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竟客气地道:“回来有段时间了。”对于杨弘羽,却没有多提,连句问候都没有。杨弘骏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几圈,大家各有心思,也没心情多聊,说了几句闲话便散了。陆宁然回到家里就去逗考拉,关竟洗完澡出来,他还在逗考拉。考拉明明都已经闭着眼睛想睡觉了,他就是不放手。关竟看了一会儿,过去拉他:“你怎么了?”陆宁然郁闷地抬头看他,眨巴着眼睛的模样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偏偏又不说话。关竟把人拉进怀里,放柔了声音问:“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陆宁然憋不下去了,顺手搂住关竟的脖子,无奈道:“我在吃醋啊,笨蛋。”关竟更加莫名其妙:“吃谁的醋?”陆宁然:“杨弘羽。”关竟一头雾水:“杨弘羽是谁?”陆宁然:……关竟想了一会儿,惊讶地看他:“不会是你那个同学的姐姐吧?”陆宁然点了点头,关竟又好笑又好气,他连对方是谁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陆宁然这吃的哪门子的醋?陆宁然其实也知道自己是无理取闹,但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想看看,关竟对他吃醋会有什么反应。要是关竟不喜欢,以后他就算吃醋,也不会表现出来了。现在看到关竟的样子,陆宁然开始给自己找补:“你都不知道,小时候我为了你和杨弘骏打过多少次架,你每次还来骂我。”关竟看了他两秒,说:“对不起,那都是我的错,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陆宁然立刻顺杆爬:“你要怎么补偿我?”关竟把人抱进卧室:“深入补偿。”陆宁然象征性地扑腾了两下:“你这分明是占便宜,哪里是补偿了?”关竟压上去,亲吻的间隙故意压低了声音,诱哄般问道:“那你喜不喜欢?”“嗯……”陆宁然已经快融化了,“喜欢……”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比心(づ ̄ 3 ̄)づ读者“萌萌的小雏菊”,灌溉营养液+10读者“万俟”,灌溉营养液+20读者“yugco”,灌溉营养液+7读者“偷偷看书的村花”,灌溉营养液+5☆、被吓坏了第二天, 陆宁然课间休息的时候,被教导主任叫了去:“你知道冯季老师的事情吧?”冯季老师曾经也教过陆宁然,前不久查出患了癌症,陆宁然还去看过他,当即点头:“我知道,怎么了?”“冯老师要入院治疗,不能再继续上课了。你也知道, 我们学校师资本来就紧张,他的课暂时找不到专人代替。好在我们的老师都很有爱,大部分课时都被有时间的老师无偿认领了, 现在只剩下一个班。”教导主任语重心长地看着陆宁然,“你看,冯老师曾经也教过你,现在……”这话的意思已经相当直白了, 陆宁然当然只能答应:“没问题,只要课时不相冲突, 我来代吧。”其实,就算冯季没有教过他,只要能帮忙,陆宁然也不会多说什么。可是, 教导主任这番明显带着道德绑架嫌疑的话,还是让他有点不舒服。“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教导主任一脸欣慰的模样,“放心吧,不冲突, 我都看课表了,就是今天晚上第九、十节。”陆宁然一愣,有点想骂人,难怪没人愿意上,第十节上完就晚上十点了。而且,他今天原本就有六节课,再加上两节,就是八节课。是不冲突,他嗓子得废。陆宁然皱了皱眉,说:“今天晚上吗?你们怎么不提前说呢,我都没备课。”“我这里有冯老师之前备好的课,你下午没课的时候看看就可以了。”教导主任塞给陆宁然一个文件夹,又说,“放心吧,马上就期末了,不会很麻烦的。”陆宁然的不满在听到“期末”以后,又憋了回去。这都五月底了,六月底就期末考试,的确没几天课上了。算了,看在冯老师的面子上,不计较了。只是,晚上就有课,陆宁然的准备时间不多,来不及多想,下了课又忙着备课去了。他接手的是大三的一个班,晚上去上课的时候,教室里稀稀拉拉坐了十来个人。陆宁然原本不想点名的,可是他拿着花名册扫了一眼,却扫到了一个“杨弘骏”。陆宁然吓了一跳,不会这么巧吧?他又把那十几个人扫了一遍,没发现他认识的杨弘骏。陆宁然不放心,还是点了名。点到杨弘骏的时候,是一个他不认识的男同学答了“到”,陆宁然这才松了一口气。要真是他认识的杨弘骏,那可就有点尴尬了。陆宁然上完一节课的间隙,想去倒杯水喝,随手摸出手机一看,才发现关竟给他打了二十几个电话!他这一天忙得头晕眼花的,没上课的时候又在备课,根本忘记了给关竟说他临时加了两节课的事情。上课手机一直是静音模式,也完全没注意到有电话进来。陆宁然急忙给关竟回了个电话,关竟那边声音都在抖:“你去哪里了?怎么不接电话?”“对不起,我还在上课。”陆宁然也顾不上喝水了,满心都是内疚,“临时加的,忘记告诉你了。”周围还有学生,他也不好说太多。关竟在电话那头沉默了,陆宁然听着他呼吸很重,似乎在压制脾气,过了一会儿关竟才道:“我在校门口等你,上完课就下来。”陆宁然不敢多说,下了课就急匆匆地跑出去,关竟的车停在门口。他一上车就闻到一股烟味,陆宁然怔了一下。关竟回国这么久了,他还没见关竟抽过烟。陆宁然再笨,也知道关竟有多着急。他觉得特别抱歉:“对不起,我……”他晚上连上了四节课,后来连水都没喝成,嗓子已经哑到有些可怕。“你不要说话!”关竟绷着脸压着脾气打断了他的话。陆宁然的确很累,又担心打扰到关竟开车,便乖乖闭嘴了。他倒是不介意关竟这态度,换个角度,要是他找不到关竟,打电话又一直没人接,可能真的要疯。关竟贴着限速把车开回了家,一路上一个字都没说。进了门,陆宁然主动抱住关竟,凑上去吻他。关竟只在他唇上碰了一下,就把人推开了,然后去给陆宁然倒了杯蜂蜜水:“先喝点水。”陆宁然的确口渴得不行,接过杯子就“咕咚咕咚”全灌了下去,他喝得太急,漏了一点在下巴上,正要伸手去抹,关竟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伸出舌尖去添他下巴上的水珠。陆宁然颤抖了一下,轻轻叫了声:“关竟……”关竟胸口起伏不定,想要推开陆宁然,陆宁然却反扑上去,开始剥关竟的衣服。关竟本来就难受,这时候再也忍不住了,伸手解了一颗扣子觉得太慢,拉着衣服一扯,直接将扣子都崩掉了。两人抱着吻在一起,关竟往卧室走,被陆宁然拉着去了浴室:“先洗澡……”最后两人没忍住,在浴室做了一次,上了床又做了一次。陆宁然已经累到不行,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嗓子也几乎全哑了。关竟还伏在他身上,陆宁然用发红的眼睛看着他:“对不起……”关竟忽然又低头开始吻他,陆宁然虽然累极,却也没有阻止。关竟的吻一路向下,忽然含了上去。“关竟!”陆宁然猝不及防,差点就跳起来了,却被关竟死死压住。陆宁然感觉自己像是离了水的鱼,张大了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绷紧了。有一个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灵魂出窍,已经死过去了。虽然关竟平时和他开玩笑,爱说什么“下面给你吃”,可是他们从来没有做到那一步。陆宁然也基本上不看片,对这件事情的唯一了解,还是那次春梦,可做梦和现实毕竟不是一回事。陆宁然浑浑噩噩,在关竟嘴里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缴械投降。关竟没能完全避开,抬起头的时候,嘴角还残留了一点白浊。陆宁然看着他的样子,都快自燃了。关竟好像终于把情绪发泄出来了,他揉了揉陆宁然通红的脸颊,声音也有点哑:“要不要喝水?”陆宁然茫然地点了点头,关竟倒了水进来,还给他拿了两颗润喉糖。喝完水,陆宁然才慢慢缓过来,他再次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关竟摇了摇头,把他抱在怀里:“到底怎么回事?”陆宁然把事情说了,关竟皱了皱眉头:“帮忙是没关系,可也要量力而行,一天上八节课,能受得了吗?你不是只在这里教一年,你要教很多年的,不能遇到什么事情都委屈自己,必要的时候,要学会说不。”“嗯,我明白。”陆宁然点头,又解释,“只是,冯老师确实不容易,而且,明天早上我没课,所以还能坚持。反正都快期末了,也上不了几次。下学期,排课的时候,我会注意,不会轻易让步了。”陆宁然周四前两节没课,也是一周中唯一不用早起的一天。关竟并不想插手他的工作,便也点了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睡吧。”陆宁然实在是累坏了,眼皮已经在打架,虽然想着要安慰一下关竟,却还是很快就睡着了。睡到半夜,朦朦胧胧中感觉到关竟在吻他的额头,陆宁然困得睁不开眼,轻声嘀咕了一句:“你还没睡吗?”关竟没回答,只是把他抱紧了一点,陆宁然很快又睡了过去。周四晚上,关竟和陆宁然回父母家吃的晚饭。周五,陆宁然刚下课,就接到关竟的电话,说晚上想请沈徵吃饭。陆宁然惊讶不已,关竟一直对沈徵不感冒,甚至偶尔还会吃醋。他便也没想过要把两人往一起凑,没想到关竟竟然要请沈徵吃饭。陆宁然当然开心,立刻跑去找沈徵。沈徵一听也很惊讶,过了一会儿,却像是想起了什么,表情复杂地看着陆宁然。“怎么了?”陆宁然不解。沈徵说:“我前天晚上不在,隔壁郑老师说,有人来宿舍找过我,根据他的描述,来的应该是关医生。他说关医生当时很着急,好像是在找你。”陆宁然明白过来,前天晚上,关竟来接他的时候,办公室里肯定是没人了,即便是碰到两个人,也不可能知道陆宁然临时加课的事情。关竟找不到他,所以来找沈徵。可是,他也没找到沈徵。关竟没有沈徵的电话,陆宁然忽然明白他为什么要请沈徵吃饭了。这两天关竟表现得很正常,陆宁然几乎都要忘记这事了,可关竟心里可能还没过去吧?陆宁然鼻子有点酸,关竟之前虽然说喜欢他很多年,可关竟平时的表现,像个情场高手,陆宁然总觉得,他说那些话,可能是哄自己开心的成分更多。可是这一次,他真真切切地感觉得到,关竟有多喜欢他,有多害怕失去他。沈徵显然也想到了:“看来,关医生对你,还真是爱得深沉啊。你们俩这样……居然还能错过那么多年,我也真是服气。”关竟下班后就直接到学校接陆宁然和沈徵,他倒也没多说什么,对沈徵像对刚认识的普通朋友一样。沈徵也不是小气的人,两人不提上一次的尴尬,相处得很愉快。临走的时候,关竟果然要了沈徵的电话号码。陆宁然看到他存号码,鼻子又开始发酸。这个男人的爱,不动声色,却无处不在,深沉可靠。这辈子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这个男人他都再也放不下了。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比心(づ ̄ 3 ̄)づ他觉得特别抱歉:“对不起,我……”他晚上连上了四节课,后来连水都没喝成,嗓子已经哑到有些可怕。“你不要说话!”关竟绷着脸压着脾气打断了他的话。陆宁然的确很累,又担心打扰到关竟开车,便乖乖闭嘴了。他倒是不介意关竟这态度,换个角度,要是他找不到关竟,打电话又一直没人接,可能真的要疯。关竟贴着限速把车开回了家,一路上一个字都没说。进了门,陆宁然主动抱住关竟,凑上去吻他。关竟只在他唇上碰了一下,就把人推开了,然后去给陆宁然倒了杯蜂蜜水:“先喝点水。”陆宁然的确口渴得不行,接过杯子就“咕咚咕咚”全灌了下去,他喝得太急,漏了一点在下巴上,正要伸手去抹,关竟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伸出舌尖去添他下巴上的水珠。陆宁然颤抖了一下,轻轻叫了声:“关竟……”关竟胸口起伏不定,想要推开陆宁然,陆宁然却反扑上去,开始剥关竟的衣服。关竟本来就难受,这时候再也忍不住了,伸手解了一颗扣子觉得太慢,拉着衣服一扯,直接将扣子都崩掉了。两人抱着吻在一起,关竟往卧室走,被陆宁然拉着去了浴室:“先洗澡……”最后两人没忍住,在浴室做了一次,上了床又做了一次。陆宁然已经累到不行,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嗓子也几乎全哑了。关竟还伏在他身上,陆宁然用发红的眼睛看着他:“对不起……”关竟忽然又低头开始吻他,陆宁然虽然累极,却也没有阻止。关竟的吻一路向下,忽然含了上去。“关竟!”陆宁然猝不及防,差点就跳起来了,却被关竟死死压住。陆宁然感觉自己像是离了水的鱼,张大了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绷紧了。有一个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灵魂出窍,已经死过去了。虽然关竟平时和他开玩笑,爱说什么“下面给你吃”,可是他们从来没有做到那一步。陆宁然也基本上不看片,对这件事情的唯一了解,还是那次春梦,可做梦和现实毕竟不是一回事。陆宁然浑浑噩噩,在关竟嘴里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缴械投降。关竟没能完全避开,抬起头的时候,嘴角还残留了一点白浊。陆宁然看着他的样子,都快自燃了。关竟好像终于把情绪发泄出来了,他揉了揉陆宁然通红的脸颊,声音也有点哑:“要不要喝水?”陆宁然茫然地点了点头,关竟倒了水进来,还给他拿了两颗润喉糖。喝完水,陆宁然才慢慢缓过来,他再次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关竟摇了摇头,把他抱在怀里:“到底怎么回事?”陆宁然把事情说了,关竟皱了皱眉头:“帮忙是没关系,可也要量力而行,一天上八节课,能受得了吗?你不是只在这里教一年,你要教很多年的,不能遇到什么事情都委屈自己,必要的时候,要学会说不。”“嗯,我明白。”陆宁然点头,又解释,“只是,冯老师确实不容易,而且,明天早上我没课,所以还能坚持。反正都快期末了,也上不了几次。下学期,排课的时候,我会注意,不会轻易让步了。”陆宁然周四前两节没课,也是一周中唯一不用早起的一天。关竟并不想插手他的工作,便也点了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睡吧。”陆宁然实在是累坏了,眼皮已经在打架,虽然想着要安慰一下关竟,却还是很快就睡着了。睡到半夜,朦朦胧胧中感觉到关竟在吻他的额头,陆宁然困得睁不开眼,轻声嘀咕了一句:“你还没睡吗?”关竟没回答,只是把他抱紧了一点,陆宁然很快又睡了过去。周四晚上,关竟和陆宁然回父母家吃的晚饭。周五,陆宁然刚下课,就接到关竟的电话,说晚上想请沈徵吃饭。陆宁然惊讶不已,关竟一直对沈徵不感冒,甚至偶尔还会吃醋。他便也没想过要把两人往一起凑,没想到关竟竟然要请沈徵吃饭。陆宁然当然开心,立刻跑去找沈徵。沈徵一听也很惊讶,过了一会儿,却像是想起了什么,表情复杂地看着陆宁然。“怎么了?”陆宁然不解。沈徵说:“我前天晚上不在,隔壁郑老师说,有人来宿舍找过我,根据他的描述,来的应该是关医生。他说关医生当时很着急,好像是在找你。”陆宁然明白过来,前天晚上,关竟来接他的时候,办公室里肯定是没人了,即便是碰到两个人,也不可能知道陆宁然临时加课的事情。关竟找不到他,所以来找沈徵。可是,他也没找到沈徵。关竟没有沈徵的电话,陆宁然忽然明白他为什么要请沈徵吃饭了。这两天关竟表现得很正常,陆宁然几乎都要忘记这事了,可关竟心里可能还没过去吧?陆宁然鼻子有点酸,关竟之前虽然说喜欢他很多年,可关竟平时的表现,像个情场高手,陆宁然总觉得,他说那些话,可能是哄自己开心的成分更多。可是这一次,他真真切切地感觉得到,关竟有多喜欢他,有多害怕失去他。沈徵显然也想到了:“看来,关医生对你,还真是爱得深沉啊。你们俩这样……居然还能错过那么多年,我也真是服气。”关竟下班后就直接到学校接陆宁然和沈徵,他倒也没多说什么,对沈徵像对刚认识的普通朋友一样。沈徵也不是小气的人,两人不提上一次的尴尬,相处得很愉快。临走的时候,关竟果然要了沈徵的电话号码。陆宁然看到他存号码,鼻子又开始发酸。这个男人的爱,不动声色,却无处不在,深沉可靠。这辈子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这个男人他都再也放不下了。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比心(づ ̄ 3 ̄)づ他觉得特别抱歉:“对不起,我……”他晚上连上了四节课,后来连水都没喝成,嗓子已经哑到有些可怕。“你不要说话!”关竟绷着脸压着脾气打断了他的话。陆宁然的确很累,又担心打扰到关竟开车,便乖乖闭嘴了。他倒是不介意关竟这态度,换个角度,要是他找不到关竟,打电话又一直没人接,可能真的要疯。关竟贴着限速把车开回了家,一路上一个字都没说。进了门,陆宁然主动抱住关竟,凑上去吻他。关竟只在他唇上碰了一下,就把人推开了,然后去给陆宁然倒了杯蜂蜜水:“先喝点水。”陆宁然的确口渴得不行,接过杯子就“咕咚咕咚”全灌了下去,他喝得太急,漏了一点在下巴上,正要伸手去抹,关竟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伸出舌尖去添他下巴上的水珠。陆宁然颤抖了一下,轻轻叫了声:“关竟……”关竟胸口起伏不定,想要推开陆宁然,陆宁然却反扑上去,开始剥关竟的衣服。关竟本来就难受,这时候再也忍不住了,伸手解了一颗扣子觉得太慢,拉着衣服一扯,直接将扣子都崩掉了。两人抱着吻在一起,关竟往卧室走,被陆宁然拉着去了浴室:“先洗澡……”最后两人没忍住,在浴室做了一次,上了床又做了一次。陆宁然已经累到不行,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嗓子也几乎全哑了。关竟还伏在他身上,陆宁然用发红的眼睛看着他:“对不起……”关竟忽然又低头开始吻他,陆宁然虽然累极,却也没有阻止。关竟的吻一路向下,忽然含了上去。“关竟!”陆宁然猝不及防,差点就跳起来了,却被关竟死死压住。陆宁然感觉自己像是离了水的鱼,张大了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绷紧了。有一个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灵魂出窍,已经死过去了。虽然关竟平时和他开玩笑,爱说什么“下面给你吃”,可是他们从来没有做到那一步。陆宁然也基本上不看片,对这件事情的唯一了解,还是那次春梦,可做梦和现实毕竟不是一回事。陆宁然浑浑噩噩,在关竟嘴里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缴械投降。关竟没能完全避开,抬起头的时候,嘴角还残留了一点白浊。陆宁然看着他的样子,都快自燃了。关竟好像终于把情绪发泄出来了,他揉了揉陆宁然通红的脸颊,声音也有点哑:“要不要喝水?”陆宁然茫然地点了点头,关竟倒了水进来,还给他拿了两颗润喉糖。喝完水,陆宁然才慢慢缓过来,他再次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关竟摇了摇头,把他抱在怀里:“到底怎么回事?”陆宁然把事情说了,关竟皱了皱眉头:“帮忙是没关系,可也要量力而行,一天上八节课,能受得了吗?你不是只在这里教一年,你要教很多年的,不能遇到什么事情都委屈自己,必要的时候,要学会说不。”“嗯,我明白。”陆宁然点头,又解释,“只是,冯老师确实不容易,而且,明天早上我没课,所以还能坚持。反正都快期末了,也上不了几次。下学期,排课的时候,我会注意,不会轻易让步了。”陆宁然周四前两节没课,也是一周中唯一不用早起的一天。关竟并不想插手他的工作,便也点了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睡吧。”陆宁然实在是累坏了,眼皮已经在打架,虽然想着要安慰一下关竟,却还是很快就睡着了。睡到半夜,朦朦胧胧中感觉到关竟在吻他的额头,陆宁然困得睁不开眼,轻声嘀咕了一句:“你还没睡吗?”关竟没回答,只是把他抱紧了一点,陆宁然很快又睡了过去。周四晚上,关竟和陆宁然回父母家吃的晚饭。周五,陆宁然刚下课,就接到关竟的电话,说晚上想请沈徵吃饭。陆宁然惊讶不已,关竟一直对沈徵不感冒,甚至偶尔还会吃醋。他便也没想过要把两人往一起凑,没想到关竟竟然要请沈徵吃饭。陆宁然当然开心,立刻跑去找沈徵。沈徵一听也很惊讶,过了一会儿,却像是想起了什么,表情复杂地看着陆宁然。“怎么了?”陆宁然不解。沈徵说:“我前天晚上不在,隔壁郑老师说,有人来宿舍找过我,根据他的描述,来的应该是关医生。他说关医生当时很着急,好像是在找你。”陆宁然明白过来,前天晚上,关竟来接他的时候,办公室里肯定是没人了,即便是碰到两个人,也不可能知道陆宁然临时加课的事情。关竟找不到他,所以来找沈徵。可是,他也没找到沈徵。关竟没有沈徵的电话,陆宁然忽然明白他为什么要请沈徵吃饭了。这两天关竟表现得很正常,陆宁然几乎都要忘记这事了,可关竟心里可能还没过去吧?陆宁然鼻子有点酸,关竟之前虽然说喜欢他很多年,可关竟平时的表现,像个情场高手,陆宁然总觉得,他说那些话,可能是哄自己开心的成分更多。可是这一次,他真真切切地感觉得到,关竟有多喜欢他,有多害怕失去他。沈徵显然也想到了:“看来,关医生对你,还真是爱得深沉啊。你们俩这样……居然还能错过那么多年,我也真是服气。”关竟下班后就直接到学校接陆宁然和沈徵,他倒也没多说什么,对沈徵像对刚认识的普通朋友一样。沈徵也不是小气的人,两人不提上一次的尴尬,相处得很愉快。临走的时候,关竟果然要了沈徵的电话号码。陆宁然看到他存号码,鼻子又开始发酸。这个男人的爱,不动声色,却无处不在,深沉可靠。这辈子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这个男人他都再也放不下了。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比心(づ ̄ 3 ̄)づ他觉得特别抱歉:“对不起,我……”他晚上连上了四节课,后来连水都没喝成,嗓子已经哑到有些可怕。“你不要说话!”关竟绷着脸压着脾气打断了他的话。陆宁然的确很累,又担心打扰到关竟开车,便乖乖闭嘴了。他倒是不介意关竟这态度,换个角度,要是他找不到关竟,打电话又一直没人接,可能真的要疯。关竟贴着限速把车开回了家,一路上一个字都没说。进了门,陆宁然主动抱住关竟,凑上去吻他。关竟只在他唇上碰了一下,就把人推开了,然后去给陆宁然倒了杯蜂蜜水:“先喝点水。”陆宁然的确口渴得不行,接过杯子就“咕咚咕咚”全灌了下去,他喝得太急,漏了一点在下巴上,正要伸手去抹,关竟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伸出舌尖去添他下巴上的水珠。陆宁然颤抖了一下,轻轻叫了声:“关竟……”关竟胸口起伏不定,想要推开陆宁然,陆宁然却反扑上去,开始剥关竟的衣服。关竟本来就难受,这时候再也忍不住了,伸手解了一颗扣子觉得太慢,拉着衣服一扯,直接将扣子都崩掉了。两人抱着吻在一起,关竟往卧室走,被陆宁然拉着去了浴室:“先洗澡……”最后两人没忍住,在浴室做了一次,上了床又做了一次。陆宁然已经累到不行,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嗓子也几乎全哑了。关竟还伏在他身上,陆宁然用发红的眼睛看着他:“对不起……”关竟忽然又低头开始吻他,陆宁然虽然累极,却也没有阻止。关竟的吻一路向下,忽然含了上去。“关竟!”陆宁然猝不及防,差点就跳起来了,却被关竟死死压住。陆宁然感觉自己像是离了水的鱼,张大了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绷紧了。有一个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灵魂出窍,已经死过去了。虽然关竟平时和他开玩笑,爱说什么“下面给你吃”,可是他们从来没有做到那一步。陆宁然也基本上不看片,对这件事情的唯一了解,还是那次春梦,可做梦和现实毕竟不是一回事。陆宁然浑浑噩噩,在关竟嘴里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缴械投降。关竟没能完全避开,抬起头的时候,嘴角还残留了一点白浊。陆宁然看着他的样子,都快自燃了。关竟好像终于把情绪发泄出来了,他揉了揉陆宁然通红的脸颊,声音也有点哑:“要不要喝水?”陆宁然茫然地点了点头,关竟倒了水进来,还给他拿了两颗润喉糖。喝完水,陆宁然才慢慢缓过来,他再次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关竟摇了摇头,把他抱在怀里:“到底怎么回事?”陆宁然把事情说了,关竟皱了皱眉头:“帮忙是没关系,可也要量力而行,一天上八节课,能受得了吗?你不是只在这里教一年,你要教很多年的,不能遇到什么事情都委屈自己,必要的时候,要学会说不。”“嗯,我明白。”陆宁然点头,又解释,“只是,冯老师确实不容易,而且,明天早上我没课,所以还能坚持。反正都快期末了,也上不了几次。下学期,排课的时候,我会注意,不会轻易让步了。”陆宁然周四前两节没课,也是一周中唯一不用早起的一天。关竟并不想插手他的工作,便也点了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睡吧。”陆宁然实在是累坏了,眼皮已经在打架,虽然想着要安慰一下关竟,却还是很快就睡着了。睡到半夜,朦朦胧胧中感觉到关竟在吻他的额头,陆宁然困得睁不开眼,轻声嘀咕了一句:“你还没睡吗?”关竟没回答,只是把他抱紧了一点,陆宁然很快又睡了过去。周四晚上,关竟和陆宁然回父母家吃的晚饭。周五,陆宁然刚下课,就接到关竟的电话,说晚上想请沈徵吃饭。陆宁然惊讶不已,关竟一直对沈徵不感冒,甚至偶尔还会吃醋。他便也没想过要把两人往一起凑,没想到关竟竟然要请沈徵吃饭。陆宁然当然开心,立刻跑去找沈徵。沈徵一听也很惊讶,过了一会儿,却像是想起了什么,表情复杂地看着陆宁然。“怎么了?”陆宁然不解。沈徵说:“我前天晚上不在,隔壁郑老师说,有人来宿舍找过我,根据他的描述,来的应该是关医生。他说关医生当时很着急,好像是在找你。”陆宁然明白过来,前天晚上,关竟来接他的时候,办公室里肯定是没人了,即便是碰到两个人,也不可能知道陆宁然临时加课的事情。关竟找不到他,所以来找沈徵。可是,他也没找到沈徵。关竟没有沈徵的电话,陆宁然忽然明白他为什么要请沈徵吃饭了。这两天关竟表现得很正常,陆宁然几乎都要忘记这事了,可关竟心里可能还没过去吧?陆宁然鼻子有点酸,关竟之前虽然说喜欢他很多年,可关竟平时的表现,像个情场高手,陆宁然总觉得,他说那些话,可能是哄自己开心的成分更多。可是这一次,他真真切切地感觉得到,关竟有多喜欢他,有多害怕失去他。沈徵显然也想到了:“看来,关医生对你,还真是爱得深沉啊。你们俩这样……居然还能错过那么多年,我也真是服气。”关竟下班后就直接到学校接陆宁然和沈徵,他倒也没多说什么,对沈徵像对刚认识的普通朋友一样。沈徵也不是小气的人,两人不提上一次的尴尬,相处得很愉快。临走的时候,关竟果然要了沈徵的电话号码。陆宁然看到他存号码,鼻子又开始发酸。这个男人的爱,不动声色,却无处不在,深沉可靠。这辈子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这个男人他都再也放不下了。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比心(づ ̄ 3 ̄)づ他觉得特别抱歉:“对不起,我……”他晚上连上了四节课,后来连水都没喝成,嗓子已经哑到有些可怕。“你不要说话!”关竟绷着脸压着脾气打断了他的话。陆宁然的确很累,又担心打扰到关竟开车,便乖乖闭嘴了。他倒是不介意关竟这态度,换个角度,要是他找不到关竟,打电话又一直没人接,可能真的要疯。关竟贴着限速把车开回了家,一路上一个字都没说。进了门,陆宁然主动抱住关竟,凑上去吻他。关竟只在他唇上碰了一下,就把人推开了,然后去给陆宁然倒了杯蜂蜜水:“先喝点水。”陆宁然的确口渴得不行,接过杯子就“咕咚咕咚”全灌了下去,他喝得太急,漏了一点在下巴上,正要伸手去抹,关竟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伸出舌尖去添他下巴上的水珠。陆宁然颤抖了一下,轻轻叫了声:“关竟……”关竟胸口起伏不定,想要推开陆宁然,陆宁然却反扑上去,开始剥关竟的衣服。关竟本来就难受,这时候再也忍不住了,伸手解了一颗扣子觉得太慢,拉着衣服一扯,直接将扣子都崩掉了。两人抱着吻在一起,关竟往卧室走,被陆宁然拉着去了浴室:“先洗澡……”最后两人没忍住,在浴室做了一次,上了床又做了一次。陆宁然已经累到不行,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嗓子也几乎全哑了。关竟还伏在他身上,陆宁然用发红的眼睛看着他:“对不起……”关竟忽然又低头开始吻他,陆宁然虽然累极,却也没有阻止。关竟的吻一路向下,忽然含了上去。“关竟!”陆宁然猝不及防,差点就跳起来了,却被关竟死死压住。陆宁然感觉自己像是离了水的鱼,张大了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绷紧了。有一个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灵魂出窍,已经死过去了。虽然关竟平时和他开玩笑,爱说什么“下面给你吃”,可是他们从来没有做到那一步。陆宁然也基本上不看片,对这件事情的唯一了解,还是那次春梦,可做梦和现实毕竟不是一回事。陆宁然浑浑噩噩,在关竟嘴里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缴械投降。关竟没能完全避开,抬起头的时候,嘴角还残留了一点白浊。陆宁然看着他的样子,都快自燃了。关竟好像终于把情绪发泄出来了,他揉了揉陆宁然通红的脸颊,声音也有点哑:“要不要喝水?”陆宁然茫然地点了点头,关竟倒了水进来,还给他拿了两颗润喉糖。喝完水,陆宁然才慢慢缓过来,他再次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关竟摇了摇头,把他抱在怀里:“到底怎么回事?”陆宁然把事情说了,关竟皱了皱眉头:“帮忙是没关系,可也要量力而行,一天上八节课,能受得了吗?你不是只在这里教一年,你要教很多年的,不能遇到什么事情都委屈自己,必要的时候,要学会说不。”“嗯,我明白。”陆宁然点头,又解释,“只是,冯老师确实不容易,而且,明天早上我没课,所以还能坚持。反正都快期末了,也上不了几次。下学期,排课的时候,我会注意,不会轻易让步了。”陆宁然周四前两节没课,也是一周中唯一不用早起的一天。关竟并不想插手他的工作,便也点了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睡吧。”陆宁然实在是累坏了,眼皮已经在打架,虽然想着要安慰一下关竟,却还是很快就睡着了。睡到半夜,朦朦胧胧中感觉到关竟在吻他的额头,陆宁然困得睁不开眼,轻声嘀咕了一句:“你还没睡吗?”关竟没回答,只是把他抱紧了一点,陆宁然很快又睡了过去。周四晚上,关竟和陆宁然回父母家吃的晚饭。周五,陆宁然刚下课,就接到关竟的电话,说晚上想请沈徵吃饭。陆宁然惊讶不已,关竟一直对沈徵不感冒,甚至偶尔还会吃醋。他便也没想过要把两人往一起凑,没想到关竟竟然要请沈徵吃饭。陆宁然当然开心,立刻跑去找沈徵。沈徵一听也很惊讶,过了一会儿,却像是想起了什么,表情复杂地看着陆宁然。“怎么了?”陆宁然不解。沈徵说:“我前天晚上不在,隔壁郑老师说,有人来宿舍找过我,根据他的描述,来的应该是关医生。他说关医生当时很着急,好像是在找你。”陆宁然明白过来,前天晚上,关竟来接他的时候,办公室里肯定是没人了,即便是碰到两个人,也不可能知道陆宁然临时加课的事情。关竟找不到他,所以来找沈徵。可是,他也没找到沈徵。关竟没有沈徵的电话,陆宁然忽然明白他为什么要请沈徵吃饭了。这两天关竟表现得很正常,陆宁然几乎都要忘记这事了,可关竟心里可能还没过去吧?陆宁然鼻子有点酸,关竟之前虽然说喜欢他很多年,可关竟平时的表现,像个情场高手,陆宁然总觉得,他说那些话,可能是哄自己开心的成分更多。可是这一次,他真真切切地感觉得到,关竟有多喜欢他,有多害怕失去他。沈徵显然也想到了:“看来,关医生对你,还真是爱得深沉啊。你们俩这样……居然还能错过那么多年,我也真是服气。”关竟下班后就直接到学校接陆宁然和沈徵,他倒也没多说什么,对沈徵像对刚认识的普通朋友一样。沈徵也不是小气的人,两人不提上一次的尴尬,相处得很愉快。临走的时候,关竟果然要了沈徵的电话号码。陆宁然看到他存号码,鼻子又开始发酸。这个男人的爱,不动声色,却无处不在,深沉可靠。这辈子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这个男人他都再也放不下了。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比心(づ ̄ 3 ̄)づ他觉得特别抱歉:“对不起,我……”他晚上连上了四节课,后来连水都没喝成,嗓子已经哑到有些可怕。“你不要说话!”关竟绷着脸压着脾气打断了他的话。陆宁然的确很累,又担心打扰到关竟开车,便乖乖闭嘴了。他倒是不介意关竟这态度,换个角度,要是他找不到关竟,打电话又一直没人接,可能真的要疯。关竟贴着限速把车开回了家,一路上一个字都没说。进了门,陆宁然主动抱住关竟,凑上去吻他。关竟只在他唇上碰了一下,就把人推开了,然后去给陆宁然倒了杯蜂蜜水:“先喝点水。”陆宁然的确口渴得不行,接过杯子就“咕咚咕咚”全灌了下去,他喝得太急,漏了一点在下巴上,正要伸手去抹,关竟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伸出舌尖去添他下巴上的水珠。陆宁然颤抖了一下,轻轻叫了声:“关竟……”关竟胸口起伏不定,想要推开陆宁然,陆宁然却反扑上去,开始剥关竟的衣服。关竟本来就难受,这时候再也忍不住了,伸手解了一颗扣子觉得太慢,拉着衣服一扯,直接将扣子都崩掉了。两人抱着吻在一起,关竟往卧室走,被陆宁然拉着去了浴室:“先洗澡……”最后两人没忍住,在浴室做了一次,上了床又做了一次。陆宁然已经累到不行,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嗓子也几乎全哑了。关竟还伏在他身上,陆宁然用发红的眼睛看着他:“对不起……”关竟忽然又低头开始吻他,陆宁然虽然累极,却也没有阻止。关竟的吻一路向下,忽然含了上去。“关竟!”陆宁然猝不及防,差点就跳起来了,却被关竟死死压住。陆宁然感觉自己像是离了水的鱼,张大了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绷紧了。有一个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灵魂出窍,已经死过去了。虽然关竟平时和他开玩笑,爱说什么“下面给你吃”,可是他们从来没有做到那一步。陆宁然也基本上不看片,对这件事情的唯一了解,还是那次春梦,可做梦和现实毕竟不是一回事。陆宁然浑浑噩噩,在关竟嘴里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缴械投降。关竟没能完全避开,抬起头的时候,嘴角还残留了一点白浊。陆宁然看着他的样子,都快自燃了。关竟好像终于把情绪发泄出来了,他揉了揉陆宁然通红的脸颊,声音也有点哑:“要不要喝水?”陆宁然茫然地点了点头,关竟倒了水进来,还给他拿了两颗润喉糖。喝完水,陆宁然才慢慢缓过来,他再次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关竟摇了摇头,把他抱在怀里:“到底怎么回事?”陆宁然把事情说了,关竟皱了皱眉头:“帮忙是没关系,可也要量力而行,一天上八节课,能受得了吗?你不是只在这里教一年,你要教很多年的,不能遇到什么事情都委屈自己,必要的时候,要学会说不。”“嗯,我明白。”陆宁然点头,又解释,“只是,冯老师确实不容易,而且,明天早上我没课,所以还能坚持。反正都快期末了,也上不了几次。下学期,排课的时候,我会注意,不会轻易让步了。”陆宁然周四前两节没课,也是一周中唯一不用早起的一天。关竟并不想插手他的工作,便也点了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睡吧。”陆宁然实在是累坏了,眼皮已经在打架,虽然想着要安慰一下关竟,却还是很快就睡着了。睡到半夜,朦朦胧胧中感觉到关竟在吻他的额头,陆宁然困得睁不开眼,轻声嘀咕了一句:“你还没睡吗?”关竟没回答,只是把他抱紧了一点,陆宁然很快又睡了过去。周四晚上,关竟和陆宁然回父母家吃的晚饭。周五,陆宁然刚下课,就接到关竟的电话,说晚上想请沈徵吃饭。陆宁然惊讶不已,关竟一直对沈徵不感冒,甚至偶尔还会吃醋。他便也没想过要把两人往一起凑,没想到关竟竟然要请沈徵吃饭。陆宁然当然开心,立刻跑去找沈徵。沈徵一听也很惊讶,过了一会儿,却像是想起了什么,表情复杂地看着陆宁然。“怎么了?”陆宁然不解。沈徵说:“我前天晚上不在,隔壁郑老师说,有人来宿舍找过我,根据他的描述,来的应该是关医生。他说关医生当时很着急,好像是在找你。”陆宁然明白过来,前天晚上,关竟来接他的时候,办公室里肯定是没人了,即便是碰到两个人,也不可能知道陆宁然临时加课的事情。关竟找不到他,所以来找沈徵。可是,他也没找到沈徵。关竟没有沈徵的电话,陆宁然忽然明白他为什么要请沈徵吃饭了。这两天关竟表现得很正常,陆宁然几乎都要忘记这事了,可关竟心里可能还没过去吧?陆宁然鼻子有点酸,关竟之前虽然说喜欢他很多年,可关竟平时的表现,像个情场高手,陆宁然总觉得,他说那些话,可能是哄自己开心的成分更多。可是这一次,他真真切切地感觉得到,关竟有多喜欢他,有多害怕失去他。沈徵显然也想到了:“看来,关医生对你,还真是爱得深沉啊。你们俩这样……居然还能错过那么多年,我也真是服气。”关竟下班后就直接到学校接陆宁然和沈徵,他倒也没多说什么,对沈徵像对刚认识的普通朋友一样。沈徵也不是小气的人,两人不提上一次的尴尬,相处得很愉快。临走的时候,关竟果然要了沈徵的电话号码。陆宁然看到他存号码,鼻子又开始发酸。这个男人的爱,不动声色,却无处不在,深沉可靠。这辈子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这个男人他都再也放不下了。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比心(づ ̄ 3 ̄)づ他觉得特别抱歉:“对不起,我……”他晚上连上了四节课,后来连水都没喝成,嗓子已经哑到有些可怕。“你不要说话!”关竟绷着脸压着脾气打断了他的话。陆宁然的确很累,又担心打扰到关竟开车,便乖乖闭嘴了。他倒是不介意关竟这态度,换个角度,要是他找不到关竟,打电话又一直没人接,可能真的要疯。关竟贴着限速把车开回了家,一路上一个字都没说。进了门,陆宁然主动抱住关竟,凑上去吻他。关竟只在他唇上碰了一下,就把人推开了,然后去给陆宁然倒了杯蜂蜜水:“先喝点水。”陆宁然的确口渴得不行,接过杯子就“咕咚咕咚”全灌了下去,他喝得太急,漏了一点在下巴上,正要伸手去抹,关竟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伸出舌尖去添他下巴上的水珠。陆宁然颤抖了一下,轻轻叫了声:“关竟……”关竟胸口起伏不定,想要推开陆宁然,陆宁然却反扑上去,开始剥关竟的衣服。关竟本来就难受,这时候再也忍不住了,伸手解了一颗扣子觉得太慢,拉着衣服一扯,直接将扣子都崩掉了。两人抱着吻在一起,关竟往卧室走,被陆宁然拉着去了浴室:“先洗澡……”最后两人没忍住,在浴室做了一次,上了床又做了一次。陆宁然已经累到不行,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嗓子也几乎全哑了。关竟还伏在他身上,陆宁然用发红的眼睛看着他:“对不起……”关竟忽然又低头开始吻他,陆宁然虽然累极,却也没有阻止。关竟的吻一路向下,忽然含了上去。“关竟!”陆宁然猝不及防,差点就跳起来了,却被关竟死死压住。陆宁然感觉自己像是离了水的鱼,张大了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绷紧了。有一个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灵魂出窍,已经死过去了。虽然关竟平时和他开玩笑,爱说什么“下面给你吃”,可是他们从来没有做到那一步。陆宁然也基本上不看片,对这件事情的唯一了解,还是那次春梦,可做梦和现实毕竟不是一回事。陆宁然浑浑噩噩,在关竟嘴里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缴械投降。关竟没能完全避开,抬起头的时候,嘴角还残留了一点白浊。陆宁然看着他的样子,都快自燃了。关竟好像终于把情绪发泄出来了,他揉了揉陆宁然通红的脸颊,声音也有点哑:“要不要喝水?”陆宁然茫然地点了点头,关竟倒了水进来,还给他拿了两颗润喉糖。喝完水,陆宁然才慢慢缓过来,他再次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关竟摇了摇头,把他抱在怀里:“到底怎么回事?”陆宁然把事情说了,关竟皱了皱眉头:“帮忙是没关系,可也要量力而行,一天上八节课,能受得了吗?你不是只在这里教一年,你要教很多年的,不能遇到什么事情都委屈自己,必要的时候,要学会说不。”“嗯,我明白。”陆宁然点头,又解释,“只是,冯老师确实不容易,而且,明天早上我没课,所以还能坚持。反正都快期末了,也上不了几次。下学期,排课的时候,我会注意,不会轻易让步了。”陆宁然周四前两节没课,也是一周中唯一不用早起的一天。关竟并不想插手他的工作,便也点了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睡吧。”陆宁然实在是累坏了,眼皮已经在打架,虽然想着要安慰一下关竟,却还是很快就睡着了。睡到半夜,朦朦胧胧中感觉到关竟在吻他的额头,陆宁然困得睁不开眼,轻声嘀咕了一句:“你还没睡吗?”关竟没回答,只是把他抱紧了一点,陆宁然很快又睡了过去。周四晚上,关竟和陆宁然回父母家吃的晚饭。周五,陆宁然刚下课,就接到关竟的电话,说晚上想请沈徵吃饭。陆宁然惊讶不已,关竟一直对沈徵不感冒,甚至偶尔还会吃醋。他便也没想过要把两人往一起凑,没想到关竟竟然要请沈徵吃饭。陆宁然当然开心,立刻跑去找沈徵。沈徵一听也很惊讶,过了一会儿,却像是想起了什么,表情复杂地看着陆宁然。“怎么了?”陆宁然不解。沈徵说:“我前天晚上不在,隔壁郑老师说,有人来宿舍找过我,根据他的描述,来的应该是关医生。他说关医生当时很着急,好像是在找你。”陆宁然明白过来,前天晚上,关竟来接他的时候,办公室里肯定是没人了,即便是碰到两个人,也不可能知道陆宁然临时加课的事情。关竟找不到他,所以来找沈徵。可是,他也没找到沈徵。关竟没有沈徵的电话,陆宁然忽然明白他为什么要请沈徵吃饭了。这两天关竟表现得很正常,陆宁然几乎都要忘记这事了,可关竟心里可能还没过去吧?陆宁然鼻子有点酸,关竟之前虽然说喜欢他很多年,可关竟平时的表现,像个情场高手,陆宁然总觉得,他说那些话,可能是哄自己开心的成分更多。可是这一次,他真真切切地感觉得到,关竟有多喜欢他,有多害怕失去他。沈徵显然也想到了:“看来,关医生对你,还真是爱得深沉啊。你们俩这样……居然还能错过那么多年,我也真是服气。”关竟下班后就直接到学校接陆宁然和沈徵,他倒也没多说什么,对沈徵像对刚认识的普通朋友一样。沈徵也不是小气的人,两人不提上一次的尴尬,相处得很愉快。临走的时候,关竟果然要了沈徵的电话号码。陆宁然看到他存号码,鼻子又开始发酸。这个男人的爱,不动声色,却无处不在,深沉可靠。这辈子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这个男人他都再也放不下了。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比心(づ ̄ 3 ̄)づ他觉得特别抱歉:“对不起,我……”他晚上连上了四节课,后来连水都没喝成,嗓子已经哑到有些可怕。“你不要说话!”关竟绷着脸压着脾气打断了他的话。陆宁然的确很累,又担心打扰到关竟开车,便乖乖闭嘴了。他倒是不介意关竟这态度,换个角度,要是他找不到关竟,打电话又一直没人接,可能真的要疯。关竟贴着限速把车开回了家,一路上一个字都没说。进了门,陆宁然主动抱住关竟,凑上去吻他。关竟只在他唇上碰了一下,就把人推开了,然后去给陆宁然倒了杯蜂蜜水:“先喝点水。”陆宁然的确口渴得不行,接过杯子就“咕咚咕咚”全灌了下去,他喝得太急,漏了一点在下巴上,正要伸手去抹,关竟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伸出舌尖去添他下巴上的水珠。陆宁然颤抖了一下,轻轻叫了声:“关竟……”关竟胸口起伏不定,想要推开陆宁然,陆宁然却反扑上去,开始剥关竟的衣服。关竟本来就难受,这时候再也忍不住了,伸手解了一颗扣子觉得太慢,拉着衣服一扯,直接将扣子都崩掉了。两人抱着吻在一起,关竟往卧室走,被陆宁然拉着去了浴室:“先洗澡……”最后两人没忍住,在浴室做了一次,上了床又做了一次。陆宁然已经累到不行,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嗓子也几乎全哑了。关竟还伏在他身上,陆宁然用发红的眼睛看着他:“对不起……”关竟忽然又低头开始吻他,陆宁然虽然累极,却也没有阻止。关竟的吻一路向下,忽然含了上去。“关竟!”陆宁然猝不及防,差点就跳起来了,却被关竟死死压住。陆宁然感觉自己像是离了水的鱼,张大了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绷紧了。有一个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灵魂出窍,已经死过去了。虽然关竟平时和他开玩笑,爱说什么“下面给你吃”,可是他们从来没有做到那一步。陆宁然也基本上不看片,对这件事情的唯一了解,还是那次春梦,可做梦和现实毕竟不是一回事。陆宁然浑浑噩噩,在关竟嘴里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缴械投降。关竟没能完全避开,抬起头的时候,嘴角还残留了一点白浊。陆宁然看着他的样子,都快自燃了。关竟好像终于把情绪发泄出来了,他揉了揉陆宁然通红的脸颊,声音也有点哑:“要不要喝水?”陆宁然茫然地点了点头,关竟倒了水进来,还给他拿了两颗润喉糖。喝完水,陆宁然才慢慢缓过来,他再次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关竟摇了摇头,把他抱在怀里:“到底怎么回事?”陆宁然把事情说了,关竟皱了皱眉头:“帮忙是没关系,可也要量力而行,一天上八节课,能受得了吗?你不是只在这里教一年,你要教很多年的,不能遇到什么事情都委屈自己,必要的时候,要学会说不。”“嗯,我明白。”陆宁然点头,又解释,“只是,冯老师确实不容易,而且,明天早上我没课,所以还能坚持。反正都快期末了,也上不了几次。下学期,排课的时候,我会注意,不会轻易让步了。”陆宁然周四前两节没课,也是一周中唯一不用早起的一天。关竟并不想插手他的工作,便也点了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睡吧。”陆宁然实在是累坏了,眼皮已经在打架,虽然想着要安慰一下关竟,却还是很快就睡着了。睡到半夜,朦朦胧胧中感觉到关竟在吻他的额头,陆宁然困得睁不开眼,轻声嘀咕了一句:“你还没睡吗?”关竟没回答,只是把他抱紧了一点,陆宁然很快又睡了过去。周四晚上,关竟和陆宁然回父母家吃的晚饭。周五,陆宁然刚下课,就接到关竟的电话,说晚上想请沈徵吃饭。陆宁然惊讶不已,关竟一直对沈徵不感冒,甚至偶尔还会吃醋。他便也没想过要把两人往一起凑,没想到关竟竟然要请沈徵吃饭。陆宁然当然开心,立刻跑去找沈徵。沈徵一听也很惊讶,过了一会儿,却像是想起了什么,表情复杂地看着陆宁然。“怎么了?”陆宁然不解。沈徵说:“我前天晚上不在,隔壁郑老师说,有人来宿舍找过我,根据他的描述,来的应该是关医生。他说关医生当时很着急,好像是在找你。”陆宁然明白过来,前天晚上,关竟来接他的时候,办公室里肯定是没人了,即便是碰到两个人,也不可能知道陆宁然临时加课的事情。关竟找不到他,所以来找沈徵。可是,他也没找到沈徵。关竟没有沈徵的电话,陆宁然忽然明白他为什么要请沈徵吃饭了。这两天关竟表现得很正常,陆宁然几乎都要忘记这事了,可关竟心里可能还没过去吧?陆宁然鼻子有点酸,关竟之前虽然说喜欢他很多年,可关竟平时的表现,像个情场高手,陆宁然总觉得,他说那些话,可能是哄自己开心的成分更多。可是这一次,他真真切切地感觉得到,关竟有多喜欢他,有多害怕失去他。沈徵显然也想到了:“看来,关医生对你,还真是爱得深沉啊。你们俩这样……居然还能错过那么多年,我也真是服气。”关竟下班后就直接到学校接陆宁然和沈徵,他倒也没多说什么,对沈徵像对刚认识的普通朋友一样。沈徵也不是小气的人,两人不提上一次的尴尬,相处得很愉快。临走的时候,关竟果然要了沈徵的电话号码。陆宁然看到他存号码,鼻子又开始发酸。这个男人的爱,不动声色,却无处不在,深沉可靠。这辈子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这个男人他都再也放不下了。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比心(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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