林晓晓:“对不起。”舒白:“怎么这么说。”林晓晓:“作为好闺蜜,我其实很久之前就知道了,但一直没告诉你。”听她坦白,舒白只能无奈一笑。她该怎么形容自己。除了她,他们什么都知道,并且心照不宣地把她当傻子骗。“你要是早点说的话,就不是这样子了。”舒白说,“一北不会离开我们。”“早点说的话,你和郁少不会结婚的。”林晓晓轻声道,“你看你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心动的,如果就这样错过的话,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谁心动了。”“你喜欢谁,我一眼就看出来。”林晓晓引以为傲的同时,心头突然泛酸。就因为她一眼就看出来,才会替关一北继续隐瞒。影视城。下车后,舒白抬起手,对着天空,“新做的指甲好看吗?”新指甲是蓝粉和透明搭配,食指上镶嵌小翅膀,两只手透着精致的美感。林晓晓:“好看。”舒白:“打起人来,应该更好看。”她挥了挥手,动作随性洒脱,不经意间,指甲折射出日光,格外刺眼锋利。影视城没有闲人,大家都有自己的分内事要做。没找太久,舒白便看见在旁边看别人演戏的常宁。她现在的情况很糟糕,上面放出话后,没有剧组敢要,替身都不要,她只能混进去打打杂。她换一身简便轻快的风衣,里面白内搭和牛仔裤,蹬着一双看似普通的白色板鞋,休闲随意,走起路来长发飘飘,墨镜一带,又飒又美。没拖延太长时间,舒白轻声叫了句:“常宁。”听到声音后,当事人回过头来。下一秒,巴掌声已经响起。舒白打她的动作又快又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拍戏,镜头微妙的同时,也让气氛陷入该有的状态。毫无反应的常宁被打得身子偏移,下意识捂着脸庞,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另一巴掌接踵而至。一共两巴掌,舒白不想打多。一巴掌是因为常宁学生时代曾无数次羞辱她来抬高自己。另一巴掌是因为常宁威胁逼走了关一北。大概被打懵了,常宁抬眸,许久才看清眼前的人,没有一点害怕:“你疯了吗。”“用这个语气和我说话,你才疯了吧。”“真是搞笑。”常宁直接笑出声来,“这里是公众场合,你敢打我?你不怕被曝光吗,你凭什么打我?”“啊,原来是公众场合。”舒白不急不慌,揉了揉手腕,动作优雅闲适,“那又怎样呢,我打你,还挑时间和场合吗。”“真是疯子。”常宁到现在态度还这么嚣张,无非是觉得自己还掌握当初的秘密,掌握舒白现在的幸福。只要有把柄在手,她并不害怕。“告诉我,关一北有可能去的地方是哪。”舒白问。“凭什么你觉得我知道这个。”“就凭你把他逼走了。”常宁愣住。“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拿我和郁景归的幸福去威胁关一北离开,我只知道,如果我再找不到关一北,你的下场会很惨。”舒白知道这件事了?常宁想到这段时间自己的遭遇,以及郁景归的针对,对于舒白知道这事也不感到意外。这些,都是她意料之中的。关一北离开后,哪怕舒白知道真相,她和郁景归很难过得下去。这是常宁要的,所谓的撕破脸,对双方都无益处。“我的所有财产被冻结了。”常宁笑得骇人,“这个下场还不够惨吗,你还要我多惨?俗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你还能要我的命不成。”顿了顿,她依然没畏惧舒白,“你才是最痛苦的人,知道新婚老公欺瞒自己的滋味如何?很难过是吧。”“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舒白面无表情,“用不了多久,你勾搭已婚男人的视频会被传到大街小巷,曾经的同学,老师,你的父母都会看到。”常宁瞠目。“你的黑料,我想要调查并不难。”舒白继续说,“就像我现在打你,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这么多人看着又如何,你去问问他们,谁敢去向媒体曝光?”环顾四周,没人在意这场闹剧。圈内的琐事太多了,扇个巴掌算什么委屈。何况,她是舒大小姐。也是郁太太,影娱界招惹不起的贵太太。“舒白!”常宁这回急了。“在找到关一北之前,我要你知道,活着比死还难受。”“……你报复我,是因为关一北?”“不然呢。”“这么爱护他,你两怎么不在一起?”常宁语无伦次,“你还不知道吧,我把关一北赶走,是因为他欺骗我,他根本没把我这个女朋友放在眼里,他喜欢的是……”话还没说完,又一个巴掌声响起。发愣中的舒白无意识往前走,脚跟还没着地,腰间突来一股力道,将她连人带身子抱起来。动作过于鲁莽,她额头不小心撞在他的胸膛。“有碎片,别乱踩。”郁景归说,“很容易划伤。”他擅自主张把她抱到干净的位置,让她坐下来,把沾有果汁的拖鞋换了,以防走路滑倒。看他蹲下来给自己换鞋的样子,舒白恍惚许久,牙齿轻咬着唇瓣,慢吞吞说:“我好难受。”他手下动作微顿,没继续说对不起,“你打我解解气。”“我不想打你,不想怪你。”她说,“在找到关一北解释清楚之前,我也不想理你。”“……好。”“虽然明知道你就是有意等我们结婚后再告诉我真相,但我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到婚姻,你是小人,我不想做幼稚鬼。”才结婚多久就因为这件事闹不愉快的话,那她未免太让人不省心了。何况是商业联姻,为了老爹考虑,她也不该冲动。地面收拾妥当,舒白回屋睡觉前,挡住郁景归的步伐。“我不想和你睡一起。”不怪他,是知道自己减肥受的罪是她活该,并不是不怪他无形之中让关一北离开了他们。郁景归问:“那我睡哪儿。”舒白:“次卧,客房都行。”“还有别的选择吗。”“狗窝。”“……”舒白无情地把卧室的门关上。郁景归在外面落寞站一会,忽见脚下来了条狗。柴柴还和往常一样大摇大摆地迈着小碎步走来,到门口后,却被男主人拦下来。“别进去了,你妈不希望我们打扰她。”“汪。”“乖,听话。”“汪。”郁景归准备带柴柴离开时,门开了。看见舒白露出的半颗脑袋,他眼底浮现出喜悦,“怎么了。”是不是改变主意了。“把它放进来陪我吧。”“……”为什么是它不是他。柴柴一边走一边摇尾巴,进屋之后,不忘回头朝男主人瞥一眼:“汪——”似乎在说,妈妈只是不希望你打扰她,并不抗拒我这条可爱的小狗狗。郁景归拧眉看了眼尾巴快摇成风扇的柴柴,淡声道:“有点想吃狗肉火锅了。”话音落下,柴柴的小狗尾巴一夹,收在圆滚滚的屁股里,眼神幽怨起来,朝女主人呜呜叫着。舒白面无表情地把郁景归推出房门:“你要是再吓唬它,到外面睡去。”隔着一扇门,郁景归能想象得到,那条狗的得意样子。家庭地位急剧下降的男主人,被一条狗ko了。第二天,男主人睡客房的事被保姆发现了。保姆一脸惊讶:“郁先生……您昨晚在客房睡的吗?”郁景归淡定否认,“我只是来这里看看。”“这样啊。”保姆半信半疑,还是朝房间里小心翼翼瞥一眼,她明明看见床铺是被人睡过的痕迹,还没来得及整理。没多久,舒白走过来,手里抱着男人衬衫和其他换鞋衣物。她没看郁景归和保姆,径直走过去,踢开门,把衣服往床上一丢,“这都是你的东西,如果有需要的话,让保姆来拿。”“好。”见郁景归目光一直逗留在她身上,舒白淡漠瞥一眼,“你看我干吗。”“没什么。”他说,“就是发现你生起气来也意料之中的好看。”“……”她还是那般神情,“请你以后说点正经话吧。”“……”她扭头走后,保姆满是疑惑,“郁先生……你和太太吵架了吗?”“没有。”“那你是被太太赶出来了吗。”“不是赶。”郁景归纠正道,“你没听见她刚才对我说话的时候,用了请字吗。”“……”保姆是郁夫人聘来的,本意照顾好小夫妇,但发觉不对之后,保姆适当性地打小报告。舒白在餐厅吃饭时接到郁夫人打来的电话。坐在对面的郁景归拧眉,他很不希望分房这种事被长辈发现。一点隐私都没有。而且他怕吓跑小媳妇。生活中被婆婆拆散的情侣可不少。“待会接吧。”郁景归压低声音,“我会和咱妈说清楚的。”舒白没听他的。和郁夫人通电话,舒白的态度自然乖巧礼貌。“嗯……对……我们发生一点小矛盾,所以我让他睡客房了。”“什么?我不应该让他睡客房?”“妈,这点小事不麻烦您操心,我坚持我自己的做法。”通话结束,郁景归眉间拧紧,以为有一出婆媳大戏等着他去处理。本来关系岌岌可危的,这要是闹出婆媳矛盾的话,处理起来极为棘手。“媳妇。”郁景归语气紧张,“咱妈其实没针对你的意思。”舒白漫不经心:“我知道咱妈没针对我。”“那就好。”“她说我不应该让你睡客房,应该让你直接睡地板。”“……”瞧瞧,这充满母爱的语言,只有亲妈才说得出口。第48章 48既然都安排老公去睡客房了,原本订好的蜜月旅行必然h会取消。舒白开始找关一北。可惜, 他的行踪全部隐匿, 以前的同学,该联系的都联系过, 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她和郁景归想到一块儿去,可能在最后的关头, 常宁是唯一知道下落的。打听后,才知常宁被彻底封杀了。圈子里没人敢找她拍戏, 她现在背负巨额债款, 房子车子首饰衣服都被抵押了, 了解的人说她身上的零钱不超过一百块,只能去影视城打打散工。“光这些惩罚, 不够。”舒白仰头,靠在皮椅上, 白色的西装套裙在她身上, 比以往多出冷厉严酷的气质。负责汇报事情的秘书附和问道:“舒总还有什么吩咐。”这时, 舒白的手机响起。郁景归打来的。“订了餐厅位子, 中午一起吃饭?”他问。“我没空,你自己去吧。”没有多说, 舒白挂了电话。接着刚才的话,她继续道:“我这里有王导之前给我发的关于常宁的黑料,待会一起送给媒体吧,告诉他们是免费的,想怎么写就怎么写。”秘书迟疑:“……是关于她陪酒陪-睡的事情吗。”“嗯, 有视频有录音。”舒白知道这圈子里乱,想上位的女孩多如牛毛,她们可能以为自己高高在上能掌控全局,殊不知所作所为都被人控制着。为了不涉及他人,视频中出现的其他女艺人都打了码。知道从王导那里拿来的这些黑料可能会有作用,舒白一直保留着。如果不把她惹得太过火,她还能看在关一北的面子上放过常宁。然而。最伤害关一北的人就是常宁。“舒总,常宁的那些视频……”秘书停顿,“要全部放出去吗。”“放吧,没事,就算和关一北撕破脸皮,我也要让常宁身败名裂。”舒白看过视频,虽然和岛国片没法比,但尺度也很大,常宁早些年为了争夺角色,牺牲自己身体很多次。何况,她掌握的黑料中不仅有视频。还有常宁勾-引已婚男人的资料和证据。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圈内有点能力的资本男都被她勾搭过了。那些男人是有家庭和老婆的,如果这事情败露,他们的老婆也不会放过她。黑料一放,相当于让常宁处于刀山火海中。“还有,关于她勾-引已婚男士的证据,尽快交到正房手中,方便她们收拾小三和打官司。”秘书点头,表示马上去做。打听到常宁做零碎工的影视城,舒白便喊上林晓晓一起,去撕一撕白莲花。“一北的事,你都知道了?”车上,林晓晓问。舒白点头。林晓晓:“对不起。”舒白:“怎么这么说。”林晓晓:“作为好闺蜜,我其实很久之前就知道了,但一直没告诉你。”听她坦白,舒白只能无奈一笑。她该怎么形容自己。除了她,他们什么都知道,并且心照不宣地把她当傻子骗。“你要是早点说的话,就不是这样子了。”舒白说,“一北不会离开我们。”“早点说的话,你和郁少不会结婚的。”林晓晓轻声道,“你看你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心动的,如果就这样错过的话,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谁心动了。”“你喜欢谁,我一眼就看出来。”林晓晓引以为傲的同时,心头突然泛酸。就因为她一眼就看出来,才会替关一北继续隐瞒。影视城。下车后,舒白抬起手,对着天空,“新做的指甲好看吗?”新指甲是蓝粉和透明搭配,食指上镶嵌小翅膀,两只手透着精致的美感。林晓晓:“好看。”舒白:“打起人来,应该更好看。”她挥了挥手,动作随性洒脱,不经意间,指甲折射出日光,格外刺眼锋利。影视城没有闲人,大家都有自己的分内事要做。没找太久,舒白便看见在旁边看别人演戏的常宁。她现在的情况很糟糕,上面放出话后,没有剧组敢要,替身都不要,她只能混进去打打杂。她换一身简便轻快的风衣,里面白内搭和牛仔裤,蹬着一双看似普通的白色板鞋,休闲随意,走起路来长发飘飘,墨镜一带,又飒又美。没拖延太长时间,舒白轻声叫了句:“常宁。”听到声音后,当事人回过头来。下一秒,巴掌声已经响起。舒白打她的动作又快又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拍戏,镜头微妙的同时,也让气氛陷入该有的状态。毫无反应的常宁被打得身子偏移,下意识捂着脸庞,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另一巴掌接踵而至。一共两巴掌,舒白不想打多。一巴掌是因为常宁学生时代曾无数次羞辱她来抬高自己。另一巴掌是因为常宁威胁逼走了关一北。大概被打懵了,常宁抬眸,许久才看清眼前的人,没有一点害怕:“你疯了吗。”“用这个语气和我说话,你才疯了吧。”“真是搞笑。”常宁直接笑出声来,“这里是公众场合,你敢打我?你不怕被曝光吗,你凭什么打我?”“啊,原来是公众场合。”舒白不急不慌,揉了揉手腕,动作优雅闲适,“那又怎样呢,我打你,还挑时间和场合吗。”“真是疯子。”常宁到现在态度还这么嚣张,无非是觉得自己还掌握当初的秘密,掌握舒白现在的幸福。只要有把柄在手,她并不害怕。“告诉我,关一北有可能去的地方是哪。”舒白问。“凭什么你觉得我知道这个。”“就凭你把他逼走了。”常宁愣住。“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拿我和郁景归的幸福去威胁关一北离开,我只知道,如果我再找不到关一北,你的下场会很惨。”舒白知道这件事了?常宁想到这段时间自己的遭遇,以及郁景归的针对,对于舒白知道这事也不感到意外。这些,都是她意料之中的。关一北离开后,哪怕舒白知道真相,她和郁景归很难过得下去。这是常宁要的,所谓的撕破脸,对双方都无益处。“我的所有财产被冻结了。”常宁笑得骇人,“这个下场还不够惨吗,你还要我多惨?俗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你还能要我的命不成。”顿了顿,她依然没畏惧舒白,“你才是最痛苦的人,知道新婚老公欺瞒自己的滋味如何?很难过是吧。”“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舒白面无表情,“用不了多久,你勾搭已婚男人的视频会被传到大街小巷,曾经的同学,老师,你的父母都会看到。”常宁瞠目。“你的黑料,我想要调查并不难。”舒白继续说,“就像我现在打你,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这么多人看着又如何,你去问问他们,谁敢去向媒体曝光?”环顾四周,没人在意这场闹剧。圈内的琐事太多了,扇个巴掌算什么委屈。何况,她是舒大小姐。也是郁太太,影娱界招惹不起的贵太太。“舒白!”常宁这回急了。“在找到关一北之前,我要你知道,活着比死还难受。”“……你报复我,是因为关一北?”“不然呢。”“这么爱护他,你两怎么不在一起?”常宁语无伦次,“你还不知道吧,我把关一北赶走,是因为他欺骗我,他根本没把我这个女朋友放在眼里,他喜欢的是……”话还没说完,又一个巴掌声响起。发愣中的舒白无意识往前走,脚跟还没着地,腰间突来一股力道,将她连人带身子抱起来。动作过于鲁莽,她额头不小心撞在他的胸膛。“有碎片,别乱踩。”郁景归说,“很容易划伤。”他擅自主张把她抱到干净的位置,让她坐下来,把沾有果汁的拖鞋换了,以防走路滑倒。看他蹲下来给自己换鞋的样子,舒白恍惚许久,牙齿轻咬着唇瓣,慢吞吞说:“我好难受。”他手下动作微顿,没继续说对不起,“你打我解解气。”“我不想打你,不想怪你。”她说,“在找到关一北解释清楚之前,我也不想理你。”“……好。”“虽然明知道你就是有意等我们结婚后再告诉我真相,但我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到婚姻,你是小人,我不想做幼稚鬼。”才结婚多久就因为这件事闹不愉快的话,那她未免太让人不省心了。何况是商业联姻,为了老爹考虑,她也不该冲动。地面收拾妥当,舒白回屋睡觉前,挡住郁景归的步伐。“我不想和你睡一起。”不怪他,是知道自己减肥受的罪是她活该,并不是不怪他无形之中让关一北离开了他们。郁景归问:“那我睡哪儿。”舒白:“次卧,客房都行。”“还有别的选择吗。”“狗窝。”“……”舒白无情地把卧室的门关上。郁景归在外面落寞站一会,忽见脚下来了条狗。柴柴还和往常一样大摇大摆地迈着小碎步走来,到门口后,却被男主人拦下来。“别进去了,你妈不希望我们打扰她。”“汪。”“乖,听话。”“汪。”郁景归准备带柴柴离开时,门开了。看见舒白露出的半颗脑袋,他眼底浮现出喜悦,“怎么了。”是不是改变主意了。“把它放进来陪我吧。”“……”为什么是它不是他。柴柴一边走一边摇尾巴,进屋之后,不忘回头朝男主人瞥一眼:“汪——”似乎在说,妈妈只是不希望你打扰她,并不抗拒我这条可爱的小狗狗。郁景归拧眉看了眼尾巴快摇成风扇的柴柴,淡声道:“有点想吃狗肉火锅了。”话音落下,柴柴的小狗尾巴一夹,收在圆滚滚的屁股里,眼神幽怨起来,朝女主人呜呜叫着。舒白面无表情地把郁景归推出房门:“你要是再吓唬它,到外面睡去。”隔着一扇门,郁景归能想象得到,那条狗的得意样子。家庭地位急剧下降的男主人,被一条狗ko了。第二天,男主人睡客房的事被保姆发现了。保姆一脸惊讶:“郁先生……您昨晚在客房睡的吗?”郁景归淡定否认,“我只是来这里看看。”“这样啊。”保姆半信半疑,还是朝房间里小心翼翼瞥一眼,她明明看见床铺是被人睡过的痕迹,还没来得及整理。没多久,舒白走过来,手里抱着男人衬衫和其他换鞋衣物。她没看郁景归和保姆,径直走过去,踢开门,把衣服往床上一丢,“这都是你的东西,如果有需要的话,让保姆来拿。”“好。”见郁景归目光一直逗留在她身上,舒白淡漠瞥一眼,“你看我干吗。”“没什么。”他说,“就是发现你生起气来也意料之中的好看。”“……”她还是那般神情,“请你以后说点正经话吧。”“……”她扭头走后,保姆满是疑惑,“郁先生……你和太太吵架了吗?”“没有。”“那你是被太太赶出来了吗。”“不是赶。”郁景归纠正道,“你没听见她刚才对我说话的时候,用了请字吗。”“……”保姆是郁夫人聘来的,本意照顾好小夫妇,但发觉不对之后,保姆适当性地打小报告。舒白在餐厅吃饭时接到郁夫人打来的电话。坐在对面的郁景归拧眉,他很不希望分房这种事被长辈发现。一点隐私都没有。而且他怕吓跑小媳妇。生活中被婆婆拆散的情侣可不少。“待会接吧。”郁景归压低声音,“我会和咱妈说清楚的。”舒白没听他的。和郁夫人通电话,舒白的态度自然乖巧礼貌。“嗯……对……我们发生一点小矛盾,所以我让他睡客房了。”“什么?我不应该让他睡客房?”“妈,这点小事不麻烦您操心,我坚持我自己的做法。”通话结束,郁景归眉间拧紧,以为有一出婆媳大戏等着他去处理。本来关系岌岌可危的,这要是闹出婆媳矛盾的话,处理起来极为棘手。“媳妇。”郁景归语气紧张,“咱妈其实没针对你的意思。”舒白漫不经心:“我知道咱妈没针对我。”“那就好。”“她说我不应该让你睡客房,应该让你直接睡地板。”“……”瞧瞧,这充满母爱的语言,只有亲妈才说得出口。第48章 48既然都安排老公去睡客房了,原本订好的蜜月旅行必然h会取消。舒白开始找关一北。可惜, 他的行踪全部隐匿, 以前的同学,该联系的都联系过, 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她和郁景归想到一块儿去,可能在最后的关头, 常宁是唯一知道下落的。打听后,才知常宁被彻底封杀了。圈子里没人敢找她拍戏, 她现在背负巨额债款, 房子车子首饰衣服都被抵押了, 了解的人说她身上的零钱不超过一百块,只能去影视城打打散工。“光这些惩罚, 不够。”舒白仰头,靠在皮椅上, 白色的西装套裙在她身上, 比以往多出冷厉严酷的气质。负责汇报事情的秘书附和问道:“舒总还有什么吩咐。”这时, 舒白的手机响起。郁景归打来的。“订了餐厅位子, 中午一起吃饭?”他问。“我没空,你自己去吧。”没有多说, 舒白挂了电话。接着刚才的话,她继续道:“我这里有王导之前给我发的关于常宁的黑料,待会一起送给媒体吧,告诉他们是免费的,想怎么写就怎么写。”秘书迟疑:“……是关于她陪酒陪-睡的事情吗。”“嗯, 有视频有录音。”舒白知道这圈子里乱,想上位的女孩多如牛毛,她们可能以为自己高高在上能掌控全局,殊不知所作所为都被人控制着。为了不涉及他人,视频中出现的其他女艺人都打了码。知道从王导那里拿来的这些黑料可能会有作用,舒白一直保留着。如果不把她惹得太过火,她还能看在关一北的面子上放过常宁。然而。最伤害关一北的人就是常宁。“舒总,常宁的那些视频……”秘书停顿,“要全部放出去吗。”“放吧,没事,就算和关一北撕破脸皮,我也要让常宁身败名裂。”舒白看过视频,虽然和岛国片没法比,但尺度也很大,常宁早些年为了争夺角色,牺牲自己身体很多次。何况,她掌握的黑料中不仅有视频。还有常宁勾-引已婚男人的资料和证据。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圈内有点能力的资本男都被她勾搭过了。那些男人是有家庭和老婆的,如果这事情败露,他们的老婆也不会放过她。黑料一放,相当于让常宁处于刀山火海中。“还有,关于她勾-引已婚男士的证据,尽快交到正房手中,方便她们收拾小三和打官司。”秘书点头,表示马上去做。打听到常宁做零碎工的影视城,舒白便喊上林晓晓一起,去撕一撕白莲花。“一北的事,你都知道了?”车上,林晓晓问。舒白点头。林晓晓:“对不起。”舒白:“怎么这么说。”林晓晓:“作为好闺蜜,我其实很久之前就知道了,但一直没告诉你。”听她坦白,舒白只能无奈一笑。她该怎么形容自己。除了她,他们什么都知道,并且心照不宣地把她当傻子骗。“你要是早点说的话,就不是这样子了。”舒白说,“一北不会离开我们。”“早点说的话,你和郁少不会结婚的。”林晓晓轻声道,“你看你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心动的,如果就这样错过的话,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谁心动了。”“你喜欢谁,我一眼就看出来。”林晓晓引以为傲的同时,心头突然泛酸。就因为她一眼就看出来,才会替关一北继续隐瞒。影视城。下车后,舒白抬起手,对着天空,“新做的指甲好看吗?”新指甲是蓝粉和透明搭配,食指上镶嵌小翅膀,两只手透着精致的美感。林晓晓:“好看。”舒白:“打起人来,应该更好看。”她挥了挥手,动作随性洒脱,不经意间,指甲折射出日光,格外刺眼锋利。影视城没有闲人,大家都有自己的分内事要做。没找太久,舒白便看见在旁边看别人演戏的常宁。她现在的情况很糟糕,上面放出话后,没有剧组敢要,替身都不要,她只能混进去打打杂。她换一身简便轻快的风衣,里面白内搭和牛仔裤,蹬着一双看似普通的白色板鞋,休闲随意,走起路来长发飘飘,墨镜一带,又飒又美。没拖延太长时间,舒白轻声叫了句:“常宁。”听到声音后,当事人回过头来。下一秒,巴掌声已经响起。舒白打她的动作又快又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拍戏,镜头微妙的同时,也让气氛陷入该有的状态。毫无反应的常宁被打得身子偏移,下意识捂着脸庞,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另一巴掌接踵而至。一共两巴掌,舒白不想打多。一巴掌是因为常宁学生时代曾无数次羞辱她来抬高自己。另一巴掌是因为常宁威胁逼走了关一北。大概被打懵了,常宁抬眸,许久才看清眼前的人,没有一点害怕:“你疯了吗。”“用这个语气和我说话,你才疯了吧。”“真是搞笑。”常宁直接笑出声来,“这里是公众场合,你敢打我?你不怕被曝光吗,你凭什么打我?”“啊,原来是公众场合。”舒白不急不慌,揉了揉手腕,动作优雅闲适,“那又怎样呢,我打你,还挑时间和场合吗。”“真是疯子。”常宁到现在态度还这么嚣张,无非是觉得自己还掌握当初的秘密,掌握舒白现在的幸福。只要有把柄在手,她并不害怕。“告诉我,关一北有可能去的地方是哪。”舒白问。“凭什么你觉得我知道这个。”“就凭你把他逼走了。”常宁愣住。“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拿我和郁景归的幸福去威胁关一北离开,我只知道,如果我再找不到关一北,你的下场会很惨。”舒白知道这件事了?常宁想到这段时间自己的遭遇,以及郁景归的针对,对于舒白知道这事也不感到意外。这些,都是她意料之中的。关一北离开后,哪怕舒白知道真相,她和郁景归很难过得下去。这是常宁要的,所谓的撕破脸,对双方都无益处。“我的所有财产被冻结了。”常宁笑得骇人,“这个下场还不够惨吗,你还要我多惨?俗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你还能要我的命不成。”顿了顿,她依然没畏惧舒白,“你才是最痛苦的人,知道新婚老公欺瞒自己的滋味如何?很难过是吧。”“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舒白面无表情,“用不了多久,你勾搭已婚男人的视频会被传到大街小巷,曾经的同学,老师,你的父母都会看到。”常宁瞠目。“你的黑料,我想要调查并不难。”舒白继续说,“就像我现在打你,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这么多人看着又如何,你去问问他们,谁敢去向媒体曝光?”环顾四周,没人在意这场闹剧。圈内的琐事太多了,扇个巴掌算什么委屈。何况,她是舒大小姐。也是郁太太,影娱界招惹不起的贵太太。“舒白!”常宁这回急了。“在找到关一北之前,我要你知道,活着比死还难受。”“……你报复我,是因为关一北?”“不然呢。”“这么爱护他,你两怎么不在一起?”常宁语无伦次,“你还不知道吧,我把关一北赶走,是因为他欺骗我,他根本没把我这个女朋友放在眼里,他喜欢的是……”话还没说完,又一个巴掌声响起。发愣中的舒白无意识往前走,脚跟还没着地,腰间突来一股力道,将她连人带身子抱起来。动作过于鲁莽,她额头不小心撞在他的胸膛。“有碎片,别乱踩。”郁景归说,“很容易划伤。”他擅自主张把她抱到干净的位置,让她坐下来,把沾有果汁的拖鞋换了,以防走路滑倒。看他蹲下来给自己换鞋的样子,舒白恍惚许久,牙齿轻咬着唇瓣,慢吞吞说:“我好难受。”他手下动作微顿,没继续说对不起,“你打我解解气。”“我不想打你,不想怪你。”她说,“在找到关一北解释清楚之前,我也不想理你。”“……好。”“虽然明知道你就是有意等我们结婚后再告诉我真相,但我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到婚姻,你是小人,我不想做幼稚鬼。”才结婚多久就因为这件事闹不愉快的话,那她未免太让人不省心了。何况是商业联姻,为了老爹考虑,她也不该冲动。地面收拾妥当,舒白回屋睡觉前,挡住郁景归的步伐。“我不想和你睡一起。”不怪他,是知道自己减肥受的罪是她活该,并不是不怪他无形之中让关一北离开了他们。郁景归问:“那我睡哪儿。”舒白:“次卧,客房都行。”“还有别的选择吗。”“狗窝。”“……”舒白无情地把卧室的门关上。郁景归在外面落寞站一会,忽见脚下来了条狗。柴柴还和往常一样大摇大摆地迈着小碎步走来,到门口后,却被男主人拦下来。“别进去了,你妈不希望我们打扰她。”“汪。”“乖,听话。”“汪。”郁景归准备带柴柴离开时,门开了。看见舒白露出的半颗脑袋,他眼底浮现出喜悦,“怎么了。”是不是改变主意了。“把它放进来陪我吧。”“……”为什么是它不是他。柴柴一边走一边摇尾巴,进屋之后,不忘回头朝男主人瞥一眼:“汪——”似乎在说,妈妈只是不希望你打扰她,并不抗拒我这条可爱的小狗狗。郁景归拧眉看了眼尾巴快摇成风扇的柴柴,淡声道:“有点想吃狗肉火锅了。”话音落下,柴柴的小狗尾巴一夹,收在圆滚滚的屁股里,眼神幽怨起来,朝女主人呜呜叫着。舒白面无表情地把郁景归推出房门:“你要是再吓唬它,到外面睡去。”隔着一扇门,郁景归能想象得到,那条狗的得意样子。家庭地位急剧下降的男主人,被一条狗ko了。第二天,男主人睡客房的事被保姆发现了。保姆一脸惊讶:“郁先生……您昨晚在客房睡的吗?”郁景归淡定否认,“我只是来这里看看。”“这样啊。”保姆半信半疑,还是朝房间里小心翼翼瞥一眼,她明明看见床铺是被人睡过的痕迹,还没来得及整理。没多久,舒白走过来,手里抱着男人衬衫和其他换鞋衣物。她没看郁景归和保姆,径直走过去,踢开门,把衣服往床上一丢,“这都是你的东西,如果有需要的话,让保姆来拿。”“好。”见郁景归目光一直逗留在她身上,舒白淡漠瞥一眼,“你看我干吗。”“没什么。”他说,“就是发现你生起气来也意料之中的好看。”“……”她还是那般神情,“请你以后说点正经话吧。”“……”她扭头走后,保姆满是疑惑,“郁先生……你和太太吵架了吗?”“没有。”“那你是被太太赶出来了吗。”“不是赶。”郁景归纠正道,“你没听见她刚才对我说话的时候,用了请字吗。”“……”保姆是郁夫人聘来的,本意照顾好小夫妇,但发觉不对之后,保姆适当性地打小报告。舒白在餐厅吃饭时接到郁夫人打来的电话。坐在对面的郁景归拧眉,他很不希望分房这种事被长辈发现。一点隐私都没有。而且他怕吓跑小媳妇。生活中被婆婆拆散的情侣可不少。“待会接吧。”郁景归压低声音,“我会和咱妈说清楚的。”舒白没听他的。和郁夫人通电话,舒白的态度自然乖巧礼貌。“嗯……对……我们发生一点小矛盾,所以我让他睡客房了。”“什么?我不应该让他睡客房?”“妈,这点小事不麻烦您操心,我坚持我自己的做法。”通话结束,郁景归眉间拧紧,以为有一出婆媳大戏等着他去处理。本来关系岌岌可危的,这要是闹出婆媳矛盾的话,处理起来极为棘手。“媳妇。”郁景归语气紧张,“咱妈其实没针对你的意思。”舒白漫不经心:“我知道咱妈没针对我。”“那就好。”“她说我不应该让你睡客房,应该让你直接睡地板。”“……”瞧瞧,这充满母爱的语言,只有亲妈才说得出口。第48章 48既然都安排老公去睡客房了,原本订好的蜜月旅行必然h会取消。舒白开始找关一北。可惜, 他的行踪全部隐匿, 以前的同学,该联系的都联系过, 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她和郁景归想到一块儿去,可能在最后的关头, 常宁是唯一知道下落的。打听后,才知常宁被彻底封杀了。圈子里没人敢找她拍戏, 她现在背负巨额债款, 房子车子首饰衣服都被抵押了, 了解的人说她身上的零钱不超过一百块,只能去影视城打打散工。“光这些惩罚, 不够。”舒白仰头,靠在皮椅上, 白色的西装套裙在她身上, 比以往多出冷厉严酷的气质。负责汇报事情的秘书附和问道:“舒总还有什么吩咐。”这时, 舒白的手机响起。郁景归打来的。“订了餐厅位子, 中午一起吃饭?”他问。“我没空,你自己去吧。”没有多说, 舒白挂了电话。接着刚才的话,她继续道:“我这里有王导之前给我发的关于常宁的黑料,待会一起送给媒体吧,告诉他们是免费的,想怎么写就怎么写。”秘书迟疑:“……是关于她陪酒陪-睡的事情吗。”“嗯, 有视频有录音。”舒白知道这圈子里乱,想上位的女孩多如牛毛,她们可能以为自己高高在上能掌控全局,殊不知所作所为都被人控制着。为了不涉及他人,视频中出现的其他女艺人都打了码。知道从王导那里拿来的这些黑料可能会有作用,舒白一直保留着。如果不把她惹得太过火,她还能看在关一北的面子上放过常宁。然而。最伤害关一北的人就是常宁。“舒总,常宁的那些视频……”秘书停顿,“要全部放出去吗。”“放吧,没事,就算和关一北撕破脸皮,我也要让常宁身败名裂。”舒白看过视频,虽然和岛国片没法比,但尺度也很大,常宁早些年为了争夺角色,牺牲自己身体很多次。何况,她掌握的黑料中不仅有视频。还有常宁勾-引已婚男人的资料和证据。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圈内有点能力的资本男都被她勾搭过了。那些男人是有家庭和老婆的,如果这事情败露,他们的老婆也不会放过她。黑料一放,相当于让常宁处于刀山火海中。“还有,关于她勾-引已婚男士的证据,尽快交到正房手中,方便她们收拾小三和打官司。”秘书点头,表示马上去做。打听到常宁做零碎工的影视城,舒白便喊上林晓晓一起,去撕一撕白莲花。“一北的事,你都知道了?”车上,林晓晓问。舒白点头。林晓晓:“对不起。”舒白:“怎么这么说。”林晓晓:“作为好闺蜜,我其实很久之前就知道了,但一直没告诉你。”听她坦白,舒白只能无奈一笑。她该怎么形容自己。除了她,他们什么都知道,并且心照不宣地把她当傻子骗。“你要是早点说的话,就不是这样子了。”舒白说,“一北不会离开我们。”“早点说的话,你和郁少不会结婚的。”林晓晓轻声道,“你看你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心动的,如果就这样错过的话,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谁心动了。”“你喜欢谁,我一眼就看出来。”林晓晓引以为傲的同时,心头突然泛酸。就因为她一眼就看出来,才会替关一北继续隐瞒。影视城。下车后,舒白抬起手,对着天空,“新做的指甲好看吗?”新指甲是蓝粉和透明搭配,食指上镶嵌小翅膀,两只手透着精致的美感。林晓晓:“好看。”舒白:“打起人来,应该更好看。”她挥了挥手,动作随性洒脱,不经意间,指甲折射出日光,格外刺眼锋利。影视城没有闲人,大家都有自己的分内事要做。没找太久,舒白便看见在旁边看别人演戏的常宁。她现在的情况很糟糕,上面放出话后,没有剧组敢要,替身都不要,她只能混进去打打杂。她换一身简便轻快的风衣,里面白内搭和牛仔裤,蹬着一双看似普通的白色板鞋,休闲随意,走起路来长发飘飘,墨镜一带,又飒又美。没拖延太长时间,舒白轻声叫了句:“常宁。”听到声音后,当事人回过头来。下一秒,巴掌声已经响起。舒白打她的动作又快又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拍戏,镜头微妙的同时,也让气氛陷入该有的状态。毫无反应的常宁被打得身子偏移,下意识捂着脸庞,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另一巴掌接踵而至。一共两巴掌,舒白不想打多。一巴掌是因为常宁学生时代曾无数次羞辱她来抬高自己。另一巴掌是因为常宁威胁逼走了关一北。大概被打懵了,常宁抬眸,许久才看清眼前的人,没有一点害怕:“你疯了吗。”“用这个语气和我说话,你才疯了吧。”“真是搞笑。”常宁直接笑出声来,“这里是公众场合,你敢打我?你不怕被曝光吗,你凭什么打我?”“啊,原来是公众场合。”舒白不急不慌,揉了揉手腕,动作优雅闲适,“那又怎样呢,我打你,还挑时间和场合吗。”“真是疯子。”常宁到现在态度还这么嚣张,无非是觉得自己还掌握当初的秘密,掌握舒白现在的幸福。只要有把柄在手,她并不害怕。“告诉我,关一北有可能去的地方是哪。”舒白问。“凭什么你觉得我知道这个。”“就凭你把他逼走了。”常宁愣住。“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拿我和郁景归的幸福去威胁关一北离开,我只知道,如果我再找不到关一北,你的下场会很惨。”舒白知道这件事了?常宁想到这段时间自己的遭遇,以及郁景归的针对,对于舒白知道这事也不感到意外。这些,都是她意料之中的。关一北离开后,哪怕舒白知道真相,她和郁景归很难过得下去。这是常宁要的,所谓的撕破脸,对双方都无益处。“我的所有财产被冻结了。”常宁笑得骇人,“这个下场还不够惨吗,你还要我多惨?俗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你还能要我的命不成。”顿了顿,她依然没畏惧舒白,“你才是最痛苦的人,知道新婚老公欺瞒自己的滋味如何?很难过是吧。”“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舒白面无表情,“用不了多久,你勾搭已婚男人的视频会被传到大街小巷,曾经的同学,老师,你的父母都会看到。”常宁瞠目。“你的黑料,我想要调查并不难。”舒白继续说,“就像我现在打你,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这么多人看着又如何,你去问问他们,谁敢去向媒体曝光?”环顾四周,没人在意这场闹剧。圈内的琐事太多了,扇个巴掌算什么委屈。何况,她是舒大小姐。也是郁太太,影娱界招惹不起的贵太太。“舒白!”常宁这回急了。“在找到关一北之前,我要你知道,活着比死还难受。”“……你报复我,是因为关一北?”“不然呢。”“这么爱护他,你两怎么不在一起?”常宁语无伦次,“你还不知道吧,我把关一北赶走,是因为他欺骗我,他根本没把我这个女朋友放在眼里,他喜欢的是……”话还没说完,又一个巴掌声响起。发愣中的舒白无意识往前走,脚跟还没着地,腰间突来一股力道,将她连人带身子抱起来。动作过于鲁莽,她额头不小心撞在他的胸膛。“有碎片,别乱踩。”郁景归说,“很容易划伤。”他擅自主张把她抱到干净的位置,让她坐下来,把沾有果汁的拖鞋换了,以防走路滑倒。看他蹲下来给自己换鞋的样子,舒白恍惚许久,牙齿轻咬着唇瓣,慢吞吞说:“我好难受。”他手下动作微顿,没继续说对不起,“你打我解解气。”“我不想打你,不想怪你。”她说,“在找到关一北解释清楚之前,我也不想理你。”“……好。”“虽然明知道你就是有意等我们结婚后再告诉我真相,但我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到婚姻,你是小人,我不想做幼稚鬼。”才结婚多久就因为这件事闹不愉快的话,那她未免太让人不省心了。何况是商业联姻,为了老爹考虑,她也不该冲动。地面收拾妥当,舒白回屋睡觉前,挡住郁景归的步伐。“我不想和你睡一起。”不怪他,是知道自己减肥受的罪是她活该,并不是不怪他无形之中让关一北离开了他们。郁景归问:“那我睡哪儿。”舒白:“次卧,客房都行。”“还有别的选择吗。”“狗窝。”“……”舒白无情地把卧室的门关上。郁景归在外面落寞站一会,忽见脚下来了条狗。柴柴还和往常一样大摇大摆地迈着小碎步走来,到门口后,却被男主人拦下来。“别进去了,你妈不希望我们打扰她。”“汪。”“乖,听话。”“汪。”郁景归准备带柴柴离开时,门开了。看见舒白露出的半颗脑袋,他眼底浮现出喜悦,“怎么了。”是不是改变主意了。“把它放进来陪我吧。”“……”为什么是它不是他。柴柴一边走一边摇尾巴,进屋之后,不忘回头朝男主人瞥一眼:“汪——”似乎在说,妈妈只是不希望你打扰她,并不抗拒我这条可爱的小狗狗。郁景归拧眉看了眼尾巴快摇成风扇的柴柴,淡声道:“有点想吃狗肉火锅了。”话音落下,柴柴的小狗尾巴一夹,收在圆滚滚的屁股里,眼神幽怨起来,朝女主人呜呜叫着。舒白面无表情地把郁景归推出房门:“你要是再吓唬它,到外面睡去。”隔着一扇门,郁景归能想象得到,那条狗的得意样子。家庭地位急剧下降的男主人,被一条狗ko了。第二天,男主人睡客房的事被保姆发现了。保姆一脸惊讶:“郁先生……您昨晚在客房睡的吗?”郁景归淡定否认,“我只是来这里看看。”“这样啊。”保姆半信半疑,还是朝房间里小心翼翼瞥一眼,她明明看见床铺是被人睡过的痕迹,还没来得及整理。没多久,舒白走过来,手里抱着男人衬衫和其他换鞋衣物。她没看郁景归和保姆,径直走过去,踢开门,把衣服往床上一丢,“这都是你的东西,如果有需要的话,让保姆来拿。”“好。”见郁景归目光一直逗留在她身上,舒白淡漠瞥一眼,“你看我干吗。”“没什么。”他说,“就是发现你生起气来也意料之中的好看。”“……”她还是那般神情,“请你以后说点正经话吧。”“……”她扭头走后,保姆满是疑惑,“郁先生……你和太太吵架了吗?”“没有。”“那你是被太太赶出来了吗。”“不是赶。”郁景归纠正道,“你没听见她刚才对我说话的时候,用了请字吗。”“……”保姆是郁夫人聘来的,本意照顾好小夫妇,但发觉不对之后,保姆适当性地打小报告。舒白在餐厅吃饭时接到郁夫人打来的电话。坐在对面的郁景归拧眉,他很不希望分房这种事被长辈发现。一点隐私都没有。而且他怕吓跑小媳妇。生活中被婆婆拆散的情侣可不少。“待会接吧。”郁景归压低声音,“我会和咱妈说清楚的。”舒白没听他的。和郁夫人通电话,舒白的态度自然乖巧礼貌。“嗯……对……我们发生一点小矛盾,所以我让他睡客房了。”“什么?我不应该让他睡客房?”“妈,这点小事不麻烦您操心,我坚持我自己的做法。”通话结束,郁景归眉间拧紧,以为有一出婆媳大戏等着他去处理。本来关系岌岌可危的,这要是闹出婆媳矛盾的话,处理起来极为棘手。“媳妇。”郁景归语气紧张,“咱妈其实没针对你的意思。”舒白漫不经心:“我知道咱妈没针对我。”“那就好。”“她说我不应该让你睡客房,应该让你直接睡地板。”“……”瞧瞧,这充满母爱的语言,只有亲妈才说得出口。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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