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护士给江雪年端来医院的营养配餐,帮她把病床自带的饭桌架好,将营养配餐放在上面。有汤有菜,主食是米饭,色香味俱全。“谢谢护士姐姐。”江雪年礼貌地道谢后,问,“护士姐姐,病房外面……是我同学,医院有餐厅提供午饭吗?”江雪年墨黑的眸子里盛着关心,护士愣了下,摸不清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肉眼可见的,外面美的仙气飘飘的女生很讨厌江雪年,怎么江雪年反而很关心她?现在的学生越来越难懂了。护士把脑内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出去,道:“医院餐厅只供本院职工堂食,病人和病人家属需要买回来在病房吃。需要我帮你叫她进来一起吃饭吗?”江雪年的营养餐有四菜一汤,整整一饭盒米饭,几乎是正常女生两倍的饭量。江雪年的黑眸“唰”地亮了,仿佛黑夜中闪烁星子,漂亮的如同星空,“谢谢护士姐姐!”唇角弯弯,肉眼可见的开心。护士被她的好心情感染,笑道:“举手之劳,不用客气。”护士去病房外面叫时清梵,江雪年将四个菜两两合并,空出两个饭盒,拨一半米饭到一个饭盒,又小心把汤倒了一半进另外一个饭盒。为了表达善意,江雪年自己用装过菜的饭盒。江雪年刚摆好,时清梵敲门走进来。长发少女浅棕色的瞳孔冷淡如冰雪,走到病床前,冷冷地对江雪年道:“你到底想做什么?”“该吃午饭了。”江雪年抬手请时清梵坐到床侧,“你辛苦陪我等检查结果,我请你吃个饭,礼尚往来。”江雪年不想做什么,她只是觉得女主未来分化成oga被信息素支配很惨,所以忍不住想要对她好一些。“礼尚往来。”时清梵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没有纠结直接坐到江雪年对面,拿起筷子吃饭。江雪年眼睛弯成了月牙,笑眯眯地看着对面的少女。时清梵进食速度不快不慢,动作优雅,微垂着眼睛,纤长的睫羽在眼底落下一小片阴影。江雪年的注视对时清梵没有丝毫影响,时清梵吃得慢条斯理,仿佛江雪年不存在。江雪年欣赏够了美景,拿起另外一双筷子开始吃饭。因为工作原因,江雪年吃饭速度很快,是以她虽然吃的晚一些,却和时清梵同时吃完放下筷子。病人的饭盒有医院清洁工定时定点收拾,不用她们管,时清梵应该知道这一点,吃完后立刻离开了病房。江雪年看着她纤细高挑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忍不住想,这么高冷有个性的人,真的是书中那个时清梵吗?也许她没有穿书,江雪年和时清梵这两个名字并不是很稀有,一切都是巧合也说不定。想到这里,江雪年心中燃起一丝丝希望。下午两点,江雪年的检查结果出来,她的身体健康状况良好,昏倒可能是情绪波动太过剧烈所致。时清梵去帮江雪年办理出院手续,江雪年寸步不离地跟着她。时清梵交完费,转过身差点碰到江雪年,向来波澜不惊的眸子微微眯起,侧身躲过和江雪年的接触,“江雪年,出院手续办完了。”“嗯嗯,谢谢你。”江雪年墨黑的眸子看着时清梵,真诚地表达感谢。时清梵转身向医院外走,江雪年跟在后面,亦步亦趋。出医院只有这一条路,时清梵没理会江雪年,等出了医院,时清梵走到公交站牌等车回学校。没想到江雪年又跟过来了,还站在她旁边一起等。“江雪年,你打车回学校。”时清梵侧过头对江雪年说。江雪年眨眨眼睛,卷翘的睫羽像两把小扇子,“可是我想坐公交。”奶白的皮肤毫无瑕疵,两人的距离比在办公室触碰时还要近一点,近到时清梵能清楚看见江雪年鼻尖上有一点小痣。时清梵视线微微向下,落在江雪年的唇上,上唇薄薄的,衔着唇珠。“随你,上了车不要碰我。”时清梵说完转过头不再看江雪年。原来不喜欢人碰。直达圣利斯学院的公交车十分钟一辆,她们来的正是时候,等了一分多钟,三十二路公交车缓缓而来,停在公交站牌前。江雪年跟在时清梵身后上了车,看着时清梵往投币箱中放进两枚医院硬币,想学她投币,却发现自己身上最小的面值是一百元。深知挣钱有多难的江雪年果断把钱放回去,“司机师傅,我没有带零钱,可不可以去后面找我同学借一下钱?或者看看有没有人能把我的一百元换开。”“可以。”司机点头,按动开关关上前后车门,公交车缓缓启动,平稳上路。距离下一站还有十分钟,不怕江雪年中途趁机下车逃票。公交车上人不多,时清梵没有坐下,扶着后门的栏杆站着,车上的乘客不论坐在前面还是后面,都忍不住一次次将目光落在时清梵脸上。无他,这个女生实在是太漂亮了,超出认知的美貌直击心灵,甚至有人拿出手机偷拍了她的照片发到网上。江雪年走到时清梵旁边,注意着没有碰到她,“时清梵同学,我可以和你借两元钱吗?我没有硬币。”“找别人。”时清梵头都没有回,直接道。江雪年:“……”看来“她”之前的行为真的把人得罪狠了。江雪年拿出一百元纸币,挨个问车上的乘客有没有零钱换,最后只换到两张五十的。能省五十是五十,江雪年叹了口气,那些五十元的纸币往前走准备投进投币箱。路过时清梵身边时,一只手臂在江雪年身前虚虚拦住,江雪年好悬没有及时停下碰到时清梵。“用这个。”冷冽如泉水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清梵指尖夹着一张五元纸币递给江雪年。江雪年惊讶了一瞬,“谢谢。”把五元纸币塞进投币箱的时候,江雪年心道:没想到时清梵说话冷,拒绝果断,却是个心软的人。每一站上车的人都比下车的人多,座位上坐满了人,后上车的人只能站着,车内渐渐拥挤起来。江雪年原本坐在离时清梵不远的位置,眼看着公交车内人挨人,时清梵差点被人碰到,忍不住微微蹙眉。又到了一站,公交车停下,这次没有人下车,却有五个人上车,江雪年看见有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奶奶,您坐这里吧。”顺理成章把位置让出去,江雪年跟随上车的人流慢慢挤到时清梵右边,然后分开双脚,左脚挪动到时清梵左侧,让另一边的乘客无处下脚。为了维持平衡,江雪年右手和时清梵握住同一根栏杆,整个身体却和时清梵隔了至少十厘米的距离。江雪年凭一己之力,硬生生给时清梵隔开一个不会被人触碰到的空间。江雪年高估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素质,不碰触时清梵需要手臂力量,不然随时可能因为公交车转弯刹车启动而身体,碰到时清梵。坚持了五分钟,江雪年手臂微微发抖,汗水打湿了鬓边的发丝,雪白的脸晕出薄红。时清梵可能听到了江雪年越来越重的呼吸声,身体小幅度动了动,似乎想回头,但被公交车到站播报打断。“圣利斯学院站到了,请到站的乘客准备下车!”公交车缓缓停下,后门打开,几乎半车的人都涌下了车。江雪年先把左腿收回来,等站稳后收回右手,小心没有碰到时清梵,转身往下走,边走边甩胳膊。初中过后她就没有体会过手臂脱力的感觉,没想到在这里体验了一番。江雪年往学校大门走,走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根本没有原主的记忆,“江雪年”在几年级几班读书她一概不知。不过没关系,她有同班同学时清梵带路,虽然这个同学可能不太喜欢她。江雪年停下脚步想看看时清梵在哪,转身却和身后的人碰在一起,胸胸相贴,脸脸相对,脸颊上触感滑腻。是时清梵。江雪年:“……”她坚持了一路没碰时清梵就是为了刷好感,结果却在学校大门前功亏一篑。江雪年反应过来后立刻后退一步,同时清梵拉开距离,“对不起,我没想到你在后面。”肤色白的人脸红时很明显,江雪年注意到时清梵脸颊有点红,心道完了,时清梵气得脸都红了。时清梵没说话,浅棕色的瞳孔微微闪动,绕开江雪年走进圣利斯学院大门。江雪年眼看时清梵远走越远,赶紧跟上去。这个时间点学生们不是在考试就是在上自习,校园中安静的只能听见几声鸟鸣和两个人踩到落叶时清脆的声音。现在的季节应该是秋天,阳光明媚,树上的叶子变黄,落了不到一半,剩下的还在负隅顽抗,把持了剩余一半的绿意同秋风抵抗。江雪年以为会直接回教室,哪知道时清梵把她带到了那位谈老师的办公室。一进门,朴素的办公桌上除了卷子,最显眼的是那张从她口袋出去的纸条。谈英刚刚监考完一场老师,下一场在半个小时后,看见时清梵和江雪年一前一后进来,谈英道:“既然江雪年身体无碍,咱们来继续解决考试作弊的事。”“时清梵,这张纸条上的笔迹和你的笔迹很像,你承认是你写的吗?”“我没有写过这张纸条。”时清梵说。谈英视线转向江雪年,问:“江雪年,你这张纸条从哪里来的?”“我……”江雪年大脑极速运转。她什么记忆都没有,怎么可能知道纸条是哪里来的。不外乎是“江雪年”找人模仿的笔迹写出来的。如果她知道写纸条的人是谁,帮时清梵澄清很容易,问题是她什么都不知道。江雪年:“……”穿书就算了,为什么不把女主的记忆留给她???“找别人。”时清梵头都没有回,直接道。江雪年:“……”看来“她”之前的行为真的把人得罪狠了。江雪年拿出一百元纸币,挨个问车上的乘客有没有零钱换,最后只换到两张五十的。能省五十是五十,江雪年叹了口气,那些五十元的纸币往前走准备投进投币箱。路过时清梵身边时,一只手臂在江雪年身前虚虚拦住,江雪年好悬没有及时停下碰到时清梵。“用这个。”冷冽如泉水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清梵指尖夹着一张五元纸币递给江雪年。江雪年惊讶了一瞬,“谢谢。”把五元纸币塞进投币箱的时候,江雪年心道:没想到时清梵说话冷,拒绝果断,却是个心软的人。每一站上车的人都比下车的人多,座位上坐满了人,后上车的人只能站着,车内渐渐拥挤起来。江雪年原本坐在离时清梵不远的位置,眼看着公交车内人挨人,时清梵差点被人碰到,忍不住微微蹙眉。又到了一站,公交车停下,这次没有人下车,却有五个人上车,江雪年看见有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奶奶,您坐这里吧。”顺理成章把位置让出去,江雪年跟随上车的人流慢慢挤到时清梵右边,然后分开双脚,左脚挪动到时清梵左侧,让另一边的乘客无处下脚。为了维持平衡,江雪年右手和时清梵握住同一根栏杆,整个身体却和时清梵隔了至少十厘米的距离。江雪年凭一己之力,硬生生给时清梵隔开一个不会被人触碰到的空间。江雪年高估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素质,不碰触时清梵需要手臂力量,不然随时可能因为公交车转弯刹车启动而身体,碰到时清梵。坚持了五分钟,江雪年手臂微微发抖,汗水打湿了鬓边的发丝,雪白的脸晕出薄红。时清梵可能听到了江雪年越来越重的呼吸声,身体小幅度动了动,似乎想回头,但被公交车到站播报打断。“圣利斯学院站到了,请到站的乘客准备下车!”公交车缓缓停下,后门打开,几乎半车的人都涌下了车。江雪年先把左腿收回来,等站稳后收回右手,小心没有碰到时清梵,转身往下走,边走边甩胳膊。初中过后她就没有体会过手臂脱力的感觉,没想到在这里体验了一番。江雪年往学校大门走,走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根本没有原主的记忆,“江雪年”在几年级几班读书她一概不知。不过没关系,她有同班同学时清梵带路,虽然这个同学可能不太喜欢她。江雪年停下脚步想看看时清梵在哪,转身却和身后的人碰在一起,胸胸相贴,脸脸相对,脸颊上触感滑腻。是时清梵。江雪年:“……”她坚持了一路没碰时清梵就是为了刷好感,结果却在学校大门前功亏一篑。江雪年反应过来后立刻后退一步,同时清梵拉开距离,“对不起,我没想到你在后面。”肤色白的人脸红时很明显,江雪年注意到时清梵脸颊有点红,心道完了,时清梵气得脸都红了。时清梵没说话,浅棕色的瞳孔微微闪动,绕开江雪年走进圣利斯学院大门。江雪年眼看时清梵远走越远,赶紧跟上去。这个时间点学生们不是在考试就是在上自习,校园中安静的只能听见几声鸟鸣和两个人踩到落叶时清脆的声音。现在的季节应该是秋天,阳光明媚,树上的叶子变黄,落了不到一半,剩下的还在负隅顽抗,把持了剩余一半的绿意同秋风抵抗。江雪年以为会直接回教室,哪知道时清梵把她带到了那位谈老师的办公室。一进门,朴素的办公桌上除了卷子,最显眼的是那张从她口袋出去的纸条。谈英刚刚监考完一场老师,下一场在半个小时后,看见时清梵和江雪年一前一后进来,谈英道:“既然江雪年身体无碍,咱们来继续解决考试作弊的事。”“时清梵,这张纸条上的笔迹和你的笔迹很像,你承认是你写的吗?”“我没有写过这张纸条。”时清梵说。谈英视线转向江雪年,问:“江雪年,你这张纸条从哪里来的?”“我……”江雪年大脑极速运转。她什么记忆都没有,怎么可能知道纸条是哪里来的。不外乎是“江雪年”找人模仿的笔迹写出来的。如果她知道写纸条的人是谁,帮时清梵澄清很容易,问题是她什么都不知道。江雪年:“……”穿书就算了,为什么不把女主的记忆留给她???“找别人。”时清梵头都没有回,直接道。江雪年:“……”看来“她”之前的行为真的把人得罪狠了。江雪年拿出一百元纸币,挨个问车上的乘客有没有零钱换,最后只换到两张五十的。能省五十是五十,江雪年叹了口气,那些五十元的纸币往前走准备投进投币箱。路过时清梵身边时,一只手臂在江雪年身前虚虚拦住,江雪年好悬没有及时停下碰到时清梵。“用这个。”冷冽如泉水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清梵指尖夹着一张五元纸币递给江雪年。江雪年惊讶了一瞬,“谢谢。”把五元纸币塞进投币箱的时候,江雪年心道:没想到时清梵说话冷,拒绝果断,却是个心软的人。每一站上车的人都比下车的人多,座位上坐满了人,后上车的人只能站着,车内渐渐拥挤起来。江雪年原本坐在离时清梵不远的位置,眼看着公交车内人挨人,时清梵差点被人碰到,忍不住微微蹙眉。又到了一站,公交车停下,这次没有人下车,却有五个人上车,江雪年看见有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奶奶,您坐这里吧。”顺理成章把位置让出去,江雪年跟随上车的人流慢慢挤到时清梵右边,然后分开双脚,左脚挪动到时清梵左侧,让另一边的乘客无处下脚。为了维持平衡,江雪年右手和时清梵握住同一根栏杆,整个身体却和时清梵隔了至少十厘米的距离。江雪年凭一己之力,硬生生给时清梵隔开一个不会被人触碰到的空间。江雪年高估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素质,不碰触时清梵需要手臂力量,不然随时可能因为公交车转弯刹车启动而身体,碰到时清梵。坚持了五分钟,江雪年手臂微微发抖,汗水打湿了鬓边的发丝,雪白的脸晕出薄红。时清梵可能听到了江雪年越来越重的呼吸声,身体小幅度动了动,似乎想回头,但被公交车到站播报打断。“圣利斯学院站到了,请到站的乘客准备下车!”公交车缓缓停下,后门打开,几乎半车的人都涌下了车。江雪年先把左腿收回来,等站稳后收回右手,小心没有碰到时清梵,转身往下走,边走边甩胳膊。初中过后她就没有体会过手臂脱力的感觉,没想到在这里体验了一番。江雪年往学校大门走,走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根本没有原主的记忆,“江雪年”在几年级几班读书她一概不知。不过没关系,她有同班同学时清梵带路,虽然这个同学可能不太喜欢她。江雪年停下脚步想看看时清梵在哪,转身却和身后的人碰在一起,胸胸相贴,脸脸相对,脸颊上触感滑腻。是时清梵。江雪年:“……”她坚持了一路没碰时清梵就是为了刷好感,结果却在学校大门前功亏一篑。江雪年反应过来后立刻后退一步,同时清梵拉开距离,“对不起,我没想到你在后面。”肤色白的人脸红时很明显,江雪年注意到时清梵脸颊有点红,心道完了,时清梵气得脸都红了。时清梵没说话,浅棕色的瞳孔微微闪动,绕开江雪年走进圣利斯学院大门。江雪年眼看时清梵远走越远,赶紧跟上去。这个时间点学生们不是在考试就是在上自习,校园中安静的只能听见几声鸟鸣和两个人踩到落叶时清脆的声音。现在的季节应该是秋天,阳光明媚,树上的叶子变黄,落了不到一半,剩下的还在负隅顽抗,把持了剩余一半的绿意同秋风抵抗。江雪年以为会直接回教室,哪知道时清梵把她带到了那位谈老师的办公室。一进门,朴素的办公桌上除了卷子,最显眼的是那张从她口袋出去的纸条。谈英刚刚监考完一场老师,下一场在半个小时后,看见时清梵和江雪年一前一后进来,谈英道:“既然江雪年身体无碍,咱们来继续解决考试作弊的事。”“时清梵,这张纸条上的笔迹和你的笔迹很像,你承认是你写的吗?”“我没有写过这张纸条。”时清梵说。谈英视线转向江雪年,问:“江雪年,你这张纸条从哪里来的?”“我……”江雪年大脑极速运转。她什么记忆都没有,怎么可能知道纸条是哪里来的。不外乎是“江雪年”找人模仿的笔迹写出来的。如果她知道写纸条的人是谁,帮时清梵澄清很容易,问题是她什么都不知道。江雪年:“……”穿书就算了,为什么不把女主的记忆留给她???“找别人。”时清梵头都没有回,直接道。江雪年:“……”看来“她”之前的行为真的把人得罪狠了。江雪年拿出一百元纸币,挨个问车上的乘客有没有零钱换,最后只换到两张五十的。能省五十是五十,江雪年叹了口气,那些五十元的纸币往前走准备投进投币箱。路过时清梵身边时,一只手臂在江雪年身前虚虚拦住,江雪年好悬没有及时停下碰到时清梵。“用这个。”冷冽如泉水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清梵指尖夹着一张五元纸币递给江雪年。江雪年惊讶了一瞬,“谢谢。”把五元纸币塞进投币箱的时候,江雪年心道:没想到时清梵说话冷,拒绝果断,却是个心软的人。每一站上车的人都比下车的人多,座位上坐满了人,后上车的人只能站着,车内渐渐拥挤起来。江雪年原本坐在离时清梵不远的位置,眼看着公交车内人挨人,时清梵差点被人碰到,忍不住微微蹙眉。又到了一站,公交车停下,这次没有人下车,却有五个人上车,江雪年看见有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奶奶,您坐这里吧。”顺理成章把位置让出去,江雪年跟随上车的人流慢慢挤到时清梵右边,然后分开双脚,左脚挪动到时清梵左侧,让另一边的乘客无处下脚。为了维持平衡,江雪年右手和时清梵握住同一根栏杆,整个身体却和时清梵隔了至少十厘米的距离。江雪年凭一己之力,硬生生给时清梵隔开一个不会被人触碰到的空间。江雪年高估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素质,不碰触时清梵需要手臂力量,不然随时可能因为公交车转弯刹车启动而身体,碰到时清梵。坚持了五分钟,江雪年手臂微微发抖,汗水打湿了鬓边的发丝,雪白的脸晕出薄红。时清梵可能听到了江雪年越来越重的呼吸声,身体小幅度动了动,似乎想回头,但被公交车到站播报打断。“圣利斯学院站到了,请到站的乘客准备下车!”公交车缓缓停下,后门打开,几乎半车的人都涌下了车。江雪年先把左腿收回来,等站稳后收回右手,小心没有碰到时清梵,转身往下走,边走边甩胳膊。初中过后她就没有体会过手臂脱力的感觉,没想到在这里体验了一番。江雪年往学校大门走,走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根本没有原主的记忆,“江雪年”在几年级几班读书她一概不知。不过没关系,她有同班同学时清梵带路,虽然这个同学可能不太喜欢她。江雪年停下脚步想看看时清梵在哪,转身却和身后的人碰在一起,胸胸相贴,脸脸相对,脸颊上触感滑腻。是时清梵。江雪年:“……”她坚持了一路没碰时清梵就是为了刷好感,结果却在学校大门前功亏一篑。江雪年反应过来后立刻后退一步,同时清梵拉开距离,“对不起,我没想到你在后面。”肤色白的人脸红时很明显,江雪年注意到时清梵脸颊有点红,心道完了,时清梵气得脸都红了。时清梵没说话,浅棕色的瞳孔微微闪动,绕开江雪年走进圣利斯学院大门。江雪年眼看时清梵远走越远,赶紧跟上去。这个时间点学生们不是在考试就是在上自习,校园中安静的只能听见几声鸟鸣和两个人踩到落叶时清脆的声音。现在的季节应该是秋天,阳光明媚,树上的叶子变黄,落了不到一半,剩下的还在负隅顽抗,把持了剩余一半的绿意同秋风抵抗。江雪年以为会直接回教室,哪知道时清梵把她带到了那位谈老师的办公室。一进门,朴素的办公桌上除了卷子,最显眼的是那张从她口袋出去的纸条。谈英刚刚监考完一场老师,下一场在半个小时后,看见时清梵和江雪年一前一后进来,谈英道:“既然江雪年身体无碍,咱们来继续解决考试作弊的事。”“时清梵,这张纸条上的笔迹和你的笔迹很像,你承认是你写的吗?”“我没有写过这张纸条。”时清梵说。谈英视线转向江雪年,问:“江雪年,你这张纸条从哪里来的?”“我……”江雪年大脑极速运转。她什么记忆都没有,怎么可能知道纸条是哪里来的。不外乎是“江雪年”找人模仿的笔迹写出来的。如果她知道写纸条的人是谁,帮时清梵澄清很容易,问题是她什么都不知道。江雪年:“……”穿书就算了,为什么不把女主的记忆留给她???“找别人。”时清梵头都没有回,直接道。江雪年:“……”看来“她”之前的行为真的把人得罪狠了。江雪年拿出一百元纸币,挨个问车上的乘客有没有零钱换,最后只换到两张五十的。能省五十是五十,江雪年叹了口气,那些五十元的纸币往前走准备投进投币箱。路过时清梵身边时,一只手臂在江雪年身前虚虚拦住,江雪年好悬没有及时停下碰到时清梵。“用这个。”冷冽如泉水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清梵指尖夹着一张五元纸币递给江雪年。江雪年惊讶了一瞬,“谢谢。”把五元纸币塞进投币箱的时候,江雪年心道:没想到时清梵说话冷,拒绝果断,却是个心软的人。每一站上车的人都比下车的人多,座位上坐满了人,后上车的人只能站着,车内渐渐拥挤起来。江雪年原本坐在离时清梵不远的位置,眼看着公交车内人挨人,时清梵差点被人碰到,忍不住微微蹙眉。又到了一站,公交车停下,这次没有人下车,却有五个人上车,江雪年看见有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奶奶,您坐这里吧。”顺理成章把位置让出去,江雪年跟随上车的人流慢慢挤到时清梵右边,然后分开双脚,左脚挪动到时清梵左侧,让另一边的乘客无处下脚。为了维持平衡,江雪年右手和时清梵握住同一根栏杆,整个身体却和时清梵隔了至少十厘米的距离。江雪年凭一己之力,硬生生给时清梵隔开一个不会被人触碰到的空间。江雪年高估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素质,不碰触时清梵需要手臂力量,不然随时可能因为公交车转弯刹车启动而身体,碰到时清梵。坚持了五分钟,江雪年手臂微微发抖,汗水打湿了鬓边的发丝,雪白的脸晕出薄红。时清梵可能听到了江雪年越来越重的呼吸声,身体小幅度动了动,似乎想回头,但被公交车到站播报打断。“圣利斯学院站到了,请到站的乘客准备下车!”公交车缓缓停下,后门打开,几乎半车的人都涌下了车。江雪年先把左腿收回来,等站稳后收回右手,小心没有碰到时清梵,转身往下走,边走边甩胳膊。初中过后她就没有体会过手臂脱力的感觉,没想到在这里体验了一番。江雪年往学校大门走,走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根本没有原主的记忆,“江雪年”在几年级几班读书她一概不知。不过没关系,她有同班同学时清梵带路,虽然这个同学可能不太喜欢她。江雪年停下脚步想看看时清梵在哪,转身却和身后的人碰在一起,胸胸相贴,脸脸相对,脸颊上触感滑腻。是时清梵。江雪年:“……”她坚持了一路没碰时清梵就是为了刷好感,结果却在学校大门前功亏一篑。江雪年反应过来后立刻后退一步,同时清梵拉开距离,“对不起,我没想到你在后面。”肤色白的人脸红时很明显,江雪年注意到时清梵脸颊有点红,心道完了,时清梵气得脸都红了。时清梵没说话,浅棕色的瞳孔微微闪动,绕开江雪年走进圣利斯学院大门。江雪年眼看时清梵远走越远,赶紧跟上去。这个时间点学生们不是在考试就是在上自习,校园中安静的只能听见几声鸟鸣和两个人踩到落叶时清脆的声音。现在的季节应该是秋天,阳光明媚,树上的叶子变黄,落了不到一半,剩下的还在负隅顽抗,把持了剩余一半的绿意同秋风抵抗。江雪年以为会直接回教室,哪知道时清梵把她带到了那位谈老师的办公室。一进门,朴素的办公桌上除了卷子,最显眼的是那张从她口袋出去的纸条。谈英刚刚监考完一场老师,下一场在半个小时后,看见时清梵和江雪年一前一后进来,谈英道:“既然江雪年身体无碍,咱们来继续解决考试作弊的事。”“时清梵,这张纸条上的笔迹和你的笔迹很像,你承认是你写的吗?”“我没有写过这张纸条。”时清梵说。谈英视线转向江雪年,问:“江雪年,你这张纸条从哪里来的?”“我……”江雪年大脑极速运转。她什么记忆都没有,怎么可能知道纸条是哪里来的。不外乎是“江雪年”找人模仿的笔迹写出来的。如果她知道写纸条的人是谁,帮时清梵澄清很容易,问题是她什么都不知道。江雪年:“……”穿书就算了,为什么不把女主的记忆留给她???“找别人。”时清梵头都没有回,直接道。江雪年:“……”看来“她”之前的行为真的把人得罪狠了。江雪年拿出一百元纸币,挨个问车上的乘客有没有零钱换,最后只换到两张五十的。能省五十是五十,江雪年叹了口气,那些五十元的纸币往前走准备投进投币箱。路过时清梵身边时,一只手臂在江雪年身前虚虚拦住,江雪年好悬没有及时停下碰到时清梵。“用这个。”冷冽如泉水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清梵指尖夹着一张五元纸币递给江雪年。江雪年惊讶了一瞬,“谢谢。”把五元纸币塞进投币箱的时候,江雪年心道:没想到时清梵说话冷,拒绝果断,却是个心软的人。每一站上车的人都比下车的人多,座位上坐满了人,后上车的人只能站着,车内渐渐拥挤起来。江雪年原本坐在离时清梵不远的位置,眼看着公交车内人挨人,时清梵差点被人碰到,忍不住微微蹙眉。又到了一站,公交车停下,这次没有人下车,却有五个人上车,江雪年看见有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奶奶,您坐这里吧。”顺理成章把位置让出去,江雪年跟随上车的人流慢慢挤到时清梵右边,然后分开双脚,左脚挪动到时清梵左侧,让另一边的乘客无处下脚。为了维持平衡,江雪年右手和时清梵握住同一根栏杆,整个身体却和时清梵隔了至少十厘米的距离。江雪年凭一己之力,硬生生给时清梵隔开一个不会被人触碰到的空间。江雪年高估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素质,不碰触时清梵需要手臂力量,不然随时可能因为公交车转弯刹车启动而身体,碰到时清梵。坚持了五分钟,江雪年手臂微微发抖,汗水打湿了鬓边的发丝,雪白的脸晕出薄红。时清梵可能听到了江雪年越来越重的呼吸声,身体小幅度动了动,似乎想回头,但被公交车到站播报打断。“圣利斯学院站到了,请到站的乘客准备下车!”公交车缓缓停下,后门打开,几乎半车的人都涌下了车。江雪年先把左腿收回来,等站稳后收回右手,小心没有碰到时清梵,转身往下走,边走边甩胳膊。初中过后她就没有体会过手臂脱力的感觉,没想到在这里体验了一番。江雪年往学校大门走,走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根本没有原主的记忆,“江雪年”在几年级几班读书她一概不知。不过没关系,她有同班同学时清梵带路,虽然这个同学可能不太喜欢她。江雪年停下脚步想看看时清梵在哪,转身却和身后的人碰在一起,胸胸相贴,脸脸相对,脸颊上触感滑腻。是时清梵。江雪年:“……”她坚持了一路没碰时清梵就是为了刷好感,结果却在学校大门前功亏一篑。江雪年反应过来后立刻后退一步,同时清梵拉开距离,“对不起,我没想到你在后面。”肤色白的人脸红时很明显,江雪年注意到时清梵脸颊有点红,心道完了,时清梵气得脸都红了。时清梵没说话,浅棕色的瞳孔微微闪动,绕开江雪年走进圣利斯学院大门。江雪年眼看时清梵远走越远,赶紧跟上去。这个时间点学生们不是在考试就是在上自习,校园中安静的只能听见几声鸟鸣和两个人踩到落叶时清脆的声音。现在的季节应该是秋天,阳光明媚,树上的叶子变黄,落了不到一半,剩下的还在负隅顽抗,把持了剩余一半的绿意同秋风抵抗。江雪年以为会直接回教室,哪知道时清梵把她带到了那位谈老师的办公室。一进门,朴素的办公桌上除了卷子,最显眼的是那张从她口袋出去的纸条。谈英刚刚监考完一场老师,下一场在半个小时后,看见时清梵和江雪年一前一后进来,谈英道:“既然江雪年身体无碍,咱们来继续解决考试作弊的事。”“时清梵,这张纸条上的笔迹和你的笔迹很像,你承认是你写的吗?”“我没有写过这张纸条。”时清梵说。谈英视线转向江雪年,问:“江雪年,你这张纸条从哪里来的?”“我……”江雪年大脑极速运转。她什么记忆都没有,怎么可能知道纸条是哪里来的。不外乎是“江雪年”找人模仿的笔迹写出来的。如果她知道写纸条的人是谁,帮时清梵澄清很容易,问题是她什么都不知道。江雪年:“……”穿书就算了,为什么不把女主的记忆留给她???“找别人。”时清梵头都没有回,直接道。江雪年:“……”看来“她”之前的行为真的把人得罪狠了。江雪年拿出一百元纸币,挨个问车上的乘客有没有零钱换,最后只换到两张五十的。能省五十是五十,江雪年叹了口气,那些五十元的纸币往前走准备投进投币箱。路过时清梵身边时,一只手臂在江雪年身前虚虚拦住,江雪年好悬没有及时停下碰到时清梵。“用这个。”冷冽如泉水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清梵指尖夹着一张五元纸币递给江雪年。江雪年惊讶了一瞬,“谢谢。”把五元纸币塞进投币箱的时候,江雪年心道:没想到时清梵说话冷,拒绝果断,却是个心软的人。每一站上车的人都比下车的人多,座位上坐满了人,后上车的人只能站着,车内渐渐拥挤起来。江雪年原本坐在离时清梵不远的位置,眼看着公交车内人挨人,时清梵差点被人碰到,忍不住微微蹙眉。又到了一站,公交车停下,这次没有人下车,却有五个人上车,江雪年看见有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奶奶,您坐这里吧。”顺理成章把位置让出去,江雪年跟随上车的人流慢慢挤到时清梵右边,然后分开双脚,左脚挪动到时清梵左侧,让另一边的乘客无处下脚。为了维持平衡,江雪年右手和时清梵握住同一根栏杆,整个身体却和时清梵隔了至少十厘米的距离。江雪年凭一己之力,硬生生给时清梵隔开一个不会被人触碰到的空间。江雪年高估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素质,不碰触时清梵需要手臂力量,不然随时可能因为公交车转弯刹车启动而身体,碰到时清梵。坚持了五分钟,江雪年手臂微微发抖,汗水打湿了鬓边的发丝,雪白的脸晕出薄红。时清梵可能听到了江雪年越来越重的呼吸声,身体小幅度动了动,似乎想回头,但被公交车到站播报打断。“圣利斯学院站到了,请到站的乘客准备下车!”公交车缓缓停下,后门打开,几乎半车的人都涌下了车。江雪年先把左腿收回来,等站稳后收回右手,小心没有碰到时清梵,转身往下走,边走边甩胳膊。初中过后她就没有体会过手臂脱力的感觉,没想到在这里体验了一番。江雪年往学校大门走,走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根本没有原主的记忆,“江雪年”在几年级几班读书她一概不知。不过没关系,她有同班同学时清梵带路,虽然这个同学可能不太喜欢她。江雪年停下脚步想看看时清梵在哪,转身却和身后的人碰在一起,胸胸相贴,脸脸相对,脸颊上触感滑腻。是时清梵。江雪年:“……”她坚持了一路没碰时清梵就是为了刷好感,结果却在学校大门前功亏一篑。江雪年反应过来后立刻后退一步,同时清梵拉开距离,“对不起,我没想到你在后面。”肤色白的人脸红时很明显,江雪年注意到时清梵脸颊有点红,心道完了,时清梵气得脸都红了。时清梵没说话,浅棕色的瞳孔微微闪动,绕开江雪年走进圣利斯学院大门。江雪年眼看时清梵远走越远,赶紧跟上去。这个时间点学生们不是在考试就是在上自习,校园中安静的只能听见几声鸟鸣和两个人踩到落叶时清脆的声音。现在的季节应该是秋天,阳光明媚,树上的叶子变黄,落了不到一半,剩下的还在负隅顽抗,把持了剩余一半的绿意同秋风抵抗。江雪年以为会直接回教室,哪知道时清梵把她带到了那位谈老师的办公室。一进门,朴素的办公桌上除了卷子,最显眼的是那张从她口袋出去的纸条。谈英刚刚监考完一场老师,下一场在半个小时后,看见时清梵和江雪年一前一后进来,谈英道:“既然江雪年身体无碍,咱们来继续解决考试作弊的事。”“时清梵,这张纸条上的笔迹和你的笔迹很像,你承认是你写的吗?”“我没有写过这张纸条。”时清梵说。谈英视线转向江雪年,问:“江雪年,你这张纸条从哪里来的?”“我……”江雪年大脑极速运转。她什么记忆都没有,怎么可能知道纸条是哪里来的。不外乎是“江雪年”找人模仿的笔迹写出来的。如果她知道写纸条的人是谁,帮时清梵澄清很容易,问题是她什么都不知道。江雪年:“……”穿书就算了,为什么不把女主的记忆留给她???“找别人。”时清梵头都没有回,直接道。江雪年:“……”看来“她”之前的行为真的把人得罪狠了。江雪年拿出一百元纸币,挨个问车上的乘客有没有零钱换,最后只换到两张五十的。能省五十是五十,江雪年叹了口气,那些五十元的纸币往前走准备投进投币箱。路过时清梵身边时,一只手臂在江雪年身前虚虚拦住,江雪年好悬没有及时停下碰到时清梵。“用这个。”冷冽如泉水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清梵指尖夹着一张五元纸币递给江雪年。江雪年惊讶了一瞬,“谢谢。”把五元纸币塞进投币箱的时候,江雪年心道:没想到时清梵说话冷,拒绝果断,却是个心软的人。每一站上车的人都比下车的人多,座位上坐满了人,后上车的人只能站着,车内渐渐拥挤起来。江雪年原本坐在离时清梵不远的位置,眼看着公交车内人挨人,时清梵差点被人碰到,忍不住微微蹙眉。又到了一站,公交车停下,这次没有人下车,却有五个人上车,江雪年看见有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奶奶,您坐这里吧。”顺理成章把位置让出去,江雪年跟随上车的人流慢慢挤到时清梵右边,然后分开双脚,左脚挪动到时清梵左侧,让另一边的乘客无处下脚。为了维持平衡,江雪年右手和时清梵握住同一根栏杆,整个身体却和时清梵隔了至少十厘米的距离。江雪年凭一己之力,硬生生给时清梵隔开一个不会被人触碰到的空间。江雪年高估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素质,不碰触时清梵需要手臂力量,不然随时可能因为公交车转弯刹车启动而身体,碰到时清梵。坚持了五分钟,江雪年手臂微微发抖,汗水打湿了鬓边的发丝,雪白的脸晕出薄红。时清梵可能听到了江雪年越来越重的呼吸声,身体小幅度动了动,似乎想回头,但被公交车到站播报打断。“圣利斯学院站到了,请到站的乘客准备下车!”公交车缓缓停下,后门打开,几乎半车的人都涌下了车。江雪年先把左腿收回来,等站稳后收回右手,小心没有碰到时清梵,转身往下走,边走边甩胳膊。初中过后她就没有体会过手臂脱力的感觉,没想到在这里体验了一番。江雪年往学校大门走,走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根本没有原主的记忆,“江雪年”在几年级几班读书她一概不知。不过没关系,她有同班同学时清梵带路,虽然这个同学可能不太喜欢她。江雪年停下脚步想看看时清梵在哪,转身却和身后的人碰在一起,胸胸相贴,脸脸相对,脸颊上触感滑腻。是时清梵。江雪年:“……”她坚持了一路没碰时清梵就是为了刷好感,结果却在学校大门前功亏一篑。江雪年反应过来后立刻后退一步,同时清梵拉开距离,“对不起,我没想到你在后面。”肤色白的人脸红时很明显,江雪年注意到时清梵脸颊有点红,心道完了,时清梵气得脸都红了。时清梵没说话,浅棕色的瞳孔微微闪动,绕开江雪年走进圣利斯学院大门。江雪年眼看时清梵远走越远,赶紧跟上去。这个时间点学生们不是在考试就是在上自习,校园中安静的只能听见几声鸟鸣和两个人踩到落叶时清脆的声音。现在的季节应该是秋天,阳光明媚,树上的叶子变黄,落了不到一半,剩下的还在负隅顽抗,把持了剩余一半的绿意同秋风抵抗。江雪年以为会直接回教室,哪知道时清梵把她带到了那位谈老师的办公室。一进门,朴素的办公桌上除了卷子,最显眼的是那张从她口袋出去的纸条。谈英刚刚监考完一场老师,下一场在半个小时后,看见时清梵和江雪年一前一后进来,谈英道:“既然江雪年身体无碍,咱们来继续解决考试作弊的事。”“时清梵,这张纸条上的笔迹和你的笔迹很像,你承认是你写的吗?”“我没有写过这张纸条。”时清梵说。谈英视线转向江雪年,问:“江雪年,你这张纸条从哪里来的?”“我……”江雪年大脑极速运转。她什么记忆都没有,怎么可能知道纸条是哪里来的。不外乎是“江雪年”找人模仿的笔迹写出来的。如果她知道写纸条的人是谁,帮时清梵澄清很容易,问题是她什么都不知道。江雪年:“……”穿书就算了,为什么不把女主的记忆留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