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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打算(1 / 1)

唐千鹰?唐家家主唐千鹤的那个庶出兄长?南木槿记得爹说过,这个唐千鹰这些年一直在觊觎唐家家主的位置,若是按着这个逻辑,那个所谓的主子岂不是一直在暗中扶持自己的人,坐上江湖世家家主的位置?那个人到底是谁?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爹,这件事情还是要尽快告知千鹤伯伯。”南木槿忙说道。“嗯。”南仲康点了点头:“我会尽快给你千鹤伯伯写封信,将情况告知,你就不要担心了,这件事情就让我和你千鹤伯伯来处理吧。”“好。”南木槿点了点头。“好了。”南仲康笑着看了看南木槿和顾其择:“顾公子初来乍到,你带着他四处转一转吧,我去给你千鹤伯伯写信。”说着,南仲康便打算离开。“爹。”南木槿忙说道:“还有一件事情,槿儿要与爹说一下。”“什么事儿?”“是关于姑母的。”南木槿心里思索着,要如何将姑母的事情与爹娘说出来。若是按着古老前辈的说法,姑母会薨逝,但是她却不知道具体的时间,甚至包括缘由都不知晓,要怎么说,爹娘才会信服她说的话呢?“关于你姑母的?”南仲康闻言便说道:“槿儿,你和你娘随我来书房吧。”说完,又歉意的对顾其择说道:“顾公子,还请在此稍坐片刻。”又嘱咐丫鬟给顾其择奉上点心。事关北熠当朝皇后,虽然这位顾公子是自家闺女认可的人,但这等大事儿还是不宜在他面前说的。“好,南谷主请便。”顾其择笑了笑说道。“你等我回来。”南木槿便对着顾其择眨了眨眼睛,抿嘴一笑说道。“好。”进入书房后,南仲康让弟子守在门外,便问南木槿:“槿儿,可是太子他又……”“不是。”南木槿忙说道:“是这样的,我……我做了一个梦,是关于姑母的,在那个梦里,姑母她,她突然薨逝了,我的心很慌,我总觉得这个梦似乎在预示着什么。”“傻孩子。”文柔便叹了口气,对南木槿说道:“梦都是反的,你做了这个梦,想来你姑母定然会福泰安康的,你啊,应该就是想念你姑母了。”南木槿摇了摇头,说道:“娘,怕就怕这个梦是个预警。”“怎么会。”文柔笑道:“你姑母身体好得很,又有你进奉的药丸和药茶,不会有事情的。”“可是,娘,我心里慌得很,我总觉得很快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南木槿无法说出自己知道的真相,只能这般说,让南仲康和文柔将这件事情重视起来。姑母薨逝,然后岐医谷就遭到了灭顶之灾,南木槿心中认定了,这件事情可能就是与皇室有关,但是,她不知道事情的经过,没有办法做出详细的判断。“槿儿,我觉得你应该多虑了。”文柔还是不太相信,大姑姐身为当朝皇后,得圣上独宠,后宫又无其他嫔妃,至于其他人,又有何人敢对付她,更何况,她相信南皇后在后宫待了这许多年,能被圣上独宠,心机手段也定然是别人比不了的。南木槿皱着眉头摇了摇头,看向南仲康,问道:“爹,这天底下,如果有人要对付您,谁是您觉得难以抗衡的?”南仲康之前听了南木槿的话,一直在思索,见南木槿问自己,便叹了口气说道:“若真是如此,也只有朝廷了。”以他南家在江湖中的地位,不说一呼百应,便是看在他南家以往与各家各派的交情上,若是有人要对付他南家,不少世家也不会坐视不管。唯有朝廷……毕竟,民不与官斗,古往今来一向如此。前朝的覆灭,虽然有江湖世家的鼎力相助,那也是因为前朝皇帝荒淫无度散了人心,否则哪里那么容易轻易被推翻?而如今的北熠,虽然建朝时间不长,但是可以说国泰民安,兵强马壮,不说那些万千铁骑,便是朝廷的枪炮,也是他们这些江湖世家抵御不了的。南木槿听了南仲康的话,心头一震。果然如此……只是,朝廷为何要对付他们南家?自从姑母成为皇后之后,他们岐医谷为了避嫌,不曾入朝为官,便是元靖帝所赐的封号也推拒了,就是不想让朝廷以为他们南家有什么野心。可为何最终还会落得那样的下场?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她手中的医术?可为了这些医术,真的至于如此吗?他们南家可从来没有断过给朝廷进贡的药丸的。文柔在一旁听着有些心惊,忙说道:“康哥,朝廷应该不会对付咱们岐医谷吧?”南仲康叹了口气,说道:“柔儿,只怕槿儿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康哥……”文柔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槿儿只是做了个噩梦,应该不至于……”南仲康摇了摇头,说道:“若是在以前,槿儿如此说,我也只是认为不过做个噩梦罢了,但是,你忘了太子对槿儿所做的事情了吗?”“太子他……”文柔想到之前胥宸的所作所为,心中也动摇起来,可又觉得不太可能:“应该不至于吧。”“不管如何,我倒是觉得这等事情马虎不得,还是要防范一二才好。”南仲康说道:“若是没事,自然皆大欢喜,可若是有事,岂不就是能避过了祸端。”“这样说,也有道理。”文柔闻言便点头道。南木槿见南仲康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不管如何,让爹娘对朝廷先有些戒心也是好的,免得万一出了事,临时倒乱了方寸。说不定现在有所防范,将来岐医谷的那等祸事便会被避开去。“爹,那姑母那边您是如何打算的?”南木槿便问道。南仲康想了想说道:“这件事情不能与你姑母明说,毕竟到底有些忌讳,这样吧,我这两日便出发去趟京城,见一见你姑母。”“也好。”南木槿便点头道:“爹,我要跟申平去趟杨家那边,帮杨焕解决杨家长老中毒的事情,我一会儿给您两株人参,你只说我这次随师父外出,无意间得了好参,要进献给姑父姑母的。”“槿儿,我觉得你应该多虑了。”文柔还是不太相信,大姑姐身为当朝皇后,得圣上独宠,后宫又无其他嫔妃,至于其他人,又有何人敢对付她,更何况,她相信南皇后在后宫待了这许多年,能被圣上独宠,心机手段也定然是别人比不了的。南木槿皱着眉头摇了摇头,看向南仲康,问道:“爹,这天底下,如果有人要对付您,谁是您觉得难以抗衡的?”南仲康之前听了南木槿的话,一直在思索,见南木槿问自己,便叹了口气说道:“若真是如此,也只有朝廷了。”以他南家在江湖中的地位,不说一呼百应,便是看在他南家以往与各家各派的交情上,若是有人要对付他南家,不少世家也不会坐视不管。唯有朝廷……毕竟,民不与官斗,古往今来一向如此。前朝的覆灭,虽然有江湖世家的鼎力相助,那也是因为前朝皇帝荒淫无度散了人心,否则哪里那么容易轻易被推翻?而如今的北熠,虽然建朝时间不长,但是可以说国泰民安,兵强马壮,不说那些万千铁骑,便是朝廷的枪炮,也是他们这些江湖世家抵御不了的。南木槿听了南仲康的话,心头一震。果然如此……只是,朝廷为何要对付他们南家?自从姑母成为皇后之后,他们岐医谷为了避嫌,不曾入朝为官,便是元靖帝所赐的封号也推拒了,就是不想让朝廷以为他们南家有什么野心。可为何最终还会落得那样的下场?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她手中的医术?可为了这些医术,真的至于如此吗?他们南家可从来没有断过给朝廷进贡的药丸的。文柔在一旁听着有些心惊,忙说道:“康哥,朝廷应该不会对付咱们岐医谷吧?”南仲康叹了口气,说道:“柔儿,只怕槿儿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康哥……”文柔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槿儿只是做了个噩梦,应该不至于……”南仲康摇了摇头,说道:“若是在以前,槿儿如此说,我也只是认为不过做个噩梦罢了,但是,你忘了太子对槿儿所做的事情了吗?”“太子他……”文柔想到之前胥宸的所作所为,心中也动摇起来,可又觉得不太可能:“应该不至于吧。”“不管如何,我倒是觉得这等事情马虎不得,还是要防范一二才好。”南仲康说道:“若是没事,自然皆大欢喜,可若是有事,岂不就是能避过了祸端。”“这样说,也有道理。”文柔闻言便点头道。南木槿见南仲康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不管如何,让爹娘对朝廷先有些戒心也是好的,免得万一出了事,临时倒乱了方寸。说不定现在有所防范,将来岐医谷的那等祸事便会被避开去。“爹,那姑母那边您是如何打算的?”南木槿便问道。南仲康想了想说道:“这件事情不能与你姑母明说,毕竟到底有些忌讳,这样吧,我这两日便出发去趟京城,见一见你姑母。”“也好。”南木槿便点头道:“爹,我要跟申平去趟杨家那边,帮杨焕解决杨家长老中毒的事情,我一会儿给您两株人参,你只说我这次随师父外出,无意间得了好参,要进献给姑父姑母的。”“槿儿,我觉得你应该多虑了。”文柔还是不太相信,大姑姐身为当朝皇后,得圣上独宠,后宫又无其他嫔妃,至于其他人,又有何人敢对付她,更何况,她相信南皇后在后宫待了这许多年,能被圣上独宠,心机手段也定然是别人比不了的。南木槿皱着眉头摇了摇头,看向南仲康,问道:“爹,这天底下,如果有人要对付您,谁是您觉得难以抗衡的?”南仲康之前听了南木槿的话,一直在思索,见南木槿问自己,便叹了口气说道:“若真是如此,也只有朝廷了。”以他南家在江湖中的地位,不说一呼百应,便是看在他南家以往与各家各派的交情上,若是有人要对付他南家,不少世家也不会坐视不管。唯有朝廷……毕竟,民不与官斗,古往今来一向如此。前朝的覆灭,虽然有江湖世家的鼎力相助,那也是因为前朝皇帝荒淫无度散了人心,否则哪里那么容易轻易被推翻?而如今的北熠,虽然建朝时间不长,但是可以说国泰民安,兵强马壮,不说那些万千铁骑,便是朝廷的枪炮,也是他们这些江湖世家抵御不了的。南木槿听了南仲康的话,心头一震。果然如此……只是,朝廷为何要对付他们南家?自从姑母成为皇后之后,他们岐医谷为了避嫌,不曾入朝为官,便是元靖帝所赐的封号也推拒了,就是不想让朝廷以为他们南家有什么野心。可为何最终还会落得那样的下场?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她手中的医术?可为了这些医术,真的至于如此吗?他们南家可从来没有断过给朝廷进贡的药丸的。文柔在一旁听着有些心惊,忙说道:“康哥,朝廷应该不会对付咱们岐医谷吧?”南仲康叹了口气,说道:“柔儿,只怕槿儿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康哥……”文柔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槿儿只是做了个噩梦,应该不至于……”南仲康摇了摇头,说道:“若是在以前,槿儿如此说,我也只是认为不过做个噩梦罢了,但是,你忘了太子对槿儿所做的事情了吗?”“太子他……”文柔想到之前胥宸的所作所为,心中也动摇起来,可又觉得不太可能:“应该不至于吧。”“不管如何,我倒是觉得这等事情马虎不得,还是要防范一二才好。”南仲康说道:“若是没事,自然皆大欢喜,可若是有事,岂不就是能避过了祸端。”“这样说,也有道理。”文柔闻言便点头道。南木槿见南仲康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不管如何,让爹娘对朝廷先有些戒心也是好的,免得万一出了事,临时倒乱了方寸。说不定现在有所防范,将来岐医谷的那等祸事便会被避开去。“爹,那姑母那边您是如何打算的?”南木槿便问道。南仲康想了想说道:“这件事情不能与你姑母明说,毕竟到底有些忌讳,这样吧,我这两日便出发去趟京城,见一见你姑母。”“也好。”南木槿便点头道:“爹,我要跟申平去趟杨家那边,帮杨焕解决杨家长老中毒的事情,我一会儿给您两株人参,你只说我这次随师父外出,无意间得了好参,要进献给姑父姑母的。”“槿儿,我觉得你应该多虑了。”文柔还是不太相信,大姑姐身为当朝皇后,得圣上独宠,后宫又无其他嫔妃,至于其他人,又有何人敢对付她,更何况,她相信南皇后在后宫待了这许多年,能被圣上独宠,心机手段也定然是别人比不了的。南木槿皱着眉头摇了摇头,看向南仲康,问道:“爹,这天底下,如果有人要对付您,谁是您觉得难以抗衡的?”南仲康之前听了南木槿的话,一直在思索,见南木槿问自己,便叹了口气说道:“若真是如此,也只有朝廷了。”以他南家在江湖中的地位,不说一呼百应,便是看在他南家以往与各家各派的交情上,若是有人要对付他南家,不少世家也不会坐视不管。唯有朝廷……毕竟,民不与官斗,古往今来一向如此。前朝的覆灭,虽然有江湖世家的鼎力相助,那也是因为前朝皇帝荒淫无度散了人心,否则哪里那么容易轻易被推翻?而如今的北熠,虽然建朝时间不长,但是可以说国泰民安,兵强马壮,不说那些万千铁骑,便是朝廷的枪炮,也是他们这些江湖世家抵御不了的。南木槿听了南仲康的话,心头一震。果然如此……只是,朝廷为何要对付他们南家?自从姑母成为皇后之后,他们岐医谷为了避嫌,不曾入朝为官,便是元靖帝所赐的封号也推拒了,就是不想让朝廷以为他们南家有什么野心。可为何最终还会落得那样的下场?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她手中的医术?可为了这些医术,真的至于如此吗?他们南家可从来没有断过给朝廷进贡的药丸的。文柔在一旁听着有些心惊,忙说道:“康哥,朝廷应该不会对付咱们岐医谷吧?”南仲康叹了口气,说道:“柔儿,只怕槿儿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康哥……”文柔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槿儿只是做了个噩梦,应该不至于……”南仲康摇了摇头,说道:“若是在以前,槿儿如此说,我也只是认为不过做个噩梦罢了,但是,你忘了太子对槿儿所做的事情了吗?”“太子他……”文柔想到之前胥宸的所作所为,心中也动摇起来,可又觉得不太可能:“应该不至于吧。”“不管如何,我倒是觉得这等事情马虎不得,还是要防范一二才好。”南仲康说道:“若是没事,自然皆大欢喜,可若是有事,岂不就是能避过了祸端。”“这样说,也有道理。”文柔闻言便点头道。南木槿见南仲康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不管如何,让爹娘对朝廷先有些戒心也是好的,免得万一出了事,临时倒乱了方寸。说不定现在有所防范,将来岐医谷的那等祸事便会被避开去。“爹,那姑母那边您是如何打算的?”南木槿便问道。南仲康想了想说道:“这件事情不能与你姑母明说,毕竟到底有些忌讳,这样吧,我这两日便出发去趟京城,见一见你姑母。”“也好。”南木槿便点头道:“爹,我要跟申平去趟杨家那边,帮杨焕解决杨家长老中毒的事情,我一会儿给您两株人参,你只说我这次随师父外出,无意间得了好参,要进献给姑父姑母的。”“槿儿,我觉得你应该多虑了。”文柔还是不太相信,大姑姐身为当朝皇后,得圣上独宠,后宫又无其他嫔妃,至于其他人,又有何人敢对付她,更何况,她相信南皇后在后宫待了这许多年,能被圣上独宠,心机手段也定然是别人比不了的。南木槿皱着眉头摇了摇头,看向南仲康,问道:“爹,这天底下,如果有人要对付您,谁是您觉得难以抗衡的?”南仲康之前听了南木槿的话,一直在思索,见南木槿问自己,便叹了口气说道:“若真是如此,也只有朝廷了。”以他南家在江湖中的地位,不说一呼百应,便是看在他南家以往与各家各派的交情上,若是有人要对付他南家,不少世家也不会坐视不管。唯有朝廷……毕竟,民不与官斗,古往今来一向如此。前朝的覆灭,虽然有江湖世家的鼎力相助,那也是因为前朝皇帝荒淫无度散了人心,否则哪里那么容易轻易被推翻?而如今的北熠,虽然建朝时间不长,但是可以说国泰民安,兵强马壮,不说那些万千铁骑,便是朝廷的枪炮,也是他们这些江湖世家抵御不了的。南木槿听了南仲康的话,心头一震。果然如此……只是,朝廷为何要对付他们南家?自从姑母成为皇后之后,他们岐医谷为了避嫌,不曾入朝为官,便是元靖帝所赐的封号也推拒了,就是不想让朝廷以为他们南家有什么野心。可为何最终还会落得那样的下场?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她手中的医术?可为了这些医术,真的至于如此吗?他们南家可从来没有断过给朝廷进贡的药丸的。文柔在一旁听着有些心惊,忙说道:“康哥,朝廷应该不会对付咱们岐医谷吧?”南仲康叹了口气,说道:“柔儿,只怕槿儿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康哥……”文柔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槿儿只是做了个噩梦,应该不至于……”南仲康摇了摇头,说道:“若是在以前,槿儿如此说,我也只是认为不过做个噩梦罢了,但是,你忘了太子对槿儿所做的事情了吗?”“太子他……”文柔想到之前胥宸的所作所为,心中也动摇起来,可又觉得不太可能:“应该不至于吧。”“不管如何,我倒是觉得这等事情马虎不得,还是要防范一二才好。”南仲康说道:“若是没事,自然皆大欢喜,可若是有事,岂不就是能避过了祸端。”“这样说,也有道理。”文柔闻言便点头道。南木槿见南仲康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不管如何,让爹娘对朝廷先有些戒心也是好的,免得万一出了事,临时倒乱了方寸。说不定现在有所防范,将来岐医谷的那等祸事便会被避开去。“爹,那姑母那边您是如何打算的?”南木槿便问道。南仲康想了想说道:“这件事情不能与你姑母明说,毕竟到底有些忌讳,这样吧,我这两日便出发去趟京城,见一见你姑母。”“也好。”南木槿便点头道:“爹,我要跟申平去趟杨家那边,帮杨焕解决杨家长老中毒的事情,我一会儿给您两株人参,你只说我这次随师父外出,无意间得了好参,要进献给姑父姑母的。”“槿儿,我觉得你应该多虑了。”文柔还是不太相信,大姑姐身为当朝皇后,得圣上独宠,后宫又无其他嫔妃,至于其他人,又有何人敢对付她,更何况,她相信南皇后在后宫待了这许多年,能被圣上独宠,心机手段也定然是别人比不了的。南木槿皱着眉头摇了摇头,看向南仲康,问道:“爹,这天底下,如果有人要对付您,谁是您觉得难以抗衡的?”南仲康之前听了南木槿的话,一直在思索,见南木槿问自己,便叹了口气说道:“若真是如此,也只有朝廷了。”以他南家在江湖中的地位,不说一呼百应,便是看在他南家以往与各家各派的交情上,若是有人要对付他南家,不少世家也不会坐视不管。唯有朝廷……毕竟,民不与官斗,古往今来一向如此。前朝的覆灭,虽然有江湖世家的鼎力相助,那也是因为前朝皇帝荒淫无度散了人心,否则哪里那么容易轻易被推翻?而如今的北熠,虽然建朝时间不长,但是可以说国泰民安,兵强马壮,不说那些万千铁骑,便是朝廷的枪炮,也是他们这些江湖世家抵御不了的。南木槿听了南仲康的话,心头一震。果然如此……只是,朝廷为何要对付他们南家?自从姑母成为皇后之后,他们岐医谷为了避嫌,不曾入朝为官,便是元靖帝所赐的封号也推拒了,就是不想让朝廷以为他们南家有什么野心。可为何最终还会落得那样的下场?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她手中的医术?可为了这些医术,真的至于如此吗?他们南家可从来没有断过给朝廷进贡的药丸的。文柔在一旁听着有些心惊,忙说道:“康哥,朝廷应该不会对付咱们岐医谷吧?”南仲康叹了口气,说道:“柔儿,只怕槿儿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康哥……”文柔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槿儿只是做了个噩梦,应该不至于……”南仲康摇了摇头,说道:“若是在以前,槿儿如此说,我也只是认为不过做个噩梦罢了,但是,你忘了太子对槿儿所做的事情了吗?”“太子他……”文柔想到之前胥宸的所作所为,心中也动摇起来,可又觉得不太可能:“应该不至于吧。”“不管如何,我倒是觉得这等事情马虎不得,还是要防范一二才好。”南仲康说道:“若是没事,自然皆大欢喜,可若是有事,岂不就是能避过了祸端。”“这样说,也有道理。”文柔闻言便点头道。南木槿见南仲康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不管如何,让爹娘对朝廷先有些戒心也是好的,免得万一出了事,临时倒乱了方寸。说不定现在有所防范,将来岐医谷的那等祸事便会被避开去。“爹,那姑母那边您是如何打算的?”南木槿便问道。南仲康想了想说道:“这件事情不能与你姑母明说,毕竟到底有些忌讳,这样吧,我这两日便出发去趟京城,见一见你姑母。”“也好。”南木槿便点头道:“爹,我要跟申平去趟杨家那边,帮杨焕解决杨家长老中毒的事情,我一会儿给您两株人参,你只说我这次随师父外出,无意间得了好参,要进献给姑父姑母的。”“槿儿,我觉得你应该多虑了。”文柔还是不太相信,大姑姐身为当朝皇后,得圣上独宠,后宫又无其他嫔妃,至于其他人,又有何人敢对付她,更何况,她相信南皇后在后宫待了这许多年,能被圣上独宠,心机手段也定然是别人比不了的。南木槿皱着眉头摇了摇头,看向南仲康,问道:“爹,这天底下,如果有人要对付您,谁是您觉得难以抗衡的?”南仲康之前听了南木槿的话,一直在思索,见南木槿问自己,便叹了口气说道:“若真是如此,也只有朝廷了。”以他南家在江湖中的地位,不说一呼百应,便是看在他南家以往与各家各派的交情上,若是有人要对付他南家,不少世家也不会坐视不管。唯有朝廷……毕竟,民不与官斗,古往今来一向如此。前朝的覆灭,虽然有江湖世家的鼎力相助,那也是因为前朝皇帝荒淫无度散了人心,否则哪里那么容易轻易被推翻?而如今的北熠,虽然建朝时间不长,但是可以说国泰民安,兵强马壮,不说那些万千铁骑,便是朝廷的枪炮,也是他们这些江湖世家抵御不了的。南木槿听了南仲康的话,心头一震。果然如此……只是,朝廷为何要对付他们南家?自从姑母成为皇后之后,他们岐医谷为了避嫌,不曾入朝为官,便是元靖帝所赐的封号也推拒了,就是不想让朝廷以为他们南家有什么野心。可为何最终还会落得那样的下场?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她手中的医术?可为了这些医术,真的至于如此吗?他们南家可从来没有断过给朝廷进贡的药丸的。文柔在一旁听着有些心惊,忙说道:“康哥,朝廷应该不会对付咱们岐医谷吧?”南仲康叹了口气,说道:“柔儿,只怕槿儿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康哥……”文柔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槿儿只是做了个噩梦,应该不至于……”南仲康摇了摇头,说道:“若是在以前,槿儿如此说,我也只是认为不过做个噩梦罢了,但是,你忘了太子对槿儿所做的事情了吗?”“太子他……”文柔想到之前胥宸的所作所为,心中也动摇起来,可又觉得不太可能:“应该不至于吧。”“不管如何,我倒是觉得这等事情马虎不得,还是要防范一二才好。”南仲康说道:“若是没事,自然皆大欢喜,可若是有事,岂不就是能避过了祸端。”“这样说,也有道理。”文柔闻言便点头道。南木槿见南仲康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不管如何,让爹娘对朝廷先有些戒心也是好的,免得万一出了事,临时倒乱了方寸。说不定现在有所防范,将来岐医谷的那等祸事便会被避开去。“爹,那姑母那边您是如何打算的?”南木槿便问道。南仲康想了想说道:“这件事情不能与你姑母明说,毕竟到底有些忌讳,这样吧,我这两日便出发去趟京城,见一见你姑母。”“也好。”南木槿便点头道:“爹,我要跟申平去趟杨家那边,帮杨焕解决杨家长老中毒的事情,我一会儿给您两株人参,你只说我这次随师父外出,无意间得了好参,要进献给姑父姑母的。”“槿儿,我觉得你应该多虑了。”文柔还是不太相信,大姑姐身为当朝皇后,得圣上独宠,后宫又无其他嫔妃,至于其他人,又有何人敢对付她,更何况,她相信南皇后在后宫待了这许多年,能被圣上独宠,心机手段也定然是别人比不了的。南木槿皱着眉头摇了摇头,看向南仲康,问道:“爹,这天底下,如果有人要对付您,谁是您觉得难以抗衡的?”南仲康之前听了南木槿的话,一直在思索,见南木槿问自己,便叹了口气说道:“若真是如此,也只有朝廷了。”以他南家在江湖中的地位,不说一呼百应,便是看在他南家以往与各家各派的交情上,若是有人要对付他南家,不少世家也不会坐视不管。唯有朝廷……毕竟,民不与官斗,古往今来一向如此。前朝的覆灭,虽然有江湖世家的鼎力相助,那也是因为前朝皇帝荒淫无度散了人心,否则哪里那么容易轻易被推翻?而如今的北熠,虽然建朝时间不长,但是可以说国泰民安,兵强马壮,不说那些万千铁骑,便是朝廷的枪炮,也是他们这些江湖世家抵御不了的。南木槿听了南仲康的话,心头一震。果然如此……只是,朝廷为何要对付他们南家?自从姑母成为皇后之后,他们岐医谷为了避嫌,不曾入朝为官,便是元靖帝所赐的封号也推拒了,就是不想让朝廷以为他们南家有什么野心。可为何最终还会落得那样的下场?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她手中的医术?可为了这些医术,真的至于如此吗?他们南家可从来没有断过给朝廷进贡的药丸的。文柔在一旁听着有些心惊,忙说道:“康哥,朝廷应该不会对付咱们岐医谷吧?”南仲康叹了口气,说道:“柔儿,只怕槿儿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康哥……”文柔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槿儿只是做了个噩梦,应该不至于……”南仲康摇了摇头,说道:“若是在以前,槿儿如此说,我也只是认为不过做个噩梦罢了,但是,你忘了太子对槿儿所做的事情了吗?”“太子他……”文柔想到之前胥宸的所作所为,心中也动摇起来,可又觉得不太可能:“应该不至于吧。”“不管如何,我倒是觉得这等事情马虎不得,还是要防范一二才好。”南仲康说道:“若是没事,自然皆大欢喜,可若是有事,岂不就是能避过了祸端。”“这样说,也有道理。”文柔闻言便点头道。南木槿见南仲康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不管如何,让爹娘对朝廷先有些戒心也是好的,免得万一出了事,临时倒乱了方寸。说不定现在有所防范,将来岐医谷的那等祸事便会被避开去。“爹,那姑母那边您是如何打算的?”南木槿便问道。南仲康想了想说道:“这件事情不能与你姑母明说,毕竟到底有些忌讳,这样吧,我这两日便出发去趟京城,见一见你姑母。”“也好。”南木槿便点头道:“爹,我要跟申平去趟杨家那边,帮杨焕解决杨家长老中毒的事情,我一会儿给您两株人参,你只说我这次随师父外出,无意间得了好参,要进献给姑父姑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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