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君:大概下个月开庭。]贺灼细长好看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几下,回了条信息过去。[那这个月我先送贺家那些人一份大礼。]坐在对面的米斯特医生仔细地翻看着检查的各项指标和数据,脸色越来越沉。十年了,他清楚知道最佳治疗时间已经过去,只是在检查之前,他还抱有那么一丝希望。贺灼回完信息抬头,看见米斯特的神色,差不多猜到了结果。医院的环境让他透不过气,想快点离开:什么情况直接说吧。米斯特将报告放在桌上,摘下眼镜,神情严肃,声音在偌大的办公室清晰回荡:按照检查结果来看,目前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零点五,这个概率还得依靠术后系统的康复训练支撑,而手术一旦失败,截肢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五。贺灼呼吸一窒,左眼皮骤跳不停,垂眸,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我知道了。他只是厉秋白不择手段达成私欲的恶心产物,本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上,能够遇到并拥有庄简宁,已经是老天网开一面,他怎么还有资格去奢望其他呢。听见大门转动的声音,庄简宁刚把煎药的火关掉,快速将药液倒进木桶里,脚步雀跃地朝外走。轮椅已经驶进玄关,身后站着神色不虞的李助。庄简宁满心满眼全是贺灼,走近他身旁,像无数平凡又恩爱的夫妻迎接工作晚归的伴侣:饿了吗?我煎了你最爱的神户牛排。贺灼心尖一颤,一把将他揽进怀里。嘴唇用力在他耳廓和颈侧蹭着,拱开碍事的睡衣衣领,将脸埋进刚洗过澡还带着潮润气息的颈窝,深吸两下,少年清甜的体香混着沐浴露的花香润进五脏六腑。堵在胸口的憋闷被冲淡,愧疚和自厌情绪却随之上涌,这么好的人这辈子只能陪着他这个残废禁锢在这一方牢笼里,贺灼连呼吸都扯的心尖生疼。他着魔似的反复低喃道:宝宝宁宝李助盯着茶几上绚烂的插花,估计是盯得有点久,眼睛都涩了,他后退一步,轻轻带上了门。老天一定是看贺先生太苦了,所以才将庄先生送到他身边。庄简宁惦记着药浴快凉了,忍着酥麻痒意,用肩膀顶开贺灼的脸,低头,伸出舌尖细细描摹着贺灼的唇瓣,两只手趁机快速解他领带。灼热烫人的鼻息,湿热柔软的触感,瞬间点燃了贺灼的兴奋神经。他搂紧庄简宁的腰,像一个蛰伏许久的猛兽,带着浑身的危险气息,完全接管了接吻的主动权。庄简宁的舌根被他大力吸吮的发麻,灵魂似乎都跟着被贺灼吸走了,他蜷着脚趾,努力维持一丝清明。将取下来的领带顺着两人相抵的额头,覆盖在贺灼的眼睛上,身体是软的,胳膊是软的,指骨都是软的。两只手在贺灼后脑勺处努力了很久,才顺利将领带打了个死结。贺灼并未阻止他的动作,视线完全受阻后,其他的感官更加清晰,手上和嘴上的力气越发失控。庄简宁连下颌都隐隐发酸,吞咽彼此津液的动作都无法完成,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呜呜地哼着,见贺灼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用拇指指腹轻按贺灼的喉结,贺灼闷哼一声,终于从他唇舌间退出。庄简宁大力喘了几下,哄道:贺灼,你乖乖的,我让你舒服好不好?喘息着的声音又黏又腻,勾的贺灼差点失控,他现在确实需要一场淋漓尽致的x爱。只有在庄简宁身体里,他才能感觉自己真实的拥有这个人。贺灼哑声道:都依宝宝。庄简宁站起身,继续诱哄:那你先去沙发坐好。宝宝快点过来。贺灼彻底被他撩着了火,没摘眼睛上的领带,驱使轮椅自动去往沙发。将碍事的衬衫和外裤一并脱去。庄简宁去到厨房,试了试木桶里药液的水温。指挥小宁将木桶轻放在贺灼脚边,又让小黑端着切好的神户牛排在旁伺候着。他在贺灼腿边蹲下,去捧他小腿时,贺灼本能一缩。庄简宁的心跟被针扎了似的,找准穴位按摩着,将他小腿放进热烫的药浴里,又抬头去看他反应。贺灼小腿以下几乎没了知觉,听见水声,他察觉不对劲,伸手去摸庄简宁的脸,又顺着他的脸弯腰去摸他胳膊,蹙眉道:宝宝,你做什么呢。你先别乱动,饿不饿,我特意给你煎的牛排,想吃吗。庄简宁拿开他的手,又将他另只腿也放进木桶里。贺灼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庄简宁就算给他毒药,他也甘之如饴。他已经猜出庄简宁在做什么,食不知味地嚼完一块牛排,艰难开口坦诚事实:宝宝,我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跟你站在一起。庄简宁不疾不徐地揉捏着穴道,丝毫不在意:你什么样都是我老公。处处护着他,默默替他打点好一切的老公。贺灼,谢谢你以我的名义给袁氏基金会捐款,让我争取到了晚宴总设计师的机会。贺灼嘴角勾起,神情满是骄傲,揉捏着庄简宁耳垂:傻瓜,人家根本不是在意那点钱,请你去,是因为你这个人。庄简宁脱口道:那你腿好不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个人。贺灼胸口一热,失神了半晌,才伸手去拉他:累不累?快起来。庄简宁看了眼时间,差不多十五分钟了,顺着贺灼的力道坐进他怀里,两手勾着他脖子:老公,你吃饱了吗?有情饮水饱,贺灼点头。庄简宁轻笑一声:你今天这么乖,给你一个奖励。什么?我还饿呢,喂饱我好不好?第84章 私房钱身后是温热的怀抱和绵长的鼻息, 庄简宁睁眼去看床头柜上的闹钟,竟然上午十点了。以往两人夜里折腾的再晚再厉害, 贺灼早晨都雷打不动的五点半醒。他侧过头,见贺灼睡颜安稳宁静, 猜测是药浴的功效。秦老交代的是一天三次, 庄简宁将贺灼搭在他腰上的手轻轻拿开, 准备起床先把药煎上。慢慢往前挪了挪身体,一声熟悉的啵让庄简宁瞬间红了耳尖,还没来得及起身,从后伸过来一条手臂将他大力箍住, 随后,房间里便传出咕叽的声音和两道闷哼声。这都十点了, 没有一个多小时根本结束不了, 还要煎药按摩,中午跟陈默还有约。庄简宁勉强挣扎了一下:贺灼, 等晚上行吗?咕叽声还在继续。贺灼闭着眼睛抬头,薄唇在庄简宁颈侧和耳朵处落下一个个轻吻,声音带着晨起的慵懒和沙哑,性感极了。晚饭要吃,早饭就不吃了吗?吃饱才能走。庄简宁一边埋怨自己给自己挖了坑,一边又舒服透了的想,他跟陈默都那么熟了,稍微去迟一点对方肯定不会介意。背着贺灼侧躺了一段时间,又被贺灼翻了个面, 两人面对面。贺灼痴迷地盯着庄简宁奶白透粉的小脸,水光迷离的桃花眼,半张的殷红唇瓣,露出来的湿润小舌尖。他像是一个极端疯狂的信徒,对着自己信仰的神,无畏地献出自己所有的一切,更要将自己的信念牢牢钉在神的身上。就在庄简宁快要失神时,贺灼捧着他的脸,边缠绵地亲他,边舒服地喟叹道:小温泉真好看,我喜欢小温泉。庄简宁浑身酥麻,脚趾蜷缩着,啊哈了一声就不行了。贺灼被禁锢的头皮发麻,乳胶床垫剧烈弹动了数下,房间传出一道类似野兽的暗哑闷哼声。贺灼喘了几下,又去柔柔地亲庄简宁的唇瓣,边回味,边虔诚地夸道:我的小温泉真棒。庄简宁缓过两波余韵,怕他还要再来,伸手去推他,嗓音像是在蜜糖里泡过,温软黏腻:出去。我中午还要出去吃饭。贺灼立时警觉起来,握住他没什么力气的手腕:跟谁吃?庄简宁懒懒地掀起眼皮,把头埋进他颈窝。一边让人出去,一边又贪恋皮肤贴合的温热触感:陈默。贺灼下意识地蹙眉:不行。庄简宁啜着他颈侧那块白净的肉,又是吸吮又是轻咬:你说不行就不行吗?为什么不行?他的温热鼻息全喷洒在贺灼肩窝,贺灼任他作乱,搂紧他,霸道地说:因为你是我的,你只能跟我吃饭。庄简宁好笑道:那你去深山老林买块山头好了,我种田你织布,方圆两千里就我们俩。贺灼畅想了一下,深感满意:我努努力,再生一堆小娃娃。喂!庄简宁握拳锤了他一下。贺灼嘴角上翘,眉眼都是温柔笑意,摸着平摊的肚腹不甘心道:抽时间咱俩去趟医院。庄简宁有点紧张,抬头去看他:怎么开始他还担心贺灼的腿是不是有什么不适,看见贺灼一脸坏笑就知道他没什么好话。果然,就听老流氓说:我都这么努力了,说不定怀了呢。贺灼脑海里闪过浑身奶白的少年挺着孕肚的模样,再戴一个红围兜庄简宁还没骂出口,便瞬间觉得自己快要被撑破了。心知再这么闹下去,他怕是一天都出不了门。他拧着贺灼的脸,认真道:贺灼,我想开公司,你觉得我可以吗?贺灼闻言正经起来,一脸的笃定:当然可以啊!他反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我让李助庄简宁挠他咯吱窝,边捣乱边道:贺灼,我准备跟陈默合伙开。贺灼想起庄简宁跟他并肩同行的和谐画面,手上动作一顿,眉头拧的更紧了:不行。庄简宁也不恼,掰着手指头跟他算:我知道开公司对你来说根本不是难事儿,但是你能帮我拉到懂珠宝又知根知底志同道合的伙伴吗?贺灼想了想:反正就陈默不行。庄简宁狐疑道:为什么?贺灼浑身写满抗拒,非常有危机感:因为他对你心思不单纯,因为他对你有企图。庄简宁今天算是领教了贺灼孩子气的一面,既觉得新鲜,又有被人在乎的欣喜。他捏着贺灼高挺的鼻梁骨:你瞎说什么,他身上欠的情债已经缕不清了,急着跟我一起开公司,就是想躲着人呢。见贺灼还要再说,他笑道:虽然公司我自己开,但是还得请你帮忙。贺灼仍是不放心陈默,准备等会儿让李助查个清楚,按下这茬不提,他挑眉道:宝宝私房钱不够?私房钱这三个字用的就很微妙。让庄简宁一瞬间错觉,他挣得那些钱都是自己的,而贺灼的那些钱都是他俩共同的。心里跟吃了蜜似的,又混着张嘴跟人要钱的羞赧,一张白里透粉的脸娇羞又动人。没好意思直接点头,他换了个措辞:我卡里只有四千多万,你借我点呗,我付你利息,还让你当我们公司的第一大债权人。贺灼眸光闪了闪,意味深长地重复道:还付利息啊。那这个利息怎么付得我来定。庄简宁就像砧板上的肉,毫无话语权,一口答应下来:行!贺灼情动地搂紧他:那先预支一份利息可以吗?庄简宁崩溃地嚷起来:你欺负人!我还没开起来的公司眼看就要泡汤了,你还提利息的事儿!说完感觉哪里不对,似乎自己也默认了这种付利息的方式。贺灼本就是逗他,对于庄简宁的事业还是全心全意地支持,将人紧搂在怀里,又亲又揉又吸了片刻。他松开庄简宁:中午约在哪儿?庄简宁咬着下唇将刚才吃的早餐松开。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庄简宁一五一十说了地址后,快速下床。虽然已经快到十二点,但是庄简宁还是决定速战速决再给贺灼药浴按摩一次。一旦开了一个这次就算了吧的口子,后面只会找出更多的理由。如果最开始连他都不能坚持的话,忙活了这么久还有什么意义呢。庄简宁边在厨房捯饬中药,边用肩膀夹着手机给陈默打电话,想跟他打个商量,能不能将两大股东的首次会晤推迟一个小时。电话一直到快挂断才接通,庄简宁还没开口说话,便听见话筒里传出一声极轻极黏的哥,他有点拿不准电话那头两人在做什么,为了避免听见什么不该听的,要不要将电话挂了。但不管陈默对他弟有没有那种心思,看他的态度和他一贯的处事作风,都不可能轻易去碰,去招惹对方。正这么想着,话筒里响起陈默的声音,有点尴尬,又带着歉意:简宁,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那个,就是,咱们能不能庄简宁抿嘴偷笑了笑,截断他的话头替他说:那咱们是推迟还是取消。这下陈默倒是说的很爽快:推迟一个小时,可以吗?太可以了!庄简宁赶紧道:就这么定了!本来约的时间是十二点半,现在是十一点四十,离推迟后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五十分钟,庄简宁算了算,简直绰绰有余。药材已经泡上,挂了电话后,庄简宁慢悠悠地去一楼洗手间洗漱。贺灼在楼上洗漱完,指挥小黑将床铺被褥全部换掉。驱使轮椅去了书房,先将贺家的事儿处理了一下。乘电梯下到一楼,客厅没人,在厨房看见背对着他正忙得不亦乐乎的庄简宁。因急着下来,身上只匆忙套了件他的白色真丝睡衣,袖子挽起到手臂处,露出一截藕似的小臂。厨房阳光充足,从这个方向,透过透薄的睡衣,能清晰看见小细腰的形状。他像是一个极端疯狂的信徒,对着自己信仰的神,无畏地献出自己所有的一切,更要将自己的信念牢牢钉在神的身上。就在庄简宁快要失神时,贺灼捧着他的脸,边缠绵地亲他,边舒服地喟叹道:小温泉真好看,我喜欢小温泉。庄简宁浑身酥麻,脚趾蜷缩着,啊哈了一声就不行了。贺灼被禁锢的头皮发麻,乳胶床垫剧烈弹动了数下,房间传出一道类似野兽的暗哑闷哼声。贺灼喘了几下,又去柔柔地亲庄简宁的唇瓣,边回味,边虔诚地夸道:我的小温泉真棒。庄简宁缓过两波余韵,怕他还要再来,伸手去推他,嗓音像是在蜜糖里泡过,温软黏腻:出去。我中午还要出去吃饭。贺灼立时警觉起来,握住他没什么力气的手腕:跟谁吃?庄简宁懒懒地掀起眼皮,把头埋进他颈窝。一边让人出去,一边又贪恋皮肤贴合的温热触感:陈默。贺灼下意识地蹙眉:不行。庄简宁啜着他颈侧那块白净的肉,又是吸吮又是轻咬:你说不行就不行吗?为什么不行?他的温热鼻息全喷洒在贺灼肩窝,贺灼任他作乱,搂紧他,霸道地说:因为你是我的,你只能跟我吃饭。庄简宁好笑道:那你去深山老林买块山头好了,我种田你织布,方圆两千里就我们俩。贺灼畅想了一下,深感满意:我努努力,再生一堆小娃娃。喂!庄简宁握拳锤了他一下。贺灼嘴角上翘,眉眼都是温柔笑意,摸着平摊的肚腹不甘心道:抽时间咱俩去趟医院。庄简宁有点紧张,抬头去看他:怎么开始他还担心贺灼的腿是不是有什么不适,看见贺灼一脸坏笑就知道他没什么好话。果然,就听老流氓说:我都这么努力了,说不定怀了呢。贺灼脑海里闪过浑身奶白的少年挺着孕肚的模样,再戴一个红围兜庄简宁还没骂出口,便瞬间觉得自己快要被撑破了。心知再这么闹下去,他怕是一天都出不了门。他拧着贺灼的脸,认真道:贺灼,我想开公司,你觉得我可以吗?贺灼闻言正经起来,一脸的笃定:当然可以啊!他反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我让李助庄简宁挠他咯吱窝,边捣乱边道:贺灼,我准备跟陈默合伙开。贺灼想起庄简宁跟他并肩同行的和谐画面,手上动作一顿,眉头拧的更紧了:不行。庄简宁也不恼,掰着手指头跟他算:我知道开公司对你来说根本不是难事儿,但是你能帮我拉到懂珠宝又知根知底志同道合的伙伴吗?贺灼想了想:反正就陈默不行。庄简宁狐疑道:为什么?贺灼浑身写满抗拒,非常有危机感:因为他对你心思不单纯,因为他对你有企图。庄简宁今天算是领教了贺灼孩子气的一面,既觉得新鲜,又有被人在乎的欣喜。他捏着贺灼高挺的鼻梁骨:你瞎说什么,他身上欠的情债已经缕不清了,急着跟我一起开公司,就是想躲着人呢。见贺灼还要再说,他笑道:虽然公司我自己开,但是还得请你帮忙。贺灼仍是不放心陈默,准备等会儿让李助查个清楚,按下这茬不提,他挑眉道:宝宝私房钱不够?私房钱这三个字用的就很微妙。让庄简宁一瞬间错觉,他挣得那些钱都是自己的,而贺灼的那些钱都是他俩共同的。心里跟吃了蜜似的,又混着张嘴跟人要钱的羞赧,一张白里透粉的脸娇羞又动人。没好意思直接点头,他换了个措辞:我卡里只有四千多万,你借我点呗,我付你利息,还让你当我们公司的第一大债权人。贺灼眸光闪了闪,意味深长地重复道:还付利息啊。那这个利息怎么付得我来定。庄简宁就像砧板上的肉,毫无话语权,一口答应下来:行!贺灼情动地搂紧他:那先预支一份利息可以吗?庄简宁崩溃地嚷起来:你欺负人!我还没开起来的公司眼看就要泡汤了,你还提利息的事儿!说完感觉哪里不对,似乎自己也默认了这种付利息的方式。贺灼本就是逗他,对于庄简宁的事业还是全心全意地支持,将人紧搂在怀里,又亲又揉又吸了片刻。他松开庄简宁:中午约在哪儿?庄简宁咬着下唇将刚才吃的早餐松开。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庄简宁一五一十说了地址后,快速下床。虽然已经快到十二点,但是庄简宁还是决定速战速决再给贺灼药浴按摩一次。一旦开了一个这次就算了吧的口子,后面只会找出更多的理由。如果最开始连他都不能坚持的话,忙活了这么久还有什么意义呢。庄简宁边在厨房捯饬中药,边用肩膀夹着手机给陈默打电话,想跟他打个商量,能不能将两大股东的首次会晤推迟一个小时。电话一直到快挂断才接通,庄简宁还没开口说话,便听见话筒里传出一声极轻极黏的哥,他有点拿不准电话那头两人在做什么,为了避免听见什么不该听的,要不要将电话挂了。但不管陈默对他弟有没有那种心思,看他的态度和他一贯的处事作风,都不可能轻易去碰,去招惹对方。正这么想着,话筒里响起陈默的声音,有点尴尬,又带着歉意:简宁,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那个,就是,咱们能不能庄简宁抿嘴偷笑了笑,截断他的话头替他说:那咱们是推迟还是取消。这下陈默倒是说的很爽快:推迟一个小时,可以吗?太可以了!庄简宁赶紧道:就这么定了!本来约的时间是十二点半,现在是十一点四十,离推迟后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五十分钟,庄简宁算了算,简直绰绰有余。药材已经泡上,挂了电话后,庄简宁慢悠悠地去一楼洗手间洗漱。贺灼在楼上洗漱完,指挥小黑将床铺被褥全部换掉。驱使轮椅去了书房,先将贺家的事儿处理了一下。乘电梯下到一楼,客厅没人,在厨房看见背对着他正忙得不亦乐乎的庄简宁。因急着下来,身上只匆忙套了件他的白色真丝睡衣,袖子挽起到手臂处,露出一截藕似的小臂。厨房阳光充足,从这个方向,透过透薄的睡衣,能清晰看见小细腰的形状。他像是一个极端疯狂的信徒,对着自己信仰的神,无畏地献出自己所有的一切,更要将自己的信念牢牢钉在神的身上。就在庄简宁快要失神时,贺灼捧着他的脸,边缠绵地亲他,边舒服地喟叹道:小温泉真好看,我喜欢小温泉。庄简宁浑身酥麻,脚趾蜷缩着,啊哈了一声就不行了。贺灼被禁锢的头皮发麻,乳胶床垫剧烈弹动了数下,房间传出一道类似野兽的暗哑闷哼声。贺灼喘了几下,又去柔柔地亲庄简宁的唇瓣,边回味,边虔诚地夸道:我的小温泉真棒。庄简宁缓过两波余韵,怕他还要再来,伸手去推他,嗓音像是在蜜糖里泡过,温软黏腻:出去。我中午还要出去吃饭。贺灼立时警觉起来,握住他没什么力气的手腕:跟谁吃?庄简宁懒懒地掀起眼皮,把头埋进他颈窝。一边让人出去,一边又贪恋皮肤贴合的温热触感:陈默。贺灼下意识地蹙眉:不行。庄简宁啜着他颈侧那块白净的肉,又是吸吮又是轻咬:你说不行就不行吗?为什么不行?他的温热鼻息全喷洒在贺灼肩窝,贺灼任他作乱,搂紧他,霸道地说:因为你是我的,你只能跟我吃饭。庄简宁好笑道:那你去深山老林买块山头好了,我种田你织布,方圆两千里就我们俩。贺灼畅想了一下,深感满意:我努努力,再生一堆小娃娃。喂!庄简宁握拳锤了他一下。贺灼嘴角上翘,眉眼都是温柔笑意,摸着平摊的肚腹不甘心道:抽时间咱俩去趟医院。庄简宁有点紧张,抬头去看他:怎么开始他还担心贺灼的腿是不是有什么不适,看见贺灼一脸坏笑就知道他没什么好话。果然,就听老流氓说:我都这么努力了,说不定怀了呢。贺灼脑海里闪过浑身奶白的少年挺着孕肚的模样,再戴一个红围兜庄简宁还没骂出口,便瞬间觉得自己快要被撑破了。心知再这么闹下去,他怕是一天都出不了门。他拧着贺灼的脸,认真道:贺灼,我想开公司,你觉得我可以吗?贺灼闻言正经起来,一脸的笃定:当然可以啊!他反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我让李助庄简宁挠他咯吱窝,边捣乱边道:贺灼,我准备跟陈默合伙开。贺灼想起庄简宁跟他并肩同行的和谐画面,手上动作一顿,眉头拧的更紧了:不行。庄简宁也不恼,掰着手指头跟他算:我知道开公司对你来说根本不是难事儿,但是你能帮我拉到懂珠宝又知根知底志同道合的伙伴吗?贺灼想了想:反正就陈默不行。庄简宁狐疑道:为什么?贺灼浑身写满抗拒,非常有危机感:因为他对你心思不单纯,因为他对你有企图。庄简宁今天算是领教了贺灼孩子气的一面,既觉得新鲜,又有被人在乎的欣喜。他捏着贺灼高挺的鼻梁骨:你瞎说什么,他身上欠的情债已经缕不清了,急着跟我一起开公司,就是想躲着人呢。见贺灼还要再说,他笑道:虽然公司我自己开,但是还得请你帮忙。贺灼仍是不放心陈默,准备等会儿让李助查个清楚,按下这茬不提,他挑眉道:宝宝私房钱不够?私房钱这三个字用的就很微妙。让庄简宁一瞬间错觉,他挣得那些钱都是自己的,而贺灼的那些钱都是他俩共同的。心里跟吃了蜜似的,又混着张嘴跟人要钱的羞赧,一张白里透粉的脸娇羞又动人。没好意思直接点头,他换了个措辞:我卡里只有四千多万,你借我点呗,我付你利息,还让你当我们公司的第一大债权人。贺灼眸光闪了闪,意味深长地重复道:还付利息啊。那这个利息怎么付得我来定。庄简宁就像砧板上的肉,毫无话语权,一口答应下来:行!贺灼情动地搂紧他:那先预支一份利息可以吗?庄简宁崩溃地嚷起来:你欺负人!我还没开起来的公司眼看就要泡汤了,你还提利息的事儿!说完感觉哪里不对,似乎自己也默认了这种付利息的方式。贺灼本就是逗他,对于庄简宁的事业还是全心全意地支持,将人紧搂在怀里,又亲又揉又吸了片刻。他松开庄简宁:中午约在哪儿?庄简宁咬着下唇将刚才吃的早餐松开。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庄简宁一五一十说了地址后,快速下床。虽然已经快到十二点,但是庄简宁还是决定速战速决再给贺灼药浴按摩一次。一旦开了一个这次就算了吧的口子,后面只会找出更多的理由。如果最开始连他都不能坚持的话,忙活了这么久还有什么意义呢。庄简宁边在厨房捯饬中药,边用肩膀夹着手机给陈默打电话,想跟他打个商量,能不能将两大股东的首次会晤推迟一个小时。电话一直到快挂断才接通,庄简宁还没开口说话,便听见话筒里传出一声极轻极黏的哥,他有点拿不准电话那头两人在做什么,为了避免听见什么不该听的,要不要将电话挂了。但不管陈默对他弟有没有那种心思,看他的态度和他一贯的处事作风,都不可能轻易去碰,去招惹对方。正这么想着,话筒里响起陈默的声音,有点尴尬,又带着歉意:简宁,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那个,就是,咱们能不能庄简宁抿嘴偷笑了笑,截断他的话头替他说:那咱们是推迟还是取消。这下陈默倒是说的很爽快:推迟一个小时,可以吗?太可以了!庄简宁赶紧道:就这么定了!本来约的时间是十二点半,现在是十一点四十,离推迟后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五十分钟,庄简宁算了算,简直绰绰有余。药材已经泡上,挂了电话后,庄简宁慢悠悠地去一楼洗手间洗漱。贺灼在楼上洗漱完,指挥小黑将床铺被褥全部换掉。驱使轮椅去了书房,先将贺家的事儿处理了一下。乘电梯下到一楼,客厅没人,在厨房看见背对着他正忙得不亦乐乎的庄简宁。因急着下来,身上只匆忙套了件他的白色真丝睡衣,袖子挽起到手臂处,露出一截藕似的小臂。厨房阳光充足,从这个方向,透过透薄的睡衣,能清晰看见小细腰的形状。他像是一个极端疯狂的信徒,对着自己信仰的神,无畏地献出自己所有的一切,更要将自己的信念牢牢钉在神的身上。就在庄简宁快要失神时,贺灼捧着他的脸,边缠绵地亲他,边舒服地喟叹道:小温泉真好看,我喜欢小温泉。庄简宁浑身酥麻,脚趾蜷缩着,啊哈了一声就不行了。贺灼被禁锢的头皮发麻,乳胶床垫剧烈弹动了数下,房间传出一道类似野兽的暗哑闷哼声。贺灼喘了几下,又去柔柔地亲庄简宁的唇瓣,边回味,边虔诚地夸道:我的小温泉真棒。庄简宁缓过两波余韵,怕他还要再来,伸手去推他,嗓音像是在蜜糖里泡过,温软黏腻:出去。我中午还要出去吃饭。贺灼立时警觉起来,握住他没什么力气的手腕:跟谁吃?庄简宁懒懒地掀起眼皮,把头埋进他颈窝。一边让人出去,一边又贪恋皮肤贴合的温热触感:陈默。贺灼下意识地蹙眉:不行。庄简宁啜着他颈侧那块白净的肉,又是吸吮又是轻咬:你说不行就不行吗?为什么不行?他的温热鼻息全喷洒在贺灼肩窝,贺灼任他作乱,搂紧他,霸道地说:因为你是我的,你只能跟我吃饭。庄简宁好笑道:那你去深山老林买块山头好了,我种田你织布,方圆两千里就我们俩。贺灼畅想了一下,深感满意:我努努力,再生一堆小娃娃。喂!庄简宁握拳锤了他一下。贺灼嘴角上翘,眉眼都是温柔笑意,摸着平摊的肚腹不甘心道:抽时间咱俩去趟医院。庄简宁有点紧张,抬头去看他:怎么开始他还担心贺灼的腿是不是有什么不适,看见贺灼一脸坏笑就知道他没什么好话。果然,就听老流氓说:我都这么努力了,说不定怀了呢。贺灼脑海里闪过浑身奶白的少年挺着孕肚的模样,再戴一个红围兜庄简宁还没骂出口,便瞬间觉得自己快要被撑破了。心知再这么闹下去,他怕是一天都出不了门。他拧着贺灼的脸,认真道:贺灼,我想开公司,你觉得我可以吗?贺灼闻言正经起来,一脸的笃定:当然可以啊!他反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我让李助庄简宁挠他咯吱窝,边捣乱边道:贺灼,我准备跟陈默合伙开。贺灼想起庄简宁跟他并肩同行的和谐画面,手上动作一顿,眉头拧的更紧了:不行。庄简宁也不恼,掰着手指头跟他算:我知道开公司对你来说根本不是难事儿,但是你能帮我拉到懂珠宝又知根知底志同道合的伙伴吗?贺灼想了想:反正就陈默不行。庄简宁狐疑道:为什么?贺灼浑身写满抗拒,非常有危机感:因为他对你心思不单纯,因为他对你有企图。庄简宁今天算是领教了贺灼孩子气的一面,既觉得新鲜,又有被人在乎的欣喜。他捏着贺灼高挺的鼻梁骨:你瞎说什么,他身上欠的情债已经缕不清了,急着跟我一起开公司,就是想躲着人呢。见贺灼还要再说,他笑道:虽然公司我自己开,但是还得请你帮忙。贺灼仍是不放心陈默,准备等会儿让李助查个清楚,按下这茬不提,他挑眉道:宝宝私房钱不够?私房钱这三个字用的就很微妙。让庄简宁一瞬间错觉,他挣得那些钱都是自己的,而贺灼的那些钱都是他俩共同的。心里跟吃了蜜似的,又混着张嘴跟人要钱的羞赧,一张白里透粉的脸娇羞又动人。没好意思直接点头,他换了个措辞:我卡里只有四千多万,你借我点呗,我付你利息,还让你当我们公司的第一大债权人。贺灼眸光闪了闪,意味深长地重复道:还付利息啊。那这个利息怎么付得我来定。庄简宁就像砧板上的肉,毫无话语权,一口答应下来:行!贺灼情动地搂紧他:那先预支一份利息可以吗?庄简宁崩溃地嚷起来:你欺负人!我还没开起来的公司眼看就要泡汤了,你还提利息的事儿!说完感觉哪里不对,似乎自己也默认了这种付利息的方式。贺灼本就是逗他,对于庄简宁的事业还是全心全意地支持,将人紧搂在怀里,又亲又揉又吸了片刻。他松开庄简宁:中午约在哪儿?庄简宁咬着下唇将刚才吃的早餐松开。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庄简宁一五一十说了地址后,快速下床。虽然已经快到十二点,但是庄简宁还是决定速战速决再给贺灼药浴按摩一次。一旦开了一个这次就算了吧的口子,后面只会找出更多的理由。如果最开始连他都不能坚持的话,忙活了这么久还有什么意义呢。庄简宁边在厨房捯饬中药,边用肩膀夹着手机给陈默打电话,想跟他打个商量,能不能将两大股东的首次会晤推迟一个小时。电话一直到快挂断才接通,庄简宁还没开口说话,便听见话筒里传出一声极轻极黏的哥,他有点拿不准电话那头两人在做什么,为了避免听见什么不该听的,要不要将电话挂了。但不管陈默对他弟有没有那种心思,看他的态度和他一贯的处事作风,都不可能轻易去碰,去招惹对方。正这么想着,话筒里响起陈默的声音,有点尴尬,又带着歉意:简宁,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那个,就是,咱们能不能庄简宁抿嘴偷笑了笑,截断他的话头替他说:那咱们是推迟还是取消。这下陈默倒是说的很爽快:推迟一个小时,可以吗?太可以了!庄简宁赶紧道:就这么定了!本来约的时间是十二点半,现在是十一点四十,离推迟后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五十分钟,庄简宁算了算,简直绰绰有余。药材已经泡上,挂了电话后,庄简宁慢悠悠地去一楼洗手间洗漱。贺灼在楼上洗漱完,指挥小黑将床铺被褥全部换掉。驱使轮椅去了书房,先将贺家的事儿处理了一下。乘电梯下到一楼,客厅没人,在厨房看见背对着他正忙得不亦乐乎的庄简宁。因急着下来,身上只匆忙套了件他的白色真丝睡衣,袖子挽起到手臂处,露出一截藕似的小臂。厨房阳光充足,从这个方向,透过透薄的睡衣,能清晰看见小细腰的形状。他像是一个极端疯狂的信徒,对着自己信仰的神,无畏地献出自己所有的一切,更要将自己的信念牢牢钉在神的身上。就在庄简宁快要失神时,贺灼捧着他的脸,边缠绵地亲他,边舒服地喟叹道:小温泉真好看,我喜欢小温泉。庄简宁浑身酥麻,脚趾蜷缩着,啊哈了一声就不行了。贺灼被禁锢的头皮发麻,乳胶床垫剧烈弹动了数下,房间传出一道类似野兽的暗哑闷哼声。贺灼喘了几下,又去柔柔地亲庄简宁的唇瓣,边回味,边虔诚地夸道:我的小温泉真棒。庄简宁缓过两波余韵,怕他还要再来,伸手去推他,嗓音像是在蜜糖里泡过,温软黏腻:出去。我中午还要出去吃饭。贺灼立时警觉起来,握住他没什么力气的手腕:跟谁吃?庄简宁懒懒地掀起眼皮,把头埋进他颈窝。一边让人出去,一边又贪恋皮肤贴合的温热触感:陈默。贺灼下意识地蹙眉:不行。庄简宁啜着他颈侧那块白净的肉,又是吸吮又是轻咬:你说不行就不行吗?为什么不行?他的温热鼻息全喷洒在贺灼肩窝,贺灼任他作乱,搂紧他,霸道地说:因为你是我的,你只能跟我吃饭。庄简宁好笑道:那你去深山老林买块山头好了,我种田你织布,方圆两千里就我们俩。贺灼畅想了一下,深感满意:我努努力,再生一堆小娃娃。喂!庄简宁握拳锤了他一下。贺灼嘴角上翘,眉眼都是温柔笑意,摸着平摊的肚腹不甘心道:抽时间咱俩去趟医院。庄简宁有点紧张,抬头去看他:怎么开始他还担心贺灼的腿是不是有什么不适,看见贺灼一脸坏笑就知道他没什么好话。果然,就听老流氓说:我都这么努力了,说不定怀了呢。贺灼脑海里闪过浑身奶白的少年挺着孕肚的模样,再戴一个红围兜庄简宁还没骂出口,便瞬间觉得自己快要被撑破了。心知再这么闹下去,他怕是一天都出不了门。他拧着贺灼的脸,认真道:贺灼,我想开公司,你觉得我可以吗?贺灼闻言正经起来,一脸的笃定:当然可以啊!他反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我让李助庄简宁挠他咯吱窝,边捣乱边道:贺灼,我准备跟陈默合伙开。贺灼想起庄简宁跟他并肩同行的和谐画面,手上动作一顿,眉头拧的更紧了:不行。庄简宁也不恼,掰着手指头跟他算:我知道开公司对你来说根本不是难事儿,但是你能帮我拉到懂珠宝又知根知底志同道合的伙伴吗?贺灼想了想:反正就陈默不行。庄简宁狐疑道:为什么?贺灼浑身写满抗拒,非常有危机感:因为他对你心思不单纯,因为他对你有企图。庄简宁今天算是领教了贺灼孩子气的一面,既觉得新鲜,又有被人在乎的欣喜。他捏着贺灼高挺的鼻梁骨:你瞎说什么,他身上欠的情债已经缕不清了,急着跟我一起开公司,就是想躲着人呢。见贺灼还要再说,他笑道:虽然公司我自己开,但是还得请你帮忙。贺灼仍是不放心陈默,准备等会儿让李助查个清楚,按下这茬不提,他挑眉道:宝宝私房钱不够?私房钱这三个字用的就很微妙。让庄简宁一瞬间错觉,他挣得那些钱都是自己的,而贺灼的那些钱都是他俩共同的。心里跟吃了蜜似的,又混着张嘴跟人要钱的羞赧,一张白里透粉的脸娇羞又动人。没好意思直接点头,他换了个措辞:我卡里只有四千多万,你借我点呗,我付你利息,还让你当我们公司的第一大债权人。贺灼眸光闪了闪,意味深长地重复道:还付利息啊。那这个利息怎么付得我来定。庄简宁就像砧板上的肉,毫无话语权,一口答应下来:行!贺灼情动地搂紧他:那先预支一份利息可以吗?庄简宁崩溃地嚷起来:你欺负人!我还没开起来的公司眼看就要泡汤了,你还提利息的事儿!说完感觉哪里不对,似乎自己也默认了这种付利息的方式。贺灼本就是逗他,对于庄简宁的事业还是全心全意地支持,将人紧搂在怀里,又亲又揉又吸了片刻。他松开庄简宁:中午约在哪儿?庄简宁咬着下唇将刚才吃的早餐松开。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庄简宁一五一十说了地址后,快速下床。虽然已经快到十二点,但是庄简宁还是决定速战速决再给贺灼药浴按摩一次。一旦开了一个这次就算了吧的口子,后面只会找出更多的理由。如果最开始连他都不能坚持的话,忙活了这么久还有什么意义呢。庄简宁边在厨房捯饬中药,边用肩膀夹着手机给陈默打电话,想跟他打个商量,能不能将两大股东的首次会晤推迟一个小时。电话一直到快挂断才接通,庄简宁还没开口说话,便听见话筒里传出一声极轻极黏的哥,他有点拿不准电话那头两人在做什么,为了避免听见什么不该听的,要不要将电话挂了。但不管陈默对他弟有没有那种心思,看他的态度和他一贯的处事作风,都不可能轻易去碰,去招惹对方。正这么想着,话筒里响起陈默的声音,有点尴尬,又带着歉意:简宁,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那个,就是,咱们能不能庄简宁抿嘴偷笑了笑,截断他的话头替他说:那咱们是推迟还是取消。这下陈默倒是说的很爽快:推迟一个小时,可以吗?太可以了!庄简宁赶紧道:就这么定了!本来约的时间是十二点半,现在是十一点四十,离推迟后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五十分钟,庄简宁算了算,简直绰绰有余。药材已经泡上,挂了电话后,庄简宁慢悠悠地去一楼洗手间洗漱。贺灼在楼上洗漱完,指挥小黑将床铺被褥全部换掉。驱使轮椅去了书房,先将贺家的事儿处理了一下。乘电梯下到一楼,客厅没人,在厨房看见背对着他正忙得不亦乐乎的庄简宁。因急着下来,身上只匆忙套了件他的白色真丝睡衣,袖子挽起到手臂处,露出一截藕似的小臂。厨房阳光充足,从这个方向,透过透薄的睡衣,能清晰看见小细腰的形状。他像是一个极端疯狂的信徒,对着自己信仰的神,无畏地献出自己所有的一切,更要将自己的信念牢牢钉在神的身上。就在庄简宁快要失神时,贺灼捧着他的脸,边缠绵地亲他,边舒服地喟叹道:小温泉真好看,我喜欢小温泉。庄简宁浑身酥麻,脚趾蜷缩着,啊哈了一声就不行了。贺灼被禁锢的头皮发麻,乳胶床垫剧烈弹动了数下,房间传出一道类似野兽的暗哑闷哼声。贺灼喘了几下,又去柔柔地亲庄简宁的唇瓣,边回味,边虔诚地夸道:我的小温泉真棒。庄简宁缓过两波余韵,怕他还要再来,伸手去推他,嗓音像是在蜜糖里泡过,温软黏腻:出去。我中午还要出去吃饭。贺灼立时警觉起来,握住他没什么力气的手腕:跟谁吃?庄简宁懒懒地掀起眼皮,把头埋进他颈窝。一边让人出去,一边又贪恋皮肤贴合的温热触感:陈默。贺灼下意识地蹙眉:不行。庄简宁啜着他颈侧那块白净的肉,又是吸吮又是轻咬:你说不行就不行吗?为什么不行?他的温热鼻息全喷洒在贺灼肩窝,贺灼任他作乱,搂紧他,霸道地说:因为你是我的,你只能跟我吃饭。庄简宁好笑道:那你去深山老林买块山头好了,我种田你织布,方圆两千里就我们俩。贺灼畅想了一下,深感满意:我努努力,再生一堆小娃娃。喂!庄简宁握拳锤了他一下。贺灼嘴角上翘,眉眼都是温柔笑意,摸着平摊的肚腹不甘心道:抽时间咱俩去趟医院。庄简宁有点紧张,抬头去看他:怎么开始他还担心贺灼的腿是不是有什么不适,看见贺灼一脸坏笑就知道他没什么好话。果然,就听老流氓说:我都这么努力了,说不定怀了呢。贺灼脑海里闪过浑身奶白的少年挺着孕肚的模样,再戴一个红围兜庄简宁还没骂出口,便瞬间觉得自己快要被撑破了。心知再这么闹下去,他怕是一天都出不了门。他拧着贺灼的脸,认真道:贺灼,我想开公司,你觉得我可以吗?贺灼闻言正经起来,一脸的笃定:当然可以啊!他反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我让李助庄简宁挠他咯吱窝,边捣乱边道:贺灼,我准备跟陈默合伙开。贺灼想起庄简宁跟他并肩同行的和谐画面,手上动作一顿,眉头拧的更紧了:不行。庄简宁也不恼,掰着手指头跟他算:我知道开公司对你来说根本不是难事儿,但是你能帮我拉到懂珠宝又知根知底志同道合的伙伴吗?贺灼想了想:反正就陈默不行。庄简宁狐疑道:为什么?贺灼浑身写满抗拒,非常有危机感:因为他对你心思不单纯,因为他对你有企图。庄简宁今天算是领教了贺灼孩子气的一面,既觉得新鲜,又有被人在乎的欣喜。他捏着贺灼高挺的鼻梁骨:你瞎说什么,他身上欠的情债已经缕不清了,急着跟我一起开公司,就是想躲着人呢。见贺灼还要再说,他笑道:虽然公司我自己开,但是还得请你帮忙。贺灼仍是不放心陈默,准备等会儿让李助查个清楚,按下这茬不提,他挑眉道:宝宝私房钱不够?私房钱这三个字用的就很微妙。让庄简宁一瞬间错觉,他挣得那些钱都是自己的,而贺灼的那些钱都是他俩共同的。心里跟吃了蜜似的,又混着张嘴跟人要钱的羞赧,一张白里透粉的脸娇羞又动人。没好意思直接点头,他换了个措辞:我卡里只有四千多万,你借我点呗,我付你利息,还让你当我们公司的第一大债权人。贺灼眸光闪了闪,意味深长地重复道:还付利息啊。那这个利息怎么付得我来定。庄简宁就像砧板上的肉,毫无话语权,一口答应下来:行!贺灼情动地搂紧他:那先预支一份利息可以吗?庄简宁崩溃地嚷起来:你欺负人!我还没开起来的公司眼看就要泡汤了,你还提利息的事儿!说完感觉哪里不对,似乎自己也默认了这种付利息的方式。贺灼本就是逗他,对于庄简宁的事业还是全心全意地支持,将人紧搂在怀里,又亲又揉又吸了片刻。他松开庄简宁:中午约在哪儿?庄简宁咬着下唇将刚才吃的早餐松开。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庄简宁一五一十说了地址后,快速下床。虽然已经快到十二点,但是庄简宁还是决定速战速决再给贺灼药浴按摩一次。一旦开了一个这次就算了吧的口子,后面只会找出更多的理由。如果最开始连他都不能坚持的话,忙活了这么久还有什么意义呢。庄简宁边在厨房捯饬中药,边用肩膀夹着手机给陈默打电话,想跟他打个商量,能不能将两大股东的首次会晤推迟一个小时。电话一直到快挂断才接通,庄简宁还没开口说话,便听见话筒里传出一声极轻极黏的哥,他有点拿不准电话那头两人在做什么,为了避免听见什么不该听的,要不要将电话挂了。但不管陈默对他弟有没有那种心思,看他的态度和他一贯的处事作风,都不可能轻易去碰,去招惹对方。正这么想着,话筒里响起陈默的声音,有点尴尬,又带着歉意:简宁,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那个,就是,咱们能不能庄简宁抿嘴偷笑了笑,截断他的话头替他说:那咱们是推迟还是取消。这下陈默倒是说的很爽快:推迟一个小时,可以吗?太可以了!庄简宁赶紧道:就这么定了!本来约的时间是十二点半,现在是十一点四十,离推迟后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五十分钟,庄简宁算了算,简直绰绰有余。药材已经泡上,挂了电话后,庄简宁慢悠悠地去一楼洗手间洗漱。贺灼在楼上洗漱完,指挥小黑将床铺被褥全部换掉。驱使轮椅去了书房,先将贺家的事儿处理了一下。乘电梯下到一楼,客厅没人,在厨房看见背对着他正忙得不亦乐乎的庄简宁。因急着下来,身上只匆忙套了件他的白色真丝睡衣,袖子挽起到手臂处,露出一截藕似的小臂。厨房阳光充足,从这个方向,透过透薄的睡衣,能清晰看见小细腰的形状。他像是一个极端疯狂的信徒,对着自己信仰的神,无畏地献出自己所有的一切,更要将自己的信念牢牢钉在神的身上。就在庄简宁快要失神时,贺灼捧着他的脸,边缠绵地亲他,边舒服地喟叹道:小温泉真好看,我喜欢小温泉。庄简宁浑身酥麻,脚趾蜷缩着,啊哈了一声就不行了。贺灼被禁锢的头皮发麻,乳胶床垫剧烈弹动了数下,房间传出一道类似野兽的暗哑闷哼声。贺灼喘了几下,又去柔柔地亲庄简宁的唇瓣,边回味,边虔诚地夸道:我的小温泉真棒。庄简宁缓过两波余韵,怕他还要再来,伸手去推他,嗓音像是在蜜糖里泡过,温软黏腻:出去。我中午还要出去吃饭。贺灼立时警觉起来,握住他没什么力气的手腕:跟谁吃?庄简宁懒懒地掀起眼皮,把头埋进他颈窝。一边让人出去,一边又贪恋皮肤贴合的温热触感:陈默。贺灼下意识地蹙眉:不行。庄简宁啜着他颈侧那块白净的肉,又是吸吮又是轻咬:你说不行就不行吗?为什么不行?他的温热鼻息全喷洒在贺灼肩窝,贺灼任他作乱,搂紧他,霸道地说:因为你是我的,你只能跟我吃饭。庄简宁好笑道:那你去深山老林买块山头好了,我种田你织布,方圆两千里就我们俩。贺灼畅想了一下,深感满意:我努努力,再生一堆小娃娃。喂!庄简宁握拳锤了他一下。贺灼嘴角上翘,眉眼都是温柔笑意,摸着平摊的肚腹不甘心道:抽时间咱俩去趟医院。庄简宁有点紧张,抬头去看他:怎么开始他还担心贺灼的腿是不是有什么不适,看见贺灼一脸坏笑就知道他没什么好话。果然,就听老流氓说:我都这么努力了,说不定怀了呢。贺灼脑海里闪过浑身奶白的少年挺着孕肚的模样,再戴一个红围兜庄简宁还没骂出口,便瞬间觉得自己快要被撑破了。心知再这么闹下去,他怕是一天都出不了门。他拧着贺灼的脸,认真道:贺灼,我想开公司,你觉得我可以吗?贺灼闻言正经起来,一脸的笃定:当然可以啊!他反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我让李助庄简宁挠他咯吱窝,边捣乱边道:贺灼,我准备跟陈默合伙开。贺灼想起庄简宁跟他并肩同行的和谐画面,手上动作一顿,眉头拧的更紧了:不行。庄简宁也不恼,掰着手指头跟他算:我知道开公司对你来说根本不是难事儿,但是你能帮我拉到懂珠宝又知根知底志同道合的伙伴吗?贺灼想了想:反正就陈默不行。庄简宁狐疑道:为什么?贺灼浑身写满抗拒,非常有危机感:因为他对你心思不单纯,因为他对你有企图。庄简宁今天算是领教了贺灼孩子气的一面,既觉得新鲜,又有被人在乎的欣喜。他捏着贺灼高挺的鼻梁骨:你瞎说什么,他身上欠的情债已经缕不清了,急着跟我一起开公司,就是想躲着人呢。见贺灼还要再说,他笑道:虽然公司我自己开,但是还得请你帮忙。贺灼仍是不放心陈默,准备等会儿让李助查个清楚,按下这茬不提,他挑眉道:宝宝私房钱不够?私房钱这三个字用的就很微妙。让庄简宁一瞬间错觉,他挣得那些钱都是自己的,而贺灼的那些钱都是他俩共同的。心里跟吃了蜜似的,又混着张嘴跟人要钱的羞赧,一张白里透粉的脸娇羞又动人。没好意思直接点头,他换了个措辞:我卡里只有四千多万,你借我点呗,我付你利息,还让你当我们公司的第一大债权人。贺灼眸光闪了闪,意味深长地重复道:还付利息啊。那这个利息怎么付得我来定。庄简宁就像砧板上的肉,毫无话语权,一口答应下来:行!贺灼情动地搂紧他:那先预支一份利息可以吗?庄简宁崩溃地嚷起来:你欺负人!我还没开起来的公司眼看就要泡汤了,你还提利息的事儿!说完感觉哪里不对,似乎自己也默认了这种付利息的方式。贺灼本就是逗他,对于庄简宁的事业还是全心全意地支持,将人紧搂在怀里,又亲又揉又吸了片刻。他松开庄简宁:中午约在哪儿?庄简宁咬着下唇将刚才吃的早餐松开。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庄简宁一五一十说了地址后,快速下床。虽然已经快到十二点,但是庄简宁还是决定速战速决再给贺灼药浴按摩一次。一旦开了一个这次就算了吧的口子,后面只会找出更多的理由。如果最开始连他都不能坚持的话,忙活了这么久还有什么意义呢。庄简宁边在厨房捯饬中药,边用肩膀夹着手机给陈默打电话,想跟他打个商量,能不能将两大股东的首次会晤推迟一个小时。电话一直到快挂断才接通,庄简宁还没开口说话,便听见话筒里传出一声极轻极黏的哥,他有点拿不准电话那头两人在做什么,为了避免听见什么不该听的,要不要将电话挂了。但不管陈默对他弟有没有那种心思,看他的态度和他一贯的处事作风,都不可能轻易去碰,去招惹对方。正这么想着,话筒里响起陈默的声音,有点尴尬,又带着歉意:简宁,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那个,就是,咱们能不能庄简宁抿嘴偷笑了笑,截断他的话头替他说:那咱们是推迟还是取消。这下陈默倒是说的很爽快:推迟一个小时,可以吗?太可以了!庄简宁赶紧道:就这么定了!本来约的时间是十二点半,现在是十一点四十,离推迟后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五十分钟,庄简宁算了算,简直绰绰有余。药材已经泡上,挂了电话后,庄简宁慢悠悠地去一楼洗手间洗漱。贺灼在楼上洗漱完,指挥小黑将床铺被褥全部换掉。驱使轮椅去了书房,先将贺家的事儿处理了一下。乘电梯下到一楼,客厅没人,在厨房看见背对着他正忙得不亦乐乎的庄简宁。因急着下来,身上只匆忙套了件他的白色真丝睡衣,袖子挽起到手臂处,露出一截藕似的小臂。厨房阳光充足,从这个方向,透过透薄的睡衣,能清晰看见小细腰的形状。他像是一个极端疯狂的信徒,对着自己信仰的神,无畏地献出自己所有的一切,更要将自己的信念牢牢钉在神的身上。就在庄简宁快要失神时,贺灼捧着他的脸,边缠绵地亲他,边舒服地喟叹道:小温泉真好看,我喜欢小温泉。庄简宁浑身酥麻,脚趾蜷缩着,啊哈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