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造化图小说网>历史军事>帮主角受逃离疯子后我被盯上了[穿书]> 第112章 圈地盘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从现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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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圈地盘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从现在开……(1 / 1)

沈陆扬呼吸声愈发粗重,攥着肩膀的手几次蜷缩,在颈侧皮肤留下一道痕迹后才终于看向谢危邯的眼睛。瞳孔收缩,不敢相信地问:“说……什么?”稠丽的五官氤氲在飘散的红雾里,浅浅浮沉,右手食指抵在沈陆扬唇边,谢危邯低笑着开,漫不经心地逗弄:“不是已经看出来了么?”话音刚落,沈陆扬亲眼看见苍白的食指指尖凝出一点血一样红的『液』滴,在他的呼吸声下,妖异地微颤着。他呼吸安静了一瞬,眼睛快速眨动。真是……?沈陆扬紧盯着这滴s级alpha信息素,努力想要看出这场魔术的破绽,但除了苍白的指腹外,什么也没有。浓烈的酒香从信息素里散发,又瞬间回收,有空气中的热意愈发浓郁。沈陆扬眼皮震颤,茫然震惊地看向谢危邯沉静的双眼,太过平静,没有一丝起伏,仿佛这事情再平常不过。谢危邯眼睫微垂,在他沦陷进蒸腾的红酒里时,指尖悄然下压,『液』滴送入唇瓣。沈陆扬喉结一滚,毫无防备地咽了下去。平静的几秒过去。心脏跳动在瞬间,猛然剧烈。好像全速奔跑了五里,在超负荷的边缘疯狂弹动,胸腔震得发麻,腔干渴地不停吞咽唾『液』。沈陆扬像吃了『药』……比吃『药』可怕的作用。他盯着谢危邯的眼神从充斥着惊疑到盛满了欲.望,有一线之隔。放在他腰间的手悄无声息地收紧,隔着布料缓缓『揉』按少年劲瘦精薄的肌肉,像一个旖旎『色』彩的信号,顺着脊髓游走,直直窜上大脑。沈陆扬瞳孔的颜『色』变暗,胸剧烈起伏,beta的强制发.情在血气刚的少年身上体现得暴力又野蛮。躁动吞噬耐心,他一把掐住谢危邯的脖子,人抵在沙发上。咬牙切齿,嗓音嘶哑地问:“给我喝了什么?”谢危邯迫仰起头,唇角弯起的弧度是对暴躁小狼狗的最大挑衅,薄唇微张时『露』出的红润更是最烈『性』的瘾,勾缠着沈陆扬的视线,恨不得黏在上面。沈陆扬见低沉『性』的嗓音说出一个他陌生又熟悉的词汇。“信息素。”以为在看小说吗,又不是虚构的abo世界,哪里来的信息素!糊弄的气愤让沈陆扬呼吸都急促了几分,运动服袖撸起,『露』出的小臂青筋凸起,连带着手背都绷紧到极致,关节用力到泛白。已经这么努力了,可从尾椎蔓延的酥麻是让他脚趾蜷缩,整个身体在酥软和僵硬间毫无规律地颤栗,微张的嘴唇干涩到渴求,喉咙一次次吞咽却得不到滋润。膝盖用力地顶着沙发,一下下磨蹭着谢危邯的腿侧,沈陆扬在酒香的浸泡里难耐地皱着眉。已经用尽全力抵抗,掐在谢危邯脖子上的手指却是越来越无力,那一点点凶狠的力度,越来越软,最后变成了近乎于贪恋的抚『摸』……嘴巴一张一合,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舔』着齿尖评价:“那可真是个,狐狸精……”饱含欲.念的尾音落下的一瞬间,脖颈的手陡然上移,改为用力捧着他的脸,让谢危邯的唇靠近。少年灼热的呼吸随着暴力的动作席卷,藏匿于阴翳下的两人覆盖得没有丝毫缝隙。湿热的吻强势地落在唇上,沈陆扬呼吸急促凌『乱』,急切地撬开谢危邯的嘴唇,渴求吮吸着充斥红酒香的软肉,像抱着酒杯不放过一滴酒『液』的醉鬼,舌尖『舔』舐杯壁,喉咙一次次吞咽甜蜜醉人的酒『液』……沈陆扬放任理智在放纵的悬崖一跃而下,坠入温热暧.昧的海底,身体海水包裹,饥渴的思维赤.『裸』地在『潮』汐中起伏。膝盖支撑起身体,沈陆扬膝行着靠近谢危邯,落在腰侧的手那样漂亮,像玉石一样苍白,也像玉石一样坚硬。指腹陷进腹肌的轮廓里,在青涩的起伏间残忍地按压,绵密的痛像一根勒紧的丝线,愈是挣扎愈是疼痛,偏又连接着为“舒服”的神经,让人在错『乱』的觉里自我欺骗一样地享乐。沈陆扬眉头轻蹙,吮咬着嘴里沾满甜香酒『液』的唇瓣,完全没办停下。他太渴了,嘴唇怎么会这么好吃,接吻怎么会这么舒服,就连腰侧的痛都让他诡异地享受……沈陆扬张开嘴,任由对的湿热柔软反客为主地吻过来,在缠绵的热吻中,一团浆糊的大脑思考着。谢危邯真的是『迷』『惑』人心的妖,不然他身上的痛怎么会舒服,他一定是蛊『惑』了……腰腹的肌肉在痛意下不停地颤栗,顺着脊椎凸起下滑的拇指带起一片过电似的觉,让他身体不受控制地一抖一抖的,上半身快要坐不稳似的向后仰着,又腰间的手有力地抱回,坐回谢危邯的腿上。像是要失去主动权。沈陆扬陡然升起一点清醒,睁开眼睛,力道很轻地掐住谢危邯的下巴,却依旧让对停下动作。他微微后退,剧烈喘息着看谢危邯。沉溺进欲涩的男人『性』得像个咒语,让每个看见他的人发.情。沈陆扬直视着那双妖异的眼睛,漆黑的瞳孔此刻全然变了,像藏着一杯红酒般稠红醉人,酒『液』晃动,连带着眼波流转。猩红的瞳孔因为眼底的深情而温柔,攻击『性』极富技巧的隐藏,残留的温润像一个脆弱的饵,诱导着冲动的少年突破最后一层束缚,他沉沦。“不许动。”霸道地发出命令,沈陆扬再也忍不住,俯身一咬在了谢危邯颈侧,湿漉的唇贪吃地啃咬着柔软的皮肤,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痕迹。男人渐渐粗重的呼吸声就是对他最大的鼓励,沈陆扬『舔』舐了下要溢出血珠的伤痕,含混地得意:“果是诱『惑』男人□□气的妖精,那的业绩一定特别差。”他大言不惭地评价:“不我会。”谢危邯不显地轻笑一声,像是欲海里的一声低喘,勾得沈陆扬身体一阵燥热,运动鞋磕碰在谢危邯的腿上,鞋尖蹭动……他毫无抵抗力,饥渴地抬起头,想要吻他。落在后背的手抬起,手背和五指抵住沈陆扬嘴唇,在他想扯开的时候,腰间的手忽然用力握紧,突然的疼痛让沈陆扬食髓味的软了腰,趴在谢危邯肩膀上大喘着气。刚要张嘴说话,耳朵上忽然一阵湿热滑腻的触,没有任何前奏,突然激烈地吮吸含吻——二十八岁的沈陆扬犹受不了这样的开始,每次都折腾得求饶,更别提现在嫩的沈陆扬。几乎是一瞬间就软了身体,所有的嚣张都化为了忍耐,肩颈起伏间喉咙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柔软湿漉的唇覆盖着殷红的耳朵,湿热的腔包裹着脆弱的软骨,齿尖的每一次摩擦都要命一样,让沈陆扬浑身抖得像筛糠。他瞪大眼睛,嘴巴压在谢危邯的肩膀上强行消音,在又一个吻后,难耐地偏过头,颤抖着耸起肩膀试图逃离。嘴唇在动作下偏离,却落在了耳后敏的肌肤上,沈陆扬心跳凌『乱』,从耳朵到耳后一路蔓延至脖颈,红得透了。轻微的收缩伴随着柔软唇瓣的摩挲吮吸,一颗红『色』的草莓落在耳后,漂亮得像个奖章。修长有力的手指在血管跳动的颈侧涩意地抚『摸』着,从喉结到下颌,再到没有腺体依旧敏得不堪触碰的后颈……指腹细腻地『揉』按着每一寸肌肤,让它们泛起漂亮的红『色』,带起或颤抖或低喘或挣扎的反应。沈陆扬眼底渐渐湿漉,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达到一个峰值,开始变得粘稠湿润,凝成『液』体的信息素对沈陆扬来说更为致命。他太贪杯醉了酒,无力地趴在谢危邯怀里,伴随着每一次落在耳边的吻,喉结脆弱地一次次滚动。大脑的反应逐渐模糊,对身体的却愈发敏,手臂紧紧抱着谢危邯的肩膀,随着耳垂含住的动作,整个人猛地一抖,喉咙里发出一声急促的喘。直到那一小片肌肤都变得湿漉漉,谢危邯才捏着他下巴,让他抬起头。沈陆扬眼底一片『迷』蒙,看见嘴唇就低下头想亲。谢危邯纵容地张开嘴,任由他探进来。蔓延的颤栗顺着血管细微地传递,沈陆扬开始无意识地用脖颈蹭弄谢危邯的掌心,像驯服的狗狗,开始享受主人的温柔。推倒谢危邯的一瞬间,沈陆扬『乱』成一团的脑海里才后后觉地意识到——他不会。遇到谢危邯之前,他不是同『性』恋。看着面前诱涩盎然的身体,沈陆扬心跳擂鼓,身体的酥麻和燥热终究占了上风,他失去理智,用力拽住谢危邯的西装领,俯身吻下。那也要吃干抹净!……陌生的卧室。大床上躺着的男生大喇喇地占了大半张床,穿着显大了一号的黑『色』睡衣,抱着柔软的夏,睡得很沉。日上三竿,肚子里第三次传来咕噜噜的声音。沈陆扬低头困倦地蹭着枕头,终于饿醒了。抬手『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的时候脑袋是懵的,脚踩在舒适的地板上时才意识到——这不是他的出租房。站在原地愣了几分钟,沈陆扬才勉强梳理好混『乱』的记忆,清晰的画面一帧帧浮现,脸皮也随之发烧一样红了个透。沈陆扬咽着水看向窗外,阳光普照,晒得屋里暖烘烘的。他居然睡了半天一夜!一屁股坐回床上,沈陆扬捂着额头瞳孔地震,面红耳赤地记起细节。昨天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太疼了,疼得他哭了。他美『色』上头,提出再喝一滴谢危邯指尖上红『色』的『液』体,让自己陷进红酒的漩涡。但不道为什么,谢危邯没有同意。一声叹息在他耳边,沈陆扬颤抖间见低沉的嗓音对他说:“好乖。”他当时是什么反应……?他好像,好像更上头了。沈陆扬捂住眼睛。他以为就这样了,但他没想到,就算不用那儿,也可以玩儿得那么精彩……想到这他扯着衣领,低头看了眼,顿时五彩斑斓的皮肤惊得松开手,狗狗眼都吊起来几分。他站起来,腿根也后后觉地酸涩起来,走起路来有点凉飕飕的——可抹了『药』,酸涩但不疼。沈陆扬『揉』了『揉』发烫的脸,确定温度降下去才推门出去。一眼看见了沙发上的男人。比起在咖啡店办室的沙发上,动作更多了几分随意,但依旧保持着绅士的优雅自制,掌心捧着的书换成了一杯咖啡。见声音,谢危邯合上书,偏过头看着他,眼带笑意:“早。”沈陆扬食指挠了挠耳后,拙劣地藏住尴尬,不自然地问:“早……有饭吗,好饿。”他昨天回来一直睡到现在,什么也没吃,现在又渴又饿。谢危邯不意外地笑了声,放下书,从容起身:“已经做好了,走吧。”谢危邯熬了蔬菜粥,沈陆扬尝了一,眼睛歘地亮了。谢危邯做饭菜的味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制……他不太要脸地想,或许谢危邯这个人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沈陆扬饿急了,连喝了两碗粥,第三碗的时候才腾出精力观察坐在对面的人。吃饱喝足,残存的那点儿害臊也不足为惧,他视线晃晃地落在谢危邯颈侧泛红的牙印上,肌肤苍白,齿痕就显得可怖了,随便一个人都猜出谢危邯是有主的。“主”特别凶恶,亲吻都会留痕迹。沈陆扬忍不住『舔』了『舔』齿尖,眼底闪过几分得意。昨天的记忆蒙上了一层旖旎的薄雾,但依旧无比清晰。他清楚地记得,他在谢危邯身上留下了多少吻痕和咬痕,多么清晰地贯彻了“吃干抹净”四个字……以至于谢危邯贴着耳朵喊“小狗”,然后纵容他继续亲。喉结躁动地一滚,身体里一阵热意,沈陆扬迅速低下头喝光了第三碗粥。连做饭这事都这么擅长,有什么是谢危邯不会的。手背擦过嘴唇,沈陆扬站了起来,他看向门的向,故作轻松地说:“我走了,下午有兼职。”谢危邯放下筷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笑着问:“什么兼职?”“商店的,”沈陆扬顿了顿,是和他说清楚,“咖啡店的兼职我不去了,不吃白食。”果有正儿八经的工作,他理直气壮地留下来,但昨天他俩……继续留下会让沈陆扬有那什么的觉。他喜欢谢危邯这个人,但他不喜欢这状态。不等谢危邯说话,沈陆扬已经大步走到他面前,单手撑着餐桌,另一手抬起谢危邯的下巴,低头亲了他一下。少年一身冲动,又没安全,这会儿像个急着圈地盘的恶犬,皱着眉威胁:“我不管是怎么想的,从现在开始,是我的了。谁接近、接近谁,我就……”谢危邯慵懒地勾着唇角,手指隔着自己的睡衣摩挲他的腰,抬眸,温柔地问:“就怎么?”沈陆扬刚聚起的那点儿离愁别绪瞬间眼前这张脸冲淡了,他咬牙,没好气地说:“我弄俩算了!”妈的,怎么长得这么好看。肯定特别多的人喜欢,那他得多少情敌。越想越气,沈陆扬惩罚似地低头用力吻住谢危邯,凶狠的吻带着警告的意味,在舌尖尝到血腥味才略微分开,却拽住手腕拉着坐进了谢危邯怀里。舌尖的刺痛显而勾人,谢危邯喊他“小狗”,体贴地帮他整理凌『乱』的头发:“咬不够么?”沈陆扬报复地『摸』他脖颈,细腻的皮肤叫人爱不释手,他故意用力按到发红,才反嘴:“那就是男妖精,会香会诱『惑』人像酒一样。”谢危邯和酒的区别就是,喝酒宿醉会头疼,和谢危邯宿醉会……除了头哪都疼,但是很爽。谢危邯眼底的情绪柔软而温柔,年少的爱人身上没有了信息素的味道,却依旧让他喜欢。指尖抚过没有腺体的后颈,亲密过后进入正题,他轻声问:“不想道为什么吗?”沈陆扬看向他:“什么?”谢危邯吻他鼻尖,眼尾下压出柔软的弧度,眸底微暗:“我为什么香,不想道么?”沈陆扬突然沉默了,偏过头不看他,半晌,不安烦躁地说:“我不想道。”后面的话低得几乎堙灭在空气里,却是谢危邯见。“万一真是来报恩的妖精,恩报完了就走了,我去哪找……”蔓延的颤栗顺着血管细微地传递,沈陆扬开始无意识地用脖颈蹭弄谢危邯的掌心,像驯服的狗狗,开始享受主人的温柔。推倒谢危邯的一瞬间,沈陆扬『乱』成一团的脑海里才后后觉地意识到——他不会。遇到谢危邯之前,他不是同『性』恋。看着面前诱涩盎然的身体,沈陆扬心跳擂鼓,身体的酥麻和燥热终究占了上风,他失去理智,用力拽住谢危邯的西装领,俯身吻下。那也要吃干抹净!……陌生的卧室。大床上躺着的男生大喇喇地占了大半张床,穿着显大了一号的黑『色』睡衣,抱着柔软的夏,睡得很沉。日上三竿,肚子里第三次传来咕噜噜的声音。沈陆扬低头困倦地蹭着枕头,终于饿醒了。抬手『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的时候脑袋是懵的,脚踩在舒适的地板上时才意识到——这不是他的出租房。站在原地愣了几分钟,沈陆扬才勉强梳理好混『乱』的记忆,清晰的画面一帧帧浮现,脸皮也随之发烧一样红了个透。沈陆扬咽着水看向窗外,阳光普照,晒得屋里暖烘烘的。他居然睡了半天一夜!一屁股坐回床上,沈陆扬捂着额头瞳孔地震,面红耳赤地记起细节。昨天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太疼了,疼得他哭了。他美『色』上头,提出再喝一滴谢危邯指尖上红『色』的『液』体,让自己陷进红酒的漩涡。但不道为什么,谢危邯没有同意。一声叹息在他耳边,沈陆扬颤抖间见低沉的嗓音对他说:“好乖。”他当时是什么反应……?他好像,好像更上头了。沈陆扬捂住眼睛。他以为就这样了,但他没想到,就算不用那儿,也可以玩儿得那么精彩……想到这他扯着衣领,低头看了眼,顿时五彩斑斓的皮肤惊得松开手,狗狗眼都吊起来几分。他站起来,腿根也后后觉地酸涩起来,走起路来有点凉飕飕的——可抹了『药』,酸涩但不疼。沈陆扬『揉』了『揉』发烫的脸,确定温度降下去才推门出去。一眼看见了沙发上的男人。比起在咖啡店办室的沙发上,动作更多了几分随意,但依旧保持着绅士的优雅自制,掌心捧着的书换成了一杯咖啡。见声音,谢危邯合上书,偏过头看着他,眼带笑意:“早。”沈陆扬食指挠了挠耳后,拙劣地藏住尴尬,不自然地问:“早……有饭吗,好饿。”他昨天回来一直睡到现在,什么也没吃,现在又渴又饿。谢危邯不意外地笑了声,放下书,从容起身:“已经做好了,走吧。”谢危邯熬了蔬菜粥,沈陆扬尝了一,眼睛歘地亮了。谢危邯做饭菜的味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制……他不太要脸地想,或许谢危邯这个人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沈陆扬饿急了,连喝了两碗粥,第三碗的时候才腾出精力观察坐在对面的人。吃饱喝足,残存的那点儿害臊也不足为惧,他视线晃晃地落在谢危邯颈侧泛红的牙印上,肌肤苍白,齿痕就显得可怖了,随便一个人都猜出谢危邯是有主的。“主”特别凶恶,亲吻都会留痕迹。沈陆扬忍不住『舔』了『舔』齿尖,眼底闪过几分得意。昨天的记忆蒙上了一层旖旎的薄雾,但依旧无比清晰。他清楚地记得,他在谢危邯身上留下了多少吻痕和咬痕,多么清晰地贯彻了“吃干抹净”四个字……以至于谢危邯贴着耳朵喊“小狗”,然后纵容他继续亲。喉结躁动地一滚,身体里一阵热意,沈陆扬迅速低下头喝光了第三碗粥。连做饭这事都这么擅长,有什么是谢危邯不会的。手背擦过嘴唇,沈陆扬站了起来,他看向门的向,故作轻松地说:“我走了,下午有兼职。”谢危邯放下筷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笑着问:“什么兼职?”“商店的,”沈陆扬顿了顿,是和他说清楚,“咖啡店的兼职我不去了,不吃白食。”果有正儿八经的工作,他理直气壮地留下来,但昨天他俩……继续留下会让沈陆扬有那什么的觉。他喜欢谢危邯这个人,但他不喜欢这状态。不等谢危邯说话,沈陆扬已经大步走到他面前,单手撑着餐桌,另一手抬起谢危邯的下巴,低头亲了他一下。少年一身冲动,又没安全,这会儿像个急着圈地盘的恶犬,皱着眉威胁:“我不管是怎么想的,从现在开始,是我的了。谁接近、接近谁,我就……”谢危邯慵懒地勾着唇角,手指隔着自己的睡衣摩挲他的腰,抬眸,温柔地问:“就怎么?”沈陆扬刚聚起的那点儿离愁别绪瞬间眼前这张脸冲淡了,他咬牙,没好气地说:“我弄俩算了!”妈的,怎么长得这么好看。肯定特别多的人喜欢,那他得多少情敌。越想越气,沈陆扬惩罚似地低头用力吻住谢危邯,凶狠的吻带着警告的意味,在舌尖尝到血腥味才略微分开,却拽住手腕拉着坐进了谢危邯怀里。舌尖的刺痛显而勾人,谢危邯喊他“小狗”,体贴地帮他整理凌『乱』的头发:“咬不够么?”沈陆扬报复地『摸』他脖颈,细腻的皮肤叫人爱不释手,他故意用力按到发红,才反嘴:“那就是男妖精,会香会诱『惑』人像酒一样。”谢危邯和酒的区别就是,喝酒宿醉会头疼,和谢危邯宿醉会……除了头哪都疼,但是很爽。谢危邯眼底的情绪柔软而温柔,年少的爱人身上没有了信息素的味道,却依旧让他喜欢。指尖抚过没有腺体的后颈,亲密过后进入正题,他轻声问:“不想道为什么吗?”沈陆扬看向他:“什么?”谢危邯吻他鼻尖,眼尾下压出柔软的弧度,眸底微暗:“我为什么香,不想道么?”沈陆扬突然沉默了,偏过头不看他,半晌,不安烦躁地说:“我不想道。”后面的话低得几乎堙灭在空气里,却是谢危邯见。“万一真是来报恩的妖精,恩报完了就走了,我去哪找……”蔓延的颤栗顺着血管细微地传递,沈陆扬开始无意识地用脖颈蹭弄谢危邯的掌心,像驯服的狗狗,开始享受主人的温柔。推倒谢危邯的一瞬间,沈陆扬『乱』成一团的脑海里才后后觉地意识到——他不会。遇到谢危邯之前,他不是同『性』恋。看着面前诱涩盎然的身体,沈陆扬心跳擂鼓,身体的酥麻和燥热终究占了上风,他失去理智,用力拽住谢危邯的西装领,俯身吻下。那也要吃干抹净!……陌生的卧室。大床上躺着的男生大喇喇地占了大半张床,穿着显大了一号的黑『色』睡衣,抱着柔软的夏,睡得很沉。日上三竿,肚子里第三次传来咕噜噜的声音。沈陆扬低头困倦地蹭着枕头,终于饿醒了。抬手『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的时候脑袋是懵的,脚踩在舒适的地板上时才意识到——这不是他的出租房。站在原地愣了几分钟,沈陆扬才勉强梳理好混『乱』的记忆,清晰的画面一帧帧浮现,脸皮也随之发烧一样红了个透。沈陆扬咽着水看向窗外,阳光普照,晒得屋里暖烘烘的。他居然睡了半天一夜!一屁股坐回床上,沈陆扬捂着额头瞳孔地震,面红耳赤地记起细节。昨天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太疼了,疼得他哭了。他美『色』上头,提出再喝一滴谢危邯指尖上红『色』的『液』体,让自己陷进红酒的漩涡。但不道为什么,谢危邯没有同意。一声叹息在他耳边,沈陆扬颤抖间见低沉的嗓音对他说:“好乖。”他当时是什么反应……?他好像,好像更上头了。沈陆扬捂住眼睛。他以为就这样了,但他没想到,就算不用那儿,也可以玩儿得那么精彩……想到这他扯着衣领,低头看了眼,顿时五彩斑斓的皮肤惊得松开手,狗狗眼都吊起来几分。他站起来,腿根也后后觉地酸涩起来,走起路来有点凉飕飕的——可抹了『药』,酸涩但不疼。沈陆扬『揉』了『揉』发烫的脸,确定温度降下去才推门出去。一眼看见了沙发上的男人。比起在咖啡店办室的沙发上,动作更多了几分随意,但依旧保持着绅士的优雅自制,掌心捧着的书换成了一杯咖啡。见声音,谢危邯合上书,偏过头看着他,眼带笑意:“早。”沈陆扬食指挠了挠耳后,拙劣地藏住尴尬,不自然地问:“早……有饭吗,好饿。”他昨天回来一直睡到现在,什么也没吃,现在又渴又饿。谢危邯不意外地笑了声,放下书,从容起身:“已经做好了,走吧。”谢危邯熬了蔬菜粥,沈陆扬尝了一,眼睛歘地亮了。谢危邯做饭菜的味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制……他不太要脸地想,或许谢危邯这个人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沈陆扬饿急了,连喝了两碗粥,第三碗的时候才腾出精力观察坐在对面的人。吃饱喝足,残存的那点儿害臊也不足为惧,他视线晃晃地落在谢危邯颈侧泛红的牙印上,肌肤苍白,齿痕就显得可怖了,随便一个人都猜出谢危邯是有主的。“主”特别凶恶,亲吻都会留痕迹。沈陆扬忍不住『舔』了『舔』齿尖,眼底闪过几分得意。昨天的记忆蒙上了一层旖旎的薄雾,但依旧无比清晰。他清楚地记得,他在谢危邯身上留下了多少吻痕和咬痕,多么清晰地贯彻了“吃干抹净”四个字……以至于谢危邯贴着耳朵喊“小狗”,然后纵容他继续亲。喉结躁动地一滚,身体里一阵热意,沈陆扬迅速低下头喝光了第三碗粥。连做饭这事都这么擅长,有什么是谢危邯不会的。手背擦过嘴唇,沈陆扬站了起来,他看向门的向,故作轻松地说:“我走了,下午有兼职。”谢危邯放下筷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笑着问:“什么兼职?”“商店的,”沈陆扬顿了顿,是和他说清楚,“咖啡店的兼职我不去了,不吃白食。”果有正儿八经的工作,他理直气壮地留下来,但昨天他俩……继续留下会让沈陆扬有那什么的觉。他喜欢谢危邯这个人,但他不喜欢这状态。不等谢危邯说话,沈陆扬已经大步走到他面前,单手撑着餐桌,另一手抬起谢危邯的下巴,低头亲了他一下。少年一身冲动,又没安全,这会儿像个急着圈地盘的恶犬,皱着眉威胁:“我不管是怎么想的,从现在开始,是我的了。谁接近、接近谁,我就……”谢危邯慵懒地勾着唇角,手指隔着自己的睡衣摩挲他的腰,抬眸,温柔地问:“就怎么?”沈陆扬刚聚起的那点儿离愁别绪瞬间眼前这张脸冲淡了,他咬牙,没好气地说:“我弄俩算了!”妈的,怎么长得这么好看。肯定特别多的人喜欢,那他得多少情敌。越想越气,沈陆扬惩罚似地低头用力吻住谢危邯,凶狠的吻带着警告的意味,在舌尖尝到血腥味才略微分开,却拽住手腕拉着坐进了谢危邯怀里。舌尖的刺痛显而勾人,谢危邯喊他“小狗”,体贴地帮他整理凌『乱』的头发:“咬不够么?”沈陆扬报复地『摸』他脖颈,细腻的皮肤叫人爱不释手,他故意用力按到发红,才反嘴:“那就是男妖精,会香会诱『惑』人像酒一样。”谢危邯和酒的区别就是,喝酒宿醉会头疼,和谢危邯宿醉会……除了头哪都疼,但是很爽。谢危邯眼底的情绪柔软而温柔,年少的爱人身上没有了信息素的味道,却依旧让他喜欢。指尖抚过没有腺体的后颈,亲密过后进入正题,他轻声问:“不想道为什么吗?”沈陆扬看向他:“什么?”谢危邯吻他鼻尖,眼尾下压出柔软的弧度,眸底微暗:“我为什么香,不想道么?”沈陆扬突然沉默了,偏过头不看他,半晌,不安烦躁地说:“我不想道。”后面的话低得几乎堙灭在空气里,却是谢危邯见。“万一真是来报恩的妖精,恩报完了就走了,我去哪找……”蔓延的颤栗顺着血管细微地传递,沈陆扬开始无意识地用脖颈蹭弄谢危邯的掌心,像驯服的狗狗,开始享受主人的温柔。推倒谢危邯的一瞬间,沈陆扬『乱』成一团的脑海里才后后觉地意识到——他不会。遇到谢危邯之前,他不是同『性』恋。看着面前诱涩盎然的身体,沈陆扬心跳擂鼓,身体的酥麻和燥热终究占了上风,他失去理智,用力拽住谢危邯的西装领,俯身吻下。那也要吃干抹净!……陌生的卧室。大床上躺着的男生大喇喇地占了大半张床,穿着显大了一号的黑『色』睡衣,抱着柔软的夏,睡得很沉。日上三竿,肚子里第三次传来咕噜噜的声音。沈陆扬低头困倦地蹭着枕头,终于饿醒了。抬手『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的时候脑袋是懵的,脚踩在舒适的地板上时才意识到——这不是他的出租房。站在原地愣了几分钟,沈陆扬才勉强梳理好混『乱』的记忆,清晰的画面一帧帧浮现,脸皮也随之发烧一样红了个透。沈陆扬咽着水看向窗外,阳光普照,晒得屋里暖烘烘的。他居然睡了半天一夜!一屁股坐回床上,沈陆扬捂着额头瞳孔地震,面红耳赤地记起细节。昨天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太疼了,疼得他哭了。他美『色』上头,提出再喝一滴谢危邯指尖上红『色』的『液』体,让自己陷进红酒的漩涡。但不道为什么,谢危邯没有同意。一声叹息在他耳边,沈陆扬颤抖间见低沉的嗓音对他说:“好乖。”他当时是什么反应……?他好像,好像更上头了。沈陆扬捂住眼睛。他以为就这样了,但他没想到,就算不用那儿,也可以玩儿得那么精彩……想到这他扯着衣领,低头看了眼,顿时五彩斑斓的皮肤惊得松开手,狗狗眼都吊起来几分。他站起来,腿根也后后觉地酸涩起来,走起路来有点凉飕飕的——可抹了『药』,酸涩但不疼。沈陆扬『揉』了『揉』发烫的脸,确定温度降下去才推门出去。一眼看见了沙发上的男人。比起在咖啡店办室的沙发上,动作更多了几分随意,但依旧保持着绅士的优雅自制,掌心捧着的书换成了一杯咖啡。见声音,谢危邯合上书,偏过头看着他,眼带笑意:“早。”沈陆扬食指挠了挠耳后,拙劣地藏住尴尬,不自然地问:“早……有饭吗,好饿。”他昨天回来一直睡到现在,什么也没吃,现在又渴又饿。谢危邯不意外地笑了声,放下书,从容起身:“已经做好了,走吧。”谢危邯熬了蔬菜粥,沈陆扬尝了一,眼睛歘地亮了。谢危邯做饭菜的味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制……他不太要脸地想,或许谢危邯这个人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沈陆扬饿急了,连喝了两碗粥,第三碗的时候才腾出精力观察坐在对面的人。吃饱喝足,残存的那点儿害臊也不足为惧,他视线晃晃地落在谢危邯颈侧泛红的牙印上,肌肤苍白,齿痕就显得可怖了,随便一个人都猜出谢危邯是有主的。“主”特别凶恶,亲吻都会留痕迹。沈陆扬忍不住『舔』了『舔』齿尖,眼底闪过几分得意。昨天的记忆蒙上了一层旖旎的薄雾,但依旧无比清晰。他清楚地记得,他在谢危邯身上留下了多少吻痕和咬痕,多么清晰地贯彻了“吃干抹净”四个字……以至于谢危邯贴着耳朵喊“小狗”,然后纵容他继续亲。喉结躁动地一滚,身体里一阵热意,沈陆扬迅速低下头喝光了第三碗粥。连做饭这事都这么擅长,有什么是谢危邯不会的。手背擦过嘴唇,沈陆扬站了起来,他看向门的向,故作轻松地说:“我走了,下午有兼职。”谢危邯放下筷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笑着问:“什么兼职?”“商店的,”沈陆扬顿了顿,是和他说清楚,“咖啡店的兼职我不去了,不吃白食。”果有正儿八经的工作,他理直气壮地留下来,但昨天他俩……继续留下会让沈陆扬有那什么的觉。他喜欢谢危邯这个人,但他不喜欢这状态。不等谢危邯说话,沈陆扬已经大步走到他面前,单手撑着餐桌,另一手抬起谢危邯的下巴,低头亲了他一下。少年一身冲动,又没安全,这会儿像个急着圈地盘的恶犬,皱着眉威胁:“我不管是怎么想的,从现在开始,是我的了。谁接近、接近谁,我就……”谢危邯慵懒地勾着唇角,手指隔着自己的睡衣摩挲他的腰,抬眸,温柔地问:“就怎么?”沈陆扬刚聚起的那点儿离愁别绪瞬间眼前这张脸冲淡了,他咬牙,没好气地说:“我弄俩算了!”妈的,怎么长得这么好看。肯定特别多的人喜欢,那他得多少情敌。越想越气,沈陆扬惩罚似地低头用力吻住谢危邯,凶狠的吻带着警告的意味,在舌尖尝到血腥味才略微分开,却拽住手腕拉着坐进了谢危邯怀里。舌尖的刺痛显而勾人,谢危邯喊他“小狗”,体贴地帮他整理凌『乱』的头发:“咬不够么?”沈陆扬报复地『摸』他脖颈,细腻的皮肤叫人爱不释手,他故意用力按到发红,才反嘴:“那就是男妖精,会香会诱『惑』人像酒一样。”谢危邯和酒的区别就是,喝酒宿醉会头疼,和谢危邯宿醉会……除了头哪都疼,但是很爽。谢危邯眼底的情绪柔软而温柔,年少的爱人身上没有了信息素的味道,却依旧让他喜欢。指尖抚过没有腺体的后颈,亲密过后进入正题,他轻声问:“不想道为什么吗?”沈陆扬看向他:“什么?”谢危邯吻他鼻尖,眼尾下压出柔软的弧度,眸底微暗:“我为什么香,不想道么?”沈陆扬突然沉默了,偏过头不看他,半晌,不安烦躁地说:“我不想道。”后面的话低得几乎堙灭在空气里,却是谢危邯见。“万一真是来报恩的妖精,恩报完了就走了,我去哪找……”蔓延的颤栗顺着血管细微地传递,沈陆扬开始无意识地用脖颈蹭弄谢危邯的掌心,像驯服的狗狗,开始享受主人的温柔。推倒谢危邯的一瞬间,沈陆扬『乱』成一团的脑海里才后后觉地意识到——他不会。遇到谢危邯之前,他不是同『性』恋。看着面前诱涩盎然的身体,沈陆扬心跳擂鼓,身体的酥麻和燥热终究占了上风,他失去理智,用力拽住谢危邯的西装领,俯身吻下。那也要吃干抹净!……陌生的卧室。大床上躺着的男生大喇喇地占了大半张床,穿着显大了一号的黑『色』睡衣,抱着柔软的夏,睡得很沉。日上三竿,肚子里第三次传来咕噜噜的声音。沈陆扬低头困倦地蹭着枕头,终于饿醒了。抬手『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的时候脑袋是懵的,脚踩在舒适的地板上时才意识到——这不是他的出租房。站在原地愣了几分钟,沈陆扬才勉强梳理好混『乱』的记忆,清晰的画面一帧帧浮现,脸皮也随之发烧一样红了个透。沈陆扬咽着水看向窗外,阳光普照,晒得屋里暖烘烘的。他居然睡了半天一夜!一屁股坐回床上,沈陆扬捂着额头瞳孔地震,面红耳赤地记起细节。昨天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太疼了,疼得他哭了。他美『色』上头,提出再喝一滴谢危邯指尖上红『色』的『液』体,让自己陷进红酒的漩涡。但不道为什么,谢危邯没有同意。一声叹息在他耳边,沈陆扬颤抖间见低沉的嗓音对他说:“好乖。”他当时是什么反应……?他好像,好像更上头了。沈陆扬捂住眼睛。他以为就这样了,但他没想到,就算不用那儿,也可以玩儿得那么精彩……想到这他扯着衣领,低头看了眼,顿时五彩斑斓的皮肤惊得松开手,狗狗眼都吊起来几分。他站起来,腿根也后后觉地酸涩起来,走起路来有点凉飕飕的——可抹了『药』,酸涩但不疼。沈陆扬『揉』了『揉』发烫的脸,确定温度降下去才推门出去。一眼看见了沙发上的男人。比起在咖啡店办室的沙发上,动作更多了几分随意,但依旧保持着绅士的优雅自制,掌心捧着的书换成了一杯咖啡。见声音,谢危邯合上书,偏过头看着他,眼带笑意:“早。”沈陆扬食指挠了挠耳后,拙劣地藏住尴尬,不自然地问:“早……有饭吗,好饿。”他昨天回来一直睡到现在,什么也没吃,现在又渴又饿。谢危邯不意外地笑了声,放下书,从容起身:“已经做好了,走吧。”谢危邯熬了蔬菜粥,沈陆扬尝了一,眼睛歘地亮了。谢危邯做饭菜的味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制……他不太要脸地想,或许谢危邯这个人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沈陆扬饿急了,连喝了两碗粥,第三碗的时候才腾出精力观察坐在对面的人。吃饱喝足,残存的那点儿害臊也不足为惧,他视线晃晃地落在谢危邯颈侧泛红的牙印上,肌肤苍白,齿痕就显得可怖了,随便一个人都猜出谢危邯是有主的。“主”特别凶恶,亲吻都会留痕迹。沈陆扬忍不住『舔』了『舔』齿尖,眼底闪过几分得意。昨天的记忆蒙上了一层旖旎的薄雾,但依旧无比清晰。他清楚地记得,他在谢危邯身上留下了多少吻痕和咬痕,多么清晰地贯彻了“吃干抹净”四个字……以至于谢危邯贴着耳朵喊“小狗”,然后纵容他继续亲。喉结躁动地一滚,身体里一阵热意,沈陆扬迅速低下头喝光了第三碗粥。连做饭这事都这么擅长,有什么是谢危邯不会的。手背擦过嘴唇,沈陆扬站了起来,他看向门的向,故作轻松地说:“我走了,下午有兼职。”谢危邯放下筷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笑着问:“什么兼职?”“商店的,”沈陆扬顿了顿,是和他说清楚,“咖啡店的兼职我不去了,不吃白食。”果有正儿八经的工作,他理直气壮地留下来,但昨天他俩……继续留下会让沈陆扬有那什么的觉。他喜欢谢危邯这个人,但他不喜欢这状态。不等谢危邯说话,沈陆扬已经大步走到他面前,单手撑着餐桌,另一手抬起谢危邯的下巴,低头亲了他一下。少年一身冲动,又没安全,这会儿像个急着圈地盘的恶犬,皱着眉威胁:“我不管是怎么想的,从现在开始,是我的了。谁接近、接近谁,我就……”谢危邯慵懒地勾着唇角,手指隔着自己的睡衣摩挲他的腰,抬眸,温柔地问:“就怎么?”沈陆扬刚聚起的那点儿离愁别绪瞬间眼前这张脸冲淡了,他咬牙,没好气地说:“我弄俩算了!”妈的,怎么长得这么好看。肯定特别多的人喜欢,那他得多少情敌。越想越气,沈陆扬惩罚似地低头用力吻住谢危邯,凶狠的吻带着警告的意味,在舌尖尝到血腥味才略微分开,却拽住手腕拉着坐进了谢危邯怀里。舌尖的刺痛显而勾人,谢危邯喊他“小狗”,体贴地帮他整理凌『乱』的头发:“咬不够么?”沈陆扬报复地『摸』他脖颈,细腻的皮肤叫人爱不释手,他故意用力按到发红,才反嘴:“那就是男妖精,会香会诱『惑』人像酒一样。”谢危邯和酒的区别就是,喝酒宿醉会头疼,和谢危邯宿醉会……除了头哪都疼,但是很爽。谢危邯眼底的情绪柔软而温柔,年少的爱人身上没有了信息素的味道,却依旧让他喜欢。指尖抚过没有腺体的后颈,亲密过后进入正题,他轻声问:“不想道为什么吗?”沈陆扬看向他:“什么?”谢危邯吻他鼻尖,眼尾下压出柔软的弧度,眸底微暗:“我为什么香,不想道么?”沈陆扬突然沉默了,偏过头不看他,半晌,不安烦躁地说:“我不想道。”后面的话低得几乎堙灭在空气里,却是谢危邯见。“万一真是来报恩的妖精,恩报完了就走了,我去哪找……”蔓延的颤栗顺着血管细微地传递,沈陆扬开始无意识地用脖颈蹭弄谢危邯的掌心,像驯服的狗狗,开始享受主人的温柔。推倒谢危邯的一瞬间,沈陆扬『乱』成一团的脑海里才后后觉地意识到——他不会。遇到谢危邯之前,他不是同『性』恋。看着面前诱涩盎然的身体,沈陆扬心跳擂鼓,身体的酥麻和燥热终究占了上风,他失去理智,用力拽住谢危邯的西装领,俯身吻下。那也要吃干抹净!……陌生的卧室。大床上躺着的男生大喇喇地占了大半张床,穿着显大了一号的黑『色』睡衣,抱着柔软的夏,睡得很沉。日上三竿,肚子里第三次传来咕噜噜的声音。沈陆扬低头困倦地蹭着枕头,终于饿醒了。抬手『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的时候脑袋是懵的,脚踩在舒适的地板上时才意识到——这不是他的出租房。站在原地愣了几分钟,沈陆扬才勉强梳理好混『乱』的记忆,清晰的画面一帧帧浮现,脸皮也随之发烧一样红了个透。沈陆扬咽着水看向窗外,阳光普照,晒得屋里暖烘烘的。他居然睡了半天一夜!一屁股坐回床上,沈陆扬捂着额头瞳孔地震,面红耳赤地记起细节。昨天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太疼了,疼得他哭了。他美『色』上头,提出再喝一滴谢危邯指尖上红『色』的『液』体,让自己陷进红酒的漩涡。但不道为什么,谢危邯没有同意。一声叹息在他耳边,沈陆扬颤抖间见低沉的嗓音对他说:“好乖。”他当时是什么反应……?他好像,好像更上头了。沈陆扬捂住眼睛。他以为就这样了,但他没想到,就算不用那儿,也可以玩儿得那么精彩……想到这他扯着衣领,低头看了眼,顿时五彩斑斓的皮肤惊得松开手,狗狗眼都吊起来几分。他站起来,腿根也后后觉地酸涩起来,走起路来有点凉飕飕的——可抹了『药』,酸涩但不疼。沈陆扬『揉』了『揉』发烫的脸,确定温度降下去才推门出去。一眼看见了沙发上的男人。比起在咖啡店办室的沙发上,动作更多了几分随意,但依旧保持着绅士的优雅自制,掌心捧着的书换成了一杯咖啡。见声音,谢危邯合上书,偏过头看着他,眼带笑意:“早。”沈陆扬食指挠了挠耳后,拙劣地藏住尴尬,不自然地问:“早……有饭吗,好饿。”他昨天回来一直睡到现在,什么也没吃,现在又渴又饿。谢危邯不意外地笑了声,放下书,从容起身:“已经做好了,走吧。”谢危邯熬了蔬菜粥,沈陆扬尝了一,眼睛歘地亮了。谢危邯做饭菜的味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制……他不太要脸地想,或许谢危邯这个人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沈陆扬饿急了,连喝了两碗粥,第三碗的时候才腾出精力观察坐在对面的人。吃饱喝足,残存的那点儿害臊也不足为惧,他视线晃晃地落在谢危邯颈侧泛红的牙印上,肌肤苍白,齿痕就显得可怖了,随便一个人都猜出谢危邯是有主的。“主”特别凶恶,亲吻都会留痕迹。沈陆扬忍不住『舔』了『舔』齿尖,眼底闪过几分得意。昨天的记忆蒙上了一层旖旎的薄雾,但依旧无比清晰。他清楚地记得,他在谢危邯身上留下了多少吻痕和咬痕,多么清晰地贯彻了“吃干抹净”四个字……以至于谢危邯贴着耳朵喊“小狗”,然后纵容他继续亲。喉结躁动地一滚,身体里一阵热意,沈陆扬迅速低下头喝光了第三碗粥。连做饭这事都这么擅长,有什么是谢危邯不会的。手背擦过嘴唇,沈陆扬站了起来,他看向门的向,故作轻松地说:“我走了,下午有兼职。”谢危邯放下筷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笑着问:“什么兼职?”“商店的,”沈陆扬顿了顿,是和他说清楚,“咖啡店的兼职我不去了,不吃白食。”果有正儿八经的工作,他理直气壮地留下来,但昨天他俩……继续留下会让沈陆扬有那什么的觉。他喜欢谢危邯这个人,但他不喜欢这状态。不等谢危邯说话,沈陆扬已经大步走到他面前,单手撑着餐桌,另一手抬起谢危邯的下巴,低头亲了他一下。少年一身冲动,又没安全,这会儿像个急着圈地盘的恶犬,皱着眉威胁:“我不管是怎么想的,从现在开始,是我的了。谁接近、接近谁,我就……”谢危邯慵懒地勾着唇角,手指隔着自己的睡衣摩挲他的腰,抬眸,温柔地问:“就怎么?”沈陆扬刚聚起的那点儿离愁别绪瞬间眼前这张脸冲淡了,他咬牙,没好气地说:“我弄俩算了!”妈的,怎么长得这么好看。肯定特别多的人喜欢,那他得多少情敌。越想越气,沈陆扬惩罚似地低头用力吻住谢危邯,凶狠的吻带着警告的意味,在舌尖尝到血腥味才略微分开,却拽住手腕拉着坐进了谢危邯怀里。舌尖的刺痛显而勾人,谢危邯喊他“小狗”,体贴地帮他整理凌『乱』的头发:“咬不够么?”沈陆扬报复地『摸』他脖颈,细腻的皮肤叫人爱不释手,他故意用力按到发红,才反嘴:“那就是男妖精,会香会诱『惑』人像酒一样。”谢危邯和酒的区别就是,喝酒宿醉会头疼,和谢危邯宿醉会……除了头哪都疼,但是很爽。谢危邯眼底的情绪柔软而温柔,年少的爱人身上没有了信息素的味道,却依旧让他喜欢。指尖抚过没有腺体的后颈,亲密过后进入正题,他轻声问:“不想道为什么吗?”沈陆扬看向他:“什么?”谢危邯吻他鼻尖,眼尾下压出柔软的弧度,眸底微暗:“我为什么香,不想道么?”沈陆扬突然沉默了,偏过头不看他,半晌,不安烦躁地说:“我不想道。”后面的话低得几乎堙灭在空气里,却是谢危邯见。“万一真是来报恩的妖精,恩报完了就走了,我去哪找……”蔓延的颤栗顺着血管细微地传递,沈陆扬开始无意识地用脖颈蹭弄谢危邯的掌心,像驯服的狗狗,开始享受主人的温柔。推倒谢危邯的一瞬间,沈陆扬『乱』成一团的脑海里才后后觉地意识到——他不会。遇到谢危邯之前,他不是同『性』恋。看着面前诱涩盎然的身体,沈陆扬心跳擂鼓,身体的酥麻和燥热终究占了上风,他失去理智,用力拽住谢危邯的西装领,俯身吻下。那也要吃干抹净!……陌生的卧室。大床上躺着的男生大喇喇地占了大半张床,穿着显大了一号的黑『色』睡衣,抱着柔软的夏,睡得很沉。日上三竿,肚子里第三次传来咕噜噜的声音。沈陆扬低头困倦地蹭着枕头,终于饿醒了。抬手『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的时候脑袋是懵的,脚踩在舒适的地板上时才意识到——这不是他的出租房。站在原地愣了几分钟,沈陆扬才勉强梳理好混『乱』的记忆,清晰的画面一帧帧浮现,脸皮也随之发烧一样红了个透。沈陆扬咽着水看向窗外,阳光普照,晒得屋里暖烘烘的。他居然睡了半天一夜!一屁股坐回床上,沈陆扬捂着额头瞳孔地震,面红耳赤地记起细节。昨天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太疼了,疼得他哭了。他美『色』上头,提出再喝一滴谢危邯指尖上红『色』的『液』体,让自己陷进红酒的漩涡。但不道为什么,谢危邯没有同意。一声叹息在他耳边,沈陆扬颤抖间见低沉的嗓音对他说:“好乖。”他当时是什么反应……?他好像,好像更上头了。沈陆扬捂住眼睛。他以为就这样了,但他没想到,就算不用那儿,也可以玩儿得那么精彩……想到这他扯着衣领,低头看了眼,顿时五彩斑斓的皮肤惊得松开手,狗狗眼都吊起来几分。他站起来,腿根也后后觉地酸涩起来,走起路来有点凉飕飕的——可抹了『药』,酸涩但不疼。沈陆扬『揉』了『揉』发烫的脸,确定温度降下去才推门出去。一眼看见了沙发上的男人。比起在咖啡店办室的沙发上,动作更多了几分随意,但依旧保持着绅士的优雅自制,掌心捧着的书换成了一杯咖啡。见声音,谢危邯合上书,偏过头看着他,眼带笑意:“早。”沈陆扬食指挠了挠耳后,拙劣地藏住尴尬,不自然地问:“早……有饭吗,好饿。”他昨天回来一直睡到现在,什么也没吃,现在又渴又饿。谢危邯不意外地笑了声,放下书,从容起身:“已经做好了,走吧。”谢危邯熬了蔬菜粥,沈陆扬尝了一,眼睛歘地亮了。谢危邯做饭菜的味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制……他不太要脸地想,或许谢危邯这个人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沈陆扬饿急了,连喝了两碗粥,第三碗的时候才腾出精力观察坐在对面的人。吃饱喝足,残存的那点儿害臊也不足为惧,他视线晃晃地落在谢危邯颈侧泛红的牙印上,肌肤苍白,齿痕就显得可怖了,随便一个人都猜出谢危邯是有主的。“主”特别凶恶,亲吻都会留痕迹。沈陆扬忍不住『舔』了『舔』齿尖,眼底闪过几分得意。昨天的记忆蒙上了一层旖旎的薄雾,但依旧无比清晰。他清楚地记得,他在谢危邯身上留下了多少吻痕和咬痕,多么清晰地贯彻了“吃干抹净”四个字……以至于谢危邯贴着耳朵喊“小狗”,然后纵容他继续亲。喉结躁动地一滚,身体里一阵热意,沈陆扬迅速低下头喝光了第三碗粥。连做饭这事都这么擅长,有什么是谢危邯不会的。手背擦过嘴唇,沈陆扬站了起来,他看向门的向,故作轻松地说:“我走了,下午有兼职。”谢危邯放下筷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笑着问:“什么兼职?”“商店的,”沈陆扬顿了顿,是和他说清楚,“咖啡店的兼职我不去了,不吃白食。”果有正儿八经的工作,他理直气壮地留下来,但昨天他俩……继续留下会让沈陆扬有那什么的觉。他喜欢谢危邯这个人,但他不喜欢这状态。不等谢危邯说话,沈陆扬已经大步走到他面前,单手撑着餐桌,另一手抬起谢危邯的下巴,低头亲了他一下。少年一身冲动,又没安全,这会儿像个急着圈地盘的恶犬,皱着眉威胁:“我不管是怎么想的,从现在开始,是我的了。谁接近、接近谁,我就……”谢危邯慵懒地勾着唇角,手指隔着自己的睡衣摩挲他的腰,抬眸,温柔地问:“就怎么?”沈陆扬刚聚起的那点儿离愁别绪瞬间眼前这张脸冲淡了,他咬牙,没好气地说:“我弄俩算了!”妈的,怎么长得这么好看。肯定特别多的人喜欢,那他得多少情敌。越想越气,沈陆扬惩罚似地低头用力吻住谢危邯,凶狠的吻带着警告的意味,在舌尖尝到血腥味才略微分开,却拽住手腕拉着坐进了谢危邯怀里。舌尖的刺痛显而勾人,谢危邯喊他“小狗”,体贴地帮他整理凌『乱』的头发:“咬不够么?”沈陆扬报复地『摸』他脖颈,细腻的皮肤叫人爱不释手,他故意用力按到发红,才反嘴:“那就是男妖精,会香会诱『惑』人像酒一样。”谢危邯和酒的区别就是,喝酒宿醉会头疼,和谢危邯宿醉会……除了头哪都疼,但是很爽。谢危邯眼底的情绪柔软而温柔,年少的爱人身上没有了信息素的味道,却依旧让他喜欢。指尖抚过没有腺体的后颈,亲密过后进入正题,他轻声问:“不想道为什么吗?”沈陆扬看向他:“什么?”谢危邯吻他鼻尖,眼尾下压出柔软的弧度,眸底微暗:“我为什么香,不想道么?”沈陆扬突然沉默了,偏过头不看他,半晌,不安烦躁地说:“我不想道。”后面的话低得几乎堙灭在空气里,却是谢危邯见。“万一真是来报恩的妖精,恩报完了就走了,我去哪找……”蔓延的颤栗顺着血管细微地传递,沈陆扬开始无意识地用脖颈蹭弄谢危邯的掌心,像驯服的狗狗,开始享受主人的温柔。推倒谢危邯的一瞬间,沈陆扬『乱』成一团的脑海里才后后觉地意识到——他不会。遇到谢危邯之前,他不是同『性』恋。看着面前诱涩盎然的身体,沈陆扬心跳擂鼓,身体的酥麻和燥热终究占了上风,他失去理智,用力拽住谢危邯的西装领,俯身吻下。那也要吃干抹净!……陌生的卧室。大床上躺着的男生大喇喇地占了大半张床,穿着显大了一号的黑『色』睡衣,抱着柔软的夏,睡得很沉。日上三竿,肚子里第三次传来咕噜噜的声音。沈陆扬低头困倦地蹭着枕头,终于饿醒了。抬手『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的时候脑袋是懵的,脚踩在舒适的地板上时才意识到——这不是他的出租房。站在原地愣了几分钟,沈陆扬才勉强梳理好混『乱』的记忆,清晰的画面一帧帧浮现,脸皮也随之发烧一样红了个透。沈陆扬咽着水看向窗外,阳光普照,晒得屋里暖烘烘的。他居然睡了半天一夜!一屁股坐回床上,沈陆扬捂着额头瞳孔地震,面红耳赤地记起细节。昨天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太疼了,疼得他哭了。他美『色』上头,提出再喝一滴谢危邯指尖上红『色』的『液』体,让自己陷进红酒的漩涡。但不道为什么,谢危邯没有同意。一声叹息在他耳边,沈陆扬颤抖间见低沉的嗓音对他说:“好乖。”他当时是什么反应……?他好像,好像更上头了。沈陆扬捂住眼睛。他以为就这样了,但他没想到,就算不用那儿,也可以玩儿得那么精彩……想到这他扯着衣领,低头看了眼,顿时五彩斑斓的皮肤惊得松开手,狗狗眼都吊起来几分。他站起来,腿根也后后觉地酸涩起来,走起路来有点凉飕飕的——可抹了『药』,酸涩但不疼。沈陆扬『揉』了『揉』发烫的脸,确定温度降下去才推门出去。一眼看见了沙发上的男人。比起在咖啡店办室的沙发上,动作更多了几分随意,但依旧保持着绅士的优雅自制,掌心捧着的书换成了一杯咖啡。见声音,谢危邯合上书,偏过头看着他,眼带笑意:“早。”沈陆扬食指挠了挠耳后,拙劣地藏住尴尬,不自然地问:“早……有饭吗,好饿。”他昨天回来一直睡到现在,什么也没吃,现在又渴又饿。谢危邯不意外地笑了声,放下书,从容起身:“已经做好了,走吧。”谢危邯熬了蔬菜粥,沈陆扬尝了一,眼睛歘地亮了。谢危邯做饭菜的味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制……他不太要脸地想,或许谢危邯这个人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沈陆扬饿急了,连喝了两碗粥,第三碗的时候才腾出精力观察坐在对面的人。吃饱喝足,残存的那点儿害臊也不足为惧,他视线晃晃地落在谢危邯颈侧泛红的牙印上,肌肤苍白,齿痕就显得可怖了,随便一个人都猜出谢危邯是有主的。“主”特别凶恶,亲吻都会留痕迹。沈陆扬忍不住『舔』了『舔』齿尖,眼底闪过几分得意。昨天的记忆蒙上了一层旖旎的薄雾,但依旧无比清晰。他清楚地记得,他在谢危邯身上留下了多少吻痕和咬痕,多么清晰地贯彻了“吃干抹净”四个字……以至于谢危邯贴着耳朵喊“小狗”,然后纵容他继续亲。喉结躁动地一滚,身体里一阵热意,沈陆扬迅速低下头喝光了第三碗粥。连做饭这事都这么擅长,有什么是谢危邯不会的。手背擦过嘴唇,沈陆扬站了起来,他看向门的向,故作轻松地说:“我走了,下午有兼职。”谢危邯放下筷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笑着问:“什么兼职?”“商店的,”沈陆扬顿了顿,是和他说清楚,“咖啡店的兼职我不去了,不吃白食。”果有正儿八经的工作,他理直气壮地留下来,但昨天他俩……继续留下会让沈陆扬有那什么的觉。他喜欢谢危邯这个人,但他不喜欢这状态。不等谢危邯说话,沈陆扬已经大步走到他面前,单手撑着餐桌,另一手抬起谢危邯的下巴,低头亲了他一下。少年一身冲动,又没安全,这会儿像个急着圈地盘的恶犬,皱着眉威胁:“我不管是怎么想的,从现在开始,是我的了。谁接近、接近谁,我就……”谢危邯慵懒地勾着唇角,手指隔着自己的睡衣摩挲他的腰,抬眸,温柔地问:“就怎么?”沈陆扬刚聚起的那点儿离愁别绪瞬间眼前这张脸冲淡了,他咬牙,没好气地说:“我弄俩算了!”妈的,怎么长得这么好看。肯定特别多的人喜欢,那他得多少情敌。越想越气,沈陆扬惩罚似地低头用力吻住谢危邯,凶狠的吻带着警告的意味,在舌尖尝到血腥味才略微分开,却拽住手腕拉着坐进了谢危邯怀里。舌尖的刺痛显而勾人,谢危邯喊他“小狗”,体贴地帮他整理凌『乱』的头发:“咬不够么?”沈陆扬报复地『摸』他脖颈,细腻的皮肤叫人爱不释手,他故意用力按到发红,才反嘴:“那就是男妖精,会香会诱『惑』人像酒一样。”谢危邯和酒的区别就是,喝酒宿醉会头疼,和谢危邯宿醉会……除了头哪都疼,但是很爽。谢危邯眼底的情绪柔软而温柔,年少的爱人身上没有了信息素的味道,却依旧让他喜欢。指尖抚过没有腺体的后颈,亲密过后进入正题,他轻声问:“不想道为什么吗?”沈陆扬看向他:“什么?”谢危邯吻他鼻尖,眼尾下压出柔软的弧度,眸底微暗:“我为什么香,不想道么?”沈陆扬突然沉默了,偏过头不看他,半晌,不安烦躁地说:“我不想道。”后面的话低得几乎堙灭在空气里,却是谢危邯见。“万一真是来报恩的妖精,恩报完了就走了,我去哪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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