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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1 / 1)

巷子偏僻,里面没有灯光的照耀,只有巷子口有些微光亮,四周的喧闹越发衬得这里安静不已。他瞪了一眼扁扁:你怎么做这么丢人的事?丢人吗?我觉得挺好的,我爹以前就很喜欢这样举着我。扁扁笑。穆予安沉默了一下,问:你爹?嗯。穆予安正欲再问问,却发现他神色有些躲闪,料想是不欲多说,便作罢。这时,巷子深处忽然传出一声动静,仔细一听,竟然是有人在接吻的声音。扁扁抿了抿嘴:我们出去吧。哦,好。走出巷子后,穆予安回头看了一眼,看不清里面两人的模样,只大概猜到是年轻男女私下幽会。我们他看向扁扁,正欲说话,却见他脸色有些微红,好奇地凑近去看,打趣道,你害羞什么,又不是你在偷偷摸摸的。扁扁的脸更红了。你也太纯洁了吧?穆予安见他这样好玩得很,便生起了逗他的心思,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就没有个心悦的女子?闻言,扁扁坚定地摇了摇头。那,男子呢?扁扁大惊,一双美目骤然放大,难以置信道:男男、男子?!对呀,你们这里不允许两个男人在一块吗?穆予安摇头叹息,在我们那里,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都是可以在一起的。此话当真?扁扁难以置信道,这这什么他也没说完,只是眼神有些异样,在震惊迷茫过后,竟是豁然开朗般的明亮。我明白了。你明白什么了?扁扁看着他,但笑不语,眼里却似有千般心思,看得穆予安心头一跳。他是不是在玩火?姐姐,要不要去放孔明灯呀?一位少女走过来,问道。穆予安忙避过他的眼神,看着少女的灯,问:贵吗?不贵,可以祈福许愿。那就要一个吧。谢谢漂亮姐姐,祝你和这位公子白头偕老。我们不是扁扁忽然说道:谢谢。穆予安:穆予安拿着灯,往远处眺望一下,回头道,我们去前面的那座矮山上吧,人少,安全。扁扁脸上的笑容愈来愈深:也好。穿过大街时,熙熙攘攘的人群差点把他们挤散,他一边护着灯,一边举起手来回头看:扁扁,你在哪里?还未发现身影,他的手就被一只温暖的手覆住了。他怔在原地,下一刻,扁扁就走到他面前,双目含笑:我在这,别把我弄丢了。穆予安微微抬眸,睫毛微颤,心跳乱了一拍。好。扁扁牵着他的手往前走,小心避开其他人。他悄悄缩了一下手,想收回来,那只大手却更加用力地抓着他。他抿了抿嘴,任由着他去了。到达小山后,扁扁才松开他的手,将灯展开,点亮,随后取出一支笔递给穆予安:来,写写你的祈愿。穆予安想了一下,随手写道: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写完看了一眼,嗯,相当得敷衍。再转过去看扁扁的,嗯,也很敷衍,而且,竟然是同款愿望?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真是万能心愿啊。他感慨道。扁扁笑:是,简单又最美的愿望了,来,祝我们都身体健康。好咧。两人将孔明灯抬起来,松开手,任由它随风而起,慢慢消失在眼中。穆予安抬头看了一会,忽然笑了,侧目看向扁扁。扁扁似有所察,两人对视片刻,他走到穆予安面前,双眸映着他的倒影,嘴角微弯:予安,我砰不远处绽开了烟花,热闹的小镇愈加耀眼,人们欢腾地看着烟花。穆予安向下看去,来来往往的集市充满了人情味,张灯结彩的好不热闹,有种令人心安的感觉。片刻后,他才扭头问:你刚刚说什么?没什么。扁扁拉起他的手往回走,下次再说吧,这里太过吵闹。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一一一二一 4瓶;第45章 亲吻穆予安一直盯着两人交握的手, 任由着对方带着自己走, 直到停在一家客栈前, 他才堪堪缓过神来。天色已晚,我们明天再去其他地方玩吧,今晚就在此处歇息一下。扁扁说。行。掌柜看到他们,说:不好意思了两位客官,今日客房只剩下一间小厢房了。没问题,我们要了。穆予安豪气道。闻言, 掌柜和其他客人都不免多看了他们一眼。两人一个丰神俊朗, 一个绝色佳人, 走在一起本就惹眼,这会女子竟当众说要和男子同房而住, 当真是好幸福的男人!而穆予安丝毫没察觉自己现在是女装, 只觉得两个大男人挤挤也没问题,拍了下桌子提醒掌柜的:怎么,怕我们没钱?掌柜直摇头:不不,这就带二位上去。扁扁跟在最后,用拳头抵住嘴唇,看着他一蹦一跳地上楼,随后又看了眼楼下盯着穆予安的男人们,暗自使了个障眼法, 令他们不能窥见穆予安的真貌,才走进小厢房。穆予安伸了个懒腰,倒在穿上, 舒服地翻了两个滚:啊!真是好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了,太舒坦了!对了,我们明天去哪呢?扁扁坐在床边,思索片刻,说:你想去哪里,我陪你去。我对这里不熟。穆予安想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哪里好玩,不如,我们去你家玩吧?我家?嗯,可以吗?扁扁没吭声,神色有些纠结。他忙说:那就不去了,我们去游山玩水,走到哪算哪,怎么样?好。扁扁看着他,郑重地说道,等以后,我一定会带你回家去看看。嗯,就这么说定了,我们现在就是要吃好睡好晚好。穆予安打了个呵欠,时辰不早了,早些歇息吧。他自然而然地往里面躺去,留了个空位。扁扁看着那个位子,半晌才脱下衣靴,小心翼翼地躺上去。穆予安揉揉眼睛:啊,好久没和别人一起睡过觉了。扁扁僵硬了一瞬,沉声问:和别人?嗯,以前出去玩经常和发小朋友们一起睡,晚上再一起玩玩游戏。他丝毫没察觉扁扁的神情,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一下,你睡觉会做噩梦吗?你哥总是做噩梦来着,双胞胎会有心灵感应的吧?你能感受到吗?扁扁神色复杂,眨了下眼睛,敛去了所有情绪,轻松道:能。不只能感受到他做噩梦了,还能察觉到,他似乎对某个人动心了。从穆予安真实面貌显露出来,而宁凭渊却没将人赶走时,他就知道了。那个向来对美人望而生畏的人,竟然继续将他留在了身边。旁边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扁扁侧目看着宁静美好的睡颜,下意识地握上了对方的手。我们该拿你怎么办呢?外面天色微亮时,穆予安醒了一下,发现扁扁正盯着他看,眼下微微青黑,诧异道:你这是还没睡,还是醒了?没睡。一夜没睡?见扁扁点头,他圆目微睁:你是在修仙吗?快睡快睡,赶紧睡!片刻后,他又看了一眼对方,见扁扁还是睁着眼,伸手遮住他的眼睛:你快点睡,留点精力好去玩。扁扁将他的手取下来,在他手心里揉了揉,眼神晦涩不明地看着他,嗓音略带嘶哑:我想看着你。看着我做什么,我又不会搞丢。我会,我怕我一睡着,就见不到你了。扁扁喉结动了一下,轻轻地在他唇上吻了上去,你不要把我搞丢了,好吗?穆予安瞪大了双眼,心脏砰砰跳。他慢慢缩进被窝里,露出两只眼睛,睫毛扑闪了几下,才问:你在做什么?扁扁闷声笑了一下,单手撑起脑袋,脸上多了一丝生气:你说我在做什么?这个只能对喜欢的人做的。穆予安瓮声瓮气道。说完,又觉得这话不对,毕竟宁凭渊不喜欢他,却也亲过他了。你们都是大猪蹄子。他总结道。扁扁愣了一下,挑眉:我们?穆予安不说话了,他翻了个身,不敢看扁扁的眼睛,小声道:谁知道你是为什么要亲我。背后却传来认真又不容置喙的声音:因为我喜欢你,我想守在你身边。穆予安浑身僵硬,半晌才回头瞥了一眼,马上又转回来看着门:胡说,你是因为只有我一个朋友,才有这种错觉的。我不是傻子。扁扁说,不至于这种事都分辨不清。可是可是可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心里乱得很,只好说:可是天色尚早,不如睡觉,我困了,再见。扁扁见他装睡,隔着被子将他捞进怀里。穆予安吓得要死,但是不敢有动作,只要一睁开眼,就得面临很多问题。可是对方迟迟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良久,对方均匀的呼吸打在后颈处,他才放下心来,就着这个姿势继续入睡。但是这要怎么睡得着啊?!他失眠了。待到窗边有阳光经过时,他才悄悄地动了动,发现身后的人毫无反应,便小心翼翼地拿开扁扁的手,蹑手蹑脚地下床,穿上衣服就往外走。街道上的灯笼还没来得及取下来,他四周逛了一下,买了些糕点,又看中了几个小玩意。经过一个小摊时,店主喊住了他:姑娘,来一根长命绳吧。长命绳?对,保佑姑娘你长命百岁的。穆予安笑了一下,他才不信这些鬼东西呢,不过来两个吧。他拿上绳子,见上面还挂着一个小小的同锁,笑了一下。两个绳子,一个宁凭渊的,一个扁扁的。等等!他现在怎么这么像给两个小情人买礼物的渣男?!一想到这,他就觉得烦恼。宁凭渊吻他,他有感觉就算了,怎么连扁扁都有!难道是个人亲他,他都会心动吗!渣男。渣男。他颓丧地往前,不知不觉走到了昨夜放孔明灯的小山丘,他鬼使神差地走了上去,随后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吹风。拿出一块雪花糕吃,另一只手把玩着长命绳,半晌,他抬头看着天上。昨晚的孔明灯早已不见踪影,但是上面的愿望还清晰地印在他心里。身体健康吗?不知为何,他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可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等回去的时候,他得好好找扁扁聊聊他的往事。他隐隐有种错觉,这两兄弟似乎都在守着一个秘密,而且这个秘密一定是与往事、家人有关。打定主意后,他心情稍微好了点,拿起糕点准备回去喊扁扁起床。这时,四周却突起一阵狂风,他回头一看,就见前面站了个中年男人,面色蜡黄,正不怀好意地看着他,露出一口大黄牙。小姑娘,一个人在这不怕吗?穆予安皱眉,暗道:果然是什么地方都会有这种猥琐.男的存在。他扭头就走。谁知对方却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个闪身到了他面前:别害怕啊,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穆予安不语,直接向他动手了。可对方也是个练家子,竟丝毫伤他不得。看样子不是普通人。他直接用火攻,对方速度却比他更快,直接将火种熄灭,反扣住他的右手,笑道:还有两下子,这种身体最合适不过了。穆予安左手飞快地从衣服里取出美丽,美丽马上缠绕住了男人的手。男人先是惊讶了一番,马上后退两步,颇有兴趣地看着他:有点意思,竟然有巴蛇,可惜呀,你遇到的是我金罗汉。管你麻痹什么罗汉,老子今天你打得你叠不起罗汉。说完,他就试着用之前没使用过的土灵术。鬼老虎曾说过,异灵根可以运用到五行术里。他伸出两根手指,运力将不远处的土挪到后方,再用火攻掩饰,带对方专心灭火时,后方的土忽然哗啦啦地倒在男人身上。男人晃了晃身上的泥土,头顶忽然着起了火。他怒从中来:好你个丫头片子,竟然使得这么多阴招,今日我必要将你拿下。话音刚落,穆予安就见他吹了个口哨,四周忽然飞出八个黑面男子,将他团团围住。这女人是异灵根,正好带回去给咱们尊主做炉鼎。是。穆予安没想到他还有帮手,然而再反抗也不过是负隅顽抗,就在他费力击向面前的人时,肩头突然受到重击,随后晕倒了过去。嗯,就这么说定了,我们现在就是要吃好睡好晚好。穆予安打了个呵欠,时辰不早了,早些歇息吧。他自然而然地往里面躺去,留了个空位。扁扁看着那个位子,半晌才脱下衣靴,小心翼翼地躺上去。穆予安揉揉眼睛:啊,好久没和别人一起睡过觉了。扁扁僵硬了一瞬,沉声问:和别人?嗯,以前出去玩经常和发小朋友们一起睡,晚上再一起玩玩游戏。他丝毫没察觉扁扁的神情,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一下,你睡觉会做噩梦吗?你哥总是做噩梦来着,双胞胎会有心灵感应的吧?你能感受到吗?扁扁神色复杂,眨了下眼睛,敛去了所有情绪,轻松道:能。不只能感受到他做噩梦了,还能察觉到,他似乎对某个人动心了。从穆予安真实面貌显露出来,而宁凭渊却没将人赶走时,他就知道了。那个向来对美人望而生畏的人,竟然继续将他留在了身边。旁边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扁扁侧目看着宁静美好的睡颜,下意识地握上了对方的手。我们该拿你怎么办呢?外面天色微亮时,穆予安醒了一下,发现扁扁正盯着他看,眼下微微青黑,诧异道:你这是还没睡,还是醒了?没睡。一夜没睡?见扁扁点头,他圆目微睁:你是在修仙吗?快睡快睡,赶紧睡!片刻后,他又看了一眼对方,见扁扁还是睁着眼,伸手遮住他的眼睛:你快点睡,留点精力好去玩。扁扁将他的手取下来,在他手心里揉了揉,眼神晦涩不明地看着他,嗓音略带嘶哑:我想看着你。看着我做什么,我又不会搞丢。我会,我怕我一睡着,就见不到你了。扁扁喉结动了一下,轻轻地在他唇上吻了上去,你不要把我搞丢了,好吗?穆予安瞪大了双眼,心脏砰砰跳。他慢慢缩进被窝里,露出两只眼睛,睫毛扑闪了几下,才问:你在做什么?扁扁闷声笑了一下,单手撑起脑袋,脸上多了一丝生气:你说我在做什么?这个只能对喜欢的人做的。穆予安瓮声瓮气道。说完,又觉得这话不对,毕竟宁凭渊不喜欢他,却也亲过他了。你们都是大猪蹄子。他总结道。扁扁愣了一下,挑眉:我们?穆予安不说话了,他翻了个身,不敢看扁扁的眼睛,小声道:谁知道你是为什么要亲我。背后却传来认真又不容置喙的声音:因为我喜欢你,我想守在你身边。穆予安浑身僵硬,半晌才回头瞥了一眼,马上又转回来看着门:胡说,你是因为只有我一个朋友,才有这种错觉的。我不是傻子。扁扁说,不至于这种事都分辨不清。可是可是可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心里乱得很,只好说:可是天色尚早,不如睡觉,我困了,再见。扁扁见他装睡,隔着被子将他捞进怀里。穆予安吓得要死,但是不敢有动作,只要一睁开眼,就得面临很多问题。可是对方迟迟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良久,对方均匀的呼吸打在后颈处,他才放下心来,就着这个姿势继续入睡。但是这要怎么睡得着啊?!他失眠了。待到窗边有阳光经过时,他才悄悄地动了动,发现身后的人毫无反应,便小心翼翼地拿开扁扁的手,蹑手蹑脚地下床,穿上衣服就往外走。街道上的灯笼还没来得及取下来,他四周逛了一下,买了些糕点,又看中了几个小玩意。经过一个小摊时,店主喊住了他:姑娘,来一根长命绳吧。长命绳?对,保佑姑娘你长命百岁的。穆予安笑了一下,他才不信这些鬼东西呢,不过来两个吧。他拿上绳子,见上面还挂着一个小小的同锁,笑了一下。两个绳子,一个宁凭渊的,一个扁扁的。等等!他现在怎么这么像给两个小情人买礼物的渣男?!一想到这,他就觉得烦恼。宁凭渊吻他,他有感觉就算了,怎么连扁扁都有!难道是个人亲他,他都会心动吗!渣男。渣男。他颓丧地往前,不知不觉走到了昨夜放孔明灯的小山丘,他鬼使神差地走了上去,随后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吹风。拿出一块雪花糕吃,另一只手把玩着长命绳,半晌,他抬头看着天上。昨晚的孔明灯早已不见踪影,但是上面的愿望还清晰地印在他心里。身体健康吗?不知为何,他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可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等回去的时候,他得好好找扁扁聊聊他的往事。他隐隐有种错觉,这两兄弟似乎都在守着一个秘密,而且这个秘密一定是与往事、家人有关。打定主意后,他心情稍微好了点,拿起糕点准备回去喊扁扁起床。这时,四周却突起一阵狂风,他回头一看,就见前面站了个中年男人,面色蜡黄,正不怀好意地看着他,露出一口大黄牙。小姑娘,一个人在这不怕吗?穆予安皱眉,暗道:果然是什么地方都会有这种猥琐.男的存在。他扭头就走。谁知对方却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个闪身到了他面前:别害怕啊,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穆予安不语,直接向他动手了。可对方也是个练家子,竟丝毫伤他不得。看样子不是普通人。他直接用火攻,对方速度却比他更快,直接将火种熄灭,反扣住他的右手,笑道:还有两下子,这种身体最合适不过了。穆予安左手飞快地从衣服里取出美丽,美丽马上缠绕住了男人的手。男人先是惊讶了一番,马上后退两步,颇有兴趣地看着他:有点意思,竟然有巴蛇,可惜呀,你遇到的是我金罗汉。管你麻痹什么罗汉,老子今天你打得你叠不起罗汉。说完,他就试着用之前没使用过的土灵术。鬼老虎曾说过,异灵根可以运用到五行术里。他伸出两根手指,运力将不远处的土挪到后方,再用火攻掩饰,带对方专心灭火时,后方的土忽然哗啦啦地倒在男人身上。男人晃了晃身上的泥土,头顶忽然着起了火。他怒从中来:好你个丫头片子,竟然使得这么多阴招,今日我必要将你拿下。话音刚落,穆予安就见他吹了个口哨,四周忽然飞出八个黑面男子,将他团团围住。这女人是异灵根,正好带回去给咱们尊主做炉鼎。是。穆予安没想到他还有帮手,然而再反抗也不过是负隅顽抗,就在他费力击向面前的人时,肩头突然受到重击,随后晕倒了过去。嗯,就这么说定了,我们现在就是要吃好睡好晚好。穆予安打了个呵欠,时辰不早了,早些歇息吧。他自然而然地往里面躺去,留了个空位。扁扁看着那个位子,半晌才脱下衣靴,小心翼翼地躺上去。穆予安揉揉眼睛:啊,好久没和别人一起睡过觉了。扁扁僵硬了一瞬,沉声问:和别人?嗯,以前出去玩经常和发小朋友们一起睡,晚上再一起玩玩游戏。他丝毫没察觉扁扁的神情,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一下,你睡觉会做噩梦吗?你哥总是做噩梦来着,双胞胎会有心灵感应的吧?你能感受到吗?扁扁神色复杂,眨了下眼睛,敛去了所有情绪,轻松道:能。不只能感受到他做噩梦了,还能察觉到,他似乎对某个人动心了。从穆予安真实面貌显露出来,而宁凭渊却没将人赶走时,他就知道了。那个向来对美人望而生畏的人,竟然继续将他留在了身边。旁边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扁扁侧目看着宁静美好的睡颜,下意识地握上了对方的手。我们该拿你怎么办呢?外面天色微亮时,穆予安醒了一下,发现扁扁正盯着他看,眼下微微青黑,诧异道:你这是还没睡,还是醒了?没睡。一夜没睡?见扁扁点头,他圆目微睁:你是在修仙吗?快睡快睡,赶紧睡!片刻后,他又看了一眼对方,见扁扁还是睁着眼,伸手遮住他的眼睛:你快点睡,留点精力好去玩。扁扁将他的手取下来,在他手心里揉了揉,眼神晦涩不明地看着他,嗓音略带嘶哑:我想看着你。看着我做什么,我又不会搞丢。我会,我怕我一睡着,就见不到你了。扁扁喉结动了一下,轻轻地在他唇上吻了上去,你不要把我搞丢了,好吗?穆予安瞪大了双眼,心脏砰砰跳。他慢慢缩进被窝里,露出两只眼睛,睫毛扑闪了几下,才问:你在做什么?扁扁闷声笑了一下,单手撑起脑袋,脸上多了一丝生气:你说我在做什么?这个只能对喜欢的人做的。穆予安瓮声瓮气道。说完,又觉得这话不对,毕竟宁凭渊不喜欢他,却也亲过他了。你们都是大猪蹄子。他总结道。扁扁愣了一下,挑眉:我们?穆予安不说话了,他翻了个身,不敢看扁扁的眼睛,小声道:谁知道你是为什么要亲我。背后却传来认真又不容置喙的声音:因为我喜欢你,我想守在你身边。穆予安浑身僵硬,半晌才回头瞥了一眼,马上又转回来看着门:胡说,你是因为只有我一个朋友,才有这种错觉的。我不是傻子。扁扁说,不至于这种事都分辨不清。可是可是可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心里乱得很,只好说:可是天色尚早,不如睡觉,我困了,再见。扁扁见他装睡,隔着被子将他捞进怀里。穆予安吓得要死,但是不敢有动作,只要一睁开眼,就得面临很多问题。可是对方迟迟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良久,对方均匀的呼吸打在后颈处,他才放下心来,就着这个姿势继续入睡。但是这要怎么睡得着啊?!他失眠了。待到窗边有阳光经过时,他才悄悄地动了动,发现身后的人毫无反应,便小心翼翼地拿开扁扁的手,蹑手蹑脚地下床,穿上衣服就往外走。街道上的灯笼还没来得及取下来,他四周逛了一下,买了些糕点,又看中了几个小玩意。经过一个小摊时,店主喊住了他:姑娘,来一根长命绳吧。长命绳?对,保佑姑娘你长命百岁的。穆予安笑了一下,他才不信这些鬼东西呢,不过来两个吧。他拿上绳子,见上面还挂着一个小小的同锁,笑了一下。两个绳子,一个宁凭渊的,一个扁扁的。等等!他现在怎么这么像给两个小情人买礼物的渣男?!一想到这,他就觉得烦恼。宁凭渊吻他,他有感觉就算了,怎么连扁扁都有!难道是个人亲他,他都会心动吗!渣男。渣男。他颓丧地往前,不知不觉走到了昨夜放孔明灯的小山丘,他鬼使神差地走了上去,随后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吹风。拿出一块雪花糕吃,另一只手把玩着长命绳,半晌,他抬头看着天上。昨晚的孔明灯早已不见踪影,但是上面的愿望还清晰地印在他心里。身体健康吗?不知为何,他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可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等回去的时候,他得好好找扁扁聊聊他的往事。他隐隐有种错觉,这两兄弟似乎都在守着一个秘密,而且这个秘密一定是与往事、家人有关。打定主意后,他心情稍微好了点,拿起糕点准备回去喊扁扁起床。这时,四周却突起一阵狂风,他回头一看,就见前面站了个中年男人,面色蜡黄,正不怀好意地看着他,露出一口大黄牙。小姑娘,一个人在这不怕吗?穆予安皱眉,暗道:果然是什么地方都会有这种猥琐.男的存在。他扭头就走。谁知对方却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个闪身到了他面前:别害怕啊,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穆予安不语,直接向他动手了。可对方也是个练家子,竟丝毫伤他不得。看样子不是普通人。他直接用火攻,对方速度却比他更快,直接将火种熄灭,反扣住他的右手,笑道:还有两下子,这种身体最合适不过了。穆予安左手飞快地从衣服里取出美丽,美丽马上缠绕住了男人的手。男人先是惊讶了一番,马上后退两步,颇有兴趣地看着他:有点意思,竟然有巴蛇,可惜呀,你遇到的是我金罗汉。管你麻痹什么罗汉,老子今天你打得你叠不起罗汉。说完,他就试着用之前没使用过的土灵术。鬼老虎曾说过,异灵根可以运用到五行术里。他伸出两根手指,运力将不远处的土挪到后方,再用火攻掩饰,带对方专心灭火时,后方的土忽然哗啦啦地倒在男人身上。男人晃了晃身上的泥土,头顶忽然着起了火。他怒从中来:好你个丫头片子,竟然使得这么多阴招,今日我必要将你拿下。话音刚落,穆予安就见他吹了个口哨,四周忽然飞出八个黑面男子,将他团团围住。这女人是异灵根,正好带回去给咱们尊主做炉鼎。是。穆予安没想到他还有帮手,然而再反抗也不过是负隅顽抗,就在他费力击向面前的人时,肩头突然受到重击,随后晕倒了过去。嗯,就这么说定了,我们现在就是要吃好睡好晚好。穆予安打了个呵欠,时辰不早了,早些歇息吧。他自然而然地往里面躺去,留了个空位。扁扁看着那个位子,半晌才脱下衣靴,小心翼翼地躺上去。穆予安揉揉眼睛:啊,好久没和别人一起睡过觉了。扁扁僵硬了一瞬,沉声问:和别人?嗯,以前出去玩经常和发小朋友们一起睡,晚上再一起玩玩游戏。他丝毫没察觉扁扁的神情,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一下,你睡觉会做噩梦吗?你哥总是做噩梦来着,双胞胎会有心灵感应的吧?你能感受到吗?扁扁神色复杂,眨了下眼睛,敛去了所有情绪,轻松道:能。不只能感受到他做噩梦了,还能察觉到,他似乎对某个人动心了。从穆予安真实面貌显露出来,而宁凭渊却没将人赶走时,他就知道了。那个向来对美人望而生畏的人,竟然继续将他留在了身边。旁边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扁扁侧目看着宁静美好的睡颜,下意识地握上了对方的手。我们该拿你怎么办呢?外面天色微亮时,穆予安醒了一下,发现扁扁正盯着他看,眼下微微青黑,诧异道:你这是还没睡,还是醒了?没睡。一夜没睡?见扁扁点头,他圆目微睁:你是在修仙吗?快睡快睡,赶紧睡!片刻后,他又看了一眼对方,见扁扁还是睁着眼,伸手遮住他的眼睛:你快点睡,留点精力好去玩。扁扁将他的手取下来,在他手心里揉了揉,眼神晦涩不明地看着他,嗓音略带嘶哑:我想看着你。看着我做什么,我又不会搞丢。我会,我怕我一睡着,就见不到你了。扁扁喉结动了一下,轻轻地在他唇上吻了上去,你不要把我搞丢了,好吗?穆予安瞪大了双眼,心脏砰砰跳。他慢慢缩进被窝里,露出两只眼睛,睫毛扑闪了几下,才问:你在做什么?扁扁闷声笑了一下,单手撑起脑袋,脸上多了一丝生气:你说我在做什么?这个只能对喜欢的人做的。穆予安瓮声瓮气道。说完,又觉得这话不对,毕竟宁凭渊不喜欢他,却也亲过他了。你们都是大猪蹄子。他总结道。扁扁愣了一下,挑眉:我们?穆予安不说话了,他翻了个身,不敢看扁扁的眼睛,小声道:谁知道你是为什么要亲我。背后却传来认真又不容置喙的声音:因为我喜欢你,我想守在你身边。穆予安浑身僵硬,半晌才回头瞥了一眼,马上又转回来看着门:胡说,你是因为只有我一个朋友,才有这种错觉的。我不是傻子。扁扁说,不至于这种事都分辨不清。可是可是可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心里乱得很,只好说:可是天色尚早,不如睡觉,我困了,再见。扁扁见他装睡,隔着被子将他捞进怀里。穆予安吓得要死,但是不敢有动作,只要一睁开眼,就得面临很多问题。可是对方迟迟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良久,对方均匀的呼吸打在后颈处,他才放下心来,就着这个姿势继续入睡。但是这要怎么睡得着啊?!他失眠了。待到窗边有阳光经过时,他才悄悄地动了动,发现身后的人毫无反应,便小心翼翼地拿开扁扁的手,蹑手蹑脚地下床,穿上衣服就往外走。街道上的灯笼还没来得及取下来,他四周逛了一下,买了些糕点,又看中了几个小玩意。经过一个小摊时,店主喊住了他:姑娘,来一根长命绳吧。长命绳?对,保佑姑娘你长命百岁的。穆予安笑了一下,他才不信这些鬼东西呢,不过来两个吧。他拿上绳子,见上面还挂着一个小小的同锁,笑了一下。两个绳子,一个宁凭渊的,一个扁扁的。等等!他现在怎么这么像给两个小情人买礼物的渣男?!一想到这,他就觉得烦恼。宁凭渊吻他,他有感觉就算了,怎么连扁扁都有!难道是个人亲他,他都会心动吗!渣男。渣男。他颓丧地往前,不知不觉走到了昨夜放孔明灯的小山丘,他鬼使神差地走了上去,随后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吹风。拿出一块雪花糕吃,另一只手把玩着长命绳,半晌,他抬头看着天上。昨晚的孔明灯早已不见踪影,但是上面的愿望还清晰地印在他心里。身体健康吗?不知为何,他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可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等回去的时候,他得好好找扁扁聊聊他的往事。他隐隐有种错觉,这两兄弟似乎都在守着一个秘密,而且这个秘密一定是与往事、家人有关。打定主意后,他心情稍微好了点,拿起糕点准备回去喊扁扁起床。这时,四周却突起一阵狂风,他回头一看,就见前面站了个中年男人,面色蜡黄,正不怀好意地看着他,露出一口大黄牙。小姑娘,一个人在这不怕吗?穆予安皱眉,暗道:果然是什么地方都会有这种猥琐.男的存在。他扭头就走。谁知对方却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个闪身到了他面前:别害怕啊,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穆予安不语,直接向他动手了。可对方也是个练家子,竟丝毫伤他不得。看样子不是普通人。他直接用火攻,对方速度却比他更快,直接将火种熄灭,反扣住他的右手,笑道:还有两下子,这种身体最合适不过了。穆予安左手飞快地从衣服里取出美丽,美丽马上缠绕住了男人的手。男人先是惊讶了一番,马上后退两步,颇有兴趣地看着他:有点意思,竟然有巴蛇,可惜呀,你遇到的是我金罗汉。管你麻痹什么罗汉,老子今天你打得你叠不起罗汉。说完,他就试着用之前没使用过的土灵术。鬼老虎曾说过,异灵根可以运用到五行术里。他伸出两根手指,运力将不远处的土挪到后方,再用火攻掩饰,带对方专心灭火时,后方的土忽然哗啦啦地倒在男人身上。男人晃了晃身上的泥土,头顶忽然着起了火。他怒从中来:好你个丫头片子,竟然使得这么多阴招,今日我必要将你拿下。话音刚落,穆予安就见他吹了个口哨,四周忽然飞出八个黑面男子,将他团团围住。这女人是异灵根,正好带回去给咱们尊主做炉鼎。是。穆予安没想到他还有帮手,然而再反抗也不过是负隅顽抗,就在他费力击向面前的人时,肩头突然受到重击,随后晕倒了过去。嗯,就这么说定了,我们现在就是要吃好睡好晚好。穆予安打了个呵欠,时辰不早了,早些歇息吧。他自然而然地往里面躺去,留了个空位。扁扁看着那个位子,半晌才脱下衣靴,小心翼翼地躺上去。穆予安揉揉眼睛:啊,好久没和别人一起睡过觉了。扁扁僵硬了一瞬,沉声问:和别人?嗯,以前出去玩经常和发小朋友们一起睡,晚上再一起玩玩游戏。他丝毫没察觉扁扁的神情,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一下,你睡觉会做噩梦吗?你哥总是做噩梦来着,双胞胎会有心灵感应的吧?你能感受到吗?扁扁神色复杂,眨了下眼睛,敛去了所有情绪,轻松道:能。不只能感受到他做噩梦了,还能察觉到,他似乎对某个人动心了。从穆予安真实面貌显露出来,而宁凭渊却没将人赶走时,他就知道了。那个向来对美人望而生畏的人,竟然继续将他留在了身边。旁边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扁扁侧目看着宁静美好的睡颜,下意识地握上了对方的手。我们该拿你怎么办呢?外面天色微亮时,穆予安醒了一下,发现扁扁正盯着他看,眼下微微青黑,诧异道:你这是还没睡,还是醒了?没睡。一夜没睡?见扁扁点头,他圆目微睁:你是在修仙吗?快睡快睡,赶紧睡!片刻后,他又看了一眼对方,见扁扁还是睁着眼,伸手遮住他的眼睛:你快点睡,留点精力好去玩。扁扁将他的手取下来,在他手心里揉了揉,眼神晦涩不明地看着他,嗓音略带嘶哑:我想看着你。看着我做什么,我又不会搞丢。我会,我怕我一睡着,就见不到你了。扁扁喉结动了一下,轻轻地在他唇上吻了上去,你不要把我搞丢了,好吗?穆予安瞪大了双眼,心脏砰砰跳。他慢慢缩进被窝里,露出两只眼睛,睫毛扑闪了几下,才问:你在做什么?扁扁闷声笑了一下,单手撑起脑袋,脸上多了一丝生气:你说我在做什么?这个只能对喜欢的人做的。穆予安瓮声瓮气道。说完,又觉得这话不对,毕竟宁凭渊不喜欢他,却也亲过他了。你们都是大猪蹄子。他总结道。扁扁愣了一下,挑眉:我们?穆予安不说话了,他翻了个身,不敢看扁扁的眼睛,小声道:谁知道你是为什么要亲我。背后却传来认真又不容置喙的声音:因为我喜欢你,我想守在你身边。穆予安浑身僵硬,半晌才回头瞥了一眼,马上又转回来看着门:胡说,你是因为只有我一个朋友,才有这种错觉的。我不是傻子。扁扁说,不至于这种事都分辨不清。可是可是可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心里乱得很,只好说:可是天色尚早,不如睡觉,我困了,再见。扁扁见他装睡,隔着被子将他捞进怀里。穆予安吓得要死,但是不敢有动作,只要一睁开眼,就得面临很多问题。可是对方迟迟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良久,对方均匀的呼吸打在后颈处,他才放下心来,就着这个姿势继续入睡。但是这要怎么睡得着啊?!他失眠了。待到窗边有阳光经过时,他才悄悄地动了动,发现身后的人毫无反应,便小心翼翼地拿开扁扁的手,蹑手蹑脚地下床,穿上衣服就往外走。街道上的灯笼还没来得及取下来,他四周逛了一下,买了些糕点,又看中了几个小玩意。经过一个小摊时,店主喊住了他:姑娘,来一根长命绳吧。长命绳?对,保佑姑娘你长命百岁的。穆予安笑了一下,他才不信这些鬼东西呢,不过来两个吧。他拿上绳子,见上面还挂着一个小小的同锁,笑了一下。两个绳子,一个宁凭渊的,一个扁扁的。等等!他现在怎么这么像给两个小情人买礼物的渣男?!一想到这,他就觉得烦恼。宁凭渊吻他,他有感觉就算了,怎么连扁扁都有!难道是个人亲他,他都会心动吗!渣男。渣男。他颓丧地往前,不知不觉走到了昨夜放孔明灯的小山丘,他鬼使神差地走了上去,随后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吹风。拿出一块雪花糕吃,另一只手把玩着长命绳,半晌,他抬头看着天上。昨晚的孔明灯早已不见踪影,但是上面的愿望还清晰地印在他心里。身体健康吗?不知为何,他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可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等回去的时候,他得好好找扁扁聊聊他的往事。他隐隐有种错觉,这两兄弟似乎都在守着一个秘密,而且这个秘密一定是与往事、家人有关。打定主意后,他心情稍微好了点,拿起糕点准备回去喊扁扁起床。这时,四周却突起一阵狂风,他回头一看,就见前面站了个中年男人,面色蜡黄,正不怀好意地看着他,露出一口大黄牙。小姑娘,一个人在这不怕吗?穆予安皱眉,暗道:果然是什么地方都会有这种猥琐.男的存在。他扭头就走。谁知对方却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个闪身到了他面前:别害怕啊,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穆予安不语,直接向他动手了。可对方也是个练家子,竟丝毫伤他不得。看样子不是普通人。他直接用火攻,对方速度却比他更快,直接将火种熄灭,反扣住他的右手,笑道:还有两下子,这种身体最合适不过了。穆予安左手飞快地从衣服里取出美丽,美丽马上缠绕住了男人的手。男人先是惊讶了一番,马上后退两步,颇有兴趣地看着他:有点意思,竟然有巴蛇,可惜呀,你遇到的是我金罗汉。管你麻痹什么罗汉,老子今天你打得你叠不起罗汉。说完,他就试着用之前没使用过的土灵术。鬼老虎曾说过,异灵根可以运用到五行术里。他伸出两根手指,运力将不远处的土挪到后方,再用火攻掩饰,带对方专心灭火时,后方的土忽然哗啦啦地倒在男人身上。男人晃了晃身上的泥土,头顶忽然着起了火。他怒从中来:好你个丫头片子,竟然使得这么多阴招,今日我必要将你拿下。话音刚落,穆予安就见他吹了个口哨,四周忽然飞出八个黑面男子,将他团团围住。这女人是异灵根,正好带回去给咱们尊主做炉鼎。是。穆予安没想到他还有帮手,然而再反抗也不过是负隅顽抗,就在他费力击向面前的人时,肩头突然受到重击,随后晕倒了过去。嗯,就这么说定了,我们现在就是要吃好睡好晚好。穆予安打了个呵欠,时辰不早了,早些歇息吧。他自然而然地往里面躺去,留了个空位。扁扁看着那个位子,半晌才脱下衣靴,小心翼翼地躺上去。穆予安揉揉眼睛:啊,好久没和别人一起睡过觉了。扁扁僵硬了一瞬,沉声问:和别人?嗯,以前出去玩经常和发小朋友们一起睡,晚上再一起玩玩游戏。他丝毫没察觉扁扁的神情,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一下,你睡觉会做噩梦吗?你哥总是做噩梦来着,双胞胎会有心灵感应的吧?你能感受到吗?扁扁神色复杂,眨了下眼睛,敛去了所有情绪,轻松道:能。不只能感受到他做噩梦了,还能察觉到,他似乎对某个人动心了。从穆予安真实面貌显露出来,而宁凭渊却没将人赶走时,他就知道了。那个向来对美人望而生畏的人,竟然继续将他留在了身边。旁边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扁扁侧目看着宁静美好的睡颜,下意识地握上了对方的手。我们该拿你怎么办呢?外面天色微亮时,穆予安醒了一下,发现扁扁正盯着他看,眼下微微青黑,诧异道:你这是还没睡,还是醒了?没睡。一夜没睡?见扁扁点头,他圆目微睁:你是在修仙吗?快睡快睡,赶紧睡!片刻后,他又看了一眼对方,见扁扁还是睁着眼,伸手遮住他的眼睛:你快点睡,留点精力好去玩。扁扁将他的手取下来,在他手心里揉了揉,眼神晦涩不明地看着他,嗓音略带嘶哑:我想看着你。看着我做什么,我又不会搞丢。我会,我怕我一睡着,就见不到你了。扁扁喉结动了一下,轻轻地在他唇上吻了上去,你不要把我搞丢了,好吗?穆予安瞪大了双眼,心脏砰砰跳。他慢慢缩进被窝里,露出两只眼睛,睫毛扑闪了几下,才问:你在做什么?扁扁闷声笑了一下,单手撑起脑袋,脸上多了一丝生气:你说我在做什么?这个只能对喜欢的人做的。穆予安瓮声瓮气道。说完,又觉得这话不对,毕竟宁凭渊不喜欢他,却也亲过他了。你们都是大猪蹄子。他总结道。扁扁愣了一下,挑眉:我们?穆予安不说话了,他翻了个身,不敢看扁扁的眼睛,小声道:谁知道你是为什么要亲我。背后却传来认真又不容置喙的声音:因为我喜欢你,我想守在你身边。穆予安浑身僵硬,半晌才回头瞥了一眼,马上又转回来看着门:胡说,你是因为只有我一个朋友,才有这种错觉的。我不是傻子。扁扁说,不至于这种事都分辨不清。可是可是可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心里乱得很,只好说:可是天色尚早,不如睡觉,我困了,再见。扁扁见他装睡,隔着被子将他捞进怀里。穆予安吓得要死,但是不敢有动作,只要一睁开眼,就得面临很多问题。可是对方迟迟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良久,对方均匀的呼吸打在后颈处,他才放下心来,就着这个姿势继续入睡。但是这要怎么睡得着啊?!他失眠了。待到窗边有阳光经过时,他才悄悄地动了动,发现身后的人毫无反应,便小心翼翼地拿开扁扁的手,蹑手蹑脚地下床,穿上衣服就往外走。街道上的灯笼还没来得及取下来,他四周逛了一下,买了些糕点,又看中了几个小玩意。经过一个小摊时,店主喊住了他:姑娘,来一根长命绳吧。长命绳?对,保佑姑娘你长命百岁的。穆予安笑了一下,他才不信这些鬼东西呢,不过来两个吧。他拿上绳子,见上面还挂着一个小小的同锁,笑了一下。两个绳子,一个宁凭渊的,一个扁扁的。等等!他现在怎么这么像给两个小情人买礼物的渣男?!一想到这,他就觉得烦恼。宁凭渊吻他,他有感觉就算了,怎么连扁扁都有!难道是个人亲他,他都会心动吗!渣男。渣男。他颓丧地往前,不知不觉走到了昨夜放孔明灯的小山丘,他鬼使神差地走了上去,随后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吹风。拿出一块雪花糕吃,另一只手把玩着长命绳,半晌,他抬头看着天上。昨晚的孔明灯早已不见踪影,但是上面的愿望还清晰地印在他心里。身体健康吗?不知为何,他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可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等回去的时候,他得好好找扁扁聊聊他的往事。他隐隐有种错觉,这两兄弟似乎都在守着一个秘密,而且这个秘密一定是与往事、家人有关。打定主意后,他心情稍微好了点,拿起糕点准备回去喊扁扁起床。这时,四周却突起一阵狂风,他回头一看,就见前面站了个中年男人,面色蜡黄,正不怀好意地看着他,露出一口大黄牙。小姑娘,一个人在这不怕吗?穆予安皱眉,暗道:果然是什么地方都会有这种猥琐.男的存在。他扭头就走。谁知对方却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个闪身到了他面前:别害怕啊,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穆予安不语,直接向他动手了。可对方也是个练家子,竟丝毫伤他不得。看样子不是普通人。他直接用火攻,对方速度却比他更快,直接将火种熄灭,反扣住他的右手,笑道:还有两下子,这种身体最合适不过了。穆予安左手飞快地从衣服里取出美丽,美丽马上缠绕住了男人的手。男人先是惊讶了一番,马上后退两步,颇有兴趣地看着他:有点意思,竟然有巴蛇,可惜呀,你遇到的是我金罗汉。管你麻痹什么罗汉,老子今天你打得你叠不起罗汉。说完,他就试着用之前没使用过的土灵术。鬼老虎曾说过,异灵根可以运用到五行术里。他伸出两根手指,运力将不远处的土挪到后方,再用火攻掩饰,带对方专心灭火时,后方的土忽然哗啦啦地倒在男人身上。男人晃了晃身上的泥土,头顶忽然着起了火。他怒从中来:好你个丫头片子,竟然使得这么多阴招,今日我必要将你拿下。话音刚落,穆予安就见他吹了个口哨,四周忽然飞出八个黑面男子,将他团团围住。这女人是异灵根,正好带回去给咱们尊主做炉鼎。是。穆予安没想到他还有帮手,然而再反抗也不过是负隅顽抗,就在他费力击向面前的人时,肩头突然受到重击,随后晕倒了过去。嗯,就这么说定了,我们现在就是要吃好睡好晚好。穆予安打了个呵欠,时辰不早了,早些歇息吧。他自然而然地往里面躺去,留了个空位。扁扁看着那个位子,半晌才脱下衣靴,小心翼翼地躺上去。穆予安揉揉眼睛:啊,好久没和别人一起睡过觉了。扁扁僵硬了一瞬,沉声问:和别人?嗯,以前出去玩经常和发小朋友们一起睡,晚上再一起玩玩游戏。他丝毫没察觉扁扁的神情,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一下,你睡觉会做噩梦吗?你哥总是做噩梦来着,双胞胎会有心灵感应的吧?你能感受到吗?扁扁神色复杂,眨了下眼睛,敛去了所有情绪,轻松道:能。不只能感受到他做噩梦了,还能察觉到,他似乎对某个人动心了。从穆予安真实面貌显露出来,而宁凭渊却没将人赶走时,他就知道了。那个向来对美人望而生畏的人,竟然继续将他留在了身边。旁边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扁扁侧目看着宁静美好的睡颜,下意识地握上了对方的手。我们该拿你怎么办呢?外面天色微亮时,穆予安醒了一下,发现扁扁正盯着他看,眼下微微青黑,诧异道:你这是还没睡,还是醒了?没睡。一夜没睡?见扁扁点头,他圆目微睁:你是在修仙吗?快睡快睡,赶紧睡!片刻后,他又看了一眼对方,见扁扁还是睁着眼,伸手遮住他的眼睛:你快点睡,留点精力好去玩。扁扁将他的手取下来,在他手心里揉了揉,眼神晦涩不明地看着他,嗓音略带嘶哑:我想看着你。看着我做什么,我又不会搞丢。我会,我怕我一睡着,就见不到你了。扁扁喉结动了一下,轻轻地在他唇上吻了上去,你不要把我搞丢了,好吗?穆予安瞪大了双眼,心脏砰砰跳。他慢慢缩进被窝里,露出两只眼睛,睫毛扑闪了几下,才问:你在做什么?扁扁闷声笑了一下,单手撑起脑袋,脸上多了一丝生气:你说我在做什么?这个只能对喜欢的人做的。穆予安瓮声瓮气道。说完,又觉得这话不对,毕竟宁凭渊不喜欢他,却也亲过他了。你们都是大猪蹄子。他总结道。扁扁愣了一下,挑眉:我们?穆予安不说话了,他翻了个身,不敢看扁扁的眼睛,小声道:谁知道你是为什么要亲我。背后却传来认真又不容置喙的声音:因为我喜欢你,我想守在你身边。穆予安浑身僵硬,半晌才回头瞥了一眼,马上又转回来看着门:胡说,你是因为只有我一个朋友,才有这种错觉的。我不是傻子。扁扁说,不至于这种事都分辨不清。可是可是可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心里乱得很,只好说:可是天色尚早,不如睡觉,我困了,再见。扁扁见他装睡,隔着被子将他捞进怀里。穆予安吓得要死,但是不敢有动作,只要一睁开眼,就得面临很多问题。可是对方迟迟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良久,对方均匀的呼吸打在后颈处,他才放下心来,就着这个姿势继续入睡。但是这要怎么睡得着啊?!他失眠了。待到窗边有阳光经过时,他才悄悄地动了动,发现身后的人毫无反应,便小心翼翼地拿开扁扁的手,蹑手蹑脚地下床,穿上衣服就往外走。街道上的灯笼还没来得及取下来,他四周逛了一下,买了些糕点,又看中了几个小玩意。经过一个小摊时,店主喊住了他:姑娘,来一根长命绳吧。长命绳?对,保佑姑娘你长命百岁的。穆予安笑了一下,他才不信这些鬼东西呢,不过来两个吧。他拿上绳子,见上面还挂着一个小小的同锁,笑了一下。两个绳子,一个宁凭渊的,一个扁扁的。等等!他现在怎么这么像给两个小情人买礼物的渣男?!一想到这,他就觉得烦恼。宁凭渊吻他,他有感觉就算了,怎么连扁扁都有!难道是个人亲他,他都会心动吗!渣男。渣男。他颓丧地往前,不知不觉走到了昨夜放孔明灯的小山丘,他鬼使神差地走了上去,随后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吹风。拿出一块雪花糕吃,另一只手把玩着长命绳,半晌,他抬头看着天上。昨晚的孔明灯早已不见踪影,但是上面的愿望还清晰地印在他心里。身体健康吗?不知为何,他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可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等回去的时候,他得好好找扁扁聊聊他的往事。他隐隐有种错觉,这两兄弟似乎都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