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绝望光头男走过来,然后粗鲁地扯姚文烟的衣服。裴南州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赶紧把裴季给转过身去,然后他艰难地爬起来,愤怒地大喊:“放开我妈妈。”“忘记还有一个小杂种了。”光头男被打断了兴致,脸色非常不好。他回头,眼神阴森森地盯着裴南州。“孩子不懂事,你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不要为难他,不要为难他。”姚文烟卑微地哀求着。“老八,去把那个小杂种的舌头给我割了。”光头男随意开口。在他的眼里,人命就是任由他玩弄的。“求求你,放过孩子,孩子不懂事。”姚文烟泪眼婆娑地哀求着。“呵,臭娘们,现在知道求我了,晚了。”光头男神情嘚瑟。人性?在他的眼里,不值一文。“不过,当着两个小杂种的面来欺负他们的妈,这感觉可太好了。”光头男变态地大笑起来。他捏着姚文烟的脸,然后对着她的脖子啃下去。“放开我,放开我……”姚文烟无助的大喊。这边,老八也拿着一把刀子到了裴南州的面前,准备把他的舌头给割断。但是就在他要碰到裴南州的时候,裴南州突然一个利索地打挺,从他手中溜过去了。不等他反应过来,裴南州把他的手往下一摁,然后那把刀子就被摁在他的脚上,疼得他大喊起来。老八的叫喊声,打扰到了其他人,包括光头男,他们都转过头来。“我居然小看你这个小杂种了。”光头男晦气地收回手,然后朝着裴南州走过去。裴南州就站在原地,等着对方的道理。其实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他在心算时间。终于,在光头男到他的面前的时候。突然一声爆炸声响起,火光四射。这是他从家教老师那里学来的制造简易炸药的方法,还好成功了。他拿着从老八那里抢来的刀子,快速躲闪着抓捕,跑去给姚文烟松绑。“老大,床那些劫匪们还挂念着他们的货,担心被烧,所以他们这个时候都无心理会裴南州几人。“妈妈,我们一定能逃出去的。”即使裴南州的声音已经发抖了,但是他还要安排姚文烟。“走,我们走。”姚文烟也压下心中的慌乱,她跌跌撞撞地拉着裴南州,然后跑过去抱裴季。裴季已经吓懵了,他擦着眼睛,不停哭。裴南州跑到角落拿起两个救生圈。“只有两个救生圈,妈妈,你和弟弟先走。”裴南州把救生圈套在他们身上,然后把他们给推到床边。“妈妈怎么能自己走,南州,你和弟弟走。”姚文烟就要把救生圈给脱下来。“妈妈,我还小,在海里也拖不起弟弟,你带弟弟走。”裴南州像是个小大人一样叮嘱姚文烟。“弟弟,你也要保护妈妈。”看着泪眼汪汪的裴季,裴南州忍着泪意叮嘱。眼见光头男他们已经把火给弄灭了,因为材料不够,所以这个爆炸威力不大,想要救火不难。裴南州心一狠,就把姚文烟给推下去。他想故技重施,把裴季给推下去。但是裴季却死死地抓着栏杆,“不,我怕,我怕水,我不下去,我不下去。”“裴季,你下去。”裴南州也急到涨红一张脸。但是裴季也用尽全身力气抓着栏杆,说什么也不愿意下去。就在裴南州好不容易把裴家的手给撬开一点的时候,突然一个棍子狠狠地在他的脑袋上。“杂种,居然敢炸老子的游轮。”光头男觉得棍子打在裴南州的脑袋上还不解气,他还上脚,一脚脚踹在裴南州的身上。“不要,不要,不要……”冉西语看到裴南州那小小的身板,佝偻成一团,鲜血居然从他的耳朵里流出来。她的心口疼到无法呼吸。她想冲上去把这些人给甩开,但是她的手和身体却是穿过了这些人的身体。没有用的,她能看到记忆,但就是无能为力。“来个人,救救他,救救他……”冉西语只能无声地哭泣。裴季瞪大一双眼睛,很害怕地看着这些人。他嘴巴还在喊“妈妈”。不到十分钟之后,姚文烟被抓过来了。其实,她想逃也是可以的。但是两个孩子都在这里,她又怎么想逃呢?这是她的命啊。见到小裴南州像是一块抹布一样被丢在地上,而光头男还在不停地踹着他,她赶紧扑过去,挡在中间,任由光头男的脚踹在她的身上。“妈妈,妈妈……”裴季害怕地往后退,姚文烟忍着疼意,让他不要害怕。“贱人,杂种,害老子的货差点被烧了。”光头男越想越气。他低头,盯着那把带血刀子,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他让老八把刀子给捡起来,然后把裴季给拎过来。“妈妈,哥哥,妈妈,救我。”裴季开始嚎啕大哭。“放开我儿子。”姚文烟口吐鲜血,艰难地呼喊。“这小子,看起来倒像是听话的,但是你不好命啊,你有一个不听话的妈妈和哥哥……”光头男用刀子拍裴季的脸。“我,我听话,我听话……”裴季抽噎着,慌张地保证。“你确定你听话?”光头男又变态地笑了饿起来。“我,我听话。”“听话的话,就拿这把刀去割你妈的肉吧。”光头男饶有兴致地说道。一听她这话,姚文烟差点晕死过去。她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能变态到这个地步。“我,我不敢。”裴季就要把刀子给丢开。“你要是不敢,我就把你剁了喂鱼。”光头男阴森森地威胁。裴森已经八岁了,这些话他都听得懂。“我,我,我去……”他一边抽噎着,一边握紧刀子,然后慢吞吞地朝着姚文烟走去。“裴季,你不准伤害妈妈,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你不要听他们的话,你不准伤害妈妈!”裴南州捂着肋骨的伤口,艰难地爬起来,他着急地对裴季开口。“不割,你就喂鲨鱼。”光头男威胁的声音继续传来,裴季的手又抖了几抖。“妈妈,我,我……”裴季大声哭喊起来。“给老子割。”光头男大声喊。裴季到崩溃的边缘,他的手居然朝姚文烟的手臂抹去。裴南州见状,就伸出来挡,结果手臂被割下一刀。“啊……”裴季害怕地丢下刀子。“南州,南州。”姚文烟赶紧从身上扯下布条,抱住裴南州的伤口。她不停地低喃:“妈妈不会让你们有事的,妈妈不会让你们有事的。”“你们这些变态,不就是想看我垂死挣扎吗?好,我自己割。”姚文烟红着眼睛瞪着这些人,然后艰难地从地上把刀子给捡起来。阿凯很快就会来救她和孩子的,她只需要坚持到他来就好。没错,只要坚持到他来就好。就是凭借这个信念,姚文烟在自己的手臂上割下一块肉。“妈妈!”裴南州想要阻拦,结果发现自己双脚都骨折了,根本没有办法去阻拦。“妈妈~”裴季看着这一幕,害怕地捂上了嘴巴。“不怕,不怕……南州,闭上眼睛好吗?”虽然声音已经发抖了,但是姚文烟还是对裴南州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来。(本章完)她的心口疼到无法呼吸。她想冲上去把这些人给甩开,但是她的手和身体却是穿过了这些人的身体。没有用的,她能看到记忆,但就是无能为力。“来个人,救救他,救救他……”冉西语只能无声地哭泣。裴季瞪大一双眼睛,很害怕地看着这些人。他嘴巴还在喊“妈妈”。不到十分钟之后,姚文烟被抓过来了。其实,她想逃也是可以的。但是两个孩子都在这里,她又怎么想逃呢?这是她的命啊。见到小裴南州像是一块抹布一样被丢在地上,而光头男还在不停地踹着他,她赶紧扑过去,挡在中间,任由光头男的脚踹在她的身上。“妈妈,妈妈……”裴季害怕地往后退,姚文烟忍着疼意,让他不要害怕。“贱人,杂种,害老子的货差点被烧了。”光头男越想越气。他低头,盯着那把带血刀子,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他让老八把刀子给捡起来,然后把裴季给拎过来。“妈妈,哥哥,妈妈,救我。”裴季开始嚎啕大哭。“放开我儿子。”姚文烟口吐鲜血,艰难地呼喊。“这小子,看起来倒像是听话的,但是你不好命啊,你有一个不听话的妈妈和哥哥……”光头男用刀子拍裴季的脸。“我,我听话,我听话……”裴季抽噎着,慌张地保证。“你确定你听话?”光头男又变态地笑了饿起来。“我,我听话。”“听话的话,就拿这把刀去割你妈的肉吧。”光头男饶有兴致地说道。一听她这话,姚文烟差点晕死过去。她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能变态到这个地步。“我,我不敢。”裴季就要把刀子给丢开。“你要是不敢,我就把你剁了喂鱼。”光头男阴森森地威胁。裴森已经八岁了,这些话他都听得懂。“我,我,我去……”他一边抽噎着,一边握紧刀子,然后慢吞吞地朝着姚文烟走去。“裴季,你不准伤害妈妈,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你不要听他们的话,你不准伤害妈妈!”裴南州捂着肋骨的伤口,艰难地爬起来,他着急地对裴季开口。“不割,你就喂鲨鱼。”光头男威胁的声音继续传来,裴季的手又抖了几抖。“妈妈,我,我……”裴季大声哭喊起来。“给老子割。”光头男大声喊。裴季到崩溃的边缘,他的手居然朝姚文烟的手臂抹去。裴南州见状,就伸出来挡,结果手臂被割下一刀。“啊……”裴季害怕地丢下刀子。“南州,南州。”姚文烟赶紧从身上扯下布条,抱住裴南州的伤口。她不停地低喃:“妈妈不会让你们有事的,妈妈不会让你们有事的。”“你们这些变态,不就是想看我垂死挣扎吗?好,我自己割。”姚文烟红着眼睛瞪着这些人,然后艰难地从地上把刀子给捡起来。阿凯很快就会来救她和孩子的,她只需要坚持到他来就好。没错,只要坚持到他来就好。就是凭借这个信念,姚文烟在自己的手臂上割下一块肉。“妈妈!”裴南州想要阻拦,结果发现自己双脚都骨折了,根本没有办法去阻拦。“妈妈~”裴季看着这一幕,害怕地捂上了嘴巴。“不怕,不怕……南州,闭上眼睛好吗?”虽然声音已经发抖了,但是姚文烟还是对裴南州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来。(本章完)她的心口疼到无法呼吸。她想冲上去把这些人给甩开,但是她的手和身体却是穿过了这些人的身体。没有用的,她能看到记忆,但就是无能为力。“来个人,救救他,救救他……”冉西语只能无声地哭泣。裴季瞪大一双眼睛,很害怕地看着这些人。他嘴巴还在喊“妈妈”。不到十分钟之后,姚文烟被抓过来了。其实,她想逃也是可以的。但是两个孩子都在这里,她又怎么想逃呢?这是她的命啊。见到小裴南州像是一块抹布一样被丢在地上,而光头男还在不停地踹着他,她赶紧扑过去,挡在中间,任由光头男的脚踹在她的身上。“妈妈,妈妈……”裴季害怕地往后退,姚文烟忍着疼意,让他不要害怕。“贱人,杂种,害老子的货差点被烧了。”光头男越想越气。他低头,盯着那把带血刀子,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他让老八把刀子给捡起来,然后把裴季给拎过来。“妈妈,哥哥,妈妈,救我。”裴季开始嚎啕大哭。“放开我儿子。”姚文烟口吐鲜血,艰难地呼喊。“这小子,看起来倒像是听话的,但是你不好命啊,你有一个不听话的妈妈和哥哥……”光头男用刀子拍裴季的脸。“我,我听话,我听话……”裴季抽噎着,慌张地保证。“你确定你听话?”光头男又变态地笑了饿起来。“我,我听话。”“听话的话,就拿这把刀去割你妈的肉吧。”光头男饶有兴致地说道。一听她这话,姚文烟差点晕死过去。她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能变态到这个地步。“我,我不敢。”裴季就要把刀子给丢开。“你要是不敢,我就把你剁了喂鱼。”光头男阴森森地威胁。裴森已经八岁了,这些话他都听得懂。“我,我,我去……”他一边抽噎着,一边握紧刀子,然后慢吞吞地朝着姚文烟走去。“裴季,你不准伤害妈妈,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你不要听他们的话,你不准伤害妈妈!”裴南州捂着肋骨的伤口,艰难地爬起来,他着急地对裴季开口。“不割,你就喂鲨鱼。”光头男威胁的声音继续传来,裴季的手又抖了几抖。“妈妈,我,我……”裴季大声哭喊起来。“给老子割。”光头男大声喊。裴季到崩溃的边缘,他的手居然朝姚文烟的手臂抹去。裴南州见状,就伸出来挡,结果手臂被割下一刀。“啊……”裴季害怕地丢下刀子。“南州,南州。”姚文烟赶紧从身上扯下布条,抱住裴南州的伤口。她不停地低喃:“妈妈不会让你们有事的,妈妈不会让你们有事的。”“你们这些变态,不就是想看我垂死挣扎吗?好,我自己割。”姚文烟红着眼睛瞪着这些人,然后艰难地从地上把刀子给捡起来。阿凯很快就会来救她和孩子的,她只需要坚持到他来就好。没错,只要坚持到他来就好。就是凭借这个信念,姚文烟在自己的手臂上割下一块肉。“妈妈!”裴南州想要阻拦,结果发现自己双脚都骨折了,根本没有办法去阻拦。“妈妈~”裴季看着这一幕,害怕地捂上了嘴巴。“不怕,不怕……南州,闭上眼睛好吗?”虽然声音已经发抖了,但是姚文烟还是对裴南州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来。(本章完)她的心口疼到无法呼吸。她想冲上去把这些人给甩开,但是她的手和身体却是穿过了这些人的身体。没有用的,她能看到记忆,但就是无能为力。“来个人,救救他,救救他……”冉西语只能无声地哭泣。裴季瞪大一双眼睛,很害怕地看着这些人。他嘴巴还在喊“妈妈”。不到十分钟之后,姚文烟被抓过来了。其实,她想逃也是可以的。但是两个孩子都在这里,她又怎么想逃呢?这是她的命啊。见到小裴南州像是一块抹布一样被丢在地上,而光头男还在不停地踹着他,她赶紧扑过去,挡在中间,任由光头男的脚踹在她的身上。“妈妈,妈妈……”裴季害怕地往后退,姚文烟忍着疼意,让他不要害怕。“贱人,杂种,害老子的货差点被烧了。”光头男越想越气。他低头,盯着那把带血刀子,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他让老八把刀子给捡起来,然后把裴季给拎过来。“妈妈,哥哥,妈妈,救我。”裴季开始嚎啕大哭。“放开我儿子。”姚文烟口吐鲜血,艰难地呼喊。“这小子,看起来倒像是听话的,但是你不好命啊,你有一个不听话的妈妈和哥哥……”光头男用刀子拍裴季的脸。“我,我听话,我听话……”裴季抽噎着,慌张地保证。“你确定你听话?”光头男又变态地笑了饿起来。“我,我听话。”“听话的话,就拿这把刀去割你妈的肉吧。”光头男饶有兴致地说道。一听她这话,姚文烟差点晕死过去。她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能变态到这个地步。“我,我不敢。”裴季就要把刀子给丢开。“你要是不敢,我就把你剁了喂鱼。”光头男阴森森地威胁。裴森已经八岁了,这些话他都听得懂。“我,我,我去……”他一边抽噎着,一边握紧刀子,然后慢吞吞地朝着姚文烟走去。“裴季,你不准伤害妈妈,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你不要听他们的话,你不准伤害妈妈!”裴南州捂着肋骨的伤口,艰难地爬起来,他着急地对裴季开口。“不割,你就喂鲨鱼。”光头男威胁的声音继续传来,裴季的手又抖了几抖。“妈妈,我,我……”裴季大声哭喊起来。“给老子割。”光头男大声喊。裴季到崩溃的边缘,他的手居然朝姚文烟的手臂抹去。裴南州见状,就伸出来挡,结果手臂被割下一刀。“啊……”裴季害怕地丢下刀子。“南州,南州。”姚文烟赶紧从身上扯下布条,抱住裴南州的伤口。她不停地低喃:“妈妈不会让你们有事的,妈妈不会让你们有事的。”“你们这些变态,不就是想看我垂死挣扎吗?好,我自己割。”姚文烟红着眼睛瞪着这些人,然后艰难地从地上把刀子给捡起来。阿凯很快就会来救她和孩子的,她只需要坚持到他来就好。没错,只要坚持到他来就好。就是凭借这个信念,姚文烟在自己的手臂上割下一块肉。“妈妈!”裴南州想要阻拦,结果发现自己双脚都骨折了,根本没有办法去阻拦。“妈妈~”裴季看着这一幕,害怕地捂上了嘴巴。“不怕,不怕……南州,闭上眼睛好吗?”虽然声音已经发抖了,但是姚文烟还是对裴南州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来。(本章完)她的心口疼到无法呼吸。她想冲上去把这些人给甩开,但是她的手和身体却是穿过了这些人的身体。没有用的,她能看到记忆,但就是无能为力。“来个人,救救他,救救他……”冉西语只能无声地哭泣。裴季瞪大一双眼睛,很害怕地看着这些人。他嘴巴还在喊“妈妈”。不到十分钟之后,姚文烟被抓过来了。其实,她想逃也是可以的。但是两个孩子都在这里,她又怎么想逃呢?这是她的命啊。见到小裴南州像是一块抹布一样被丢在地上,而光头男还在不停地踹着他,她赶紧扑过去,挡在中间,任由光头男的脚踹在她的身上。“妈妈,妈妈……”裴季害怕地往后退,姚文烟忍着疼意,让他不要害怕。“贱人,杂种,害老子的货差点被烧了。”光头男越想越气。他低头,盯着那把带血刀子,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他让老八把刀子给捡起来,然后把裴季给拎过来。“妈妈,哥哥,妈妈,救我。”裴季开始嚎啕大哭。“放开我儿子。”姚文烟口吐鲜血,艰难地呼喊。“这小子,看起来倒像是听话的,但是你不好命啊,你有一个不听话的妈妈和哥哥……”光头男用刀子拍裴季的脸。“我,我听话,我听话……”裴季抽噎着,慌张地保证。“你确定你听话?”光头男又变态地笑了饿起来。“我,我听话。”“听话的话,就拿这把刀去割你妈的肉吧。”光头男饶有兴致地说道。一听她这话,姚文烟差点晕死过去。她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能变态到这个地步。“我,我不敢。”裴季就要把刀子给丢开。“你要是不敢,我就把你剁了喂鱼。”光头男阴森森地威胁。裴森已经八岁了,这些话他都听得懂。“我,我,我去……”他一边抽噎着,一边握紧刀子,然后慢吞吞地朝着姚文烟走去。“裴季,你不准伤害妈妈,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你不要听他们的话,你不准伤害妈妈!”裴南州捂着肋骨的伤口,艰难地爬起来,他着急地对裴季开口。“不割,你就喂鲨鱼。”光头男威胁的声音继续传来,裴季的手又抖了几抖。“妈妈,我,我……”裴季大声哭喊起来。“给老子割。”光头男大声喊。裴季到崩溃的边缘,他的手居然朝姚文烟的手臂抹去。裴南州见状,就伸出来挡,结果手臂被割下一刀。“啊……”裴季害怕地丢下刀子。“南州,南州。”姚文烟赶紧从身上扯下布条,抱住裴南州的伤口。她不停地低喃:“妈妈不会让你们有事的,妈妈不会让你们有事的。”“你们这些变态,不就是想看我垂死挣扎吗?好,我自己割。”姚文烟红着眼睛瞪着这些人,然后艰难地从地上把刀子给捡起来。阿凯很快就会来救她和孩子的,她只需要坚持到他来就好。没错,只要坚持到他来就好。就是凭借这个信念,姚文烟在自己的手臂上割下一块肉。“妈妈!”裴南州想要阻拦,结果发现自己双脚都骨折了,根本没有办法去阻拦。“妈妈~”裴季看着这一幕,害怕地捂上了嘴巴。“不怕,不怕……南州,闭上眼睛好吗?”虽然声音已经发抖了,但是姚文烟还是对裴南州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来。(本章完)她的心口疼到无法呼吸。她想冲上去把这些人给甩开,但是她的手和身体却是穿过了这些人的身体。没有用的,她能看到记忆,但就是无能为力。“来个人,救救他,救救他……”冉西语只能无声地哭泣。裴季瞪大一双眼睛,很害怕地看着这些人。他嘴巴还在喊“妈妈”。不到十分钟之后,姚文烟被抓过来了。其实,她想逃也是可以的。但是两个孩子都在这里,她又怎么想逃呢?这是她的命啊。见到小裴南州像是一块抹布一样被丢在地上,而光头男还在不停地踹着他,她赶紧扑过去,挡在中间,任由光头男的脚踹在她的身上。“妈妈,妈妈……”裴季害怕地往后退,姚文烟忍着疼意,让他不要害怕。“贱人,杂种,害老子的货差点被烧了。”光头男越想越气。他低头,盯着那把带血刀子,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他让老八把刀子给捡起来,然后把裴季给拎过来。“妈妈,哥哥,妈妈,救我。”裴季开始嚎啕大哭。“放开我儿子。”姚文烟口吐鲜血,艰难地呼喊。“这小子,看起来倒像是听话的,但是你不好命啊,你有一个不听话的妈妈和哥哥……”光头男用刀子拍裴季的脸。“我,我听话,我听话……”裴季抽噎着,慌张地保证。“你确定你听话?”光头男又变态地笑了饿起来。“我,我听话。”“听话的话,就拿这把刀去割你妈的肉吧。”光头男饶有兴致地说道。一听她这话,姚文烟差点晕死过去。她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能变态到这个地步。“我,我不敢。”裴季就要把刀子给丢开。“你要是不敢,我就把你剁了喂鱼。”光头男阴森森地威胁。裴森已经八岁了,这些话他都听得懂。“我,我,我去……”他一边抽噎着,一边握紧刀子,然后慢吞吞地朝着姚文烟走去。“裴季,你不准伤害妈妈,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你不要听他们的话,你不准伤害妈妈!”裴南州捂着肋骨的伤口,艰难地爬起来,他着急地对裴季开口。“不割,你就喂鲨鱼。”光头男威胁的声音继续传来,裴季的手又抖了几抖。“妈妈,我,我……”裴季大声哭喊起来。“给老子割。”光头男大声喊。裴季到崩溃的边缘,他的手居然朝姚文烟的手臂抹去。裴南州见状,就伸出来挡,结果手臂被割下一刀。“啊……”裴季害怕地丢下刀子。“南州,南州。”姚文烟赶紧从身上扯下布条,抱住裴南州的伤口。她不停地低喃:“妈妈不会让你们有事的,妈妈不会让你们有事的。”“你们这些变态,不就是想看我垂死挣扎吗?好,我自己割。”姚文烟红着眼睛瞪着这些人,然后艰难地从地上把刀子给捡起来。阿凯很快就会来救她和孩子的,她只需要坚持到他来就好。没错,只要坚持到他来就好。就是凭借这个信念,姚文烟在自己的手臂上割下一块肉。“妈妈!”裴南州想要阻拦,结果发现自己双脚都骨折了,根本没有办法去阻拦。“妈妈~”裴季看着这一幕,害怕地捂上了嘴巴。“不怕,不怕……南州,闭上眼睛好吗?”虽然声音已经发抖了,但是姚文烟还是对裴南州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来。(本章完)她的心口疼到无法呼吸。她想冲上去把这些人给甩开,但是她的手和身体却是穿过了这些人的身体。没有用的,她能看到记忆,但就是无能为力。“来个人,救救他,救救他……”冉西语只能无声地哭泣。裴季瞪大一双眼睛,很害怕地看着这些人。他嘴巴还在喊“妈妈”。不到十分钟之后,姚文烟被抓过来了。其实,她想逃也是可以的。但是两个孩子都在这里,她又怎么想逃呢?这是她的命啊。见到小裴南州像是一块抹布一样被丢在地上,而光头男还在不停地踹着他,她赶紧扑过去,挡在中间,任由光头男的脚踹在她的身上。“妈妈,妈妈……”裴季害怕地往后退,姚文烟忍着疼意,让他不要害怕。“贱人,杂种,害老子的货差点被烧了。”光头男越想越气。他低头,盯着那把带血刀子,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他让老八把刀子给捡起来,然后把裴季给拎过来。“妈妈,哥哥,妈妈,救我。”裴季开始嚎啕大哭。“放开我儿子。”姚文烟口吐鲜血,艰难地呼喊。“这小子,看起来倒像是听话的,但是你不好命啊,你有一个不听话的妈妈和哥哥……”光头男用刀子拍裴季的脸。“我,我听话,我听话……”裴季抽噎着,慌张地保证。“你确定你听话?”光头男又变态地笑了饿起来。“我,我听话。”“听话的话,就拿这把刀去割你妈的肉吧。”光头男饶有兴致地说道。一听她这话,姚文烟差点晕死过去。她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能变态到这个地步。“我,我不敢。”裴季就要把刀子给丢开。“你要是不敢,我就把你剁了喂鱼。”光头男阴森森地威胁。裴森已经八岁了,这些话他都听得懂。“我,我,我去……”他一边抽噎着,一边握紧刀子,然后慢吞吞地朝着姚文烟走去。“裴季,你不准伤害妈妈,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你不要听他们的话,你不准伤害妈妈!”裴南州捂着肋骨的伤口,艰难地爬起来,他着急地对裴季开口。“不割,你就喂鲨鱼。”光头男威胁的声音继续传来,裴季的手又抖了几抖。“妈妈,我,我……”裴季大声哭喊起来。“给老子割。”光头男大声喊。裴季到崩溃的边缘,他的手居然朝姚文烟的手臂抹去。裴南州见状,就伸出来挡,结果手臂被割下一刀。“啊……”裴季害怕地丢下刀子。“南州,南州。”姚文烟赶紧从身上扯下布条,抱住裴南州的伤口。她不停地低喃:“妈妈不会让你们有事的,妈妈不会让你们有事的。”“你们这些变态,不就是想看我垂死挣扎吗?好,我自己割。”姚文烟红着眼睛瞪着这些人,然后艰难地从地上把刀子给捡起来。阿凯很快就会来救她和孩子的,她只需要坚持到他来就好。没错,只要坚持到他来就好。就是凭借这个信念,姚文烟在自己的手臂上割下一块肉。“妈妈!”裴南州想要阻拦,结果发现自己双脚都骨折了,根本没有办法去阻拦。“妈妈~”裴季看着这一幕,害怕地捂上了嘴巴。“不怕,不怕……南州,闭上眼睛好吗?”虽然声音已经发抖了,但是姚文烟还是对裴南州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来。(本章完)她的心口疼到无法呼吸。她想冲上去把这些人给甩开,但是她的手和身体却是穿过了这些人的身体。没有用的,她能看到记忆,但就是无能为力。“来个人,救救他,救救他……”冉西语只能无声地哭泣。裴季瞪大一双眼睛,很害怕地看着这些人。他嘴巴还在喊“妈妈”。不到十分钟之后,姚文烟被抓过来了。其实,她想逃也是可以的。但是两个孩子都在这里,她又怎么想逃呢?这是她的命啊。见到小裴南州像是一块抹布一样被丢在地上,而光头男还在不停地踹着他,她赶紧扑过去,挡在中间,任由光头男的脚踹在她的身上。“妈妈,妈妈……”裴季害怕地往后退,姚文烟忍着疼意,让他不要害怕。“贱人,杂种,害老子的货差点被烧了。”光头男越想越气。他低头,盯着那把带血刀子,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他让老八把刀子给捡起来,然后把裴季给拎过来。“妈妈,哥哥,妈妈,救我。”裴季开始嚎啕大哭。“放开我儿子。”姚文烟口吐鲜血,艰难地呼喊。“这小子,看起来倒像是听话的,但是你不好命啊,你有一个不听话的妈妈和哥哥……”光头男用刀子拍裴季的脸。“我,我听话,我听话……”裴季抽噎着,慌张地保证。“你确定你听话?”光头男又变态地笑了饿起来。“我,我听话。”“听话的话,就拿这把刀去割你妈的肉吧。”光头男饶有兴致地说道。一听她这话,姚文烟差点晕死过去。她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能变态到这个地步。“我,我不敢。”裴季就要把刀子给丢开。“你要是不敢,我就把你剁了喂鱼。”光头男阴森森地威胁。裴森已经八岁了,这些话他都听得懂。“我,我,我去……”他一边抽噎着,一边握紧刀子,然后慢吞吞地朝着姚文烟走去。“裴季,你不准伤害妈妈,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你不要听他们的话,你不准伤害妈妈!”裴南州捂着肋骨的伤口,艰难地爬起来,他着急地对裴季开口。“不割,你就喂鲨鱼。”光头男威胁的声音继续传来,裴季的手又抖了几抖。“妈妈,我,我……”裴季大声哭喊起来。“给老子割。”光头男大声喊。裴季到崩溃的边缘,他的手居然朝姚文烟的手臂抹去。裴南州见状,就伸出来挡,结果手臂被割下一刀。“啊……”裴季害怕地丢下刀子。“南州,南州。”姚文烟赶紧从身上扯下布条,抱住裴南州的伤口。她不停地低喃:“妈妈不会让你们有事的,妈妈不会让你们有事的。”“你们这些变态,不就是想看我垂死挣扎吗?好,我自己割。”姚文烟红着眼睛瞪着这些人,然后艰难地从地上把刀子给捡起来。阿凯很快就会来救她和孩子的,她只需要坚持到他来就好。没错,只要坚持到他来就好。就是凭借这个信念,姚文烟在自己的手臂上割下一块肉。“妈妈!”裴南州想要阻拦,结果发现自己双脚都骨折了,根本没有办法去阻拦。“妈妈~”裴季看着这一幕,害怕地捂上了嘴巴。“不怕,不怕……南州,闭上眼睛好吗?”虽然声音已经发抖了,但是姚文烟还是对裴南州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来。(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