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衙差头子一边打量着阿青的表情,一边小心翼翼地说:“这张画像是我家大人,禹州城府官给的。大人说,说城主是逃犯,命令小的来抓人。城主明鉴,其余的小的真的一概不知,也不是故意要冒犯城主的。”阿青展开画纸,看了一眼上面的人像,而后又把画递给闻雁清:“看看,认识是谁画的吗?”闻雁清接过画来,展开一看,微微怔愣。这画像画得竟是惟妙惟肖,神态身姿都与阿青一般无二。可见画这张画的人画技奇高,功力深厚,应是当世的有名大家。而这样的人他只知道一个,可那人绝不可能身在禹州。想到这闻雁清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这画,谁画的?”阿青见他这幅模样便知他心中已有了答案,她问到。闻雁清抬眼看向阿青,沉默了片刻后,把画纸合上,方才开口:“能画出这画的人,当世只有一人,在下猜应是画圣景虚。”顿了顿,闻雁清补充了一句:“此人乃是宁远侯门下第一谋臣。”阿青记性很好,闻雁清一说她就想起了宁远侯其人。上一次,到应城来赎人时想用三倍赎金见她一面的人不就是宁远侯的人。所以这个宁远侯为什么这么执着地想要见她?软硬皆施,用尽手段,不达目的不罢休呀!阿青忽而心里涌起一阵烦躁,她讨厌有人这么惦记她,随时来骚扰她。上一个这么惦记她的,还是实验室。所以现在这个宁远侯和实验室一样令人生厌呀!可惜宁远侯在南方离得太远,她还暂时动不了他。不过动不了本人,倒是可以先送一个见面礼。这么想着,阿青平直的嘴角翘起一个弧度,她对闻雁清说:“要和我做买卖,先拿出诚意来,我要这个人。”她指着画像说,闻雁清一愣,阿青这话其实来得并不合时宜。现在茶楼内外围了多少人,有多少双眼睛正一眨不眨地关注着他们这呢。这么草率就把两人之前谈的内容和抓景虚之事堂而皇之地说出来,这不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吗?闻雁清眉心挤出一个浅浅的川字纹,他苦笑着说:“城主,此事可容后再议。”阿青却是没理会他了,她伸了一个懒腰对杭筝和细娘说:“走吧,回去了。”说完后阿青便率先往前走,只是在与闻雁清擦身而过时,她在他耳畔轻声说:“记住了,下一次把脸擦干净了再来见我。”话一落,人又大步往门外走去。此时茶楼外已经围了不少人,这些人一看阿青出来,刚刚还叽叽喳喳讨论不休的声音一下子停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见她走来又不自觉地为她让出了中间那条道。阿青带着杭筝和细娘走了,茶楼内的主角只剩下了闻雁清和衙差。不过刚刚整个过程中,闻雁清参与度不高,所以衙差也没把他放在眼里。他们只紧紧注视着前方渐渐走远了的背影,提着的心可算是放了下来。衙差们左右看了看,互相使了一个眼色。没了阿青在,他们的气焰像是又回来了。一人对着周遭还在看热闹的人粗着嗓子,凶神恶煞地吼道:“看什么看?小心老子把你们通通抓起来。”这狗仗人势的模样与刚刚安静如鸡的样子完全是两幅面孔。百姓虽然心中不愤,但也明白这些官府的人他们确实惹不起。当下便移开了视线。随后又各自结了茶钱三三两两离开了茶楼。见震慑住了茶楼内的百姓,他们刚刚被阿青吓得跟孙子一样的腰杆又直起来了。他们得意地笑了笑,随后几人扶起受伤的同伴转身往门外走去。只是没想到人刚走出门外便被一群护卫给拦上了。“大胆,你们敢拦官府的人,吃了熊心豹子胆?”衙差头子窝火地说。今日撞在了应城城主手上算他倒霉,可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把他们不放在眼里的。所以此时他格外的愤怒。面对他气得近乎狰狞的脸孔,拦住他们的人却视若无睹,都不动如山,面无表情。徐靖斜睨那几名衙差一眼,讥笑一声。刚才他可是全程围观了事态的发展,这几个什么德行,他刚刚就见识过了。不过是欺软怕硬狗仗人势的东西。“他妈的,笑什么笑,再不让开,老子劈了你!”衙差头子握住刀把恶狠狠地威胁道。恰在这时,闻雁清自茶楼里走了出来。徐靖连忙上前:“闻爷。”闻雁清点点头,而后对他说:“把人都给我抓起来,废掉一只手一只脚。”“是。”徐靖应道,随后他一扬手,护卫上前直接把几人抓住拖走。护卫武功高强,衙差们在他们手上甚至过不了一招人就被拿下了。衙差头子挣扎着回头看了一眼长身玉立的闻雁清,心下又悔又怒,他这时方才明白,刚刚少言寡语没怎么说话的闻雁清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茶楼门口清净不少后,闻雁清又对徐靖说:“把禹州城内宁远侯的探子都抓起来,砍了脑袋给应城主送去。”徐靖正要应声,话到了嘴边却是打了转,又咽回去了。他一言难尽地看着闻雁清,道:”你给她送人头干什么?”闻雁清无奈叹息:“应城主说想和她做买卖就要先拿出诚意来。”“这就是你的诚意?”闻雁清盯着徐靖,正色道:“她要的是景虚。”徐靖一噎,不说话了。景虚啊,多少人打过他的注意,皆是无功而返。那宁远侯更是把人护得紧,这人又岂是随随便便能抓到的。这下徐靖也不敢废话了,老老实实去抓探子了。……阿青回去的时候,涂西奉已经在驿站内等候多时。等阿青一出现他立马就迎了上去,眉开眼笑的,看得出来心情十分的好。见着等在那里的涂西奉,杭筝与细娘知道阿青定是有正事要与之商讨,二人连忙退下。涂西奉将尽舟也打发去休息了。这几日,跟着他不眠不休的,尽舟也累坏了。待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时,涂西奉从怀里掏出了账本递给阿青,笑着说道:“城主,幸不辱命,这一路上,咱们大赚了。”阿青把手操在袖子里,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说:“赚了就好。”见阿青不接账本,涂西奉又笑呵呵地自己收好,接着捋捋胡须说:“银子属下已经找人往应城运了,也给杭大人去信了。”“事情办妥了,就去休息吧,人都到齐了后日就上路。”“是。”原来阿青在禹州不走要等的人就是涂西奉。当初定了涂西奉要一起上京后,他人便先走一步走了,打着注意要借着这个机会沿路大赚一笔。当然最后的结果确实不错,远超预期,不过这一路也累得紧。自从上路后他就没睡过一个好觉,这会儿在驿站正好好休息一番。这边决定好了,赵远山却是不知道。等到他再一次忐忑不安地来问阿青什么时候上路时,终于能从阿青嘴里得到一个明确答复了。他大喜过望,赶紧回去吩咐人收拾行李,免得阿青又临时反悔。同时也终于敢提笔给陶瓒回一封信了。第二日一早,徐靖按闻雁清的吩咐带了几个人抱着五个盒子前来驿站拜见阿青。“闻爷说城主想要的诚意他已着手在办,这个是给城主准备的前菜。”说着他命人将五个木盒子端到阿青面前放在地上,然后依次打开。而里面赫然是五个还在滴血的人头。徐靖说:“这是宁远侯派来跟踪城主的探子,另外其余各方势力的探子闻爷也都去亲自一一问候过了。禹州城府官并那几个衙役,闻爷已命人打断手脚给城主出气了。城主可以放心入京了,这路上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您的兴致了。”徐靖毕恭毕敬地向阿青禀明完毕后,就乖乖立在那儿等阿青吩咐了。阿青目光依次扫过面前的五个盒子,接着慢条斯理地说:“这前菜给宁远侯送去吧,记得告诉他,这是我送的。”徐靖一愣,他抬眼看向阿青,正好对上她幽潭一般的凤眸,旋即便低下头,抱拳行礼:“是。”徐靖又把盒子原样抱了回去,他是征询了闻雁清后,得了他的命令才去办的这事。但他自己心里对阿青也是佩服得紧,当初他跟着闻雁清一路向上爬时吃了不少亏,时时都在看人脸色行事。刚才他可是全程围观了事态的发展,这几个什么德行,他刚刚就见识过了。不过是欺软怕硬狗仗人势的东西。“他妈的,笑什么笑,再不让开,老子劈了你!”衙差头子握住刀把恶狠狠地威胁道。恰在这时,闻雁清自茶楼里走了出来。徐靖连忙上前:“闻爷。”闻雁清点点头,而后对他说:“把人都给我抓起来,废掉一只手一只脚。”“是。”徐靖应道,随后他一扬手,护卫上前直接把几人抓住拖走。护卫武功高强,衙差们在他们手上甚至过不了一招人就被拿下了。衙差头子挣扎着回头看了一眼长身玉立的闻雁清,心下又悔又怒,他这时方才明白,刚刚少言寡语没怎么说话的闻雁清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茶楼门口清净不少后,闻雁清又对徐靖说:“把禹州城内宁远侯的探子都抓起来,砍了脑袋给应城主送去。”徐靖正要应声,话到了嘴边却是打了转,又咽回去了。他一言难尽地看着闻雁清,道:”你给她送人头干什么?”闻雁清无奈叹息:“应城主说想和她做买卖就要先拿出诚意来。”“这就是你的诚意?”闻雁清盯着徐靖,正色道:“她要的是景虚。”徐靖一噎,不说话了。景虚啊,多少人打过他的注意,皆是无功而返。那宁远侯更是把人护得紧,这人又岂是随随便便能抓到的。这下徐靖也不敢废话了,老老实实去抓探子了。……阿青回去的时候,涂西奉已经在驿站内等候多时。等阿青一出现他立马就迎了上去,眉开眼笑的,看得出来心情十分的好。见着等在那里的涂西奉,杭筝与细娘知道阿青定是有正事要与之商讨,二人连忙退下。涂西奉将尽舟也打发去休息了。这几日,跟着他不眠不休的,尽舟也累坏了。待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时,涂西奉从怀里掏出了账本递给阿青,笑着说道:“城主,幸不辱命,这一路上,咱们大赚了。”阿青把手操在袖子里,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说:“赚了就好。”见阿青不接账本,涂西奉又笑呵呵地自己收好,接着捋捋胡须说:“银子属下已经找人往应城运了,也给杭大人去信了。”“事情办妥了,就去休息吧,人都到齐了后日就上路。”“是。”原来阿青在禹州不走要等的人就是涂西奉。当初定了涂西奉要一起上京后,他人便先走一步走了,打着注意要借着这个机会沿路大赚一笔。当然最后的结果确实不错,远超预期,不过这一路也累得紧。自从上路后他就没睡过一个好觉,这会儿在驿站正好好休息一番。这边决定好了,赵远山却是不知道。等到他再一次忐忑不安地来问阿青什么时候上路时,终于能从阿青嘴里得到一个明确答复了。他大喜过望,赶紧回去吩咐人收拾行李,免得阿青又临时反悔。同时也终于敢提笔给陶瓒回一封信了。第二日一早,徐靖按闻雁清的吩咐带了几个人抱着五个盒子前来驿站拜见阿青。“闻爷说城主想要的诚意他已着手在办,这个是给城主准备的前菜。”说着他命人将五个木盒子端到阿青面前放在地上,然后依次打开。而里面赫然是五个还在滴血的人头。徐靖说:“这是宁远侯派来跟踪城主的探子,另外其余各方势力的探子闻爷也都去亲自一一问候过了。禹州城府官并那几个衙役,闻爷已命人打断手脚给城主出气了。城主可以放心入京了,这路上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您的兴致了。”徐靖毕恭毕敬地向阿青禀明完毕后,就乖乖立在那儿等阿青吩咐了。阿青目光依次扫过面前的五个盒子,接着慢条斯理地说:“这前菜给宁远侯送去吧,记得告诉他,这是我送的。”徐靖一愣,他抬眼看向阿青,正好对上她幽潭一般的凤眸,旋即便低下头,抱拳行礼:“是。”徐靖又把盒子原样抱了回去,他是征询了闻雁清后,得了他的命令才去办的这事。但他自己心里对阿青也是佩服得紧,当初他跟着闻雁清一路向上爬时吃了不少亏,时时都在看人脸色行事。刚才他可是全程围观了事态的发展,这几个什么德行,他刚刚就见识过了。不过是欺软怕硬狗仗人势的东西。“他妈的,笑什么笑,再不让开,老子劈了你!”衙差头子握住刀把恶狠狠地威胁道。恰在这时,闻雁清自茶楼里走了出来。徐靖连忙上前:“闻爷。”闻雁清点点头,而后对他说:“把人都给我抓起来,废掉一只手一只脚。”“是。”徐靖应道,随后他一扬手,护卫上前直接把几人抓住拖走。护卫武功高强,衙差们在他们手上甚至过不了一招人就被拿下了。衙差头子挣扎着回头看了一眼长身玉立的闻雁清,心下又悔又怒,他这时方才明白,刚刚少言寡语没怎么说话的闻雁清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茶楼门口清净不少后,闻雁清又对徐靖说:“把禹州城内宁远侯的探子都抓起来,砍了脑袋给应城主送去。”徐靖正要应声,话到了嘴边却是打了转,又咽回去了。他一言难尽地看着闻雁清,道:”你给她送人头干什么?”闻雁清无奈叹息:“应城主说想和她做买卖就要先拿出诚意来。”“这就是你的诚意?”闻雁清盯着徐靖,正色道:“她要的是景虚。”徐靖一噎,不说话了。景虚啊,多少人打过他的注意,皆是无功而返。那宁远侯更是把人护得紧,这人又岂是随随便便能抓到的。这下徐靖也不敢废话了,老老实实去抓探子了。……阿青回去的时候,涂西奉已经在驿站内等候多时。等阿青一出现他立马就迎了上去,眉开眼笑的,看得出来心情十分的好。见着等在那里的涂西奉,杭筝与细娘知道阿青定是有正事要与之商讨,二人连忙退下。涂西奉将尽舟也打发去休息了。这几日,跟着他不眠不休的,尽舟也累坏了。待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时,涂西奉从怀里掏出了账本递给阿青,笑着说道:“城主,幸不辱命,这一路上,咱们大赚了。”阿青把手操在袖子里,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说:“赚了就好。”见阿青不接账本,涂西奉又笑呵呵地自己收好,接着捋捋胡须说:“银子属下已经找人往应城运了,也给杭大人去信了。”“事情办妥了,就去休息吧,人都到齐了后日就上路。”“是。”原来阿青在禹州不走要等的人就是涂西奉。当初定了涂西奉要一起上京后,他人便先走一步走了,打着注意要借着这个机会沿路大赚一笔。当然最后的结果确实不错,远超预期,不过这一路也累得紧。自从上路后他就没睡过一个好觉,这会儿在驿站正好好休息一番。这边决定好了,赵远山却是不知道。等到他再一次忐忑不安地来问阿青什么时候上路时,终于能从阿青嘴里得到一个明确答复了。他大喜过望,赶紧回去吩咐人收拾行李,免得阿青又临时反悔。同时也终于敢提笔给陶瓒回一封信了。第二日一早,徐靖按闻雁清的吩咐带了几个人抱着五个盒子前来驿站拜见阿青。“闻爷说城主想要的诚意他已着手在办,这个是给城主准备的前菜。”说着他命人将五个木盒子端到阿青面前放在地上,然后依次打开。而里面赫然是五个还在滴血的人头。徐靖说:“这是宁远侯派来跟踪城主的探子,另外其余各方势力的探子闻爷也都去亲自一一问候过了。禹州城府官并那几个衙役,闻爷已命人打断手脚给城主出气了。城主可以放心入京了,这路上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您的兴致了。”徐靖毕恭毕敬地向阿青禀明完毕后,就乖乖立在那儿等阿青吩咐了。阿青目光依次扫过面前的五个盒子,接着慢条斯理地说:“这前菜给宁远侯送去吧,记得告诉他,这是我送的。”徐靖一愣,他抬眼看向阿青,正好对上她幽潭一般的凤眸,旋即便低下头,抱拳行礼:“是。”徐靖又把盒子原样抱了回去,他是征询了闻雁清后,得了他的命令才去办的这事。但他自己心里对阿青也是佩服得紧,当初他跟着闻雁清一路向上爬时吃了不少亏,时时都在看人脸色行事。刚才他可是全程围观了事态的发展,这几个什么德行,他刚刚就见识过了。不过是欺软怕硬狗仗人势的东西。“他妈的,笑什么笑,再不让开,老子劈了你!”衙差头子握住刀把恶狠狠地威胁道。恰在这时,闻雁清自茶楼里走了出来。徐靖连忙上前:“闻爷。”闻雁清点点头,而后对他说:“把人都给我抓起来,废掉一只手一只脚。”“是。”徐靖应道,随后他一扬手,护卫上前直接把几人抓住拖走。护卫武功高强,衙差们在他们手上甚至过不了一招人就被拿下了。衙差头子挣扎着回头看了一眼长身玉立的闻雁清,心下又悔又怒,他这时方才明白,刚刚少言寡语没怎么说话的闻雁清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茶楼门口清净不少后,闻雁清又对徐靖说:“把禹州城内宁远侯的探子都抓起来,砍了脑袋给应城主送去。”徐靖正要应声,话到了嘴边却是打了转,又咽回去了。他一言难尽地看着闻雁清,道:”你给她送人头干什么?”闻雁清无奈叹息:“应城主说想和她做买卖就要先拿出诚意来。”“这就是你的诚意?”闻雁清盯着徐靖,正色道:“她要的是景虚。”徐靖一噎,不说话了。景虚啊,多少人打过他的注意,皆是无功而返。那宁远侯更是把人护得紧,这人又岂是随随便便能抓到的。这下徐靖也不敢废话了,老老实实去抓探子了。……阿青回去的时候,涂西奉已经在驿站内等候多时。等阿青一出现他立马就迎了上去,眉开眼笑的,看得出来心情十分的好。见着等在那里的涂西奉,杭筝与细娘知道阿青定是有正事要与之商讨,二人连忙退下。涂西奉将尽舟也打发去休息了。这几日,跟着他不眠不休的,尽舟也累坏了。待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时,涂西奉从怀里掏出了账本递给阿青,笑着说道:“城主,幸不辱命,这一路上,咱们大赚了。”阿青把手操在袖子里,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说:“赚了就好。”见阿青不接账本,涂西奉又笑呵呵地自己收好,接着捋捋胡须说:“银子属下已经找人往应城运了,也给杭大人去信了。”“事情办妥了,就去休息吧,人都到齐了后日就上路。”“是。”原来阿青在禹州不走要等的人就是涂西奉。当初定了涂西奉要一起上京后,他人便先走一步走了,打着注意要借着这个机会沿路大赚一笔。当然最后的结果确实不错,远超预期,不过这一路也累得紧。自从上路后他就没睡过一个好觉,这会儿在驿站正好好休息一番。这边决定好了,赵远山却是不知道。等到他再一次忐忑不安地来问阿青什么时候上路时,终于能从阿青嘴里得到一个明确答复了。他大喜过望,赶紧回去吩咐人收拾行李,免得阿青又临时反悔。同时也终于敢提笔给陶瓒回一封信了。第二日一早,徐靖按闻雁清的吩咐带了几个人抱着五个盒子前来驿站拜见阿青。“闻爷说城主想要的诚意他已着手在办,这个是给城主准备的前菜。”说着他命人将五个木盒子端到阿青面前放在地上,然后依次打开。而里面赫然是五个还在滴血的人头。徐靖说:“这是宁远侯派来跟踪城主的探子,另外其余各方势力的探子闻爷也都去亲自一一问候过了。禹州城府官并那几个衙役,闻爷已命人打断手脚给城主出气了。城主可以放心入京了,这路上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您的兴致了。”徐靖毕恭毕敬地向阿青禀明完毕后,就乖乖立在那儿等阿青吩咐了。阿青目光依次扫过面前的五个盒子,接着慢条斯理地说:“这前菜给宁远侯送去吧,记得告诉他,这是我送的。”徐靖一愣,他抬眼看向阿青,正好对上她幽潭一般的凤眸,旋即便低下头,抱拳行礼:“是。”徐靖又把盒子原样抱了回去,他是征询了闻雁清后,得了他的命令才去办的这事。但他自己心里对阿青也是佩服得紧,当初他跟着闻雁清一路向上爬时吃了不少亏,时时都在看人脸色行事。刚才他可是全程围观了事态的发展,这几个什么德行,他刚刚就见识过了。不过是欺软怕硬狗仗人势的东西。“他妈的,笑什么笑,再不让开,老子劈了你!”衙差头子握住刀把恶狠狠地威胁道。恰在这时,闻雁清自茶楼里走了出来。徐靖连忙上前:“闻爷。”闻雁清点点头,而后对他说:“把人都给我抓起来,废掉一只手一只脚。”“是。”徐靖应道,随后他一扬手,护卫上前直接把几人抓住拖走。护卫武功高强,衙差们在他们手上甚至过不了一招人就被拿下了。衙差头子挣扎着回头看了一眼长身玉立的闻雁清,心下又悔又怒,他这时方才明白,刚刚少言寡语没怎么说话的闻雁清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茶楼门口清净不少后,闻雁清又对徐靖说:“把禹州城内宁远侯的探子都抓起来,砍了脑袋给应城主送去。”徐靖正要应声,话到了嘴边却是打了转,又咽回去了。他一言难尽地看着闻雁清,道:”你给她送人头干什么?”闻雁清无奈叹息:“应城主说想和她做买卖就要先拿出诚意来。”“这就是你的诚意?”闻雁清盯着徐靖,正色道:“她要的是景虚。”徐靖一噎,不说话了。景虚啊,多少人打过他的注意,皆是无功而返。那宁远侯更是把人护得紧,这人又岂是随随便便能抓到的。这下徐靖也不敢废话了,老老实实去抓探子了。……阿青回去的时候,涂西奉已经在驿站内等候多时。等阿青一出现他立马就迎了上去,眉开眼笑的,看得出来心情十分的好。见着等在那里的涂西奉,杭筝与细娘知道阿青定是有正事要与之商讨,二人连忙退下。涂西奉将尽舟也打发去休息了。这几日,跟着他不眠不休的,尽舟也累坏了。待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时,涂西奉从怀里掏出了账本递给阿青,笑着说道:“城主,幸不辱命,这一路上,咱们大赚了。”阿青把手操在袖子里,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说:“赚了就好。”见阿青不接账本,涂西奉又笑呵呵地自己收好,接着捋捋胡须说:“银子属下已经找人往应城运了,也给杭大人去信了。”“事情办妥了,就去休息吧,人都到齐了后日就上路。”“是。”原来阿青在禹州不走要等的人就是涂西奉。当初定了涂西奉要一起上京后,他人便先走一步走了,打着注意要借着这个机会沿路大赚一笔。当然最后的结果确实不错,远超预期,不过这一路也累得紧。自从上路后他就没睡过一个好觉,这会儿在驿站正好好休息一番。这边决定好了,赵远山却是不知道。等到他再一次忐忑不安地来问阿青什么时候上路时,终于能从阿青嘴里得到一个明确答复了。他大喜过望,赶紧回去吩咐人收拾行李,免得阿青又临时反悔。同时也终于敢提笔给陶瓒回一封信了。第二日一早,徐靖按闻雁清的吩咐带了几个人抱着五个盒子前来驿站拜见阿青。“闻爷说城主想要的诚意他已着手在办,这个是给城主准备的前菜。”说着他命人将五个木盒子端到阿青面前放在地上,然后依次打开。而里面赫然是五个还在滴血的人头。徐靖说:“这是宁远侯派来跟踪城主的探子,另外其余各方势力的探子闻爷也都去亲自一一问候过了。禹州城府官并那几个衙役,闻爷已命人打断手脚给城主出气了。城主可以放心入京了,这路上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您的兴致了。”徐靖毕恭毕敬地向阿青禀明完毕后,就乖乖立在那儿等阿青吩咐了。阿青目光依次扫过面前的五个盒子,接着慢条斯理地说:“这前菜给宁远侯送去吧,记得告诉他,这是我送的。”徐靖一愣,他抬眼看向阿青,正好对上她幽潭一般的凤眸,旋即便低下头,抱拳行礼:“是。”徐靖又把盒子原样抱了回去,他是征询了闻雁清后,得了他的命令才去办的这事。但他自己心里对阿青也是佩服得紧,当初他跟着闻雁清一路向上爬时吃了不少亏,时时都在看人脸色行事。刚才他可是全程围观了事态的发展,这几个什么德行,他刚刚就见识过了。不过是欺软怕硬狗仗人势的东西。“他妈的,笑什么笑,再不让开,老子劈了你!”衙差头子握住刀把恶狠狠地威胁道。恰在这时,闻雁清自茶楼里走了出来。徐靖连忙上前:“闻爷。”闻雁清点点头,而后对他说:“把人都给我抓起来,废掉一只手一只脚。”“是。”徐靖应道,随后他一扬手,护卫上前直接把几人抓住拖走。护卫武功高强,衙差们在他们手上甚至过不了一招人就被拿下了。衙差头子挣扎着回头看了一眼长身玉立的闻雁清,心下又悔又怒,他这时方才明白,刚刚少言寡语没怎么说话的闻雁清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茶楼门口清净不少后,闻雁清又对徐靖说:“把禹州城内宁远侯的探子都抓起来,砍了脑袋给应城主送去。”徐靖正要应声,话到了嘴边却是打了转,又咽回去了。他一言难尽地看着闻雁清,道:”你给她送人头干什么?”闻雁清无奈叹息:“应城主说想和她做买卖就要先拿出诚意来。”“这就是你的诚意?”闻雁清盯着徐靖,正色道:“她要的是景虚。”徐靖一噎,不说话了。景虚啊,多少人打过他的注意,皆是无功而返。那宁远侯更是把人护得紧,这人又岂是随随便便能抓到的。这下徐靖也不敢废话了,老老实实去抓探子了。……阿青回去的时候,涂西奉已经在驿站内等候多时。等阿青一出现他立马就迎了上去,眉开眼笑的,看得出来心情十分的好。见着等在那里的涂西奉,杭筝与细娘知道阿青定是有正事要与之商讨,二人连忙退下。涂西奉将尽舟也打发去休息了。这几日,跟着他不眠不休的,尽舟也累坏了。待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时,涂西奉从怀里掏出了账本递给阿青,笑着说道:“城主,幸不辱命,这一路上,咱们大赚了。”阿青把手操在袖子里,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说:“赚了就好。”见阿青不接账本,涂西奉又笑呵呵地自己收好,接着捋捋胡须说:“银子属下已经找人往应城运了,也给杭大人去信了。”“事情办妥了,就去休息吧,人都到齐了后日就上路。”“是。”原来阿青在禹州不走要等的人就是涂西奉。当初定了涂西奉要一起上京后,他人便先走一步走了,打着注意要借着这个机会沿路大赚一笔。当然最后的结果确实不错,远超预期,不过这一路也累得紧。自从上路后他就没睡过一个好觉,这会儿在驿站正好好休息一番。这边决定好了,赵远山却是不知道。等到他再一次忐忑不安地来问阿青什么时候上路时,终于能从阿青嘴里得到一个明确答复了。他大喜过望,赶紧回去吩咐人收拾行李,免得阿青又临时反悔。同时也终于敢提笔给陶瓒回一封信了。第二日一早,徐靖按闻雁清的吩咐带了几个人抱着五个盒子前来驿站拜见阿青。“闻爷说城主想要的诚意他已着手在办,这个是给城主准备的前菜。”说着他命人将五个木盒子端到阿青面前放在地上,然后依次打开。而里面赫然是五个还在滴血的人头。徐靖说:“这是宁远侯派来跟踪城主的探子,另外其余各方势力的探子闻爷也都去亲自一一问候过了。禹州城府官并那几个衙役,闻爷已命人打断手脚给城主出气了。城主可以放心入京了,这路上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您的兴致了。”徐靖毕恭毕敬地向阿青禀明完毕后,就乖乖立在那儿等阿青吩咐了。阿青目光依次扫过面前的五个盒子,接着慢条斯理地说:“这前菜给宁远侯送去吧,记得告诉他,这是我送的。”徐靖一愣,他抬眼看向阿青,正好对上她幽潭一般的凤眸,旋即便低下头,抱拳行礼:“是。”徐靖又把盒子原样抱了回去,他是征询了闻雁清后,得了他的命令才去办的这事。但他自己心里对阿青也是佩服得紧,当初他跟着闻雁清一路向上爬时吃了不少亏,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