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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美强狠 第30节(1 / 1)

或许是没想到传闻中十分凶残的应青居然长得如此美艳动人。赵远山眼睛闪过一丝意外,但又很快被掩藏下去了。赵远山长相颇为和善,他一笑就显得更为亲切,让人如沐春风,不由得就会生出了几分亲近感。阿青抬眼看他,扬了扬眉梢,而后径直走进去在主位上坐下。赵远山倒也不介意,他兀自笑了笑,转身坐在了阿青的下首。这幅姿态,可是将自己放得比阿青要低。阿青坐下,问:“你找我?”赵远山起身拱手道:“是,在下奉朝廷之令为城主送来贺礼。”说完,赵远山便从怀中掏出明晃晃的圣旨。一旁站着的涂西奉见状,大约是猜到了圣旨里写的是什么。他立马转头看向阿青,但见她仍然坐在那儿,一副漫不经心地样子。涂西奉的心情有些复杂。这是不是太淡定了?不过转念一想,他们这位城主本应就如此荣辱不惊。但要说荣辱不惊也不太对,应该是根本没有什么能进她的眼里,所以才会如此。阿青的神色没有半分波动,也并不打算要跪下接旨。赵远山看出来了,他握着圣旨的手一顿,随后兀自一笑,直接将圣旨双手奉上交给阿青道:“应城主,皇上恩德,感念你救了应城全城的百姓,所以降下圣旨封你为应城城主。”这意思就如涂西奉之前所想,来给阿青过明路来了。阿青结果圣旨,顺手扔下在一旁的小几上,而后又看向赵远山:“还有其他事?”赵远山看着被丢在一旁的圣旨,眼神微凝,连脸上的笑都僵了两分。但很快他又恢复如常。他又指了指屋中放置的箱子道:“这是皇上的赏赐。”阿青听这话,直接起身打开其中一个箱子。只见里面堆放着的是各式精巧漂亮的贵重首饰。阿青又打开另一个箱子,里面是上好的锦缎。剩下的箱子一一打开,里面装的珍品摆件,字画。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里面有一盒上等的南珠和两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除此之外,就是一箱箱的银子了。这份赏赐不可谓是重赏了,连涂西奉看着都看花了眼。阿青转了一圈,又走到赵远山面前。红唇一弯,她面露笑意但眼神看不出什么情绪地问:“然后呢?给了我这么多钱,想让我干什么?”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的,这句话阿青比谁都清楚。果然,只见那赵远山盯着阿青缓缓说到:“应城主请随我去京都谢恩吧!”第26章 屋内安静了……屋内安静了一瞬,涂西奉缩缩脖子,用一种莫名奇妙又带了几分怜悯的眼神看着赵远山。仿佛他说了一句什么了不得的话一样赵远山一愣,有些不明所以。他面前站着的阿青神色倒是没什么变化,她脸上笑意不减,只是眼神漠然,带了几分寒意,让人无端地觉得可怕:“你让我去京都,跪拜你们的皇帝?”阿青的用词有些奇怪,但也让赵远山心下一凛。他突然意识到面前这个女人并不打算臣服于朝廷,臣服于皇上。这时关于这个女人的传闻,一下子涌现在他脑子里。赵远山不知道传闻有几分真几分假。应青这人又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但是他知道他接下来必须要小心应对了。他顶着一股莫名的压力,点点头道:“是,有了皇上的圣旨,你接管应城才是名正言顺。各路诸侯也不敢轻易对你不利。所以应城主,你理应去京都向皇上谢恩!”这话说到最后不知为何赵远山莫名有些软,好似这话并不应该这么说。阿青听完这话后,脸上的笑意却更深了。一旁的涂西奉瞧着阿青的笑就头皮发麻,上次阿青也是这么笑着折断了王景的手。还有之前在客栈里用筷子直接在土匪的手心戳了三个洞。反正她越这么笑,他就越觉得面前这个赵远山恐怕就没什么好下场了。也不知道,城主这会是要弄断他的手,还是直接拧断他的脑袋。毕竟他敢让阿青去下跪,即使是皇帝也实在难以想象。涂西奉试着想了一下,阿青下跪这幅场景他怎么越想越瘆得慌。这般想着涂西奉看向赵远山的眼神更为同情了。正当涂西奉心下忧虑,以为赵远山小命危矣时,阿青却突然转身坐回椅子上,笑吟吟道:“好啊!”意料之中的场景没有出现,而对于入京之事,阿青又答应的如此干脆。涂西奉惊讶地陡然间睁大眼睛,看着阿青,神色渐渐变得颇为古怪。赵远山不知其中内里,身上的压力骤减,又见阿青面带笑意满口答应,虽是心里有瞬间的发毛,觉得好似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他还是松了一口气,忽略了那丝异样,丞相交于他的任务总归是完成了。这时他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了一遭。而等到日后他再回想起今日之事时,恨不得直接扇自己两个耳刮子,也十分后悔将这个煞星带到了京都。但此时,自觉已经完成了任务的赵远山终于放下了心里的那块大石。而后他将两名探子赎了,带着他们回了客栈。待人走后,挥退了其他人,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时。涂西奉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阿青,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上前问到:“城主,你真要去京都?”阿青疏懒着身子靠在椅背上道:“嗯,去。”涂西奉对阿青的用意有所怀疑,他试探地问:“城主去京都是,另有打算?”阿青抬眼看向他,倏地眉梢一扬,满眼都是笑,与刚才不一样,这会儿是显得实打实的愉悦。她将手搭在了扶手上,缓声说:“听说,京都皇城的那把龙椅天下人都想去坐坐。谁都想坐,我当然也要去坐坐!”阿青这话来得轻描淡写,好似说,这块肉好吃,所以她也要吃。涂西奉闻言却是极为骇然,这话在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但很快,另一种打骨子里升起的颤栗兴奋之感充斥了他全身,涂西奉只觉得心潮澎湃不能自己。再看面前坐着的女人,涂西奉控制不住红了眼,他多年来的抱负终于能得以施展了。此时涂西奉一点也不怀疑阿青话里的真实性,既然她敢说,就一定会做到。这一点他深信不疑。涂西奉走到阿青面前一掀衣袍跪在地上,一头磕在硬邦邦的地上,哑着声音道:“属下,唯城主马首是瞻。”阿青垂眼看了一眼匍匐在她脚下的涂西奉,眼神平淡,无一丝波动。……阿青要去京城的消息不胫而走,现在面临的问题就是她要带谁一同去。这下城中有人的心思开始浮动了。当然这里面除了涂西奉,无人知道阿青的心思还以为这是什么美差,便争破了头,要想跟着去。而龟缩已久的连侯瞧准了机会,将女儿连珍拉到身前来好好交代了一番:“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城主身边没有人伺候,你去了一定要放下小姐架子,可明白了?”连珍有些不情愿地点点头。任谁突然从被人伺候的娇小姐一跃成了伺候的人婢女都难开心得起来。连侯看着连珍,良久叹了一口气:“珍儿,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爹在应城早已没了往日的风光。在城主面前也没甚地位,处境也越发艰难,连府里的体面也只是勉强维持。是爹没用,连累了你和你娘。现在机会难得也只能委屈你了。”连珍摇摇连侯的手,亲昵地说:“爹,不委屈,我一定会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的。”连珍虽是不愿意去伺候阿青,但京都她是一定要去的,只因她对此别有打算。连珍她已到了说人家的年纪,相比应城这么个小城,京中多得是高门显贵的公子。要是她能趁此机会找到个如意郎君,嫁入高门。到时候不仅是杭筝,就连应青也必得被她踩在脚下。这般想着,连珍的眼里露出野心勃勃的光来。与此同时,杭拾甫对阿青入京一事却颇为忧心。从一开始得到这个消息,他心里便有一丝不详的预感。他总觉得以阿青的性子不可能是要去谢什么恩,更有可能是要闹出什么更大动静出来。所以他总觉得不安。日子转瞬即逝,很快便到了出发的日子。这段时日连珍没少想方设法到阿青面前露脸。见阿青虽然不怎么理会她,但也没赶过她,所以连珍以为进京之事已经十拿九稳出不了错。也不知道,城主这会是要弄断他的手,还是直接拧断他的脑袋。毕竟他敢让阿青去下跪,即使是皇帝也实在难以想象。涂西奉试着想了一下,阿青下跪这幅场景他怎么越想越瘆得慌。这般想着涂西奉看向赵远山的眼神更为同情了。正当涂西奉心下忧虑,以为赵远山小命危矣时,阿青却突然转身坐回椅子上,笑吟吟道:“好啊!”意料之中的场景没有出现,而对于入京之事,阿青又答应的如此干脆。涂西奉惊讶地陡然间睁大眼睛,看着阿青,神色渐渐变得颇为古怪。赵远山不知其中内里,身上的压力骤减,又见阿青面带笑意满口答应,虽是心里有瞬间的发毛,觉得好似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他还是松了一口气,忽略了那丝异样,丞相交于他的任务总归是完成了。这时他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了一遭。而等到日后他再回想起今日之事时,恨不得直接扇自己两个耳刮子,也十分后悔将这个煞星带到了京都。但此时,自觉已经完成了任务的赵远山终于放下了心里的那块大石。而后他将两名探子赎了,带着他们回了客栈。待人走后,挥退了其他人,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时。涂西奉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阿青,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上前问到:“城主,你真要去京都?”阿青疏懒着身子靠在椅背上道:“嗯,去。”涂西奉对阿青的用意有所怀疑,他试探地问:“城主去京都是,另有打算?”阿青抬眼看向他,倏地眉梢一扬,满眼都是笑,与刚才不一样,这会儿是显得实打实的愉悦。她将手搭在了扶手上,缓声说:“听说,京都皇城的那把龙椅天下人都想去坐坐。谁都想坐,我当然也要去坐坐!”阿青这话来得轻描淡写,好似说,这块肉好吃,所以她也要吃。涂西奉闻言却是极为骇然,这话在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但很快,另一种打骨子里升起的颤栗兴奋之感充斥了他全身,涂西奉只觉得心潮澎湃不能自己。再看面前坐着的女人,涂西奉控制不住红了眼,他多年来的抱负终于能得以施展了。此时涂西奉一点也不怀疑阿青话里的真实性,既然她敢说,就一定会做到。这一点他深信不疑。涂西奉走到阿青面前一掀衣袍跪在地上,一头磕在硬邦邦的地上,哑着声音道:“属下,唯城主马首是瞻。”阿青垂眼看了一眼匍匐在她脚下的涂西奉,眼神平淡,无一丝波动。……阿青要去京城的消息不胫而走,现在面临的问题就是她要带谁一同去。这下城中有人的心思开始浮动了。当然这里面除了涂西奉,无人知道阿青的心思还以为这是什么美差,便争破了头,要想跟着去。而龟缩已久的连侯瞧准了机会,将女儿连珍拉到身前来好好交代了一番:“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城主身边没有人伺候,你去了一定要放下小姐架子,可明白了?”连珍有些不情愿地点点头。任谁突然从被人伺候的娇小姐一跃成了伺候的人婢女都难开心得起来。连侯看着连珍,良久叹了一口气:“珍儿,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爹在应城早已没了往日的风光。在城主面前也没甚地位,处境也越发艰难,连府里的体面也只是勉强维持。是爹没用,连累了你和你娘。现在机会难得也只能委屈你了。”连珍摇摇连侯的手,亲昵地说:“爹,不委屈,我一定会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的。”连珍虽是不愿意去伺候阿青,但京都她是一定要去的,只因她对此别有打算。连珍她已到了说人家的年纪,相比应城这么个小城,京中多得是高门显贵的公子。要是她能趁此机会找到个如意郎君,嫁入高门。到时候不仅是杭筝,就连应青也必得被她踩在脚下。这般想着,连珍的眼里露出野心勃勃的光来。与此同时,杭拾甫对阿青入京一事却颇为忧心。从一开始得到这个消息,他心里便有一丝不详的预感。他总觉得以阿青的性子不可能是要去谢什么恩,更有可能是要闹出什么更大动静出来。所以他总觉得不安。日子转瞬即逝,很快便到了出发的日子。这段时日连珍没少想方设法到阿青面前露脸。见阿青虽然不怎么理会她,但也没赶过她,所以连珍以为进京之事已经十拿九稳出不了错。也不知道,城主这会是要弄断他的手,还是直接拧断他的脑袋。毕竟他敢让阿青去下跪,即使是皇帝也实在难以想象。涂西奉试着想了一下,阿青下跪这幅场景他怎么越想越瘆得慌。这般想着涂西奉看向赵远山的眼神更为同情了。正当涂西奉心下忧虑,以为赵远山小命危矣时,阿青却突然转身坐回椅子上,笑吟吟道:“好啊!”意料之中的场景没有出现,而对于入京之事,阿青又答应的如此干脆。涂西奉惊讶地陡然间睁大眼睛,看着阿青,神色渐渐变得颇为古怪。赵远山不知其中内里,身上的压力骤减,又见阿青面带笑意满口答应,虽是心里有瞬间的发毛,觉得好似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他还是松了一口气,忽略了那丝异样,丞相交于他的任务总归是完成了。这时他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了一遭。而等到日后他再回想起今日之事时,恨不得直接扇自己两个耳刮子,也十分后悔将这个煞星带到了京都。但此时,自觉已经完成了任务的赵远山终于放下了心里的那块大石。而后他将两名探子赎了,带着他们回了客栈。待人走后,挥退了其他人,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时。涂西奉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阿青,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上前问到:“城主,你真要去京都?”阿青疏懒着身子靠在椅背上道:“嗯,去。”涂西奉对阿青的用意有所怀疑,他试探地问:“城主去京都是,另有打算?”阿青抬眼看向他,倏地眉梢一扬,满眼都是笑,与刚才不一样,这会儿是显得实打实的愉悦。她将手搭在了扶手上,缓声说:“听说,京都皇城的那把龙椅天下人都想去坐坐。谁都想坐,我当然也要去坐坐!”阿青这话来得轻描淡写,好似说,这块肉好吃,所以她也要吃。涂西奉闻言却是极为骇然,这话在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但很快,另一种打骨子里升起的颤栗兴奋之感充斥了他全身,涂西奉只觉得心潮澎湃不能自己。再看面前坐着的女人,涂西奉控制不住红了眼,他多年来的抱负终于能得以施展了。此时涂西奉一点也不怀疑阿青话里的真实性,既然她敢说,就一定会做到。这一点他深信不疑。涂西奉走到阿青面前一掀衣袍跪在地上,一头磕在硬邦邦的地上,哑着声音道:“属下,唯城主马首是瞻。”阿青垂眼看了一眼匍匐在她脚下的涂西奉,眼神平淡,无一丝波动。……阿青要去京城的消息不胫而走,现在面临的问题就是她要带谁一同去。这下城中有人的心思开始浮动了。当然这里面除了涂西奉,无人知道阿青的心思还以为这是什么美差,便争破了头,要想跟着去。而龟缩已久的连侯瞧准了机会,将女儿连珍拉到身前来好好交代了一番:“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城主身边没有人伺候,你去了一定要放下小姐架子,可明白了?”连珍有些不情愿地点点头。任谁突然从被人伺候的娇小姐一跃成了伺候的人婢女都难开心得起来。连侯看着连珍,良久叹了一口气:“珍儿,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爹在应城早已没了往日的风光。在城主面前也没甚地位,处境也越发艰难,连府里的体面也只是勉强维持。是爹没用,连累了你和你娘。现在机会难得也只能委屈你了。”连珍摇摇连侯的手,亲昵地说:“爹,不委屈,我一定会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的。”连珍虽是不愿意去伺候阿青,但京都她是一定要去的,只因她对此别有打算。连珍她已到了说人家的年纪,相比应城这么个小城,京中多得是高门显贵的公子。要是她能趁此机会找到个如意郎君,嫁入高门。到时候不仅是杭筝,就连应青也必得被她踩在脚下。这般想着,连珍的眼里露出野心勃勃的光来。与此同时,杭拾甫对阿青入京一事却颇为忧心。从一开始得到这个消息,他心里便有一丝不详的预感。他总觉得以阿青的性子不可能是要去谢什么恩,更有可能是要闹出什么更大动静出来。所以他总觉得不安。日子转瞬即逝,很快便到了出发的日子。这段时日连珍没少想方设法到阿青面前露脸。见阿青虽然不怎么理会她,但也没赶过她,所以连珍以为进京之事已经十拿九稳出不了错。也不知道,城主这会是要弄断他的手,还是直接拧断他的脑袋。毕竟他敢让阿青去下跪,即使是皇帝也实在难以想象。涂西奉试着想了一下,阿青下跪这幅场景他怎么越想越瘆得慌。这般想着涂西奉看向赵远山的眼神更为同情了。正当涂西奉心下忧虑,以为赵远山小命危矣时,阿青却突然转身坐回椅子上,笑吟吟道:“好啊!”意料之中的场景没有出现,而对于入京之事,阿青又答应的如此干脆。涂西奉惊讶地陡然间睁大眼睛,看着阿青,神色渐渐变得颇为古怪。赵远山不知其中内里,身上的压力骤减,又见阿青面带笑意满口答应,虽是心里有瞬间的发毛,觉得好似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他还是松了一口气,忽略了那丝异样,丞相交于他的任务总归是完成了。这时他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了一遭。而等到日后他再回想起今日之事时,恨不得直接扇自己两个耳刮子,也十分后悔将这个煞星带到了京都。但此时,自觉已经完成了任务的赵远山终于放下了心里的那块大石。而后他将两名探子赎了,带着他们回了客栈。待人走后,挥退了其他人,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时。涂西奉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阿青,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上前问到:“城主,你真要去京都?”阿青疏懒着身子靠在椅背上道:“嗯,去。”涂西奉对阿青的用意有所怀疑,他试探地问:“城主去京都是,另有打算?”阿青抬眼看向他,倏地眉梢一扬,满眼都是笑,与刚才不一样,这会儿是显得实打实的愉悦。她将手搭在了扶手上,缓声说:“听说,京都皇城的那把龙椅天下人都想去坐坐。谁都想坐,我当然也要去坐坐!”阿青这话来得轻描淡写,好似说,这块肉好吃,所以她也要吃。涂西奉闻言却是极为骇然,这话在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但很快,另一种打骨子里升起的颤栗兴奋之感充斥了他全身,涂西奉只觉得心潮澎湃不能自己。再看面前坐着的女人,涂西奉控制不住红了眼,他多年来的抱负终于能得以施展了。此时涂西奉一点也不怀疑阿青话里的真实性,既然她敢说,就一定会做到。这一点他深信不疑。涂西奉走到阿青面前一掀衣袍跪在地上,一头磕在硬邦邦的地上,哑着声音道:“属下,唯城主马首是瞻。”阿青垂眼看了一眼匍匐在她脚下的涂西奉,眼神平淡,无一丝波动。……阿青要去京城的消息不胫而走,现在面临的问题就是她要带谁一同去。这下城中有人的心思开始浮动了。当然这里面除了涂西奉,无人知道阿青的心思还以为这是什么美差,便争破了头,要想跟着去。而龟缩已久的连侯瞧准了机会,将女儿连珍拉到身前来好好交代了一番:“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城主身边没有人伺候,你去了一定要放下小姐架子,可明白了?”连珍有些不情愿地点点头。任谁突然从被人伺候的娇小姐一跃成了伺候的人婢女都难开心得起来。连侯看着连珍,良久叹了一口气:“珍儿,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爹在应城早已没了往日的风光。在城主面前也没甚地位,处境也越发艰难,连府里的体面也只是勉强维持。是爹没用,连累了你和你娘。现在机会难得也只能委屈你了。”连珍摇摇连侯的手,亲昵地说:“爹,不委屈,我一定会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的。”连珍虽是不愿意去伺候阿青,但京都她是一定要去的,只因她对此别有打算。连珍她已到了说人家的年纪,相比应城这么个小城,京中多得是高门显贵的公子。要是她能趁此机会找到个如意郎君,嫁入高门。到时候不仅是杭筝,就连应青也必得被她踩在脚下。这般想着,连珍的眼里露出野心勃勃的光来。与此同时,杭拾甫对阿青入京一事却颇为忧心。从一开始得到这个消息,他心里便有一丝不详的预感。他总觉得以阿青的性子不可能是要去谢什么恩,更有可能是要闹出什么更大动静出来。所以他总觉得不安。日子转瞬即逝,很快便到了出发的日子。这段时日连珍没少想方设法到阿青面前露脸。见阿青虽然不怎么理会她,但也没赶过她,所以连珍以为进京之事已经十拿九稳出不了错。也不知道,城主这会是要弄断他的手,还是直接拧断他的脑袋。毕竟他敢让阿青去下跪,即使是皇帝也实在难以想象。涂西奉试着想了一下,阿青下跪这幅场景他怎么越想越瘆得慌。这般想着涂西奉看向赵远山的眼神更为同情了。正当涂西奉心下忧虑,以为赵远山小命危矣时,阿青却突然转身坐回椅子上,笑吟吟道:“好啊!”意料之中的场景没有出现,而对于入京之事,阿青又答应的如此干脆。涂西奉惊讶地陡然间睁大眼睛,看着阿青,神色渐渐变得颇为古怪。赵远山不知其中内里,身上的压力骤减,又见阿青面带笑意满口答应,虽是心里有瞬间的发毛,觉得好似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他还是松了一口气,忽略了那丝异样,丞相交于他的任务总归是完成了。这时他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了一遭。而等到日后他再回想起今日之事时,恨不得直接扇自己两个耳刮子,也十分后悔将这个煞星带到了京都。但此时,自觉已经完成了任务的赵远山终于放下了心里的那块大石。而后他将两名探子赎了,带着他们回了客栈。待人走后,挥退了其他人,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时。涂西奉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阿青,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上前问到:“城主,你真要去京都?”阿青疏懒着身子靠在椅背上道:“嗯,去。”涂西奉对阿青的用意有所怀疑,他试探地问:“城主去京都是,另有打算?”阿青抬眼看向他,倏地眉梢一扬,满眼都是笑,与刚才不一样,这会儿是显得实打实的愉悦。她将手搭在了扶手上,缓声说:“听说,京都皇城的那把龙椅天下人都想去坐坐。谁都想坐,我当然也要去坐坐!”阿青这话来得轻描淡写,好似说,这块肉好吃,所以她也要吃。涂西奉闻言却是极为骇然,这话在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但很快,另一种打骨子里升起的颤栗兴奋之感充斥了他全身,涂西奉只觉得心潮澎湃不能自己。再看面前坐着的女人,涂西奉控制不住红了眼,他多年来的抱负终于能得以施展了。此时涂西奉一点也不怀疑阿青话里的真实性,既然她敢说,就一定会做到。这一点他深信不疑。涂西奉走到阿青面前一掀衣袍跪在地上,一头磕在硬邦邦的地上,哑着声音道:“属下,唯城主马首是瞻。”阿青垂眼看了一眼匍匐在她脚下的涂西奉,眼神平淡,无一丝波动。……阿青要去京城的消息不胫而走,现在面临的问题就是她要带谁一同去。这下城中有人的心思开始浮动了。当然这里面除了涂西奉,无人知道阿青的心思还以为这是什么美差,便争破了头,要想跟着去。而龟缩已久的连侯瞧准了机会,将女儿连珍拉到身前来好好交代了一番:“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城主身边没有人伺候,你去了一定要放下小姐架子,可明白了?”连珍有些不情愿地点点头。任谁突然从被人伺候的娇小姐一跃成了伺候的人婢女都难开心得起来。连侯看着连珍,良久叹了一口气:“珍儿,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爹在应城早已没了往日的风光。在城主面前也没甚地位,处境也越发艰难,连府里的体面也只是勉强维持。是爹没用,连累了你和你娘。现在机会难得也只能委屈你了。”连珍摇摇连侯的手,亲昵地说:“爹,不委屈,我一定会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的。”连珍虽是不愿意去伺候阿青,但京都她是一定要去的,只因她对此别有打算。连珍她已到了说人家的年纪,相比应城这么个小城,京中多得是高门显贵的公子。要是她能趁此机会找到个如意郎君,嫁入高门。到时候不仅是杭筝,就连应青也必得被她踩在脚下。这般想着,连珍的眼里露出野心勃勃的光来。与此同时,杭拾甫对阿青入京一事却颇为忧心。从一开始得到这个消息,他心里便有一丝不详的预感。他总觉得以阿青的性子不可能是要去谢什么恩,更有可能是要闹出什么更大动静出来。所以他总觉得不安。日子转瞬即逝,很快便到了出发的日子。这段时日连珍没少想方设法到阿青面前露脸。见阿青虽然不怎么理会她,但也没赶过她,所以连珍以为进京之事已经十拿九稳出不了错。也不知道,城主这会是要弄断他的手,还是直接拧断他的脑袋。毕竟他敢让阿青去下跪,即使是皇帝也实在难以想象。涂西奉试着想了一下,阿青下跪这幅场景他怎么越想越瘆得慌。这般想着涂西奉看向赵远山的眼神更为同情了。正当涂西奉心下忧虑,以为赵远山小命危矣时,阿青却突然转身坐回椅子上,笑吟吟道:“好啊!”意料之中的场景没有出现,而对于入京之事,阿青又答应的如此干脆。涂西奉惊讶地陡然间睁大眼睛,看着阿青,神色渐渐变得颇为古怪。赵远山不知其中内里,身上的压力骤减,又见阿青面带笑意满口答应,虽是心里有瞬间的发毛,觉得好似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他还是松了一口气,忽略了那丝异样,丞相交于他的任务总归是完成了。这时他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了一遭。而等到日后他再回想起今日之事时,恨不得直接扇自己两个耳刮子,也十分后悔将这个煞星带到了京都。但此时,自觉已经完成了任务的赵远山终于放下了心里的那块大石。而后他将两名探子赎了,带着他们回了客栈。待人走后,挥退了其他人,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时。涂西奉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阿青,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上前问到:“城主,你真要去京都?”阿青疏懒着身子靠在椅背上道:“嗯,去。”涂西奉对阿青的用意有所怀疑,他试探地问:“城主去京都是,另有打算?”阿青抬眼看向他,倏地眉梢一扬,满眼都是笑,与刚才不一样,这会儿是显得实打实的愉悦。她将手搭在了扶手上,缓声说:“听说,京都皇城的那把龙椅天下人都想去坐坐。谁都想坐,我当然也要去坐坐!”阿青这话来得轻描淡写,好似说,这块肉好吃,所以她也要吃。涂西奉闻言却是极为骇然,这话在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但很快,另一种打骨子里升起的颤栗兴奋之感充斥了他全身,涂西奉只觉得心潮澎湃不能自己。再看面前坐着的女人,涂西奉控制不住红了眼,他多年来的抱负终于能得以施展了。此时涂西奉一点也不怀疑阿青话里的真实性,既然她敢说,就一定会做到。这一点他深信不疑。涂西奉走到阿青面前一掀衣袍跪在地上,一头磕在硬邦邦的地上,哑着声音道:“属下,唯城主马首是瞻。”阿青垂眼看了一眼匍匐在她脚下的涂西奉,眼神平淡,无一丝波动。……阿青要去京城的消息不胫而走,现在面临的问题就是她要带谁一同去。这下城中有人的心思开始浮动了。当然这里面除了涂西奉,无人知道阿青的心思还以为这是什么美差,便争破了头,要想跟着去。而龟缩已久的连侯瞧准了机会,将女儿连珍拉到身前来好好交代了一番:“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城主身边没有人伺候,你去了一定要放下小姐架子,可明白了?”连珍有些不情愿地点点头。任谁突然从被人伺候的娇小姐一跃成了伺候的人婢女都难开心得起来。连侯看着连珍,良久叹了一口气:“珍儿,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爹在应城早已没了往日的风光。在城主面前也没甚地位,处境也越发艰难,连府里的体面也只是勉强维持。是爹没用,连累了你和你娘。现在机会难得也只能委屈你了。”连珍摇摇连侯的手,亲昵地说:“爹,不委屈,我一定会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的。”连珍虽是不愿意去伺候阿青,但京都她是一定要去的,只因她对此别有打算。连珍她已到了说人家的年纪,相比应城这么个小城,京中多得是高门显贵的公子。要是她能趁此机会找到个如意郎君,嫁入高门。到时候不仅是杭筝,就连应青也必得被她踩在脚下。这般想着,连珍的眼里露出野心勃勃的光来。与此同时,杭拾甫对阿青入京一事却颇为忧心。从一开始得到这个消息,他心里便有一丝不详的预感。他总觉得以阿青的性子不可能是要去谢什么恩,更有可能是要闹出什么更大动静出来。所以他总觉得不安。日子转瞬即逝,很快便到了出发的日子。这段时日连珍没少想方设法到阿青面前露脸。见阿青虽然不怎么理会她,但也没赶过她,所以连珍以为进京之事已经十拿九稳出不了错。也不知道,城主这会是要弄断他的手,还是直接拧断他的脑袋。毕竟他敢让阿青去下跪,即使是皇帝也实在难以想象。涂西奉试着想了一下,阿青下跪这幅场景他怎么越想越瘆得慌。这般想着涂西奉看向赵远山的眼神更为同情了。正当涂西奉心下忧虑,以为赵远山小命危矣时,阿青却突然转身坐回椅子上,笑吟吟道:“好啊!”意料之中的场景没有出现,而对于入京之事,阿青又答应的如此干脆。涂西奉惊讶地陡然间睁大眼睛,看着阿青,神色渐渐变得颇为古怪。赵远山不知其中内里,身上的压力骤减,又见阿青面带笑意满口答应,虽是心里有瞬间的发毛,觉得好似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他还是松了一口气,忽略了那丝异样,丞相交于他的任务总归是完成了。这时他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了一遭。而等到日后他再回想起今日之事时,恨不得直接扇自己两个耳刮子,也十分后悔将这个煞星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