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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1 / 1)

******************“船震”也是有技术含量的,第二天金羡鱼就猝不及防地病倒了。这倒不是因为她身为修士却太过身娇体弱之故,实在是因为这些日子伤未好全,又日夜勤加修炼,被揍得像个沙包。一朝风寒入体,这才病来如山倒。坐在床畔,玉龙瑶吐字圆润清晰,莞尔摸了摸她发烫的面颊:“当真无需我照顾你?”金羡鱼本来就懒得搭理他这个骗婚gay,此时更不愿意再费心应对。含糊地应了一声:“不必,你忙去吧。”玉龙瑶没有答话。金羡鱼迟疑了一瞬。难不成他是想留下来照顾她,她有点儿诧异。玉龙瑶好像真的有这个意思,可她却在他开口前,及时将被子拉了上去,把自己深埋在被褥中,故作迷迷糊糊地睡去。迷迷瞪瞪中,金羡鱼好像听到了脚步声由近及远,她松了口气,玉龙瑶果然走了。半月剪的威力真的很神奇,如果以前,她生病的时候一定会不自觉地想着玉龙瑶,想要他陪伴在身边,越想就越委屈。可惜玉龙瑶没有,而现在她也不需要他陪在身边了。她一觉睡到下午,终于养回了点儿精气神。正扶着脑袋坐起,却看到个出乎她意料的身影。“谢扶危?”窗上倒映出一剪清冷的影子。谢扶危不知何时坐在了她床畔,霜睫在眼皮上轻压出淡色的阴影。最奇葩的是他怀里竟然还抱着一捧晶莹纯白的小花,有些像绿萼梅,但洞彻如水晶琉璃,如贯细珠,风来时有风振林木之清声。此时夕阳欲下,晚日摇光,仙韵玲珑。不知是这花更秀美别致,还是人更胜一筹。……谢扶危怎么知道来探病还要带花的?“你醒了?”谢扶危看了她一眼,神色很平静柔和,将手上这一捧花放进了她枕边的吊篮里,难得破天荒地地看出了她神情之茫然,多解释了一句。“这是玉仙花,有安神之效。”金羡鱼这才发现是自己脑子瓦特了。想想也知道谢扶危不可能有现代的探病习惯。她“哦”了一声,掩饰尴尬反问道:“你怎么在这儿?”“来看你。”他轻轻地说。他霜发落了夕阳,像是雪中融金。谢扶危静静地注视着她,嗓音温润,神情平静自若,并没有任何登堂入室,勾搭人老婆的自觉性。金羡鱼一怔,心下愕然。……都主动送花了,这算是攻略成功了吗?金羡鱼胡思乱想道。“谢谢你送的花。”可是不该在这种情况下。她不知道玉龙瑶什么时候会回来,竟然难得冒出了点儿出轨的紧张感。金羡鱼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干涩的喉咙,尽量镇静地说:“……你还有事吗?”他静静地盯着她,霜发垂落腰际,像是一条条蜿蜒的银色小蛇。谢扶危有着一双极为平静洞彻的瞳仁,如镜般清澈,足以倒映出任何人的情绪变化。谢扶危的目光看得金羡鱼汗毛直竖,并不确定他是不是看出来了什么。“好。”谢扶危忽然搭下了眼帘,轻轻地说。他是个行动力极强的人,还未说完,就已然站起身离开了。谢扶危离开之后,金羡鱼望着篮子里的花,心跳得忽然有些快,有些发愁。她打算丢了它,像个忙于毁尸灭迹的小贼。玉龙瑶生性多疑,在她的跑路计划成功前,她怕他看出来什么。可是……谢扶危毕竟是好意,她转头就丢掉,难免有种把好心当做驴肝肺的罪恶感。毕竟如今她和谢扶危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振奋了一下精神,金羡鱼从床上爬起来,随便弄了点儿东西对付了一下胃口,趴在梳妆台前胡乱翻了翻言情小说。一个悲伤的事实是,对于百岁高龄的她而言,这些修真界缺乏新意的老套言情,基本也就只能起个打发时间的作用了。金羡鱼有些困了,可此时玉龙瑶却在此时回了屋。她病的这几天玉龙瑶过来得日益频繁了些。耳畔传来他轻轻褪下罩袍的窸窣微响,却一直没有其余的动静传来。金羡鱼看过去的时候,青年正静静站在屋里,微微扬首,若有所思地望着幔帐间的吊篮。察觉到她的视线,玉龙瑶的目光这才从吊篮上移开,落在了金羡鱼身前。她已经醒过来了,正坐在梳妆镜前看话本。玉龙瑶将手中的玉仙花放在了她手边。金羡鱼怔了一下:“玉龙瑶?你回来了?”“你换了新花了?”他微微一笑,不答反问,言语间意有所指,又好像只是随口这么一说。他说的是吊篮里谢扶危送来的那一捧玉仙花。他明显还记得吊篮里的栀子花业已干枯,将近半个月未曾换新。金羡鱼笑道:“换个花换个心情。”“是吗?”玉龙瑶噙着抹温文尔雅的笑,语气听上去有些冷淡,“看来我们想到了一块儿去了。”“玉仙花本来就有安神的功效,没什么想不想得到一块儿去的。”她尽量将这件事定性为一个巧合。玉龙瑶平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他似乎在思考,而后又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告诉你个好消息。”玉龙瑶随意地在床边坐了下来,莞尔道:“我明日不去天机阁了,留下来陪你。”金羡鱼平静地移开了视线,迳自去洗漱,再没看他一眼:“随便你。”金羡鱼走后,玉龙瑶过去收拾床榻,他俯下身,一根一根拾起枕上的乌发,将它们排列在一起,垂眸出神。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玉龙瑶这才不动声色地将几根落发拂去,在金羡鱼到来之前,及时将这一切复归原样。第20章金羡鱼其实一眼就发现了玉龙瑶的动静,但她也懒得多说什么。玉龙瑶表现得也像个尽职尽责的看护,第二天一早就兴致盎然地煮了早饭,叫她起床来吃,甚至还兴致勃勃地打算帮她穿衣洗漱。可惜金羡鱼却没心思配合他的家家酒,她觉得很累,病中还要配合玉龙瑶演戏简直糟糕透了。在他触碰上她肌肤的刹那,金羡鱼下意识地又避了过去。她不清楚玉龙瑶有没有察觉到蹊跷,玉龙瑶像是没事人一样,笑眯眯地帮她打理凌乱的发丝、衣襟,他甚至还打算喂饭。好在玉龙瑶一向都是三分钟热度,热情有一阵没一阵,在这密不透风的看护中,金羡鱼再度提出了抗议,在她强烈的抗议之下,玉龙瑶终于“遗憾”宣告放弃。待到下午时分,谢扶危又来了。“好些了吗?”他坐在她床侧,轻轻地问。“还好。”金羡鱼答。谢扶危来这儿也是好意,她不好意思赶他离去。只不过如何和谢扶危交流也是个大难题,这令金羡鱼略感蛋疼,毕竟她未来的经验也基本仅限于身体交流。“……”既如此,还是论剑吧?于是,金羡鱼斟酌着挑拣出几个问题,询问起来。交谈中,她怀疑这位智商之所以是35个点,很有可能余下的点数全都加在了剑道一途上。其剑道上的心得体会不得不令人叹服。虽说她从前是个脆皮法师,但靠着金庸老爷子诸如“无剑胜有剑”、“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的言论倒也能勉强将谈话维持下去,甚至还博得了谢扶危一二侧目。很好,继续保持,金羡鱼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了个气。有颜有智商的玛丽苏才是正儿八经的玛丽苏。待她成功攻略到谢扶危,她就能顺利跑路了!“私以为无剑胜有剑,无招胜有招,以无法为有法,才是剑道的大境界。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或许便是此理。”金羡鱼自信笃定地一通瞎绕。哲学就完事儿了。谢扶危听得很是认真,纤长的雪睫如筛碎金。望着谢扶危这般模样,如雪峰冷峭,斜阳苍茫,红炉小雪,冷清得难以接近,飘渺不定。他很少答话,说着说着金羡鱼自己都有些没底气了,谢扶危这样的人她真能攻略下来吗?少女樱唇红小,笑意盈盈,玉齿粲然,说话时候唇瓣一张一合。云鬓散披,松松沾玉润。拥被侃侃而谈,樱唇浅浅,映出月牙儿般的一抹朱红。谢扶危静静地、冷漠地注视着,不自觉想望。金羡鱼有些困了,可此时玉龙瑶却在此时回了屋。她病的这几天玉龙瑶过来得日益频繁了些。耳畔传来他轻轻褪下罩袍的窸窣微响,却一直没有其余的动静传来。金羡鱼看过去的时候,青年正静静站在屋里,微微扬首,若有所思地望着幔帐间的吊篮。察觉到她的视线,玉龙瑶的目光这才从吊篮上移开,落在了金羡鱼身前。她已经醒过来了,正坐在梳妆镜前看话本。玉龙瑶将手中的玉仙花放在了她手边。金羡鱼怔了一下:“玉龙瑶?你回来了?”“你换了新花了?”他微微一笑,不答反问,言语间意有所指,又好像只是随口这么一说。他说的是吊篮里谢扶危送来的那一捧玉仙花。他明显还记得吊篮里的栀子花业已干枯,将近半个月未曾换新。金羡鱼笑道:“换个花换个心情。”“是吗?”玉龙瑶噙着抹温文尔雅的笑,语气听上去有些冷淡,“看来我们想到了一块儿去了。”“玉仙花本来就有安神的功效,没什么想不想得到一块儿去的。”她尽量将这件事定性为一个巧合。玉龙瑶平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他似乎在思考,而后又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告诉你个好消息。”玉龙瑶随意地在床边坐了下来,莞尔道:“我明日不去天机阁了,留下来陪你。”金羡鱼平静地移开了视线,迳自去洗漱,再没看他一眼:“随便你。”金羡鱼走后,玉龙瑶过去收拾床榻,他俯下身,一根一根拾起枕上的乌发,将它们排列在一起,垂眸出神。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玉龙瑶这才不动声色地将几根落发拂去,在金羡鱼到来之前,及时将这一切复归原样。第20章金羡鱼其实一眼就发现了玉龙瑶的动静,但她也懒得多说什么。玉龙瑶表现得也像个尽职尽责的看护,第二天一早就兴致盎然地煮了早饭,叫她起床来吃,甚至还兴致勃勃地打算帮她穿衣洗漱。可惜金羡鱼却没心思配合他的家家酒,她觉得很累,病中还要配合玉龙瑶演戏简直糟糕透了。在他触碰上她肌肤的刹那,金羡鱼下意识地又避了过去。她不清楚玉龙瑶有没有察觉到蹊跷,玉龙瑶像是没事人一样,笑眯眯地帮她打理凌乱的发丝、衣襟,他甚至还打算喂饭。好在玉龙瑶一向都是三分钟热度,热情有一阵没一阵,在这密不透风的看护中,金羡鱼再度提出了抗议,在她强烈的抗议之下,玉龙瑶终于“遗憾”宣告放弃。待到下午时分,谢扶危又来了。“好些了吗?”他坐在她床侧,轻轻地问。“还好。”金羡鱼答。谢扶危来这儿也是好意,她不好意思赶他离去。只不过如何和谢扶危交流也是个大难题,这令金羡鱼略感蛋疼,毕竟她未来的经验也基本仅限于身体交流。“……”既如此,还是论剑吧?于是,金羡鱼斟酌着挑拣出几个问题,询问起来。交谈中,她怀疑这位智商之所以是35个点,很有可能余下的点数全都加在了剑道一途上。其剑道上的心得体会不得不令人叹服。虽说她从前是个脆皮法师,但靠着金庸老爷子诸如“无剑胜有剑”、“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的言论倒也能勉强将谈话维持下去,甚至还博得了谢扶危一二侧目。很好,继续保持,金羡鱼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了个气。有颜有智商的玛丽苏才是正儿八经的玛丽苏。待她成功攻略到谢扶危,她就能顺利跑路了!“私以为无剑胜有剑,无招胜有招,以无法为有法,才是剑道的大境界。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或许便是此理。”金羡鱼自信笃定地一通瞎绕。哲学就完事儿了。谢扶危听得很是认真,纤长的雪睫如筛碎金。望着谢扶危这般模样,如雪峰冷峭,斜阳苍茫,红炉小雪,冷清得难以接近,飘渺不定。他很少答话,说着说着金羡鱼自己都有些没底气了,谢扶危这样的人她真能攻略下来吗?少女樱唇红小,笑意盈盈,玉齿粲然,说话时候唇瓣一张一合。云鬓散披,松松沾玉润。拥被侃侃而谈,樱唇浅浅,映出月牙儿般的一抹朱红。谢扶危静静地、冷漠地注视着,不自觉想望。金羡鱼有些困了,可此时玉龙瑶却在此时回了屋。她病的这几天玉龙瑶过来得日益频繁了些。耳畔传来他轻轻褪下罩袍的窸窣微响,却一直没有其余的动静传来。金羡鱼看过去的时候,青年正静静站在屋里,微微扬首,若有所思地望着幔帐间的吊篮。察觉到她的视线,玉龙瑶的目光这才从吊篮上移开,落在了金羡鱼身前。她已经醒过来了,正坐在梳妆镜前看话本。玉龙瑶将手中的玉仙花放在了她手边。金羡鱼怔了一下:“玉龙瑶?你回来了?”“你换了新花了?”他微微一笑,不答反问,言语间意有所指,又好像只是随口这么一说。他说的是吊篮里谢扶危送来的那一捧玉仙花。他明显还记得吊篮里的栀子花业已干枯,将近半个月未曾换新。金羡鱼笑道:“换个花换个心情。”“是吗?”玉龙瑶噙着抹温文尔雅的笑,语气听上去有些冷淡,“看来我们想到了一块儿去了。”“玉仙花本来就有安神的功效,没什么想不想得到一块儿去的。”她尽量将这件事定性为一个巧合。玉龙瑶平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他似乎在思考,而后又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告诉你个好消息。”玉龙瑶随意地在床边坐了下来,莞尔道:“我明日不去天机阁了,留下来陪你。”金羡鱼平静地移开了视线,迳自去洗漱,再没看他一眼:“随便你。”金羡鱼走后,玉龙瑶过去收拾床榻,他俯下身,一根一根拾起枕上的乌发,将它们排列在一起,垂眸出神。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玉龙瑶这才不动声色地将几根落发拂去,在金羡鱼到来之前,及时将这一切复归原样。第20章金羡鱼其实一眼就发现了玉龙瑶的动静,但她也懒得多说什么。玉龙瑶表现得也像个尽职尽责的看护,第二天一早就兴致盎然地煮了早饭,叫她起床来吃,甚至还兴致勃勃地打算帮她穿衣洗漱。可惜金羡鱼却没心思配合他的家家酒,她觉得很累,病中还要配合玉龙瑶演戏简直糟糕透了。在他触碰上她肌肤的刹那,金羡鱼下意识地又避了过去。她不清楚玉龙瑶有没有察觉到蹊跷,玉龙瑶像是没事人一样,笑眯眯地帮她打理凌乱的发丝、衣襟,他甚至还打算喂饭。好在玉龙瑶一向都是三分钟热度,热情有一阵没一阵,在这密不透风的看护中,金羡鱼再度提出了抗议,在她强烈的抗议之下,玉龙瑶终于“遗憾”宣告放弃。待到下午时分,谢扶危又来了。“好些了吗?”他坐在她床侧,轻轻地问。“还好。”金羡鱼答。谢扶危来这儿也是好意,她不好意思赶他离去。只不过如何和谢扶危交流也是个大难题,这令金羡鱼略感蛋疼,毕竟她未来的经验也基本仅限于身体交流。“……”既如此,还是论剑吧?于是,金羡鱼斟酌着挑拣出几个问题,询问起来。交谈中,她怀疑这位智商之所以是35个点,很有可能余下的点数全都加在了剑道一途上。其剑道上的心得体会不得不令人叹服。虽说她从前是个脆皮法师,但靠着金庸老爷子诸如“无剑胜有剑”、“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的言论倒也能勉强将谈话维持下去,甚至还博得了谢扶危一二侧目。很好,继续保持,金羡鱼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了个气。有颜有智商的玛丽苏才是正儿八经的玛丽苏。待她成功攻略到谢扶危,她就能顺利跑路了!“私以为无剑胜有剑,无招胜有招,以无法为有法,才是剑道的大境界。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或许便是此理。”金羡鱼自信笃定地一通瞎绕。哲学就完事儿了。谢扶危听得很是认真,纤长的雪睫如筛碎金。望着谢扶危这般模样,如雪峰冷峭,斜阳苍茫,红炉小雪,冷清得难以接近,飘渺不定。他很少答话,说着说着金羡鱼自己都有些没底气了,谢扶危这样的人她真能攻略下来吗?少女樱唇红小,笑意盈盈,玉齿粲然,说话时候唇瓣一张一合。云鬓散披,松松沾玉润。拥被侃侃而谈,樱唇浅浅,映出月牙儿般的一抹朱红。谢扶危静静地、冷漠地注视着,不自觉想望。金羡鱼有些困了,可此时玉龙瑶却在此时回了屋。她病的这几天玉龙瑶过来得日益频繁了些。耳畔传来他轻轻褪下罩袍的窸窣微响,却一直没有其余的动静传来。金羡鱼看过去的时候,青年正静静站在屋里,微微扬首,若有所思地望着幔帐间的吊篮。察觉到她的视线,玉龙瑶的目光这才从吊篮上移开,落在了金羡鱼身前。她已经醒过来了,正坐在梳妆镜前看话本。玉龙瑶将手中的玉仙花放在了她手边。金羡鱼怔了一下:“玉龙瑶?你回来了?”“你换了新花了?”他微微一笑,不答反问,言语间意有所指,又好像只是随口这么一说。他说的是吊篮里谢扶危送来的那一捧玉仙花。他明显还记得吊篮里的栀子花业已干枯,将近半个月未曾换新。金羡鱼笑道:“换个花换个心情。”“是吗?”玉龙瑶噙着抹温文尔雅的笑,语气听上去有些冷淡,“看来我们想到了一块儿去了。”“玉仙花本来就有安神的功效,没什么想不想得到一块儿去的。”她尽量将这件事定性为一个巧合。玉龙瑶平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他似乎在思考,而后又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告诉你个好消息。”玉龙瑶随意地在床边坐了下来,莞尔道:“我明日不去天机阁了,留下来陪你。”金羡鱼平静地移开了视线,迳自去洗漱,再没看他一眼:“随便你。”金羡鱼走后,玉龙瑶过去收拾床榻,他俯下身,一根一根拾起枕上的乌发,将它们排列在一起,垂眸出神。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玉龙瑶这才不动声色地将几根落发拂去,在金羡鱼到来之前,及时将这一切复归原样。第20章金羡鱼其实一眼就发现了玉龙瑶的动静,但她也懒得多说什么。玉龙瑶表现得也像个尽职尽责的看护,第二天一早就兴致盎然地煮了早饭,叫她起床来吃,甚至还兴致勃勃地打算帮她穿衣洗漱。可惜金羡鱼却没心思配合他的家家酒,她觉得很累,病中还要配合玉龙瑶演戏简直糟糕透了。在他触碰上她肌肤的刹那,金羡鱼下意识地又避了过去。她不清楚玉龙瑶有没有察觉到蹊跷,玉龙瑶像是没事人一样,笑眯眯地帮她打理凌乱的发丝、衣襟,他甚至还打算喂饭。好在玉龙瑶一向都是三分钟热度,热情有一阵没一阵,在这密不透风的看护中,金羡鱼再度提出了抗议,在她强烈的抗议之下,玉龙瑶终于“遗憾”宣告放弃。待到下午时分,谢扶危又来了。“好些了吗?”他坐在她床侧,轻轻地问。“还好。”金羡鱼答。谢扶危来这儿也是好意,她不好意思赶他离去。只不过如何和谢扶危交流也是个大难题,这令金羡鱼略感蛋疼,毕竟她未来的经验也基本仅限于身体交流。“……”既如此,还是论剑吧?于是,金羡鱼斟酌着挑拣出几个问题,询问起来。交谈中,她怀疑这位智商之所以是35个点,很有可能余下的点数全都加在了剑道一途上。其剑道上的心得体会不得不令人叹服。虽说她从前是个脆皮法师,但靠着金庸老爷子诸如“无剑胜有剑”、“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的言论倒也能勉强将谈话维持下去,甚至还博得了谢扶危一二侧目。很好,继续保持,金羡鱼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了个气。有颜有智商的玛丽苏才是正儿八经的玛丽苏。待她成功攻略到谢扶危,她就能顺利跑路了!“私以为无剑胜有剑,无招胜有招,以无法为有法,才是剑道的大境界。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或许便是此理。”金羡鱼自信笃定地一通瞎绕。哲学就完事儿了。谢扶危听得很是认真,纤长的雪睫如筛碎金。望着谢扶危这般模样,如雪峰冷峭,斜阳苍茫,红炉小雪,冷清得难以接近,飘渺不定。他很少答话,说着说着金羡鱼自己都有些没底气了,谢扶危这样的人她真能攻略下来吗?少女樱唇红小,笑意盈盈,玉齿粲然,说话时候唇瓣一张一合。云鬓散披,松松沾玉润。拥被侃侃而谈,樱唇浅浅,映出月牙儿般的一抹朱红。谢扶危静静地、冷漠地注视着,不自觉想望。金羡鱼有些困了,可此时玉龙瑶却在此时回了屋。她病的这几天玉龙瑶过来得日益频繁了些。耳畔传来他轻轻褪下罩袍的窸窣微响,却一直没有其余的动静传来。金羡鱼看过去的时候,青年正静静站在屋里,微微扬首,若有所思地望着幔帐间的吊篮。察觉到她的视线,玉龙瑶的目光这才从吊篮上移开,落在了金羡鱼身前。她已经醒过来了,正坐在梳妆镜前看话本。玉龙瑶将手中的玉仙花放在了她手边。金羡鱼怔了一下:“玉龙瑶?你回来了?”“你换了新花了?”他微微一笑,不答反问,言语间意有所指,又好像只是随口这么一说。他说的是吊篮里谢扶危送来的那一捧玉仙花。他明显还记得吊篮里的栀子花业已干枯,将近半个月未曾换新。金羡鱼笑道:“换个花换个心情。”“是吗?”玉龙瑶噙着抹温文尔雅的笑,语气听上去有些冷淡,“看来我们想到了一块儿去了。”“玉仙花本来就有安神的功效,没什么想不想得到一块儿去的。”她尽量将这件事定性为一个巧合。玉龙瑶平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他似乎在思考,而后又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告诉你个好消息。”玉龙瑶随意地在床边坐了下来,莞尔道:“我明日不去天机阁了,留下来陪你。”金羡鱼平静地移开了视线,迳自去洗漱,再没看他一眼:“随便你。”金羡鱼走后,玉龙瑶过去收拾床榻,他俯下身,一根一根拾起枕上的乌发,将它们排列在一起,垂眸出神。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玉龙瑶这才不动声色地将几根落发拂去,在金羡鱼到来之前,及时将这一切复归原样。第20章金羡鱼其实一眼就发现了玉龙瑶的动静,但她也懒得多说什么。玉龙瑶表现得也像个尽职尽责的看护,第二天一早就兴致盎然地煮了早饭,叫她起床来吃,甚至还兴致勃勃地打算帮她穿衣洗漱。可惜金羡鱼却没心思配合他的家家酒,她觉得很累,病中还要配合玉龙瑶演戏简直糟糕透了。在他触碰上她肌肤的刹那,金羡鱼下意识地又避了过去。她不清楚玉龙瑶有没有察觉到蹊跷,玉龙瑶像是没事人一样,笑眯眯地帮她打理凌乱的发丝、衣襟,他甚至还打算喂饭。好在玉龙瑶一向都是三分钟热度,热情有一阵没一阵,在这密不透风的看护中,金羡鱼再度提出了抗议,在她强烈的抗议之下,玉龙瑶终于“遗憾”宣告放弃。待到下午时分,谢扶危又来了。“好些了吗?”他坐在她床侧,轻轻地问。“还好。”金羡鱼答。谢扶危来这儿也是好意,她不好意思赶他离去。只不过如何和谢扶危交流也是个大难题,这令金羡鱼略感蛋疼,毕竟她未来的经验也基本仅限于身体交流。“……”既如此,还是论剑吧?于是,金羡鱼斟酌着挑拣出几个问题,询问起来。交谈中,她怀疑这位智商之所以是35个点,很有可能余下的点数全都加在了剑道一途上。其剑道上的心得体会不得不令人叹服。虽说她从前是个脆皮法师,但靠着金庸老爷子诸如“无剑胜有剑”、“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的言论倒也能勉强将谈话维持下去,甚至还博得了谢扶危一二侧目。很好,继续保持,金羡鱼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了个气。有颜有智商的玛丽苏才是正儿八经的玛丽苏。待她成功攻略到谢扶危,她就能顺利跑路了!“私以为无剑胜有剑,无招胜有招,以无法为有法,才是剑道的大境界。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或许便是此理。”金羡鱼自信笃定地一通瞎绕。哲学就完事儿了。谢扶危听得很是认真,纤长的雪睫如筛碎金。望着谢扶危这般模样,如雪峰冷峭,斜阳苍茫,红炉小雪,冷清得难以接近,飘渺不定。他很少答话,说着说着金羡鱼自己都有些没底气了,谢扶危这样的人她真能攻略下来吗?少女樱唇红小,笑意盈盈,玉齿粲然,说话时候唇瓣一张一合。云鬓散披,松松沾玉润。拥被侃侃而谈,樱唇浅浅,映出月牙儿般的一抹朱红。谢扶危静静地、冷漠地注视着,不自觉想望。金羡鱼有些困了,可此时玉龙瑶却在此时回了屋。她病的这几天玉龙瑶过来得日益频繁了些。耳畔传来他轻轻褪下罩袍的窸窣微响,却一直没有其余的动静传来。金羡鱼看过去的时候,青年正静静站在屋里,微微扬首,若有所思地望着幔帐间的吊篮。察觉到她的视线,玉龙瑶的目光这才从吊篮上移开,落在了金羡鱼身前。她已经醒过来了,正坐在梳妆镜前看话本。玉龙瑶将手中的玉仙花放在了她手边。金羡鱼怔了一下:“玉龙瑶?你回来了?”“你换了新花了?”他微微一笑,不答反问,言语间意有所指,又好像只是随口这么一说。他说的是吊篮里谢扶危送来的那一捧玉仙花。他明显还记得吊篮里的栀子花业已干枯,将近半个月未曾换新。金羡鱼笑道:“换个花换个心情。”“是吗?”玉龙瑶噙着抹温文尔雅的笑,语气听上去有些冷淡,“看来我们想到了一块儿去了。”“玉仙花本来就有安神的功效,没什么想不想得到一块儿去的。”她尽量将这件事定性为一个巧合。玉龙瑶平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他似乎在思考,而后又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告诉你个好消息。”玉龙瑶随意地在床边坐了下来,莞尔道:“我明日不去天机阁了,留下来陪你。”金羡鱼平静地移开了视线,迳自去洗漱,再没看他一眼:“随便你。”金羡鱼走后,玉龙瑶过去收拾床榻,他俯下身,一根一根拾起枕上的乌发,将它们排列在一起,垂眸出神。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玉龙瑶这才不动声色地将几根落发拂去,在金羡鱼到来之前,及时将这一切复归原样。第20章金羡鱼其实一眼就发现了玉龙瑶的动静,但她也懒得多说什么。玉龙瑶表现得也像个尽职尽责的看护,第二天一早就兴致盎然地煮了早饭,叫她起床来吃,甚至还兴致勃勃地打算帮她穿衣洗漱。可惜金羡鱼却没心思配合他的家家酒,她觉得很累,病中还要配合玉龙瑶演戏简直糟糕透了。在他触碰上她肌肤的刹那,金羡鱼下意识地又避了过去。她不清楚玉龙瑶有没有察觉到蹊跷,玉龙瑶像是没事人一样,笑眯眯地帮她打理凌乱的发丝、衣襟,他甚至还打算喂饭。好在玉龙瑶一向都是三分钟热度,热情有一阵没一阵,在这密不透风的看护中,金羡鱼再度提出了抗议,在她强烈的抗议之下,玉龙瑶终于“遗憾”宣告放弃。待到下午时分,谢扶危又来了。“好些了吗?”他坐在她床侧,轻轻地问。“还好。”金羡鱼答。谢扶危来这儿也是好意,她不好意思赶他离去。只不过如何和谢扶危交流也是个大难题,这令金羡鱼略感蛋疼,毕竟她未来的经验也基本仅限于身体交流。“……”既如此,还是论剑吧?于是,金羡鱼斟酌着挑拣出几个问题,询问起来。交谈中,她怀疑这位智商之所以是35个点,很有可能余下的点数全都加在了剑道一途上。其剑道上的心得体会不得不令人叹服。虽说她从前是个脆皮法师,但靠着金庸老爷子诸如“无剑胜有剑”、“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的言论倒也能勉强将谈话维持下去,甚至还博得了谢扶危一二侧目。很好,继续保持,金羡鱼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了个气。有颜有智商的玛丽苏才是正儿八经的玛丽苏。待她成功攻略到谢扶危,她就能顺利跑路了!“私以为无剑胜有剑,无招胜有招,以无法为有法,才是剑道的大境界。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或许便是此理。”金羡鱼自信笃定地一通瞎绕。哲学就完事儿了。谢扶危听得很是认真,纤长的雪睫如筛碎金。望着谢扶危这般模样,如雪峰冷峭,斜阳苍茫,红炉小雪,冷清得难以接近,飘渺不定。他很少答话,说着说着金羡鱼自己都有些没底气了,谢扶危这样的人她真能攻略下来吗?少女樱唇红小,笑意盈盈,玉齿粲然,说话时候唇瓣一张一合。云鬓散披,松松沾玉润。拥被侃侃而谈,樱唇浅浅,映出月牙儿般的一抹朱红。谢扶危静静地、冷漠地注视着,不自觉想望。金羡鱼有些困了,可此时玉龙瑶却在此时回了屋。她病的这几天玉龙瑶过来得日益频繁了些。耳畔传来他轻轻褪下罩袍的窸窣微响,却一直没有其余的动静传来。金羡鱼看过去的时候,青年正静静站在屋里,微微扬首,若有所思地望着幔帐间的吊篮。察觉到她的视线,玉龙瑶的目光这才从吊篮上移开,落在了金羡鱼身前。她已经醒过来了,正坐在梳妆镜前看话本。玉龙瑶将手中的玉仙花放在了她手边。金羡鱼怔了一下:“玉龙瑶?你回来了?”“你换了新花了?”他微微一笑,不答反问,言语间意有所指,又好像只是随口这么一说。他说的是吊篮里谢扶危送来的那一捧玉仙花。他明显还记得吊篮里的栀子花业已干枯,将近半个月未曾换新。金羡鱼笑道:“换个花换个心情。”“是吗?”玉龙瑶噙着抹温文尔雅的笑,语气听上去有些冷淡,“看来我们想到了一块儿去了。”“玉仙花本来就有安神的功效,没什么想不想得到一块儿去的。”她尽量将这件事定性为一个巧合。玉龙瑶平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他似乎在思考,而后又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告诉你个好消息。”玉龙瑶随意地在床边坐了下来,莞尔道:“我明日不去天机阁了,留下来陪你。”金羡鱼平静地移开了视线,迳自去洗漱,再没看他一眼:“随便你。”金羡鱼走后,玉龙瑶过去收拾床榻,他俯下身,一根一根拾起枕上的乌发,将它们排列在一起,垂眸出神。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玉龙瑶这才不动声色地将几根落发拂去,在金羡鱼到来之前,及时将这一切复归原样。第20章金羡鱼其实一眼就发现了玉龙瑶的动静,但她也懒得多说什么。玉龙瑶表现得也像个尽职尽责的看护,第二天一早就兴致盎然地煮了早饭,叫她起床来吃,甚至还兴致勃勃地打算帮她穿衣洗漱。可惜金羡鱼却没心思配合他的家家酒,她觉得很累,病中还要配合玉龙瑶演戏简直糟糕透了。在他触碰上她肌肤的刹那,金羡鱼下意识地又避了过去。她不清楚玉龙瑶有没有察觉到蹊跷,玉龙瑶像是没事人一样,笑眯眯地帮她打理凌乱的发丝、衣襟,他甚至还打算喂饭。好在玉龙瑶一向都是三分钟热度,热情有一阵没一阵,在这密不透风的看护中,金羡鱼再度提出了抗议,在她强烈的抗议之下,玉龙瑶终于“遗憾”宣告放弃。待到下午时分,谢扶危又来了。“好些了吗?”他坐在她床侧,轻轻地问。“还好。”金羡鱼答。谢扶危来这儿也是好意,她不好意思赶他离去。只不过如何和谢扶危交流也是个大难题,这令金羡鱼略感蛋疼,毕竟她未来的经验也基本仅限于身体交流。“……”既如此,还是论剑吧?于是,金羡鱼斟酌着挑拣出几个问题,询问起来。交谈中,她怀疑这位智商之所以是35个点,很有可能余下的点数全都加在了剑道一途上。其剑道上的心得体会不得不令人叹服。虽说她从前是个脆皮法师,但靠着金庸老爷子诸如“无剑胜有剑”、“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的言论倒也能勉强将谈话维持下去,甚至还博得了谢扶危一二侧目。很好,继续保持,金羡鱼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了个气。有颜有智商的玛丽苏才是正儿八经的玛丽苏。待她成功攻略到谢扶危,她就能顺利跑路了!“私以为无剑胜有剑,无招胜有招,以无法为有法,才是剑道的大境界。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或许便是此理。”金羡鱼自信笃定地一通瞎绕。哲学就完事儿了。谢扶危听得很是认真,纤长的雪睫如筛碎金。望着谢扶危这般模样,如雪峰冷峭,斜阳苍茫,红炉小雪,冷清得难以接近,飘渺不定。他很少答话,说着说着金羡鱼自己都有些没底气了,谢扶危这样的人她真能攻略下来吗?少女樱唇红小,笑意盈盈,玉齿粲然,说话时候唇瓣一张一合。云鬓散披,松松沾玉润。拥被侃侃而谈,樱唇浅浅,映出月牙儿般的一抹朱红。谢扶危静静地、冷漠地注视着,不自觉想望。金羡鱼有些困了,可此时玉龙瑶却在此时回了屋。她病的这几天玉龙瑶过来得日益频繁了些。耳畔传来他轻轻褪下罩袍的窸窣微响,却一直没有其余的动静传来。金羡鱼看过去的时候,青年正静静站在屋里,微微扬首,若有所思地望着幔帐间的吊篮。察觉到她的视线,玉龙瑶的目光这才从吊篮上移开,落在了金羡鱼身前。她已经醒过来了,正坐在梳妆镜前看话本。玉龙瑶将手中的玉仙花放在了她手边。金羡鱼怔了一下:“玉龙瑶?你回来了?”“你换了新花了?”他微微一笑,不答反问,言语间意有所指,又好像只是随口这么一说。他说的是吊篮里谢扶危送来的那一捧玉仙花。他明显还记得吊篮里的栀子花业已干枯,将近半个月未曾换新。金羡鱼笑道:“换个花换个心情。”“是吗?”玉龙瑶噙着抹温文尔雅的笑,语气听上去有些冷淡,“看来我们想到了一块儿去了。”“玉仙花本来就有安神的功效,没什么想不想得到一块儿去的。”她尽量将这件事定性为一个巧合。玉龙瑶平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他似乎在思考,而后又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告诉你个好消息。”玉龙瑶随意地在床边坐了下来,莞尔道:“我明日不去天机阁了,留下来陪你。”金羡鱼平静地移开了视线,迳自去洗漱,再没看他一眼:“随便你。”金羡鱼走后,玉龙瑶过去收拾床榻,他俯下身,一根一根拾起枕上的乌发,将它们排列在一起,垂眸出神。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玉龙瑶这才不动声色地将几根落发拂去,在金羡鱼到来之前,及时将这一切复归原样。第20章金羡鱼其实一眼就发现了玉龙瑶的动静,但她也懒得多说什么。玉龙瑶表现得也像个尽职尽责的看护,第二天一早就兴致盎然地煮了早饭,叫她起床来吃,甚至还兴致勃勃地打算帮她穿衣洗漱。可惜金羡鱼却没心思配合他的家家酒,她觉得很累,病中还要配合玉龙瑶演戏简直糟糕透了。在他触碰上她肌肤的刹那,金羡鱼下意识地又避了过去。她不清楚玉龙瑶有没有察觉到蹊跷,玉龙瑶像是没事人一样,笑眯眯地帮她打理凌乱的发丝、衣襟,他甚至还打算喂饭。好在玉龙瑶一向都是三分钟热度,热情有一阵没一阵,在这密不透风的看护中,金羡鱼再度提出了抗议,在她强烈的抗议之下,玉龙瑶终于“遗憾”宣告放弃。待到下午时分,谢扶危又来了。“好些了吗?”他坐在她床侧,轻轻地问。“还好。”金羡鱼答。谢扶危来这儿也是好意,她不好意思赶他离去。只不过如何和谢扶危交流也是个大难题,这令金羡鱼略感蛋疼,毕竟她未来的经验也基本仅限于身体交流。“……”既如此,还是论剑吧?于是,金羡鱼斟酌着挑拣出几个问题,询问起来。交谈中,她怀疑这位智商之所以是35个点,很有可能余下的点数全都加在了剑道一途上。其剑道上的心得体会不得不令人叹服。虽说她从前是个脆皮法师,但靠着金庸老爷子诸如“无剑胜有剑”、“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的言论倒也能勉强将谈话维持下去,甚至还博得了谢扶危一二侧目。很好,继续保持,金羡鱼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了个气。有颜有智商的玛丽苏才是正儿八经的玛丽苏。待她成功攻略到谢扶危,她就能顺利跑路了!“私以为无剑胜有剑,无招胜有招,以无法为有法,才是剑道的大境界。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或许便是此理。”金羡鱼自信笃定地一通瞎绕。哲学就完事儿了。谢扶危听得很是认真,纤长的雪睫如筛碎金。望着谢扶危这般模样,如雪峰冷峭,斜阳苍茫,红炉小雪,冷清得难以接近,飘渺不定。他很少答话,说着说着金羡鱼自己都有些没底气了,谢扶危这样的人她真能攻略下来吗?少女樱唇红小,笑意盈盈,玉齿粲然,说话时候唇瓣一张一合。云鬓散披,松松沾玉润。拥被侃侃而谈,樱唇浅浅,映出月牙儿般的一抹朱红。谢扶危静静地、冷漠地注视着,不自觉想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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