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金羡鱼洗了三遍手,望着水流自指尖淌过,忍不住叹了口气。虽说是她自己制定的计划,但实施起来还是略有点儿羞耻和压力山大??天知道刚刚抚摸弄花雨小腿的时候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晃了晃脑袋,甩掉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金羡鱼继续洗洗刷刷的时候,面前忽然罩下了一片淡色的阴影。周玉双手背在腰后,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讨好地问:“梅姐姐,你还有糖吗?”她刚刚就看到梅姐姐在吃糖豆啦!可惜还没来得及出言招呼,梅姐姐就跟弄花雨走了。周玉?金羡鱼心神一松,松了口气。她也说不上自己看到周玉是什么样的感受,有点儿像溺水的人终于浮上水面,呼吸了口新鲜空气。总是与弄花雨那个变态斗智斗勇也是很累的。周萌妹主动要糖,金羡鱼当然不会拒绝,非但不会拒绝,还挺开心的。自己的口味被认可,金羡鱼有种安利卖出去的喜悦,又倒了满满一捧给这位萌妹子。周萌妹双颊微红,心情微红,忍不住抱着她亲昵地蹭了蹭,心满意足地离去了。“姐姐,”耳畔响起个甜软的嗓音,弄花雨阴魂不散地露出一对小虎牙,伸出手笑道,“我也想要。”他脸色还泛着方才的潮红,不知何时跟过来的,言语就像是在撒娇。他以为她会拒绝,毕竟,她、她刚才也是那样的……若即若离,心情好了与他说说笑笑,心情不好则弃若敝履,嘲讽他放浪,留他如坠冰窖。可金羡鱼仅仅只是看了他一眼,忽然倒了一捧糖豆在他手上。弄花雨愣住了,目不转睛地盯着金羡鱼的手一直看,少女五指玉润冰洁,泛着淡淡的珊瑚粉,这合该是极为柔软娇气的,偏又在虎口处生了层厚厚的剑茧。弄花雨的心跳忽然跳得很快,眼前也开始发黑了,血液直冲大脑,又想到了方才她抚摸他时的体温。砰砰砰。一个念头自脑海中闪现,她是不是对自己也有意?太阳穴疯狂鼓动,又一股血液直冲小腹。可下一秒,一柄火焰横流的大刀冷不防地横在两人面前!金羡鱼惊讶地抬起眼,一怔,竟然是卫寒宵!这几天她聚精会神地对付弄花雨,也没时间顾忌卫寒宵和凤城寒其他攻略角色的感受。这位小基佬的性格又是绝不会主动与人亲近的,送完牛奶之后两个人的关系竟然有疏冷下来。少年冷着一张盐系冰山脸,像是终于忍无可忍一般,横亘在她和弄花雨中间。脚步一侧,正好将金羡鱼当了个严严实实。弄花雨惊讶问:“卫道友?”“恶心死了。”卫寒宵眼帘低垂,喃喃地说。“什么?”弄花雨愕然,眼睛一眨一眨,双眼看起来干净极了。“我说恶心死了。”卫寒宵抬起眼,一双红眸盯着弄花雨,冷得快要结冰,嗓音又快又不客气。“收起你这副恶心的表情,之前看着还算顺眼,现在这副表情真是越看越恶心。”那种随时随地盘算着什么的目光,之前他看他明智地没有多接近师父,懒得去管。可这一次……卫寒宵抿抿唇,不知道为什么,实在有些恶心到了。“……离她远点儿。”【卫寒宵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35】金羡鱼觉得自己心跳都加快了。她当然不是情商低的傻白甜,完全理解卫寒宵的言行意味着什么。弄花雨:“卫道友?你在说些什么?”卫寒宵面无表情地收了刀,忽然挑了挑眉梢,露出个得意狡狯地笑,这一笑骤然打破了脸上的冷淡,却是朝着金羡鱼道:“喂,我也要吃糖。你给不给。”金羡鱼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卫寒宵愿意接近她是意外收获,再说了还能刺激弄花雨。弄花雨有些不高兴,一字一顿:“卫道友,明明是我先来的。”卫寒宵优哉游哉地把糖豆全倒进了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鼓起脸颊肉用力地咀嚼了两下,满不在乎道:“你自己问老太婆要啊,这是老太婆给我的,又不是给你的。”有些恶劣的炫耀之感。吃完,少年一抹嘴,忽地像猫儿一样,攥住了金羡鱼的手腕,拉着她蹿了出去。“你跟我来。”卫寒宵一直拉着她跑到没人的树林,还想往前继续跑的时候,却忽然一个哆嗦,触电般地甩开了她的手。唔了一声,冷汗岑岑地弯下了腰。“你怎么样了?”金羡鱼怔了半拍,并不惊讶地问。主要是这副样子一看就和蛊毒有关。金羡鱼:“是蛊毒?”卫寒宵:“……”金羡鱼:“我说过了这蛊毒要运功八天方能消解,你强压下去只能拖延一时,到时候反扑更加严重。”“……再说了做都做过了,你又在忸怩什么。”卫寒宵眼睫猛地一颤,圆圆的眼里水光波动,语气都有些发虚:“……不要说这么让人误会的话啊,而且明明是你……”“我什么?”自作主张地靠近,连累他之后,又抽身就走,走得毫不留情。卫寒宵没吭声,下一秒,那双眼睛看清金羡鱼的动作后,惊得瞳孔都收成了一线,“你在干什么?!”“脱衣服。我说的是事实,”金羡鱼平静地开始脱衣服,“你也不想这样一直拖下去吧,不想这样就开始吧。”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说通了,这一次卫寒宵竟然没有拒绝她,就是全程别扭得要死,活像个被玷污的小媳妇。运完功之后,少年单薄纤秀的身躯红得像个煮熟的虾米。就算这样,还要硬撑着。他一边若无其事地穿衣服,一边有意无意地问,“你和弄花雨……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金羡鱼心跳漏了一拍,故作奇怪地看他,她正在穿袜子。“……”卫寒宵动了动薄唇:“离他远点儿。”金羡鱼:“不是你让我离你和你师父远点儿吗?和弄花雨有什么关系?”卫寒宵被她一噎:“你是白痴吗?我只是让你离师父远点儿。”金羡鱼:“你的意思说,不是离你远点儿?”卫寒宵脸色又发红了。可下一秒,少女却歪着脑袋,惊讶地笑起来:“你这是在让我为你守贞吗?”卫寒宵的脸色立刻白了下来。少女穿上白袜,雪白的足面踩在草地上,只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笑语盈盈地反问道:“你是我什么人,谁要为你守贞啊?”第34章这么做的直接后果就是她彻底把卫寒宵给气跑了。“……”金羡鱼默默望天,也没着急去追,在穿戴整齐,确保发丝都没有紊乱之后,这才若无其事地回到了营地。攻略就像是在炒菜,有的时候要小火慢炖,温水煮青蛙,有的时候则要扭开大火,加一把猛料。“梅姐姐,你来啦!”周玉站起身,兴高采烈地招呼她坐下,“我们正在说祝寿的事儿呢。”果不其然,除却卫寒宵,凤城寒、弄花雨、孟雪奎等人都到了场。弄花雨落在金羡鱼衣襟前,目光闪烁了两秒,咬紧了下唇。这是怀疑她和卫寒宵了吗?金羡鱼视若不见,抿唇微笑,牵着裙子走过去挨着周萌妹坐下了,“好呀。”凤城寒也坐在周玉近侧,见她走来,竟然低垂着眼帘儿,颇有些冷淡地离开了视线。金羡鱼未曾察觉。事情是这样的,经过这几天的长途奔波,洞庭已经近在眼前,孟雪奎说明日午时大概就能到了。此言一出,顿时迎来了一阵欢呼。这几日风尘仆仆,风餐露宿,这些讲究衣食住行,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儒门弟子整个人都不好了。有少年笑着抱怨:“都是师兄你放着好好的飞行法器不做,非要走路,平白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孟雪奎有些心虚地撇开了视线:“俗话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多走走多看看开阔胸襟有什么不好,咳咳,明天各家子弟齐聚洞庭,你们可要打起精神,勿要给我们蓬莱学宫丢脸。”周玉问:“梅姐姐,你明天与我们一道儿去吗?”周玉这么说,众人的目光顿时都齐刷刷地看了过来。差点儿忘了……她混入洞庭本来就是听说弄花雨会前来祝寿,想借机动手,如今她既然改变了计划方向,那么去不去寿宴也就可有可无了。“我想,我可能会去看看。”当着周萌妹、孟少年的面,金羡鱼如此说道。黄老祖在修真界颇有威望,届时各门各派弟子都汇聚一堂,这是个难得的观摩学习的好机会。她也没听说过玉龙瑶和谢扶危会来。玉龙瑶是不感兴趣,谢扶危是鲜少参与世事。老实说,他俩出现在这儿的可能性都不高,她现在忙着提升自己,也不太想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要是畏首畏尾的她这得猴年马月才能修炼到和玉龙瑶有一战之力啊。金羡鱼嘟囔。主要是这副样子一看就和蛊毒有关。金羡鱼:“是蛊毒?”卫寒宵:“……”金羡鱼:“我说过了这蛊毒要运功八天方能消解,你强压下去只能拖延一时,到时候反扑更加严重。”“……再说了做都做过了,你又在忸怩什么。”卫寒宵眼睫猛地一颤,圆圆的眼里水光波动,语气都有些发虚:“……不要说这么让人误会的话啊,而且明明是你……”“我什么?”自作主张地靠近,连累他之后,又抽身就走,走得毫不留情。卫寒宵没吭声,下一秒,那双眼睛看清金羡鱼的动作后,惊得瞳孔都收成了一线,“你在干什么?!”“脱衣服。我说的是事实,”金羡鱼平静地开始脱衣服,“你也不想这样一直拖下去吧,不想这样就开始吧。”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说通了,这一次卫寒宵竟然没有拒绝她,就是全程别扭得要死,活像个被玷污的小媳妇。运完功之后,少年单薄纤秀的身躯红得像个煮熟的虾米。就算这样,还要硬撑着。他一边若无其事地穿衣服,一边有意无意地问,“你和弄花雨……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金羡鱼心跳漏了一拍,故作奇怪地看他,她正在穿袜子。“……”卫寒宵动了动薄唇:“离他远点儿。”金羡鱼:“不是你让我离你和你师父远点儿吗?和弄花雨有什么关系?”卫寒宵被她一噎:“你是白痴吗?我只是让你离师父远点儿。”金羡鱼:“你的意思说,不是离你远点儿?”卫寒宵脸色又发红了。可下一秒,少女却歪着脑袋,惊讶地笑起来:“你这是在让我为你守贞吗?”卫寒宵的脸色立刻白了下来。少女穿上白袜,雪白的足面踩在草地上,只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笑语盈盈地反问道:“你是我什么人,谁要为你守贞啊?”第34章这么做的直接后果就是她彻底把卫寒宵给气跑了。“……”金羡鱼默默望天,也没着急去追,在穿戴整齐,确保发丝都没有紊乱之后,这才若无其事地回到了营地。攻略就像是在炒菜,有的时候要小火慢炖,温水煮青蛙,有的时候则要扭开大火,加一把猛料。“梅姐姐,你来啦!”周玉站起身,兴高采烈地招呼她坐下,“我们正在说祝寿的事儿呢。”果不其然,除却卫寒宵,凤城寒、弄花雨、孟雪奎等人都到了场。弄花雨落在金羡鱼衣襟前,目光闪烁了两秒,咬紧了下唇。这是怀疑她和卫寒宵了吗?金羡鱼视若不见,抿唇微笑,牵着裙子走过去挨着周萌妹坐下了,“好呀。”凤城寒也坐在周玉近侧,见她走来,竟然低垂着眼帘儿,颇有些冷淡地离开了视线。金羡鱼未曾察觉。事情是这样的,经过这几天的长途奔波,洞庭已经近在眼前,孟雪奎说明日午时大概就能到了。此言一出,顿时迎来了一阵欢呼。这几日风尘仆仆,风餐露宿,这些讲究衣食住行,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儒门弟子整个人都不好了。有少年笑着抱怨:“都是师兄你放着好好的飞行法器不做,非要走路,平白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孟雪奎有些心虚地撇开了视线:“俗话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多走走多看看开阔胸襟有什么不好,咳咳,明天各家子弟齐聚洞庭,你们可要打起精神,勿要给我们蓬莱学宫丢脸。”周玉问:“梅姐姐,你明天与我们一道儿去吗?”周玉这么说,众人的目光顿时都齐刷刷地看了过来。差点儿忘了……她混入洞庭本来就是听说弄花雨会前来祝寿,想借机动手,如今她既然改变了计划方向,那么去不去寿宴也就可有可无了。“我想,我可能会去看看。”当着周萌妹、孟少年的面,金羡鱼如此说道。黄老祖在修真界颇有威望,届时各门各派弟子都汇聚一堂,这是个难得的观摩学习的好机会。她也没听说过玉龙瑶和谢扶危会来。玉龙瑶是不感兴趣,谢扶危是鲜少参与世事。老实说,他俩出现在这儿的可能性都不高,她现在忙着提升自己,也不太想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要是畏首畏尾的她这得猴年马月才能修炼到和玉龙瑶有一战之力啊。金羡鱼嘟囔。主要是这副样子一看就和蛊毒有关。金羡鱼:“是蛊毒?”卫寒宵:“……”金羡鱼:“我说过了这蛊毒要运功八天方能消解,你强压下去只能拖延一时,到时候反扑更加严重。”“……再说了做都做过了,你又在忸怩什么。”卫寒宵眼睫猛地一颤,圆圆的眼里水光波动,语气都有些发虚:“……不要说这么让人误会的话啊,而且明明是你……”“我什么?”自作主张地靠近,连累他之后,又抽身就走,走得毫不留情。卫寒宵没吭声,下一秒,那双眼睛看清金羡鱼的动作后,惊得瞳孔都收成了一线,“你在干什么?!”“脱衣服。我说的是事实,”金羡鱼平静地开始脱衣服,“你也不想这样一直拖下去吧,不想这样就开始吧。”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说通了,这一次卫寒宵竟然没有拒绝她,就是全程别扭得要死,活像个被玷污的小媳妇。运完功之后,少年单薄纤秀的身躯红得像个煮熟的虾米。就算这样,还要硬撑着。他一边若无其事地穿衣服,一边有意无意地问,“你和弄花雨……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金羡鱼心跳漏了一拍,故作奇怪地看他,她正在穿袜子。“……”卫寒宵动了动薄唇:“离他远点儿。”金羡鱼:“不是你让我离你和你师父远点儿吗?和弄花雨有什么关系?”卫寒宵被她一噎:“你是白痴吗?我只是让你离师父远点儿。”金羡鱼:“你的意思说,不是离你远点儿?”卫寒宵脸色又发红了。可下一秒,少女却歪着脑袋,惊讶地笑起来:“你这是在让我为你守贞吗?”卫寒宵的脸色立刻白了下来。少女穿上白袜,雪白的足面踩在草地上,只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笑语盈盈地反问道:“你是我什么人,谁要为你守贞啊?”第34章这么做的直接后果就是她彻底把卫寒宵给气跑了。“……”金羡鱼默默望天,也没着急去追,在穿戴整齐,确保发丝都没有紊乱之后,这才若无其事地回到了营地。攻略就像是在炒菜,有的时候要小火慢炖,温水煮青蛙,有的时候则要扭开大火,加一把猛料。“梅姐姐,你来啦!”周玉站起身,兴高采烈地招呼她坐下,“我们正在说祝寿的事儿呢。”果不其然,除却卫寒宵,凤城寒、弄花雨、孟雪奎等人都到了场。弄花雨落在金羡鱼衣襟前,目光闪烁了两秒,咬紧了下唇。这是怀疑她和卫寒宵了吗?金羡鱼视若不见,抿唇微笑,牵着裙子走过去挨着周萌妹坐下了,“好呀。”凤城寒也坐在周玉近侧,见她走来,竟然低垂着眼帘儿,颇有些冷淡地离开了视线。金羡鱼未曾察觉。事情是这样的,经过这几天的长途奔波,洞庭已经近在眼前,孟雪奎说明日午时大概就能到了。此言一出,顿时迎来了一阵欢呼。这几日风尘仆仆,风餐露宿,这些讲究衣食住行,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儒门弟子整个人都不好了。有少年笑着抱怨:“都是师兄你放着好好的飞行法器不做,非要走路,平白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孟雪奎有些心虚地撇开了视线:“俗话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多走走多看看开阔胸襟有什么不好,咳咳,明天各家子弟齐聚洞庭,你们可要打起精神,勿要给我们蓬莱学宫丢脸。”周玉问:“梅姐姐,你明天与我们一道儿去吗?”周玉这么说,众人的目光顿时都齐刷刷地看了过来。差点儿忘了……她混入洞庭本来就是听说弄花雨会前来祝寿,想借机动手,如今她既然改变了计划方向,那么去不去寿宴也就可有可无了。“我想,我可能会去看看。”当着周萌妹、孟少年的面,金羡鱼如此说道。黄老祖在修真界颇有威望,届时各门各派弟子都汇聚一堂,这是个难得的观摩学习的好机会。她也没听说过玉龙瑶和谢扶危会来。玉龙瑶是不感兴趣,谢扶危是鲜少参与世事。老实说,他俩出现在这儿的可能性都不高,她现在忙着提升自己,也不太想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要是畏首畏尾的她这得猴年马月才能修炼到和玉龙瑶有一战之力啊。金羡鱼嘟囔。主要是这副样子一看就和蛊毒有关。金羡鱼:“是蛊毒?”卫寒宵:“……”金羡鱼:“我说过了这蛊毒要运功八天方能消解,你强压下去只能拖延一时,到时候反扑更加严重。”“……再说了做都做过了,你又在忸怩什么。”卫寒宵眼睫猛地一颤,圆圆的眼里水光波动,语气都有些发虚:“……不要说这么让人误会的话啊,而且明明是你……”“我什么?”自作主张地靠近,连累他之后,又抽身就走,走得毫不留情。卫寒宵没吭声,下一秒,那双眼睛看清金羡鱼的动作后,惊得瞳孔都收成了一线,“你在干什么?!”“脱衣服。我说的是事实,”金羡鱼平静地开始脱衣服,“你也不想这样一直拖下去吧,不想这样就开始吧。”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说通了,这一次卫寒宵竟然没有拒绝她,就是全程别扭得要死,活像个被玷污的小媳妇。运完功之后,少年单薄纤秀的身躯红得像个煮熟的虾米。就算这样,还要硬撑着。他一边若无其事地穿衣服,一边有意无意地问,“你和弄花雨……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金羡鱼心跳漏了一拍,故作奇怪地看他,她正在穿袜子。“……”卫寒宵动了动薄唇:“离他远点儿。”金羡鱼:“不是你让我离你和你师父远点儿吗?和弄花雨有什么关系?”卫寒宵被她一噎:“你是白痴吗?我只是让你离师父远点儿。”金羡鱼:“你的意思说,不是离你远点儿?”卫寒宵脸色又发红了。可下一秒,少女却歪着脑袋,惊讶地笑起来:“你这是在让我为你守贞吗?”卫寒宵的脸色立刻白了下来。少女穿上白袜,雪白的足面踩在草地上,只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笑语盈盈地反问道:“你是我什么人,谁要为你守贞啊?”第34章这么做的直接后果就是她彻底把卫寒宵给气跑了。“……”金羡鱼默默望天,也没着急去追,在穿戴整齐,确保发丝都没有紊乱之后,这才若无其事地回到了营地。攻略就像是在炒菜,有的时候要小火慢炖,温水煮青蛙,有的时候则要扭开大火,加一把猛料。“梅姐姐,你来啦!”周玉站起身,兴高采烈地招呼她坐下,“我们正在说祝寿的事儿呢。”果不其然,除却卫寒宵,凤城寒、弄花雨、孟雪奎等人都到了场。弄花雨落在金羡鱼衣襟前,目光闪烁了两秒,咬紧了下唇。这是怀疑她和卫寒宵了吗?金羡鱼视若不见,抿唇微笑,牵着裙子走过去挨着周萌妹坐下了,“好呀。”凤城寒也坐在周玉近侧,见她走来,竟然低垂着眼帘儿,颇有些冷淡地离开了视线。金羡鱼未曾察觉。事情是这样的,经过这几天的长途奔波,洞庭已经近在眼前,孟雪奎说明日午时大概就能到了。此言一出,顿时迎来了一阵欢呼。这几日风尘仆仆,风餐露宿,这些讲究衣食住行,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儒门弟子整个人都不好了。有少年笑着抱怨:“都是师兄你放着好好的飞行法器不做,非要走路,平白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孟雪奎有些心虚地撇开了视线:“俗话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多走走多看看开阔胸襟有什么不好,咳咳,明天各家子弟齐聚洞庭,你们可要打起精神,勿要给我们蓬莱学宫丢脸。”周玉问:“梅姐姐,你明天与我们一道儿去吗?”周玉这么说,众人的目光顿时都齐刷刷地看了过来。差点儿忘了……她混入洞庭本来就是听说弄花雨会前来祝寿,想借机动手,如今她既然改变了计划方向,那么去不去寿宴也就可有可无了。“我想,我可能会去看看。”当着周萌妹、孟少年的面,金羡鱼如此说道。黄老祖在修真界颇有威望,届时各门各派弟子都汇聚一堂,这是个难得的观摩学习的好机会。她也没听说过玉龙瑶和谢扶危会来。玉龙瑶是不感兴趣,谢扶危是鲜少参与世事。老实说,他俩出现在这儿的可能性都不高,她现在忙着提升自己,也不太想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要是畏首畏尾的她这得猴年马月才能修炼到和玉龙瑶有一战之力啊。金羡鱼嘟囔。主要是这副样子一看就和蛊毒有关。金羡鱼:“是蛊毒?”卫寒宵:“……”金羡鱼:“我说过了这蛊毒要运功八天方能消解,你强压下去只能拖延一时,到时候反扑更加严重。”“……再说了做都做过了,你又在忸怩什么。”卫寒宵眼睫猛地一颤,圆圆的眼里水光波动,语气都有些发虚:“……不要说这么让人误会的话啊,而且明明是你……”“我什么?”自作主张地靠近,连累他之后,又抽身就走,走得毫不留情。卫寒宵没吭声,下一秒,那双眼睛看清金羡鱼的动作后,惊得瞳孔都收成了一线,“你在干什么?!”“脱衣服。我说的是事实,”金羡鱼平静地开始脱衣服,“你也不想这样一直拖下去吧,不想这样就开始吧。”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说通了,这一次卫寒宵竟然没有拒绝她,就是全程别扭得要死,活像个被玷污的小媳妇。运完功之后,少年单薄纤秀的身躯红得像个煮熟的虾米。就算这样,还要硬撑着。他一边若无其事地穿衣服,一边有意无意地问,“你和弄花雨……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金羡鱼心跳漏了一拍,故作奇怪地看他,她正在穿袜子。“……”卫寒宵动了动薄唇:“离他远点儿。”金羡鱼:“不是你让我离你和你师父远点儿吗?和弄花雨有什么关系?”卫寒宵被她一噎:“你是白痴吗?我只是让你离师父远点儿。”金羡鱼:“你的意思说,不是离你远点儿?”卫寒宵脸色又发红了。可下一秒,少女却歪着脑袋,惊讶地笑起来:“你这是在让我为你守贞吗?”卫寒宵的脸色立刻白了下来。少女穿上白袜,雪白的足面踩在草地上,只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笑语盈盈地反问道:“你是我什么人,谁要为你守贞啊?”第34章这么做的直接后果就是她彻底把卫寒宵给气跑了。“……”金羡鱼默默望天,也没着急去追,在穿戴整齐,确保发丝都没有紊乱之后,这才若无其事地回到了营地。攻略就像是在炒菜,有的时候要小火慢炖,温水煮青蛙,有的时候则要扭开大火,加一把猛料。“梅姐姐,你来啦!”周玉站起身,兴高采烈地招呼她坐下,“我们正在说祝寿的事儿呢。”果不其然,除却卫寒宵,凤城寒、弄花雨、孟雪奎等人都到了场。弄花雨落在金羡鱼衣襟前,目光闪烁了两秒,咬紧了下唇。这是怀疑她和卫寒宵了吗?金羡鱼视若不见,抿唇微笑,牵着裙子走过去挨着周萌妹坐下了,“好呀。”凤城寒也坐在周玉近侧,见她走来,竟然低垂着眼帘儿,颇有些冷淡地离开了视线。金羡鱼未曾察觉。事情是这样的,经过这几天的长途奔波,洞庭已经近在眼前,孟雪奎说明日午时大概就能到了。此言一出,顿时迎来了一阵欢呼。这几日风尘仆仆,风餐露宿,这些讲究衣食住行,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儒门弟子整个人都不好了。有少年笑着抱怨:“都是师兄你放着好好的飞行法器不做,非要走路,平白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孟雪奎有些心虚地撇开了视线:“俗话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多走走多看看开阔胸襟有什么不好,咳咳,明天各家子弟齐聚洞庭,你们可要打起精神,勿要给我们蓬莱学宫丢脸。”周玉问:“梅姐姐,你明天与我们一道儿去吗?”周玉这么说,众人的目光顿时都齐刷刷地看了过来。差点儿忘了……她混入洞庭本来就是听说弄花雨会前来祝寿,想借机动手,如今她既然改变了计划方向,那么去不去寿宴也就可有可无了。“我想,我可能会去看看。”当着周萌妹、孟少年的面,金羡鱼如此说道。黄老祖在修真界颇有威望,届时各门各派弟子都汇聚一堂,这是个难得的观摩学习的好机会。她也没听说过玉龙瑶和谢扶危会来。玉龙瑶是不感兴趣,谢扶危是鲜少参与世事。老实说,他俩出现在这儿的可能性都不高,她现在忙着提升自己,也不太想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要是畏首畏尾的她这得猴年马月才能修炼到和玉龙瑶有一战之力啊。金羡鱼嘟囔。主要是这副样子一看就和蛊毒有关。金羡鱼:“是蛊毒?”卫寒宵:“……”金羡鱼:“我说过了这蛊毒要运功八天方能消解,你强压下去只能拖延一时,到时候反扑更加严重。”“……再说了做都做过了,你又在忸怩什么。”卫寒宵眼睫猛地一颤,圆圆的眼里水光波动,语气都有些发虚:“……不要说这么让人误会的话啊,而且明明是你……”“我什么?”自作主张地靠近,连累他之后,又抽身就走,走得毫不留情。卫寒宵没吭声,下一秒,那双眼睛看清金羡鱼的动作后,惊得瞳孔都收成了一线,“你在干什么?!”“脱衣服。我说的是事实,”金羡鱼平静地开始脱衣服,“你也不想这样一直拖下去吧,不想这样就开始吧。”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说通了,这一次卫寒宵竟然没有拒绝她,就是全程别扭得要死,活像个被玷污的小媳妇。运完功之后,少年单薄纤秀的身躯红得像个煮熟的虾米。就算这样,还要硬撑着。他一边若无其事地穿衣服,一边有意无意地问,“你和弄花雨……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金羡鱼心跳漏了一拍,故作奇怪地看他,她正在穿袜子。“……”卫寒宵动了动薄唇:“离他远点儿。”金羡鱼:“不是你让我离你和你师父远点儿吗?和弄花雨有什么关系?”卫寒宵被她一噎:“你是白痴吗?我只是让你离师父远点儿。”金羡鱼:“你的意思说,不是离你远点儿?”卫寒宵脸色又发红了。可下一秒,少女却歪着脑袋,惊讶地笑起来:“你这是在让我为你守贞吗?”卫寒宵的脸色立刻白了下来。少女穿上白袜,雪白的足面踩在草地上,只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笑语盈盈地反问道:“你是我什么人,谁要为你守贞啊?”第34章这么做的直接后果就是她彻底把卫寒宵给气跑了。“……”金羡鱼默默望天,也没着急去追,在穿戴整齐,确保发丝都没有紊乱之后,这才若无其事地回到了营地。攻略就像是在炒菜,有的时候要小火慢炖,温水煮青蛙,有的时候则要扭开大火,加一把猛料。“梅姐姐,你来啦!”周玉站起身,兴高采烈地招呼她坐下,“我们正在说祝寿的事儿呢。”果不其然,除却卫寒宵,凤城寒、弄花雨、孟雪奎等人都到了场。弄花雨落在金羡鱼衣襟前,目光闪烁了两秒,咬紧了下唇。这是怀疑她和卫寒宵了吗?金羡鱼视若不见,抿唇微笑,牵着裙子走过去挨着周萌妹坐下了,“好呀。”凤城寒也坐在周玉近侧,见她走来,竟然低垂着眼帘儿,颇有些冷淡地离开了视线。金羡鱼未曾察觉。事情是这样的,经过这几天的长途奔波,洞庭已经近在眼前,孟雪奎说明日午时大概就能到了。此言一出,顿时迎来了一阵欢呼。这几日风尘仆仆,风餐露宿,这些讲究衣食住行,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儒门弟子整个人都不好了。有少年笑着抱怨:“都是师兄你放着好好的飞行法器不做,非要走路,平白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孟雪奎有些心虚地撇开了视线:“俗话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多走走多看看开阔胸襟有什么不好,咳咳,明天各家子弟齐聚洞庭,你们可要打起精神,勿要给我们蓬莱学宫丢脸。”周玉问:“梅姐姐,你明天与我们一道儿去吗?”周玉这么说,众人的目光顿时都齐刷刷地看了过来。差点儿忘了……她混入洞庭本来就是听说弄花雨会前来祝寿,想借机动手,如今她既然改变了计划方向,那么去不去寿宴也就可有可无了。“我想,我可能会去看看。”当着周萌妹、孟少年的面,金羡鱼如此说道。黄老祖在修真界颇有威望,届时各门各派弟子都汇聚一堂,这是个难得的观摩学习的好机会。她也没听说过玉龙瑶和谢扶危会来。玉龙瑶是不感兴趣,谢扶危是鲜少参与世事。老实说,他俩出现在这儿的可能性都不高,她现在忙着提升自己,也不太想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要是畏首畏尾的她这得猴年马月才能修炼到和玉龙瑶有一战之力啊。金羡鱼嘟囔。主要是这副样子一看就和蛊毒有关。金羡鱼:“是蛊毒?”卫寒宵:“……”金羡鱼:“我说过了这蛊毒要运功八天方能消解,你强压下去只能拖延一时,到时候反扑更加严重。”“……再说了做都做过了,你又在忸怩什么。”卫寒宵眼睫猛地一颤,圆圆的眼里水光波动,语气都有些发虚:“……不要说这么让人误会的话啊,而且明明是你……”“我什么?”自作主张地靠近,连累他之后,又抽身就走,走得毫不留情。卫寒宵没吭声,下一秒,那双眼睛看清金羡鱼的动作后,惊得瞳孔都收成了一线,“你在干什么?!”“脱衣服。我说的是事实,”金羡鱼平静地开始脱衣服,“你也不想这样一直拖下去吧,不想这样就开始吧。”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说通了,这一次卫寒宵竟然没有拒绝她,就是全程别扭得要死,活像个被玷污的小媳妇。运完功之后,少年单薄纤秀的身躯红得像个煮熟的虾米。就算这样,还要硬撑着。他一边若无其事地穿衣服,一边有意无意地问,“你和弄花雨……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金羡鱼心跳漏了一拍,故作奇怪地看他,她正在穿袜子。“……”卫寒宵动了动薄唇:“离他远点儿。”金羡鱼:“不是你让我离你和你师父远点儿吗?和弄花雨有什么关系?”卫寒宵被她一噎:“你是白痴吗?我只是让你离师父远点儿。”金羡鱼:“你的意思说,不是离你远点儿?”卫寒宵脸色又发红了。可下一秒,少女却歪着脑袋,惊讶地笑起来:“你这是在让我为你守贞吗?”卫寒宵的脸色立刻白了下来。少女穿上白袜,雪白的足面踩在草地上,只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笑语盈盈地反问道:“你是我什么人,谁要为你守贞啊?”第34章这么做的直接后果就是她彻底把卫寒宵给气跑了。“……”金羡鱼默默望天,也没着急去追,在穿戴整齐,确保发丝都没有紊乱之后,这才若无其事地回到了营地。攻略就像是在炒菜,有的时候要小火慢炖,温水煮青蛙,有的时候则要扭开大火,加一把猛料。“梅姐姐,你来啦!”周玉站起身,兴高采烈地招呼她坐下,“我们正在说祝寿的事儿呢。”果不其然,除却卫寒宵,凤城寒、弄花雨、孟雪奎等人都到了场。弄花雨落在金羡鱼衣襟前,目光闪烁了两秒,咬紧了下唇。这是怀疑她和卫寒宵了吗?金羡鱼视若不见,抿唇微笑,牵着裙子走过去挨着周萌妹坐下了,“好呀。”凤城寒也坐在周玉近侧,见她走来,竟然低垂着眼帘儿,颇有些冷淡地离开了视线。金羡鱼未曾察觉。事情是这样的,经过这几天的长途奔波,洞庭已经近在眼前,孟雪奎说明日午时大概就能到了。此言一出,顿时迎来了一阵欢呼。这几日风尘仆仆,风餐露宿,这些讲究衣食住行,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儒门弟子整个人都不好了。有少年笑着抱怨:“都是师兄你放着好好的飞行法器不做,非要走路,平白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孟雪奎有些心虚地撇开了视线:“俗话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多走走多看看开阔胸襟有什么不好,咳咳,明天各家子弟齐聚洞庭,你们可要打起精神,勿要给我们蓬莱学宫丢脸。”周玉问:“梅姐姐,你明天与我们一道儿去吗?”周玉这么说,众人的目光顿时都齐刷刷地看了过来。差点儿忘了……她混入洞庭本来就是听说弄花雨会前来祝寿,想借机动手,如今她既然改变了计划方向,那么去不去寿宴也就可有可无了。“我想,我可能会去看看。”当着周萌妹、孟少年的面,金羡鱼如此说道。黄老祖在修真界颇有威望,届时各门各派弟子都汇聚一堂,这是个难得的观摩学习的好机会。她也没听说过玉龙瑶和谢扶危会来。玉龙瑶是不感兴趣,谢扶危是鲜少参与世事。老实说,他俩出现在这儿的可能性都不高,她现在忙着提升自己,也不太想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要是畏首畏尾的她这得猴年马月才能修炼到和玉龙瑶有一战之力啊。金羡鱼嘟囔。主要是这副样子一看就和蛊毒有关。金羡鱼:“是蛊毒?”卫寒宵:“……”金羡鱼:“我说过了这蛊毒要运功八天方能消解,你强压下去只能拖延一时,到时候反扑更加严重。”“……再说了做都做过了,你又在忸怩什么。”卫寒宵眼睫猛地一颤,圆圆的眼里水光波动,语气都有些发虚:“……不要说这么让人误会的话啊,而且明明是你……”“我什么?”自作主张地靠近,连累他之后,又抽身就走,走得毫不留情。卫寒宵没吭声,下一秒,那双眼睛看清金羡鱼的动作后,惊得瞳孔都收成了一线,“你在干什么?!”“脱衣服。我说的是事实,”金羡鱼平静地开始脱衣服,“你也不想这样一直拖下去吧,不想这样就开始吧。”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说通了,这一次卫寒宵竟然没有拒绝她,就是全程别扭得要死,活像个被玷污的小媳妇。运完功之后,少年单薄纤秀的身躯红得像个煮熟的虾米。就算这样,还要硬撑着。他一边若无其事地穿衣服,一边有意无意地问,“你和弄花雨……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金羡鱼心跳漏了一拍,故作奇怪地看他,她正在穿袜子。“……”卫寒宵动了动薄唇:“离他远点儿。”金羡鱼:“不是你让我离你和你师父远点儿吗?和弄花雨有什么关系?”卫寒宵被她一噎:“你是白痴吗?我只是让你离师父远点儿。”金羡鱼:“你的意思说,不是离你远点儿?”卫寒宵脸色又发红了。可下一秒,少女却歪着脑袋,惊讶地笑起来:“你这是在让我为你守贞吗?”卫寒宵的脸色立刻白了下来。少女穿上白袜,雪白的足面踩在草地上,只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笑语盈盈地反问道:“你是我什么人,谁要为你守贞啊?”第34章这么做的直接后果就是她彻底把卫寒宵给气跑了。“……”金羡鱼默默望天,也没着急去追,在穿戴整齐,确保发丝都没有紊乱之后,这才若无其事地回到了营地。攻略就像是在炒菜,有的时候要小火慢炖,温水煮青蛙,有的时候则要扭开大火,加一把猛料。“梅姐姐,你来啦!”周玉站起身,兴高采烈地招呼她坐下,“我们正在说祝寿的事儿呢。”果不其然,除却卫寒宵,凤城寒、弄花雨、孟雪奎等人都到了场。弄花雨落在金羡鱼衣襟前,目光闪烁了两秒,咬紧了下唇。这是怀疑她和卫寒宵了吗?金羡鱼视若不见,抿唇微笑,牵着裙子走过去挨着周萌妹坐下了,“好呀。”凤城寒也坐在周玉近侧,见她走来,竟然低垂着眼帘儿,颇有些冷淡地离开了视线。金羡鱼未曾察觉。事情是这样的,经过这几天的长途奔波,洞庭已经近在眼前,孟雪奎说明日午时大概就能到了。此言一出,顿时迎来了一阵欢呼。这几日风尘仆仆,风餐露宿,这些讲究衣食住行,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儒门弟子整个人都不好了。有少年笑着抱怨:“都是师兄你放着好好的飞行法器不做,非要走路,平白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孟雪奎有些心虚地撇开了视线:“俗话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多走走多看看开阔胸襟有什么不好,咳咳,明天各家子弟齐聚洞庭,你们可要打起精神,勿要给我们蓬莱学宫丢脸。”周玉问:“梅姐姐,你明天与我们一道儿去吗?”周玉这么说,众人的目光顿时都齐刷刷地看了过来。差点儿忘了……她混入洞庭本来就是听说弄花雨会前来祝寿,想借机动手,如今她既然改变了计划方向,那么去不去寿宴也就可有可无了。“我想,我可能会去看看。”当着周萌妹、孟少年的面,金羡鱼如此说道。黄老祖在修真界颇有威望,届时各门各派弟子都汇聚一堂,这是个难得的观摩学习的好机会。她也没听说过玉龙瑶和谢扶危会来。玉龙瑶是不感兴趣,谢扶危是鲜少参与世事。老实说,他俩出现在这儿的可能性都不高,她现在忙着提升自己,也不太想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要是畏首畏尾的她这得猴年马月才能修炼到和玉龙瑶有一战之力啊。金羡鱼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