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树又沉默了两分钟,终于开口道:“小有,我会重新考虑这件事。不过在我考虑出结果之前,你先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可以吗?之予比较敏感,我怕他要是先从你这里觉出什么来会产生误会。”“我明白。”言小有点点头,“你放心吧,我不会多事。而且说句实话,我希望你考虑之后的结果仍然是肯定的。魏之予脾气那么冲,如果不是跟你这样好脾气的人在一起,我也不放心。”陈嘉树一听不禁无奈地笑了笑,“其实他脾气不坏,就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才容易控制不住。”言小有:“……那怪我咯?”“没没……不怪……”陈嘉树说完后紧接着就是一声长叹,仿佛胸中十分憋闷。言小有有些心疼他,便上前给了他一个拥抱,拍拍他的后背说:“你也别那么大压力,如果真的喜欢就别管我刚才说的那些,放手去追好了,我还是会支持你。”“嗯……”陈嘉树弯下腰把下巴垫在他肩膀上,一抬一落地说:“我哥们儿就是好……”“喂,吃饭了——”魏之予的声音这时忽然出现在门口,言小有跟陈嘉树听到他敲了两下门,对视一眼后便走过去打开门锁,只见魏之予表情十分古怪地看着他们道:“大白天的,你俩说话还锁门?”“你想什么呢?”言小有没好气地回他,“思想能不能纯洁一点,锁门能代表什么吗?”魏之予冷哼一声,“那谁知道,代表什么只有你俩心里清楚。”“你又想挑事儿是吧——”言小有话音刚起却忽然想到刚才答应陈嘉树的事,于是忍了忍又将自己怼人的语气给压了下去,尽量保持心平气和地说:“代表什么你管不着。”“我还不稀罕管。”魏之予瞪他一眼,又看了看陈嘉树却没跟他说话,只撂下一句“爱吃不吃”就转身走了。言小有这时终于忍不住暗骂一句,气呼呼地问陈嘉树:“你到底看上他哪儿了??”陈嘉树一脸无奈,感觉这是道“送命题”,只好保守地回答:“我看上他口嫌体直,像你……”可没想到这时刚刚已经拐过转角的魏之予忽然又折了回来,他直直地盯着陈嘉树一脸严肃地质问道:“你刚才说什么?”陈嘉树:“……我说什么了?”魏之予微微眯起眼睛,“你说看上我是因为我像他?”陈嘉树:“……不是……之予,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什么意思?”魏之予的声调骤然升高,目光也变得愈发尖锐,“陈总,麻烦你下回一次性把话说清楚,不要藏着掖着,省得让人误会。”陈嘉树闻言不禁一怔,随即连忙解释道:“刚才我就是跟小有开个玩笑,你千万别当真……”言小有看情况不对也帮腔道:“是啊,就是个玩笑而已,你别上纲上线行不行——”“我怎么上纲上线了??”魏之予瞪着他,“你俩之间有什么我管不着,但是能不把别人扯进来吗?陈嘉树我告诉你,你要是想找个人来当言小有的替代那你找错人了!”陈嘉树听得一脸懵逼,心里多少也有些委屈,“之予,这是哪儿跟哪儿啊……你有什么生气的地方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调解,但你不能总是不分青红皂白地一顿乱打吧?”“呵……”魏之予瞳孔一紧,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总是?现在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我之前就告诉过你我不讨人喜欢,陈总当时还不信,这会儿终于信了?”“……之予,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说?”陈嘉树的表情格外无奈,他本就打算要重新考虑是否该继续追求魏之予的事,此时再遇到这样的情况,他不禁想到自己或许真的应该冷静一下,不然冲动下做出的决定很可能是不可靠的。而魏之予的感觉极为敏锐,他看着陈嘉树此刻的表情就知道他内心已经开始动摇了,胸口莫名有些堵。“陈总。”魏之予定定地站着,把腰杆挺得笔直,让目光尽可能平的射向陈嘉树,然后面无波澜地道:“你要是嫌我说得过分,就干脆放弃吧,别浪费彼此的时间了。”陈嘉树听着他冷淡的语调心里也觉得凉飕飕的,他感觉自己在魏之予这里可能真的没什么希望,难免心灰意冷。于是陈嘉树头微低,沉默片刻才低声说:“之予,如果你真想让我放弃的话——”“陈嘉树。”言小有这时却忽然在一旁打断了他的话。他知道陈嘉树想说什么,但是当下他却无法让陈嘉树把那句话说出来。因为他的反应难得不那么迟钝了一次,他居然看出来魏之予其实是在吃醋。魏之予在吃他跟陈嘉树的醋。言小有对于这一发现感到既震惊又纠结。原来,魏之予已经喜欢上陈嘉树了。第60章饭做好了,江心让魏之予去喊人,结果人没喊来不说他自己也不回来了,江心只好亲力亲为。他心里估摸着可能是言小有和魏之予两人又杠上了,已经做好要劝架的准备,可等他走到书房前一看就觉得这气氛跟他想的不太一样。魏之予的确在生气。但这火,似乎是冲着陈嘉树发的。江心走过去时正好听到魏之予声音又冷又严肃地问:“陈总,你刚才说如果我真想让你放弃的话,你要怎样?”陈嘉树看看他,又看看言小有,不太明白自己那会儿为什么被打断了。“你说啊,是男人就痛痛快快地说出来,别吊着。”魏之予又说一句。陈嘉树其实也不是一点气性都没有,他被魏之予激得很想话赶话地说出要放弃,可刚刚言小有那一下却让他头脑略微冷静了些。魏之予这种别扭的性子他不是第一天知道,他知道他一向喜欢口是心非,死鸭子嘴硬的那股劲儿在他身上被体现得淋漓尽致,所以他现在所说的这些话中到底真实度有多高根本没法考证。而陈嘉树也想起自己之前对他的承诺,他对他说过:我越了解你,就会越喜欢你。这是实话。他此时此刻依然深深地喜欢他。既然喜欢,他就不该说出会让他失望的话,更不该说会伤害到他的话。即便伤了自己,也不能伤到他。陈嘉树这么想着不由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他回头看了眼正偷偷拽他衣服的言小有,看出他眼中有阻止的意思,便对他微微点了下头,然后转回来认真看着魏之予道:“之予,我是想说,即便你真的想让我放弃,我也不会放弃。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死缠烂打,我会跟你保持你想要的距离,直到你愿意,或是你对别人说愿意。”魏之予的表情一怔,一时没有说话。言小有偏过头给江心做了个鬼脸,夸张地捂着心口用口型说:学——着——点——好——帅——江心不由得笑了,走过来站在他身边将他搂住,然后对陈嘉树和魏之予道:“我本来以为你们还要瞒好久,没想到这么快就挑明了。老板不愧是老板,下手快准稳。”“那可不,你以为谁都能像你俩一样磨叽十几年吗……”陈嘉树无奈地瞥了眼江心,看魏之予还不说话就上前一步把他的手拉住了,轻轻叫了一声,“之予。”“我的妈……”言小有一脸被酸到又荡漾的小表情,他忽然觉得自己那会儿的担心有些多余。不管陈嘉树是双性恋也好、同性恋也罢,选择多也好、少也罢,真正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就算周围有再多人在他眼中都是隐形的。他跟江心在一起时都没有考虑过万一将来有一天失去会怎么样这种问题,现在又何必替他俩操心呢。这么一想言小有不禁对陈嘉树产生了很深的愧疚之情,趁着为时未晚,他便凑上去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你就当我刚才在书房说的那些话都是放屁,下面要怎么做你自己决定。”陈嘉树:“……”哥们儿你是在逗我吗??然而言小有说完就很不负责任地闪到一边去了,还对他狡黠地笑了笑,拉拉江心说:“我俩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先去吃饭吧。”江心一看他这副比当事人还嘚瑟的模样就忍不住笑,点点头拉起他走过转角,还要继续往前时却被言小有猛地拽住了。“师兄……”江心回头好笑地望向他。言小有迅速抬起食指压在唇上给他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极小声地说:“你还真走啊,这可是大事。”江心笑得无奈,“我觉得偷听不太好。”“我这叫偷听吗?!”言小有扬了扬眉毛瞪着他,声音压得低低的,“我这叫‘窃听’……再说他们肯定猜到我们会听,你要是不听最后还要背黑锅那多冤枉?”江心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扯扯他的袖子给他指指餐厅的椅子。言小有却比更他坚决地摇头,双手扒着墙瞪着眼睛表明自己绝不妥协。江心拿他没辙,忽然坏笑一下贴到他身前,低下头轻声道:“既然你不肯走,那我们也得做点别的事,这样就不显得是在专门偷听了。”“做——什……唔……”言小有反应过来时嘴已经被江心用唇舌给牢牢封住了。而魏之予和陈嘉树那边的迷之沉默也在这时刚好结束。因为魏之予想要把手抽回去,陈嘉树在握紧他的同时也将心里话和盘托出。“之予,我对你是认真的。”陈嘉树定定看着他说。他这句话乍一听有些没头没尾,但言小有却明白他这是想到了刚才的话题。魏之予还有些不解,手仍被他抓着也有些尴尬,就偏过头语气略显生硬地道:“你认不认真跟我有什么关系。”“有关系。”陈嘉树先快速答了一句,但随即他便苦笑着摇摇头,自嘲似的说:“可能现在还没关系,但我希望以后能有关系。”“你能不能有话直说。”魏之予沉着脸道。陈嘉树看着他,轻叹一声,“之予,我知道你现在对我还没什么感觉,可能从第一次在我家开始,就是我自作多情了……”魏之予这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陈嘉树继续道:“可是就算我自作多情吧,我现在还是不想放弃。我是真的喜欢你,特别喜欢,从小到大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魏之予:“……”陈嘉树:“刚才小有问过我,他问我对你是不是百分之百的认真,他担心如果不是的话将来有一天我可能会伤害到你。”(偷听中的某人:……卧槽这就把劳资卖了?!嗯啊……)“那你……是吗?”魏之予忽然问道。“我也不知道。”陈嘉树一字一句慢慢地说。魏之予的眼神黯了一下,刚想抽身却不料陈嘉树忽然将他抱住了。“你干嘛——”魏之予一次没能推开,再想用力时双手都已被紧紧地束缚住,使不出力气来。陈嘉树把他牢牢圈在怀中,动作强硬语气却异常柔和地说:“之予,我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百分之百的认真,是因为我之前从来没有对其他人有过类似的感觉。而如果我放弃你的话,那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百分之百在哪儿。”陈嘉树:“我已经想通了,小有说得对,也不对。如果我继续追求你,而你也真的答应了我,那我们将来的确会面临分开并且受伤的可能。但如果我现在就放弃,那对于你我来说,此时此刻就已经是一种伤害了。我不能在向你做了保证之后却轻易地放手,我不想让你失望。”“仅仅是担心我会失望么……”魏之予在听完他这番话后已经无法再维持住冷漠的表情,他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陈嘉树,口不对心地说:“比起付出太多之后却失去,我宁可选择现在就失望。”“这我无法认同!”陈嘉树忽然深深吸了口气,声线有意沉下几分,这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郑重,“之予,我是做基金的,我工作本身的性质就是在赌,拿已知赌未知,甚至拿未知再去赌未知。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好,可赢可亏,但至少还有希望,可如果我们此时就放弃的话那亏损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现在亏,亏得少……”魏之予低下头说。陈嘉树似乎微微叹了口气,松开怀抱,双手扶住他的肩膀认真问道:“之予,你相信我的能力吗?”魏之予抬头看着他:“你指哪方面?”“专业方面。”陈嘉树突然轻轻笑了一下,“你相不相信,我这个嘉信私募老板的投机能力?”魏之予被他突如其来的笑容看得一愣,等了等才道:“陈总的专业能力自然没问题。”“那就好。”陈嘉树的双手顺着魏之予的手臂滑到底,然后将他的手紧紧握住,微笑着问:“魏总,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赌一次?就赌我们俩的感情,我要把它做多,并且向你保证年收益率稳定增长,你愿意相信我吗?”“我……”魏之予有些怔怔地盯着他看,似乎不确定应该如何作答。而陈嘉树已经替他搭好了台阶,继续道:“你不用急着立即答复我,反正我哪儿都不会去。什么时候你想好了、有决定了,再告诉我也不迟。”魏之予的表情一怔,一时没有说话。言小有偏过头给江心做了个鬼脸,夸张地捂着心口用口型说:学——着——点——好——帅——江心不由得笑了,走过来站在他身边将他搂住,然后对陈嘉树和魏之予道:“我本来以为你们还要瞒好久,没想到这么快就挑明了。老板不愧是老板,下手快准稳。”“那可不,你以为谁都能像你俩一样磨叽十几年吗……”陈嘉树无奈地瞥了眼江心,看魏之予还不说话就上前一步把他的手拉住了,轻轻叫了一声,“之予。”“我的妈……”言小有一脸被酸到又荡漾的小表情,他忽然觉得自己那会儿的担心有些多余。不管陈嘉树是双性恋也好、同性恋也罢,选择多也好、少也罢,真正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就算周围有再多人在他眼中都是隐形的。他跟江心在一起时都没有考虑过万一将来有一天失去会怎么样这种问题,现在又何必替他俩操心呢。这么一想言小有不禁对陈嘉树产生了很深的愧疚之情,趁着为时未晚,他便凑上去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你就当我刚才在书房说的那些话都是放屁,下面要怎么做你自己决定。”陈嘉树:“……”哥们儿你是在逗我吗??然而言小有说完就很不负责任地闪到一边去了,还对他狡黠地笑了笑,拉拉江心说:“我俩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先去吃饭吧。”江心一看他这副比当事人还嘚瑟的模样就忍不住笑,点点头拉起他走过转角,还要继续往前时却被言小有猛地拽住了。“师兄……”江心回头好笑地望向他。言小有迅速抬起食指压在唇上给他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极小声地说:“你还真走啊,这可是大事。”江心笑得无奈,“我觉得偷听不太好。”“我这叫偷听吗?!”言小有扬了扬眉毛瞪着他,声音压得低低的,“我这叫‘窃听’……再说他们肯定猜到我们会听,你要是不听最后还要背黑锅那多冤枉?”江心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扯扯他的袖子给他指指餐厅的椅子。言小有却比更他坚决地摇头,双手扒着墙瞪着眼睛表明自己绝不妥协。江心拿他没辙,忽然坏笑一下贴到他身前,低下头轻声道:“既然你不肯走,那我们也得做点别的事,这样就不显得是在专门偷听了。”“做——什……唔……”言小有反应过来时嘴已经被江心用唇舌给牢牢封住了。而魏之予和陈嘉树那边的迷之沉默也在这时刚好结束。因为魏之予想要把手抽回去,陈嘉树在握紧他的同时也将心里话和盘托出。“之予,我对你是认真的。”陈嘉树定定看着他说。他这句话乍一听有些没头没尾,但言小有却明白他这是想到了刚才的话题。魏之予还有些不解,手仍被他抓着也有些尴尬,就偏过头语气略显生硬地道:“你认不认真跟我有什么关系。”“有关系。”陈嘉树先快速答了一句,但随即他便苦笑着摇摇头,自嘲似的说:“可能现在还没关系,但我希望以后能有关系。”“你能不能有话直说。”魏之予沉着脸道。陈嘉树看着他,轻叹一声,“之予,我知道你现在对我还没什么感觉,可能从第一次在我家开始,就是我自作多情了……”魏之予这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陈嘉树继续道:“可是就算我自作多情吧,我现在还是不想放弃。我是真的喜欢你,特别喜欢,从小到大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魏之予:“……”陈嘉树:“刚才小有问过我,他问我对你是不是百分之百的认真,他担心如果不是的话将来有一天我可能会伤害到你。”(偷听中的某人:……卧槽这就把劳资卖了?!嗯啊……)“那你……是吗?”魏之予忽然问道。“我也不知道。”陈嘉树一字一句慢慢地说。魏之予的眼神黯了一下,刚想抽身却不料陈嘉树忽然将他抱住了。“你干嘛——”魏之予一次没能推开,再想用力时双手都已被紧紧地束缚住,使不出力气来。陈嘉树把他牢牢圈在怀中,动作强硬语气却异常柔和地说:“之予,我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百分之百的认真,是因为我之前从来没有对其他人有过类似的感觉。而如果我放弃你的话,那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百分之百在哪儿。”陈嘉树:“我已经想通了,小有说得对,也不对。如果我继续追求你,而你也真的答应了我,那我们将来的确会面临分开并且受伤的可能。但如果我现在就放弃,那对于你我来说,此时此刻就已经是一种伤害了。我不能在向你做了保证之后却轻易地放手,我不想让你失望。”“仅仅是担心我会失望么……”魏之予在听完他这番话后已经无法再维持住冷漠的表情,他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陈嘉树,口不对心地说:“比起付出太多之后却失去,我宁可选择现在就失望。”“这我无法认同!”陈嘉树忽然深深吸了口气,声线有意沉下几分,这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郑重,“之予,我是做基金的,我工作本身的性质就是在赌,拿已知赌未知,甚至拿未知再去赌未知。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好,可赢可亏,但至少还有希望,可如果我们此时就放弃的话那亏损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现在亏,亏得少……”魏之予低下头说。陈嘉树似乎微微叹了口气,松开怀抱,双手扶住他的肩膀认真问道:“之予,你相信我的能力吗?”魏之予抬头看着他:“你指哪方面?”“专业方面。”陈嘉树突然轻轻笑了一下,“你相不相信,我这个嘉信私募老板的投机能力?”魏之予被他突如其来的笑容看得一愣,等了等才道:“陈总的专业能力自然没问题。”“那就好。”陈嘉树的双手顺着魏之予的手臂滑到底,然后将他的手紧紧握住,微笑着问:“魏总,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赌一次?就赌我们俩的感情,我要把它做多,并且向你保证年收益率稳定增长,你愿意相信我吗?”“我……”魏之予有些怔怔地盯着他看,似乎不确定应该如何作答。而陈嘉树已经替他搭好了台阶,继续道:“你不用急着立即答复我,反正我哪儿都不会去。什么时候你想好了、有决定了,再告诉我也不迟。”魏之予的表情一怔,一时没有说话。言小有偏过头给江心做了个鬼脸,夸张地捂着心口用口型说:学——着——点——好——帅——江心不由得笑了,走过来站在他身边将他搂住,然后对陈嘉树和魏之予道:“我本来以为你们还要瞒好久,没想到这么快就挑明了。老板不愧是老板,下手快准稳。”“那可不,你以为谁都能像你俩一样磨叽十几年吗……”陈嘉树无奈地瞥了眼江心,看魏之予还不说话就上前一步把他的手拉住了,轻轻叫了一声,“之予。”“我的妈……”言小有一脸被酸到又荡漾的小表情,他忽然觉得自己那会儿的担心有些多余。不管陈嘉树是双性恋也好、同性恋也罢,选择多也好、少也罢,真正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就算周围有再多人在他眼中都是隐形的。他跟江心在一起时都没有考虑过万一将来有一天失去会怎么样这种问题,现在又何必替他俩操心呢。这么一想言小有不禁对陈嘉树产生了很深的愧疚之情,趁着为时未晚,他便凑上去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你就当我刚才在书房说的那些话都是放屁,下面要怎么做你自己决定。”陈嘉树:“……”哥们儿你是在逗我吗??然而言小有说完就很不负责任地闪到一边去了,还对他狡黠地笑了笑,拉拉江心说:“我俩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先去吃饭吧。”江心一看他这副比当事人还嘚瑟的模样就忍不住笑,点点头拉起他走过转角,还要继续往前时却被言小有猛地拽住了。“师兄……”江心回头好笑地望向他。言小有迅速抬起食指压在唇上给他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极小声地说:“你还真走啊,这可是大事。”江心笑得无奈,“我觉得偷听不太好。”“我这叫偷听吗?!”言小有扬了扬眉毛瞪着他,声音压得低低的,“我这叫‘窃听’……再说他们肯定猜到我们会听,你要是不听最后还要背黑锅那多冤枉?”江心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扯扯他的袖子给他指指餐厅的椅子。言小有却比更他坚决地摇头,双手扒着墙瞪着眼睛表明自己绝不妥协。江心拿他没辙,忽然坏笑一下贴到他身前,低下头轻声道:“既然你不肯走,那我们也得做点别的事,这样就不显得是在专门偷听了。”“做——什……唔……”言小有反应过来时嘴已经被江心用唇舌给牢牢封住了。而魏之予和陈嘉树那边的迷之沉默也在这时刚好结束。因为魏之予想要把手抽回去,陈嘉树在握紧他的同时也将心里话和盘托出。“之予,我对你是认真的。”陈嘉树定定看着他说。他这句话乍一听有些没头没尾,但言小有却明白他这是想到了刚才的话题。魏之予还有些不解,手仍被他抓着也有些尴尬,就偏过头语气略显生硬地道:“你认不认真跟我有什么关系。”“有关系。”陈嘉树先快速答了一句,但随即他便苦笑着摇摇头,自嘲似的说:“可能现在还没关系,但我希望以后能有关系。”“你能不能有话直说。”魏之予沉着脸道。陈嘉树看着他,轻叹一声,“之予,我知道你现在对我还没什么感觉,可能从第一次在我家开始,就是我自作多情了……”魏之予这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陈嘉树继续道:“可是就算我自作多情吧,我现在还是不想放弃。我是真的喜欢你,特别喜欢,从小到大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魏之予:“……”陈嘉树:“刚才小有问过我,他问我对你是不是百分之百的认真,他担心如果不是的话将来有一天我可能会伤害到你。”(偷听中的某人:……卧槽这就把劳资卖了?!嗯啊……)“那你……是吗?”魏之予忽然问道。“我也不知道。”陈嘉树一字一句慢慢地说。魏之予的眼神黯了一下,刚想抽身却不料陈嘉树忽然将他抱住了。“你干嘛——”魏之予一次没能推开,再想用力时双手都已被紧紧地束缚住,使不出力气来。陈嘉树把他牢牢圈在怀中,动作强硬语气却异常柔和地说:“之予,我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百分之百的认真,是因为我之前从来没有对其他人有过类似的感觉。而如果我放弃你的话,那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百分之百在哪儿。”陈嘉树:“我已经想通了,小有说得对,也不对。如果我继续追求你,而你也真的答应了我,那我们将来的确会面临分开并且受伤的可能。但如果我现在就放弃,那对于你我来说,此时此刻就已经是一种伤害了。我不能在向你做了保证之后却轻易地放手,我不想让你失望。”“仅仅是担心我会失望么……”魏之予在听完他这番话后已经无法再维持住冷漠的表情,他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陈嘉树,口不对心地说:“比起付出太多之后却失去,我宁可选择现在就失望。”“这我无法认同!”陈嘉树忽然深深吸了口气,声线有意沉下几分,这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郑重,“之予,我是做基金的,我工作本身的性质就是在赌,拿已知赌未知,甚至拿未知再去赌未知。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好,可赢可亏,但至少还有希望,可如果我们此时就放弃的话那亏损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现在亏,亏得少……”魏之予低下头说。陈嘉树似乎微微叹了口气,松开怀抱,双手扶住他的肩膀认真问道:“之予,你相信我的能力吗?”魏之予抬头看着他:“你指哪方面?”“专业方面。”陈嘉树突然轻轻笑了一下,“你相不相信,我这个嘉信私募老板的投机能力?”魏之予被他突如其来的笑容看得一愣,等了等才道:“陈总的专业能力自然没问题。”“那就好。”陈嘉树的双手顺着魏之予的手臂滑到底,然后将他的手紧紧握住,微笑着问:“魏总,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赌一次?就赌我们俩的感情,我要把它做多,并且向你保证年收益率稳定增长,你愿意相信我吗?”“我……”魏之予有些怔怔地盯着他看,似乎不确定应该如何作答。而陈嘉树已经替他搭好了台阶,继续道:“你不用急着立即答复我,反正我哪儿都不会去。什么时候你想好了、有决定了,再告诉我也不迟。”魏之予的表情一怔,一时没有说话。言小有偏过头给江心做了个鬼脸,夸张地捂着心口用口型说:学——着——点——好——帅——江心不由得笑了,走过来站在他身边将他搂住,然后对陈嘉树和魏之予道:“我本来以为你们还要瞒好久,没想到这么快就挑明了。老板不愧是老板,下手快准稳。”“那可不,你以为谁都能像你俩一样磨叽十几年吗……”陈嘉树无奈地瞥了眼江心,看魏之予还不说话就上前一步把他的手拉住了,轻轻叫了一声,“之予。”“我的妈……”言小有一脸被酸到又荡漾的小表情,他忽然觉得自己那会儿的担心有些多余。不管陈嘉树是双性恋也好、同性恋也罢,选择多也好、少也罢,真正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就算周围有再多人在他眼中都是隐形的。他跟江心在一起时都没有考虑过万一将来有一天失去会怎么样这种问题,现在又何必替他俩操心呢。这么一想言小有不禁对陈嘉树产生了很深的愧疚之情,趁着为时未晚,他便凑上去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你就当我刚才在书房说的那些话都是放屁,下面要怎么做你自己决定。”陈嘉树:“……”哥们儿你是在逗我吗??然而言小有说完就很不负责任地闪到一边去了,还对他狡黠地笑了笑,拉拉江心说:“我俩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先去吃饭吧。”江心一看他这副比当事人还嘚瑟的模样就忍不住笑,点点头拉起他走过转角,还要继续往前时却被言小有猛地拽住了。“师兄……”江心回头好笑地望向他。言小有迅速抬起食指压在唇上给他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极小声地说:“你还真走啊,这可是大事。”江心笑得无奈,“我觉得偷听不太好。”“我这叫偷听吗?!”言小有扬了扬眉毛瞪着他,声音压得低低的,“我这叫‘窃听’……再说他们肯定猜到我们会听,你要是不听最后还要背黑锅那多冤枉?”江心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扯扯他的袖子给他指指餐厅的椅子。言小有却比更他坚决地摇头,双手扒着墙瞪着眼睛表明自己绝不妥协。江心拿他没辙,忽然坏笑一下贴到他身前,低下头轻声道:“既然你不肯走,那我们也得做点别的事,这样就不显得是在专门偷听了。”“做——什……唔……”言小有反应过来时嘴已经被江心用唇舌给牢牢封住了。而魏之予和陈嘉树那边的迷之沉默也在这时刚好结束。因为魏之予想要把手抽回去,陈嘉树在握紧他的同时也将心里话和盘托出。“之予,我对你是认真的。”陈嘉树定定看着他说。他这句话乍一听有些没头没尾,但言小有却明白他这是想到了刚才的话题。魏之予还有些不解,手仍被他抓着也有些尴尬,就偏过头语气略显生硬地道:“你认不认真跟我有什么关系。”“有关系。”陈嘉树先快速答了一句,但随即他便苦笑着摇摇头,自嘲似的说:“可能现在还没关系,但我希望以后能有关系。”“你能不能有话直说。”魏之予沉着脸道。陈嘉树看着他,轻叹一声,“之予,我知道你现在对我还没什么感觉,可能从第一次在我家开始,就是我自作多情了……”魏之予这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陈嘉树继续道:“可是就算我自作多情吧,我现在还是不想放弃。我是真的喜欢你,特别喜欢,从小到大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魏之予:“……”陈嘉树:“刚才小有问过我,他问我对你是不是百分之百的认真,他担心如果不是的话将来有一天我可能会伤害到你。”(偷听中的某人:……卧槽这就把劳资卖了?!嗯啊……)“那你……是吗?”魏之予忽然问道。“我也不知道。”陈嘉树一字一句慢慢地说。魏之予的眼神黯了一下,刚想抽身却不料陈嘉树忽然将他抱住了。“你干嘛——”魏之予一次没能推开,再想用力时双手都已被紧紧地束缚住,使不出力气来。陈嘉树把他牢牢圈在怀中,动作强硬语气却异常柔和地说:“之予,我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百分之百的认真,是因为我之前从来没有对其他人有过类似的感觉。而如果我放弃你的话,那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百分之百在哪儿。”陈嘉树:“我已经想通了,小有说得对,也不对。如果我继续追求你,而你也真的答应了我,那我们将来的确会面临分开并且受伤的可能。但如果我现在就放弃,那对于你我来说,此时此刻就已经是一种伤害了。我不能在向你做了保证之后却轻易地放手,我不想让你失望。”“仅仅是担心我会失望么……”魏之予在听完他这番话后已经无法再维持住冷漠的表情,他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陈嘉树,口不对心地说:“比起付出太多之后却失去,我宁可选择现在就失望。”“这我无法认同!”陈嘉树忽然深深吸了口气,声线有意沉下几分,这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郑重,“之予,我是做基金的,我工作本身的性质就是在赌,拿已知赌未知,甚至拿未知再去赌未知。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好,可赢可亏,但至少还有希望,可如果我们此时就放弃的话那亏损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现在亏,亏得少……”魏之予低下头说。陈嘉树似乎微微叹了口气,松开怀抱,双手扶住他的肩膀认真问道:“之予,你相信我的能力吗?”魏之予抬头看着他:“你指哪方面?”“专业方面。”陈嘉树突然轻轻笑了一下,“你相不相信,我这个嘉信私募老板的投机能力?”魏之予被他突如其来的笑容看得一愣,等了等才道:“陈总的专业能力自然没问题。”“那就好。”陈嘉树的双手顺着魏之予的手臂滑到底,然后将他的手紧紧握住,微笑着问:“魏总,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赌一次?就赌我们俩的感情,我要把它做多,并且向你保证年收益率稳定增长,你愿意相信我吗?”“我……”魏之予有些怔怔地盯着他看,似乎不确定应该如何作答。而陈嘉树已经替他搭好了台阶,继续道:“你不用急着立即答复我,反正我哪儿都不会去。什么时候你想好了、有决定了,再告诉我也不迟。”魏之予的表情一怔,一时没有说话。言小有偏过头给江心做了个鬼脸,夸张地捂着心口用口型说:学——着——点——好——帅——江心不由得笑了,走过来站在他身边将他搂住,然后对陈嘉树和魏之予道:“我本来以为你们还要瞒好久,没想到这么快就挑明了。老板不愧是老板,下手快准稳。”“那可不,你以为谁都能像你俩一样磨叽十几年吗……”陈嘉树无奈地瞥了眼江心,看魏之予还不说话就上前一步把他的手拉住了,轻轻叫了一声,“之予。”“我的妈……”言小有一脸被酸到又荡漾的小表情,他忽然觉得自己那会儿的担心有些多余。不管陈嘉树是双性恋也好、同性恋也罢,选择多也好、少也罢,真正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就算周围有再多人在他眼中都是隐形的。他跟江心在一起时都没有考虑过万一将来有一天失去会怎么样这种问题,现在又何必替他俩操心呢。这么一想言小有不禁对陈嘉树产生了很深的愧疚之情,趁着为时未晚,他便凑上去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你就当我刚才在书房说的那些话都是放屁,下面要怎么做你自己决定。”陈嘉树:“……”哥们儿你是在逗我吗??然而言小有说完就很不负责任地闪到一边去了,还对他狡黠地笑了笑,拉拉江心说:“我俩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先去吃饭吧。”江心一看他这副比当事人还嘚瑟的模样就忍不住笑,点点头拉起他走过转角,还要继续往前时却被言小有猛地拽住了。“师兄……”江心回头好笑地望向他。言小有迅速抬起食指压在唇上给他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极小声地说:“你还真走啊,这可是大事。”江心笑得无奈,“我觉得偷听不太好。”“我这叫偷听吗?!”言小有扬了扬眉毛瞪着他,声音压得低低的,“我这叫‘窃听’……再说他们肯定猜到我们会听,你要是不听最后还要背黑锅那多冤枉?”江心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扯扯他的袖子给他指指餐厅的椅子。言小有却比更他坚决地摇头,双手扒着墙瞪着眼睛表明自己绝不妥协。江心拿他没辙,忽然坏笑一下贴到他身前,低下头轻声道:“既然你不肯走,那我们也得做点别的事,这样就不显得是在专门偷听了。”“做——什……唔……”言小有反应过来时嘴已经被江心用唇舌给牢牢封住了。而魏之予和陈嘉树那边的迷之沉默也在这时刚好结束。因为魏之予想要把手抽回去,陈嘉树在握紧他的同时也将心里话和盘托出。“之予,我对你是认真的。”陈嘉树定定看着他说。他这句话乍一听有些没头没尾,但言小有却明白他这是想到了刚才的话题。魏之予还有些不解,手仍被他抓着也有些尴尬,就偏过头语气略显生硬地道:“你认不认真跟我有什么关系。”“有关系。”陈嘉树先快速答了一句,但随即他便苦笑着摇摇头,自嘲似的说:“可能现在还没关系,但我希望以后能有关系。”“你能不能有话直说。”魏之予沉着脸道。陈嘉树看着他,轻叹一声,“之予,我知道你现在对我还没什么感觉,可能从第一次在我家开始,就是我自作多情了……”魏之予这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陈嘉树继续道:“可是就算我自作多情吧,我现在还是不想放弃。我是真的喜欢你,特别喜欢,从小到大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魏之予:“……”陈嘉树:“刚才小有问过我,他问我对你是不是百分之百的认真,他担心如果不是的话将来有一天我可能会伤害到你。”(偷听中的某人:……卧槽这就把劳资卖了?!嗯啊……)“那你……是吗?”魏之予忽然问道。“我也不知道。”陈嘉树一字一句慢慢地说。魏之予的眼神黯了一下,刚想抽身却不料陈嘉树忽然将他抱住了。“你干嘛——”魏之予一次没能推开,再想用力时双手都已被紧紧地束缚住,使不出力气来。陈嘉树把他牢牢圈在怀中,动作强硬语气却异常柔和地说:“之予,我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百分之百的认真,是因为我之前从来没有对其他人有过类似的感觉。而如果我放弃你的话,那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百分之百在哪儿。”陈嘉树:“我已经想通了,小有说得对,也不对。如果我继续追求你,而你也真的答应了我,那我们将来的确会面临分开并且受伤的可能。但如果我现在就放弃,那对于你我来说,此时此刻就已经是一种伤害了。我不能在向你做了保证之后却轻易地放手,我不想让你失望。”“仅仅是担心我会失望么……”魏之予在听完他这番话后已经无法再维持住冷漠的表情,他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陈嘉树,口不对心地说:“比起付出太多之后却失去,我宁可选择现在就失望。”“这我无法认同!”陈嘉树忽然深深吸了口气,声线有意沉下几分,这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郑重,“之予,我是做基金的,我工作本身的性质就是在赌,拿已知赌未知,甚至拿未知再去赌未知。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好,可赢可亏,但至少还有希望,可如果我们此时就放弃的话那亏损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现在亏,亏得少……”魏之予低下头说。陈嘉树似乎微微叹了口气,松开怀抱,双手扶住他的肩膀认真问道:“之予,你相信我的能力吗?”魏之予抬头看着他:“你指哪方面?”“专业方面。”陈嘉树突然轻轻笑了一下,“你相不相信,我这个嘉信私募老板的投机能力?”魏之予被他突如其来的笑容看得一愣,等了等才道:“陈总的专业能力自然没问题。”“那就好。”陈嘉树的双手顺着魏之予的手臂滑到底,然后将他的手紧紧握住,微笑着问:“魏总,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赌一次?就赌我们俩的感情,我要把它做多,并且向你保证年收益率稳定增长,你愿意相信我吗?”“我……”魏之予有些怔怔地盯着他看,似乎不确定应该如何作答。而陈嘉树已经替他搭好了台阶,继续道:“你不用急着立即答复我,反正我哪儿都不会去。什么时候你想好了、有决定了,再告诉我也不迟。”魏之予的表情一怔,一时没有说话。言小有偏过头给江心做了个鬼脸,夸张地捂着心口用口型说:学——着——点——好——帅——江心不由得笑了,走过来站在他身边将他搂住,然后对陈嘉树和魏之予道:“我本来以为你们还要瞒好久,没想到这么快就挑明了。老板不愧是老板,下手快准稳。”“那可不,你以为谁都能像你俩一样磨叽十几年吗……”陈嘉树无奈地瞥了眼江心,看魏之予还不说话就上前一步把他的手拉住了,轻轻叫了一声,“之予。”“我的妈……”言小有一脸被酸到又荡漾的小表情,他忽然觉得自己那会儿的担心有些多余。不管陈嘉树是双性恋也好、同性恋也罢,选择多也好、少也罢,真正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就算周围有再多人在他眼中都是隐形的。他跟江心在一起时都没有考虑过万一将来有一天失去会怎么样这种问题,现在又何必替他俩操心呢。这么一想言小有不禁对陈嘉树产生了很深的愧疚之情,趁着为时未晚,他便凑上去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你就当我刚才在书房说的那些话都是放屁,下面要怎么做你自己决定。”陈嘉树:“……”哥们儿你是在逗我吗??然而言小有说完就很不负责任地闪到一边去了,还对他狡黠地笑了笑,拉拉江心说:“我俩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先去吃饭吧。”江心一看他这副比当事人还嘚瑟的模样就忍不住笑,点点头拉起他走过转角,还要继续往前时却被言小有猛地拽住了。“师兄……”江心回头好笑地望向他。言小有迅速抬起食指压在唇上给他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极小声地说:“你还真走啊,这可是大事。”江心笑得无奈,“我觉得偷听不太好。”“我这叫偷听吗?!”言小有扬了扬眉毛瞪着他,声音压得低低的,“我这叫‘窃听’……再说他们肯定猜到我们会听,你要是不听最后还要背黑锅那多冤枉?”江心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扯扯他的袖子给他指指餐厅的椅子。言小有却比更他坚决地摇头,双手扒着墙瞪着眼睛表明自己绝不妥协。江心拿他没辙,忽然坏笑一下贴到他身前,低下头轻声道:“既然你不肯走,那我们也得做点别的事,这样就不显得是在专门偷听了。”“做——什……唔……”言小有反应过来时嘴已经被江心用唇舌给牢牢封住了。而魏之予和陈嘉树那边的迷之沉默也在这时刚好结束。因为魏之予想要把手抽回去,陈嘉树在握紧他的同时也将心里话和盘托出。“之予,我对你是认真的。”陈嘉树定定看着他说。他这句话乍一听有些没头没尾,但言小有却明白他这是想到了刚才的话题。魏之予还有些不解,手仍被他抓着也有些尴尬,就偏过头语气略显生硬地道:“你认不认真跟我有什么关系。”“有关系。”陈嘉树先快速答了一句,但随即他便苦笑着摇摇头,自嘲似的说:“可能现在还没关系,但我希望以后能有关系。”“你能不能有话直说。”魏之予沉着脸道。陈嘉树看着他,轻叹一声,“之予,我知道你现在对我还没什么感觉,可能从第一次在我家开始,就是我自作多情了……”魏之予这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陈嘉树继续道:“可是就算我自作多情吧,我现在还是不想放弃。我是真的喜欢你,特别喜欢,从小到大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魏之予:“……”陈嘉树:“刚才小有问过我,他问我对你是不是百分之百的认真,他担心如果不是的话将来有一天我可能会伤害到你。”(偷听中的某人:……卧槽这就把劳资卖了?!嗯啊……)“那你……是吗?”魏之予忽然问道。“我也不知道。”陈嘉树一字一句慢慢地说。魏之予的眼神黯了一下,刚想抽身却不料陈嘉树忽然将他抱住了。“你干嘛——”魏之予一次没能推开,再想用力时双手都已被紧紧地束缚住,使不出力气来。陈嘉树把他牢牢圈在怀中,动作强硬语气却异常柔和地说:“之予,我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百分之百的认真,是因为我之前从来没有对其他人有过类似的感觉。而如果我放弃你的话,那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百分之百在哪儿。”陈嘉树:“我已经想通了,小有说得对,也不对。如果我继续追求你,而你也真的答应了我,那我们将来的确会面临分开并且受伤的可能。但如果我现在就放弃,那对于你我来说,此时此刻就已经是一种伤害了。我不能在向你做了保证之后却轻易地放手,我不想让你失望。”“仅仅是担心我会失望么……”魏之予在听完他这番话后已经无法再维持住冷漠的表情,他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陈嘉树,口不对心地说:“比起付出太多之后却失去,我宁可选择现在就失望。”“这我无法认同!”陈嘉树忽然深深吸了口气,声线有意沉下几分,这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郑重,“之予,我是做基金的,我工作本身的性质就是在赌,拿已知赌未知,甚至拿未知再去赌未知。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好,可赢可亏,但至少还有希望,可如果我们此时就放弃的话那亏损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现在亏,亏得少……”魏之予低下头说。陈嘉树似乎微微叹了口气,松开怀抱,双手扶住他的肩膀认真问道:“之予,你相信我的能力吗?”魏之予抬头看着他:“你指哪方面?”“专业方面。”陈嘉树突然轻轻笑了一下,“你相不相信,我这个嘉信私募老板的投机能力?”魏之予被他突如其来的笑容看得一愣,等了等才道:“陈总的专业能力自然没问题。”“那就好。”陈嘉树的双手顺着魏之予的手臂滑到底,然后将他的手紧紧握住,微笑着问:“魏总,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赌一次?就赌我们俩的感情,我要把它做多,并且向你保证年收益率稳定增长,你愿意相信我吗?”“我……”魏之予有些怔怔地盯着他看,似乎不确定应该如何作答。而陈嘉树已经替他搭好了台阶,继续道:“你不用急着立即答复我,反正我哪儿都不会去。什么时候你想好了、有决定了,再告诉我也不迟。”魏之予的表情一怔,一时没有说话。言小有偏过头给江心做了个鬼脸,夸张地捂着心口用口型说:学——着——点——好——帅——江心不由得笑了,走过来站在他身边将他搂住,然后对陈嘉树和魏之予道:“我本来以为你们还要瞒好久,没想到这么快就挑明了。老板不愧是老板,下手快准稳。”“那可不,你以为谁都能像你俩一样磨叽十几年吗……”陈嘉树无奈地瞥了眼江心,看魏之予还不说话就上前一步把他的手拉住了,轻轻叫了一声,“之予。”“我的妈……”言小有一脸被酸到又荡漾的小表情,他忽然觉得自己那会儿的担心有些多余。不管陈嘉树是双性恋也好、同性恋也罢,选择多也好、少也罢,真正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就算周围有再多人在他眼中都是隐形的。他跟江心在一起时都没有考虑过万一将来有一天失去会怎么样这种问题,现在又何必替他俩操心呢。这么一想言小有不禁对陈嘉树产生了很深的愧疚之情,趁着为时未晚,他便凑上去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你就当我刚才在书房说的那些话都是放屁,下面要怎么做你自己决定。”陈嘉树:“……”哥们儿你是在逗我吗??然而言小有说完就很不负责任地闪到一边去了,还对他狡黠地笑了笑,拉拉江心说:“我俩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先去吃饭吧。”江心一看他这副比当事人还嘚瑟的模样就忍不住笑,点点头拉起他走过转角,还要继续往前时却被言小有猛地拽住了。“师兄……”江心回头好笑地望向他。言小有迅速抬起食指压在唇上给他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极小声地说:“你还真走啊,这可是大事。”江心笑得无奈,“我觉得偷听不太好。”“我这叫偷听吗?!”言小有扬了扬眉毛瞪着他,声音压得低低的,“我这叫‘窃听’……再说他们肯定猜到我们会听,你要是不听最后还要背黑锅那多冤枉?”江心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扯扯他的袖子给他指指餐厅的椅子。言小有却比更他坚决地摇头,双手扒着墙瞪着眼睛表明自己绝不妥协。江心拿他没辙,忽然坏笑一下贴到他身前,低下头轻声道:“既然你不肯走,那我们也得做点别的事,这样就不显得是在专门偷听了。”“做——什……唔……”言小有反应过来时嘴已经被江心用唇舌给牢牢封住了。而魏之予和陈嘉树那边的迷之沉默也在这时刚好结束。因为魏之予想要把手抽回去,陈嘉树在握紧他的同时也将心里话和盘托出。“之予,我对你是认真的。”陈嘉树定定看着他说。他这句话乍一听有些没头没尾,但言小有却明白他这是想到了刚才的话题。魏之予还有些不解,手仍被他抓着也有些尴尬,就偏过头语气略显生硬地道:“你认不认真跟我有什么关系。”“有关系。”陈嘉树先快速答了一句,但随即他便苦笑着摇摇头,自嘲似的说:“可能现在还没关系,但我希望以后能有关系。”“你能不能有话直说。”魏之予沉着脸道。陈嘉树看着他,轻叹一声,“之予,我知道你现在对我还没什么感觉,可能从第一次在我家开始,就是我自作多情了……”魏之予这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陈嘉树继续道:“可是就算我自作多情吧,我现在还是不想放弃。我是真的喜欢你,特别喜欢,从小到大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魏之予:“……”陈嘉树:“刚才小有问过我,他问我对你是不是百分之百的认真,他担心如果不是的话将来有一天我可能会伤害到你。”(偷听中的某人:……卧槽这就把劳资卖了?!嗯啊……)“那你……是吗?”魏之予忽然问道。“我也不知道。”陈嘉树一字一句慢慢地说。魏之予的眼神黯了一下,刚想抽身却不料陈嘉树忽然将他抱住了。“你干嘛——”魏之予一次没能推开,再想用力时双手都已被紧紧地束缚住,使不出力气来。陈嘉树把他牢牢圈在怀中,动作强硬语气却异常柔和地说:“之予,我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百分之百的认真,是因为我之前从来没有对其他人有过类似的感觉。而如果我放弃你的话,那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百分之百在哪儿。”陈嘉树:“我已经想通了,小有说得对,也不对。如果我继续追求你,而你也真的答应了我,那我们将来的确会面临分开并且受伤的可能。但如果我现在就放弃,那对于你我来说,此时此刻就已经是一种伤害了。我不能在向你做了保证之后却轻易地放手,我不想让你失望。”“仅仅是担心我会失望么……”魏之予在听完他这番话后已经无法再维持住冷漠的表情,他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陈嘉树,口不对心地说:“比起付出太多之后却失去,我宁可选择现在就失望。”“这我无法认同!”陈嘉树忽然深深吸了口气,声线有意沉下几分,这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郑重,“之予,我是做基金的,我工作本身的性质就是在赌,拿已知赌未知,甚至拿未知再去赌未知。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好,可赢可亏,但至少还有希望,可如果我们此时就放弃的话那亏损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现在亏,亏得少……”魏之予低下头说。陈嘉树似乎微微叹了口气,松开怀抱,双手扶住他的肩膀认真问道:“之予,你相信我的能力吗?”魏之予抬头看着他:“你指哪方面?”“专业方面。”陈嘉树突然轻轻笑了一下,“你相不相信,我这个嘉信私募老板的投机能力?”魏之予被他突如其来的笑容看得一愣,等了等才道:“陈总的专业能力自然没问题。”“那就好。”陈嘉树的双手顺着魏之予的手臂滑到底,然后将他的手紧紧握住,微笑着问:“魏总,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赌一次?就赌我们俩的感情,我要把它做多,并且向你保证年收益率稳定增长,你愿意相信我吗?”“我……”魏之予有些怔怔地盯着他看,似乎不确定应该如何作答。而陈嘉树已经替他搭好了台阶,继续道:“你不用急着立即答复我,反正我哪儿都不会去。什么时候你想好了、有决定了,再告诉我也不迟。”魏之予的表情一怔,一时没有说话。言小有偏过头给江心做了个鬼脸,夸张地捂着心口用口型说:学——着——点——好——帅——江心不由得笑了,走过来站在他身边将他搂住,然后对陈嘉树和魏之予道:“我本来以为你们还要瞒好久,没想到这么快就挑明了。老板不愧是老板,下手快准稳。”“那可不,你以为谁都能像你俩一样磨叽十几年吗……”陈嘉树无奈地瞥了眼江心,看魏之予还不说话就上前一步把他的手拉住了,轻轻叫了一声,“之予。”“我的妈……”言小有一脸被酸到又荡漾的小表情,他忽然觉得自己那会儿的担心有些多余。不管陈嘉树是双性恋也好、同性恋也罢,选择多也好、少也罢,真正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就算周围有再多人在他眼中都是隐形的。他跟江心在一起时都没有考虑过万一将来有一天失去会怎么样这种问题,现在又何必替他俩操心呢。这么一想言小有不禁对陈嘉树产生了很深的愧疚之情,趁着为时未晚,他便凑上去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你就当我刚才在书房说的那些话都是放屁,下面要怎么做你自己决定。”陈嘉树:“……”哥们儿你是在逗我吗??然而言小有说完就很不负责任地闪到一边去了,还对他狡黠地笑了笑,拉拉江心说:“我俩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先去吃饭吧。”江心一看他这副比当事人还嘚瑟的模样就忍不住笑,点点头拉起他走过转角,还要继续往前时却被言小有猛地拽住了。“师兄……”江心回头好笑地望向他。言小有迅速抬起食指压在唇上给他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极小声地说:“你还真走啊,这可是大事。”江心笑得无奈,“我觉得偷听不太好。”“我这叫偷听吗?!”言小有扬了扬眉毛瞪着他,声音压得低低的,“我这叫‘窃听’……再说他们肯定猜到我们会听,你要是不听最后还要背黑锅那多冤枉?”江心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扯扯他的袖子给他指指餐厅的椅子。言小有却比更他坚决地摇头,双手扒着墙瞪着眼睛表明自己绝不妥协。江心拿他没辙,忽然坏笑一下贴到他身前,低下头轻声道:“既然你不肯走,那我们也得做点别的事,这样就不显得是在专门偷听了。”“做——什……唔……”言小有反应过来时嘴已经被江心用唇舌给牢牢封住了。而魏之予和陈嘉树那边的迷之沉默也在这时刚好结束。因为魏之予想要把手抽回去,陈嘉树在握紧他的同时也将心里话和盘托出。“之予,我对你是认真的。”陈嘉树定定看着他说。他这句话乍一听有些没头没尾,但言小有却明白他这是想到了刚才的话题。魏之予还有些不解,手仍被他抓着也有些尴尬,就偏过头语气略显生硬地道:“你认不认真跟我有什么关系。”“有关系。”陈嘉树先快速答了一句,但随即他便苦笑着摇摇头,自嘲似的说:“可能现在还没关系,但我希望以后能有关系。”“你能不能有话直说。”魏之予沉着脸道。陈嘉树看着他,轻叹一声,“之予,我知道你现在对我还没什么感觉,可能从第一次在我家开始,就是我自作多情了……”魏之予这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陈嘉树继续道:“可是就算我自作多情吧,我现在还是不想放弃。我是真的喜欢你,特别喜欢,从小到大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魏之予:“……”陈嘉树:“刚才小有问过我,他问我对你是不是百分之百的认真,他担心如果不是的话将来有一天我可能会伤害到你。”(偷听中的某人:……卧槽这就把劳资卖了?!嗯啊……)“那你……是吗?”魏之予忽然问道。“我也不知道。”陈嘉树一字一句慢慢地说。魏之予的眼神黯了一下,刚想抽身却不料陈嘉树忽然将他抱住了。“你干嘛——”魏之予一次没能推开,再想用力时双手都已被紧紧地束缚住,使不出力气来。陈嘉树把他牢牢圈在怀中,动作强硬语气却异常柔和地说:“之予,我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百分之百的认真,是因为我之前从来没有对其他人有过类似的感觉。而如果我放弃你的话,那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百分之百在哪儿。”陈嘉树:“我已经想通了,小有说得对,也不对。如果我继续追求你,而你也真的答应了我,那我们将来的确会面临分开并且受伤的可能。但如果我现在就放弃,那对于你我来说,此时此刻就已经是一种伤害了。我不能在向你做了保证之后却轻易地放手,我不想让你失望。”“仅仅是担心我会失望么……”魏之予在听完他这番话后已经无法再维持住冷漠的表情,他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陈嘉树,口不对心地说:“比起付出太多之后却失去,我宁可选择现在就失望。”“这我无法认同!”陈嘉树忽然深深吸了口气,声线有意沉下几分,这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郑重,“之予,我是做基金的,我工作本身的性质就是在赌,拿已知赌未知,甚至拿未知再去赌未知。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好,可赢可亏,但至少还有希望,可如果我们此时就放弃的话那亏损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现在亏,亏得少……”魏之予低下头说。陈嘉树似乎微微叹了口气,松开怀抱,双手扶住他的肩膀认真问道:“之予,你相信我的能力吗?”魏之予抬头看着他:“你指哪方面?”“专业方面。”陈嘉树突然轻轻笑了一下,“你相不相信,我这个嘉信私募老板的投机能力?”魏之予被他突如其来的笑容看得一愣,等了等才道:“陈总的专业能力自然没问题。”“那就好。”陈嘉树的双手顺着魏之予的手臂滑到底,然后将他的手紧紧握住,微笑着问:“魏总,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赌一次?就赌我们俩的感情,我要把它做多,并且向你保证年收益率稳定增长,你愿意相信我吗?”“我……”魏之予有些怔怔地盯着他看,似乎不确定应该如何作答。而陈嘉树已经替他搭好了台阶,继续道:“你不用急着立即答复我,反正我哪儿都不会去。什么时候你想好了、有决定了,再告诉我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