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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1 / 1)

和曲蓝通完话,曲淼东西也不吃了,拉着在桌面呆愣的秘书就走。“曲总,您刚才说要杀谁啊?”小甘斜跨着一只公文包紧紧跟着曲淼。曲二少磨磨牙根一笑:“杀了胡胖子,还有蒋卓晨那只老禽兽。”“呃……您不是说真的吧……”曲淼问:“你觉得我像开玩笑?你以为我为什么让你查胡胖子,我要让人去扒了他的皮!”看来昨晚他走后,真的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秘书担心地跟上曲淼的步伐:“您真的没事吧?”能把他家小曲总气成这样,绝对不是什么小事。曲淼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揉了揉太阳穴,忍着股间的不适问:“车呢?”之前他问服务员要了一支手霜,最让他恼的,是进卫生间隔间后,他需要自己把药涂进难以启齿的地方。那场面曲淼再也不愿意回想。该死的胡德港,该死的蒋卓晨。小甘说:“就停在露天停车场呢,马上就到了。”回到自己住的酒店,曲淼洗了个澡,换了衣服,但还是浑身不舒服,他甚至觉得比早上爬起来的时候更浑身难受。秘书在背后收拾,曲淼蜷在床上说了句“我躺会儿”便蒙头闭上了眼睛。谁知道这一躺就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被人摇醒,秘书的声音忽远忽近:“……曲总……起床了,三点我们约了蒋总,不能迟到。”曲淼心想去他的蒋总,昨晚、早上、还有过去……他跟他就没好过,这么多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讨厌这个人什么,他们就只是习惯性地、持续性地互相过不去。那早已经不是一个吻的问题。可是现在,他终于和他深入地、理由完整地结下了仇。但他还是在小甘的催催促促啰啰嗦嗦中爬了起来。头不再那么痛,却比早上更晕。小甘那边已经拿到胡德港这几天的行程,曲淼立刻打了个电话出去。听到曲淼在电话里要人把胡胖子的菊花爆烂,小甘终于想通昨晚他走了之后……难道小曲总真的被胡德港……?!等等,那蒋总又是怎么回事啊?!难不成、难不成胡德港和蒋卓晨一起——挂了电话曲淼瞟了瞟他的秘书,对方此刻已经要被自己的脑补吓晕。“你想多了,要是胡胖子真的怎么了我,那就不是爆他个菊花能了的事。”曲淼露出一个又浅又狠辣的笑。等曲淼收拾好,两人前往餐厅的时候,公司其他几名跟来g市的人员已经在那里等了不知多久。吃过了午饭,曲淼带着人前往天韵广场。他迟到了一会儿,蒋卓晨早已经等在约定的地方。高大挺拔的男人穿着昂贵体面的衬衣,领口却松垮垮地开着两颗,衣摆也没扎在裤子里,整个人都散发着随性又霸气的气息。他翘着腿坐在巨大的落地窗边,见曲淼慢条斯理地走进来,不由得面露讽刺:“你来得挺早的啊。”曲淼环视了一圈四周,这么大的会所,就他跟蒋卓晨,还有双方的人在,他拉了椅子坐在蒋卓晨对面,“呵”地一笑:“是早了点,没让你多等半个小时。”蒋卓晨端着一杯茶,喝茶的动作一滞,随后想到了什么,便很是无耻地笑了起来:“你是屁股痛,所以走不快吗?”就这一句话把曲淼脸都气青了。一想到自己竟然跟眼前这人有了肉体上的关系曲淼就恶心得恨不得吐出来。“你们到那边去,坐远一点。”曲淼回头说了一句,咬着牙转回来吼道,“蒋卓晨,你敢再提这件事我跟你没完!”“如果你守时一点我也就没必要提了,你说是不是?曲二少。”曲淼心说滚你妈的,他被气得头晕。不仅乘人之危,还在外边提起,姓蒋的到底什么意思!而他不仅头晕,四肢酸痛无力,心情更是糟糕,连外边的明媚阳光都刺眼得让他厌恶起来。蒋卓晨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办起事,却利落靠谱得让人嫉妒。早上他口气坚决地拒绝帮他的忙,等他一走却就着手行动,虽然这么大的忙是看在两家深厚的交集,以及蒋卓晨和曲蓝的交情的份上——这个忙,却是一发就帮到了位。晚上招待应酬是免不了,但幸好也就真的只是吃了个饭。那位任秘书也不知和蒋卓晨到底是什么交情,竟然能拍着胸口给蒋卓晨打包票,保证雷霆跟曲新绝对都能拿到橡树湾最肥的项目。曲淼昨晚的酒实在喝得太多,后来又被翻来覆去操了那么久,一整个下午和晚上他都强打着精神在应酬。幸而今晚的饭桌也不像他以为的那样公事化,一共才四个人,互相敬了几杯碰了几杯,那边蒋卓晨跟任秘书二人就各种扯淡地聊开了。剩下曲淼还有任秘书那边带的一个叫小李的跟班,看起来弱不禁风不胜酒力,曲淼跟他有一搭没一搭聊几句,吃吃菜,两人都十分有默契地奉行不劝酒政策,等聊得热火朝天的两人吃饱喝足,任秘书带着人起身告辞。曲淼和蒋卓晨把人送至上车,外边正一片华灯璀璨。任秘书喝得有些二晕晕,坐在后排摇下窗对车外的人说:“小曲这人不错,改天等我有空,小蒋,我再约你们俩出来喝茶,啊?”蒋卓晨说:“当然,橡树湾的事一定下来我经常都会在这边,到时候我时间多的是,您随时找我就是。至于曲淼,他就更闲了。”曲淼:“……”曲淼好生地感谢了任秘书,说了几句对方乐意听的话,之后黑色的奥迪消失在华夜之中。曲淼抚了抚重得快撑不起来的脑袋,抬着发烫的眼皮转过身,对着单手抄在裤兜里的男人:“什么叫我更闲?”对方笑笑:“我就说句实话,哪里说错了。”那笑容里都是满满的恶意。曲淼原本想说的“谢谢”被他吞回肚子,粉碎得渣都不剩。蒋卓晨抽出一支烟,含在嘴里觑着曲淼,继续说:“不过第一次被人夸‘人不错’,你的心情应该很好吧?”曲淼大吼道:“去你的蒋卓晨!”这么一吼不要紧,他的眼睛里,突然之间所有的灯光都湮灭了,这一瞬间,就像有千钧浪潮排山倒海地压上了他的大脑,一个重重拍击,让他轰然倒了下去。头晕消失了,疼痛消失了,所有的景象与声音,甚至五感都没入了无知无尽的黑暗。第8章他接住了他,在曲淼的双膝触地之前。曲淼软软地倒进蒋卓晨的双臂,没看到蒋卓晨的烟从嘴里掉落时震惊而有些惊骇的可笑神情。“喂,曲淼?!”蒋卓晨低头叫了两声,怀里的人发丝散在额前,没有一点点的反应。于是男人托着曲淼的身子,迅速地打了电话让人派车过来。而后他将曲淼抱起来,这个人还不到一七五的身高,抱起来简直轻轻松松。这他妈是怎么了?白天不是还好好的?蒋卓晨皱着眉头,难得有些焦虑,这时候原本就等在停车场的司机已经将车停在了他的面前。他把他小心翼翼地抱进车里,让人送去最近的医院。曲淼老实地蜷在蒋卓晨的肩头,坐在安静的车中,蒋卓晨终于注意到怀里这具身体散发着异样的高热。他摸了摸曲淼的额头,眉头霎时深拧:“开快点,他在发烧!”他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只是随便给曲淼洗了洗,没做任何别的处理,虽然只做了两次,但曲淼是第一次——早知道不如好好给他洗干净再上点药了。谁知道事后会这么麻烦。但话说回来,这个白痴难道就没发现自己在发高烧?!还强撑了大半天。“真是活该烧死你。”骂归骂,蒋卓晨却放轻动作,给曲淼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他把他稳稳地搂着,在不断闪过的霓虹中听到曲淼发出浅浅低吟,一会儿只是无意义的小猫一样的呻吟,一会儿嘴里连续吐出几个“为什么”,语气里是难以发泄的某些情绪,中间也有叫过唐天予的名字。“谁想得到?玩世不恭的曲淼也是个为情所困的人。”蒋卓晨垂下头,用手轻轻拂开曲淼额前的黑发。在他的眼下,那个不可一世的曲淼仿佛并不存在,留下的,是恍惚于蒋卓晨意识的另一个人。在他安静不语,不会用轻藐而有几分犀利的眼神看人的时候,他就跟曲蓝一模一样。很多年以前的某一天,蒋卓晨就是被太阳底下那双宁静柔和的眼睛骗过,继而发生了一次错误的亲吻。这事他几乎都快忘了,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又让他想了起来。他想起曲淼愤怒地跳起来要跟他打架,像只没牙的野狗崽子要跟他拼命。那个豆丁在小时候那么没用,长大了竟然还是一样。到了医院,刚把人推进病房,曲淼的跟班就吭哧吭哧地追在他们屁股后头跟了上来。“曲总!”小甘见了躺在病床上的人,双眼一热就焦急地要往上扑,但蒋卓晨顺手拎了他的衣领,他扔到了旁边。高大的男人盯着床上的人,眼珠都没转一下:“站到一边去,别妨碍医生给他诊治。”“我们曲总怎么会晕倒了呢,都怪我没照顾好他,昨晚我不该扔下他一个人走的。”小甘气馁懊丧,后悔不已,曲总会晕倒,一定和昨晚发生的他不知道的事有关,否则曲总这么健康的身体怎么会突然晕呢。“蒋总,昨天晚上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蒋卓晨头也不回,“等他醒了你自己问他。”他要是说出去,床上的人恐怕要再找他拼一次命。别看曲淼这东西平日总是放浪形骸无拘无束,要真较起劲比谁都狠。医生给曲淼检查了一遍,问了些情况,小甘一问三不知,还在自责,突然听到蒋卓晨说:“你先出去一下。”他抬起头,看到蒋卓晨双眼正盯着自己,于是“啊?”了声,蒋卓晨接着说:“就是你,你先出去,我有事给医生说。”“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小甘嗫嚅着不太想听蒋卓晨的话。也不知道蒋总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是他出去了,把他家小曲总单独留着……蒋卓晨仿佛读透了他的心思,不屑地瞟了他一眼:“这里是医院,你觉得我会把你们曲总怎么样?就算我要把他怎样还用得着背着你?我要对医生说的是你们曲总绝不希望你听到的,如果你不想出去你就继续呆着吧。”小甘这才犹豫地从病床边退开,他朝门口走了几步,回头瞅了瞅蒋卓晨,蒋卓晨已经没在看他,而是和医生站得很近,微微地垂着下巴,小声地在给对方说什么。小甘拉开房门,小心关上,他坐到走廊上的长椅上边,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夜已经深,医生给曲淼看过,又挂了吊瓶,小甘坐在病房里守着曲淼,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床头睡着了。等他突然在亮光中再次睁眼,一醒来就看到床对面不远的独椅上坐着的男人,嘴里叼着烟但没抽的男人。小甘慌忙擦擦嘴擦擦眼睛,他看了看曲淼的情况,对方仍旧昏睡着,但睡得并不是那么舒服。他起来给曲淼量了量体温,降了不少,于是吁了一口气又坐回凳子上。在极度安静的空间里,对面的蒋卓晨一默然起来就生出无形的压迫感,在这种氛围下小甘竟连大气都不敢出。坐了好一会儿,他实在是觉得压抑尴尬,鼓起勇气小心地向蒋卓晨建议:“蒋总,这么晚了,您辛苦了一天,要不您回去休息吧,曲总这边有我呢。今天谢谢你啦。”也不知道之前蒋卓晨到底给医生说了些什么,但总之他们很久才放他进来,而且他再进来的时候,他们曲总的衣服已经换成了宽松的病号服,也不知道是谁换的。蒋卓晨大喇喇地靠在椅背上,看起来倒精神还好。他翘着长腿,吊着眼睛把小甘看了看。他嘴角噙着一点笑,是下个瞬间就有可能把面前的人碾死的那种笑,眼眸里蕴藏着锐利而强势的光芒,这种笑与光芒总是存在着,但只有在这个时候,在没有别人的静默病房里,才让人如芒在背。蒋卓晨说:“你们家里那位曲总让我照顾好他,这时候我要是走了,回头我岂不是不好向曲蓝交代?”“欸?”小甘瞪大双眼。“欸什么,”男人朝曲淼的秘书挥了一下手,用起来比自己的人还随便,“去给我买一盒薄荷糖上来,最好是绿箭,嗯——拒绝益达。”“哦……”小甘站起来,心想自己正好出门透个气,一直和蒋总这样呆下去心脏可受不了啊。不过为什么拒绝益达?已经走到门口,小甘也没勇气回头询问这个或许会成为他心中永远的谜团的答案了。小甘走出门,走了几步,身后就跟上来一名又高又酷的黑西装。一股与病房里类似的无形压力顿时贴在他背后头,让他不自在地停下了脚步。“那个……你跟着我干吗?”他回过头,摸了摸后颈问。“保护你。”很酷的青年跟着停下来,直直盯着他,一副不苟言笑容不得人拒绝的样子。“我有什么好保护的,”小甘不怎么高兴地说,“你不是蒋总的手下吗,你保护他就好了。”他名义上是曲淼的秘书,充其量也就是个跑腿和跟班,他到曲新集团的时候是个看大门的,要不是小曲总那随手一指指到了了他,点名要他当秘书,现在他还是看大门的呢。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人保护的。“蒋总让我保护你,”青年望着他,顿了顿,“还走不走的?”切。小甘说:“走就走。”深更半夜的医院,小小的小卖部的主人正强撑着困意看着电视。小甘走进去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蒋卓晨要的薄荷糖。医院是新的,地理位置有些偏,除了这家小卖部,要找到别家,就得出医院大门,而周围原本就还没怎么开辟发展,仅有的几家零售店此时都关了门。转了老半天,秘书正在不知所措,突然听到背后传来摩托车的声音。回过头,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长腿年轻男人正骑在车上朝自己冲过来。保镖的车“呲——”的一声停在小甘身边。“上来。”那人说。“……你哪里来的车?”小甘瞠目结舌。“你别管。”保镖说,“要不就我骑车你走路?”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欠啊?!第9章小甘走了之后,蒋卓晨踱到门口,给房间门上了锁,而后重新回到了病床边。蒋卓晨揭开被子,病号服还整整齐齐地穿在曲淼身上。这几个小时曲淼安安静静的没怎么动过。他帮他翻了个身,慢慢地把宽松的长裤从曲淼臀上褪下,而后扳开了曲淼的臀瓣。手底下的人有着一副还算不错的身材,虽然瘦了点,但身上有薄薄的肌肉,尤其是有相当柔韧的腰和一个挺翘紧致的好屁股。曲淼的后方落入别人的掌控,在睡梦中,他臀部的肌肉却有些抵抗地收紧,蒋卓晨不由得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睡着了还这么不老实。”蒋卓晨强行分开了曲淼的双臀,明亮的灯下,曲淼后方的情况在他眼中一览无遗。他摸了摸曲淼的额头,眉头霎时深拧:“开快点,他在发烧!”他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只是随便给曲淼洗了洗,没做任何别的处理,虽然只做了两次,但曲淼是第一次——早知道不如好好给他洗干净再上点药了。谁知道事后会这么麻烦。但话说回来,这个白痴难道就没发现自己在发高烧?!还强撑了大半天。“真是活该烧死你。”骂归骂,蒋卓晨却放轻动作,给曲淼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他把他稳稳地搂着,在不断闪过的霓虹中听到曲淼发出浅浅低吟,一会儿只是无意义的小猫一样的呻吟,一会儿嘴里连续吐出几个“为什么”,语气里是难以发泄的某些情绪,中间也有叫过唐天予的名字。“谁想得到?玩世不恭的曲淼也是个为情所困的人。”蒋卓晨垂下头,用手轻轻拂开曲淼额前的黑发。在他的眼下,那个不可一世的曲淼仿佛并不存在,留下的,是恍惚于蒋卓晨意识的另一个人。在他安静不语,不会用轻藐而有几分犀利的眼神看人的时候,他就跟曲蓝一模一样。很多年以前的某一天,蒋卓晨就是被太阳底下那双宁静柔和的眼睛骗过,继而发生了一次错误的亲吻。这事他几乎都快忘了,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又让他想了起来。他想起曲淼愤怒地跳起来要跟他打架,像只没牙的野狗崽子要跟他拼命。那个豆丁在小时候那么没用,长大了竟然还是一样。到了医院,刚把人推进病房,曲淼的跟班就吭哧吭哧地追在他们屁股后头跟了上来。“曲总!”小甘见了躺在病床上的人,双眼一热就焦急地要往上扑,但蒋卓晨顺手拎了他的衣领,他扔到了旁边。高大的男人盯着床上的人,眼珠都没转一下:“站到一边去,别妨碍医生给他诊治。”“我们曲总怎么会晕倒了呢,都怪我没照顾好他,昨晚我不该扔下他一个人走的。”小甘气馁懊丧,后悔不已,曲总会晕倒,一定和昨晚发生的他不知道的事有关,否则曲总这么健康的身体怎么会突然晕呢。“蒋总,昨天晚上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蒋卓晨头也不回,“等他醒了你自己问他。”他要是说出去,床上的人恐怕要再找他拼一次命。别看曲淼这东西平日总是放浪形骸无拘无束,要真较起劲比谁都狠。医生给曲淼检查了一遍,问了些情况,小甘一问三不知,还在自责,突然听到蒋卓晨说:“你先出去一下。”他抬起头,看到蒋卓晨双眼正盯着自己,于是“啊?”了声,蒋卓晨接着说:“就是你,你先出去,我有事给医生说。”“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小甘嗫嚅着不太想听蒋卓晨的话。也不知道蒋总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是他出去了,把他家小曲总单独留着……蒋卓晨仿佛读透了他的心思,不屑地瞟了他一眼:“这里是医院,你觉得我会把你们曲总怎么样?就算我要把他怎样还用得着背着你?我要对医生说的是你们曲总绝不希望你听到的,如果你不想出去你就继续呆着吧。”小甘这才犹豫地从病床边退开,他朝门口走了几步,回头瞅了瞅蒋卓晨,蒋卓晨已经没在看他,而是和医生站得很近,微微地垂着下巴,小声地在给对方说什么。小甘拉开房门,小心关上,他坐到走廊上的长椅上边,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夜已经深,医生给曲淼看过,又挂了吊瓶,小甘坐在病房里守着曲淼,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床头睡着了。等他突然在亮光中再次睁眼,一醒来就看到床对面不远的独椅上坐着的男人,嘴里叼着烟但没抽的男人。小甘慌忙擦擦嘴擦擦眼睛,他看了看曲淼的情况,对方仍旧昏睡着,但睡得并不是那么舒服。他起来给曲淼量了量体温,降了不少,于是吁了一口气又坐回凳子上。在极度安静的空间里,对面的蒋卓晨一默然起来就生出无形的压迫感,在这种氛围下小甘竟连大气都不敢出。坐了好一会儿,他实在是觉得压抑尴尬,鼓起勇气小心地向蒋卓晨建议:“蒋总,这么晚了,您辛苦了一天,要不您回去休息吧,曲总这边有我呢。今天谢谢你啦。”也不知道之前蒋卓晨到底给医生说了些什么,但总之他们很久才放他进来,而且他再进来的时候,他们曲总的衣服已经换成了宽松的病号服,也不知道是谁换的。蒋卓晨大喇喇地靠在椅背上,看起来倒精神还好。他翘着长腿,吊着眼睛把小甘看了看。他嘴角噙着一点笑,是下个瞬间就有可能把面前的人碾死的那种笑,眼眸里蕴藏着锐利而强势的光芒,这种笑与光芒总是存在着,但只有在这个时候,在没有别人的静默病房里,才让人如芒在背。蒋卓晨说:“你们家里那位曲总让我照顾好他,这时候我要是走了,回头我岂不是不好向曲蓝交代?”“欸?”小甘瞪大双眼。“欸什么,”男人朝曲淼的秘书挥了一下手,用起来比自己的人还随便,“去给我买一盒薄荷糖上来,最好是绿箭,嗯——拒绝益达。”“哦……”小甘站起来,心想自己正好出门透个气,一直和蒋总这样呆下去心脏可受不了啊。不过为什么拒绝益达?已经走到门口,小甘也没勇气回头询问这个或许会成为他心中永远的谜团的答案了。小甘走出门,走了几步,身后就跟上来一名又高又酷的黑西装。一股与病房里类似的无形压力顿时贴在他背后头,让他不自在地停下了脚步。“那个……你跟着我干吗?”他回过头,摸了摸后颈问。“保护你。”很酷的青年跟着停下来,直直盯着他,一副不苟言笑容不得人拒绝的样子。“我有什么好保护的,”小甘不怎么高兴地说,“你不是蒋总的手下吗,你保护他就好了。”他名义上是曲淼的秘书,充其量也就是个跑腿和跟班,他到曲新集团的时候是个看大门的,要不是小曲总那随手一指指到了了他,点名要他当秘书,现在他还是看大门的呢。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人保护的。“蒋总让我保护你,”青年望着他,顿了顿,“还走不走的?”切。小甘说:“走就走。”深更半夜的医院,小小的小卖部的主人正强撑着困意看着电视。小甘走进去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蒋卓晨要的薄荷糖。医院是新的,地理位置有些偏,除了这家小卖部,要找到别家,就得出医院大门,而周围原本就还没怎么开辟发展,仅有的几家零售店此时都关了门。转了老半天,秘书正在不知所措,突然听到背后传来摩托车的声音。回过头,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长腿年轻男人正骑在车上朝自己冲过来。保镖的车“呲——”的一声停在小甘身边。“上来。”那人说。“……你哪里来的车?”小甘瞠目结舌。“你别管。”保镖说,“要不就我骑车你走路?”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欠啊?!第9章小甘走了之后,蒋卓晨踱到门口,给房间门上了锁,而后重新回到了病床边。蒋卓晨揭开被子,病号服还整整齐齐地穿在曲淼身上。这几个小时曲淼安安静静的没怎么动过。他帮他翻了个身,慢慢地把宽松的长裤从曲淼臀上褪下,而后扳开了曲淼的臀瓣。手底下的人有着一副还算不错的身材,虽然瘦了点,但身上有薄薄的肌肉,尤其是有相当柔韧的腰和一个挺翘紧致的好屁股。曲淼的后方落入别人的掌控,在睡梦中,他臀部的肌肉却有些抵抗地收紧,蒋卓晨不由得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睡着了还这么不老实。”蒋卓晨强行分开了曲淼的双臀,明亮的灯下,曲淼后方的情况在他眼中一览无遗。他摸了摸曲淼的额头,眉头霎时深拧:“开快点,他在发烧!”他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只是随便给曲淼洗了洗,没做任何别的处理,虽然只做了两次,但曲淼是第一次——早知道不如好好给他洗干净再上点药了。谁知道事后会这么麻烦。但话说回来,这个白痴难道就没发现自己在发高烧?!还强撑了大半天。“真是活该烧死你。”骂归骂,蒋卓晨却放轻动作,给曲淼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他把他稳稳地搂着,在不断闪过的霓虹中听到曲淼发出浅浅低吟,一会儿只是无意义的小猫一样的呻吟,一会儿嘴里连续吐出几个“为什么”,语气里是难以发泄的某些情绪,中间也有叫过唐天予的名字。“谁想得到?玩世不恭的曲淼也是个为情所困的人。”蒋卓晨垂下头,用手轻轻拂开曲淼额前的黑发。在他的眼下,那个不可一世的曲淼仿佛并不存在,留下的,是恍惚于蒋卓晨意识的另一个人。在他安静不语,不会用轻藐而有几分犀利的眼神看人的时候,他就跟曲蓝一模一样。很多年以前的某一天,蒋卓晨就是被太阳底下那双宁静柔和的眼睛骗过,继而发生了一次错误的亲吻。这事他几乎都快忘了,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又让他想了起来。他想起曲淼愤怒地跳起来要跟他打架,像只没牙的野狗崽子要跟他拼命。那个豆丁在小时候那么没用,长大了竟然还是一样。到了医院,刚把人推进病房,曲淼的跟班就吭哧吭哧地追在他们屁股后头跟了上来。“曲总!”小甘见了躺在病床上的人,双眼一热就焦急地要往上扑,但蒋卓晨顺手拎了他的衣领,他扔到了旁边。高大的男人盯着床上的人,眼珠都没转一下:“站到一边去,别妨碍医生给他诊治。”“我们曲总怎么会晕倒了呢,都怪我没照顾好他,昨晚我不该扔下他一个人走的。”小甘气馁懊丧,后悔不已,曲总会晕倒,一定和昨晚发生的他不知道的事有关,否则曲总这么健康的身体怎么会突然晕呢。“蒋总,昨天晚上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蒋卓晨头也不回,“等他醒了你自己问他。”他要是说出去,床上的人恐怕要再找他拼一次命。别看曲淼这东西平日总是放浪形骸无拘无束,要真较起劲比谁都狠。医生给曲淼检查了一遍,问了些情况,小甘一问三不知,还在自责,突然听到蒋卓晨说:“你先出去一下。”他抬起头,看到蒋卓晨双眼正盯着自己,于是“啊?”了声,蒋卓晨接着说:“就是你,你先出去,我有事给医生说。”“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小甘嗫嚅着不太想听蒋卓晨的话。也不知道蒋总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是他出去了,把他家小曲总单独留着……蒋卓晨仿佛读透了他的心思,不屑地瞟了他一眼:“这里是医院,你觉得我会把你们曲总怎么样?就算我要把他怎样还用得着背着你?我要对医生说的是你们曲总绝不希望你听到的,如果你不想出去你就继续呆着吧。”小甘这才犹豫地从病床边退开,他朝门口走了几步,回头瞅了瞅蒋卓晨,蒋卓晨已经没在看他,而是和医生站得很近,微微地垂着下巴,小声地在给对方说什么。小甘拉开房门,小心关上,他坐到走廊上的长椅上边,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夜已经深,医生给曲淼看过,又挂了吊瓶,小甘坐在病房里守着曲淼,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床头睡着了。等他突然在亮光中再次睁眼,一醒来就看到床对面不远的独椅上坐着的男人,嘴里叼着烟但没抽的男人。小甘慌忙擦擦嘴擦擦眼睛,他看了看曲淼的情况,对方仍旧昏睡着,但睡得并不是那么舒服。他起来给曲淼量了量体温,降了不少,于是吁了一口气又坐回凳子上。在极度安静的空间里,对面的蒋卓晨一默然起来就生出无形的压迫感,在这种氛围下小甘竟连大气都不敢出。坐了好一会儿,他实在是觉得压抑尴尬,鼓起勇气小心地向蒋卓晨建议:“蒋总,这么晚了,您辛苦了一天,要不您回去休息吧,曲总这边有我呢。今天谢谢你啦。”也不知道之前蒋卓晨到底给医生说了些什么,但总之他们很久才放他进来,而且他再进来的时候,他们曲总的衣服已经换成了宽松的病号服,也不知道是谁换的。蒋卓晨大喇喇地靠在椅背上,看起来倒精神还好。他翘着长腿,吊着眼睛把小甘看了看。他嘴角噙着一点笑,是下个瞬间就有可能把面前的人碾死的那种笑,眼眸里蕴藏着锐利而强势的光芒,这种笑与光芒总是存在着,但只有在这个时候,在没有别人的静默病房里,才让人如芒在背。蒋卓晨说:“你们家里那位曲总让我照顾好他,这时候我要是走了,回头我岂不是不好向曲蓝交代?”“欸?”小甘瞪大双眼。“欸什么,”男人朝曲淼的秘书挥了一下手,用起来比自己的人还随便,“去给我买一盒薄荷糖上来,最好是绿箭,嗯——拒绝益达。”“哦……”小甘站起来,心想自己正好出门透个气,一直和蒋总这样呆下去心脏可受不了啊。不过为什么拒绝益达?已经走到门口,小甘也没勇气回头询问这个或许会成为他心中永远的谜团的答案了。小甘走出门,走了几步,身后就跟上来一名又高又酷的黑西装。一股与病房里类似的无形压力顿时贴在他背后头,让他不自在地停下了脚步。“那个……你跟着我干吗?”他回过头,摸了摸后颈问。“保护你。”很酷的青年跟着停下来,直直盯着他,一副不苟言笑容不得人拒绝的样子。“我有什么好保护的,”小甘不怎么高兴地说,“你不是蒋总的手下吗,你保护他就好了。”他名义上是曲淼的秘书,充其量也就是个跑腿和跟班,他到曲新集团的时候是个看大门的,要不是小曲总那随手一指指到了了他,点名要他当秘书,现在他还是看大门的呢。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人保护的。“蒋总让我保护你,”青年望着他,顿了顿,“还走不走的?”切。小甘说:“走就走。”深更半夜的医院,小小的小卖部的主人正强撑着困意看着电视。小甘走进去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蒋卓晨要的薄荷糖。医院是新的,地理位置有些偏,除了这家小卖部,要找到别家,就得出医院大门,而周围原本就还没怎么开辟发展,仅有的几家零售店此时都关了门。转了老半天,秘书正在不知所措,突然听到背后传来摩托车的声音。回过头,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长腿年轻男人正骑在车上朝自己冲过来。保镖的车“呲——”的一声停在小甘身边。“上来。”那人说。“……你哪里来的车?”小甘瞠目结舌。“你别管。”保镖说,“要不就我骑车你走路?”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欠啊?!第9章小甘走了之后,蒋卓晨踱到门口,给房间门上了锁,而后重新回到了病床边。蒋卓晨揭开被子,病号服还整整齐齐地穿在曲淼身上。这几个小时曲淼安安静静的没怎么动过。他帮他翻了个身,慢慢地把宽松的长裤从曲淼臀上褪下,而后扳开了曲淼的臀瓣。手底下的人有着一副还算不错的身材,虽然瘦了点,但身上有薄薄的肌肉,尤其是有相当柔韧的腰和一个挺翘紧致的好屁股。曲淼的后方落入别人的掌控,在睡梦中,他臀部的肌肉却有些抵抗地收紧,蒋卓晨不由得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睡着了还这么不老实。”蒋卓晨强行分开了曲淼的双臀,明亮的灯下,曲淼后方的情况在他眼中一览无遗。他摸了摸曲淼的额头,眉头霎时深拧:“开快点,他在发烧!”他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只是随便给曲淼洗了洗,没做任何别的处理,虽然只做了两次,但曲淼是第一次——早知道不如好好给他洗干净再上点药了。谁知道事后会这么麻烦。但话说回来,这个白痴难道就没发现自己在发高烧?!还强撑了大半天。“真是活该烧死你。”骂归骂,蒋卓晨却放轻动作,给曲淼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他把他稳稳地搂着,在不断闪过的霓虹中听到曲淼发出浅浅低吟,一会儿只是无意义的小猫一样的呻吟,一会儿嘴里连续吐出几个“为什么”,语气里是难以发泄的某些情绪,中间也有叫过唐天予的名字。“谁想得到?玩世不恭的曲淼也是个为情所困的人。”蒋卓晨垂下头,用手轻轻拂开曲淼额前的黑发。在他的眼下,那个不可一世的曲淼仿佛并不存在,留下的,是恍惚于蒋卓晨意识的另一个人。在他安静不语,不会用轻藐而有几分犀利的眼神看人的时候,他就跟曲蓝一模一样。很多年以前的某一天,蒋卓晨就是被太阳底下那双宁静柔和的眼睛骗过,继而发生了一次错误的亲吻。这事他几乎都快忘了,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又让他想了起来。他想起曲淼愤怒地跳起来要跟他打架,像只没牙的野狗崽子要跟他拼命。那个豆丁在小时候那么没用,长大了竟然还是一样。到了医院,刚把人推进病房,曲淼的跟班就吭哧吭哧地追在他们屁股后头跟了上来。“曲总!”小甘见了躺在病床上的人,双眼一热就焦急地要往上扑,但蒋卓晨顺手拎了他的衣领,他扔到了旁边。高大的男人盯着床上的人,眼珠都没转一下:“站到一边去,别妨碍医生给他诊治。”“我们曲总怎么会晕倒了呢,都怪我没照顾好他,昨晚我不该扔下他一个人走的。”小甘气馁懊丧,后悔不已,曲总会晕倒,一定和昨晚发生的他不知道的事有关,否则曲总这么健康的身体怎么会突然晕呢。“蒋总,昨天晚上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蒋卓晨头也不回,“等他醒了你自己问他。”他要是说出去,床上的人恐怕要再找他拼一次命。别看曲淼这东西平日总是放浪形骸无拘无束,要真较起劲比谁都狠。医生给曲淼检查了一遍,问了些情况,小甘一问三不知,还在自责,突然听到蒋卓晨说:“你先出去一下。”他抬起头,看到蒋卓晨双眼正盯着自己,于是“啊?”了声,蒋卓晨接着说:“就是你,你先出去,我有事给医生说。”“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小甘嗫嚅着不太想听蒋卓晨的话。也不知道蒋总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是他出去了,把他家小曲总单独留着……蒋卓晨仿佛读透了他的心思,不屑地瞟了他一眼:“这里是医院,你觉得我会把你们曲总怎么样?就算我要把他怎样还用得着背着你?我要对医生说的是你们曲总绝不希望你听到的,如果你不想出去你就继续呆着吧。”小甘这才犹豫地从病床边退开,他朝门口走了几步,回头瞅了瞅蒋卓晨,蒋卓晨已经没在看他,而是和医生站得很近,微微地垂着下巴,小声地在给对方说什么。小甘拉开房门,小心关上,他坐到走廊上的长椅上边,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夜已经深,医生给曲淼看过,又挂了吊瓶,小甘坐在病房里守着曲淼,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床头睡着了。等他突然在亮光中再次睁眼,一醒来就看到床对面不远的独椅上坐着的男人,嘴里叼着烟但没抽的男人。小甘慌忙擦擦嘴擦擦眼睛,他看了看曲淼的情况,对方仍旧昏睡着,但睡得并不是那么舒服。他起来给曲淼量了量体温,降了不少,于是吁了一口气又坐回凳子上。在极度安静的空间里,对面的蒋卓晨一默然起来就生出无形的压迫感,在这种氛围下小甘竟连大气都不敢出。坐了好一会儿,他实在是觉得压抑尴尬,鼓起勇气小心地向蒋卓晨建议:“蒋总,这么晚了,您辛苦了一天,要不您回去休息吧,曲总这边有我呢。今天谢谢你啦。”也不知道之前蒋卓晨到底给医生说了些什么,但总之他们很久才放他进来,而且他再进来的时候,他们曲总的衣服已经换成了宽松的病号服,也不知道是谁换的。蒋卓晨大喇喇地靠在椅背上,看起来倒精神还好。他翘着长腿,吊着眼睛把小甘看了看。他嘴角噙着一点笑,是下个瞬间就有可能把面前的人碾死的那种笑,眼眸里蕴藏着锐利而强势的光芒,这种笑与光芒总是存在着,但只有在这个时候,在没有别人的静默病房里,才让人如芒在背。蒋卓晨说:“你们家里那位曲总让我照顾好他,这时候我要是走了,回头我岂不是不好向曲蓝交代?”“欸?”小甘瞪大双眼。“欸什么,”男人朝曲淼的秘书挥了一下手,用起来比自己的人还随便,“去给我买一盒薄荷糖上来,最好是绿箭,嗯——拒绝益达。”“哦……”小甘站起来,心想自己正好出门透个气,一直和蒋总这样呆下去心脏可受不了啊。不过为什么拒绝益达?已经走到门口,小甘也没勇气回头询问这个或许会成为他心中永远的谜团的答案了。小甘走出门,走了几步,身后就跟上来一名又高又酷的黑西装。一股与病房里类似的无形压力顿时贴在他背后头,让他不自在地停下了脚步。“那个……你跟着我干吗?”他回过头,摸了摸后颈问。“保护你。”很酷的青年跟着停下来,直直盯着他,一副不苟言笑容不得人拒绝的样子。“我有什么好保护的,”小甘不怎么高兴地说,“你不是蒋总的手下吗,你保护他就好了。”他名义上是曲淼的秘书,充其量也就是个跑腿和跟班,他到曲新集团的时候是个看大门的,要不是小曲总那随手一指指到了了他,点名要他当秘书,现在他还是看大门的呢。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人保护的。“蒋总让我保护你,”青年望着他,顿了顿,“还走不走的?”切。小甘说:“走就走。”深更半夜的医院,小小的小卖部的主人正强撑着困意看着电视。小甘走进去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蒋卓晨要的薄荷糖。医院是新的,地理位置有些偏,除了这家小卖部,要找到别家,就得出医院大门,而周围原本就还没怎么开辟发展,仅有的几家零售店此时都关了门。转了老半天,秘书正在不知所措,突然听到背后传来摩托车的声音。回过头,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长腿年轻男人正骑在车上朝自己冲过来。保镖的车“呲——”的一声停在小甘身边。“上来。”那人说。“……你哪里来的车?”小甘瞠目结舌。“你别管。”保镖说,“要不就我骑车你走路?”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欠啊?!第9章小甘走了之后,蒋卓晨踱到门口,给房间门上了锁,而后重新回到了病床边。蒋卓晨揭开被子,病号服还整整齐齐地穿在曲淼身上。这几个小时曲淼安安静静的没怎么动过。他帮他翻了个身,慢慢地把宽松的长裤从曲淼臀上褪下,而后扳开了曲淼的臀瓣。手底下的人有着一副还算不错的身材,虽然瘦了点,但身上有薄薄的肌肉,尤其是有相当柔韧的腰和一个挺翘紧致的好屁股。曲淼的后方落入别人的掌控,在睡梦中,他臀部的肌肉却有些抵抗地收紧,蒋卓晨不由得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睡着了还这么不老实。”蒋卓晨强行分开了曲淼的双臀,明亮的灯下,曲淼后方的情况在他眼中一览无遗。他摸了摸曲淼的额头,眉头霎时深拧:“开快点,他在发烧!”他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只是随便给曲淼洗了洗,没做任何别的处理,虽然只做了两次,但曲淼是第一次——早知道不如好好给他洗干净再上点药了。谁知道事后会这么麻烦。但话说回来,这个白痴难道就没发现自己在发高烧?!还强撑了大半天。“真是活该烧死你。”骂归骂,蒋卓晨却放轻动作,给曲淼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他把他稳稳地搂着,在不断闪过的霓虹中听到曲淼发出浅浅低吟,一会儿只是无意义的小猫一样的呻吟,一会儿嘴里连续吐出几个“为什么”,语气里是难以发泄的某些情绪,中间也有叫过唐天予的名字。“谁想得到?玩世不恭的曲淼也是个为情所困的人。”蒋卓晨垂下头,用手轻轻拂开曲淼额前的黑发。在他的眼下,那个不可一世的曲淼仿佛并不存在,留下的,是恍惚于蒋卓晨意识的另一个人。在他安静不语,不会用轻藐而有几分犀利的眼神看人的时候,他就跟曲蓝一模一样。很多年以前的某一天,蒋卓晨就是被太阳底下那双宁静柔和的眼睛骗过,继而发生了一次错误的亲吻。这事他几乎都快忘了,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又让他想了起来。他想起曲淼愤怒地跳起来要跟他打架,像只没牙的野狗崽子要跟他拼命。那个豆丁在小时候那么没用,长大了竟然还是一样。到了医院,刚把人推进病房,曲淼的跟班就吭哧吭哧地追在他们屁股后头跟了上来。“曲总!”小甘见了躺在病床上的人,双眼一热就焦急地要往上扑,但蒋卓晨顺手拎了他的衣领,他扔到了旁边。高大的男人盯着床上的人,眼珠都没转一下:“站到一边去,别妨碍医生给他诊治。”“我们曲总怎么会晕倒了呢,都怪我没照顾好他,昨晚我不该扔下他一个人走的。”小甘气馁懊丧,后悔不已,曲总会晕倒,一定和昨晚发生的他不知道的事有关,否则曲总这么健康的身体怎么会突然晕呢。“蒋总,昨天晚上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蒋卓晨头也不回,“等他醒了你自己问他。”他要是说出去,床上的人恐怕要再找他拼一次命。别看曲淼这东西平日总是放浪形骸无拘无束,要真较起劲比谁都狠。医生给曲淼检查了一遍,问了些情况,小甘一问三不知,还在自责,突然听到蒋卓晨说:“你先出去一下。”他抬起头,看到蒋卓晨双眼正盯着自己,于是“啊?”了声,蒋卓晨接着说:“就是你,你先出去,我有事给医生说。”“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小甘嗫嚅着不太想听蒋卓晨的话。也不知道蒋总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是他出去了,把他家小曲总单独留着……蒋卓晨仿佛读透了他的心思,不屑地瞟了他一眼:“这里是医院,你觉得我会把你们曲总怎么样?就算我要把他怎样还用得着背着你?我要对医生说的是你们曲总绝不希望你听到的,如果你不想出去你就继续呆着吧。”小甘这才犹豫地从病床边退开,他朝门口走了几步,回头瞅了瞅蒋卓晨,蒋卓晨已经没在看他,而是和医生站得很近,微微地垂着下巴,小声地在给对方说什么。小甘拉开房门,小心关上,他坐到走廊上的长椅上边,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夜已经深,医生给曲淼看过,又挂了吊瓶,小甘坐在病房里守着曲淼,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床头睡着了。等他突然在亮光中再次睁眼,一醒来就看到床对面不远的独椅上坐着的男人,嘴里叼着烟但没抽的男人。小甘慌忙擦擦嘴擦擦眼睛,他看了看曲淼的情况,对方仍旧昏睡着,但睡得并不是那么舒服。他起来给曲淼量了量体温,降了不少,于是吁了一口气又坐回凳子上。在极度安静的空间里,对面的蒋卓晨一默然起来就生出无形的压迫感,在这种氛围下小甘竟连大气都不敢出。坐了好一会儿,他实在是觉得压抑尴尬,鼓起勇气小心地向蒋卓晨建议:“蒋总,这么晚了,您辛苦了一天,要不您回去休息吧,曲总这边有我呢。今天谢谢你啦。”也不知道之前蒋卓晨到底给医生说了些什么,但总之他们很久才放他进来,而且他再进来的时候,他们曲总的衣服已经换成了宽松的病号服,也不知道是谁换的。蒋卓晨大喇喇地靠在椅背上,看起来倒精神还好。他翘着长腿,吊着眼睛把小甘看了看。他嘴角噙着一点笑,是下个瞬间就有可能把面前的人碾死的那种笑,眼眸里蕴藏着锐利而强势的光芒,这种笑与光芒总是存在着,但只有在这个时候,在没有别人的静默病房里,才让人如芒在背。蒋卓晨说:“你们家里那位曲总让我照顾好他,这时候我要是走了,回头我岂不是不好向曲蓝交代?”“欸?”小甘瞪大双眼。“欸什么,”男人朝曲淼的秘书挥了一下手,用起来比自己的人还随便,“去给我买一盒薄荷糖上来,最好是绿箭,嗯——拒绝益达。”“哦……”小甘站起来,心想自己正好出门透个气,一直和蒋总这样呆下去心脏可受不了啊。不过为什么拒绝益达?已经走到门口,小甘也没勇气回头询问这个或许会成为他心中永远的谜团的答案了。小甘走出门,走了几步,身后就跟上来一名又高又酷的黑西装。一股与病房里类似的无形压力顿时贴在他背后头,让他不自在地停下了脚步。“那个……你跟着我干吗?”他回过头,摸了摸后颈问。“保护你。”很酷的青年跟着停下来,直直盯着他,一副不苟言笑容不得人拒绝的样子。“我有什么好保护的,”小甘不怎么高兴地说,“你不是蒋总的手下吗,你保护他就好了。”他名义上是曲淼的秘书,充其量也就是个跑腿和跟班,他到曲新集团的时候是个看大门的,要不是小曲总那随手一指指到了了他,点名要他当秘书,现在他还是看大门的呢。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人保护的。“蒋总让我保护你,”青年望着他,顿了顿,“还走不走的?”切。小甘说:“走就走。”深更半夜的医院,小小的小卖部的主人正强撑着困意看着电视。小甘走进去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蒋卓晨要的薄荷糖。医院是新的,地理位置有些偏,除了这家小卖部,要找到别家,就得出医院大门,而周围原本就还没怎么开辟发展,仅有的几家零售店此时都关了门。转了老半天,秘书正在不知所措,突然听到背后传来摩托车的声音。回过头,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长腿年轻男人正骑在车上朝自己冲过来。保镖的车“呲——”的一声停在小甘身边。“上来。”那人说。“……你哪里来的车?”小甘瞠目结舌。“你别管。”保镖说,“要不就我骑车你走路?”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欠啊?!第9章小甘走了之后,蒋卓晨踱到门口,给房间门上了锁,而后重新回到了病床边。蒋卓晨揭开被子,病号服还整整齐齐地穿在曲淼身上。这几个小时曲淼安安静静的没怎么动过。他帮他翻了个身,慢慢地把宽松的长裤从曲淼臀上褪下,而后扳开了曲淼的臀瓣。手底下的人有着一副还算不错的身材,虽然瘦了点,但身上有薄薄的肌肉,尤其是有相当柔韧的腰和一个挺翘紧致的好屁股。曲淼的后方落入别人的掌控,在睡梦中,他臀部的肌肉却有些抵抗地收紧,蒋卓晨不由得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睡着了还这么不老实。”蒋卓晨强行分开了曲淼的双臀,明亮的灯下,曲淼后方的情况在他眼中一览无遗。他摸了摸曲淼的额头,眉头霎时深拧:“开快点,他在发烧!”他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只是随便给曲淼洗了洗,没做任何别的处理,虽然只做了两次,但曲淼是第一次——早知道不如好好给他洗干净再上点药了。谁知道事后会这么麻烦。但话说回来,这个白痴难道就没发现自己在发高烧?!还强撑了大半天。“真是活该烧死你。”骂归骂,蒋卓晨却放轻动作,给曲淼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他把他稳稳地搂着,在不断闪过的霓虹中听到曲淼发出浅浅低吟,一会儿只是无意义的小猫一样的呻吟,一会儿嘴里连续吐出几个“为什么”,语气里是难以发泄的某些情绪,中间也有叫过唐天予的名字。“谁想得到?玩世不恭的曲淼也是个为情所困的人。”蒋卓晨垂下头,用手轻轻拂开曲淼额前的黑发。在他的眼下,那个不可一世的曲淼仿佛并不存在,留下的,是恍惚于蒋卓晨意识的另一个人。在他安静不语,不会用轻藐而有几分犀利的眼神看人的时候,他就跟曲蓝一模一样。很多年以前的某一天,蒋卓晨就是被太阳底下那双宁静柔和的眼睛骗过,继而发生了一次错误的亲吻。这事他几乎都快忘了,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又让他想了起来。他想起曲淼愤怒地跳起来要跟他打架,像只没牙的野狗崽子要跟他拼命。那个豆丁在小时候那么没用,长大了竟然还是一样。到了医院,刚把人推进病房,曲淼的跟班就吭哧吭哧地追在他们屁股后头跟了上来。“曲总!”小甘见了躺在病床上的人,双眼一热就焦急地要往上扑,但蒋卓晨顺手拎了他的衣领,他扔到了旁边。高大的男人盯着床上的人,眼珠都没转一下:“站到一边去,别妨碍医生给他诊治。”“我们曲总怎么会晕倒了呢,都怪我没照顾好他,昨晚我不该扔下他一个人走的。”小甘气馁懊丧,后悔不已,曲总会晕倒,一定和昨晚发生的他不知道的事有关,否则曲总这么健康的身体怎么会突然晕呢。“蒋总,昨天晚上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蒋卓晨头也不回,“等他醒了你自己问他。”他要是说出去,床上的人恐怕要再找他拼一次命。别看曲淼这东西平日总是放浪形骸无拘无束,要真较起劲比谁都狠。医生给曲淼检查了一遍,问了些情况,小甘一问三不知,还在自责,突然听到蒋卓晨说:“你先出去一下。”他抬起头,看到蒋卓晨双眼正盯着自己,于是“啊?”了声,蒋卓晨接着说:“就是你,你先出去,我有事给医生说。”“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小甘嗫嚅着不太想听蒋卓晨的话。也不知道蒋总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是他出去了,把他家小曲总单独留着……蒋卓晨仿佛读透了他的心思,不屑地瞟了他一眼:“这里是医院,你觉得我会把你们曲总怎么样?就算我要把他怎样还用得着背着你?我要对医生说的是你们曲总绝不希望你听到的,如果你不想出去你就继续呆着吧。”小甘这才犹豫地从病床边退开,他朝门口走了几步,回头瞅了瞅蒋卓晨,蒋卓晨已经没在看他,而是和医生站得很近,微微地垂着下巴,小声地在给对方说什么。小甘拉开房门,小心关上,他坐到走廊上的长椅上边,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夜已经深,医生给曲淼看过,又挂了吊瓶,小甘坐在病房里守着曲淼,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床头睡着了。等他突然在亮光中再次睁眼,一醒来就看到床对面不远的独椅上坐着的男人,嘴里叼着烟但没抽的男人。小甘慌忙擦擦嘴擦擦眼睛,他看了看曲淼的情况,对方仍旧昏睡着,但睡得并不是那么舒服。他起来给曲淼量了量体温,降了不少,于是吁了一口气又坐回凳子上。在极度安静的空间里,对面的蒋卓晨一默然起来就生出无形的压迫感,在这种氛围下小甘竟连大气都不敢出。坐了好一会儿,他实在是觉得压抑尴尬,鼓起勇气小心地向蒋卓晨建议:“蒋总,这么晚了,您辛苦了一天,要不您回去休息吧,曲总这边有我呢。今天谢谢你啦。”也不知道之前蒋卓晨到底给医生说了些什么,但总之他们很久才放他进来,而且他再进来的时候,他们曲总的衣服已经换成了宽松的病号服,也不知道是谁换的。蒋卓晨大喇喇地靠在椅背上,看起来倒精神还好。他翘着长腿,吊着眼睛把小甘看了看。他嘴角噙着一点笑,是下个瞬间就有可能把面前的人碾死的那种笑,眼眸里蕴藏着锐利而强势的光芒,这种笑与光芒总是存在着,但只有在这个时候,在没有别人的静默病房里,才让人如芒在背。蒋卓晨说:“你们家里那位曲总让我照顾好他,这时候我要是走了,回头我岂不是不好向曲蓝交代?”“欸?”小甘瞪大双眼。“欸什么,”男人朝曲淼的秘书挥了一下手,用起来比自己的人还随便,“去给我买一盒薄荷糖上来,最好是绿箭,嗯——拒绝益达。”“哦……”小甘站起来,心想自己正好出门透个气,一直和蒋总这样呆下去心脏可受不了啊。不过为什么拒绝益达?已经走到门口,小甘也没勇气回头询问这个或许会成为他心中永远的谜团的答案了。小甘走出门,走了几步,身后就跟上来一名又高又酷的黑西装。一股与病房里类似的无形压力顿时贴在他背后头,让他不自在地停下了脚步。“那个……你跟着我干吗?”他回过头,摸了摸后颈问。“保护你。”很酷的青年跟着停下来,直直盯着他,一副不苟言笑容不得人拒绝的样子。“我有什么好保护的,”小甘不怎么高兴地说,“你不是蒋总的手下吗,你保护他就好了。”他名义上是曲淼的秘书,充其量也就是个跑腿和跟班,他到曲新集团的时候是个看大门的,要不是小曲总那随手一指指到了了他,点名要他当秘书,现在他还是看大门的呢。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人保护的。“蒋总让我保护你,”青年望着他,顿了顿,“还走不走的?”切。小甘说:“走就走。”深更半夜的医院,小小的小卖部的主人正强撑着困意看着电视。小甘走进去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蒋卓晨要的薄荷糖。医院是新的,地理位置有些偏,除了这家小卖部,要找到别家,就得出医院大门,而周围原本就还没怎么开辟发展,仅有的几家零售店此时都关了门。转了老半天,秘书正在不知所措,突然听到背后传来摩托车的声音。回过头,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长腿年轻男人正骑在车上朝自己冲过来。保镖的车“呲——”的一声停在小甘身边。“上来。”那人说。“……你哪里来的车?”小甘瞠目结舌。“你别管。”保镖说,“要不就我骑车你走路?”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欠啊?!第9章小甘走了之后,蒋卓晨踱到门口,给房间门上了锁,而后重新回到了病床边。蒋卓晨揭开被子,病号服还整整齐齐地穿在曲淼身上。这几个小时曲淼安安静静的没怎么动过。他帮他翻了个身,慢慢地把宽松的长裤从曲淼臀上褪下,而后扳开了曲淼的臀瓣。手底下的人有着一副还算不错的身材,虽然瘦了点,但身上有薄薄的肌肉,尤其是有相当柔韧的腰和一个挺翘紧致的好屁股。曲淼的后方落入别人的掌控,在睡梦中,他臀部的肌肉却有些抵抗地收紧,蒋卓晨不由得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睡着了还这么不老实。”蒋卓晨强行分开了曲淼的双臀,明亮的灯下,曲淼后方的情况在他眼中一览无遗。他摸了摸曲淼的额头,眉头霎时深拧:“开快点,他在发烧!”他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只是随便给曲淼洗了洗,没做任何别的处理,虽然只做了两次,但曲淼是第一次——早知道不如好好给他洗干净再上点药了。谁知道事后会这么麻烦。但话说回来,这个白痴难道就没发现自己在发高烧?!还强撑了大半天。“真是活该烧死你。”骂归骂,蒋卓晨却放轻动作,给曲淼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他把他稳稳地搂着,在不断闪过的霓虹中听到曲淼发出浅浅低吟,一会儿只是无意义的小猫一样的呻吟,一会儿嘴里连续吐出几个“为什么”,语气里是难以发泄的某些情绪,中间也有叫过唐天予的名字。“谁想得到?玩世不恭的曲淼也是个为情所困的人。”蒋卓晨垂下头,用手轻轻拂开曲淼额前的黑发。在他的眼下,那个不可一世的曲淼仿佛并不存在,留下的,是恍惚于蒋卓晨意识的另一个人。在他安静不语,不会用轻藐而有几分犀利的眼神看人的时候,他就跟曲蓝一模一样。很多年以前的某一天,蒋卓晨就是被太阳底下那双宁静柔和的眼睛骗过,继而发生了一次错误的亲吻。这事他几乎都快忘了,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又让他想了起来。他想起曲淼愤怒地跳起来要跟他打架,像只没牙的野狗崽子要跟他拼命。那个豆丁在小时候那么没用,长大了竟然还是一样。到了医院,刚把人推进病房,曲淼的跟班就吭哧吭哧地追在他们屁股后头跟了上来。“曲总!”小甘见了躺在病床上的人,双眼一热就焦急地要往上扑,但蒋卓晨顺手拎了他的衣领,他扔到了旁边。高大的男人盯着床上的人,眼珠都没转一下:“站到一边去,别妨碍医生给他诊治。”“我们曲总怎么会晕倒了呢,都怪我没照顾好他,昨晚我不该扔下他一个人走的。”小甘气馁懊丧,后悔不已,曲总会晕倒,一定和昨晚发生的他不知道的事有关,否则曲总这么健康的身体怎么会突然晕呢。“蒋总,昨天晚上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蒋卓晨头也不回,“等他醒了你自己问他。”他要是说出去,床上的人恐怕要再找他拼一次命。别看曲淼这东西平日总是放浪形骸无拘无束,要真较起劲比谁都狠。医生给曲淼检查了一遍,问了些情况,小甘一问三不知,还在自责,突然听到蒋卓晨说:“你先出去一下。”他抬起头,看到蒋卓晨双眼正盯着自己,于是“啊?”了声,蒋卓晨接着说:“就是你,你先出去,我有事给医生说。”“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小甘嗫嚅着不太想听蒋卓晨的话。也不知道蒋总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是他出去了,把他家小曲总单独留着……蒋卓晨仿佛读透了他的心思,不屑地瞟了他一眼:“这里是医院,你觉得我会把你们曲总怎么样?就算我要把他怎样还用得着背着你?我要对医生说的是你们曲总绝不希望你听到的,如果你不想出去你就继续呆着吧。”小甘这才犹豫地从病床边退开,他朝门口走了几步,回头瞅了瞅蒋卓晨,蒋卓晨已经没在看他,而是和医生站得很近,微微地垂着下巴,小声地在给对方说什么。小甘拉开房门,小心关上,他坐到走廊上的长椅上边,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夜已经深,医生给曲淼看过,又挂了吊瓶,小甘坐在病房里守着曲淼,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床头睡着了。等他突然在亮光中再次睁眼,一醒来就看到床对面不远的独椅上坐着的男人,嘴里叼着烟但没抽的男人。小甘慌忙擦擦嘴擦擦眼睛,他看了看曲淼的情况,对方仍旧昏睡着,但睡得并不是那么舒服。他起来给曲淼量了量体温,降了不少,于是吁了一口气又坐回凳子上。在极度安静的空间里,对面的蒋卓晨一默然起来就生出无形的压迫感,在这种氛围下小甘竟连大气都不敢出。坐了好一会儿,他实在是觉得压抑尴尬,鼓起勇气小心地向蒋卓晨建议:“蒋总,这么晚了,您辛苦了一天,要不您回去休息吧,曲总这边有我呢。今天谢谢你啦。”也不知道之前蒋卓晨到底给医生说了些什么,但总之他们很久才放他进来,而且他再进来的时候,他们曲总的衣服已经换成了宽松的病号服,也不知道是谁换的。蒋卓晨大喇喇地靠在椅背上,看起来倒精神还好。他翘着长腿,吊着眼睛把小甘看了看。他嘴角噙着一点笑,是下个瞬间就有可能把面前的人碾死的那种笑,眼眸里蕴藏着锐利而强势的光芒,这种笑与光芒总是存在着,但只有在这个时候,在没有别人的静默病房里,才让人如芒在背。蒋卓晨说:“你们家里那位曲总让我照顾好他,这时候我要是走了,回头我岂不是不好向曲蓝交代?”“欸?”小甘瞪大双眼。“欸什么,”男人朝曲淼的秘书挥了一下手,用起来比自己的人还随便,“去给我买一盒薄荷糖上来,最好是绿箭,嗯——拒绝益达。”“哦……”小甘站起来,心想自己正好出门透个气,一直和蒋总这样呆下去心脏可受不了啊。不过为什么拒绝益达?已经走到门口,小甘也没勇气回头询问这个或许会成为他心中永远的谜团的答案了。小甘走出门,走了几步,身后就跟上来一名又高又酷的黑西装。一股与病房里类似的无形压力顿时贴在他背后头,让他不自在地停下了脚步。“那个……你跟着我干吗?”他回过头,摸了摸后颈问。“保护你。”很酷的青年跟着停下来,直直盯着他,一副不苟言笑容不得人拒绝的样子。“我有什么好保护的,”小甘不怎么高兴地说,“你不是蒋总的手下吗,你保护他就好了。”他名义上是曲淼的秘书,充其量也就是个跑腿和跟班,他到曲新集团的时候是个看大门的,要不是小曲总那随手一指指到了了他,点名要他当秘书,现在他还是看大门的呢。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人保护的。“蒋总让我保护你,”青年望着他,顿了顿,“还走不走的?”切。小甘说:“走就走。”深更半夜的医院,小小的小卖部的主人正强撑着困意看着电视。小甘走进去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蒋卓晨要的薄荷糖。医院是新的,地理位置有些偏,除了这家小卖部,要找到别家,就得出医院大门,而周围原本就还没怎么开辟发展,仅有的几家零售店此时都关了门。转了老半天,秘书正在不知所措,突然听到背后传来摩托车的声音。回过头,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长腿年轻男人正骑在车上朝自己冲过来。保镖的车“呲——”的一声停在小甘身边。“上来。”那人说。“……你哪里来的车?”小甘瞠目结舌。“你别管。”保镖说,“要不就我骑车你走路?”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欠啊?!第9章小甘走了之后,蒋卓晨踱到门口,给房间门上了锁,而后重新回到了病床边。蒋卓晨揭开被子,病号服还整整齐齐地穿在曲淼身上。这几个小时曲淼安安静静的没怎么动过。他帮他翻了个身,慢慢地把宽松的长裤从曲淼臀上褪下,而后扳开了曲淼的臀瓣。手底下的人有着一副还算不错的身材,虽然瘦了点,但身上有薄薄的肌肉,尤其是有相当柔韧的腰和一个挺翘紧致的好屁股。曲淼的后方落入别人的掌控,在睡梦中,他臀部的肌肉却有些抵抗地收紧,蒋卓晨不由得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睡着了还这么不老实。”蒋卓晨强行分开了曲淼的双臀,明亮的灯下,曲淼后方的情况在他眼中一览无遗。他摸了摸曲淼的额头,眉头霎时深拧:“开快点,他在发烧!”他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只是随便给曲淼洗了洗,没做任何别的处理,虽然只做了两次,但曲淼是第一次——早知道不如好好给他洗干净再上点药了。谁知道事后会这么麻烦。但话说回来,这个白痴难道就没发现自己在发高烧?!还强撑了大半天。“真是活该烧死你。”骂归骂,蒋卓晨却放轻动作,给曲淼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他把他稳稳地搂着,在不断闪过的霓虹中听到曲淼发出浅浅低吟,一会儿只是无意义的小猫一样的呻吟,一会儿嘴里连续吐出几个“为什么”,语气里是难以发泄的某些情绪,中间也有叫过唐天予的名字。“谁想得到?玩世不恭的曲淼也是个为情所困的人。”蒋卓晨垂下头,用手轻轻拂开曲淼额前的黑发。在他的眼下,那个不可一世的曲淼仿佛并不存在,留下的,是恍惚于蒋卓晨意识的另一个人。在他安静不语,不会用轻藐而有几分犀利的眼神看人的时候,他就跟曲蓝一模一样。很多年以前的某一天,蒋卓晨就是被太阳底下那双宁静柔和的眼睛骗过,继而发生了一次错误的亲吻。这事他几乎都快忘了,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又让他想了起来。他想起曲淼愤怒地跳起来要跟他打架,像只没牙的野狗崽子要跟他拼命。那个豆丁在小时候那么没用,长大了竟然还是一样。到了医院,刚把人推进病房,曲淼的跟班就吭哧吭哧地追在他们屁股后头跟了上来。“曲总!”小甘见了躺在病床上的人,双眼一热就焦急地要往上扑,但蒋卓晨顺手拎了他的衣领,他扔到了旁边。高大的男人盯着床上的人,眼珠都没转一下:“站到一边去,别妨碍医生给他诊治。”“我们曲总怎么会晕倒了呢,都怪我没照顾好他,昨晚我不该扔下他一个人走的。”小甘气馁懊丧,后悔不已,曲总会晕倒,一定和昨晚发生的他不知道的事有关,否则曲总这么健康的身体怎么会突然晕呢。“蒋总,昨天晚上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蒋卓晨头也不回,“等他醒了你自己问他。”他要是说出去,床上的人恐怕要再找他拼一次命。别看曲淼这东西平日总是放浪形骸无拘无束,要真较起劲比谁都狠。医生给曲淼检查了一遍,问了些情况,小甘一问三不知,还在自责,突然听到蒋卓晨说:“你先出去一下。”他抬起头,看到蒋卓晨双眼正盯着自己,于是“啊?”了声,蒋卓晨接着说:“就是你,你先出去,我有事给医生说。”“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小甘嗫嚅着不太想听蒋卓晨的话。也不知道蒋总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是他出去了,把他家小曲总单独留着……蒋卓晨仿佛读透了他的心思,不屑地瞟了他一眼:“这里是医院,你觉得我会把你们曲总怎么样?就算我要把他怎样还用得着背着你?我要对医生说的是你们曲总绝不希望你听到的,如果你不想出去你就继续呆着吧。”小甘这才犹豫地从病床边退开,他朝门口走了几步,回头瞅了瞅蒋卓晨,蒋卓晨已经没在看他,而是和医生站得很近,微微地垂着下巴,小声地在给对方说什么。小甘拉开房门,小心关上,他坐到走廊上的长椅上边,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夜已经深,医生给曲淼看过,又挂了吊瓶,小甘坐在病房里守着曲淼,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床头睡着了。等他突然在亮光中再次睁眼,一醒来就看到床对面不远的独椅上坐着的男人,嘴里叼着烟但没抽的男人。小甘慌忙擦擦嘴擦擦眼睛,他看了看曲淼的情况,对方仍旧昏睡着,但睡得并不是那么舒服。他起来给曲淼量了量体温,降了不少,于是吁了一口气又坐回凳子上。在极度安静的空间里,对面的蒋卓晨一默然起来就生出无形的压迫感,在这种氛围下小甘竟连大气都不敢出。坐了好一会儿,他实在是觉得压抑尴尬,鼓起勇气小心地向蒋卓晨建议:“蒋总,这么晚了,您辛苦了一天,要不您回去休息吧,曲总这边有我呢。今天谢谢你啦。”也不知道之前蒋卓晨到底给医生说了些什么,但总之他们很久才放他进来,而且他再进来的时候,他们曲总的衣服已经换成了宽松的病号服,也不知道是谁换的。蒋卓晨大喇喇地靠在椅背上,看起来倒精神还好。他翘着长腿,吊着眼睛把小甘看了看。他嘴角噙着一点笑,是下个瞬间就有可能把面前的人碾死的那种笑,眼眸里蕴藏着锐利而强势的光芒,这种笑与光芒总是存在着,但只有在这个时候,在没有别人的静默病房里,才让人如芒在背。蒋卓晨说:“你们家里那位曲总让我照顾好他,这时候我要是走了,回头我岂不是不好向曲蓝交代?”“欸?”小甘瞪大双眼。“欸什么,”男人朝曲淼的秘书挥了一下手,用起来比自己的人还随便,“去给我买一盒薄荷糖上来,最好是绿箭,嗯——拒绝益达。”“哦……”小甘站起来,心想自己正好出门透个气,一直和蒋总这样呆下去心脏可受不了啊。不过为什么拒绝益达?已经走到门口,小甘也没勇气回头询问这个或许会成为他心中永远的谜团的答案了。小甘走出门,走了几步,身后就跟上来一名又高又酷的黑西装。一股与病房里类似的无形压力顿时贴在他背后头,让他不自在地停下了脚步。“那个……你跟着我干吗?”他回过头,摸了摸后颈问。“保护你。”很酷的青年跟着停下来,直直盯着他,一副不苟言笑容不得人拒绝的样子。“我有什么好保护的,”小甘不怎么高兴地说,“你不是蒋总的手下吗,你保护他就好了。”他名义上是曲淼的秘书,充其量也就是个跑腿和跟班,他到曲新集团的时候是个看大门的,要不是小曲总那随手一指指到了了他,点名要他当秘书,现在他还是看大门的呢。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人保护的。“蒋总让我保护你,”青年望着他,顿了顿,“还走不走的?”切。小甘说:“走就走。”深更半夜的医院,小小的小卖部的主人正强撑着困意看着电视。小甘走进去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蒋卓晨要的薄荷糖。医院是新的,地理位置有些偏,除了这家小卖部,要找到别家,就得出医院大门,而周围原本就还没怎么开辟发展,仅有的几家零售店此时都关了门。转了老半天,秘书正在不知所措,突然听到背后传来摩托车的声音。回过头,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长腿年轻男人正骑在车上朝自己冲过来。保镖的车“呲——”的一声停在小甘身边。“上来。”那人说。“……你哪里来的车?”小甘瞠目结舌。“你别管。”保镖说,“要不就我骑车你走路?”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欠啊?!第9章小甘走了之后,蒋卓晨踱到门口,给房间门上了锁,而后重新回到了病床边。蒋卓晨揭开被子,病号服还整整齐齐地穿在曲淼身上。这几个小时曲淼安安静静的没怎么动过。他帮他翻了个身,慢慢地把宽松的长裤从曲淼臀上褪下,而后扳开了曲淼的臀瓣。手底下的人有着一副还算不错的身材,虽然瘦了点,但身上有薄薄的肌肉,尤其是有相当柔韧的腰和一个挺翘紧致的好屁股。曲淼的后方落入别人的掌控,在睡梦中,他臀部的肌肉却有些抵抗地收紧,蒋卓晨不由得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睡着了还这么不老实。”蒋卓晨强行分开了曲淼的双臀,明亮的灯下,曲淼后方的情况在他眼中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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