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暄懒的说话,越过他往前走。阿布可蒙又追上去:“我帮你揍别人行不行?大家兄弟,我同你联盟,谁要算计你就是算计我,我帮你打架打地盘,行不行?”杨暄懒懒放了句话:“我不跟笨蛋玩。”“咦?你这话的语气好像我妹妹!”阿布可蒙提起妹妹就叹气,“唉,女大不中留,要不是我妹妹长的跟我娘一样,我都不想认她,咱们靺鞨的汉子多好,强壮勇武,浑身都是力气,干啥都带劲,她偏要喜欢你们中原那样的,弱鸡子似的书生,还说聪明,聪明能当饭吃么?”杨暄挑眉:“弱鸡子?”阿布可蒙赶紧摆手:“我可没说你啊,你不是,你就长的弱点,其它没毛病,跟我们靺鞨人一样,干啥啥带劲!就是你们大部分中原人,都有点弱,就像你那军师似的,那小胳膊,小细腰,感觉一只手搂上去都能勒死——”一句话没说完,突然面前人骤然停住,手随风动,瞬间扼住他的脖子!阿布可蒙有点懵,怎么突然间……这么凶。杨暄指尖捏紧,眼睛眯起:“小心点说话。”风停草静,气氛肃杀。阿布可蒙猜到是哪里惹着人了,赶紧点头:“嗯,懂,懂了……”等脖子松开,面前人继续往前走时,阿布可蒙甩了甩一头小辫子,还是没想到之前哪句话说错了。这大安皇使不喜欢被夸干啥啥带劲?还是那军师……那军师的确弱啊,他也没说错啊!不过他也明白,大安皇使不会杀他,就是警告提醒一下,真要杀……他也不是那么好杀的,故意这么伏低做小,还不是冲着有架打?中原人就是不好哄。心思还多。阿布可蒙叹了一下,继续哄杨暄跟他打架。别的话题都略危险,不知道哪句会戳到大安皇使的点,他干脆继续说妹妹:“我那妹妹,长这么大了也不嫁人,可愁死我了,都是叫你们大安男人给勾的……”杨暄脚步更快。他并不想听别人说妹妹。阿布可蒙也加快速度,跟的特别紧,嘴里不停说。人在专心干一件事,态度特别急切时,很容易有失误。阿布可蒙就是。他上蹿下跳的跟着杨暄,脚步肯定不会紧紧跟着杨暄,而是一会儿蹿到左,一会儿蹿到右,一会儿蹿到前,一会儿蹿到后,然后,他就悲剧了。他一时不察,踩到一处不知道是谁挖的陷阱!若只是一般陷阱倒也罢了,无非掉个坑,吊个树,结果蹭破点油皮,丢点脸,没什么了不得。可这陷阱设的特别巧妙,看起来哪哪都不利,只一个方向平稳,可以跃过去。一旦你跃过去,就发现这是故意导向。地势原因,方才中陷阱时,只能看到这处平稳,真跃过来便会看清,这里哪里是平稳好地,明明是悬崖!一旦掉下去,不死,也得赔上半条命。阿布可蒙第一次后悔大意了,他辛辛苦苦,只想打几场架,没想送命啊!既然到这境地,只得认命,阿布可蒙一边往下掉,急急掏出身上东西,用尽本事减缓速度,一边想朝杨暄放话:“等我回来再——”话还没放完,突然腰间一紧,被一截鞭子卷住了。抬头看,正是大安使那略滑稽的熊面具,以及面具下一双冷冽修长的眼睛。阿布可蒙的思绪模式里,男人要强大,任何事都要自己想办法解决,遇到意外,第一想的从来不是求别人帮忙,哪怕别人在身边。别人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而且,大安使还不是他的朋友,甚至很讨厌他。他真没想到,大安使会帮他。既然讨厌,借此机会甩开他不是更好?杨暄看着下面愣愣的大傻子,轻啧一声:“自己拽好了。”阿布可蒙这才发现,腰间鞭子有点松。方才时间太紧,大安使只能匆匆将鞭子甩过来,却没来得及用巧劲给鞭子打个结。阿布可蒙怔怔抓住了鞭子,被杨暄钓鱼一样钓上岸来。“你这是……答应同我打架了?”不答应怎么会救他?杨暄嗤笑一声:“白痴。”转身就走。阿布可蒙觉得很开心。他想,他可能有这辈子第一个朋友了!尽管这个朋友并不是那么喜欢跟他打架。“我真想同你结盟了!”他追上杨暄,“以后我是靺鞨部落长,你是大安皇帝,兄弟一体,荣辱与共,再每年订个日子,好好打几架!”“闭嘴。”杨暄终于受不了了,冷冷看着他:“打架也罢,联盟也罢,以后再说如何?眼下,需得先争风云会头名。”若只是一般陷阱倒也罢了,无非掉个坑,吊个树,结果蹭破点油皮,丢点脸,没什么了不得。可这陷阱设的特别巧妙,看起来哪哪都不利,只一个方向平稳,可以跃过去。一旦你跃过去,就发现这是故意导向。地势原因,方才中陷阱时,只能看到这处平稳,真跃过来便会看清,这里哪里是平稳好地,明明是悬崖!一旦掉下去,不死,也得赔上半条命。阿布可蒙第一次后悔大意了,他辛辛苦苦,只想打几场架,没想送命啊!既然到这境地,只得认命,阿布可蒙一边往下掉,急急掏出身上东西,用尽本事减缓速度,一边想朝杨暄放话:“等我回来再——”话还没放完,突然腰间一紧,被一截鞭子卷住了。抬头看,正是大安使那略滑稽的熊面具,以及面具下一双冷冽修长的眼睛。阿布可蒙的思绪模式里,男人要强大,任何事都要自己想办法解决,遇到意外,第一想的从来不是求别人帮忙,哪怕别人在身边。别人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而且,大安使还不是他的朋友,甚至很讨厌他。他真没想到,大安使会帮他。既然讨厌,借此机会甩开他不是更好?杨暄看着下面愣愣的大傻子,轻啧一声:“自己拽好了。”阿布可蒙这才发现,腰间鞭子有点松。方才时间太紧,大安使只能匆匆将鞭子甩过来,却没来得及用巧劲给鞭子打个结。阿布可蒙怔怔抓住了鞭子,被杨暄钓鱼一样钓上岸来。“你这是……答应同我打架了?”不答应怎么会救他?杨暄嗤笑一声:“白痴。”转身就走。阿布可蒙觉得很开心。他想,他可能有这辈子第一个朋友了!尽管这个朋友并不是那么喜欢跟他打架。“我真想同你结盟了!”他追上杨暄,“以后我是靺鞨部落长,你是大安皇帝,兄弟一体,荣辱与共,再每年订个日子,好好打几架!”“闭嘴。”杨暄终于受不了了,冷冷看着他:“打架也罢,联盟也罢,以后再说如何?眼下,需得先争风云会头名。”若只是一般陷阱倒也罢了,无非掉个坑,吊个树,结果蹭破点油皮,丢点脸,没什么了不得。可这陷阱设的特别巧妙,看起来哪哪都不利,只一个方向平稳,可以跃过去。一旦你跃过去,就发现这是故意导向。地势原因,方才中陷阱时,只能看到这处平稳,真跃过来便会看清,这里哪里是平稳好地,明明是悬崖!一旦掉下去,不死,也得赔上半条命。阿布可蒙第一次后悔大意了,他辛辛苦苦,只想打几场架,没想送命啊!既然到这境地,只得认命,阿布可蒙一边往下掉,急急掏出身上东西,用尽本事减缓速度,一边想朝杨暄放话:“等我回来再——”话还没放完,突然腰间一紧,被一截鞭子卷住了。抬头看,正是大安使那略滑稽的熊面具,以及面具下一双冷冽修长的眼睛。阿布可蒙的思绪模式里,男人要强大,任何事都要自己想办法解决,遇到意外,第一想的从来不是求别人帮忙,哪怕别人在身边。别人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而且,大安使还不是他的朋友,甚至很讨厌他。他真没想到,大安使会帮他。既然讨厌,借此机会甩开他不是更好?杨暄看着下面愣愣的大傻子,轻啧一声:“自己拽好了。”阿布可蒙这才发现,腰间鞭子有点松。方才时间太紧,大安使只能匆匆将鞭子甩过来,却没来得及用巧劲给鞭子打个结。阿布可蒙怔怔抓住了鞭子,被杨暄钓鱼一样钓上岸来。“你这是……答应同我打架了?”不答应怎么会救他?杨暄嗤笑一声:“白痴。”转身就走。阿布可蒙觉得很开心。他想,他可能有这辈子第一个朋友了!尽管这个朋友并不是那么喜欢跟他打架。“我真想同你结盟了!”他追上杨暄,“以后我是靺鞨部落长,你是大安皇帝,兄弟一体,荣辱与共,再每年订个日子,好好打几架!”“闭嘴。”杨暄终于受不了了,冷冷看着他:“打架也罢,联盟也罢,以后再说如何?眼下,需得先争风云会头名。”若只是一般陷阱倒也罢了,无非掉个坑,吊个树,结果蹭破点油皮,丢点脸,没什么了不得。可这陷阱设的特别巧妙,看起来哪哪都不利,只一个方向平稳,可以跃过去。一旦你跃过去,就发现这是故意导向。地势原因,方才中陷阱时,只能看到这处平稳,真跃过来便会看清,这里哪里是平稳好地,明明是悬崖!一旦掉下去,不死,也得赔上半条命。阿布可蒙第一次后悔大意了,他辛辛苦苦,只想打几场架,没想送命啊!既然到这境地,只得认命,阿布可蒙一边往下掉,急急掏出身上东西,用尽本事减缓速度,一边想朝杨暄放话:“等我回来再——”话还没放完,突然腰间一紧,被一截鞭子卷住了。抬头看,正是大安使那略滑稽的熊面具,以及面具下一双冷冽修长的眼睛。阿布可蒙的思绪模式里,男人要强大,任何事都要自己想办法解决,遇到意外,第一想的从来不是求别人帮忙,哪怕别人在身边。别人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而且,大安使还不是他的朋友,甚至很讨厌他。他真没想到,大安使会帮他。既然讨厌,借此机会甩开他不是更好?杨暄看着下面愣愣的大傻子,轻啧一声:“自己拽好了。”阿布可蒙这才发现,腰间鞭子有点松。方才时间太紧,大安使只能匆匆将鞭子甩过来,却没来得及用巧劲给鞭子打个结。阿布可蒙怔怔抓住了鞭子,被杨暄钓鱼一样钓上岸来。“你这是……答应同我打架了?”不答应怎么会救他?杨暄嗤笑一声:“白痴。”转身就走。阿布可蒙觉得很开心。他想,他可能有这辈子第一个朋友了!尽管这个朋友并不是那么喜欢跟他打架。“我真想同你结盟了!”他追上杨暄,“以后我是靺鞨部落长,你是大安皇帝,兄弟一体,荣辱与共,再每年订个日子,好好打几架!”“闭嘴。”杨暄终于受不了了,冷冷看着他:“打架也罢,联盟也罢,以后再说如何?眼下,需得先争风云会头名。”若只是一般陷阱倒也罢了,无非掉个坑,吊个树,结果蹭破点油皮,丢点脸,没什么了不得。可这陷阱设的特别巧妙,看起来哪哪都不利,只一个方向平稳,可以跃过去。一旦你跃过去,就发现这是故意导向。地势原因,方才中陷阱时,只能看到这处平稳,真跃过来便会看清,这里哪里是平稳好地,明明是悬崖!一旦掉下去,不死,也得赔上半条命。阿布可蒙第一次后悔大意了,他辛辛苦苦,只想打几场架,没想送命啊!既然到这境地,只得认命,阿布可蒙一边往下掉,急急掏出身上东西,用尽本事减缓速度,一边想朝杨暄放话:“等我回来再——”话还没放完,突然腰间一紧,被一截鞭子卷住了。抬头看,正是大安使那略滑稽的熊面具,以及面具下一双冷冽修长的眼睛。阿布可蒙的思绪模式里,男人要强大,任何事都要自己想办法解决,遇到意外,第一想的从来不是求别人帮忙,哪怕别人在身边。别人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而且,大安使还不是他的朋友,甚至很讨厌他。他真没想到,大安使会帮他。既然讨厌,借此机会甩开他不是更好?杨暄看着下面愣愣的大傻子,轻啧一声:“自己拽好了。”阿布可蒙这才发现,腰间鞭子有点松。方才时间太紧,大安使只能匆匆将鞭子甩过来,却没来得及用巧劲给鞭子打个结。阿布可蒙怔怔抓住了鞭子,被杨暄钓鱼一样钓上岸来。“你这是……答应同我打架了?”不答应怎么会救他?杨暄嗤笑一声:“白痴。”转身就走。阿布可蒙觉得很开心。他想,他可能有这辈子第一个朋友了!尽管这个朋友并不是那么喜欢跟他打架。“我真想同你结盟了!”他追上杨暄,“以后我是靺鞨部落长,你是大安皇帝,兄弟一体,荣辱与共,再每年订个日子,好好打几架!”“闭嘴。”杨暄终于受不了了,冷冷看着他:“打架也罢,联盟也罢,以后再说如何?眼下,需得先争风云会头名。”若只是一般陷阱倒也罢了,无非掉个坑,吊个树,结果蹭破点油皮,丢点脸,没什么了不得。可这陷阱设的特别巧妙,看起来哪哪都不利,只一个方向平稳,可以跃过去。一旦你跃过去,就发现这是故意导向。地势原因,方才中陷阱时,只能看到这处平稳,真跃过来便会看清,这里哪里是平稳好地,明明是悬崖!一旦掉下去,不死,也得赔上半条命。阿布可蒙第一次后悔大意了,他辛辛苦苦,只想打几场架,没想送命啊!既然到这境地,只得认命,阿布可蒙一边往下掉,急急掏出身上东西,用尽本事减缓速度,一边想朝杨暄放话:“等我回来再——”话还没放完,突然腰间一紧,被一截鞭子卷住了。抬头看,正是大安使那略滑稽的熊面具,以及面具下一双冷冽修长的眼睛。阿布可蒙的思绪模式里,男人要强大,任何事都要自己想办法解决,遇到意外,第一想的从来不是求别人帮忙,哪怕别人在身边。别人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而且,大安使还不是他的朋友,甚至很讨厌他。他真没想到,大安使会帮他。既然讨厌,借此机会甩开他不是更好?杨暄看着下面愣愣的大傻子,轻啧一声:“自己拽好了。”阿布可蒙这才发现,腰间鞭子有点松。方才时间太紧,大安使只能匆匆将鞭子甩过来,却没来得及用巧劲给鞭子打个结。阿布可蒙怔怔抓住了鞭子,被杨暄钓鱼一样钓上岸来。“你这是……答应同我打架了?”不答应怎么会救他?杨暄嗤笑一声:“白痴。”转身就走。阿布可蒙觉得很开心。他想,他可能有这辈子第一个朋友了!尽管这个朋友并不是那么喜欢跟他打架。“我真想同你结盟了!”他追上杨暄,“以后我是靺鞨部落长,你是大安皇帝,兄弟一体,荣辱与共,再每年订个日子,好好打几架!”“闭嘴。”杨暄终于受不了了,冷冷看着他:“打架也罢,联盟也罢,以后再说如何?眼下,需得先争风云会头名。”若只是一般陷阱倒也罢了,无非掉个坑,吊个树,结果蹭破点油皮,丢点脸,没什么了不得。可这陷阱设的特别巧妙,看起来哪哪都不利,只一个方向平稳,可以跃过去。一旦你跃过去,就发现这是故意导向。地势原因,方才中陷阱时,只能看到这处平稳,真跃过来便会看清,这里哪里是平稳好地,明明是悬崖!一旦掉下去,不死,也得赔上半条命。阿布可蒙第一次后悔大意了,他辛辛苦苦,只想打几场架,没想送命啊!既然到这境地,只得认命,阿布可蒙一边往下掉,急急掏出身上东西,用尽本事减缓速度,一边想朝杨暄放话:“等我回来再——”话还没放完,突然腰间一紧,被一截鞭子卷住了。抬头看,正是大安使那略滑稽的熊面具,以及面具下一双冷冽修长的眼睛。阿布可蒙的思绪模式里,男人要强大,任何事都要自己想办法解决,遇到意外,第一想的从来不是求别人帮忙,哪怕别人在身边。别人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而且,大安使还不是他的朋友,甚至很讨厌他。他真没想到,大安使会帮他。既然讨厌,借此机会甩开他不是更好?杨暄看着下面愣愣的大傻子,轻啧一声:“自己拽好了。”阿布可蒙这才发现,腰间鞭子有点松。方才时间太紧,大安使只能匆匆将鞭子甩过来,却没来得及用巧劲给鞭子打个结。阿布可蒙怔怔抓住了鞭子,被杨暄钓鱼一样钓上岸来。“你这是……答应同我打架了?”不答应怎么会救他?杨暄嗤笑一声:“白痴。”转身就走。阿布可蒙觉得很开心。他想,他可能有这辈子第一个朋友了!尽管这个朋友并不是那么喜欢跟他打架。“我真想同你结盟了!”他追上杨暄,“以后我是靺鞨部落长,你是大安皇帝,兄弟一体,荣辱与共,再每年订个日子,好好打几架!”“闭嘴。”杨暄终于受不了了,冷冷看着他:“打架也罢,联盟也罢,以后再说如何?眼下,需得先争风云会头名。”若只是一般陷阱倒也罢了,无非掉个坑,吊个树,结果蹭破点油皮,丢点脸,没什么了不得。可这陷阱设的特别巧妙,看起来哪哪都不利,只一个方向平稳,可以跃过去。一旦你跃过去,就发现这是故意导向。地势原因,方才中陷阱时,只能看到这处平稳,真跃过来便会看清,这里哪里是平稳好地,明明是悬崖!一旦掉下去,不死,也得赔上半条命。阿布可蒙第一次后悔大意了,他辛辛苦苦,只想打几场架,没想送命啊!既然到这境地,只得认命,阿布可蒙一边往下掉,急急掏出身上东西,用尽本事减缓速度,一边想朝杨暄放话:“等我回来再——”话还没放完,突然腰间一紧,被一截鞭子卷住了。抬头看,正是大安使那略滑稽的熊面具,以及面具下一双冷冽修长的眼睛。阿布可蒙的思绪模式里,男人要强大,任何事都要自己想办法解决,遇到意外,第一想的从来不是求别人帮忙,哪怕别人在身边。别人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而且,大安使还不是他的朋友,甚至很讨厌他。他真没想到,大安使会帮他。既然讨厌,借此机会甩开他不是更好?杨暄看着下面愣愣的大傻子,轻啧一声:“自己拽好了。”阿布可蒙这才发现,腰间鞭子有点松。方才时间太紧,大安使只能匆匆将鞭子甩过来,却没来得及用巧劲给鞭子打个结。阿布可蒙怔怔抓住了鞭子,被杨暄钓鱼一样钓上岸来。“你这是……答应同我打架了?”不答应怎么会救他?杨暄嗤笑一声:“白痴。”转身就走。阿布可蒙觉得很开心。他想,他可能有这辈子第一个朋友了!尽管这个朋友并不是那么喜欢跟他打架。“我真想同你结盟了!”他追上杨暄,“以后我是靺鞨部落长,你是大安皇帝,兄弟一体,荣辱与共,再每年订个日子,好好打几架!”“闭嘴。”杨暄终于受不了了,冷冷看着他:“打架也罢,联盟也罢,以后再说如何?眼下,需得先争风云会头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