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收到。”萧扬陶醉了一下, “我也要吻你。”
“又想耍流氓?”
“给我亲一下嘛,别低头。”他想像她正在身边,想像她低头的样子。
“流氓。”
两人又说了现在各自的情况, 听萧扬说他爸爸妈妈想要见她, 赵清漪不禁目瞪口呆。
“咱们也刚开始,我又半年得在这边的……”
萧扬说:“先见,总要走这么一步,有什么矛盾我们就慢慢解决, 给解决问题留下时间。”
赵清漪发现其实他也是很理智的男人,这也足以说明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两人之间的现实差距。
“要不进行头脑风暴, 关于解决地域习惯差距、门第差距、三观差距、经济差距的plan a和plan b。”
“我ok呀!你行不行呀?”
“要不行,我找只好找个比你有钱的老头子。听说老男人会疼人些。”
“不至于吧?”
“脑子没有用处, 美色总有用的。”
“你也可以不用对我用脑子,可以对我用美色的!漪漪, 我不介意自己被这种低级趣味所污辱。你尽情地污辱我吧!”
萧扬挂了电话后, 仍然心如猫挠,无奈地独自在大床上打了几个滚,然后哀声叹气。
想他萧扬, 从前好歹也在圈子里也被人喊一声萧少,年纪轻轻就回国自己创业,已经在京城小有名气,为什么栽到在一个小妮子手上。
……
正月里她也一心扑在赵清河的学习上, 没有走亲戚, 本来亲戚也不多, 赵莲花一家又是那样的关系。
很快到正月初八,高中就开学了。她去学校实习任教,吴校长还亲切地接待了她,陈老校长也在学校里走。
开学典礼上,吴校长还请她给师弟师妹们讲话鼓励。吴校长向全体学生光荣地介绍了她在京城大学那种全国最顶尖的人才的学府,连续三年半(还有半年没有考)总分第一的光辉战绩。
这让这些后辈也只有献膝盖了。
“亲爱的师弟师妹们:你们好!首先我很感谢陈校、吴校和各位师长领导对我的帮助和厚爱,让我有这个机会回到母校。我简单地和大家分享一下我的成长感受,一句话:世界很美好,世道很残酷。二十一世纪,什么最贵?人才?尊严?不,活着最贵……”
赵清漪说的很残酷现实,将自己上大学后的经历和所见所闻说来,下头学生们的心情很沉重。
“在你厌恶分数的魔咒时,沉迷于素质教育减负的安/乐死毒/药时,你有没有想过,那些比你们聪明家世好、一生下来就有父母早备好教育基金、创业基金、结婚基金、育儿基金、养老基金的人都在比你更努力地得到最高的分数。分数是不代表一切,当然你可以一人单挑一颗星球、有三家上市公司等你回家继承、可以有一个当大官的爸爸、你拥有天使般的容貌和魔鬼般的身材、拥有一副能洗涤人灵魂的嗓音、你拥有韦小宝一样的洪福和机灵……”
满场大笑,但笑过后更多的是深思,高中了,告别中二。
校园来了一个京城大学的学霸学姐当实习老师,免费给高三学生补习,这事儿很快许多高三学生的家长都知道了。
许多高三学生的家长往学校跑,见一见,说说话,又让她看看他们的孩子。赵清漪的办公室里像算命摊子一样热闹。她可不想老师们心里有疙瘩,于是都良言相劝,谦卑说尽好话。
还有送礼的,或者想出钱请她当家教的,这些她也一一回绝。
她再贪钱也不会这个时候收。
她每天晚上开课补习,她多年来也是有一套整理的资料和进步的,当然,针对的是那种不上不下的学生。她趣味性的讲课区别于传统课程,不会让不学生相睡觉。补习的学生们在语文和英语两门功课上都略有了进益。
而高二的学生们知道了赵清漪对亲弟弟的“魔鬼打造”,并且学姐这样的人都还要再苦学法语给弟弟以身作则,有不少同学有所感触,加入其中。
赵清漪得到也有学生完成不了“吃纸”,怕弄出事端来,也借课间操时间警告同学们不要盲目模仿,身体为重,吃饭也要小心别咽岔道。
不过因为“魔鬼打造”每天都有进度的,她的每天一套内容量也从手写小抄被高二年段拿去影印分发给学生。不少学生主动加入队伍。也有一些学习不怎么好的男生开始苦练体育。
整个县重点都有一种遍地苦行僧的氛围,这让家长老师又是心疼又是欣慰。
过了两个月,全市的期中考时,那些坚持下来的学生成绩都有所提高,县重点高三成绩在全市的排名也上升了一位。这十分难得,赵清漪不觉得是自己的功劳,大约是有人进步了,但也有运气成份。
赵清漪比较高兴的是赵清河的全县排名上升了,他这一回英语考了85分,语文考了102分,十分难得。他现在的文化课上体育是足够了,体能上还要保持下去,而篮球的技能已经打遍全校无敌手。
……
五月一日,上午。
因为昨晚结婚,王冬明喝了太多的酒,今天一时醒不过来。新娘柳依依和王冬明交往了一年,他对她出手还算大方,但是柳依依也听说过丈夫早年曾想娶那个赵清漪。柳依依倒是对此不想计较,毕竟她要的是安稳的生活,不会缺钱花,他能照拂娘家。王冬明现在的家底不下于百万,村里人人都说她嫁进这样的人家是有福享的。
她可不会学那个赵清漪眼光这么高,又清高。
王冬明醒了过来,睁开眼,入目的是装饰着红纱的新房,还有穿着大红睡衣的女人。
王冬明呆了好久,眼睛才逐渐清明,看着柳依依目光复杂。
“冬明,我们好起床了。”
“我们……结婚了?”
柳依依笑道:“冬明,你糊涂了吧,怎么这么问?”
王冬明猛得从床上翻身起来下地,急躁地走来走去,又懊恼地拂了拂头,长吁短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