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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节(1 / 1)

修重:“…………”还是逃不过补肾吗?两人领着对方爸爸给的药,一脸懵逼地离开实验室。温默拿了一支抗体在手里翻看:“爸爸还说什么?”修重按下升降梯上升的按钮,一本正经道:“说要给你开点安胎药,让我小心陪护,别动了胎气。”温默:“……”修重偏头看着他:“爸爸给了你什么?”说到这个,温默一脸迷惑地掏出那两个小药盒。“说是给二弟防裂的。”一句话就给修重整懵了。“……这是爸爸的原话?”温默理所当然地点头:“是啊。”修重:“……”又不挂出去晒,还需要防裂?晚饭前,修重收到了林清柏发过来的信息。【林清柏:东西收到了吧?】修重回复过去。【给这么重的礼?】那边似乎很忙,过了许久才回复过来。【林清柏:三天后会有人接你们去武器研发基地调研工作,尽量把温郁带出来,现在局面不太好。】修重视线在最后五个字停留了片刻,想起前两天发现那个军火基地。照说大批军火被发现,王润作为和平党高层之一,就算不急得跳脚也不会是今天见面这么平静的态度。比起军火被发现,对方似乎更在意爸爸的下落。难道王润对那批军火不知情?他和贺振强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了?吃了晚饭,修重带着抗体去了最角落里的小书房等天黑发作。温默很紧张,抱着虎生坐地毯上,把它薅得嗷嗷直叫。“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修重:“既然你爸爸给我了,应该是做了充分考虑的。”嘴上这么说,他心里也不免有些紧张,或者说是期待。敲门声响起,叶云提着仪器从外面进来,见修重看过来,解释道:“浮清怕自己会影响到默默,在外面等着。”温默目前信息素水平不太稳定,万一抗体不起效,还是得用他的信息素去缓解修重的排异反应,像浮清这样没有血缘关系的omega在,可能会引起他的应激反应。把感应片贴在修重身上各处,叶云启动仪器。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绵绵密密的疼痛从骨子里渗透出来,修重额头瞬间爆出冷汗。“开始了。”温默甩开虎生急急忙忙地走过去,见修重手臂上贴了好几块感应片,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手,不敢乱动。看着仪器上各项飙升的数值,叶云全部记录下来:“可以注射了。”修重单手拧开注射器的盖子,把抗体打进手臂。平静了不过两秒,更强的痛感传遍全身。注射器脱手落地,修重搭着桌子的手猛地拢紧。“修重?!”看他反应不对,温默伸手抱住他,看向叶云,“爸爸,不对劲!”叶云看着忽高忽低的数值,急忙道:“抗体正在发挥作用,忍住!”修重感觉全身像被赤尾鹰的爪子抓挠,变成肉泥后又重新组合,再继续被抓成肉泥。心脏好像被挖出来放在了耳边,砰砰砰得响个不停,眼前的一切渐渐模糊消失陷入漆黑,又变得白茫茫一片。他什么都顾不上了,只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不要失去意识,绝对不能失去意识。“修重!”短短不过几秒,修重的长发被汗水浸湿,脸上毫无血色,温默:“爸爸,他快不行了!”叶云搭在桌上的手握得死紧,盯着跳动的数据全身都在用力。“快了。”温默用手背擦拭修重脸上的汗,突然被对方一口咬住。“嘶——!”“修重……重……修重……”“修重?怎么,你也想吃?”耳边听到这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嗓音,修重看过去。眼前是温默家一楼的餐厅,他坐在平常坐的那个位置,温默就坐在他对面。对方套着一件宽松的灰色粗线毛衣,领口露出半截好看的锁骨,那张脸看起来好像成熟了很多,眉眼间更加清冷,不占一点烟火气。过了片刻修重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前世的温默吗?温默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继续剥手里的水煮蛋。“可惜你不能吃这些东西,吃下去我还得给你抠出来。”修重:“……”什么意思?他现在什么情况?做梦?还是已经升天了?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落地窗外的皑皑白雪,壁炉里烧着木柴,火光映照着整个空间都暖洋洋的,虎头阿兹在一旁伺候,似乎正在播放一些本地的新闻。这氛围很温馨,温馨得让他感到诡异。修重想看看其他地方,却动弹不得,也没办法转头,身体也感觉不到冷暖,似乎只有眼睛和脑子还能正常运转。要是排除所有不合理的因素,单只是看温默吃饭,还是很赏心悦目的。等着喝完最后一口咖啡,修重看到他慢吞吞地擦了手,绕过餐桌向他走过来。“梧州难得下场雪,出去走走?”修重不能点头也不能摇头,只能干等着。果然温默也不打算听他回答,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走。外面这么冷,好歹穿个外套。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他的心声,走到门口时,虎头阿兹送了外套过来。温默拿了一件长大衣过来先给他套上,又拿过一件穿到自己身上,打开门出去。风中夹带了冰雪,刚下台阶,他的头发上落了点点白霜,清冷的眉眼仿佛和这四周的白雪融为一体。一朵雪花落在温默的睫毛上,修重想帮他弄下来,可不管怎么用力,身体就是不听使唤,跟个提线木偶似的,只能被牵着一直往前走。温默所谓的出去走走,只是在他家上千平的院子内绕圈圈。不过就算如此,修重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能和上辈子的温默这么平静的牵手散步。从这点来说,这也不能算是噩梦。走到后院一处,温默突然停下来看向院墙边绽放的腊梅。“那花不错。”说着修重见他拉着自己走到树下,摘了一段带着花苞的树枝塞他手里。温默走远两步上下打量,又走近重新调整:“再偏一点。”凹了半天造型,修重觉得自己头顶上应该能堆雪人了,终于见温默对屋内的方向招招手。很快,虎头阿兹提着画架和各种工具走出来,在后院走廊下忙碌起来。五分钟后,温默坐在走廊下,脚边放着炭盆取暖,时不时朝他看一眼,再往画布上添几笔。修重:“…………”搞半天,他还是个模特?!家里就一个炭盆吗?不能给他也弄一个?“修重……修重……重……修重!”耳边听到有人在呼唤他,修重看向温默,可对方在专心作画根本没看他。眼前一阵阵天旋地转,修重隐隐感觉到什么,有些着急,想叫廊下的温默转过来,却发不出声音。只看一眼,只看最后一眼也好。画面突然一黑,好像身体被什么力量吸上天又重重地摔下来。“修重?”意识逐渐回笼,修重缓缓睁开眼,面前是温默放大的脸。和梦里那个不同,他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眼底的焦急和担心。“你总算醒了。”温默蹲他脚边,松了口气。修重打量四周,发现自己在小书房,叶云正站在桌子对面操作仪器,这才想起之前注射了抗体。原来刚才真的在做梦。“嘶——!”“修重……重……修重……”“修重?怎么,你也想吃?”耳边听到这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嗓音,修重看过去。眼前是温默家一楼的餐厅,他坐在平常坐的那个位置,温默就坐在他对面。对方套着一件宽松的灰色粗线毛衣,领口露出半截好看的锁骨,那张脸看起来好像成熟了很多,眉眼间更加清冷,不占一点烟火气。过了片刻修重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前世的温默吗?温默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继续剥手里的水煮蛋。“可惜你不能吃这些东西,吃下去我还得给你抠出来。”修重:“……”什么意思?他现在什么情况?做梦?还是已经升天了?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落地窗外的皑皑白雪,壁炉里烧着木柴,火光映照着整个空间都暖洋洋的,虎头阿兹在一旁伺候,似乎正在播放一些本地的新闻。这氛围很温馨,温馨得让他感到诡异。修重想看看其他地方,却动弹不得,也没办法转头,身体也感觉不到冷暖,似乎只有眼睛和脑子还能正常运转。要是排除所有不合理的因素,单只是看温默吃饭,还是很赏心悦目的。等着喝完最后一口咖啡,修重看到他慢吞吞地擦了手,绕过餐桌向他走过来。“梧州难得下场雪,出去走走?”修重不能点头也不能摇头,只能干等着。果然温默也不打算听他回答,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走。外面这么冷,好歹穿个外套。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他的心声,走到门口时,虎头阿兹送了外套过来。温默拿了一件长大衣过来先给他套上,又拿过一件穿到自己身上,打开门出去。风中夹带了冰雪,刚下台阶,他的头发上落了点点白霜,清冷的眉眼仿佛和这四周的白雪融为一体。一朵雪花落在温默的睫毛上,修重想帮他弄下来,可不管怎么用力,身体就是不听使唤,跟个提线木偶似的,只能被牵着一直往前走。温默所谓的出去走走,只是在他家上千平的院子内绕圈圈。不过就算如此,修重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能和上辈子的温默这么平静的牵手散步。从这点来说,这也不能算是噩梦。走到后院一处,温默突然停下来看向院墙边绽放的腊梅。“那花不错。”说着修重见他拉着自己走到树下,摘了一段带着花苞的树枝塞他手里。温默走远两步上下打量,又走近重新调整:“再偏一点。”凹了半天造型,修重觉得自己头顶上应该能堆雪人了,终于见温默对屋内的方向招招手。很快,虎头阿兹提着画架和各种工具走出来,在后院走廊下忙碌起来。五分钟后,温默坐在走廊下,脚边放着炭盆取暖,时不时朝他看一眼,再往画布上添几笔。修重:“…………”搞半天,他还是个模特?!家里就一个炭盆吗?不能给他也弄一个?“修重……修重……重……修重!”耳边听到有人在呼唤他,修重看向温默,可对方在专心作画根本没看他。眼前一阵阵天旋地转,修重隐隐感觉到什么,有些着急,想叫廊下的温默转过来,却发不出声音。只看一眼,只看最后一眼也好。画面突然一黑,好像身体被什么力量吸上天又重重地摔下来。“修重?”意识逐渐回笼,修重缓缓睁开眼,面前是温默放大的脸。和梦里那个不同,他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眼底的焦急和担心。“你总算醒了。”温默蹲他脚边,松了口气。修重打量四周,发现自己在小书房,叶云正站在桌子对面操作仪器,这才想起之前注射了抗体。原来刚才真的在做梦。“嘶——!”“修重……重……修重……”“修重?怎么,你也想吃?”耳边听到这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嗓音,修重看过去。眼前是温默家一楼的餐厅,他坐在平常坐的那个位置,温默就坐在他对面。对方套着一件宽松的灰色粗线毛衣,领口露出半截好看的锁骨,那张脸看起来好像成熟了很多,眉眼间更加清冷,不占一点烟火气。过了片刻修重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前世的温默吗?温默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继续剥手里的水煮蛋。“可惜你不能吃这些东西,吃下去我还得给你抠出来。”修重:“……”什么意思?他现在什么情况?做梦?还是已经升天了?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落地窗外的皑皑白雪,壁炉里烧着木柴,火光映照着整个空间都暖洋洋的,虎头阿兹在一旁伺候,似乎正在播放一些本地的新闻。这氛围很温馨,温馨得让他感到诡异。修重想看看其他地方,却动弹不得,也没办法转头,身体也感觉不到冷暖,似乎只有眼睛和脑子还能正常运转。要是排除所有不合理的因素,单只是看温默吃饭,还是很赏心悦目的。等着喝完最后一口咖啡,修重看到他慢吞吞地擦了手,绕过餐桌向他走过来。“梧州难得下场雪,出去走走?”修重不能点头也不能摇头,只能干等着。果然温默也不打算听他回答,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走。外面这么冷,好歹穿个外套。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他的心声,走到门口时,虎头阿兹送了外套过来。温默拿了一件长大衣过来先给他套上,又拿过一件穿到自己身上,打开门出去。风中夹带了冰雪,刚下台阶,他的头发上落了点点白霜,清冷的眉眼仿佛和这四周的白雪融为一体。一朵雪花落在温默的睫毛上,修重想帮他弄下来,可不管怎么用力,身体就是不听使唤,跟个提线木偶似的,只能被牵着一直往前走。温默所谓的出去走走,只是在他家上千平的院子内绕圈圈。不过就算如此,修重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能和上辈子的温默这么平静的牵手散步。从这点来说,这也不能算是噩梦。走到后院一处,温默突然停下来看向院墙边绽放的腊梅。“那花不错。”说着修重见他拉着自己走到树下,摘了一段带着花苞的树枝塞他手里。温默走远两步上下打量,又走近重新调整:“再偏一点。”凹了半天造型,修重觉得自己头顶上应该能堆雪人了,终于见温默对屋内的方向招招手。很快,虎头阿兹提着画架和各种工具走出来,在后院走廊下忙碌起来。五分钟后,温默坐在走廊下,脚边放着炭盆取暖,时不时朝他看一眼,再往画布上添几笔。修重:“…………”搞半天,他还是个模特?!家里就一个炭盆吗?不能给他也弄一个?“修重……修重……重……修重!”耳边听到有人在呼唤他,修重看向温默,可对方在专心作画根本没看他。眼前一阵阵天旋地转,修重隐隐感觉到什么,有些着急,想叫廊下的温默转过来,却发不出声音。只看一眼,只看最后一眼也好。画面突然一黑,好像身体被什么力量吸上天又重重地摔下来。“修重?”意识逐渐回笼,修重缓缓睁开眼,面前是温默放大的脸。和梦里那个不同,他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眼底的焦急和担心。“你总算醒了。”温默蹲他脚边,松了口气。修重打量四周,发现自己在小书房,叶云正站在桌子对面操作仪器,这才想起之前注射了抗体。原来刚才真的在做梦。“嘶——!”“修重……重……修重……”“修重?怎么,你也想吃?”耳边听到这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嗓音,修重看过去。眼前是温默家一楼的餐厅,他坐在平常坐的那个位置,温默就坐在他对面。对方套着一件宽松的灰色粗线毛衣,领口露出半截好看的锁骨,那张脸看起来好像成熟了很多,眉眼间更加清冷,不占一点烟火气。过了片刻修重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前世的温默吗?温默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继续剥手里的水煮蛋。“可惜你不能吃这些东西,吃下去我还得给你抠出来。”修重:“……”什么意思?他现在什么情况?做梦?还是已经升天了?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落地窗外的皑皑白雪,壁炉里烧着木柴,火光映照着整个空间都暖洋洋的,虎头阿兹在一旁伺候,似乎正在播放一些本地的新闻。这氛围很温馨,温馨得让他感到诡异。修重想看看其他地方,却动弹不得,也没办法转头,身体也感觉不到冷暖,似乎只有眼睛和脑子还能正常运转。要是排除所有不合理的因素,单只是看温默吃饭,还是很赏心悦目的。等着喝完最后一口咖啡,修重看到他慢吞吞地擦了手,绕过餐桌向他走过来。“梧州难得下场雪,出去走走?”修重不能点头也不能摇头,只能干等着。果然温默也不打算听他回答,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走。外面这么冷,好歹穿个外套。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他的心声,走到门口时,虎头阿兹送了外套过来。温默拿了一件长大衣过来先给他套上,又拿过一件穿到自己身上,打开门出去。风中夹带了冰雪,刚下台阶,他的头发上落了点点白霜,清冷的眉眼仿佛和这四周的白雪融为一体。一朵雪花落在温默的睫毛上,修重想帮他弄下来,可不管怎么用力,身体就是不听使唤,跟个提线木偶似的,只能被牵着一直往前走。温默所谓的出去走走,只是在他家上千平的院子内绕圈圈。不过就算如此,修重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能和上辈子的温默这么平静的牵手散步。从这点来说,这也不能算是噩梦。走到后院一处,温默突然停下来看向院墙边绽放的腊梅。“那花不错。”说着修重见他拉着自己走到树下,摘了一段带着花苞的树枝塞他手里。温默走远两步上下打量,又走近重新调整:“再偏一点。”凹了半天造型,修重觉得自己头顶上应该能堆雪人了,终于见温默对屋内的方向招招手。很快,虎头阿兹提着画架和各种工具走出来,在后院走廊下忙碌起来。五分钟后,温默坐在走廊下,脚边放着炭盆取暖,时不时朝他看一眼,再往画布上添几笔。修重:“…………”搞半天,他还是个模特?!家里就一个炭盆吗?不能给他也弄一个?“修重……修重……重……修重!”耳边听到有人在呼唤他,修重看向温默,可对方在专心作画根本没看他。眼前一阵阵天旋地转,修重隐隐感觉到什么,有些着急,想叫廊下的温默转过来,却发不出声音。只看一眼,只看最后一眼也好。画面突然一黑,好像身体被什么力量吸上天又重重地摔下来。“修重?”意识逐渐回笼,修重缓缓睁开眼,面前是温默放大的脸。和梦里那个不同,他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眼底的焦急和担心。“你总算醒了。”温默蹲他脚边,松了口气。修重打量四周,发现自己在小书房,叶云正站在桌子对面操作仪器,这才想起之前注射了抗体。原来刚才真的在做梦。“嘶——!”“修重……重……修重……”“修重?怎么,你也想吃?”耳边听到这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嗓音,修重看过去。眼前是温默家一楼的餐厅,他坐在平常坐的那个位置,温默就坐在他对面。对方套着一件宽松的灰色粗线毛衣,领口露出半截好看的锁骨,那张脸看起来好像成熟了很多,眉眼间更加清冷,不占一点烟火气。过了片刻修重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前世的温默吗?温默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继续剥手里的水煮蛋。“可惜你不能吃这些东西,吃下去我还得给你抠出来。”修重:“……”什么意思?他现在什么情况?做梦?还是已经升天了?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落地窗外的皑皑白雪,壁炉里烧着木柴,火光映照着整个空间都暖洋洋的,虎头阿兹在一旁伺候,似乎正在播放一些本地的新闻。这氛围很温馨,温馨得让他感到诡异。修重想看看其他地方,却动弹不得,也没办法转头,身体也感觉不到冷暖,似乎只有眼睛和脑子还能正常运转。要是排除所有不合理的因素,单只是看温默吃饭,还是很赏心悦目的。等着喝完最后一口咖啡,修重看到他慢吞吞地擦了手,绕过餐桌向他走过来。“梧州难得下场雪,出去走走?”修重不能点头也不能摇头,只能干等着。果然温默也不打算听他回答,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走。外面这么冷,好歹穿个外套。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他的心声,走到门口时,虎头阿兹送了外套过来。温默拿了一件长大衣过来先给他套上,又拿过一件穿到自己身上,打开门出去。风中夹带了冰雪,刚下台阶,他的头发上落了点点白霜,清冷的眉眼仿佛和这四周的白雪融为一体。一朵雪花落在温默的睫毛上,修重想帮他弄下来,可不管怎么用力,身体就是不听使唤,跟个提线木偶似的,只能被牵着一直往前走。温默所谓的出去走走,只是在他家上千平的院子内绕圈圈。不过就算如此,修重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能和上辈子的温默这么平静的牵手散步。从这点来说,这也不能算是噩梦。走到后院一处,温默突然停下来看向院墙边绽放的腊梅。“那花不错。”说着修重见他拉着自己走到树下,摘了一段带着花苞的树枝塞他手里。温默走远两步上下打量,又走近重新调整:“再偏一点。”凹了半天造型,修重觉得自己头顶上应该能堆雪人了,终于见温默对屋内的方向招招手。很快,虎头阿兹提着画架和各种工具走出来,在后院走廊下忙碌起来。五分钟后,温默坐在走廊下,脚边放着炭盆取暖,时不时朝他看一眼,再往画布上添几笔。修重:“…………”搞半天,他还是个模特?!家里就一个炭盆吗?不能给他也弄一个?“修重……修重……重……修重!”耳边听到有人在呼唤他,修重看向温默,可对方在专心作画根本没看他。眼前一阵阵天旋地转,修重隐隐感觉到什么,有些着急,想叫廊下的温默转过来,却发不出声音。只看一眼,只看最后一眼也好。画面突然一黑,好像身体被什么力量吸上天又重重地摔下来。“修重?”意识逐渐回笼,修重缓缓睁开眼,面前是温默放大的脸。和梦里那个不同,他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眼底的焦急和担心。“你总算醒了。”温默蹲他脚边,松了口气。修重打量四周,发现自己在小书房,叶云正站在桌子对面操作仪器,这才想起之前注射了抗体。原来刚才真的在做梦。“嘶——!”“修重……重……修重……”“修重?怎么,你也想吃?”耳边听到这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嗓音,修重看过去。眼前是温默家一楼的餐厅,他坐在平常坐的那个位置,温默就坐在他对面。对方套着一件宽松的灰色粗线毛衣,领口露出半截好看的锁骨,那张脸看起来好像成熟了很多,眉眼间更加清冷,不占一点烟火气。过了片刻修重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前世的温默吗?温默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继续剥手里的水煮蛋。“可惜你不能吃这些东西,吃下去我还得给你抠出来。”修重:“……”什么意思?他现在什么情况?做梦?还是已经升天了?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落地窗外的皑皑白雪,壁炉里烧着木柴,火光映照着整个空间都暖洋洋的,虎头阿兹在一旁伺候,似乎正在播放一些本地的新闻。这氛围很温馨,温馨得让他感到诡异。修重想看看其他地方,却动弹不得,也没办法转头,身体也感觉不到冷暖,似乎只有眼睛和脑子还能正常运转。要是排除所有不合理的因素,单只是看温默吃饭,还是很赏心悦目的。等着喝完最后一口咖啡,修重看到他慢吞吞地擦了手,绕过餐桌向他走过来。“梧州难得下场雪,出去走走?”修重不能点头也不能摇头,只能干等着。果然温默也不打算听他回答,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走。外面这么冷,好歹穿个外套。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他的心声,走到门口时,虎头阿兹送了外套过来。温默拿了一件长大衣过来先给他套上,又拿过一件穿到自己身上,打开门出去。风中夹带了冰雪,刚下台阶,他的头发上落了点点白霜,清冷的眉眼仿佛和这四周的白雪融为一体。一朵雪花落在温默的睫毛上,修重想帮他弄下来,可不管怎么用力,身体就是不听使唤,跟个提线木偶似的,只能被牵着一直往前走。温默所谓的出去走走,只是在他家上千平的院子内绕圈圈。不过就算如此,修重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能和上辈子的温默这么平静的牵手散步。从这点来说,这也不能算是噩梦。走到后院一处,温默突然停下来看向院墙边绽放的腊梅。“那花不错。”说着修重见他拉着自己走到树下,摘了一段带着花苞的树枝塞他手里。温默走远两步上下打量,又走近重新调整:“再偏一点。”凹了半天造型,修重觉得自己头顶上应该能堆雪人了,终于见温默对屋内的方向招招手。很快,虎头阿兹提着画架和各种工具走出来,在后院走廊下忙碌起来。五分钟后,温默坐在走廊下,脚边放着炭盆取暖,时不时朝他看一眼,再往画布上添几笔。修重:“…………”搞半天,他还是个模特?!家里就一个炭盆吗?不能给他也弄一个?“修重……修重……重……修重!”耳边听到有人在呼唤他,修重看向温默,可对方在专心作画根本没看他。眼前一阵阵天旋地转,修重隐隐感觉到什么,有些着急,想叫廊下的温默转过来,却发不出声音。只看一眼,只看最后一眼也好。画面突然一黑,好像身体被什么力量吸上天又重重地摔下来。“修重?”意识逐渐回笼,修重缓缓睁开眼,面前是温默放大的脸。和梦里那个不同,他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眼底的焦急和担心。“你总算醒了。”温默蹲他脚边,松了口气。修重打量四周,发现自己在小书房,叶云正站在桌子对面操作仪器,这才想起之前注射了抗体。原来刚才真的在做梦。“嘶——!”“修重……重……修重……”“修重?怎么,你也想吃?”耳边听到这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嗓音,修重看过去。眼前是温默家一楼的餐厅,他坐在平常坐的那个位置,温默就坐在他对面。对方套着一件宽松的灰色粗线毛衣,领口露出半截好看的锁骨,那张脸看起来好像成熟了很多,眉眼间更加清冷,不占一点烟火气。过了片刻修重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前世的温默吗?温默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继续剥手里的水煮蛋。“可惜你不能吃这些东西,吃下去我还得给你抠出来。”修重:“……”什么意思?他现在什么情况?做梦?还是已经升天了?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落地窗外的皑皑白雪,壁炉里烧着木柴,火光映照着整个空间都暖洋洋的,虎头阿兹在一旁伺候,似乎正在播放一些本地的新闻。这氛围很温馨,温馨得让他感到诡异。修重想看看其他地方,却动弹不得,也没办法转头,身体也感觉不到冷暖,似乎只有眼睛和脑子还能正常运转。要是排除所有不合理的因素,单只是看温默吃饭,还是很赏心悦目的。等着喝完最后一口咖啡,修重看到他慢吞吞地擦了手,绕过餐桌向他走过来。“梧州难得下场雪,出去走走?”修重不能点头也不能摇头,只能干等着。果然温默也不打算听他回答,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走。外面这么冷,好歹穿个外套。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他的心声,走到门口时,虎头阿兹送了外套过来。温默拿了一件长大衣过来先给他套上,又拿过一件穿到自己身上,打开门出去。风中夹带了冰雪,刚下台阶,他的头发上落了点点白霜,清冷的眉眼仿佛和这四周的白雪融为一体。一朵雪花落在温默的睫毛上,修重想帮他弄下来,可不管怎么用力,身体就是不听使唤,跟个提线木偶似的,只能被牵着一直往前走。温默所谓的出去走走,只是在他家上千平的院子内绕圈圈。不过就算如此,修重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能和上辈子的温默这么平静的牵手散步。从这点来说,这也不能算是噩梦。走到后院一处,温默突然停下来看向院墙边绽放的腊梅。“那花不错。”说着修重见他拉着自己走到树下,摘了一段带着花苞的树枝塞他手里。温默走远两步上下打量,又走近重新调整:“再偏一点。”凹了半天造型,修重觉得自己头顶上应该能堆雪人了,终于见温默对屋内的方向招招手。很快,虎头阿兹提着画架和各种工具走出来,在后院走廊下忙碌起来。五分钟后,温默坐在走廊下,脚边放着炭盆取暖,时不时朝他看一眼,再往画布上添几笔。修重:“…………”搞半天,他还是个模特?!家里就一个炭盆吗?不能给他也弄一个?“修重……修重……重……修重!”耳边听到有人在呼唤他,修重看向温默,可对方在专心作画根本没看他。眼前一阵阵天旋地转,修重隐隐感觉到什么,有些着急,想叫廊下的温默转过来,却发不出声音。只看一眼,只看最后一眼也好。画面突然一黑,好像身体被什么力量吸上天又重重地摔下来。“修重?”意识逐渐回笼,修重缓缓睁开眼,面前是温默放大的脸。和梦里那个不同,他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眼底的焦急和担心。“你总算醒了。”温默蹲他脚边,松了口气。修重打量四周,发现自己在小书房,叶云正站在桌子对面操作仪器,这才想起之前注射了抗体。原来刚才真的在做梦。“嘶——!”“修重……重……修重……”“修重?怎么,你也想吃?”耳边听到这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嗓音,修重看过去。眼前是温默家一楼的餐厅,他坐在平常坐的那个位置,温默就坐在他对面。对方套着一件宽松的灰色粗线毛衣,领口露出半截好看的锁骨,那张脸看起来好像成熟了很多,眉眼间更加清冷,不占一点烟火气。过了片刻修重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前世的温默吗?温默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继续剥手里的水煮蛋。“可惜你不能吃这些东西,吃下去我还得给你抠出来。”修重:“……”什么意思?他现在什么情况?做梦?还是已经升天了?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落地窗外的皑皑白雪,壁炉里烧着木柴,火光映照着整个空间都暖洋洋的,虎头阿兹在一旁伺候,似乎正在播放一些本地的新闻。这氛围很温馨,温馨得让他感到诡异。修重想看看其他地方,却动弹不得,也没办法转头,身体也感觉不到冷暖,似乎只有眼睛和脑子还能正常运转。要是排除所有不合理的因素,单只是看温默吃饭,还是很赏心悦目的。等着喝完最后一口咖啡,修重看到他慢吞吞地擦了手,绕过餐桌向他走过来。“梧州难得下场雪,出去走走?”修重不能点头也不能摇头,只能干等着。果然温默也不打算听他回答,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走。外面这么冷,好歹穿个外套。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他的心声,走到门口时,虎头阿兹送了外套过来。温默拿了一件长大衣过来先给他套上,又拿过一件穿到自己身上,打开门出去。风中夹带了冰雪,刚下台阶,他的头发上落了点点白霜,清冷的眉眼仿佛和这四周的白雪融为一体。一朵雪花落在温默的睫毛上,修重想帮他弄下来,可不管怎么用力,身体就是不听使唤,跟个提线木偶似的,只能被牵着一直往前走。温默所谓的出去走走,只是在他家上千平的院子内绕圈圈。不过就算如此,修重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能和上辈子的温默这么平静的牵手散步。从这点来说,这也不能算是噩梦。走到后院一处,温默突然停下来看向院墙边绽放的腊梅。“那花不错。”说着修重见他拉着自己走到树下,摘了一段带着花苞的树枝塞他手里。温默走远两步上下打量,又走近重新调整:“再偏一点。”凹了半天造型,修重觉得自己头顶上应该能堆雪人了,终于见温默对屋内的方向招招手。很快,虎头阿兹提着画架和各种工具走出来,在后院走廊下忙碌起来。五分钟后,温默坐在走廊下,脚边放着炭盆取暖,时不时朝他看一眼,再往画布上添几笔。修重:“…………”搞半天,他还是个模特?!家里就一个炭盆吗?不能给他也弄一个?“修重……修重……重……修重!”耳边听到有人在呼唤他,修重看向温默,可对方在专心作画根本没看他。眼前一阵阵天旋地转,修重隐隐感觉到什么,有些着急,想叫廊下的温默转过来,却发不出声音。只看一眼,只看最后一眼也好。画面突然一黑,好像身体被什么力量吸上天又重重地摔下来。“修重?”意识逐渐回笼,修重缓缓睁开眼,面前是温默放大的脸。和梦里那个不同,他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眼底的焦急和担心。“你总算醒了。”温默蹲他脚边,松了口气。修重打量四周,发现自己在小书房,叶云正站在桌子对面操作仪器,这才想起之前注射了抗体。原来刚才真的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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