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熙回去,麒麟和大橘都已经在她屋里外间这边老老实实趴着了,一见她回来,一狗一猫立刻就欢乐扑了过来。就连廊下挂着的大鹦鹉,也跟着嘎嘎叫了起来。“嗷吼——”麒麟粗声粗气冲大鹦鹉吼了一声,它能接受大橘,因为大橘来这里比它早。但明显就接受不了这个大鹦鹉!一见景云熙回来,这大鹦鹉也跟着叫,立刻冲那边吼了一声。“嘎嘎!”那大鹦鹉接连叫了几声,毫不示弱,它也不是好惹的!“行了行了,”景云熙只能挨个摸过去,一边摸一边拍着它们的脑袋,好笑道,“我这里都快成动物园了!”又警告麒麟道,“不许招惹那个大鹦鹉,懂?!”说着,又故意多摸了大鹦鹉几下,这大鹦鹉好歹给她带来了玉米,她怕万一麒麟哪天真伤了它。麒麟的眼神里顿时都是受伤和不满,低声嗷呜着前爪在地上狠命挠了几下。大鹦鹉神气地叫了一声,溜向麒麟的小眼神里都是傲娇。“你也不许招惹麒麟!”景云熙又训大鹦鹉,“要好好的——”真是心累,貌似还是大橘温柔一点,她蹲下身刻意多摸了几下大橘,大橘立刻乖顺躺下摊开肚皮给她摸。“咦?”就在这时,景云熙发现了大橘爪子边上黏着一小片花花绿绿的绒羽,看看这颜色,她猛地回头看向那边的大鹦鹉。大橘抓掉了大鹦鹉身上的羽毛?!“嘎!”大鹦鹉冲着大橘这边恶狠狠又叫了一声。景云熙正想训斥大橘,却看到大橘脑袋上似乎秃了一点……还破了,已经结了血痂!看那样子……景云熙又回头看了一眼大鹦鹉,已经想象到了大橘跟这只大鹦鹉那惨烈一战!还能不能行了!景云熙又狠狠教训了这三个一遍,这三只的小眼睛都盯着她,全都是无辜脸。更累了!景云熙洗漱完,就一头扎枕头里呼呼睡了过去,梦里一会儿是乱七八糟的猫狗打架还有一条蛇,一会儿又是景弘浩变成了皮卡丘……梦里的世界很是精彩!……“做梦了?”这一晚,大景朝宫城内皇后的寝殿内,看着突然惊醒的儿子,皇后连忙轻轻拍了几下道,“没事,没事……弘浩睡吧,睡吧!”“母后……”景弘浩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我的皮卡丘呢?”皇后:“……”这孩子抱着皮卡丘玩了一天了,晚上好不容易睡着了才给他拿开,谁知道半夜醒了又要找!“诺,就在这里,放你身边,弘浩先睡觉好不好?”皇后无奈,让宫女给景弘浩拿来了他的宝贝皮卡丘,放在了他身边,这皮卡丘个头比他还大了一大圈!“父皇把我的画纸还给我了么?”景弘浩迷迷糊糊又道,“我还要看!”“快了,快了,”皇后好笑着温柔催促道,“快睡啦,快睡啦——”等景弘浩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皇后站起身,接过来嬷嬷递给她的养生汤喝了几口。“娘娘,”这嬷嬷低声道,“时候不早了,娘娘要不要也早些歇息?好将养身子,日后再孕皇嗣。”她是皇后身边的老嬷嬷了,知道皇后的心思。如今泰昌帝正值少壮,后宫嫔妃间谁不想承恩延嗣。就算当今皇上后宫人数比前朝要精简许多,但依然佳人成列。听闻燕妃那边,已经有了身孕,若是诞下皇子,那就是二皇子了,必然也是母凭子贵……那个燕妃家族,是根基很厚的世家大族,娘家势力很大。真要是她生了皇子,直接威胁到了皇后的地位。皇后虽有了大皇子,但还是想趁着年华正好,再生下一儿半女的,心里也就更踏实点。等皇子长大了,大皇子也好有个亲兄弟铁腕臂膀!但皇后娘娘生大皇子的时候,生产并不顺利,有点伤了身子,太医院的御医们也看了,说是只怕很难再有孕,须得先好好调理身子。只是喝了这么多汤药,别说有孕了,就连每月的月事,都越来越少,越来越不准时了!皇后忧心,常常是一夜夜的睡不着。“我睡不着,”皇后听了嬷嬷的话后,果然苦笑一摇头道, “皇上……还在御书房?”“回娘娘,”嬷嬷忙回道,“奴婢听福公公说了,皇上他还在御书房和周大人说话呢——宫门已经下钥了,只怕会留周大人宿在前殿偏院那边了!”“着了魔了,”皇后笑嗔道,“你说这父子两人,是不是着了魔了!”嬷嬷呵呵笑道:“还不是殿下考的好,皇上出的题,殿下都做到了——只怕皇上也是心里高兴。”皇后轻嗤一声。什么出的题!不过是想让小萌娃替他去长公主那里要点心罢了!不过那点心确实好吃……这么想着,皇后又觉得有点饿了。想起来儿子带回来的蜂蜜麻花,她回头往那边桌上一看,才想起来,除了她儿子专门留出来的,余下的都送到御书房那边了!皇后:“……罢了!”说着,忍不住又想笑,“周大人还是第一次被留宿宫内,只怕心里不安呢!”……“启禀皇上,”御书房里,周鹤确实头上冒汗了,“臣不知!”他是被人称为大景第一大儒的,又是身兼太傅,负责教导大皇子景弘浩的老师!他的学问一向被人称颂,博闻广记的,一般情形下,在这御书房都是对答如流。只是今夜却被皇上问了个汗流浃背。“周太傅真不曾见过?”年轻的新皇泰昌帝,皱眉看向周鹤道,“可是元长公主都读过的书,太傅是听也没听说过?是否因为这种书籍太过离奇荒诞,太傅觉得不是正统,因此不愿跟朕提起?”这些学者一向都比较迂腐正统,身为帝王,他也尊重这些大师,但……他亲自半夜虚席求问,这些大师,难道还要在他面前装腔作势?!“不不不不——”周鹤吓得头上的汗更多了,“皇上,臣不敢说谎,臣确实从未听过这个……屁股……球?”一着急,他忘了眼前这画纸上的东西叫什么了!此时画纸上这胖墩墩的小东西,正好像活了的一样,嘟嘟着胖脸看着他……东西倒是有趣,但他是真的从未听说过啊!“噗!”泰昌帝没忍住,听到太傅嘴里说出“屁股球”三个字时,不由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他算是看清楚了,不是这位老太傅不愿意跟他解释这个,而是这位老太傅确实不知道!“臣猜测着,元长公主向来喜欢礼佛,”周鹤暗暗松了一口气,猜测着忙又道,“或许在一些佛家的著述中偶尔看过这些外来的东西……”又连忙恭维道,“元长公主聪慧多智,博览群书,又有一颗赤子之心——臣惭愧!”说着,没忍住又扫了一眼御书房最近才挂起来装裱好的一副画:那画一看就是画的皇上!但是小人版的皇上,偏偏画的格外有趣,又不失天威,矛盾中颇有一种说不出的意趣。这种画风,他也是从未见过!“朕的皇姐,”泰昌帝神色间透出几分矜傲,“自小就是聪慧无比,别的不说,朕就问你,弘浩看这些东西,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之前也是太监禀报,说是早课上,他儿子在太傅讲课时,偷看画纸被老师逮住……他很疑惑什么画纸,还以为哪些不怕死的奴才们,从宫外淘换回来的污秽话本子!谁知一看,竟然是这些,一问,才知道是元长公主给弘浩画的!等他看完这一叠说是什么喜羊羊的第一个故事,他,他,他这个皇帝,竟然也有了几分兴趣!皇后虽有了大皇子,但还是想趁着年华正好,再生下一儿半女的,心里也就更踏实点。等皇子长大了,大皇子也好有个亲兄弟铁腕臂膀!但皇后娘娘生大皇子的时候,生产并不顺利,有点伤了身子,太医院的御医们也看了,说是只怕很难再有孕,须得先好好调理身子。只是喝了这么多汤药,别说有孕了,就连每月的月事,都越来越少,越来越不准时了!皇后忧心,常常是一夜夜的睡不着。“我睡不着,”皇后听了嬷嬷的话后,果然苦笑一摇头道, “皇上……还在御书房?”“回娘娘,”嬷嬷忙回道,“奴婢听福公公说了,皇上他还在御书房和周大人说话呢——宫门已经下钥了,只怕会留周大人宿在前殿偏院那边了!”“着了魔了,”皇后笑嗔道,“你说这父子两人,是不是着了魔了!”嬷嬷呵呵笑道:“还不是殿下考的好,皇上出的题,殿下都做到了——只怕皇上也是心里高兴。”皇后轻嗤一声。什么出的题!不过是想让小萌娃替他去长公主那里要点心罢了!不过那点心确实好吃……这么想着,皇后又觉得有点饿了。想起来儿子带回来的蜂蜜麻花,她回头往那边桌上一看,才想起来,除了她儿子专门留出来的,余下的都送到御书房那边了!皇后:“……罢了!”说着,忍不住又想笑,“周大人还是第一次被留宿宫内,只怕心里不安呢!”……“启禀皇上,”御书房里,周鹤确实头上冒汗了,“臣不知!”他是被人称为大景第一大儒的,又是身兼太傅,负责教导大皇子景弘浩的老师!他的学问一向被人称颂,博闻广记的,一般情形下,在这御书房都是对答如流。只是今夜却被皇上问了个汗流浃背。“周太傅真不曾见过?”年轻的新皇泰昌帝,皱眉看向周鹤道,“可是元长公主都读过的书,太傅是听也没听说过?是否因为这种书籍太过离奇荒诞,太傅觉得不是正统,因此不愿跟朕提起?”这些学者一向都比较迂腐正统,身为帝王,他也尊重这些大师,但……他亲自半夜虚席求问,这些大师,难道还要在他面前装腔作势?!“不不不不——”周鹤吓得头上的汗更多了,“皇上,臣不敢说谎,臣确实从未听过这个……屁股……球?”一着急,他忘了眼前这画纸上的东西叫什么了!此时画纸上这胖墩墩的小东西,正好像活了的一样,嘟嘟着胖脸看着他……东西倒是有趣,但他是真的从未听说过啊!“噗!”泰昌帝没忍住,听到太傅嘴里说出“屁股球”三个字时,不由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他算是看清楚了,不是这位老太傅不愿意跟他解释这个,而是这位老太傅确实不知道!“臣猜测着,元长公主向来喜欢礼佛,”周鹤暗暗松了一口气,猜测着忙又道,“或许在一些佛家的著述中偶尔看过这些外来的东西……”又连忙恭维道,“元长公主聪慧多智,博览群书,又有一颗赤子之心——臣惭愧!”说着,没忍住又扫了一眼御书房最近才挂起来装裱好的一副画:那画一看就是画的皇上!但是小人版的皇上,偏偏画的格外有趣,又不失天威,矛盾中颇有一种说不出的意趣。这种画风,他也是从未见过!“朕的皇姐,”泰昌帝神色间透出几分矜傲,“自小就是聪慧无比,别的不说,朕就问你,弘浩看这些东西,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之前也是太监禀报,说是早课上,他儿子在太傅讲课时,偷看画纸被老师逮住……他很疑惑什么画纸,还以为哪些不怕死的奴才们,从宫外淘换回来的污秽话本子!谁知一看,竟然是这些,一问,才知道是元长公主给弘浩画的!等他看完这一叠说是什么喜羊羊的第一个故事,他,他,他这个皇帝,竟然也有了几分兴趣!皇后虽有了大皇子,但还是想趁着年华正好,再生下一儿半女的,心里也就更踏实点。等皇子长大了,大皇子也好有个亲兄弟铁腕臂膀!但皇后娘娘生大皇子的时候,生产并不顺利,有点伤了身子,太医院的御医们也看了,说是只怕很难再有孕,须得先好好调理身子。只是喝了这么多汤药,别说有孕了,就连每月的月事,都越来越少,越来越不准时了!皇后忧心,常常是一夜夜的睡不着。“我睡不着,”皇后听了嬷嬷的话后,果然苦笑一摇头道, “皇上……还在御书房?”“回娘娘,”嬷嬷忙回道,“奴婢听福公公说了,皇上他还在御书房和周大人说话呢——宫门已经下钥了,只怕会留周大人宿在前殿偏院那边了!”“着了魔了,”皇后笑嗔道,“你说这父子两人,是不是着了魔了!”嬷嬷呵呵笑道:“还不是殿下考的好,皇上出的题,殿下都做到了——只怕皇上也是心里高兴。”皇后轻嗤一声。什么出的题!不过是想让小萌娃替他去长公主那里要点心罢了!不过那点心确实好吃……这么想着,皇后又觉得有点饿了。想起来儿子带回来的蜂蜜麻花,她回头往那边桌上一看,才想起来,除了她儿子专门留出来的,余下的都送到御书房那边了!皇后:“……罢了!”说着,忍不住又想笑,“周大人还是第一次被留宿宫内,只怕心里不安呢!”……“启禀皇上,”御书房里,周鹤确实头上冒汗了,“臣不知!”他是被人称为大景第一大儒的,又是身兼太傅,负责教导大皇子景弘浩的老师!他的学问一向被人称颂,博闻广记的,一般情形下,在这御书房都是对答如流。只是今夜却被皇上问了个汗流浃背。“周太傅真不曾见过?”年轻的新皇泰昌帝,皱眉看向周鹤道,“可是元长公主都读过的书,太傅是听也没听说过?是否因为这种书籍太过离奇荒诞,太傅觉得不是正统,因此不愿跟朕提起?”这些学者一向都比较迂腐正统,身为帝王,他也尊重这些大师,但……他亲自半夜虚席求问,这些大师,难道还要在他面前装腔作势?!“不不不不——”周鹤吓得头上的汗更多了,“皇上,臣不敢说谎,臣确实从未听过这个……屁股……球?”一着急,他忘了眼前这画纸上的东西叫什么了!此时画纸上这胖墩墩的小东西,正好像活了的一样,嘟嘟着胖脸看着他……东西倒是有趣,但他是真的从未听说过啊!“噗!”泰昌帝没忍住,听到太傅嘴里说出“屁股球”三个字时,不由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他算是看清楚了,不是这位老太傅不愿意跟他解释这个,而是这位老太傅确实不知道!“臣猜测着,元长公主向来喜欢礼佛,”周鹤暗暗松了一口气,猜测着忙又道,“或许在一些佛家的著述中偶尔看过这些外来的东西……”又连忙恭维道,“元长公主聪慧多智,博览群书,又有一颗赤子之心——臣惭愧!”说着,没忍住又扫了一眼御书房最近才挂起来装裱好的一副画:那画一看就是画的皇上!但是小人版的皇上,偏偏画的格外有趣,又不失天威,矛盾中颇有一种说不出的意趣。这种画风,他也是从未见过!“朕的皇姐,”泰昌帝神色间透出几分矜傲,“自小就是聪慧无比,别的不说,朕就问你,弘浩看这些东西,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之前也是太监禀报,说是早课上,他儿子在太傅讲课时,偷看画纸被老师逮住……他很疑惑什么画纸,还以为哪些不怕死的奴才们,从宫外淘换回来的污秽话本子!谁知一看,竟然是这些,一问,才知道是元长公主给弘浩画的!等他看完这一叠说是什么喜羊羊的第一个故事,他,他,他这个皇帝,竟然也有了几分兴趣!皇后虽有了大皇子,但还是想趁着年华正好,再生下一儿半女的,心里也就更踏实点。等皇子长大了,大皇子也好有个亲兄弟铁腕臂膀!但皇后娘娘生大皇子的时候,生产并不顺利,有点伤了身子,太医院的御医们也看了,说是只怕很难再有孕,须得先好好调理身子。只是喝了这么多汤药,别说有孕了,就连每月的月事,都越来越少,越来越不准时了!皇后忧心,常常是一夜夜的睡不着。“我睡不着,”皇后听了嬷嬷的话后,果然苦笑一摇头道, “皇上……还在御书房?”“回娘娘,”嬷嬷忙回道,“奴婢听福公公说了,皇上他还在御书房和周大人说话呢——宫门已经下钥了,只怕会留周大人宿在前殿偏院那边了!”“着了魔了,”皇后笑嗔道,“你说这父子两人,是不是着了魔了!”嬷嬷呵呵笑道:“还不是殿下考的好,皇上出的题,殿下都做到了——只怕皇上也是心里高兴。”皇后轻嗤一声。什么出的题!不过是想让小萌娃替他去长公主那里要点心罢了!不过那点心确实好吃……这么想着,皇后又觉得有点饿了。想起来儿子带回来的蜂蜜麻花,她回头往那边桌上一看,才想起来,除了她儿子专门留出来的,余下的都送到御书房那边了!皇后:“……罢了!”说着,忍不住又想笑,“周大人还是第一次被留宿宫内,只怕心里不安呢!”……“启禀皇上,”御书房里,周鹤确实头上冒汗了,“臣不知!”他是被人称为大景第一大儒的,又是身兼太傅,负责教导大皇子景弘浩的老师!他的学问一向被人称颂,博闻广记的,一般情形下,在这御书房都是对答如流。只是今夜却被皇上问了个汗流浃背。“周太傅真不曾见过?”年轻的新皇泰昌帝,皱眉看向周鹤道,“可是元长公主都读过的书,太傅是听也没听说过?是否因为这种书籍太过离奇荒诞,太傅觉得不是正统,因此不愿跟朕提起?”这些学者一向都比较迂腐正统,身为帝王,他也尊重这些大师,但……他亲自半夜虚席求问,这些大师,难道还要在他面前装腔作势?!“不不不不——”周鹤吓得头上的汗更多了,“皇上,臣不敢说谎,臣确实从未听过这个……屁股……球?”一着急,他忘了眼前这画纸上的东西叫什么了!此时画纸上这胖墩墩的小东西,正好像活了的一样,嘟嘟着胖脸看着他……东西倒是有趣,但他是真的从未听说过啊!“噗!”泰昌帝没忍住,听到太傅嘴里说出“屁股球”三个字时,不由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他算是看清楚了,不是这位老太傅不愿意跟他解释这个,而是这位老太傅确实不知道!“臣猜测着,元长公主向来喜欢礼佛,”周鹤暗暗松了一口气,猜测着忙又道,“或许在一些佛家的著述中偶尔看过这些外来的东西……”又连忙恭维道,“元长公主聪慧多智,博览群书,又有一颗赤子之心——臣惭愧!”说着,没忍住又扫了一眼御书房最近才挂起来装裱好的一副画:那画一看就是画的皇上!但是小人版的皇上,偏偏画的格外有趣,又不失天威,矛盾中颇有一种说不出的意趣。这种画风,他也是从未见过!“朕的皇姐,”泰昌帝神色间透出几分矜傲,“自小就是聪慧无比,别的不说,朕就问你,弘浩看这些东西,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之前也是太监禀报,说是早课上,他儿子在太傅讲课时,偷看画纸被老师逮住……他很疑惑什么画纸,还以为哪些不怕死的奴才们,从宫外淘换回来的污秽话本子!谁知一看,竟然是这些,一问,才知道是元长公主给弘浩画的!等他看完这一叠说是什么喜羊羊的第一个故事,他,他,他这个皇帝,竟然也有了几分兴趣!皇后虽有了大皇子,但还是想趁着年华正好,再生下一儿半女的,心里也就更踏实点。等皇子长大了,大皇子也好有个亲兄弟铁腕臂膀!但皇后娘娘生大皇子的时候,生产并不顺利,有点伤了身子,太医院的御医们也看了,说是只怕很难再有孕,须得先好好调理身子。只是喝了这么多汤药,别说有孕了,就连每月的月事,都越来越少,越来越不准时了!皇后忧心,常常是一夜夜的睡不着。“我睡不着,”皇后听了嬷嬷的话后,果然苦笑一摇头道, “皇上……还在御书房?”“回娘娘,”嬷嬷忙回道,“奴婢听福公公说了,皇上他还在御书房和周大人说话呢——宫门已经下钥了,只怕会留周大人宿在前殿偏院那边了!”“着了魔了,”皇后笑嗔道,“你说这父子两人,是不是着了魔了!”嬷嬷呵呵笑道:“还不是殿下考的好,皇上出的题,殿下都做到了——只怕皇上也是心里高兴。”皇后轻嗤一声。什么出的题!不过是想让小萌娃替他去长公主那里要点心罢了!不过那点心确实好吃……这么想着,皇后又觉得有点饿了。想起来儿子带回来的蜂蜜麻花,她回头往那边桌上一看,才想起来,除了她儿子专门留出来的,余下的都送到御书房那边了!皇后:“……罢了!”说着,忍不住又想笑,“周大人还是第一次被留宿宫内,只怕心里不安呢!”……“启禀皇上,”御书房里,周鹤确实头上冒汗了,“臣不知!”他是被人称为大景第一大儒的,又是身兼太傅,负责教导大皇子景弘浩的老师!他的学问一向被人称颂,博闻广记的,一般情形下,在这御书房都是对答如流。只是今夜却被皇上问了个汗流浃背。“周太傅真不曾见过?”年轻的新皇泰昌帝,皱眉看向周鹤道,“可是元长公主都读过的书,太傅是听也没听说过?是否因为这种书籍太过离奇荒诞,太傅觉得不是正统,因此不愿跟朕提起?”这些学者一向都比较迂腐正统,身为帝王,他也尊重这些大师,但……他亲自半夜虚席求问,这些大师,难道还要在他面前装腔作势?!“不不不不——”周鹤吓得头上的汗更多了,“皇上,臣不敢说谎,臣确实从未听过这个……屁股……球?”一着急,他忘了眼前这画纸上的东西叫什么了!此时画纸上这胖墩墩的小东西,正好像活了的一样,嘟嘟着胖脸看着他……东西倒是有趣,但他是真的从未听说过啊!“噗!”泰昌帝没忍住,听到太傅嘴里说出“屁股球”三个字时,不由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他算是看清楚了,不是这位老太傅不愿意跟他解释这个,而是这位老太傅确实不知道!“臣猜测着,元长公主向来喜欢礼佛,”周鹤暗暗松了一口气,猜测着忙又道,“或许在一些佛家的著述中偶尔看过这些外来的东西……”又连忙恭维道,“元长公主聪慧多智,博览群书,又有一颗赤子之心——臣惭愧!”说着,没忍住又扫了一眼御书房最近才挂起来装裱好的一副画:那画一看就是画的皇上!但是小人版的皇上,偏偏画的格外有趣,又不失天威,矛盾中颇有一种说不出的意趣。这种画风,他也是从未见过!“朕的皇姐,”泰昌帝神色间透出几分矜傲,“自小就是聪慧无比,别的不说,朕就问你,弘浩看这些东西,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之前也是太监禀报,说是早课上,他儿子在太傅讲课时,偷看画纸被老师逮住……他很疑惑什么画纸,还以为哪些不怕死的奴才们,从宫外淘换回来的污秽话本子!谁知一看,竟然是这些,一问,才知道是元长公主给弘浩画的!等他看完这一叠说是什么喜羊羊的第一个故事,他,他,他这个皇帝,竟然也有了几分兴趣!皇后虽有了大皇子,但还是想趁着年华正好,再生下一儿半女的,心里也就更踏实点。等皇子长大了,大皇子也好有个亲兄弟铁腕臂膀!但皇后娘娘生大皇子的时候,生产并不顺利,有点伤了身子,太医院的御医们也看了,说是只怕很难再有孕,须得先好好调理身子。只是喝了这么多汤药,别说有孕了,就连每月的月事,都越来越少,越来越不准时了!皇后忧心,常常是一夜夜的睡不着。“我睡不着,”皇后听了嬷嬷的话后,果然苦笑一摇头道, “皇上……还在御书房?”“回娘娘,”嬷嬷忙回道,“奴婢听福公公说了,皇上他还在御书房和周大人说话呢——宫门已经下钥了,只怕会留周大人宿在前殿偏院那边了!”“着了魔了,”皇后笑嗔道,“你说这父子两人,是不是着了魔了!”嬷嬷呵呵笑道:“还不是殿下考的好,皇上出的题,殿下都做到了——只怕皇上也是心里高兴。”皇后轻嗤一声。什么出的题!不过是想让小萌娃替他去长公主那里要点心罢了!不过那点心确实好吃……这么想着,皇后又觉得有点饿了。想起来儿子带回来的蜂蜜麻花,她回头往那边桌上一看,才想起来,除了她儿子专门留出来的,余下的都送到御书房那边了!皇后:“……罢了!”说着,忍不住又想笑,“周大人还是第一次被留宿宫内,只怕心里不安呢!”……“启禀皇上,”御书房里,周鹤确实头上冒汗了,“臣不知!”他是被人称为大景第一大儒的,又是身兼太傅,负责教导大皇子景弘浩的老师!他的学问一向被人称颂,博闻广记的,一般情形下,在这御书房都是对答如流。只是今夜却被皇上问了个汗流浃背。“周太傅真不曾见过?”年轻的新皇泰昌帝,皱眉看向周鹤道,“可是元长公主都读过的书,太傅是听也没听说过?是否因为这种书籍太过离奇荒诞,太傅觉得不是正统,因此不愿跟朕提起?”这些学者一向都比较迂腐正统,身为帝王,他也尊重这些大师,但……他亲自半夜虚席求问,这些大师,难道还要在他面前装腔作势?!“不不不不——”周鹤吓得头上的汗更多了,“皇上,臣不敢说谎,臣确实从未听过这个……屁股……球?”一着急,他忘了眼前这画纸上的东西叫什么了!此时画纸上这胖墩墩的小东西,正好像活了的一样,嘟嘟着胖脸看着他……东西倒是有趣,但他是真的从未听说过啊!“噗!”泰昌帝没忍住,听到太傅嘴里说出“屁股球”三个字时,不由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他算是看清楚了,不是这位老太傅不愿意跟他解释这个,而是这位老太傅确实不知道!“臣猜测着,元长公主向来喜欢礼佛,”周鹤暗暗松了一口气,猜测着忙又道,“或许在一些佛家的著述中偶尔看过这些外来的东西……”又连忙恭维道,“元长公主聪慧多智,博览群书,又有一颗赤子之心——臣惭愧!”说着,没忍住又扫了一眼御书房最近才挂起来装裱好的一副画:那画一看就是画的皇上!但是小人版的皇上,偏偏画的格外有趣,又不失天威,矛盾中颇有一种说不出的意趣。这种画风,他也是从未见过!“朕的皇姐,”泰昌帝神色间透出几分矜傲,“自小就是聪慧无比,别的不说,朕就问你,弘浩看这些东西,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之前也是太监禀报,说是早课上,他儿子在太傅讲课时,偷看画纸被老师逮住……他很疑惑什么画纸,还以为哪些不怕死的奴才们,从宫外淘换回来的污秽话本子!谁知一看,竟然是这些,一问,才知道是元长公主给弘浩画的!等他看完这一叠说是什么喜羊羊的第一个故事,他,他,他这个皇帝,竟然也有了几分兴趣!皇后虽有了大皇子,但还是想趁着年华正好,再生下一儿半女的,心里也就更踏实点。等皇子长大了,大皇子也好有个亲兄弟铁腕臂膀!但皇后娘娘生大皇子的时候,生产并不顺利,有点伤了身子,太医院的御医们也看了,说是只怕很难再有孕,须得先好好调理身子。只是喝了这么多汤药,别说有孕了,就连每月的月事,都越来越少,越来越不准时了!皇后忧心,常常是一夜夜的睡不着。“我睡不着,”皇后听了嬷嬷的话后,果然苦笑一摇头道, “皇上……还在御书房?”“回娘娘,”嬷嬷忙回道,“奴婢听福公公说了,皇上他还在御书房和周大人说话呢——宫门已经下钥了,只怕会留周大人宿在前殿偏院那边了!”“着了魔了,”皇后笑嗔道,“你说这父子两人,是不是着了魔了!”嬷嬷呵呵笑道:“还不是殿下考的好,皇上出的题,殿下都做到了——只怕皇上也是心里高兴。”皇后轻嗤一声。什么出的题!不过是想让小萌娃替他去长公主那里要点心罢了!不过那点心确实好吃……这么想着,皇后又觉得有点饿了。想起来儿子带回来的蜂蜜麻花,她回头往那边桌上一看,才想起来,除了她儿子专门留出来的,余下的都送到御书房那边了!皇后:“……罢了!”说着,忍不住又想笑,“周大人还是第一次被留宿宫内,只怕心里不安呢!”……“启禀皇上,”御书房里,周鹤确实头上冒汗了,“臣不知!”他是被人称为大景第一大儒的,又是身兼太傅,负责教导大皇子景弘浩的老师!他的学问一向被人称颂,博闻广记的,一般情形下,在这御书房都是对答如流。只是今夜却被皇上问了个汗流浃背。“周太傅真不曾见过?”年轻的新皇泰昌帝,皱眉看向周鹤道,“可是元长公主都读过的书,太傅是听也没听说过?是否因为这种书籍太过离奇荒诞,太傅觉得不是正统,因此不愿跟朕提起?”这些学者一向都比较迂腐正统,身为帝王,他也尊重这些大师,但……他亲自半夜虚席求问,这些大师,难道还要在他面前装腔作势?!“不不不不——”周鹤吓得头上的汗更多了,“皇上,臣不敢说谎,臣确实从未听过这个……屁股……球?”一着急,他忘了眼前这画纸上的东西叫什么了!此时画纸上这胖墩墩的小东西,正好像活了的一样,嘟嘟着胖脸看着他……东西倒是有趣,但他是真的从未听说过啊!“噗!”泰昌帝没忍住,听到太傅嘴里说出“屁股球”三个字时,不由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他算是看清楚了,不是这位老太傅不愿意跟他解释这个,而是这位老太傅确实不知道!“臣猜测着,元长公主向来喜欢礼佛,”周鹤暗暗松了一口气,猜测着忙又道,“或许在一些佛家的著述中偶尔看过这些外来的东西……”又连忙恭维道,“元长公主聪慧多智,博览群书,又有一颗赤子之心——臣惭愧!”说着,没忍住又扫了一眼御书房最近才挂起来装裱好的一副画:那画一看就是画的皇上!但是小人版的皇上,偏偏画的格外有趣,又不失天威,矛盾中颇有一种说不出的意趣。这种画风,他也是从未见过!“朕的皇姐,”泰昌帝神色间透出几分矜傲,“自小就是聪慧无比,别的不说,朕就问你,弘浩看这些东西,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之前也是太监禀报,说是早课上,他儿子在太傅讲课时,偷看画纸被老师逮住……他很疑惑什么画纸,还以为哪些不怕死的奴才们,从宫外淘换回来的污秽话本子!谁知一看,竟然是这些,一问,才知道是元长公主给弘浩画的!等他看完这一叠说是什么喜羊羊的第一个故事,他,他,他这个皇帝,竟然也有了几分兴趣!皇后虽有了大皇子,但还是想趁着年华正好,再生下一儿半女的,心里也就更踏实点。等皇子长大了,大皇子也好有个亲兄弟铁腕臂膀!但皇后娘娘生大皇子的时候,生产并不顺利,有点伤了身子,太医院的御医们也看了,说是只怕很难再有孕,须得先好好调理身子。只是喝了这么多汤药,别说有孕了,就连每月的月事,都越来越少,越来越不准时了!皇后忧心,常常是一夜夜的睡不着。“我睡不着,”皇后听了嬷嬷的话后,果然苦笑一摇头道, “皇上……还在御书房?”“回娘娘,”嬷嬷忙回道,“奴婢听福公公说了,皇上他还在御书房和周大人说话呢——宫门已经下钥了,只怕会留周大人宿在前殿偏院那边了!”“着了魔了,”皇后笑嗔道,“你说这父子两人,是不是着了魔了!”嬷嬷呵呵笑道:“还不是殿下考的好,皇上出的题,殿下都做到了——只怕皇上也是心里高兴。”皇后轻嗤一声。什么出的题!不过是想让小萌娃替他去长公主那里要点心罢了!不过那点心确实好吃……这么想着,皇后又觉得有点饿了。想起来儿子带回来的蜂蜜麻花,她回头往那边桌上一看,才想起来,除了她儿子专门留出来的,余下的都送到御书房那边了!皇后:“……罢了!”说着,忍不住又想笑,“周大人还是第一次被留宿宫内,只怕心里不安呢!”……“启禀皇上,”御书房里,周鹤确实头上冒汗了,“臣不知!”他是被人称为大景第一大儒的,又是身兼太傅,负责教导大皇子景弘浩的老师!他的学问一向被人称颂,博闻广记的,一般情形下,在这御书房都是对答如流。只是今夜却被皇上问了个汗流浃背。“周太傅真不曾见过?”年轻的新皇泰昌帝,皱眉看向周鹤道,“可是元长公主都读过的书,太傅是听也没听说过?是否因为这种书籍太过离奇荒诞,太傅觉得不是正统,因此不愿跟朕提起?”这些学者一向都比较迂腐正统,身为帝王,他也尊重这些大师,但……他亲自半夜虚席求问,这些大师,难道还要在他面前装腔作势?!“不不不不——”周鹤吓得头上的汗更多了,“皇上,臣不敢说谎,臣确实从未听过这个……屁股……球?”一着急,他忘了眼前这画纸上的东西叫什么了!此时画纸上这胖墩墩的小东西,正好像活了的一样,嘟嘟着胖脸看着他……东西倒是有趣,但他是真的从未听说过啊!“噗!”泰昌帝没忍住,听到太傅嘴里说出“屁股球”三个字时,不由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他算是看清楚了,不是这位老太傅不愿意跟他解释这个,而是这位老太傅确实不知道!“臣猜测着,元长公主向来喜欢礼佛,”周鹤暗暗松了一口气,猜测着忙又道,“或许在一些佛家的著述中偶尔看过这些外来的东西……”又连忙恭维道,“元长公主聪慧多智,博览群书,又有一颗赤子之心——臣惭愧!”说着,没忍住又扫了一眼御书房最近才挂起来装裱好的一副画:那画一看就是画的皇上!但是小人版的皇上,偏偏画的格外有趣,又不失天威,矛盾中颇有一种说不出的意趣。这种画风,他也是从未见过!“朕的皇姐,”泰昌帝神色间透出几分矜傲,“自小就是聪慧无比,别的不说,朕就问你,弘浩看这些东西,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之前也是太监禀报,说是早课上,他儿子在太傅讲课时,偷看画纸被老师逮住……他很疑惑什么画纸,还以为哪些不怕死的奴才们,从宫外淘换回来的污秽话本子!谁知一看,竟然是这些,一问,才知道是元长公主给弘浩画的!等他看完这一叠说是什么喜羊羊的第一个故事,他,他,他这个皇帝,竟然也有了几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