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秋没有丈夫刘醒细心,倘若不是经过刘醒提醒,然后又细细品味,恐怕也没有办法发现这大嫂子的问题。不得不说,这种明明就是为了自己,偏偏又打着为妳好的人才是最可怕的。陆秋立马就打算离这大嫂子远远的,反正原来也不是多好的交情。刘家分家了也好,陆秋有一种预感,刘富这一家子以后,估计未来可能也不会有多么的省心。幸好,这些妯娌的相处,大多是面和心不和的。原身别看对大嫂子貌似有点好感,但这货又不是省油的灯,除非有用得到别人的地方,这货一般可不会凑到别人面前,完完全全是利己主义。猛地醒悟过来的陆秋:“……”怪不得这几日找几个嫂子讲话,除了得到朱梅春的冷嘲热讽,另外两嫂子却是爱搭不理的。陆秋抹了一把脸,就这用完即丢的态度,估摸被人当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陆秋的心情堪称是五味杂陈,真不知道自己该是纠结还是庆幸,至少未来可能会有的麻烦事,自家暂时不用怕被人沾上。就她和刘醒以前的德性……恐怕别人才是避之唯恐不及。二嫂朱梅春是和原身一样的极品,大嫂李招娣人目前看来是人如其名,三嫂何锦娘在原身来看,则是一个心冷又矫情的。比起死对头朱梅春,出人意料的,原身最讨厌的妯娌竟然是何锦娘!在原身的心里,三嫂明明就是一个不下蛋的母鸡,可这何锦娘却不只没有夹着尾巴做人,那清高瞧不起人的姿态依旧是摆得足足的。这年头,别说农村女,就是大户人家决定地位的条件,首先都得看肚皮子争不争气,所以何锦娘的态度着实令人看不透。更别说,原身的脸皮子厚归厚,但时常被人这样轻视,还是会感到一股窝火。由于没有刘醒这般擅长把握人心,陆秋暂时也摸不透这个三嫂的想法,不过对于原身的观感,头一次倒是有了认同感。对于这个三嫂子,陆秋同样很难亲近的起来,里头原因自然不是生不生孩子的问题,而是被人时不时地鄙视,再佛性的人都会心生恼火。何况,陆秋真的也不算是有多好的性子,能够在末世混出日子来的人,基本上都是杀伐果断,好性子……不存在的。陆秋微微叹了一口气,挺实在地说道:“还好要分家了。”否则和一堆奇葩住在一起,陆秋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去下黑手。这一头,陆秋还算有理智,孰不知刘醒这护犊子心切的好丈夫,早就把一切暗磋磋地都算在刘荣身上。别说本来就没啥兄弟情份可言,这便宜的三哥既然没本事自己的妻子教好,并且还放出来隔应人,那么所有的帐目自然也就得算到刘荣的头上。村里的风评,别看好似刘家老大和刘家老三比较出挑,但在刘醒的心中,这两个便宜兄弟就是胡涂性子,耳耙子总是禁不起挑拨。在刘醒看来,这两兄弟先前能够在家任劳任怨,估摸是他们的媳妇真的是看好便宜小弟刘华,否则不会隐忍到今日。刘醒挑起一抹轻嗤的笑容:“老实疙瘩没心眼?”这句话可真不敢苟同。末世的时候,刘醒可是见足了所谓老实人的面孔。比起一些真小人,老实人的杀伤力才是真的不可小觑。刘醒和陆秋果真不愧是夫妻,夫妻都认为这些兄弟的未来日子,恐怕会是蛾子不断。当然,以刘醒没良心的心肝来看,这些便宜兄弟不管未来日子会有多闹腾,只要别不识趣地扯上他,刘醒绝对能够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第4章 刘家二三事下刘三婆子:“……”一群……“这三嫂子似乎有问题?”陆秋看人的眼光确实不比刘醒来的精准,不过也不算是眼瞎,夫妻俩都不是阅历浅的,自然一眼都能瞧出这何锦娘的异样。这三嫂子明显就有一种与刘家隔隔不入的感觉。何锦娘是不讨陆秋喜欢,但得说一句老实话,何锦娘有一种庄稼婆娘没有的气质,哪怕原身的五官样貌不比何锦娘来的差,偏偏这两人一站在一起,旁人第一眼注意到的肯定是何锦娘。刘荣耳根子软的毛病,若从另一方面来看,也可以看出三伯哥确实极为看重三嫂子。陆秋认为看重自己的妻子是好事,错只错在这对夫妻的付出并不对等。只要是明眼的人,大多都能够看出何锦娘对于刘荣其实并没有多么的上心。“这一对夫妻,当初到底是怎么凑和在一起的?”因为比何锦娘还晚上一个月进门,陆秋还真的对这事没啥记忆可搜,这好奇也就得不到答案。不管如何,别人家的事终究是别人家的事,陆秋就算好奇也没有想再进一步探究的意思。比起旁人家的事,陆秋宁可多花一点时间,多多操心一下自家的一亩三分地。呃,虽然现在的地都算是公家的,不过这不是马上就有了吗?一想到前几天长势正好的稻穗,以及村里的土地上头那无数不同的粮食作物,再对比以前颗粒无收的荒芜土地。再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日子了!曾经,陆秋对田地是没有什么渴望的,然而经历过饥饿的难耐以后,再看到这一些能够生产粮食的田地,从前的想法老早就推翻的一乾二净。脑中只要想到等一下分完了家,立马就能够拥有属于自己的田地,陆秋真恨不得马上拉着刘醒来大干一场。粮食胜于一切啊!陆秋对未来正是充满期盼的时候,这二嫂偏偏要张口破坏,不只如此,她还把自己的男人踩得这么低,甚至诅咒人去要饭,别说原身不爱听,就是陆秋都给气得想要动真格。未来的事谁也别说太早!陆秋抬眼一扫,瞧见堂屋来了不少长辈,这几日好歹懂得一些农家的规矩,反正就是不能在外人面前闹笑话。“知道自己家底不好还算有点自知之明,至于担心我们……那就不必了,我们夫妻麻烦谁都肯定不会麻烦到二嫂妳的。”陆秋自以为这番应对还挺委婉,一点也不晓得下一句有多么地捅人心肺,“毕竟……二嫂妳恐怕也没多大的本事能让我们麻烦。”陆秋故意拉长尾音,终究再顾忌也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来而不往非礼也。陆秋怼起人来真是半点压力也没有。“……好妳个姓陆的!”朱梅春很明显听不太懂刚才那番迂回的话,等到脑子回味过来以后,这才气了个七窍生烟。朱梅春的嗓门大的惊人,不过碍于家里面还多了不少的客人,陆秋硬是没做出掏耳朵的失礼动作。“妳这话是什么意思?”朱梅春可没有陆秋的识大体,或者说这二嫂子压根儿没有那条筋,她当场就大怒:“是不是在咒我未来的日子不好过?”朱梅春不愧是庄稼婆娘,论起吵架气势那是凶悍十足,就是场合有些不太对。这没眼色的……抽了抽嘴角的陆秋:“……”这缺心眼的货,也难怪时常被原主耍着玩。朱梅春的音量大到引人注目,刘三婆子很凑巧地就在其中,尤其这位的情绪正好死不死地正拐了一个奇怪的弯,直接就从最初的失落转为愤怒。总而言之,就是有人要倒霉了!这时候,刘三婆子算是品味过来了。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只要想法一扭曲,那真是想要再拉直都难。尤其,旁人又看不出老人家拐了弯的心思,所以完全不知晓刘三婆子已经开始地为自己大半辈子的操劳感到不值。刘三婆子的火气正憋得慌,老人才想找一个宣泄出口时,朱梅春的吵闹声,能不说是恰逢其时吗?谁叫朱梅春这倒霉婆娘不会察言观色?这二嫂子撞上刘三婆子的枪杆子,只能说是时也命也。陆秋就没有这么缺心眼,两只眼睛可早就瞄到刘三婆子的脸色,因此她没啥诚心地同情自家二嫂一下下。果然,不到数秒间隔,如同陆秋臆测一般,刘三婆子果真半点也不客气地开始怒喷起来:“一天天地就知道吵吵吵,现在如你们所愿了还吵!你们是见不得我这老婆子安生过日子吗?”分家了以后,儿媳妇还是儿媳妇,不孝不能告官,但却还是可以请宗族长辈处理,刘家这一支的人数可不是说假的,刘婆子的底气十足。古代的宗族,有时候可比官府还有威吓力。刘三婆子双手一叉,一张老脸摆出极为骇人的晚娘面孔。这婆婆吼起人来的架势,才叫做真真正正的气势磅礡。一张利嘴骂起人来,不只没有停歇,词汇还能换着花样来喷人,叫人只有洗耳恭听的份。倘若没有与刘三婆子一战的能力,绝对还是别张嘴的好。二嫂子朱梅春好在也没有真的这么蠢,或者说她这人是看菜下碟,加上又怂到极点,一张巧嘴此刻完全看不出往常的厉害。这战斗力真是绝了。陆秋:“……”这古代的婆婆果然是不容小觑。朱梅春则还是一副被吓得一个激灵的模样,刘三婆子这突兀地发作显然让做儿媳妇的懵了,陆秋哪能知道她便宜二嫂的心里想法。就算知道自己快要当家做主,可这人被支配十多年的阴影,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不怕的。朱梅春这怂包,就是没胆和厉害的刘三婆子叫板,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马上就想要推卸掉责任:“娘,妳、妳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小火把他娘,一切都是她的错!”陆秋:“……”这女人竟然怂到这么不要脸!“娘,别听二嫂胡说,明明就是二嫂瞧不起我。”女人吵架,男人一般是不能介入的,刘醒扮演的角色是一个混不吝,先前没插嘴不是忌讳什么,而是觉得太便宜对方。瞧不起他?呵呵……不告上一状都对不起对方送上来的把柄。刘醒一副不以为耻,混不吝地振振有词:“娘,二嫂嫌弃我,说我没本事养家!她还说我以后会去要饭,而且还提前警告我,叫我以后要饭不能要到她家里去!”朱梅春:“……”她家的柱子,现在都不会这么理直气壮地找做娘的告状,四叔你究竟多大了?无辜深陷战火的刘贵:“……”这蠢婆娘,分家都还没开始就找事,也不怕等一下东西分少了?刘三婆子:“……”一群倒灶的糟心玩意儿。刘三婆子仿佛堵着一口上不来兼下不去的气,一方面觉得儿子告状的模样挺上不了台面,一方面的火气的确是突突地冒了上来。就算刘三婆子还带着先前的心结,总归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自己这做娘的可以嫌弃,其它人这样明晃晃地嫌弃,简直是孰可忍孰不可忍!“好妳个朱梅春,是不是因为要分家,觉得自己的底气很足,所以胆子就开始肥了?”刘三婆子一脸暴怒:“连我的儿子妳都敢嫌弃,是谁给妳的胆子!”乡下婆子从来没有君子动手不动口的习惯,一双做惯农活的大手掐起人来绝对是痛不欲生,朱梅春的胆子也就只能对付妯娌,面对战斗力更加不俗的刘三婆子,撇开身份上的低人一等,就算是对掐……十个朱梅春估计也掐不过刘三婆子。刘三婆子的泼辣彪悍那是远近驰名的。有时候患难能见真情,朱梅春果然对她丈夫有着浓烈的深情,她直接猝不及防地拉着刘贵挡在自己的身前,充分让人见证什么叫做恩爱夫妻共患难。“娘呦喂——”刘贵毫无防备地被人狠掐一把,他痛得脸色立马扭曲变形。陆秋:“……”同情二伯哥三秒。刘醒:“……”啧,先记上一笔,就不信下次还有人可以拿来当挡箭牌。至于要像他媳妇一样,同情他这二哥?“知道自己家底不好还算有点自知之明,至于担心我们……那就不必了,我们夫妻麻烦谁都肯定不会麻烦到二嫂妳的。”陆秋自以为这番应对还挺委婉,一点也不晓得下一句有多么地捅人心肺,“毕竟……二嫂妳恐怕也没多大的本事能让我们麻烦。”陆秋故意拉长尾音,终究再顾忌也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来而不往非礼也。陆秋怼起人来真是半点压力也没有。“……好妳个姓陆的!”朱梅春很明显听不太懂刚才那番迂回的话,等到脑子回味过来以后,这才气了个七窍生烟。朱梅春的嗓门大的惊人,不过碍于家里面还多了不少的客人,陆秋硬是没做出掏耳朵的失礼动作。“妳这话是什么意思?”朱梅春可没有陆秋的识大体,或者说这二嫂子压根儿没有那条筋,她当场就大怒:“是不是在咒我未来的日子不好过?”朱梅春不愧是庄稼婆娘,论起吵架气势那是凶悍十足,就是场合有些不太对。这没眼色的……抽了抽嘴角的陆秋:“……”这缺心眼的货,也难怪时常被原主耍着玩。朱梅春的音量大到引人注目,刘三婆子很凑巧地就在其中,尤其这位的情绪正好死不死地正拐了一个奇怪的弯,直接就从最初的失落转为愤怒。总而言之,就是有人要倒霉了!这时候,刘三婆子算是品味过来了。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只要想法一扭曲,那真是想要再拉直都难。尤其,旁人又看不出老人家拐了弯的心思,所以完全不知晓刘三婆子已经开始地为自己大半辈子的操劳感到不值。刘三婆子的火气正憋得慌,老人才想找一个宣泄出口时,朱梅春的吵闹声,能不说是恰逢其时吗?谁叫朱梅春这倒霉婆娘不会察言观色?这二嫂子撞上刘三婆子的枪杆子,只能说是时也命也。陆秋就没有这么缺心眼,两只眼睛可早就瞄到刘三婆子的脸色,因此她没啥诚心地同情自家二嫂一下下。果然,不到数秒间隔,如同陆秋臆测一般,刘三婆子果真半点也不客气地开始怒喷起来:“一天天地就知道吵吵吵,现在如你们所愿了还吵!你们是见不得我这老婆子安生过日子吗?”分家了以后,儿媳妇还是儿媳妇,不孝不能告官,但却还是可以请宗族长辈处理,刘家这一支的人数可不是说假的,刘婆子的底气十足。古代的宗族,有时候可比官府还有威吓力。刘三婆子双手一叉,一张老脸摆出极为骇人的晚娘面孔。这婆婆吼起人来的架势,才叫做真真正正的气势磅礡。一张利嘴骂起人来,不只没有停歇,词汇还能换着花样来喷人,叫人只有洗耳恭听的份。倘若没有与刘三婆子一战的能力,绝对还是别张嘴的好。二嫂子朱梅春好在也没有真的这么蠢,或者说她这人是看菜下碟,加上又怂到极点,一张巧嘴此刻完全看不出往常的厉害。这战斗力真是绝了。陆秋:“……”这古代的婆婆果然是不容小觑。朱梅春则还是一副被吓得一个激灵的模样,刘三婆子这突兀地发作显然让做儿媳妇的懵了,陆秋哪能知道她便宜二嫂的心里想法。就算知道自己快要当家做主,可这人被支配十多年的阴影,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不怕的。朱梅春这怂包,就是没胆和厉害的刘三婆子叫板,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马上就想要推卸掉责任:“娘,妳、妳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小火把他娘,一切都是她的错!”陆秋:“……”这女人竟然怂到这么不要脸!“娘,别听二嫂胡说,明明就是二嫂瞧不起我。”女人吵架,男人一般是不能介入的,刘醒扮演的角色是一个混不吝,先前没插嘴不是忌讳什么,而是觉得太便宜对方。瞧不起他?呵呵……不告上一状都对不起对方送上来的把柄。刘醒一副不以为耻,混不吝地振振有词:“娘,二嫂嫌弃我,说我没本事养家!她还说我以后会去要饭,而且还提前警告我,叫我以后要饭不能要到她家里去!”朱梅春:“……”她家的柱子,现在都不会这么理直气壮地找做娘的告状,四叔你究竟多大了?无辜深陷战火的刘贵:“……”这蠢婆娘,分家都还没开始就找事,也不怕等一下东西分少了?刘三婆子:“……”一群倒灶的糟心玩意儿。刘三婆子仿佛堵着一口上不来兼下不去的气,一方面觉得儿子告状的模样挺上不了台面,一方面的火气的确是突突地冒了上来。就算刘三婆子还带着先前的心结,总归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自己这做娘的可以嫌弃,其它人这样明晃晃地嫌弃,简直是孰可忍孰不可忍!“好妳个朱梅春,是不是因为要分家,觉得自己的底气很足,所以胆子就开始肥了?”刘三婆子一脸暴怒:“连我的儿子妳都敢嫌弃,是谁给妳的胆子!”乡下婆子从来没有君子动手不动口的习惯,一双做惯农活的大手掐起人来绝对是痛不欲生,朱梅春的胆子也就只能对付妯娌,面对战斗力更加不俗的刘三婆子,撇开身份上的低人一等,就算是对掐……十个朱梅春估计也掐不过刘三婆子。刘三婆子的泼辣彪悍那是远近驰名的。有时候患难能见真情,朱梅春果然对她丈夫有着浓烈的深情,她直接猝不及防地拉着刘贵挡在自己的身前,充分让人见证什么叫做恩爱夫妻共患难。“娘呦喂——”刘贵毫无防备地被人狠掐一把,他痛得脸色立马扭曲变形。陆秋:“……”同情二伯哥三秒。刘醒:“……”啧,先记上一笔,就不信下次还有人可以拿来当挡箭牌。至于要像他媳妇一样,同情他这二哥?“知道自己家底不好还算有点自知之明,至于担心我们……那就不必了,我们夫妻麻烦谁都肯定不会麻烦到二嫂妳的。”陆秋自以为这番应对还挺委婉,一点也不晓得下一句有多么地捅人心肺,“毕竟……二嫂妳恐怕也没多大的本事能让我们麻烦。”陆秋故意拉长尾音,终究再顾忌也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来而不往非礼也。陆秋怼起人来真是半点压力也没有。“……好妳个姓陆的!”朱梅春很明显听不太懂刚才那番迂回的话,等到脑子回味过来以后,这才气了个七窍生烟。朱梅春的嗓门大的惊人,不过碍于家里面还多了不少的客人,陆秋硬是没做出掏耳朵的失礼动作。“妳这话是什么意思?”朱梅春可没有陆秋的识大体,或者说这二嫂子压根儿没有那条筋,她当场就大怒:“是不是在咒我未来的日子不好过?”朱梅春不愧是庄稼婆娘,论起吵架气势那是凶悍十足,就是场合有些不太对。这没眼色的……抽了抽嘴角的陆秋:“……”这缺心眼的货,也难怪时常被原主耍着玩。朱梅春的音量大到引人注目,刘三婆子很凑巧地就在其中,尤其这位的情绪正好死不死地正拐了一个奇怪的弯,直接就从最初的失落转为愤怒。总而言之,就是有人要倒霉了!这时候,刘三婆子算是品味过来了。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只要想法一扭曲,那真是想要再拉直都难。尤其,旁人又看不出老人家拐了弯的心思,所以完全不知晓刘三婆子已经开始地为自己大半辈子的操劳感到不值。刘三婆子的火气正憋得慌,老人才想找一个宣泄出口时,朱梅春的吵闹声,能不说是恰逢其时吗?谁叫朱梅春这倒霉婆娘不会察言观色?这二嫂子撞上刘三婆子的枪杆子,只能说是时也命也。陆秋就没有这么缺心眼,两只眼睛可早就瞄到刘三婆子的脸色,因此她没啥诚心地同情自家二嫂一下下。果然,不到数秒间隔,如同陆秋臆测一般,刘三婆子果真半点也不客气地开始怒喷起来:“一天天地就知道吵吵吵,现在如你们所愿了还吵!你们是见不得我这老婆子安生过日子吗?”分家了以后,儿媳妇还是儿媳妇,不孝不能告官,但却还是可以请宗族长辈处理,刘家这一支的人数可不是说假的,刘婆子的底气十足。古代的宗族,有时候可比官府还有威吓力。刘三婆子双手一叉,一张老脸摆出极为骇人的晚娘面孔。这婆婆吼起人来的架势,才叫做真真正正的气势磅礡。一张利嘴骂起人来,不只没有停歇,词汇还能换着花样来喷人,叫人只有洗耳恭听的份。倘若没有与刘三婆子一战的能力,绝对还是别张嘴的好。二嫂子朱梅春好在也没有真的这么蠢,或者说她这人是看菜下碟,加上又怂到极点,一张巧嘴此刻完全看不出往常的厉害。这战斗力真是绝了。陆秋:“……”这古代的婆婆果然是不容小觑。朱梅春则还是一副被吓得一个激灵的模样,刘三婆子这突兀地发作显然让做儿媳妇的懵了,陆秋哪能知道她便宜二嫂的心里想法。就算知道自己快要当家做主,可这人被支配十多年的阴影,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不怕的。朱梅春这怂包,就是没胆和厉害的刘三婆子叫板,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马上就想要推卸掉责任:“娘,妳、妳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小火把他娘,一切都是她的错!”陆秋:“……”这女人竟然怂到这么不要脸!“娘,别听二嫂胡说,明明就是二嫂瞧不起我。”女人吵架,男人一般是不能介入的,刘醒扮演的角色是一个混不吝,先前没插嘴不是忌讳什么,而是觉得太便宜对方。瞧不起他?呵呵……不告上一状都对不起对方送上来的把柄。刘醒一副不以为耻,混不吝地振振有词:“娘,二嫂嫌弃我,说我没本事养家!她还说我以后会去要饭,而且还提前警告我,叫我以后要饭不能要到她家里去!”朱梅春:“……”她家的柱子,现在都不会这么理直气壮地找做娘的告状,四叔你究竟多大了?无辜深陷战火的刘贵:“……”这蠢婆娘,分家都还没开始就找事,也不怕等一下东西分少了?刘三婆子:“……”一群倒灶的糟心玩意儿。刘三婆子仿佛堵着一口上不来兼下不去的气,一方面觉得儿子告状的模样挺上不了台面,一方面的火气的确是突突地冒了上来。就算刘三婆子还带着先前的心结,总归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自己这做娘的可以嫌弃,其它人这样明晃晃地嫌弃,简直是孰可忍孰不可忍!“好妳个朱梅春,是不是因为要分家,觉得自己的底气很足,所以胆子就开始肥了?”刘三婆子一脸暴怒:“连我的儿子妳都敢嫌弃,是谁给妳的胆子!”乡下婆子从来没有君子动手不动口的习惯,一双做惯农活的大手掐起人来绝对是痛不欲生,朱梅春的胆子也就只能对付妯娌,面对战斗力更加不俗的刘三婆子,撇开身份上的低人一等,就算是对掐……十个朱梅春估计也掐不过刘三婆子。刘三婆子的泼辣彪悍那是远近驰名的。有时候患难能见真情,朱梅春果然对她丈夫有着浓烈的深情,她直接猝不及防地拉着刘贵挡在自己的身前,充分让人见证什么叫做恩爱夫妻共患难。“娘呦喂——”刘贵毫无防备地被人狠掐一把,他痛得脸色立马扭曲变形。陆秋:“……”同情二伯哥三秒。刘醒:“……”啧,先记上一笔,就不信下次还有人可以拿来当挡箭牌。至于要像他媳妇一样,同情他这二哥?“知道自己家底不好还算有点自知之明,至于担心我们……那就不必了,我们夫妻麻烦谁都肯定不会麻烦到二嫂妳的。”陆秋自以为这番应对还挺委婉,一点也不晓得下一句有多么地捅人心肺,“毕竟……二嫂妳恐怕也没多大的本事能让我们麻烦。”陆秋故意拉长尾音,终究再顾忌也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来而不往非礼也。陆秋怼起人来真是半点压力也没有。“……好妳个姓陆的!”朱梅春很明显听不太懂刚才那番迂回的话,等到脑子回味过来以后,这才气了个七窍生烟。朱梅春的嗓门大的惊人,不过碍于家里面还多了不少的客人,陆秋硬是没做出掏耳朵的失礼动作。“妳这话是什么意思?”朱梅春可没有陆秋的识大体,或者说这二嫂子压根儿没有那条筋,她当场就大怒:“是不是在咒我未来的日子不好过?”朱梅春不愧是庄稼婆娘,论起吵架气势那是凶悍十足,就是场合有些不太对。这没眼色的……抽了抽嘴角的陆秋:“……”这缺心眼的货,也难怪时常被原主耍着玩。朱梅春的音量大到引人注目,刘三婆子很凑巧地就在其中,尤其这位的情绪正好死不死地正拐了一个奇怪的弯,直接就从最初的失落转为愤怒。总而言之,就是有人要倒霉了!这时候,刘三婆子算是品味过来了。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只要想法一扭曲,那真是想要再拉直都难。尤其,旁人又看不出老人家拐了弯的心思,所以完全不知晓刘三婆子已经开始地为自己大半辈子的操劳感到不值。刘三婆子的火气正憋得慌,老人才想找一个宣泄出口时,朱梅春的吵闹声,能不说是恰逢其时吗?谁叫朱梅春这倒霉婆娘不会察言观色?这二嫂子撞上刘三婆子的枪杆子,只能说是时也命也。陆秋就没有这么缺心眼,两只眼睛可早就瞄到刘三婆子的脸色,因此她没啥诚心地同情自家二嫂一下下。果然,不到数秒间隔,如同陆秋臆测一般,刘三婆子果真半点也不客气地开始怒喷起来:“一天天地就知道吵吵吵,现在如你们所愿了还吵!你们是见不得我这老婆子安生过日子吗?”分家了以后,儿媳妇还是儿媳妇,不孝不能告官,但却还是可以请宗族长辈处理,刘家这一支的人数可不是说假的,刘婆子的底气十足。古代的宗族,有时候可比官府还有威吓力。刘三婆子双手一叉,一张老脸摆出极为骇人的晚娘面孔。这婆婆吼起人来的架势,才叫做真真正正的气势磅礡。一张利嘴骂起人来,不只没有停歇,词汇还能换着花样来喷人,叫人只有洗耳恭听的份。倘若没有与刘三婆子一战的能力,绝对还是别张嘴的好。二嫂子朱梅春好在也没有真的这么蠢,或者说她这人是看菜下碟,加上又怂到极点,一张巧嘴此刻完全看不出往常的厉害。这战斗力真是绝了。陆秋:“……”这古代的婆婆果然是不容小觑。朱梅春则还是一副被吓得一个激灵的模样,刘三婆子这突兀地发作显然让做儿媳妇的懵了,陆秋哪能知道她便宜二嫂的心里想法。就算知道自己快要当家做主,可这人被支配十多年的阴影,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不怕的。朱梅春这怂包,就是没胆和厉害的刘三婆子叫板,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马上就想要推卸掉责任:“娘,妳、妳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小火把他娘,一切都是她的错!”陆秋:“……”这女人竟然怂到这么不要脸!“娘,别听二嫂胡说,明明就是二嫂瞧不起我。”女人吵架,男人一般是不能介入的,刘醒扮演的角色是一个混不吝,先前没插嘴不是忌讳什么,而是觉得太便宜对方。瞧不起他?呵呵……不告上一状都对不起对方送上来的把柄。刘醒一副不以为耻,混不吝地振振有词:“娘,二嫂嫌弃我,说我没本事养家!她还说我以后会去要饭,而且还提前警告我,叫我以后要饭不能要到她家里去!”朱梅春:“……”她家的柱子,现在都不会这么理直气壮地找做娘的告状,四叔你究竟多大了?无辜深陷战火的刘贵:“……”这蠢婆娘,分家都还没开始就找事,也不怕等一下东西分少了?刘三婆子:“……”一群倒灶的糟心玩意儿。刘三婆子仿佛堵着一口上不来兼下不去的气,一方面觉得儿子告状的模样挺上不了台面,一方面的火气的确是突突地冒了上来。就算刘三婆子还带着先前的心结,总归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自己这做娘的可以嫌弃,其它人这样明晃晃地嫌弃,简直是孰可忍孰不可忍!“好妳个朱梅春,是不是因为要分家,觉得自己的底气很足,所以胆子就开始肥了?”刘三婆子一脸暴怒:“连我的儿子妳都敢嫌弃,是谁给妳的胆子!”乡下婆子从来没有君子动手不动口的习惯,一双做惯农活的大手掐起人来绝对是痛不欲生,朱梅春的胆子也就只能对付妯娌,面对战斗力更加不俗的刘三婆子,撇开身份上的低人一等,就算是对掐……十个朱梅春估计也掐不过刘三婆子。刘三婆子的泼辣彪悍那是远近驰名的。有时候患难能见真情,朱梅春果然对她丈夫有着浓烈的深情,她直接猝不及防地拉着刘贵挡在自己的身前,充分让人见证什么叫做恩爱夫妻共患难。“娘呦喂——”刘贵毫无防备地被人狠掐一把,他痛得脸色立马扭曲变形。陆秋:“……”同情二伯哥三秒。刘醒:“……”啧,先记上一笔,就不信下次还有人可以拿来当挡箭牌。至于要像他媳妇一样,同情他这二哥?“知道自己家底不好还算有点自知之明,至于担心我们……那就不必了,我们夫妻麻烦谁都肯定不会麻烦到二嫂妳的。”陆秋自以为这番应对还挺委婉,一点也不晓得下一句有多么地捅人心肺,“毕竟……二嫂妳恐怕也没多大的本事能让我们麻烦。”陆秋故意拉长尾音,终究再顾忌也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来而不往非礼也。陆秋怼起人来真是半点压力也没有。“……好妳个姓陆的!”朱梅春很明显听不太懂刚才那番迂回的话,等到脑子回味过来以后,这才气了个七窍生烟。朱梅春的嗓门大的惊人,不过碍于家里面还多了不少的客人,陆秋硬是没做出掏耳朵的失礼动作。“妳这话是什么意思?”朱梅春可没有陆秋的识大体,或者说这二嫂子压根儿没有那条筋,她当场就大怒:“是不是在咒我未来的日子不好过?”朱梅春不愧是庄稼婆娘,论起吵架气势那是凶悍十足,就是场合有些不太对。这没眼色的……抽了抽嘴角的陆秋:“……”这缺心眼的货,也难怪时常被原主耍着玩。朱梅春的音量大到引人注目,刘三婆子很凑巧地就在其中,尤其这位的情绪正好死不死地正拐了一个奇怪的弯,直接就从最初的失落转为愤怒。总而言之,就是有人要倒霉了!这时候,刘三婆子算是品味过来了。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只要想法一扭曲,那真是想要再拉直都难。尤其,旁人又看不出老人家拐了弯的心思,所以完全不知晓刘三婆子已经开始地为自己大半辈子的操劳感到不值。刘三婆子的火气正憋得慌,老人才想找一个宣泄出口时,朱梅春的吵闹声,能不说是恰逢其时吗?谁叫朱梅春这倒霉婆娘不会察言观色?这二嫂子撞上刘三婆子的枪杆子,只能说是时也命也。陆秋就没有这么缺心眼,两只眼睛可早就瞄到刘三婆子的脸色,因此她没啥诚心地同情自家二嫂一下下。果然,不到数秒间隔,如同陆秋臆测一般,刘三婆子果真半点也不客气地开始怒喷起来:“一天天地就知道吵吵吵,现在如你们所愿了还吵!你们是见不得我这老婆子安生过日子吗?”分家了以后,儿媳妇还是儿媳妇,不孝不能告官,但却还是可以请宗族长辈处理,刘家这一支的人数可不是说假的,刘婆子的底气十足。古代的宗族,有时候可比官府还有威吓力。刘三婆子双手一叉,一张老脸摆出极为骇人的晚娘面孔。这婆婆吼起人来的架势,才叫做真真正正的气势磅礡。一张利嘴骂起人来,不只没有停歇,词汇还能换着花样来喷人,叫人只有洗耳恭听的份。倘若没有与刘三婆子一战的能力,绝对还是别张嘴的好。二嫂子朱梅春好在也没有真的这么蠢,或者说她这人是看菜下碟,加上又怂到极点,一张巧嘴此刻完全看不出往常的厉害。这战斗力真是绝了。陆秋:“……”这古代的婆婆果然是不容小觑。朱梅春则还是一副被吓得一个激灵的模样,刘三婆子这突兀地发作显然让做儿媳妇的懵了,陆秋哪能知道她便宜二嫂的心里想法。就算知道自己快要当家做主,可这人被支配十多年的阴影,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不怕的。朱梅春这怂包,就是没胆和厉害的刘三婆子叫板,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马上就想要推卸掉责任:“娘,妳、妳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小火把他娘,一切都是她的错!”陆秋:“……”这女人竟然怂到这么不要脸!“娘,别听二嫂胡说,明明就是二嫂瞧不起我。”女人吵架,男人一般是不能介入的,刘醒扮演的角色是一个混不吝,先前没插嘴不是忌讳什么,而是觉得太便宜对方。瞧不起他?呵呵……不告上一状都对不起对方送上来的把柄。刘醒一副不以为耻,混不吝地振振有词:“娘,二嫂嫌弃我,说我没本事养家!她还说我以后会去要饭,而且还提前警告我,叫我以后要饭不能要到她家里去!”朱梅春:“……”她家的柱子,现在都不会这么理直气壮地找做娘的告状,四叔你究竟多大了?无辜深陷战火的刘贵:“……”这蠢婆娘,分家都还没开始就找事,也不怕等一下东西分少了?刘三婆子:“……”一群倒灶的糟心玩意儿。刘三婆子仿佛堵着一口上不来兼下不去的气,一方面觉得儿子告状的模样挺上不了台面,一方面的火气的确是突突地冒了上来。就算刘三婆子还带着先前的心结,总归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自己这做娘的可以嫌弃,其它人这样明晃晃地嫌弃,简直是孰可忍孰不可忍!“好妳个朱梅春,是不是因为要分家,觉得自己的底气很足,所以胆子就开始肥了?”刘三婆子一脸暴怒:“连我的儿子妳都敢嫌弃,是谁给妳的胆子!”乡下婆子从来没有君子动手不动口的习惯,一双做惯农活的大手掐起人来绝对是痛不欲生,朱梅春的胆子也就只能对付妯娌,面对战斗力更加不俗的刘三婆子,撇开身份上的低人一等,就算是对掐……十个朱梅春估计也掐不过刘三婆子。刘三婆子的泼辣彪悍那是远近驰名的。有时候患难能见真情,朱梅春果然对她丈夫有着浓烈的深情,她直接猝不及防地拉着刘贵挡在自己的身前,充分让人见证什么叫做恩爱夫妻共患难。“娘呦喂——”刘贵毫无防备地被人狠掐一把,他痛得脸色立马扭曲变形。陆秋:“……”同情二伯哥三秒。刘醒:“……”啧,先记上一笔,就不信下次还有人可以拿来当挡箭牌。至于要像他媳妇一样,同情他这二哥?“知道自己家底不好还算有点自知之明,至于担心我们……那就不必了,我们夫妻麻烦谁都肯定不会麻烦到二嫂妳的。”陆秋自以为这番应对还挺委婉,一点也不晓得下一句有多么地捅人心肺,“毕竟……二嫂妳恐怕也没多大的本事能让我们麻烦。”陆秋故意拉长尾音,终究再顾忌也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来而不往非礼也。陆秋怼起人来真是半点压力也没有。“……好妳个姓陆的!”朱梅春很明显听不太懂刚才那番迂回的话,等到脑子回味过来以后,这才气了个七窍生烟。朱梅春的嗓门大的惊人,不过碍于家里面还多了不少的客人,陆秋硬是没做出掏耳朵的失礼动作。“妳这话是什么意思?”朱梅春可没有陆秋的识大体,或者说这二嫂子压根儿没有那条筋,她当场就大怒:“是不是在咒我未来的日子不好过?”朱梅春不愧是庄稼婆娘,论起吵架气势那是凶悍十足,就是场合有些不太对。这没眼色的……抽了抽嘴角的陆秋:“……”这缺心眼的货,也难怪时常被原主耍着玩。朱梅春的音量大到引人注目,刘三婆子很凑巧地就在其中,尤其这位的情绪正好死不死地正拐了一个奇怪的弯,直接就从最初的失落转为愤怒。总而言之,就是有人要倒霉了!这时候,刘三婆子算是品味过来了。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只要想法一扭曲,那真是想要再拉直都难。尤其,旁人又看不出老人家拐了弯的心思,所以完全不知晓刘三婆子已经开始地为自己大半辈子的操劳感到不值。刘三婆子的火气正憋得慌,老人才想找一个宣泄出口时,朱梅春的吵闹声,能不说是恰逢其时吗?谁叫朱梅春这倒霉婆娘不会察言观色?这二嫂子撞上刘三婆子的枪杆子,只能说是时也命也。陆秋就没有这么缺心眼,两只眼睛可早就瞄到刘三婆子的脸色,因此她没啥诚心地同情自家二嫂一下下。果然,不到数秒间隔,如同陆秋臆测一般,刘三婆子果真半点也不客气地开始怒喷起来:“一天天地就知道吵吵吵,现在如你们所愿了还吵!你们是见不得我这老婆子安生过日子吗?”分家了以后,儿媳妇还是儿媳妇,不孝不能告官,但却还是可以请宗族长辈处理,刘家这一支的人数可不是说假的,刘婆子的底气十足。古代的宗族,有时候可比官府还有威吓力。刘三婆子双手一叉,一张老脸摆出极为骇人的晚娘面孔。这婆婆吼起人来的架势,才叫做真真正正的气势磅礡。一张利嘴骂起人来,不只没有停歇,词汇还能换着花样来喷人,叫人只有洗耳恭听的份。倘若没有与刘三婆子一战的能力,绝对还是别张嘴的好。二嫂子朱梅春好在也没有真的这么蠢,或者说她这人是看菜下碟,加上又怂到极点,一张巧嘴此刻完全看不出往常的厉害。这战斗力真是绝了。陆秋:“……”这古代的婆婆果然是不容小觑。朱梅春则还是一副被吓得一个激灵的模样,刘三婆子这突兀地发作显然让做儿媳妇的懵了,陆秋哪能知道她便宜二嫂的心里想法。就算知道自己快要当家做主,可这人被支配十多年的阴影,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不怕的。朱梅春这怂包,就是没胆和厉害的刘三婆子叫板,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马上就想要推卸掉责任:“娘,妳、妳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小火把他娘,一切都是她的错!”陆秋:“……”这女人竟然怂到这么不要脸!“娘,别听二嫂胡说,明明就是二嫂瞧不起我。”女人吵架,男人一般是不能介入的,刘醒扮演的角色是一个混不吝,先前没插嘴不是忌讳什么,而是觉得太便宜对方。瞧不起他?呵呵……不告上一状都对不起对方送上来的把柄。刘醒一副不以为耻,混不吝地振振有词:“娘,二嫂嫌弃我,说我没本事养家!她还说我以后会去要饭,而且还提前警告我,叫我以后要饭不能要到她家里去!”朱梅春:“……”她家的柱子,现在都不会这么理直气壮地找做娘的告状,四叔你究竟多大了?无辜深陷战火的刘贵:“……”这蠢婆娘,分家都还没开始就找事,也不怕等一下东西分少了?刘三婆子:“……”一群倒灶的糟心玩意儿。刘三婆子仿佛堵着一口上不来兼下不去的气,一方面觉得儿子告状的模样挺上不了台面,一方面的火气的确是突突地冒了上来。就算刘三婆子还带着先前的心结,总归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自己这做娘的可以嫌弃,其它人这样明晃晃地嫌弃,简直是孰可忍孰不可忍!“好妳个朱梅春,是不是因为要分家,觉得自己的底气很足,所以胆子就开始肥了?”刘三婆子一脸暴怒:“连我的儿子妳都敢嫌弃,是谁给妳的胆子!”乡下婆子从来没有君子动手不动口的习惯,一双做惯农活的大手掐起人来绝对是痛不欲生,朱梅春的胆子也就只能对付妯娌,面对战斗力更加不俗的刘三婆子,撇开身份上的低人一等,就算是对掐……十个朱梅春估计也掐不过刘三婆子。刘三婆子的泼辣彪悍那是远近驰名的。有时候患难能见真情,朱梅春果然对她丈夫有着浓烈的深情,她直接猝不及防地拉着刘贵挡在自己的身前,充分让人见证什么叫做恩爱夫妻共患难。“娘呦喂——”刘贵毫无防备地被人狠掐一把,他痛得脸色立马扭曲变形。陆秋:“……”同情二伯哥三秒。刘醒:“……”啧,先记上一笔,就不信下次还有人可以拿来当挡箭牌。至于要像他媳妇一样,同情他这二哥?“知道自己家底不好还算有点自知之明,至于担心我们……那就不必了,我们夫妻麻烦谁都肯定不会麻烦到二嫂妳的。”陆秋自以为这番应对还挺委婉,一点也不晓得下一句有多么地捅人心肺,“毕竟……二嫂妳恐怕也没多大的本事能让我们麻烦。”陆秋故意拉长尾音,终究再顾忌也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来而不往非礼也。陆秋怼起人来真是半点压力也没有。“……好妳个姓陆的!”朱梅春很明显听不太懂刚才那番迂回的话,等到脑子回味过来以后,这才气了个七窍生烟。朱梅春的嗓门大的惊人,不过碍于家里面还多了不少的客人,陆秋硬是没做出掏耳朵的失礼动作。“妳这话是什么意思?”朱梅春可没有陆秋的识大体,或者说这二嫂子压根儿没有那条筋,她当场就大怒:“是不是在咒我未来的日子不好过?”朱梅春不愧是庄稼婆娘,论起吵架气势那是凶悍十足,就是场合有些不太对。这没眼色的……抽了抽嘴角的陆秋:“……”这缺心眼的货,也难怪时常被原主耍着玩。朱梅春的音量大到引人注目,刘三婆子很凑巧地就在其中,尤其这位的情绪正好死不死地正拐了一个奇怪的弯,直接就从最初的失落转为愤怒。总而言之,就是有人要倒霉了!这时候,刘三婆子算是品味过来了。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只要想法一扭曲,那真是想要再拉直都难。尤其,旁人又看不出老人家拐了弯的心思,所以完全不知晓刘三婆子已经开始地为自己大半辈子的操劳感到不值。刘三婆子的火气正憋得慌,老人才想找一个宣泄出口时,朱梅春的吵闹声,能不说是恰逢其时吗?谁叫朱梅春这倒霉婆娘不会察言观色?这二嫂子撞上刘三婆子的枪杆子,只能说是时也命也。陆秋就没有这么缺心眼,两只眼睛可早就瞄到刘三婆子的脸色,因此她没啥诚心地同情自家二嫂一下下。果然,不到数秒间隔,如同陆秋臆测一般,刘三婆子果真半点也不客气地开始怒喷起来:“一天天地就知道吵吵吵,现在如你们所愿了还吵!你们是见不得我这老婆子安生过日子吗?”分家了以后,儿媳妇还是儿媳妇,不孝不能告官,但却还是可以请宗族长辈处理,刘家这一支的人数可不是说假的,刘婆子的底气十足。古代的宗族,有时候可比官府还有威吓力。刘三婆子双手一叉,一张老脸摆出极为骇人的晚娘面孔。这婆婆吼起人来的架势,才叫做真真正正的气势磅礡。一张利嘴骂起人来,不只没有停歇,词汇还能换着花样来喷人,叫人只有洗耳恭听的份。倘若没有与刘三婆子一战的能力,绝对还是别张嘴的好。二嫂子朱梅春好在也没有真的这么蠢,或者说她这人是看菜下碟,加上又怂到极点,一张巧嘴此刻完全看不出往常的厉害。这战斗力真是绝了。陆秋:“……”这古代的婆婆果然是不容小觑。朱梅春则还是一副被吓得一个激灵的模样,刘三婆子这突兀地发作显然让做儿媳妇的懵了,陆秋哪能知道她便宜二嫂的心里想法。就算知道自己快要当家做主,可这人被支配十多年的阴影,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不怕的。朱梅春这怂包,就是没胆和厉害的刘三婆子叫板,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马上就想要推卸掉责任:“娘,妳、妳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小火把他娘,一切都是她的错!”陆秋:“……”这女人竟然怂到这么不要脸!“娘,别听二嫂胡说,明明就是二嫂瞧不起我。”女人吵架,男人一般是不能介入的,刘醒扮演的角色是一个混不吝,先前没插嘴不是忌讳什么,而是觉得太便宜对方。瞧不起他?呵呵……不告上一状都对不起对方送上来的把柄。刘醒一副不以为耻,混不吝地振振有词:“娘,二嫂嫌弃我,说我没本事养家!她还说我以后会去要饭,而且还提前警告我,叫我以后要饭不能要到她家里去!”朱梅春:“……”她家的柱子,现在都不会这么理直气壮地找做娘的告状,四叔你究竟多大了?无辜深陷战火的刘贵:“……”这蠢婆娘,分家都还没开始就找事,也不怕等一下东西分少了?刘三婆子:“……”一群倒灶的糟心玩意儿。刘三婆子仿佛堵着一口上不来兼下不去的气,一方面觉得儿子告状的模样挺上不了台面,一方面的火气的确是突突地冒了上来。就算刘三婆子还带着先前的心结,总归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自己这做娘的可以嫌弃,其它人这样明晃晃地嫌弃,简直是孰可忍孰不可忍!“好妳个朱梅春,是不是因为要分家,觉得自己的底气很足,所以胆子就开始肥了?”刘三婆子一脸暴怒:“连我的儿子妳都敢嫌弃,是谁给妳的胆子!”乡下婆子从来没有君子动手不动口的习惯,一双做惯农活的大手掐起人来绝对是痛不欲生,朱梅春的胆子也就只能对付妯娌,面对战斗力更加不俗的刘三婆子,撇开身份上的低人一等,就算是对掐……十个朱梅春估计也掐不过刘三婆子。刘三婆子的泼辣彪悍那是远近驰名的。有时候患难能见真情,朱梅春果然对她丈夫有着浓烈的深情,她直接猝不及防地拉着刘贵挡在自己的身前,充分让人见证什么叫做恩爱夫妻共患难。“娘呦喂——”刘贵毫无防备地被人狠掐一把,他痛得脸色立马扭曲变形。陆秋:“……”同情二伯哥三秒。刘醒:“……”啧,先记上一笔,就不信下次还有人可以拿来当挡箭牌。至于要像他媳妇一样,同情他这二哥?“知道自己家底不好还算有点自知之明,至于担心我们……那就不必了,我们夫妻麻烦谁都肯定不会麻烦到二嫂妳的。”陆秋自以为这番应对还挺委婉,一点也不晓得下一句有多么地捅人心肺,“毕竟……二嫂妳恐怕也没多大的本事能让我们麻烦。”陆秋故意拉长尾音,终究再顾忌也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来而不往非礼也。陆秋怼起人来真是半点压力也没有。“……好妳个姓陆的!”朱梅春很明显听不太懂刚才那番迂回的话,等到脑子回味过来以后,这才气了个七窍生烟。朱梅春的嗓门大的惊人,不过碍于家里面还多了不少的客人,陆秋硬是没做出掏耳朵的失礼动作。“妳这话是什么意思?”朱梅春可没有陆秋的识大体,或者说这二嫂子压根儿没有那条筋,她当场就大怒:“是不是在咒我未来的日子不好过?”朱梅春不愧是庄稼婆娘,论起吵架气势那是凶悍十足,就是场合有些不太对。这没眼色的……抽了抽嘴角的陆秋:“……”这缺心眼的货,也难怪时常被原主耍着玩。朱梅春的音量大到引人注目,刘三婆子很凑巧地就在其中,尤其这位的情绪正好死不死地正拐了一个奇怪的弯,直接就从最初的失落转为愤怒。总而言之,就是有人要倒霉了!这时候,刘三婆子算是品味过来了。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只要想法一扭曲,那真是想要再拉直都难。尤其,旁人又看不出老人家拐了弯的心思,所以完全不知晓刘三婆子已经开始地为自己大半辈子的操劳感到不值。刘三婆子的火气正憋得慌,老人才想找一个宣泄出口时,朱梅春的吵闹声,能不说是恰逢其时吗?谁叫朱梅春这倒霉婆娘不会察言观色?这二嫂子撞上刘三婆子的枪杆子,只能说是时也命也。陆秋就没有这么缺心眼,两只眼睛可早就瞄到刘三婆子的脸色,因此她没啥诚心地同情自家二嫂一下下。果然,不到数秒间隔,如同陆秋臆测一般,刘三婆子果真半点也不客气地开始怒喷起来:“一天天地就知道吵吵吵,现在如你们所愿了还吵!你们是见不得我这老婆子安生过日子吗?”分家了以后,儿媳妇还是儿媳妇,不孝不能告官,但却还是可以请宗族长辈处理,刘家这一支的人数可不是说假的,刘婆子的底气十足。古代的宗族,有时候可比官府还有威吓力。刘三婆子双手一叉,一张老脸摆出极为骇人的晚娘面孔。这婆婆吼起人来的架势,才叫做真真正正的气势磅礡。一张利嘴骂起人来,不只没有停歇,词汇还能换着花样来喷人,叫人只有洗耳恭听的份。倘若没有与刘三婆子一战的能力,绝对还是别张嘴的好。二嫂子朱梅春好在也没有真的这么蠢,或者说她这人是看菜下碟,加上又怂到极点,一张巧嘴此刻完全看不出往常的厉害。这战斗力真是绝了。陆秋:“……”这古代的婆婆果然是不容小觑。朱梅春则还是一副被吓得一个激灵的模样,刘三婆子这突兀地发作显然让做儿媳妇的懵了,陆秋哪能知道她便宜二嫂的心里想法。就算知道自己快要当家做主,可这人被支配十多年的阴影,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不怕的。朱梅春这怂包,就是没胆和厉害的刘三婆子叫板,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马上就想要推卸掉责任:“娘,妳、妳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小火把他娘,一切都是她的错!”陆秋:“……”这女人竟然怂到这么不要脸!“娘,别听二嫂胡说,明明就是二嫂瞧不起我。”女人吵架,男人一般是不能介入的,刘醒扮演的角色是一个混不吝,先前没插嘴不是忌讳什么,而是觉得太便宜对方。瞧不起他?呵呵……不告上一状都对不起对方送上来的把柄。刘醒一副不以为耻,混不吝地振振有词:“娘,二嫂嫌弃我,说我没本事养家!她还说我以后会去要饭,而且还提前警告我,叫我以后要饭不能要到她家里去!”朱梅春:“……”她家的柱子,现在都不会这么理直气壮地找做娘的告状,四叔你究竟多大了?无辜深陷战火的刘贵:“……”这蠢婆娘,分家都还没开始就找事,也不怕等一下东西分少了?刘三婆子:“……”一群倒灶的糟心玩意儿。刘三婆子仿佛堵着一口上不来兼下不去的气,一方面觉得儿子告状的模样挺上不了台面,一方面的火气的确是突突地冒了上来。就算刘三婆子还带着先前的心结,总归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自己这做娘的可以嫌弃,其它人这样明晃晃地嫌弃,简直是孰可忍孰不可忍!“好妳个朱梅春,是不是因为要分家,觉得自己的底气很足,所以胆子就开始肥了?”刘三婆子一脸暴怒:“连我的儿子妳都敢嫌弃,是谁给妳的胆子!”乡下婆子从来没有君子动手不动口的习惯,一双做惯农活的大手掐起人来绝对是痛不欲生,朱梅春的胆子也就只能对付妯娌,面对战斗力更加不俗的刘三婆子,撇开身份上的低人一等,就算是对掐……十个朱梅春估计也掐不过刘三婆子。刘三婆子的泼辣彪悍那是远近驰名的。有时候患难能见真情,朱梅春果然对她丈夫有着浓烈的深情,她直接猝不及防地拉着刘贵挡在自己的身前,充分让人见证什么叫做恩爱夫妻共患难。“娘呦喂——”刘贵毫无防备地被人狠掐一把,他痛得脸色立马扭曲变形。陆秋:“……”同情二伯哥三秒。刘醒:“……”啧,先记上一笔,就不信下次还有人可以拿来当挡箭牌。至于要像他媳妇一样,同情他这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