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讲比赛当然很重要, 但观众们的注意力仍然有相当一部分难以控制地被越明时吸引走了。——大学生比赛,关注着里当然多的是大学生。既是大学生,只要在国内念书的, 几个没有被毕业论文折磨过?等最终名次宣布时, 主持人在掌声中邀请冠军发表获奖感言。而冠军举起话筒, 思考了一会儿,认真地说:“今天的观众、评委以及比赛让我意识到,自己还有非常大的进步空间。”台上其他名次的选手们纷纷深以为然地点头。观众们:“……”这可是全国冠军发言,简直杀人诛心啊。因为评委工作比想象中忙碌,姜婉的一大箱零食没来得及吃完,便在赛后大方地分给了选手和工作人员们。“以后可以听成年人才能听的东西了~”气氛顿时僵硬,前面口嗨的那个火速被自己的同伴捂住嘴拖了下去。谢逸瞥了一眼越明时的方向, 没忍住, 小声问姜婉:“你到底有什么计划啊?还不实施吗?”“对啊,再不实施你生日都要过去了!”谢逸感觉自己仿佛就是那只热锅上的蚂蚁,又或者皇帝身边快急死的太监。姜婉分了他一包巧克力夹心牛奶糖:“谁说就是今天实施了。”姜婉正要往越明时走去, 一名选手挤上前叫住了她:“姜婉老师,我想和您说一会儿话。”谢逸:“……”这话听起来怎么像在跟四五十岁的老师说话似的。姜婉一回头,见到选手的脸时便想起了她的演讲内容。这是一位经历过家暴、并且勇敢在台上说出了自己童年经历的选手。“我很喜欢您刚才点评时对我说的一句话,”选手赧然地说,“您说, 您不认为孩子生来就是父母的所有物, 也不认为妻子是丈夫的所有物, 两方应该互相将彼此当做是有意识的、平等的人来看待。”姜婉虽然情况特殊,但从小成长起来的环境里并不缺爱。或许有的有钱人家小孩会痛苦地他纠结于“我的父母眼里只有赚钱没有我”, 科学也确实证明孩童时期非常需要监护人的陪伴,但没办法, 姜婉就是特殊案例。她或许也有可能性像姜与岸的小说里女反派那样,因为某个阴差阳错的时机走上作恶、乃至毁灭世界的道路。“——但我以后是要去维护国家和平的。”姜婉说道,“这么一想,世界真奇妙。如果我变坏了会是怎么样?”围着饭桌给姜婉庆祝十八岁生日的亲友们沉默了。怎么说呢,人的想象力是无法控制的,被提问就会有设想,可这设想也太可怕了!!晏有山谨慎地说:“你可能会研读各路法律法规,自由自在地游走在灰色地带。”姜与遥另辟蹊径:“……会成为以毒舌出名的美食批评家。”然后姜与遥叹着气说:“还是你说的更有可能。”姜婉想了想,语气轻松地说:“我不会犯罪的吧?”“你要是走了歪路那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啊!!”越明时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他觉得主系统如果落在姜婉(已黑化)手里,下场可能会比现在更凄惨。不同于其他人,他对“穿越者”的事情知道得更详细一些。在姜婉所说的“世界修复完成”后,骆老师曾经特地邀请他和姜婉前去了一趟研究院。她挑了一些保密性不强的报告给两人看,最后又递交了一封穿越者亲手写的信。姜婉只扫了几眼,因为信明显是写给越明时的,最后又留在了越明时手里。不论多少次,越明时看到那句“你会继续伤害他,所以我要让你永远离开他的世界”时,总有一种喉咙眼被棉花堵住的感觉,又酸又涨。……“幸福”不应该是甜的吗?就像姜婉对食物的品味一样。越明时抬起眼来时,姜婉正在切蛋糕。她下刀的动作很稳,干脆利落将蛋糕分给了桌上众人。喜欢吃甜的,譬如她自己,就有老大一块;不喜欢吃甜的,譬如越明时,就只分一点,参与为重。姜婉的起点和别人尽管不一样,但她却神奇地能知道别人的喜怒哀乐、自己也能体会到正常的喜怒哀乐。他没姜婉那么厉害。越明时正垂着眼看蛋糕顶上的小饼干出神,姜与岸突然悄悄凑过来:“喝醉了?”越明时:“……”什么时候沾过酒。“婉婉,他喝醉了。”姜与遥肯定地举手举报,“反应迟钝,这是酒精麻痹身体的表现之一!”桌上的人顿时都将目光放到了越明时身上。越明时看自己面前的杯子——他甚至不像同龄人一样爱喝碳酸饮料,是会在这种聚会时面前放一杯现榨橙汁或者白水的异类。譬如此时,越明时面前的就是矿泉水。水和白酒的区别,越明时又怎么可能喝不出来。姜与岸一本正经,大声控诉:“婉婉,他未成年饮酒!”越明时:“……”晏有山半闭着眼背:“未成年人保护法第十七条,未成年人的父母或者其他监护人不得实施下列行为……放任、唆使未成年人吸烟、饮酒……”越明时:“……”姜与遥惊恐道:“我不要坐牢!我还要打比赛呢!!”越明时听了三句发疯,终于确定这群人都喝醉了。他抬头一看,姜父认真地把买蛋糕送的天使头饰戴到姜与遥的头上去,而姜母则嘿嘿笑着给姜与岸扎一根冲天小辫。而全程喝着牛奶的姜婉正一手拿叉子吃蛋糕,另一手拿着手机津津有味地拍摄着众人发酒疯的现场。越明时开始觉得头疼了。“我可没沾,”姜婉说,“只有下午吃了一点酒心巧克力。”“这一桌就没有一个酒量好的吗。”越明时说。地上的一箱酒,甚至才空了一半,这群人就醉成这样了。——那还是一箱!果味!鸡尾酒!!姜婉留下在场诸位成年人的黑历史,转手就发到了家人群里。越明时手机一响,但他完全没有看手机的心思。从自从小时候被姜婉捡到、被她带回家,越明时就决心要保护好她。他发誓绝不会和越万霖一样当一个半吊子的保护者。因此,万事只要姜婉觉得好,越明时就觉得好。所有的事情都以“姜婉喜欢”为唯一的前提和标准来执行,万事就都会变得很容易。十几年下来,越明时早已习惯于此。所以,十八岁的姜婉说自己没有特别的生日愿望,想吃酒心巧克力,越明时就拿出手机搜索附近哪里有酒心巧克力卖。……如果心中觉得不舒服,那也只是他自己的感知和正常人不同。因为正常人不会在觉得“幸福”的时候感觉到“痛苦”。“下周我答辩完,回泉外看看?”姜婉问。越明时一转眼,发现姜婉正戴着恶魔头饰和迷迷瞪瞪的姜与遥自拍合照。一脸精英模样的晏有山认真入镜,很土地给两人脑袋后面比了剪刀手。越明时无语了几秒钟才回答姜婉的问题:“好。”按下快门的姜婉转脸朝越明时看了一下,突然笑了。那笑容越明时可太熟悉了——姜婉要恶作剧。或者用现在流行的说法,姜婉又要迫害别人了。说时迟那时快,姜婉把姜与遥头上的天使头饰拔下,三步并作两步往越明时身边走去。越明时才刚刚绷紧身体,晏有山突然站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说:“我该回家了,明天还要去律所搬砖。”晏有山这么一站,椅子被他的腿撞得往后退了一小段,差点撞到姜婉身上。越明时下意识就要伸手扶,就看见姜婉面不改色地把椅子往回一踢,正好撞在晏有山脆弱的腿弯,后者哎呀一声就腿软倒了下去。晏有山立刻勃然大怒:“是谁?赶紧坦白从宽!”而姜婉已经到了近处,她弯下腰去,充耳不闻地把天使光环戴在了越明时的头上,满意端详。越明时想抗拒又没抗拒,他只是盯着姜婉头顶的恶魔角看了一会儿,撇开视线。晏有山眨眼之间就和姜与遥打起来了——或者说,是被姜与遥按着打。姜家父母认真地充当观众欢呼吹口哨,姜婉蹲在旁边充当裁判倒计时。而姜与岸又摸到了越明时身边,醉醺醺地道:“你这孩子心理有问题。”越明时不想理会醉汉。姜与岸却很自信地接着往下说:“你能不能,就是,对自己的想法坦率一点?有想要的东西很正常啊!”越明时看他一眼。姜与岸又说:“我还想要永远不码字呢!”越明时冷漠地用脚推开姜与岸的椅子:“我和你不一样。”水和白酒的区别,越明时又怎么可能喝不出来。姜与岸一本正经,大声控诉:“婉婉,他未成年饮酒!”越明时:“……”晏有山半闭着眼背:“未成年人保护法第十七条,未成年人的父母或者其他监护人不得实施下列行为……放任、唆使未成年人吸烟、饮酒……”越明时:“……”姜与遥惊恐道:“我不要坐牢!我还要打比赛呢!!”越明时听了三句发疯,终于确定这群人都喝醉了。他抬头一看,姜父认真地把买蛋糕送的天使头饰戴到姜与遥的头上去,而姜母则嘿嘿笑着给姜与岸扎一根冲天小辫。而全程喝着牛奶的姜婉正一手拿叉子吃蛋糕,另一手拿着手机津津有味地拍摄着众人发酒疯的现场。越明时开始觉得头疼了。“我可没沾,”姜婉说,“只有下午吃了一点酒心巧克力。”“这一桌就没有一个酒量好的吗。”越明时说。地上的一箱酒,甚至才空了一半,这群人就醉成这样了。——那还是一箱!果味!鸡尾酒!!姜婉留下在场诸位成年人的黑历史,转手就发到了家人群里。越明时手机一响,但他完全没有看手机的心思。从自从小时候被姜婉捡到、被她带回家,越明时就决心要保护好她。他发誓绝不会和越万霖一样当一个半吊子的保护者。因此,万事只要姜婉觉得好,越明时就觉得好。所有的事情都以“姜婉喜欢”为唯一的前提和标准来执行,万事就都会变得很容易。十几年下来,越明时早已习惯于此。所以,十八岁的姜婉说自己没有特别的生日愿望,想吃酒心巧克力,越明时就拿出手机搜索附近哪里有酒心巧克力卖。……如果心中觉得不舒服,那也只是他自己的感知和正常人不同。因为正常人不会在觉得“幸福”的时候感觉到“痛苦”。“下周我答辩完,回泉外看看?”姜婉问。越明时一转眼,发现姜婉正戴着恶魔头饰和迷迷瞪瞪的姜与遥自拍合照。一脸精英模样的晏有山认真入镜,很土地给两人脑袋后面比了剪刀手。越明时无语了几秒钟才回答姜婉的问题:“好。”按下快门的姜婉转脸朝越明时看了一下,突然笑了。那笑容越明时可太熟悉了——姜婉要恶作剧。或者用现在流行的说法,姜婉又要迫害别人了。说时迟那时快,姜婉把姜与遥头上的天使头饰拔下,三步并作两步往越明时身边走去。越明时才刚刚绷紧身体,晏有山突然站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说:“我该回家了,明天还要去律所搬砖。”晏有山这么一站,椅子被他的腿撞得往后退了一小段,差点撞到姜婉身上。越明时下意识就要伸手扶,就看见姜婉面不改色地把椅子往回一踢,正好撞在晏有山脆弱的腿弯,后者哎呀一声就腿软倒了下去。晏有山立刻勃然大怒:“是谁?赶紧坦白从宽!”而姜婉已经到了近处,她弯下腰去,充耳不闻地把天使光环戴在了越明时的头上,满意端详。越明时想抗拒又没抗拒,他只是盯着姜婉头顶的恶魔角看了一会儿,撇开视线。晏有山眨眼之间就和姜与遥打起来了——或者说,是被姜与遥按着打。姜家父母认真地充当观众欢呼吹口哨,姜婉蹲在旁边充当裁判倒计时。而姜与岸又摸到了越明时身边,醉醺醺地道:“你这孩子心理有问题。”越明时不想理会醉汉。姜与岸却很自信地接着往下说:“你能不能,就是,对自己的想法坦率一点?有想要的东西很正常啊!”越明时看他一眼。姜与岸又说:“我还想要永远不码字呢!”越明时冷漠地用脚推开姜与岸的椅子:“我和你不一样。”水和白酒的区别,越明时又怎么可能喝不出来。姜与岸一本正经,大声控诉:“婉婉,他未成年饮酒!”越明时:“……”晏有山半闭着眼背:“未成年人保护法第十七条,未成年人的父母或者其他监护人不得实施下列行为……放任、唆使未成年人吸烟、饮酒……”越明时:“……”姜与遥惊恐道:“我不要坐牢!我还要打比赛呢!!”越明时听了三句发疯,终于确定这群人都喝醉了。他抬头一看,姜父认真地把买蛋糕送的天使头饰戴到姜与遥的头上去,而姜母则嘿嘿笑着给姜与岸扎一根冲天小辫。而全程喝着牛奶的姜婉正一手拿叉子吃蛋糕,另一手拿着手机津津有味地拍摄着众人发酒疯的现场。越明时开始觉得头疼了。“我可没沾,”姜婉说,“只有下午吃了一点酒心巧克力。”“这一桌就没有一个酒量好的吗。”越明时说。地上的一箱酒,甚至才空了一半,这群人就醉成这样了。——那还是一箱!果味!鸡尾酒!!姜婉留下在场诸位成年人的黑历史,转手就发到了家人群里。越明时手机一响,但他完全没有看手机的心思。从自从小时候被姜婉捡到、被她带回家,越明时就决心要保护好她。他发誓绝不会和越万霖一样当一个半吊子的保护者。因此,万事只要姜婉觉得好,越明时就觉得好。所有的事情都以“姜婉喜欢”为唯一的前提和标准来执行,万事就都会变得很容易。十几年下来,越明时早已习惯于此。所以,十八岁的姜婉说自己没有特别的生日愿望,想吃酒心巧克力,越明时就拿出手机搜索附近哪里有酒心巧克力卖。……如果心中觉得不舒服,那也只是他自己的感知和正常人不同。因为正常人不会在觉得“幸福”的时候感觉到“痛苦”。“下周我答辩完,回泉外看看?”姜婉问。越明时一转眼,发现姜婉正戴着恶魔头饰和迷迷瞪瞪的姜与遥自拍合照。一脸精英模样的晏有山认真入镜,很土地给两人脑袋后面比了剪刀手。越明时无语了几秒钟才回答姜婉的问题:“好。”按下快门的姜婉转脸朝越明时看了一下,突然笑了。那笑容越明时可太熟悉了——姜婉要恶作剧。或者用现在流行的说法,姜婉又要迫害别人了。说时迟那时快,姜婉把姜与遥头上的天使头饰拔下,三步并作两步往越明时身边走去。越明时才刚刚绷紧身体,晏有山突然站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说:“我该回家了,明天还要去律所搬砖。”晏有山这么一站,椅子被他的腿撞得往后退了一小段,差点撞到姜婉身上。越明时下意识就要伸手扶,就看见姜婉面不改色地把椅子往回一踢,正好撞在晏有山脆弱的腿弯,后者哎呀一声就腿软倒了下去。晏有山立刻勃然大怒:“是谁?赶紧坦白从宽!”而姜婉已经到了近处,她弯下腰去,充耳不闻地把天使光环戴在了越明时的头上,满意端详。越明时想抗拒又没抗拒,他只是盯着姜婉头顶的恶魔角看了一会儿,撇开视线。晏有山眨眼之间就和姜与遥打起来了——或者说,是被姜与遥按着打。姜家父母认真地充当观众欢呼吹口哨,姜婉蹲在旁边充当裁判倒计时。而姜与岸又摸到了越明时身边,醉醺醺地道:“你这孩子心理有问题。”越明时不想理会醉汉。姜与岸却很自信地接着往下说:“你能不能,就是,对自己的想法坦率一点?有想要的东西很正常啊!”越明时看他一眼。姜与岸又说:“我还想要永远不码字呢!”越明时冷漠地用脚推开姜与岸的椅子:“我和你不一样。”水和白酒的区别,越明时又怎么可能喝不出来。姜与岸一本正经,大声控诉:“婉婉,他未成年饮酒!”越明时:“……”晏有山半闭着眼背:“未成年人保护法第十七条,未成年人的父母或者其他监护人不得实施下列行为……放任、唆使未成年人吸烟、饮酒……”越明时:“……”姜与遥惊恐道:“我不要坐牢!我还要打比赛呢!!”越明时听了三句发疯,终于确定这群人都喝醉了。他抬头一看,姜父认真地把买蛋糕送的天使头饰戴到姜与遥的头上去,而姜母则嘿嘿笑着给姜与岸扎一根冲天小辫。而全程喝着牛奶的姜婉正一手拿叉子吃蛋糕,另一手拿着手机津津有味地拍摄着众人发酒疯的现场。越明时开始觉得头疼了。“我可没沾,”姜婉说,“只有下午吃了一点酒心巧克力。”“这一桌就没有一个酒量好的吗。”越明时说。地上的一箱酒,甚至才空了一半,这群人就醉成这样了。——那还是一箱!果味!鸡尾酒!!姜婉留下在场诸位成年人的黑历史,转手就发到了家人群里。越明时手机一响,但他完全没有看手机的心思。从自从小时候被姜婉捡到、被她带回家,越明时就决心要保护好她。他发誓绝不会和越万霖一样当一个半吊子的保护者。因此,万事只要姜婉觉得好,越明时就觉得好。所有的事情都以“姜婉喜欢”为唯一的前提和标准来执行,万事就都会变得很容易。十几年下来,越明时早已习惯于此。所以,十八岁的姜婉说自己没有特别的生日愿望,想吃酒心巧克力,越明时就拿出手机搜索附近哪里有酒心巧克力卖。……如果心中觉得不舒服,那也只是他自己的感知和正常人不同。因为正常人不会在觉得“幸福”的时候感觉到“痛苦”。“下周我答辩完,回泉外看看?”姜婉问。越明时一转眼,发现姜婉正戴着恶魔头饰和迷迷瞪瞪的姜与遥自拍合照。一脸精英模样的晏有山认真入镜,很土地给两人脑袋后面比了剪刀手。越明时无语了几秒钟才回答姜婉的问题:“好。”按下快门的姜婉转脸朝越明时看了一下,突然笑了。那笑容越明时可太熟悉了——姜婉要恶作剧。或者用现在流行的说法,姜婉又要迫害别人了。说时迟那时快,姜婉把姜与遥头上的天使头饰拔下,三步并作两步往越明时身边走去。越明时才刚刚绷紧身体,晏有山突然站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说:“我该回家了,明天还要去律所搬砖。”晏有山这么一站,椅子被他的腿撞得往后退了一小段,差点撞到姜婉身上。越明时下意识就要伸手扶,就看见姜婉面不改色地把椅子往回一踢,正好撞在晏有山脆弱的腿弯,后者哎呀一声就腿软倒了下去。晏有山立刻勃然大怒:“是谁?赶紧坦白从宽!”而姜婉已经到了近处,她弯下腰去,充耳不闻地把天使光环戴在了越明时的头上,满意端详。越明时想抗拒又没抗拒,他只是盯着姜婉头顶的恶魔角看了一会儿,撇开视线。晏有山眨眼之间就和姜与遥打起来了——或者说,是被姜与遥按着打。姜家父母认真地充当观众欢呼吹口哨,姜婉蹲在旁边充当裁判倒计时。而姜与岸又摸到了越明时身边,醉醺醺地道:“你这孩子心理有问题。”越明时不想理会醉汉。姜与岸却很自信地接着往下说:“你能不能,就是,对自己的想法坦率一点?有想要的东西很正常啊!”越明时看他一眼。姜与岸又说:“我还想要永远不码字呢!”越明时冷漠地用脚推开姜与岸的椅子:“我和你不一样。”水和白酒的区别,越明时又怎么可能喝不出来。姜与岸一本正经,大声控诉:“婉婉,他未成年饮酒!”越明时:“……”晏有山半闭着眼背:“未成年人保护法第十七条,未成年人的父母或者其他监护人不得实施下列行为……放任、唆使未成年人吸烟、饮酒……”越明时:“……”姜与遥惊恐道:“我不要坐牢!我还要打比赛呢!!”越明时听了三句发疯,终于确定这群人都喝醉了。他抬头一看,姜父认真地把买蛋糕送的天使头饰戴到姜与遥的头上去,而姜母则嘿嘿笑着给姜与岸扎一根冲天小辫。而全程喝着牛奶的姜婉正一手拿叉子吃蛋糕,另一手拿着手机津津有味地拍摄着众人发酒疯的现场。越明时开始觉得头疼了。“我可没沾,”姜婉说,“只有下午吃了一点酒心巧克力。”“这一桌就没有一个酒量好的吗。”越明时说。地上的一箱酒,甚至才空了一半,这群人就醉成这样了。——那还是一箱!果味!鸡尾酒!!姜婉留下在场诸位成年人的黑历史,转手就发到了家人群里。越明时手机一响,但他完全没有看手机的心思。从自从小时候被姜婉捡到、被她带回家,越明时就决心要保护好她。他发誓绝不会和越万霖一样当一个半吊子的保护者。因此,万事只要姜婉觉得好,越明时就觉得好。所有的事情都以“姜婉喜欢”为唯一的前提和标准来执行,万事就都会变得很容易。十几年下来,越明时早已习惯于此。所以,十八岁的姜婉说自己没有特别的生日愿望,想吃酒心巧克力,越明时就拿出手机搜索附近哪里有酒心巧克力卖。……如果心中觉得不舒服,那也只是他自己的感知和正常人不同。因为正常人不会在觉得“幸福”的时候感觉到“痛苦”。“下周我答辩完,回泉外看看?”姜婉问。越明时一转眼,发现姜婉正戴着恶魔头饰和迷迷瞪瞪的姜与遥自拍合照。一脸精英模样的晏有山认真入镜,很土地给两人脑袋后面比了剪刀手。越明时无语了几秒钟才回答姜婉的问题:“好。”按下快门的姜婉转脸朝越明时看了一下,突然笑了。那笑容越明时可太熟悉了——姜婉要恶作剧。或者用现在流行的说法,姜婉又要迫害别人了。说时迟那时快,姜婉把姜与遥头上的天使头饰拔下,三步并作两步往越明时身边走去。越明时才刚刚绷紧身体,晏有山突然站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说:“我该回家了,明天还要去律所搬砖。”晏有山这么一站,椅子被他的腿撞得往后退了一小段,差点撞到姜婉身上。越明时下意识就要伸手扶,就看见姜婉面不改色地把椅子往回一踢,正好撞在晏有山脆弱的腿弯,后者哎呀一声就腿软倒了下去。晏有山立刻勃然大怒:“是谁?赶紧坦白从宽!”而姜婉已经到了近处,她弯下腰去,充耳不闻地把天使光环戴在了越明时的头上,满意端详。越明时想抗拒又没抗拒,他只是盯着姜婉头顶的恶魔角看了一会儿,撇开视线。晏有山眨眼之间就和姜与遥打起来了——或者说,是被姜与遥按着打。姜家父母认真地充当观众欢呼吹口哨,姜婉蹲在旁边充当裁判倒计时。而姜与岸又摸到了越明时身边,醉醺醺地道:“你这孩子心理有问题。”越明时不想理会醉汉。姜与岸却很自信地接着往下说:“你能不能,就是,对自己的想法坦率一点?有想要的东西很正常啊!”越明时看他一眼。姜与岸又说:“我还想要永远不码字呢!”越明时冷漠地用脚推开姜与岸的椅子:“我和你不一样。”水和白酒的区别,越明时又怎么可能喝不出来。姜与岸一本正经,大声控诉:“婉婉,他未成年饮酒!”越明时:“……”晏有山半闭着眼背:“未成年人保护法第十七条,未成年人的父母或者其他监护人不得实施下列行为……放任、唆使未成年人吸烟、饮酒……”越明时:“……”姜与遥惊恐道:“我不要坐牢!我还要打比赛呢!!”越明时听了三句发疯,终于确定这群人都喝醉了。他抬头一看,姜父认真地把买蛋糕送的天使头饰戴到姜与遥的头上去,而姜母则嘿嘿笑着给姜与岸扎一根冲天小辫。而全程喝着牛奶的姜婉正一手拿叉子吃蛋糕,另一手拿着手机津津有味地拍摄着众人发酒疯的现场。越明时开始觉得头疼了。“我可没沾,”姜婉说,“只有下午吃了一点酒心巧克力。”“这一桌就没有一个酒量好的吗。”越明时说。地上的一箱酒,甚至才空了一半,这群人就醉成这样了。——那还是一箱!果味!鸡尾酒!!姜婉留下在场诸位成年人的黑历史,转手就发到了家人群里。越明时手机一响,但他完全没有看手机的心思。从自从小时候被姜婉捡到、被她带回家,越明时就决心要保护好她。他发誓绝不会和越万霖一样当一个半吊子的保护者。因此,万事只要姜婉觉得好,越明时就觉得好。所有的事情都以“姜婉喜欢”为唯一的前提和标准来执行,万事就都会变得很容易。十几年下来,越明时早已习惯于此。所以,十八岁的姜婉说自己没有特别的生日愿望,想吃酒心巧克力,越明时就拿出手机搜索附近哪里有酒心巧克力卖。……如果心中觉得不舒服,那也只是他自己的感知和正常人不同。因为正常人不会在觉得“幸福”的时候感觉到“痛苦”。“下周我答辩完,回泉外看看?”姜婉问。越明时一转眼,发现姜婉正戴着恶魔头饰和迷迷瞪瞪的姜与遥自拍合照。一脸精英模样的晏有山认真入镜,很土地给两人脑袋后面比了剪刀手。越明时无语了几秒钟才回答姜婉的问题:“好。”按下快门的姜婉转脸朝越明时看了一下,突然笑了。那笑容越明时可太熟悉了——姜婉要恶作剧。或者用现在流行的说法,姜婉又要迫害别人了。说时迟那时快,姜婉把姜与遥头上的天使头饰拔下,三步并作两步往越明时身边走去。越明时才刚刚绷紧身体,晏有山突然站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说:“我该回家了,明天还要去律所搬砖。”晏有山这么一站,椅子被他的腿撞得往后退了一小段,差点撞到姜婉身上。越明时下意识就要伸手扶,就看见姜婉面不改色地把椅子往回一踢,正好撞在晏有山脆弱的腿弯,后者哎呀一声就腿软倒了下去。晏有山立刻勃然大怒:“是谁?赶紧坦白从宽!”而姜婉已经到了近处,她弯下腰去,充耳不闻地把天使光环戴在了越明时的头上,满意端详。越明时想抗拒又没抗拒,他只是盯着姜婉头顶的恶魔角看了一会儿,撇开视线。晏有山眨眼之间就和姜与遥打起来了——或者说,是被姜与遥按着打。姜家父母认真地充当观众欢呼吹口哨,姜婉蹲在旁边充当裁判倒计时。而姜与岸又摸到了越明时身边,醉醺醺地道:“你这孩子心理有问题。”越明时不想理会醉汉。姜与岸却很自信地接着往下说:“你能不能,就是,对自己的想法坦率一点?有想要的东西很正常啊!”越明时看他一眼。姜与岸又说:“我还想要永远不码字呢!”越明时冷漠地用脚推开姜与岸的椅子:“我和你不一样。”水和白酒的区别,越明时又怎么可能喝不出来。姜与岸一本正经,大声控诉:“婉婉,他未成年饮酒!”越明时:“……”晏有山半闭着眼背:“未成年人保护法第十七条,未成年人的父母或者其他监护人不得实施下列行为……放任、唆使未成年人吸烟、饮酒……”越明时:“……”姜与遥惊恐道:“我不要坐牢!我还要打比赛呢!!”越明时听了三句发疯,终于确定这群人都喝醉了。他抬头一看,姜父认真地把买蛋糕送的天使头饰戴到姜与遥的头上去,而姜母则嘿嘿笑着给姜与岸扎一根冲天小辫。而全程喝着牛奶的姜婉正一手拿叉子吃蛋糕,另一手拿着手机津津有味地拍摄着众人发酒疯的现场。越明时开始觉得头疼了。“我可没沾,”姜婉说,“只有下午吃了一点酒心巧克力。”“这一桌就没有一个酒量好的吗。”越明时说。地上的一箱酒,甚至才空了一半,这群人就醉成这样了。——那还是一箱!果味!鸡尾酒!!姜婉留下在场诸位成年人的黑历史,转手就发到了家人群里。越明时手机一响,但他完全没有看手机的心思。从自从小时候被姜婉捡到、被她带回家,越明时就决心要保护好她。他发誓绝不会和越万霖一样当一个半吊子的保护者。因此,万事只要姜婉觉得好,越明时就觉得好。所有的事情都以“姜婉喜欢”为唯一的前提和标准来执行,万事就都会变得很容易。十几年下来,越明时早已习惯于此。所以,十八岁的姜婉说自己没有特别的生日愿望,想吃酒心巧克力,越明时就拿出手机搜索附近哪里有酒心巧克力卖。……如果心中觉得不舒服,那也只是他自己的感知和正常人不同。因为正常人不会在觉得“幸福”的时候感觉到“痛苦”。“下周我答辩完,回泉外看看?”姜婉问。越明时一转眼,发现姜婉正戴着恶魔头饰和迷迷瞪瞪的姜与遥自拍合照。一脸精英模样的晏有山认真入镜,很土地给两人脑袋后面比了剪刀手。越明时无语了几秒钟才回答姜婉的问题:“好。”按下快门的姜婉转脸朝越明时看了一下,突然笑了。那笑容越明时可太熟悉了——姜婉要恶作剧。或者用现在流行的说法,姜婉又要迫害别人了。说时迟那时快,姜婉把姜与遥头上的天使头饰拔下,三步并作两步往越明时身边走去。越明时才刚刚绷紧身体,晏有山突然站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说:“我该回家了,明天还要去律所搬砖。”晏有山这么一站,椅子被他的腿撞得往后退了一小段,差点撞到姜婉身上。越明时下意识就要伸手扶,就看见姜婉面不改色地把椅子往回一踢,正好撞在晏有山脆弱的腿弯,后者哎呀一声就腿软倒了下去。晏有山立刻勃然大怒:“是谁?赶紧坦白从宽!”而姜婉已经到了近处,她弯下腰去,充耳不闻地把天使光环戴在了越明时的头上,满意端详。越明时想抗拒又没抗拒,他只是盯着姜婉头顶的恶魔角看了一会儿,撇开视线。晏有山眨眼之间就和姜与遥打起来了——或者说,是被姜与遥按着打。姜家父母认真地充当观众欢呼吹口哨,姜婉蹲在旁边充当裁判倒计时。而姜与岸又摸到了越明时身边,醉醺醺地道:“你这孩子心理有问题。”越明时不想理会醉汉。姜与岸却很自信地接着往下说:“你能不能,就是,对自己的想法坦率一点?有想要的东西很正常啊!”越明时看他一眼。姜与岸又说:“我还想要永远不码字呢!”越明时冷漠地用脚推开姜与岸的椅子:“我和你不一样。”水和白酒的区别,越明时又怎么可能喝不出来。姜与岸一本正经,大声控诉:“婉婉,他未成年饮酒!”越明时:“……”晏有山半闭着眼背:“未成年人保护法第十七条,未成年人的父母或者其他监护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