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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节(1 / 1)

“小心些,你的病才好,这么失魂落魄的,是想掉到水里去?”楚宴抬起了头,才看到纪止云的身影:“你怎么在这里?”“我都看到了。”纪止云紧抿着唇,“你是想做亡国之君,还是救国明君?”“……我的目的不会改变,我要从燕擎手里夺回齐国的城池。”纪止云松了口气,最怕的就是楚宴意志不坚:“你这么做,很容易和燕王反目成仇……”楚宴的眼底闪过了痛苦,自嘲的笑了笑:“我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不是已经跟他反目成仇了吗?”你还喜欢他?纪止云不敢问出这句话来。若是不问,至少能放过那个答案,也放过自己。“纪止云,你不怕我是在利用你么?”“不怕。”纪止云走进了楚宴,深深凝望着楚宴,仿佛触及到了那么一丝微光。他缓缓露出一个笑容来,“我愿意做你的工具。”纪止云有许多想问的东西,其中还有一个问题——你什么时候肯原谅我?是我死了,成为一具尸体,彻底埋入泥土里,那个时候你会原谅我吗?纪止云不知道,只是他自那日之后,就一直入坠深渊。他就像是活在梦里,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纪止云望向了燕擎宫殿的方向,怕是他也一样。“你想不想进去见燕王?”“……想。”纪止云笑了:“那就让我这个做工具的带你进去。”楚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纪止云脸颊凹陷,看上去十分瘦弱。他当初写字作画的手也变得干瘪,任谁都看得出他命不久矣。楚宴声音沙哑的说:“多谢。”—天空乌云密布,云层被压得极低,周围的光线阴沉得像是黑夜即刻就要来临。当陈周看到是纪止云带着楚宴过来的时候,脸上还闪过一丝惊讶。“纪司徒,你这……”“我想求见燕王,正巧见到齐王也在那边,便一同邀他过来了。燕王的伤势如何?”陈周都要以为纪止云是故意的了,他叹了口气:“大王才上完药,奴不明白为何纪司徒要带着齐王过来。”“陈周,你问问燕王……当真觉得是齐王派人刺杀他的?”陈周眼带厌恶:“纪司徒,这些事情并非奴能断定得了,毕竟大王是在齐王宫外不远遇刺,齐王无论如何也逃不了干系吧。”楚宴听到这些话,只觉有口难言。有些话他自己说出来,倒不如纪止云为他说出来更妥当。果不其然,纪止云提了一句话:“齐王如今的处境,对燕王下手有什么好处?我看你们是气糊涂了,把一切罪责都怪在齐王身上了。”陈周神色微沉,轻声道:“谁说没有好处?大王死后齐国不是保住了?”纪止云哑然:“那以你之言,齐王有这等实力,为何还因为燕王的缘故受尽了周围嘲笑和白眼?他早早的派人刺杀燕王不是更好吗?”楚宴方才就想说这些话,其实陈周也不算傻子,仔细一想还是能明白的。大约燕擎手下的这些人,真的把怒气都撒到了他的身上,所以才会完全不去细想。“我这么急忙来见燕王……也是担心燕王的身体,他到底伤得如何了?”陈周望向楚宴,见他急切的样子,还真的同公子很像。陈周终于叹了口气,眼底含泪的对楚宴说:“还请齐王原谅,大王来同齐王商议春狩之事,又送了许多药给齐王调理身子,没想到一出去就遇到伏击……”“所以你们都觉得是我做的,以为对我好,反而我命人伏击你们,所以寒心了?”陈周羞愧的低下了头,也算默认了楚宴的话。“奴这就为二位通报,请稍等。”他很快就走了进去,没多久里面便传出一个声音:“进来罢——”楚宴一步步朝里面走了去,屋子里并未点灯,门窗紧闭,以至于光线根本就无法渗透进来。鼻尖传来浓重的血腥味,他走到了最里面,发现燕擎的胸口缠绕了一圈圈的白布,平日凛冽的气势也因虚弱而略减了几分。他朝这边扫视了过来:“你怎么来了?”“你的伤可有事?”“不牢齐王挂心。”楚宴眼神微暗,纪止云也在此刻走了进来。两人的眼神互相交汇于空气之中,又极快的分开:“燕王不会也觉得是齐王派人下的手吧?”燕擎的脸色冷漠,胸口的大开着,衣衫凌乱又多了些慵懒。他都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看见纪止云站在楚宴身边,竟有种不爽的感觉。“这点事情还不需要纪司徒提醒。”纪止云觉得此刻的燕擎很可笑,不仅认不出楚宴,竟还对他如此冷漠。燕擎曾对他说过这样一句话,那几个字在他的心底生了根,扎在血肉里——你弃之如敝屐的东西,他视若珍宝。那日燕擎的话,今日竟然是反着来了。“齐王既然已经见到燕王安然无事了,不若便回去了?省得在这里白受气。”楚宴脚步踌躇,平日他可能狠得下心,毕竟现在燕擎才受伤。想了半天,他也觉得一直守在燕擎身边不好。毕竟他现在拿什么身份待在燕擎身边?明日传出去了,还不知会产生多大的风波呢。“……燕王,那我便跟先生先离开了。”燕擎捏紧了手,不悦的抿紧了唇:“站住。”楚宴睁大了眼,没想到燕擎会喊住他,便愣愣的朝后方望去。纪止云奇怪:“燕王不是不乐意见到齐王吗?”“……齐王是来见寡人的,想什么时候离开由他自己决定,不劳纪司徒挂心。”纪止云皱紧了眉头,没想到燕擎竟然会这么说。他是存了私心的,既然之前燕擎靠着这样的办法从他身边夺走了楚宴,他也可以用同样的办法让楚宴看清楚,当年的事情换做燕擎身上也一样。没能认出他,燕擎对他又如何?是不是和当初的自己一样?毕竟燕擎也对他出过手,还差点将他打死。原本以为自己的说辞已经刺激到了燕擎,却没想到燕擎的态度竟然改变了。纪止云急忙朝楚宴说:“齐王,你留在这里会受燕王的人欺辱,难道你忘记之前的事情了吗?”燕擎皱眉:“之前何事?”两人都没回答他,能回答燕擎的也唯有陈周一人。当燕擎的目光落到了陈周身上时,陈周才讪讪的开了口:“回大王,之前齐王曾独自来找过大王,只是被狄将军他们在门口羞辱,那个时候大王还昏迷着,因此并没有听见……”“混账。”陈周一哆嗦,直接就跪倒在地。毕竟这件事情他也有份,只是没狄海那么过火罢了。燕擎紧蹙着眉头:“叫狄海和当时说了话侮辱齐王的人过来,他们无缘无故迁怒羞辱别人,是寡人管教无方,不能白让人看了笑话。”陈周仍旧没有动弹,脸色还在泛白。“怎么了,还不快去。”陈周直直的朝燕擎磕头,额头都磕破了皮:“大王饶命,奴怕是不能喊狄将军过来了,奴虽未出言侮辱,但也在一旁冷眼旁观着。”燕擎的脸色骤然间冷了下去:“陈周,自己下去领罚。”“……诺。”楚宴看到这一幕,并不觉得陈周应该领罚。该领罚的是狄海那些人,而非没有对他出言侮辱的陈周:“……等等。”燕擎以复杂的眼神看向了他:“你喊住他,莫非是想求情?”“陈周并无过错,倘若燕王真的想惩处谁,那便惩处狄海那些人吧。”楚宴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毕竟他们口出狂言,说齐人都要看你们的眼色活命。”燕擎静静同他对视,每每和他眼神交融,燕擎都会产生一种眩晕感,觉得是叶霖回来了。他忽然觉得胸口痛了起来,不知是伤口的缘故,还是因为心脏的情绪快要炸裂的缘故。燕擎的声音也略显疲倦:“陈周,既然齐王为你求情,那你的罪寡人便赦免了。”“多谢王上!多谢齐王!”陈周热泪盈眶,之前对楚宴的隔阂也全然消失。他之前服侍过公子,又觉得齐王软弱无能,总是有些看不上一个赝品的。而如今,陈周却因楚宴为他求情了一次,而对楚宴有了改观。“纪司徒还请离开吧,寡人要和齐王商议要事。”燕擎对纪止云的敌意肉眼可见,这摆明了是针对纪止云。纪止云深深的看了楚宴一眼,楚宴并没有反对燕擎的话。他虽然心有不甘,还是默默的退出了这里。楚宴眼神微暗,纪止云也在此刻走了进来。两人的眼神互相交汇于空气之中,又极快的分开:“燕王不会也觉得是齐王派人下的手吧?”燕擎的脸色冷漠,胸口的大开着,衣衫凌乱又多了些慵懒。他都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看见纪止云站在楚宴身边,竟有种不爽的感觉。“这点事情还不需要纪司徒提醒。”纪止云觉得此刻的燕擎很可笑,不仅认不出楚宴,竟还对他如此冷漠。燕擎曾对他说过这样一句话,那几个字在他的心底生了根,扎在血肉里——你弃之如敝屐的东西,他视若珍宝。那日燕擎的话,今日竟然是反着来了。“齐王既然已经见到燕王安然无事了,不若便回去了?省得在这里白受气。”楚宴脚步踌躇,平日他可能狠得下心,毕竟现在燕擎才受伤。想了半天,他也觉得一直守在燕擎身边不好。毕竟他现在拿什么身份待在燕擎身边?明日传出去了,还不知会产生多大的风波呢。“……燕王,那我便跟先生先离开了。”燕擎捏紧了手,不悦的抿紧了唇:“站住。”楚宴睁大了眼,没想到燕擎会喊住他,便愣愣的朝后方望去。纪止云奇怪:“燕王不是不乐意见到齐王吗?”“……齐王是来见寡人的,想什么时候离开由他自己决定,不劳纪司徒挂心。”纪止云皱紧了眉头,没想到燕擎竟然会这么说。他是存了私心的,既然之前燕擎靠着这样的办法从他身边夺走了楚宴,他也可以用同样的办法让楚宴看清楚,当年的事情换做燕擎身上也一样。没能认出他,燕擎对他又如何?是不是和当初的自己一样?毕竟燕擎也对他出过手,还差点将他打死。原本以为自己的说辞已经刺激到了燕擎,却没想到燕擎的态度竟然改变了。纪止云急忙朝楚宴说:“齐王,你留在这里会受燕王的人欺辱,难道你忘记之前的事情了吗?”燕擎皱眉:“之前何事?”两人都没回答他,能回答燕擎的也唯有陈周一人。当燕擎的目光落到了陈周身上时,陈周才讪讪的开了口:“回大王,之前齐王曾独自来找过大王,只是被狄将军他们在门口羞辱,那个时候大王还昏迷着,因此并没有听见……”“混账。”陈周一哆嗦,直接就跪倒在地。毕竟这件事情他也有份,只是没狄海那么过火罢了。燕擎紧蹙着眉头:“叫狄海和当时说了话侮辱齐王的人过来,他们无缘无故迁怒羞辱别人,是寡人管教无方,不能白让人看了笑话。”陈周仍旧没有动弹,脸色还在泛白。“怎么了,还不快去。”陈周直直的朝燕擎磕头,额头都磕破了皮:“大王饶命,奴怕是不能喊狄将军过来了,奴虽未出言侮辱,但也在一旁冷眼旁观着。”燕擎的脸色骤然间冷了下去:“陈周,自己下去领罚。”“……诺。”楚宴看到这一幕,并不觉得陈周应该领罚。该领罚的是狄海那些人,而非没有对他出言侮辱的陈周:“……等等。”燕擎以复杂的眼神看向了他:“你喊住他,莫非是想求情?”“陈周并无过错,倘若燕王真的想惩处谁,那便惩处狄海那些人吧。”楚宴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毕竟他们口出狂言,说齐人都要看你们的眼色活命。”燕擎静静同他对视,每每和他眼神交融,燕擎都会产生一种眩晕感,觉得是叶霖回来了。他忽然觉得胸口痛了起来,不知是伤口的缘故,还是因为心脏的情绪快要炸裂的缘故。燕擎的声音也略显疲倦:“陈周,既然齐王为你求情,那你的罪寡人便赦免了。”“多谢王上!多谢齐王!”陈周热泪盈眶,之前对楚宴的隔阂也全然消失。他之前服侍过公子,又觉得齐王软弱无能,总是有些看不上一个赝品的。而如今,陈周却因楚宴为他求情了一次,而对楚宴有了改观。“纪司徒还请离开吧,寡人要和齐王商议要事。”燕擎对纪止云的敌意肉眼可见,这摆明了是针对纪止云。纪止云深深的看了楚宴一眼,楚宴并没有反对燕擎的话。他虽然心有不甘,还是默默的退出了这里。楚宴眼神微暗,纪止云也在此刻走了进来。两人的眼神互相交汇于空气之中,又极快的分开:“燕王不会也觉得是齐王派人下的手吧?”燕擎的脸色冷漠,胸口的大开着,衣衫凌乱又多了些慵懒。他都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看见纪止云站在楚宴身边,竟有种不爽的感觉。“这点事情还不需要纪司徒提醒。”纪止云觉得此刻的燕擎很可笑,不仅认不出楚宴,竟还对他如此冷漠。燕擎曾对他说过这样一句话,那几个字在他的心底生了根,扎在血肉里——你弃之如敝屐的东西,他视若珍宝。那日燕擎的话,今日竟然是反着来了。“齐王既然已经见到燕王安然无事了,不若便回去了?省得在这里白受气。”楚宴脚步踌躇,平日他可能狠得下心,毕竟现在燕擎才受伤。想了半天,他也觉得一直守在燕擎身边不好。毕竟他现在拿什么身份待在燕擎身边?明日传出去了,还不知会产生多大的风波呢。“……燕王,那我便跟先生先离开了。”燕擎捏紧了手,不悦的抿紧了唇:“站住。”楚宴睁大了眼,没想到燕擎会喊住他,便愣愣的朝后方望去。纪止云奇怪:“燕王不是不乐意见到齐王吗?”“……齐王是来见寡人的,想什么时候离开由他自己决定,不劳纪司徒挂心。”纪止云皱紧了眉头,没想到燕擎竟然会这么说。他是存了私心的,既然之前燕擎靠着这样的办法从他身边夺走了楚宴,他也可以用同样的办法让楚宴看清楚,当年的事情换做燕擎身上也一样。没能认出他,燕擎对他又如何?是不是和当初的自己一样?毕竟燕擎也对他出过手,还差点将他打死。原本以为自己的说辞已经刺激到了燕擎,却没想到燕擎的态度竟然改变了。纪止云急忙朝楚宴说:“齐王,你留在这里会受燕王的人欺辱,难道你忘记之前的事情了吗?”燕擎皱眉:“之前何事?”两人都没回答他,能回答燕擎的也唯有陈周一人。当燕擎的目光落到了陈周身上时,陈周才讪讪的开了口:“回大王,之前齐王曾独自来找过大王,只是被狄将军他们在门口羞辱,那个时候大王还昏迷着,因此并没有听见……”“混账。”陈周一哆嗦,直接就跪倒在地。毕竟这件事情他也有份,只是没狄海那么过火罢了。燕擎紧蹙着眉头:“叫狄海和当时说了话侮辱齐王的人过来,他们无缘无故迁怒羞辱别人,是寡人管教无方,不能白让人看了笑话。”陈周仍旧没有动弹,脸色还在泛白。“怎么了,还不快去。”陈周直直的朝燕擎磕头,额头都磕破了皮:“大王饶命,奴怕是不能喊狄将军过来了,奴虽未出言侮辱,但也在一旁冷眼旁观着。”燕擎的脸色骤然间冷了下去:“陈周,自己下去领罚。”“……诺。”楚宴看到这一幕,并不觉得陈周应该领罚。该领罚的是狄海那些人,而非没有对他出言侮辱的陈周:“……等等。”燕擎以复杂的眼神看向了他:“你喊住他,莫非是想求情?”“陈周并无过错,倘若燕王真的想惩处谁,那便惩处狄海那些人吧。”楚宴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毕竟他们口出狂言,说齐人都要看你们的眼色活命。”燕擎静静同他对视,每每和他眼神交融,燕擎都会产生一种眩晕感,觉得是叶霖回来了。他忽然觉得胸口痛了起来,不知是伤口的缘故,还是因为心脏的情绪快要炸裂的缘故。燕擎的声音也略显疲倦:“陈周,既然齐王为你求情,那你的罪寡人便赦免了。”“多谢王上!多谢齐王!”陈周热泪盈眶,之前对楚宴的隔阂也全然消失。他之前服侍过公子,又觉得齐王软弱无能,总是有些看不上一个赝品的。而如今,陈周却因楚宴为他求情了一次,而对楚宴有了改观。“纪司徒还请离开吧,寡人要和齐王商议要事。”燕擎对纪止云的敌意肉眼可见,这摆明了是针对纪止云。纪止云深深的看了楚宴一眼,楚宴并没有反对燕擎的话。他虽然心有不甘,还是默默的退出了这里。楚宴眼神微暗,纪止云也在此刻走了进来。两人的眼神互相交汇于空气之中,又极快的分开:“燕王不会也觉得是齐王派人下的手吧?”燕擎的脸色冷漠,胸口的大开着,衣衫凌乱又多了些慵懒。他都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看见纪止云站在楚宴身边,竟有种不爽的感觉。“这点事情还不需要纪司徒提醒。”纪止云觉得此刻的燕擎很可笑,不仅认不出楚宴,竟还对他如此冷漠。燕擎曾对他说过这样一句话,那几个字在他的心底生了根,扎在血肉里——你弃之如敝屐的东西,他视若珍宝。那日燕擎的话,今日竟然是反着来了。“齐王既然已经见到燕王安然无事了,不若便回去了?省得在这里白受气。”楚宴脚步踌躇,平日他可能狠得下心,毕竟现在燕擎才受伤。想了半天,他也觉得一直守在燕擎身边不好。毕竟他现在拿什么身份待在燕擎身边?明日传出去了,还不知会产生多大的风波呢。“……燕王,那我便跟先生先离开了。”燕擎捏紧了手,不悦的抿紧了唇:“站住。”楚宴睁大了眼,没想到燕擎会喊住他,便愣愣的朝后方望去。纪止云奇怪:“燕王不是不乐意见到齐王吗?”“……齐王是来见寡人的,想什么时候离开由他自己决定,不劳纪司徒挂心。”纪止云皱紧了眉头,没想到燕擎竟然会这么说。他是存了私心的,既然之前燕擎靠着这样的办法从他身边夺走了楚宴,他也可以用同样的办法让楚宴看清楚,当年的事情换做燕擎身上也一样。没能认出他,燕擎对他又如何?是不是和当初的自己一样?毕竟燕擎也对他出过手,还差点将他打死。原本以为自己的说辞已经刺激到了燕擎,却没想到燕擎的态度竟然改变了。纪止云急忙朝楚宴说:“齐王,你留在这里会受燕王的人欺辱,难道你忘记之前的事情了吗?”燕擎皱眉:“之前何事?”两人都没回答他,能回答燕擎的也唯有陈周一人。当燕擎的目光落到了陈周身上时,陈周才讪讪的开了口:“回大王,之前齐王曾独自来找过大王,只是被狄将军他们在门口羞辱,那个时候大王还昏迷着,因此并没有听见……”“混账。”陈周一哆嗦,直接就跪倒在地。毕竟这件事情他也有份,只是没狄海那么过火罢了。燕擎紧蹙着眉头:“叫狄海和当时说了话侮辱齐王的人过来,他们无缘无故迁怒羞辱别人,是寡人管教无方,不能白让人看了笑话。”陈周仍旧没有动弹,脸色还在泛白。“怎么了,还不快去。”陈周直直的朝燕擎磕头,额头都磕破了皮:“大王饶命,奴怕是不能喊狄将军过来了,奴虽未出言侮辱,但也在一旁冷眼旁观着。”燕擎的脸色骤然间冷了下去:“陈周,自己下去领罚。”“……诺。”楚宴看到这一幕,并不觉得陈周应该领罚。该领罚的是狄海那些人,而非没有对他出言侮辱的陈周:“……等等。”燕擎以复杂的眼神看向了他:“你喊住他,莫非是想求情?”“陈周并无过错,倘若燕王真的想惩处谁,那便惩处狄海那些人吧。”楚宴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毕竟他们口出狂言,说齐人都要看你们的眼色活命。”燕擎静静同他对视,每每和他眼神交融,燕擎都会产生一种眩晕感,觉得是叶霖回来了。他忽然觉得胸口痛了起来,不知是伤口的缘故,还是因为心脏的情绪快要炸裂的缘故。燕擎的声音也略显疲倦:“陈周,既然齐王为你求情,那你的罪寡人便赦免了。”“多谢王上!多谢齐王!”陈周热泪盈眶,之前对楚宴的隔阂也全然消失。他之前服侍过公子,又觉得齐王软弱无能,总是有些看不上一个赝品的。而如今,陈周却因楚宴为他求情了一次,而对楚宴有了改观。“纪司徒还请离开吧,寡人要和齐王商议要事。”燕擎对纪止云的敌意肉眼可见,这摆明了是针对纪止云。纪止云深深的看了楚宴一眼,楚宴并没有反对燕擎的话。他虽然心有不甘,还是默默的退出了这里。楚宴眼神微暗,纪止云也在此刻走了进来。两人的眼神互相交汇于空气之中,又极快的分开:“燕王不会也觉得是齐王派人下的手吧?”燕擎的脸色冷漠,胸口的大开着,衣衫凌乱又多了些慵懒。他都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看见纪止云站在楚宴身边,竟有种不爽的感觉。“这点事情还不需要纪司徒提醒。”纪止云觉得此刻的燕擎很可笑,不仅认不出楚宴,竟还对他如此冷漠。燕擎曾对他说过这样一句话,那几个字在他的心底生了根,扎在血肉里——你弃之如敝屐的东西,他视若珍宝。那日燕擎的话,今日竟然是反着来了。“齐王既然已经见到燕王安然无事了,不若便回去了?省得在这里白受气。”楚宴脚步踌躇,平日他可能狠得下心,毕竟现在燕擎才受伤。想了半天,他也觉得一直守在燕擎身边不好。毕竟他现在拿什么身份待在燕擎身边?明日传出去了,还不知会产生多大的风波呢。“……燕王,那我便跟先生先离开了。”燕擎捏紧了手,不悦的抿紧了唇:“站住。”楚宴睁大了眼,没想到燕擎会喊住他,便愣愣的朝后方望去。纪止云奇怪:“燕王不是不乐意见到齐王吗?”“……齐王是来见寡人的,想什么时候离开由他自己决定,不劳纪司徒挂心。”纪止云皱紧了眉头,没想到燕擎竟然会这么说。他是存了私心的,既然之前燕擎靠着这样的办法从他身边夺走了楚宴,他也可以用同样的办法让楚宴看清楚,当年的事情换做燕擎身上也一样。没能认出他,燕擎对他又如何?是不是和当初的自己一样?毕竟燕擎也对他出过手,还差点将他打死。原本以为自己的说辞已经刺激到了燕擎,却没想到燕擎的态度竟然改变了。纪止云急忙朝楚宴说:“齐王,你留在这里会受燕王的人欺辱,难道你忘记之前的事情了吗?”燕擎皱眉:“之前何事?”两人都没回答他,能回答燕擎的也唯有陈周一人。当燕擎的目光落到了陈周身上时,陈周才讪讪的开了口:“回大王,之前齐王曾独自来找过大王,只是被狄将军他们在门口羞辱,那个时候大王还昏迷着,因此并没有听见……”“混账。”陈周一哆嗦,直接就跪倒在地。毕竟这件事情他也有份,只是没狄海那么过火罢了。燕擎紧蹙着眉头:“叫狄海和当时说了话侮辱齐王的人过来,他们无缘无故迁怒羞辱别人,是寡人管教无方,不能白让人看了笑话。”陈周仍旧没有动弹,脸色还在泛白。“怎么了,还不快去。”陈周直直的朝燕擎磕头,额头都磕破了皮:“大王饶命,奴怕是不能喊狄将军过来了,奴虽未出言侮辱,但也在一旁冷眼旁观着。”燕擎的脸色骤然间冷了下去:“陈周,自己下去领罚。”“……诺。”楚宴看到这一幕,并不觉得陈周应该领罚。该领罚的是狄海那些人,而非没有对他出言侮辱的陈周:“……等等。”燕擎以复杂的眼神看向了他:“你喊住他,莫非是想求情?”“陈周并无过错,倘若燕王真的想惩处谁,那便惩处狄海那些人吧。”楚宴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毕竟他们口出狂言,说齐人都要看你们的眼色活命。”燕擎静静同他对视,每每和他眼神交融,燕擎都会产生一种眩晕感,觉得是叶霖回来了。他忽然觉得胸口痛了起来,不知是伤口的缘故,还是因为心脏的情绪快要炸裂的缘故。燕擎的声音也略显疲倦:“陈周,既然齐王为你求情,那你的罪寡人便赦免了。”“多谢王上!多谢齐王!”陈周热泪盈眶,之前对楚宴的隔阂也全然消失。他之前服侍过公子,又觉得齐王软弱无能,总是有些看不上一个赝品的。而如今,陈周却因楚宴为他求情了一次,而对楚宴有了改观。“纪司徒还请离开吧,寡人要和齐王商议要事。”燕擎对纪止云的敌意肉眼可见,这摆明了是针对纪止云。纪止云深深的看了楚宴一眼,楚宴并没有反对燕擎的话。他虽然心有不甘,还是默默的退出了这里。楚宴眼神微暗,纪止云也在此刻走了进来。两人的眼神互相交汇于空气之中,又极快的分开:“燕王不会也觉得是齐王派人下的手吧?”燕擎的脸色冷漠,胸口的大开着,衣衫凌乱又多了些慵懒。他都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看见纪止云站在楚宴身边,竟有种不爽的感觉。“这点事情还不需要纪司徒提醒。”纪止云觉得此刻的燕擎很可笑,不仅认不出楚宴,竟还对他如此冷漠。燕擎曾对他说过这样一句话,那几个字在他的心底生了根,扎在血肉里——你弃之如敝屐的东西,他视若珍宝。那日燕擎的话,今日竟然是反着来了。“齐王既然已经见到燕王安然无事了,不若便回去了?省得在这里白受气。”楚宴脚步踌躇,平日他可能狠得下心,毕竟现在燕擎才受伤。想了半天,他也觉得一直守在燕擎身边不好。毕竟他现在拿什么身份待在燕擎身边?明日传出去了,还不知会产生多大的风波呢。“……燕王,那我便跟先生先离开了。”燕擎捏紧了手,不悦的抿紧了唇:“站住。”楚宴睁大了眼,没想到燕擎会喊住他,便愣愣的朝后方望去。纪止云奇怪:“燕王不是不乐意见到齐王吗?”“……齐王是来见寡人的,想什么时候离开由他自己决定,不劳纪司徒挂心。”纪止云皱紧了眉头,没想到燕擎竟然会这么说。他是存了私心的,既然之前燕擎靠着这样的办法从他身边夺走了楚宴,他也可以用同样的办法让楚宴看清楚,当年的事情换做燕擎身上也一样。没能认出他,燕擎对他又如何?是不是和当初的自己一样?毕竟燕擎也对他出过手,还差点将他打死。原本以为自己的说辞已经刺激到了燕擎,却没想到燕擎的态度竟然改变了。纪止云急忙朝楚宴说:“齐王,你留在这里会受燕王的人欺辱,难道你忘记之前的事情了吗?”燕擎皱眉:“之前何事?”两人都没回答他,能回答燕擎的也唯有陈周一人。当燕擎的目光落到了陈周身上时,陈周才讪讪的开了口:“回大王,之前齐王曾独自来找过大王,只是被狄将军他们在门口羞辱,那个时候大王还昏迷着,因此并没有听见……”“混账。”陈周一哆嗦,直接就跪倒在地。毕竟这件事情他也有份,只是没狄海那么过火罢了。燕擎紧蹙着眉头:“叫狄海和当时说了话侮辱齐王的人过来,他们无缘无故迁怒羞辱别人,是寡人管教无方,不能白让人看了笑话。”陈周仍旧没有动弹,脸色还在泛白。“怎么了,还不快去。”陈周直直的朝燕擎磕头,额头都磕破了皮:“大王饶命,奴怕是不能喊狄将军过来了,奴虽未出言侮辱,但也在一旁冷眼旁观着。”燕擎的脸色骤然间冷了下去:“陈周,自己下去领罚。”“……诺。”楚宴看到这一幕,并不觉得陈周应该领罚。该领罚的是狄海那些人,而非没有对他出言侮辱的陈周:“……等等。”燕擎以复杂的眼神看向了他:“你喊住他,莫非是想求情?”“陈周并无过错,倘若燕王真的想惩处谁,那便惩处狄海那些人吧。”楚宴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毕竟他们口出狂言,说齐人都要看你们的眼色活命。”燕擎静静同他对视,每每和他眼神交融,燕擎都会产生一种眩晕感,觉得是叶霖回来了。他忽然觉得胸口痛了起来,不知是伤口的缘故,还是因为心脏的情绪快要炸裂的缘故。燕擎的声音也略显疲倦:“陈周,既然齐王为你求情,那你的罪寡人便赦免了。”“多谢王上!多谢齐王!”陈周热泪盈眶,之前对楚宴的隔阂也全然消失。他之前服侍过公子,又觉得齐王软弱无能,总是有些看不上一个赝品的。而如今,陈周却因楚宴为他求情了一次,而对楚宴有了改观。“纪司徒还请离开吧,寡人要和齐王商议要事。”燕擎对纪止云的敌意肉眼可见,这摆明了是针对纪止云。纪止云深深的看了楚宴一眼,楚宴并没有反对燕擎的话。他虽然心有不甘,还是默默的退出了这里。楚宴眼神微暗,纪止云也在此刻走了进来。两人的眼神互相交汇于空气之中,又极快的分开:“燕王不会也觉得是齐王派人下的手吧?”燕擎的脸色冷漠,胸口的大开着,衣衫凌乱又多了些慵懒。他都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看见纪止云站在楚宴身边,竟有种不爽的感觉。“这点事情还不需要纪司徒提醒。”纪止云觉得此刻的燕擎很可笑,不仅认不出楚宴,竟还对他如此冷漠。燕擎曾对他说过这样一句话,那几个字在他的心底生了根,扎在血肉里——你弃之如敝屐的东西,他视若珍宝。那日燕擎的话,今日竟然是反着来了。“齐王既然已经见到燕王安然无事了,不若便回去了?省得在这里白受气。”楚宴脚步踌躇,平日他可能狠得下心,毕竟现在燕擎才受伤。想了半天,他也觉得一直守在燕擎身边不好。毕竟他现在拿什么身份待在燕擎身边?明日传出去了,还不知会产生多大的风波呢。“……燕王,那我便跟先生先离开了。”燕擎捏紧了手,不悦的抿紧了唇:“站住。”楚宴睁大了眼,没想到燕擎会喊住他,便愣愣的朝后方望去。纪止云奇怪:“燕王不是不乐意见到齐王吗?”“……齐王是来见寡人的,想什么时候离开由他自己决定,不劳纪司徒挂心。”纪止云皱紧了眉头,没想到燕擎竟然会这么说。他是存了私心的,既然之前燕擎靠着这样的办法从他身边夺走了楚宴,他也可以用同样的办法让楚宴看清楚,当年的事情换做燕擎身上也一样。没能认出他,燕擎对他又如何?是不是和当初的自己一样?毕竟燕擎也对他出过手,还差点将他打死。原本以为自己的说辞已经刺激到了燕擎,却没想到燕擎的态度竟然改变了。纪止云急忙朝楚宴说:“齐王,你留在这里会受燕王的人欺辱,难道你忘记之前的事情了吗?”燕擎皱眉:“之前何事?”两人都没回答他,能回答燕擎的也唯有陈周一人。当燕擎的目光落到了陈周身上时,陈周才讪讪的开了口:“回大王,之前齐王曾独自来找过大王,只是被狄将军他们在门口羞辱,那个时候大王还昏迷着,因此并没有听见……”“混账。”陈周一哆嗦,直接就跪倒在地。毕竟这件事情他也有份,只是没狄海那么过火罢了。燕擎紧蹙着眉头:“叫狄海和当时说了话侮辱齐王的人过来,他们无缘无故迁怒羞辱别人,是寡人管教无方,不能白让人看了笑话。”陈周仍旧没有动弹,脸色还在泛白。“怎么了,还不快去。”陈周直直的朝燕擎磕头,额头都磕破了皮:“大王饶命,奴怕是不能喊狄将军过来了,奴虽未出言侮辱,但也在一旁冷眼旁观着。”燕擎的脸色骤然间冷了下去:“陈周,自己下去领罚。”“……诺。”楚宴看到这一幕,并不觉得陈周应该领罚。该领罚的是狄海那些人,而非没有对他出言侮辱的陈周:“……等等。”燕擎以复杂的眼神看向了他:“你喊住他,莫非是想求情?”“陈周并无过错,倘若燕王真的想惩处谁,那便惩处狄海那些人吧。”楚宴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毕竟他们口出狂言,说齐人都要看你们的眼色活命。”燕擎静静同他对视,每每和他眼神交融,燕擎都会产生一种眩晕感,觉得是叶霖回来了。他忽然觉得胸口痛了起来,不知是伤口的缘故,还是因为心脏的情绪快要炸裂的缘故。燕擎的声音也略显疲倦:“陈周,既然齐王为你求情,那你的罪寡人便赦免了。”“多谢王上!多谢齐王!”陈周热泪盈眶,之前对楚宴的隔阂也全然消失。他之前服侍过公子,又觉得齐王软弱无能,总是有些看不上一个赝品的。而如今,陈周却因楚宴为他求情了一次,而对楚宴有了改观。“纪司徒还请离开吧,寡人要和齐王商议要事。”燕擎对纪止云的敌意肉眼可见,这摆明了是针对纪止云。纪止云深深的看了楚宴一眼,楚宴并没有反对燕擎的话。他虽然心有不甘,还是默默的退出了这里。楚宴眼神微暗,纪止云也在此刻走了进来。两人的眼神互相交汇于空气之中,又极快的分开:“燕王不会也觉得是齐王派人下的手吧?”燕擎的脸色冷漠,胸口的大开着,衣衫凌乱又多了些慵懒。他都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看见纪止云站在楚宴身边,竟有种不爽的感觉。“这点事情还不需要纪司徒提醒。”纪止云觉得此刻的燕擎很可笑,不仅认不出楚宴,竟还对他如此冷漠。燕擎曾对他说过这样一句话,那几个字在他的心底生了根,扎在血肉里——你弃之如敝屐的东西,他视若珍宝。那日燕擎的话,今日竟然是反着来了。“齐王既然已经见到燕王安然无事了,不若便回去了?省得在这里白受气。”楚宴脚步踌躇,平日他可能狠得下心,毕竟现在燕擎才受伤。想了半天,他也觉得一直守在燕擎身边不好。毕竟他现在拿什么身份待在燕擎身边?明日传出去了,还不知会产生多大的风波呢。“……燕王,那我便跟先生先离开了。”燕擎捏紧了手,不悦的抿紧了唇:“站住。”楚宴睁大了眼,没想到燕擎会喊住他,便愣愣的朝后方望去。纪止云奇怪:“燕王不是不乐意见到齐王吗?”“……齐王是来见寡人的,想什么时候离开由他自己决定,不劳纪司徒挂心。”纪止云皱紧了眉头,没想到燕擎竟然会这么说。他是存了私心的,既然之前燕擎靠着这样的办法从他身边夺走了楚宴,他也可以用同样的办法让楚宴看清楚,当年的事情换做燕擎身上也一样。没能认出他,燕擎对他又如何?是不是和当初的自己一样?毕竟燕擎也对他出过手,还差点将他打死。原本以为自己的说辞已经刺激到了燕擎,却没想到燕擎的态度竟然改变了。纪止云急忙朝楚宴说:“齐王,你留在这里会受燕王的人欺辱,难道你忘记之前的事情了吗?”燕擎皱眉:“之前何事?”两人都没回答他,能回答燕擎的也唯有陈周一人。当燕擎的目光落到了陈周身上时,陈周才讪讪的开了口:“回大王,之前齐王曾独自来找过大王,只是被狄将军他们在门口羞辱,那个时候大王还昏迷着,因此并没有听见……”“混账。”陈周一哆嗦,直接就跪倒在地。毕竟这件事情他也有份,只是没狄海那么过火罢了。燕擎紧蹙着眉头:“叫狄海和当时说了话侮辱齐王的人过来,他们无缘无故迁怒羞辱别人,是寡人管教无方,不能白让人看了笑话。”陈周仍旧没有动弹,脸色还在泛白。“怎么了,还不快去。”陈周直直的朝燕擎磕头,额头都磕破了皮:“大王饶命,奴怕是不能喊狄将军过来了,奴虽未出言侮辱,但也在一旁冷眼旁观着。”燕擎的脸色骤然间冷了下去:“陈周,自己下去领罚。”“……诺。”楚宴看到这一幕,并不觉得陈周应该领罚。该领罚的是狄海那些人,而非没有对他出言侮辱的陈周:“……等等。”燕擎以复杂的眼神看向了他:“你喊住他,莫非是想求情?”“陈周并无过错,倘若燕王真的想惩处谁,那便惩处狄海那些人吧。”楚宴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毕竟他们口出狂言,说齐人都要看你们的眼色活命。”燕擎静静同他对视,每每和他眼神交融,燕擎都会产生一种眩晕感,觉得是叶霖回来了。他忽然觉得胸口痛了起来,不知是伤口的缘故,还是因为心脏的情绪快要炸裂的缘故。燕擎的声音也略显疲倦:“陈周,既然齐王为你求情,那你的罪寡人便赦免了。”“多谢王上!多谢齐王!”陈周热泪盈眶,之前对楚宴的隔阂也全然消失。他之前服侍过公子,又觉得齐王软弱无能,总是有些看不上一个赝品的。而如今,陈周却因楚宴为他求情了一次,而对楚宴有了改观。“纪司徒还请离开吧,寡人要和齐王商议要事。”燕擎对纪止云的敌意肉眼可见,这摆明了是针对纪止云。纪止云深深的看了楚宴一眼,楚宴并没有反对燕擎的话。他虽然心有不甘,还是默默的退出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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