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应德佑把存折和钱包给她的时候,她一脸惊讶,不知道为啥要给她,自从他们结婚以后,家里的钱都放在盒子里,没了他就往里面添,她要用就从里面拿。她觉得这样挺省事的,起码不用她操心,“你还是自己拿着用,盒子里还有钱呢,再说你还要做生意,用钱的地方多得是,给了我你到时候要用不方便。”“你拿着,我另外还有钱,这些不多,你先将就着用。”钱进宝都不知道说啥好了,以前大家都没钱,每家情况都差不多,可现在不一样,每个家里收入都不一样,手里的存款也不一样了。他给的钱大概有两千多,她手里本来就有一千多,现在一下子有四千块了,这四千块真的挺多的,至少对现在的钱进宝来说是一笔大钱。她跟他开玩笑,“你就这么放心我?万一卷着钱跑了你怎么办?”应德佑看着她,半晌道:“那么你会吗?”她摇了摇头。他轻轻一笑,“我相信自己的眼光。”钱进宝没听懂他这话什么意思,怎么又扯到‘眼光’上去了,外面又想起了徐贵的声音,原来他又从码头那边跑过来了。徐贵确认应德佑醒了之后才大喊出声,“佑哥,生意上的事,我得跟你说一声。”应德佑从屋里出来,钱进宝跟在他的身后。“什么事?”徐贵看了一眼钱进宝,明显顾忌她在,“要不我们去那边说?”应德佑蹙眉,徐贵的做法惹他不快,沉声道:“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吞吞吐吐干什么!”徐贵额头有冷汗冒出来,尴尬的笑了两声,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说到底啥事。钱进宝对他们的生意没有兴趣,知道徐贵不想当着她的面说,她找了个机会离开,出门溜达去了。应德佑脸色变得很不好看,对徐贵警告道:“她是我妻子,你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她的面说。”万一她想多了跟他生气怎么办?徐贵快哭了,他夹在中间也为难啊,“佑哥,我也是没办法,还记得之前找你的那个女大学生不,她来鹏城了。”“谁?”“就那个姓白的,她从沪市那边来的,本来要过来找你我给拦了,人家是大学生长得又那么漂亮,要是嫂子误会了啥我怎么有脸面对她,不避开嫂子不行啊。”“你跟她谈就行了,先探探她的口风,看她有什么目的。”“我也想跟她谈,可人家指名道姓要找你,还说我做不了主啥的,我大字不识一个哪里是她这种读书人的对手,佑哥,她说要跟你谈笔大生意,你还是亲自去见见比较好。”应德佑跟着徐贵一起离开,车子经过正在溜达的钱进宝身边时停下,他探出脑袋,跟她解释:“有个人找我,说是想跟我谈生意,可能要晚点回来,今天不用带我煮饭。”钱进宝摆摆手,“成,你忙吧。”车子启动,笃笃笃远离了马路上的人。应德佑道:“钱进宝是我妻子,我没有什么可瞒她的,咱们这多年的兄弟我什么性子你清楚,别再有下一次。”徐贵这会儿不敢反驳,只敢顺着他的话说:“我晓得了,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他还以为佑哥和大学生能有点啥,看来是他想多了,佑哥真的把钱进宝当成了自己人,做事坦坦荡荡没觉得有什么,反而是他这么一搞,弄得两口子起了隔阂。***白晓桃带着十足的诚意来跟应德佑谈生意的,她知道他的本事,也知道他的魄力,所以她展示出足够的优秀,把好处利益都跟他说了。这次谈了很久,结束后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白晓桃站起来,跟他握手:“应先生,合作的事就这样说定了,我很期待在不久的将来大家一块儿赚钱。”白晓桃离开以后,徐贵一直目送她离去,直到身影消失在视野里,这才凑到应德佑身边:“佑哥,这大学生到底跟你谈了啥合作,我看着她就像个学生妹子,难不成要跟我们一起干个体户?他们这种人都是吃公家饭的,怎么想都不应该跟我们搅和在一起。”应德佑摩挲着手心里的老茧,意味深长:“这天底下哪有不爱钱的人,有钱能使鬼推磨,她谋算这么多不就是为了利益,这女人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不过她有什么目的都无所谓,只要能替我们赚钱就行。”应德佑对徐贵道:“你回去处理一下,把库存的货全部调出来。”徐贵好奇道:“这些货都是调给大学生的?”“嗯,这些还远远不够,我找找其他服装厂,跟他们商量一下,看能调出来多少货,别磨蹭了快去办。”应德佑办事很迅速,吩咐好了人之后就离开了,徐贵不敢耽误,开着车又回去了。***“你们来几个人,给这边搭把手。”“小孩子别在这边玩,小心碰到你们。”“那边的货堆这边,码稳点,对对对就是那样,再弄结实一些。”钱进宝听到仓库那边有动静,睁开眼迷迷糊糊,还没清醒过来就看见小宝往外爬,她把他捞回来,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下午四点多了。中午的时候睡了一觉,没想到睡了两个多小时,她出门一看,很多人搬货。徐贵在那里指挥,大嗓门嚷嚷个不停,余玲拿着本子好像在跟他确认什么,杜凤英在车子旁边上车。一群人忙的热火朝天,汉子就徐贵一个,其他人都是妇女,钱进宝走过去询问。“临时要货,他们都在忙,根本抽不出空,只能一群女人自己来。”钱进宝不好看着,撩起袖子,跟着他们一起干活。徐贵跟余玲对好货,回头看到她在那里忙活,接过她手里的包裹,把她拉到了一旁。“嫂子,这些都是苦力活,有她们干就行了,你是跳舞唱戏的,不能做这些粗活,要是被佑哥知道了肯定要怪我。”钱进宝闹了个大红脸,她又不是那种看见别人干活自己闲着的人,“我自己要干的,跟你没关系,放心吧怪不到你头上。”徐贵想让她别干又劝不住,站在一旁干着急,杜凤英看不下去,朝着他踩了一脚,在他吃痛的时候咬牙切齿骂:“有空心疼别人媳妇,你自己媳妇咋就不知道心疼,我腰都快直不起来了你还站在这里看热闹,你去上货,我来对单子。”“你这婆娘,说什么胡话呢,让你对单子你识字吗,当时让你去上扫盲班死活不去。”杜凤英羞得一脸烧红,被周围的人取笑,气的又踩了一脚徐贵。可能是太久没干重活的缘故,钱进宝腰酸背痛,坐在床上的时候不停的锤大腿,一边看书一边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晚上九点多了,应德佑还没回来,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回来,她给身边的小宝盖上被子,在他软软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钱进宝去厨房看了一下,虽然他说不回来吃晚饭,她还是给他留着,要是他忙起来顾不上吃饭,回家了也没一口吃的,那也太惨了。就在她回屋要睡觉的时候,听到了外面的车声,她探出脑袋往外看,正巧看到他往这边走过来。她压低了声音:“饿了么,厨房里给了留了饭,要是饿就吃点。”应德佑连水都没喝,更不用说吃饭了,一直在忙,其他人还在外面干活,他是怕她一直等着,这才回来,没想到都被他猜到了。他吃饭的时候看到她也过来了,坐在了他对面,撑着下巴看他。“以后别等了,困了就先睡,我这边也没规律,也不知道会忙到什么时候。”钱进宝嘴硬,不肯承认:“你少自作多情,我看书呢,鬼才等你。”应德佑:“……”他没有戳穿她。“下午的时候徐贵把仓库里的货都搬空了,怎么一下子调出这么多货?”“仓库里的不够,我又去找服装厂要了一批,沪市那边来了个女同志,说想跟我一起做生意,这批货调给她的。”应德佑见她主动问生意场上的事,很高兴,愿意和她多说一些,“她很有想法,有些地方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调这么多货也有风险,要是她从中搞鬼我会损失很大,等她回沪市的时候我会让信得过的人一起过去。”一是为了盯着她,二是培养自己的人。他做事喜欢留后手,多考虑几步,以防被人阴。他根基不稳,发展的太快,已经被很多人盯上了,做生意就是这样,赚钱快,同样地要算计的地方也多。“女同志?还是沪市的?”钱进宝来了兴趣,一脸听故事的好奇样,“你又没去过沪市,怎么会认识沪市那边的人?”“我们在鹏城认识的,她是沪市那边的大学生,好像跟着导师过来做什么项目,当时也是巧合,她在码头那边被偷了钱,身无分文,正巧碰到我,我就随手帮了她一下,后面交谈中,发现她很有想法。”从应德佑话中钱进宝听出他们一共不过才两面之缘,担忧道:“就算她有想法,万一她忽悠你的怎么办?”“这个你不用担心,我选择盯她的人挺机灵的,要是她敢动歪心思我也不会客气。”钱进宝这才放心了一些,她问这些纯属上辈子她做生意失败了,留下的后遗症就是不敢碰生意,而且总怀疑会被算计。应德佑饭吃完了,要去洗碗,钱进宝道:“别洗了,放在那里就成。”他没跟她客气,把碗放在锅里,享受她这样宠他。他伸手抱住她,笑着看她:“进宝,你跟以前不一样了。”钱进宝咯噔了一下,也不知道为啥莫名的心虚,“还、还好吧,不都是我么。”是啊,都是她,无论以前的还是现在的,他都喜欢。钱进宝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在他要吻过来的时候捂住他的嘴,“等等,我想起了一件事,你说的沪市那个女同志叫啥?”她突然想起来白晓桃在沪市念大学,算起来应该已经毕业了,没听白玉梅说白晓桃要回江市的消息,那么很有可能白晓桃要留在沪市。虽然不太可能,她也没多想,就是随口那么一问。“姓白,叫白晓桃。”应德佑不太满意她的拒绝,控制住她的双手,再次吻下去。这一次他没让她反抗,直接抱着她回了屋。钱进宝脑子里晕乎乎的,终于找到机会从他怀里钻出来,“什么?白晓桃,你确定是白晓桃?”“你们认识?”“如果她真的是白晓桃,何止认识啊,还熟的不得了。”钱进宝便把白晓桃就是白玉梅女儿的事说了,剩下的,不用她怎么说,应德佑也清楚是怎么回事。依着钱进宝和白玉梅的势同水火,跟白晓桃的关系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他对钱进宝讨厌的人感官也不会好到哪里去。“那我跟她的合作取消。”应德佑道。他说的是陈述句,钱进宝却听成了疑问句,她也做过生意,知道在商言商,虽然她讨厌白家母女,但是不想因为她的关系影响到他的生意。“不用,按照你的计划来就行了,生意场的事不用掺杂私人原因,而且这是我跟她们的恩怨,你不用掺和进来。”应德佑捏住她的手,什么都没说。他们是夫妻,除了互相扶持,还有同仇敌忾,他不可能明知她讨厌白晓桃的情况下还跟白晓桃合作。在钱家的那些日子他看得清楚,白玉梅轻飘飘的几句话都能让她暴跳如雷,要是他跟白晓桃合作,将来钱进宝回娘家的时候,还不知道又会被白玉梅怎么挤兑。钱家的事他不太好插手,钱家有些做法他很不喜欢,只是身为女婿,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货物往沪市那边运,运过去之前,应德佑把几个人叫到了一起,交代了一些事,这几个人都是跟着他一起长大的发小,关系很好,应德佑把话说出来以后,其中深意他们已经明白了。“佑哥,你说的我们都懂,可……这样做是不是太不厚道了,怎么说大家都是合作伙伴,过河拆桥传出去不好听。”“老五,做生意没有厚道不厚道的说法,我们要对钱看,到时候给她工资打发了就成,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多给她点就行,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多给的钱从你工资里扣。”老五脖子一凉,顿时明白了,求饶道:“别,佑哥我错了,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几张嘴都等着我那点钱呢,要是扣了他们喝西北风啊。”钱进宝闹了个大红脸,她又不是那种看见别人干活自己闲着的人,“我自己要干的,跟你没关系,放心吧怪不到你头上。”徐贵想让她别干又劝不住,站在一旁干着急,杜凤英看不下去,朝着他踩了一脚,在他吃痛的时候咬牙切齿骂:“有空心疼别人媳妇,你自己媳妇咋就不知道心疼,我腰都快直不起来了你还站在这里看热闹,你去上货,我来对单子。”“你这婆娘,说什么胡话呢,让你对单子你识字吗,当时让你去上扫盲班死活不去。”杜凤英羞得一脸烧红,被周围的人取笑,气的又踩了一脚徐贵。可能是太久没干重活的缘故,钱进宝腰酸背痛,坐在床上的时候不停的锤大腿,一边看书一边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晚上九点多了,应德佑还没回来,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回来,她给身边的小宝盖上被子,在他软软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钱进宝去厨房看了一下,虽然他说不回来吃晚饭,她还是给他留着,要是他忙起来顾不上吃饭,回家了也没一口吃的,那也太惨了。就在她回屋要睡觉的时候,听到了外面的车声,她探出脑袋往外看,正巧看到他往这边走过来。她压低了声音:“饿了么,厨房里给了留了饭,要是饿就吃点。”应德佑连水都没喝,更不用说吃饭了,一直在忙,其他人还在外面干活,他是怕她一直等着,这才回来,没想到都被他猜到了。他吃饭的时候看到她也过来了,坐在了他对面,撑着下巴看他。“以后别等了,困了就先睡,我这边也没规律,也不知道会忙到什么时候。”钱进宝嘴硬,不肯承认:“你少自作多情,我看书呢,鬼才等你。”应德佑:“……”他没有戳穿她。“下午的时候徐贵把仓库里的货都搬空了,怎么一下子调出这么多货?”“仓库里的不够,我又去找服装厂要了一批,沪市那边来了个女同志,说想跟我一起做生意,这批货调给她的。”应德佑见她主动问生意场上的事,很高兴,愿意和她多说一些,“她很有想法,有些地方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调这么多货也有风险,要是她从中搞鬼我会损失很大,等她回沪市的时候我会让信得过的人一起过去。”一是为了盯着她,二是培养自己的人。他做事喜欢留后手,多考虑几步,以防被人阴。他根基不稳,发展的太快,已经被很多人盯上了,做生意就是这样,赚钱快,同样地要算计的地方也多。“女同志?还是沪市的?”钱进宝来了兴趣,一脸听故事的好奇样,“你又没去过沪市,怎么会认识沪市那边的人?”“我们在鹏城认识的,她是沪市那边的大学生,好像跟着导师过来做什么项目,当时也是巧合,她在码头那边被偷了钱,身无分文,正巧碰到我,我就随手帮了她一下,后面交谈中,发现她很有想法。”从应德佑话中钱进宝听出他们一共不过才两面之缘,担忧道:“就算她有想法,万一她忽悠你的怎么办?”“这个你不用担心,我选择盯她的人挺机灵的,要是她敢动歪心思我也不会客气。”钱进宝这才放心了一些,她问这些纯属上辈子她做生意失败了,留下的后遗症就是不敢碰生意,而且总怀疑会被算计。应德佑饭吃完了,要去洗碗,钱进宝道:“别洗了,放在那里就成。”他没跟她客气,把碗放在锅里,享受她这样宠他。他伸手抱住她,笑着看她:“进宝,你跟以前不一样了。”钱进宝咯噔了一下,也不知道为啥莫名的心虚,“还、还好吧,不都是我么。”是啊,都是她,无论以前的还是现在的,他都喜欢。钱进宝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在他要吻过来的时候捂住他的嘴,“等等,我想起了一件事,你说的沪市那个女同志叫啥?”她突然想起来白晓桃在沪市念大学,算起来应该已经毕业了,没听白玉梅说白晓桃要回江市的消息,那么很有可能白晓桃要留在沪市。虽然不太可能,她也没多想,就是随口那么一问。“姓白,叫白晓桃。”应德佑不太满意她的拒绝,控制住她的双手,再次吻下去。这一次他没让她反抗,直接抱着她回了屋。钱进宝脑子里晕乎乎的,终于找到机会从他怀里钻出来,“什么?白晓桃,你确定是白晓桃?”“你们认识?”“如果她真的是白晓桃,何止认识啊,还熟的不得了。”钱进宝便把白晓桃就是白玉梅女儿的事说了,剩下的,不用她怎么说,应德佑也清楚是怎么回事。依着钱进宝和白玉梅的势同水火,跟白晓桃的关系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他对钱进宝讨厌的人感官也不会好到哪里去。“那我跟她的合作取消。”应德佑道。他说的是陈述句,钱进宝却听成了疑问句,她也做过生意,知道在商言商,虽然她讨厌白家母女,但是不想因为她的关系影响到他的生意。“不用,按照你的计划来就行了,生意场的事不用掺杂私人原因,而且这是我跟她们的恩怨,你不用掺和进来。”应德佑捏住她的手,什么都没说。他们是夫妻,除了互相扶持,还有同仇敌忾,他不可能明知她讨厌白晓桃的情况下还跟白晓桃合作。在钱家的那些日子他看得清楚,白玉梅轻飘飘的几句话都能让她暴跳如雷,要是他跟白晓桃合作,将来钱进宝回娘家的时候,还不知道又会被白玉梅怎么挤兑。钱家的事他不太好插手,钱家有些做法他很不喜欢,只是身为女婿,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货物往沪市那边运,运过去之前,应德佑把几个人叫到了一起,交代了一些事,这几个人都是跟着他一起长大的发小,关系很好,应德佑把话说出来以后,其中深意他们已经明白了。“佑哥,你说的我们都懂,可……这样做是不是太不厚道了,怎么说大家都是合作伙伴,过河拆桥传出去不好听。”“老五,做生意没有厚道不厚道的说法,我们要对钱看,到时候给她工资打发了就成,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多给她点就行,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多给的钱从你工资里扣。”老五脖子一凉,顿时明白了,求饶道:“别,佑哥我错了,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几张嘴都等着我那点钱呢,要是扣了他们喝西北风啊。”钱进宝闹了个大红脸,她又不是那种看见别人干活自己闲着的人,“我自己要干的,跟你没关系,放心吧怪不到你头上。”徐贵想让她别干又劝不住,站在一旁干着急,杜凤英看不下去,朝着他踩了一脚,在他吃痛的时候咬牙切齿骂:“有空心疼别人媳妇,你自己媳妇咋就不知道心疼,我腰都快直不起来了你还站在这里看热闹,你去上货,我来对单子。”“你这婆娘,说什么胡话呢,让你对单子你识字吗,当时让你去上扫盲班死活不去。”杜凤英羞得一脸烧红,被周围的人取笑,气的又踩了一脚徐贵。可能是太久没干重活的缘故,钱进宝腰酸背痛,坐在床上的时候不停的锤大腿,一边看书一边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晚上九点多了,应德佑还没回来,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回来,她给身边的小宝盖上被子,在他软软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钱进宝去厨房看了一下,虽然他说不回来吃晚饭,她还是给他留着,要是他忙起来顾不上吃饭,回家了也没一口吃的,那也太惨了。就在她回屋要睡觉的时候,听到了外面的车声,她探出脑袋往外看,正巧看到他往这边走过来。她压低了声音:“饿了么,厨房里给了留了饭,要是饿就吃点。”应德佑连水都没喝,更不用说吃饭了,一直在忙,其他人还在外面干活,他是怕她一直等着,这才回来,没想到都被他猜到了。他吃饭的时候看到她也过来了,坐在了他对面,撑着下巴看他。“以后别等了,困了就先睡,我这边也没规律,也不知道会忙到什么时候。”钱进宝嘴硬,不肯承认:“你少自作多情,我看书呢,鬼才等你。”应德佑:“……”他没有戳穿她。“下午的时候徐贵把仓库里的货都搬空了,怎么一下子调出这么多货?”“仓库里的不够,我又去找服装厂要了一批,沪市那边来了个女同志,说想跟我一起做生意,这批货调给她的。”应德佑见她主动问生意场上的事,很高兴,愿意和她多说一些,“她很有想法,有些地方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调这么多货也有风险,要是她从中搞鬼我会损失很大,等她回沪市的时候我会让信得过的人一起过去。”一是为了盯着她,二是培养自己的人。他做事喜欢留后手,多考虑几步,以防被人阴。他根基不稳,发展的太快,已经被很多人盯上了,做生意就是这样,赚钱快,同样地要算计的地方也多。“女同志?还是沪市的?”钱进宝来了兴趣,一脸听故事的好奇样,“你又没去过沪市,怎么会认识沪市那边的人?”“我们在鹏城认识的,她是沪市那边的大学生,好像跟着导师过来做什么项目,当时也是巧合,她在码头那边被偷了钱,身无分文,正巧碰到我,我就随手帮了她一下,后面交谈中,发现她很有想法。”从应德佑话中钱进宝听出他们一共不过才两面之缘,担忧道:“就算她有想法,万一她忽悠你的怎么办?”“这个你不用担心,我选择盯她的人挺机灵的,要是她敢动歪心思我也不会客气。”钱进宝这才放心了一些,她问这些纯属上辈子她做生意失败了,留下的后遗症就是不敢碰生意,而且总怀疑会被算计。应德佑饭吃完了,要去洗碗,钱进宝道:“别洗了,放在那里就成。”他没跟她客气,把碗放在锅里,享受她这样宠他。他伸手抱住她,笑着看她:“进宝,你跟以前不一样了。”钱进宝咯噔了一下,也不知道为啥莫名的心虚,“还、还好吧,不都是我么。”是啊,都是她,无论以前的还是现在的,他都喜欢。钱进宝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在他要吻过来的时候捂住他的嘴,“等等,我想起了一件事,你说的沪市那个女同志叫啥?”她突然想起来白晓桃在沪市念大学,算起来应该已经毕业了,没听白玉梅说白晓桃要回江市的消息,那么很有可能白晓桃要留在沪市。虽然不太可能,她也没多想,就是随口那么一问。“姓白,叫白晓桃。”应德佑不太满意她的拒绝,控制住她的双手,再次吻下去。这一次他没让她反抗,直接抱着她回了屋。钱进宝脑子里晕乎乎的,终于找到机会从他怀里钻出来,“什么?白晓桃,你确定是白晓桃?”“你们认识?”“如果她真的是白晓桃,何止认识啊,还熟的不得了。”钱进宝便把白晓桃就是白玉梅女儿的事说了,剩下的,不用她怎么说,应德佑也清楚是怎么回事。依着钱进宝和白玉梅的势同水火,跟白晓桃的关系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他对钱进宝讨厌的人感官也不会好到哪里去。“那我跟她的合作取消。”应德佑道。他说的是陈述句,钱进宝却听成了疑问句,她也做过生意,知道在商言商,虽然她讨厌白家母女,但是不想因为她的关系影响到他的生意。“不用,按照你的计划来就行了,生意场的事不用掺杂私人原因,而且这是我跟她们的恩怨,你不用掺和进来。”应德佑捏住她的手,什么都没说。他们是夫妻,除了互相扶持,还有同仇敌忾,他不可能明知她讨厌白晓桃的情况下还跟白晓桃合作。在钱家的那些日子他看得清楚,白玉梅轻飘飘的几句话都能让她暴跳如雷,要是他跟白晓桃合作,将来钱进宝回娘家的时候,还不知道又会被白玉梅怎么挤兑。钱家的事他不太好插手,钱家有些做法他很不喜欢,只是身为女婿,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货物往沪市那边运,运过去之前,应德佑把几个人叫到了一起,交代了一些事,这几个人都是跟着他一起长大的发小,关系很好,应德佑把话说出来以后,其中深意他们已经明白了。“佑哥,你说的我们都懂,可……这样做是不是太不厚道了,怎么说大家都是合作伙伴,过河拆桥传出去不好听。”“老五,做生意没有厚道不厚道的说法,我们要对钱看,到时候给她工资打发了就成,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多给她点就行,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多给的钱从你工资里扣。”老五脖子一凉,顿时明白了,求饶道:“别,佑哥我错了,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几张嘴都等着我那点钱呢,要是扣了他们喝西北风啊。”钱进宝闹了个大红脸,她又不是那种看见别人干活自己闲着的人,“我自己要干的,跟你没关系,放心吧怪不到你头上。”徐贵想让她别干又劝不住,站在一旁干着急,杜凤英看不下去,朝着他踩了一脚,在他吃痛的时候咬牙切齿骂:“有空心疼别人媳妇,你自己媳妇咋就不知道心疼,我腰都快直不起来了你还站在这里看热闹,你去上货,我来对单子。”“你这婆娘,说什么胡话呢,让你对单子你识字吗,当时让你去上扫盲班死活不去。”杜凤英羞得一脸烧红,被周围的人取笑,气的又踩了一脚徐贵。可能是太久没干重活的缘故,钱进宝腰酸背痛,坐在床上的时候不停的锤大腿,一边看书一边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晚上九点多了,应德佑还没回来,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回来,她给身边的小宝盖上被子,在他软软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钱进宝去厨房看了一下,虽然他说不回来吃晚饭,她还是给他留着,要是他忙起来顾不上吃饭,回家了也没一口吃的,那也太惨了。就在她回屋要睡觉的时候,听到了外面的车声,她探出脑袋往外看,正巧看到他往这边走过来。她压低了声音:“饿了么,厨房里给了留了饭,要是饿就吃点。”应德佑连水都没喝,更不用说吃饭了,一直在忙,其他人还在外面干活,他是怕她一直等着,这才回来,没想到都被他猜到了。他吃饭的时候看到她也过来了,坐在了他对面,撑着下巴看他。“以后别等了,困了就先睡,我这边也没规律,也不知道会忙到什么时候。”钱进宝嘴硬,不肯承认:“你少自作多情,我看书呢,鬼才等你。”应德佑:“……”他没有戳穿她。“下午的时候徐贵把仓库里的货都搬空了,怎么一下子调出这么多货?”“仓库里的不够,我又去找服装厂要了一批,沪市那边来了个女同志,说想跟我一起做生意,这批货调给她的。”应德佑见她主动问生意场上的事,很高兴,愿意和她多说一些,“她很有想法,有些地方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调这么多货也有风险,要是她从中搞鬼我会损失很大,等她回沪市的时候我会让信得过的人一起过去。”一是为了盯着她,二是培养自己的人。他做事喜欢留后手,多考虑几步,以防被人阴。他根基不稳,发展的太快,已经被很多人盯上了,做生意就是这样,赚钱快,同样地要算计的地方也多。“女同志?还是沪市的?”钱进宝来了兴趣,一脸听故事的好奇样,“你又没去过沪市,怎么会认识沪市那边的人?”“我们在鹏城认识的,她是沪市那边的大学生,好像跟着导师过来做什么项目,当时也是巧合,她在码头那边被偷了钱,身无分文,正巧碰到我,我就随手帮了她一下,后面交谈中,发现她很有想法。”从应德佑话中钱进宝听出他们一共不过才两面之缘,担忧道:“就算她有想法,万一她忽悠你的怎么办?”“这个你不用担心,我选择盯她的人挺机灵的,要是她敢动歪心思我也不会客气。”钱进宝这才放心了一些,她问这些纯属上辈子她做生意失败了,留下的后遗症就是不敢碰生意,而且总怀疑会被算计。应德佑饭吃完了,要去洗碗,钱进宝道:“别洗了,放在那里就成。”他没跟她客气,把碗放在锅里,享受她这样宠他。他伸手抱住她,笑着看她:“进宝,你跟以前不一样了。”钱进宝咯噔了一下,也不知道为啥莫名的心虚,“还、还好吧,不都是我么。”是啊,都是她,无论以前的还是现在的,他都喜欢。钱进宝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在他要吻过来的时候捂住他的嘴,“等等,我想起了一件事,你说的沪市那个女同志叫啥?”她突然想起来白晓桃在沪市念大学,算起来应该已经毕业了,没听白玉梅说白晓桃要回江市的消息,那么很有可能白晓桃要留在沪市。虽然不太可能,她也没多想,就是随口那么一问。“姓白,叫白晓桃。”应德佑不太满意她的拒绝,控制住她的双手,再次吻下去。这一次他没让她反抗,直接抱着她回了屋。钱进宝脑子里晕乎乎的,终于找到机会从他怀里钻出来,“什么?白晓桃,你确定是白晓桃?”“你们认识?”“如果她真的是白晓桃,何止认识啊,还熟的不得了。”钱进宝便把白晓桃就是白玉梅女儿的事说了,剩下的,不用她怎么说,应德佑也清楚是怎么回事。依着钱进宝和白玉梅的势同水火,跟白晓桃的关系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他对钱进宝讨厌的人感官也不会好到哪里去。“那我跟她的合作取消。”应德佑道。他说的是陈述句,钱进宝却听成了疑问句,她也做过生意,知道在商言商,虽然她讨厌白家母女,但是不想因为她的关系影响到他的生意。“不用,按照你的计划来就行了,生意场的事不用掺杂私人原因,而且这是我跟她们的恩怨,你不用掺和进来。”应德佑捏住她的手,什么都没说。他们是夫妻,除了互相扶持,还有同仇敌忾,他不可能明知她讨厌白晓桃的情况下还跟白晓桃合作。在钱家的那些日子他看得清楚,白玉梅轻飘飘的几句话都能让她暴跳如雷,要是他跟白晓桃合作,将来钱进宝回娘家的时候,还不知道又会被白玉梅怎么挤兑。钱家的事他不太好插手,钱家有些做法他很不喜欢,只是身为女婿,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货物往沪市那边运,运过去之前,应德佑把几个人叫到了一起,交代了一些事,这几个人都是跟着他一起长大的发小,关系很好,应德佑把话说出来以后,其中深意他们已经明白了。“佑哥,你说的我们都懂,可……这样做是不是太不厚道了,怎么说大家都是合作伙伴,过河拆桥传出去不好听。”“老五,做生意没有厚道不厚道的说法,我们要对钱看,到时候给她工资打发了就成,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多给她点就行,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多给的钱从你工资里扣。”老五脖子一凉,顿时明白了,求饶道:“别,佑哥我错了,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几张嘴都等着我那点钱呢,要是扣了他们喝西北风啊。”钱进宝闹了个大红脸,她又不是那种看见别人干活自己闲着的人,“我自己要干的,跟你没关系,放心吧怪不到你头上。”徐贵想让她别干又劝不住,站在一旁干着急,杜凤英看不下去,朝着他踩了一脚,在他吃痛的时候咬牙切齿骂:“有空心疼别人媳妇,你自己媳妇咋就不知道心疼,我腰都快直不起来了你还站在这里看热闹,你去上货,我来对单子。”“你这婆娘,说什么胡话呢,让你对单子你识字吗,当时让你去上扫盲班死活不去。”杜凤英羞得一脸烧红,被周围的人取笑,气的又踩了一脚徐贵。可能是太久没干重活的缘故,钱进宝腰酸背痛,坐在床上的时候不停的锤大腿,一边看书一边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晚上九点多了,应德佑还没回来,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回来,她给身边的小宝盖上被子,在他软软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钱进宝去厨房看了一下,虽然他说不回来吃晚饭,她还是给他留着,要是他忙起来顾不上吃饭,回家了也没一口吃的,那也太惨了。就在她回屋要睡觉的时候,听到了外面的车声,她探出脑袋往外看,正巧看到他往这边走过来。她压低了声音:“饿了么,厨房里给了留了饭,要是饿就吃点。”应德佑连水都没喝,更不用说吃饭了,一直在忙,其他人还在外面干活,他是怕她一直等着,这才回来,没想到都被他猜到了。他吃饭的时候看到她也过来了,坐在了他对面,撑着下巴看他。“以后别等了,困了就先睡,我这边也没规律,也不知道会忙到什么时候。”钱进宝嘴硬,不肯承认:“你少自作多情,我看书呢,鬼才等你。”应德佑:“……”他没有戳穿她。“下午的时候徐贵把仓库里的货都搬空了,怎么一下子调出这么多货?”“仓库里的不够,我又去找服装厂要了一批,沪市那边来了个女同志,说想跟我一起做生意,这批货调给她的。”应德佑见她主动问生意场上的事,很高兴,愿意和她多说一些,“她很有想法,有些地方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调这么多货也有风险,要是她从中搞鬼我会损失很大,等她回沪市的时候我会让信得过的人一起过去。”一是为了盯着她,二是培养自己的人。他做事喜欢留后手,多考虑几步,以防被人阴。他根基不稳,发展的太快,已经被很多人盯上了,做生意就是这样,赚钱快,同样地要算计的地方也多。“女同志?还是沪市的?”钱进宝来了兴趣,一脸听故事的好奇样,“你又没去过沪市,怎么会认识沪市那边的人?”“我们在鹏城认识的,她是沪市那边的大学生,好像跟着导师过来做什么项目,当时也是巧合,她在码头那边被偷了钱,身无分文,正巧碰到我,我就随手帮了她一下,后面交谈中,发现她很有想法。”从应德佑话中钱进宝听出他们一共不过才两面之缘,担忧道:“就算她有想法,万一她忽悠你的怎么办?”“这个你不用担心,我选择盯她的人挺机灵的,要是她敢动歪心思我也不会客气。”钱进宝这才放心了一些,她问这些纯属上辈子她做生意失败了,留下的后遗症就是不敢碰生意,而且总怀疑会被算计。应德佑饭吃完了,要去洗碗,钱进宝道:“别洗了,放在那里就成。”他没跟她客气,把碗放在锅里,享受她这样宠他。他伸手抱住她,笑着看她:“进宝,你跟以前不一样了。”钱进宝咯噔了一下,也不知道为啥莫名的心虚,“还、还好吧,不都是我么。”是啊,都是她,无论以前的还是现在的,他都喜欢。钱进宝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在他要吻过来的时候捂住他的嘴,“等等,我想起了一件事,你说的沪市那个女同志叫啥?”她突然想起来白晓桃在沪市念大学,算起来应该已经毕业了,没听白玉梅说白晓桃要回江市的消息,那么很有可能白晓桃要留在沪市。虽然不太可能,她也没多想,就是随口那么一问。“姓白,叫白晓桃。”应德佑不太满意她的拒绝,控制住她的双手,再次吻下去。这一次他没让她反抗,直接抱着她回了屋。钱进宝脑子里晕乎乎的,终于找到机会从他怀里钻出来,“什么?白晓桃,你确定是白晓桃?”“你们认识?”“如果她真的是白晓桃,何止认识啊,还熟的不得了。”钱进宝便把白晓桃就是白玉梅女儿的事说了,剩下的,不用她怎么说,应德佑也清楚是怎么回事。依着钱进宝和白玉梅的势同水火,跟白晓桃的关系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他对钱进宝讨厌的人感官也不会好到哪里去。“那我跟她的合作取消。”应德佑道。他说的是陈述句,钱进宝却听成了疑问句,她也做过生意,知道在商言商,虽然她讨厌白家母女,但是不想因为她的关系影响到他的生意。“不用,按照你的计划来就行了,生意场的事不用掺杂私人原因,而且这是我跟她们的恩怨,你不用掺和进来。”应德佑捏住她的手,什么都没说。他们是夫妻,除了互相扶持,还有同仇敌忾,他不可能明知她讨厌白晓桃的情况下还跟白晓桃合作。在钱家的那些日子他看得清楚,白玉梅轻飘飘的几句话都能让她暴跳如雷,要是他跟白晓桃合作,将来钱进宝回娘家的时候,还不知道又会被白玉梅怎么挤兑。钱家的事他不太好插手,钱家有些做法他很不喜欢,只是身为女婿,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货物往沪市那边运,运过去之前,应德佑把几个人叫到了一起,交代了一些事,这几个人都是跟着他一起长大的发小,关系很好,应德佑把话说出来以后,其中深意他们已经明白了。“佑哥,你说的我们都懂,可……这样做是不是太不厚道了,怎么说大家都是合作伙伴,过河拆桥传出去不好听。”“老五,做生意没有厚道不厚道的说法,我们要对钱看,到时候给她工资打发了就成,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多给她点就行,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多给的钱从你工资里扣。”老五脖子一凉,顿时明白了,求饶道:“别,佑哥我错了,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几张嘴都等着我那点钱呢,要是扣了他们喝西北风啊。”钱进宝闹了个大红脸,她又不是那种看见别人干活自己闲着的人,“我自己要干的,跟你没关系,放心吧怪不到你头上。”徐贵想让她别干又劝不住,站在一旁干着急,杜凤英看不下去,朝着他踩了一脚,在他吃痛的时候咬牙切齿骂:“有空心疼别人媳妇,你自己媳妇咋就不知道心疼,我腰都快直不起来了你还站在这里看热闹,你去上货,我来对单子。”“你这婆娘,说什么胡话呢,让你对单子你识字吗,当时让你去上扫盲班死活不去。”杜凤英羞得一脸烧红,被周围的人取笑,气的又踩了一脚徐贵。可能是太久没干重活的缘故,钱进宝腰酸背痛,坐在床上的时候不停的锤大腿,一边看书一边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晚上九点多了,应德佑还没回来,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回来,她给身边的小宝盖上被子,在他软软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钱进宝去厨房看了一下,虽然他说不回来吃晚饭,她还是给他留着,要是他忙起来顾不上吃饭,回家了也没一口吃的,那也太惨了。就在她回屋要睡觉的时候,听到了外面的车声,她探出脑袋往外看,正巧看到他往这边走过来。她压低了声音:“饿了么,厨房里给了留了饭,要是饿就吃点。”应德佑连水都没喝,更不用说吃饭了,一直在忙,其他人还在外面干活,他是怕她一直等着,这才回来,没想到都被他猜到了。他吃饭的时候看到她也过来了,坐在了他对面,撑着下巴看他。“以后别等了,困了就先睡,我这边也没规律,也不知道会忙到什么时候。”钱进宝嘴硬,不肯承认:“你少自作多情,我看书呢,鬼才等你。”应德佑:“……”他没有戳穿她。“下午的时候徐贵把仓库里的货都搬空了,怎么一下子调出这么多货?”“仓库里的不够,我又去找服装厂要了一批,沪市那边来了个女同志,说想跟我一起做生意,这批货调给她的。”应德佑见她主动问生意场上的事,很高兴,愿意和她多说一些,“她很有想法,有些地方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调这么多货也有风险,要是她从中搞鬼我会损失很大,等她回沪市的时候我会让信得过的人一起过去。”一是为了盯着她,二是培养自己的人。他做事喜欢留后手,多考虑几步,以防被人阴。他根基不稳,发展的太快,已经被很多人盯上了,做生意就是这样,赚钱快,同样地要算计的地方也多。“女同志?还是沪市的?”钱进宝来了兴趣,一脸听故事的好奇样,“你又没去过沪市,怎么会认识沪市那边的人?”“我们在鹏城认识的,她是沪市那边的大学生,好像跟着导师过来做什么项目,当时也是巧合,她在码头那边被偷了钱,身无分文,正巧碰到我,我就随手帮了她一下,后面交谈中,发现她很有想法。”从应德佑话中钱进宝听出他们一共不过才两面之缘,担忧道:“就算她有想法,万一她忽悠你的怎么办?”“这个你不用担心,我选择盯她的人挺机灵的,要是她敢动歪心思我也不会客气。”钱进宝这才放心了一些,她问这些纯属上辈子她做生意失败了,留下的后遗症就是不敢碰生意,而且总怀疑会被算计。应德佑饭吃完了,要去洗碗,钱进宝道:“别洗了,放在那里就成。”他没跟她客气,把碗放在锅里,享受她这样宠他。他伸手抱住她,笑着看她:“进宝,你跟以前不一样了。”钱进宝咯噔了一下,也不知道为啥莫名的心虚,“还、还好吧,不都是我么。”是啊,都是她,无论以前的还是现在的,他都喜欢。钱进宝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在他要吻过来的时候捂住他的嘴,“等等,我想起了一件事,你说的沪市那个女同志叫啥?”她突然想起来白晓桃在沪市念大学,算起来应该已经毕业了,没听白玉梅说白晓桃要回江市的消息,那么很有可能白晓桃要留在沪市。虽然不太可能,她也没多想,就是随口那么一问。“姓白,叫白晓桃。”应德佑不太满意她的拒绝,控制住她的双手,再次吻下去。这一次他没让她反抗,直接抱着她回了屋。钱进宝脑子里晕乎乎的,终于找到机会从他怀里钻出来,“什么?白晓桃,你确定是白晓桃?”“你们认识?”“如果她真的是白晓桃,何止认识啊,还熟的不得了。”钱进宝便把白晓桃就是白玉梅女儿的事说了,剩下的,不用她怎么说,应德佑也清楚是怎么回事。依着钱进宝和白玉梅的势同水火,跟白晓桃的关系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他对钱进宝讨厌的人感官也不会好到哪里去。“那我跟她的合作取消。”应德佑道。他说的是陈述句,钱进宝却听成了疑问句,她也做过生意,知道在商言商,虽然她讨厌白家母女,但是不想因为她的关系影响到他的生意。“不用,按照你的计划来就行了,生意场的事不用掺杂私人原因,而且这是我跟她们的恩怨,你不用掺和进来。”应德佑捏住她的手,什么都没说。他们是夫妻,除了互相扶持,还有同仇敌忾,他不可能明知她讨厌白晓桃的情况下还跟白晓桃合作。在钱家的那些日子他看得清楚,白玉梅轻飘飘的几句话都能让她暴跳如雷,要是他跟白晓桃合作,将来钱进宝回娘家的时候,还不知道又会被白玉梅怎么挤兑。钱家的事他不太好插手,钱家有些做法他很不喜欢,只是身为女婿,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货物往沪市那边运,运过去之前,应德佑把几个人叫到了一起,交代了一些事,这几个人都是跟着他一起长大的发小,关系很好,应德佑把话说出来以后,其中深意他们已经明白了。“佑哥,你说的我们都懂,可……这样做是不是太不厚道了,怎么说大家都是合作伙伴,过河拆桥传出去不好听。”“老五,做生意没有厚道不厚道的说法,我们要对钱看,到时候给她工资打发了就成,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多给她点就行,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多给的钱从你工资里扣。”老五脖子一凉,顿时明白了,求饶道:“别,佑哥我错了,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几张嘴都等着我那点钱呢,要是扣了他们喝西北风啊。”钱进宝闹了个大红脸,她又不是那种看见别人干活自己闲着的人,“我自己要干的,跟你没关系,放心吧怪不到你头上。”徐贵想让她别干又劝不住,站在一旁干着急,杜凤英看不下去,朝着他踩了一脚,在他吃痛的时候咬牙切齿骂:“有空心疼别人媳妇,你自己媳妇咋就不知道心疼,我腰都快直不起来了你还站在这里看热闹,你去上货,我来对单子。”“你这婆娘,说什么胡话呢,让你对单子你识字吗,当时让你去上扫盲班死活不去。”杜凤英羞得一脸烧红,被周围的人取笑,气的又踩了一脚徐贵。可能是太久没干重活的缘故,钱进宝腰酸背痛,坐在床上的时候不停的锤大腿,一边看书一边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晚上九点多了,应德佑还没回来,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回来,她给身边的小宝盖上被子,在他软软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钱进宝去厨房看了一下,虽然他说不回来吃晚饭,她还是给他留着,要是他忙起来顾不上吃饭,回家了也没一口吃的,那也太惨了。就在她回屋要睡觉的时候,听到了外面的车声,她探出脑袋往外看,正巧看到他往这边走过来。她压低了声音:“饿了么,厨房里给了留了饭,要是饿就吃点。”应德佑连水都没喝,更不用说吃饭了,一直在忙,其他人还在外面干活,他是怕她一直等着,这才回来,没想到都被他猜到了。他吃饭的时候看到她也过来了,坐在了他对面,撑着下巴看他。“以后别等了,困了就先睡,我这边也没规律,也不知道会忙到什么时候。”钱进宝嘴硬,不肯承认:“你少自作多情,我看书呢,鬼才等你。”应德佑:“……”他没有戳穿她。“下午的时候徐贵把仓库里的货都搬空了,怎么一下子调出这么多货?”“仓库里的不够,我又去找服装厂要了一批,沪市那边来了个女同志,说想跟我一起做生意,这批货调给她的。”应德佑见她主动问生意场上的事,很高兴,愿意和她多说一些,“她很有想法,有些地方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调这么多货也有风险,要是她从中搞鬼我会损失很大,等她回沪市的时候我会让信得过的人一起过去。”一是为了盯着她,二是培养自己的人。他做事喜欢留后手,多考虑几步,以防被人阴。他根基不稳,发展的太快,已经被很多人盯上了,做生意就是这样,赚钱快,同样地要算计的地方也多。“女同志?还是沪市的?”钱进宝来了兴趣,一脸听故事的好奇样,“你又没去过沪市,怎么会认识沪市那边的人?”“我们在鹏城认识的,她是沪市那边的大学生,好像跟着导师过来做什么项目,当时也是巧合,她在码头那边被偷了钱,身无分文,正巧碰到我,我就随手帮了她一下,后面交谈中,发现她很有想法。”从应德佑话中钱进宝听出他们一共不过才两面之缘,担忧道:“就算她有想法,万一她忽悠你的怎么办?”“这个你不用担心,我选择盯她的人挺机灵的,要是她敢动歪心思我也不会客气。”钱进宝这才放心了一些,她问这些纯属上辈子她做生意失败了,留下的后遗症就是不敢碰生意,而且总怀疑会被算计。应德佑饭吃完了,要去洗碗,钱进宝道:“别洗了,放在那里就成。”他没跟她客气,把碗放在锅里,享受她这样宠他。他伸手抱住她,笑着看她:“进宝,你跟以前不一样了。”钱进宝咯噔了一下,也不知道为啥莫名的心虚,“还、还好吧,不都是我么。”是啊,都是她,无论以前的还是现在的,他都喜欢。钱进宝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在他要吻过来的时候捂住他的嘴,“等等,我想起了一件事,你说的沪市那个女同志叫啥?”她突然想起来白晓桃在沪市念大学,算起来应该已经毕业了,没听白玉梅说白晓桃要回江市的消息,那么很有可能白晓桃要留在沪市。虽然不太可能,她也没多想,就是随口那么一问。“姓白,叫白晓桃。”应德佑不太满意她的拒绝,控制住她的双手,再次吻下去。这一次他没让她反抗,直接抱着她回了屋。钱进宝脑子里晕乎乎的,终于找到机会从他怀里钻出来,“什么?白晓桃,你确定是白晓桃?”“你们认识?”“如果她真的是白晓桃,何止认识啊,还熟的不得了。”钱进宝便把白晓桃就是白玉梅女儿的事说了,剩下的,不用她怎么说,应德佑也清楚是怎么回事。依着钱进宝和白玉梅的势同水火,跟白晓桃的关系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他对钱进宝讨厌的人感官也不会好到哪里去。“那我跟她的合作取消。”应德佑道。他说的是陈述句,钱进宝却听成了疑问句,她也做过生意,知道在商言商,虽然她讨厌白家母女,但是不想因为她的关系影响到他的生意。“不用,按照你的计划来就行了,生意场的事不用掺杂私人原因,而且这是我跟她们的恩怨,你不用掺和进来。”应德佑捏住她的手,什么都没说。他们是夫妻,除了互相扶持,还有同仇敌忾,他不可能明知她讨厌白晓桃的情况下还跟白晓桃合作。在钱家的那些日子他看得清楚,白玉梅轻飘飘的几句话都能让她暴跳如雷,要是他跟白晓桃合作,将来钱进宝回娘家的时候,还不知道又会被白玉梅怎么挤兑。钱家的事他不太好插手,钱家有些做法他很不喜欢,只是身为女婿,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货物往沪市那边运,运过去之前,应德佑把几个人叫到了一起,交代了一些事,这几个人都是跟着他一起长大的发小,关系很好,应德佑把话说出来以后,其中深意他们已经明白了。“佑哥,你说的我们都懂,可……这样做是不是太不厚道了,怎么说大家都是合作伙伴,过河拆桥传出去不好听。”“老五,做生意没有厚道不厚道的说法,我们要对钱看,到时候给她工资打发了就成,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多给她点就行,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多给的钱从你工资里扣。”老五脖子一凉,顿时明白了,求饶道:“别,佑哥我错了,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几张嘴都等着我那点钱呢,要是扣了他们喝西北风啊。”钱进宝闹了个大红脸,她又不是那种看见别人干活自己闲着的人,“我自己要干的,跟你没关系,放心吧怪不到你头上。”徐贵想让她别干又劝不住,站在一旁干着急,杜凤英看不下去,朝着他踩了一脚,在他吃痛的时候咬牙切齿骂:“有空心疼别人媳妇,你自己媳妇咋就不知道心疼,我腰都快直不起来了你还站在这里看热闹,你去上货,我来对单子。”“你这婆娘,说什么胡话呢,让你对单子你识字吗,当时让你去上扫盲班死活不去。”杜凤英羞得一脸烧红,被周围的人取笑,气的又踩了一脚徐贵。可能是太久没干重活的缘故,钱进宝腰酸背痛,坐在床上的时候不停的锤大腿,一边看书一边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晚上九点多了,应德佑还没回来,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回来,她给身边的小宝盖上被子,在他软软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钱进宝去厨房看了一下,虽然他说不回来吃晚饭,她还是给他留着,要是他忙起来顾不上吃饭,回家了也没一口吃的,那也太惨了。就在她回屋要睡觉的时候,听到了外面的车声,她探出脑袋往外看,正巧看到他往这边走过来。她压低了声音:“饿了么,厨房里给了留了饭,要是饿就吃点。”应德佑连水都没喝,更不用说吃饭了,一直在忙,其他人还在外面干活,他是怕她一直等着,这才回来,没想到都被他猜到了。他吃饭的时候看到她也过来了,坐在了他对面,撑着下巴看他。“以后别等了,困了就先睡,我这边也没规律,也不知道会忙到什么时候。”钱进宝嘴硬,不肯承认:“你少自作多情,我看书呢,鬼才等你。”应德佑:“……”他没有戳穿她。“下午的时候徐贵把仓库里的货都搬空了,怎么一下子调出这么多货?”“仓库里的不够,我又去找服装厂要了一批,沪市那边来了个女同志,说想跟我一起做生意,这批货调给她的。”应德佑见她主动问生意场上的事,很高兴,愿意和她多说一些,“她很有想法,有些地方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调这么多货也有风险,要是她从中搞鬼我会损失很大,等她回沪市的时候我会让信得过的人一起过去。”一是为了盯着她,二是培养自己的人。他做事喜欢留后手,多考虑几步,以防被人阴。他根基不稳,发展的太快,已经被很多人盯上了,做生意就是这样,赚钱快,同样地要算计的地方也多。“女同志?还是沪市的?”钱进宝来了兴趣,一脸听故事的好奇样,“你又没去过沪市,怎么会认识沪市那边的人?”“我们在鹏城认识的,她是沪市那边的大学生,好像跟着导师过来做什么项目,当时也是巧合,她在码头那边被偷了钱,身无分文,正巧碰到我,我就随手帮了她一下,后面交谈中,发现她很有想法。”从应德佑话中钱进宝听出他们一共不过才两面之缘,担忧道:“就算她有想法,万一她忽悠你的怎么办?”“这个你不用担心,我选择盯她的人挺机灵的,要是她敢动歪心思我也不会客气。”钱进宝这才放心了一些,她问这些纯属上辈子她做生意失败了,留下的后遗症就是不敢碰生意,而且总怀疑会被算计。应德佑饭吃完了,要去洗碗,钱进宝道:“别洗了,放在那里就成。”他没跟她客气,把碗放在锅里,享受她这样宠他。他伸手抱住她,笑着看她:“进宝,你跟以前不一样了。”钱进宝咯噔了一下,也不知道为啥莫名的心虚,“还、还好吧,不都是我么。”是啊,都是她,无论以前的还是现在的,他都喜欢。钱进宝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在他要吻过来的时候捂住他的嘴,“等等,我想起了一件事,你说的沪市那个女同志叫啥?”她突然想起来白晓桃在沪市念大学,算起来应该已经毕业了,没听白玉梅说白晓桃要回江市的消息,那么很有可能白晓桃要留在沪市。虽然不太可能,她也没多想,就是随口那么一问。“姓白,叫白晓桃。”应德佑不太满意她的拒绝,控制住她的双手,再次吻下去。这一次他没让她反抗,直接抱着她回了屋。钱进宝脑子里晕乎乎的,终于找到机会从他怀里钻出来,“什么?白晓桃,你确定是白晓桃?”“你们认识?”“如果她真的是白晓桃,何止认识啊,还熟的不得了。”钱进宝便把白晓桃就是白玉梅女儿的事说了,剩下的,不用她怎么说,应德佑也清楚是怎么回事。依着钱进宝和白玉梅的势同水火,跟白晓桃的关系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他对钱进宝讨厌的人感官也不会好到哪里去。“那我跟她的合作取消。”应德佑道。他说的是陈述句,钱进宝却听成了疑问句,她也做过生意,知道在商言商,虽然她讨厌白家母女,但是不想因为她的关系影响到他的生意。“不用,按照你的计划来就行了,生意场的事不用掺杂私人原因,而且这是我跟她们的恩怨,你不用掺和进来。”应德佑捏住她的手,什么都没说。他们是夫妻,除了互相扶持,还有同仇敌忾,他不可能明知她讨厌白晓桃的情况下还跟白晓桃合作。在钱家的那些日子他看得清楚,白玉梅轻飘飘的几句话都能让她暴跳如雷,要是他跟白晓桃合作,将来钱进宝回娘家的时候,还不知道又会被白玉梅怎么挤兑。钱家的事他不太好插手,钱家有些做法他很不喜欢,只是身为女婿,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货物往沪市那边运,运过去之前,应德佑把几个人叫到了一起,交代了一些事,这几个人都是跟着他一起长大的发小,关系很好,应德佑把话说出来以后,其中深意他们已经明白了。“佑哥,你说的我们都懂,可……这样做是不是太不厚道了,怎么说大家都是合作伙伴,过河拆桥传出去不好听。”“老五,做生意没有厚道不厚道的说法,我们要对钱看,到时候给她工资打发了就成,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多给她点就行,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多给的钱从你工资里扣。”老五脖子一凉,顿时明白了,求饶道:“别,佑哥我错了,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几张嘴都等着我那点钱呢,要是扣了他们喝西北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