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造化图小说网>历史军事>快穿女尊系统之宠夫成瘾> 第四百七十章 醋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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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章 醋坛子(1 / 1)

“白染,你别生气,呜呜……你别不要我……”容北音死死抱着白染的腰,哭得一颤一颤的。上过药的脚踩在冰凉的地上疼得人肝颤儿,可容北音却像是感受不到似的,只顾得哭求白染不要生气。白染长长地吁了口气,转过身来将容北音打横抱起,容北音顺势攀上了她的脖子,再也不肯放开。一张抹的黑乎乎的小脸儿被眼泪洗刷出两条白线,看起来滑稽又可怜。“白染,你别生气了……”容北音哽咽着哀求道,他知道自己这次不该如此冒险,可他就是担心她啊!将人重新放回毯子上,白染无奈道:“我去给你打盆水来洗漱。”容北音还是不愿放手,白染轻笑道:“邋遢鬼。”容北音这才想起自己脸上抹了东西,忙收回手捂住了脸。他刚刚还顶着这张大黑脸跟白染撒娇来着,呜呜……羞死了!白染替容北音擦干净了脸,又端了水让他漱口,这才将那碗凉好的粥放在他手里。容北音用小勺儿搅了搅,底下竟然还藏着一个鸡蛋。偷偷看了白染一样,容北音发红的眸子里写满了欢喜。她嘴上说着生气了,心里却还是疼他的。白染真的是这个世上最好的人了。容北音小口小口地喝着粥,看着白染坐在一旁抱着他的脚在上药,他就觉得心里甜滋滋的。刚才的害怕和委屈忽然就消失了,满满的都是幸福。白染用雪白的纱布将容北音的脚缠了好几圈,又不知从哪儿翻出一双雪白的袜子来替他套上,最后才给他穿上鞋。“白染,我吃不下了……”容北音将剩下的半碗粥捧在手里,小声哼唧道。白染瞥了一眼碗底,冷声道:“把鸡蛋吃了。”行军在外,她们的吃食都很简单,只有白染每天早上才会有一个鸡蛋。白染心疼容北音,就把鸡蛋省下来给了他,见他没吃,心里自然不高兴。容北音听着白染语气不好,吓得忙将那鸡蛋舀起来吃了,然后可怜巴巴地看向白染。他实在是吃不下了。白染擦干净了手,端过容北音剩下的半碗粥,呼噜呼噜两口就吃了个干净,然后起身走了出去。容北音耳尖儿一红,想着白染竟然和他吃了同一碗粥,心里就热乎乎的。不一会儿白染就走了进来,跟在她身后的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士兵。容北音一眼就认出了这也是一个男子,心里忽然就像是被打翻了醋坛子似的,酸得难受。看了一眼白染,又看了一眼她身侧的人,容北音委屈地抠着身下的毯子,扁扁嘴差点儿哭出来。白染她不许自己跟来,却还带了别的男子在身边,她心里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他?见容北音耷拉着小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白染也没去问。那男扮女装的侍卫进来后朝容北音抱了抱拳,然后便开始替白染收拾帐篷里的东西。白染套好盔甲就俯身去将坐在那里的容北音用毯子裹了走出帐外,此时军队早已出发,只剩下了几个善后的士兵在拆帐篷。白染抱着容北音跃上马背,将人用毯子裹了一层,又用自己的大麾紧紧包住,连眼睛都未露出来。若是不仔细看,很难发现白染身前还有一个人。容北音是面对白染坐着的,胳膊环在她腰间,脑袋贴在她肩头,少有的乖巧。轻轻嗅着这熟悉的味道,容北音偷偷弯起了嘴角。她还是最疼他的,不然她怎么没抱那个男人上马?可一想到白染身边还有一个那么漂亮的男人,容北音心里就又难受起来。世人不是都说摄政王殿下身边尽是女侍吗?为什么今天会有一个男人出现?“白染,你别不理我好不好?”容北音惯会撒娇,而每次他一撒娇,白染就拿他半点法子都没有。“我知道自己不该冒险跟来,可是人家担心你嘛!”“我跟你说过我不会有事的,况且这里也有军医,你跟来不是平白让我担心吗?”白染也不想让容北音心里难受,见他态度良好,终于还是开了口。“可我不在你身边就是不能放心,我谁都不信。”容北音认真地说道,他知道自己的医术也不是顶好的,可他就是信不过旁人。“你呀!”白染幽幽叹了口气,到底也没舍得说什么重话。容北音见此,急忙蹬鼻子上脸地抱进了白染,又用鼻尖儿蹭了蹭白染肩头。盔甲有些凉,鼻子一碰上去容北音就急忙缩了回来。“刚刚……刚刚那个士兵是不是个男人?”容北音抱着白染的手臂一紧,小心翼翼地问道。“嗯。”感受到身前的人儿身子一僵,白染偷偷弯了弯嘴角,然后才慢悠悠地说道,“那是白露,以后我让他跟在你身边保护你。”这一次是出来打仗的,和上一次的剿匪不同。上一次他们可以主动进攻,不用担心会有什么旁的危险。可这一次是两军交战,白染怕自己有时会顾不上容北音,所以特意将一个暗卫放在他身边。“他……他是你找来专门保护我的?”容北音眨了眨眼睛,偷偷看了白染一眼,心情明显与刚才不一样了。“我倒是想叫他送你回京,你能听话吗?”白染没好气儿地瞪了容北音一眼,容北音急忙摇了摇头。“不能。”听他回答得利索又理直气壮,白染真的是没了脾气。遇上这么一个犟种她能怎么办?“容北音,你就是我的克星。”莫说是现在的整个雪国了,就算是母亲和先皇都还在世时,白染也从未有过这种无力感。容北音只顾得痴痴的傻笑,哪里还管白染说了什么。如何他是看出来了,白染的心里还是有他的,即便他做了这样的事情,她也没舍得不要他。白染就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女人。想到那名叫白露的男子是白染特意找来保护自己的,容北音就觉得甜滋滋的。她没有喜欢别的男子,只喜欢他一个人。轻轻嗅着这熟悉的味道,容北音偷偷弯起了嘴角。她还是最疼他的,不然她怎么没抱那个男人上马?可一想到白染身边还有一个那么漂亮的男人,容北音心里就又难受起来。世人不是都说摄政王殿下身边尽是女侍吗?为什么今天会有一个男人出现?“白染,你别不理我好不好?”容北音惯会撒娇,而每次他一撒娇,白染就拿他半点法子都没有。“我知道自己不该冒险跟来,可是人家担心你嘛!”“我跟你说过我不会有事的,况且这里也有军医,你跟来不是平白让我担心吗?”白染也不想让容北音心里难受,见他态度良好,终于还是开了口。“可我不在你身边就是不能放心,我谁都不信。”容北音认真地说道,他知道自己的医术也不是顶好的,可他就是信不过旁人。“你呀!”白染幽幽叹了口气,到底也没舍得说什么重话。容北音见此,急忙蹬鼻子上脸地抱进了白染,又用鼻尖儿蹭了蹭白染肩头。盔甲有些凉,鼻子一碰上去容北音就急忙缩了回来。“刚刚……刚刚那个士兵是不是个男人?”容北音抱着白染的手臂一紧,小心翼翼地问道。“嗯。”感受到身前的人儿身子一僵,白染偷偷弯了弯嘴角,然后才慢悠悠地说道,“那是白露,以后我让他跟在你身边保护你。”这一次是出来打仗的,和上一次的剿匪不同。上一次他们可以主动进攻,不用担心会有什么旁的危险。可这一次是两军交战,白染怕自己有时会顾不上容北音,所以特意将一个暗卫放在他身边。“他……他是你找来专门保护我的?”容北音眨了眨眼睛,偷偷看了白染一眼,心情明显与刚才不一样了。“我倒是想叫他送你回京,你能听话吗?”白染没好气儿地瞪了容北音一眼,容北音急忙摇了摇头。“不能。”听他回答得利索又理直气壮,白染真的是没了脾气。遇上这么一个犟种她能怎么办?“容北音,你就是我的克星。”莫说是现在的整个雪国了,就算是母亲和先皇都还在世时,白染也从未有过这种无力感。容北音只顾得痴痴的傻笑,哪里还管白染说了什么。如何他是看出来了,白染的心里还是有他的,即便他做了这样的事情,她也没舍得不要他。白染就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女人。想到那名叫白露的男子是白染特意找来保护自己的,容北音就觉得甜滋滋的。她没有喜欢别的男子,只喜欢他一个人。轻轻嗅着这熟悉的味道,容北音偷偷弯起了嘴角。她还是最疼他的,不然她怎么没抱那个男人上马?可一想到白染身边还有一个那么漂亮的男人,容北音心里就又难受起来。世人不是都说摄政王殿下身边尽是女侍吗?为什么今天会有一个男人出现?“白染,你别不理我好不好?”容北音惯会撒娇,而每次他一撒娇,白染就拿他半点法子都没有。“我知道自己不该冒险跟来,可是人家担心你嘛!”“我跟你说过我不会有事的,况且这里也有军医,你跟来不是平白让我担心吗?”白染也不想让容北音心里难受,见他态度良好,终于还是开了口。“可我不在你身边就是不能放心,我谁都不信。”容北音认真地说道,他知道自己的医术也不是顶好的,可他就是信不过旁人。“你呀!”白染幽幽叹了口气,到底也没舍得说什么重话。容北音见此,急忙蹬鼻子上脸地抱进了白染,又用鼻尖儿蹭了蹭白染肩头。盔甲有些凉,鼻子一碰上去容北音就急忙缩了回来。“刚刚……刚刚那个士兵是不是个男人?”容北音抱着白染的手臂一紧,小心翼翼地问道。“嗯。”感受到身前的人儿身子一僵,白染偷偷弯了弯嘴角,然后才慢悠悠地说道,“那是白露,以后我让他跟在你身边保护你。”这一次是出来打仗的,和上一次的剿匪不同。上一次他们可以主动进攻,不用担心会有什么旁的危险。可这一次是两军交战,白染怕自己有时会顾不上容北音,所以特意将一个暗卫放在他身边。“他……他是你找来专门保护我的?”容北音眨了眨眼睛,偷偷看了白染一眼,心情明显与刚才不一样了。“我倒是想叫他送你回京,你能听话吗?”白染没好气儿地瞪了容北音一眼,容北音急忙摇了摇头。“不能。”听他回答得利索又理直气壮,白染真的是没了脾气。遇上这么一个犟种她能怎么办?“容北音,你就是我的克星。”莫说是现在的整个雪国了,就算是母亲和先皇都还在世时,白染也从未有过这种无力感。容北音只顾得痴痴的傻笑,哪里还管白染说了什么。如何他是看出来了,白染的心里还是有他的,即便他做了这样的事情,她也没舍得不要他。白染就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女人。想到那名叫白露的男子是白染特意找来保护自己的,容北音就觉得甜滋滋的。她没有喜欢别的男子,只喜欢他一个人。轻轻嗅着这熟悉的味道,容北音偷偷弯起了嘴角。她还是最疼他的,不然她怎么没抱那个男人上马?可一想到白染身边还有一个那么漂亮的男人,容北音心里就又难受起来。世人不是都说摄政王殿下身边尽是女侍吗?为什么今天会有一个男人出现?“白染,你别不理我好不好?”容北音惯会撒娇,而每次他一撒娇,白染就拿他半点法子都没有。“我知道自己不该冒险跟来,可是人家担心你嘛!”“我跟你说过我不会有事的,况且这里也有军医,你跟来不是平白让我担心吗?”白染也不想让容北音心里难受,见他态度良好,终于还是开了口。“可我不在你身边就是不能放心,我谁都不信。”容北音认真地说道,他知道自己的医术也不是顶好的,可他就是信不过旁人。“你呀!”白染幽幽叹了口气,到底也没舍得说什么重话。容北音见此,急忙蹬鼻子上脸地抱进了白染,又用鼻尖儿蹭了蹭白染肩头。盔甲有些凉,鼻子一碰上去容北音就急忙缩了回来。“刚刚……刚刚那个士兵是不是个男人?”容北音抱着白染的手臂一紧,小心翼翼地问道。“嗯。”感受到身前的人儿身子一僵,白染偷偷弯了弯嘴角,然后才慢悠悠地说道,“那是白露,以后我让他跟在你身边保护你。”这一次是出来打仗的,和上一次的剿匪不同。上一次他们可以主动进攻,不用担心会有什么旁的危险。可这一次是两军交战,白染怕自己有时会顾不上容北音,所以特意将一个暗卫放在他身边。“他……他是你找来专门保护我的?”容北音眨了眨眼睛,偷偷看了白染一眼,心情明显与刚才不一样了。“我倒是想叫他送你回京,你能听话吗?”白染没好气儿地瞪了容北音一眼,容北音急忙摇了摇头。“不能。”听他回答得利索又理直气壮,白染真的是没了脾气。遇上这么一个犟种她能怎么办?“容北音,你就是我的克星。”莫说是现在的整个雪国了,就算是母亲和先皇都还在世时,白染也从未有过这种无力感。容北音只顾得痴痴的傻笑,哪里还管白染说了什么。如何他是看出来了,白染的心里还是有他的,即便他做了这样的事情,她也没舍得不要他。白染就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女人。想到那名叫白露的男子是白染特意找来保护自己的,容北音就觉得甜滋滋的。她没有喜欢别的男子,只喜欢他一个人。轻轻嗅着这熟悉的味道,容北音偷偷弯起了嘴角。她还是最疼他的,不然她怎么没抱那个男人上马?可一想到白染身边还有一个那么漂亮的男人,容北音心里就又难受起来。世人不是都说摄政王殿下身边尽是女侍吗?为什么今天会有一个男人出现?“白染,你别不理我好不好?”容北音惯会撒娇,而每次他一撒娇,白染就拿他半点法子都没有。“我知道自己不该冒险跟来,可是人家担心你嘛!”“我跟你说过我不会有事的,况且这里也有军医,你跟来不是平白让我担心吗?”白染也不想让容北音心里难受,见他态度良好,终于还是开了口。“可我不在你身边就是不能放心,我谁都不信。”容北音认真地说道,他知道自己的医术也不是顶好的,可他就是信不过旁人。“你呀!”白染幽幽叹了口气,到底也没舍得说什么重话。容北音见此,急忙蹬鼻子上脸地抱进了白染,又用鼻尖儿蹭了蹭白染肩头。盔甲有些凉,鼻子一碰上去容北音就急忙缩了回来。“刚刚……刚刚那个士兵是不是个男人?”容北音抱着白染的手臂一紧,小心翼翼地问道。“嗯。”感受到身前的人儿身子一僵,白染偷偷弯了弯嘴角,然后才慢悠悠地说道,“那是白露,以后我让他跟在你身边保护你。”这一次是出来打仗的,和上一次的剿匪不同。上一次他们可以主动进攻,不用担心会有什么旁的危险。可这一次是两军交战,白染怕自己有时会顾不上容北音,所以特意将一个暗卫放在他身边。“他……他是你找来专门保护我的?”容北音眨了眨眼睛,偷偷看了白染一眼,心情明显与刚才不一样了。“我倒是想叫他送你回京,你能听话吗?”白染没好气儿地瞪了容北音一眼,容北音急忙摇了摇头。“不能。”听他回答得利索又理直气壮,白染真的是没了脾气。遇上这么一个犟种她能怎么办?“容北音,你就是我的克星。”莫说是现在的整个雪国了,就算是母亲和先皇都还在世时,白染也从未有过这种无力感。容北音只顾得痴痴的傻笑,哪里还管白染说了什么。如何他是看出来了,白染的心里还是有他的,即便他做了这样的事情,她也没舍得不要他。白染就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女人。想到那名叫白露的男子是白染特意找来保护自己的,容北音就觉得甜滋滋的。她没有喜欢别的男子,只喜欢他一个人。轻轻嗅着这熟悉的味道,容北音偷偷弯起了嘴角。她还是最疼他的,不然她怎么没抱那个男人上马?可一想到白染身边还有一个那么漂亮的男人,容北音心里就又难受起来。世人不是都说摄政王殿下身边尽是女侍吗?为什么今天会有一个男人出现?“白染,你别不理我好不好?”容北音惯会撒娇,而每次他一撒娇,白染就拿他半点法子都没有。“我知道自己不该冒险跟来,可是人家担心你嘛!”“我跟你说过我不会有事的,况且这里也有军医,你跟来不是平白让我担心吗?”白染也不想让容北音心里难受,见他态度良好,终于还是开了口。“可我不在你身边就是不能放心,我谁都不信。”容北音认真地说道,他知道自己的医术也不是顶好的,可他就是信不过旁人。“你呀!”白染幽幽叹了口气,到底也没舍得说什么重话。容北音见此,急忙蹬鼻子上脸地抱进了白染,又用鼻尖儿蹭了蹭白染肩头。盔甲有些凉,鼻子一碰上去容北音就急忙缩了回来。“刚刚……刚刚那个士兵是不是个男人?”容北音抱着白染的手臂一紧,小心翼翼地问道。“嗯。”感受到身前的人儿身子一僵,白染偷偷弯了弯嘴角,然后才慢悠悠地说道,“那是白露,以后我让他跟在你身边保护你。”这一次是出来打仗的,和上一次的剿匪不同。上一次他们可以主动进攻,不用担心会有什么旁的危险。可这一次是两军交战,白染怕自己有时会顾不上容北音,所以特意将一个暗卫放在他身边。“他……他是你找来专门保护我的?”容北音眨了眨眼睛,偷偷看了白染一眼,心情明显与刚才不一样了。“我倒是想叫他送你回京,你能听话吗?”白染没好气儿地瞪了容北音一眼,容北音急忙摇了摇头。“不能。”听他回答得利索又理直气壮,白染真的是没了脾气。遇上这么一个犟种她能怎么办?“容北音,你就是我的克星。”莫说是现在的整个雪国了,就算是母亲和先皇都还在世时,白染也从未有过这种无力感。容北音只顾得痴痴的傻笑,哪里还管白染说了什么。如何他是看出来了,白染的心里还是有他的,即便他做了这样的事情,她也没舍得不要他。白染就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女人。想到那名叫白露的男子是白染特意找来保护自己的,容北音就觉得甜滋滋的。她没有喜欢别的男子,只喜欢他一个人。轻轻嗅着这熟悉的味道,容北音偷偷弯起了嘴角。她还是最疼他的,不然她怎么没抱那个男人上马?可一想到白染身边还有一个那么漂亮的男人,容北音心里就又难受起来。世人不是都说摄政王殿下身边尽是女侍吗?为什么今天会有一个男人出现?“白染,你别不理我好不好?”容北音惯会撒娇,而每次他一撒娇,白染就拿他半点法子都没有。“我知道自己不该冒险跟来,可是人家担心你嘛!”“我跟你说过我不会有事的,况且这里也有军医,你跟来不是平白让我担心吗?”白染也不想让容北音心里难受,见他态度良好,终于还是开了口。“可我不在你身边就是不能放心,我谁都不信。”容北音认真地说道,他知道自己的医术也不是顶好的,可他就是信不过旁人。“你呀!”白染幽幽叹了口气,到底也没舍得说什么重话。容北音见此,急忙蹬鼻子上脸地抱进了白染,又用鼻尖儿蹭了蹭白染肩头。盔甲有些凉,鼻子一碰上去容北音就急忙缩了回来。“刚刚……刚刚那个士兵是不是个男人?”容北音抱着白染的手臂一紧,小心翼翼地问道。“嗯。”感受到身前的人儿身子一僵,白染偷偷弯了弯嘴角,然后才慢悠悠地说道,“那是白露,以后我让他跟在你身边保护你。”这一次是出来打仗的,和上一次的剿匪不同。上一次他们可以主动进攻,不用担心会有什么旁的危险。可这一次是两军交战,白染怕自己有时会顾不上容北音,所以特意将一个暗卫放在他身边。“他……他是你找来专门保护我的?”容北音眨了眨眼睛,偷偷看了白染一眼,心情明显与刚才不一样了。“我倒是想叫他送你回京,你能听话吗?”白染没好气儿地瞪了容北音一眼,容北音急忙摇了摇头。“不能。”听他回答得利索又理直气壮,白染真的是没了脾气。遇上这么一个犟种她能怎么办?“容北音,你就是我的克星。”莫说是现在的整个雪国了,就算是母亲和先皇都还在世时,白染也从未有过这种无力感。容北音只顾得痴痴的傻笑,哪里还管白染说了什么。如何他是看出来了,白染的心里还是有他的,即便他做了这样的事情,她也没舍得不要他。白染就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女人。想到那名叫白露的男子是白染特意找来保护自己的,容北音就觉得甜滋滋的。她没有喜欢别的男子,只喜欢他一个人。轻轻嗅着这熟悉的味道,容北音偷偷弯起了嘴角。她还是最疼他的,不然她怎么没抱那个男人上马?可一想到白染身边还有一个那么漂亮的男人,容北音心里就又难受起来。世人不是都说摄政王殿下身边尽是女侍吗?为什么今天会有一个男人出现?“白染,你别不理我好不好?”容北音惯会撒娇,而每次他一撒娇,白染就拿他半点法子都没有。“我知道自己不该冒险跟来,可是人家担心你嘛!”“我跟你说过我不会有事的,况且这里也有军医,你跟来不是平白让我担心吗?”白染也不想让容北音心里难受,见他态度良好,终于还是开了口。“可我不在你身边就是不能放心,我谁都不信。”容北音认真地说道,他知道自己的医术也不是顶好的,可他就是信不过旁人。“你呀!”白染幽幽叹了口气,到底也没舍得说什么重话。容北音见此,急忙蹬鼻子上脸地抱进了白染,又用鼻尖儿蹭了蹭白染肩头。盔甲有些凉,鼻子一碰上去容北音就急忙缩了回来。“刚刚……刚刚那个士兵是不是个男人?”容北音抱着白染的手臂一紧,小心翼翼地问道。“嗯。”感受到身前的人儿身子一僵,白染偷偷弯了弯嘴角,然后才慢悠悠地说道,“那是白露,以后我让他跟在你身边保护你。”这一次是出来打仗的,和上一次的剿匪不同。上一次他们可以主动进攻,不用担心会有什么旁的危险。可这一次是两军交战,白染怕自己有时会顾不上容北音,所以特意将一个暗卫放在他身边。“他……他是你找来专门保护我的?”容北音眨了眨眼睛,偷偷看了白染一眼,心情明显与刚才不一样了。“我倒是想叫他送你回京,你能听话吗?”白染没好气儿地瞪了容北音一眼,容北音急忙摇了摇头。“不能。”听他回答得利索又理直气壮,白染真的是没了脾气。遇上这么一个犟种她能怎么办?“容北音,你就是我的克星。”莫说是现在的整个雪国了,就算是母亲和先皇都还在世时,白染也从未有过这种无力感。容北音只顾得痴痴的傻笑,哪里还管白染说了什么。如何他是看出来了,白染的心里还是有他的,即便他做了这样的事情,她也没舍得不要他。白染就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女人。想到那名叫白露的男子是白染特意找来保护自己的,容北音就觉得甜滋滋的。她没有喜欢别的男子,只喜欢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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