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志然在慌乱与恐惧中大叫着扯开了身上的防护带,身下正防御的骑兽大被他的动作刺痛,怒吼一声高高跃起,没来得及跳下的朱志然被高高抛起,重重摔在地上。看他摔在地上观众席发出不少嘘声,其他队伍则追到跟前要抓捕重获自由的小骑兽,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小骑兽看起来像是真的发了疯,非但不躲避那些伸过来的捕捉器,反而继续冲向朱志然。朱志然被摔的不轻,嘴里骂了一句爬起来,就听到有人大喊他的名字让他小心,他顺着声音回头就见那头小骑兽已冲到他面前,朱志然惊慌失措不先催动护身罡气反而想要往旁边逃,可惜脚步还来不及跨出去就被小骑兽一头撞飞出去。一声惨叫响彻整个赛场,朱志然被小骑兽撞中腰部弹飞出去,再一次重重摔在地上,这一次他没能再爬起来,只是躺在那里大声哭喊,有先生冲下看台往朱志然飞来。但小骑兽速度更快又离得极近,它追上被撞飞的朱志然,高高抬起两条前腿,任由朱志然如何求饶哭叫,它仍是狠狠将两只前蹄用力跺了下去。“啊!!!!!!”朱志然的叫声令整个赛场都寂静下来,跳入场中的先生终于赶到,一掌将再次抬起双脚的小骑兽拍走,他将朱志然护在身后,身上的罡气令小骑兽再也不能上前。其他学员迅速上前,用捕捉器套中了小骑兽,小骑兽被套中后也不再挣扎,只伏地紧紧盯着朱志然低吼着。朱志然已经丧失理智,下半身血迹淋淋,一双手紧紧抱住先生的大腿,大声呼喊着,听起来十分惨烈。观众之中的方文艺惊愕地看着场中的一切,这剧情……不对啊!“齐哥,我们回去吧。”文艺呆呆愣愣地转头看向大佬,点头站起身跟着大佬往回走,心思还放在完全变了样的剧情上,朱志然这个人的剧情全变了!虽然从某些方面来说,朱志然受了重伤对他有利,张斯成肯定不会再用这个伤号来对付自己,也等于是断了他们两人之间的联系。但这突来的情况还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明明其他人的剧情都还是原来那样……不对,已经有太多不同,比如大佬,比如吴孤,那些被他悄悄改变的剧情已经延伸出去。赛场门前他们被追上来的先生拦住,原来朱志然捕捉器上被发现有问题,朱志然一口咬定是有人要害他,还指名道姓说就是方文艺,于是他们只得重新带回赛场之中。朱志然已经被放到了一块木板上,在这个修/真/世界里外伤其实算不上什么事,毕竟连脱胎换骨的神药都可以搞到。不过朱志然的伤势看起来可不像随便几颗药就能搞定的,方文艺扫了一眼发现他受伤最重的居然是腰部周围,整个大腿根好像都被踩烂了。他的样子实在有点惨,方文艺眨了眨眼,怀疑他的命根子是否还健在。朱志然看到他走过来立即大喊大叫,声泪俱下、目眦欲裂地咬定是方文艺做手脚害他。站在朱志然身边的一群人都以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方文艺,其中除了和朱志然同组的学子,其他几位都是学院的先生。“斯齐。”方文艺看向说话的人,正是教导原身他们修行的先生,他带着大佬走到先生的身边,先生看着他微微点头又看了一眼庄莼甄后开口:“志然说他之前话语中有冒犯到你的伴读可有此事?”方文艺看了躺在那里不断咒骂朱志然一眼,微微拧眉点头:“正是。”“你可是对他做了什么?”“回先生,朱志然多次出口伤人纠缠不休,学生已多次警告他不要再污言秽语造谣伤人,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故意为之,学生当时气急出手打了他两拳,以此希望他不要再随意污蔑他人。”“你知不知道,在学院不可随意伤人?”“学生知道,学生甘愿受罚,不过学生并未以修为伤人,还请先生明察,另外朱志然妄论他人以谣言中伤其他学子,现在他自己也承认了这件事,还请先生一并处罚以正学院众学子视听。”先生看他一眼,咳了一声:“你倒是知道轻重,这件事既然你们私下解决我便也不再多问,只不过,志然现在说是你在捕捉器上动了手脚,以此来报复他,你怎么说?。”方文艺愕然抬头,看了看朱志然又看回先生,有些哭笑不得,心中明白这是朱志然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以他这种态度这一切可能都是他自己整出来的苦肉计,这人对自己可真下得去手,原本对他那一点可怜也瞬间消散。“先生,学生冤枉,且不说这捕捉器学生根本接触不到,就算要下手,这捕捉器又不归学生管,学生如何能做到将做过手脚的捕捉器送到朱志然手中?若学生真的下手岂不是所有捕捉器都要做手脚?”他说完走到朱志然的身旁,用一种嘲讽又怜悯的眼神盯着他的伤处,好一会后才看向他怒不可遏的脸,任由他嘴里不断咒骂,分明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却偏偏要栽脏到自己头上,自然不能让他好过。“朱志然,你我同窗一场只不过是些许小事,我怎么可能下这样的毒手?而且如果是我动的手脚,我怎么能保证捕捉器会在你手里?又如何控制捕捉器在小骑兽快没力气时才有作用?”他蹲下身靠近朱志然:“我劝你不要多想,好好养伤要紧。”他凑近声音放轻:“我若存心想害你这种方法也太麻烦了。”“方文艺你这个害人凶手,就是你!就是你要害我!我只不过是骂了你的伴读,你居然下如此狠手毁我一生!”方文艺心里啧了一声,说的那么严重,你当官的爹会不管你吗?不过是多用些药而已。他起身看向先生一抱拳:“请先生彻查此事,学生愿随时配合调查。”“好了,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再传你。”朱志然看到方文艺这么轻易被放走昂着头哇哇大叫,方文艺一走倒霉的就是他,他一定要咬死方方文艺。当发现捕捉器做了手脚他就慌了,连身上的伤也顾不上管,如果被学院认定是他作弊取消学员资格都有可能,他也知道捕捉器想动手脚很难,所以他第一反应就是把责任赖到别人身上,而方文艺就是最好的对象,他们之前才发生过争执,并且方文艺还出手打了他。为此他不惜承认自己造谣伤人,加上他这次受伤很重,冲这后果学院很有可能找个人顶包,他怎么也没想到方文艺居然这么轻易就能摆脱嫌疑。“先生,你不能放他走,一定是他动的手脚!”朱志然躺在木板上抬起脑袋,眼神愤恨地盯着远去的方文艺两人,恨不能自己起身将他们抓回来。“你住口!”先生回头瞪了他一眼,让人将他抬起来:“你可知道学院里的捕捉器除了每年的比赛外,还会有先生和能力突出的学员使用,总数有上百把,你们这次上场仅仅选用了十把,都是开赛之前才从器械库拿出来的,而且在你使用之前已经有过一场比赛。志然,我会派人通知你父亲,你暂且在家好好休养吧。”朱志然瘫在木板上再也没了动静,若不是他还睁着眼睛呼吸,倒像是断了气,先生摇摇头先一步走了。方文艺带着庄莼甄离开,这件事了结的很轻易,一方面是看在张松逸的面子上,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说的都是实话,他一个二阶修士怎么可能随便碰到那些捕捉器,而且捕捉器发挥作用的时机也太巧了。正常人恐怖都会猜想是朱志然自己搞的鬼,与其说是他要报复朱志然,还不如说朱志然用苦肉计报复他更有可能。天知道朱志然现在心里有多苦,他就算很想整方文艺也不可能用这种要命的苦肉计,他现在不但身体要受罪,连半年后的选拨也无法赶上,他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只是将方文艺真真是恨之入骨。方文艺离开赛场,没走几步遇到了张斯成,对方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架势:“没想到我的好弟弟这样大胆,为了护个伴读连学院的比赛也敢动手脚。”方文艺不想理他,直直往前走,却被他一伸手挡了下来:“怎么?心虚了?”“你是不是每天吃饱了就没事做?栽脏到我头上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就这么急不可奈?”方文艺看着张斯成那张得意的脸,朱志然作死跟张斯成肯定脱不了干系,也不知道他承诺了什么好处让朱志然把自己搞的那么惨。“有一个好消息你还不知道吧?狼城主昨晚突破了,狼噬连夜赶回了城主府。”方文艺瞬间明白了,张斯成这是在告诉自己,他的靠山又壮大了,就算他俩在名义上还是一个爹,但张斯成他已经不在乎张松逸的压力了。“学生知道,学生甘愿受罚,不过学生并未以修为伤人,还请先生明察,另外朱志然妄论他人以谣言中伤其他学子,现在他自己也承认了这件事,还请先生一并处罚以正学院众学子视听。”先生看他一眼,咳了一声:“你倒是知道轻重,这件事既然你们私下解决我便也不再多问,只不过,志然现在说是你在捕捉器上动了手脚,以此来报复他,你怎么说?。”方文艺愕然抬头,看了看朱志然又看回先生,有些哭笑不得,心中明白这是朱志然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以他这种态度这一切可能都是他自己整出来的苦肉计,这人对自己可真下得去手,原本对他那一点可怜也瞬间消散。“先生,学生冤枉,且不说这捕捉器学生根本接触不到,就算要下手,这捕捉器又不归学生管,学生如何能做到将做过手脚的捕捉器送到朱志然手中?若学生真的下手岂不是所有捕捉器都要做手脚?”他说完走到朱志然的身旁,用一种嘲讽又怜悯的眼神盯着他的伤处,好一会后才看向他怒不可遏的脸,任由他嘴里不断咒骂,分明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却偏偏要栽脏到自己头上,自然不能让他好过。“朱志然,你我同窗一场只不过是些许小事,我怎么可能下这样的毒手?而且如果是我动的手脚,我怎么能保证捕捉器会在你手里?又如何控制捕捉器在小骑兽快没力气时才有作用?”他蹲下身靠近朱志然:“我劝你不要多想,好好养伤要紧。”他凑近声音放轻:“我若存心想害你这种方法也太麻烦了。”“方文艺你这个害人凶手,就是你!就是你要害我!我只不过是骂了你的伴读,你居然下如此狠手毁我一生!”方文艺心里啧了一声,说的那么严重,你当官的爹会不管你吗?不过是多用些药而已。他起身看向先生一抱拳:“请先生彻查此事,学生愿随时配合调查。”“好了,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再传你。”朱志然看到方文艺这么轻易被放走昂着头哇哇大叫,方文艺一走倒霉的就是他,他一定要咬死方方文艺。当发现捕捉器做了手脚他就慌了,连身上的伤也顾不上管,如果被学院认定是他作弊取消学员资格都有可能,他也知道捕捉器想动手脚很难,所以他第一反应就是把责任赖到别人身上,而方文艺就是最好的对象,他们之前才发生过争执,并且方文艺还出手打了他。为此他不惜承认自己造谣伤人,加上他这次受伤很重,冲这后果学院很有可能找个人顶包,他怎么也没想到方文艺居然这么轻易就能摆脱嫌疑。“先生,你不能放他走,一定是他动的手脚!”朱志然躺在木板上抬起脑袋,眼神愤恨地盯着远去的方文艺两人,恨不能自己起身将他们抓回来。“你住口!”先生回头瞪了他一眼,让人将他抬起来:“你可知道学院里的捕捉器除了每年的比赛外,还会有先生和能力突出的学员使用,总数有上百把,你们这次上场仅仅选用了十把,都是开赛之前才从器械库拿出来的,而且在你使用之前已经有过一场比赛。志然,我会派人通知你父亲,你暂且在家好好休养吧。”朱志然瘫在木板上再也没了动静,若不是他还睁着眼睛呼吸,倒像是断了气,先生摇摇头先一步走了。方文艺带着庄莼甄离开,这件事了结的很轻易,一方面是看在张松逸的面子上,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说的都是实话,他一个二阶修士怎么可能随便碰到那些捕捉器,而且捕捉器发挥作用的时机也太巧了。正常人恐怖都会猜想是朱志然自己搞的鬼,与其说是他要报复朱志然,还不如说朱志然用苦肉计报复他更有可能。天知道朱志然现在心里有多苦,他就算很想整方文艺也不可能用这种要命的苦肉计,他现在不但身体要受罪,连半年后的选拨也无法赶上,他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只是将方文艺真真是恨之入骨。方文艺离开赛场,没走几步遇到了张斯成,对方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架势:“没想到我的好弟弟这样大胆,为了护个伴读连学院的比赛也敢动手脚。”方文艺不想理他,直直往前走,却被他一伸手挡了下来:“怎么?心虚了?”“你是不是每天吃饱了就没事做?栽脏到我头上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就这么急不可奈?”方文艺看着张斯成那张得意的脸,朱志然作死跟张斯成肯定脱不了干系,也不知道他承诺了什么好处让朱志然把自己搞的那么惨。“有一个好消息你还不知道吧?狼城主昨晚突破了,狼噬连夜赶回了城主府。”方文艺瞬间明白了,张斯成这是在告诉自己,他的靠山又壮大了,就算他俩在名义上还是一个爹,但张斯成他已经不在乎张松逸的压力了。“学生知道,学生甘愿受罚,不过学生并未以修为伤人,还请先生明察,另外朱志然妄论他人以谣言中伤其他学子,现在他自己也承认了这件事,还请先生一并处罚以正学院众学子视听。”先生看他一眼,咳了一声:“你倒是知道轻重,这件事既然你们私下解决我便也不再多问,只不过,志然现在说是你在捕捉器上动了手脚,以此来报复他,你怎么说?。”方文艺愕然抬头,看了看朱志然又看回先生,有些哭笑不得,心中明白这是朱志然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以他这种态度这一切可能都是他自己整出来的苦肉计,这人对自己可真下得去手,原本对他那一点可怜也瞬间消散。“先生,学生冤枉,且不说这捕捉器学生根本接触不到,就算要下手,这捕捉器又不归学生管,学生如何能做到将做过手脚的捕捉器送到朱志然手中?若学生真的下手岂不是所有捕捉器都要做手脚?”他说完走到朱志然的身旁,用一种嘲讽又怜悯的眼神盯着他的伤处,好一会后才看向他怒不可遏的脸,任由他嘴里不断咒骂,分明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却偏偏要栽脏到自己头上,自然不能让他好过。“朱志然,你我同窗一场只不过是些许小事,我怎么可能下这样的毒手?而且如果是我动的手脚,我怎么能保证捕捉器会在你手里?又如何控制捕捉器在小骑兽快没力气时才有作用?”他蹲下身靠近朱志然:“我劝你不要多想,好好养伤要紧。”他凑近声音放轻:“我若存心想害你这种方法也太麻烦了。”“方文艺你这个害人凶手,就是你!就是你要害我!我只不过是骂了你的伴读,你居然下如此狠手毁我一生!”方文艺心里啧了一声,说的那么严重,你当官的爹会不管你吗?不过是多用些药而已。他起身看向先生一抱拳:“请先生彻查此事,学生愿随时配合调查。”“好了,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再传你。”朱志然看到方文艺这么轻易被放走昂着头哇哇大叫,方文艺一走倒霉的就是他,他一定要咬死方方文艺。当发现捕捉器做了手脚他就慌了,连身上的伤也顾不上管,如果被学院认定是他作弊取消学员资格都有可能,他也知道捕捉器想动手脚很难,所以他第一反应就是把责任赖到别人身上,而方文艺就是最好的对象,他们之前才发生过争执,并且方文艺还出手打了他。为此他不惜承认自己造谣伤人,加上他这次受伤很重,冲这后果学院很有可能找个人顶包,他怎么也没想到方文艺居然这么轻易就能摆脱嫌疑。“先生,你不能放他走,一定是他动的手脚!”朱志然躺在木板上抬起脑袋,眼神愤恨地盯着远去的方文艺两人,恨不能自己起身将他们抓回来。“你住口!”先生回头瞪了他一眼,让人将他抬起来:“你可知道学院里的捕捉器除了每年的比赛外,还会有先生和能力突出的学员使用,总数有上百把,你们这次上场仅仅选用了十把,都是开赛之前才从器械库拿出来的,而且在你使用之前已经有过一场比赛。志然,我会派人通知你父亲,你暂且在家好好休养吧。”朱志然瘫在木板上再也没了动静,若不是他还睁着眼睛呼吸,倒像是断了气,先生摇摇头先一步走了。方文艺带着庄莼甄离开,这件事了结的很轻易,一方面是看在张松逸的面子上,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说的都是实话,他一个二阶修士怎么可能随便碰到那些捕捉器,而且捕捉器发挥作用的时机也太巧了。正常人恐怖都会猜想是朱志然自己搞的鬼,与其说是他要报复朱志然,还不如说朱志然用苦肉计报复他更有可能。天知道朱志然现在心里有多苦,他就算很想整方文艺也不可能用这种要命的苦肉计,他现在不但身体要受罪,连半年后的选拨也无法赶上,他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只是将方文艺真真是恨之入骨。方文艺离开赛场,没走几步遇到了张斯成,对方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架势:“没想到我的好弟弟这样大胆,为了护个伴读连学院的比赛也敢动手脚。”方文艺不想理他,直直往前走,却被他一伸手挡了下来:“怎么?心虚了?”“你是不是每天吃饱了就没事做?栽脏到我头上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就这么急不可奈?”方文艺看着张斯成那张得意的脸,朱志然作死跟张斯成肯定脱不了干系,也不知道他承诺了什么好处让朱志然把自己搞的那么惨。“有一个好消息你还不知道吧?狼城主昨晚突破了,狼噬连夜赶回了城主府。”方文艺瞬间明白了,张斯成这是在告诉自己,他的靠山又壮大了,就算他俩在名义上还是一个爹,但张斯成他已经不在乎张松逸的压力了。“学生知道,学生甘愿受罚,不过学生并未以修为伤人,还请先生明察,另外朱志然妄论他人以谣言中伤其他学子,现在他自己也承认了这件事,还请先生一并处罚以正学院众学子视听。”先生看他一眼,咳了一声:“你倒是知道轻重,这件事既然你们私下解决我便也不再多问,只不过,志然现在说是你在捕捉器上动了手脚,以此来报复他,你怎么说?。”方文艺愕然抬头,看了看朱志然又看回先生,有些哭笑不得,心中明白这是朱志然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以他这种态度这一切可能都是他自己整出来的苦肉计,这人对自己可真下得去手,原本对他那一点可怜也瞬间消散。“先生,学生冤枉,且不说这捕捉器学生根本接触不到,就算要下手,这捕捉器又不归学生管,学生如何能做到将做过手脚的捕捉器送到朱志然手中?若学生真的下手岂不是所有捕捉器都要做手脚?”他说完走到朱志然的身旁,用一种嘲讽又怜悯的眼神盯着他的伤处,好一会后才看向他怒不可遏的脸,任由他嘴里不断咒骂,分明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却偏偏要栽脏到自己头上,自然不能让他好过。“朱志然,你我同窗一场只不过是些许小事,我怎么可能下这样的毒手?而且如果是我动的手脚,我怎么能保证捕捉器会在你手里?又如何控制捕捉器在小骑兽快没力气时才有作用?”他蹲下身靠近朱志然:“我劝你不要多想,好好养伤要紧。”他凑近声音放轻:“我若存心想害你这种方法也太麻烦了。”“方文艺你这个害人凶手,就是你!就是你要害我!我只不过是骂了你的伴读,你居然下如此狠手毁我一生!”方文艺心里啧了一声,说的那么严重,你当官的爹会不管你吗?不过是多用些药而已。他起身看向先生一抱拳:“请先生彻查此事,学生愿随时配合调查。”“好了,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再传你。”朱志然看到方文艺这么轻易被放走昂着头哇哇大叫,方文艺一走倒霉的就是他,他一定要咬死方方文艺。当发现捕捉器做了手脚他就慌了,连身上的伤也顾不上管,如果被学院认定是他作弊取消学员资格都有可能,他也知道捕捉器想动手脚很难,所以他第一反应就是把责任赖到别人身上,而方文艺就是最好的对象,他们之前才发生过争执,并且方文艺还出手打了他。为此他不惜承认自己造谣伤人,加上他这次受伤很重,冲这后果学院很有可能找个人顶包,他怎么也没想到方文艺居然这么轻易就能摆脱嫌疑。“先生,你不能放他走,一定是他动的手脚!”朱志然躺在木板上抬起脑袋,眼神愤恨地盯着远去的方文艺两人,恨不能自己起身将他们抓回来。“你住口!”先生回头瞪了他一眼,让人将他抬起来:“你可知道学院里的捕捉器除了每年的比赛外,还会有先生和能力突出的学员使用,总数有上百把,你们这次上场仅仅选用了十把,都是开赛之前才从器械库拿出来的,而且在你使用之前已经有过一场比赛。志然,我会派人通知你父亲,你暂且在家好好休养吧。”朱志然瘫在木板上再也没了动静,若不是他还睁着眼睛呼吸,倒像是断了气,先生摇摇头先一步走了。方文艺带着庄莼甄离开,这件事了结的很轻易,一方面是看在张松逸的面子上,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说的都是实话,他一个二阶修士怎么可能随便碰到那些捕捉器,而且捕捉器发挥作用的时机也太巧了。正常人恐怖都会猜想是朱志然自己搞的鬼,与其说是他要报复朱志然,还不如说朱志然用苦肉计报复他更有可能。天知道朱志然现在心里有多苦,他就算很想整方文艺也不可能用这种要命的苦肉计,他现在不但身体要受罪,连半年后的选拨也无法赶上,他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只是将方文艺真真是恨之入骨。方文艺离开赛场,没走几步遇到了张斯成,对方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架势:“没想到我的好弟弟这样大胆,为了护个伴读连学院的比赛也敢动手脚。”方文艺不想理他,直直往前走,却被他一伸手挡了下来:“怎么?心虚了?”“你是不是每天吃饱了就没事做?栽脏到我头上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就这么急不可奈?”方文艺看着张斯成那张得意的脸,朱志然作死跟张斯成肯定脱不了干系,也不知道他承诺了什么好处让朱志然把自己搞的那么惨。“有一个好消息你还不知道吧?狼城主昨晚突破了,狼噬连夜赶回了城主府。”方文艺瞬间明白了,张斯成这是在告诉自己,他的靠山又壮大了,就算他俩在名义上还是一个爹,但张斯成他已经不在乎张松逸的压力了。“学生知道,学生甘愿受罚,不过学生并未以修为伤人,还请先生明察,另外朱志然妄论他人以谣言中伤其他学子,现在他自己也承认了这件事,还请先生一并处罚以正学院众学子视听。”先生看他一眼,咳了一声:“你倒是知道轻重,这件事既然你们私下解决我便也不再多问,只不过,志然现在说是你在捕捉器上动了手脚,以此来报复他,你怎么说?。”方文艺愕然抬头,看了看朱志然又看回先生,有些哭笑不得,心中明白这是朱志然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以他这种态度这一切可能都是他自己整出来的苦肉计,这人对自己可真下得去手,原本对他那一点可怜也瞬间消散。“先生,学生冤枉,且不说这捕捉器学生根本接触不到,就算要下手,这捕捉器又不归学生管,学生如何能做到将做过手脚的捕捉器送到朱志然手中?若学生真的下手岂不是所有捕捉器都要做手脚?”他说完走到朱志然的身旁,用一种嘲讽又怜悯的眼神盯着他的伤处,好一会后才看向他怒不可遏的脸,任由他嘴里不断咒骂,分明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却偏偏要栽脏到自己头上,自然不能让他好过。“朱志然,你我同窗一场只不过是些许小事,我怎么可能下这样的毒手?而且如果是我动的手脚,我怎么能保证捕捉器会在你手里?又如何控制捕捉器在小骑兽快没力气时才有作用?”他蹲下身靠近朱志然:“我劝你不要多想,好好养伤要紧。”他凑近声音放轻:“我若存心想害你这种方法也太麻烦了。”“方文艺你这个害人凶手,就是你!就是你要害我!我只不过是骂了你的伴读,你居然下如此狠手毁我一生!”方文艺心里啧了一声,说的那么严重,你当官的爹会不管你吗?不过是多用些药而已。他起身看向先生一抱拳:“请先生彻查此事,学生愿随时配合调查。”“好了,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再传你。”朱志然看到方文艺这么轻易被放走昂着头哇哇大叫,方文艺一走倒霉的就是他,他一定要咬死方方文艺。当发现捕捉器做了手脚他就慌了,连身上的伤也顾不上管,如果被学院认定是他作弊取消学员资格都有可能,他也知道捕捉器想动手脚很难,所以他第一反应就是把责任赖到别人身上,而方文艺就是最好的对象,他们之前才发生过争执,并且方文艺还出手打了他。为此他不惜承认自己造谣伤人,加上他这次受伤很重,冲这后果学院很有可能找个人顶包,他怎么也没想到方文艺居然这么轻易就能摆脱嫌疑。“先生,你不能放他走,一定是他动的手脚!”朱志然躺在木板上抬起脑袋,眼神愤恨地盯着远去的方文艺两人,恨不能自己起身将他们抓回来。“你住口!”先生回头瞪了他一眼,让人将他抬起来:“你可知道学院里的捕捉器除了每年的比赛外,还会有先生和能力突出的学员使用,总数有上百把,你们这次上场仅仅选用了十把,都是开赛之前才从器械库拿出来的,而且在你使用之前已经有过一场比赛。志然,我会派人通知你父亲,你暂且在家好好休养吧。”朱志然瘫在木板上再也没了动静,若不是他还睁着眼睛呼吸,倒像是断了气,先生摇摇头先一步走了。方文艺带着庄莼甄离开,这件事了结的很轻易,一方面是看在张松逸的面子上,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说的都是实话,他一个二阶修士怎么可能随便碰到那些捕捉器,而且捕捉器发挥作用的时机也太巧了。正常人恐怖都会猜想是朱志然自己搞的鬼,与其说是他要报复朱志然,还不如说朱志然用苦肉计报复他更有可能。天知道朱志然现在心里有多苦,他就算很想整方文艺也不可能用这种要命的苦肉计,他现在不但身体要受罪,连半年后的选拨也无法赶上,他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只是将方文艺真真是恨之入骨。方文艺离开赛场,没走几步遇到了张斯成,对方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架势:“没想到我的好弟弟这样大胆,为了护个伴读连学院的比赛也敢动手脚。”方文艺不想理他,直直往前走,却被他一伸手挡了下来:“怎么?心虚了?”“你是不是每天吃饱了就没事做?栽脏到我头上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就这么急不可奈?”方文艺看着张斯成那张得意的脸,朱志然作死跟张斯成肯定脱不了干系,也不知道他承诺了什么好处让朱志然把自己搞的那么惨。“有一个好消息你还不知道吧?狼城主昨晚突破了,狼噬连夜赶回了城主府。”方文艺瞬间明白了,张斯成这是在告诉自己,他的靠山又壮大了,就算他俩在名义上还是一个爹,但张斯成他已经不在乎张松逸的压力了。“学生知道,学生甘愿受罚,不过学生并未以修为伤人,还请先生明察,另外朱志然妄论他人以谣言中伤其他学子,现在他自己也承认了这件事,还请先生一并处罚以正学院众学子视听。”先生看他一眼,咳了一声:“你倒是知道轻重,这件事既然你们私下解决我便也不再多问,只不过,志然现在说是你在捕捉器上动了手脚,以此来报复他,你怎么说?。”方文艺愕然抬头,看了看朱志然又看回先生,有些哭笑不得,心中明白这是朱志然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以他这种态度这一切可能都是他自己整出来的苦肉计,这人对自己可真下得去手,原本对他那一点可怜也瞬间消散。“先生,学生冤枉,且不说这捕捉器学生根本接触不到,就算要下手,这捕捉器又不归学生管,学生如何能做到将做过手脚的捕捉器送到朱志然手中?若学生真的下手岂不是所有捕捉器都要做手脚?”他说完走到朱志然的身旁,用一种嘲讽又怜悯的眼神盯着他的伤处,好一会后才看向他怒不可遏的脸,任由他嘴里不断咒骂,分明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却偏偏要栽脏到自己头上,自然不能让他好过。“朱志然,你我同窗一场只不过是些许小事,我怎么可能下这样的毒手?而且如果是我动的手脚,我怎么能保证捕捉器会在你手里?又如何控制捕捉器在小骑兽快没力气时才有作用?”他蹲下身靠近朱志然:“我劝你不要多想,好好养伤要紧。”他凑近声音放轻:“我若存心想害你这种方法也太麻烦了。”“方文艺你这个害人凶手,就是你!就是你要害我!我只不过是骂了你的伴读,你居然下如此狠手毁我一生!”方文艺心里啧了一声,说的那么严重,你当官的爹会不管你吗?不过是多用些药而已。他起身看向先生一抱拳:“请先生彻查此事,学生愿随时配合调查。”“好了,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再传你。”朱志然看到方文艺这么轻易被放走昂着头哇哇大叫,方文艺一走倒霉的就是他,他一定要咬死方方文艺。当发现捕捉器做了手脚他就慌了,连身上的伤也顾不上管,如果被学院认定是他作弊取消学员资格都有可能,他也知道捕捉器想动手脚很难,所以他第一反应就是把责任赖到别人身上,而方文艺就是最好的对象,他们之前才发生过争执,并且方文艺还出手打了他。为此他不惜承认自己造谣伤人,加上他这次受伤很重,冲这后果学院很有可能找个人顶包,他怎么也没想到方文艺居然这么轻易就能摆脱嫌疑。“先生,你不能放他走,一定是他动的手脚!”朱志然躺在木板上抬起脑袋,眼神愤恨地盯着远去的方文艺两人,恨不能自己起身将他们抓回来。“你住口!”先生回头瞪了他一眼,让人将他抬起来:“你可知道学院里的捕捉器除了每年的比赛外,还会有先生和能力突出的学员使用,总数有上百把,你们这次上场仅仅选用了十把,都是开赛之前才从器械库拿出来的,而且在你使用之前已经有过一场比赛。志然,我会派人通知你父亲,你暂且在家好好休养吧。”朱志然瘫在木板上再也没了动静,若不是他还睁着眼睛呼吸,倒像是断了气,先生摇摇头先一步走了。方文艺带着庄莼甄离开,这件事了结的很轻易,一方面是看在张松逸的面子上,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说的都是实话,他一个二阶修士怎么可能随便碰到那些捕捉器,而且捕捉器发挥作用的时机也太巧了。正常人恐怖都会猜想是朱志然自己搞的鬼,与其说是他要报复朱志然,还不如说朱志然用苦肉计报复他更有可能。天知道朱志然现在心里有多苦,他就算很想整方文艺也不可能用这种要命的苦肉计,他现在不但身体要受罪,连半年后的选拨也无法赶上,他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只是将方文艺真真是恨之入骨。方文艺离开赛场,没走几步遇到了张斯成,对方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架势:“没想到我的好弟弟这样大胆,为了护个伴读连学院的比赛也敢动手脚。”方文艺不想理他,直直往前走,却被他一伸手挡了下来:“怎么?心虚了?”“你是不是每天吃饱了就没事做?栽脏到我头上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就这么急不可奈?”方文艺看着张斯成那张得意的脸,朱志然作死跟张斯成肯定脱不了干系,也不知道他承诺了什么好处让朱志然把自己搞的那么惨。“有一个好消息你还不知道吧?狼城主昨晚突破了,狼噬连夜赶回了城主府。”方文艺瞬间明白了,张斯成这是在告诉自己,他的靠山又壮大了,就算他俩在名义上还是一个爹,但张斯成他已经不在乎张松逸的压力了。“学生知道,学生甘愿受罚,不过学生并未以修为伤人,还请先生明察,另外朱志然妄论他人以谣言中伤其他学子,现在他自己也承认了这件事,还请先生一并处罚以正学院众学子视听。”先生看他一眼,咳了一声:“你倒是知道轻重,这件事既然你们私下解决我便也不再多问,只不过,志然现在说是你在捕捉器上动了手脚,以此来报复他,你怎么说?。”方文艺愕然抬头,看了看朱志然又看回先生,有些哭笑不得,心中明白这是朱志然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以他这种态度这一切可能都是他自己整出来的苦肉计,这人对自己可真下得去手,原本对他那一点可怜也瞬间消散。“先生,学生冤枉,且不说这捕捉器学生根本接触不到,就算要下手,这捕捉器又不归学生管,学生如何能做到将做过手脚的捕捉器送到朱志然手中?若学生真的下手岂不是所有捕捉器都要做手脚?”他说完走到朱志然的身旁,用一种嘲讽又怜悯的眼神盯着他的伤处,好一会后才看向他怒不可遏的脸,任由他嘴里不断咒骂,分明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却偏偏要栽脏到自己头上,自然不能让他好过。“朱志然,你我同窗一场只不过是些许小事,我怎么可能下这样的毒手?而且如果是我动的手脚,我怎么能保证捕捉器会在你手里?又如何控制捕捉器在小骑兽快没力气时才有作用?”他蹲下身靠近朱志然:“我劝你不要多想,好好养伤要紧。”他凑近声音放轻:“我若存心想害你这种方法也太麻烦了。”“方文艺你这个害人凶手,就是你!就是你要害我!我只不过是骂了你的伴读,你居然下如此狠手毁我一生!”方文艺心里啧了一声,说的那么严重,你当官的爹会不管你吗?不过是多用些药而已。他起身看向先生一抱拳:“请先生彻查此事,学生愿随时配合调查。”“好了,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再传你。”朱志然看到方文艺这么轻易被放走昂着头哇哇大叫,方文艺一走倒霉的就是他,他一定要咬死方方文艺。当发现捕捉器做了手脚他就慌了,连身上的伤也顾不上管,如果被学院认定是他作弊取消学员资格都有可能,他也知道捕捉器想动手脚很难,所以他第一反应就是把责任赖到别人身上,而方文艺就是最好的对象,他们之前才发生过争执,并且方文艺还出手打了他。为此他不惜承认自己造谣伤人,加上他这次受伤很重,冲这后果学院很有可能找个人顶包,他怎么也没想到方文艺居然这么轻易就能摆脱嫌疑。“先生,你不能放他走,一定是他动的手脚!”朱志然躺在木板上抬起脑袋,眼神愤恨地盯着远去的方文艺两人,恨不能自己起身将他们抓回来。“你住口!”先生回头瞪了他一眼,让人将他抬起来:“你可知道学院里的捕捉器除了每年的比赛外,还会有先生和能力突出的学员使用,总数有上百把,你们这次上场仅仅选用了十把,都是开赛之前才从器械库拿出来的,而且在你使用之前已经有过一场比赛。志然,我会派人通知你父亲,你暂且在家好好休养吧。”朱志然瘫在木板上再也没了动静,若不是他还睁着眼睛呼吸,倒像是断了气,先生摇摇头先一步走了。方文艺带着庄莼甄离开,这件事了结的很轻易,一方面是看在张松逸的面子上,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说的都是实话,他一个二阶修士怎么可能随便碰到那些捕捉器,而且捕捉器发挥作用的时机也太巧了。正常人恐怖都会猜想是朱志然自己搞的鬼,与其说是他要报复朱志然,还不如说朱志然用苦肉计报复他更有可能。天知道朱志然现在心里有多苦,他就算很想整方文艺也不可能用这种要命的苦肉计,他现在不但身体要受罪,连半年后的选拨也无法赶上,他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只是将方文艺真真是恨之入骨。方文艺离开赛场,没走几步遇到了张斯成,对方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架势:“没想到我的好弟弟这样大胆,为了护个伴读连学院的比赛也敢动手脚。”方文艺不想理他,直直往前走,却被他一伸手挡了下来:“怎么?心虚了?”“你是不是每天吃饱了就没事做?栽脏到我头上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就这么急不可奈?”方文艺看着张斯成那张得意的脸,朱志然作死跟张斯成肯定脱不了干系,也不知道他承诺了什么好处让朱志然把自己搞的那么惨。“有一个好消息你还不知道吧?狼城主昨晚突破了,狼噬连夜赶回了城主府。”方文艺瞬间明白了,张斯成这是在告诉自己,他的靠山又壮大了,就算他俩在名义上还是一个爹,但张斯成他已经不在乎张松逸的压力了。“学生知道,学生甘愿受罚,不过学生并未以修为伤人,还请先生明察,另外朱志然妄论他人以谣言中伤其他学子,现在他自己也承认了这件事,还请先生一并处罚以正学院众学子视听。”先生看他一眼,咳了一声:“你倒是知道轻重,这件事既然你们私下解决我便也不再多问,只不过,志然现在说是你在捕捉器上动了手脚,以此来报复他,你怎么说?。”方文艺愕然抬头,看了看朱志然又看回先生,有些哭笑不得,心中明白这是朱志然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以他这种态度这一切可能都是他自己整出来的苦肉计,这人对自己可真下得去手,原本对他那一点可怜也瞬间消散。“先生,学生冤枉,且不说这捕捉器学生根本接触不到,就算要下手,这捕捉器又不归学生管,学生如何能做到将做过手脚的捕捉器送到朱志然手中?若学生真的下手岂不是所有捕捉器都要做手脚?”他说完走到朱志然的身旁,用一种嘲讽又怜悯的眼神盯着他的伤处,好一会后才看向他怒不可遏的脸,任由他嘴里不断咒骂,分明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却偏偏要栽脏到自己头上,自然不能让他好过。“朱志然,你我同窗一场只不过是些许小事,我怎么可能下这样的毒手?而且如果是我动的手脚,我怎么能保证捕捉器会在你手里?又如何控制捕捉器在小骑兽快没力气时才有作用?”他蹲下身靠近朱志然:“我劝你不要多想,好好养伤要紧。”他凑近声音放轻:“我若存心想害你这种方法也太麻烦了。”“方文艺你这个害人凶手,就是你!就是你要害我!我只不过是骂了你的伴读,你居然下如此狠手毁我一生!”方文艺心里啧了一声,说的那么严重,你当官的爹会不管你吗?不过是多用些药而已。他起身看向先生一抱拳:“请先生彻查此事,学生愿随时配合调查。”“好了,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再传你。”朱志然看到方文艺这么轻易被放走昂着头哇哇大叫,方文艺一走倒霉的就是他,他一定要咬死方方文艺。当发现捕捉器做了手脚他就慌了,连身上的伤也顾不上管,如果被学院认定是他作弊取消学员资格都有可能,他也知道捕捉器想动手脚很难,所以他第一反应就是把责任赖到别人身上,而方文艺就是最好的对象,他们之前才发生过争执,并且方文艺还出手打了他。为此他不惜承认自己造谣伤人,加上他这次受伤很重,冲这后果学院很有可能找个人顶包,他怎么也没想到方文艺居然这么轻易就能摆脱嫌疑。“先生,你不能放他走,一定是他动的手脚!”朱志然躺在木板上抬起脑袋,眼神愤恨地盯着远去的方文艺两人,恨不能自己起身将他们抓回来。“你住口!”先生回头瞪了他一眼,让人将他抬起来:“你可知道学院里的捕捉器除了每年的比赛外,还会有先生和能力突出的学员使用,总数有上百把,你们这次上场仅仅选用了十把,都是开赛之前才从器械库拿出来的,而且在你使用之前已经有过一场比赛。志然,我会派人通知你父亲,你暂且在家好好休养吧。”朱志然瘫在木板上再也没了动静,若不是他还睁着眼睛呼吸,倒像是断了气,先生摇摇头先一步走了。方文艺带着庄莼甄离开,这件事了结的很轻易,一方面是看在张松逸的面子上,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说的都是实话,他一个二阶修士怎么可能随便碰到那些捕捉器,而且捕捉器发挥作用的时机也太巧了。正常人恐怖都会猜想是朱志然自己搞的鬼,与其说是他要报复朱志然,还不如说朱志然用苦肉计报复他更有可能。天知道朱志然现在心里有多苦,他就算很想整方文艺也不可能用这种要命的苦肉计,他现在不但身体要受罪,连半年后的选拨也无法赶上,他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只是将方文艺真真是恨之入骨。方文艺离开赛场,没走几步遇到了张斯成,对方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架势:“没想到我的好弟弟这样大胆,为了护个伴读连学院的比赛也敢动手脚。”方文艺不想理他,直直往前走,却被他一伸手挡了下来:“怎么?心虚了?”“你是不是每天吃饱了就没事做?栽脏到我头上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就这么急不可奈?”方文艺看着张斯成那张得意的脸,朱志然作死跟张斯成肯定脱不了干系,也不知道他承诺了什么好处让朱志然把自己搞的那么惨。“有一个好消息你还不知道吧?狼城主昨晚突破了,狼噬连夜赶回了城主府。”方文艺瞬间明白了,张斯成这是在告诉自己,他的靠山又壮大了,就算他俩在名义上还是一个爹,但张斯成他已经不在乎张松逸的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