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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1 / 1)

不过万一真的是侍卫不顶用,那么一点都不会武功的自己跟他们比起来,差距是不是也没那么悬殊了?人到齐后,开始各就各位。赵素看这一时半会儿没她什么事儿,便就去了慈宁宫见太后。陆太后正在给牡丹浇水,身后依旧跟着一大批随从,端的端托盘,递的递帕子,两旁该摇扇子的一个也不少,活生生把一场体力活搞得像女明星出游。“多谢太后隆恩,原谅了属下的过失。这几日属下在长乐宫做出了深刻反省,并痛定思痛,发誓从此以后要更加尽心尽力地完成振兴大业。”场面话还是要说几句的,要不然当太后的怎么下台?左右她这几日在宫里除了不能自由活动,也没受什么苦。陆太后睨了她一眼:“不要想太多,要不是皇上跟我妥协,我少不得要把你关到天荒地老。”赵素笑容凝固,皇帝跟她妥协?这意思是皇帝救她出来的?“太后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方青雪被皇上劫走,连证据他也不给我留下,你觉得我会甘心就这么罢休吗?”显然不能!“保住史恩的目的是为了让掌管花月会事务的礼部左侍郎能够跟我们一条心,既然史恩保不住了,礼部左侍郎的任用,至少我要抓在手里。“所以皇上来找我放人的时候,我就提出来交换条件。磨了几次,最后他就答应了。”赵素恍然,原来高述昨天是这个意思!皇帝为了礼部左侍郎职缺的事向陆太后妥协了,然后她才能出来,虽然不见得是为了救她而妥协,到底她是托了他的福!但她还不是很相信:“太后,您不是在诓我吧?”“我诓你干嘛?”陆太后瞥过来,“在这之前他已经来找过我好几次要我放你,我还不至于撒谎骗你吧?我已经拟定让方青雪调去礼部任左侍郎,让史恩贬为员外郎,协助方青雪打理事务。不出意外,回头你就会听到这个消息了。”方青雪这个人虽然才能一般,做事缺少开拓性,但是凭他的这一份踏实本份,还有对陆太后和先帝的这一份念旧,坐在礼部左侍郎的这个位置帮忙打理花月会,也是可以的。想到那天方青雪最终还是向皇帝交代了史恩犯事的证据,陆太后毫不介意,反而还让他接手这个位置,这份胸襟看起来也不小嘛!那为什么对她犯点错误就这么斤斤计较?还把她关在冷宫里!再联想到陆太后拿她来要挟皇帝的这一茬,她脱口道:“太后,您不是故意那我来使了个苦肉计,等着皇上来妥协吧?”陆太后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浇完了手下那朵大花,才接着道:“既然你认为皇上做的是对的,那这个代价当然得承担承担。不过本宫也没有想到皇上那么快妥协,我还以为他会坚持到底呢。所以连菜园子都给你准备好了,就等你长久的住下去,上菜园子里劳动改造。”赵素无语了:“您怎么一天到晚就想着怎么整我?好容易遇到我这么个家乡人,您就不能疼疼我?”“我还不够疼你?你一来我就把你收成了心腹,还安排了这么重要的任务给你。”赵素觉得跟她聊不下去了。但史恩这事还没聊完。“史恩毕竟是犯了罪,还让他留在礼部,皇上会答应吗?朝上会不会有问题?”“史恩罪过不大,何况也只是掉了何晟他们的坑。只要咱们的事情不干扰到皇上施政,皇上没有理由硬拦着。主要是朝堂上。”说到这里时陆太后也顿了一顿。“按照早前对史恩的口诛笔伐,是有点难度。但皇上竟然主动来找我,他便肯定深思熟虑过。这件事情看他怎么处理吧。”赵素心里当然还是愿意史恩管理花月会,哪怕他不作为主管,协管也可以,这么想着她就想去皇帝那儿探探消息。她说道:“我当差去了。”陆太后把她唤住:“都饭点了,你不给本宫做了饭再走?”“今儿我不做了!”赵素把话撂下之后就走了。陆太后愣了一会儿,把花壶搁下来:“出息了还,关她几天,倒罢起工来了!”……第82章 以德服人赵素回到乾清宫,特意先打听了一下礼部左侍郎补缺的事儿,果然听到说今日早朝上皇帝已经宣布让方青雪调任。虽然太后娘俩算不上是死对头,但方青雪还是偏向太后的,皇帝竟然真的任命了他,可见太后没有骗人,他真的是妥协过了。啊,这么看来,皇帝还算有点良心,虽然他肯这么做很可能是因为不想失去庆云侯这个得力助手,因为一个庆云侯可比一个礼部侍郎重要多了。打听完一轮之后,她就进了乾清宫。皇帝翻看着案上的奏折,此刻脸色看上去并不轻松。“朕才刚刚宣布让方青雪接任,他们就一口气上了这么多道折子反对,这速度倒也不慢,只是平日份内的公务,怎么不见有如此速度?”殿里只有通政司的左通政姚庭在场。通政司只管奏疏传递,并无实权,也不参政,听到皇帝这番话,姚庭微躬着身子望着地下,不曾答话。皇帝把奏折放下来。“姚爱卿可以退下了。”姚庭深躬身,退出去。宫门口站着几个官员正在徘徊,看到姚庭出来便立刻迎了上去:“姚大人,皇上可曾看过折子?皇上怎么说?”姚庭朝他们拱手:“诸位大人见谅,下官只负责传递奏疏,不过问政务。折子已经呈交给皇上,诸位想听回复,还请耐心等候皇上批复。”姚庭朝他们拱了拱手,抬步离去。“哎,姚大人!……”几个人还不死心的追了一程,到底追不上他,在台阶下止了步。赵素与姚庭在庑廊下遇了个正着,凭原主记忆认出他来。但不熟,便没打招呼。才走了一段又遇上几个嘀嘀咕咕的官员,言词间似乎正提到方青雪,但这几个人口风也挺紧,见到有人,没说什么要紧的便就走过去了。赵素到达乾清宫,门下探头一看,殿里空荡荡的,不知道皇帝在哪儿。正左右四顾的时候,西边帘栊后传来声音:“要进便进,鬼鬼祟祟地做什么?”赵素循声望去,只见皇帝盘腿坐在炕上,正看着这边。赵素走进去,帘栊下行了个礼:“赵素参见皇上。”皇帝望着她头顶:“这么有礼,可不像你。”赵素抬头,嘿嘿一笑,走进帘栊去:“皇上你别这么记仇,我昨天就是高兴,所以才过来跳了个舞表达下心情,又不是故意失礼。”皇帝道:“舞姿不错。”赵素一顿:“您又来了。”皇帝把手里的折子放下来:“有什么事?”“没事。就是刚刚从太后那儿得知,属下出宫乃是皇上从中出的大力,特地过来感谢一下您。然后请您大人有大量,别计较我往日的失礼。”“这么说还挺有良心。”“我人品本来就不差!以后有机会,您多了解了解我就知道了。”像她这样五讲四美的好青年可不多了,他得珍惜,不要一天到晚地压榨她!皇帝打开扇子,轻轻的摇了几摇:“既然是来致谢,那就少说点没用的,有没有点实际的表示?”赵素说道:“天气渐渐热了,我给您做点喝的吧!就昨天我喝的那果汁,我给您去榨一壶!”皇帝斜了眼睛过来:“原来朕的帮忙这么不值钱。”“……那您觉得什么值钱?”皇帝把奏折放下来。“喝的要,吃的当然也要。朕为了救你,牺牲那么大,你不但要做,而且还要仔细想想如何做得更好才是。”“行吧,”赵素也预着了,“那就一顿午膳!”“一顿?”皇帝好像感受到了被侮辱,“你就是这么知恩图报的?”“……不然呢?”她也就只会做饭了,做饭还不行?!皇帝手里的扇子又重新摇起来了:“一个月的御膳。”“一个月?!”她没听错吧?开口就一个月,你咋不开口说一年的膳食让她全包了?真把她当伙夫了?虽然她是很喜欢做饭,但给自己的家人朋友做饭和给资本家做饭是两回事好不好!而且这个资本家可是怀揣着欺压她的目的,把她放在身边当侍卫的!哪怕这次他帮了她一回,说白了也是他应该的,要不是因为他,她怎么可能会被陆太后罚?地主阶级资本家欺压人的本质可不能被偶尔一点的善举掩盖过去!“太长了,三顿还差不多。”“朕是真龙天子,可不轻易给人说情帮忙,光朕的这份面子,就已经够三顿了吧?更别说朕还跑去给你送过吃的。你这么说话,可让人看不出来你有一点诚意。”“您总共就送了那么一回!”“你还嫌少?别的侍卫犯错,我都是直接让四喜送板子去。”好吧。赵素不想跟他说话了。她算是看透了,这家伙不但剥削人,而且还不要脸!但是就这么走了,便等于白白落了个话柄给他。她想了下:“要做也可以,我能不能跟您打听个事?”“可以说来听听。”“史恩会回到礼部任职吗?”“这是朝廷政务。”意思就是她不能问。赵素道:“我知道,就是想看看您说不说。”皇帝想了一下,身子歪在迎枕上,比出了三根手指头:“三个月。”“啥?”“乖乖给朕做三个月饭,朕可以告诉你。”这是明目张胆的敲诈勒索?赵素顿时垮了脸:“告辞!”士可杀不可辱。皇帝看着她拔腿出门,也没有喊她。到了宫门外,她站一站,一跺脚又倒了回来,伸出一个手指头来:“一个月!不能再多!”赵素与姚庭在庑廊下遇了个正着,凭原主记忆认出他来。但不熟,便没打招呼。才走了一段又遇上几个嘀嘀咕咕的官员,言词间似乎正提到方青雪,但这几个人口风也挺紧,见到有人,没说什么要紧的便就走过去了。赵素到达乾清宫,门下探头一看,殿里空荡荡的,不知道皇帝在哪儿。正左右四顾的时候,西边帘栊后传来声音:“要进便进,鬼鬼祟祟地做什么?”赵素循声望去,只见皇帝盘腿坐在炕上,正看着这边。赵素走进去,帘栊下行了个礼:“赵素参见皇上。”皇帝望着她头顶:“这么有礼,可不像你。”赵素抬头,嘿嘿一笑,走进帘栊去:“皇上你别这么记仇,我昨天就是高兴,所以才过来跳了个舞表达下心情,又不是故意失礼。”皇帝道:“舞姿不错。”赵素一顿:“您又来了。”皇帝把手里的折子放下来:“有什么事?”“没事。就是刚刚从太后那儿得知,属下出宫乃是皇上从中出的大力,特地过来感谢一下您。然后请您大人有大量,别计较我往日的失礼。”“这么说还挺有良心。”“我人品本来就不差!以后有机会,您多了解了解我就知道了。”像她这样五讲四美的好青年可不多了,他得珍惜,不要一天到晚地压榨她!皇帝打开扇子,轻轻的摇了几摇:“既然是来致谢,那就少说点没用的,有没有点实际的表示?”赵素说道:“天气渐渐热了,我给您做点喝的吧!就昨天我喝的那果汁,我给您去榨一壶!”皇帝斜了眼睛过来:“原来朕的帮忙这么不值钱。”“……那您觉得什么值钱?”皇帝把奏折放下来。“喝的要,吃的当然也要。朕为了救你,牺牲那么大,你不但要做,而且还要仔细想想如何做得更好才是。”“行吧,”赵素也预着了,“那就一顿午膳!”“一顿?”皇帝好像感受到了被侮辱,“你就是这么知恩图报的?”“……不然呢?”她也就只会做饭了,做饭还不行?!皇帝手里的扇子又重新摇起来了:“一个月的御膳。”“一个月?!”她没听错吧?开口就一个月,你咋不开口说一年的膳食让她全包了?真把她当伙夫了?虽然她是很喜欢做饭,但给自己的家人朋友做饭和给资本家做饭是两回事好不好!而且这个资本家可是怀揣着欺压她的目的,把她放在身边当侍卫的!哪怕这次他帮了她一回,说白了也是他应该的,要不是因为他,她怎么可能会被陆太后罚?地主阶级资本家欺压人的本质可不能被偶尔一点的善举掩盖过去!“太长了,三顿还差不多。”“朕是真龙天子,可不轻易给人说情帮忙,光朕的这份面子,就已经够三顿了吧?更别说朕还跑去给你送过吃的。你这么说话,可让人看不出来你有一点诚意。”“您总共就送了那么一回!”“你还嫌少?别的侍卫犯错,我都是直接让四喜送板子去。”好吧。赵素不想跟他说话了。她算是看透了,这家伙不但剥削人,而且还不要脸!但是就这么走了,便等于白白落了个话柄给他。她想了下:“要做也可以,我能不能跟您打听个事?”“可以说来听听。”“史恩会回到礼部任职吗?”“这是朝廷政务。”意思就是她不能问。赵素道:“我知道,就是想看看您说不说。”皇帝想了一下,身子歪在迎枕上,比出了三根手指头:“三个月。”“啥?”“乖乖给朕做三个月饭,朕可以告诉你。”这是明目张胆的敲诈勒索?赵素顿时垮了脸:“告辞!”士可杀不可辱。皇帝看着她拔腿出门,也没有喊她。到了宫门外,她站一站,一跺脚又倒了回来,伸出一个手指头来:“一个月!不能再多!”赵素与姚庭在庑廊下遇了个正着,凭原主记忆认出他来。但不熟,便没打招呼。才走了一段又遇上几个嘀嘀咕咕的官员,言词间似乎正提到方青雪,但这几个人口风也挺紧,见到有人,没说什么要紧的便就走过去了。赵素到达乾清宫,门下探头一看,殿里空荡荡的,不知道皇帝在哪儿。正左右四顾的时候,西边帘栊后传来声音:“要进便进,鬼鬼祟祟地做什么?”赵素循声望去,只见皇帝盘腿坐在炕上,正看着这边。赵素走进去,帘栊下行了个礼:“赵素参见皇上。”皇帝望着她头顶:“这么有礼,可不像你。”赵素抬头,嘿嘿一笑,走进帘栊去:“皇上你别这么记仇,我昨天就是高兴,所以才过来跳了个舞表达下心情,又不是故意失礼。”皇帝道:“舞姿不错。”赵素一顿:“您又来了。”皇帝把手里的折子放下来:“有什么事?”“没事。就是刚刚从太后那儿得知,属下出宫乃是皇上从中出的大力,特地过来感谢一下您。然后请您大人有大量,别计较我往日的失礼。”“这么说还挺有良心。”“我人品本来就不差!以后有机会,您多了解了解我就知道了。”像她这样五讲四美的好青年可不多了,他得珍惜,不要一天到晚地压榨她!皇帝打开扇子,轻轻的摇了几摇:“既然是来致谢,那就少说点没用的,有没有点实际的表示?”赵素说道:“天气渐渐热了,我给您做点喝的吧!就昨天我喝的那果汁,我给您去榨一壶!”皇帝斜了眼睛过来:“原来朕的帮忙这么不值钱。”“……那您觉得什么值钱?”皇帝把奏折放下来。“喝的要,吃的当然也要。朕为了救你,牺牲那么大,你不但要做,而且还要仔细想想如何做得更好才是。”“行吧,”赵素也预着了,“那就一顿午膳!”“一顿?”皇帝好像感受到了被侮辱,“你就是这么知恩图报的?”“……不然呢?”她也就只会做饭了,做饭还不行?!皇帝手里的扇子又重新摇起来了:“一个月的御膳。”“一个月?!”她没听错吧?开口就一个月,你咋不开口说一年的膳食让她全包了?真把她当伙夫了?虽然她是很喜欢做饭,但给自己的家人朋友做饭和给资本家做饭是两回事好不好!而且这个资本家可是怀揣着欺压她的目的,把她放在身边当侍卫的!哪怕这次他帮了她一回,说白了也是他应该的,要不是因为他,她怎么可能会被陆太后罚?地主阶级资本家欺压人的本质可不能被偶尔一点的善举掩盖过去!“太长了,三顿还差不多。”“朕是真龙天子,可不轻易给人说情帮忙,光朕的这份面子,就已经够三顿了吧?更别说朕还跑去给你送过吃的。你这么说话,可让人看不出来你有一点诚意。”“您总共就送了那么一回!”“你还嫌少?别的侍卫犯错,我都是直接让四喜送板子去。”好吧。赵素不想跟他说话了。她算是看透了,这家伙不但剥削人,而且还不要脸!但是就这么走了,便等于白白落了个话柄给他。她想了下:“要做也可以,我能不能跟您打听个事?”“可以说来听听。”“史恩会回到礼部任职吗?”“这是朝廷政务。”意思就是她不能问。赵素道:“我知道,就是想看看您说不说。”皇帝想了一下,身子歪在迎枕上,比出了三根手指头:“三个月。”“啥?”“乖乖给朕做三个月饭,朕可以告诉你。”这是明目张胆的敲诈勒索?赵素顿时垮了脸:“告辞!”士可杀不可辱。皇帝看着她拔腿出门,也没有喊她。到了宫门外,她站一站,一跺脚又倒了回来,伸出一个手指头来:“一个月!不能再多!”赵素与姚庭在庑廊下遇了个正着,凭原主记忆认出他来。但不熟,便没打招呼。才走了一段又遇上几个嘀嘀咕咕的官员,言词间似乎正提到方青雪,但这几个人口风也挺紧,见到有人,没说什么要紧的便就走过去了。赵素到达乾清宫,门下探头一看,殿里空荡荡的,不知道皇帝在哪儿。正左右四顾的时候,西边帘栊后传来声音:“要进便进,鬼鬼祟祟地做什么?”赵素循声望去,只见皇帝盘腿坐在炕上,正看着这边。赵素走进去,帘栊下行了个礼:“赵素参见皇上。”皇帝望着她头顶:“这么有礼,可不像你。”赵素抬头,嘿嘿一笑,走进帘栊去:“皇上你别这么记仇,我昨天就是高兴,所以才过来跳了个舞表达下心情,又不是故意失礼。”皇帝道:“舞姿不错。”赵素一顿:“您又来了。”皇帝把手里的折子放下来:“有什么事?”“没事。就是刚刚从太后那儿得知,属下出宫乃是皇上从中出的大力,特地过来感谢一下您。然后请您大人有大量,别计较我往日的失礼。”“这么说还挺有良心。”“我人品本来就不差!以后有机会,您多了解了解我就知道了。”像她这样五讲四美的好青年可不多了,他得珍惜,不要一天到晚地压榨她!皇帝打开扇子,轻轻的摇了几摇:“既然是来致谢,那就少说点没用的,有没有点实际的表示?”赵素说道:“天气渐渐热了,我给您做点喝的吧!就昨天我喝的那果汁,我给您去榨一壶!”皇帝斜了眼睛过来:“原来朕的帮忙这么不值钱。”“……那您觉得什么值钱?”皇帝把奏折放下来。“喝的要,吃的当然也要。朕为了救你,牺牲那么大,你不但要做,而且还要仔细想想如何做得更好才是。”“行吧,”赵素也预着了,“那就一顿午膳!”“一顿?”皇帝好像感受到了被侮辱,“你就是这么知恩图报的?”“……不然呢?”她也就只会做饭了,做饭还不行?!皇帝手里的扇子又重新摇起来了:“一个月的御膳。”“一个月?!”她没听错吧?开口就一个月,你咋不开口说一年的膳食让她全包了?真把她当伙夫了?虽然她是很喜欢做饭,但给自己的家人朋友做饭和给资本家做饭是两回事好不好!而且这个资本家可是怀揣着欺压她的目的,把她放在身边当侍卫的!哪怕这次他帮了她一回,说白了也是他应该的,要不是因为他,她怎么可能会被陆太后罚?地主阶级资本家欺压人的本质可不能被偶尔一点的善举掩盖过去!“太长了,三顿还差不多。”“朕是真龙天子,可不轻易给人说情帮忙,光朕的这份面子,就已经够三顿了吧?更别说朕还跑去给你送过吃的。你这么说话,可让人看不出来你有一点诚意。”“您总共就送了那么一回!”“你还嫌少?别的侍卫犯错,我都是直接让四喜送板子去。”好吧。赵素不想跟他说话了。她算是看透了,这家伙不但剥削人,而且还不要脸!但是就这么走了,便等于白白落了个话柄给他。她想了下:“要做也可以,我能不能跟您打听个事?”“可以说来听听。”“史恩会回到礼部任职吗?”“这是朝廷政务。”意思就是她不能问。赵素道:“我知道,就是想看看您说不说。”皇帝想了一下,身子歪在迎枕上,比出了三根手指头:“三个月。”“啥?”“乖乖给朕做三个月饭,朕可以告诉你。”这是明目张胆的敲诈勒索?赵素顿时垮了脸:“告辞!”士可杀不可辱。皇帝看着她拔腿出门,也没有喊她。到了宫门外,她站一站,一跺脚又倒了回来,伸出一个手指头来:“一个月!不能再多!”赵素与姚庭在庑廊下遇了个正着,凭原主记忆认出他来。但不熟,便没打招呼。才走了一段又遇上几个嘀嘀咕咕的官员,言词间似乎正提到方青雪,但这几个人口风也挺紧,见到有人,没说什么要紧的便就走过去了。赵素到达乾清宫,门下探头一看,殿里空荡荡的,不知道皇帝在哪儿。正左右四顾的时候,西边帘栊后传来声音:“要进便进,鬼鬼祟祟地做什么?”赵素循声望去,只见皇帝盘腿坐在炕上,正看着这边。赵素走进去,帘栊下行了个礼:“赵素参见皇上。”皇帝望着她头顶:“这么有礼,可不像你。”赵素抬头,嘿嘿一笑,走进帘栊去:“皇上你别这么记仇,我昨天就是高兴,所以才过来跳了个舞表达下心情,又不是故意失礼。”皇帝道:“舞姿不错。”赵素一顿:“您又来了。”皇帝把手里的折子放下来:“有什么事?”“没事。就是刚刚从太后那儿得知,属下出宫乃是皇上从中出的大力,特地过来感谢一下您。然后请您大人有大量,别计较我往日的失礼。”“这么说还挺有良心。”“我人品本来就不差!以后有机会,您多了解了解我就知道了。”像她这样五讲四美的好青年可不多了,他得珍惜,不要一天到晚地压榨她!皇帝打开扇子,轻轻的摇了几摇:“既然是来致谢,那就少说点没用的,有没有点实际的表示?”赵素说道:“天气渐渐热了,我给您做点喝的吧!就昨天我喝的那果汁,我给您去榨一壶!”皇帝斜了眼睛过来:“原来朕的帮忙这么不值钱。”“……那您觉得什么值钱?”皇帝把奏折放下来。“喝的要,吃的当然也要。朕为了救你,牺牲那么大,你不但要做,而且还要仔细想想如何做得更好才是。”“行吧,”赵素也预着了,“那就一顿午膳!”“一顿?”皇帝好像感受到了被侮辱,“你就是这么知恩图报的?”“……不然呢?”她也就只会做饭了,做饭还不行?!皇帝手里的扇子又重新摇起来了:“一个月的御膳。”“一个月?!”她没听错吧?开口就一个月,你咋不开口说一年的膳食让她全包了?真把她当伙夫了?虽然她是很喜欢做饭,但给自己的家人朋友做饭和给资本家做饭是两回事好不好!而且这个资本家可是怀揣着欺压她的目的,把她放在身边当侍卫的!哪怕这次他帮了她一回,说白了也是他应该的,要不是因为他,她怎么可能会被陆太后罚?地主阶级资本家欺压人的本质可不能被偶尔一点的善举掩盖过去!“太长了,三顿还差不多。”“朕是真龙天子,可不轻易给人说情帮忙,光朕的这份面子,就已经够三顿了吧?更别说朕还跑去给你送过吃的。你这么说话,可让人看不出来你有一点诚意。”“您总共就送了那么一回!”“你还嫌少?别的侍卫犯错,我都是直接让四喜送板子去。”好吧。赵素不想跟他说话了。她算是看透了,这家伙不但剥削人,而且还不要脸!但是就这么走了,便等于白白落了个话柄给他。她想了下:“要做也可以,我能不能跟您打听个事?”“可以说来听听。”“史恩会回到礼部任职吗?”“这是朝廷政务。”意思就是她不能问。赵素道:“我知道,就是想看看您说不说。”皇帝想了一下,身子歪在迎枕上,比出了三根手指头:“三个月。”“啥?”“乖乖给朕做三个月饭,朕可以告诉你。”这是明目张胆的敲诈勒索?赵素顿时垮了脸:“告辞!”士可杀不可辱。皇帝看着她拔腿出门,也没有喊她。到了宫门外,她站一站,一跺脚又倒了回来,伸出一个手指头来:“一个月!不能再多!”赵素与姚庭在庑廊下遇了个正着,凭原主记忆认出他来。但不熟,便没打招呼。才走了一段又遇上几个嘀嘀咕咕的官员,言词间似乎正提到方青雪,但这几个人口风也挺紧,见到有人,没说什么要紧的便就走过去了。赵素到达乾清宫,门下探头一看,殿里空荡荡的,不知道皇帝在哪儿。正左右四顾的时候,西边帘栊后传来声音:“要进便进,鬼鬼祟祟地做什么?”赵素循声望去,只见皇帝盘腿坐在炕上,正看着这边。赵素走进去,帘栊下行了个礼:“赵素参见皇上。”皇帝望着她头顶:“这么有礼,可不像你。”赵素抬头,嘿嘿一笑,走进帘栊去:“皇上你别这么记仇,我昨天就是高兴,所以才过来跳了个舞表达下心情,又不是故意失礼。”皇帝道:“舞姿不错。”赵素一顿:“您又来了。”皇帝把手里的折子放下来:“有什么事?”“没事。就是刚刚从太后那儿得知,属下出宫乃是皇上从中出的大力,特地过来感谢一下您。然后请您大人有大量,别计较我往日的失礼。”“这么说还挺有良心。”“我人品本来就不差!以后有机会,您多了解了解我就知道了。”像她这样五讲四美的好青年可不多了,他得珍惜,不要一天到晚地压榨她!皇帝打开扇子,轻轻的摇了几摇:“既然是来致谢,那就少说点没用的,有没有点实际的表示?”赵素说道:“天气渐渐热了,我给您做点喝的吧!就昨天我喝的那果汁,我给您去榨一壶!”皇帝斜了眼睛过来:“原来朕的帮忙这么不值钱。”“……那您觉得什么值钱?”皇帝把奏折放下来。“喝的要,吃的当然也要。朕为了救你,牺牲那么大,你不但要做,而且还要仔细想想如何做得更好才是。”“行吧,”赵素也预着了,“那就一顿午膳!”“一顿?”皇帝好像感受到了被侮辱,“你就是这么知恩图报的?”“……不然呢?”她也就只会做饭了,做饭还不行?!皇帝手里的扇子又重新摇起来了:“一个月的御膳。”“一个月?!”她没听错吧?开口就一个月,你咋不开口说一年的膳食让她全包了?真把她当伙夫了?虽然她是很喜欢做饭,但给自己的家人朋友做饭和给资本家做饭是两回事好不好!而且这个资本家可是怀揣着欺压她的目的,把她放在身边当侍卫的!哪怕这次他帮了她一回,说白了也是他应该的,要不是因为他,她怎么可能会被陆太后罚?地主阶级资本家欺压人的本质可不能被偶尔一点的善举掩盖过去!“太长了,三顿还差不多。”“朕是真龙天子,可不轻易给人说情帮忙,光朕的这份面子,就已经够三顿了吧?更别说朕还跑去给你送过吃的。你这么说话,可让人看不出来你有一点诚意。”“您总共就送了那么一回!”“你还嫌少?别的侍卫犯错,我都是直接让四喜送板子去。”好吧。赵素不想跟他说话了。她算是看透了,这家伙不但剥削人,而且还不要脸!但是就这么走了,便等于白白落了个话柄给他。她想了下:“要做也可以,我能不能跟您打听个事?”“可以说来听听。”“史恩会回到礼部任职吗?”“这是朝廷政务。”意思就是她不能问。赵素道:“我知道,就是想看看您说不说。”皇帝想了一下,身子歪在迎枕上,比出了三根手指头:“三个月。”“啥?”“乖乖给朕做三个月饭,朕可以告诉你。”这是明目张胆的敲诈勒索?赵素顿时垮了脸:“告辞!”士可杀不可辱。皇帝看着她拔腿出门,也没有喊她。到了宫门外,她站一站,一跺脚又倒了回来,伸出一个手指头来:“一个月!不能再多!”赵素与姚庭在庑廊下遇了个正着,凭原主记忆认出他来。但不熟,便没打招呼。才走了一段又遇上几个嘀嘀咕咕的官员,言词间似乎正提到方青雪,但这几个人口风也挺紧,见到有人,没说什么要紧的便就走过去了。赵素到达乾清宫,门下探头一看,殿里空荡荡的,不知道皇帝在哪儿。正左右四顾的时候,西边帘栊后传来声音:“要进便进,鬼鬼祟祟地做什么?”赵素循声望去,只见皇帝盘腿坐在炕上,正看着这边。赵素走进去,帘栊下行了个礼:“赵素参见皇上。”皇帝望着她头顶:“这么有礼,可不像你。”赵素抬头,嘿嘿一笑,走进帘栊去:“皇上你别这么记仇,我昨天就是高兴,所以才过来跳了个舞表达下心情,又不是故意失礼。”皇帝道:“舞姿不错。”赵素一顿:“您又来了。”皇帝把手里的折子放下来:“有什么事?”“没事。就是刚刚从太后那儿得知,属下出宫乃是皇上从中出的大力,特地过来感谢一下您。然后请您大人有大量,别计较我往日的失礼。”“这么说还挺有良心。”“我人品本来就不差!以后有机会,您多了解了解我就知道了。”像她这样五讲四美的好青年可不多了,他得珍惜,不要一天到晚地压榨她!皇帝打开扇子,轻轻的摇了几摇:“既然是来致谢,那就少说点没用的,有没有点实际的表示?”赵素说道:“天气渐渐热了,我给您做点喝的吧!就昨天我喝的那果汁,我给您去榨一壶!”皇帝斜了眼睛过来:“原来朕的帮忙这么不值钱。”“……那您觉得什么值钱?”皇帝把奏折放下来。“喝的要,吃的当然也要。朕为了救你,牺牲那么大,你不但要做,而且还要仔细想想如何做得更好才是。”“行吧,”赵素也预着了,“那就一顿午膳!”“一顿?”皇帝好像感受到了被侮辱,“你就是这么知恩图报的?”“……不然呢?”她也就只会做饭了,做饭还不行?!皇帝手里的扇子又重新摇起来了:“一个月的御膳。”“一个月?!”她没听错吧?开口就一个月,你咋不开口说一年的膳食让她全包了?真把她当伙夫了?虽然她是很喜欢做饭,但给自己的家人朋友做饭和给资本家做饭是两回事好不好!而且这个资本家可是怀揣着欺压她的目的,把她放在身边当侍卫的!哪怕这次他帮了她一回,说白了也是他应该的,要不是因为他,她怎么可能会被陆太后罚?地主阶级资本家欺压人的本质可不能被偶尔一点的善举掩盖过去!“太长了,三顿还差不多。”“朕是真龙天子,可不轻易给人说情帮忙,光朕的这份面子,就已经够三顿了吧?更别说朕还跑去给你送过吃的。你这么说话,可让人看不出来你有一点诚意。”“您总共就送了那么一回!”“你还嫌少?别的侍卫犯错,我都是直接让四喜送板子去。”好吧。赵素不想跟他说话了。她算是看透了,这家伙不但剥削人,而且还不要脸!但是就这么走了,便等于白白落了个话柄给他。她想了下:“要做也可以,我能不能跟您打听个事?”“可以说来听听。”“史恩会回到礼部任职吗?”“这是朝廷政务。”意思就是她不能问。赵素道:“我知道,就是想看看您说不说。”皇帝想了一下,身子歪在迎枕上,比出了三根手指头:“三个月。”“啥?”“乖乖给朕做三个月饭,朕可以告诉你。”这是明目张胆的敲诈勒索?赵素顿时垮了脸:“告辞!”士可杀不可辱。皇帝看着她拔腿出门,也没有喊她。到了宫门外,她站一站,一跺脚又倒了回来,伸出一个手指头来:“一个月!不能再多!”赵素与姚庭在庑廊下遇了个正着,凭原主记忆认出他来。但不熟,便没打招呼。才走了一段又遇上几个嘀嘀咕咕的官员,言词间似乎正提到方青雪,但这几个人口风也挺紧,见到有人,没说什么要紧的便就走过去了。赵素到达乾清宫,门下探头一看,殿里空荡荡的,不知道皇帝在哪儿。正左右四顾的时候,西边帘栊后传来声音:“要进便进,鬼鬼祟祟地做什么?”赵素循声望去,只见皇帝盘腿坐在炕上,正看着这边。赵素走进去,帘栊下行了个礼:“赵素参见皇上。”皇帝望着她头顶:“这么有礼,可不像你。”赵素抬头,嘿嘿一笑,走进帘栊去:“皇上你别这么记仇,我昨天就是高兴,所以才过来跳了个舞表达下心情,又不是故意失礼。”皇帝道:“舞姿不错。”赵素一顿:“您又来了。”皇帝把手里的折子放下来:“有什么事?”“没事。就是刚刚从太后那儿得知,属下出宫乃是皇上从中出的大力,特地过来感谢一下您。然后请您大人有大量,别计较我往日的失礼。”“这么说还挺有良心。”“我人品本来就不差!以后有机会,您多了解了解我就知道了。”像她这样五讲四美的好青年可不多了,他得珍惜,不要一天到晚地压榨她!皇帝打开扇子,轻轻的摇了几摇:“既然是来致谢,那就少说点没用的,有没有点实际的表示?”赵素说道:“天气渐渐热了,我给您做点喝的吧!就昨天我喝的那果汁,我给您去榨一壶!”皇帝斜了眼睛过来:“原来朕的帮忙这么不值钱。”“……那您觉得什么值钱?”皇帝把奏折放下来。“喝的要,吃的当然也要。朕为了救你,牺牲那么大,你不但要做,而且还要仔细想想如何做得更好才是。”“行吧,”赵素也预着了,“那就一顿午膳!”“一顿?”皇帝好像感受到了被侮辱,“你就是这么知恩图报的?”“……不然呢?”她也就只会做饭了,做饭还不行?!皇帝手里的扇子又重新摇起来了:“一个月的御膳。”“一个月?!”她没听错吧?开口就一个月,你咋不开口说一年的膳食让她全包了?真把她当伙夫了?虽然她是很喜欢做饭,但给自己的家人朋友做饭和给资本家做饭是两回事好不好!而且这个资本家可是怀揣着欺压她的目的,把她放在身边当侍卫的!哪怕这次他帮了她一回,说白了也是他应该的,要不是因为他,她怎么可能会被陆太后罚?地主阶级资本家欺压人的本质可不能被偶尔一点的善举掩盖过去!“太长了,三顿还差不多。”“朕是真龙天子,可不轻易给人说情帮忙,光朕的这份面子,就已经够三顿了吧?更别说朕还跑去给你送过吃的。你这么说话,可让人看不出来你有一点诚意。”“您总共就送了那么一回!”“你还嫌少?别的侍卫犯错,我都是直接让四喜送板子去。”好吧。赵素不想跟他说话了。她算是看透了,这家伙不但剥削人,而且还不要脸!但是就这么走了,便等于白白落了个话柄给他。她想了下:“要做也可以,我能不能跟您打听个事?”“可以说来听听。”“史恩会回到礼部任职吗?”“这是朝廷政务。”意思就是她不能问。赵素道:“我知道,就是想看看您说不说。”皇帝想了一下,身子歪在迎枕上,比出了三根手指头:“三个月。”“啥?”“乖乖给朕做三个月饭,朕可以告诉你。”这是明目张胆的敲诈勒索?赵素顿时垮了脸:“告辞!”士可杀不可辱。皇帝看着她拔腿出门,也没有喊她。到了宫门外,她站一站,一跺脚又倒了回来,伸出一个手指头来:“一个月!不能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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