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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1 / 1)

“子剑,别生气好吗?”农子剑抽出自己的手,转身坐到床沿,“不用了,我自己来……别说对不起,我也有错,我……”“子剑……”这样的农子剑让陆月歌有些慌张。农子剑好像好遮掩什么一般,快速说着,“今晚的事,就当我们都烧坏了脑袋吧……你看你那里确实没什么大问题是吧……”他一直没看陆月歌,手心还湿漉漉的,下-面也一直没有平息下去,心里烦躁纠结得不行。冷静下来后,他觉得自己很虚伪,嘴上说着做朋友,却一直没有明确拒绝他,还做了那样下/流的梦……刚才就应该直接给他一拳,明确告诉他自己不会接受他,而不是心软地帮他做那荒唐的事情……“你好好休息吧,我走——”农子剑拿起床头的抽纸想要擦手走人,一整包抽纸被他拿起,露出了被压在下面的一沓书籍。定睛一看,农子剑瞬间石化了。那是一张火辣辣的小h-图,还是男男版的……正在组织语言的陆月歌顺着他的目光转头一看,马上扯过被子盖住那本书,涨红着脸咳嗽了好几声解释,“呃,其实这个吧……就相当于你们平时看的那些……”这本书是陆月歌逛论坛的时候偶然看到的,其中一个主角看着和农子剑有几分相像,他便毫不犹豫地买下了实体书,这本书他翻过很多遍,昨晚看完,就和另外几本杂志放在桌上忘记收起来了。“我们、再聊聊吧,你吃了吗,我给你做点吃的……”陆月歌快速转移话题道。接二连三的冲击让农子剑已经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了,他也只能故意装作没看见,起身就走,“我吃过了,先回去了,你自己好好休息。”在梦里,他们最多也只是做到咬的那一步,而这张图片展示得很清楚,原来男人和男人真是那样做的……六月以后也会和某个人……看到陆月歌床头的这本书大-刺刺的封面,他才深刻意识到,陆月歌真的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同性恋……而自己,刚才还和他那样,还有感觉了……——我一定是疯了!这是不对的!农子剑后悔刚才的举动,他害怕了,大步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陆月歌突然从后面紧紧抱住了他。“我喜欢你……别走,子剑,我喜欢你。”再一次听到他的表白,农子剑僵了几秒在原地。后面的人把软软的嘴唇贴到了他的脖子,他好像触电一般打了个激灵。“子剑,跟我在一起吧。”“放开我!你干嘛啊,快松开!”农子剑慌乱地掰开陆月歌紧紧搂着自己的双手。陆月歌把脸埋到他的后颈,双手被掰疼了也不放开怀里挣扎的人。“我会对你好的,每天都给你做好吃的,陪你打球跑步,你想怎么样我都陪你一起……别再躲开我,别不理我……”“我真的喜欢你很久了,我从来没喜欢过别人……求你了,和我试试吧……先试一试,我会一直等你……要是最后还是不行的话,我不会……”听着他低声的哀求,农子剑心里好像被钝刀子割一样,但他还是硬着心肠说道,“……笨蛋,说什么甜言蜜语,我又不是女人……你说的这些,我以后的女朋友也会做到的。”这种事情怎么能试啊。“子剑,求你了……”“放手吧,六月。”农子剑用力掰开他因为自己的话已经松懈了不少力道的十指。说完这些话,他感觉后面的人呼吸都放轻了。他硬着心肠继续说下去,“我……是不会喜欢男人的,对不起。”陆月歌松开了双手。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原本漫画版有完整的,但是博客账号异常了,我也没办法了,凑合着看吧_(:3」∠)_第43章 第四十三章夜风很大,被风吹过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小区静悄悄的,陆月歌站在阳台看着农子剑离去的身影,他的影子被路灯拉得长长的,好像心有灵犀一般,农子剑回过头来,楼上楼下两人的目光对上了。农子剑深深看了陆月歌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陆月歌看不懂他的表情,抗拒,无措,烦恼……好像还有迷惑和不忍……子剑,你是否也有一点喜欢我呢?从被对方告白到现在,农子剑还是想不通理不清,明明知道自己不能接受他,为什么难过的心情一直挥之不去?要是现在答应他试试,以后要怎么面对家人的指责、旁人的指指点点?要是自己后悔了怎么办?这些可能农子剑都有想过,却想不出什么头绪,试了之后若是遇到困难,自己退缩后悔了怎么办,这种伤人的事情怎么可能全身而退、当做没发生过一样?他不想看到陆月歌伤心难过。还不如趁现在还没陷下去,赶紧切断这个念头……又做梦了。农子剑知道这是梦。他和陆月歌在一起了,他们总是一起打球玩游戏,他甚至能感觉得到梦中的自己很开心。他们在宿舍里缠绵地亲吻,门突然被打开了。“卧槽你们在做什么?!”一群熟悉的人站在他们面前冷冷地嘲讽和鄙夷。“原来你们真的是基佬啊,怪不得平时老凑在一起,啧啧啧、真变态!”“原来他喜欢男人,怪不得没交过女朋友,好恶心……”“想到他以前帮我修过电脑就觉得后悔,别是有什么病吧……”……农子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被发现了,怎么办?他推开了陆月歌,陆月歌伤心地看着他。场景一晃,家里乱哄哄的,他被老爸狠狠扇了一巴掌,“让你不学好!让你不学好!看我不打死你!”大哥撸起袖子狠狠踹了他几脚,面目狰狞,“不跟他分开你就别想回家了!”“我怎么养出了你这样的东西!”老爸的拳脚还是没放过他。“别管他了!就当我们没这个儿子!”老妈没有打骂他,直接就放弃了。农子剑觉得很惶恐。陆月歌小心地帮他处理满身伤痕,两人沉默不语。再次去找陆月歌,他正在收拾行李。“别走!你走了我怎么办?”农子剑慌张地紧紧抓住他。“子剑,对不起……是我害了你。”这次轮到陆月歌抽出自己被他紧紧握住的手,“我们还是……分手吧。”“……你要离开我?”“嗯,如果不是你,我本来就不想呆在城市里的……是时候该回去了。”陆月歌把自己的衣服叠好放到行李箱里。火车站的雾霾很大,天空灰蒙蒙的,农子剑拉着执意要走的陆月歌喊,“我不许你离开!明明是你先说要在一起的!”陆月歌回头,表情淡淡的,“我仔细想了很久……还是不耽误你了,你本来也不喜欢男的,还是找一个女人结婚生子吧。”农子剑眼泪涌了出来,“别走!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你——”陆月歌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漫天的风雨裹住他孤单的背影,他渐渐消失在黑暗里。农子剑心如刀绞,一个大男人哭得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他在这种闷痛的情绪中醒来,眼尾湿湿的,手指一摸,指尖挂着一颗水珠,竟然是真的哭了。他捂着还隐隐抽痛的胸口,六月,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蛊……冬季来临,寒雨绵绵,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阴冷的白雾中。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宠物医院门口,高大的男人打开雨伞,一双穿着红色高跟鞋黑色丝袜的长腿伸出车门,正是玉瑜秋。除了爱犬萨摩,她这次还带来了一只黑猫。一只威风凛凛的黑猫暴躁地在不甚宽敞的宠物航空箱里走来走去,它比一般的家猫要大,不胖不瘦,柔亮的黑色皮毛没有一丝杂色,右耳有两个小缺口,金色的眼睛透着凶狠的光芒,一看就不是粘人有趣的猫咪,倒是像一只缩小版的黑豹。玉瑜秋说,“这是我朋友的猫,他有事外出了就暂时放我那里,小家伙可凶了,碰都不让碰,只能带来这里洗澡了。”“没关系,我们这里都可以帮洗的。”陆月歌戴上口罩和皮手套,他和黑猫对视,黑猫歪着脑袋看了他一下,然后喵喵叫了起来,不是软糯的声音,它的声音很尖利,若是在无人的夜晚听见这渗人的猫叫声,绝对很有恐怖片的效果。陆月歌摘下口罩对黑猫喵了一声,几番来回,黑猫的叫声慢慢小了下来,冲陆月歌用正常音量喵了一声,还伸出爪子拍了拍笼子。“果然还是月歌天生有动物缘,”玉瑜秋很惊讶,“它从装到笼子里就一直尖叫不停,小家伙跟谁都不亲近的。”“猫很爱干净,家里很干净的话,隔久一点洗一次澡也没关系的。”陆月歌一边安抚黑猫一边说道,他发现黑猫好像很排斥口罩,他只好把口罩摘了。“大半年没洗了,昨天扑到睡莲池里捉鸟弄得脏兮兮的才送过来的。”玉瑜秋说。水温调节好后,陆月歌打开笼子,从后面轻巧地提起黑猫的后颈皮毛,黑猫四肢腾空,这下倒是挺老实的,陆月歌把它轻轻放到了桌面上。“这也太乖了——”玉瑜秋惊叹,然而还没等她把话说完,黑猫突然转过头冲她凶狠地尖叫起来,身体也不安地拱起来。还不如趁现在还没陷下去,赶紧切断这个念头……又做梦了。农子剑知道这是梦。他和陆月歌在一起了,他们总是一起打球玩游戏,他甚至能感觉得到梦中的自己很开心。他们在宿舍里缠绵地亲吻,门突然被打开了。“卧槽你们在做什么?!”一群熟悉的人站在他们面前冷冷地嘲讽和鄙夷。“原来你们真的是基佬啊,怪不得平时老凑在一起,啧啧啧、真变态!”“原来他喜欢男人,怪不得没交过女朋友,好恶心……”“想到他以前帮我修过电脑就觉得后悔,别是有什么病吧……”……农子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被发现了,怎么办?他推开了陆月歌,陆月歌伤心地看着他。场景一晃,家里乱哄哄的,他被老爸狠狠扇了一巴掌,“让你不学好!让你不学好!看我不打死你!”大哥撸起袖子狠狠踹了他几脚,面目狰狞,“不跟他分开你就别想回家了!”“我怎么养出了你这样的东西!”老爸的拳脚还是没放过他。“别管他了!就当我们没这个儿子!”老妈没有打骂他,直接就放弃了。农子剑觉得很惶恐。陆月歌小心地帮他处理满身伤痕,两人沉默不语。再次去找陆月歌,他正在收拾行李。“别走!你走了我怎么办?”农子剑慌张地紧紧抓住他。“子剑,对不起……是我害了你。”这次轮到陆月歌抽出自己被他紧紧握住的手,“我们还是……分手吧。”“……你要离开我?”“嗯,如果不是你,我本来就不想呆在城市里的……是时候该回去了。”陆月歌把自己的衣服叠好放到行李箱里。火车站的雾霾很大,天空灰蒙蒙的,农子剑拉着执意要走的陆月歌喊,“我不许你离开!明明是你先说要在一起的!”陆月歌回头,表情淡淡的,“我仔细想了很久……还是不耽误你了,你本来也不喜欢男的,还是找一个女人结婚生子吧。”农子剑眼泪涌了出来,“别走!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你——”陆月歌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漫天的风雨裹住他孤单的背影,他渐渐消失在黑暗里。农子剑心如刀绞,一个大男人哭得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他在这种闷痛的情绪中醒来,眼尾湿湿的,手指一摸,指尖挂着一颗水珠,竟然是真的哭了。他捂着还隐隐抽痛的胸口,六月,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蛊……冬季来临,寒雨绵绵,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阴冷的白雾中。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宠物医院门口,高大的男人打开雨伞,一双穿着红色高跟鞋黑色丝袜的长腿伸出车门,正是玉瑜秋。除了爱犬萨摩,她这次还带来了一只黑猫。一只威风凛凛的黑猫暴躁地在不甚宽敞的宠物航空箱里走来走去,它比一般的家猫要大,不胖不瘦,柔亮的黑色皮毛没有一丝杂色,右耳有两个小缺口,金色的眼睛透着凶狠的光芒,一看就不是粘人有趣的猫咪,倒是像一只缩小版的黑豹。玉瑜秋说,“这是我朋友的猫,他有事外出了就暂时放我那里,小家伙可凶了,碰都不让碰,只能带来这里洗澡了。”“没关系,我们这里都可以帮洗的。”陆月歌戴上口罩和皮手套,他和黑猫对视,黑猫歪着脑袋看了他一下,然后喵喵叫了起来,不是软糯的声音,它的声音很尖利,若是在无人的夜晚听见这渗人的猫叫声,绝对很有恐怖片的效果。陆月歌摘下口罩对黑猫喵了一声,几番来回,黑猫的叫声慢慢小了下来,冲陆月歌用正常音量喵了一声,还伸出爪子拍了拍笼子。“果然还是月歌天生有动物缘,”玉瑜秋很惊讶,“它从装到笼子里就一直尖叫不停,小家伙跟谁都不亲近的。”“猫很爱干净,家里很干净的话,隔久一点洗一次澡也没关系的。”陆月歌一边安抚黑猫一边说道,他发现黑猫好像很排斥口罩,他只好把口罩摘了。“大半年没洗了,昨天扑到睡莲池里捉鸟弄得脏兮兮的才送过来的。”玉瑜秋说。水温调节好后,陆月歌打开笼子,从后面轻巧地提起黑猫的后颈皮毛,黑猫四肢腾空,这下倒是挺老实的,陆月歌把它轻轻放到了桌面上。“这也太乖了——”玉瑜秋惊叹,然而还没等她把话说完,黑猫突然转过头冲她凶狠地尖叫起来,身体也不安地拱起来。还不如趁现在还没陷下去,赶紧切断这个念头……又做梦了。农子剑知道这是梦。他和陆月歌在一起了,他们总是一起打球玩游戏,他甚至能感觉得到梦中的自己很开心。他们在宿舍里缠绵地亲吻,门突然被打开了。“卧槽你们在做什么?!”一群熟悉的人站在他们面前冷冷地嘲讽和鄙夷。“原来你们真的是基佬啊,怪不得平时老凑在一起,啧啧啧、真变态!”“原来他喜欢男人,怪不得没交过女朋友,好恶心……”“想到他以前帮我修过电脑就觉得后悔,别是有什么病吧……”……农子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被发现了,怎么办?他推开了陆月歌,陆月歌伤心地看着他。场景一晃,家里乱哄哄的,他被老爸狠狠扇了一巴掌,“让你不学好!让你不学好!看我不打死你!”大哥撸起袖子狠狠踹了他几脚,面目狰狞,“不跟他分开你就别想回家了!”“我怎么养出了你这样的东西!”老爸的拳脚还是没放过他。“别管他了!就当我们没这个儿子!”老妈没有打骂他,直接就放弃了。农子剑觉得很惶恐。陆月歌小心地帮他处理满身伤痕,两人沉默不语。再次去找陆月歌,他正在收拾行李。“别走!你走了我怎么办?”农子剑慌张地紧紧抓住他。“子剑,对不起……是我害了你。”这次轮到陆月歌抽出自己被他紧紧握住的手,“我们还是……分手吧。”“……你要离开我?”“嗯,如果不是你,我本来就不想呆在城市里的……是时候该回去了。”陆月歌把自己的衣服叠好放到行李箱里。火车站的雾霾很大,天空灰蒙蒙的,农子剑拉着执意要走的陆月歌喊,“我不许你离开!明明是你先说要在一起的!”陆月歌回头,表情淡淡的,“我仔细想了很久……还是不耽误你了,你本来也不喜欢男的,还是找一个女人结婚生子吧。”农子剑眼泪涌了出来,“别走!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你——”陆月歌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漫天的风雨裹住他孤单的背影,他渐渐消失在黑暗里。农子剑心如刀绞,一个大男人哭得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他在这种闷痛的情绪中醒来,眼尾湿湿的,手指一摸,指尖挂着一颗水珠,竟然是真的哭了。他捂着还隐隐抽痛的胸口,六月,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蛊……冬季来临,寒雨绵绵,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阴冷的白雾中。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宠物医院门口,高大的男人打开雨伞,一双穿着红色高跟鞋黑色丝袜的长腿伸出车门,正是玉瑜秋。除了爱犬萨摩,她这次还带来了一只黑猫。一只威风凛凛的黑猫暴躁地在不甚宽敞的宠物航空箱里走来走去,它比一般的家猫要大,不胖不瘦,柔亮的黑色皮毛没有一丝杂色,右耳有两个小缺口,金色的眼睛透着凶狠的光芒,一看就不是粘人有趣的猫咪,倒是像一只缩小版的黑豹。玉瑜秋说,“这是我朋友的猫,他有事外出了就暂时放我那里,小家伙可凶了,碰都不让碰,只能带来这里洗澡了。”“没关系,我们这里都可以帮洗的。”陆月歌戴上口罩和皮手套,他和黑猫对视,黑猫歪着脑袋看了他一下,然后喵喵叫了起来,不是软糯的声音,它的声音很尖利,若是在无人的夜晚听见这渗人的猫叫声,绝对很有恐怖片的效果。陆月歌摘下口罩对黑猫喵了一声,几番来回,黑猫的叫声慢慢小了下来,冲陆月歌用正常音量喵了一声,还伸出爪子拍了拍笼子。“果然还是月歌天生有动物缘,”玉瑜秋很惊讶,“它从装到笼子里就一直尖叫不停,小家伙跟谁都不亲近的。”“猫很爱干净,家里很干净的话,隔久一点洗一次澡也没关系的。”陆月歌一边安抚黑猫一边说道,他发现黑猫好像很排斥口罩,他只好把口罩摘了。“大半年没洗了,昨天扑到睡莲池里捉鸟弄得脏兮兮的才送过来的。”玉瑜秋说。水温调节好后,陆月歌打开笼子,从后面轻巧地提起黑猫的后颈皮毛,黑猫四肢腾空,这下倒是挺老实的,陆月歌把它轻轻放到了桌面上。“这也太乖了——”玉瑜秋惊叹,然而还没等她把话说完,黑猫突然转过头冲她凶狠地尖叫起来,身体也不安地拱起来。还不如趁现在还没陷下去,赶紧切断这个念头……又做梦了。农子剑知道这是梦。他和陆月歌在一起了,他们总是一起打球玩游戏,他甚至能感觉得到梦中的自己很开心。他们在宿舍里缠绵地亲吻,门突然被打开了。“卧槽你们在做什么?!”一群熟悉的人站在他们面前冷冷地嘲讽和鄙夷。“原来你们真的是基佬啊,怪不得平时老凑在一起,啧啧啧、真变态!”“原来他喜欢男人,怪不得没交过女朋友,好恶心……”“想到他以前帮我修过电脑就觉得后悔,别是有什么病吧……”……农子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被发现了,怎么办?他推开了陆月歌,陆月歌伤心地看着他。场景一晃,家里乱哄哄的,他被老爸狠狠扇了一巴掌,“让你不学好!让你不学好!看我不打死你!”大哥撸起袖子狠狠踹了他几脚,面目狰狞,“不跟他分开你就别想回家了!”“我怎么养出了你这样的东西!”老爸的拳脚还是没放过他。“别管他了!就当我们没这个儿子!”老妈没有打骂他,直接就放弃了。农子剑觉得很惶恐。陆月歌小心地帮他处理满身伤痕,两人沉默不语。再次去找陆月歌,他正在收拾行李。“别走!你走了我怎么办?”农子剑慌张地紧紧抓住他。“子剑,对不起……是我害了你。”这次轮到陆月歌抽出自己被他紧紧握住的手,“我们还是……分手吧。”“……你要离开我?”“嗯,如果不是你,我本来就不想呆在城市里的……是时候该回去了。”陆月歌把自己的衣服叠好放到行李箱里。火车站的雾霾很大,天空灰蒙蒙的,农子剑拉着执意要走的陆月歌喊,“我不许你离开!明明是你先说要在一起的!”陆月歌回头,表情淡淡的,“我仔细想了很久……还是不耽误你了,你本来也不喜欢男的,还是找一个女人结婚生子吧。”农子剑眼泪涌了出来,“别走!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你——”陆月歌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漫天的风雨裹住他孤单的背影,他渐渐消失在黑暗里。农子剑心如刀绞,一个大男人哭得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他在这种闷痛的情绪中醒来,眼尾湿湿的,手指一摸,指尖挂着一颗水珠,竟然是真的哭了。他捂着还隐隐抽痛的胸口,六月,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蛊……冬季来临,寒雨绵绵,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阴冷的白雾中。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宠物医院门口,高大的男人打开雨伞,一双穿着红色高跟鞋黑色丝袜的长腿伸出车门,正是玉瑜秋。除了爱犬萨摩,她这次还带来了一只黑猫。一只威风凛凛的黑猫暴躁地在不甚宽敞的宠物航空箱里走来走去,它比一般的家猫要大,不胖不瘦,柔亮的黑色皮毛没有一丝杂色,右耳有两个小缺口,金色的眼睛透着凶狠的光芒,一看就不是粘人有趣的猫咪,倒是像一只缩小版的黑豹。玉瑜秋说,“这是我朋友的猫,他有事外出了就暂时放我那里,小家伙可凶了,碰都不让碰,只能带来这里洗澡了。”“没关系,我们这里都可以帮洗的。”陆月歌戴上口罩和皮手套,他和黑猫对视,黑猫歪着脑袋看了他一下,然后喵喵叫了起来,不是软糯的声音,它的声音很尖利,若是在无人的夜晚听见这渗人的猫叫声,绝对很有恐怖片的效果。陆月歌摘下口罩对黑猫喵了一声,几番来回,黑猫的叫声慢慢小了下来,冲陆月歌用正常音量喵了一声,还伸出爪子拍了拍笼子。“果然还是月歌天生有动物缘,”玉瑜秋很惊讶,“它从装到笼子里就一直尖叫不停,小家伙跟谁都不亲近的。”“猫很爱干净,家里很干净的话,隔久一点洗一次澡也没关系的。”陆月歌一边安抚黑猫一边说道,他发现黑猫好像很排斥口罩,他只好把口罩摘了。“大半年没洗了,昨天扑到睡莲池里捉鸟弄得脏兮兮的才送过来的。”玉瑜秋说。水温调节好后,陆月歌打开笼子,从后面轻巧地提起黑猫的后颈皮毛,黑猫四肢腾空,这下倒是挺老实的,陆月歌把它轻轻放到了桌面上。“这也太乖了——”玉瑜秋惊叹,然而还没等她把话说完,黑猫突然转过头冲她凶狠地尖叫起来,身体也不安地拱起来。还不如趁现在还没陷下去,赶紧切断这个念头……又做梦了。农子剑知道这是梦。他和陆月歌在一起了,他们总是一起打球玩游戏,他甚至能感觉得到梦中的自己很开心。他们在宿舍里缠绵地亲吻,门突然被打开了。“卧槽你们在做什么?!”一群熟悉的人站在他们面前冷冷地嘲讽和鄙夷。“原来你们真的是基佬啊,怪不得平时老凑在一起,啧啧啧、真变态!”“原来他喜欢男人,怪不得没交过女朋友,好恶心……”“想到他以前帮我修过电脑就觉得后悔,别是有什么病吧……”……农子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被发现了,怎么办?他推开了陆月歌,陆月歌伤心地看着他。场景一晃,家里乱哄哄的,他被老爸狠狠扇了一巴掌,“让你不学好!让你不学好!看我不打死你!”大哥撸起袖子狠狠踹了他几脚,面目狰狞,“不跟他分开你就别想回家了!”“我怎么养出了你这样的东西!”老爸的拳脚还是没放过他。“别管他了!就当我们没这个儿子!”老妈没有打骂他,直接就放弃了。农子剑觉得很惶恐。陆月歌小心地帮他处理满身伤痕,两人沉默不语。再次去找陆月歌,他正在收拾行李。“别走!你走了我怎么办?”农子剑慌张地紧紧抓住他。“子剑,对不起……是我害了你。”这次轮到陆月歌抽出自己被他紧紧握住的手,“我们还是……分手吧。”“……你要离开我?”“嗯,如果不是你,我本来就不想呆在城市里的……是时候该回去了。”陆月歌把自己的衣服叠好放到行李箱里。火车站的雾霾很大,天空灰蒙蒙的,农子剑拉着执意要走的陆月歌喊,“我不许你离开!明明是你先说要在一起的!”陆月歌回头,表情淡淡的,“我仔细想了很久……还是不耽误你了,你本来也不喜欢男的,还是找一个女人结婚生子吧。”农子剑眼泪涌了出来,“别走!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你——”陆月歌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漫天的风雨裹住他孤单的背影,他渐渐消失在黑暗里。农子剑心如刀绞,一个大男人哭得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他在这种闷痛的情绪中醒来,眼尾湿湿的,手指一摸,指尖挂着一颗水珠,竟然是真的哭了。他捂着还隐隐抽痛的胸口,六月,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蛊……冬季来临,寒雨绵绵,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阴冷的白雾中。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宠物医院门口,高大的男人打开雨伞,一双穿着红色高跟鞋黑色丝袜的长腿伸出车门,正是玉瑜秋。除了爱犬萨摩,她这次还带来了一只黑猫。一只威风凛凛的黑猫暴躁地在不甚宽敞的宠物航空箱里走来走去,它比一般的家猫要大,不胖不瘦,柔亮的黑色皮毛没有一丝杂色,右耳有两个小缺口,金色的眼睛透着凶狠的光芒,一看就不是粘人有趣的猫咪,倒是像一只缩小版的黑豹。玉瑜秋说,“这是我朋友的猫,他有事外出了就暂时放我那里,小家伙可凶了,碰都不让碰,只能带来这里洗澡了。”“没关系,我们这里都可以帮洗的。”陆月歌戴上口罩和皮手套,他和黑猫对视,黑猫歪着脑袋看了他一下,然后喵喵叫了起来,不是软糯的声音,它的声音很尖利,若是在无人的夜晚听见这渗人的猫叫声,绝对很有恐怖片的效果。陆月歌摘下口罩对黑猫喵了一声,几番来回,黑猫的叫声慢慢小了下来,冲陆月歌用正常音量喵了一声,还伸出爪子拍了拍笼子。“果然还是月歌天生有动物缘,”玉瑜秋很惊讶,“它从装到笼子里就一直尖叫不停,小家伙跟谁都不亲近的。”“猫很爱干净,家里很干净的话,隔久一点洗一次澡也没关系的。”陆月歌一边安抚黑猫一边说道,他发现黑猫好像很排斥口罩,他只好把口罩摘了。“大半年没洗了,昨天扑到睡莲池里捉鸟弄得脏兮兮的才送过来的。”玉瑜秋说。水温调节好后,陆月歌打开笼子,从后面轻巧地提起黑猫的后颈皮毛,黑猫四肢腾空,这下倒是挺老实的,陆月歌把它轻轻放到了桌面上。“这也太乖了——”玉瑜秋惊叹,然而还没等她把话说完,黑猫突然转过头冲她凶狠地尖叫起来,身体也不安地拱起来。还不如趁现在还没陷下去,赶紧切断这个念头……又做梦了。农子剑知道这是梦。他和陆月歌在一起了,他们总是一起打球玩游戏,他甚至能感觉得到梦中的自己很开心。他们在宿舍里缠绵地亲吻,门突然被打开了。“卧槽你们在做什么?!”一群熟悉的人站在他们面前冷冷地嘲讽和鄙夷。“原来你们真的是基佬啊,怪不得平时老凑在一起,啧啧啧、真变态!”“原来他喜欢男人,怪不得没交过女朋友,好恶心……”“想到他以前帮我修过电脑就觉得后悔,别是有什么病吧……”……农子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被发现了,怎么办?他推开了陆月歌,陆月歌伤心地看着他。场景一晃,家里乱哄哄的,他被老爸狠狠扇了一巴掌,“让你不学好!让你不学好!看我不打死你!”大哥撸起袖子狠狠踹了他几脚,面目狰狞,“不跟他分开你就别想回家了!”“我怎么养出了你这样的东西!”老爸的拳脚还是没放过他。“别管他了!就当我们没这个儿子!”老妈没有打骂他,直接就放弃了。农子剑觉得很惶恐。陆月歌小心地帮他处理满身伤痕,两人沉默不语。再次去找陆月歌,他正在收拾行李。“别走!你走了我怎么办?”农子剑慌张地紧紧抓住他。“子剑,对不起……是我害了你。”这次轮到陆月歌抽出自己被他紧紧握住的手,“我们还是……分手吧。”“……你要离开我?”“嗯,如果不是你,我本来就不想呆在城市里的……是时候该回去了。”陆月歌把自己的衣服叠好放到行李箱里。火车站的雾霾很大,天空灰蒙蒙的,农子剑拉着执意要走的陆月歌喊,“我不许你离开!明明是你先说要在一起的!”陆月歌回头,表情淡淡的,“我仔细想了很久……还是不耽误你了,你本来也不喜欢男的,还是找一个女人结婚生子吧。”农子剑眼泪涌了出来,“别走!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你——”陆月歌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漫天的风雨裹住他孤单的背影,他渐渐消失在黑暗里。农子剑心如刀绞,一个大男人哭得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他在这种闷痛的情绪中醒来,眼尾湿湿的,手指一摸,指尖挂着一颗水珠,竟然是真的哭了。他捂着还隐隐抽痛的胸口,六月,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蛊……冬季来临,寒雨绵绵,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阴冷的白雾中。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宠物医院门口,高大的男人打开雨伞,一双穿着红色高跟鞋黑色丝袜的长腿伸出车门,正是玉瑜秋。除了爱犬萨摩,她这次还带来了一只黑猫。一只威风凛凛的黑猫暴躁地在不甚宽敞的宠物航空箱里走来走去,它比一般的家猫要大,不胖不瘦,柔亮的黑色皮毛没有一丝杂色,右耳有两个小缺口,金色的眼睛透着凶狠的光芒,一看就不是粘人有趣的猫咪,倒是像一只缩小版的黑豹。玉瑜秋说,“这是我朋友的猫,他有事外出了就暂时放我那里,小家伙可凶了,碰都不让碰,只能带来这里洗澡了。”“没关系,我们这里都可以帮洗的。”陆月歌戴上口罩和皮手套,他和黑猫对视,黑猫歪着脑袋看了他一下,然后喵喵叫了起来,不是软糯的声音,它的声音很尖利,若是在无人的夜晚听见这渗人的猫叫声,绝对很有恐怖片的效果。陆月歌摘下口罩对黑猫喵了一声,几番来回,黑猫的叫声慢慢小了下来,冲陆月歌用正常音量喵了一声,还伸出爪子拍了拍笼子。“果然还是月歌天生有动物缘,”玉瑜秋很惊讶,“它从装到笼子里就一直尖叫不停,小家伙跟谁都不亲近的。”“猫很爱干净,家里很干净的话,隔久一点洗一次澡也没关系的。”陆月歌一边安抚黑猫一边说道,他发现黑猫好像很排斥口罩,他只好把口罩摘了。“大半年没洗了,昨天扑到睡莲池里捉鸟弄得脏兮兮的才送过来的。”玉瑜秋说。水温调节好后,陆月歌打开笼子,从后面轻巧地提起黑猫的后颈皮毛,黑猫四肢腾空,这下倒是挺老实的,陆月歌把它轻轻放到了桌面上。“这也太乖了——”玉瑜秋惊叹,然而还没等她把话说完,黑猫突然转过头冲她凶狠地尖叫起来,身体也不安地拱起来。还不如趁现在还没陷下去,赶紧切断这个念头……又做梦了。农子剑知道这是梦。他和陆月歌在一起了,他们总是一起打球玩游戏,他甚至能感觉得到梦中的自己很开心。他们在宿舍里缠绵地亲吻,门突然被打开了。“卧槽你们在做什么?!”一群熟悉的人站在他们面前冷冷地嘲讽和鄙夷。“原来你们真的是基佬啊,怪不得平时老凑在一起,啧啧啧、真变态!”“原来他喜欢男人,怪不得没交过女朋友,好恶心……”“想到他以前帮我修过电脑就觉得后悔,别是有什么病吧……”……农子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被发现了,怎么办?他推开了陆月歌,陆月歌伤心地看着他。场景一晃,家里乱哄哄的,他被老爸狠狠扇了一巴掌,“让你不学好!让你不学好!看我不打死你!”大哥撸起袖子狠狠踹了他几脚,面目狰狞,“不跟他分开你就别想回家了!”“我怎么养出了你这样的东西!”老爸的拳脚还是没放过他。“别管他了!就当我们没这个儿子!”老妈没有打骂他,直接就放弃了。农子剑觉得很惶恐。陆月歌小心地帮他处理满身伤痕,两人沉默不语。再次去找陆月歌,他正在收拾行李。“别走!你走了我怎么办?”农子剑慌张地紧紧抓住他。“子剑,对不起……是我害了你。”这次轮到陆月歌抽出自己被他紧紧握住的手,“我们还是……分手吧。”“……你要离开我?”“嗯,如果不是你,我本来就不想呆在城市里的……是时候该回去了。”陆月歌把自己的衣服叠好放到行李箱里。火车站的雾霾很大,天空灰蒙蒙的,农子剑拉着执意要走的陆月歌喊,“我不许你离开!明明是你先说要在一起的!”陆月歌回头,表情淡淡的,“我仔细想了很久……还是不耽误你了,你本来也不喜欢男的,还是找一个女人结婚生子吧。”农子剑眼泪涌了出来,“别走!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你——”陆月歌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漫天的风雨裹住他孤单的背影,他渐渐消失在黑暗里。农子剑心如刀绞,一个大男人哭得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他在这种闷痛的情绪中醒来,眼尾湿湿的,手指一摸,指尖挂着一颗水珠,竟然是真的哭了。他捂着还隐隐抽痛的胸口,六月,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蛊……冬季来临,寒雨绵绵,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阴冷的白雾中。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宠物医院门口,高大的男人打开雨伞,一双穿着红色高跟鞋黑色丝袜的长腿伸出车门,正是玉瑜秋。除了爱犬萨摩,她这次还带来了一只黑猫。一只威风凛凛的黑猫暴躁地在不甚宽敞的宠物航空箱里走来走去,它比一般的家猫要大,不胖不瘦,柔亮的黑色皮毛没有一丝杂色,右耳有两个小缺口,金色的眼睛透着凶狠的光芒,一看就不是粘人有趣的猫咪,倒是像一只缩小版的黑豹。玉瑜秋说,“这是我朋友的猫,他有事外出了就暂时放我那里,小家伙可凶了,碰都不让碰,只能带来这里洗澡了。”“没关系,我们这里都可以帮洗的。”陆月歌戴上口罩和皮手套,他和黑猫对视,黑猫歪着脑袋看了他一下,然后喵喵叫了起来,不是软糯的声音,它的声音很尖利,若是在无人的夜晚听见这渗人的猫叫声,绝对很有恐怖片的效果。陆月歌摘下口罩对黑猫喵了一声,几番来回,黑猫的叫声慢慢小了下来,冲陆月歌用正常音量喵了一声,还伸出爪子拍了拍笼子。“果然还是月歌天生有动物缘,”玉瑜秋很惊讶,“它从装到笼子里就一直尖叫不停,小家伙跟谁都不亲近的。”“猫很爱干净,家里很干净的话,隔久一点洗一次澡也没关系的。”陆月歌一边安抚黑猫一边说道,他发现黑猫好像很排斥口罩,他只好把口罩摘了。“大半年没洗了,昨天扑到睡莲池里捉鸟弄得脏兮兮的才送过来的。”玉瑜秋说。水温调节好后,陆月歌打开笼子,从后面轻巧地提起黑猫的后颈皮毛,黑猫四肢腾空,这下倒是挺老实的,陆月歌把它轻轻放到了桌面上。“这也太乖了——”玉瑜秋惊叹,然而还没等她把话说完,黑猫突然转过头冲她凶狠地尖叫起来,身体也不安地拱起来。还不如趁现在还没陷下去,赶紧切断这个念头……又做梦了。农子剑知道这是梦。他和陆月歌在一起了,他们总是一起打球玩游戏,他甚至能感觉得到梦中的自己很开心。他们在宿舍里缠绵地亲吻,门突然被打开了。“卧槽你们在做什么?!”一群熟悉的人站在他们面前冷冷地嘲讽和鄙夷。“原来你们真的是基佬啊,怪不得平时老凑在一起,啧啧啧、真变态!”“原来他喜欢男人,怪不得没交过女朋友,好恶心……”“想到他以前帮我修过电脑就觉得后悔,别是有什么病吧……”……农子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被发现了,怎么办?他推开了陆月歌,陆月歌伤心地看着他。场景一晃,家里乱哄哄的,他被老爸狠狠扇了一巴掌,“让你不学好!让你不学好!看我不打死你!”大哥撸起袖子狠狠踹了他几脚,面目狰狞,“不跟他分开你就别想回家了!”“我怎么养出了你这样的东西!”老爸的拳脚还是没放过他。“别管他了!就当我们没这个儿子!”老妈没有打骂他,直接就放弃了。农子剑觉得很惶恐。陆月歌小心地帮他处理满身伤痕,两人沉默不语。再次去找陆月歌,他正在收拾行李。“别走!你走了我怎么办?”农子剑慌张地紧紧抓住他。“子剑,对不起……是我害了你。”这次轮到陆月歌抽出自己被他紧紧握住的手,“我们还是……分手吧。”“……你要离开我?”“嗯,如果不是你,我本来就不想呆在城市里的……是时候该回去了。”陆月歌把自己的衣服叠好放到行李箱里。火车站的雾霾很大,天空灰蒙蒙的,农子剑拉着执意要走的陆月歌喊,“我不许你离开!明明是你先说要在一起的!”陆月歌回头,表情淡淡的,“我仔细想了很久……还是不耽误你了,你本来也不喜欢男的,还是找一个女人结婚生子吧。”农子剑眼泪涌了出来,“别走!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你——”陆月歌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漫天的风雨裹住他孤单的背影,他渐渐消失在黑暗里。农子剑心如刀绞,一个大男人哭得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他在这种闷痛的情绪中醒来,眼尾湿湿的,手指一摸,指尖挂着一颗水珠,竟然是真的哭了。他捂着还隐隐抽痛的胸口,六月,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蛊……冬季来临,寒雨绵绵,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阴冷的白雾中。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宠物医院门口,高大的男人打开雨伞,一双穿着红色高跟鞋黑色丝袜的长腿伸出车门,正是玉瑜秋。除了爱犬萨摩,她这次还带来了一只黑猫。一只威风凛凛的黑猫暴躁地在不甚宽敞的宠物航空箱里走来走去,它比一般的家猫要大,不胖不瘦,柔亮的黑色皮毛没有一丝杂色,右耳有两个小缺口,金色的眼睛透着凶狠的光芒,一看就不是粘人有趣的猫咪,倒是像一只缩小版的黑豹。玉瑜秋说,“这是我朋友的猫,他有事外出了就暂时放我那里,小家伙可凶了,碰都不让碰,只能带来这里洗澡了。”“没关系,我们这里都可以帮洗的。”陆月歌戴上口罩和皮手套,他和黑猫对视,黑猫歪着脑袋看了他一下,然后喵喵叫了起来,不是软糯的声音,它的声音很尖利,若是在无人的夜晚听见这渗人的猫叫声,绝对很有恐怖片的效果。陆月歌摘下口罩对黑猫喵了一声,几番来回,黑猫的叫声慢慢小了下来,冲陆月歌用正常音量喵了一声,还伸出爪子拍了拍笼子。“果然还是月歌天生有动物缘,”玉瑜秋很惊讶,“它从装到笼子里就一直尖叫不停,小家伙跟谁都不亲近的。”“猫很爱干净,家里很干净的话,隔久一点洗一次澡也没关系的。”陆月歌一边安抚黑猫一边说道,他发现黑猫好像很排斥口罩,他只好把口罩摘了。“大半年没洗了,昨天扑到睡莲池里捉鸟弄得脏兮兮的才送过来的。”玉瑜秋说。水温调节好后,陆月歌打开笼子,从后面轻巧地提起黑猫的后颈皮毛,黑猫四肢腾空,这下倒是挺老实的,陆月歌把它轻轻放到了桌面上。“这也太乖了——”玉瑜秋惊叹,然而还没等她把话说完,黑猫突然转过头冲她凶狠地尖叫起来,身体也不安地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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