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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1 / 1)

岐林自己擦着头发坐下,因为身上的水没干自己直接开了半截儿窗户,吹得后排都是股子洗发水儿味。谢谢山哥,岐林瞟了一眼,自己现在在三家公司训练生单人排名上排第一,头像也换成了直播造型的精修图片,岐林也知道山易亭动作快,做事麻利,之后抬头往车队后面看,确定没看见梁戍星的车才问,有人受伤了?梁戍星,山易亭停了自己手里的笔,左脚脚踝水肿,现在上不了节目,山易亭说完才看着岐林问,衣服没换?岐林还是直播那一套,因为跟臧南渡多耽误了一会儿就没换,想着现在反正已经停了直播,就干脆到录播现场再换也一样,不能耽误进度。等到录播那儿再换,岐林自己解释了一声,之后就盖着衣服在后面睡觉。现在全车队的人到了下次录播拍摄的目的地。整个节目组的人到了地方就开始安排住宿,忙着架机位,对于眼前这栋别致的小楼都来不及看上一眼。倒是跟着下车的练习生都仰着脖子惊叹,这种复合公寓不常见了,而且装修上明显还带着私货,也太有特色了。岐林站在整座的大楼的最中间,房子一共四层,涂装精致,外墙都是单块儿浅咖色的墙砖,有的地方还长添了点儿杂草。没修饰,但纯粹。靛蓝色玻璃,排着往上。看着有年头,但是却整齐的执拗。节目组从哪儿搞来这一套,还挺有这么回事儿,有人趴在门玻璃上往里看,嘿,里头这家具真是宝贝,我多少年没见过着雕花的大红木椅了。帮着架相机做零活儿的一黑脸白牙的活计看见了,顺道插嘴,没听说么,葛老亲情赞助的房产。他话没说完,院里就急刹了辆黑色保姆车。开了门儿,梁戍星就被搀着下来,一脸温和对着身边的人说谢谢。星老师,你怎么来了?刚才说话的小伙计往上凑,你这脚看着还挺严重啊?我这个,梁戍星低头瞧了一眼,弯着眼睛笑,不算什么,主要是不想耽误节目进度,我无所谓的。梁戍星这个话一出,周围就开始小声嘀咕。天哪,他简直是我见过的最没架子的顶流了,原本我还在想万一因为他咱们这个节目进度拖缓了,效果打折扣。现在看来,真的用不着担心,梁戍星敬业还是一流的,上次他送来的茶叶单盒可不便宜。岐林瞄了一眼梁戍星,自己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来零星眼泪。他到了先是托着山易亭找妆师,想着把自己这身腾换下来,但是因为造型组路上堵车,加上椿美羚打电话硬是要岐林等着自己去到多照几组照片才让换,岐林也就干脆托着这一身围着院子转。另外自己找了块儿安静地方看书,小楼外面有一圈儿走廊,上面亮着小桔灯,掉下来碎块光斑也足够看书。他从臧南渡那儿淘换来的书不少,加上自己本专业的课本都够用。平常理论的东西看的多了,心里踏实。一看就是个把小时,周遭都静的出奇。直到岐林听见远处有动静,他在的位置有几株绿色的灌木,现在还是冒绿的叶子,遮挡半个人也绰绰有余,岐林停了手里翻书的动作,听了一会儿。一开始梁戍星跟节目组的王导先是聊了会儿不痛不痒的茶话,也听得出来梁戍星关系打点样样儿都不落,往里送东西倒是也不心疼。再后来,就扯到这次节目拍摄上了。王导,我听说之前要录的小剧本都给葛老看过了?梁戍星声音不大,但是岐林摘出来几个关键词也能理解的懂。明天的录播环节,主要是演小剧为主,依照之前直播cp的人气和葛老看过的每个人的小视频最后定的角儿。现在看着梁戍星想要个角色。也就是说梁戍星现在已经知道自己的角色,并且不满意。王导,我现在腿上不方便,看看能不能帮我换个。梁戍星声音压的更低,另外还有一件事儿等声音再小,岐林就听不清了。等着那边人走了清静,岐林才继续翻书。梁戍星想作妖,岐林想着就可笑,他的手段都是上辈子剩下的,无非是搞替换角儿,泼脏水。这些岐林都有招架,所以也就无所谓他还在蹦跶,今天就只有一件事让他心里不畅快。臧南渡主动带他进了情绪,最后又擅自撤开。臧南渡以为这样能唬住岐林,但实际上是岐林心里没害怕,反而是被臧南渡那种赤、裸的眼神勾得心痒。想到这个,岐林就看不进去书,也忘了自己现在身上还穿着这身儿,就收了腿想站起来。之后听见清脆的皮鞋响,等瞧见来人,岐林钳在胸口的那股气就往上提。他伸了脚,在人走到自己跟前的时候,直接勾住对方的西裤,带着情绪叫了声,臧爷。他声音不大,侧着着脚把人往这儿勾。臧南渡看着人停下,他身后跟着孙成洲眼尖,自己退回去帮着把风。臧南渡住了脚,看着岐林想张嘴,但是岐林没给他机会,直接贴上去续上之前他卡在心上的那句话。我伸手从来不随便,岐林点了脚,胳膊大胆往臧南渡脖子上挂,他现在就像个想留住男人的女人一样,把自己的身子贴上去。透薄的料子让自己腹部体温沿着对方现在扣的一丝不苟的衬衫扣子往前做传递。有的时候我怀疑岐林裙子前头滑亮亮的亮片蹭在臧南渡身子前头那排过于死板的扣子上,声音剐蹭的磕磕直响。他口气像是在报复,活像非得把上午从臧南渡这儿受的气都撒出来,转而开始对着臧南渡调笑,你是不是不行啊?作者有话要说:臧南渡:???什么不行???关于梁,林林忙着谈恋爱,就先放养他一点时间,以后留着打脸哈,我林亏不了。感谢在2020-05-0306:30:56~2020-05-0322:38: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快落小甜饼、今天终于学习了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我是谁我在哪别看我20瓶;金鱼16瓶;四又啊15瓶;nyomi、青梅酒。10瓶;若邪。6瓶;一只小虾、季小珪5瓶;江离、月色夜澜、yuriplisetsky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6章岐林调滑,声音掺在臧南渡耳朵边上的空气里,抓都抓不住。跟身上的人一样。岐林跟着声音往下滑,顺带着继续往臧南渡身上贴,他裙缝儿开的大,里面的腿伸出来还特地往对方西裤里侧钻。整个人都滑的很。臧南渡站在原地单手扶着人,从腰线往上停在岐林头发上,扣着把人拉近,反问了一句,什么不行。岐林直愣愣看着臧南渡,下巴抬着抬杠,各方面。再说一遍。臧南渡重复。我说你不岐林舌尖儿上的行字顶在自己上颚上,就被下意识咬住,嘴里瞬间发腥。身子跟着往前,胳膊被臧南渡往上提,自己肚子硌在对方的肩膀上,视线直勾勾撞向地面。成洲,臧南渡把人往肩上扛,走到孙成洲跟儿的时候轻放了一句,让里头的人等一会儿,我上车。那个,孙成洲张嘴,点头没以前利索,臧爷,孙成洲轻扯着臧南渡的肩膀,脸上犹豫,别跟他一般见识,您高抬孙成洲没说完,看着臧南渡的脸色自己闭了嘴,之后松手弯腰,念着臧爷慢走。这是第几次上臧南渡的车岐林记不清了,但是这次不一样。臧南渡落了锁。张嘴,臧南渡手背垫在岐林脖子上,轻轻往上抬,自己就压过去。岐林没反应过来,只是机械的张着嘴,最后对方含着的那口热,就在眼前停住了。那确实是个急迫吻的前奏。不继续么?岐林撑着胳膊往前,结果就是自己被捏着下巴,臧南渡盯着自己嘴里瞧。臧南渡手指在岐林嘴上轻捻,有血。岐林自己舔着嘴,确实是腥。觉得我腥?岐林也不往上凑了,自己想退回来,毕竟对面看着挺排斥。但是自己往后撤的进程被对方打断,岐林抬头往臧南渡眼里看,里面没了刚才扛着自己进来时候的火气,倒像是烧着的火柴浸了水,滋啦一声,连烟都没冒。岐林没来的及考虑太多,就被揉进对方的身体里。一个极其温柔的拥抱。温柔到岐林怀疑抱着自己的人不是臧南渡。没有,臧南渡回答,他把脸的角度往里调,轻呼了一口气。岐林只能觉得臧南渡现在情绪不稳定,就像现在抱着自己还在尽量控制力道。绝对占有的前提下,还保留分寸。分离过后,岐林被对方轻掰开嘴,伸了手指拿着棉签轻轻按压伤口,做得谨慎又小心。岐林微仰着头,下巴被臧南渡抬的发酸。两根带热的手指就捏在岐林下巴上,热情卖力的干活,但是它的主人却一语不发。岐林伸了舌头在臧南渡手上蹭了蹭,问,那你怎么不吻我。中间就这么静了一会儿。臧南渡坐回去,点了根烟,但是没往自己嘴里搁,转而给了岐林捏着,之后臧南渡单手脱了外套,解了自己里头衬衫的扣子,露出肩膀上的大片刺青。岐林的视线里撞满了凌乱的黑色线条,他第一次这么直观清楚的看见刺青的全貌。岐林还在发愣的时候,自己捏烟的手被臧南渡带着往前,烟上的星火就点在成片的乌黑上,岐林猛地回神,抽了手,急道,你做什么?我以前就说过,我会犯错,臧南渡指着岐林的手又说,你可以惩罚我。吻我是错吗?岐林换了只手,摸着臧南渡身上刚才被点烫的伤口,那我他话没说完,臧南渡猛的凑上来,眼神痴热,抖了眼上的睫毛,声音是忍不住的压抑,吻你不是。最后微微抬了角度,在岐林额头轻轻一点,伤你才是。岐林微微睁大眼睛,忘了说话。臧爷,王导那头实在等不了了,让我过来问问,咱们什么时候能去啊?孙成洲的影子站在门外,低着头问得小声。现在就去,臧南渡穿好衣服起了身开门,但是没让孙成洲跟,只是交待,照顾一下,收拾好了再出去。岐林怀里还是热的。等臧南渡走了,孙成洲赶紧探头进来,没事儿吧?没有,岐林自己往里挪了挪。孙成洲看着岐林嘴角有血,脸色变了变,然后就自己上车,找了棉棒塞在岐林手里让他止血,然后自己就握撑着方向盘解释,臧爷有分寸,他是见不得你受为难。岐林右手抵在自己嘴上,打乐,那刚才你还拦他。我那是怕臧爷忍不住把你就在这儿办了,孙成洲看着岐林一脸天真,又严肃道,臧爷不乐意见血。嫌脏?岐林手里的棉棒透红,他刚才是用牙把自己的口腔侧壁戳破了,这会儿才止了血。孙成洲听了摇头,说了句岐林听起来特别像玩笑的话。他愧疚,孙成洲抬着脑袋像是想事儿,以前臧爷刚毕业那会出了点儿事,我就是那个时候跟的他。出事?岐林往前凑了凑,好奇,是不是毕业排大戏那会儿?孙成洲眉毛挑了挑,你听说过?没有,猜的,之前导师说过,等我们大三下学期都会搞汇报演出,也就临近毕业。岐林稍作解释就继续问,臧爷出了什么事?再具体我就不清楚了,反正臧爷那会儿脾气臭的不行,明明中戏里拔尖儿的好演员,最后出了学校更是连一部戏都没接,直接趟了野路子,成了今天这样儿,孙成洲看岐林嘴上收拾的差不多了,就开了车门,臧爷之前的事儿我不好猜,但是有一样儿我清楚的很。孙成洲下车,去了岐林那头帮着开门,等岐林迈着脚下来,他才开口,臧爷刚才,是心疼了。岐林的脚刚落地,心里就轻颠着往上飘。最后没说话,抿着笑给孙成洲留了个背影。*剧组收拾了整整一天,到了第二天晚上,又因为对里头的人都照顾,加上还有以为意外受伤的梁戍星,录制进程比原来计划的时间又推迟了一天。现在的房间供他们临时挑选,梁戍星就被安排在方便出行的一楼。晚上大家都在自己分的房间里,因为节目录制没开始,所以现在房间也都够人住,白天搬家收拾了一天,到了晚上客厅就没人。只有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进行最后的设备调试。辛苦了,岐林自己穿了件儿衬衫,宽松休闲的浅咖色裤子,刚出门儿就帮忙打了把手。外头的工作量其实很大,因为住宿问题,晚上不可能所有带班的人员都在,所以总共就两三个人,想要装好这一套设备总要费点劲儿。岐林晚上嘴干,戴着顶破边儿的压舌帽出来接水喝,碰巧看见了,就撂了杯子上去帮忙捋线,我刚去厨房看见还有热水,我找了干净杯子,放桌上了。岐林说着又看见装线的几个插槽他都认识,自己尝试装了几次,又问了工作人员确保没错之后,自己干脆就蹲在这儿帮忙。你还懂这个?几个人蹲在一块儿看着小孩儿稀罕,因为练习生里基本上都是走花美男路线,里面唱跳基本功不敢说但是这种专业性较强的音频设备调试,一般人少有了解。围着这个话题,岐林跟里头的几个人就聊熟了。再说一遍。臧南渡重复。我说你不岐林舌尖儿上的行字顶在自己上颚上,就被下意识咬住,嘴里瞬间发腥。身子跟着往前,胳膊被臧南渡往上提,自己肚子硌在对方的肩膀上,视线直勾勾撞向地面。成洲,臧南渡把人往肩上扛,走到孙成洲跟儿的时候轻放了一句,让里头的人等一会儿,我上车。那个,孙成洲张嘴,点头没以前利索,臧爷,孙成洲轻扯着臧南渡的肩膀,脸上犹豫,别跟他一般见识,您高抬孙成洲没说完,看着臧南渡的脸色自己闭了嘴,之后松手弯腰,念着臧爷慢走。这是第几次上臧南渡的车岐林记不清了,但是这次不一样。臧南渡落了锁。张嘴,臧南渡手背垫在岐林脖子上,轻轻往上抬,自己就压过去。岐林没反应过来,只是机械的张着嘴,最后对方含着的那口热,就在眼前停住了。那确实是个急迫吻的前奏。不继续么?岐林撑着胳膊往前,结果就是自己被捏着下巴,臧南渡盯着自己嘴里瞧。臧南渡手指在岐林嘴上轻捻,有血。岐林自己舔着嘴,确实是腥。觉得我腥?岐林也不往上凑了,自己想退回来,毕竟对面看着挺排斥。但是自己往后撤的进程被对方打断,岐林抬头往臧南渡眼里看,里面没了刚才扛着自己进来时候的火气,倒像是烧着的火柴浸了水,滋啦一声,连烟都没冒。岐林没来的及考虑太多,就被揉进对方的身体里。一个极其温柔的拥抱。温柔到岐林怀疑抱着自己的人不是臧南渡。没有,臧南渡回答,他把脸的角度往里调,轻呼了一口气。岐林只能觉得臧南渡现在情绪不稳定,就像现在抱着自己还在尽量控制力道。绝对占有的前提下,还保留分寸。分离过后,岐林被对方轻掰开嘴,伸了手指拿着棉签轻轻按压伤口,做得谨慎又小心。岐林微仰着头,下巴被臧南渡抬的发酸。两根带热的手指就捏在岐林下巴上,热情卖力的干活,但是它的主人却一语不发。岐林伸了舌头在臧南渡手上蹭了蹭,问,那你怎么不吻我。中间就这么静了一会儿。臧南渡坐回去,点了根烟,但是没往自己嘴里搁,转而给了岐林捏着,之后臧南渡单手脱了外套,解了自己里头衬衫的扣子,露出肩膀上的大片刺青。岐林的视线里撞满了凌乱的黑色线条,他第一次这么直观清楚的看见刺青的全貌。岐林还在发愣的时候,自己捏烟的手被臧南渡带着往前,烟上的星火就点在成片的乌黑上,岐林猛地回神,抽了手,急道,你做什么?我以前就说过,我会犯错,臧南渡指着岐林的手又说,你可以惩罚我。吻我是错吗?岐林换了只手,摸着臧南渡身上刚才被点烫的伤口,那我他话没说完,臧南渡猛的凑上来,眼神痴热,抖了眼上的睫毛,声音是忍不住的压抑,吻你不是。最后微微抬了角度,在岐林额头轻轻一点,伤你才是。岐林微微睁大眼睛,忘了说话。臧爷,王导那头实在等不了了,让我过来问问,咱们什么时候能去啊?孙成洲的影子站在门外,低着头问得小声。现在就去,臧南渡穿好衣服起了身开门,但是没让孙成洲跟,只是交待,照顾一下,收拾好了再出去。岐林怀里还是热的。等臧南渡走了,孙成洲赶紧探头进来,没事儿吧?没有,岐林自己往里挪了挪。孙成洲看着岐林嘴角有血,脸色变了变,然后就自己上车,找了棉棒塞在岐林手里让他止血,然后自己就握撑着方向盘解释,臧爷有分寸,他是见不得你受为难。岐林右手抵在自己嘴上,打乐,那刚才你还拦他。我那是怕臧爷忍不住把你就在这儿办了,孙成洲看着岐林一脸天真,又严肃道,臧爷不乐意见血。嫌脏?岐林手里的棉棒透红,他刚才是用牙把自己的口腔侧壁戳破了,这会儿才止了血。孙成洲听了摇头,说了句岐林听起来特别像玩笑的话。他愧疚,孙成洲抬着脑袋像是想事儿,以前臧爷刚毕业那会出了点儿事,我就是那个时候跟的他。出事?岐林往前凑了凑,好奇,是不是毕业排大戏那会儿?孙成洲眉毛挑了挑,你听说过?没有,猜的,之前导师说过,等我们大三下学期都会搞汇报演出,也就临近毕业。岐林稍作解释就继续问,臧爷出了什么事?再具体我就不清楚了,反正臧爷那会儿脾气臭的不行,明明中戏里拔尖儿的好演员,最后出了学校更是连一部戏都没接,直接趟了野路子,成了今天这样儿,孙成洲看岐林嘴上收拾的差不多了,就开了车门,臧爷之前的事儿我不好猜,但是有一样儿我清楚的很。孙成洲下车,去了岐林那头帮着开门,等岐林迈着脚下来,他才开口,臧爷刚才,是心疼了。岐林的脚刚落地,心里就轻颠着往上飘。最后没说话,抿着笑给孙成洲留了个背影。*剧组收拾了整整一天,到了第二天晚上,又因为对里头的人都照顾,加上还有以为意外受伤的梁戍星,录制进程比原来计划的时间又推迟了一天。现在的房间供他们临时挑选,梁戍星就被安排在方便出行的一楼。晚上大家都在自己分的房间里,因为节目录制没开始,所以现在房间也都够人住,白天搬家收拾了一天,到了晚上客厅就没人。只有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进行最后的设备调试。辛苦了,岐林自己穿了件儿衬衫,宽松休闲的浅咖色裤子,刚出门儿就帮忙打了把手。外头的工作量其实很大,因为住宿问题,晚上不可能所有带班的人员都在,所以总共就两三个人,想要装好这一套设备总要费点劲儿。岐林晚上嘴干,戴着顶破边儿的压舌帽出来接水喝,碰巧看见了,就撂了杯子上去帮忙捋线,我刚去厨房看见还有热水,我找了干净杯子,放桌上了。岐林说着又看见装线的几个插槽他都认识,自己尝试装了几次,又问了工作人员确保没错之后,自己干脆就蹲在这儿帮忙。你还懂这个?几个人蹲在一块儿看着小孩儿稀罕,因为练习生里基本上都是走花美男路线,里面唱跳基本功不敢说但是这种专业性较强的音频设备调试,一般人少有了解。围着这个话题,岐林跟里头的几个人就聊熟了。再说一遍。臧南渡重复。我说你不岐林舌尖儿上的行字顶在自己上颚上,就被下意识咬住,嘴里瞬间发腥。身子跟着往前,胳膊被臧南渡往上提,自己肚子硌在对方的肩膀上,视线直勾勾撞向地面。成洲,臧南渡把人往肩上扛,走到孙成洲跟儿的时候轻放了一句,让里头的人等一会儿,我上车。那个,孙成洲张嘴,点头没以前利索,臧爷,孙成洲轻扯着臧南渡的肩膀,脸上犹豫,别跟他一般见识,您高抬孙成洲没说完,看着臧南渡的脸色自己闭了嘴,之后松手弯腰,念着臧爷慢走。这是第几次上臧南渡的车岐林记不清了,但是这次不一样。臧南渡落了锁。张嘴,臧南渡手背垫在岐林脖子上,轻轻往上抬,自己就压过去。岐林没反应过来,只是机械的张着嘴,最后对方含着的那口热,就在眼前停住了。那确实是个急迫吻的前奏。不继续么?岐林撑着胳膊往前,结果就是自己被捏着下巴,臧南渡盯着自己嘴里瞧。臧南渡手指在岐林嘴上轻捻,有血。岐林自己舔着嘴,确实是腥。觉得我腥?岐林也不往上凑了,自己想退回来,毕竟对面看着挺排斥。但是自己往后撤的进程被对方打断,岐林抬头往臧南渡眼里看,里面没了刚才扛着自己进来时候的火气,倒像是烧着的火柴浸了水,滋啦一声,连烟都没冒。岐林没来的及考虑太多,就被揉进对方的身体里。一个极其温柔的拥抱。温柔到岐林怀疑抱着自己的人不是臧南渡。没有,臧南渡回答,他把脸的角度往里调,轻呼了一口气。岐林只能觉得臧南渡现在情绪不稳定,就像现在抱着自己还在尽量控制力道。绝对占有的前提下,还保留分寸。分离过后,岐林被对方轻掰开嘴,伸了手指拿着棉签轻轻按压伤口,做得谨慎又小心。岐林微仰着头,下巴被臧南渡抬的发酸。两根带热的手指就捏在岐林下巴上,热情卖力的干活,但是它的主人却一语不发。岐林伸了舌头在臧南渡手上蹭了蹭,问,那你怎么不吻我。中间就这么静了一会儿。臧南渡坐回去,点了根烟,但是没往自己嘴里搁,转而给了岐林捏着,之后臧南渡单手脱了外套,解了自己里头衬衫的扣子,露出肩膀上的大片刺青。岐林的视线里撞满了凌乱的黑色线条,他第一次这么直观清楚的看见刺青的全貌。岐林还在发愣的时候,自己捏烟的手被臧南渡带着往前,烟上的星火就点在成片的乌黑上,岐林猛地回神,抽了手,急道,你做什么?我以前就说过,我会犯错,臧南渡指着岐林的手又说,你可以惩罚我。吻我是错吗?岐林换了只手,摸着臧南渡身上刚才被点烫的伤口,那我他话没说完,臧南渡猛的凑上来,眼神痴热,抖了眼上的睫毛,声音是忍不住的压抑,吻你不是。最后微微抬了角度,在岐林额头轻轻一点,伤你才是。岐林微微睁大眼睛,忘了说话。臧爷,王导那头实在等不了了,让我过来问问,咱们什么时候能去啊?孙成洲的影子站在门外,低着头问得小声。现在就去,臧南渡穿好衣服起了身开门,但是没让孙成洲跟,只是交待,照顾一下,收拾好了再出去。岐林怀里还是热的。等臧南渡走了,孙成洲赶紧探头进来,没事儿吧?没有,岐林自己往里挪了挪。孙成洲看着岐林嘴角有血,脸色变了变,然后就自己上车,找了棉棒塞在岐林手里让他止血,然后自己就握撑着方向盘解释,臧爷有分寸,他是见不得你受为难。岐林右手抵在自己嘴上,打乐,那刚才你还拦他。我那是怕臧爷忍不住把你就在这儿办了,孙成洲看着岐林一脸天真,又严肃道,臧爷不乐意见血。嫌脏?岐林手里的棉棒透红,他刚才是用牙把自己的口腔侧壁戳破了,这会儿才止了血。孙成洲听了摇头,说了句岐林听起来特别像玩笑的话。他愧疚,孙成洲抬着脑袋像是想事儿,以前臧爷刚毕业那会出了点儿事,我就是那个时候跟的他。出事?岐林往前凑了凑,好奇,是不是毕业排大戏那会儿?孙成洲眉毛挑了挑,你听说过?没有,猜的,之前导师说过,等我们大三下学期都会搞汇报演出,也就临近毕业。岐林稍作解释就继续问,臧爷出了什么事?再具体我就不清楚了,反正臧爷那会儿脾气臭的不行,明明中戏里拔尖儿的好演员,最后出了学校更是连一部戏都没接,直接趟了野路子,成了今天这样儿,孙成洲看岐林嘴上收拾的差不多了,就开了车门,臧爷之前的事儿我不好猜,但是有一样儿我清楚的很。孙成洲下车,去了岐林那头帮着开门,等岐林迈着脚下来,他才开口,臧爷刚才,是心疼了。岐林的脚刚落地,心里就轻颠着往上飘。最后没说话,抿着笑给孙成洲留了个背影。*剧组收拾了整整一天,到了第二天晚上,又因为对里头的人都照顾,加上还有以为意外受伤的梁戍星,录制进程比原来计划的时间又推迟了一天。现在的房间供他们临时挑选,梁戍星就被安排在方便出行的一楼。晚上大家都在自己分的房间里,因为节目录制没开始,所以现在房间也都够人住,白天搬家收拾了一天,到了晚上客厅就没人。只有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进行最后的设备调试。辛苦了,岐林自己穿了件儿衬衫,宽松休闲的浅咖色裤子,刚出门儿就帮忙打了把手。外头的工作量其实很大,因为住宿问题,晚上不可能所有带班的人员都在,所以总共就两三个人,想要装好这一套设备总要费点劲儿。岐林晚上嘴干,戴着顶破边儿的压舌帽出来接水喝,碰巧看见了,就撂了杯子上去帮忙捋线,我刚去厨房看见还有热水,我找了干净杯子,放桌上了。岐林说着又看见装线的几个插槽他都认识,自己尝试装了几次,又问了工作人员确保没错之后,自己干脆就蹲在这儿帮忙。你还懂这个?几个人蹲在一块儿看着小孩儿稀罕,因为练习生里基本上都是走花美男路线,里面唱跳基本功不敢说但是这种专业性较强的音频设备调试,一般人少有了解。围着这个话题,岐林跟里头的几个人就聊熟了。再说一遍。臧南渡重复。我说你不岐林舌尖儿上的行字顶在自己上颚上,就被下意识咬住,嘴里瞬间发腥。身子跟着往前,胳膊被臧南渡往上提,自己肚子硌在对方的肩膀上,视线直勾勾撞向地面。成洲,臧南渡把人往肩上扛,走到孙成洲跟儿的时候轻放了一句,让里头的人等一会儿,我上车。那个,孙成洲张嘴,点头没以前利索,臧爷,孙成洲轻扯着臧南渡的肩膀,脸上犹豫,别跟他一般见识,您高抬孙成洲没说完,看着臧南渡的脸色自己闭了嘴,之后松手弯腰,念着臧爷慢走。这是第几次上臧南渡的车岐林记不清了,但是这次不一样。臧南渡落了锁。张嘴,臧南渡手背垫在岐林脖子上,轻轻往上抬,自己就压过去。岐林没反应过来,只是机械的张着嘴,最后对方含着的那口热,就在眼前停住了。那确实是个急迫吻的前奏。不继续么?岐林撑着胳膊往前,结果就是自己被捏着下巴,臧南渡盯着自己嘴里瞧。臧南渡手指在岐林嘴上轻捻,有血。岐林自己舔着嘴,确实是腥。觉得我腥?岐林也不往上凑了,自己想退回来,毕竟对面看着挺排斥。但是自己往后撤的进程被对方打断,岐林抬头往臧南渡眼里看,里面没了刚才扛着自己进来时候的火气,倒像是烧着的火柴浸了水,滋啦一声,连烟都没冒。岐林没来的及考虑太多,就被揉进对方的身体里。一个极其温柔的拥抱。温柔到岐林怀疑抱着自己的人不是臧南渡。没有,臧南渡回答,他把脸的角度往里调,轻呼了一口气。岐林只能觉得臧南渡现在情绪不稳定,就像现在抱着自己还在尽量控制力道。绝对占有的前提下,还保留分寸。分离过后,岐林被对方轻掰开嘴,伸了手指拿着棉签轻轻按压伤口,做得谨慎又小心。岐林微仰着头,下巴被臧南渡抬的发酸。两根带热的手指就捏在岐林下巴上,热情卖力的干活,但是它的主人却一语不发。岐林伸了舌头在臧南渡手上蹭了蹭,问,那你怎么不吻我。中间就这么静了一会儿。臧南渡坐回去,点了根烟,但是没往自己嘴里搁,转而给了岐林捏着,之后臧南渡单手脱了外套,解了自己里头衬衫的扣子,露出肩膀上的大片刺青。岐林的视线里撞满了凌乱的黑色线条,他第一次这么直观清楚的看见刺青的全貌。岐林还在发愣的时候,自己捏烟的手被臧南渡带着往前,烟上的星火就点在成片的乌黑上,岐林猛地回神,抽了手,急道,你做什么?我以前就说过,我会犯错,臧南渡指着岐林的手又说,你可以惩罚我。吻我是错吗?岐林换了只手,摸着臧南渡身上刚才被点烫的伤口,那我他话没说完,臧南渡猛的凑上来,眼神痴热,抖了眼上的睫毛,声音是忍不住的压抑,吻你不是。最后微微抬了角度,在岐林额头轻轻一点,伤你才是。岐林微微睁大眼睛,忘了说话。臧爷,王导那头实在等不了了,让我过来问问,咱们什么时候能去啊?孙成洲的影子站在门外,低着头问得小声。现在就去,臧南渡穿好衣服起了身开门,但是没让孙成洲跟,只是交待,照顾一下,收拾好了再出去。岐林怀里还是热的。等臧南渡走了,孙成洲赶紧探头进来,没事儿吧?没有,岐林自己往里挪了挪。孙成洲看着岐林嘴角有血,脸色变了变,然后就自己上车,找了棉棒塞在岐林手里让他止血,然后自己就握撑着方向盘解释,臧爷有分寸,他是见不得你受为难。岐林右手抵在自己嘴上,打乐,那刚才你还拦他。我那是怕臧爷忍不住把你就在这儿办了,孙成洲看着岐林一脸天真,又严肃道,臧爷不乐意见血。嫌脏?岐林手里的棉棒透红,他刚才是用牙把自己的口腔侧壁戳破了,这会儿才止了血。孙成洲听了摇头,说了句岐林听起来特别像玩笑的话。他愧疚,孙成洲抬着脑袋像是想事儿,以前臧爷刚毕业那会出了点儿事,我就是那个时候跟的他。出事?岐林往前凑了凑,好奇,是不是毕业排大戏那会儿?孙成洲眉毛挑了挑,你听说过?没有,猜的,之前导师说过,等我们大三下学期都会搞汇报演出,也就临近毕业。岐林稍作解释就继续问,臧爷出了什么事?再具体我就不清楚了,反正臧爷那会儿脾气臭的不行,明明中戏里拔尖儿的好演员,最后出了学校更是连一部戏都没接,直接趟了野路子,成了今天这样儿,孙成洲看岐林嘴上收拾的差不多了,就开了车门,臧爷之前的事儿我不好猜,但是有一样儿我清楚的很。孙成洲下车,去了岐林那头帮着开门,等岐林迈着脚下来,他才开口,臧爷刚才,是心疼了。岐林的脚刚落地,心里就轻颠着往上飘。最后没说话,抿着笑给孙成洲留了个背影。*剧组收拾了整整一天,到了第二天晚上,又因为对里头的人都照顾,加上还有以为意外受伤的梁戍星,录制进程比原来计划的时间又推迟了一天。现在的房间供他们临时挑选,梁戍星就被安排在方便出行的一楼。晚上大家都在自己分的房间里,因为节目录制没开始,所以现在房间也都够人住,白天搬家收拾了一天,到了晚上客厅就没人。只有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进行最后的设备调试。辛苦了,岐林自己穿了件儿衬衫,宽松休闲的浅咖色裤子,刚出门儿就帮忙打了把手。外头的工作量其实很大,因为住宿问题,晚上不可能所有带班的人员都在,所以总共就两三个人,想要装好这一套设备总要费点劲儿。岐林晚上嘴干,戴着顶破边儿的压舌帽出来接水喝,碰巧看见了,就撂了杯子上去帮忙捋线,我刚去厨房看见还有热水,我找了干净杯子,放桌上了。岐林说着又看见装线的几个插槽他都认识,自己尝试装了几次,又问了工作人员确保没错之后,自己干脆就蹲在这儿帮忙。你还懂这个?几个人蹲在一块儿看着小孩儿稀罕,因为练习生里基本上都是走花美男路线,里面唱跳基本功不敢说但是这种专业性较强的音频设备调试,一般人少有了解。围着这个话题,岐林跟里头的几个人就聊熟了。再说一遍。臧南渡重复。我说你不岐林舌尖儿上的行字顶在自己上颚上,就被下意识咬住,嘴里瞬间发腥。身子跟着往前,胳膊被臧南渡往上提,自己肚子硌在对方的肩膀上,视线直勾勾撞向地面。成洲,臧南渡把人往肩上扛,走到孙成洲跟儿的时候轻放了一句,让里头的人等一会儿,我上车。那个,孙成洲张嘴,点头没以前利索,臧爷,孙成洲轻扯着臧南渡的肩膀,脸上犹豫,别跟他一般见识,您高抬孙成洲没说完,看着臧南渡的脸色自己闭了嘴,之后松手弯腰,念着臧爷慢走。这是第几次上臧南渡的车岐林记不清了,但是这次不一样。臧南渡落了锁。张嘴,臧南渡手背垫在岐林脖子上,轻轻往上抬,自己就压过去。岐林没反应过来,只是机械的张着嘴,最后对方含着的那口热,就在眼前停住了。那确实是个急迫吻的前奏。不继续么?岐林撑着胳膊往前,结果就是自己被捏着下巴,臧南渡盯着自己嘴里瞧。臧南渡手指在岐林嘴上轻捻,有血。岐林自己舔着嘴,确实是腥。觉得我腥?岐林也不往上凑了,自己想退回来,毕竟对面看着挺排斥。但是自己往后撤的进程被对方打断,岐林抬头往臧南渡眼里看,里面没了刚才扛着自己进来时候的火气,倒像是烧着的火柴浸了水,滋啦一声,连烟都没冒。岐林没来的及考虑太多,就被揉进对方的身体里。一个极其温柔的拥抱。温柔到岐林怀疑抱着自己的人不是臧南渡。没有,臧南渡回答,他把脸的角度往里调,轻呼了一口气。岐林只能觉得臧南渡现在情绪不稳定,就像现在抱着自己还在尽量控制力道。绝对占有的前提下,还保留分寸。分离过后,岐林被对方轻掰开嘴,伸了手指拿着棉签轻轻按压伤口,做得谨慎又小心。岐林微仰着头,下巴被臧南渡抬的发酸。两根带热的手指就捏在岐林下巴上,热情卖力的干活,但是它的主人却一语不发。岐林伸了舌头在臧南渡手上蹭了蹭,问,那你怎么不吻我。中间就这么静了一会儿。臧南渡坐回去,点了根烟,但是没往自己嘴里搁,转而给了岐林捏着,之后臧南渡单手脱了外套,解了自己里头衬衫的扣子,露出肩膀上的大片刺青。岐林的视线里撞满了凌乱的黑色线条,他第一次这么直观清楚的看见刺青的全貌。岐林还在发愣的时候,自己捏烟的手被臧南渡带着往前,烟上的星火就点在成片的乌黑上,岐林猛地回神,抽了手,急道,你做什么?我以前就说过,我会犯错,臧南渡指着岐林的手又说,你可以惩罚我。吻我是错吗?岐林换了只手,摸着臧南渡身上刚才被点烫的伤口,那我他话没说完,臧南渡猛的凑上来,眼神痴热,抖了眼上的睫毛,声音是忍不住的压抑,吻你不是。最后微微抬了角度,在岐林额头轻轻一点,伤你才是。岐林微微睁大眼睛,忘了说话。臧爷,王导那头实在等不了了,让我过来问问,咱们什么时候能去啊?孙成洲的影子站在门外,低着头问得小声。现在就去,臧南渡穿好衣服起了身开门,但是没让孙成洲跟,只是交待,照顾一下,收拾好了再出去。岐林怀里还是热的。等臧南渡走了,孙成洲赶紧探头进来,没事儿吧?没有,岐林自己往里挪了挪。孙成洲看着岐林嘴角有血,脸色变了变,然后就自己上车,找了棉棒塞在岐林手里让他止血,然后自己就握撑着方向盘解释,臧爷有分寸,他是见不得你受为难。岐林右手抵在自己嘴上,打乐,那刚才你还拦他。我那是怕臧爷忍不住把你就在这儿办了,孙成洲看着岐林一脸天真,又严肃道,臧爷不乐意见血。嫌脏?岐林手里的棉棒透红,他刚才是用牙把自己的口腔侧壁戳破了,这会儿才止了血。孙成洲听了摇头,说了句岐林听起来特别像玩笑的话。他愧疚,孙成洲抬着脑袋像是想事儿,以前臧爷刚毕业那会出了点儿事,我就是那个时候跟的他。出事?岐林往前凑了凑,好奇,是不是毕业排大戏那会儿?孙成洲眉毛挑了挑,你听说过?没有,猜的,之前导师说过,等我们大三下学期都会搞汇报演出,也就临近毕业。岐林稍作解释就继续问,臧爷出了什么事?再具体我就不清楚了,反正臧爷那会儿脾气臭的不行,明明中戏里拔尖儿的好演员,最后出了学校更是连一部戏都没接,直接趟了野路子,成了今天这样儿,孙成洲看岐林嘴上收拾的差不多了,就开了车门,臧爷之前的事儿我不好猜,但是有一样儿我清楚的很。孙成洲下车,去了岐林那头帮着开门,等岐林迈着脚下来,他才开口,臧爷刚才,是心疼了。岐林的脚刚落地,心里就轻颠着往上飘。最后没说话,抿着笑给孙成洲留了个背影。*剧组收拾了整整一天,到了第二天晚上,又因为对里头的人都照顾,加上还有以为意外受伤的梁戍星,录制进程比原来计划的时间又推迟了一天。现在的房间供他们临时挑选,梁戍星就被安排在方便出行的一楼。晚上大家都在自己分的房间里,因为节目录制没开始,所以现在房间也都够人住,白天搬家收拾了一天,到了晚上客厅就没人。只有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进行最后的设备调试。辛苦了,岐林自己穿了件儿衬衫,宽松休闲的浅咖色裤子,刚出门儿就帮忙打了把手。外头的工作量其实很大,因为住宿问题,晚上不可能所有带班的人员都在,所以总共就两三个人,想要装好这一套设备总要费点劲儿。岐林晚上嘴干,戴着顶破边儿的压舌帽出来接水喝,碰巧看见了,就撂了杯子上去帮忙捋线,我刚去厨房看见还有热水,我找了干净杯子,放桌上了。岐林说着又看见装线的几个插槽他都认识,自己尝试装了几次,又问了工作人员确保没错之后,自己干脆就蹲在这儿帮忙。你还懂这个?几个人蹲在一块儿看着小孩儿稀罕,因为练习生里基本上都是走花美男路线,里面唱跳基本功不敢说但是这种专业性较强的音频设备调试,一般人少有了解。围着这个话题,岐林跟里头的几个人就聊熟了。再说一遍。臧南渡重复。我说你不岐林舌尖儿上的行字顶在自己上颚上,就被下意识咬住,嘴里瞬间发腥。身子跟着往前,胳膊被臧南渡往上提,自己肚子硌在对方的肩膀上,视线直勾勾撞向地面。成洲,臧南渡把人往肩上扛,走到孙成洲跟儿的时候轻放了一句,让里头的人等一会儿,我上车。那个,孙成洲张嘴,点头没以前利索,臧爷,孙成洲轻扯着臧南渡的肩膀,脸上犹豫,别跟他一般见识,您高抬孙成洲没说完,看着臧南渡的脸色自己闭了嘴,之后松手弯腰,念着臧爷慢走。这是第几次上臧南渡的车岐林记不清了,但是这次不一样。臧南渡落了锁。张嘴,臧南渡手背垫在岐林脖子上,轻轻往上抬,自己就压过去。岐林没反应过来,只是机械的张着嘴,最后对方含着的那口热,就在眼前停住了。那确实是个急迫吻的前奏。不继续么?岐林撑着胳膊往前,结果就是自己被捏着下巴,臧南渡盯着自己嘴里瞧。臧南渡手指在岐林嘴上轻捻,有血。岐林自己舔着嘴,确实是腥。觉得我腥?岐林也不往上凑了,自己想退回来,毕竟对面看着挺排斥。但是自己往后撤的进程被对方打断,岐林抬头往臧南渡眼里看,里面没了刚才扛着自己进来时候的火气,倒像是烧着的火柴浸了水,滋啦一声,连烟都没冒。岐林没来的及考虑太多,就被揉进对方的身体里。一个极其温柔的拥抱。温柔到岐林怀疑抱着自己的人不是臧南渡。没有,臧南渡回答,他把脸的角度往里调,轻呼了一口气。岐林只能觉得臧南渡现在情绪不稳定,就像现在抱着自己还在尽量控制力道。绝对占有的前提下,还保留分寸。分离过后,岐林被对方轻掰开嘴,伸了手指拿着棉签轻轻按压伤口,做得谨慎又小心。岐林微仰着头,下巴被臧南渡抬的发酸。两根带热的手指就捏在岐林下巴上,热情卖力的干活,但是它的主人却一语不发。岐林伸了舌头在臧南渡手上蹭了蹭,问,那你怎么不吻我。中间就这么静了一会儿。臧南渡坐回去,点了根烟,但是没往自己嘴里搁,转而给了岐林捏着,之后臧南渡单手脱了外套,解了自己里头衬衫的扣子,露出肩膀上的大片刺青。岐林的视线里撞满了凌乱的黑色线条,他第一次这么直观清楚的看见刺青的全貌。岐林还在发愣的时候,自己捏烟的手被臧南渡带着往前,烟上的星火就点在成片的乌黑上,岐林猛地回神,抽了手,急道,你做什么?我以前就说过,我会犯错,臧南渡指着岐林的手又说,你可以惩罚我。吻我是错吗?岐林换了只手,摸着臧南渡身上刚才被点烫的伤口,那我他话没说完,臧南渡猛的凑上来,眼神痴热,抖了眼上的睫毛,声音是忍不住的压抑,吻你不是。最后微微抬了角度,在岐林额头轻轻一点,伤你才是。岐林微微睁大眼睛,忘了说话。臧爷,王导那头实在等不了了,让我过来问问,咱们什么时候能去啊?孙成洲的影子站在门外,低着头问得小声。现在就去,臧南渡穿好衣服起了身开门,但是没让孙成洲跟,只是交待,照顾一下,收拾好了再出去。岐林怀里还是热的。等臧南渡走了,孙成洲赶紧探头进来,没事儿吧?没有,岐林自己往里挪了挪。孙成洲看着岐林嘴角有血,脸色变了变,然后就自己上车,找了棉棒塞在岐林手里让他止血,然后自己就握撑着方向盘解释,臧爷有分寸,他是见不得你受为难。岐林右手抵在自己嘴上,打乐,那刚才你还拦他。我那是怕臧爷忍不住把你就在这儿办了,孙成洲看着岐林一脸天真,又严肃道,臧爷不乐意见血。嫌脏?岐林手里的棉棒透红,他刚才是用牙把自己的口腔侧壁戳破了,这会儿才止了血。孙成洲听了摇头,说了句岐林听起来特别像玩笑的话。他愧疚,孙成洲抬着脑袋像是想事儿,以前臧爷刚毕业那会出了点儿事,我就是那个时候跟的他。出事?岐林往前凑了凑,好奇,是不是毕业排大戏那会儿?孙成洲眉毛挑了挑,你听说过?没有,猜的,之前导师说过,等我们大三下学期都会搞汇报演出,也就临近毕业。岐林稍作解释就继续问,臧爷出了什么事?再具体我就不清楚了,反正臧爷那会儿脾气臭的不行,明明中戏里拔尖儿的好演员,最后出了学校更是连一部戏都没接,直接趟了野路子,成了今天这样儿,孙成洲看岐林嘴上收拾的差不多了,就开了车门,臧爷之前的事儿我不好猜,但是有一样儿我清楚的很。孙成洲下车,去了岐林那头帮着开门,等岐林迈着脚下来,他才开口,臧爷刚才,是心疼了。岐林的脚刚落地,心里就轻颠着往上飘。最后没说话,抿着笑给孙成洲留了个背影。*剧组收拾了整整一天,到了第二天晚上,又因为对里头的人都照顾,加上还有以为意外受伤的梁戍星,录制进程比原来计划的时间又推迟了一天。现在的房间供他们临时挑选,梁戍星就被安排在方便出行的一楼。晚上大家都在自己分的房间里,因为节目录制没开始,所以现在房间也都够人住,白天搬家收拾了一天,到了晚上客厅就没人。只有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进行最后的设备调试。辛苦了,岐林自己穿了件儿衬衫,宽松休闲的浅咖色裤子,刚出门儿就帮忙打了把手。外头的工作量其实很大,因为住宿问题,晚上不可能所有带班的人员都在,所以总共就两三个人,想要装好这一套设备总要费点劲儿。岐林晚上嘴干,戴着顶破边儿的压舌帽出来接水喝,碰巧看见了,就撂了杯子上去帮忙捋线,我刚去厨房看见还有热水,我找了干净杯子,放桌上了。岐林说着又看见装线的几个插槽他都认识,自己尝试装了几次,又问了工作人员确保没错之后,自己干脆就蹲在这儿帮忙。你还懂这个?几个人蹲在一块儿看着小孩儿稀罕,因为练习生里基本上都是走花美男路线,里面唱跳基本功不敢说但是这种专业性较强的音频设备调试,一般人少有了解。围着这个话题,岐林跟里头的几个人就聊熟了。再说一遍。臧南渡重复。我说你不岐林舌尖儿上的行字顶在自己上颚上,就被下意识咬住,嘴里瞬间发腥。身子跟着往前,胳膊被臧南渡往上提,自己肚子硌在对方的肩膀上,视线直勾勾撞向地面。成洲,臧南渡把人往肩上扛,走到孙成洲跟儿的时候轻放了一句,让里头的人等一会儿,我上车。那个,孙成洲张嘴,点头没以前利索,臧爷,孙成洲轻扯着臧南渡的肩膀,脸上犹豫,别跟他一般见识,您高抬孙成洲没说完,看着臧南渡的脸色自己闭了嘴,之后松手弯腰,念着臧爷慢走。这是第几次上臧南渡的车岐林记不清了,但是这次不一样。臧南渡落了锁。张嘴,臧南渡手背垫在岐林脖子上,轻轻往上抬,自己就压过去。岐林没反应过来,只是机械的张着嘴,最后对方含着的那口热,就在眼前停住了。那确实是个急迫吻的前奏。不继续么?岐林撑着胳膊往前,结果就是自己被捏着下巴,臧南渡盯着自己嘴里瞧。臧南渡手指在岐林嘴上轻捻,有血。岐林自己舔着嘴,确实是腥。觉得我腥?岐林也不往上凑了,自己想退回来,毕竟对面看着挺排斥。但是自己往后撤的进程被对方打断,岐林抬头往臧南渡眼里看,里面没了刚才扛着自己进来时候的火气,倒像是烧着的火柴浸了水,滋啦一声,连烟都没冒。岐林没来的及考虑太多,就被揉进对方的身体里。一个极其温柔的拥抱。温柔到岐林怀疑抱着自己的人不是臧南渡。没有,臧南渡回答,他把脸的角度往里调,轻呼了一口气。岐林只能觉得臧南渡现在情绪不稳定,就像现在抱着自己还在尽量控制力道。绝对占有的前提下,还保留分寸。分离过后,岐林被对方轻掰开嘴,伸了手指拿着棉签轻轻按压伤口,做得谨慎又小心。岐林微仰着头,下巴被臧南渡抬的发酸。两根带热的手指就捏在岐林下巴上,热情卖力的干活,但是它的主人却一语不发。岐林伸了舌头在臧南渡手上蹭了蹭,问,那你怎么不吻我。中间就这么静了一会儿。臧南渡坐回去,点了根烟,但是没往自己嘴里搁,转而给了岐林捏着,之后臧南渡单手脱了外套,解了自己里头衬衫的扣子,露出肩膀上的大片刺青。岐林的视线里撞满了凌乱的黑色线条,他第一次这么直观清楚的看见刺青的全貌。岐林还在发愣的时候,自己捏烟的手被臧南渡带着往前,烟上的星火就点在成片的乌黑上,岐林猛地回神,抽了手,急道,你做什么?我以前就说过,我会犯错,臧南渡指着岐林的手又说,你可以惩罚我。吻我是错吗?岐林换了只手,摸着臧南渡身上刚才被点烫的伤口,那我他话没说完,臧南渡猛的凑上来,眼神痴热,抖了眼上的睫毛,声音是忍不住的压抑,吻你不是。最后微微抬了角度,在岐林额头轻轻一点,伤你才是。岐林微微睁大眼睛,忘了说话。臧爷,王导那头实在等不了了,让我过来问问,咱们什么时候能去啊?孙成洲的影子站在门外,低着头问得小声。现在就去,臧南渡穿好衣服起了身开门,但是没让孙成洲跟,只是交待,照顾一下,收拾好了再出去。岐林怀里还是热的。等臧南渡走了,孙成洲赶紧探头进来,没事儿吧?没有,岐林自己往里挪了挪。孙成洲看着岐林嘴角有血,脸色变了变,然后就自己上车,找了棉棒塞在岐林手里让他止血,然后自己就握撑着方向盘解释,臧爷有分寸,他是见不得你受为难。岐林右手抵在自己嘴上,打乐,那刚才你还拦他。我那是怕臧爷忍不住把你就在这儿办了,孙成洲看着岐林一脸天真,又严肃道,臧爷不乐意见血。嫌脏?岐林手里的棉棒透红,他刚才是用牙把自己的口腔侧壁戳破了,这会儿才止了血。孙成洲听了摇头,说了句岐林听起来特别像玩笑的话。他愧疚,孙成洲抬着脑袋像是想事儿,以前臧爷刚毕业那会出了点儿事,我就是那个时候跟的他。出事?岐林往前凑了凑,好奇,是不是毕业排大戏那会儿?孙成洲眉毛挑了挑,你听说过?没有,猜的,之前导师说过,等我们大三下学期都会搞汇报演出,也就临近毕业。岐林稍作解释就继续问,臧爷出了什么事?再具体我就不清楚了,反正臧爷那会儿脾气臭的不行,明明中戏里拔尖儿的好演员,最后出了学校更是连一部戏都没接,直接趟了野路子,成了今天这样儿,孙成洲看岐林嘴上收拾的差不多了,就开了车门,臧爷之前的事儿我不好猜,但是有一样儿我清楚的很。孙成洲下车,去了岐林那头帮着开门,等岐林迈着脚下来,他才开口,臧爷刚才,是心疼了。岐林的脚刚落地,心里就轻颠着往上飘。最后没说话,抿着笑给孙成洲留了个背影。*剧组收拾了整整一天,到了第二天晚上,又因为对里头的人都照顾,加上还有以为意外受伤的梁戍星,录制进程比原来计划的时间又推迟了一天。现在的房间供他们临时挑选,梁戍星就被安排在方便出行的一楼。晚上大家都在自己分的房间里,因为节目录制没开始,所以现在房间也都够人住,白天搬家收拾了一天,到了晚上客厅就没人。只有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进行最后的设备调试。辛苦了,岐林自己穿了件儿衬衫,宽松休闲的浅咖色裤子,刚出门儿就帮忙打了把手。外头的工作量其实很大,因为住宿问题,晚上不可能所有带班的人员都在,所以总共就两三个人,想要装好这一套设备总要费点劲儿。岐林晚上嘴干,戴着顶破边儿的压舌帽出来接水喝,碰巧看见了,就撂了杯子上去帮忙捋线,我刚去厨房看见还有热水,我找了干净杯子,放桌上了。岐林说着又看见装线的几个插槽他都认识,自己尝试装了几次,又问了工作人员确保没错之后,自己干脆就蹲在这儿帮忙。你还懂这个?几个人蹲在一块儿看着小孩儿稀罕,因为练习生里基本上都是走花美男路线,里面唱跳基本功不敢说但是这种专业性较强的音频设备调试,一般人少有了解。围着这个话题,岐林跟里头的几个人就聊熟了。再说一遍。臧南渡重复。我说你不岐林舌尖儿上的行字顶在自己上颚上,就被下意识咬住,嘴里瞬间发腥。身子跟着往前,胳膊被臧南渡往上提,自己肚子硌在对方的肩膀上,视线直勾勾撞向地面。成洲,臧南渡把人往肩上扛,走到孙成洲跟儿的时候轻放了一句,让里头的人等一会儿,我上车。那个,孙成洲张嘴,点头没以前利索,臧爷,孙成洲轻扯着臧南渡的肩膀,脸上犹豫,别跟他一般见识,您高抬孙成洲没说完,看着臧南渡的脸色自己闭了嘴,之后松手弯腰,念着臧爷慢走。这是第几次上臧南渡的车岐林记不清了,但是这次不一样。臧南渡落了锁。张嘴,臧南渡手背垫在岐林脖子上,轻轻往上抬,自己就压过去。岐林没反应过来,只是机械的张着嘴,最后对方含着的那口热,就在眼前停住了。那确实是个急迫吻的前奏。不继续么?岐林撑着胳膊往前,结果就是自己被捏着下巴,臧南渡盯着自己嘴里瞧。臧南渡手指在岐林嘴上轻捻,有血。岐林自己舔着嘴,确实是腥。觉得我腥?岐林也不往上凑了,自己想退回来,毕竟对面看着挺排斥。但是自己往后撤的进程被对方打断,岐林抬头往臧南渡眼里看,里面没了刚才扛着自己进来时候的火气,倒像是烧着的火柴浸了水,滋啦一声,连烟都没冒。岐林没来的及考虑太多,就被揉进对方的身体里。一个极其温柔的拥抱。温柔到岐林怀疑抱着自己的人不是臧南渡。没有,臧南渡回答,他把脸的角度往里调,轻呼了一口气。岐林只能觉得臧南渡现在情绪不稳定,就像现在抱着自己还在尽量控制力道。绝对占有的前提下,还保留分寸。分离过后,岐林被对方轻掰开嘴,伸了手指拿着棉签轻轻按压伤口,做得谨慎又小心。岐林微仰着头,下巴被臧南渡抬的发酸。两根带热的手指就捏在岐林下巴上,热情卖力的干活,但是它的主人却一语不发。岐林伸了舌头在臧南渡手上蹭了蹭,问,那你怎么不吻我。中间就这么静了一会儿。臧南渡坐回去,点了根烟,但是没往自己嘴里搁,转而给了岐林捏着,之后臧南渡单手脱了外套,解了自己里头衬衫的扣子,露出肩膀上的大片刺青。岐林的视线里撞满了凌乱的黑色线条,他第一次这么直观清楚的看见刺青的全貌。岐林还在发愣的时候,自己捏烟的手被臧南渡带着往前,烟上的星火就点在成片的乌黑上,岐林猛地回神,抽了手,急道,你做什么?我以前就说过,我会犯错,臧南渡指着岐林的手又说,你可以惩罚我。吻我是错吗?岐林换了只手,摸着臧南渡身上刚才被点烫的伤口,那我他话没说完,臧南渡猛的凑上来,眼神痴热,抖了眼上的睫毛,声音是忍不住的压抑,吻你不是。最后微微抬了角度,在岐林额头轻轻一点,伤你才是。岐林微微睁大眼睛,忘了说话。臧爷,王导那头实在等不了了,让我过来问问,咱们什么时候能去啊?孙成洲的影子站在门外,低着头问得小声。现在就去,臧南渡穿好衣服起了身开门,但是没让孙成洲跟,只是交待,照顾一下,收拾好了再出去。岐林怀里还是热的。等臧南渡走了,孙成洲赶紧探头进来,没事儿吧?没有,岐林自己往里挪了挪。孙成洲看着岐林嘴角有血,脸色变了变,然后就自己上车,找了棉棒塞在岐林手里让他止血,然后自己就握撑着方向盘解释,臧爷有分寸,他是见不得你受为难。岐林右手抵在自己嘴上,打乐,那刚才你还拦他。我那是怕臧爷忍不住把你就在这儿办了,孙成洲看着岐林一脸天真,又严肃道,臧爷不乐意见血。嫌脏?岐林手里的棉棒透红,他刚才是用牙把自己的口腔侧壁戳破了,这会儿才止了血。孙成洲听了摇头,说了句岐林听起来特别像玩笑的话。他愧疚,孙成洲抬着脑袋像是想事儿,以前臧爷刚毕业那会出了点儿事,我就是那个时候跟的他。出事?岐林往前凑了凑,好奇,是不是毕业排大戏那会儿?孙成洲眉毛挑了挑,你听说过?没有,猜的,之前导师说过,等我们大三下学期都会搞汇报演出,也就临近毕业。岐林稍作解释就继续问,臧爷出了什么事?再具体我就不清楚了,反正臧爷那会儿脾气臭的不行,明明中戏里拔尖儿的好演员,最后出了学校更是连一部戏都没接,直接趟了野路子,成了今天这样儿,孙成洲看岐林嘴上收拾的差不多了,就开了车门,臧爷之前的事儿我不好猜,但是有一样儿我清楚的很。孙成洲下车,去了岐林那头帮着开门,等岐林迈着脚下来,他才开口,臧爷刚才,是心疼了。岐林的脚刚落地,心里就轻颠着往上飘。最后没说话,抿着笑给孙成洲留了个背影。*剧组收拾了整整一天,到了第二天晚上,又因为对里头的人都照顾,加上还有以为意外受伤的梁戍星,录制进程比原来计划的时间又推迟了一天。现在的房间供他们临时挑选,梁戍星就被安排在方便出行的一楼。晚上大家都在自己分的房间里,因为节目录制没开始,所以现在房间也都够人住,白天搬家收拾了一天,到了晚上客厅就没人。只有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进行最后的设备调试。辛苦了,岐林自己穿了件儿衬衫,宽松休闲的浅咖色裤子,刚出门儿就帮忙打了把手。外头的工作量其实很大,因为住宿问题,晚上不可能所有带班的人员都在,所以总共就两三个人,想要装好这一套设备总要费点劲儿。岐林晚上嘴干,戴着顶破边儿的压舌帽出来接水喝,碰巧看见了,就撂了杯子上去帮忙捋线,我刚去厨房看见还有热水,我找了干净杯子,放桌上了。岐林说着又看见装线的几个插槽他都认识,自己尝试装了几次,又问了工作人员确保没错之后,自己干脆就蹲在这儿帮忙。你还懂这个?几个人蹲在一块儿看着小孩儿稀罕,因为练习生里基本上都是走花美男路线,里面唱跳基本功不敢说但是这种专业性较强的音频设备调试,一般人少有了解。围着这个话题,岐林跟里头的几个人就聊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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