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小怪兽这两天应该可以到货,到时候会有人打电话给你,记得查收哦。哦对了,还需要注意的就是寻偶症,你们俩是相互标记了对吧?路游看了骆星河一眼,点了点头:嗯,标记了。那你千万要注意了,寻偶症随时会出现,要是遇到寻偶症和发情期同时出现的话,伴侣一定要在身边。骆星河现在听到路游的寻偶症心里有些担心:这个寻偶症,会出现什么症状吗?何理笑了笑:这个难讲,寻偶症顾名思义是寻偶,可能会比较黏你或者是占有欲飙升,其他的情况具体要等出现了才能够判断,不过要注意的一定就是性格可能会出现变化,其他的问题是小问题,只要伴侣在身边什么都好说。路游倒不觉得这个寻偶症会是什么大问题,笑眯眯的拍了拍骆星河的屁股:没事啦,反正你就在我对门,有情况我会找你的。两人跟医生道别后便离开了医院,去停车场开车,坐上车后,车内安静了几分钟。路乖他小爸。路游先打破了安静,侧头看向骆星河:我们俩现在,算是正式要开始了吗?孩子的事情解决了,就是放下了他心头的最大担忧,其他过去的就是过去了。嗯。骆星河打着方向盘倒车出去,听到小爸这个称呼笑了笑,不过也没有很介意:现在都解决了,还怨我吗?冤冤相报何时了,有什么可怨的。路游靠在椅背上双手枕在脑袋后松了口气,视线落在窗外勾唇笑着:真好,结束了,我的小乖乖会没事的。还说不怨,刚才跟医生抱怨我大。嚯,这是夸你好吧。那现在每天晚上我都帮你弄小怪兽。路游听到耳根蹭的一红:咳,我自己也是可以的。你自己要三个小时,我帮你一个小时就可以完成训练。再说吧再说吧。路游心想他也是会害羞的好吧。骆星河余光瞥到路游发红的耳根,唇边的笑愈发深邃:我会随时在你身边的,寻偶症犯了也不要害怕。其实我觉得这个寻偶症应该不会很夸张吧?路游从字面上分析了一下这个寻偶症三个字:只要你在我身边,不就不会有很大的问题?也许吧。但是,他们都小看寻偶症了。所以当晚,两人哄完路乖刚睡着各回各家没有到半小时,骆星河就听到门铃响起,疑惑的打开门就看到路游掉着眼泪哭唧唧的看着自己。还扑到自己的怀中。呜呜呜呜呜亲爱的,你怎么能不在我身边了,那么黑,我会怕怕的。路游瘪着嘴哭得鼻头都红了,眼眶也红红的,哭得怪可爱的。骆星河:诧异的看着这样的路游,他就没看过这样的路游。有点惊喜。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寻偶症?!寻偶症还能看到路游这么可爱这么黏的哭唧唧?好像有点好?作者有话要说: 寻偶症比发情期来得早,啧。我得让骆星河录下来,路游看到这样的自己会后悔的。寻偶症病发的时候会出现与平时一样的性格,恢复后什么都不记得。这时候,骆星河就会想,不能浪费这么可爱的路游。--明天的更新会稍微晚一丢丢,要回去学校值班周四还得回学校植树(卑微的植树节)我不想植树只想被你们灌满呐(暗示你们)第98章 现实也要吻太凶1625岁的骆星河跟路游都有了些许身高差距, 但是也相差不算很多。所以路游整个人往骆星河身上扑过去的时候骆星河差点没有扑街,但下意识还是抱住路游。他看着路游哭得稀里哗啦鼻头通红的有些疑惑, 抬手给人擦着眼泪温柔哄道:这是怎么了?就没见过路游会哭成这样还那么黏糊糊的,难道是寻偶症发作了?人家睡着睡着睡到一半发现好黑啊, 我怕黑嘛呜呜呜呜呜路游抱着骆星河的脖颈哭得稀里哗啦的, 好像真的是怕黑怕到极点的样子。其实不是,他做噩梦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一个再也不想回想的梦。怕黑吗?骆星河听到这几个字心疼的给他擦着眼泪:那就过来跟我一块睡。不管路游是为什么难受, 他都看不得路游这个样子。其实他们也应该住在一块了,不过路乖还不知道他们彼此的关系这个还得问一问路游想要在什么时候跟孩子说。他们完全可以名正言顺的住在一起。还可以重新结一次婚。那你抱我!路游二话不说的跳到骆星河的身上用腿勾住腰身。骆星河差点没抱稳,幸好身后的是墙给他借了力:游游, 你挺沉的。他们俩身高都差不多, 最多的是他的体格会比路游的健硕一些, 但也没有差很多。不过这种力量之间的悬殊会在doi的时候得到最大的对比, 路游比较容易沦陷发软,这个时候他的力量是最具优势的。嘤嘤嘤你怎么说人家沉呢, 讨厌!路游气哼哼的在骆星河的耳旁骆星河哭笑不得的将他抱稳:你怎么了, 怎么突然会对我撒娇。这让他有些不适应, 甚至是, 想逗一逗。牢牢的托住路游的臀部将人抱去房间。一个人睡好寂寞好空虚。路游搂着骆星河的脖颈,埋首在骆星河的肩颈处, 深呼吸,闻到这道属于他的信息素时只觉得身体里头有酥酥麻麻的微弱电流串流而过:我想你抱着我睡。他想要一直在骆星河的身边,不想跟骆星河分开, 那种把信息素从他灵魂里抽出来的难受,他不想再感受。骆星河听着路游这样撒娇的语气哪里招架得住,当然是什么都可以。好。把路游抱到床上后才刚躺下就被路游压在身上,对上路游蹭亮像是想吃的眼神,笑了笑捏上他的脸颊。然后就看到路游低头咬住他的鼻子。嗷呜,吃掉你。路游咬了口骆星河的鼻子,咬完又舌忝了舌忝,又觉得还很馋,继续去咬其他地方。再往下。就是在纵火。他碰了碰骆星河喉结的位置,在突出的位置轻轻用牙齿咬了口,而后又像是怕弄疼了用唇吻了吻,温柔又带着几分撒娇,更多的是浓烈的爱意。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意识,他只知道当他在睡梦中突然惊醒,梦到骆星河亲自割掉颈后的腺体那个场景,那种几乎让他要失去骆星河的感觉,清晰至极。满地的血触目惊心,骆星河手中的玻璃碎片是多么的刺眼,他无法想象骆星河究竟是用什么样的勇气对自己这么做。更不知道当初的他们,究竟被系统弄了多少次阴差阳错。可是系统已经消失了,再也找不到,唯一剩下的,就是他们彼此了。这场穿进书里像个游戏那般的故事,就恍若一个梦。所以一想到如果他没有说出彼此之间误会的事情也许他们会一直误会彼此下去,又是无限的悲剧轮回,他们可能再也不会相遇,那个噩梦就让他更加难受了。特别是一睁开眼找不到骆星河,他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黑的,这样的悲伤比前边任何一次都要难过,难过得让他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他就是想找骆星河。哽咽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骆星河没有阻止路游的啃咬,但是在听到路游抽泣着时蹙了蹙眉头,他微微抬起上半身,然后就对上路游眼眶通红里边满是眼泪的模样。怎么了?路游这样的反常让他心很不安。干脆坐起身靠在床头让路游坐在他腿上,给路游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环抱住他安慰的轻抚着后背。我做噩梦了。路游枕着骆星河的肩膀,眼泪就这样往下流:我又梦到你割断了腺体,我之前就梦到的,所以我知道你当时说没事是在骗我,满地的血,那么多的血,你是怎么受得了的。你不是最怕黑的吗,那里那么黑,你不害怕吗?越说越难过,觉得自己太坏了。要是当时他选择跟骆星河说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难受的事情发生,他还那么坏的找上官和慕容去整骆星河,这样这么伤心的事情他都做得出来,他这特么的是个坏蛋。又有什么资格说自己委屈,又有什么资格骂骆星河是渣男。说着觉得真的是世界上最坏的大坏蛋,他当时真的是中二吧,现在他都无法相信自己当初会有那么的中二去做这种事情。骆星河听到路游这么说眉头皱得更紧:不是说不提以前了吗,都过去了还提做什么。他真的发现路游这个样子很反常,这难道真的是寻偶症吗?何理说可能会出现性格大变,那这个应该就是寻偶症犯了吧?不经的让他想到了之前他们在那个时空结婚后第一次争吵,其实有很多次路游都出现情绪崩溃的情况,甚至让一向乐观绝对不会做出轻声举动的路游,站在了阳台下一跃而下。是不是当时路游寻偶症犯了,是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甚至还置气的跟路游说出那么多难听的话。他也想让过去就过去,可是一想起来心里还是后悔至极。他们之间对彼此做过的事情,因为太爱不断在犯错,错到最后跌跌撞撞又碰到一起慢慢疗伤。也不知道是从哪个瞬间让他们开启了阴差阳错,如果上天真的是想考验他们,那现在也算是考验成功了。蹭了蹭路游的脸侧哄道:有你在我就不怕,都过去了,说好不提的,你也别怕,过段时间我搬过去跟你们一块住,这样就不用跑来跑去了。真的吗?搬过来。路游直起身看着骆星河,因为哭了好几回眼眶红红的,就跟兔子似的。虽然已经25岁,但是撒起来娇还是带着当年那股少年气,而且这幅样子,是很少看到的。骆星河笑着给路游擦掉眼泪,动作轻柔,就连指尖都带着不舍的温柔,是只为路游的细腻。嗯,你在哪里我就会在哪里,永远不离去。他说过不想再让路游哭的,过去的错过就是对他最残忍的惩罚,又让他怎么舍得再伤害路游半分,他巴不得把全世界都给路游,把整颗心都放在路游面前,巴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们在在一起了。从来都没想过分开。那路游握住骆星河捧着自己脸的手蹭了蹭,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骆星河发现路游支支吾吾的,但又耳根发红,立刻意会到路游想做什么,捏了捏路游发红的耳朵:你忘了何理说什么了?我现在也不能操之过急,你受不了的。说着扣住路游的后颈吻上他。这个吻温柔得令人头晕目眩,路游才感觉到骆星河碰到他整个人就软得不像话,更不要说他是有备小怪兽而来的。正是因为放进了小怪兽他才会在刚才有点想法,而现在骆星河又亲他。骆星河的吻技炉火纯青,这个火说燃就燃,本就是来求抱抱的,现在就更想被抱抱了。黏糊糊的劲上来他也不觉得腻歪,开始扯着骆星河的领口。骆星河感觉到路游今晚格外的迫切,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路游是因为寻偶症还是因为发情期,但是发情期应该不是这样吧。也没有闻到路游身上很浓郁的信息素气味,毕竟他们刚做完终身标记是能够短时间内控制住彼此的信息素肆意的,那这就是寻偶症了?然后他就看到路游凑到他耳旁小声的说道:我把小怪兽拿来了,你帮我放吧。他的眼神立刻变沉,侧眸看向路游,喉间有些发紧:你带来了?这样跟邀请开启情趣的话语无疑比直接纵火来得更加直接,他知道自己不会碰路游,因为何理说过路游现在还不适合会受伤,但如果是换一种方式来达到他们俩都觉得可的方式呢?然后他就看到路游摸了摸口袋拿出小怪兽,确实是比上次那个小的要大一些,但是很精致。通体透明,假若包裹在粉色里沾染湿润一定很好看。你拿着,给我放进去。路游说完就开始把自己剥光光。昏黄的灯光下本就白得晃眼的肌肤更加的晃眼,骆星河觉得自己做不到坐怀不乱,现在只想着怎么胡搅蛮缠。路游,你确定吗?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开始暗哑。他刚说完就看到路游的眼泪又开始掉,眼睛红彤彤的瘪着嘴还很委屈,又是他没见过的委屈撒娇,顿时心都化了,哪里还敢说什么确定不确定,那是路游说什么就是什么。放小怪兽就轻轻放就是了。骆星河,你是不是不爱我了,都不疼我了呜呜呜呜。路游搂上骆星河的脖子抵着他的额头难过的抽泣着: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骆星河搂上路游的腰身,臂弯感受到路游微凉的肌肤,再对上路游哭得水汪汪的眼睛,心里头的火再一次翻涌。以他对路游的熟悉,路游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露出脆弱和撒娇,这样的形象他做的比较多,可是路游会露出这样是少之又少,就连当初误会的时候路游都依旧脾气倔强到极点,就算是舒服攀升到了极点都不会露出半点舒服的表情。虽然身体做出了最真实的反应。可是现在,路游对他撒娇,向他求抱抱,甚至是想玩小情趣。坐在他腿上哭唧唧的样子是可爱得不得了。心脏被填满得几乎溢出甜到溺毙的糖。捧住路游的脸用指腹抹掉眼角的眼泪,笑道:那我之前是什么样的?他想知道在路游寻偶症病发下的他,会说出跟之前不一样的他吗?你就很用力。路游说着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下头,耳根泛红,声音也变得有些小,抱着骆星河脖颈的手还时不时的撩拨着颈后的腺体:用力就很舒服,虽然我会哭,但是这也是舒服的哭,我说不舒服就是口是心非,其实还是很舒服的。嗷呜,吃掉你。路游咬了口骆星河的鼻子,咬完又舌忝了舌忝,又觉得还很馋,继续去咬其他地方。再往下。就是在纵火。他碰了碰骆星河喉结的位置,在突出的位置轻轻用牙齿咬了口,而后又像是怕弄疼了用唇吻了吻,温柔又带着几分撒娇,更多的是浓烈的爱意。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意识,他只知道当他在睡梦中突然惊醒,梦到骆星河亲自割掉颈后的腺体那个场景,那种几乎让他要失去骆星河的感觉,清晰至极。满地的血触目惊心,骆星河手中的玻璃碎片是多么的刺眼,他无法想象骆星河究竟是用什么样的勇气对自己这么做。更不知道当初的他们,究竟被系统弄了多少次阴差阳错。可是系统已经消失了,再也找不到,唯一剩下的,就是他们彼此了。这场穿进书里像个游戏那般的故事,就恍若一个梦。所以一想到如果他没有说出彼此之间误会的事情也许他们会一直误会彼此下去,又是无限的悲剧轮回,他们可能再也不会相遇,那个噩梦就让他更加难受了。特别是一睁开眼找不到骆星河,他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黑的,这样的悲伤比前边任何一次都要难过,难过得让他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他就是想找骆星河。哽咽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骆星河没有阻止路游的啃咬,但是在听到路游抽泣着时蹙了蹙眉头,他微微抬起上半身,然后就对上路游眼眶通红里边满是眼泪的模样。怎么了?路游这样的反常让他心很不安。干脆坐起身靠在床头让路游坐在他腿上,给路游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环抱住他安慰的轻抚着后背。我做噩梦了。路游枕着骆星河的肩膀,眼泪就这样往下流:我又梦到你割断了腺体,我之前就梦到的,所以我知道你当时说没事是在骗我,满地的血,那么多的血,你是怎么受得了的。你不是最怕黑的吗,那里那么黑,你不害怕吗?越说越难过,觉得自己太坏了。要是当时他选择跟骆星河说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难受的事情发生,他还那么坏的找上官和慕容去整骆星河,这样这么伤心的事情他都做得出来,他这特么的是个坏蛋。又有什么资格说自己委屈,又有什么资格骂骆星河是渣男。说着觉得真的是世界上最坏的大坏蛋,他当时真的是中二吧,现在他都无法相信自己当初会有那么的中二去做这种事情。骆星河听到路游这么说眉头皱得更紧:不是说不提以前了吗,都过去了还提做什么。他真的发现路游这个样子很反常,这难道真的是寻偶症吗?何理说可能会出现性格大变,那这个应该就是寻偶症犯了吧?不经的让他想到了之前他们在那个时空结婚后第一次争吵,其实有很多次路游都出现情绪崩溃的情况,甚至让一向乐观绝对不会做出轻声举动的路游,站在了阳台下一跃而下。是不是当时路游寻偶症犯了,是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甚至还置气的跟路游说出那么多难听的话。他也想让过去就过去,可是一想起来心里还是后悔至极。他们之间对彼此做过的事情,因为太爱不断在犯错,错到最后跌跌撞撞又碰到一起慢慢疗伤。也不知道是从哪个瞬间让他们开启了阴差阳错,如果上天真的是想考验他们,那现在也算是考验成功了。蹭了蹭路游的脸侧哄道:有你在我就不怕,都过去了,说好不提的,你也别怕,过段时间我搬过去跟你们一块住,这样就不用跑来跑去了。真的吗?搬过来。路游直起身看着骆星河,因为哭了好几回眼眶红红的,就跟兔子似的。虽然已经25岁,但是撒起来娇还是带着当年那股少年气,而且这幅样子,是很少看到的。骆星河笑着给路游擦掉眼泪,动作轻柔,就连指尖都带着不舍的温柔,是只为路游的细腻。嗯,你在哪里我就会在哪里,永远不离去。他说过不想再让路游哭的,过去的错过就是对他最残忍的惩罚,又让他怎么舍得再伤害路游半分,他巴不得把全世界都给路游,把整颗心都放在路游面前,巴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们在在一起了。从来都没想过分开。那路游握住骆星河捧着自己脸的手蹭了蹭,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骆星河发现路游支支吾吾的,但又耳根发红,立刻意会到路游想做什么,捏了捏路游发红的耳朵:你忘了何理说什么了?我现在也不能操之过急,你受不了的。说着扣住路游的后颈吻上他。这个吻温柔得令人头晕目眩,路游才感觉到骆星河碰到他整个人就软得不像话,更不要说他是有备小怪兽而来的。正是因为放进了小怪兽他才会在刚才有点想法,而现在骆星河又亲他。骆星河的吻技炉火纯青,这个火说燃就燃,本就是来求抱抱的,现在就更想被抱抱了。黏糊糊的劲上来他也不觉得腻歪,开始扯着骆星河的领口。骆星河感觉到路游今晚格外的迫切,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路游是因为寻偶症还是因为发情期,但是发情期应该不是这样吧。也没有闻到路游身上很浓郁的信息素气味,毕竟他们刚做完终身标记是能够短时间内控制住彼此的信息素肆意的,那这就是寻偶症了?然后他就看到路游凑到他耳旁小声的说道:我把小怪兽拿来了,你帮我放吧。他的眼神立刻变沉,侧眸看向路游,喉间有些发紧:你带来了?这样跟邀请开启情趣的话语无疑比直接纵火来得更加直接,他知道自己不会碰路游,因为何理说过路游现在还不适合会受伤,但如果是换一种方式来达到他们俩都觉得可的方式呢?然后他就看到路游摸了摸口袋拿出小怪兽,确实是比上次那个小的要大一些,但是很精致。通体透明,假若包裹在粉色里沾染湿润一定很好看。你拿着,给我放进去。路游说完就开始把自己剥光光。昏黄的灯光下本就白得晃眼的肌肤更加的晃眼,骆星河觉得自己做不到坐怀不乱,现在只想着怎么胡搅蛮缠。路游,你确定吗?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开始暗哑。他刚说完就看到路游的眼泪又开始掉,眼睛红彤彤的瘪着嘴还很委屈,又是他没见过的委屈撒娇,顿时心都化了,哪里还敢说什么确定不确定,那是路游说什么就是什么。放小怪兽就轻轻放就是了。骆星河,你是不是不爱我了,都不疼我了呜呜呜呜。路游搂上骆星河的脖子抵着他的额头难过的抽泣着: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骆星河搂上路游的腰身,臂弯感受到路游微凉的肌肤,再对上路游哭得水汪汪的眼睛,心里头的火再一次翻涌。以他对路游的熟悉,路游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露出脆弱和撒娇,这样的形象他做的比较多,可是路游会露出这样是少之又少,就连当初误会的时候路游都依旧脾气倔强到极点,就算是舒服攀升到了极点都不会露出半点舒服的表情。虽然身体做出了最真实的反应。可是现在,路游对他撒娇,向他求抱抱,甚至是想玩小情趣。坐在他腿上哭唧唧的样子是可爱得不得了。心脏被填满得几乎溢出甜到溺毙的糖。捧住路游的脸用指腹抹掉眼角的眼泪,笑道:那我之前是什么样的?他想知道在路游寻偶症病发下的他,会说出跟之前不一样的他吗?你就很用力。路游说着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下头,耳根泛红,声音也变得有些小,抱着骆星河脖颈的手还时不时的撩拨着颈后的腺体:用力就很舒服,虽然我会哭,但是这也是舒服的哭,我说不舒服就是口是心非,其实还是很舒服的。嗷呜,吃掉你。路游咬了口骆星河的鼻子,咬完又舌忝了舌忝,又觉得还很馋,继续去咬其他地方。再往下。就是在纵火。他碰了碰骆星河喉结的位置,在突出的位置轻轻用牙齿咬了口,而后又像是怕弄疼了用唇吻了吻,温柔又带着几分撒娇,更多的是浓烈的爱意。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意识,他只知道当他在睡梦中突然惊醒,梦到骆星河亲自割掉颈后的腺体那个场景,那种几乎让他要失去骆星河的感觉,清晰至极。满地的血触目惊心,骆星河手中的玻璃碎片是多么的刺眼,他无法想象骆星河究竟是用什么样的勇气对自己这么做。更不知道当初的他们,究竟被系统弄了多少次阴差阳错。可是系统已经消失了,再也找不到,唯一剩下的,就是他们彼此了。这场穿进书里像个游戏那般的故事,就恍若一个梦。所以一想到如果他没有说出彼此之间误会的事情也许他们会一直误会彼此下去,又是无限的悲剧轮回,他们可能再也不会相遇,那个噩梦就让他更加难受了。特别是一睁开眼找不到骆星河,他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黑的,这样的悲伤比前边任何一次都要难过,难过得让他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他就是想找骆星河。哽咽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骆星河没有阻止路游的啃咬,但是在听到路游抽泣着时蹙了蹙眉头,他微微抬起上半身,然后就对上路游眼眶通红里边满是眼泪的模样。怎么了?路游这样的反常让他心很不安。干脆坐起身靠在床头让路游坐在他腿上,给路游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环抱住他安慰的轻抚着后背。我做噩梦了。路游枕着骆星河的肩膀,眼泪就这样往下流:我又梦到你割断了腺体,我之前就梦到的,所以我知道你当时说没事是在骗我,满地的血,那么多的血,你是怎么受得了的。你不是最怕黑的吗,那里那么黑,你不害怕吗?越说越难过,觉得自己太坏了。要是当时他选择跟骆星河说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难受的事情发生,他还那么坏的找上官和慕容去整骆星河,这样这么伤心的事情他都做得出来,他这特么的是个坏蛋。又有什么资格说自己委屈,又有什么资格骂骆星河是渣男。说着觉得真的是世界上最坏的大坏蛋,他当时真的是中二吧,现在他都无法相信自己当初会有那么的中二去做这种事情。骆星河听到路游这么说眉头皱得更紧:不是说不提以前了吗,都过去了还提做什么。他真的发现路游这个样子很反常,这难道真的是寻偶症吗?何理说可能会出现性格大变,那这个应该就是寻偶症犯了吧?不经的让他想到了之前他们在那个时空结婚后第一次争吵,其实有很多次路游都出现情绪崩溃的情况,甚至让一向乐观绝对不会做出轻声举动的路游,站在了阳台下一跃而下。是不是当时路游寻偶症犯了,是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甚至还置气的跟路游说出那么多难听的话。他也想让过去就过去,可是一想起来心里还是后悔至极。他们之间对彼此做过的事情,因为太爱不断在犯错,错到最后跌跌撞撞又碰到一起慢慢疗伤。也不知道是从哪个瞬间让他们开启了阴差阳错,如果上天真的是想考验他们,那现在也算是考验成功了。蹭了蹭路游的脸侧哄道:有你在我就不怕,都过去了,说好不提的,你也别怕,过段时间我搬过去跟你们一块住,这样就不用跑来跑去了。真的吗?搬过来。路游直起身看着骆星河,因为哭了好几回眼眶红红的,就跟兔子似的。虽然已经25岁,但是撒起来娇还是带着当年那股少年气,而且这幅样子,是很少看到的。骆星河笑着给路游擦掉眼泪,动作轻柔,就连指尖都带着不舍的温柔,是只为路游的细腻。嗯,你在哪里我就会在哪里,永远不离去。他说过不想再让路游哭的,过去的错过就是对他最残忍的惩罚,又让他怎么舍得再伤害路游半分,他巴不得把全世界都给路游,把整颗心都放在路游面前,巴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们在在一起了。从来都没想过分开。那路游握住骆星河捧着自己脸的手蹭了蹭,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骆星河发现路游支支吾吾的,但又耳根发红,立刻意会到路游想做什么,捏了捏路游发红的耳朵:你忘了何理说什么了?我现在也不能操之过急,你受不了的。说着扣住路游的后颈吻上他。这个吻温柔得令人头晕目眩,路游才感觉到骆星河碰到他整个人就软得不像话,更不要说他是有备小怪兽而来的。正是因为放进了小怪兽他才会在刚才有点想法,而现在骆星河又亲他。骆星河的吻技炉火纯青,这个火说燃就燃,本就是来求抱抱的,现在就更想被抱抱了。黏糊糊的劲上来他也不觉得腻歪,开始扯着骆星河的领口。骆星河感觉到路游今晚格外的迫切,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路游是因为寻偶症还是因为发情期,但是发情期应该不是这样吧。也没有闻到路游身上很浓郁的信息素气味,毕竟他们刚做完终身标记是能够短时间内控制住彼此的信息素肆意的,那这就是寻偶症了?然后他就看到路游凑到他耳旁小声的说道:我把小怪兽拿来了,你帮我放吧。他的眼神立刻变沉,侧眸看向路游,喉间有些发紧:你带来了?这样跟邀请开启情趣的话语无疑比直接纵火来得更加直接,他知道自己不会碰路游,因为何理说过路游现在还不适合会受伤,但如果是换一种方式来达到他们俩都觉得可的方式呢?然后他就看到路游摸了摸口袋拿出小怪兽,确实是比上次那个小的要大一些,但是很精致。通体透明,假若包裹在粉色里沾染湿润一定很好看。你拿着,给我放进去。路游说完就开始把自己剥光光。昏黄的灯光下本就白得晃眼的肌肤更加的晃眼,骆星河觉得自己做不到坐怀不乱,现在只想着怎么胡搅蛮缠。路游,你确定吗?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开始暗哑。他刚说完就看到路游的眼泪又开始掉,眼睛红彤彤的瘪着嘴还很委屈,又是他没见过的委屈撒娇,顿时心都化了,哪里还敢说什么确定不确定,那是路游说什么就是什么。放小怪兽就轻轻放就是了。骆星河,你是不是不爱我了,都不疼我了呜呜呜呜。路游搂上骆星河的脖子抵着他的额头难过的抽泣着: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骆星河搂上路游的腰身,臂弯感受到路游微凉的肌肤,再对上路游哭得水汪汪的眼睛,心里头的火再一次翻涌。以他对路游的熟悉,路游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露出脆弱和撒娇,这样的形象他做的比较多,可是路游会露出这样是少之又少,就连当初误会的时候路游都依旧脾气倔强到极点,就算是舒服攀升到了极点都不会露出半点舒服的表情。虽然身体做出了最真实的反应。可是现在,路游对他撒娇,向他求抱抱,甚至是想玩小情趣。坐在他腿上哭唧唧的样子是可爱得不得了。心脏被填满得几乎溢出甜到溺毙的糖。捧住路游的脸用指腹抹掉眼角的眼泪,笑道:那我之前是什么样的?他想知道在路游寻偶症病发下的他,会说出跟之前不一样的他吗?你就很用力。路游说着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下头,耳根泛红,声音也变得有些小,抱着骆星河脖颈的手还时不时的撩拨着颈后的腺体:用力就很舒服,虽然我会哭,但是这也是舒服的哭,我说不舒服就是口是心非,其实还是很舒服的。嗷呜,吃掉你。路游咬了口骆星河的鼻子,咬完又舌忝了舌忝,又觉得还很馋,继续去咬其他地方。再往下。就是在纵火。他碰了碰骆星河喉结的位置,在突出的位置轻轻用牙齿咬了口,而后又像是怕弄疼了用唇吻了吻,温柔又带着几分撒娇,更多的是浓烈的爱意。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意识,他只知道当他在睡梦中突然惊醒,梦到骆星河亲自割掉颈后的腺体那个场景,那种几乎让他要失去骆星河的感觉,清晰至极。满地的血触目惊心,骆星河手中的玻璃碎片是多么的刺眼,他无法想象骆星河究竟是用什么样的勇气对自己这么做。更不知道当初的他们,究竟被系统弄了多少次阴差阳错。可是系统已经消失了,再也找不到,唯一剩下的,就是他们彼此了。这场穿进书里像个游戏那般的故事,就恍若一个梦。所以一想到如果他没有说出彼此之间误会的事情也许他们会一直误会彼此下去,又是无限的悲剧轮回,他们可能再也不会相遇,那个噩梦就让他更加难受了。特别是一睁开眼找不到骆星河,他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黑的,这样的悲伤比前边任何一次都要难过,难过得让他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他就是想找骆星河。哽咽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骆星河没有阻止路游的啃咬,但是在听到路游抽泣着时蹙了蹙眉头,他微微抬起上半身,然后就对上路游眼眶通红里边满是眼泪的模样。怎么了?路游这样的反常让他心很不安。干脆坐起身靠在床头让路游坐在他腿上,给路游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环抱住他安慰的轻抚着后背。我做噩梦了。路游枕着骆星河的肩膀,眼泪就这样往下流:我又梦到你割断了腺体,我之前就梦到的,所以我知道你当时说没事是在骗我,满地的血,那么多的血,你是怎么受得了的。你不是最怕黑的吗,那里那么黑,你不害怕吗?越说越难过,觉得自己太坏了。要是当时他选择跟骆星河说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难受的事情发生,他还那么坏的找上官和慕容去整骆星河,这样这么伤心的事情他都做得出来,他这特么的是个坏蛋。又有什么资格说自己委屈,又有什么资格骂骆星河是渣男。说着觉得真的是世界上最坏的大坏蛋,他当时真的是中二吧,现在他都无法相信自己当初会有那么的中二去做这种事情。骆星河听到路游这么说眉头皱得更紧:不是说不提以前了吗,都过去了还提做什么。他真的发现路游这个样子很反常,这难道真的是寻偶症吗?何理说可能会出现性格大变,那这个应该就是寻偶症犯了吧?不经的让他想到了之前他们在那个时空结婚后第一次争吵,其实有很多次路游都出现情绪崩溃的情况,甚至让一向乐观绝对不会做出轻声举动的路游,站在了阳台下一跃而下。是不是当时路游寻偶症犯了,是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甚至还置气的跟路游说出那么多难听的话。他也想让过去就过去,可是一想起来心里还是后悔至极。他们之间对彼此做过的事情,因为太爱不断在犯错,错到最后跌跌撞撞又碰到一起慢慢疗伤。也不知道是从哪个瞬间让他们开启了阴差阳错,如果上天真的是想考验他们,那现在也算是考验成功了。蹭了蹭路游的脸侧哄道:有你在我就不怕,都过去了,说好不提的,你也别怕,过段时间我搬过去跟你们一块住,这样就不用跑来跑去了。真的吗?搬过来。路游直起身看着骆星河,因为哭了好几回眼眶红红的,就跟兔子似的。虽然已经25岁,但是撒起来娇还是带着当年那股少年气,而且这幅样子,是很少看到的。骆星河笑着给路游擦掉眼泪,动作轻柔,就连指尖都带着不舍的温柔,是只为路游的细腻。嗯,你在哪里我就会在哪里,永远不离去。他说过不想再让路游哭的,过去的错过就是对他最残忍的惩罚,又让他怎么舍得再伤害路游半分,他巴不得把全世界都给路游,把整颗心都放在路游面前,巴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们在在一起了。从来都没想过分开。那路游握住骆星河捧着自己脸的手蹭了蹭,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骆星河发现路游支支吾吾的,但又耳根发红,立刻意会到路游想做什么,捏了捏路游发红的耳朵:你忘了何理说什么了?我现在也不能操之过急,你受不了的。说着扣住路游的后颈吻上他。这个吻温柔得令人头晕目眩,路游才感觉到骆星河碰到他整个人就软得不像话,更不要说他是有备小怪兽而来的。正是因为放进了小怪兽他才会在刚才有点想法,而现在骆星河又亲他。骆星河的吻技炉火纯青,这个火说燃就燃,本就是来求抱抱的,现在就更想被抱抱了。黏糊糊的劲上来他也不觉得腻歪,开始扯着骆星河的领口。骆星河感觉到路游今晚格外的迫切,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路游是因为寻偶症还是因为发情期,但是发情期应该不是这样吧。也没有闻到路游身上很浓郁的信息素气味,毕竟他们刚做完终身标记是能够短时间内控制住彼此的信息素肆意的,那这就是寻偶症了?然后他就看到路游凑到他耳旁小声的说道:我把小怪兽拿来了,你帮我放吧。他的眼神立刻变沉,侧眸看向路游,喉间有些发紧:你带来了?这样跟邀请开启情趣的话语无疑比直接纵火来得更加直接,他知道自己不会碰路游,因为何理说过路游现在还不适合会受伤,但如果是换一种方式来达到他们俩都觉得可的方式呢?然后他就看到路游摸了摸口袋拿出小怪兽,确实是比上次那个小的要大一些,但是很精致。通体透明,假若包裹在粉色里沾染湿润一定很好看。你拿着,给我放进去。路游说完就开始把自己剥光光。昏黄的灯光下本就白得晃眼的肌肤更加的晃眼,骆星河觉得自己做不到坐怀不乱,现在只想着怎么胡搅蛮缠。路游,你确定吗?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开始暗哑。他刚说完就看到路游的眼泪又开始掉,眼睛红彤彤的瘪着嘴还很委屈,又是他没见过的委屈撒娇,顿时心都化了,哪里还敢说什么确定不确定,那是路游说什么就是什么。放小怪兽就轻轻放就是了。骆星河,你是不是不爱我了,都不疼我了呜呜呜呜。路游搂上骆星河的脖子抵着他的额头难过的抽泣着: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骆星河搂上路游的腰身,臂弯感受到路游微凉的肌肤,再对上路游哭得水汪汪的眼睛,心里头的火再一次翻涌。以他对路游的熟悉,路游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露出脆弱和撒娇,这样的形象他做的比较多,可是路游会露出这样是少之又少,就连当初误会的时候路游都依旧脾气倔强到极点,就算是舒服攀升到了极点都不会露出半点舒服的表情。虽然身体做出了最真实的反应。可是现在,路游对他撒娇,向他求抱抱,甚至是想玩小情趣。坐在他腿上哭唧唧的样子是可爱得不得了。心脏被填满得几乎溢出甜到溺毙的糖。捧住路游的脸用指腹抹掉眼角的眼泪,笑道:那我之前是什么样的?他想知道在路游寻偶症病发下的他,会说出跟之前不一样的他吗?你就很用力。路游说着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下头,耳根泛红,声音也变得有些小,抱着骆星河脖颈的手还时不时的撩拨着颈后的腺体:用力就很舒服,虽然我会哭,但是这也是舒服的哭,我说不舒服就是口是心非,其实还是很舒服的。嗷呜,吃掉你。路游咬了口骆星河的鼻子,咬完又舌忝了舌忝,又觉得还很馋,继续去咬其他地方。再往下。就是在纵火。他碰了碰骆星河喉结的位置,在突出的位置轻轻用牙齿咬了口,而后又像是怕弄疼了用唇吻了吻,温柔又带着几分撒娇,更多的是浓烈的爱意。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意识,他只知道当他在睡梦中突然惊醒,梦到骆星河亲自割掉颈后的腺体那个场景,那种几乎让他要失去骆星河的感觉,清晰至极。满地的血触目惊心,骆星河手中的玻璃碎片是多么的刺眼,他无法想象骆星河究竟是用什么样的勇气对自己这么做。更不知道当初的他们,究竟被系统弄了多少次阴差阳错。可是系统已经消失了,再也找不到,唯一剩下的,就是他们彼此了。这场穿进书里像个游戏那般的故事,就恍若一个梦。所以一想到如果他没有说出彼此之间误会的事情也许他们会一直误会彼此下去,又是无限的悲剧轮回,他们可能再也不会相遇,那个噩梦就让他更加难受了。特别是一睁开眼找不到骆星河,他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黑的,这样的悲伤比前边任何一次都要难过,难过得让他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他就是想找骆星河。哽咽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骆星河没有阻止路游的啃咬,但是在听到路游抽泣着时蹙了蹙眉头,他微微抬起上半身,然后就对上路游眼眶通红里边满是眼泪的模样。怎么了?路游这样的反常让他心很不安。干脆坐起身靠在床头让路游坐在他腿上,给路游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环抱住他安慰的轻抚着后背。我做噩梦了。路游枕着骆星河的肩膀,眼泪就这样往下流:我又梦到你割断了腺体,我之前就梦到的,所以我知道你当时说没事是在骗我,满地的血,那么多的血,你是怎么受得了的。你不是最怕黑的吗,那里那么黑,你不害怕吗?越说越难过,觉得自己太坏了。要是当时他选择跟骆星河说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难受的事情发生,他还那么坏的找上官和慕容去整骆星河,这样这么伤心的事情他都做得出来,他这特么的是个坏蛋。又有什么资格说自己委屈,又有什么资格骂骆星河是渣男。说着觉得真的是世界上最坏的大坏蛋,他当时真的是中二吧,现在他都无法相信自己当初会有那么的中二去做这种事情。骆星河听到路游这么说眉头皱得更紧:不是说不提以前了吗,都过去了还提做什么。他真的发现路游这个样子很反常,这难道真的是寻偶症吗?何理说可能会出现性格大变,那这个应该就是寻偶症犯了吧?不经的让他想到了之前他们在那个时空结婚后第一次争吵,其实有很多次路游都出现情绪崩溃的情况,甚至让一向乐观绝对不会做出轻声举动的路游,站在了阳台下一跃而下。是不是当时路游寻偶症犯了,是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甚至还置气的跟路游说出那么多难听的话。他也想让过去就过去,可是一想起来心里还是后悔至极。他们之间对彼此做过的事情,因为太爱不断在犯错,错到最后跌跌撞撞又碰到一起慢慢疗伤。也不知道是从哪个瞬间让他们开启了阴差阳错,如果上天真的是想考验他们,那现在也算是考验成功了。蹭了蹭路游的脸侧哄道:有你在我就不怕,都过去了,说好不提的,你也别怕,过段时间我搬过去跟你们一块住,这样就不用跑来跑去了。真的吗?搬过来。路游直起身看着骆星河,因为哭了好几回眼眶红红的,就跟兔子似的。虽然已经25岁,但是撒起来娇还是带着当年那股少年气,而且这幅样子,是很少看到的。骆星河笑着给路游擦掉眼泪,动作轻柔,就连指尖都带着不舍的温柔,是只为路游的细腻。嗯,你在哪里我就会在哪里,永远不离去。他说过不想再让路游哭的,过去的错过就是对他最残忍的惩罚,又让他怎么舍得再伤害路游半分,他巴不得把全世界都给路游,把整颗心都放在路游面前,巴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们在在一起了。从来都没想过分开。那路游握住骆星河捧着自己脸的手蹭了蹭,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骆星河发现路游支支吾吾的,但又耳根发红,立刻意会到路游想做什么,捏了捏路游发红的耳朵:你忘了何理说什么了?我现在也不能操之过急,你受不了的。说着扣住路游的后颈吻上他。这个吻温柔得令人头晕目眩,路游才感觉到骆星河碰到他整个人就软得不像话,更不要说他是有备小怪兽而来的。正是因为放进了小怪兽他才会在刚才有点想法,而现在骆星河又亲他。骆星河的吻技炉火纯青,这个火说燃就燃,本就是来求抱抱的,现在就更想被抱抱了。黏糊糊的劲上来他也不觉得腻歪,开始扯着骆星河的领口。骆星河感觉到路游今晚格外的迫切,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路游是因为寻偶症还是因为发情期,但是发情期应该不是这样吧。也没有闻到路游身上很浓郁的信息素气味,毕竟他们刚做完终身标记是能够短时间内控制住彼此的信息素肆意的,那这就是寻偶症了?然后他就看到路游凑到他耳旁小声的说道:我把小怪兽拿来了,你帮我放吧。他的眼神立刻变沉,侧眸看向路游,喉间有些发紧:你带来了?这样跟邀请开启情趣的话语无疑比直接纵火来得更加直接,他知道自己不会碰路游,因为何理说过路游现在还不适合会受伤,但如果是换一种方式来达到他们俩都觉得可的方式呢?然后他就看到路游摸了摸口袋拿出小怪兽,确实是比上次那个小的要大一些,但是很精致。通体透明,假若包裹在粉色里沾染湿润一定很好看。你拿着,给我放进去。路游说完就开始把自己剥光光。昏黄的灯光下本就白得晃眼的肌肤更加的晃眼,骆星河觉得自己做不到坐怀不乱,现在只想着怎么胡搅蛮缠。路游,你确定吗?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开始暗哑。他刚说完就看到路游的眼泪又开始掉,眼睛红彤彤的瘪着嘴还很委屈,又是他没见过的委屈撒娇,顿时心都化了,哪里还敢说什么确定不确定,那是路游说什么就是什么。放小怪兽就轻轻放就是了。骆星河,你是不是不爱我了,都不疼我了呜呜呜呜。路游搂上骆星河的脖子抵着他的额头难过的抽泣着: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骆星河搂上路游的腰身,臂弯感受到路游微凉的肌肤,再对上路游哭得水汪汪的眼睛,心里头的火再一次翻涌。以他对路游的熟悉,路游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露出脆弱和撒娇,这样的形象他做的比较多,可是路游会露出这样是少之又少,就连当初误会的时候路游都依旧脾气倔强到极点,就算是舒服攀升到了极点都不会露出半点舒服的表情。虽然身体做出了最真实的反应。可是现在,路游对他撒娇,向他求抱抱,甚至是想玩小情趣。坐在他腿上哭唧唧的样子是可爱得不得了。心脏被填满得几乎溢出甜到溺毙的糖。捧住路游的脸用指腹抹掉眼角的眼泪,笑道:那我之前是什么样的?他想知道在路游寻偶症病发下的他,会说出跟之前不一样的他吗?你就很用力。路游说着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下头,耳根泛红,声音也变得有些小,抱着骆星河脖颈的手还时不时的撩拨着颈后的腺体:用力就很舒服,虽然我会哭,但是这也是舒服的哭,我说不舒服就是口是心非,其实还是很舒服的。嗷呜,吃掉你。路游咬了口骆星河的鼻子,咬完又舌忝了舌忝,又觉得还很馋,继续去咬其他地方。再往下。就是在纵火。他碰了碰骆星河喉结的位置,在突出的位置轻轻用牙齿咬了口,而后又像是怕弄疼了用唇吻了吻,温柔又带着几分撒娇,更多的是浓烈的爱意。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意识,他只知道当他在睡梦中突然惊醒,梦到骆星河亲自割掉颈后的腺体那个场景,那种几乎让他要失去骆星河的感觉,清晰至极。满地的血触目惊心,骆星河手中的玻璃碎片是多么的刺眼,他无法想象骆星河究竟是用什么样的勇气对自己这么做。更不知道当初的他们,究竟被系统弄了多少次阴差阳错。可是系统已经消失了,再也找不到,唯一剩下的,就是他们彼此了。这场穿进书里像个游戏那般的故事,就恍若一个梦。所以一想到如果他没有说出彼此之间误会的事情也许他们会一直误会彼此下去,又是无限的悲剧轮回,他们可能再也不会相遇,那个噩梦就让他更加难受了。特别是一睁开眼找不到骆星河,他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黑的,这样的悲伤比前边任何一次都要难过,难过得让他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他就是想找骆星河。哽咽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骆星河没有阻止路游的啃咬,但是在听到路游抽泣着时蹙了蹙眉头,他微微抬起上半身,然后就对上路游眼眶通红里边满是眼泪的模样。怎么了?路游这样的反常让他心很不安。干脆坐起身靠在床头让路游坐在他腿上,给路游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环抱住他安慰的轻抚着后背。我做噩梦了。路游枕着骆星河的肩膀,眼泪就这样往下流:我又梦到你割断了腺体,我之前就梦到的,所以我知道你当时说没事是在骗我,满地的血,那么多的血,你是怎么受得了的。你不是最怕黑的吗,那里那么黑,你不害怕吗?越说越难过,觉得自己太坏了。要是当时他选择跟骆星河说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难受的事情发生,他还那么坏的找上官和慕容去整骆星河,这样这么伤心的事情他都做得出来,他这特么的是个坏蛋。又有什么资格说自己委屈,又有什么资格骂骆星河是渣男。说着觉得真的是世界上最坏的大坏蛋,他当时真的是中二吧,现在他都无法相信自己当初会有那么的中二去做这种事情。骆星河听到路游这么说眉头皱得更紧:不是说不提以前了吗,都过去了还提做什么。他真的发现路游这个样子很反常,这难道真的是寻偶症吗?何理说可能会出现性格大变,那这个应该就是寻偶症犯了吧?不经的让他想到了之前他们在那个时空结婚后第一次争吵,其实有很多次路游都出现情绪崩溃的情况,甚至让一向乐观绝对不会做出轻声举动的路游,站在了阳台下一跃而下。是不是当时路游寻偶症犯了,是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甚至还置气的跟路游说出那么多难听的话。他也想让过去就过去,可是一想起来心里还是后悔至极。他们之间对彼此做过的事情,因为太爱不断在犯错,错到最后跌跌撞撞又碰到一起慢慢疗伤。也不知道是从哪个瞬间让他们开启了阴差阳错,如果上天真的是想考验他们,那现在也算是考验成功了。蹭了蹭路游的脸侧哄道:有你在我就不怕,都过去了,说好不提的,你也别怕,过段时间我搬过去跟你们一块住,这样就不用跑来跑去了。真的吗?搬过来。路游直起身看着骆星河,因为哭了好几回眼眶红红的,就跟兔子似的。虽然已经25岁,但是撒起来娇还是带着当年那股少年气,而且这幅样子,是很少看到的。骆星河笑着给路游擦掉眼泪,动作轻柔,就连指尖都带着不舍的温柔,是只为路游的细腻。嗯,你在哪里我就会在哪里,永远不离去。他说过不想再让路游哭的,过去的错过就是对他最残忍的惩罚,又让他怎么舍得再伤害路游半分,他巴不得把全世界都给路游,把整颗心都放在路游面前,巴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们在在一起了。从来都没想过分开。那路游握住骆星河捧着自己脸的手蹭了蹭,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骆星河发现路游支支吾吾的,但又耳根发红,立刻意会到路游想做什么,捏了捏路游发红的耳朵:你忘了何理说什么了?我现在也不能操之过急,你受不了的。说着扣住路游的后颈吻上他。这个吻温柔得令人头晕目眩,路游才感觉到骆星河碰到他整个人就软得不像话,更不要说他是有备小怪兽而来的。正是因为放进了小怪兽他才会在刚才有点想法,而现在骆星河又亲他。骆星河的吻技炉火纯青,这个火说燃就燃,本就是来求抱抱的,现在就更想被抱抱了。黏糊糊的劲上来他也不觉得腻歪,开始扯着骆星河的领口。骆星河感觉到路游今晚格外的迫切,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路游是因为寻偶症还是因为发情期,但是发情期应该不是这样吧。也没有闻到路游身上很浓郁的信息素气味,毕竟他们刚做完终身标记是能够短时间内控制住彼此的信息素肆意的,那这就是寻偶症了?然后他就看到路游凑到他耳旁小声的说道:我把小怪兽拿来了,你帮我放吧。他的眼神立刻变沉,侧眸看向路游,喉间有些发紧:你带来了?这样跟邀请开启情趣的话语无疑比直接纵火来得更加直接,他知道自己不会碰路游,因为何理说过路游现在还不适合会受伤,但如果是换一种方式来达到他们俩都觉得可的方式呢?然后他就看到路游摸了摸口袋拿出小怪兽,确实是比上次那个小的要大一些,但是很精致。通体透明,假若包裹在粉色里沾染湿润一定很好看。你拿着,给我放进去。路游说完就开始把自己剥光光。昏黄的灯光下本就白得晃眼的肌肤更加的晃眼,骆星河觉得自己做不到坐怀不乱,现在只想着怎么胡搅蛮缠。路游,你确定吗?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开始暗哑。他刚说完就看到路游的眼泪又开始掉,眼睛红彤彤的瘪着嘴还很委屈,又是他没见过的委屈撒娇,顿时心都化了,哪里还敢说什么确定不确定,那是路游说什么就是什么。放小怪兽就轻轻放就是了。骆星河,你是不是不爱我了,都不疼我了呜呜呜呜。路游搂上骆星河的脖子抵着他的额头难过的抽泣着: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骆星河搂上路游的腰身,臂弯感受到路游微凉的肌肤,再对上路游哭得水汪汪的眼睛,心里头的火再一次翻涌。以他对路游的熟悉,路游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露出脆弱和撒娇,这样的形象他做的比较多,可是路游会露出这样是少之又少,就连当初误会的时候路游都依旧脾气倔强到极点,就算是舒服攀升到了极点都不会露出半点舒服的表情。虽然身体做出了最真实的反应。可是现在,路游对他撒娇,向他求抱抱,甚至是想玩小情趣。坐在他腿上哭唧唧的样子是可爱得不得了。心脏被填满得几乎溢出甜到溺毙的糖。捧住路游的脸用指腹抹掉眼角的眼泪,笑道:那我之前是什么样的?他想知道在路游寻偶症病发下的他,会说出跟之前不一样的他吗?你就很用力。路游说着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下头,耳根泛红,声音也变得有些小,抱着骆星河脖颈的手还时不时的撩拨着颈后的腺体:用力就很舒服,虽然我会哭,但是这也是舒服的哭,我说不舒服就是口是心非,其实还是很舒服的。嗷呜,吃掉你。路游咬了口骆星河的鼻子,咬完又舌忝了舌忝,又觉得还很馋,继续去咬其他地方。再往下。就是在纵火。他碰了碰骆星河喉结的位置,在突出的位置轻轻用牙齿咬了口,而后又像是怕弄疼了用唇吻了吻,温柔又带着几分撒娇,更多的是浓烈的爱意。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意识,他只知道当他在睡梦中突然惊醒,梦到骆星河亲自割掉颈后的腺体那个场景,那种几乎让他要失去骆星河的感觉,清晰至极。满地的血触目惊心,骆星河手中的玻璃碎片是多么的刺眼,他无法想象骆星河究竟是用什么样的勇气对自己这么做。更不知道当初的他们,究竟被系统弄了多少次阴差阳错。可是系统已经消失了,再也找不到,唯一剩下的,就是他们彼此了。这场穿进书里像个游戏那般的故事,就恍若一个梦。所以一想到如果他没有说出彼此之间误会的事情也许他们会一直误会彼此下去,又是无限的悲剧轮回,他们可能再也不会相遇,那个噩梦就让他更加难受了。特别是一睁开眼找不到骆星河,他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黑的,这样的悲伤比前边任何一次都要难过,难过得让他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他就是想找骆星河。哽咽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骆星河没有阻止路游的啃咬,但是在听到路游抽泣着时蹙了蹙眉头,他微微抬起上半身,然后就对上路游眼眶通红里边满是眼泪的模样。怎么了?路游这样的反常让他心很不安。干脆坐起身靠在床头让路游坐在他腿上,给路游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环抱住他安慰的轻抚着后背。我做噩梦了。路游枕着骆星河的肩膀,眼泪就这样往下流:我又梦到你割断了腺体,我之前就梦到的,所以我知道你当时说没事是在骗我,满地的血,那么多的血,你是怎么受得了的。你不是最怕黑的吗,那里那么黑,你不害怕吗?越说越难过,觉得自己太坏了。要是当时他选择跟骆星河说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难受的事情发生,他还那么坏的找上官和慕容去整骆星河,这样这么伤心的事情他都做得出来,他这特么的是个坏蛋。又有什么资格说自己委屈,又有什么资格骂骆星河是渣男。说着觉得真的是世界上最坏的大坏蛋,他当时真的是中二吧,现在他都无法相信自己当初会有那么的中二去做这种事情。骆星河听到路游这么说眉头皱得更紧:不是说不提以前了吗,都过去了还提做什么。他真的发现路游这个样子很反常,这难道真的是寻偶症吗?何理说可能会出现性格大变,那这个应该就是寻偶症犯了吧?不经的让他想到了之前他们在那个时空结婚后第一次争吵,其实有很多次路游都出现情绪崩溃的情况,甚至让一向乐观绝对不会做出轻声举动的路游,站在了阳台下一跃而下。是不是当时路游寻偶症犯了,是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甚至还置气的跟路游说出那么多难听的话。他也想让过去就过去,可是一想起来心里还是后悔至极。他们之间对彼此做过的事情,因为太爱不断在犯错,错到最后跌跌撞撞又碰到一起慢慢疗伤。也不知道是从哪个瞬间让他们开启了阴差阳错,如果上天真的是想考验他们,那现在也算是考验成功了。蹭了蹭路游的脸侧哄道:有你在我就不怕,都过去了,说好不提的,你也别怕,过段时间我搬过去跟你们一块住,这样就不用跑来跑去了。真的吗?搬过来。路游直起身看着骆星河,因为哭了好几回眼眶红红的,就跟兔子似的。虽然已经25岁,但是撒起来娇还是带着当年那股少年气,而且这幅样子,是很少看到的。骆星河笑着给路游擦掉眼泪,动作轻柔,就连指尖都带着不舍的温柔,是只为路游的细腻。嗯,你在哪里我就会在哪里,永远不离去。他说过不想再让路游哭的,过去的错过就是对他最残忍的惩罚,又让他怎么舍得再伤害路游半分,他巴不得把全世界都给路游,把整颗心都放在路游面前,巴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们在在一起了。从来都没想过分开。那路游握住骆星河捧着自己脸的手蹭了蹭,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骆星河发现路游支支吾吾的,但又耳根发红,立刻意会到路游想做什么,捏了捏路游发红的耳朵:你忘了何理说什么了?我现在也不能操之过急,你受不了的。说着扣住路游的后颈吻上他。这个吻温柔得令人头晕目眩,路游才感觉到骆星河碰到他整个人就软得不像话,更不要说他是有备小怪兽而来的。正是因为放进了小怪兽他才会在刚才有点想法,而现在骆星河又亲他。骆星河的吻技炉火纯青,这个火说燃就燃,本就是来求抱抱的,现在就更想被抱抱了。黏糊糊的劲上来他也不觉得腻歪,开始扯着骆星河的领口。骆星河感觉到路游今晚格外的迫切,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路游是因为寻偶症还是因为发情期,但是发情期应该不是这样吧。也没有闻到路游身上很浓郁的信息素气味,毕竟他们刚做完终身标记是能够短时间内控制住彼此的信息素肆意的,那这就是寻偶症了?然后他就看到路游凑到他耳旁小声的说道:我把小怪兽拿来了,你帮我放吧。他的眼神立刻变沉,侧眸看向路游,喉间有些发紧:你带来了?这样跟邀请开启情趣的话语无疑比直接纵火来得更加直接,他知道自己不会碰路游,因为何理说过路游现在还不适合会受伤,但如果是换一种方式来达到他们俩都觉得可的方式呢?然后他就看到路游摸了摸口袋拿出小怪兽,确实是比上次那个小的要大一些,但是很精致。通体透明,假若包裹在粉色里沾染湿润一定很好看。你拿着,给我放进去。路游说完就开始把自己剥光光。昏黄的灯光下本就白得晃眼的肌肤更加的晃眼,骆星河觉得自己做不到坐怀不乱,现在只想着怎么胡搅蛮缠。路游,你确定吗?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开始暗哑。他刚说完就看到路游的眼泪又开始掉,眼睛红彤彤的瘪着嘴还很委屈,又是他没见过的委屈撒娇,顿时心都化了,哪里还敢说什么确定不确定,那是路游说什么就是什么。放小怪兽就轻轻放就是了。骆星河,你是不是不爱我了,都不疼我了呜呜呜呜。路游搂上骆星河的脖子抵着他的额头难过的抽泣着: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骆星河搂上路游的腰身,臂弯感受到路游微凉的肌肤,再对上路游哭得水汪汪的眼睛,心里头的火再一次翻涌。以他对路游的熟悉,路游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露出脆弱和撒娇,这样的形象他做的比较多,可是路游会露出这样是少之又少,就连当初误会的时候路游都依旧脾气倔强到极点,就算是舒服攀升到了极点都不会露出半点舒服的表情。虽然身体做出了最真实的反应。可是现在,路游对他撒娇,向他求抱抱,甚至是想玩小情趣。坐在他腿上哭唧唧的样子是可爱得不得了。心脏被填满得几乎溢出甜到溺毙的糖。捧住路游的脸用指腹抹掉眼角的眼泪,笑道:那我之前是什么样的?他想知道在路游寻偶症病发下的他,会说出跟之前不一样的他吗?你就很用力。路游说着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下头,耳根泛红,声音也变得有些小,抱着骆星河脖颈的手还时不时的撩拨着颈后的腺体:用力就很舒服,虽然我会哭,但是这也是舒服的哭,我说不舒服就是口是心非,其实还是很舒服的。嗷呜,吃掉你。路游咬了口骆星河的鼻子,咬完又舌忝了舌忝,又觉得还很馋,继续去咬其他地方。再往下。就是在纵火。他碰了碰骆星河喉结的位置,在突出的位置轻轻用牙齿咬了口,而后又像是怕弄疼了用唇吻了吻,温柔又带着几分撒娇,更多的是浓烈的爱意。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意识,他只知道当他在睡梦中突然惊醒,梦到骆星河亲自割掉颈后的腺体那个场景,那种几乎让他要失去骆星河的感觉,清晰至极。满地的血触目惊心,骆星河手中的玻璃碎片是多么的刺眼,他无法想象骆星河究竟是用什么样的勇气对自己这么做。更不知道当初的他们,究竟被系统弄了多少次阴差阳错。可是系统已经消失了,再也找不到,唯一剩下的,就是他们彼此了。这场穿进书里像个游戏那般的故事,就恍若一个梦。所以一想到如果他没有说出彼此之间误会的事情也许他们会一直误会彼此下去,又是无限的悲剧轮回,他们可能再也不会相遇,那个噩梦就让他更加难受了。特别是一睁开眼找不到骆星河,他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黑的,这样的悲伤比前边任何一次都要难过,难过得让他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他就是想找骆星河。哽咽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骆星河没有阻止路游的啃咬,但是在听到路游抽泣着时蹙了蹙眉头,他微微抬起上半身,然后就对上路游眼眶通红里边满是眼泪的模样。怎么了?路游这样的反常让他心很不安。干脆坐起身靠在床头让路游坐在他腿上,给路游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环抱住他安慰的轻抚着后背。我做噩梦了。路游枕着骆星河的肩膀,眼泪就这样往下流:我又梦到你割断了腺体,我之前就梦到的,所以我知道你当时说没事是在骗我,满地的血,那么多的血,你是怎么受得了的。你不是最怕黑的吗,那里那么黑,你不害怕吗?越说越难过,觉得自己太坏了。要是当时他选择跟骆星河说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难受的事情发生,他还那么坏的找上官和慕容去整骆星河,这样这么伤心的事情他都做得出来,他这特么的是个坏蛋。又有什么资格说自己委屈,又有什么资格骂骆星河是渣男。说着觉得真的是世界上最坏的大坏蛋,他当时真的是中二吧,现在他都无法相信自己当初会有那么的中二去做这种事情。骆星河听到路游这么说眉头皱得更紧:不是说不提以前了吗,都过去了还提做什么。他真的发现路游这个样子很反常,这难道真的是寻偶症吗?何理说可能会出现性格大变,那这个应该就是寻偶症犯了吧?不经的让他想到了之前他们在那个时空结婚后第一次争吵,其实有很多次路游都出现情绪崩溃的情况,甚至让一向乐观绝对不会做出轻声举动的路游,站在了阳台下一跃而下。是不是当时路游寻偶症犯了,是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甚至还置气的跟路游说出那么多难听的话。他也想让过去就过去,可是一想起来心里还是后悔至极。他们之间对彼此做过的事情,因为太爱不断在犯错,错到最后跌跌撞撞又碰到一起慢慢疗伤。也不知道是从哪个瞬间让他们开启了阴差阳错,如果上天真的是想考验他们,那现在也算是考验成功了。蹭了蹭路游的脸侧哄道:有你在我就不怕,都过去了,说好不提的,你也别怕,过段时间我搬过去跟你们一块住,这样就不用跑来跑去了。真的吗?搬过来。路游直起身看着骆星河,因为哭了好几回眼眶红红的,就跟兔子似的。虽然已经25岁,但是撒起来娇还是带着当年那股少年气,而且这幅样子,是很少看到的。骆星河笑着给路游擦掉眼泪,动作轻柔,就连指尖都带着不舍的温柔,是只为路游的细腻。嗯,你在哪里我就会在哪里,永远不离去。他说过不想再让路游哭的,过去的错过就是对他最残忍的惩罚,又让他怎么舍得再伤害路游半分,他巴不得把全世界都给路游,把整颗心都放在路游面前,巴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们在在一起了。从来都没想过分开。那路游握住骆星河捧着自己脸的手蹭了蹭,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骆星河发现路游支支吾吾的,但又耳根发红,立刻意会到路游想做什么,捏了捏路游发红的耳朵:你忘了何理说什么了?我现在也不能操之过急,你受不了的。说着扣住路游的后颈吻上他。这个吻温柔得令人头晕目眩,路游才感觉到骆星河碰到他整个人就软得不像话,更不要说他是有备小怪兽而来的。正是因为放进了小怪兽他才会在刚才有点想法,而现在骆星河又亲他。骆星河的吻技炉火纯青,这个火说燃就燃,本就是来求抱抱的,现在就更想被抱抱了。黏糊糊的劲上来他也不觉得腻歪,开始扯着骆星河的领口。骆星河感觉到路游今晚格外的迫切,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路游是因为寻偶症还是因为发情期,但是发情期应该不是这样吧。也没有闻到路游身上很浓郁的信息素气味,毕竟他们刚做完终身标记是能够短时间内控制住彼此的信息素肆意的,那这就是寻偶症了?然后他就看到路游凑到他耳旁小声的说道:我把小怪兽拿来了,你帮我放吧。他的眼神立刻变沉,侧眸看向路游,喉间有些发紧:你带来了?这样跟邀请开启情趣的话语无疑比直接纵火来得更加直接,他知道自己不会碰路游,因为何理说过路游现在还不适合会受伤,但如果是换一种方式来达到他们俩都觉得可的方式呢?然后他就看到路游摸了摸口袋拿出小怪兽,确实是比上次那个小的要大一些,但是很精致。通体透明,假若包裹在粉色里沾染湿润一定很好看。你拿着,给我放进去。路游说完就开始把自己剥光光。昏黄的灯光下本就白得晃眼的肌肤更加的晃眼,骆星河觉得自己做不到坐怀不乱,现在只想着怎么胡搅蛮缠。路游,你确定吗?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开始暗哑。他刚说完就看到路游的眼泪又开始掉,眼睛红彤彤的瘪着嘴还很委屈,又是他没见过的委屈撒娇,顿时心都化了,哪里还敢说什么确定不确定,那是路游说什么就是什么。放小怪兽就轻轻放就是了。骆星河,你是不是不爱我了,都不疼我了呜呜呜呜。路游搂上骆星河的脖子抵着他的额头难过的抽泣着: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骆星河搂上路游的腰身,臂弯感受到路游微凉的肌肤,再对上路游哭得水汪汪的眼睛,心里头的火再一次翻涌。以他对路游的熟悉,路游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露出脆弱和撒娇,这样的形象他做的比较多,可是路游会露出这样是少之又少,就连当初误会的时候路游都依旧脾气倔强到极点,就算是舒服攀升到了极点都不会露出半点舒服的表情。虽然身体做出了最真实的反应。可是现在,路游对他撒娇,向他求抱抱,甚至是想玩小情趣。坐在他腿上哭唧唧的样子是可爱得不得了。心脏被填满得几乎溢出甜到溺毙的糖。捧住路游的脸用指腹抹掉眼角的眼泪,笑道:那我之前是什么样的?他想知道在路游寻偶症病发下的他,会说出跟之前不一样的他吗?你就很用力。路游说着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下头,耳根泛红,声音也变得有些小,抱着骆星河脖颈的手还时不时的撩拨着颈后的腺体:用力就很舒服,虽然我会哭,但是这也是舒服的哭,我说不舒服就是口是心非,其实还是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