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肩突然又被重重拍了两下,楚修远惊得突然抽吸,思路被打断,转头见朱昭期待地说:“我等着你两周后给我好消息,我听说很多大一师妹看到你和宋煜的海报,好多都对你有想法,其中还有几朵校花,不但漂亮,性格也符合你的喜好,该出手时就出手啊!”听到朱昭又一次提到女人,楚修远突然烦躁起来,莫名其妙的,一甩肩甩开了朱昭那只猪蹄子:“屁话真多。”说完也不管苦口婆心关心他的发小,径自走了,留朱昭在他身后一个劲骂他无情。找女朋友?楚修远一点都不想找女朋友!他找朱昭讨论,只想搞清楚宋煜为什么失踪三周,为什么明明在学校却不联系他,是不是真如别人所说只是在耍他,最主要是,他能不能再和宋煜做朋友。可得到的答案永远都是,让他和宋煜断干净,关键,他知道朱昭说得没错,为了避免麻烦,他就应该和断女友一样和宋煜撇开任何关系。楚修远又叹出口气,狠狠踢了脚绿化带外的石墩子,可恶,为什么每次想到要和宋煜断绝关系,心情都那么糟糕?从操场回寝室楼,有一条穿过小树林的捷径,楚修远刚走进树林,便看见一对情侣争吵不休,皱眉想绕过,却发现吵架的不是别人,而是他室友张俊鸣。张俊鸣也发现了楚修远,上前拉住他:“远哥,帮我个忙。”楚修远阴沉着脸,还没说话,张俊鸣的女友便大声吼道:“什么说我和别人搞暧昧想和我分手,其实是你劈腿了吧!”张俊鸣怒火冲天转头就骂:“你和别的男人搞暧昧搞不清楚,半年前就说过你,你说你改,结果呢?我以为你改了,却其实是你瞒着我不让我知道,要不是我今天心血来潮去学生会办公室等你,我还不知道你给我戴了半年绿帽子了!分手!”“不分!”两句话,楚修远就差不多懂了。女的劈腿被张俊鸣发现,张俊鸣想分手,女的又不同意。楚修远心情本就不好,阴森地走到女人面前,转头问了张俊鸣一句:“你想分?”“分!”“不后悔?”张俊鸣咬牙:“她都给我戴绿帽子了我不分?”女的大概是心虚,并没有反驳张俊鸣的话,只反反复复吼是张俊鸣诬蔑她想借机分手。“哦。”楚修远不咸不淡应了声,耸耸鼻,又嫌弃地捏住,突兀地问了句,“di0r小姐?”另外两人都愣了两秒:“啥?”“你身上这香水,跟李兰喜欢用的那款味道一样。”“怎么了?”女人嗤笑。“又甜又腻,喷得跟个小姐一样,难闻得很。也难为张俊鸣了,他每次和你走一起,不会觉得自己其实是从店里包了个能过夜的出去逛街吗。”“你!”一句话,就把女人气狠了。楚修远还不罢休,我心情不好你别指望我能说什么好听的:“香水里有个成分叫龙涎香,说得好听点叫肠内凝结物,说得难听点就是抹香鲸的大便,我一直很搞不懂你们女人,为什么就那么喜欢往自己身上抹大便呢?”女人都被楚修远说懵了。“既然当了小姐就别立牌坊,抹了大便也别显摆自己香,奢望什么爱情呢,你也配?给你两个选择,一,你现在走,表示你们今天彻底分手,二,不分也可以,明天我去学生会溜一圈,把你的暧昧事迹调查清楚了,让你在论坛上出出名。”女人咬牙切齿,楚修远呵笑一声:“选好了吗,di0r小姐。”小姐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毫不掩饰的羞辱,气得女人用海豚音骂了句楚修远:“分就分!”转身走了。骂了什么楚修远也没听清,扯扯嘴皮,帮张俊鸣两三句分手成功也没能让他高兴,板起脸低头又走,心里一直琢磨,为什么发泄了心情还是那么糟糕?刚走两步被张俊鸣拦住:“远哥,陪我去喝一杯吧。”“喝酒?”“我失恋了就不能喝两杯了?”楚修远再一看,发现张俊鸣的脸色也不好。心情失落二人组,难兄难弟。“走,我请你。”半路上张俊鸣问:“宋煜也喷香水吧。”楚修远一言不发,走到酒吧门口才回一句:“我双标。”第60章 我是牙签你是什么医学院校区在市中心, 几条街不远有家小酒吧, 一走进去楚修远就捡烈酒里最便宜的叫了一瓶。张俊鸣:“我失恋你就请我喝最便宜的啊?”“最便宜的也要四百一瓶, 你当我钱多啊?”随后两人找了酒吧角落的一张小圆桌坐下,闷声不响,一人一杯下肚。两人都是第一次喝洋酒, 不愧是最便宜的,又烈又苦,喝完楚修远整张脸都皱起来了, 服务生看到赶紧劝:“嘿!这酒后劲足, 不能这么喝!”楚修远瞟一眼服务生,轻蔑:“哦。”张俊鸣失恋脸, 冷漠:“哦。”服务生:“……你们随意。”楚修远立马又给自己和张俊鸣一人倒了一杯:“敞开了喝,醉了我扛你回去。”“好兄弟。”张俊鸣大概是真想来买醉, 仰头又是一杯,喝完将酒杯重重敲在桌上, 开启了话匣子。“我和你讲……她有时候嫌我不关心他,但是我每天打电话给她,她大多数时间都说在玩游戏打副本, 让我别打扰她。她就是骗我, 其实在和别的男人搞暧昧呢!”说完给自己倒上一杯,抿一口,苦得他缩鼻子,“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就该分!”楚修远边听边喝着自己杯里的, 也不知听进多少,随口“嗯”了一声:“分得好。”此后一言不发看着张俊鸣滔滔不绝,两人的酒杯,空了就灌满,满了就闷。听着张俊鸣抱怨他的前女友,又怀念那些甜蜜的日子,楚修远心里浮现的却是和宋煜的点点滴滴。张俊鸣说虽然分手,却不后悔曾经付出,至少是令人成长的回忆,看到一口口灌酒的室友,两年感情分得那么果断,楚修远突然觉得自己纠结得跟个娘们似的。我到底在失落个啥?又闷了一整杯下肚,听着冰块在玻璃杯中碰撞的清脆声,仿佛他的心也干脆果决起来。张俊鸣断断续续讲了一个小时,一大瓶700ml的洋酒,瓶里已经一滴不剩,全被分得精光。喝到最后酒劲上头,两人全迷糊了。张俊鸣靠在沙发上,推了推一动不动的楚修远,大舌头:“远哥,远哥!”楚修远睁眼,看什么都有重影,迷迷瞪瞪地转头,好久才回一句:“啊?”“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楚修远眯眼将张俊鸣的手甩开:“我心情怎么不好了?我通……透得很。”“你……骗不了我,你一句话都不说,嗝……一直喝闷酒,你是不是也……失恋。”失恋?张俊鸣突然哈哈哈大笑:“你被甩了哈哈,你一定被甩了!”楚修远撑起脑袋甩了甩,只有我甩别人的份儿,谁敢甩我?除了宋煜失踪三个礼拜,谁甩过我?“我……”楚修远脑子一团浆糊,因为酒精的作用,理智全部下线,清醒时想不通的,泡了酒精后却显露而出,反倒比平常坦率起来,说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话,“我被人甩了……三……”伸手比了个“二”,又换成“三”。“三个礼拜……”靠在沙发上踹气,“我不高兴。”张俊鸣晃悠着脑壳:“啊?你真被甩啦?”鸡同鸭讲,“他们都让我断干净,我觉得有道理……但是我不愿意。”看了看酒杯,一滴酒都倒不出,哼一声:“我不开心。”张俊鸣又嗝……眼神也朦朦胧胧:“你辣么在乎那菇凉啊?”“在乎。”刚说完,楚修远眯眼皱眉,怎么有哪里不对?晃晃头,啊……“我在乎的不是菇凉是汉纸……”“哦……汉纸啊……”张俊鸣糊里糊涂也没觉得哪里不对,“谁啊……”“死鱼……”“谁?”“死鱼……”“哦。”两人相顾无言,气氛十分尴尬,但两人和葛大爷瘫一样躺在沙发上,你望我我望你,都没察觉。张俊鸣:“酒喝完了……”楚修远愣了好一会儿,缓缓侧身,动作十分缓慢地从屁股口袋里摸出个钱包,打开,数了半天,数出四张红色的老人头拍在桌上,随后又继续数,一,一,一……好半晌才发现钱包里只剩一张绿色的,委屈:“没钱了……”张俊鸣:“没酒了……”“没钱了……”“没酒了……”楚修远踹了张俊鸣一脚:“滚。”张俊鸣一个激灵居然被楚修远踹得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滚就滚!回去了!”刚吼完又软趴趴倒在沙发上。但这一声大叫吸引来许多目光,服务生跑过来,看着两摊烂泥伤脑筋,就说后劲足,现在一瘫瘫俩,谁扛他们回去?拍拍张俊鸣,没反应,又去拍楚修远:“喂!起来了!找人送你们回去!”楚修远呻吟一声,掏出手机,服务生接过:“打给谁?”楚修远卷着舌头,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说了点什么:“死鱼……”服务生:“……”“谁?”“死人……”服务生浑身一抖,哎哟妈呀,死人的节奏啊?“说人话!”楚修远一副困得两眼一眯就能睡过去的模样,反应了很久才反应过来:“第一个……”服务生二话不说找到通讯录第一个打了过去,打完刚想把手机还给楚修远,谁想楚修远的手臂居然已经被张俊鸣架上肩膀,两人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正要迈步往酒吧外走。服务生赶紧把手机和钱包都给楚修远塞好,护送两个人歪歪扭扭地走出酒吧,又跟了一段路,发现两人互相搀扶,不至于走到沟里,才回去继续工作。凉风一吹,张俊鸣清醒了点,可楚修远依旧醉得不说人话。两个人飘飘忽忽刚走过一条街,走到路口,楚修远一脚就要踩上马路,张俊鸣突然把人拉了回来:“红灯。”楚修远眯着眼睛抬头:“绿灯。”抬腿又要走。“红灯……”“绿灯……”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喝傻了吧,这里根本没灯!”我到底在失落个啥?又闷了一整杯下肚,听着冰块在玻璃杯中碰撞的清脆声,仿佛他的心也干脆果决起来。张俊鸣断断续续讲了一个小时,一大瓶700ml的洋酒,瓶里已经一滴不剩,全被分得精光。喝到最后酒劲上头,两人全迷糊了。张俊鸣靠在沙发上,推了推一动不动的楚修远,大舌头:“远哥,远哥!”楚修远睁眼,看什么都有重影,迷迷瞪瞪地转头,好久才回一句:“啊?”“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楚修远眯眼将张俊鸣的手甩开:“我心情怎么不好了?我通……透得很。”“你……骗不了我,你一句话都不说,嗝……一直喝闷酒,你是不是也……失恋。”失恋?张俊鸣突然哈哈哈大笑:“你被甩了哈哈,你一定被甩了!”楚修远撑起脑袋甩了甩,只有我甩别人的份儿,谁敢甩我?除了宋煜失踪三个礼拜,谁甩过我?“我……”楚修远脑子一团浆糊,因为酒精的作用,理智全部下线,清醒时想不通的,泡了酒精后却显露而出,反倒比平常坦率起来,说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话,“我被人甩了……三……”伸手比了个“二”,又换成“三”。“三个礼拜……”靠在沙发上踹气,“我不高兴。”张俊鸣晃悠着脑壳:“啊?你真被甩啦?”鸡同鸭讲,“他们都让我断干净,我觉得有道理……但是我不愿意。”看了看酒杯,一滴酒都倒不出,哼一声:“我不开心。”张俊鸣又嗝……眼神也朦朦胧胧:“你辣么在乎那菇凉啊?”“在乎。”刚说完,楚修远眯眼皱眉,怎么有哪里不对?晃晃头,啊……“我在乎的不是菇凉是汉纸……”“哦……汉纸啊……”张俊鸣糊里糊涂也没觉得哪里不对,“谁啊……”“死鱼……”“谁?”“死鱼……”“哦。”两人相顾无言,气氛十分尴尬,但两人和葛大爷瘫一样躺在沙发上,你望我我望你,都没察觉。张俊鸣:“酒喝完了……”楚修远愣了好一会儿,缓缓侧身,动作十分缓慢地从屁股口袋里摸出个钱包,打开,数了半天,数出四张红色的老人头拍在桌上,随后又继续数,一,一,一……好半晌才发现钱包里只剩一张绿色的,委屈:“没钱了……”张俊鸣:“没酒了……”“没钱了……”“没酒了……”楚修远踹了张俊鸣一脚:“滚。”张俊鸣一个激灵居然被楚修远踹得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滚就滚!回去了!”刚吼完又软趴趴倒在沙发上。但这一声大叫吸引来许多目光,服务生跑过来,看着两摊烂泥伤脑筋,就说后劲足,现在一瘫瘫俩,谁扛他们回去?拍拍张俊鸣,没反应,又去拍楚修远:“喂!起来了!找人送你们回去!”楚修远呻吟一声,掏出手机,服务生接过:“打给谁?”楚修远卷着舌头,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说了点什么:“死鱼……”服务生:“……”“谁?”“死人……”服务生浑身一抖,哎哟妈呀,死人的节奏啊?“说人话!”楚修远一副困得两眼一眯就能睡过去的模样,反应了很久才反应过来:“第一个……”服务生二话不说找到通讯录第一个打了过去,打完刚想把手机还给楚修远,谁想楚修远的手臂居然已经被张俊鸣架上肩膀,两人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正要迈步往酒吧外走。服务生赶紧把手机和钱包都给楚修远塞好,护送两个人歪歪扭扭地走出酒吧,又跟了一段路,发现两人互相搀扶,不至于走到沟里,才回去继续工作。凉风一吹,张俊鸣清醒了点,可楚修远依旧醉得不说人话。两个人飘飘忽忽刚走过一条街,走到路口,楚修远一脚就要踩上马路,张俊鸣突然把人拉了回来:“红灯。”楚修远眯着眼睛抬头:“绿灯。”抬腿又要走。“红灯……”“绿灯……”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喝傻了吧,这里根本没灯!”我到底在失落个啥?又闷了一整杯下肚,听着冰块在玻璃杯中碰撞的清脆声,仿佛他的心也干脆果决起来。张俊鸣断断续续讲了一个小时,一大瓶700ml的洋酒,瓶里已经一滴不剩,全被分得精光。喝到最后酒劲上头,两人全迷糊了。张俊鸣靠在沙发上,推了推一动不动的楚修远,大舌头:“远哥,远哥!”楚修远睁眼,看什么都有重影,迷迷瞪瞪地转头,好久才回一句:“啊?”“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楚修远眯眼将张俊鸣的手甩开:“我心情怎么不好了?我通……透得很。”“你……骗不了我,你一句话都不说,嗝……一直喝闷酒,你是不是也……失恋。”失恋?张俊鸣突然哈哈哈大笑:“你被甩了哈哈,你一定被甩了!”楚修远撑起脑袋甩了甩,只有我甩别人的份儿,谁敢甩我?除了宋煜失踪三个礼拜,谁甩过我?“我……”楚修远脑子一团浆糊,因为酒精的作用,理智全部下线,清醒时想不通的,泡了酒精后却显露而出,反倒比平常坦率起来,说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话,“我被人甩了……三……”伸手比了个“二”,又换成“三”。“三个礼拜……”靠在沙发上踹气,“我不高兴。”张俊鸣晃悠着脑壳:“啊?你真被甩啦?”鸡同鸭讲,“他们都让我断干净,我觉得有道理……但是我不愿意。”看了看酒杯,一滴酒都倒不出,哼一声:“我不开心。”张俊鸣又嗝……眼神也朦朦胧胧:“你辣么在乎那菇凉啊?”“在乎。”刚说完,楚修远眯眼皱眉,怎么有哪里不对?晃晃头,啊……“我在乎的不是菇凉是汉纸……”“哦……汉纸啊……”张俊鸣糊里糊涂也没觉得哪里不对,“谁啊……”“死鱼……”“谁?”“死鱼……”“哦。”两人相顾无言,气氛十分尴尬,但两人和葛大爷瘫一样躺在沙发上,你望我我望你,都没察觉。张俊鸣:“酒喝完了……”楚修远愣了好一会儿,缓缓侧身,动作十分缓慢地从屁股口袋里摸出个钱包,打开,数了半天,数出四张红色的老人头拍在桌上,随后又继续数,一,一,一……好半晌才发现钱包里只剩一张绿色的,委屈:“没钱了……”张俊鸣:“没酒了……”“没钱了……”“没酒了……”楚修远踹了张俊鸣一脚:“滚。”张俊鸣一个激灵居然被楚修远踹得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滚就滚!回去了!”刚吼完又软趴趴倒在沙发上。但这一声大叫吸引来许多目光,服务生跑过来,看着两摊烂泥伤脑筋,就说后劲足,现在一瘫瘫俩,谁扛他们回去?拍拍张俊鸣,没反应,又去拍楚修远:“喂!起来了!找人送你们回去!”楚修远呻吟一声,掏出手机,服务生接过:“打给谁?”楚修远卷着舌头,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说了点什么:“死鱼……”服务生:“……”“谁?”“死人……”服务生浑身一抖,哎哟妈呀,死人的节奏啊?“说人话!”楚修远一副困得两眼一眯就能睡过去的模样,反应了很久才反应过来:“第一个……”服务生二话不说找到通讯录第一个打了过去,打完刚想把手机还给楚修远,谁想楚修远的手臂居然已经被张俊鸣架上肩膀,两人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正要迈步往酒吧外走。服务生赶紧把手机和钱包都给楚修远塞好,护送两个人歪歪扭扭地走出酒吧,又跟了一段路,发现两人互相搀扶,不至于走到沟里,才回去继续工作。凉风一吹,张俊鸣清醒了点,可楚修远依旧醉得不说人话。两个人飘飘忽忽刚走过一条街,走到路口,楚修远一脚就要踩上马路,张俊鸣突然把人拉了回来:“红灯。”楚修远眯着眼睛抬头:“绿灯。”抬腿又要走。“红灯……”“绿灯……”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喝傻了吧,这里根本没灯!”我到底在失落个啥?又闷了一整杯下肚,听着冰块在玻璃杯中碰撞的清脆声,仿佛他的心也干脆果决起来。张俊鸣断断续续讲了一个小时,一大瓶700ml的洋酒,瓶里已经一滴不剩,全被分得精光。喝到最后酒劲上头,两人全迷糊了。张俊鸣靠在沙发上,推了推一动不动的楚修远,大舌头:“远哥,远哥!”楚修远睁眼,看什么都有重影,迷迷瞪瞪地转头,好久才回一句:“啊?”“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楚修远眯眼将张俊鸣的手甩开:“我心情怎么不好了?我通……透得很。”“你……骗不了我,你一句话都不说,嗝……一直喝闷酒,你是不是也……失恋。”失恋?张俊鸣突然哈哈哈大笑:“你被甩了哈哈,你一定被甩了!”楚修远撑起脑袋甩了甩,只有我甩别人的份儿,谁敢甩我?除了宋煜失踪三个礼拜,谁甩过我?“我……”楚修远脑子一团浆糊,因为酒精的作用,理智全部下线,清醒时想不通的,泡了酒精后却显露而出,反倒比平常坦率起来,说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话,“我被人甩了……三……”伸手比了个“二”,又换成“三”。“三个礼拜……”靠在沙发上踹气,“我不高兴。”张俊鸣晃悠着脑壳:“啊?你真被甩啦?”鸡同鸭讲,“他们都让我断干净,我觉得有道理……但是我不愿意。”看了看酒杯,一滴酒都倒不出,哼一声:“我不开心。”张俊鸣又嗝……眼神也朦朦胧胧:“你辣么在乎那菇凉啊?”“在乎。”刚说完,楚修远眯眼皱眉,怎么有哪里不对?晃晃头,啊……“我在乎的不是菇凉是汉纸……”“哦……汉纸啊……”张俊鸣糊里糊涂也没觉得哪里不对,“谁啊……”“死鱼……”“谁?”“死鱼……”“哦。”两人相顾无言,气氛十分尴尬,但两人和葛大爷瘫一样躺在沙发上,你望我我望你,都没察觉。张俊鸣:“酒喝完了……”楚修远愣了好一会儿,缓缓侧身,动作十分缓慢地从屁股口袋里摸出个钱包,打开,数了半天,数出四张红色的老人头拍在桌上,随后又继续数,一,一,一……好半晌才发现钱包里只剩一张绿色的,委屈:“没钱了……”张俊鸣:“没酒了……”“没钱了……”“没酒了……”楚修远踹了张俊鸣一脚:“滚。”张俊鸣一个激灵居然被楚修远踹得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滚就滚!回去了!”刚吼完又软趴趴倒在沙发上。但这一声大叫吸引来许多目光,服务生跑过来,看着两摊烂泥伤脑筋,就说后劲足,现在一瘫瘫俩,谁扛他们回去?拍拍张俊鸣,没反应,又去拍楚修远:“喂!起来了!找人送你们回去!”楚修远呻吟一声,掏出手机,服务生接过:“打给谁?”楚修远卷着舌头,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说了点什么:“死鱼……”服务生:“……”“谁?”“死人……”服务生浑身一抖,哎哟妈呀,死人的节奏啊?“说人话!”楚修远一副困得两眼一眯就能睡过去的模样,反应了很久才反应过来:“第一个……”服务生二话不说找到通讯录第一个打了过去,打完刚想把手机还给楚修远,谁想楚修远的手臂居然已经被张俊鸣架上肩膀,两人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正要迈步往酒吧外走。服务生赶紧把手机和钱包都给楚修远塞好,护送两个人歪歪扭扭地走出酒吧,又跟了一段路,发现两人互相搀扶,不至于走到沟里,才回去继续工作。凉风一吹,张俊鸣清醒了点,可楚修远依旧醉得不说人话。两个人飘飘忽忽刚走过一条街,走到路口,楚修远一脚就要踩上马路,张俊鸣突然把人拉了回来:“红灯。”楚修远眯着眼睛抬头:“绿灯。”抬腿又要走。“红灯……”“绿灯……”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喝傻了吧,这里根本没灯!”我到底在失落个啥?又闷了一整杯下肚,听着冰块在玻璃杯中碰撞的清脆声,仿佛他的心也干脆果决起来。张俊鸣断断续续讲了一个小时,一大瓶700ml的洋酒,瓶里已经一滴不剩,全被分得精光。喝到最后酒劲上头,两人全迷糊了。张俊鸣靠在沙发上,推了推一动不动的楚修远,大舌头:“远哥,远哥!”楚修远睁眼,看什么都有重影,迷迷瞪瞪地转头,好久才回一句:“啊?”“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楚修远眯眼将张俊鸣的手甩开:“我心情怎么不好了?我通……透得很。”“你……骗不了我,你一句话都不说,嗝……一直喝闷酒,你是不是也……失恋。”失恋?张俊鸣突然哈哈哈大笑:“你被甩了哈哈,你一定被甩了!”楚修远撑起脑袋甩了甩,只有我甩别人的份儿,谁敢甩我?除了宋煜失踪三个礼拜,谁甩过我?“我……”楚修远脑子一团浆糊,因为酒精的作用,理智全部下线,清醒时想不通的,泡了酒精后却显露而出,反倒比平常坦率起来,说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话,“我被人甩了……三……”伸手比了个“二”,又换成“三”。“三个礼拜……”靠在沙发上踹气,“我不高兴。”张俊鸣晃悠着脑壳:“啊?你真被甩啦?”鸡同鸭讲,“他们都让我断干净,我觉得有道理……但是我不愿意。”看了看酒杯,一滴酒都倒不出,哼一声:“我不开心。”张俊鸣又嗝……眼神也朦朦胧胧:“你辣么在乎那菇凉啊?”“在乎。”刚说完,楚修远眯眼皱眉,怎么有哪里不对?晃晃头,啊……“我在乎的不是菇凉是汉纸……”“哦……汉纸啊……”张俊鸣糊里糊涂也没觉得哪里不对,“谁啊……”“死鱼……”“谁?”“死鱼……”“哦。”两人相顾无言,气氛十分尴尬,但两人和葛大爷瘫一样躺在沙发上,你望我我望你,都没察觉。张俊鸣:“酒喝完了……”楚修远愣了好一会儿,缓缓侧身,动作十分缓慢地从屁股口袋里摸出个钱包,打开,数了半天,数出四张红色的老人头拍在桌上,随后又继续数,一,一,一……好半晌才发现钱包里只剩一张绿色的,委屈:“没钱了……”张俊鸣:“没酒了……”“没钱了……”“没酒了……”楚修远踹了张俊鸣一脚:“滚。”张俊鸣一个激灵居然被楚修远踹得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滚就滚!回去了!”刚吼完又软趴趴倒在沙发上。但这一声大叫吸引来许多目光,服务生跑过来,看着两摊烂泥伤脑筋,就说后劲足,现在一瘫瘫俩,谁扛他们回去?拍拍张俊鸣,没反应,又去拍楚修远:“喂!起来了!找人送你们回去!”楚修远呻吟一声,掏出手机,服务生接过:“打给谁?”楚修远卷着舌头,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说了点什么:“死鱼……”服务生:“……”“谁?”“死人……”服务生浑身一抖,哎哟妈呀,死人的节奏啊?“说人话!”楚修远一副困得两眼一眯就能睡过去的模样,反应了很久才反应过来:“第一个……”服务生二话不说找到通讯录第一个打了过去,打完刚想把手机还给楚修远,谁想楚修远的手臂居然已经被张俊鸣架上肩膀,两人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正要迈步往酒吧外走。服务生赶紧把手机和钱包都给楚修远塞好,护送两个人歪歪扭扭地走出酒吧,又跟了一段路,发现两人互相搀扶,不至于走到沟里,才回去继续工作。凉风一吹,张俊鸣清醒了点,可楚修远依旧醉得不说人话。两个人飘飘忽忽刚走过一条街,走到路口,楚修远一脚就要踩上马路,张俊鸣突然把人拉了回来:“红灯。”楚修远眯着眼睛抬头:“绿灯。”抬腿又要走。“红灯……”“绿灯……”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喝傻了吧,这里根本没灯!”我到底在失落个啥?又闷了一整杯下肚,听着冰块在玻璃杯中碰撞的清脆声,仿佛他的心也干脆果决起来。张俊鸣断断续续讲了一个小时,一大瓶700ml的洋酒,瓶里已经一滴不剩,全被分得精光。喝到最后酒劲上头,两人全迷糊了。张俊鸣靠在沙发上,推了推一动不动的楚修远,大舌头:“远哥,远哥!”楚修远睁眼,看什么都有重影,迷迷瞪瞪地转头,好久才回一句:“啊?”“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楚修远眯眼将张俊鸣的手甩开:“我心情怎么不好了?我通……透得很。”“你……骗不了我,你一句话都不说,嗝……一直喝闷酒,你是不是也……失恋。”失恋?张俊鸣突然哈哈哈大笑:“你被甩了哈哈,你一定被甩了!”楚修远撑起脑袋甩了甩,只有我甩别人的份儿,谁敢甩我?除了宋煜失踪三个礼拜,谁甩过我?“我……”楚修远脑子一团浆糊,因为酒精的作用,理智全部下线,清醒时想不通的,泡了酒精后却显露而出,反倒比平常坦率起来,说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话,“我被人甩了……三……”伸手比了个“二”,又换成“三”。“三个礼拜……”靠在沙发上踹气,“我不高兴。”张俊鸣晃悠着脑壳:“啊?你真被甩啦?”鸡同鸭讲,“他们都让我断干净,我觉得有道理……但是我不愿意。”看了看酒杯,一滴酒都倒不出,哼一声:“我不开心。”张俊鸣又嗝……眼神也朦朦胧胧:“你辣么在乎那菇凉啊?”“在乎。”刚说完,楚修远眯眼皱眉,怎么有哪里不对?晃晃头,啊……“我在乎的不是菇凉是汉纸……”“哦……汉纸啊……”张俊鸣糊里糊涂也没觉得哪里不对,“谁啊……”“死鱼……”“谁?”“死鱼……”“哦。”两人相顾无言,气氛十分尴尬,但两人和葛大爷瘫一样躺在沙发上,你望我我望你,都没察觉。张俊鸣:“酒喝完了……”楚修远愣了好一会儿,缓缓侧身,动作十分缓慢地从屁股口袋里摸出个钱包,打开,数了半天,数出四张红色的老人头拍在桌上,随后又继续数,一,一,一……好半晌才发现钱包里只剩一张绿色的,委屈:“没钱了……”张俊鸣:“没酒了……”“没钱了……”“没酒了……”楚修远踹了张俊鸣一脚:“滚。”张俊鸣一个激灵居然被楚修远踹得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滚就滚!回去了!”刚吼完又软趴趴倒在沙发上。但这一声大叫吸引来许多目光,服务生跑过来,看着两摊烂泥伤脑筋,就说后劲足,现在一瘫瘫俩,谁扛他们回去?拍拍张俊鸣,没反应,又去拍楚修远:“喂!起来了!找人送你们回去!”楚修远呻吟一声,掏出手机,服务生接过:“打给谁?”楚修远卷着舌头,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说了点什么:“死鱼……”服务生:“……”“谁?”“死人……”服务生浑身一抖,哎哟妈呀,死人的节奏啊?“说人话!”楚修远一副困得两眼一眯就能睡过去的模样,反应了很久才反应过来:“第一个……”服务生二话不说找到通讯录第一个打了过去,打完刚想把手机还给楚修远,谁想楚修远的手臂居然已经被张俊鸣架上肩膀,两人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正要迈步往酒吧外走。服务生赶紧把手机和钱包都给楚修远塞好,护送两个人歪歪扭扭地走出酒吧,又跟了一段路,发现两人互相搀扶,不至于走到沟里,才回去继续工作。凉风一吹,张俊鸣清醒了点,可楚修远依旧醉得不说人话。两个人飘飘忽忽刚走过一条街,走到路口,楚修远一脚就要踩上马路,张俊鸣突然把人拉了回来:“红灯。”楚修远眯着眼睛抬头:“绿灯。”抬腿又要走。“红灯……”“绿灯……”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喝傻了吧,这里根本没灯!”我到底在失落个啥?又闷了一整杯下肚,听着冰块在玻璃杯中碰撞的清脆声,仿佛他的心也干脆果决起来。张俊鸣断断续续讲了一个小时,一大瓶700ml的洋酒,瓶里已经一滴不剩,全被分得精光。喝到最后酒劲上头,两人全迷糊了。张俊鸣靠在沙发上,推了推一动不动的楚修远,大舌头:“远哥,远哥!”楚修远睁眼,看什么都有重影,迷迷瞪瞪地转头,好久才回一句:“啊?”“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楚修远眯眼将张俊鸣的手甩开:“我心情怎么不好了?我通……透得很。”“你……骗不了我,你一句话都不说,嗝……一直喝闷酒,你是不是也……失恋。”失恋?张俊鸣突然哈哈哈大笑:“你被甩了哈哈,你一定被甩了!”楚修远撑起脑袋甩了甩,只有我甩别人的份儿,谁敢甩我?除了宋煜失踪三个礼拜,谁甩过我?“我……”楚修远脑子一团浆糊,因为酒精的作用,理智全部下线,清醒时想不通的,泡了酒精后却显露而出,反倒比平常坦率起来,说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话,“我被人甩了……三……”伸手比了个“二”,又换成“三”。“三个礼拜……”靠在沙发上踹气,“我不高兴。”张俊鸣晃悠着脑壳:“啊?你真被甩啦?”鸡同鸭讲,“他们都让我断干净,我觉得有道理……但是我不愿意。”看了看酒杯,一滴酒都倒不出,哼一声:“我不开心。”张俊鸣又嗝……眼神也朦朦胧胧:“你辣么在乎那菇凉啊?”“在乎。”刚说完,楚修远眯眼皱眉,怎么有哪里不对?晃晃头,啊……“我在乎的不是菇凉是汉纸……”“哦……汉纸啊……”张俊鸣糊里糊涂也没觉得哪里不对,“谁啊……”“死鱼……”“谁?”“死鱼……”“哦。”两人相顾无言,气氛十分尴尬,但两人和葛大爷瘫一样躺在沙发上,你望我我望你,都没察觉。张俊鸣:“酒喝完了……”楚修远愣了好一会儿,缓缓侧身,动作十分缓慢地从屁股口袋里摸出个钱包,打开,数了半天,数出四张红色的老人头拍在桌上,随后又继续数,一,一,一……好半晌才发现钱包里只剩一张绿色的,委屈:“没钱了……”张俊鸣:“没酒了……”“没钱了……”“没酒了……”楚修远踹了张俊鸣一脚:“滚。”张俊鸣一个激灵居然被楚修远踹得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滚就滚!回去了!”刚吼完又软趴趴倒在沙发上。但这一声大叫吸引来许多目光,服务生跑过来,看着两摊烂泥伤脑筋,就说后劲足,现在一瘫瘫俩,谁扛他们回去?拍拍张俊鸣,没反应,又去拍楚修远:“喂!起来了!找人送你们回去!”楚修远呻吟一声,掏出手机,服务生接过:“打给谁?”楚修远卷着舌头,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说了点什么:“死鱼……”服务生:“……”“谁?”“死人……”服务生浑身一抖,哎哟妈呀,死人的节奏啊?“说人话!”楚修远一副困得两眼一眯就能睡过去的模样,反应了很久才反应过来:“第一个……”服务生二话不说找到通讯录第一个打了过去,打完刚想把手机还给楚修远,谁想楚修远的手臂居然已经被张俊鸣架上肩膀,两人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正要迈步往酒吧外走。服务生赶紧把手机和钱包都给楚修远塞好,护送两个人歪歪扭扭地走出酒吧,又跟了一段路,发现两人互相搀扶,不至于走到沟里,才回去继续工作。凉风一吹,张俊鸣清醒了点,可楚修远依旧醉得不说人话。两个人飘飘忽忽刚走过一条街,走到路口,楚修远一脚就要踩上马路,张俊鸣突然把人拉了回来:“红灯。”楚修远眯着眼睛抬头:“绿灯。”抬腿又要走。“红灯……”“绿灯……”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喝傻了吧,这里根本没灯!”我到底在失落个啥?又闷了一整杯下肚,听着冰块在玻璃杯中碰撞的清脆声,仿佛他的心也干脆果决起来。张俊鸣断断续续讲了一个小时,一大瓶700ml的洋酒,瓶里已经一滴不剩,全被分得精光。喝到最后酒劲上头,两人全迷糊了。张俊鸣靠在沙发上,推了推一动不动的楚修远,大舌头:“远哥,远哥!”楚修远睁眼,看什么都有重影,迷迷瞪瞪地转头,好久才回一句:“啊?”“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楚修远眯眼将张俊鸣的手甩开:“我心情怎么不好了?我通……透得很。”“你……骗不了我,你一句话都不说,嗝……一直喝闷酒,你是不是也……失恋。”失恋?张俊鸣突然哈哈哈大笑:“你被甩了哈哈,你一定被甩了!”楚修远撑起脑袋甩了甩,只有我甩别人的份儿,谁敢甩我?除了宋煜失踪三个礼拜,谁甩过我?“我……”楚修远脑子一团浆糊,因为酒精的作用,理智全部下线,清醒时想不通的,泡了酒精后却显露而出,反倒比平常坦率起来,说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话,“我被人甩了……三……”伸手比了个“二”,又换成“三”。“三个礼拜……”靠在沙发上踹气,“我不高兴。”张俊鸣晃悠着脑壳:“啊?你真被甩啦?”鸡同鸭讲,“他们都让我断干净,我觉得有道理……但是我不愿意。”看了看酒杯,一滴酒都倒不出,哼一声:“我不开心。”张俊鸣又嗝……眼神也朦朦胧胧:“你辣么在乎那菇凉啊?”“在乎。”刚说完,楚修远眯眼皱眉,怎么有哪里不对?晃晃头,啊……“我在乎的不是菇凉是汉纸……”“哦……汉纸啊……”张俊鸣糊里糊涂也没觉得哪里不对,“谁啊……”“死鱼……”“谁?”“死鱼……”“哦。”两人相顾无言,气氛十分尴尬,但两人和葛大爷瘫一样躺在沙发上,你望我我望你,都没察觉。张俊鸣:“酒喝完了……”楚修远愣了好一会儿,缓缓侧身,动作十分缓慢地从屁股口袋里摸出个钱包,打开,数了半天,数出四张红色的老人头拍在桌上,随后又继续数,一,一,一……好半晌才发现钱包里只剩一张绿色的,委屈:“没钱了……”张俊鸣:“没酒了……”“没钱了……”“没酒了……”楚修远踹了张俊鸣一脚:“滚。”张俊鸣一个激灵居然被楚修远踹得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滚就滚!回去了!”刚吼完又软趴趴倒在沙发上。但这一声大叫吸引来许多目光,服务生跑过来,看着两摊烂泥伤脑筋,就说后劲足,现在一瘫瘫俩,谁扛他们回去?拍拍张俊鸣,没反应,又去拍楚修远:“喂!起来了!找人送你们回去!”楚修远呻吟一声,掏出手机,服务生接过:“打给谁?”楚修远卷着舌头,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说了点什么:“死鱼……”服务生:“……”“谁?”“死人……”服务生浑身一抖,哎哟妈呀,死人的节奏啊?“说人话!”楚修远一副困得两眼一眯就能睡过去的模样,反应了很久才反应过来:“第一个……”服务生二话不说找到通讯录第一个打了过去,打完刚想把手机还给楚修远,谁想楚修远的手臂居然已经被张俊鸣架上肩膀,两人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正要迈步往酒吧外走。服务生赶紧把手机和钱包都给楚修远塞好,护送两个人歪歪扭扭地走出酒吧,又跟了一段路,发现两人互相搀扶,不至于走到沟里,才回去继续工作。凉风一吹,张俊鸣清醒了点,可楚修远依旧醉得不说人话。两个人飘飘忽忽刚走过一条街,走到路口,楚修远一脚就要踩上马路,张俊鸣突然把人拉了回来:“红灯。”楚修远眯着眼睛抬头:“绿灯。”抬腿又要走。“红灯……”“绿灯……”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喝傻了吧,这里根本没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