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哪里漏了底?
在喻惊鸿惊疑不定的揣度时,韦向海冷声吩咐暗牢的人鱼将其按在地上跪了下去。
喻惊鸿怒目看向韦向海,他从出生时便是一族王子,后来更居摄政王尊位,几时受过这样的侮辱。
韦向海却不怕他,例行问了喻惊鸿是否承认自己暗害先王,不出意料喻惊鸿害还是一套,只说自己与贝依丹如何怨怼不和,贝依丹又是如何因爱生恨贬低诬陷他。
韦向海冷笑一声:“贝依丹的事且翻过,你可还记得刘春是谁?”
喻惊鸿眼中略过一道惊慌之色,摇头道:“不认识!”
“一派胡言!“韦向海咬牙切齿道:”你买通先王近卫刘春谋害先王,如今刘春的儿子已经招认,你还有什么话说?”
喻惊鸿仍旧嘴硬,直到人鱼精卫以修行力再次将浸泡刘还越的浴桶加热。
“念给他听!”韦向海下令。
距离浴桶最近的人鱼护卫摆正昏迷之中的刘还越的身体,一字不差的将写在刘还越后背的书信念了出来。
“这不可能!”喻惊鸿推开身后的狱卒趴到浴桶上,逐字逐句的看那封信,越看面色越苍白。
师攸宁静默的看着喻惊鸿连续不断的说“不可能”的癫狂样子。
如今人证物证俱全,喻惊鸿若是仍旧不招认,那她就让喻黯将暗牢之中的刑罚全都在这位便宜二叔身上施加一遍!
她从未这样狠下心肠的时候,可如今记忆在脑海之中翻滚,宽和慈爱的父王明明可以福寿绵延,凭什么要为喻惊鸿这个狼心狗肺的弟弟所欺?
韦向海看一眼面色面色冷沉的师攸宁,见这位殿下没有插话的意思,以修行力将站在浴桶旁的喻惊鸿拍跌在地。
“喻惊鸿,装傻充愣没什么意思,你若是不招,本家主便只有大刑伺候了!”他面色阴沉的叱道。
喻惊鸿在关入暗牢的时候便被抑制了修行力,如今狼狈的跌倒在地,按在地砖上的手指发白:“本王是被冤枉的,我没有做过对不起先王的事!”
他清楚的很,若是承认了这桩事,不要说性命不在,便是名声都得在族中臭上千万年。
审问到这里,也没什么继续看的必要了。
师攸宁站起身:“喻惊鸿,本殿一向以为大刑伺候不是审问人犯的好办法,毕竟说不准什么时候便会出现屈打成招之事,但是对你,这暗牢之中一百多中刑罚大抵都有些少,毕竟父王的命只有一条,而你——害了他!”
“殿下不过是要找个借口置我于死地,我都明白,嫌弃二叔碍事了不是吗?”喻惊鸿反唇相讥。
”若是本殿想要你死,用得着这样大费周章?“师攸宁眸光幽深冷彻:”韦家主,本殿等你的好消息!“
八日后,将暗牢之中一百多种刑罚承受至第三十六种之后,生不如死的喻惊鸿招认了自己暗害先王的罪行。
韦向海将喻惊鸿承认罪行的水镜带到师攸宁面前。
师攸宁吩咐他将水镜内容复刻许多份,务必让整个的人鱼族的族人都知道这件事的始末。
七月五日是公布喻惊鸿罪行的第五天,人鱼族族人群情激奋甚至拥堵于皇女府请命,让师攸宁让喻惊鸿以命抵命以慰先王在天之灵。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