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档售价最贵,一次[城墙修复]技能售价10万,但修复过后,城墙可以同时具备防御和攻击属性。显然这一档就是田唐目前用的这个修复技能。按照这个算法,之前系统赠送的奖励可真的是过于大方了,光是这10次[城墙修复],就价值100万感谢值。目前田唐账户里只有几千的感谢值,别说10次,连十分之一次都买不到。她点击关闭商城,深吸了一口气,价格是贵了点,但至少可以在商城里搜到技能,这就已经是不错的好消息了,实在不行就攒一攒。然后等三折。10万很难,凑个3万要稍微容易一点。确认这一点之后,田唐心里不慌了,只要她省着点用,以后想买到[城墙修复]技能也不是很难,价格再贵,能买到总比买不到要好。不过她也没有跟徐哲直说这件事,至少目前来说,她确实是没有能力买到足够量的[城墙修复],就当做只有这几次机会,可以更好地去做针对性的计划。“用好这几次机会,可以对敌人起到极大的威慑力。”田唐说道。“是,”徐哲立即点头,已经开始畅想敌人碰上这样的城墙会有什么反应,脸上也露出了几分笑,对田唐的话十分认可,“属下回去再仔细考虑,制定详细的计划。”“没事,这事不着急,城墙的事,要等我们彻底将临春府拿下,再去处理,”田唐说着,自己也放松了一些,“在拿下临春府之前,我们不会跟朝廷和仁王的势力正面碰撞。”两人就城墙修复的事聊了一会儿,又说回到阳南县的事宜。“属下方才在跟赵大人聊天,说起我们在阳南县的住所,如今交易柜被安放在客栈一楼,多少对我们来往不便,我们都认为或许应该将交易柜放到别处,或者重新在阳南县选择一处作为我们的住所。”“住所……”田唐仔细想了想,也觉得有点道理。虽然目前交易柜被放置在一楼,而他们的住所和会议室都在二楼,平时如果不是有必要,基本也不会碰面,但如果要下楼,必定会相遇。这段时间还好,来的人并不多,等过段时间阳南县的人越来越多,来往在交易柜里购置日常生活用品的人也会越来越多,多少会有些不方便。想清楚这一点,田唐也觉得在阳南县有一套属于他们的住房会比较合适。她转过头,看着徐哲认真询问:“那徐师爷认为哪种住房比较好,木屋、平房、精致木屋?还是精致小院?”徐哲脸色一震,突然犹豫起来:“这个……”犹豫并不是他不知道该怎么选择,只是他突然发现,似乎神灵镇内全部的房屋建造,在背后控制的人其实是田唐,而不是神女。基本上只要田唐想要什么样的房屋,就可以出现什么样的房屋,而不是像他们之前以为的那样,神灵镇的每一丝变化都需要田唐去跟神女沟通。田唐手里的权限,远远要比他想象中要大,而且是大出不少。赵图跟上两人的时候,听到徐哲在跟田唐说话。“不如就精致小院吧,神使大人的住所越好,对百姓也是一种威慑,可以阻拦胆大的百姓随意闯入,然后把院子放在县衙附近即可。”赵图:……这还能挑?就当他这么想着的时候,田唐点了头:“那也行,回头我重新捋一捋阳南县住房的摆放,对了,还得去神灵镇调几个老师过来,每半月或者每月轮一次,来阳南县的老师工资加倍,这里的教育也需要一点点跟上。”既然决定阳南县这里要继续住人,那么神灵镇有的基础设施,阳南县这里也要有,学校、工坊,这些都是必须配置的。学习就不说了,在田唐这里,九年制义务教育是深深刻在她脑海深处的,就算她到了古代,九年制义务教育的制度也不能丢。实在做不到九年制义务教育的,也必须完成扫盲教育。至于工坊,这是促使百姓学习的动力,只看现在神灵镇的情况就知道了,工坊的存在可以让很多不愿意学习的人都硬撑着留在学校。这样的成功案例,必须得搬到阳南县来。之后几天时间,田唐继续修复阳南县的房屋。单纯只是修复房屋的外观,并不能达到房屋修复成功的程度,也就不能出现小花园,但相对之前破败的阳南县,在田唐修复过程中的阳南县几乎是一天一个变化。大部分时候,田唐会晚上在客栈里操作,所以每天早上客栈里的人打开客栈后,都会看到新的阳南县。楼同义每天跟蜜蜂似的,背着手在阳南县一圈圈溜达,怎么都看不厌,几天下来,他整个人看着似乎比之前的样子更瘦了,好在他拿了身份证之后,每天也有固定的工资拿,饮食条件比之前好了很多,虽然瘦,却也是红光满面的瘦。田唐用了整整十天时间,将整个阳南县彻底改造了一番,包括县城在内,全部的房屋都跟重新翻修过一样,从外表完全看不出之前破旧不堪的模样。至于阳南县整体的布局,她也没有去做比较大的改动,毕竟接下来阳南县的百姓还会回来居住,如果像溪林县一样全部打乱重来,对阳南县百姓未来的生活也会变得不太友好。所以她只是将一部分特别突兀的建筑移除,使得县城内整体的结构变得比之前多了几分规律和方正。这些工作做完之后,她又在阳南县底下增加了地下管道系统和对应配套的排水供水系统,这两步做完,在阳南县的百姓生活体验感也将大大提升。哪怕是田唐自己来说,她也觉得舒心不少。不得不提的是,现代城市化的一些建设,确实是很人性化的,在这些官道系统全部落实放下之后,阳南县内的空气都要比之前清新许多。阳南县全部重建完成,搬家的通知很快抵达溪林县。第一百六十五章 回到阳南“这就要走了吗?”虽然只是在溪林县住了十几天, 但在被通知要回阳南县的时候,众人心里多少对溪林县产生了依依不舍的感觉。特别是在离开的当天,还有好些人回头看溪林县, 已经将溪林县当成了他们的第二个家。朱老爹和小朱自然也在其中。这次不像之前来的时候分批,而是所有人一起回阳南县,要走的时候, 所有人都聚在一起, 谈论着对溪林县依依不舍的心情,同时也说起了阳南县, 好奇如今的阳南县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神灵镇马车的数量不多, 这次为了送阳南县的百姓回去,几乎出动了所有的马车,但还是不够,所以只能让马车来回接送,越是年轻力壮的人, 走的时间更长。朱老爹跟小朱是父子档,朱老爹的年纪稍大,被安排在中间的一批,轮到他们的时候, 他们也没有走太久。坐上马车的时候, 车厢里的众人互相看着,寂静片刻,但很快, 就被高昂的回家兴致代替。“我不求阳南县特别好,胆希望阳南县能比之前稍微好一些。”“在溪林县住了一段时间, 一想到回去要住自己家的狗窝, 还真不太习惯。”“可不是么, 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这话就是骗人的吧,说话的人肯定没有住过金窝银窝,别说金窝银窝了,我们就只是住过溪林县那样的好地方,就都不想回自家狗窝了,金窝银窝那得有多好啊。”“对对对,我一早就觉得这话不对,狗窝哪里比得上金窝银窝啊。”“就是就是。”朱老爹和小朱坐在车厢内,听了一会儿,也都开始跟着抨击这句话的荒谬。几人回去的路上,一路都在聊“金窝银窝”的话题,兴致度怎么都下不去。直到马车来到阳南县城外,众人才意犹未尽地走下马车。刚刚下车,几人就发现了不对劲。“这个城墙,是不是比之前新了?”“好像是,我记得那里原先有个缺口来着,这会儿完全看不出有过缺口的痕迹啊。”“还有这个地方,我记得这里之前都碎了。”“那边那块地方,我记得之前有几个调皮的小孩在那里烧火,不小心烧着了一片,都黑的不成样了,现在也变没了。”“那你们说……县城里头会不会也变得不一样?”小朱突然开口,引得所有人都抬头注视他,然后所有人齐齐地“嗷”了一声,转身就往城里走,走着走着就变成小跑了。这些人走进城门的时候,很快传来一阵又一阵“哇哇哇”的惊叹声。曾经的阳南县。边边角角都是荒草,望去可以见到许许多多的破洞,木质的房屋甚至可以看到裂开的主梁,还有一些房屋也就看着有点屋子的样,实则带着几分摇摇欲坠的危险气息。当初他们离开的时候,阳南县的道路几乎铺设完成,在道路这一块不再坑洼,对整个阳南县而言已经是极大的变化,谁也没想到这次回来竟然还能看到这样大的改变。荒草、破洞、裂梁、危房,这些全部都消失不见,转而代之的是一栋又一栋崭新的房屋,一眼望去,这些房屋整齐地出现在道路两侧,一切都是崭新的,连带着似乎地面都比之前新了不少。看到这样的情形,众人完全顾不得坐着一辆马车回来的情谊,几乎都是跑着往家里去的。朱老爹和小朱对视一眼,也连忙往家里跑去,迫不及待想知道自己家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他们的房屋位置还是在原来的地方,只是跟之前相比,道路似乎宽敞了一些,原先路边堆放着的一些零碎的东西全部被整理不见了,曾经倒泔水的地方,也不再像之前一样脏兮兮的模样,而是被夯实的土壤填充,已经完全看不见出痕迹。父子俩也顾不得在意这些小细节,到了家之后立即推开大门。房屋被修葺后,他们的大门也变得崭新。推开门后,父子俩都愣在原地。“爹……”小朱站在门口,脚步怎么都迈不进去,前面是自己家,后面是街道,他做足了心理准备,实在是忍不住,“爹,我们家真的好脏啊。”是的,对比街道,他们自己家的院子真的是脏的不得了,以至于他一点都不想往前迈步。朱老爹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怒骂一声:“说什么呢,这可是我们家,你怎么能说自己家脏呢,不就是因为你娘走的早,我们父子俩没时间打理么。”他说着,抬脚在空中犹豫了很久,才终于坚定想法,往里面迈出了最重要的一步。总算踏进自己家的大门,朱老爹回头,皱眉喊人:“还不快进来,都知道脏了,就好好打理打理,不就这么点事么,我们自己不打理,难道还指望别人来给我们打理不成?”“知道了,爹。”小朱也总算下定决心,迈进了自家家门。其实他们家也不算很脏,只是因为父子俩大大咧咧,平时环境不管怎么样都能住下,稍微积点灰也没有在意,久而久之,就变成了凌乱脏破的局面。不仅是院子里,屋子里也是一样,虽然整体的屋子已经变得崭新,但屋子里的一些家具都是原先的模样。如果是之前,他们肯定不会在意,但在溪林县住了一段时间,他们莫名就有了一种这些脏兮兮的家具会弄脏他们衣服的想法,连忙将这些家具一一处理掉。实在不能用的就劈柴,还能用的,重新仔细清洗一遍。这个过程中,他们也发现了一些原本不属于他们家的东西。如果是之前,他们肯定不知道该怎么使用,但已经在溪林县住过一段时间的他们,对这些东西的使用也变得得心应手,甚至觉得欣喜若狂。毕竟他们这段时间住在溪林县,最喜欢的还是这些奇奇怪怪的装置,像是按一下就能出干净清水的东西,上完厕所能把脏东西冲干净的东西,总觉得有这些东西在,屋子里都能香不少。这样一来,父子俩更加不愿意家里脏兮兮的,把所有不能用的东西,能烧的都烧掉,能用的也都清洗干净,外头院子里也都打理好。一直做到傍晚,父子俩才终于把屋子清理干净。这时候再看整间屋子的情况,怎么看都比之前顺眼。哪怕他们已经累得坐在了地方,脸上也都带上了笑容。这天晚上,整个阳南县内好多人家的蜡烛亮到深夜为止,甚至有部分人家家里的蜡烛一直亮到天亮,直到天色蒙蒙亮,大概可以看清之后,蜡烛才一家家熄灭。点了一夜蜡烛的人家不错,但是辗转反侧,一夜未眠的人却不在少数。神灵镇马车的数量不多, 这次为了送阳南县的百姓回去,几乎出动了所有的马车,但还是不够,所以只能让马车来回接送,越是年轻力壮的人, 走的时间更长。朱老爹跟小朱是父子档,朱老爹的年纪稍大,被安排在中间的一批,轮到他们的时候, 他们也没有走太久。坐上马车的时候, 车厢里的众人互相看着,寂静片刻,但很快, 就被高昂的回家兴致代替。“我不求阳南县特别好,胆希望阳南县能比之前稍微好一些。”“在溪林县住了一段时间, 一想到回去要住自己家的狗窝, 还真不太习惯。”“可不是么, 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这话就是骗人的吧,说话的人肯定没有住过金窝银窝,别说金窝银窝了,我们就只是住过溪林县那样的好地方,就都不想回自家狗窝了,金窝银窝那得有多好啊。”“对对对,我一早就觉得这话不对,狗窝哪里比得上金窝银窝啊。”“就是就是。”朱老爹和小朱坐在车厢内,听了一会儿,也都开始跟着抨击这句话的荒谬。几人回去的路上,一路都在聊“金窝银窝”的话题,兴致度怎么都下不去。直到马车来到阳南县城外,众人才意犹未尽地走下马车。刚刚下车,几人就发现了不对劲。“这个城墙,是不是比之前新了?”“好像是,我记得那里原先有个缺口来着,这会儿完全看不出有过缺口的痕迹啊。”“还有这个地方,我记得这里之前都碎了。”“那边那块地方,我记得之前有几个调皮的小孩在那里烧火,不小心烧着了一片,都黑的不成样了,现在也变没了。”“那你们说……县城里头会不会也变得不一样?”小朱突然开口,引得所有人都抬头注视他,然后所有人齐齐地“嗷”了一声,转身就往城里走,走着走着就变成小跑了。这些人走进城门的时候,很快传来一阵又一阵“哇哇哇”的惊叹声。曾经的阳南县。边边角角都是荒草,望去可以见到许许多多的破洞,木质的房屋甚至可以看到裂开的主梁,还有一些房屋也就看着有点屋子的样,实则带着几分摇摇欲坠的危险气息。当初他们离开的时候,阳南县的道路几乎铺设完成,在道路这一块不再坑洼,对整个阳南县而言已经是极大的变化,谁也没想到这次回来竟然还能看到这样大的改变。荒草、破洞、裂梁、危房,这些全部都消失不见,转而代之的是一栋又一栋崭新的房屋,一眼望去,这些房屋整齐地出现在道路两侧,一切都是崭新的,连带着似乎地面都比之前新了不少。看到这样的情形,众人完全顾不得坐着一辆马车回来的情谊,几乎都是跑着往家里去的。朱老爹和小朱对视一眼,也连忙往家里跑去,迫不及待想知道自己家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他们的房屋位置还是在原来的地方,只是跟之前相比,道路似乎宽敞了一些,原先路边堆放着的一些零碎的东西全部被整理不见了,曾经倒泔水的地方,也不再像之前一样脏兮兮的模样,而是被夯实的土壤填充,已经完全看不见出痕迹。父子俩也顾不得在意这些小细节,到了家之后立即推开大门。房屋被修葺后,他们的大门也变得崭新。推开门后,父子俩都愣在原地。“爹……”小朱站在门口,脚步怎么都迈不进去,前面是自己家,后面是街道,他做足了心理准备,实在是忍不住,“爹,我们家真的好脏啊。”是的,对比街道,他们自己家的院子真的是脏的不得了,以至于他一点都不想往前迈步。朱老爹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怒骂一声:“说什么呢,这可是我们家,你怎么能说自己家脏呢,不就是因为你娘走的早,我们父子俩没时间打理么。”他说着,抬脚在空中犹豫了很久,才终于坚定想法,往里面迈出了最重要的一步。总算踏进自己家的大门,朱老爹回头,皱眉喊人:“还不快进来,都知道脏了,就好好打理打理,不就这么点事么,我们自己不打理,难道还指望别人来给我们打理不成?”“知道了,爹。”小朱也总算下定决心,迈进了自家家门。其实他们家也不算很脏,只是因为父子俩大大咧咧,平时环境不管怎么样都能住下,稍微积点灰也没有在意,久而久之,就变成了凌乱脏破的局面。不仅是院子里,屋子里也是一样,虽然整体的屋子已经变得崭新,但屋子里的一些家具都是原先的模样。如果是之前,他们肯定不会在意,但在溪林县住了一段时间,他们莫名就有了一种这些脏兮兮的家具会弄脏他们衣服的想法,连忙将这些家具一一处理掉。实在不能用的就劈柴,还能用的,重新仔细清洗一遍。这个过程中,他们也发现了一些原本不属于他们家的东西。如果是之前,他们肯定不知道该怎么使用,但已经在溪林县住过一段时间的他们,对这些东西的使用也变得得心应手,甚至觉得欣喜若狂。毕竟他们这段时间住在溪林县,最喜欢的还是这些奇奇怪怪的装置,像是按一下就能出干净清水的东西,上完厕所能把脏东西冲干净的东西,总觉得有这些东西在,屋子里都能香不少。这样一来,父子俩更加不愿意家里脏兮兮的,把所有不能用的东西,能烧的都烧掉,能用的也都清洗干净,外头院子里也都打理好。一直做到傍晚,父子俩才终于把屋子清理干净。这时候再看整间屋子的情况,怎么看都比之前顺眼。哪怕他们已经累得坐在了地方,脸上也都带上了笑容。这天晚上,整个阳南县内好多人家的蜡烛亮到深夜为止,甚至有部分人家家里的蜡烛一直亮到天亮,直到天色蒙蒙亮,大概可以看清之后,蜡烛才一家家熄灭。点了一夜蜡烛的人家不错,但是辗转反侧,一夜未眠的人却不在少数。神灵镇马车的数量不多, 这次为了送阳南县的百姓回去,几乎出动了所有的马车,但还是不够,所以只能让马车来回接送,越是年轻力壮的人, 走的时间更长。朱老爹跟小朱是父子档,朱老爹的年纪稍大,被安排在中间的一批,轮到他们的时候, 他们也没有走太久。坐上马车的时候, 车厢里的众人互相看着,寂静片刻,但很快, 就被高昂的回家兴致代替。“我不求阳南县特别好,胆希望阳南县能比之前稍微好一些。”“在溪林县住了一段时间, 一想到回去要住自己家的狗窝, 还真不太习惯。”“可不是么, 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这话就是骗人的吧,说话的人肯定没有住过金窝银窝,别说金窝银窝了,我们就只是住过溪林县那样的好地方,就都不想回自家狗窝了,金窝银窝那得有多好啊。”“对对对,我一早就觉得这话不对,狗窝哪里比得上金窝银窝啊。”“就是就是。”朱老爹和小朱坐在车厢内,听了一会儿,也都开始跟着抨击这句话的荒谬。几人回去的路上,一路都在聊“金窝银窝”的话题,兴致度怎么都下不去。直到马车来到阳南县城外,众人才意犹未尽地走下马车。刚刚下车,几人就发现了不对劲。“这个城墙,是不是比之前新了?”“好像是,我记得那里原先有个缺口来着,这会儿完全看不出有过缺口的痕迹啊。”“还有这个地方,我记得这里之前都碎了。”“那边那块地方,我记得之前有几个调皮的小孩在那里烧火,不小心烧着了一片,都黑的不成样了,现在也变没了。”“那你们说……县城里头会不会也变得不一样?”小朱突然开口,引得所有人都抬头注视他,然后所有人齐齐地“嗷”了一声,转身就往城里走,走着走着就变成小跑了。这些人走进城门的时候,很快传来一阵又一阵“哇哇哇”的惊叹声。曾经的阳南县。边边角角都是荒草,望去可以见到许许多多的破洞,木质的房屋甚至可以看到裂开的主梁,还有一些房屋也就看着有点屋子的样,实则带着几分摇摇欲坠的危险气息。当初他们离开的时候,阳南县的道路几乎铺设完成,在道路这一块不再坑洼,对整个阳南县而言已经是极大的变化,谁也没想到这次回来竟然还能看到这样大的改变。荒草、破洞、裂梁、危房,这些全部都消失不见,转而代之的是一栋又一栋崭新的房屋,一眼望去,这些房屋整齐地出现在道路两侧,一切都是崭新的,连带着似乎地面都比之前新了不少。看到这样的情形,众人完全顾不得坐着一辆马车回来的情谊,几乎都是跑着往家里去的。朱老爹和小朱对视一眼,也连忙往家里跑去,迫不及待想知道自己家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他们的房屋位置还是在原来的地方,只是跟之前相比,道路似乎宽敞了一些,原先路边堆放着的一些零碎的东西全部被整理不见了,曾经倒泔水的地方,也不再像之前一样脏兮兮的模样,而是被夯实的土壤填充,已经完全看不见出痕迹。父子俩也顾不得在意这些小细节,到了家之后立即推开大门。房屋被修葺后,他们的大门也变得崭新。推开门后,父子俩都愣在原地。“爹……”小朱站在门口,脚步怎么都迈不进去,前面是自己家,后面是街道,他做足了心理准备,实在是忍不住,“爹,我们家真的好脏啊。”是的,对比街道,他们自己家的院子真的是脏的不得了,以至于他一点都不想往前迈步。朱老爹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怒骂一声:“说什么呢,这可是我们家,你怎么能说自己家脏呢,不就是因为你娘走的早,我们父子俩没时间打理么。”他说着,抬脚在空中犹豫了很久,才终于坚定想法,往里面迈出了最重要的一步。总算踏进自己家的大门,朱老爹回头,皱眉喊人:“还不快进来,都知道脏了,就好好打理打理,不就这么点事么,我们自己不打理,难道还指望别人来给我们打理不成?”“知道了,爹。”小朱也总算下定决心,迈进了自家家门。其实他们家也不算很脏,只是因为父子俩大大咧咧,平时环境不管怎么样都能住下,稍微积点灰也没有在意,久而久之,就变成了凌乱脏破的局面。不仅是院子里,屋子里也是一样,虽然整体的屋子已经变得崭新,但屋子里的一些家具都是原先的模样。如果是之前,他们肯定不会在意,但在溪林县住了一段时间,他们莫名就有了一种这些脏兮兮的家具会弄脏他们衣服的想法,连忙将这些家具一一处理掉。实在不能用的就劈柴,还能用的,重新仔细清洗一遍。这个过程中,他们也发现了一些原本不属于他们家的东西。如果是之前,他们肯定不知道该怎么使用,但已经在溪林县住过一段时间的他们,对这些东西的使用也变得得心应手,甚至觉得欣喜若狂。毕竟他们这段时间住在溪林县,最喜欢的还是这些奇奇怪怪的装置,像是按一下就能出干净清水的东西,上完厕所能把脏东西冲干净的东西,总觉得有这些东西在,屋子里都能香不少。这样一来,父子俩更加不愿意家里脏兮兮的,把所有不能用的东西,能烧的都烧掉,能用的也都清洗干净,外头院子里也都打理好。一直做到傍晚,父子俩才终于把屋子清理干净。这时候再看整间屋子的情况,怎么看都比之前顺眼。哪怕他们已经累得坐在了地方,脸上也都带上了笑容。这天晚上,整个阳南县内好多人家的蜡烛亮到深夜为止,甚至有部分人家家里的蜡烛一直亮到天亮,直到天色蒙蒙亮,大概可以看清之后,蜡烛才一家家熄灭。点了一夜蜡烛的人家不错,但是辗转反侧,一夜未眠的人却不在少数。神灵镇马车的数量不多, 这次为了送阳南县的百姓回去,几乎出动了所有的马车,但还是不够,所以只能让马车来回接送,越是年轻力壮的人, 走的时间更长。朱老爹跟小朱是父子档,朱老爹的年纪稍大,被安排在中间的一批,轮到他们的时候, 他们也没有走太久。坐上马车的时候, 车厢里的众人互相看着,寂静片刻,但很快, 就被高昂的回家兴致代替。“我不求阳南县特别好,胆希望阳南县能比之前稍微好一些。”“在溪林县住了一段时间, 一想到回去要住自己家的狗窝, 还真不太习惯。”“可不是么, 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这话就是骗人的吧,说话的人肯定没有住过金窝银窝,别说金窝银窝了,我们就只是住过溪林县那样的好地方,就都不想回自家狗窝了,金窝银窝那得有多好啊。”“对对对,我一早就觉得这话不对,狗窝哪里比得上金窝银窝啊。”“就是就是。”朱老爹和小朱坐在车厢内,听了一会儿,也都开始跟着抨击这句话的荒谬。几人回去的路上,一路都在聊“金窝银窝”的话题,兴致度怎么都下不去。直到马车来到阳南县城外,众人才意犹未尽地走下马车。刚刚下车,几人就发现了不对劲。“这个城墙,是不是比之前新了?”“好像是,我记得那里原先有个缺口来着,这会儿完全看不出有过缺口的痕迹啊。”“还有这个地方,我记得这里之前都碎了。”“那边那块地方,我记得之前有几个调皮的小孩在那里烧火,不小心烧着了一片,都黑的不成样了,现在也变没了。”“那你们说……县城里头会不会也变得不一样?”小朱突然开口,引得所有人都抬头注视他,然后所有人齐齐地“嗷”了一声,转身就往城里走,走着走着就变成小跑了。这些人走进城门的时候,很快传来一阵又一阵“哇哇哇”的惊叹声。曾经的阳南县。边边角角都是荒草,望去可以见到许许多多的破洞,木质的房屋甚至可以看到裂开的主梁,还有一些房屋也就看着有点屋子的样,实则带着几分摇摇欲坠的危险气息。当初他们离开的时候,阳南县的道路几乎铺设完成,在道路这一块不再坑洼,对整个阳南县而言已经是极大的变化,谁也没想到这次回来竟然还能看到这样大的改变。荒草、破洞、裂梁、危房,这些全部都消失不见,转而代之的是一栋又一栋崭新的房屋,一眼望去,这些房屋整齐地出现在道路两侧,一切都是崭新的,连带着似乎地面都比之前新了不少。看到这样的情形,众人完全顾不得坐着一辆马车回来的情谊,几乎都是跑着往家里去的。朱老爹和小朱对视一眼,也连忙往家里跑去,迫不及待想知道自己家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他们的房屋位置还是在原来的地方,只是跟之前相比,道路似乎宽敞了一些,原先路边堆放着的一些零碎的东西全部被整理不见了,曾经倒泔水的地方,也不再像之前一样脏兮兮的模样,而是被夯实的土壤填充,已经完全看不见出痕迹。父子俩也顾不得在意这些小细节,到了家之后立即推开大门。房屋被修葺后,他们的大门也变得崭新。推开门后,父子俩都愣在原地。“爹……”小朱站在门口,脚步怎么都迈不进去,前面是自己家,后面是街道,他做足了心理准备,实在是忍不住,“爹,我们家真的好脏啊。”是的,对比街道,他们自己家的院子真的是脏的不得了,以至于他一点都不想往前迈步。朱老爹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怒骂一声:“说什么呢,这可是我们家,你怎么能说自己家脏呢,不就是因为你娘走的早,我们父子俩没时间打理么。”他说着,抬脚在空中犹豫了很久,才终于坚定想法,往里面迈出了最重要的一步。总算踏进自己家的大门,朱老爹回头,皱眉喊人:“还不快进来,都知道脏了,就好好打理打理,不就这么点事么,我们自己不打理,难道还指望别人来给我们打理不成?”“知道了,爹。”小朱也总算下定决心,迈进了自家家门。其实他们家也不算很脏,只是因为父子俩大大咧咧,平时环境不管怎么样都能住下,稍微积点灰也没有在意,久而久之,就变成了凌乱脏破的局面。不仅是院子里,屋子里也是一样,虽然整体的屋子已经变得崭新,但屋子里的一些家具都是原先的模样。如果是之前,他们肯定不会在意,但在溪林县住了一段时间,他们莫名就有了一种这些脏兮兮的家具会弄脏他们衣服的想法,连忙将这些家具一一处理掉。实在不能用的就劈柴,还能用的,重新仔细清洗一遍。这个过程中,他们也发现了一些原本不属于他们家的东西。如果是之前,他们肯定不知道该怎么使用,但已经在溪林县住过一段时间的他们,对这些东西的使用也变得得心应手,甚至觉得欣喜若狂。毕竟他们这段时间住在溪林县,最喜欢的还是这些奇奇怪怪的装置,像是按一下就能出干净清水的东西,上完厕所能把脏东西冲干净的东西,总觉得有这些东西在,屋子里都能香不少。这样一来,父子俩更加不愿意家里脏兮兮的,把所有不能用的东西,能烧的都烧掉,能用的也都清洗干净,外头院子里也都打理好。一直做到傍晚,父子俩才终于把屋子清理干净。这时候再看整间屋子的情况,怎么看都比之前顺眼。哪怕他们已经累得坐在了地方,脸上也都带上了笑容。这天晚上,整个阳南县内好多人家的蜡烛亮到深夜为止,甚至有部分人家家里的蜡烛一直亮到天亮,直到天色蒙蒙亮,大概可以看清之后,蜡烛才一家家熄灭。点了一夜蜡烛的人家不错,但是辗转反侧,一夜未眠的人却不在少数。神灵镇马车的数量不多, 这次为了送阳南县的百姓回去,几乎出动了所有的马车,但还是不够,所以只能让马车来回接送,越是年轻力壮的人, 走的时间更长。朱老爹跟小朱是父子档,朱老爹的年纪稍大,被安排在中间的一批,轮到他们的时候, 他们也没有走太久。坐上马车的时候, 车厢里的众人互相看着,寂静片刻,但很快, 就被高昂的回家兴致代替。“我不求阳南县特别好,胆希望阳南县能比之前稍微好一些。”“在溪林县住了一段时间, 一想到回去要住自己家的狗窝, 还真不太习惯。”“可不是么, 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这话就是骗人的吧,说话的人肯定没有住过金窝银窝,别说金窝银窝了,我们就只是住过溪林县那样的好地方,就都不想回自家狗窝了,金窝银窝那得有多好啊。”“对对对,我一早就觉得这话不对,狗窝哪里比得上金窝银窝啊。”“就是就是。”朱老爹和小朱坐在车厢内,听了一会儿,也都开始跟着抨击这句话的荒谬。几人回去的路上,一路都在聊“金窝银窝”的话题,兴致度怎么都下不去。直到马车来到阳南县城外,众人才意犹未尽地走下马车。刚刚下车,几人就发现了不对劲。“这个城墙,是不是比之前新了?”“好像是,我记得那里原先有个缺口来着,这会儿完全看不出有过缺口的痕迹啊。”“还有这个地方,我记得这里之前都碎了。”“那边那块地方,我记得之前有几个调皮的小孩在那里烧火,不小心烧着了一片,都黑的不成样了,现在也变没了。”“那你们说……县城里头会不会也变得不一样?”小朱突然开口,引得所有人都抬头注视他,然后所有人齐齐地“嗷”了一声,转身就往城里走,走着走着就变成小跑了。这些人走进城门的时候,很快传来一阵又一阵“哇哇哇”的惊叹声。曾经的阳南县。边边角角都是荒草,望去可以见到许许多多的破洞,木质的房屋甚至可以看到裂开的主梁,还有一些房屋也就看着有点屋子的样,实则带着几分摇摇欲坠的危险气息。当初他们离开的时候,阳南县的道路几乎铺设完成,在道路这一块不再坑洼,对整个阳南县而言已经是极大的变化,谁也没想到这次回来竟然还能看到这样大的改变。荒草、破洞、裂梁、危房,这些全部都消失不见,转而代之的是一栋又一栋崭新的房屋,一眼望去,这些房屋整齐地出现在道路两侧,一切都是崭新的,连带着似乎地面都比之前新了不少。看到这样的情形,众人完全顾不得坐着一辆马车回来的情谊,几乎都是跑着往家里去的。朱老爹和小朱对视一眼,也连忙往家里跑去,迫不及待想知道自己家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他们的房屋位置还是在原来的地方,只是跟之前相比,道路似乎宽敞了一些,原先路边堆放着的一些零碎的东西全部被整理不见了,曾经倒泔水的地方,也不再像之前一样脏兮兮的模样,而是被夯实的土壤填充,已经完全看不见出痕迹。父子俩也顾不得在意这些小细节,到了家之后立即推开大门。房屋被修葺后,他们的大门也变得崭新。推开门后,父子俩都愣在原地。“爹……”小朱站在门口,脚步怎么都迈不进去,前面是自己家,后面是街道,他做足了心理准备,实在是忍不住,“爹,我们家真的好脏啊。”是的,对比街道,他们自己家的院子真的是脏的不得了,以至于他一点都不想往前迈步。朱老爹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怒骂一声:“说什么呢,这可是我们家,你怎么能说自己家脏呢,不就是因为你娘走的早,我们父子俩没时间打理么。”他说着,抬脚在空中犹豫了很久,才终于坚定想法,往里面迈出了最重要的一步。总算踏进自己家的大门,朱老爹回头,皱眉喊人:“还不快进来,都知道脏了,就好好打理打理,不就这么点事么,我们自己不打理,难道还指望别人来给我们打理不成?”“知道了,爹。”小朱也总算下定决心,迈进了自家家门。其实他们家也不算很脏,只是因为父子俩大大咧咧,平时环境不管怎么样都能住下,稍微积点灰也没有在意,久而久之,就变成了凌乱脏破的局面。不仅是院子里,屋子里也是一样,虽然整体的屋子已经变得崭新,但屋子里的一些家具都是原先的模样。如果是之前,他们肯定不会在意,但在溪林县住了一段时间,他们莫名就有了一种这些脏兮兮的家具会弄脏他们衣服的想法,连忙将这些家具一一处理掉。实在不能用的就劈柴,还能用的,重新仔细清洗一遍。这个过程中,他们也发现了一些原本不属于他们家的东西。如果是之前,他们肯定不知道该怎么使用,但已经在溪林县住过一段时间的他们,对这些东西的使用也变得得心应手,甚至觉得欣喜若狂。毕竟他们这段时间住在溪林县,最喜欢的还是这些奇奇怪怪的装置,像是按一下就能出干净清水的东西,上完厕所能把脏东西冲干净的东西,总觉得有这些东西在,屋子里都能香不少。这样一来,父子俩更加不愿意家里脏兮兮的,把所有不能用的东西,能烧的都烧掉,能用的也都清洗干净,外头院子里也都打理好。一直做到傍晚,父子俩才终于把屋子清理干净。这时候再看整间屋子的情况,怎么看都比之前顺眼。哪怕他们已经累得坐在了地方,脸上也都带上了笑容。这天晚上,整个阳南县内好多人家的蜡烛亮到深夜为止,甚至有部分人家家里的蜡烛一直亮到天亮,直到天色蒙蒙亮,大概可以看清之后,蜡烛才一家家熄灭。点了一夜蜡烛的人家不错,但是辗转反侧,一夜未眠的人却不在少数。神灵镇马车的数量不多, 这次为了送阳南县的百姓回去,几乎出动了所有的马车,但还是不够,所以只能让马车来回接送,越是年轻力壮的人, 走的时间更长。朱老爹跟小朱是父子档,朱老爹的年纪稍大,被安排在中间的一批,轮到他们的时候, 他们也没有走太久。坐上马车的时候, 车厢里的众人互相看着,寂静片刻,但很快, 就被高昂的回家兴致代替。“我不求阳南县特别好,胆希望阳南县能比之前稍微好一些。”“在溪林县住了一段时间, 一想到回去要住自己家的狗窝, 还真不太习惯。”“可不是么, 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这话就是骗人的吧,说话的人肯定没有住过金窝银窝,别说金窝银窝了,我们就只是住过溪林县那样的好地方,就都不想回自家狗窝了,金窝银窝那得有多好啊。”“对对对,我一早就觉得这话不对,狗窝哪里比得上金窝银窝啊。”“就是就是。”朱老爹和小朱坐在车厢内,听了一会儿,也都开始跟着抨击这句话的荒谬。几人回去的路上,一路都在聊“金窝银窝”的话题,兴致度怎么都下不去。直到马车来到阳南县城外,众人才意犹未尽地走下马车。刚刚下车,几人就发现了不对劲。“这个城墙,是不是比之前新了?”“好像是,我记得那里原先有个缺口来着,这会儿完全看不出有过缺口的痕迹啊。”“还有这个地方,我记得这里之前都碎了。”“那边那块地方,我记得之前有几个调皮的小孩在那里烧火,不小心烧着了一片,都黑的不成样了,现在也变没了。”“那你们说……县城里头会不会也变得不一样?”小朱突然开口,引得所有人都抬头注视他,然后所有人齐齐地“嗷”了一声,转身就往城里走,走着走着就变成小跑了。这些人走进城门的时候,很快传来一阵又一阵“哇哇哇”的惊叹声。曾经的阳南县。边边角角都是荒草,望去可以见到许许多多的破洞,木质的房屋甚至可以看到裂开的主梁,还有一些房屋也就看着有点屋子的样,实则带着几分摇摇欲坠的危险气息。当初他们离开的时候,阳南县的道路几乎铺设完成,在道路这一块不再坑洼,对整个阳南县而言已经是极大的变化,谁也没想到这次回来竟然还能看到这样大的改变。荒草、破洞、裂梁、危房,这些全部都消失不见,转而代之的是一栋又一栋崭新的房屋,一眼望去,这些房屋整齐地出现在道路两侧,一切都是崭新的,连带着似乎地面都比之前新了不少。看到这样的情形,众人完全顾不得坐着一辆马车回来的情谊,几乎都是跑着往家里去的。朱老爹和小朱对视一眼,也连忙往家里跑去,迫不及待想知道自己家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他们的房屋位置还是在原来的地方,只是跟之前相比,道路似乎宽敞了一些,原先路边堆放着的一些零碎的东西全部被整理不见了,曾经倒泔水的地方,也不再像之前一样脏兮兮的模样,而是被夯实的土壤填充,已经完全看不见出痕迹。父子俩也顾不得在意这些小细节,到了家之后立即推开大门。房屋被修葺后,他们的大门也变得崭新。推开门后,父子俩都愣在原地。“爹……”小朱站在门口,脚步怎么都迈不进去,前面是自己家,后面是街道,他做足了心理准备,实在是忍不住,“爹,我们家真的好脏啊。”是的,对比街道,他们自己家的院子真的是脏的不得了,以至于他一点都不想往前迈步。朱老爹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怒骂一声:“说什么呢,这可是我们家,你怎么能说自己家脏呢,不就是因为你娘走的早,我们父子俩没时间打理么。”他说着,抬脚在空中犹豫了很久,才终于坚定想法,往里面迈出了最重要的一步。总算踏进自己家的大门,朱老爹回头,皱眉喊人:“还不快进来,都知道脏了,就好好打理打理,不就这么点事么,我们自己不打理,难道还指望别人来给我们打理不成?”“知道了,爹。”小朱也总算下定决心,迈进了自家家门。其实他们家也不算很脏,只是因为父子俩大大咧咧,平时环境不管怎么样都能住下,稍微积点灰也没有在意,久而久之,就变成了凌乱脏破的局面。不仅是院子里,屋子里也是一样,虽然整体的屋子已经变得崭新,但屋子里的一些家具都是原先的模样。如果是之前,他们肯定不会在意,但在溪林县住了一段时间,他们莫名就有了一种这些脏兮兮的家具会弄脏他们衣服的想法,连忙将这些家具一一处理掉。实在不能用的就劈柴,还能用的,重新仔细清洗一遍。这个过程中,他们也发现了一些原本不属于他们家的东西。如果是之前,他们肯定不知道该怎么使用,但已经在溪林县住过一段时间的他们,对这些东西的使用也变得得心应手,甚至觉得欣喜若狂。毕竟他们这段时间住在溪林县,最喜欢的还是这些奇奇怪怪的装置,像是按一下就能出干净清水的东西,上完厕所能把脏东西冲干净的东西,总觉得有这些东西在,屋子里都能香不少。这样一来,父子俩更加不愿意家里脏兮兮的,把所有不能用的东西,能烧的都烧掉,能用的也都清洗干净,外头院子里也都打理好。一直做到傍晚,父子俩才终于把屋子清理干净。这时候再看整间屋子的情况,怎么看都比之前顺眼。哪怕他们已经累得坐在了地方,脸上也都带上了笑容。这天晚上,整个阳南县内好多人家的蜡烛亮到深夜为止,甚至有部分人家家里的蜡烛一直亮到天亮,直到天色蒙蒙亮,大概可以看清之后,蜡烛才一家家熄灭。点了一夜蜡烛的人家不错,但是辗转反侧,一夜未眠的人却不在少数。神灵镇马车的数量不多, 这次为了送阳南县的百姓回去,几乎出动了所有的马车,但还是不够,所以只能让马车来回接送,越是年轻力壮的人, 走的时间更长。朱老爹跟小朱是父子档,朱老爹的年纪稍大,被安排在中间的一批,轮到他们的时候, 他们也没有走太久。坐上马车的时候, 车厢里的众人互相看着,寂静片刻,但很快, 就被高昂的回家兴致代替。“我不求阳南县特别好,胆希望阳南县能比之前稍微好一些。”“在溪林县住了一段时间, 一想到回去要住自己家的狗窝, 还真不太习惯。”“可不是么, 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这话就是骗人的吧,说话的人肯定没有住过金窝银窝,别说金窝银窝了,我们就只是住过溪林县那样的好地方,就都不想回自家狗窝了,金窝银窝那得有多好啊。”“对对对,我一早就觉得这话不对,狗窝哪里比得上金窝银窝啊。”“就是就是。”朱老爹和小朱坐在车厢内,听了一会儿,也都开始跟着抨击这句话的荒谬。几人回去的路上,一路都在聊“金窝银窝”的话题,兴致度怎么都下不去。直到马车来到阳南县城外,众人才意犹未尽地走下马车。刚刚下车,几人就发现了不对劲。“这个城墙,是不是比之前新了?”“好像是,我记得那里原先有个缺口来着,这会儿完全看不出有过缺口的痕迹啊。”“还有这个地方,我记得这里之前都碎了。”“那边那块地方,我记得之前有几个调皮的小孩在那里烧火,不小心烧着了一片,都黑的不成样了,现在也变没了。”“那你们说……县城里头会不会也变得不一样?”小朱突然开口,引得所有人都抬头注视他,然后所有人齐齐地“嗷”了一声,转身就往城里走,走着走着就变成小跑了。这些人走进城门的时候,很快传来一阵又一阵“哇哇哇”的惊叹声。曾经的阳南县。边边角角都是荒草,望去可以见到许许多多的破洞,木质的房屋甚至可以看到裂开的主梁,还有一些房屋也就看着有点屋子的样,实则带着几分摇摇欲坠的危险气息。当初他们离开的时候,阳南县的道路几乎铺设完成,在道路这一块不再坑洼,对整个阳南县而言已经是极大的变化,谁也没想到这次回来竟然还能看到这样大的改变。荒草、破洞、裂梁、危房,这些全部都消失不见,转而代之的是一栋又一栋崭新的房屋,一眼望去,这些房屋整齐地出现在道路两侧,一切都是崭新的,连带着似乎地面都比之前新了不少。看到这样的情形,众人完全顾不得坐着一辆马车回来的情谊,几乎都是跑着往家里去的。朱老爹和小朱对视一眼,也连忙往家里跑去,迫不及待想知道自己家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他们的房屋位置还是在原来的地方,只是跟之前相比,道路似乎宽敞了一些,原先路边堆放着的一些零碎的东西全部被整理不见了,曾经倒泔水的地方,也不再像之前一样脏兮兮的模样,而是被夯实的土壤填充,已经完全看不见出痕迹。父子俩也顾不得在意这些小细节,到了家之后立即推开大门。房屋被修葺后,他们的大门也变得崭新。推开门后,父子俩都愣在原地。“爹……”小朱站在门口,脚步怎么都迈不进去,前面是自己家,后面是街道,他做足了心理准备,实在是忍不住,“爹,我们家真的好脏啊。”是的,对比街道,他们自己家的院子真的是脏的不得了,以至于他一点都不想往前迈步。朱老爹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怒骂一声:“说什么呢,这可是我们家,你怎么能说自己家脏呢,不就是因为你娘走的早,我们父子俩没时间打理么。”他说着,抬脚在空中犹豫了很久,才终于坚定想法,往里面迈出了最重要的一步。总算踏进自己家的大门,朱老爹回头,皱眉喊人:“还不快进来,都知道脏了,就好好打理打理,不就这么点事么,我们自己不打理,难道还指望别人来给我们打理不成?”“知道了,爹。”小朱也总算下定决心,迈进了自家家门。其实他们家也不算很脏,只是因为父子俩大大咧咧,平时环境不管怎么样都能住下,稍微积点灰也没有在意,久而久之,就变成了凌乱脏破的局面。不仅是院子里,屋子里也是一样,虽然整体的屋子已经变得崭新,但屋子里的一些家具都是原先的模样。如果是之前,他们肯定不会在意,但在溪林县住了一段时间,他们莫名就有了一种这些脏兮兮的家具会弄脏他们衣服的想法,连忙将这些家具一一处理掉。实在不能用的就劈柴,还能用的,重新仔细清洗一遍。这个过程中,他们也发现了一些原本不属于他们家的东西。如果是之前,他们肯定不知道该怎么使用,但已经在溪林县住过一段时间的他们,对这些东西的使用也变得得心应手,甚至觉得欣喜若狂。毕竟他们这段时间住在溪林县,最喜欢的还是这些奇奇怪怪的装置,像是按一下就能出干净清水的东西,上完厕所能把脏东西冲干净的东西,总觉得有这些东西在,屋子里都能香不少。这样一来,父子俩更加不愿意家里脏兮兮的,把所有不能用的东西,能烧的都烧掉,能用的也都清洗干净,外头院子里也都打理好。一直做到傍晚,父子俩才终于把屋子清理干净。这时候再看整间屋子的情况,怎么看都比之前顺眼。哪怕他们已经累得坐在了地方,脸上也都带上了笑容。这天晚上,整个阳南县内好多人家的蜡烛亮到深夜为止,甚至有部分人家家里的蜡烛一直亮到天亮,直到天色蒙蒙亮,大概可以看清之后,蜡烛才一家家熄灭。点了一夜蜡烛的人家不错,但是辗转反侧,一夜未眠的人却不在少数。神灵镇马车的数量不多, 这次为了送阳南县的百姓回去,几乎出动了所有的马车,但还是不够,所以只能让马车来回接送,越是年轻力壮的人, 走的时间更长。朱老爹跟小朱是父子档,朱老爹的年纪稍大,被安排在中间的一批,轮到他们的时候, 他们也没有走太久。坐上马车的时候, 车厢里的众人互相看着,寂静片刻,但很快, 就被高昂的回家兴致代替。“我不求阳南县特别好,胆希望阳南县能比之前稍微好一些。”“在溪林县住了一段时间, 一想到回去要住自己家的狗窝, 还真不太习惯。”“可不是么, 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这话就是骗人的吧,说话的人肯定没有住过金窝银窝,别说金窝银窝了,我们就只是住过溪林县那样的好地方,就都不想回自家狗窝了,金窝银窝那得有多好啊。”“对对对,我一早就觉得这话不对,狗窝哪里比得上金窝银窝啊。”“就是就是。”朱老爹和小朱坐在车厢内,听了一会儿,也都开始跟着抨击这句话的荒谬。几人回去的路上,一路都在聊“金窝银窝”的话题,兴致度怎么都下不去。直到马车来到阳南县城外,众人才意犹未尽地走下马车。刚刚下车,几人就发现了不对劲。“这个城墙,是不是比之前新了?”“好像是,我记得那里原先有个缺口来着,这会儿完全看不出有过缺口的痕迹啊。”“还有这个地方,我记得这里之前都碎了。”“那边那块地方,我记得之前有几个调皮的小孩在那里烧火,不小心烧着了一片,都黑的不成样了,现在也变没了。”“那你们说……县城里头会不会也变得不一样?”小朱突然开口,引得所有人都抬头注视他,然后所有人齐齐地“嗷”了一声,转身就往城里走,走着走着就变成小跑了。这些人走进城门的时候,很快传来一阵又一阵“哇哇哇”的惊叹声。曾经的阳南县。边边角角都是荒草,望去可以见到许许多多的破洞,木质的房屋甚至可以看到裂开的主梁,还有一些房屋也就看着有点屋子的样,实则带着几分摇摇欲坠的危险气息。当初他们离开的时候,阳南县的道路几乎铺设完成,在道路这一块不再坑洼,对整个阳南县而言已经是极大的变化,谁也没想到这次回来竟然还能看到这样大的改变。荒草、破洞、裂梁、危房,这些全部都消失不见,转而代之的是一栋又一栋崭新的房屋,一眼望去,这些房屋整齐地出现在道路两侧,一切都是崭新的,连带着似乎地面都比之前新了不少。看到这样的情形,众人完全顾不得坐着一辆马车回来的情谊,几乎都是跑着往家里去的。朱老爹和小朱对视一眼,也连忙往家里跑去,迫不及待想知道自己家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他们的房屋位置还是在原来的地方,只是跟之前相比,道路似乎宽敞了一些,原先路边堆放着的一些零碎的东西全部被整理不见了,曾经倒泔水的地方,也不再像之前一样脏兮兮的模样,而是被夯实的土壤填充,已经完全看不见出痕迹。父子俩也顾不得在意这些小细节,到了家之后立即推开大门。房屋被修葺后,他们的大门也变得崭新。推开门后,父子俩都愣在原地。“爹……”小朱站在门口,脚步怎么都迈不进去,前面是自己家,后面是街道,他做足了心理准备,实在是忍不住,“爹,我们家真的好脏啊。”是的,对比街道,他们自己家的院子真的是脏的不得了,以至于他一点都不想往前迈步。朱老爹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怒骂一声:“说什么呢,这可是我们家,你怎么能说自己家脏呢,不就是因为你娘走的早,我们父子俩没时间打理么。”他说着,抬脚在空中犹豫了很久,才终于坚定想法,往里面迈出了最重要的一步。总算踏进自己家的大门,朱老爹回头,皱眉喊人:“还不快进来,都知道脏了,就好好打理打理,不就这么点事么,我们自己不打理,难道还指望别人来给我们打理不成?”“知道了,爹。”小朱也总算下定决心,迈进了自家家门。其实他们家也不算很脏,只是因为父子俩大大咧咧,平时环境不管怎么样都能住下,稍微积点灰也没有在意,久而久之,就变成了凌乱脏破的局面。不仅是院子里,屋子里也是一样,虽然整体的屋子已经变得崭新,但屋子里的一些家具都是原先的模样。如果是之前,他们肯定不会在意,但在溪林县住了一段时间,他们莫名就有了一种这些脏兮兮的家具会弄脏他们衣服的想法,连忙将这些家具一一处理掉。实在不能用的就劈柴,还能用的,重新仔细清洗一遍。这个过程中,他们也发现了一些原本不属于他们家的东西。如果是之前,他们肯定不知道该怎么使用,但已经在溪林县住过一段时间的他们,对这些东西的使用也变得得心应手,甚至觉得欣喜若狂。毕竟他们这段时间住在溪林县,最喜欢的还是这些奇奇怪怪的装置,像是按一下就能出干净清水的东西,上完厕所能把脏东西冲干净的东西,总觉得有这些东西在,屋子里都能香不少。这样一来,父子俩更加不愿意家里脏兮兮的,把所有不能用的东西,能烧的都烧掉,能用的也都清洗干净,外头院子里也都打理好。一直做到傍晚,父子俩才终于把屋子清理干净。这时候再看整间屋子的情况,怎么看都比之前顺眼。哪怕他们已经累得坐在了地方,脸上也都带上了笑容。这天晚上,整个阳南县内好多人家的蜡烛亮到深夜为止,甚至有部分人家家里的蜡烛一直亮到天亮,直到天色蒙蒙亮,大概可以看清之后,蜡烛才一家家熄灭。点了一夜蜡烛的人家不错,但是辗转反侧,一夜未眠的人却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