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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美强狠 第76节(1 / 1)

怀昌侯将手里的信纸扔在众将面前:“自己看。”有人捡起了信纸一目十行地看完,而后刷地看向怀昌侯,眼睛里充斥着同样的怒意:“这三个老匹夫。”有人不信,从那人手里拿过信纸,看了起来。待看完后,里面的内容便不由得让他们不信。只因那信中不仅详述了城外陈兵多少,如何攻城,那信纸上盖着的还是军营密信印。军营密信印在杨从手里。杨从为人谨慎,密信印乃是重中之重他不可能丢了。除非他人已经死了。可他若是死了,那情况也不容乐观,总得来说,怀昌侯的老巢一定是被人抄了。无论是哪种情况,对于他们来说都不是什么好消息。但比起是有人不动声色地摸进怀昌侯军营杀了杨从,灭了军营里所有兵马这个么荒唐的事。他们宁愿相信信中所说是真的。“属下之前就觉得不对劲,每次上战场,我们死的人最多。会会其他三方的人都伤得人都比我们少。我也没觉得他们功夫比我们高多少,武器比盔甲比我好多少,怎么总是我们死的人最多?感情他们都是故意的。”“是啊,上一次明明我们都快要攻进城门了,陈同非要退兵,说有陷阱穷寇莫追。原来是在这等着我们的。”“岂有此理,他们找侯爷合作时,嘴里说得天花乱坠,原来是做了个局让我们钻啊。”“侯爷,说不准那三个老匹夫和闻肇也是一伙的,故意设局。就是为了消耗我们的兵力,除掉我们。”军帐中众将七嘴八舌义愤填膺地说着,想起这段时日连连打了好几场败仗,折损的人马,各自心里的火燃得更旺了。这也忒缺德了。当然这其中也有一道不同的声音:“这会不会是旁人的离间计?”此话一出,众将立刻就反驳道:“这信的确是从平昌传出来的,信上的印象也做不得伪。”“难道说你认为杨从有问题?”“这天下能不动声色摸入我们这军营盗取印鉴的五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军帐中立刻吵吵嚷嚷了起来。怀昌侯听得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一拍桌子呵道:“好了。”众将立刻拱手噤声。怀昌侯冷笑一声道:“这消息是真是假,到底是不是离间计,试上一试不就知道了。”众将从双臂间抬头看向怀昌,有一人试探地问:“侯爷的意思是?”“吩咐下去,本侯今晚设宴,宴请三位侯爷,好酒好肉都备好了。”此话一出,立马就有人明白了他的意思:“侯爷是想设鸿门宴?”怀昌侯面皮绷紧了,眼里阴沉沉的,表情跟难看:“到底是有问题,今晚见分晓。记住,布好兵马,看本侯指示。若是那三个老匹夫有任何异动本侯要先下手为强。正好这营地的兵主子太多,心思太杂,是该给他们都换一个主子了。不然这京城何时能攻下。”众将心中凛然皆抱拳,道:“是,属下领命。”然而怀昌侯不知道,他今日军帐中发生的一切,也在其他三位诸侯中发生了。第62章 ……是夜,星月交辉,清亮地月色照得夜如水一样。那高悬的明月,明澈如镜,看得出来明天必定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因着今夜月色不错,万籁俱静之下,四周细微的声音都逃不过耳朵。离京都不足百里的四侯营地之中燃着篝火,四处点亮了火把,把周遭照得透亮。怀昌侯做东,坐于主位宴请其余三侯分坐两侧,另有各自部属将领坐于其后。席间摆满了美酒珍馐,热闹非凡。随着酒越喝越多,气氛渐渐热闹了起来,有说有笑毫无芥蒂的模样,不知道还以为这些个人真有这么亲近。但实则,在座的谁不是各怀鬼胎。虽说嘴里称兄道弟的,可那眼睛却不动神色的关注着彼此的反应。而四位诸侯各自防备试探之时,谁也不知道在更深远的暗处,已有另有大军侯在不远处。只等得他们乱起来,便可前去将他们一举拿下。徐靖趴在一处矮坡上,看着不远处气氛正火热的营地之中,有些纳闷,扭头看向旁边的闻肇说:“闻爷,那个女人没坑你吧?我怎么瞧着,他们不像要乱的样子。”他们从入夜就趴在这埋伏,现在月亮中上了,那边喝酒还喝的上好。九月的夜里已经有些冷了,他们在这冷嗖嗖的地方等了这么久,幸好没有蚊子。闻肇倒是不似徐靖着急,他目光注视着不远处正热闹的营地,神色淡然地说:“放心吧,今夜他们必定生乱。”徐靖啧了一声:“闻爷你怎么那么信那个女人的话,万一她是故意把我们引来,设计给我们钻呢?”说到底徐靖还是一直对应青这个人耿耿于怀,不太相信这个女人会帮他们。按照她的性子,不剥削他们就算好的了,还能这么费心费力给他们解围,不太可能吧。闻肇果断地摇摇头,否定了徐靖的想法:“不可能。”她要杀他,上一次就能直接杀了他,何必废这么大的功夫,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徐靖面露犹疑:“就算她真是帮了我们,可是这一出离间计使得并不高明,是个人都能轻易猜到,四侯就那么傻能上了她的当?”闻肇脸上露出了清浅的笑意,倒是对阿青这一计很有把握:“这手段是使得粗浅了些,可对付四侯却卓有成效。”“是吗?”徐靖对这话保持怀疑,他瞧这四人也不是傻子,能将他们逼到这般田地,也是有勇有谋,会就这么栽了?看出了无徐靖眼里的怀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闻肇干脆就把话透到底了。“四侯之间的关系本就脆弱,不过是共同利益之下暂时相互合作。可四人之间必定是彼此猜忌,相互防备。所以只要有人在其中稍一挑拨,无论真假他们心里都会生了异样,总会形成隔阂。一旦有了隔阂,联盟就极易打破。”这事从闻肇的嘴里说出来,倒是显得很容易,只是面对着将他们逼成这样的诸侯联军,徐靖怎么想怎么觉得不真实。“这真的有用吗?”闻肇笑了一下:“耐心点。”徐靖闻言也只能接着老老实实地趴着了。而这一次并没有让他们等太久,过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四侯联军的营地里果然闹起来了。隔着些距离,他们依然能听见动静,看样子是干起来了。不一会儿一兵卒从他们身后绕过来,向闻肇禀告:“将军,成了。”这时之前闻肇派去为这这场宴添了些火的人。徐靖闻言立刻摩拳擦掌,兴奋地问闻肇:“将军,是不是该我们去了?”闻肇却是耐心十足的模样:“再等等,让他们闹得更凶点。”待消耗得差不多了,他们去才正好。徐靖见这出离间计唱好了,这会儿也不急于一时了,笑嘻嘻地应道:“是。”不知敌人还在虎视眈眈准备随时跳出来吞了他们。此刻营地这边的众人已经不复刚才称兄道弟有说有笑的场景图,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不见了笑。而是凶狠,狠辣地手中握刀狠狠砍向对方。只因就在刚才,四侯还在言语互相试探,对彼此皆不信任时。怀昌侯后方营帐受到了暗袭,而袭击他的人正好是永安侯。当时怀昌侯正在喝酒,接到消息后,脸色一变立刻掀翻了桌子,拔出腰间佩刀就向离他最近的永安侯砍去。永安侯对他早有防备怎么可能坐在那儿任由他砍杀。只见他一个利落的翻身,从位置上站起来抽出配刀就与怀昌侯缠斗在了一起。而席间怀昌侯的属将也直接抽刀攻向永安侯的人。席中场面一下子乱了起来,剩下宣平侯和安阳侯两人脸色阴沉,坐在那儿,也不说开口劝慰几句。永安侯挡下怀昌侯一击,恶狠狠地瞪着怀昌侯恨不得生啖其肉,只因他接到的密信里便是说,怀昌侯派人攻打他的封地,不日就要攻入许昌了。都打到许昌去了,这是要把他一锅端的的打算啊。原本他接到密信时还将信将疑派人回去打探消息,谁知他的人还没走多久,怀昌侯就派人说,今晚他做东设宴。永安侯心里对怀昌侯的怀疑越来越重,也越来越信密信里的内容。直到现在怀昌侯对他突然发难,这会儿还有什么好怀疑的,怀昌侯就是想对他不利。要借此次机会吞并他。“怀昌侯你这个老东西,竟敢对本侯出手,本侯今日就让你亲眼看着你是怎么被我吃掉的。”怀昌侯冷笑一声,道:“老匹夫,本侯也不是吓大了,今天咱们就来看看,是谁吃掉谁。”说完便又提刀冲了上去。两人瞬间又打在了一起,且招招致命,恨不得让对方活剐了对方。我怎么瞧着,他们不像要乱的样子。”他们从入夜就趴在这埋伏,现在月亮中上了,那边喝酒还喝的上好。九月的夜里已经有些冷了,他们在这冷嗖嗖的地方等了这么久,幸好没有蚊子。闻肇倒是不似徐靖着急,他目光注视着不远处正热闹的营地,神色淡然地说:“放心吧,今夜他们必定生乱。”徐靖啧了一声:“闻爷你怎么那么信那个女人的话,万一她是故意把我们引来,设计给我们钻呢?”说到底徐靖还是一直对应青这个人耿耿于怀,不太相信这个女人会帮他们。按照她的性子,不剥削他们就算好的了,还能这么费心费力给他们解围,不太可能吧。闻肇果断地摇摇头,否定了徐靖的想法:“不可能。”她要杀他,上一次就能直接杀了他,何必废这么大的功夫,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徐靖面露犹疑:“就算她真是帮了我们,可是这一出离间计使得并不高明,是个人都能轻易猜到,四侯就那么傻能上了她的当?”闻肇脸上露出了清浅的笑意,倒是对阿青这一计很有把握:“这手段是使得粗浅了些,可对付四侯却卓有成效。”“是吗?”徐靖对这话保持怀疑,他瞧这四人也不是傻子,能将他们逼到这般田地,也是有勇有谋,会就这么栽了?看出了无徐靖眼里的怀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闻肇干脆就把话透到底了。“四侯之间的关系本就脆弱,不过是共同利益之下暂时相互合作。可四人之间必定是彼此猜忌,相互防备。所以只要有人在其中稍一挑拨,无论真假他们心里都会生了异样,总会形成隔阂。一旦有了隔阂,联盟就极易打破。”这事从闻肇的嘴里说出来,倒是显得很容易,只是面对着将他们逼成这样的诸侯联军,徐靖怎么想怎么觉得不真实。“这真的有用吗?”闻肇笑了一下:“耐心点。”徐靖闻言也只能接着老老实实地趴着了。而这一次并没有让他们等太久,过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四侯联军的营地里果然闹起来了。隔着些距离,他们依然能听见动静,看样子是干起来了。不一会儿一兵卒从他们身后绕过来,向闻肇禀告:“将军,成了。”这时之前闻肇派去为这这场宴添了些火的人。徐靖闻言立刻摩拳擦掌,兴奋地问闻肇:“将军,是不是该我们去了?”闻肇却是耐心十足的模样:“再等等,让他们闹得更凶点。”待消耗得差不多了,他们去才正好。徐靖见这出离间计唱好了,这会儿也不急于一时了,笑嘻嘻地应道:“是。”不知敌人还在虎视眈眈准备随时跳出来吞了他们。此刻营地这边的众人已经不复刚才称兄道弟有说有笑的场景图,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不见了笑。而是凶狠,狠辣地手中握刀狠狠砍向对方。只因就在刚才,四侯还在言语互相试探,对彼此皆不信任时。怀昌侯后方营帐受到了暗袭,而袭击他的人正好是永安侯。当时怀昌侯正在喝酒,接到消息后,脸色一变立刻掀翻了桌子,拔出腰间佩刀就向离他最近的永安侯砍去。永安侯对他早有防备怎么可能坐在那儿任由他砍杀。只见他一个利落的翻身,从位置上站起来抽出配刀就与怀昌侯缠斗在了一起。而席间怀昌侯的属将也直接抽刀攻向永安侯的人。席中场面一下子乱了起来,剩下宣平侯和安阳侯两人脸色阴沉,坐在那儿,也不说开口劝慰几句。永安侯挡下怀昌侯一击,恶狠狠地瞪着怀昌侯恨不得生啖其肉,只因他接到的密信里便是说,怀昌侯派人攻打他的封地,不日就要攻入许昌了。都打到许昌去了,这是要把他一锅端的的打算啊。原本他接到密信时还将信将疑派人回去打探消息,谁知他的人还没走多久,怀昌侯就派人说,今晚他做东设宴。永安侯心里对怀昌侯的怀疑越来越重,也越来越信密信里的内容。直到现在怀昌侯对他突然发难,这会儿还有什么好怀疑的,怀昌侯就是想对他不利。要借此次机会吞并他。“怀昌侯你这个老东西,竟敢对本侯出手,本侯今日就让你亲眼看着你是怎么被我吃掉的。”怀昌侯冷笑一声,道:“老匹夫,本侯也不是吓大了,今天咱们就来看看,是谁吃掉谁。”说完便又提刀冲了上去。两人瞬间又打在了一起,且招招致命,恨不得让对方活剐了对方。我怎么瞧着,他们不像要乱的样子。”他们从入夜就趴在这埋伏,现在月亮中上了,那边喝酒还喝的上好。九月的夜里已经有些冷了,他们在这冷嗖嗖的地方等了这么久,幸好没有蚊子。闻肇倒是不似徐靖着急,他目光注视着不远处正热闹的营地,神色淡然地说:“放心吧,今夜他们必定生乱。”徐靖啧了一声:“闻爷你怎么那么信那个女人的话,万一她是故意把我们引来,设计给我们钻呢?”说到底徐靖还是一直对应青这个人耿耿于怀,不太相信这个女人会帮他们。按照她的性子,不剥削他们就算好的了,还能这么费心费力给他们解围,不太可能吧。闻肇果断地摇摇头,否定了徐靖的想法:“不可能。”她要杀他,上一次就能直接杀了他,何必废这么大的功夫,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徐靖面露犹疑:“就算她真是帮了我们,可是这一出离间计使得并不高明,是个人都能轻易猜到,四侯就那么傻能上了她的当?”闻肇脸上露出了清浅的笑意,倒是对阿青这一计很有把握:“这手段是使得粗浅了些,可对付四侯却卓有成效。”“是吗?”徐靖对这话保持怀疑,他瞧这四人也不是傻子,能将他们逼到这般田地,也是有勇有谋,会就这么栽了?看出了无徐靖眼里的怀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闻肇干脆就把话透到底了。“四侯之间的关系本就脆弱,不过是共同利益之下暂时相互合作。可四人之间必定是彼此猜忌,相互防备。所以只要有人在其中稍一挑拨,无论真假他们心里都会生了异样,总会形成隔阂。一旦有了隔阂,联盟就极易打破。”这事从闻肇的嘴里说出来,倒是显得很容易,只是面对着将他们逼成这样的诸侯联军,徐靖怎么想怎么觉得不真实。“这真的有用吗?”闻肇笑了一下:“耐心点。”徐靖闻言也只能接着老老实实地趴着了。而这一次并没有让他们等太久,过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四侯联军的营地里果然闹起来了。隔着些距离,他们依然能听见动静,看样子是干起来了。不一会儿一兵卒从他们身后绕过来,向闻肇禀告:“将军,成了。”这时之前闻肇派去为这这场宴添了些火的人。徐靖闻言立刻摩拳擦掌,兴奋地问闻肇:“将军,是不是该我们去了?”闻肇却是耐心十足的模样:“再等等,让他们闹得更凶点。”待消耗得差不多了,他们去才正好。徐靖见这出离间计唱好了,这会儿也不急于一时了,笑嘻嘻地应道:“是。”不知敌人还在虎视眈眈准备随时跳出来吞了他们。此刻营地这边的众人已经不复刚才称兄道弟有说有笑的场景图,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不见了笑。而是凶狠,狠辣地手中握刀狠狠砍向对方。只因就在刚才,四侯还在言语互相试探,对彼此皆不信任时。怀昌侯后方营帐受到了暗袭,而袭击他的人正好是永安侯。当时怀昌侯正在喝酒,接到消息后,脸色一变立刻掀翻了桌子,拔出腰间佩刀就向离他最近的永安侯砍去。永安侯对他早有防备怎么可能坐在那儿任由他砍杀。只见他一个利落的翻身,从位置上站起来抽出配刀就与怀昌侯缠斗在了一起。而席间怀昌侯的属将也直接抽刀攻向永安侯的人。席中场面一下子乱了起来,剩下宣平侯和安阳侯两人脸色阴沉,坐在那儿,也不说开口劝慰几句。永安侯挡下怀昌侯一击,恶狠狠地瞪着怀昌侯恨不得生啖其肉,只因他接到的密信里便是说,怀昌侯派人攻打他的封地,不日就要攻入许昌了。都打到许昌去了,这是要把他一锅端的的打算啊。原本他接到密信时还将信将疑派人回去打探消息,谁知他的人还没走多久,怀昌侯就派人说,今晚他做东设宴。永安侯心里对怀昌侯的怀疑越来越重,也越来越信密信里的内容。直到现在怀昌侯对他突然发难,这会儿还有什么好怀疑的,怀昌侯就是想对他不利。要借此次机会吞并他。“怀昌侯你这个老东西,竟敢对本侯出手,本侯今日就让你亲眼看着你是怎么被我吃掉的。”怀昌侯冷笑一声,道:“老匹夫,本侯也不是吓大了,今天咱们就来看看,是谁吃掉谁。”说完便又提刀冲了上去。两人瞬间又打在了一起,且招招致命,恨不得让对方活剐了对方。我怎么瞧着,他们不像要乱的样子。”他们从入夜就趴在这埋伏,现在月亮中上了,那边喝酒还喝的上好。九月的夜里已经有些冷了,他们在这冷嗖嗖的地方等了这么久,幸好没有蚊子。闻肇倒是不似徐靖着急,他目光注视着不远处正热闹的营地,神色淡然地说:“放心吧,今夜他们必定生乱。”徐靖啧了一声:“闻爷你怎么那么信那个女人的话,万一她是故意把我们引来,设计给我们钻呢?”说到底徐靖还是一直对应青这个人耿耿于怀,不太相信这个女人会帮他们。按照她的性子,不剥削他们就算好的了,还能这么费心费力给他们解围,不太可能吧。闻肇果断地摇摇头,否定了徐靖的想法:“不可能。”她要杀他,上一次就能直接杀了他,何必废这么大的功夫,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徐靖面露犹疑:“就算她真是帮了我们,可是这一出离间计使得并不高明,是个人都能轻易猜到,四侯就那么傻能上了她的当?”闻肇脸上露出了清浅的笑意,倒是对阿青这一计很有把握:“这手段是使得粗浅了些,可对付四侯却卓有成效。”“是吗?”徐靖对这话保持怀疑,他瞧这四人也不是傻子,能将他们逼到这般田地,也是有勇有谋,会就这么栽了?看出了无徐靖眼里的怀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闻肇干脆就把话透到底了。“四侯之间的关系本就脆弱,不过是共同利益之下暂时相互合作。可四人之间必定是彼此猜忌,相互防备。所以只要有人在其中稍一挑拨,无论真假他们心里都会生了异样,总会形成隔阂。一旦有了隔阂,联盟就极易打破。”这事从闻肇的嘴里说出来,倒是显得很容易,只是面对着将他们逼成这样的诸侯联军,徐靖怎么想怎么觉得不真实。“这真的有用吗?”闻肇笑了一下:“耐心点。”徐靖闻言也只能接着老老实实地趴着了。而这一次并没有让他们等太久,过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四侯联军的营地里果然闹起来了。隔着些距离,他们依然能听见动静,看样子是干起来了。不一会儿一兵卒从他们身后绕过来,向闻肇禀告:“将军,成了。”这时之前闻肇派去为这这场宴添了些火的人。徐靖闻言立刻摩拳擦掌,兴奋地问闻肇:“将军,是不是该我们去了?”闻肇却是耐心十足的模样:“再等等,让他们闹得更凶点。”待消耗得差不多了,他们去才正好。徐靖见这出离间计唱好了,这会儿也不急于一时了,笑嘻嘻地应道:“是。”不知敌人还在虎视眈眈准备随时跳出来吞了他们。此刻营地这边的众人已经不复刚才称兄道弟有说有笑的场景图,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不见了笑。而是凶狠,狠辣地手中握刀狠狠砍向对方。只因就在刚才,四侯还在言语互相试探,对彼此皆不信任时。怀昌侯后方营帐受到了暗袭,而袭击他的人正好是永安侯。当时怀昌侯正在喝酒,接到消息后,脸色一变立刻掀翻了桌子,拔出腰间佩刀就向离他最近的永安侯砍去。永安侯对他早有防备怎么可能坐在那儿任由他砍杀。只见他一个利落的翻身,从位置上站起来抽出配刀就与怀昌侯缠斗在了一起。而席间怀昌侯的属将也直接抽刀攻向永安侯的人。席中场面一下子乱了起来,剩下宣平侯和安阳侯两人脸色阴沉,坐在那儿,也不说开口劝慰几句。永安侯挡下怀昌侯一击,恶狠狠地瞪着怀昌侯恨不得生啖其肉,只因他接到的密信里便是说,怀昌侯派人攻打他的封地,不日就要攻入许昌了。都打到许昌去了,这是要把他一锅端的的打算啊。原本他接到密信时还将信将疑派人回去打探消息,谁知他的人还没走多久,怀昌侯就派人说,今晚他做东设宴。永安侯心里对怀昌侯的怀疑越来越重,也越来越信密信里的内容。直到现在怀昌侯对他突然发难,这会儿还有什么好怀疑的,怀昌侯就是想对他不利。要借此次机会吞并他。“怀昌侯你这个老东西,竟敢对本侯出手,本侯今日就让你亲眼看着你是怎么被我吃掉的。”怀昌侯冷笑一声,道:“老匹夫,本侯也不是吓大了,今天咱们就来看看,是谁吃掉谁。”说完便又提刀冲了上去。两人瞬间又打在了一起,且招招致命,恨不得让对方活剐了对方。我怎么瞧着,他们不像要乱的样子。”他们从入夜就趴在这埋伏,现在月亮中上了,那边喝酒还喝的上好。九月的夜里已经有些冷了,他们在这冷嗖嗖的地方等了这么久,幸好没有蚊子。闻肇倒是不似徐靖着急,他目光注视着不远处正热闹的营地,神色淡然地说:“放心吧,今夜他们必定生乱。”徐靖啧了一声:“闻爷你怎么那么信那个女人的话,万一她是故意把我们引来,设计给我们钻呢?”说到底徐靖还是一直对应青这个人耿耿于怀,不太相信这个女人会帮他们。按照她的性子,不剥削他们就算好的了,还能这么费心费力给他们解围,不太可能吧。闻肇果断地摇摇头,否定了徐靖的想法:“不可能。”她要杀他,上一次就能直接杀了他,何必废这么大的功夫,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徐靖面露犹疑:“就算她真是帮了我们,可是这一出离间计使得并不高明,是个人都能轻易猜到,四侯就那么傻能上了她的当?”闻肇脸上露出了清浅的笑意,倒是对阿青这一计很有把握:“这手段是使得粗浅了些,可对付四侯却卓有成效。”“是吗?”徐靖对这话保持怀疑,他瞧这四人也不是傻子,能将他们逼到这般田地,也是有勇有谋,会就这么栽了?看出了无徐靖眼里的怀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闻肇干脆就把话透到底了。“四侯之间的关系本就脆弱,不过是共同利益之下暂时相互合作。可四人之间必定是彼此猜忌,相互防备。所以只要有人在其中稍一挑拨,无论真假他们心里都会生了异样,总会形成隔阂。一旦有了隔阂,联盟就极易打破。”这事从闻肇的嘴里说出来,倒是显得很容易,只是面对着将他们逼成这样的诸侯联军,徐靖怎么想怎么觉得不真实。“这真的有用吗?”闻肇笑了一下:“耐心点。”徐靖闻言也只能接着老老实实地趴着了。而这一次并没有让他们等太久,过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四侯联军的营地里果然闹起来了。隔着些距离,他们依然能听见动静,看样子是干起来了。不一会儿一兵卒从他们身后绕过来,向闻肇禀告:“将军,成了。”这时之前闻肇派去为这这场宴添了些火的人。徐靖闻言立刻摩拳擦掌,兴奋地问闻肇:“将军,是不是该我们去了?”闻肇却是耐心十足的模样:“再等等,让他们闹得更凶点。”待消耗得差不多了,他们去才正好。徐靖见这出离间计唱好了,这会儿也不急于一时了,笑嘻嘻地应道:“是。”不知敌人还在虎视眈眈准备随时跳出来吞了他们。此刻营地这边的众人已经不复刚才称兄道弟有说有笑的场景图,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不见了笑。而是凶狠,狠辣地手中握刀狠狠砍向对方。只因就在刚才,四侯还在言语互相试探,对彼此皆不信任时。怀昌侯后方营帐受到了暗袭,而袭击他的人正好是永安侯。当时怀昌侯正在喝酒,接到消息后,脸色一变立刻掀翻了桌子,拔出腰间佩刀就向离他最近的永安侯砍去。永安侯对他早有防备怎么可能坐在那儿任由他砍杀。只见他一个利落的翻身,从位置上站起来抽出配刀就与怀昌侯缠斗在了一起。而席间怀昌侯的属将也直接抽刀攻向永安侯的人。席中场面一下子乱了起来,剩下宣平侯和安阳侯两人脸色阴沉,坐在那儿,也不说开口劝慰几句。永安侯挡下怀昌侯一击,恶狠狠地瞪着怀昌侯恨不得生啖其肉,只因他接到的密信里便是说,怀昌侯派人攻打他的封地,不日就要攻入许昌了。都打到许昌去了,这是要把他一锅端的的打算啊。原本他接到密信时还将信将疑派人回去打探消息,谁知他的人还没走多久,怀昌侯就派人说,今晚他做东设宴。永安侯心里对怀昌侯的怀疑越来越重,也越来越信密信里的内容。直到现在怀昌侯对他突然发难,这会儿还有什么好怀疑的,怀昌侯就是想对他不利。要借此次机会吞并他。“怀昌侯你这个老东西,竟敢对本侯出手,本侯今日就让你亲眼看着你是怎么被我吃掉的。”怀昌侯冷笑一声,道:“老匹夫,本侯也不是吓大了,今天咱们就来看看,是谁吃掉谁。”说完便又提刀冲了上去。两人瞬间又打在了一起,且招招致命,恨不得让对方活剐了对方。我怎么瞧着,他们不像要乱的样子。”他们从入夜就趴在这埋伏,现在月亮中上了,那边喝酒还喝的上好。九月的夜里已经有些冷了,他们在这冷嗖嗖的地方等了这么久,幸好没有蚊子。闻肇倒是不似徐靖着急,他目光注视着不远处正热闹的营地,神色淡然地说:“放心吧,今夜他们必定生乱。”徐靖啧了一声:“闻爷你怎么那么信那个女人的话,万一她是故意把我们引来,设计给我们钻呢?”说到底徐靖还是一直对应青这个人耿耿于怀,不太相信这个女人会帮他们。按照她的性子,不剥削他们就算好的了,还能这么费心费力给他们解围,不太可能吧。闻肇果断地摇摇头,否定了徐靖的想法:“不可能。”她要杀他,上一次就能直接杀了他,何必废这么大的功夫,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徐靖面露犹疑:“就算她真是帮了我们,可是这一出离间计使得并不高明,是个人都能轻易猜到,四侯就那么傻能上了她的当?”闻肇脸上露出了清浅的笑意,倒是对阿青这一计很有把握:“这手段是使得粗浅了些,可对付四侯却卓有成效。”“是吗?”徐靖对这话保持怀疑,他瞧这四人也不是傻子,能将他们逼到这般田地,也是有勇有谋,会就这么栽了?看出了无徐靖眼里的怀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闻肇干脆就把话透到底了。“四侯之间的关系本就脆弱,不过是共同利益之下暂时相互合作。可四人之间必定是彼此猜忌,相互防备。所以只要有人在其中稍一挑拨,无论真假他们心里都会生了异样,总会形成隔阂。一旦有了隔阂,联盟就极易打破。”这事从闻肇的嘴里说出来,倒是显得很容易,只是面对着将他们逼成这样的诸侯联军,徐靖怎么想怎么觉得不真实。“这真的有用吗?”闻肇笑了一下:“耐心点。”徐靖闻言也只能接着老老实实地趴着了。而这一次并没有让他们等太久,过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四侯联军的营地里果然闹起来了。隔着些距离,他们依然能听见动静,看样子是干起来了。不一会儿一兵卒从他们身后绕过来,向闻肇禀告:“将军,成了。”这时之前闻肇派去为这这场宴添了些火的人。徐靖闻言立刻摩拳擦掌,兴奋地问闻肇:“将军,是不是该我们去了?”闻肇却是耐心十足的模样:“再等等,让他们闹得更凶点。”待消耗得差不多了,他们去才正好。徐靖见这出离间计唱好了,这会儿也不急于一时了,笑嘻嘻地应道:“是。”不知敌人还在虎视眈眈准备随时跳出来吞了他们。此刻营地这边的众人已经不复刚才称兄道弟有说有笑的场景图,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不见了笑。而是凶狠,狠辣地手中握刀狠狠砍向对方。只因就在刚才,四侯还在言语互相试探,对彼此皆不信任时。怀昌侯后方营帐受到了暗袭,而袭击他的人正好是永安侯。当时怀昌侯正在喝酒,接到消息后,脸色一变立刻掀翻了桌子,拔出腰间佩刀就向离他最近的永安侯砍去。永安侯对他早有防备怎么可能坐在那儿任由他砍杀。只见他一个利落的翻身,从位置上站起来抽出配刀就与怀昌侯缠斗在了一起。而席间怀昌侯的属将也直接抽刀攻向永安侯的人。席中场面一下子乱了起来,剩下宣平侯和安阳侯两人脸色阴沉,坐在那儿,也不说开口劝慰几句。永安侯挡下怀昌侯一击,恶狠狠地瞪着怀昌侯恨不得生啖其肉,只因他接到的密信里便是说,怀昌侯派人攻打他的封地,不日就要攻入许昌了。都打到许昌去了,这是要把他一锅端的的打算啊。原本他接到密信时还将信将疑派人回去打探消息,谁知他的人还没走多久,怀昌侯就派人说,今晚他做东设宴。永安侯心里对怀昌侯的怀疑越来越重,也越来越信密信里的内容。直到现在怀昌侯对他突然发难,这会儿还有什么好怀疑的,怀昌侯就是想对他不利。要借此次机会吞并他。“怀昌侯你这个老东西,竟敢对本侯出手,本侯今日就让你亲眼看着你是怎么被我吃掉的。”怀昌侯冷笑一声,道:“老匹夫,本侯也不是吓大了,今天咱们就来看看,是谁吃掉谁。”说完便又提刀冲了上去。两人瞬间又打在了一起,且招招致命,恨不得让对方活剐了对方。我怎么瞧着,他们不像要乱的样子。”他们从入夜就趴在这埋伏,现在月亮中上了,那边喝酒还喝的上好。九月的夜里已经有些冷了,他们在这冷嗖嗖的地方等了这么久,幸好没有蚊子。闻肇倒是不似徐靖着急,他目光注视着不远处正热闹的营地,神色淡然地说:“放心吧,今夜他们必定生乱。”徐靖啧了一声:“闻爷你怎么那么信那个女人的话,万一她是故意把我们引来,设计给我们钻呢?”说到底徐靖还是一直对应青这个人耿耿于怀,不太相信这个女人会帮他们。按照她的性子,不剥削他们就算好的了,还能这么费心费力给他们解围,不太可能吧。闻肇果断地摇摇头,否定了徐靖的想法:“不可能。”她要杀他,上一次就能直接杀了他,何必废这么大的功夫,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徐靖面露犹疑:“就算她真是帮了我们,可是这一出离间计使得并不高明,是个人都能轻易猜到,四侯就那么傻能上了她的当?”闻肇脸上露出了清浅的笑意,倒是对阿青这一计很有把握:“这手段是使得粗浅了些,可对付四侯却卓有成效。”“是吗?”徐靖对这话保持怀疑,他瞧这四人也不是傻子,能将他们逼到这般田地,也是有勇有谋,会就这么栽了?看出了无徐靖眼里的怀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闻肇干脆就把话透到底了。“四侯之间的关系本就脆弱,不过是共同利益之下暂时相互合作。可四人之间必定是彼此猜忌,相互防备。所以只要有人在其中稍一挑拨,无论真假他们心里都会生了异样,总会形成隔阂。一旦有了隔阂,联盟就极易打破。”这事从闻肇的嘴里说出来,倒是显得很容易,只是面对着将他们逼成这样的诸侯联军,徐靖怎么想怎么觉得不真实。“这真的有用吗?”闻肇笑了一下:“耐心点。”徐靖闻言也只能接着老老实实地趴着了。而这一次并没有让他们等太久,过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四侯联军的营地里果然闹起来了。隔着些距离,他们依然能听见动静,看样子是干起来了。不一会儿一兵卒从他们身后绕过来,向闻肇禀告:“将军,成了。”这时之前闻肇派去为这这场宴添了些火的人。徐靖闻言立刻摩拳擦掌,兴奋地问闻肇:“将军,是不是该我们去了?”闻肇却是耐心十足的模样:“再等等,让他们闹得更凶点。”待消耗得差不多了,他们去才正好。徐靖见这出离间计唱好了,这会儿也不急于一时了,笑嘻嘻地应道:“是。”不知敌人还在虎视眈眈准备随时跳出来吞了他们。此刻营地这边的众人已经不复刚才称兄道弟有说有笑的场景图,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不见了笑。而是凶狠,狠辣地手中握刀狠狠砍向对方。只因就在刚才,四侯还在言语互相试探,对彼此皆不信任时。怀昌侯后方营帐受到了暗袭,而袭击他的人正好是永安侯。当时怀昌侯正在喝酒,接到消息后,脸色一变立刻掀翻了桌子,拔出腰间佩刀就向离他最近的永安侯砍去。永安侯对他早有防备怎么可能坐在那儿任由他砍杀。只见他一个利落的翻身,从位置上站起来抽出配刀就与怀昌侯缠斗在了一起。而席间怀昌侯的属将也直接抽刀攻向永安侯的人。席中场面一下子乱了起来,剩下宣平侯和安阳侯两人脸色阴沉,坐在那儿,也不说开口劝慰几句。永安侯挡下怀昌侯一击,恶狠狠地瞪着怀昌侯恨不得生啖其肉,只因他接到的密信里便是说,怀昌侯派人攻打他的封地,不日就要攻入许昌了。都打到许昌去了,这是要把他一锅端的的打算啊。原本他接到密信时还将信将疑派人回去打探消息,谁知他的人还没走多久,怀昌侯就派人说,今晚他做东设宴。永安侯心里对怀昌侯的怀疑越来越重,也越来越信密信里的内容。直到现在怀昌侯对他突然发难,这会儿还有什么好怀疑的,怀昌侯就是想对他不利。要借此次机会吞并他。“怀昌侯你这个老东西,竟敢对本侯出手,本侯今日就让你亲眼看着你是怎么被我吃掉的。”怀昌侯冷笑一声,道:“老匹夫,本侯也不是吓大了,今天咱们就来看看,是谁吃掉谁。”说完便又提刀冲了上去。两人瞬间又打在了一起,且招招致命,恨不得让对方活剐了对方。我怎么瞧着,他们不像要乱的样子。”他们从入夜就趴在这埋伏,现在月亮中上了,那边喝酒还喝的上好。九月的夜里已经有些冷了,他们在这冷嗖嗖的地方等了这么久,幸好没有蚊子。闻肇倒是不似徐靖着急,他目光注视着不远处正热闹的营地,神色淡然地说:“放心吧,今夜他们必定生乱。”徐靖啧了一声:“闻爷你怎么那么信那个女人的话,万一她是故意把我们引来,设计给我们钻呢?”说到底徐靖还是一直对应青这个人耿耿于怀,不太相信这个女人会帮他们。按照她的性子,不剥削他们就算好的了,还能这么费心费力给他们解围,不太可能吧。闻肇果断地摇摇头,否定了徐靖的想法:“不可能。”她要杀他,上一次就能直接杀了他,何必废这么大的功夫,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徐靖面露犹疑:“就算她真是帮了我们,可是这一出离间计使得并不高明,是个人都能轻易猜到,四侯就那么傻能上了她的当?”闻肇脸上露出了清浅的笑意,倒是对阿青这一计很有把握:“这手段是使得粗浅了些,可对付四侯却卓有成效。”“是吗?”徐靖对这话保持怀疑,他瞧这四人也不是傻子,能将他们逼到这般田地,也是有勇有谋,会就这么栽了?看出了无徐靖眼里的怀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闻肇干脆就把话透到底了。“四侯之间的关系本就脆弱,不过是共同利益之下暂时相互合作。可四人之间必定是彼此猜忌,相互防备。所以只要有人在其中稍一挑拨,无论真假他们心里都会生了异样,总会形成隔阂。一旦有了隔阂,联盟就极易打破。”这事从闻肇的嘴里说出来,倒是显得很容易,只是面对着将他们逼成这样的诸侯联军,徐靖怎么想怎么觉得不真实。“这真的有用吗?”闻肇笑了一下:“耐心点。”徐靖闻言也只能接着老老实实地趴着了。而这一次并没有让他们等太久,过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四侯联军的营地里果然闹起来了。隔着些距离,他们依然能听见动静,看样子是干起来了。不一会儿一兵卒从他们身后绕过来,向闻肇禀告:“将军,成了。”这时之前闻肇派去为这这场宴添了些火的人。徐靖闻言立刻摩拳擦掌,兴奋地问闻肇:“将军,是不是该我们去了?”闻肇却是耐心十足的模样:“再等等,让他们闹得更凶点。”待消耗得差不多了,他们去才正好。徐靖见这出离间计唱好了,这会儿也不急于一时了,笑嘻嘻地应道:“是。”不知敌人还在虎视眈眈准备随时跳出来吞了他们。此刻营地这边的众人已经不复刚才称兄道弟有说有笑的场景图,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不见了笑。而是凶狠,狠辣地手中握刀狠狠砍向对方。只因就在刚才,四侯还在言语互相试探,对彼此皆不信任时。怀昌侯后方营帐受到了暗袭,而袭击他的人正好是永安侯。当时怀昌侯正在喝酒,接到消息后,脸色一变立刻掀翻了桌子,拔出腰间佩刀就向离他最近的永安侯砍去。永安侯对他早有防备怎么可能坐在那儿任由他砍杀。只见他一个利落的翻身,从位置上站起来抽出配刀就与怀昌侯缠斗在了一起。而席间怀昌侯的属将也直接抽刀攻向永安侯的人。席中场面一下子乱了起来,剩下宣平侯和安阳侯两人脸色阴沉,坐在那儿,也不说开口劝慰几句。永安侯挡下怀昌侯一击,恶狠狠地瞪着怀昌侯恨不得生啖其肉,只因他接到的密信里便是说,怀昌侯派人攻打他的封地,不日就要攻入许昌了。都打到许昌去了,这是要把他一锅端的的打算啊。原本他接到密信时还将信将疑派人回去打探消息,谁知他的人还没走多久,怀昌侯就派人说,今晚他做东设宴。永安侯心里对怀昌侯的怀疑越来越重,也越来越信密信里的内容。直到现在怀昌侯对他突然发难,这会儿还有什么好怀疑的,怀昌侯就是想对他不利。要借此次机会吞并他。“怀昌侯你这个老东西,竟敢对本侯出手,本侯今日就让你亲眼看着你是怎么被我吃掉的。”怀昌侯冷笑一声,道:“老匹夫,本侯也不是吓大了,今天咱们就来看看,是谁吃掉谁。”说完便又提刀冲了上去。两人瞬间又打在了一起,且招招致命,恨不得让对方活剐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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