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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1 / 1)

嗯,就刚才。贺安扔了树叶,扶着旁边的树干站了起来,阿兄,怎么了?没事,你喜欢吃白米饭还会说喜欢番薯?贺泽将土地边上的几个箩筐都垒在了一起,扬眉问了贺安一句。当然是喜欢白米饭了!那就好,那还换什么换?家里本就才两块水田,一年还不够吃的。别说换了,恐怕还得多买上两块才成。贺泽抬手遮眼望了望天,随即才接口道,对了,他们有让咱俩在这等着吗?没有,阿爹让我们弄完就回去,说是他们很快也回去了。贺安双手负于背后,头发拢成了一个髻,这些日子倒好像还长高了点。行,那咱走吧。贺泽应了一声,两人挑着几个空的箩筐,大约过了两刻钟,才总算进了家门。贺有财和李氏还要晚他们一刻才回来,待一家人吃了晚饭,李氏和贺安起身收拾了碗筷出去,贺泽才提了这事。不换?对,不换了。咱家四口人,才两块水田哪里够吃?到时候买白米可比番薯贵多了。贺泽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给贺老爹倒了一杯递了过去,现在也不比之前家里揭不开锅,再苦也没必要在吃食上苦,再不济,总算明年咱么总能过下去的。这,我也是这个意思,可是你阿姆就是不放心阿爹,那你跟阿姆好好说说,咱没必要这么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您这伤不也好了吗?我听小安说,今日已经有人来请您订做木具了?没错,看样子你阿爹还有两分名头啊!贺有财脸上有了笑意,他举起烟管吧唧抽了一口,行,阿爹跟你阿姆说。只要阿爹这身子骨还精神着,一定饿不着你们!贺泽陪着笑了一声,父子俩又唠了好一会儿,直到月上中天之时,贺有财这才回了房去。或许是临近十五的原因,天上月圆如盘,月光皎洁似雪。贺泽坐在院前的石阶上,手中把玩着一颗小石子。这儿个这一茬倒是让他想起来了,他需要买地了。然而,没钱,倒没想带着异能穿过来还是穷人的命。贺泽在心里叹了一句,随即抚上了额头。魏全那里《白蛇传奇》已经说到了尾声,倒是可以继续跟他合作,已经有了成绩,银钱方面也可以翻上一倍;或者再去养一盆花,干脆利落;或者能快速赚到钱,又不会那么引人注目的法子身后隐有脚步声传来,贺泽眼中闪过一丝兴味,突然将手中石子抛向了天空。下一秒,贺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嘶阿兄,你扔的什么啊?好痛行了,谁叫你这么晚不睡,鬼鬼祟祟地跑到我后头做什么?贺泽挑了挑眉,脸上有了笑意。我我这不是看你摸着额头吗?还以为你的伤落下病根,又痛了我这是担心你!贺安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也几步走到了石阶前,将贺泽挤到了一边,并着他坐了下来。早好了,哪还会落下病根那可不一定,你额头上本来是撞伤,后来又遇上了熊瞎子,林哥说那熊瞎子一爪子上来差点连你脖子都给弄断了,后来也不知道伤到你哪里没有等等贺安一句话还没说完,贺泽神情一顿,突然出口打断了他,你刚刚说,熊瞎子?山里?作者有话要说:贺泽史上最强背锅侠~哈哈哈~,宝贝儿们,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被你们的催更一吓,作者君一下就长大了,我不再是个宝宝了qaq好吧,说实话,好不容易更完两章,本来以为可以浪,结果立马收到站短日万活动从今天开始,累觉不爱qaq另:谢谢尸体,君见笑兮和水煮鱼的地雷,还有其他宝贝儿的营养液,鞠躬致谢【乖巧】☆、36、36怎么了?熊瞎子不在山里在哪里?贺安面带狐疑。我不是这个意思,贺泽摇了摇头, 唇角扯起了一抹弧度, 刚刚你那句话, 让我想到一件事。什么事?贺泽但笑不语, 只是嘴里突然冒出一句, 吃过熊肉没有?啊?贺安一脸迷茫。赶明儿阿兄让你尝尝,也算报了那一爪之仇。贺泽拍了拍贺安的肩膀, 兀自站起了身, 早点回房休息去吧,当心长不高。话音未落,他已经到了自己卧房门口。直到关门声响起,贺安这才回过神来,歪头喃喃了一句, 一爪之仇什么意思?他脑子里转了一圈,也没想出什么来, 索性就不想了。站起来拍拍屁股, 贺安突然又回头冲着贺泽的房门口做了一个鬼脸, 你才长不高!待到他进了屋子, 房间里的油灯熄灭。院子里空余月光,清冷如水, 夜风伴着蝉鸣的协奏曲经久不歇, 隐隐传出了老远。第二天晨曦初起,贺泽告了李氏一声,便搭上了赵富贵的牛车到了镇上, 彼时阳光正好。贺泽最先去的是于家酒楼,尽管现在时辰尚早,但是酒楼里依旧人满为患。这会儿高台上魏全的《白蛇传奇》已经说到了尾声。贺泽寻着了角落里的一张桌子坐下,点了一杯茶,直听到醒木声响起,台上已经不见了魏全,这才唤来小二,跟着去了后院。他推门而入的时候,酒楼余掌柜正和魏全坐在凉亭里喝茶,一见他便起了身。贺老弟可有好些日子没来了,若是再有两天不来,我可得找你去了!魏全双手抱拳,朗声大笑。因着几次时间冲突的问题,贺泽后来便和魏全商量了,有时间便多说一些,没时间便少说一些,不必非得遵循三天一次的约定。贺泽上次过来便是和林煜去杨柳镇的前一天,那天他便将《白蛇传奇》剩下的情节尽皆告诉了魏全,直到太阳落了山才离开。至于魏全现在这话的意思贺泽脸上隐有笑意,他走近了凉亭,和余掌柜打了声招呼,又回给了魏全一个抱拳礼,魏先生说笑了,这我们之间的协议已了,魏先生要找我,难道是出了什么差错不成?不是,当然不是,魏全脸上一直挂着笑,他拉着贺泽坐下,只是和贺老弟合作甚是愉快,现下协议了结,我这心里啊实在是舍不得啊!就是就是,这两天魏先生可是一和我喝茶便提起了贺老弟来,我这掌柜的可都被他忘在脑后了啊!哈哈!余掌柜也笑着插了一句。贺泽不语,只站起身给三人一人倒了一杯茶,茶香袅袅,空气中多了一股似有若无的韵味。他端起了眼前的茶杯来,这还多得余掌柜和魏先生看得起,今日贺泽以茶代酒,敬两位一杯。喝!喝!三人脸上尽皆笑意,一口饮尽了杯中茶。放下茶杯,余掌柜和魏全对视了一眼,后者轻笑了一声突然开口道,贺老弟为人干脆又守信义,其实愚兄是真舍不得咱们俩的合作就此中止那魏先生的意思是?贺泽拇指轻轻摩擦着手中的茶杯。上次我听贺老弟说自小便听了很多故事,这《白蛇传奇》只是其中之一,不知道其他的愚兄可有这个耳福?贺泽抬头看了魏全一眼,又将视线投注在了余掌柜身上,后者喝茶的动作顿住,莫不是我在这里打扰了两位?余某这就离开?徐掌柜说笑了,魏先生借徐掌柜的酒楼谋生计,我又是借魏先生的嘴谋生计,这样说来,您怎么会可能打扰到我们!他这要是走了,后面这戏可就唱不起来了。没等余掌柜起身,贺泽连忙劝住了他。贺老弟这话?魏全面上似有喜色。既然魏先生开了口,这又本就是一桩好事,我怎么会不答应?只是银钱方面银钱的事情好说,还是原来的价格,我分文不少贺老弟的,如此可好?魏全声音昂扬,没有半分犹豫。呵他话音未落,贺泽突然笑了一声,看来魏先生之前说的话不过是客气罢了,如果魏先生的诚意只是这样恕贺泽先行告辞。说着他已经站起了身,只是还未迈开步子,魏全已经两步站在了他的前面,贺老弟!生意嘛,总是讲究一个讨价还价,若是贺老弟不满意,我们这再商量就是了,你这急着走可就不厚道了啊!愚兄刚才说二两,也不过参照贺老弟之前提出的价格,当然了这些日子酒楼的生意大家有目共睹,二两的确太少了一点,咱们再商量商量!这总行了吧?对啊,贺老弟你难得来一趟,怎么就这么急着走?余掌柜也起了身,如果贺老弟认为魏先生开的银钱不合适,不若将你能接受的价格提出来,我也帮你掌掌眼,怎么样?你看余掌柜都这么说了,贺老弟还不肯给愚兄这个面子?说着魏全便将贺泽重新拉到了座位上,后者也是半推半就。既然魏先生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贺泽坐定之后,伸出一手摊开了来,这下一个故事,五两。五两?魏全忍不住重复了一句,脸上的笑意也收住了,贺老弟莫不是在开玩笑?他凭《白蛇传奇》也至多不过到手五两银子!撇去给贺泽的那二两等于只赚了三两,现在贺泽一开口就是五两?这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嘛!在下并非开玩笑,不过魏先生也可放心,我自然不会让您一掏就是五两银子。那你这是?魏全松了口气。余掌柜,既然魏先生是在您的酒楼里说书,我和魏先生这生意也牵扯到您酒楼的生意,要不,咱们签一个三方协议,如何?贺泽没答魏全的话,只是将视线转向了另一人。三方协议?你的意思是?余掌柜喝茶的动作顿住,微微眯了眯眼。我和魏先生所做,不过都是为您做嫁衣裳,这酒楼里客似云来,赚大钱的可只有余掌柜你啊!贺泽这话一出,连带着一旁的魏全也愣住了。难不成,贺老弟想要我来掏这钱?余掌柜将茶杯放了下来,静静地看了贺泽一眼。这话,是也不是。不过五两银子而已,比之余掌柜这些日子多赚了的,怕不过是九牛一毛。具体如何,你和魏先生商量便是,我只要见到银子。其实从一开始,最好的合作对象便是余掌柜。这偌大一个酒楼,从牙缝里挤出来一点,也比魏全赚得多,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合作对象也很大程度决定了利益高低。就像你卖给乞丐一碗饭和卖给皇帝一碗饭,饭是一样的饭,至于价值天差地别。当然,他只有让皇帝知道这碗饭好吃,才敢吆喝到皇帝面前。贺泽现在才跟余掌柜开口,也是一样的道理。只是他到底没想着以这个为生,不然再和这余掌柜商谈两天,价钱再高一些也并非困难之事。当然,如果余掌柜心有疑虑,就当我这话没说。见余掌柜沉默良久,贺泽勾了勾唇角,提起茶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两下将茶香吹散开来,这才抿了一口。的确,不过五两而已,贺老弟还是很厚道的,半晌,余掌柜脸上终于有了笑意,若是你接下来的故事能让魏先生点头,这其余的事情便跟你和他此前商议的一样,待会走的时候我会重拟一份契据,再让账房给你支上五两银子。余掌柜果真爽快,我再敬您一杯,贺泽朗声一笑,说着已经将杯中茶一饮而尽,祝您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好说,好说。这事谈妥,凉亭里再次荡开了一阵笑声,贺泽被留着用了午饭方才离去。拿着那还没捂热乎的五两银子,贺泽进了上次给林煜卖箭矢的那家铁匠铺的门。待到出来时,他的背上已经背上了一把长弓还有一方箭篓,箭篓里放着几只箭矢和一把锋锐的虎叉。一路回了家,贺泽接下来两天都没怎么出门。没事便鼓捣着手中的弓箭,贺有财和李氏问起,他也只答一时兴起。当院子里,贺泽一箭放出,挂在院墙上的那片瓦又裂开了来,几块碎片掉了一地。阿兄,你好厉害!一旁的贺安大力拍了拍手掌,眼睛里冒着星星,这不是林哥教你的吧?我记得你以前都没碰过弓箭。谁说我没碰过,骑射是君子六艺之一,书院里可还办过射箭比赛。虽然没有几个人参加。贺泽愣了一瞬,再度眯起了眼睛。这样啊贺安撇了撇嘴,随即又兴奋道,那阿兄你赢了没有?赢了没有?小孩子家家的,你问这个做什么?贺泽突然收了箭,一拍贺安的脑袋,阿爹阿姆呢?阿爹出门给人家做木具了,阿姆帮他去了,说是中午不回来,让咱们饿了的话就把锅里的饭菜热热。不回来贺泽看了一眼远处的山峰,突然进了灶房收拾了几个烧饼和干馒头,又背上了长弓和箭篓,阿兄去山上一趟,要是阿爹阿姆回来问起,你就说我去了书院里的朋友家去了,大概要明天回来,听见没有?明天?阿兄,你干嘛去?上山打猎还是干嘛?你一个人停停停,见贺安一张嘴跟连珠炮似地,贺泽赶忙打断了他,又弯腰绑上了裤腿,几步便到了院门口,阿兄先走了,回来保管让你尝尝熊肉是什么味儿!三人脸上尽皆笑意,一口饮尽了杯中茶。放下茶杯,余掌柜和魏全对视了一眼,后者轻笑了一声突然开口道,贺老弟为人干脆又守信义,其实愚兄是真舍不得咱们俩的合作就此中止那魏先生的意思是?贺泽拇指轻轻摩擦着手中的茶杯。上次我听贺老弟说自小便听了很多故事,这《白蛇传奇》只是其中之一,不知道其他的愚兄可有这个耳福?贺泽抬头看了魏全一眼,又将视线投注在了余掌柜身上,后者喝茶的动作顿住,莫不是我在这里打扰了两位?余某这就离开?徐掌柜说笑了,魏先生借徐掌柜的酒楼谋生计,我又是借魏先生的嘴谋生计,这样说来,您怎么会可能打扰到我们!他这要是走了,后面这戏可就唱不起来了。没等余掌柜起身,贺泽连忙劝住了他。贺老弟这话?魏全面上似有喜色。既然魏先生开了口,这又本就是一桩好事,我怎么会不答应?只是银钱方面银钱的事情好说,还是原来的价格,我分文不少贺老弟的,如此可好?魏全声音昂扬,没有半分犹豫。呵他话音未落,贺泽突然笑了一声,看来魏先生之前说的话不过是客气罢了,如果魏先生的诚意只是这样恕贺泽先行告辞。说着他已经站起了身,只是还未迈开步子,魏全已经两步站在了他的前面,贺老弟!生意嘛,总是讲究一个讨价还价,若是贺老弟不满意,我们这再商量就是了,你这急着走可就不厚道了啊!愚兄刚才说二两,也不过参照贺老弟之前提出的价格,当然了这些日子酒楼的生意大家有目共睹,二两的确太少了一点,咱们再商量商量!这总行了吧?对啊,贺老弟你难得来一趟,怎么就这么急着走?余掌柜也起了身,如果贺老弟认为魏先生开的银钱不合适,不若将你能接受的价格提出来,我也帮你掌掌眼,怎么样?你看余掌柜都这么说了,贺老弟还不肯给愚兄这个面子?说着魏全便将贺泽重新拉到了座位上,后者也是半推半就。既然魏先生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贺泽坐定之后,伸出一手摊开了来,这下一个故事,五两。五两?魏全忍不住重复了一句,脸上的笑意也收住了,贺老弟莫不是在开玩笑?他凭《白蛇传奇》也至多不过到手五两银子!撇去给贺泽的那二两等于只赚了三两,现在贺泽一开口就是五两?这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嘛!在下并非开玩笑,不过魏先生也可放心,我自然不会让您一掏就是五两银子。那你这是?魏全松了口气。余掌柜,既然魏先生是在您的酒楼里说书,我和魏先生这生意也牵扯到您酒楼的生意,要不,咱们签一个三方协议,如何?贺泽没答魏全的话,只是将视线转向了另一人。三方协议?你的意思是?余掌柜喝茶的动作顿住,微微眯了眯眼。我和魏先生所做,不过都是为您做嫁衣裳,这酒楼里客似云来,赚大钱的可只有余掌柜你啊!贺泽这话一出,连带着一旁的魏全也愣住了。难不成,贺老弟想要我来掏这钱?余掌柜将茶杯放了下来,静静地看了贺泽一眼。这话,是也不是。不过五两银子而已,比之余掌柜这些日子多赚了的,怕不过是九牛一毛。具体如何,你和魏先生商量便是,我只要见到银子。其实从一开始,最好的合作对象便是余掌柜。这偌大一个酒楼,从牙缝里挤出来一点,也比魏全赚得多,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合作对象也很大程度决定了利益高低。就像你卖给乞丐一碗饭和卖给皇帝一碗饭,饭是一样的饭,至于价值天差地别。当然,他只有让皇帝知道这碗饭好吃,才敢吆喝到皇帝面前。贺泽现在才跟余掌柜开口,也是一样的道理。只是他到底没想着以这个为生,不然再和这余掌柜商谈两天,价钱再高一些也并非困难之事。当然,如果余掌柜心有疑虑,就当我这话没说。见余掌柜沉默良久,贺泽勾了勾唇角,提起茶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两下将茶香吹散开来,这才抿了一口。的确,不过五两而已,贺老弟还是很厚道的,半晌,余掌柜脸上终于有了笑意,若是你接下来的故事能让魏先生点头,这其余的事情便跟你和他此前商议的一样,待会走的时候我会重拟一份契据,再让账房给你支上五两银子。余掌柜果真爽快,我再敬您一杯,贺泽朗声一笑,说着已经将杯中茶一饮而尽,祝您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好说,好说。这事谈妥,凉亭里再次荡开了一阵笑声,贺泽被留着用了午饭方才离去。拿着那还没捂热乎的五两银子,贺泽进了上次给林煜卖箭矢的那家铁匠铺的门。待到出来时,他的背上已经背上了一把长弓还有一方箭篓,箭篓里放着几只箭矢和一把锋锐的虎叉。一路回了家,贺泽接下来两天都没怎么出门。没事便鼓捣着手中的弓箭,贺有财和李氏问起,他也只答一时兴起。当院子里,贺泽一箭放出,挂在院墙上的那片瓦又裂开了来,几块碎片掉了一地。阿兄,你好厉害!一旁的贺安大力拍了拍手掌,眼睛里冒着星星,这不是林哥教你的吧?我记得你以前都没碰过弓箭。谁说我没碰过,骑射是君子六艺之一,书院里可还办过射箭比赛。虽然没有几个人参加。贺泽愣了一瞬,再度眯起了眼睛。这样啊贺安撇了撇嘴,随即又兴奋道,那阿兄你赢了没有?赢了没有?小孩子家家的,你问这个做什么?贺泽突然收了箭,一拍贺安的脑袋,阿爹阿姆呢?阿爹出门给人家做木具了,阿姆帮他去了,说是中午不回来,让咱们饿了的话就把锅里的饭菜热热。不回来贺泽看了一眼远处的山峰,突然进了灶房收拾了几个烧饼和干馒头,又背上了长弓和箭篓,阿兄去山上一趟,要是阿爹阿姆回来问起,你就说我去了书院里的朋友家去了,大概要明天回来,听见没有?明天?阿兄,你干嘛去?上山打猎还是干嘛?你一个人停停停,见贺安一张嘴跟连珠炮似地,贺泽赶忙打断了他,又弯腰绑上了裤腿,几步便到了院门口,阿兄先走了,回来保管让你尝尝熊肉是什么味儿!三人脸上尽皆笑意,一口饮尽了杯中茶。放下茶杯,余掌柜和魏全对视了一眼,后者轻笑了一声突然开口道,贺老弟为人干脆又守信义,其实愚兄是真舍不得咱们俩的合作就此中止那魏先生的意思是?贺泽拇指轻轻摩擦着手中的茶杯。上次我听贺老弟说自小便听了很多故事,这《白蛇传奇》只是其中之一,不知道其他的愚兄可有这个耳福?贺泽抬头看了魏全一眼,又将视线投注在了余掌柜身上,后者喝茶的动作顿住,莫不是我在这里打扰了两位?余某这就离开?徐掌柜说笑了,魏先生借徐掌柜的酒楼谋生计,我又是借魏先生的嘴谋生计,这样说来,您怎么会可能打扰到我们!他这要是走了,后面这戏可就唱不起来了。没等余掌柜起身,贺泽连忙劝住了他。贺老弟这话?魏全面上似有喜色。既然魏先生开了口,这又本就是一桩好事,我怎么会不答应?只是银钱方面银钱的事情好说,还是原来的价格,我分文不少贺老弟的,如此可好?魏全声音昂扬,没有半分犹豫。呵他话音未落,贺泽突然笑了一声,看来魏先生之前说的话不过是客气罢了,如果魏先生的诚意只是这样恕贺泽先行告辞。说着他已经站起了身,只是还未迈开步子,魏全已经两步站在了他的前面,贺老弟!生意嘛,总是讲究一个讨价还价,若是贺老弟不满意,我们这再商量就是了,你这急着走可就不厚道了啊!愚兄刚才说二两,也不过参照贺老弟之前提出的价格,当然了这些日子酒楼的生意大家有目共睹,二两的确太少了一点,咱们再商量商量!这总行了吧?对啊,贺老弟你难得来一趟,怎么就这么急着走?余掌柜也起了身,如果贺老弟认为魏先生开的银钱不合适,不若将你能接受的价格提出来,我也帮你掌掌眼,怎么样?你看余掌柜都这么说了,贺老弟还不肯给愚兄这个面子?说着魏全便将贺泽重新拉到了座位上,后者也是半推半就。既然魏先生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贺泽坐定之后,伸出一手摊开了来,这下一个故事,五两。五两?魏全忍不住重复了一句,脸上的笑意也收住了,贺老弟莫不是在开玩笑?他凭《白蛇传奇》也至多不过到手五两银子!撇去给贺泽的那二两等于只赚了三两,现在贺泽一开口就是五两?这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嘛!在下并非开玩笑,不过魏先生也可放心,我自然不会让您一掏就是五两银子。那你这是?魏全松了口气。余掌柜,既然魏先生是在您的酒楼里说书,我和魏先生这生意也牵扯到您酒楼的生意,要不,咱们签一个三方协议,如何?贺泽没答魏全的话,只是将视线转向了另一人。三方协议?你的意思是?余掌柜喝茶的动作顿住,微微眯了眯眼。我和魏先生所做,不过都是为您做嫁衣裳,这酒楼里客似云来,赚大钱的可只有余掌柜你啊!贺泽这话一出,连带着一旁的魏全也愣住了。难不成,贺老弟想要我来掏这钱?余掌柜将茶杯放了下来,静静地看了贺泽一眼。这话,是也不是。不过五两银子而已,比之余掌柜这些日子多赚了的,怕不过是九牛一毛。具体如何,你和魏先生商量便是,我只要见到银子。其实从一开始,最好的合作对象便是余掌柜。这偌大一个酒楼,从牙缝里挤出来一点,也比魏全赚得多,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合作对象也很大程度决定了利益高低。就像你卖给乞丐一碗饭和卖给皇帝一碗饭,饭是一样的饭,至于价值天差地别。当然,他只有让皇帝知道这碗饭好吃,才敢吆喝到皇帝面前。贺泽现在才跟余掌柜开口,也是一样的道理。只是他到底没想着以这个为生,不然再和这余掌柜商谈两天,价钱再高一些也并非困难之事。当然,如果余掌柜心有疑虑,就当我这话没说。见余掌柜沉默良久,贺泽勾了勾唇角,提起茶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两下将茶香吹散开来,这才抿了一口。的确,不过五两而已,贺老弟还是很厚道的,半晌,余掌柜脸上终于有了笑意,若是你接下来的故事能让魏先生点头,这其余的事情便跟你和他此前商议的一样,待会走的时候我会重拟一份契据,再让账房给你支上五两银子。余掌柜果真爽快,我再敬您一杯,贺泽朗声一笑,说着已经将杯中茶一饮而尽,祝您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好说,好说。这事谈妥,凉亭里再次荡开了一阵笑声,贺泽被留着用了午饭方才离去。拿着那还没捂热乎的五两银子,贺泽进了上次给林煜卖箭矢的那家铁匠铺的门。待到出来时,他的背上已经背上了一把长弓还有一方箭篓,箭篓里放着几只箭矢和一把锋锐的虎叉。一路回了家,贺泽接下来两天都没怎么出门。没事便鼓捣着手中的弓箭,贺有财和李氏问起,他也只答一时兴起。当院子里,贺泽一箭放出,挂在院墙上的那片瓦又裂开了来,几块碎片掉了一地。阿兄,你好厉害!一旁的贺安大力拍了拍手掌,眼睛里冒着星星,这不是林哥教你的吧?我记得你以前都没碰过弓箭。谁说我没碰过,骑射是君子六艺之一,书院里可还办过射箭比赛。虽然没有几个人参加。贺泽愣了一瞬,再度眯起了眼睛。这样啊贺安撇了撇嘴,随即又兴奋道,那阿兄你赢了没有?赢了没有?小孩子家家的,你问这个做什么?贺泽突然收了箭,一拍贺安的脑袋,阿爹阿姆呢?阿爹出门给人家做木具了,阿姆帮他去了,说是中午不回来,让咱们饿了的话就把锅里的饭菜热热。不回来贺泽看了一眼远处的山峰,突然进了灶房收拾了几个烧饼和干馒头,又背上了长弓和箭篓,阿兄去山上一趟,要是阿爹阿姆回来问起,你就说我去了书院里的朋友家去了,大概要明天回来,听见没有?明天?阿兄,你干嘛去?上山打猎还是干嘛?你一个人停停停,见贺安一张嘴跟连珠炮似地,贺泽赶忙打断了他,又弯腰绑上了裤腿,几步便到了院门口,阿兄先走了,回来保管让你尝尝熊肉是什么味儿!三人脸上尽皆笑意,一口饮尽了杯中茶。放下茶杯,余掌柜和魏全对视了一眼,后者轻笑了一声突然开口道,贺老弟为人干脆又守信义,其实愚兄是真舍不得咱们俩的合作就此中止那魏先生的意思是?贺泽拇指轻轻摩擦着手中的茶杯。上次我听贺老弟说自小便听了很多故事,这《白蛇传奇》只是其中之一,不知道其他的愚兄可有这个耳福?贺泽抬头看了魏全一眼,又将视线投注在了余掌柜身上,后者喝茶的动作顿住,莫不是我在这里打扰了两位?余某这就离开?徐掌柜说笑了,魏先生借徐掌柜的酒楼谋生计,我又是借魏先生的嘴谋生计,这样说来,您怎么会可能打扰到我们!他这要是走了,后面这戏可就唱不起来了。没等余掌柜起身,贺泽连忙劝住了他。贺老弟这话?魏全面上似有喜色。既然魏先生开了口,这又本就是一桩好事,我怎么会不答应?只是银钱方面银钱的事情好说,还是原来的价格,我分文不少贺老弟的,如此可好?魏全声音昂扬,没有半分犹豫。呵他话音未落,贺泽突然笑了一声,看来魏先生之前说的话不过是客气罢了,如果魏先生的诚意只是这样恕贺泽先行告辞。说着他已经站起了身,只是还未迈开步子,魏全已经两步站在了他的前面,贺老弟!生意嘛,总是讲究一个讨价还价,若是贺老弟不满意,我们这再商量就是了,你这急着走可就不厚道了啊!愚兄刚才说二两,也不过参照贺老弟之前提出的价格,当然了这些日子酒楼的生意大家有目共睹,二两的确太少了一点,咱们再商量商量!这总行了吧?对啊,贺老弟你难得来一趟,怎么就这么急着走?余掌柜也起了身,如果贺老弟认为魏先生开的银钱不合适,不若将你能接受的价格提出来,我也帮你掌掌眼,怎么样?你看余掌柜都这么说了,贺老弟还不肯给愚兄这个面子?说着魏全便将贺泽重新拉到了座位上,后者也是半推半就。既然魏先生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贺泽坐定之后,伸出一手摊开了来,这下一个故事,五两。五两?魏全忍不住重复了一句,脸上的笑意也收住了,贺老弟莫不是在开玩笑?他凭《白蛇传奇》也至多不过到手五两银子!撇去给贺泽的那二两等于只赚了三两,现在贺泽一开口就是五两?这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嘛!在下并非开玩笑,不过魏先生也可放心,我自然不会让您一掏就是五两银子。那你这是?魏全松了口气。余掌柜,既然魏先生是在您的酒楼里说书,我和魏先生这生意也牵扯到您酒楼的生意,要不,咱们签一个三方协议,如何?贺泽没答魏全的话,只是将视线转向了另一人。三方协议?你的意思是?余掌柜喝茶的动作顿住,微微眯了眯眼。我和魏先生所做,不过都是为您做嫁衣裳,这酒楼里客似云来,赚大钱的可只有余掌柜你啊!贺泽这话一出,连带着一旁的魏全也愣住了。难不成,贺老弟想要我来掏这钱?余掌柜将茶杯放了下来,静静地看了贺泽一眼。这话,是也不是。不过五两银子而已,比之余掌柜这些日子多赚了的,怕不过是九牛一毛。具体如何,你和魏先生商量便是,我只要见到银子。其实从一开始,最好的合作对象便是余掌柜。这偌大一个酒楼,从牙缝里挤出来一点,也比魏全赚得多,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合作对象也很大程度决定了利益高低。就像你卖给乞丐一碗饭和卖给皇帝一碗饭,饭是一样的饭,至于价值天差地别。当然,他只有让皇帝知道这碗饭好吃,才敢吆喝到皇帝面前。贺泽现在才跟余掌柜开口,也是一样的道理。只是他到底没想着以这个为生,不然再和这余掌柜商谈两天,价钱再高一些也并非困难之事。当然,如果余掌柜心有疑虑,就当我这话没说。见余掌柜沉默良久,贺泽勾了勾唇角,提起茶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两下将茶香吹散开来,这才抿了一口。的确,不过五两而已,贺老弟还是很厚道的,半晌,余掌柜脸上终于有了笑意,若是你接下来的故事能让魏先生点头,这其余的事情便跟你和他此前商议的一样,待会走的时候我会重拟一份契据,再让账房给你支上五两银子。余掌柜果真爽快,我再敬您一杯,贺泽朗声一笑,说着已经将杯中茶一饮而尽,祝您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好说,好说。这事谈妥,凉亭里再次荡开了一阵笑声,贺泽被留着用了午饭方才离去。拿着那还没捂热乎的五两银子,贺泽进了上次给林煜卖箭矢的那家铁匠铺的门。待到出来时,他的背上已经背上了一把长弓还有一方箭篓,箭篓里放着几只箭矢和一把锋锐的虎叉。一路回了家,贺泽接下来两天都没怎么出门。没事便鼓捣着手中的弓箭,贺有财和李氏问起,他也只答一时兴起。当院子里,贺泽一箭放出,挂在院墙上的那片瓦又裂开了来,几块碎片掉了一地。阿兄,你好厉害!一旁的贺安大力拍了拍手掌,眼睛里冒着星星,这不是林哥教你的吧?我记得你以前都没碰过弓箭。谁说我没碰过,骑射是君子六艺之一,书院里可还办过射箭比赛。虽然没有几个人参加。贺泽愣了一瞬,再度眯起了眼睛。这样啊贺安撇了撇嘴,随即又兴奋道,那阿兄你赢了没有?赢了没有?小孩子家家的,你问这个做什么?贺泽突然收了箭,一拍贺安的脑袋,阿爹阿姆呢?阿爹出门给人家做木具了,阿姆帮他去了,说是中午不回来,让咱们饿了的话就把锅里的饭菜热热。不回来贺泽看了一眼远处的山峰,突然进了灶房收拾了几个烧饼和干馒头,又背上了长弓和箭篓,阿兄去山上一趟,要是阿爹阿姆回来问起,你就说我去了书院里的朋友家去了,大概要明天回来,听见没有?明天?阿兄,你干嘛去?上山打猎还是干嘛?你一个人停停停,见贺安一张嘴跟连珠炮似地,贺泽赶忙打断了他,又弯腰绑上了裤腿,几步便到了院门口,阿兄先走了,回来保管让你尝尝熊肉是什么味儿!三人脸上尽皆笑意,一口饮尽了杯中茶。放下茶杯,余掌柜和魏全对视了一眼,后者轻笑了一声突然开口道,贺老弟为人干脆又守信义,其实愚兄是真舍不得咱们俩的合作就此中止那魏先生的意思是?贺泽拇指轻轻摩擦着手中的茶杯。上次我听贺老弟说自小便听了很多故事,这《白蛇传奇》只是其中之一,不知道其他的愚兄可有这个耳福?贺泽抬头看了魏全一眼,又将视线投注在了余掌柜身上,后者喝茶的动作顿住,莫不是我在这里打扰了两位?余某这就离开?徐掌柜说笑了,魏先生借徐掌柜的酒楼谋生计,我又是借魏先生的嘴谋生计,这样说来,您怎么会可能打扰到我们!他这要是走了,后面这戏可就唱不起来了。没等余掌柜起身,贺泽连忙劝住了他。贺老弟这话?魏全面上似有喜色。既然魏先生开了口,这又本就是一桩好事,我怎么会不答应?只是银钱方面银钱的事情好说,还是原来的价格,我分文不少贺老弟的,如此可好?魏全声音昂扬,没有半分犹豫。呵他话音未落,贺泽突然笑了一声,看来魏先生之前说的话不过是客气罢了,如果魏先生的诚意只是这样恕贺泽先行告辞。说着他已经站起了身,只是还未迈开步子,魏全已经两步站在了他的前面,贺老弟!生意嘛,总是讲究一个讨价还价,若是贺老弟不满意,我们这再商量就是了,你这急着走可就不厚道了啊!愚兄刚才说二两,也不过参照贺老弟之前提出的价格,当然了这些日子酒楼的生意大家有目共睹,二两的确太少了一点,咱们再商量商量!这总行了吧?对啊,贺老弟你难得来一趟,怎么就这么急着走?余掌柜也起了身,如果贺老弟认为魏先生开的银钱不合适,不若将你能接受的价格提出来,我也帮你掌掌眼,怎么样?你看余掌柜都这么说了,贺老弟还不肯给愚兄这个面子?说着魏全便将贺泽重新拉到了座位上,后者也是半推半就。既然魏先生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贺泽坐定之后,伸出一手摊开了来,这下一个故事,五两。五两?魏全忍不住重复了一句,脸上的笑意也收住了,贺老弟莫不是在开玩笑?他凭《白蛇传奇》也至多不过到手五两银子!撇去给贺泽的那二两等于只赚了三两,现在贺泽一开口就是五两?这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嘛!在下并非开玩笑,不过魏先生也可放心,我自然不会让您一掏就是五两银子。那你这是?魏全松了口气。余掌柜,既然魏先生是在您的酒楼里说书,我和魏先生这生意也牵扯到您酒楼的生意,要不,咱们签一个三方协议,如何?贺泽没答魏全的话,只是将视线转向了另一人。三方协议?你的意思是?余掌柜喝茶的动作顿住,微微眯了眯眼。我和魏先生所做,不过都是为您做嫁衣裳,这酒楼里客似云来,赚大钱的可只有余掌柜你啊!贺泽这话一出,连带着一旁的魏全也愣住了。难不成,贺老弟想要我来掏这钱?余掌柜将茶杯放了下来,静静地看了贺泽一眼。这话,是也不是。不过五两银子而已,比之余掌柜这些日子多赚了的,怕不过是九牛一毛。具体如何,你和魏先生商量便是,我只要见到银子。其实从一开始,最好的合作对象便是余掌柜。这偌大一个酒楼,从牙缝里挤出来一点,也比魏全赚得多,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合作对象也很大程度决定了利益高低。就像你卖给乞丐一碗饭和卖给皇帝一碗饭,饭是一样的饭,至于价值天差地别。当然,他只有让皇帝知道这碗饭好吃,才敢吆喝到皇帝面前。贺泽现在才跟余掌柜开口,也是一样的道理。只是他到底没想着以这个为生,不然再和这余掌柜商谈两天,价钱再高一些也并非困难之事。当然,如果余掌柜心有疑虑,就当我这话没说。见余掌柜沉默良久,贺泽勾了勾唇角,提起茶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两下将茶香吹散开来,这才抿了一口。的确,不过五两而已,贺老弟还是很厚道的,半晌,余掌柜脸上终于有了笑意,若是你接下来的故事能让魏先生点头,这其余的事情便跟你和他此前商议的一样,待会走的时候我会重拟一份契据,再让账房给你支上五两银子。余掌柜果真爽快,我再敬您一杯,贺泽朗声一笑,说着已经将杯中茶一饮而尽,祝您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好说,好说。这事谈妥,凉亭里再次荡开了一阵笑声,贺泽被留着用了午饭方才离去。拿着那还没捂热乎的五两银子,贺泽进了上次给林煜卖箭矢的那家铁匠铺的门。待到出来时,他的背上已经背上了一把长弓还有一方箭篓,箭篓里放着几只箭矢和一把锋锐的虎叉。一路回了家,贺泽接下来两天都没怎么出门。没事便鼓捣着手中的弓箭,贺有财和李氏问起,他也只答一时兴起。当院子里,贺泽一箭放出,挂在院墙上的那片瓦又裂开了来,几块碎片掉了一地。阿兄,你好厉害!一旁的贺安大力拍了拍手掌,眼睛里冒着星星,这不是林哥教你的吧?我记得你以前都没碰过弓箭。谁说我没碰过,骑射是君子六艺之一,书院里可还办过射箭比赛。虽然没有几个人参加。贺泽愣了一瞬,再度眯起了眼睛。这样啊贺安撇了撇嘴,随即又兴奋道,那阿兄你赢了没有?赢了没有?小孩子家家的,你问这个做什么?贺泽突然收了箭,一拍贺安的脑袋,阿爹阿姆呢?阿爹出门给人家做木具了,阿姆帮他去了,说是中午不回来,让咱们饿了的话就把锅里的饭菜热热。不回来贺泽看了一眼远处的山峰,突然进了灶房收拾了几个烧饼和干馒头,又背上了长弓和箭篓,阿兄去山上一趟,要是阿爹阿姆回来问起,你就说我去了书院里的朋友家去了,大概要明天回来,听见没有?明天?阿兄,你干嘛去?上山打猎还是干嘛?你一个人停停停,见贺安一张嘴跟连珠炮似地,贺泽赶忙打断了他,又弯腰绑上了裤腿,几步便到了院门口,阿兄先走了,回来保管让你尝尝熊肉是什么味儿!三人脸上尽皆笑意,一口饮尽了杯中茶。放下茶杯,余掌柜和魏全对视了一眼,后者轻笑了一声突然开口道,贺老弟为人干脆又守信义,其实愚兄是真舍不得咱们俩的合作就此中止那魏先生的意思是?贺泽拇指轻轻摩擦着手中的茶杯。上次我听贺老弟说自小便听了很多故事,这《白蛇传奇》只是其中之一,不知道其他的愚兄可有这个耳福?贺泽抬头看了魏全一眼,又将视线投注在了余掌柜身上,后者喝茶的动作顿住,莫不是我在这里打扰了两位?余某这就离开?徐掌柜说笑了,魏先生借徐掌柜的酒楼谋生计,我又是借魏先生的嘴谋生计,这样说来,您怎么会可能打扰到我们!他这要是走了,后面这戏可就唱不起来了。没等余掌柜起身,贺泽连忙劝住了他。贺老弟这话?魏全面上似有喜色。既然魏先生开了口,这又本就是一桩好事,我怎么会不答应?只是银钱方面银钱的事情好说,还是原来的价格,我分文不少贺老弟的,如此可好?魏全声音昂扬,没有半分犹豫。呵他话音未落,贺泽突然笑了一声,看来魏先生之前说的话不过是客气罢了,如果魏先生的诚意只是这样恕贺泽先行告辞。说着他已经站起了身,只是还未迈开步子,魏全已经两步站在了他的前面,贺老弟!生意嘛,总是讲究一个讨价还价,若是贺老弟不满意,我们这再商量就是了,你这急着走可就不厚道了啊!愚兄刚才说二两,也不过参照贺老弟之前提出的价格,当然了这些日子酒楼的生意大家有目共睹,二两的确太少了一点,咱们再商量商量!这总行了吧?对啊,贺老弟你难得来一趟,怎么就这么急着走?余掌柜也起了身,如果贺老弟认为魏先生开的银钱不合适,不若将你能接受的价格提出来,我也帮你掌掌眼,怎么样?你看余掌柜都这么说了,贺老弟还不肯给愚兄这个面子?说着魏全便将贺泽重新拉到了座位上,后者也是半推半就。既然魏先生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贺泽坐定之后,伸出一手摊开了来,这下一个故事,五两。五两?魏全忍不住重复了一句,脸上的笑意也收住了,贺老弟莫不是在开玩笑?他凭《白蛇传奇》也至多不过到手五两银子!撇去给贺泽的那二两等于只赚了三两,现在贺泽一开口就是五两?这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嘛!在下并非开玩笑,不过魏先生也可放心,我自然不会让您一掏就是五两银子。那你这是?魏全松了口气。余掌柜,既然魏先生是在您的酒楼里说书,我和魏先生这生意也牵扯到您酒楼的生意,要不,咱们签一个三方协议,如何?贺泽没答魏全的话,只是将视线转向了另一人。三方协议?你的意思是?余掌柜喝茶的动作顿住,微微眯了眯眼。我和魏先生所做,不过都是为您做嫁衣裳,这酒楼里客似云来,赚大钱的可只有余掌柜你啊!贺泽这话一出,连带着一旁的魏全也愣住了。难不成,贺老弟想要我来掏这钱?余掌柜将茶杯放了下来,静静地看了贺泽一眼。这话,是也不是。不过五两银子而已,比之余掌柜这些日子多赚了的,怕不过是九牛一毛。具体如何,你和魏先生商量便是,我只要见到银子。其实从一开始,最好的合作对象便是余掌柜。这偌大一个酒楼,从牙缝里挤出来一点,也比魏全赚得多,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合作对象也很大程度决定了利益高低。就像你卖给乞丐一碗饭和卖给皇帝一碗饭,饭是一样的饭,至于价值天差地别。当然,他只有让皇帝知道这碗饭好吃,才敢吆喝到皇帝面前。贺泽现在才跟余掌柜开口,也是一样的道理。只是他到底没想着以这个为生,不然再和这余掌柜商谈两天,价钱再高一些也并非困难之事。当然,如果余掌柜心有疑虑,就当我这话没说。见余掌柜沉默良久,贺泽勾了勾唇角,提起茶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两下将茶香吹散开来,这才抿了一口。的确,不过五两而已,贺老弟还是很厚道的,半晌,余掌柜脸上终于有了笑意,若是你接下来的故事能让魏先生点头,这其余的事情便跟你和他此前商议的一样,待会走的时候我会重拟一份契据,再让账房给你支上五两银子。余掌柜果真爽快,我再敬您一杯,贺泽朗声一笑,说着已经将杯中茶一饮而尽,祝您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好说,好说。这事谈妥,凉亭里再次荡开了一阵笑声,贺泽被留着用了午饭方才离去。拿着那还没捂热乎的五两银子,贺泽进了上次给林煜卖箭矢的那家铁匠铺的门。待到出来时,他的背上已经背上了一把长弓还有一方箭篓,箭篓里放着几只箭矢和一把锋锐的虎叉。一路回了家,贺泽接下来两天都没怎么出门。没事便鼓捣着手中的弓箭,贺有财和李氏问起,他也只答一时兴起。当院子里,贺泽一箭放出,挂在院墙上的那片瓦又裂开了来,几块碎片掉了一地。阿兄,你好厉害!一旁的贺安大力拍了拍手掌,眼睛里冒着星星,这不是林哥教你的吧?我记得你以前都没碰过弓箭。谁说我没碰过,骑射是君子六艺之一,书院里可还办过射箭比赛。虽然没有几个人参加。贺泽愣了一瞬,再度眯起了眼睛。这样啊贺安撇了撇嘴,随即又兴奋道,那阿兄你赢了没有?赢了没有?小孩子家家的,你问这个做什么?贺泽突然收了箭,一拍贺安的脑袋,阿爹阿姆呢?阿爹出门给人家做木具了,阿姆帮他去了,说是中午不回来,让咱们饿了的话就把锅里的饭菜热热。不回来贺泽看了一眼远处的山峰,突然进了灶房收拾了几个烧饼和干馒头,又背上了长弓和箭篓,阿兄去山上一趟,要是阿爹阿姆回来问起,你就说我去了书院里的朋友家去了,大概要明天回来,听见没有?明天?阿兄,你干嘛去?上山打猎还是干嘛?你一个人停停停,见贺安一张嘴跟连珠炮似地,贺泽赶忙打断了他,又弯腰绑上了裤腿,几步便到了院门口,阿兄先走了,回来保管让你尝尝熊肉是什么味儿!三人脸上尽皆笑意,一口饮尽了杯中茶。放下茶杯,余掌柜和魏全对视了一眼,后者轻笑了一声突然开口道,贺老弟为人干脆又守信义,其实愚兄是真舍不得咱们俩的合作就此中止那魏先生的意思是?贺泽拇指轻轻摩擦着手中的茶杯。上次我听贺老弟说自小便听了很多故事,这《白蛇传奇》只是其中之一,不知道其他的愚兄可有这个耳福?贺泽抬头看了魏全一眼,又将视线投注在了余掌柜身上,后者喝茶的动作顿住,莫不是我在这里打扰了两位?余某这就离开?徐掌柜说笑了,魏先生借徐掌柜的酒楼谋生计,我又是借魏先生的嘴谋生计,这样说来,您怎么会可能打扰到我们!他这要是走了,后面这戏可就唱不起来了。没等余掌柜起身,贺泽连忙劝住了他。贺老弟这话?魏全面上似有喜色。既然魏先生开了口,这又本就是一桩好事,我怎么会不答应?只是银钱方面银钱的事情好说,还是原来的价格,我分文不少贺老弟的,如此可好?魏全声音昂扬,没有半分犹豫。呵他话音未落,贺泽突然笑了一声,看来魏先生之前说的话不过是客气罢了,如果魏先生的诚意只是这样恕贺泽先行告辞。说着他已经站起了身,只是还未迈开步子,魏全已经两步站在了他的前面,贺老弟!生意嘛,总是讲究一个讨价还价,若是贺老弟不满意,我们这再商量就是了,你这急着走可就不厚道了啊!愚兄刚才说二两,也不过参照贺老弟之前提出的价格,当然了这些日子酒楼的生意大家有目共睹,二两的确太少了一点,咱们再商量商量!这总行了吧?对啊,贺老弟你难得来一趟,怎么就这么急着走?余掌柜也起了身,如果贺老弟认为魏先生开的银钱不合适,不若将你能接受的价格提出来,我也帮你掌掌眼,怎么样?你看余掌柜都这么说了,贺老弟还不肯给愚兄这个面子?说着魏全便将贺泽重新拉到了座位上,后者也是半推半就。既然魏先生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贺泽坐定之后,伸出一手摊开了来,这下一个故事,五两。五两?魏全忍不住重复了一句,脸上的笑意也收住了,贺老弟莫不是在开玩笑?他凭《白蛇传奇》也至多不过到手五两银子!撇去给贺泽的那二两等于只赚了三两,现在贺泽一开口就是五两?这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嘛!在下并非开玩笑,不过魏先生也可放心,我自然不会让您一掏就是五两银子。那你这是?魏全松了口气。余掌柜,既然魏先生是在您的酒楼里说书,我和魏先生这生意也牵扯到您酒楼的生意,要不,咱们签一个三方协议,如何?贺泽没答魏全的话,只是将视线转向了另一人。三方协议?你的意思是?余掌柜喝茶的动作顿住,微微眯了眯眼。我和魏先生所做,不过都是为您做嫁衣裳,这酒楼里客似云来,赚大钱的可只有余掌柜你啊!贺泽这话一出,连带着一旁的魏全也愣住了。难不成,贺老弟想要我来掏这钱?余掌柜将茶杯放了下来,静静地看了贺泽一眼。这话,是也不是。不过五两银子而已,比之余掌柜这些日子多赚了的,怕不过是九牛一毛。具体如何,你和魏先生商量便是,我只要见到银子。其实从一开始,最好的合作对象便是余掌柜。这偌大一个酒楼,从牙缝里挤出来一点,也比魏全赚得多,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合作对象也很大程度决定了利益高低。就像你卖给乞丐一碗饭和卖给皇帝一碗饭,饭是一样的饭,至于价值天差地别。当然,他只有让皇帝知道这碗饭好吃,才敢吆喝到皇帝面前。贺泽现在才跟余掌柜开口,也是一样的道理。只是他到底没想着以这个为生,不然再和这余掌柜商谈两天,价钱再高一些也并非困难之事。当然,如果余掌柜心有疑虑,就当我这话没说。见余掌柜沉默良久,贺泽勾了勾唇角,提起茶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两下将茶香吹散开来,这才抿了一口。的确,不过五两而已,贺老弟还是很厚道的,半晌,余掌柜脸上终于有了笑意,若是你接下来的故事能让魏先生点头,这其余的事情便跟你和他此前商议的一样,待会走的时候我会重拟一份契据,再让账房给你支上五两银子。余掌柜果真爽快,我再敬您一杯,贺泽朗声一笑,说着已经将杯中茶一饮而尽,祝您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好说,好说。这事谈妥,凉亭里再次荡开了一阵笑声,贺泽被留着用了午饭方才离去。拿着那还没捂热乎的五两银子,贺泽进了上次给林煜卖箭矢的那家铁匠铺的门。待到出来时,他的背上已经背上了一把长弓还有一方箭篓,箭篓里放着几只箭矢和一把锋锐的虎叉。一路回了家,贺泽接下来两天都没怎么出门。没事便鼓捣着手中的弓箭,贺有财和李氏问起,他也只答一时兴起。当院子里,贺泽一箭放出,挂在院墙上的那片瓦又裂开了来,几块碎片掉了一地。阿兄,你好厉害!一旁的贺安大力拍了拍手掌,眼睛里冒着星星,这不是林哥教你的吧?我记得你以前都没碰过弓箭。谁说我没碰过,骑射是君子六艺之一,书院里可还办过射箭比赛。虽然没有几个人参加。贺泽愣了一瞬,再度眯起了眼睛。这样啊贺安撇了撇嘴,随即又兴奋道,那阿兄你赢了没有?赢了没有?小孩子家家的,你问这个做什么?贺泽突然收了箭,一拍贺安的脑袋,阿爹阿姆呢?阿爹出门给人家做木具了,阿姆帮他去了,说是中午不回来,让咱们饿了的话就把锅里的饭菜热热。不回来贺泽看了一眼远处的山峰,突然进了灶房收拾了几个烧饼和干馒头,又背上了长弓和箭篓,阿兄去山上一趟,要是阿爹阿姆回来问起,你就说我去了书院里的朋友家去了,大概要明天回来,听见没有?明天?阿兄,你干嘛去?上山打猎还是干嘛?你一个人停停停,见贺安一张嘴跟连珠炮似地,贺泽赶忙打断了他,又弯腰绑上了裤腿,几步便到了院门口,阿兄先走了,回来保管让你尝尝熊肉是什么味儿!三人脸上尽皆笑意,一口饮尽了杯中茶。放下茶杯,余掌柜和魏全对视了一眼,后者轻笑了一声突然开口道,贺老弟为人干脆又守信义,其实愚兄是真舍不得咱们俩的合作就此中止那魏先生的意思是?贺泽拇指轻轻摩擦着手中的茶杯。上次我听贺老弟说自小便听了很多故事,这《白蛇传奇》只是其中之一,不知道其他的愚兄可有这个耳福?贺泽抬头看了魏全一眼,又将视线投注在了余掌柜身上,后者喝茶的动作顿住,莫不是我在这里打扰了两位?余某这就离开?徐掌柜说笑了,魏先生借徐掌柜的酒楼谋生计,我又是借魏先生的嘴谋生计,这样说来,您怎么会可能打扰到我们!他这要是走了,后面这戏可就唱不起来了。没等余掌柜起身,贺泽连忙劝住了他。贺老弟这话?魏全面上似有喜色。既然魏先生开了口,这又本就是一桩好事,我怎么会不答应?只是银钱方面银钱的事情好说,还是原来的价格,我分文不少贺老弟的,如此可好?魏全声音昂扬,没有半分犹豫。呵他话音未落,贺泽突然笑了一声,看来魏先生之前说的话不过是客气罢了,如果魏先生的诚意只是这样恕贺泽先行告辞。说着他已经站起了身,只是还未迈开步子,魏全已经两步站在了他的前面,贺老弟!生意嘛,总是讲究一个讨价还价,若是贺老弟不满意,我们这再商量就是了,你这急着走可就不厚道了啊!愚兄刚才说二两,也不过参照贺老弟之前提出的价格,当然了这些日子酒楼的生意大家有目共睹,二两的确太少了一点,咱们再商量商量!这总行了吧?对啊,贺老弟你难得来一趟,怎么就这么急着走?余掌柜也起了身,如果贺老弟认为魏先生开的银钱不合适,不若将你能接受的价格提出来,我也帮你掌掌眼,怎么样?你看余掌柜都这么说了,贺老弟还不肯给愚兄这个面子?说着魏全便将贺泽重新拉到了座位上,后者也是半推半就。既然魏先生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贺泽坐定之后,伸出一手摊开了来,这下一个故事,五两。五两?魏全忍不住重复了一句,脸上的笑意也收住了,贺老弟莫不是在开玩笑?他凭《白蛇传奇》也至多不过到手五两银子!撇去给贺泽的那二两等于只赚了三两,现在贺泽一开口就是五两?这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嘛!在下并非开玩笑,不过魏先生也可放心,我自然不会让您一掏就是五两银子。那你这是?魏全松了口气。余掌柜,既然魏先生是在您的酒楼里说书,我和魏先生这生意也牵扯到您酒楼的生意,要不,咱们签一个三方协议,如何?贺泽没答魏全的话,只是将视线转向了另一人。三方协议?你的意思是?余掌柜喝茶的动作顿住,微微眯了眯眼。我和魏先生所做,不过都是为您做嫁衣裳,这酒楼里客似云来,赚大钱的可只有余掌柜你啊!贺泽这话一出,连带着一旁的魏全也愣住了。难不成,贺老弟想要我来掏这钱?余掌柜将茶杯放了下来,静静地看了贺泽一眼。这话,是也不是。不过五两银子而已,比之余掌柜这些日子多赚了的,怕不过是九牛一毛。具体如何,你和魏先生商量便是,我只要见到银子。其实从一开始,最好的合作对象便是余掌柜。这偌大一个酒楼,从牙缝里挤出来一点,也比魏全赚得多,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合作对象也很大程度决定了利益高低。就像你卖给乞丐一碗饭和卖给皇帝一碗饭,饭是一样的饭,至于价值天差地别。当然,他只有让皇帝知道这碗饭好吃,才敢吆喝到皇帝面前。贺泽现在才跟余掌柜开口,也是一样的道理。只是他到底没想着以这个为生,不然再和这余掌柜商谈两天,价钱再高一些也并非困难之事。当然,如果余掌柜心有疑虑,就当我这话没说。见余掌柜沉默良久,贺泽勾了勾唇角,提起茶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两下将茶香吹散开来,这才抿了一口。的确,不过五两而已,贺老弟还是很厚道的,半晌,余掌柜脸上终于有了笑意,若是你接下来的故事能让魏先生点头,这其余的事情便跟你和他此前商议的一样,待会走的时候我会重拟一份契据,再让账房给你支上五两银子。余掌柜果真爽快,我再敬您一杯,贺泽朗声一笑,说着已经将杯中茶一饮而尽,祝您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好说,好说。这事谈妥,凉亭里再次荡开了一阵笑声,贺泽被留着用了午饭方才离去。拿着那还没捂热乎的五两银子,贺泽进了上次给林煜卖箭矢的那家铁匠铺的门。待到出来时,他的背上已经背上了一把长弓还有一方箭篓,箭篓里放着几只箭矢和一把锋锐的虎叉。一路回了家,贺泽接下来两天都没怎么出门。没事便鼓捣着手中的弓箭,贺有财和李氏问起,他也只答一时兴起。当院子里,贺泽一箭放出,挂在院墙上的那片瓦又裂开了来,几块碎片掉了一地。阿兄,你好厉害!一旁的贺安大力拍了拍手掌,眼睛里冒着星星,这不是林哥教你的吧?我记得你以前都没碰过弓箭。谁说我没碰过,骑射是君子六艺之一,书院里可还办过射箭比赛。虽然没有几个人参加。贺泽愣了一瞬,再度眯起了眼睛。这样啊贺安撇了撇嘴,随即又兴奋道,那阿兄你赢了没有?赢了没有?小孩子家家的,你问这个做什么?贺泽突然收了箭,一拍贺安的脑袋,阿爹阿姆呢?阿爹出门给人家做木具了,阿姆帮他去了,说是中午不回来,让咱们饿了的话就把锅里的饭菜热热。不回来贺泽看了一眼远处的山峰,突然进了灶房收拾了几个烧饼和干馒头,又背上了长弓和箭篓,阿兄去山上一趟,要是阿爹阿姆回来问起,你就说我去了书院里的朋友家去了,大概要明天回来,听见没有?明天?阿兄,你干嘛去?上山打猎还是干嘛?你一个人停停停,见贺安一张嘴跟连珠炮似地,贺泽赶忙打断了他,又弯腰绑上了裤腿,几步便到了院门口,阿兄先走了,回来保管让你尝尝熊肉是什么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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