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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悲惨原配[快穿] 第52节(1 / 1)

真凶他可以以后再把人找出来抽皮扒筋,现在他不能和苏家闹开。苏家的独女去世,很多人都会认为是被他在外面得罪的人迁怒,他在下风,要是真的被苏茂初把苏荞初的尸骨带回去,恩断义绝,他以后的名声就要打上一个大大的污点。苏荞初倒是期待他会怎么做。每隔几天,王嬷嬷就会去“提醒”他找到真凶,但是那个真凶不存在。刘逸云如果一个月内没有找到真凶,苏荞初就会实现当初说过的话,把那具尸身带回来,和他恩断义绝,两家再不相往来。如果他选择了抓人顶替,那就是送上门的把柄。刘家,遍布白色。因为无子,没有人在这里充当孝子贤孙,只有仆从在这里哭嚎。尤其是苏家来的陪嫁,哭得格外真情实意。刘逸云脸色发白,眼下发青,看着棺木的眼神里有掩饰不住的深情。好一个情深似海的好郎君!只是没多久,王嬷嬷来了,看到她,刘逸云的脸色更难看了,这个老虔婆来到这开棺看了尸体,掉了几滴眼泪,然后就开始一个个的问家里的下人,她问的那些话,简直就是怀疑是他杀了苏荞初。当然,她一无所获,得到的只有他们夫妻二人相得、情深似海的话,只是那之后,她就隔两天找上来,提醒找凶手。这不知好歹、看不懂脸色的女人,是谁给她的胆子让她甩脸子?就给她一点时间,等到她回去,就知道得罪他的后果!“姑爷,快一个月了,真凶有消息了吗。”刘逸云看着棺木旁边的烛火,他终究还是不想听到别人说他无能,连个放火烧家的凶手都找不到,所以他找到了最近在江湖草莽中颇有名气的“独臂猿”。这位“独臂猿”只有一只手,最爱劫富济贫,嫉恶如仇,这一次,他是为了报复。刘逸云缓缓开口:“我手下人抓到了他犯事的兄弟,他为了给他兄弟报仇,就来我家放火,导致夫人她……他已经招供了,择日问斩!”王嬷嬷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多谢姑爷为姑奶奶报仇,这下姑奶奶在天之灵,终于可以安歇了。”刘逸云扯了扯嘴角:“这是身为人夫应当做的,何须言谢。”王嬷嬷恭恭敬敬:“奴这就给老爷夫人去信。”姑奶奶出殡,老爷是会来的。刘逸云刚把这个通告贴出去,没几天就有人传他屈打成招。因为这位绿林好寒他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在一个月之前,这位“独臂猿”在距离兰琼县有大半月路程的望山县,还在那里救了几个进山迷路的学子,其中一位是二品大员的嫡子。因为他们迷路,还受了伤,独臂猿把他们带去山中猎户留下的小屋,在那里住了五天,之后因为这些学子的请托,护送他们一行北上回都城。这才刚分开几天,他就成了放火烧官邸的歹人?难道他会□□术么。这不可能。肯定是因为县老爷为了安抚他夫人娘家,才把他屈打成招的!作者有话要说:翻车了!苏荞初:鼓掌。二合一,明天照旧加更读者“兔子倒吐葡萄皮”,灌溉营养液+102021-01-0920:45:40读者“言”,灌溉营养液+302021-01-0918:27:35读者“冰叶”,灌溉营养液+12021-01-0907:48:59读者“风一样的女孩子”,灌溉营养液+12021-01-0823:07:05读者“西里里”,灌溉营养液+142021-01-0822:09:51读者“玖”,灌溉营养液+12021-01-0821:12:12第41章 原配在朝堂苏荞初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当场笑出声。在刘逸云把凶手定为这位绿林好汉的时候,她就有想过这个后果。刘府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这件事情传的很远,太少见了,而且也引起了其他官员自省。他们家要是也遇到了这种情况,到时候死伤会仅仅只是两个人吗?大家都纷纷的对自己的府邸进行了一番布置,家里的小厮和家丁都跟着更勤快了起来。甄婉婉得知这个结果,好奇:“这事是你安排的吗?”苏荞初摇头:“这人是刘逸云主动选的,我只是稍微扩散了一下消息,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就算大家知道独臂猿不是纵火的犯人,有些人还会觉得他做得好,对刘逸云的声誉损伤有限,接下来就该我出场了。”独臂猿劫富济贫,这个富一般就是官员和富商。也就是幸好那位独臂猿救下的人有位二品官员的嫡子,他也愿意出来和几个学子一起当人证。不然就算别人觉得独臂猿不可能做这件事情,也没有证据,或者说人微言轻,说了刘逸云也会不当回事儿,直接用强硬手段压下去。民不与官斗,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没有几个有勇气能够站出来和官员阶级对着干的。听到苏荞初这么说,甄婉婉默然,确实,独臂猿劫富济贫,这个阶级的人可不希望有这样的人存在。他们早就希望独臂猿死了。甄婉婉也有些好奇苏荞初是怎么放火的,不过看她没有说的意思,她就没有多问。她摸了摸肚子:“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她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好好养胎,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给她带来的负担也重了,她希望这是个儿子,不然苏家下一代就子君一个,势单力孤,就像这回,如果夫君还有其他兄弟可以支撑的话,也不用到如此地步,需要她们两个女人站出来费尽心机谋划。这世道当女人太苦了,还是当男人好。苏荞初点点头:“你放心吧,厨房做的牛乳怎么样,还能入口吗?”甄婉婉:“可以。”因为夫君的去世,家里不沾荤腥,小姑子就让他们多喝牛奶,这牛奶还是小姑子特意让人找来的,说补充营养。这牛奶能够做出来的花样还挺多,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奇思妙想,把这牛奶做出了花,比如说双皮奶,奶酪,奶片,酸奶……这些儿子通通都喜欢,每天到了甜点的时间,他就期待的向门口张望,等着甜点送上来。每每看得她心头发软。这个家里,就剩下他还能无忧无虑的惦记着吃的了。苏荞初去请了假,去兰琼县找刘逸云,她当初的话说到做到,两家恩断义绝!刘逸云不仅找不到真凶,还随意找了人来糊弄苏家!苏荞初去请假的时候,上级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憋住了,没有说。事已至此,他就不必多言了,说到底这也只是私事。就跟苏荞初想的那样,刘逸云找错了人这件事情爆出来对他的“英明神武”印象打了折扣,但是当地的一些富商,尤其是吃过亏的富商,觉得独臂猿进大牢也是罪有应得,他们家失窃的那些财物都是他偷的!他们之前没抓到人,现在这人已经在大牢了,那自然该按律法办事。哪怕被救的那几位学子想要保住独臂猿,因为他偷窃的数额巨大,以他这个情况,在牢里也没多少活头了。周铮就是二品大员的嫡子,他的人来报信,说独臂猿在牢里断气了,他让人去给他收尸,随后就带着人等在兰琼县。他现在只是举人,没入官场,不能干涉,哪怕这位刘县令邀请过他,表达了自己的被属下欺骗的无奈,他也不信。现在他知道,很快就能看到这位道貌岸然的刘县令的笑话了。他那位放出狠话的大舅子,算算时间,现在应该快要到了吧。当苏荞初一行人风尘朴朴的来到这里,直奔刘府的时候,身后跟了很多人,苏荞初一点都没有驱赶的意思,还特意绕了一点路,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来到刘府门前,后面乌泱泱一片。有小厮上前敲门,喊人。那两个看门的小厮之前是得过吩咐的,立刻打开大门,想要请他们进去。但是苏荞初不会进去,进去了,这些人怎么看得到接下来的好戏。在人群中,周铮几人也在,静候事情发展。包括为独臂猿作证的那几位学子,也在这里候着等着看事情的发展。有些不知道来龙去脉的,跟人打听,“这是县令夫人的兄长,他之前得到消息说他妹妹被县令大人连累去世,要求他一个月内找到真凶,以慰在天之灵,现在这不是找到的人只是个大盗,不是放火犯吗,县令夫人的兄长就带着人来了,不知道会不会真的带走县令夫人的尸身归家。”路人惊呆了:“这个……大人很重视妹妹啊。”一般人会迁怒,但是说到底也不是县令的错,怎么会闹得这么大?“换成你不气啊,之前说找不到真凶可能是一时上头,但是后面咱们县令说独臂猿就是真凶,这不是蒙骗人,这就是火上浇油了。”“据说还有其他的,咱也不知道,现在就看吧。”刘逸云看到这么多人,知道这是来者不善。他身上穿白,脸上憔悴,在门口迎接苏茂初,这也是博取大家的同情心。他给苏荞初行礼:“兄长,请进。”他抬头,看到苏茂初的身形,他就知道自己博取大家同情的事不可能了,因为苏茂初比他还要憔悴,身形瘦弱,看样子因为妹妹的去世受了很大的打击。苏荞初站在门口,身后一堆人:“你不用叫我兄长,我也不进去了,有事,我们坦坦荡荡的说。”刘逸云扫视一眼,门口有很多人,或明或暗的打量着这里的场景,刘逸云知道,很快这些人就会把这里发生的事扩散出去,要是一个应对不好,他就要被人看笑话了。刘逸云叹了一口气:“兄长,是我没有保护好夫人,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找出真凶的!”苏荞初摇头:“你的话我已经不信了,我今天来是要带她回家。”刘逸云眼眶红了,“兄长,你这样置我于何地,等到百年之后,我将会与她合葬。”他举起自己手中的木雕佛珠:“这是她生辰我送与她的礼物,之前她每日戴在身上,我们夫妻情深。”苏荞初呵了一声:“什么合葬,要是让你和她真合葬在一起,我怕妹妹会恶心,恶心自己死了都摆脱不了。”她看着那串木雕,眼里飞快的闪过一抹笑意。周围一片寂静,围观的人耳朵竖得更高了,苏大人这么说,一点情面都没有,这是铁了心要断亲了吧,而且为什么刘逸云会被这么指责?是不是他这些年来根本不是传言中和他的夫人鹣鲽情深?刘逸云自然不会认这话,抬出了他们这些年夫妻相敬如宾,夫妻恩爱的话来:“兄长,我与夫人的感情深厚,她怎会恶心,我们早已说好,百年后合葬。”话里话外指责这是要强硬拆散他们这一对鸳鸯。却见苏荞初一声冷笑,“什么鹣鲽情深?你这是在说什么笑话!你考中举人之前,家无长物,考举的路费是商人所筹,考中举人之后,我父亲赏识于你,将我妹妹许配给你,之后你来我苏家念书,我苏家书房的所有书籍对你开放,我父亲也会指点你的文章,于是你春闱你考中了探花,翰林三年,之后分来此地当县令,你身上的这块玉佩便是我苏家的嫁妆,你用的一针一线,都是我妹妹的,你还让她背负了这么久无子的恶名,我们请了名医给她看诊,她的身体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明明是你!”不然就算别人觉得独臂猿不可能做这件事情,也没有证据,或者说人微言轻,说了刘逸云也会不当回事儿,直接用强硬手段压下去。民不与官斗,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没有几个有勇气能够站出来和官员阶级对着干的。听到苏荞初这么说,甄婉婉默然,确实,独臂猿劫富济贫,这个阶级的人可不希望有这样的人存在。他们早就希望独臂猿死了。甄婉婉也有些好奇苏荞初是怎么放火的,不过看她没有说的意思,她就没有多问。她摸了摸肚子:“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她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好好养胎,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给她带来的负担也重了,她希望这是个儿子,不然苏家下一代就子君一个,势单力孤,就像这回,如果夫君还有其他兄弟可以支撑的话,也不用到如此地步,需要她们两个女人站出来费尽心机谋划。这世道当女人太苦了,还是当男人好。苏荞初点点头:“你放心吧,厨房做的牛乳怎么样,还能入口吗?”甄婉婉:“可以。”因为夫君的去世,家里不沾荤腥,小姑子就让他们多喝牛奶,这牛奶还是小姑子特意让人找来的,说补充营养。这牛奶能够做出来的花样还挺多,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奇思妙想,把这牛奶做出了花,比如说双皮奶,奶酪,奶片,酸奶……这些儿子通通都喜欢,每天到了甜点的时间,他就期待的向门口张望,等着甜点送上来。每每看得她心头发软。这个家里,就剩下他还能无忧无虑的惦记着吃的了。苏荞初去请了假,去兰琼县找刘逸云,她当初的话说到做到,两家恩断义绝!刘逸云不仅找不到真凶,还随意找了人来糊弄苏家!苏荞初去请假的时候,上级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憋住了,没有说。事已至此,他就不必多言了,说到底这也只是私事。就跟苏荞初想的那样,刘逸云找错了人这件事情爆出来对他的“英明神武”印象打了折扣,但是当地的一些富商,尤其是吃过亏的富商,觉得独臂猿进大牢也是罪有应得,他们家失窃的那些财物都是他偷的!他们之前没抓到人,现在这人已经在大牢了,那自然该按律法办事。哪怕被救的那几位学子想要保住独臂猿,因为他偷窃的数额巨大,以他这个情况,在牢里也没多少活头了。周铮就是二品大员的嫡子,他的人来报信,说独臂猿在牢里断气了,他让人去给他收尸,随后就带着人等在兰琼县。他现在只是举人,没入官场,不能干涉,哪怕这位刘县令邀请过他,表达了自己的被属下欺骗的无奈,他也不信。现在他知道,很快就能看到这位道貌岸然的刘县令的笑话了。他那位放出狠话的大舅子,算算时间,现在应该快要到了吧。当苏荞初一行人风尘朴朴的来到这里,直奔刘府的时候,身后跟了很多人,苏荞初一点都没有驱赶的意思,还特意绕了一点路,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来到刘府门前,后面乌泱泱一片。有小厮上前敲门,喊人。那两个看门的小厮之前是得过吩咐的,立刻打开大门,想要请他们进去。但是苏荞初不会进去,进去了,这些人怎么看得到接下来的好戏。在人群中,周铮几人也在,静候事情发展。包括为独臂猿作证的那几位学子,也在这里候着等着看事情的发展。有些不知道来龙去脉的,跟人打听,“这是县令夫人的兄长,他之前得到消息说他妹妹被县令大人连累去世,要求他一个月内找到真凶,以慰在天之灵,现在这不是找到的人只是个大盗,不是放火犯吗,县令夫人的兄长就带着人来了,不知道会不会真的带走县令夫人的尸身归家。”路人惊呆了:“这个……大人很重视妹妹啊。”一般人会迁怒,但是说到底也不是县令的错,怎么会闹得这么大?“换成你不气啊,之前说找不到真凶可能是一时上头,但是后面咱们县令说独臂猿就是真凶,这不是蒙骗人,这就是火上浇油了。”“据说还有其他的,咱也不知道,现在就看吧。”刘逸云看到这么多人,知道这是来者不善。他身上穿白,脸上憔悴,在门口迎接苏茂初,这也是博取大家的同情心。他给苏荞初行礼:“兄长,请进。”他抬头,看到苏茂初的身形,他就知道自己博取大家同情的事不可能了,因为苏茂初比他还要憔悴,身形瘦弱,看样子因为妹妹的去世受了很大的打击。苏荞初站在门口,身后一堆人:“你不用叫我兄长,我也不进去了,有事,我们坦坦荡荡的说。”刘逸云扫视一眼,门口有很多人,或明或暗的打量着这里的场景,刘逸云知道,很快这些人就会把这里发生的事扩散出去,要是一个应对不好,他就要被人看笑话了。刘逸云叹了一口气:“兄长,是我没有保护好夫人,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找出真凶的!”苏荞初摇头:“你的话我已经不信了,我今天来是要带她回家。”刘逸云眼眶红了,“兄长,你这样置我于何地,等到百年之后,我将会与她合葬。”他举起自己手中的木雕佛珠:“这是她生辰我送与她的礼物,之前她每日戴在身上,我们夫妻情深。”苏荞初呵了一声:“什么合葬,要是让你和她真合葬在一起,我怕妹妹会恶心,恶心自己死了都摆脱不了。”她看着那串木雕,眼里飞快的闪过一抹笑意。周围一片寂静,围观的人耳朵竖得更高了,苏大人这么说,一点情面都没有,这是铁了心要断亲了吧,而且为什么刘逸云会被这么指责?是不是他这些年来根本不是传言中和他的夫人鹣鲽情深?刘逸云自然不会认这话,抬出了他们这些年夫妻相敬如宾,夫妻恩爱的话来:“兄长,我与夫人的感情深厚,她怎会恶心,我们早已说好,百年后合葬。”话里话外指责这是要强硬拆散他们这一对鸳鸯。却见苏荞初一声冷笑,“什么鹣鲽情深?你这是在说什么笑话!你考中举人之前,家无长物,考举的路费是商人所筹,考中举人之后,我父亲赏识于你,将我妹妹许配给你,之后你来我苏家念书,我苏家书房的所有书籍对你开放,我父亲也会指点你的文章,于是你春闱你考中了探花,翰林三年,之后分来此地当县令,你身上的这块玉佩便是我苏家的嫁妆,你用的一针一线,都是我妹妹的,你还让她背负了这么久无子的恶名,我们请了名医给她看诊,她的身体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明明是你!”不然就算别人觉得独臂猿不可能做这件事情,也没有证据,或者说人微言轻,说了刘逸云也会不当回事儿,直接用强硬手段压下去。民不与官斗,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没有几个有勇气能够站出来和官员阶级对着干的。听到苏荞初这么说,甄婉婉默然,确实,独臂猿劫富济贫,这个阶级的人可不希望有这样的人存在。他们早就希望独臂猿死了。甄婉婉也有些好奇苏荞初是怎么放火的,不过看她没有说的意思,她就没有多问。她摸了摸肚子:“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她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好好养胎,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给她带来的负担也重了,她希望这是个儿子,不然苏家下一代就子君一个,势单力孤,就像这回,如果夫君还有其他兄弟可以支撑的话,也不用到如此地步,需要她们两个女人站出来费尽心机谋划。这世道当女人太苦了,还是当男人好。苏荞初点点头:“你放心吧,厨房做的牛乳怎么样,还能入口吗?”甄婉婉:“可以。”因为夫君的去世,家里不沾荤腥,小姑子就让他们多喝牛奶,这牛奶还是小姑子特意让人找来的,说补充营养。这牛奶能够做出来的花样还挺多,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奇思妙想,把这牛奶做出了花,比如说双皮奶,奶酪,奶片,酸奶……这些儿子通通都喜欢,每天到了甜点的时间,他就期待的向门口张望,等着甜点送上来。每每看得她心头发软。这个家里,就剩下他还能无忧无虑的惦记着吃的了。苏荞初去请了假,去兰琼县找刘逸云,她当初的话说到做到,两家恩断义绝!刘逸云不仅找不到真凶,还随意找了人来糊弄苏家!苏荞初去请假的时候,上级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憋住了,没有说。事已至此,他就不必多言了,说到底这也只是私事。就跟苏荞初想的那样,刘逸云找错了人这件事情爆出来对他的“英明神武”印象打了折扣,但是当地的一些富商,尤其是吃过亏的富商,觉得独臂猿进大牢也是罪有应得,他们家失窃的那些财物都是他偷的!他们之前没抓到人,现在这人已经在大牢了,那自然该按律法办事。哪怕被救的那几位学子想要保住独臂猿,因为他偷窃的数额巨大,以他这个情况,在牢里也没多少活头了。周铮就是二品大员的嫡子,他的人来报信,说独臂猿在牢里断气了,他让人去给他收尸,随后就带着人等在兰琼县。他现在只是举人,没入官场,不能干涉,哪怕这位刘县令邀请过他,表达了自己的被属下欺骗的无奈,他也不信。现在他知道,很快就能看到这位道貌岸然的刘县令的笑话了。他那位放出狠话的大舅子,算算时间,现在应该快要到了吧。当苏荞初一行人风尘朴朴的来到这里,直奔刘府的时候,身后跟了很多人,苏荞初一点都没有驱赶的意思,还特意绕了一点路,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来到刘府门前,后面乌泱泱一片。有小厮上前敲门,喊人。那两个看门的小厮之前是得过吩咐的,立刻打开大门,想要请他们进去。但是苏荞初不会进去,进去了,这些人怎么看得到接下来的好戏。在人群中,周铮几人也在,静候事情发展。包括为独臂猿作证的那几位学子,也在这里候着等着看事情的发展。有些不知道来龙去脉的,跟人打听,“这是县令夫人的兄长,他之前得到消息说他妹妹被县令大人连累去世,要求他一个月内找到真凶,以慰在天之灵,现在这不是找到的人只是个大盗,不是放火犯吗,县令夫人的兄长就带着人来了,不知道会不会真的带走县令夫人的尸身归家。”路人惊呆了:“这个……大人很重视妹妹啊。”一般人会迁怒,但是说到底也不是县令的错,怎么会闹得这么大?“换成你不气啊,之前说找不到真凶可能是一时上头,但是后面咱们县令说独臂猿就是真凶,这不是蒙骗人,这就是火上浇油了。”“据说还有其他的,咱也不知道,现在就看吧。”刘逸云看到这么多人,知道这是来者不善。他身上穿白,脸上憔悴,在门口迎接苏茂初,这也是博取大家的同情心。他给苏荞初行礼:“兄长,请进。”他抬头,看到苏茂初的身形,他就知道自己博取大家同情的事不可能了,因为苏茂初比他还要憔悴,身形瘦弱,看样子因为妹妹的去世受了很大的打击。苏荞初站在门口,身后一堆人:“你不用叫我兄长,我也不进去了,有事,我们坦坦荡荡的说。”刘逸云扫视一眼,门口有很多人,或明或暗的打量着这里的场景,刘逸云知道,很快这些人就会把这里发生的事扩散出去,要是一个应对不好,他就要被人看笑话了。刘逸云叹了一口气:“兄长,是我没有保护好夫人,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找出真凶的!”苏荞初摇头:“你的话我已经不信了,我今天来是要带她回家。”刘逸云眼眶红了,“兄长,你这样置我于何地,等到百年之后,我将会与她合葬。”他举起自己手中的木雕佛珠:“这是她生辰我送与她的礼物,之前她每日戴在身上,我们夫妻情深。”苏荞初呵了一声:“什么合葬,要是让你和她真合葬在一起,我怕妹妹会恶心,恶心自己死了都摆脱不了。”她看着那串木雕,眼里飞快的闪过一抹笑意。周围一片寂静,围观的人耳朵竖得更高了,苏大人这么说,一点情面都没有,这是铁了心要断亲了吧,而且为什么刘逸云会被这么指责?是不是他这些年来根本不是传言中和他的夫人鹣鲽情深?刘逸云自然不会认这话,抬出了他们这些年夫妻相敬如宾,夫妻恩爱的话来:“兄长,我与夫人的感情深厚,她怎会恶心,我们早已说好,百年后合葬。”话里话外指责这是要强硬拆散他们这一对鸳鸯。却见苏荞初一声冷笑,“什么鹣鲽情深?你这是在说什么笑话!你考中举人之前,家无长物,考举的路费是商人所筹,考中举人之后,我父亲赏识于你,将我妹妹许配给你,之后你来我苏家念书,我苏家书房的所有书籍对你开放,我父亲也会指点你的文章,于是你春闱你考中了探花,翰林三年,之后分来此地当县令,你身上的这块玉佩便是我苏家的嫁妆,你用的一针一线,都是我妹妹的,你还让她背负了这么久无子的恶名,我们请了名医给她看诊,她的身体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明明是你!”不然就算别人觉得独臂猿不可能做这件事情,也没有证据,或者说人微言轻,说了刘逸云也会不当回事儿,直接用强硬手段压下去。民不与官斗,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没有几个有勇气能够站出来和官员阶级对着干的。听到苏荞初这么说,甄婉婉默然,确实,独臂猿劫富济贫,这个阶级的人可不希望有这样的人存在。他们早就希望独臂猿死了。甄婉婉也有些好奇苏荞初是怎么放火的,不过看她没有说的意思,她就没有多问。她摸了摸肚子:“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她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好好养胎,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给她带来的负担也重了,她希望这是个儿子,不然苏家下一代就子君一个,势单力孤,就像这回,如果夫君还有其他兄弟可以支撑的话,也不用到如此地步,需要她们两个女人站出来费尽心机谋划。这世道当女人太苦了,还是当男人好。苏荞初点点头:“你放心吧,厨房做的牛乳怎么样,还能入口吗?”甄婉婉:“可以。”因为夫君的去世,家里不沾荤腥,小姑子就让他们多喝牛奶,这牛奶还是小姑子特意让人找来的,说补充营养。这牛奶能够做出来的花样还挺多,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奇思妙想,把这牛奶做出了花,比如说双皮奶,奶酪,奶片,酸奶……这些儿子通通都喜欢,每天到了甜点的时间,他就期待的向门口张望,等着甜点送上来。每每看得她心头发软。这个家里,就剩下他还能无忧无虑的惦记着吃的了。苏荞初去请了假,去兰琼县找刘逸云,她当初的话说到做到,两家恩断义绝!刘逸云不仅找不到真凶,还随意找了人来糊弄苏家!苏荞初去请假的时候,上级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憋住了,没有说。事已至此,他就不必多言了,说到底这也只是私事。就跟苏荞初想的那样,刘逸云找错了人这件事情爆出来对他的“英明神武”印象打了折扣,但是当地的一些富商,尤其是吃过亏的富商,觉得独臂猿进大牢也是罪有应得,他们家失窃的那些财物都是他偷的!他们之前没抓到人,现在这人已经在大牢了,那自然该按律法办事。哪怕被救的那几位学子想要保住独臂猿,因为他偷窃的数额巨大,以他这个情况,在牢里也没多少活头了。周铮就是二品大员的嫡子,他的人来报信,说独臂猿在牢里断气了,他让人去给他收尸,随后就带着人等在兰琼县。他现在只是举人,没入官场,不能干涉,哪怕这位刘县令邀请过他,表达了自己的被属下欺骗的无奈,他也不信。现在他知道,很快就能看到这位道貌岸然的刘县令的笑话了。他那位放出狠话的大舅子,算算时间,现在应该快要到了吧。当苏荞初一行人风尘朴朴的来到这里,直奔刘府的时候,身后跟了很多人,苏荞初一点都没有驱赶的意思,还特意绕了一点路,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来到刘府门前,后面乌泱泱一片。有小厮上前敲门,喊人。那两个看门的小厮之前是得过吩咐的,立刻打开大门,想要请他们进去。但是苏荞初不会进去,进去了,这些人怎么看得到接下来的好戏。在人群中,周铮几人也在,静候事情发展。包括为独臂猿作证的那几位学子,也在这里候着等着看事情的发展。有些不知道来龙去脉的,跟人打听,“这是县令夫人的兄长,他之前得到消息说他妹妹被县令大人连累去世,要求他一个月内找到真凶,以慰在天之灵,现在这不是找到的人只是个大盗,不是放火犯吗,县令夫人的兄长就带着人来了,不知道会不会真的带走县令夫人的尸身归家。”路人惊呆了:“这个……大人很重视妹妹啊。”一般人会迁怒,但是说到底也不是县令的错,怎么会闹得这么大?“换成你不气啊,之前说找不到真凶可能是一时上头,但是后面咱们县令说独臂猿就是真凶,这不是蒙骗人,这就是火上浇油了。”“据说还有其他的,咱也不知道,现在就看吧。”刘逸云看到这么多人,知道这是来者不善。他身上穿白,脸上憔悴,在门口迎接苏茂初,这也是博取大家的同情心。他给苏荞初行礼:“兄长,请进。”他抬头,看到苏茂初的身形,他就知道自己博取大家同情的事不可能了,因为苏茂初比他还要憔悴,身形瘦弱,看样子因为妹妹的去世受了很大的打击。苏荞初站在门口,身后一堆人:“你不用叫我兄长,我也不进去了,有事,我们坦坦荡荡的说。”刘逸云扫视一眼,门口有很多人,或明或暗的打量着这里的场景,刘逸云知道,很快这些人就会把这里发生的事扩散出去,要是一个应对不好,他就要被人看笑话了。刘逸云叹了一口气:“兄长,是我没有保护好夫人,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找出真凶的!”苏荞初摇头:“你的话我已经不信了,我今天来是要带她回家。”刘逸云眼眶红了,“兄长,你这样置我于何地,等到百年之后,我将会与她合葬。”他举起自己手中的木雕佛珠:“这是她生辰我送与她的礼物,之前她每日戴在身上,我们夫妻情深。”苏荞初呵了一声:“什么合葬,要是让你和她真合葬在一起,我怕妹妹会恶心,恶心自己死了都摆脱不了。”她看着那串木雕,眼里飞快的闪过一抹笑意。周围一片寂静,围观的人耳朵竖得更高了,苏大人这么说,一点情面都没有,这是铁了心要断亲了吧,而且为什么刘逸云会被这么指责?是不是他这些年来根本不是传言中和他的夫人鹣鲽情深?刘逸云自然不会认这话,抬出了他们这些年夫妻相敬如宾,夫妻恩爱的话来:“兄长,我与夫人的感情深厚,她怎会恶心,我们早已说好,百年后合葬。”话里话外指责这是要强硬拆散他们这一对鸳鸯。却见苏荞初一声冷笑,“什么鹣鲽情深?你这是在说什么笑话!你考中举人之前,家无长物,考举的路费是商人所筹,考中举人之后,我父亲赏识于你,将我妹妹许配给你,之后你来我苏家念书,我苏家书房的所有书籍对你开放,我父亲也会指点你的文章,于是你春闱你考中了探花,翰林三年,之后分来此地当县令,你身上的这块玉佩便是我苏家的嫁妆,你用的一针一线,都是我妹妹的,你还让她背负了这么久无子的恶名,我们请了名医给她看诊,她的身体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明明是你!”不然就算别人觉得独臂猿不可能做这件事情,也没有证据,或者说人微言轻,说了刘逸云也会不当回事儿,直接用强硬手段压下去。民不与官斗,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没有几个有勇气能够站出来和官员阶级对着干的。听到苏荞初这么说,甄婉婉默然,确实,独臂猿劫富济贫,这个阶级的人可不希望有这样的人存在。他们早就希望独臂猿死了。甄婉婉也有些好奇苏荞初是怎么放火的,不过看她没有说的意思,她就没有多问。她摸了摸肚子:“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她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好好养胎,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给她带来的负担也重了,她希望这是个儿子,不然苏家下一代就子君一个,势单力孤,就像这回,如果夫君还有其他兄弟可以支撑的话,也不用到如此地步,需要她们两个女人站出来费尽心机谋划。这世道当女人太苦了,还是当男人好。苏荞初点点头:“你放心吧,厨房做的牛乳怎么样,还能入口吗?”甄婉婉:“可以。”因为夫君的去世,家里不沾荤腥,小姑子就让他们多喝牛奶,这牛奶还是小姑子特意让人找来的,说补充营养。这牛奶能够做出来的花样还挺多,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奇思妙想,把这牛奶做出了花,比如说双皮奶,奶酪,奶片,酸奶……这些儿子通通都喜欢,每天到了甜点的时间,他就期待的向门口张望,等着甜点送上来。每每看得她心头发软。这个家里,就剩下他还能无忧无虑的惦记着吃的了。苏荞初去请了假,去兰琼县找刘逸云,她当初的话说到做到,两家恩断义绝!刘逸云不仅找不到真凶,还随意找了人来糊弄苏家!苏荞初去请假的时候,上级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憋住了,没有说。事已至此,他就不必多言了,说到底这也只是私事。就跟苏荞初想的那样,刘逸云找错了人这件事情爆出来对他的“英明神武”印象打了折扣,但是当地的一些富商,尤其是吃过亏的富商,觉得独臂猿进大牢也是罪有应得,他们家失窃的那些财物都是他偷的!他们之前没抓到人,现在这人已经在大牢了,那自然该按律法办事。哪怕被救的那几位学子想要保住独臂猿,因为他偷窃的数额巨大,以他这个情况,在牢里也没多少活头了。周铮就是二品大员的嫡子,他的人来报信,说独臂猿在牢里断气了,他让人去给他收尸,随后就带着人等在兰琼县。他现在只是举人,没入官场,不能干涉,哪怕这位刘县令邀请过他,表达了自己的被属下欺骗的无奈,他也不信。现在他知道,很快就能看到这位道貌岸然的刘县令的笑话了。他那位放出狠话的大舅子,算算时间,现在应该快要到了吧。当苏荞初一行人风尘朴朴的来到这里,直奔刘府的时候,身后跟了很多人,苏荞初一点都没有驱赶的意思,还特意绕了一点路,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来到刘府门前,后面乌泱泱一片。有小厮上前敲门,喊人。那两个看门的小厮之前是得过吩咐的,立刻打开大门,想要请他们进去。但是苏荞初不会进去,进去了,这些人怎么看得到接下来的好戏。在人群中,周铮几人也在,静候事情发展。包括为独臂猿作证的那几位学子,也在这里候着等着看事情的发展。有些不知道来龙去脉的,跟人打听,“这是县令夫人的兄长,他之前得到消息说他妹妹被县令大人连累去世,要求他一个月内找到真凶,以慰在天之灵,现在这不是找到的人只是个大盗,不是放火犯吗,县令夫人的兄长就带着人来了,不知道会不会真的带走县令夫人的尸身归家。”路人惊呆了:“这个……大人很重视妹妹啊。”一般人会迁怒,但是说到底也不是县令的错,怎么会闹得这么大?“换成你不气啊,之前说找不到真凶可能是一时上头,但是后面咱们县令说独臂猿就是真凶,这不是蒙骗人,这就是火上浇油了。”“据说还有其他的,咱也不知道,现在就看吧。”刘逸云看到这么多人,知道这是来者不善。他身上穿白,脸上憔悴,在门口迎接苏茂初,这也是博取大家的同情心。他给苏荞初行礼:“兄长,请进。”他抬头,看到苏茂初的身形,他就知道自己博取大家同情的事不可能了,因为苏茂初比他还要憔悴,身形瘦弱,看样子因为妹妹的去世受了很大的打击。苏荞初站在门口,身后一堆人:“你不用叫我兄长,我也不进去了,有事,我们坦坦荡荡的说。”刘逸云扫视一眼,门口有很多人,或明或暗的打量着这里的场景,刘逸云知道,很快这些人就会把这里发生的事扩散出去,要是一个应对不好,他就要被人看笑话了。刘逸云叹了一口气:“兄长,是我没有保护好夫人,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找出真凶的!”苏荞初摇头:“你的话我已经不信了,我今天来是要带她回家。”刘逸云眼眶红了,“兄长,你这样置我于何地,等到百年之后,我将会与她合葬。”他举起自己手中的木雕佛珠:“这是她生辰我送与她的礼物,之前她每日戴在身上,我们夫妻情深。”苏荞初呵了一声:“什么合葬,要是让你和她真合葬在一起,我怕妹妹会恶心,恶心自己死了都摆脱不了。”她看着那串木雕,眼里飞快的闪过一抹笑意。周围一片寂静,围观的人耳朵竖得更高了,苏大人这么说,一点情面都没有,这是铁了心要断亲了吧,而且为什么刘逸云会被这么指责?是不是他这些年来根本不是传言中和他的夫人鹣鲽情深?刘逸云自然不会认这话,抬出了他们这些年夫妻相敬如宾,夫妻恩爱的话来:“兄长,我与夫人的感情深厚,她怎会恶心,我们早已说好,百年后合葬。”话里话外指责这是要强硬拆散他们这一对鸳鸯。却见苏荞初一声冷笑,“什么鹣鲽情深?你这是在说什么笑话!你考中举人之前,家无长物,考举的路费是商人所筹,考中举人之后,我父亲赏识于你,将我妹妹许配给你,之后你来我苏家念书,我苏家书房的所有书籍对你开放,我父亲也会指点你的文章,于是你春闱你考中了探花,翰林三年,之后分来此地当县令,你身上的这块玉佩便是我苏家的嫁妆,你用的一针一线,都是我妹妹的,你还让她背负了这么久无子的恶名,我们请了名医给她看诊,她的身体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明明是你!”不然就算别人觉得独臂猿不可能做这件事情,也没有证据,或者说人微言轻,说了刘逸云也会不当回事儿,直接用强硬手段压下去。民不与官斗,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没有几个有勇气能够站出来和官员阶级对着干的。听到苏荞初这么说,甄婉婉默然,确实,独臂猿劫富济贫,这个阶级的人可不希望有这样的人存在。他们早就希望独臂猿死了。甄婉婉也有些好奇苏荞初是怎么放火的,不过看她没有说的意思,她就没有多问。她摸了摸肚子:“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她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好好养胎,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给她带来的负担也重了,她希望这是个儿子,不然苏家下一代就子君一个,势单力孤,就像这回,如果夫君还有其他兄弟可以支撑的话,也不用到如此地步,需要她们两个女人站出来费尽心机谋划。这世道当女人太苦了,还是当男人好。苏荞初点点头:“你放心吧,厨房做的牛乳怎么样,还能入口吗?”甄婉婉:“可以。”因为夫君的去世,家里不沾荤腥,小姑子就让他们多喝牛奶,这牛奶还是小姑子特意让人找来的,说补充营养。这牛奶能够做出来的花样还挺多,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奇思妙想,把这牛奶做出了花,比如说双皮奶,奶酪,奶片,酸奶……这些儿子通通都喜欢,每天到了甜点的时间,他就期待的向门口张望,等着甜点送上来。每每看得她心头发软。这个家里,就剩下他还能无忧无虑的惦记着吃的了。苏荞初去请了假,去兰琼县找刘逸云,她当初的话说到做到,两家恩断义绝!刘逸云不仅找不到真凶,还随意找了人来糊弄苏家!苏荞初去请假的时候,上级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憋住了,没有说。事已至此,他就不必多言了,说到底这也只是私事。就跟苏荞初想的那样,刘逸云找错了人这件事情爆出来对他的“英明神武”印象打了折扣,但是当地的一些富商,尤其是吃过亏的富商,觉得独臂猿进大牢也是罪有应得,他们家失窃的那些财物都是他偷的!他们之前没抓到人,现在这人已经在大牢了,那自然该按律法办事。哪怕被救的那几位学子想要保住独臂猿,因为他偷窃的数额巨大,以他这个情况,在牢里也没多少活头了。周铮就是二品大员的嫡子,他的人来报信,说独臂猿在牢里断气了,他让人去给他收尸,随后就带着人等在兰琼县。他现在只是举人,没入官场,不能干涉,哪怕这位刘县令邀请过他,表达了自己的被属下欺骗的无奈,他也不信。现在他知道,很快就能看到这位道貌岸然的刘县令的笑话了。他那位放出狠话的大舅子,算算时间,现在应该快要到了吧。当苏荞初一行人风尘朴朴的来到这里,直奔刘府的时候,身后跟了很多人,苏荞初一点都没有驱赶的意思,还特意绕了一点路,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来到刘府门前,后面乌泱泱一片。有小厮上前敲门,喊人。那两个看门的小厮之前是得过吩咐的,立刻打开大门,想要请他们进去。但是苏荞初不会进去,进去了,这些人怎么看得到接下来的好戏。在人群中,周铮几人也在,静候事情发展。包括为独臂猿作证的那几位学子,也在这里候着等着看事情的发展。有些不知道来龙去脉的,跟人打听,“这是县令夫人的兄长,他之前得到消息说他妹妹被县令大人连累去世,要求他一个月内找到真凶,以慰在天之灵,现在这不是找到的人只是个大盗,不是放火犯吗,县令夫人的兄长就带着人来了,不知道会不会真的带走县令夫人的尸身归家。”路人惊呆了:“这个……大人很重视妹妹啊。”一般人会迁怒,但是说到底也不是县令的错,怎么会闹得这么大?“换成你不气啊,之前说找不到真凶可能是一时上头,但是后面咱们县令说独臂猿就是真凶,这不是蒙骗人,这就是火上浇油了。”“据说还有其他的,咱也不知道,现在就看吧。”刘逸云看到这么多人,知道这是来者不善。他身上穿白,脸上憔悴,在门口迎接苏茂初,这也是博取大家的同情心。他给苏荞初行礼:“兄长,请进。”他抬头,看到苏茂初的身形,他就知道自己博取大家同情的事不可能了,因为苏茂初比他还要憔悴,身形瘦弱,看样子因为妹妹的去世受了很大的打击。苏荞初站在门口,身后一堆人:“你不用叫我兄长,我也不进去了,有事,我们坦坦荡荡的说。”刘逸云扫视一眼,门口有很多人,或明或暗的打量着这里的场景,刘逸云知道,很快这些人就会把这里发生的事扩散出去,要是一个应对不好,他就要被人看笑话了。刘逸云叹了一口气:“兄长,是我没有保护好夫人,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找出真凶的!”苏荞初摇头:“你的话我已经不信了,我今天来是要带她回家。”刘逸云眼眶红了,“兄长,你这样置我于何地,等到百年之后,我将会与她合葬。”他举起自己手中的木雕佛珠:“这是她生辰我送与她的礼物,之前她每日戴在身上,我们夫妻情深。”苏荞初呵了一声:“什么合葬,要是让你和她真合葬在一起,我怕妹妹会恶心,恶心自己死了都摆脱不了。”她看着那串木雕,眼里飞快的闪过一抹笑意。周围一片寂静,围观的人耳朵竖得更高了,苏大人这么说,一点情面都没有,这是铁了心要断亲了吧,而且为什么刘逸云会被这么指责?是不是他这些年来根本不是传言中和他的夫人鹣鲽情深?刘逸云自然不会认这话,抬出了他们这些年夫妻相敬如宾,夫妻恩爱的话来:“兄长,我与夫人的感情深厚,她怎会恶心,我们早已说好,百年后合葬。”话里话外指责这是要强硬拆散他们这一对鸳鸯。却见苏荞初一声冷笑,“什么鹣鲽情深?你这是在说什么笑话!你考中举人之前,家无长物,考举的路费是商人所筹,考中举人之后,我父亲赏识于你,将我妹妹许配给你,之后你来我苏家念书,我苏家书房的所有书籍对你开放,我父亲也会指点你的文章,于是你春闱你考中了探花,翰林三年,之后分来此地当县令,你身上的这块玉佩便是我苏家的嫁妆,你用的一针一线,都是我妹妹的,你还让她背负了这么久无子的恶名,我们请了名医给她看诊,她的身体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明明是你!”不然就算别人觉得独臂猿不可能做这件事情,也没有证据,或者说人微言轻,说了刘逸云也会不当回事儿,直接用强硬手段压下去。民不与官斗,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没有几个有勇气能够站出来和官员阶级对着干的。听到苏荞初这么说,甄婉婉默然,确实,独臂猿劫富济贫,这个阶级的人可不希望有这样的人存在。他们早就希望独臂猿死了。甄婉婉也有些好奇苏荞初是怎么放火的,不过看她没有说的意思,她就没有多问。她摸了摸肚子:“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她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好好养胎,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给她带来的负担也重了,她希望这是个儿子,不然苏家下一代就子君一个,势单力孤,就像这回,如果夫君还有其他兄弟可以支撑的话,也不用到如此地步,需要她们两个女人站出来费尽心机谋划。这世道当女人太苦了,还是当男人好。苏荞初点点头:“你放心吧,厨房做的牛乳怎么样,还能入口吗?”甄婉婉:“可以。”因为夫君的去世,家里不沾荤腥,小姑子就让他们多喝牛奶,这牛奶还是小姑子特意让人找来的,说补充营养。这牛奶能够做出来的花样还挺多,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奇思妙想,把这牛奶做出了花,比如说双皮奶,奶酪,奶片,酸奶……这些儿子通通都喜欢,每天到了甜点的时间,他就期待的向门口张望,等着甜点送上来。每每看得她心头发软。这个家里,就剩下他还能无忧无虑的惦记着吃的了。苏荞初去请了假,去兰琼县找刘逸云,她当初的话说到做到,两家恩断义绝!刘逸云不仅找不到真凶,还随意找了人来糊弄苏家!苏荞初去请假的时候,上级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憋住了,没有说。事已至此,他就不必多言了,说到底这也只是私事。就跟苏荞初想的那样,刘逸云找错了人这件事情爆出来对他的“英明神武”印象打了折扣,但是当地的一些富商,尤其是吃过亏的富商,觉得独臂猿进大牢也是罪有应得,他们家失窃的那些财物都是他偷的!他们之前没抓到人,现在这人已经在大牢了,那自然该按律法办事。哪怕被救的那几位学子想要保住独臂猿,因为他偷窃的数额巨大,以他这个情况,在牢里也没多少活头了。周铮就是二品大员的嫡子,他的人来报信,说独臂猿在牢里断气了,他让人去给他收尸,随后就带着人等在兰琼县。他现在只是举人,没入官场,不能干涉,哪怕这位刘县令邀请过他,表达了自己的被属下欺骗的无奈,他也不信。现在他知道,很快就能看到这位道貌岸然的刘县令的笑话了。他那位放出狠话的大舅子,算算时间,现在应该快要到了吧。当苏荞初一行人风尘朴朴的来到这里,直奔刘府的时候,身后跟了很多人,苏荞初一点都没有驱赶的意思,还特意绕了一点路,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来到刘府门前,后面乌泱泱一片。有小厮上前敲门,喊人。那两个看门的小厮之前是得过吩咐的,立刻打开大门,想要请他们进去。但是苏荞初不会进去,进去了,这些人怎么看得到接下来的好戏。在人群中,周铮几人也在,静候事情发展。包括为独臂猿作证的那几位学子,也在这里候着等着看事情的发展。有些不知道来龙去脉的,跟人打听,“这是县令夫人的兄长,他之前得到消息说他妹妹被县令大人连累去世,要求他一个月内找到真凶,以慰在天之灵,现在这不是找到的人只是个大盗,不是放火犯吗,县令夫人的兄长就带着人来了,不知道会不会真的带走县令夫人的尸身归家。”路人惊呆了:“这个……大人很重视妹妹啊。”一般人会迁怒,但是说到底也不是县令的错,怎么会闹得这么大?“换成你不气啊,之前说找不到真凶可能是一时上头,但是后面咱们县令说独臂猿就是真凶,这不是蒙骗人,这就是火上浇油了。”“据说还有其他的,咱也不知道,现在就看吧。”刘逸云看到这么多人,知道这是来者不善。他身上穿白,脸上憔悴,在门口迎接苏茂初,这也是博取大家的同情心。他给苏荞初行礼:“兄长,请进。”他抬头,看到苏茂初的身形,他就知道自己博取大家同情的事不可能了,因为苏茂初比他还要憔悴,身形瘦弱,看样子因为妹妹的去世受了很大的打击。苏荞初站在门口,身后一堆人:“你不用叫我兄长,我也不进去了,有事,我们坦坦荡荡的说。”刘逸云扫视一眼,门口有很多人,或明或暗的打量着这里的场景,刘逸云知道,很快这些人就会把这里发生的事扩散出去,要是一个应对不好,他就要被人看笑话了。刘逸云叹了一口气:“兄长,是我没有保护好夫人,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找出真凶的!”苏荞初摇头:“你的话我已经不信了,我今天来是要带她回家。”刘逸云眼眶红了,“兄长,你这样置我于何地,等到百年之后,我将会与她合葬。”他举起自己手中的木雕佛珠:“这是她生辰我送与她的礼物,之前她每日戴在身上,我们夫妻情深。”苏荞初呵了一声:“什么合葬,要是让你和她真合葬在一起,我怕妹妹会恶心,恶心自己死了都摆脱不了。”她看着那串木雕,眼里飞快的闪过一抹笑意。周围一片寂静,围观的人耳朵竖得更高了,苏大人这么说,一点情面都没有,这是铁了心要断亲了吧,而且为什么刘逸云会被这么指责?是不是他这些年来根本不是传言中和他的夫人鹣鲽情深?刘逸云自然不会认这话,抬出了他们这些年夫妻相敬如宾,夫妻恩爱的话来:“兄长,我与夫人的感情深厚,她怎会恶心,我们早已说好,百年后合葬。”话里话外指责这是要强硬拆散他们这一对鸳鸯。却见苏荞初一声冷笑,“什么鹣鲽情深?你这是在说什么笑话!你考中举人之前,家无长物,考举的路费是商人所筹,考中举人之后,我父亲赏识于你,将我妹妹许配给你,之后你来我苏家念书,我苏家书房的所有书籍对你开放,我父亲也会指点你的文章,于是你春闱你考中了探花,翰林三年,之后分来此地当县令,你身上的这块玉佩便是我苏家的嫁妆,你用的一针一线,都是我妹妹的,你还让她背负了这么久无子的恶名,我们请了名医给她看诊,她的身体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明明是你!”不然就算别人觉得独臂猿不可能做这件事情,也没有证据,或者说人微言轻,说了刘逸云也会不当回事儿,直接用强硬手段压下去。民不与官斗,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没有几个有勇气能够站出来和官员阶级对着干的。听到苏荞初这么说,甄婉婉默然,确实,独臂猿劫富济贫,这个阶级的人可不希望有这样的人存在。他们早就希望独臂猿死了。甄婉婉也有些好奇苏荞初是怎么放火的,不过看她没有说的意思,她就没有多问。她摸了摸肚子:“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她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好好养胎,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给她带来的负担也重了,她希望这是个儿子,不然苏家下一代就子君一个,势单力孤,就像这回,如果夫君还有其他兄弟可以支撑的话,也不用到如此地步,需要她们两个女人站出来费尽心机谋划。这世道当女人太苦了,还是当男人好。苏荞初点点头:“你放心吧,厨房做的牛乳怎么样,还能入口吗?”甄婉婉:“可以。”因为夫君的去世,家里不沾荤腥,小姑子就让他们多喝牛奶,这牛奶还是小姑子特意让人找来的,说补充营养。这牛奶能够做出来的花样还挺多,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奇思妙想,把这牛奶做出了花,比如说双皮奶,奶酪,奶片,酸奶……这些儿子通通都喜欢,每天到了甜点的时间,他就期待的向门口张望,等着甜点送上来。每每看得她心头发软。这个家里,就剩下他还能无忧无虑的惦记着吃的了。苏荞初去请了假,去兰琼县找刘逸云,她当初的话说到做到,两家恩断义绝!刘逸云不仅找不到真凶,还随意找了人来糊弄苏家!苏荞初去请假的时候,上级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憋住了,没有说。事已至此,他就不必多言了,说到底这也只是私事。就跟苏荞初想的那样,刘逸云找错了人这件事情爆出来对他的“英明神武”印象打了折扣,但是当地的一些富商,尤其是吃过亏的富商,觉得独臂猿进大牢也是罪有应得,他们家失窃的那些财物都是他偷的!他们之前没抓到人,现在这人已经在大牢了,那自然该按律法办事。哪怕被救的那几位学子想要保住独臂猿,因为他偷窃的数额巨大,以他这个情况,在牢里也没多少活头了。周铮就是二品大员的嫡子,他的人来报信,说独臂猿在牢里断气了,他让人去给他收尸,随后就带着人等在兰琼县。他现在只是举人,没入官场,不能干涉,哪怕这位刘县令邀请过他,表达了自己的被属下欺骗的无奈,他也不信。现在他知道,很快就能看到这位道貌岸然的刘县令的笑话了。他那位放出狠话的大舅子,算算时间,现在应该快要到了吧。当苏荞初一行人风尘朴朴的来到这里,直奔刘府的时候,身后跟了很多人,苏荞初一点都没有驱赶的意思,还特意绕了一点路,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来到刘府门前,后面乌泱泱一片。有小厮上前敲门,喊人。那两个看门的小厮之前是得过吩咐的,立刻打开大门,想要请他们进去。但是苏荞初不会进去,进去了,这些人怎么看得到接下来的好戏。在人群中,周铮几人也在,静候事情发展。包括为独臂猿作证的那几位学子,也在这里候着等着看事情的发展。有些不知道来龙去脉的,跟人打听,“这是县令夫人的兄长,他之前得到消息说他妹妹被县令大人连累去世,要求他一个月内找到真凶,以慰在天之灵,现在这不是找到的人只是个大盗,不是放火犯吗,县令夫人的兄长就带着人来了,不知道会不会真的带走县令夫人的尸身归家。”路人惊呆了:“这个……大人很重视妹妹啊。”一般人会迁怒,但是说到底也不是县令的错,怎么会闹得这么大?“换成你不气啊,之前说找不到真凶可能是一时上头,但是后面咱们县令说独臂猿就是真凶,这不是蒙骗人,这就是火上浇油了。”“据说还有其他的,咱也不知道,现在就看吧。”刘逸云看到这么多人,知道这是来者不善。他身上穿白,脸上憔悴,在门口迎接苏茂初,这也是博取大家的同情心。他给苏荞初行礼:“兄长,请进。”他抬头,看到苏茂初的身形,他就知道自己博取大家同情的事不可能了,因为苏茂初比他还要憔悴,身形瘦弱,看样子因为妹妹的去世受了很大的打击。苏荞初站在门口,身后一堆人:“你不用叫我兄长,我也不进去了,有事,我们坦坦荡荡的说。”刘逸云扫视一眼,门口有很多人,或明或暗的打量着这里的场景,刘逸云知道,很快这些人就会把这里发生的事扩散出去,要是一个应对不好,他就要被人看笑话了。刘逸云叹了一口气:“兄长,是我没有保护好夫人,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找出真凶的!”苏荞初摇头:“你的话我已经不信了,我今天来是要带她回家。”刘逸云眼眶红了,“兄长,你这样置我于何地,等到百年之后,我将会与她合葬。”他举起自己手中的木雕佛珠:“这是她生辰我送与她的礼物,之前她每日戴在身上,我们夫妻情深。”苏荞初呵了一声:“什么合葬,要是让你和她真合葬在一起,我怕妹妹会恶心,恶心自己死了都摆脱不了。”她看着那串木雕,眼里飞快的闪过一抹笑意。周围一片寂静,围观的人耳朵竖得更高了,苏大人这么说,一点情面都没有,这是铁了心要断亲了吧,而且为什么刘逸云会被这么指责?是不是他这些年来根本不是传言中和他的夫人鹣鲽情深?刘逸云自然不会认这话,抬出了他们这些年夫妻相敬如宾,夫妻恩爱的话来:“兄长,我与夫人的感情深厚,她怎会恶心,我们早已说好,百年后合葬。”话里话外指责这是要强硬拆散他们这一对鸳鸯。却见苏荞初一声冷笑,“什么鹣鲽情深?你这是在说什么笑话!你考中举人之前,家无长物,考举的路费是商人所筹,考中举人之后,我父亲赏识于你,将我妹妹许配给你,之后你来我苏家念书,我苏家书房的所有书籍对你开放,我父亲也会指点你的文章,于是你春闱你考中了探花,翰林三年,之后分来此地当县令,你身上的这块玉佩便是我苏家的嫁妆,你用的一针一线,都是我妹妹的,你还让她背负了这么久无子的恶名,我们请了名医给她看诊,她的身体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明明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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