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给杨暄写过信,但写在纸上的东西不保险,万一遗失就是大问题,所以他没写太多机要东西,这时方才和杨暄一一袒露。“……耶律伏这样的人,性狡,缜密,做每一个决定都要经历很长时间的考证和思量,可一旦做了决定,就会相信自己,举步往前,”崔俣轻声解释,“所以我们摆出这样的态度,最为合适。”太轻易得到的东西都不会珍惜,如果付出点难度,方才得到,那么杨暄和耶律伏的联盟,才会更长久。“将来你灭东西突,把握也就更大了。”杨暄挑眉,搂住崔俣腰:“这么相信你男人?”崔俣笑:“难道你没这个想法?”杨暄再次推开崔俣面具,将人狠狠亲了一通。“知我者,卿卿也。”崔俣有些脸红。……崔俣来到了杨暄打下的地盘。很大,地理优势明显,奴兵近两千,对杨暄这个主将非常尊敬,处处打理的井井有条,一点也不像仓促之下占的地盘,仿佛一个小小军营,气氛非常好。“怎么样?”杨暄拉着崔俣看了一圈,声音略得意,“可还满意?”崔俣捏了捏他的手:“我们阿暄最能干了!”杨暄耳根略红。这世间,只有崔俣一人唤他阿暄。也不是时时都叫,有时在床上都不大愿意开口,唯有特别高兴,特别心疼他时,才会这么叫。他幼时命运不济,吃了很多苦,希望自己强大,强大到不再有任何东西可以束缚,十三岁时,遇到崔俣,这个志向更强烈,并稍稍改了一点,希望能保护崔俣。希望能撑出一片天,任崔俣自由玩耍,想怎么嚣张就怎么嚣张。他相信自己能做的到,能永远强悍,护住崔俣,也让崔俣喜欢,让崔俣依靠,让崔俣的目光始终追随。可每每听到‘阿暄’两个字,他都心尖一颤,不由自主柔软下来。他早已不是孩子,不再想往那些没用的大人的心疼,可每次崔俣这般说,他都好像回到了幼年的自己,心里满满的,甜甜的,似能沁出蜜来。他的兔子,就是这般会勾他的心,每一个不知不觉的真情流露,都让他想好好疼爱,把人宠上天。杨暄一直绷住了,到了简易搭起的自己营房,才狠狠抱住崔俣,极尽缠绵的亲密了一番……崔俣一觉醒来,已是傍晚,杨暄端了饭菜来给他吃。“条件不好,卿卿凑合着吃。”崔俣白了他一眼:“好好说话。”别张嘴闭嘴卿卿的。杨暄就笑,还伸出舌尖往嘴唇上舔了一圈,眸色加深,带着某种暗示:“这里,就咱们两个。”崔俣不理他了,闷头吃东西。野外条件的确不好,但夏日时节,草木旺盛,林里山珍野菜长势都不错,打来的猎物也很新鲜,这顿饭非常合崔俣胃口,他难得吃了很多。杨暄松了口气。这兔子年年苦夏,每到夏日就难过,来到这北地,他本以为会更受不了,没想到这里夏天并不那么热的难受,林子里东西也新鲜,倒让他轻松了。崔俣吃完饭,慢慢饮茶:“接下来,该是地盘战了吧。”杨暄点了点头,将崔俣拉到腿上抱着:“嗯,就这几日了。谁打的多,打的狠,结束时地盘大,谁就是赢家。”“猎物呢?”“一边建地盘,一边就在做这件事了,”杨暄亲了下崔俣耳朵,“若是把别人地盘拿下,别人的就是自己的,更不用发愁了。”崔俣推开他:“所以你要抢?”杨暄颌首,一脸理所当然:“游戏不就是这么玩?”崔俣:……好吧。杨暄握住他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一口:“我今日到晚了,没第一个过来寻你,你没生气吧?”崔俣摇摇头,想起这个,又笑了:“这么多拨人一块来,肯定是你手笔。”杨暄就笑,眸底漾出层层柔意:“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我……”他这话还没说呢,外面就有人闯了过来:“杨暄!杨暄我来找你来了!”大嗓门,极尽热情,富有朝气的声音,是靺鞨王子阿布可蒙。杨暄脸一下就黑了。崔俣刚推开他坐好,一个人影就推门闯了进来,看到崔俣,眼睛立刻瞪圆:“我滴个乖乖……长的可真好看!大家说的没错啊!”在杨暄地盘上,绝对安全,又刚刚睡醒,崔俣自是没戴面具的,烛火轻摇,灯下观美人,气质更添几分,阿布可蒙看的惊艳也很正常。阿布可蒙不但看,还手伸过来,似想要摸一摸试试手感,看看是真的还是个假人。伸到半截,就被人猛力拍下来。“条件不好,卿卿凑合着吃。”崔俣白了他一眼:“好好说话。”别张嘴闭嘴卿卿的。杨暄就笑,还伸出舌尖往嘴唇上舔了一圈,眸色加深,带着某种暗示:“这里,就咱们两个。”崔俣不理他了,闷头吃东西。野外条件的确不好,但夏日时节,草木旺盛,林里山珍野菜长势都不错,打来的猎物也很新鲜,这顿饭非常合崔俣胃口,他难得吃了很多。杨暄松了口气。这兔子年年苦夏,每到夏日就难过,来到这北地,他本以为会更受不了,没想到这里夏天并不那么热的难受,林子里东西也新鲜,倒让他轻松了。崔俣吃完饭,慢慢饮茶:“接下来,该是地盘战了吧。”杨暄点了点头,将崔俣拉到腿上抱着:“嗯,就这几日了。谁打的多,打的狠,结束时地盘大,谁就是赢家。”“猎物呢?”“一边建地盘,一边就在做这件事了,”杨暄亲了下崔俣耳朵,“若是把别人地盘拿下,别人的就是自己的,更不用发愁了。”崔俣推开他:“所以你要抢?”杨暄颌首,一脸理所当然:“游戏不就是这么玩?”崔俣:……好吧。杨暄握住他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一口:“我今日到晚了,没第一个过来寻你,你没生气吧?”崔俣摇摇头,想起这个,又笑了:“这么多拨人一块来,肯定是你手笔。”杨暄就笑,眸底漾出层层柔意:“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我……”他这话还没说呢,外面就有人闯了过来:“杨暄!杨暄我来找你来了!”大嗓门,极尽热情,富有朝气的声音,是靺鞨王子阿布可蒙。杨暄脸一下就黑了。崔俣刚推开他坐好,一个人影就推门闯了进来,看到崔俣,眼睛立刻瞪圆:“我滴个乖乖……长的可真好看!大家说的没错啊!”在杨暄地盘上,绝对安全,又刚刚睡醒,崔俣自是没戴面具的,烛火轻摇,灯下观美人,气质更添几分,阿布可蒙看的惊艳也很正常。阿布可蒙不但看,还手伸过来,似想要摸一摸试试手感,看看是真的还是个假人。伸到半截,就被人猛力拍下来。“条件不好,卿卿凑合着吃。”崔俣白了他一眼:“好好说话。”别张嘴闭嘴卿卿的。杨暄就笑,还伸出舌尖往嘴唇上舔了一圈,眸色加深,带着某种暗示:“这里,就咱们两个。”崔俣不理他了,闷头吃东西。野外条件的确不好,但夏日时节,草木旺盛,林里山珍野菜长势都不错,打来的猎物也很新鲜,这顿饭非常合崔俣胃口,他难得吃了很多。杨暄松了口气。这兔子年年苦夏,每到夏日就难过,来到这北地,他本以为会更受不了,没想到这里夏天并不那么热的难受,林子里东西也新鲜,倒让他轻松了。崔俣吃完饭,慢慢饮茶:“接下来,该是地盘战了吧。”杨暄点了点头,将崔俣拉到腿上抱着:“嗯,就这几日了。谁打的多,打的狠,结束时地盘大,谁就是赢家。”“猎物呢?”“一边建地盘,一边就在做这件事了,”杨暄亲了下崔俣耳朵,“若是把别人地盘拿下,别人的就是自己的,更不用发愁了。”崔俣推开他:“所以你要抢?”杨暄颌首,一脸理所当然:“游戏不就是这么玩?”崔俣:……好吧。杨暄握住他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一口:“我今日到晚了,没第一个过来寻你,你没生气吧?”崔俣摇摇头,想起这个,又笑了:“这么多拨人一块来,肯定是你手笔。”杨暄就笑,眸底漾出层层柔意:“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我……”他这话还没说呢,外面就有人闯了过来:“杨暄!杨暄我来找你来了!”大嗓门,极尽热情,富有朝气的声音,是靺鞨王子阿布可蒙。杨暄脸一下就黑了。崔俣刚推开他坐好,一个人影就推门闯了进来,看到崔俣,眼睛立刻瞪圆:“我滴个乖乖……长的可真好看!大家说的没错啊!”在杨暄地盘上,绝对安全,又刚刚睡醒,崔俣自是没戴面具的,烛火轻摇,灯下观美人,气质更添几分,阿布可蒙看的惊艳也很正常。阿布可蒙不但看,还手伸过来,似想要摸一摸试试手感,看看是真的还是个假人。伸到半截,就被人猛力拍下来。“条件不好,卿卿凑合着吃。”崔俣白了他一眼:“好好说话。”别张嘴闭嘴卿卿的。杨暄就笑,还伸出舌尖往嘴唇上舔了一圈,眸色加深,带着某种暗示:“这里,就咱们两个。”崔俣不理他了,闷头吃东西。野外条件的确不好,但夏日时节,草木旺盛,林里山珍野菜长势都不错,打来的猎物也很新鲜,这顿饭非常合崔俣胃口,他难得吃了很多。杨暄松了口气。这兔子年年苦夏,每到夏日就难过,来到这北地,他本以为会更受不了,没想到这里夏天并不那么热的难受,林子里东西也新鲜,倒让他轻松了。崔俣吃完饭,慢慢饮茶:“接下来,该是地盘战了吧。”杨暄点了点头,将崔俣拉到腿上抱着:“嗯,就这几日了。谁打的多,打的狠,结束时地盘大,谁就是赢家。”“猎物呢?”“一边建地盘,一边就在做这件事了,”杨暄亲了下崔俣耳朵,“若是把别人地盘拿下,别人的就是自己的,更不用发愁了。”崔俣推开他:“所以你要抢?”杨暄颌首,一脸理所当然:“游戏不就是这么玩?”崔俣:……好吧。杨暄握住他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一口:“我今日到晚了,没第一个过来寻你,你没生气吧?”崔俣摇摇头,想起这个,又笑了:“这么多拨人一块来,肯定是你手笔。”杨暄就笑,眸底漾出层层柔意:“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我……”他这话还没说呢,外面就有人闯了过来:“杨暄!杨暄我来找你来了!”大嗓门,极尽热情,富有朝气的声音,是靺鞨王子阿布可蒙。杨暄脸一下就黑了。崔俣刚推开他坐好,一个人影就推门闯了进来,看到崔俣,眼睛立刻瞪圆:“我滴个乖乖……长的可真好看!大家说的没错啊!”在杨暄地盘上,绝对安全,又刚刚睡醒,崔俣自是没戴面具的,烛火轻摇,灯下观美人,气质更添几分,阿布可蒙看的惊艳也很正常。阿布可蒙不但看,还手伸过来,似想要摸一摸试试手感,看看是真的还是个假人。伸到半截,就被人猛力拍下来。“条件不好,卿卿凑合着吃。”崔俣白了他一眼:“好好说话。”别张嘴闭嘴卿卿的。杨暄就笑,还伸出舌尖往嘴唇上舔了一圈,眸色加深,带着某种暗示:“这里,就咱们两个。”崔俣不理他了,闷头吃东西。野外条件的确不好,但夏日时节,草木旺盛,林里山珍野菜长势都不错,打来的猎物也很新鲜,这顿饭非常合崔俣胃口,他难得吃了很多。杨暄松了口气。这兔子年年苦夏,每到夏日就难过,来到这北地,他本以为会更受不了,没想到这里夏天并不那么热的难受,林子里东西也新鲜,倒让他轻松了。崔俣吃完饭,慢慢饮茶:“接下来,该是地盘战了吧。”杨暄点了点头,将崔俣拉到腿上抱着:“嗯,就这几日了。谁打的多,打的狠,结束时地盘大,谁就是赢家。”“猎物呢?”“一边建地盘,一边就在做这件事了,”杨暄亲了下崔俣耳朵,“若是把别人地盘拿下,别人的就是自己的,更不用发愁了。”崔俣推开他:“所以你要抢?”杨暄颌首,一脸理所当然:“游戏不就是这么玩?”崔俣:……好吧。杨暄握住他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一口:“我今日到晚了,没第一个过来寻你,你没生气吧?”崔俣摇摇头,想起这个,又笑了:“这么多拨人一块来,肯定是你手笔。”杨暄就笑,眸底漾出层层柔意:“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我……”他这话还没说呢,外面就有人闯了过来:“杨暄!杨暄我来找你来了!”大嗓门,极尽热情,富有朝气的声音,是靺鞨王子阿布可蒙。杨暄脸一下就黑了。崔俣刚推开他坐好,一个人影就推门闯了进来,看到崔俣,眼睛立刻瞪圆:“我滴个乖乖……长的可真好看!大家说的没错啊!”在杨暄地盘上,绝对安全,又刚刚睡醒,崔俣自是没戴面具的,烛火轻摇,灯下观美人,气质更添几分,阿布可蒙看的惊艳也很正常。阿布可蒙不但看,还手伸过来,似想要摸一摸试试手感,看看是真的还是个假人。伸到半截,就被人猛力拍下来。“条件不好,卿卿凑合着吃。”崔俣白了他一眼:“好好说话。”别张嘴闭嘴卿卿的。杨暄就笑,还伸出舌尖往嘴唇上舔了一圈,眸色加深,带着某种暗示:“这里,就咱们两个。”崔俣不理他了,闷头吃东西。野外条件的确不好,但夏日时节,草木旺盛,林里山珍野菜长势都不错,打来的猎物也很新鲜,这顿饭非常合崔俣胃口,他难得吃了很多。杨暄松了口气。这兔子年年苦夏,每到夏日就难过,来到这北地,他本以为会更受不了,没想到这里夏天并不那么热的难受,林子里东西也新鲜,倒让他轻松了。崔俣吃完饭,慢慢饮茶:“接下来,该是地盘战了吧。”杨暄点了点头,将崔俣拉到腿上抱着:“嗯,就这几日了。谁打的多,打的狠,结束时地盘大,谁就是赢家。”“猎物呢?”“一边建地盘,一边就在做这件事了,”杨暄亲了下崔俣耳朵,“若是把别人地盘拿下,别人的就是自己的,更不用发愁了。”崔俣推开他:“所以你要抢?”杨暄颌首,一脸理所当然:“游戏不就是这么玩?”崔俣:……好吧。杨暄握住他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一口:“我今日到晚了,没第一个过来寻你,你没生气吧?”崔俣摇摇头,想起这个,又笑了:“这么多拨人一块来,肯定是你手笔。”杨暄就笑,眸底漾出层层柔意:“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我……”他这话还没说呢,外面就有人闯了过来:“杨暄!杨暄我来找你来了!”大嗓门,极尽热情,富有朝气的声音,是靺鞨王子阿布可蒙。杨暄脸一下就黑了。崔俣刚推开他坐好,一个人影就推门闯了进来,看到崔俣,眼睛立刻瞪圆:“我滴个乖乖……长的可真好看!大家说的没错啊!”在杨暄地盘上,绝对安全,又刚刚睡醒,崔俣自是没戴面具的,烛火轻摇,灯下观美人,气质更添几分,阿布可蒙看的惊艳也很正常。阿布可蒙不但看,还手伸过来,似想要摸一摸试试手感,看看是真的还是个假人。伸到半截,就被人猛力拍下来。“条件不好,卿卿凑合着吃。”崔俣白了他一眼:“好好说话。”别张嘴闭嘴卿卿的。杨暄就笑,还伸出舌尖往嘴唇上舔了一圈,眸色加深,带着某种暗示:“这里,就咱们两个。”崔俣不理他了,闷头吃东西。野外条件的确不好,但夏日时节,草木旺盛,林里山珍野菜长势都不错,打来的猎物也很新鲜,这顿饭非常合崔俣胃口,他难得吃了很多。杨暄松了口气。这兔子年年苦夏,每到夏日就难过,来到这北地,他本以为会更受不了,没想到这里夏天并不那么热的难受,林子里东西也新鲜,倒让他轻松了。崔俣吃完饭,慢慢饮茶:“接下来,该是地盘战了吧。”杨暄点了点头,将崔俣拉到腿上抱着:“嗯,就这几日了。谁打的多,打的狠,结束时地盘大,谁就是赢家。”“猎物呢?”“一边建地盘,一边就在做这件事了,”杨暄亲了下崔俣耳朵,“若是把别人地盘拿下,别人的就是自己的,更不用发愁了。”崔俣推开他:“所以你要抢?”杨暄颌首,一脸理所当然:“游戏不就是这么玩?”崔俣:……好吧。杨暄握住他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一口:“我今日到晚了,没第一个过来寻你,你没生气吧?”崔俣摇摇头,想起这个,又笑了:“这么多拨人一块来,肯定是你手笔。”杨暄就笑,眸底漾出层层柔意:“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我……”他这话还没说呢,外面就有人闯了过来:“杨暄!杨暄我来找你来了!”大嗓门,极尽热情,富有朝气的声音,是靺鞨王子阿布可蒙。杨暄脸一下就黑了。崔俣刚推开他坐好,一个人影就推门闯了进来,看到崔俣,眼睛立刻瞪圆:“我滴个乖乖……长的可真好看!大家说的没错啊!”在杨暄地盘上,绝对安全,又刚刚睡醒,崔俣自是没戴面具的,烛火轻摇,灯下观美人,气质更添几分,阿布可蒙看的惊艳也很正常。阿布可蒙不但看,还手伸过来,似想要摸一摸试试手感,看看是真的还是个假人。伸到半截,就被人猛力拍下来。“条件不好,卿卿凑合着吃。”崔俣白了他一眼:“好好说话。”别张嘴闭嘴卿卿的。杨暄就笑,还伸出舌尖往嘴唇上舔了一圈,眸色加深,带着某种暗示:“这里,就咱们两个。”崔俣不理他了,闷头吃东西。野外条件的确不好,但夏日时节,草木旺盛,林里山珍野菜长势都不错,打来的猎物也很新鲜,这顿饭非常合崔俣胃口,他难得吃了很多。杨暄松了口气。这兔子年年苦夏,每到夏日就难过,来到这北地,他本以为会更受不了,没想到这里夏天并不那么热的难受,林子里东西也新鲜,倒让他轻松了。崔俣吃完饭,慢慢饮茶:“接下来,该是地盘战了吧。”杨暄点了点头,将崔俣拉到腿上抱着:“嗯,就这几日了。谁打的多,打的狠,结束时地盘大,谁就是赢家。”“猎物呢?”“一边建地盘,一边就在做这件事了,”杨暄亲了下崔俣耳朵,“若是把别人地盘拿下,别人的就是自己的,更不用发愁了。”崔俣推开他:“所以你要抢?”杨暄颌首,一脸理所当然:“游戏不就是这么玩?”崔俣:……好吧。杨暄握住他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一口:“我今日到晚了,没第一个过来寻你,你没生气吧?”崔俣摇摇头,想起这个,又笑了:“这么多拨人一块来,肯定是你手笔。”杨暄就笑,眸底漾出层层柔意:“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我……”他这话还没说呢,外面就有人闯了过来:“杨暄!杨暄我来找你来了!”大嗓门,极尽热情,富有朝气的声音,是靺鞨王子阿布可蒙。杨暄脸一下就黑了。崔俣刚推开他坐好,一个人影就推门闯了进来,看到崔俣,眼睛立刻瞪圆:“我滴个乖乖……长的可真好看!大家说的没错啊!”在杨暄地盘上,绝对安全,又刚刚睡醒,崔俣自是没戴面具的,烛火轻摇,灯下观美人,气质更添几分,阿布可蒙看的惊艳也很正常。阿布可蒙不但看,还手伸过来,似想要摸一摸试试手感,看看是真的还是个假人。伸到半截,就被人猛力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